《一己私欲(NTR 禁忌 h)》 第一章?婚纱之下(h) 婚礼当天,没有宾客,也没有祝福,只有田露梢和向涧。 他父亲不仅没来参加,还命令医院的所有人都不许来参加,撤下他的主任医师职位,降了薪水,还有其他重重数不清的阻碍。 婚礼冷冷清清,田露梢穿着简单的婚纱,牵着他的手。哪怕是这样,她也觉得只要她们在一起,一切就还是有”幸福二字可言的。 相视而笑。 其实她们什么都不需要,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礼也该只需要两个人到场即可。她这样以为,直到敲门声打断思绪。 “什么人啊?”他看她一眼,充满疑惑地问。 她摇了摇头,也想不出会是谁。 “去看看。”他放开田露梢的手,说。 她点了点头,跟在他后面。 木门打开,却是于她而言陌生的面孔。 上次,也是第一次去向涧家里的时候遇见过,他与他父亲大吵一架,牵着她离开之时,在门口偶然撞见的。青年英姿勃发的样子,提着行李箱从车上下来,风尘仆仆。 “哥。” 他一见向涧就喊。 她望着他,心想这大概就是向涧留洋在外的胞弟了。听说十分优秀,当初顺着父亲的意思学了医学,后来因为向涧不愿继承家业,又转去了商科。 “怎么时间才回来?”向涧问。 “飞机晚了。”他说罢,看向她,可眼神接触到的那一刻,顿住了。“这……这是……” “这是我女朋友。”向涧抱住她的肩膀就说。 “女……女朋友?”他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差异,随后移到向涧身上:“就是你说的……” “对。”向涧微笑着答。 像是不舍或是疑惑般,他还是望着田露梢,望得她都觉得有些奇怪,身上似乎爬上了蚂蚁一般。退后两步,躲在了向涧身后。 他察觉到,也没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你们……” “我们回来见了父亲了。”向涧直接说,“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劳你去劝一劝。” “生气了吗?” “我来就猜到会生气的,不过来说清楚罢了。”向涧说着,抓紧她的手:“以后家里,托你照顾。” “哥……” 向涧说完,拉着田露梢就走。 她回头,却看到那人正望着自己,眼神复杂。 今日,他还是那个样子,在阳光下微笑看起来格外温柔,只是不似那日般送望着她了。 托上一个礼盒来,“一点贺礼。” “你怎么来了。”向涧轻轻松开田露梢的手,接下,“我以为……” “你今日成婚,我怎么能不来?” 向涧心里自然是喜悦的,带着人就往里走:“我以为父亲不会允许……” “我今日来就是有事与你说的——” 话音还未落,外面吵闹起来。 “向医生,你这可是谋财害了命呀!” 心田露梢中一惊,这不是前两日在医院闹事那人?他家的汉子在外地医院做了手术未保养好,最后落得个截肢的下场,幸得送到这边来向涧医术高明才留了一命,却因为下肢无法保全而来闹事,真是无理! “露梢。”他皱起眉,回头拉住田露梢的手:“我出去处理,你等一等我。” 今日是他们新婚的日子,这样闹下去哪里得了?田露梢心中不安,也只好点点头:“你小心一点。” “好。”他说完,走了两步,又回头:“向涵,你也等我一会儿。” 他点点头,“好。” 吩咐完,向涧才脚步匆匆开门出去,外面已然闹成一团。 她刚才与他站在厅里,摆着简陋的鲜花和吃食,是准备互换誓言,成为夫妻了。可谁能想到来了不速之客,偏偏一桩未了一桩事又起? 向涵站在院子里,看田露梢他一眼,也不做什么。本就不相识,何况这样尴尬地场合,只好走里头去搬凳子:“坐,坐吧……” 他穿着体面的西装,站在门口,望着向涧出去关上了门,才回头。此刻,却是面无表情的:“坐什么?” 田露梢回头,恰好看到这个表情,着实吓了一跳。 “站,站着累……”她搬来凳子,不禁心虚起来。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女人手腕,猛地将人拉到怀中:“哦?” 女人吓了一跳,只觉刚才这个看来阳光简单的人……此刻看来竟如此可怖。 “这……这是做什么……” “你——” 刚开口,没曾想此人直接将女人扣入怀中,一个猛烈的吻袭来。 望着眼前的人,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想,一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发生了。的新婚之日,我的她丈夫站在外面与无关系的人吵的热火,而院子里头,他的弟弟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强硬地撬开了她的唇。 如蛇般的舍长驱直入,在她还未来得及闭上嘴指时长驱直入,攻占了所有呼吸。吻逐渐加深,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强。 她吓得不轻,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才想起挣扎。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似乎黏上她了一般,带着冷漠的眼神却吻得情欲溢出。 吻到情深,向涵顺势将她抱起,叁两步跨进屋,随意地扔在沙发上。只是不管动作如何,春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一分一秒。 田露梢慌乱起来,想呼喊,却发不出声。被他的唇舌堵住,只剩下“嗯嗯”的呻吟沿着唇与唇的缝隙泄露。 大腿外侧突然冰凉的触感,如闪电一般在她脑中炸开。他堵住她的唇同时,竟然将手悄悄伸进了女人的婚纱,从小腿一路向上,撩开裙摆,摸到了大腿。细腻的触感瞬间传来,女人这才真的慌乱到了极点,脑中一片空白。他趁此机会攻城略地,讲手指慢慢伸到禁忌的地方—— 换换向下,手指覆盖最敏感的地方,嘴角一丝浅笑,用力一握! “嗯!”田露梢尖叫出声,却被他的吻化作了嘤咛半声。 他的手却未因她的呻吟而停下丝毫,反而是伸出两根手指,硌着洁白的布料,轻轻上下摩擦起来。 不行,不要! 两根手指就隔着薄薄的布料在穴口摩擦,一上一下,跟随着他身体运动的节奏。田露梢瞬间反射性夹紧双腿,却将这双手夹得更紧了些。脸颊绯红,想放开,却因指尖每一点小动作而触电般又合拢。一点一点,越来越紧。 他的手艰难地在她双腿指尖运动,伴随着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都不知是吻太窒息还是为了配合穴口一点点分泌出的蜜汁。 外面吵闹的声音还在耳边,时而能听到向涧的声音,哪怕对待这样的讹诈都那么温柔。他对田露梢说话也是这般温柔,甚至更温柔。 可此刻,粗暴的行为却在他们的“家”发生着。 屋内春色旖旎,女人的婚纱已经被完全掀起,只剩些许薄纱还轻飘飘地盖在腿上欲盖弥彰。 他深情地吻着,似乎对女人先前紧张的表现很满意一般,感受到了布料里传来湿润的感觉,绕过旁边的阻碍,向内进攻而去。 刚才还隔着一层布料,此刻,手指就依然落在穴口了。一进去,便没再动作。他抬起头,终于啃放过这两片唇。低头,望着身下的人,却笑了起来。 “新娘子,这是哪里?” 田露梢想挣扎,却被他紧紧抓住手腕,下身也被死死压着。相互喊,却失了语。向涧在外面,她如何敢叫他看到这一幕? “你,你……”女人急促地喘着气,脑中却一片混沌。 他轻笑,再次俯下身。粗暴地撕开女人胸前的遮挡,肆意啃咬肩上细嫩的肌肤。为何如此?她不知道。只知道他的手又开始动起来,她只得立刻闭上嘴,却不自觉又夹紧了腿。 黏腻的液体随着女人的颤抖不断分泌出来,浸湿他的手指,让前进的路更顺利起来。上上下下,不紧不慢。指尖仿佛带着电流一般,所经之处都勾起一阵颤抖,不能平息。 啃咬慢慢下移,抓住衣服随意向下一扯,田露梢胸前的洁白露出,软软弹弹的像两只躲藏起来的好奇白兔。他抬眼,简单对视后含了上去。 陌生的感觉,太过刺激,田露梢咬住唇闭上眼,逼迫自己不去感受。可失去视觉,一切触感反而更清晰。他口中津液划过乳头温柔的感觉,温暖的舌苔有些粗糙,舔舐感在乳尖划过,又霸道覆盖尽力吸吮,触感清晰无比。 指尖划过那无人问津的处女之地,稍作停顿又上下而归的感觉如电流般传入脑海。 “新娘子,怎么不叫了?” 田露梢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兽性大发,但此刻,她明白了他的目的。他就是想让向涧看到,想让所有人看到,想让他们难堪,然后在一旁笑着体味他们的痛苦。 不可能,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从眼神看出来田露梢的坚定,似乎更满意了些,低头含住那颗颤抖的白肉尖头,轻轻一咬。女人本能般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挣扎、推打都无效,他一步步吻下去,像对待一只无力的困兽。 致命的手指上上下下许多次后,停在了穴口。好凉,还是好凉。 抬头,男人的嘴角带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凑上来,一个吻再次堵住了唇。那一刻,手指调转了方向,弯起直接向内插入。 “嗯——呜——” 呻吟被堵住,手指的进攻也被一层膜堵住。前进的道路过于狭窄,这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之地,紧紧一根手指就寸步难行。 这么紧的地方,若是自己妄动也可能被早早夹射,更合理向涧那种连女人都没碰过的毛头,必定是进也进不去的,或许只能在洞口磨蹭一下,最后缴械投降。 想到这里,他似乎很满意般笑了起来,可嘴上动作却未停。手指顿了顿,退了出来。 田露梢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可谁知那根手指退到穴口,却又突然再次插了进来! “嗯!” 太涨了,紧紧一根手指就让人觉得胀痛无比。顶开肉瓣的那一刻,其中的一层层褶皱都瞬间含住了这根手指,禁止它继续前往危险之地。 这次手指又停在了那层膜的前面,他一看就是老手,如此精确地把控着位置,只是为了侮辱她。找到了定位,指尖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确定范围进进出出,刺激的感觉迅速传来。 感官带来体液的分泌,下面的水越来越多,每一次都随着手指的出入勾出许多来,此刻正积淀在穴口,换换向下流淌,最后落在了沙发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你看……” 向涵凑在田露梢的耳边,此刻声音慵懒而有磁性,像指甲划过黑板,挠也挠不着的难受。 “它很喜欢我呢……” 话音落,田露梢瞪了他一眼,还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想愤怒地骂他两句,可却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口中出来的是难以自抑的呻吟。 “你这么紧,他那个小东西肯定进不去。” “还是我帮着松一松,以后我哥才好进呐……” 说罢,他又看向田露梢隐忍到有些扭曲的小脸。 “是吧,嫂嫂?” 第二章?操你的是我(h) 一只手在蜜穴中勾弄,掀起惊涛骇浪。 另一只手在女人胸前揉捏。时而整个一起握住,时而捏住乳头细细把玩,将敏感的地方一网打尽。上下其手,共同操弄,他熟练的手法,没有几个女人能反抗。 田露梢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快要窒息,想从唇齿缝隙中寻找到一点氧气。正当这时,他的唇离开了。她于是大口喘着气,未发觉喘气的声音其实是呻吟。 上了他的当! 他低着头,望着女人的眼神似乎很满意。慢慢凑近,取出那根手指,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 一根手指不满湿黏腻的液体,透明的在阳光下微微闪烁,这是为了男人的阴茎能更顺利进入而分泌出来的顺滑剂。虽然脑中极其抗拒,可身体总是不受控制,全副武装为接下来男人的插入做着准备。 而此刻,田露梢的下体就充满了这样的液体,他的手指上也是她分泌而出的液体。 田露梢的脸红透了,立刻别开脸去,不想面对那令人羞耻的湿滑液体。可耳边一声浅笑—— “时间紧,就不折磨你了。” 话毕,女人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下身,准准地放在了已经被液体堆积、湿滑的洞口。 “你!” 瞪大眼睛,正要喊出—— “啊!” 坚硬的蘑菇头遍布青筋,如婴孩拳头大小的东西径直闯进了从未有人探索过的深渊,不管其中的紧窄,粗暴地捅了进去。 撕裂的疼痛让她大喊出声,却立即被一个吻堵住。一切声音都消失,从舌尖传入了他耳中,这是难得的享受。 那根粗硬的东西说是闯了进去,其实是硬生生靠蛮力插进去的。插到一半,却顶到了宫口,再难前进。此刻因为紧张,处子之身更加紧致,死死咬住那根粗大的东西,似乎要将其绞杀于其中一般。 深吻中,听到了他一身闷哼。 进退为难,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紧窄程度,竟如此贸然深入。此刻只有两种选择,进或者退。 他的人生,只有进,没有退。 扣住盈盈小腰,他肆意啃咬,将下身轻轻抬起,不顾身下女人的疼痛积蓄力量,再次用力一顶! 刚才已经残破的那层膜彻底破裂,伴随着流出丝丝血也被送进了宫口,顶开阻碍,想朝更深处前进。身下之人埋在吻中的呻吟他置若罔闻,又猛地将那根什物向外拔出,到头部临近穴口之时,再次猛地插入。 第一次、第二次、第叁次,如此紧窄也未难倒他,只是尚需时间适应而已。他最喜欢挑战,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笫之事上。 随着一次次无情的顶弄,女人未经开发的幽密花穴逐渐学会了退缩,以刚好的力度含住长龙,分泌出越来越多湿滑液体,包裹其中,让进出更加顺利。 每一次抽出,女人的体液都包裹在外,跟随着巨龙倾斜而出,似乎流不尽一般,越来越湿滑。 真是从未见过的好人物,他这样想着,顶弄更加肆意。 只是他不知道女人在身下,疼得眼泪直掉,却还只能死死捂住嘴唇,害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可身下的水声逐渐清晰,带出一层又一层白沫,逐渐打湿了底裤。欲罢不能的呻吟也从口中泄出,闯进了他的耳朵。 进了他的耳朵,这人便更加得意了一般,一次比一次用力,似乎要将自己潜入其中,不管呼吸越来越沉重而急促。肉棒每一次今进入,都顶开生涩的层层褶皱,去往不可前去的深处。 摩擦似电流一般,让身下的女人颤抖,不自觉地顶胯。 这是生理反应,可耻的生理反应。 如野兽一般的媾和,是羞辱的最佳方式。无论身下的人是不是第一次、穴中多紧,他都能仅凭自己的需求上下顶弄,肆意抽插、攻城略地,让女人的挣扎变成一声声隐忍的呻吟,让反抗的蜜穴中不断分泌羞耻的液体,以供他更加深入、更加猛烈。 紫色的大肉棒没有任何阻碍,将蜜穴一次次摩擦,将极端的刺激一次次送到女人的大脑。未经人事的女人哪里经受得住这个?田露梢在撞击下很快泄了身,颤抖着勾紧脚趾,很快失去了力气。 高潮已经将女人包围,她脸上的潮红和身体不住的颤抖就是证明。 这个今日成为自己大嫂的女人,此刻在自己阴茎地肏弄下这么快就达到了高潮。而自己的大哥却还在外面与患者解决医患纠纷,真是可笑。 女人的高潮确实到了,可向涵并不想就此结束。他的坚硬还插在女人的蜜穴中,此刻正坚硬,还需要更多次的抽插、更猛烈的肏干才能满足。这样紧致的小穴让他更加兴奋,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于是在女人几乎要兴奋地晕过去的时候,他俯身将她捞起,转过身,从而从背后抱住。婚纱还拖在地上,洁白又肮脏。 此刻这个今日原定要嫁给他大哥的女人,此刻赤裸着半身,被他扣在怀中,一对嫩乳被单手紧握,零距离地贴在了一起。 若刚才是无奈,此刻起身背对对方,前面就是空荡荡的院子,开阔的视野让女人更能立刻头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此刻正深处自己的新婚家中。而丈夫,就在一墙之隔的弄堂里。 此刻什么都感受不到,能感受到的只有身后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人,温暖又冰冷的触感。 他将田露梢的头掰过来,又送上深深一个吻。 一个吻,掩盖住肉棒从身后突然刺入激起的呻吟。那根肉棒本就肿胀,一直向上骄傲地翘起,此刻的姿势更是迎合了它的角度。借着爱液的湿滑顺利闯进后,立刻戳中女人的G点,高潮一触即发。 女人立刻禁闭自己的嘴,可极致的舒爽还是带来了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一笑,感到了女人的战栗。可还早、还早,他还要好好享受。就此放过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只是轻轻一碰,便又慢慢退到了穴口,在那里摩擦、摩擦。女人的乳房被把玩在手上,柔软而有弹性,最适合从背后抓握。这个角度亲吻,她会不自觉的挺胸收腹,乳头随着敏感程度加深越来越突出,叫人想亲上一口。 可是既然选择了这个姿势,那就要牺牲它。宁愿牺牲一对嫩乳也要做的,便是这个—— 他一个挺身,长龙再次刺穿女人的身体,到达了隐秘角落的最深处。 “嗯——啊——” 女人实在承受不住,呻吟从指缝溜出来,却显得那么可爱。配上脸上的潮红,无法抑制却抵死反抗的样子叫人怜惜。 他最爱看这样的女人了,想反抗而不能,身体只能诚实地含住自己的分身,越夹越紧,帮助自己肏得更深、更猛。越是紧,越是难以退出,越是将操弄压榨到极致,贴合到严密。 一阵阵水声伴随着臀部被大腿根部击打的声音传来,整个堂屋都是“啪——啪——啪——”的水声和女人急促的喘息。 水这么多、这么紧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从前他肏过许多女人,有正值花季的女学生,有娇生惯养的富小姐,更有身经百战妖娆扰人的交际花,每个都是不同的感受。 可今日他才知道,心心念念许久的人,竟然如梦中一般。她的隐忍和娇羞让人欲罢不能,下体的紧致是从前那些女人所不能比的,两者加和,让紧致与诱惑成倍增长,更加使人欲罢不能。 今日本是来宣示主权的,可此刻,他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了。 本来只想捅破那层膜,让她知道她的第一次永远是她的,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可捅破之后,却再也想拔出那根什物。 或许今日以后,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这样想着,便更舍不得放手,却也舍不得细嚼慢咽,于是更加更狂的抽插起来,很快将她送上了第叁次高潮。 白沫在穴口堆积,逐渐沿着大腿根部留下,慢慢流向膝盖。女人仅仅是跪着,身材的曲线就已经好成这样,他越看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他的嫂子,是他哥哥最爱的女人,今日是他们新婚,而这个女人此刻正与自己的丈夫隔着一面墙,被另一个男人肏干,浑身颤抖着不敢发声,真是叫人越想越觉得刺激。若是以后,还能在深夜、在清晨肏到这个女人,那他愿意付出一半的生命。 一次又一次,用力再用力,随着胯骨用力的顶撞,终于到了终点。龙头顶在宫口,随着重重呼出的一口气,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灌进了女人蜜穴的最深处。 男人的精子藏在其中,开始奋力地向女人的子宫进发。它们不知道它们本不该被射在这里,进入一个本不能操的女人体内。只是此刻两人的体液已经难舍难分,交融成了白沫,哪里还分得开? 一切结束,女人瞬间失去了力气,瘫倒下去。 肉棒抽离的一刻,发出“啵”地一声,轻轻弹起。对男人而言,是熟悉的,对女人而言,如此陌生。 如果此刻向下看,便能清晰看到白纱之间,女人被肏得微微外翻一时红肿无法闭合的小穴中,白色浓浆混合着血液的颜色被缓缓挤压了出来。男人的精液一点一点,从处子之穴中流出。 这个女人还是太紧,得多辛苦自己肏几次哥哥才能用的了。向涵这样想着,笑了笑,轻松地提起了裤子。 白浆不断往外流着,站在了新娘纯洁的白纱之上。 向涵无意间看到了自己刚才扔在一旁沾满女人蜜液的纯白底裤,笑着拿了起来,靠近女人。 第三章?我们的婚礼 “新娘子,果然娇嫩?” 一个巴掌扇过去,却被男人反手抓住。 田露梢此刻满脸均是未干的泪水,眼睛哭得通红,衬得脸上的潮红都不那么鲜艳了。皱起的眉头似乎还在哭诉刚下粗暴中下的疼痛,始终无法消弭。 “现在知道反抗了?” “刚才干什么呢?”男人语气轻松,抓着女人的手腕说。 “你!” “你要记住……”向涵凑近她,靠在耳边:“你是我的人,嗯?” 田露梢脸上一红,羞耻与屈辱瞬间占据了内心,咬着牙低下了头。 顺势看下去,洁白的婚纱上点缀着丝丝血迹,还有男人未干的精液。 此刻裙摆里面,男人光溜溜的大腿根侧,刚才激烈性爱留下的爱液和精液还在往外流淌,湿了一大片。 只是这令人羞耻的场面,此刻无人可以察觉。 她的婚礼,在自己家里,被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这个破了她身的男人,竟是她丈夫的亲弟弟。面前就是他们准备的简陋礼堂,以为美好的宣誓最终成了野性的交媾。 “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男人说完,笑了起来,放开女人的手,坐起来穿衣服。 也不知到底吵了多久,外面渐渐安静下来。 带着交合之后爱欲气息的屋子,将迎来最后的审判,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田露梢爬起来,看见男人若无其事地被对自己扣上比此刻自己身上白纱更干净的衬衣,一种荒诞的感觉占据内心。 看到旁边的礼盒,是男人刚才送来的极品红酒…… 崩溃到了极点,抓起酒瓶对准男人的后颈就要砸过去—— 男人猛地回头,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发现了! 顺手一甩,酒瓶从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迅速裂成碎片,溅起紫红的液体浸湿婚纱裙摆,与之前落下的点点血迹和精斑混为一体。 男人转过身,笑了起来,虎口一张捏住女人的脸:“外面也快吵完了,过不了一会儿他就得回来。” 外面吵闹的声音逐渐平息,不知什么时候,或许下一秒,门就会被推开。只要那扇木门推开,外面的人里可能穿过院子看到堂屋里男人压着她肆虐的痕迹。一地的碎玻璃,她衣不蔽体的样子,还有两腿之间现在还在往外渗出白灼带着猩红。 只要有眼睛,就能才出这里刚才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性交。 新娘,和新郎的弟弟,野性的交媾。 “你想再来一次,让他看到你被我摁在沙发上插得嗷嗷直叫,大可以试试。” 男人嘴角带着笑,仿佛觉得这是件好玩儿的事情。 可对于田露梢来说,一旦暴露,不仅自己从此不能做人,与向涧这么久的情爱也会瞬间化为乌有,甚至变成仇恨。 她此刻是爱他的,怎么舍得他看到这一幕? “还是你舍不得——” “啪——” 一个耳光打断了男人的话。 “禽兽!”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抬起手摸了摸脸,反倒晓得更欢:“骂人都这样好听,我倒舍不得了你了。” “呸!” 田露梢全身心都在拒绝,可是事实如此。她刚才被这个男人按在自家沙发上操过了,自己两腿之间现在还未干的黏腻就是证明。 向涵站起来,看一眼外面,又回头:“要不要告状?” 外面吵完了,只是如何解决的,刚才脑中只剩下极端的刺激,什么都没听进去。 田露梢咬着牙,脸气得通红,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潮红未退还是真的生气。 “随你。” 男人说着,站起来,扯了扯西装下摆。怡然自得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进行过那么持久的激烈运动,射过精后本应瘫软的样子,手插在口袋中对着女人笑。 “我会想你的。” 气急,却无可奈何。田露梢只能抬头,愤恨地望他一眼。 转身,男人就这样像是不过刚来参加了一场寻常婚礼般,信步走向后门。到了门前,打开那扇简陋的木门,身子一斜便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混入了弄堂的嘈杂中。 一切又回到了平静,男人的离开让危机迅速消失,可刚才的一幕幕还印在田露梢脑中,挥之不去。 脑中混沌逐渐变得清晰,她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下身初次被异物进入的疼痛尚在,黏腻的触感也还留在那里。穴口红肿如滴血一般一时合不上,都能清晰感到。一切都在提醒她刚才侵犯的真实存在,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这个男人突然夺走了。 还未来得及肚子伤心,外面脚步声传来,人纷纷散去了。 她心中一慌,抱起婚纱就往后院跑。 …… …… …… “露梢?” 过了一会儿,男人解决了一切,穿着新婚礼服走了回来。 可院子里静悄悄,房子里也静悄悄,四处不见新婚妻子的身影,只有堂屋地上留下了一片红酒碎掉的痕迹,撒地沙发和地面都是。 带着疑惑,向涧寻到后院去。 一抬头,这才看到田露梢正站在后院水井边。身上的婚纱都换了下来,此刻正穿着一件昨日穿过的旧旗袍,头发也有些乱。脸上隐约还有些红。 “在这儿呀。” 男人按下惊讶,走过去。 “刚……刚不小心把酒打翻了,衣服湿了。” “哦。”他走到面前,牵起女人的手:“没事,下次小心一点就是了。” “嗯,嗯。”田露梢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看出一丝异样,只是低着头。 其实这时候若是男人靠近,仔细闻一闻,就还能闻到爱液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还残存在他的新婚妻子身上。只是换件衣服已经足够紧张,她没有时间清洗身体,那些痕迹都还在。 男人刚才被吵昏了头,也没注意到妻子脖子上鲜红的吻痕,只是望着她道歉:“对不起,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 女人摇了摇头,心里却想的不是这件事。心绪难平,此刻更多是害怕和心虚。 “我也没想到他们今日还会闹过来,前几日在医院以为都解决了。”向涧赶紧解释,“今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没,没事……” 田露梢想到自己刚才在向涵身下娇嗔推搡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愧疚不已,哪里还听的向涧的道歉。 现在他不知道,若是他发觉,会崩溃还是愤怒?到时候他还愿意这样站在面前,温柔地牵着自己的手吗? 田露梢不敢想,只是想起刚才提醒自己下体此刻尚未消散的撕裂只痛,刚才那些血都不知道是因为初次经历人事穿破那层膜导致还是他太过用力,强行进入导致。 她勉强地假作无事,站在男人面前。 “今日时辰也过了,叫你等了这么久。”向涧继续说,“你婚纱也脏了,怕是只能改日……” “好,好。”田露梢慌慌张张地说。 今日的事情太多太乱,实在令人想不清楚,不如就此作罢,给彼此再多一点时间。 “吓到了?”他担心地问。 “没,没有啊。”田露梢慌慌张张抬起头,“没,没事……” 男人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环顾四周,问:“向涵呢?” 如同猛然一击,他提起了感那个刚才还压在他新婚妻子身上耕耘的男人。 “他……他……”田露梢慌慌张张,“他说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没看到他啊。” “他说不想惹麻烦,从后门走的。” “这小子。”向涧说着,摇了摇头。 “婚礼,婚礼改日吧?”她抬起头,似是祈求一般。 此刻她只想好好洗个澡,把身上男人亲吻啃咬留下的津液和穴中的白浊都洗干净,再检查一下那个地方是否真的没事。他太粗暴,完全没顾她的感受,哪怕已经抽出好一会儿了还是隐隐约约地疼。 “对不起。”向涧愧疚极了,今日是婚礼,哪怕简陋自己也想和她好好过的,哪想徽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没事,没事。” “这样重要的日子,发生了这样的事……” “没事。”田露梢握紧他的手,“以后再说吧。” 女人抬起了头,向涧才看到她的眼睛红红肿肿,还闪着泪花。 上前俯身抱住,愧疚到了极点:“委屈了?” “没,没有啊……” “是不是哭过了?” 这才发觉他看出来了,莫名的委屈瞬间盈满内心,田露梢低下头。 “对不起,这样简陋竟然还出了意外。”向涧的语气温柔,“本来就觉得委屈你,今日还这样……” “没事,没事。”田露梢逞强,不敢承认刚才的委屈。 告诉他,其实也在告诉自己。刚才,向涵的眼神刻在了他心里,抹不去、擦不掉。向涵低沉急促的喘息似乎还在她耳边,紧窄中的进出似乎还在继续。 今日是她和向涧的婚礼,可她现在面对向涧,脑中却想的是向涵。无法控制,哪怕向涧再多温柔的话语,她脑中重复的依旧是和向涵激烈的交合。 田露梢抓住向涧的胳膊,埋下头:“我没事,没事……没事……” 他也深刻理解她今日的委屈,只可惜他理解的并非真实。 这样抱在一起,各自为各自的矛盾愧疚。 第四章?羊入虎口 两月后。 这两月间,田露梢虽是搬进了向涧家,可两人还是分开住的。 说是寻个好时候他们再把婚礼重新办了,可不巧的是那日之后向涧医院里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麻烦。 向涧每日忙得焦头烂额,要不就是回来倒头就睡,要不就是干脆睡在诊疗室里不回来。田露梢去医院给他送了几次衣物,也渐渐习惯了他不在家的日子。 从前暧昧的时候,他虽然忙,但是科室还没有忙成现在这样。后来两人确认关系,却遭到他父亲的强烈反对。 理由是田露梢家境中落,并且背景不明,这样的身份对向家的接班人来说百弊而无一利。而向家为向涧选好的那位名门之秀,直接被两家父母商量完与他的名字一道放上了报,是同事看到报纸来问他才知道自己竟然被“订婚”了。 他俩自由恋爱,他不愿屈服,她也不愿放弃他。两人商量着,就这样搬了出来,找了个小房子住着。 本想着举行了简陋的婚礼便开始过寻常生活,可寻常生活也难得。 医院是他父亲的产业,他们出来住公然反抗家里,自然气坏了他。于是便下了命令,医院不许给向涧任何方便路。 说是如此,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指示周围人下了多少套,才让向涧突然间事务缠身,还被患者闹。 他以前在患者群中口碑很好,这次以后不仅主治医生的职位没了还赔了钱,一时间家里的经济也困难了起来。 更不好的还在后面,也就是这段时间他忙得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原因了。 这日,田露梢从学校回来,把东西放下便准备吃晚饭。他最近都是夜里回来,必定不回来吃了,自己早点做了饭吃完也好去看书。 可谁曾想,刚到了厨房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敲门声。 田露梢慌慌张张跑出去,心想难道是收电费的来了?也不该是这个时候啊…… 结果一开门,却看到向涧站在门口。 “你怎么回来了?”田露梢没想到是他,连忙打开门:“没带钥匙吗?” 他眉头紧皱,走了进来。 身子挪开,田露梢这才看到,门后不远不近,还站了一个人。 这人站在黄昏的阳光下,肩上落满了细细碎碎的光。田露梢一看,抓住向涧的手颤抖了起来。 他从后面走来,嘴角是自信的笑。 “进来喝杯茶。”向涧回头,引他进来。 “好。” 向涵点了点头,随他跨进门槛。 那日也是这样,他跨进这个门槛,然后趁机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捣弄出水声阵阵。 想到这,田露梢似乎有感觉到那日被侵犯时候下身的疼痛。那日洗澡的时候才隐约摸到,那个地方都被蹭肿了,红红的碰一下就疼。 还未婚的姑娘,哪里敢去医院找医生看这种毛病,何况这里只有一家医院,便是向涧工作的那家。 那家,也是向涵家的。 若是自己跑到医院去,让妇科医生帮忙看看下体被插肿该吃些、用些什么药,那估计向涧是在那里工作不下去了,还或许又平白招惹了向涵,后者甚至对田露梢来说更为可怕。 困难重重,所以这段时间田露梢总是忍着,可幸忍了几天也就好了。只是走路洗澡有些疼,其他并不碍事。 可今天面对这个人,下体的疼痛仿佛又出现在脑海,疼得田露梢直咬牙。 “露梢。” 还在烦恼,却听到向涧的声音。抬头,只见他走到门口,回头伸出手向着她。 “来。” 田露梢心中又慌又乱,只好过去牵向涧的手,寻求一丝安全感。 走进堂屋,向涵坐在桌前。向涧倒了茶水,也拉着田露梢坐下。只是田露梢有些害怕,只敢坐在向涧身旁,远远地不敢靠近向涵。 “哥,你不问问大嫂?” 向涵突然发话,吓了田露梢一跳。 向涧明显有些为难,不知如何开口。 向涵一看,便自己开了口:“昨晚父亲突然中风,此刻还在家里住着,怕是不好。” 向涧点了点头。 “大哥也去看了,或许往后只能躺在床上了。只是家中事务繁多,我也刚回来不久,接手药企和医院的事物已经有些捉襟见肘,家里的事务更是无暇看管。” 田露梢望着他,又望向向涧。 今日他一大早接了电话急匆匆就跑了,她以为是医院的事情,原来是他父亲出事了吗?心中焦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况且下月,我还要去香港谈建分院的事情。这边乱起来了,公司也要尽早搬过去。大哥不想管这些事物,但我要管。只是家还在这里,需要一个主事的人。大哥和大嫂现在住在外面也是受苦,家里房子空着需要人照顾,父亲更是不能没有人看护,还请大哥、大嫂搬回去住吧。” 他说着话,言辞恳切。田露梢听在耳中,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人仿佛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为父亲与兄长的事情操心劳累。只是那日发生的事,与今日他的样子很是分裂。 其实他长得非常好,五官端正,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所以那日初见她才觉得他看起来非常阳光温和,甚至比向涧看起来更亲和几分。 若是没有那日他冷漠的眼神和粗暴的言行,或许田露梢始终都会觉得他是个良善之人。 “当然,大嫂要是觉得不妥,害怕在家里住的不舒服,大可跟大哥说。”他继续说,“我还有两日就走,大哥便是家中主事的人,大嫂也是家中女主人,宅院里上上下下都不敢怠慢。” 我低着头,心中很是为难。 “这……”向涧也很为难,可孝道困住他,不能在父亲病重之时弃之不顾。 从前对田露梢的许诺也不能食言,。初说了是自由恋爱不受家中束缚,可父亲是不喜欢她的,甚至因为自己与她的恋爱在保智商登了《断绝亲缘关系声明》,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此次父亲出事,以后或许是只能常年卧床了,也没有那个精神管东管西,家里由自己管理肯定自由一些。何况这段时间在外,自己薪水赔了个精光,让她跟着自己受了不少苦,若是此时回家,家里条件再如何也要好些。 她本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姐,跟着自己吃苦还总说“没事”,向涧心里一直是愧疚的。两相矛盾,只是不知她是否愿意跟自己回家。 “医院的事有我,大哥放心。”向涵继续说,“可家里的事……父亲最惦念的一直是大哥,若是大哥实在不愿意,等我去香港。叁月以后再寻机会看是我回来还是托人回来照顾家里,大哥倒时搬出来也可?” 向涧听了,更犹豫了。 不说平日叁月,这父亲重病,回家照料叁月是理所应当的。叁月后父亲病情稳定,二人还可搬出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些都是他的想法,他不愿强加在田露梢身上。 正巧这时,电话响了。 向涧皱眉看了一眼,还是放开了田露梢的手,走上楼去接。 还在为难,田露梢低着头权衡利弊,一只手就轻轻覆在了手上。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是向涵。 向涵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抓住她的手,一改刚才温顺谦和的模样,眼神凌厉至极,如刀剑般穿过人心。 “他是父亲的心肝,从小父亲多重视他,你都不知道。”他笑着说,仿佛此刻重病卧床的人不是他的父亲一般,“这次或许凶多吉少,他是想回去的,若是没回去父亲有个叁长两短没见着,必然是一生的遗憾。” 田露梢颤抖着,望着眼前满面微笑却说着威胁话语的男人。 “你想给他留终身遗憾吗?” 田露梢皱起眉头,想抽出手却被他精准掌控,将手握在掌心不肯放开。 “你知道他的性格,若是……” “你!” 向涵微笑着,靠近:“我这是好言劝你。” “你到底想……” 刚问出口,脚步声就向下而行。 向涵一笑,放开了手。 “向涵,你先回去吧,我们再商量商量。”向涧说。 向涵提起公文包,随即站了起来:“那好,你们慢慢商量吧。只是我过两日就要走,最好早点决定,这样也不至于家中无人看管。” “好,我明日答复你。” “那好。” 向涵点了点头,便提着包走了出去。 向涧站在门口,望着弟弟西装革履的可靠样子,陷入了沉思。 …… …… …… 入夜。 田露梢洗漱完毕,坐在书桌前,犹豫不已。 向涧其实什么都没问,能说的向涵已经说了,他不愿再问,给她徒增压力。只是想着如果她想得通,或许回来找自己的;想不通,就陪她住在外面,每两日回家去看望一次也未尝不可。 他的心思,田露梢心里都明白。毕竟一路走过来,两人已经十分熟悉了。 正巧这是向涧洗完了澡,也走上楼。 “向涧。” 田露梢主动开了口,这是向涧没有想到的。 他拿着浴巾擦拭湿发,走到面前,蹲下。轻轻握着她的手,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我……” “嗯,如何?” “我有点害怕。” “你若害怕,我们就不去。” “可是……” “如果你只是担心家里住得不自在,这个不用怕。”他语气温柔,“向涵要去香港办事,一年半载回不来。咱们就去叁个月,等他回来咱们也走了。他不在,爸爸在床上下不来也说不了话,家里其余人都听你的差使,没人敢为难你的。” 田露梢听了,也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若是你不喜欢,咱们叁个月就搬出来,可好?” 向涧不明白她为什么害怕去到他的家,他不知道她其实是因为害怕向涵,怕去了之后就掉进向涵的狼窝里了。那日在自己家中向涵都敢这样为所欲为,若是去了他的地盘,怕是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想逃都逃不掉了。 只是向涧也说,这次的事情他至少得去个一年半载才能回来,她这才稍微放下一点心。况且他父亲得病,向涧若是也去看过,那说明没有问题,确实是突发疾病家中无人照管了。 思来想去,田露梢看见他为难的双眼,还是点了点头。 向涧一时惊喜不已,又有些愧疚,起身抱住她:“多谢你体谅。” 她靠在向涧怀里,心中忐忑,却也为自己的选择能让向涧得到一个尽孝道的机会而不悔。 第五章?浴室插入(微h) 叁日后,他们搬回了向宅。 家里因为老爷的病冷清了下来,一众家仆也都不太活跃。一路走进去,只是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有两个妈妈过来接送东西打扫房间罢了。 向涧一到就急匆匆去看望父亲了,想到他看到田露梢或许不太高兴,她也就留在了房间,静静等待。 没等多久,听到门口敲门声。 “大少奶奶,用晚膳了。” “好。”田露梢连忙站起来,“他呢?” 打开门,女佣站在门口:“大少爷也下来了。” 田露梢心中忐忑,又问:“老爷呢?” “老爷起不来床,一直在上吃的,一会儿有人送上去。” “好。” 她这才放下心,点了点头,跟着女佣走下去。 走到餐厅,她脸上本是带着好奇,却远远看到了一个骇人的身影。顿时吓了一跳,内心深处的恐惧突然爆发,萦绕其中。 “大嫂也来了。” 那个男人坐在餐桌前,抬起头看她,脸上还带着无比亲和的笑容。 恐惧和惊讶使她愣在原地,不敢挪移一步。 向涧回头,才看到她来,又察觉她站着不动,或许是不好意思,便连忙过来牵。 “来。” 田露梢心中忐忑不安,心跳极速加快,甚至开始有些耳鸣,不敢再看那个男人一眼。 “坐。”向涧拉开餐椅,带田露梢坐下,又小心解释:“分院的事资金没到位,工程也有些问题,还得下个月再走,这也是临时决定的。” “是我最近太忙了,竟忘了跟大哥说一声。” “没有没有,这也是你家,不必这么客气的。”他说完,拉着田露梢的手:“你也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大嫂见了我,似乎有些不自在。” 向涧闻言,感觉抱住田露梢安慰:“没事,他性格很好的,你多相处就知道了。你们年纪也差不多,应该谈得来,别紧张。” 田露梢忍着心中的恐惧,点了点头。 “是,我看大嫂也是个性情很好的人。”向涵笑着说,“爸爸也是不知道大嫂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肯定也喜欢。” “嗯,嗯。” 简单寒暄完,便开始了漫长的一顿饭。 田露梢始终提防着向涵,却又觉得向涵这样子看起来非常正常,她甚至都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到底此刻的他是不是那日的他?难道自己认错了? 只是越思考越想起那日他的眼神多么可怖,手脚不听使唤地想要逃离,连夹菜都夹不起来了。向涧在一旁还以为她不过是紧张,便笑脸相迎地小心有一个无一个地开着玩笑。 “来,多吃点,别客气。” 田露梢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吃饭。 平日里在家,她和向向涧吃饭都是有说有笑的,今日却很沉默。向涧察觉到不对,却也只以为习惯了就好了。 吃完饭,佣人们来收拾碗筷。 向涧走过去,轻轻抱住田露梢:“害怕了?” “嗯?” “你初来还好,没见到什么人。”他笑了想,“见到向涵就害怕,跟见到爸爸一样。” 说着,向涧摸了摸田露梢的头安慰。 “没事,他不会说什么。他还是挺支持咱们的,你就只当是他不过与咱们同住一幢楼而已罢了。你也是家里的主人,不必拘谨。” 田露梢抬头,望着他,“咱们叁月后就走吗?” “嗯,我答应你,咱们叁个月就走。” 她点了点头。 “你若是太不习惯,我们早点搬出去也可。” “没事。” “别逞强,我这段时间把房子先看好。” “你不是医院好多事忙的焦头烂额吗?”她贴心地问,“先忙工作吧。” 向涧望着爱人的眼神,感动不已,轻轻将她抱在怀中:“好。” 田露梢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衣服,觉得放心可许多。 他黑眼圈重重的,工作那么忙,还要跟医院那些人斗智斗勇。回来了,哪怕报纸上还登着断绝关系声明,但至少医院对他态度应该比从前好一些吧?能松缓一些,找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也好。 当天晚上,洗了澡,浴室雾气弥漫。 田露梢站在镜子前梳头发,一头乌黑的长发落在肩上,也跟着人一起冒着热气。 门悄悄打开,在雾气中没人察觉。她低着头继续梳理长发,未察觉危险已经到了身后 抬起头,才猛然发觉身后站了一个人! 此刻她只穿了单薄的浴袍,长发黏在肩上,还在滴水。水珠从下颌滚下,顺着脖颈钻进了乳沟,最后消失不见。 而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正望着镜中的自己。 “好香啊。” 男人弯下腰,将女人揽入怀中。 女人颤抖着,咬牙挣扎,正想开口呼救—— “叫吧。” 男人突然说。 田露梢一下愣住。 “叫他们来看看……”男人说着,放在女人腰间的手更紧了些,另一只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对准雾气弥漫的镜子:“看看你穿了多少,我是怎么抱你的。” 田露梢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薄薄的浴袍包裹,这样近的距离能明显感到男人胸膛的坚硬和腹肌的轮廓。他的手放在腰间,明显能丈量出纤纤细腰的尺寸。何况男人比自己高一头,此刻的角度低头望下来,酥胸半露尽收眼底。 以为能逃过一劫,甚至在餐桌上看到他亲和的笑容之后还幻想他不过是之前发神经。到了家里,自己父亲就住在楼上,兄长也在家中,怎么说也会规矩一些,没想到…… 田露梢下定了决心,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拽开他的手。可这双骨节分明而苍白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更加用力。 “你知道吗?”他弯下腰,靠在女人耳边,望着镜中暧昧的男女:“若是他知道,自己和家里决裂换来的姑娘像你这样,会如何?” 田露梢想到,心中一惊。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男人笑起来,“公司和医院的事务我都接手了,他回来,也只能当个小小的医师。不过还好,总比之前欠了一身赔偿还要被开除出去当搬运工好一些。” 田露梢一想到他对向涧下手,心中一急,扭过身子就要去打。谁想刚转过身,立即被男人抓住手腕。 轻蔑一笑,随后搂上了腰,将自己的下半身贴了过来,气氛更加暧昧。 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向涵轻松将她抱起,坐在了身后的洗漱台上。趁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腰腹至于其中。 “若是知道自己毁了前途,丢了家业换了一个与自己弟弟有奸情的女人,会怎么样?”他一步步靠近,下半身隔着衣物与面前的女人贴在一起:“会疯掉吗?” “你!” 正要打,另一只手也被男人抓住,他笑着越靠越近。 “你知道他会怎么知道吗?”他凑在女人耳边,像是在讲一个寻常的笑话:“咱们试试?” 女人咬着牙,愤恨不已。 “或是你现在叫人来,让他亲眼看一看。”他继续说,“或是你此刻上去要他搬走……” “我是要搬——” “然后他收到那日自己新婚妻子的……”他打断,言之未尽。 田露梢一下子慌了,瞪大眼睛望着他。 他笑着,继续说:“沾满其他男人精液的……” 听到男人的话语,田露梢不禁攥紧拳头。 “新内裤?” 气急了,田露梢一个耳光扇过去,却被他灵巧地捉住。 “你还想打几次?” “你这样的禽兽打多少次都不足惜!” 他越笑越欢,低头:“是,大嫂教训得是。” “你!”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在这样的时候叫自己“大嫂”的,田露梢都知道,他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凌辱向涧就是他的乐趣所在,凌辱挨着向涧的她更是他的兴趣所在。 男人弯下腰,凑在女人耳边:“若是日日有大嫂共度春宵,几巴掌算得了什么?” 攥着拳,咬着牙却无可奈何。 “怎么,考虑好了吗?” 田露梢望着他,却无法开口。 “或者还有一个选择。”他抱着面前的女人,两人腹部都贴在了一起:“乖乖留下。”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不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巧合。” “不可能!” 男人脸上满是戏谑的笑:“这是你我的缘分。” “胡言乱语!” “不信你自己去查。” 田露梢皱着眉,被他一句话堵住。 “我本想那日之后就放过你的,奈何天意不许。”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瞪着他,似乎要用眼神将他即刻杀死。 “我要你。”男人脱口而出。 “我与你并不相识。” 向涵笑了起来,“大嫂,还不算熟识?” “你!” 他抓住女人的手,不自觉留下了红印:“是,你并不认识我。” 田露梢被捏得生疼,望着眼前的男人,却怎么也甩不开手。就这样被他钳制,动弹不得。 “可我就是想要你。” “世界上女人多的是……” “但我就想要向涧求而不得的。”男人打断。 “你!” “说说,那日我走后,你们洞房是如何过的?” 男人一句话,让怀着娇人的脸瞬间红透。 “如何脱掉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他不管女人脸颊上的绯红,凑在耳边继续睡:“操了又操?” 田露梢又气又羞,慌慌张张想推开他。 “对了。”他笑起来,“他那个榆木脑袋,不会还没碰你吧?” 那日之后,向涧确实没有碰过自己。 他一向是正派作风,要等到新婚之日才会碰自己的。那日的婚说到底没结成,所以二人之后一直是分房睡的。何况向涧忙成那样,两人根本么什么时间相处。 “你闭嘴!” 向涵毫不在意,勾起一缕女人乌黑的发长:“原来是这样。到底是没兴趣呢,还是舍不得?” 说完,笑声从口中钻出。 田露梢此刻看到面前的男人,只想手中有一把匕首,可以立即刺穿他的心脏,让他即刻从这个世界消失。 “若是拆开礼品的蝴蝶结,发现内里是早已被我用过的旧物,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他笑着,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是不是该感谢我,帮他试了试松紧?” “你——啊——” 刚开口,立即被击退。 自己此刻坐在台子上,双腿张开,面前是这个男人的身体。只穿着浴袍,下面是分明是中空,男人刚才手就在腰间游走,此刻趁其不备瞬间钻入了那干涩的幽秘之地。 还没反应过来,指尖冲破蹭蹭阻碍,径直插了进去。 第六章?他在门外(h) 他果然是老手,不需要看一眼,就可以清晰找到一个只做过一次的女人的蜜穴究竟在什么位置,轻轻耸动就插了进去。 只是未经任何安抚,再加上前不久才刚刚开发过一次,手指刚进去就卡在了其中。干涩而紧致的嫩肉咬住指尖,一时无法前进。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只是第一次遇到一根手指就能夹得这样紧的女人。何况自己现在站在面前,抵挡她想把腿夹紧的欲望,硬生生拉开了下体这个本来封闭的口子。若是并非如此,只怕这根手指也难一下插进去这么深。 但是老手终归是老手,进不去,他便知道灵活地转换角度。将手指转了半圈,然后轻轻向上勾起。 媚肉如影随形,紧紧跟着手指的位置夹住。只是女人经不住这一勾,轻颤一下。 “啊——嗯——” 能感觉到女人抓着自己的胳膊,指甲都快要嵌入肉中。若非此刻他穿着衣服,怕是早就被掐出血了。 轻笑。 不过一根手指、不过轻轻一勾就面色潮红一副经受不住的样子,那待会儿怎么办? 向涵承认,上次自己并非十分满意。主要是女人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太生涩,所以抽插并不容易。而且她也不过十七八岁,头一次大都只有疼痛。再加上自己的粗暴,或许并没感受到太多快感。 感受不到快感的女人,和垃圾袋没有区别。 只有跟随自己的行动一步步反应,敏感地颤抖的女人才是极品。而今日看她的反应,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极品,甚至可能是自己都未曾把玩过的极品。 这样的极品,拿给向涧那个女人都没碰过的家伙操简直就是浪费。这样敏感而阈值极低的女人,只有在自己这样的人手下才能感受到什么叫轻揉慢捻、才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什么叫身心反抗化为欲罢不能。 他能将她调教得更好,变成身下之最。 “你好紧啊……”他凑在女人耳边,将手指又送进去了一段。 “啊——啊——呜——” 女人敏感得可怕,不自觉地抬起了双腿,脚趾勾起。阴道再次夹紧,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死死地含住手指。 她是无人发掘的神迹,他是勇于冒险的战士。 手指继续前进,现在已经顺畅多了。女人的花穴逐渐适应了手指的存在,并且因为刚才女人的敏感,蜜汁不断分泌出来,逐渐盈满整个洞穴。现在整个洞穴中都是湿滑的露水,逆流而入的路也更好走了。 “水这么多?”他继续说,“这么想要被别人插进去吗?” 女人的脸羞红一片,此刻正抓着向涵,力气都用在抑制欲望、保持清醒上了,连反驳一句的精神都抽不出来,只能任他污言秽语钻入耳中。 “我看你就是欠操啊……”他继续说,语气平和,“越紧的逼,就越欠操,特别是你这种怎么操也操不松的。” 男人在耳边说着污言秽语,从上面进攻,配合手指的动作打乱田露梢的思维。理智一点点抽离,厌恶的精力逐渐变成了对触感的注意力,越来越敏感。 “嗯——嗯——啊——” 女人咬着唇,手上还在坚持挣扎,要拽开那双插在自己下体的手。 可无济于事,进出还在继续,勾出了越来越多的液体。蜜汁像是涓涓细流,不断从山涧留下,滴落谷底。 “别——我——我求你——” “不要——不——不——嗯——不——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凑在耳边,继续问。 “不要——不要——” “说啊,不要什么?” “不要——啊——嗯——不要——不要放在里面——” “哦?”男人开始装傻,“放在什么里面?” 下体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直达脑海,田露梢觉得自己要失去理智了,下一秒就可能大声呻吟出来。现在整个下体都如同升天,甚至憋着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尿出来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究竟算难受还是舒爽。但此刻理智还在,这种感觉就还是受到厌恶的。她不想要这样,不想要自己的小叔子将手指插入下体,在里面随意抠挖。 “哪里?”他继续问,“嗯?” 问完,第二根手指顺着刚才溢出的蜜液也钻了进去。 突然的肿胀让蜜穴措手不及,蹭蹭褶皱慌慌张张夹紧那根粗大,不让它前进。可一切抵抗都那么无力,哪怕再紧,只要黏液继续分泌,手指就还能继续往里插入,将洞口逐渐撑大,越来越大。 只经过一次耕耘的处女之地上次之后已经慢慢恢复,撕裂的部分也已经长好了。此刻就如新生儿一般,不能承受任何东西的进攻,更别提这样两根身经百战的手中。 田露梢羞耻到了极点,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两人手指弄成这样,面红心跳,齿间还发出阵阵呻吟。更何况她从前只想过这个人可能会是向涧,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向涧的胞弟。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向涧就在外面。吃完饭,他现在在哪里,在花园还是在楼上? 四处安静地可怕,只留下急促的呼吸声和男人手指进入蜜穴,又勾出一波一波浪花的声音。 “别——别——嗯——别弄了——” 她颤抖着,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他笑得更开心了,“你说的?” 田露梢已经快要崩溃,眼神也变成了祈求。 男人站起来,真的慢慢将手指从幽秘之地抽了出来。 活动之时,那种难抑的奇怪感觉更加强烈,可等指尖完全离开,本来被填满的小穴却突然空虚起来。 随着空虚的到来,刚才深埋其中的湿滑液体也顺着洞口淌出。两瓣嫩肉迅速合上,将更多蜜汁挤压出来,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紧闭状态,似乎从未有人经过一般。 难受。 男人抽出手指,却不肯罢休,缓缓将那两根手指放在女人眼前。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却苍白,没有什么血色,比一般人更长一些。此刻外层包裹这黏腻的蜜液,在浴室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晶莹剔透,像一串糖葫芦。 明明看起来晶莹剔透的东西,此刻在女人眼中却肮脏无比。 它是背叛,是自己理智堤坝的溃防。它是只属于爱人之间最亲密的东西,此刻却成了男人摆弄的玩具。 男人望着女人,慢慢将两根合并的手指张开。蜜液在其中却想是刚才不舍它离开一样,粘连在一起,勾出一条长长的银线。缓缓下沉,最后断开,随着指缝慢慢下滑,流入男人的掌心。 “这是什么?” 女人羞红了脸,别开头去。 男人上前一步,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行让她面对自己羞耻的生理反应。 “这是什么?” 女人紧闭双唇,恶狠狠地瞪着他。 向涵捡到她羞愤的表情,却又笑了起来:“不说我就又进去了。” “别!”女人连忙求饶。 “说。”男人将手指伸到女人面前,咫尺之间。 田露梢皱着眉,此刻身下的水灾还在泛滥,刚才洞内被扣刮的感觉尚在,她当然知道这就是刚从她的下体搜刮出来的爱液,只是开不了口。 “你想选后一个选项?” “不——” “说。” “这是……” “嗯?” “这是……是……” “什么?” “你的手指!” 男人笑了起来,笑声爽朗。 女人听到,脸更红了,想逃却逃不掉,羞耻到了极点。 “我说……”他将手指凑得更近:“这上面的,是什么?” “这……不……不……”女人开始逃避。 向涵见了,脸突然沉了下来,在女人还在开口拖延的时候,直接将手指伸进了女人口中。 女人显然是被他这一举动吓到了,张着嘴愣愣不知如何是好。 向涵嘴角闪过一个笑,抽出手指就靠了过去,一个吻直接封住了女人的嘴。淡淡的腥味在口中蔓延开,随着他的唇舌更加深入,与口中湿滑的津液混为一体。 田露梢惊呆了,他没想到男人竟会将从自己下体中扣弄出来的肮脏液体送进自己口中,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喜欢用嘴与她一起品尝。 这个人,绝对是变态。 霸道的吻还在继续,手中却没停下。 男人随意一扯,轻易剥下女人的衣服,刚才沾满爱液与津液的手立即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大力地揉捏起来。 蜜汁粘连在乳头上,女人被揉地有些疼,“嗯——唔——” 男人却不停下手,另一只手伸向后背,一步步向下,摸到了女人柔软有弹性的翘臀。用力揉捏,拉扯得刚才已经弥漫的爱液沾得台子上到处都是,越来越湿滑。 田露梢已经快要疯掉了,从来未有一个人这样对待过自己,强烈的羞耻感和感官的刺激席卷大脑,逐渐变成一片空白。 男人并不就此罢休,他不舍地放开捏住女人翘臀的手,伸出中指顺着臀缝向下,顺利找到了女人的后庭。 不行—— 那个地方,很脏…… 他却丝毫不在乎,指尖划过层层褶皱,又向上一勾。强烈的刺激让怀着的女人颤抖了起来,勾起他满意的微笑。 指尖继续向下,从后面伸到了女人的蜜穴口。 此刻两瓣嫩肉已经闭合,周围全是湿滑黏腻的液体,一个不经意,就可能滑入万丈深渊 可他是谁?这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的手指向上勾起,在湿滑的穴口灵活地钻到了小核处,轻轻一摁。 “嗯——” 女人承受不住,娇吟从口中露出。 他更满意了,于是将那根手指换换下移,对准洞口,突然整根没入。 “唔——” 女人已经承受不住,他能感觉到紧致之中女人的颤抖和身下洪水决堤。 真是无聊,说得那么厉害,不过上手而已就这样受不住了。自己还没真枪匹马上战场,敌人听到号角声就投降了。 他笑起来,已经迫不及待攻城猎地,享受把对方骑在地上肆意凌虐的快感了。 “咚咚咚——” 绝对的寂静之中,敲门身突然打破和平。 女人心中一惊,用力夹紧了男人的手指,却又因为这一夹感到了极致的刺激,差点呼号出声。若不是自己面前男人不舍的啃咬,她早就喊得整个走廊都是淫荡的叫声了。 可偏偏此刻,男人离开了他的唇。 第七章?他在门外面,我在你里面(高h) 面面相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门口站着人,不知到是谁,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察觉到了浴室内的异样。 “露梢?” 怎么会! 田露梢从情欲中瞬间清醒,听出了门外是向涧的声音。 可她睁开眼,眼前却是向涵的脸,感受到的是下身向涧依旧插在自己阴道的中指。 他的中指那样长,一下子进去,快要顶到头。此刻若是动一动,她必定立刻崩溃。到时候那一声呻吟必定传进向涧而中,从此就再也洗不清了,更何况他知道此刻在浴室中公然操弄她妻子的是他的同胞弟弟。 “露梢?”外面的人有些奇怪,“洗好了吗?” 田露梢吓到了,慌慌张张,却张不开嘴,只想努力推开面前的人。 正当这时,面前的男人靠近,将她扣在怀中:“到你选择的时候了。” “你……”女人皱眉。 “露梢?” 外面的人始终没有得到回复,有些担心起来。 男人低头,兴奋地笑着,吻了上来。 女人一惊,慌慌张张想推开,可手刚碰到面前的人,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炸裂。 男人身下硬挺了许多的肉棒,突然径直刺入女人的阴道,借着已经泛滥成灾的爱液整根没入。紧致的嫩肉瞬间将肉棒包围,绞弄压迫,不知到底是想将其挤出还是吞入。 如同千万颗烟花同时在脑中炸开,所有感官的刺激都集中在阴道之中,将一切其他的东西都销毁。 “唔——” 女人的高呼被男人的舌头卷走,只剩下嘤咛。 她瞬间弓起身子,想推开男人的双手抓紧了面前之人精壮的手臂,掐出一个个指甲印。似乎是为了宣泄自己无处释放的刺激,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露梢,没事吧?” 外面的人着急了,语气也变得不同。 向涵的肉棒还在田露梢的小穴中,此刻正在最深处,却没有肆意乱动。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不行,不行,他要进来了! 向涵将自己分身深埋入女人的身体才终于满意,慢慢离开女人的唇舌,低头近距离对视,望着她的眼睛。 他在用眼神问她,到底要选什么。 选择让她的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弟弟在这雾气弥漫的浴室肆无忌惮地媾和,还是收到新婚当日妻子沾满弟弟精液和处子之血的底裤,或是……承受这一切,做他卑微的奴隶? 他的选择只给一秒。下一秒,只要一动,没有男人的吻堵住,女人的呻吟无法抑制。 脑中似风暴般混乱,女人的脸红地快要滴血,皱着眉,只能开口—— “我……我……我没事……” 面前的男人满意地一笑,将肉棒抽出一点,带出透明的爱液滴落在地上。 女人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忍住不呼喊出声。 “怎么了?” 外面还在继续问。 怎么了? 向涵的阴茎此刻插在她的阴道里,零距离,裹满了透明的黏液。这黏液适用于给所爱之人的阴茎做润滑的,以便他进入她的身心。 只是这根阴茎本该是门外之人的,可却被向涵卑鄙地抢占了先机,还妄图永久霸占。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下嫩肉此刻啃咬的这根长龙,不是向涧的。 “我……”田露梢捂着自己的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继续开口:“我……我不小心……睡着了……” 开口说话,可还是能清晰感觉到长龙被含在小穴中挤压的刺激,仿佛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会激起涟漪。 “睡着了?” 田露梢真的希望此刻自己是睡着了,或是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实却在跟她开玩笑,她的头脑此刻务必清醒,清晰的看到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露出下体,正在插在自己的下体内。 “嗯……嗯……” “浴室里雾气大,睡着了危险,小心一点儿。” “嗯,好……”她声音颤抖,竭尽全力寻找冷静,“你先上去吧。” 听到这,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向前迈了一步,将女人抱入怀中。身下的长龙又瞬间刺入,阴囊撞上阴道口,“啪——”的一声。 女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快要疯掉。 “好,我今日还有病历要看,就不打扰你了。”门外的人说着,“若是你不习惯,就来找我。” “好,好……”女人挣扎着,还不容易才发出两个音节。 门口的人站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走了。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向涵的顶撞更加肆无忌惮,每一次都退到洞口,再整根没入,鞭打女人作为妻子的尊严。 “你们还分房睡呢?” “啊——啊——” 等到脚步声消失,女人才终于放松了一点点,呻吟从指缝钻出。 “啊——啊——别——啊——” 男人凑在女人耳边,“嗯?” 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两人交合之处逐渐捣出白沫,一层层堆积在穴口,顺着股缝向下,滴落到地上。女人的臀部贴着冰凉的大理石,也因爱液的滴落而湿滑,逐渐控制不住自己。 “这么纯情?” “啊——” 女人要疯了,男人的东西那么大,此刻却接着之前流出来的许多水肆意凌虐,还在耳旁羞辱。感官和理性的刺激到达了极致,她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谁,此刻肏干自己的是谁。 “啊——啊——嗯——别——轻——轻——一点——” “哦?” 男人突然停下来动作,低头望着女人笑。 突然的停滞给了女人喘息的机会,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他跟你不一样,你个禽兽是无法理解正常人——” “啊!——” 还没说完,男人突然对着她的腰狠狠一掐,随后猛的顶撞过来,“啪”地一声清晰入耳。 “哦?” 田露梢咬紧牙关,尽量控制不要叫出声。 “他不想吗?”他说着,勾起女人的长发:“这样操你,操得你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你——啊——啊——” 男人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龟头都顶到宫口,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越来越多。 “他盼望着,却不敢。”向涵在田露梢耳边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累一般,“他从小就是个懦夫,只能注定被人……” 趁他靠近,女人抓住机会,对准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啊!” 男人放了手,她反应过来,不顾下身疼痛立刻推开男人连滚带爬地往外跑。抓住那根浴巾胡乱裹住身体,想逃命般跑了出去,模样狼狈至极。 肩上一个深深的血印,男人还站在原地,身下的昂扬还硬挺而期待地朝上张望,只是此刻已经没有可供他蹂躏的肉穴了。 “啧……” 男人摸了一下肩上渗出的血液,看一眼门口,眼神变得阴鸷。 女人慌乱地跑上楼,躲进房。 丈夫此刻还在书房看病历,他刚才说了让她早点睡不用管他,必定是不在这间房的。 幸好,幸好。 没有被射进去,还好,还好。女人坐下,赶紧用那根浴巾擦拭起刚才泛滥成灾的湿滑液体。心中却升起一股恐惧,这个地方肿了起来。 心跳还是那样快,恐惧还没有随着安全藏身之处的来临消失。之前害怕来到这里是羊入虎口,今日看来真的没错了。 刚来的第一天他就敢在浴室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以后会发生她实在不敢想。何况她想起男人刚才的话,她那日处理那件沾满精液的婚纱之时确实发现少了一件,还以为那个时候被他丢弃在堂屋,于是背着向涧找了好多次也没找到。 没想到……那么关键的东西,竟然被他带走了。 自己初次性爱后沾满爱液和血丝的底裤,竟然在没意识到的时候被这样一个男人拿走,并且今日作为威胁被抖了出来。这种事,从前她是想也不敢想的。 田露梢害怕极了,眼泪跟着掉了下来。她想此刻就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却不敢逃。 刚才在浴室,他的威胁不是开玩笑,如果她敢逃,他下一秒就敢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不可见人的底裤交给他,甚至在许多人面前强奸她。他那种疯子,她已经开始相信他什么都干得出来了。 如果此事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何况现在事务缠身,父亲病重,他那么混乱,哪里能接受得了这个? 若是…… 不行,不行,他或许会崩溃的。 脑中一片混乱,却在这时,听到了恐怖的门锁拧开的声音。 难道! 第八章?你这么紧他知道吗?(h) 不可能,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怎么会…… 难道……对!他有钥匙! 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打开。 男人满脸不耐烦地出现在门口,迈步进来,直接反锁上了门。田露梢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他扑倒,刚想呼救的唇立刻被堵住。 不要……不要…… 好不容易勉强擦拭干净的穴口现在还红肿着,男人根本不管,扯下裤子直接将如烫铁般的阴茎插了进去。 “唔——” 一插进去,男人立刻将吻转移到脖颈,慢慢向下啃咬。 “啊——啊——” 女人未忍住,还是叫了出来。叫出来了,才想起丈夫就在不远处的书房,于是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身上的男人愤怒到了极点,早就忘了节奏与怜惜,肆无忌惮地在女人身上耕耘,将布满青筋肿胀粗大的巨龙一次又一次插入女人体内,往更深、最深处行进。 田露梢捂住嘴,不让呻吟泄露出来,这份隐忍让男人得寸进尺。进攻强且不停歇,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将穴内的嫩肉都牵连出来,磨得红肿。 一次、又一次,似乎抽插了数百次,男人终于到达了最快的速度。随着耳畔沉沉的一口气呼出,将精华释放在了女人体内最深处。 一切静止下来,只剩下二人急促的呼吸交融。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起身抽出长龙,站到一旁穿上衣服。 这个女人刚才居然敢逃? 在他的字典里,性交这件事开始了就没有中断的,自己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发泄,不容许这个女人先逃了。 小穴被灌满白浊,此刻一张一合,还在试探是否仍有异物入侵。刚才灵敏的嫩肉因为他的激烈也迟钝了下来,好久才慢慢随着两瓣红肿的穴肉躲藏起来,夹出一股股白色粘稠液体。 男人转过身,看到女人股间流出属于自己的精华,满意地笑了出来。 田露梢还是觉得全身瘫软无力,似无骨一般倒在床上。只是羞怯地夹紧了双腿,却不知男人的角度可以从后面清洗看到那个穴口。 男人释放了所有的欲望,满目轻松地走到她身旁,俯下身子:“你这么紧,他知道吗?” 女人气急,翻身就要打。 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小心点,若是他看见了,我定要说是你打的。” 田露梢被他的话惊住了,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若是他问为什么,那我可只好说是我把你按在你们的床上操,你害羞打的。” “你!” 向涵一笑,甩开田露梢的手,一边扣衬衣的扣子一边开门转身了走出去。 “周妈。” “诶。” 楼下传来女佣的声音。 “给我沏壶茶送上来。” “二少爷喝什么?” “龙井吧。” “是。” 田露梢靠在床上,看着他得意地离开,却无能为力。 自己无处可逃,就算逃得了一时,下一秒也会被他抓住,操到射完才罢休。 在这个家,向涧答应的是叁个月离开。可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往后会如何呢? 田露梢想着,越想越觉得害怕,抓住被子将自己裹在其中,颤抖着陷入黑暗。只是即便陷入黑暗,她体内的白浊依旧显示着他的权威,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渗出。 一周后。 那日之后,田露梢总担心有单独碰到向涵,向涧不在家的时候连房间都不爱出。幸而向涵这段时间好似很忙,总是不在家,才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 向涧忙了一段时间,终于有了松口气的机会,开始考虑起了重办婚礼的事情。 虽然她说过许多次自己其实并不在乎形式,但他也知道女孩子其实心底里是想要仪式感的,更何况这么重要的婚礼。 之前太简陋,还因为突然事件没办成。现在回到家里了,经济宽裕了一些,事业上也逐渐顺利起来,况且她都跟自己住到家里了,无名无份的也惹外面闲话,对她不好。 这日,吃完饭向涧就提了这件事。 “我这几日抽出时间来陪你准备吧?”他说着,语气温柔,“都住进来了没有婚礼怎么行?” 田露梢抬起头,笑了笑:“没事的,我不在意。” “咱们婚礼一直没有办,之前还答应你的。”他望着田露梢,浅浅地笑着:“我还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况且婚礼这么重要,还是得重新办一次。” “你不是看过了吗?” “那次太简陋,我想给买一件好一点的婚纱,也租一个好些的教堂,不至太冷清。” “想了这么多呀?” “那可不是,一闲下来就想到这事,心里总是欠着。” “那办吧,听你的。” “这件事儿得听你的。”他笑着说,“你才是主角,本就是为你办的。” “我还好,你看着准备吧,我看一眼就好了。” “那好,正好我这几日工作上的事也解决得差不多了,现在也有这个条件,不如就趁着没事抓紧办。”他说,“下周如何?” “这么快吗?” “咱们上次都办过一次了,虽然失败,但好歹是有一次了。”他说,“现在补上,也不用拖那么久,尽快最好了。” “嗯,也是。”田露梢点了点头,“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又有事了。” “我在医院太忙,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总在家里等我。” “没事,我知道。医生嘛,都很忙的。”她体贴地说,“何况我也没有等你啊,我白日里去学校读书,晚上回来自己看书,也没什么的。” “好。” “你最近才是,都忙瘦了。”她夹了菜放在他碗中,“我好几次看到你都是没睡醒的样子,眼圈黑黑的,我要心疼死了。” 听到她的话,向涧心头用上一股甜蜜味道,伸手捏了捏爱妻的小脸:“那可不行,我得好好照顾自己的了。” “是啊。田露梢笑着,“别叫我又来照顾你。”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氛围总是很轻松,不知不觉跳出一些小甜蜜。 当初他们相识就是这样,一个生病了另一个照顾,好了之后又反过来。照顾照顾着,发现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聊了许多许多,总是很开心,对方不在一天反倒无聊起来,便决定走到一起。 心有灵犀的样子他们都有,平淡如水的幸福他们也有过。许多许多,一起积攒到了现在,携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或许这就是最平凡的爱情,也是田露梢所追求的。 她还在读高中的时候父亲去香港出差,此后便没了行踪。一月过后,又在学校门口遭到了黑衣人的追捕,如今想来仍心有余悸。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没有了家和亲人,孤苦无依。 她从此不敢露头,只敢沉默而小心地活着,在这个父亲吩咐他来到的城市静静等待可能的消息。若不是遇见向涧,这生活就叫做凄苦。可偏偏遇见了向涧,这日子就叫做平淡而美好。 有向涧在身边,只是一起吃饭、聊天也觉得日子平和而美好,这样一日一日过下去,到老、到死也未尝不可。 “之前那次,是我对不起你。”向涧又想起因那次医闹被迫取消的婚礼,有些愧疚。 “不,不,是我,是我……”田露梢脱口而出,心中也十分愧疚。 是啊,如果没有那一次意外,她和向涧的日子就还是安安静静,平平稳稳的。只是那一日,那人的突然,将所有事情打乱,破碎的红酒瓶现在就算粘连起来也回不到从前了。 田露梢如今每次看到向涧都会有些愧疚,想起自己之前两次被向涵侵犯的细节,都觉得是对向涧的背叛。每日夜里,时常梦见,醒来都心有余悸。 向涵的侵犯很可怕,可是更可怕的是让向涧伤心。她不愿让他伤心,所以就算是粉饰太平也愿意继续演下去。夜深人静之时回想起来,她也觉得这样很傻,可没办法,她无法迈出在他面前残忍撕开真相的一步。 走一步,算一步吧。 “嗯?”向涧面对田露梢的道歉,有些疑惑。 她摇摇头,“没事。” 向涧听了,有些心疼。那日之后她总爱说”没事、没事”,可每次这么说的时候都皱着眉头。他知道她其实是介意的,只是从不远让他为难,所以把所有需要都藏起来罢了。 相互体谅的两人,会更心疼彼此。 他将女孩抱在怀着,将小小的甜蜜传递。 女孩在他怀中,紧紧抱住他:“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他摸摸她的头,语气温柔:“医院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等咱们结了婚,就可以和以前一样照常去上班了。” 田露梢抬头,心中放松了一些。 “那件事他们也不追究了。”他说着,“还是向涵最擅长这些,他去解决,很快就好了。” 向涵? “是……是吗?” “他从小就很优秀,特别是待人处事方面。” 田露梢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她不愿提起向涵,因为是阴影。而向涧却只以为是因为他们不熟悉缺乏交流,可以理解,便也不说什么。 第九章?婚礼吃奶(h) 既然谈好了婚礼的事情,家里便忙活了起来。 婚纱礼服等的准备,宴会的筹备都列入了计划,这次有了客人,请帖也都发出去了。 他父亲成日躺在楼上床上,意识不清,不再是他们的阻碍。大家也像是忘了之前登在报纸上的断绝关系声明书,知道向涧和她已经住进家里便觉得必然是被家中接纳了,都纷纷送来祝福。 田露梢也在准备,只是准备的过程中,每每想到婚礼与白纱就会想起那日的事情。自己的第一次,被那样粗暴地夺走,而这个阴险卑鄙的人,此刻还在帮她准备下一场婚礼,此间种种想起来就觉得渗人。 那日之后,幸福的小日子无法避免地蒙上了一层阴影,挥之不去。 很快到了婚礼当天,田露梢穿上他为自己准备的华丽婚纱,一切看起来终于像样了一些。 可这日,却没有那一日上午那么轻松的心情了。 向涵是伴郎,这意味着她的婚礼从头至尾都能看到他。即便他不对她做什么,但只要看到他的眼神,她就会感觉到自己被吃干抹净了一般。 她想了许久,深深叹出一口气。 或许不该想这么多,今天是自己做新娘的日子,是一生中只有一次的日子,应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屏蔽掉干扰信息,只专心看着向涧。他是她心爱的人,今天是他们的婚礼。 想到这里,一丝期待缠绕心头。 今天会如何呢? 他会跟自己说什么、做什么,有什么特殊的惊喜吗?他今天也特别开心吧,此刻在干什么,是不是也惴惴不安又充满期待,期待见到自己身着白纱向他走来的样子呢? 田露梢坐在等待室里,想起了许多他们从前甜蜜的过往,嘴角的笑收不住。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今天来了许多人,都是为了见证他们的爱情。 不知不觉已经与他相识了那么久,恍惚如一场梦般,好似时光飞速溜走,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逐渐习惯了彼此,习惯了相爱这件事。 婚纱已经穿好,妆发也齐全了,接下来就是等到吉时,在教堂互相许下誓言,白首不分离。 一切少女梦想的美好都在今日可以实现,今日也变成了美好的日子。 直到—— 她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以为大概是女佣送茶过来了,回过头…… “怎么,不欢迎我?” 向涵的身影如魔鬼般出现在门口,吓了田露梢一跳。 他身后是如那日一般的阳光,明媚得叫人睁不开眼睛。在明媚阳光中的这人看起来也如阳光明媚,没几个人能看到内里黑暗无比。不止黑暗,甚至像是能吸收一切黑暗一般,能远远不断地让黑暗累积。 一切美好都在看到他的这一刻被打破,田露梢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 今日,是她正式举行婚礼的日子,为什么他不能消失一会儿呢? 那次浴室的事情之后,她以为他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已经不会再这样单独出现在她面前。可谁也想不到,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他更加兴奋以满足特殊癖好的时机。 他走过来,抬起双手示意:“放心,我不对你做什么。” “你的话不值得相信。” “照你这么说,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 “你!”她慌了起来,“今日是——” 话没说完,男人突然冲上前,将她捉进怀里:“今日是大婚的好日子,我得替他试试你这个向家大儿媳合不合格。” “你!” 男人轻笑一声,随即将女人横抱起来,转身扔在了沙发上。 还未来得及呼喊,一个吻堵住了命门。 他抓住女人的手,十指紧扣,深深地吻了下去。用自己娴熟的吻技轻松撬开女人的唇齿,长驱直入。 女人被吓得浑身僵硬,痴痴地靠在沙发上,任凭男人肆意啃咬却无能为力,眼角渗出一滴泪来。 男人轻松地解开她婚纱的系带,将白纱从女人身上剥离。随后抬起了头,望着女人的眼睛,将她的礼服轻轻褪至胸下。一个轻蔑的笑之后,俯身将吻落在了乳尖。 那团白肉此刻伏在胸前,随着呼吸一上一下跳动,颤抖着充满弹性。这是正值青春年少的姑娘最骄傲的地方。男人深知女人的敏感处,舔弄一会儿之后,张开嘴,将乳头含在了口中。 “嗯——” 女人咬着唇,承受着男人的舔舐与吸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变得吐出、坚挺。她的手还在推打着男人,可于事无补。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想要就要,没人能阻挡半分。 男人的手不老实,慢慢向下,伸到了女人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摸着那里少有人能触摸到的禁忌之地,感受着十几岁少女独有的嫩滑。 她除了睫毛、眉毛与头发之外,身上其他的地方都白净无比,没有什么杂乱的毛发,就连下体也是粉嫩无毛的。这样的人,是天生的尤物。在向涵字典里,这种女人天生就是拿来操的。 她的一切都是为床事而设计的,嫩滑的皮肤,不大不小的双乳,紧致的幽穴,还有那辗转含情的明眸,这一切都是男人最喜欢的。 若是男人喜欢的女人分清纯和狂野,那她就是青春类别里的极致。 男人甚至想过,若是她再小几岁的时候掉进他掌中,是否还会更加令人难以自抑。不过这样的想法只闪过了一瞬。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有许多独特的癖好,但是对小女孩还是没有兴趣的。 而此刻面前的女人已经成年,准确地来说是刚成年没两年,这样的状态,是纯与欲最好的结合,可以称之为做爱的“黄金时代”。之后,便是气质或魅惑的另一种味道了,要一步一步,跟随她的成长品尝不同的味道。 而今天,他更爱女人的青春生涩。 舌尖划过白嫩的乳房,他的眼睛却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身下女人,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隐忍、她的爆发、她的颤抖、她的挣扎,都是他想要看到的表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勾出女人不同的反应,不管是抚摸这条腿的手,还是亲吻胸前小山的口。 吃够了奶,男人的吻缓缓向下,落在了女人的小腹。 这个地方看似无物,其实是更敏感的地方。上面分布着无数条触觉神经,没有人碰过,所以亟待开发。 “唔——嗯——” 一个吻,激起女人身体中的千层浪。 “别——”她连忙推开他的头,“别——不要——嗯——” 他是不会管她的反抗的,她的反抗因为没有实效,在他眼中都是欲拒还迎。 “啊——嗯——嗯——你——你别——这里不行——” 女人挣扎着,呻吟着,却无法阻止男人的唇舌向下移动。快要靠近禁忌之地了,敏感的程度成倍增长。她实在无法忍受,双手不禁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婚纱,差点儿将其撕破,只剩一丝理智还在坚持。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想起,田露梢从梦中惊醒,吓了一跳。 现在要开始了吗,难道…… 第10章?舌尖划过你花瓣(h) 心中慌乱,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大少奶奶,您准备好了吗?” 正当分心之时,男人趁机抓住她的膝盖,顺利将女人的双腿分开,看到了藏在白纱之中,底裤之下的隐秘角落。 “唔——”女人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大少奶奶?”门口的人又敲了敲门,“大少奶奶,您的茶好了。” 真的是来送茶的!幸好,幸好不是婚礼要开始了,否则她此刻上身赤裸,下身…… 下身! 他这才注意到男人此刻正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的下身,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笑。 “你……你别动了……”她尽力压低声音,小声警告。 向涵抬起头,一笑:“你别动才对。”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什么意思,只见他俯身下去,将头埋了她裙子里。 “你……”她想要大叫,却只能忍住,咬着牙放低声音:“你干什么!” “大少奶奶?” 外面的人还在敲门,她慌了,只得答应。 “你放门口吧!” 刚开口,女人瞬间察觉到自己下半身失守。男人靠在下面,用力一扯就撕破了她的内裤。此刻他的眼前,应该是毫无遮挡的处女之地入口。 “你……求你……别……” “露梢,开一下门吧。”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这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他也在门口! “我有事跟你说一下。” 糟糕! 田露梢一下子慌了神,女佣好打发,可他不好打发。况且此刻自己做着这种事,只要一开口便会对他充满愧疚,会乱了心神。 “我——” 刚开口,女人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声嘤咛被用力掩盖。 他开口的那一刹那,谁也不知,那神秘的洞口,一阵温暖湿热的触感突然出现,贴合在上。 他的舌头! 他此刻躲在她的白纱之下,对着女人洗得干干净净的蜜穴,伸出了舌头。 向涵并不对所有人都这样,可今日,他想要品尝田露梢的蜜穴。可这样的“福分”,田露梢避之不及。她颤抖着,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男人紧紧握住脚踝动弹不得,反而是自己用力,倒让臀部下滑了一点,迎面贴上了男人的唇舌。 理智即将崩溃,门口却又传来了声音:“露梢,怎么了吗?” 她要疯了,真真切切地疯了。 外面站着自己今日的新郎,里面白纱之下,伴郎正用舌头舔舐着只有新郎才允许触碰的地方。 向涵感受到了女人的颤抖,对其非常满意,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人的敏感。舌尖在穴口左右游走,口中津液流出,和女人穴口分泌出来的蜜液逐渐融为一体。两瓣嫩肉紧紧闭合,又被他轻易舔开,可洞穴里面还是扎扎实实,层层褶皱塞满。 这个女人,已经被他狠狠肏干过两次后竟然还这么紧,下体甚至还如处子般粉嫩柔软,实在不得不叫人心动。 他对她满意极了,张开双唇,将两瓣嫩肉含了进去,慢慢吸吮。 “嗯——唔——” 女人在沙发上挣扎着,手攥得婚纱乱成一团,额头上冒出了丝丝香汗。 “向——向涵——别——”她快要死了,“别——别舔那里——不要——不行——” 男人不管,就像没听到一般,然而更大力地用牙齿轻咬那两瓣嫩肉。刺激如电流钻进女人脑中,化作一阵阵堵在掌心的娇吟。 “露梢?” 外面又敲了敲门,却没有得到里面的回应。 田露梢已经要崩溃了,她知道此刻不能放开捂住嘴唇的手,否则自己一定会叫出声。门口还有女佣,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千万不能然他们察觉。 沉默了一会儿,门口又传来了声音。 “可能睡着了,昨晚没怎么睡来着。”向涧说,“还有时间,让她睡吧。” 他总是这么贴心,顺着她的心意。 昨晚她是很紧张,一也没有睡着,下口找水喝的时候,遇到了也紧张到没有睡着的他。两人做在一起,聊了许多许多关于婚姻和爱情的看法,几乎聊到天亮才去眯了一会儿。 今日就是期待依旧的婚礼,婚礼前新娘应该收拾齐全,准备好在宾客的注目下走向新郎,与他交换爱的誓言。 可今日,婚礼之前,作为新娘的她却被自己丈夫的弟弟按在这个小小的沙发上,舔舐下体。 “嗯——啊——” “向——向涵——别——啊——别——别舔——唔——啊——啊——” 她真的疯了,这个男人不仅不嫌弃那个地方,反而越咬越欢。换了无数种方式上下亲咬,弄得她如全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酸痒难耐,甚至想把手指狠狠地插进那个地方。只是理智不允许她这样做,从小的淑女教育不允许她因为一个男人的舔舐而自我作践。 “唔——你——你放开——啊——啊——我——吧——”她快要哭了,“向——唔——唔——啊——你——你放了——啊——” 最后一次亲吻,男人完成了他的使命。可她不知道这事儿有几步,什么时候是个头。忐忑和强烈的刺激让她一次又一次泄了身,甚至有了一阵阵尿意。幸而没有释放出来,否则今天的婚也结不成了。 他起身,看到女人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庞,笑了起来。 女人羞愤难当,立即抓过白纱挡住自己的脸。 他的手伸过来,穿过白纱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这么会叫?” 女人慌慌张张躲开,不想承认刚才那些撩人的娇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他刚才好似没听到一般肆意凌辱,此刻又承认自己听到,还要来夸一夸,简直是不要脸! “我看下次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让我好好听一听。” “你!” “怎么,你叫我停的,我停了。”男人低下头,“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什么?”女人眉头紧皱,俊俏的小脸因为刚才的初次高潮,此时还泛着红。 “做完了我就放你走。”他说着,站了起来,“没做完,那你就等着婚礼开始,大家望着新郎发呆吧。” “你!” 他说着,解开西装裤子的内扣。 女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躲开,闭上了眼睛。 一声轻笑,男人掏出了他早已坚硬无比的分身。此刻正昂扬向上,龟头肿大地似小拳头大小,浑身布满了青筋,看起来狰狞无比。 他这样外表俊秀阳光的男人,谁也猜不到下身是这样粗大与健壮。也是,普通人也想不到他西服之下是精壮的身材,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之下,人鱼线将这根巨物衬托的更加雄壮。 他看女人一眼,笑了笑,抓住女人颤抖的手,抚上了这根巨物。女人颤抖着,没想到抚摸到一个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无意识地睁开双眼,却看到了狰狞的本体。 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却被男人死死握住。 他抓着她的手,轻轻覆盖住那根什物,语气柔和了下来:“你把它解决了,我就放你走。” 第11章?你的喉咙(h)20珠加更 女人不敢看那东西,从前不知道,今日才看清前两次是这么大这么长一根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实在无法想象。之前女人从未想过,自己的下身竟然能包容这样粗大的一根肉棒。更想不到经过这根肉棒的两次肏干,自己竟能活到今日。还真是他技术好,每次前戏很长,都做到了充分润滑。 此刻在手中,这东西一只手竟有些握持不住,叫她害怕。 解决它?这可要怎么解决?难道又是插进她的身体里替他泄火吗? 不行! 从前不知道,今日见了,是再也不敢想那事了。何况她本就反感与他做那事,更别提今日事她新婚,怎么能背着向涧和他弟弟做这种事。她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自己。 想起向涵刚才在自己下体的舔舐就已经负罪感爆棚,此刻若是还做那事,她真是要羞愤地跳河了。 男人居高临下,冰冷的眼神叫人不可置否。 “张嘴。” 什么? 她抬起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男人转过身面对他,下身的昂扬正好对准她娇俏的小脸,此刻还因为惯性弹动,似乎正叫嚣着散发嚣张气焰。 张嘴? 难道…… 不会吧? 这……这怎么行…… 虽然她很害怕男人再次这根东西插进自己的下体,自己必定承受不了。可若是把这根东西放进嘴里……怎么可以?这地方可是用来……那么肮脏…… 她皱着眉头,额边都是刚才落下的细汗,沾湿了一旁的胎发。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为难”二字。 她不愿意张嘴吃下这个肮脏的东西,也觉得这东西太粗大,自己的小嘴根本放不下,何况它的长度那么骇人,若是吃下去,怕是要顶破喉咙。 更何况……这个东西是他的。 这根粗长的东西,是向涵的,他是向涧的弟弟,是自己的小舅子。之前那次婚礼没办成,今日是真的了,他真的成自己的小舅子了。 而此刻,这位小舅子,要求大嫂张开嘴,伺候他口交。 这东西,哪怕是向涧的田露梢也会直接拒绝,何况是他。不,向涧不会这样的,只有向涵才会干出这种事情。她突然认识清楚了,面前的人就是向涵,和任何人都没有可比性。 他就是这个占有自己身体、反复折磨的男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身体最熟悉的人。自己面色潮红呻吟的样子只有他见过。不仅一次,他见过许多次,每一次都是为他而起。 田露梢犹豫着,眉头越皱越紧。 向涵有些不耐烦,握着她的手就开始上下活动:“这样。” 硬硬的肉棒外层有一片凹凸不平布满血管的软弱,褶皱着跟着手的动作换换移动。手指碰到顶端,有些湿滑的液体在那里。一旦碰到,再回来之时肉棒就都沾满了那种湿滑液体。 她难堪极了,可向涵却不以为意,抓着她纤弱的手在自己的长龙上耸动,还发出舒爽的叹息。 “就是这样,懂了吗?” 田露梢低着头,逃避自己正在抚摸他的阴茎这现实。 “现在,该张嘴了。” 她抬头,眼中全是祈求。 可男人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只是轻蔑一笑,迈近一步。 “来,张嘴。”他说,“否则我就从带你去门口,插下面了。” 女人为难极了,不敢张开口。 “这是我给你的恩惠,珍惜机会。” 不行,他是个变态,他这么说就敢这么做。他既然说不做就会把自己拖出去当着众人的面操,就敢这么做。 外面那么多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不然就是向涧在医院的同事,他们此刻来是送祝福的,不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她抬起头,痛苦至极,闭上眼,小心的张开了口。两片薄唇轻启,对比肉棒的尺寸显得捉襟见肘。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凑近,将自己的长龙放在女人嘴前:“来。” 女人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一想到面前就是那个东西、自己手里握的是那个东西,脸不自觉红了起来,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他俯视,摸了摸她的头:“乖,吃进去。” 她的手颤抖着,此刻男人放了手,她也小心地放开了手。可那东西没了支撑,轻轻一弹,恰好打在她的下巴上,“啪——”地一声。随后翘地更高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快点,我的耐心只有这么多。”男人的声音逐渐冷漠。 他的自控能力那么强,刚才舔舐过女人的蜜穴,此刻下身有硬又烫,却完全没有乱了心绪,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丝毫颤抖。 在情事里,他一直要做绝对的主导者,而主导者的最低要求就是冷静。 女人脑中想了许多,却没有任何办法拒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多一分一秒,婚礼就近一分一秒,就多一分他把自己拖出去当着众人贱淫的几率。 无法,只能将朱唇又张开一些。全身颤抖着,靠近那个东西。 那个……肮脏的东西。 嘴唇轻轻碰到光滑的硬头,她脑中的礼义廉耻瞬间崩塌。如果之前是男人逼迫,她是去了交合中的选择权,那么这次就是她自愿的。 她,作为大嫂,张开了口,将小舅子的粗长含进了口中。 她再也无法为自己找到借口了,再也无法原谅自己了。他的巨龙那么肮脏,用唇舌触碰它的她也变得肮脏了。 男人低头看着女人,仅仅是那片唇碰到了自己下身的昂扬,就已经让他这么心动,还是第一次。 他以前操过许多女人,这个地方也有无数的女人或主动或被动地吃过,她们跪在自己面前,双手握持着这个大家伙,张开口舔弄,意乱情迷,舍不得放手。她们魅惑的眼神随着快感来临,却都不及今日这个女人颤抖这张开嘴给他的刺激强烈。 女人张开嘴,含住了顶端的一点肉,却不敢再行进。 她的嘴太小,吃不下这个东西,也并不想吃这个东西。 许多女人逗弄不舍,叫喊着要他插进去的东西,这个女人此刻如此抗拒。他想起了从前,那些女人被他摁住头插进去,上百上千回,翻着白眼嘴角流出白浊的样子。突然有些好奇,她会什么样? 这个女人,真是有无限惊喜等着他开发。 扔给向涧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榆木脑袋真是太浪费了,浪费了这世上少有的尤物,真是暴殄天物。 “乖,吃下去。” “唔——” 女人害怕极了,感觉将嘴张大了些,可她的嘴太小,只能吃进去一个头。 男人感受到下体一阵温热,是女人的唇,还有那条小巧笨拙的舌头。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无意中用舌头顶到了男人的昂扬却不自知。 温热让他格外舒爽,而女人口中津液的润滑又给了他前进的借力。 她太慢了,再这样下去,他都要忍不住了。 向涵的手还放在田露梢手上,此刻他俯视着她,轻轻用了力,将女人的头向着自己的方向推去—— ———————— 不知道大家看的开心嘛~有想看的各种play可以评论哦~ 求猪猪支持,每10珠加更| ??? )? 第12章?女人脸上的白浆(h) “唔——嗯——” 女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小口就被粗大插入,一下子塞满了整个口腔。 温暖湿润的感觉让男人欲罢不能,他沉沉呼出一口气。这女人,不仅下身的嫩穴和别人不一样,连口腔也与别人不同,那么小,那么湿。 女人吓了一跳,嘴里塞满了男人的粗大,一时间吐也吐不出去,吞也吞不进来。嘴巴张得大大的,酸胀的同时却合不拢。 男人看到她眼泪汪汪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却又忍不住欲火中烧。摁住女人的头,胯下一顶,将男根狠狠顶了进去。 “唔——” 一下子顶到了女人的喉咙,她眼泪瞬间喷了出来,闭上了眼。 紧致、湿热、温暖,这个地方舒服到了极致。男人已经不想再控制自己了,他要肏这个女人,操死她! 于是不顾女人的痛苦,他摁着女人的头使她不能后退,对着这张小小的口开始用力肏干。一下又一下,只是他用尽了力气,女人的嘴里也只能塞下一半的肉棒,再往里就是喉咙和食道,进不去了。 这样操下来,女人明天说话一定都是沙哑的。他不管,只是凭着本能用力对着她的嘴一下又一下地肏着,肉棒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强。 “唔——呼——”他不仅舒服地出了声。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他要射了,这么快就要被她含射了。 女人的舌头紧紧压在他的男根之下无法动弹,每一次进入都能感到贝齿轻轻挂过肉棒表面,微微有些疼却又舒爽至极的感觉。 他疯了一般,越来越用力,直到女主承受不住,跪在地上抓着头上的西裤,眼中全是泪水。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屡次以为自己要射了,却又控制住进行下一次肏弄。他想要立刻达到高潮,却又舍不得女人湿热的口腔。这个地方比小穴烫多了,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唔——唔——唔——” 女人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一声一声的呜咽。 不止这样进出了多少次,一阵强烈的电流冲上大脑,肉棒中男人的精液迅速聚集,等在龟头处,一个烟花似的炸裂了。 无数浓郁的白浆从顶端喷射而出,全部喷在了女人的喉咙中。 他连忙拔出肉棒,捏着田露梢的下巴,抬起她的娇俏的小脸,将剩余的白浆尽数喷射在了她脸上。 女人吓坏了,连忙闭上双眼,却只觉脸上一瞬沾满了微凉湿滑的液体,一些还进入了口腔,有些腥咸。 “咳咳咳——” 他放开女人,女人便倒地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刚才屡次对喉头的操弄让她难受极了,此刻喉咙口有些疼,还泛着男人精液的奇怪味道,令人作呕。 男人看到女人瘫倒在地的样子,笑了笑,扯出手帕不舍地擦净肉棒上的黏液,随后将其关进了裤裆里。 “今日做得很好。” 男人说着,笑了起来,将擦拭完肉棒的手帕扔在了女人胸上。 女人慌张极了,无法,只能捡起那根手帕擦拭脸上的精液。哪怕这张手帕刚才是用来擦拭男人的那个地方,也总比不擦等着自己脸上的白浊落下,黏腻难受更好。 “你笑什么?” “大嫂还是和第一次一样可口。”他说着,蹲下来,勾起女人的下巴:“不,比第一次更可口。” 女人此刻面色潮红,耳鬓的碎发还被刚才的白浊浸湿,此刻粘连在一起。 这样子,太惹人怜爱了。若不是答应了她今日让她好好成婚,他早就想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摁在沙发上操一千次、一万次了。 性感是一种魅惑,青春,是另一种含羞半露的魅惑。 口中说着“不要”,骂着“禽兽”,可嘴里却含着男根,下体却被白浊填满,这样的反差最让人欲罢不能了。 “你!” “大哥试试,应该也会喜欢的。” 他说完,放开了手,站起来就往外走:“新娘子,快些整理妆发吧,婚礼要开始了。” 女人跪倒在地,望着那个刚才还在羞辱自己的男人离开,只留下自己口中的腥咸和下体他口中的津液,愤恨不已。眼睛哭得泛红,脸也烫得不行,婚纱被扒了下来,此刻还挂在腰上。 这样子,谁见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若是外面的人见了,会偷笑说他们夫妻二人感情真好。只有他和她知道,这是一场禁忌的交合,是有悖伦理的疯狂。 第13章?我们的婚礼 婚礼就要开始了,田露梢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忍着下体和喉咙的疼痛,小心翼翼地穿上婚纱。 还好,还好婚纱没有被撕破。 他今日还是留了情面的,没有在婚礼当天真的插进去,也没有撕破她的衣裳让她难堪,更没有真的当着许多人的面将此事抖落出去。 只是自己脸上的脂粉掉了,望着镜子里的脸,不知是潮红还是残存的胭脂。 这是第几次,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内心拒绝着一切,却落入他的圈套。无数次,在他耳边暴露,在高潮中忘乎所以,每一次呻吟都是对向涵的背叛。 他的威胁和强迫是事实,但她却始终无法原谅自己的隐瞒。困在愧疚和犹豫之间,不敢捅破真相的窗户纸,不敢让别人知道这层秘密的禁忌关系。 因为不敢让人知道,所以只能沉沦于他身下,一次又一次,越陷越深。 什么时候是个头呢?谁也不知道。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传来,先前的一次向涧正在她的裙下啃咬阴蒂,她怕到了极致,反而夹紧了他的头。此刻,一切早已结束,她已经简单地整理好了妆发,不似刚才那般慌乱了。 “谁啊?” “大少奶奶,婚礼要开始了。” “哦,好。” 掐着时间也快到了,她低头提起裙摆,向门口走去。 门外,是今日前来祝贺的宾客,和她的他。 “司仪请您先去门口等一下。” 开了门,女佣恭敬地站在那里。 “好。” 外面的风有些冷,她身着华丽而却不保暖的婚纱,提起裙摆向外走去。前面是圣洁的教堂,今日是神圣的日子,可她身下的两瓣嫩肉,此刻还红肿未消。 女人尽力整理好心绪,按捺住紧张的情感,昂首挺胸向前走去。 忘了吧,忘了刚才的一切。 今日是他们的婚礼,是一生中最难忘的日子,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她要去找他,一起走向婚姻的殿堂,在后半生写下对方的名字。 …… …… …… 在门口等待,她知道他此刻就站在人群中央,教堂彩色玻璃的前方,身着白色礼服,等待他纯洁无瑕的新娘。 奏乐响起,从里面传来。 司仪引导她转身,准备入场。 一步、一步,走在红毯上。满地都是散落的花瓣,它们那么鲜活,此刻却零落在地人人踩踏。 看到满目的红,她突然想起那日—— 那是她的第一次。从未想过那一天会怎样,更想不到那个人会是他。他的昂扬从她身下抽出,沾着处子之血,晶莹剔透。那一抹红如此刻地上的红毯一般…… 看到满地的残花,她又想起那日—— 她被他摁在床上任性插入、拔出,再次深入、取出,一次又一次。她就如同此刻地上的残花一般,被他蹂躏却无可奈何,最后只能羸弱地躺在那里,任自己变黄、泛黑。 她突然慌了,今日这样重要的日子,怎么会满脑子都是他? “不行,不行,田露梢,你清醒一点!” “今日是你与向涧的婚礼,是婚礼……” 她小声在心中提醒自己,谁也听不到。 走到门前,在众人的期待中,门缓缓打开。 一道光芒从门外照进来,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鲜花站在门口。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泛起娇嫩的粉红。她靓丽无比,就连睫毛上不小心落下的金粉,此刻都闪烁着光芒。 她是众人关注的焦点,是祝福的核心,是今日最幸福的人。 田露梢就这样站在门口,娇羞地抬眼,立刻看到了站在红毯尽头的向涧。 看到他的那一刻,所有愁绪都烟消云散。 他是她爱的人,是她想要携手一生、依靠一生的人。她希望后半生都有他。此刻,就是见证他们诺言的一刻、将对方名字刻进自己后半生的一刻,是幸福的一刻。 望着他的眼睛,她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向涧站在五彩玻璃窗下,身后的光芒化作多个颜色落在他身上,绚烂而美丽。第一眼见到自己的新娘,他的眼中那么惊喜,随后变成了感动。 从初识到熟悉,从熟悉到相依,从相依到相爱,他们终于走到了今日。眼前身着白纱的姑娘就是他的心上人,他也曾无数次幻想过姑娘穿着这样的礼服嫁给自己的样子,只是没想到今日一见,她比想象中更美。 她曾自说自话,跑来宿舍照顾生病的他。早上出现在门口,傍晚出现在床头,将一只纤细的小手覆在自己额头上,问他还难不难受。 她总带着吃食来,跑的小脸通红,喘着粗气坐下,说不累、一点都不累。 她会因为他的一句话紧张,也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脸红,她会眨着眼问自己许多问题,然后机灵地自己回答。 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那时候就将这个美丽的南方姑娘刻在了心里。分别后第一次见到她,他便舍不得她再离开了。 第一次拥抱、第一次牵手,脸红心跳,两人都羞怯极了,却又窃喜。甚至第一次亲吻,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姑娘长长翘起的睫毛,目光流转间,眼神再也忘不掉。 唇间轻触的柔软是难忘的味道,姓田的姑娘,就连亲吻都是带着甜味的。像棉花糖,像春日融化坚冰化作的一汪湖水,像天神降临,将光芒照在了自己身上。 她是上天给他的礼物,这个礼物他一直小心珍藏,不舍的拆开,也不舍的让她受一点点伤。他的女孩,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她的女孩,此刻站在阳光下,对着他微笑。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人家正等着自己去接呢!于是慌慌张张走下去,一步一步靠近。 他们走在同一片红毯上,地上落满鲜花,四周都是宾客的掌声。那么繁杂,可他却只能看到她,她的眼中也只有他。 爱情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也是这样复杂的一件事。它使人担忧使人恼,使人望着眼前人脸红心跳,头脑被甜蜜灌满。它是这么神奇,此刻存在于他们之间。 没有什么比相爱的两人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更美好,没有什么能比此刻的心上人更明亮。他走到她面前,喜悦溢于言表,小心地牵起她的手。 她微微抬起头,望着他,眼中是羞怯的欢喜。 手的温度刚好,他的手大大的,白净而冰凉。她的手小小的,指尖红红很暖。两只手握在一起,是刚好的契合。 找遍了整个世界,找到完美匹配的人不容易。 他们携手,走在红毯上。一步又一步,往对方心里的更深处走去。 她悄悄望他脸庞,心中的喜悦难以自抑。在心里,她已经将自己交出去了,全交给他了。田露梢这个人,身心俱交与他了。 幸好,他也愿意收下。 走到红毯尽头,是神父和牵垂落到了地上簇簇鲜花。向涧挽住她的手,让她手掌可以轻轻搭在自己臂弯,才转过身,面对面。 一切都那么美好—— “嘭——” 一声脆响,灯光瞬间暗下来。 ———————— 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喜好的剧情吗可以告诉我哦! 因为前面有好多想写的play,所以剧情推进会比较满,后面会慢慢揭开真相的。 如果大家喜欢,还求两个免费的珠珠鼓励哦!你们的鼓励就是作者更新的动力?????? 第14章?灯下眼神 众人皆是一惊,这才发觉顶上的一个大灯泡突然碎了,闪了两下便熄了下去。田露梢也吓到了,慌张地抓住向涧的手臂。 还好,不过是一个灯泡。 只是这个节点灯泡碎了,太不是时候…… 下面的人开始小声议论—— “怎么会这样?” “太晦气了吧?” “看样子是短路了,周围都熄了。” “这……” “不是个好兆头。” 田露梢心里怕极了,自己也想不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可抬起头,却望见他温柔的笑。 “没事,没事,我在。” 他小心将女人护在怀中,轻声安慰。 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一个温柔而包容的男人,就是她希望的。她爱着这个男人,此刻更是心动不已。 这一场婚礼,只要有他在就好。其他人田露梢都不认识,都是向家的亲友,都是陌生人。此刻只有他是熟悉的,今日成婚,他就是她的亲人了。不仅是亲人,还是最亲的人。 她不需要别人的祝福,也不需要那些表面客气的亲友,她只要面前的这个人。万千人之中,得此一人足矣,此生无憾。 他们不会懂,不会懂为什么身份地位不般配的人要在一起,更不懂为什么相互依靠无益于家族与事业的人的两个人要坚持在一起,哪怕背叛全世界,哪怕放弃一切荣华富贵。 向涧与田露梢明白,只有他们两人明白。 爱情这件事,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发生、对象是谁。它出现,突然出现,两人就陷入其中了。 “继续吧。” 他转身,牵着田露梢的手,对神父说。 什么也不能阻挡,他们要奔向爱。 “婚礼现在开始……”神父拿起他的圣经,开始说话。 他们站在神父面前,此刻内心是纯净的。 “向涧先生,你愿意成为你身旁的这位女士的丈夫,相爱相守,一生不离不弃,直到死亡把你们分离吗?” “我愿意。” 他坚定地说,握着姑娘的手也那么坚定。 “田露梢女士,你愿意成为你身旁的这位先生的妻子,相爱相守,一生不离不弃,直到死亡把你们分离吗?” 她点了点头,“我愿意。” 掌声雷动。 他们握着对方的手,相视而笑。 “好,请你们交换象征誓言的戒指。” 向涧闻言,转过身,从一旁的伴郎手中取来婚戒。轻轻牵起爱人的手,小心将它戴在右手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称得她的手指更加净白纤细。 结束,田露梢望着他浅浅地笑,随后从一旁的伴娘手中取来婚戒,也笨拙地戴在他手指上。 抬头,相视而笑。 “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向涧温柔地一笑,上前轻轻搂住自己的新娘。目光交错,均是浓情蜜意。他低头,像是对待一个金缕织成的宝物般,小心地靠近。 初吻之时也是这样,他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靠近。直到覆上这片柔软,心跳也没慢下半分。 今日也是这样,他望着女人水汪汪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吻上去。柔软在嘴唇上蔓延开,都是甜蜜的味道,连空气似乎都变甜了。 田露梢微微仰起头,靠在他怀着,感受着丈夫的亲吻。眼中是他温柔地目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神圣。今日她是他的新娘,他对她的亲吻是经过所有人祝福的。 这样想着,却突然透过向涧肩膀看到了身后冰冷的目光—— 是向涵! 她差点忘了,今日的伴郎就是向涵! 他刚才给她戴上的戒指,就是从向涵手中取下的。刚才她与向涧的所有互动,那些甜蜜的眼神,都被他看在眼里,而且就站地这么近。他一直这样看着自己,看着向涵。 突然想到,不禁战栗。 向涵此刻正站在向涧身后,冰冷地望着他们。 田露梢瞬间被从美梦中唤醒,瑟瑟发抖。她想起了一切,无论是从前被向涵侵犯的过程还是刚才他在自己裙下啃咬的感觉,甚至因为今天的婚礼,将来将会更深地落入他的陷阱的恐惧,都想起来了。 向涧吻着她的新娘,轻轻闭上眼。感受到怀着人儿的颤抖,只当是紧张,他想用双手的温柔抚慰。甜蜜在唇间蔓延,化作春露滋润身心。 可此刻田露梢怕极了,用手轻轻推了推向涧。 向涧这才反应过来,唇舌缓缓离开女人,直起身子低头对她送出温暖的笑。 她一眼望见,回过神来,也报他以微笑。只是这个微笑盖上了一层霾,不能再如刚才一般甜蜜,而是泛着微苦。 “我在这里正式宣布,向涧先生和田露梢女士正式结为夫妻!” 神父宣布完,来宾的掌声响起来。 礼花落下,绚烂的颜色。 他激动极了,也开心极了。可田露梢此刻却笑不出来,她只看到黑白。小心瞟一眼向涵,却还是看到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神,仿佛一双手掐住她的喉咙一般。 …… …… …… ———————— 作者小剧场今日答疑: 是1v1吗? 是的。np是指和好几个男性角色会发生关系(好吧可能是我理解有偏差) 会和哥哥有h剧情吗? 会哦! 弟弟为什么要占有嫂子? 这个之后会讲到,弟弟从一开始见到女主喜欢女主就是有原因的。 第15章?洞房花烛(微h) 共同拍了照,一同回了家。 家中还有宴席,只是田露梢已经身心疲惫。昨晚本就没有睡着,今日又起得那么早,婚礼前还被向涵摁在等待室一阵折腾,随后有事复杂的婚礼。 她累极了,向涧也察觉到了。一到家,拉着她简单的一杯酒把所有宾客一同敬了,便小声嘱咐,叫她偷偷上头去休息一会儿。 她很感谢他的体贴,便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上了楼,倒头便睡着了。疲惫到了极点,这样幸福而混乱的日子让人难以招架。 睡梦里,她梦见了许多许多从前美好的故事。 她梦见了从前在家里,父亲坐在廊下看书,她院子里捉蝴蝶。还梦见了后来在学校和同学一起去放风筝,跑在满目青翠的草地上。梦见了初见向涧,望着他的眼睛忘了腿上的巨痛。还梦见了第一次牵他的手,和他第一次弯腰替自己拨去头上的落叶。 一切都那么美好,温暖又平和。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睡着,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再醒来,四周一片黑暗,窗外也是黑的。 原来已经到晚上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真的是太困太累了。 正这样想着,突然察觉有人在背后抱着自己,呼吸浅浅的,喷洒在耳边,带着酒气。手大大的,轻轻放在田露梢腰间,温柔地没什么动作。 “结束了?”田露梢回头问。 “嗯。” 男人的声音传来,低沉地在黑暗之中有些模糊。 她什么也看不清,灯没开,外面也是一片漆黑。今日外面没有月亮,只有几颗不亮的星星,房间内没有任何光源,黑乎乎的。 向涧今天肯定喝了不少酒,她这么想着。 男人还是在身后抱着她,头轻轻靠在她肩上,呼吸带着的酒味也好闻。他的身上总是这样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今日有了酒气,倒有了一丝独特的荷尔蒙气息。 女人靠在他怀中,嘴角带着笑。 今日总的来说,还是好的。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好的。 女人这样想着,身后的男人却开始不老实,将手悄悄伸进了女人的衣服。一只手在上面,从扣子缝隙中伸入,寻找着胸前的柔软,一手在下,缓缓撩起女人的裙摆。 今日怎么着大胆? 罢了,新婚之日,现在该是洞房的时候,他不大胆难道要自己大胆吗? 她有些害羞,男人的手指微凉,触摸到细嫩的皮肤,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痒痒的。脸渐渐烫起来,不敢看身后的人,也不敢乱动,只是心跳如鼓。 他们终于要走到了这一步了,今日是新婚,就是该做这件事的。 他与他不同。他的手很温柔,一点一点前进,每一点都是等女人适应了才行动。轻轻的,有一点笨拙。 女人颤抖着,感受着男人的抚摸,突然耳朵一阵湿热,这才察觉到他含住了自己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嗯——” 女人羞极了,低头抓住他的手:“轻一点。” 男人停下了手,在耳旁小声说:“嗯。” 女人脸上羞红一片,胆怯而欣喜,小心放开了手。 今日是他们的第一次,应该会是甜蜜和美好。他们在一起那么久,终于等到了今日,肯定是带着期盼着欣喜的。和喜欢的人睡在一起,他的喘息与抚摸都令人喜悦,更让人心动难抑。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性事应该是这样美好与温暖的,它是情之所至、是甜蜜的终点、是爱情的结合。与自己所爱之人做这样的事情,不是羞耻也不是奸淫,是美好与甜蜜。 男人的手缓缓解开扣子,进入里层,握住了女人胸前的柔软。 “唔——嗯——” 太过刺激,在黑暗里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和呼吸,他手上的动作让女人的嘴里释放出难以自制的娇吟。 宽阔的手掌覆盖在那片柔软之上,轻轻捏揉起来,一阵酥麻传来,女人微微颤抖。 这个地方柔软有弹性,轻轻一捏,隔着内衣嫩肉就已经膨胀出来,挤满指缝。慢慢松开,又瘫软开来,只剩乳头因为爱抚而偷偷凸起。 “嗯——嗯——” 女人小声的呻吟,她还在控制自己。太羞耻了,她不好意思叫出来,更不好意思完全释放自己,哪怕是面对自己的爱人。 身后的男人捏住了乳头还不罢休,揉了好一会儿,下面一只手也逐渐移了上来,轻轻抚摸女人嫩滑的大腿。 “嗯——” 她羞极了,回过头:“我,我怕——唔——!” 刚回过头,男人的吻就凑了过来。 微微张开嘴,将女人的朱唇含在口中。轻轻含住,然后转过头,侧着又吻上去。酒味随着他的唇弥漫,吻得女人也迷糊起来。 亲吻之间,男人的手趁机慢慢伸进了丝绸内衣之中,大掌覆盖了嫩乳,第一次亲密接触。温柔地揉捏之后,伸出两根手指把玩着乳头,时而轻轻捏一捏,捏得女人呜咽不止。 下面一只手也开始了危险的行为,逐渐向前,慢慢伸向了女人的绝密之地。 “唔——” 女人感到一阵电流经过全身,才察觉到下体被温热的掌心覆盖,男人的体温不断传来。哪怕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此刻的刺激也是极其强烈的,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男人感受到手边的紧夹,轻轻一笑,张开五指顶开女人的腿,不愿离开。他的中指轻轻勾起,正好顶在那条肉缝之中。找到了位置,手掌便开始上下搓弄了起来,中指一直凸起,对准阴蒂的位置。 “唔——唔——” 女人被吻得头昏脑涨,双腿发软,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男人的手在穴口挪动,借着布料摩擦那两片嫩肉,任其逐渐肿胀。 “唔——呃——” 男人放开了女人的唇,将吻落在了女人耳畔,湿热的舌尖划过皮肤。 “不要——啊——” 那里最敏感了,男人的舌头一碰到,女人立即夹紧了双腿,却无意将那根手指夹在了其中。 “呃——啊——啊——” “向——别——别弄了——” 男人知道她不过是一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罢了,其实此刻下身的水正疯狂分泌,竭尽全力为等会儿的插入做着准备。 他继续吻着,顺道将手指从底裤旁边伸了进去。 —————— 作者太蠢了,这几天的更新都不小心按成草稿了,刚才才发现根本没有发出去 o(╥﹏╥)o 今天会把这几天更新的全部放出来,请大家暴揍智障作者 第16章?夫妻初次(h) 刚才隔着一层布料,还是隐隐约约的。可此刻男人的手钻进了里面,实实在在地贴上了那个湿滑的穴口。女人无法控制地流出了那么多蜜液,此刻肯定被他察觉到了。 怎么办呢,他会如何想自己,会觉得她是个外表青春可内心放荡的女人吗?她刚才还说着不要,可现在就被男人抓住了把柄,真是叫人羞红了脸。 女人低下头,脸上越来越烫。 她其实是是想要他的,因为爱他,自然想要他。只是从前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没想过。但今日是他们新婚,他这样逗弄了她,她当然想要他进一步与她缠绵。 怕,不过是羞的表现罢了。 羞的同时又有些紧张,虽然两人相爱并且在一起这么久了,可一起做这事儿还是第一次,要怎么面对怎么行进,她不知道。 男人的吻还在继续,手指的动作也没停下。他放下另一只手,也伸到女人的小腹。 女人吓了一跳,瞬间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慌慌张张去捉他的那只手。可捉住了,却不知道怎么办…… “别……别这样……” 她小声地说话,此刻像是小猫乱叫。 男人轻笑,凑到了他耳边:“嗯。” 口头答应了,可手上却没有,还是继续向下。 “别……” 男人的手终于到了穴口,这里是他的新天地。 两根手指留在穴口,勾弄着那两片嫩肉,弄得它们红肿。另一只手伸向了阴核,精准地将其夹在指尖,轻轻研磨,再用光滑的指甲边划过…… “嗯……啊……啊……” 女人感受到了身下的一系列动作,实在忍不住了,呻吟出声。 “啊……啊……” 男人的手逗弄了阴核,继续向下,到达了穴口。此时另一只手已经将两瓣嫩肉撑开,洞口失防,只剩里面的层层褶皱堵满了进口,还在负隅顽抗。 “别……不要……不要进去……” 她说不要进去,他就越想去一探究竟。女人话音还未落,男人的手指就插了进去。 “啊——” 一瞬间,手指被层层嫩肉所包围,不过进了一个指甲盖就再也进不去了。 他也不急,听着女人杂乱无章的喘息,将手指调转方向。指甲在穴口轻轻刮动,惹得一阵暖流从穴中释放,慢慢流出来,却被手指堵住。 女人知道自己下身已经失守,便低下了头,小声道:“你……你轻一点……呃……啊……轻一……一点……” 男人轻轻一笑,抬起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后,又吻了上去。唇舌搅动,大胆了起来。 与此同时下面的手指也大胆了起来,开始在洞穴中进进出出,勾出一片又一片淫水,打湿了床单。 “唔——唔——嗯——” 女人浑身都颤抖起来,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上上下下。男人笑起来,随即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洞口瞬间收缩,将两根手指夹住。不过两根手指就已经塞满,这个女人的小穴真的太紧。幸而她水多,此刻正如涓涓细流般往外渗出。 男人借着蜜汁,将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整根插入后又勾了勾,惹得女人一阵痉挛。随后若无其事地退出,到了穴口,骗得嫩肉以为要结束,却又突然捅进。一进一出,男人越来越大胆,第叁根手指也加入其中,尽力扩展着女人的阴道,为之后的肉棒插入做着准备。 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一上一下,眼泪都含在了一双美目中。 玩弄了没多久,男人知道女人再玩下去就要泄了,到时候可不好玩了。于是他精准地把握住时机,掏出了自己已经肿胀难耐的肉棒,抵在了女人穴口。 女人察觉到,回过头,突然被吓到。 好大! 只是一个头就那么大,此刻正在她的两片嫩肉之间滑动,始终没有进去。 她吓坏了,连忙夹紧双腿:“别……不要……” 她几乎是祈求一般。 “不要……进不去的……不行……我不行……” 龟头在阴道口滑动的愉悦感直冲大脑,她快要崩溃,可甚至这样大的尺寸无法进入,若是强行进入自己肯定会被撕裂的。 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起来了。 “乖……” 男人慵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此刻已经没有闲暇去关心声线,只是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向涧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哪怕是今日,也一定不会勉强自己的。她可怜兮兮,抓住身后之人的手臂,颤抖着。 “别……我……我害怕……啊……嗯……嗯……” 一边祈求,一边呻吟,这样子太勾人了。身后的男人一时没忍住,搂紧女人的腰肢,将肉棒探进去了一点。 “啊——” 只是进去了半个头,女人已经承受不了,呻吟不可抑制地发出,回荡在整个黑暗的房间。 男人深知自己那物的巨大,女人虽然已经经历了叁根手指数十次的抽插,穴内已经充满淫水,可是还不够。她太嫩太紧,无法承受这根东西的进入。于是他采取了迂回战术,只插进了一个头,将两瓣嫩肉顶开便立即作罢,退了出来。 “唔——”巨大退出,女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还没放下心,男人扣着她的纤纤细腰,再次将龟头探了进去。 “啊——”又一声娇吟,女人颤抖着承受了一切。双手抓住男人的胳膊,不自觉地用力掐着。男人手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抓握在手中掐不到底。 他那么温柔,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又退出。 “呃——” 可一切还没结束,他抬起手,抓住女人的嫩肉,将她扣下怀中,下体再次插入。 “啊——” 女人受到刺激,无法控制地弓起身子。这次进去了一整个头,却没有很快离开,而是呆在里面女人怕极了,喘着粗气,脑中一片混乱。 男人的阴茎插在嫩穴中,迅速被琼浆包裹,周围的阴壁紧紧贴住,阻挡它前行的道路。他知道女人的担忧,于是特地等了一会儿,才又挺腰将其插入。 “啊——”女人慌慌张张抓住他,“别……别进去了……要裂开了……别……” 男人靠在她身后,也有一些紧张,这种紧张是从未有过的。他是这场交合的主导者,需要决定一切的进度。 等了一会儿,女人的蜜穴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打湿了整根肉棒。 现在就是时机! 男人再次挺身,将肉棒狠狠插入。 “啊——” 女人的声音爆裂,从面前发出,高昂而凄惨。 她肯定是痛的,这么紧致的阴道要容下这么粗大的一根东西已是不易,更何况还要任其在肉穴中顶撞,这是谁也受不了的。 男人掌控着节奏,再次顶胯,一撞到底。 第17章?高潮(h) “啊——” 女人发出哀嚎的同时,男人察觉到自己已经顶到了底。 他体会到这个女人的下体敏感而短窄,很容易就到高潮。只是她快受不住了,自己的肉棒还有小半根露在外面没能享受到蜜穴的吸吮呢! 他不甘心,将女人抱紧,轻轻抽出肉棒。 “哦——啊——” 女人呼喊出声,感受到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肿胀感顿时消失大半。 可她想错了,肉棒刚刚到了阴道口,又很快插了回来。男人一个顶胯,那根巨物有重新钻进了她的身体。 “啊——” 想要不痛地进去,就必须先让她适应。 男人抓着女人的嫩肉,开始在阴道中抽插起来。每次都没入半根,然后抽出,只留龟头在子宫口,最后再次顶入。 这个动作带入了不少空气,让顶撞带着“噗嗤噗嗤”的空气挤出的声音。 “啊——啊——” 女人疯了一般叫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他第一次知道她这么敏感,也知道她的浪叫这么勾人,仅仅是听到就差点让他射了出来。 “啊——啊——不——啊——停——别弄——我不行——了——我不行——啊——唔——嗯——嗯——啊——你出去——啊啊啊——” 女人尽情地叫着,很快就失了力,声音逐渐变成了呜咽。 “唔——不要——不要了——呜呜——你——别——啊——出去——我不行了——我不——不要了——” 男人也舒爽到了极致,只是半根,这个女人就跟疯了一般,若是…… 他低头,察觉到女人下体的水越来越多,此刻整个臀部和大腿流得都是。这证明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男人的肏弄,接下来,就是一整根插入了。 男人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控制住她。随后再次将肉棒抽出,带出洪水般的蜜汁洒落在床单上。 这一次,没有这么简单了。 他抓住女人,对准粉嫩的小穴,猛地一顶! “啊——” 女人的哀嚎瞬间回荡在房间。 他整根没入,将龟头插入了女人的宫颈口,将她瞬间贯穿。停留了一会儿,再次整根抽出,然后再整根插入! “啊——啊——” 他对女人的叫喊不为所动,开始奋力地耕耘。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宫口,停留几秒钟。每次抽出都带出许多液体,这个女人的水像是流不尽一般,打湿了一大片床单,更打湿了她自己的白纱。 “啊————啊——不要——呜呜——你出去——痛——痛——啊——” 女人呻吟着,在男人耳中都是勾引。 他越来越卖力,将那根紫红的烙铁插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感受到她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听着她的声音从哀嚎逐渐变成颤抖的姣吟。 这个女人很特别,特别紧,也特别能吃。 谁能想到刚才紧闭的地方此刻能插入这么粗壮的一根肉棒,谁能想到那无毛的粉嫩肉穴能经得起这样猛烈的肏干,一次又一次。 “啊——轻点——啊——啊——轻点——唔——” 她越叫越欢,这是男人所没有听过的。每一声都像是为男人独家定制的春药一般,刺激男人操干地更用力,更深入。 阴囊沾满了淫水,不断跟穴口拍打,刺激着阴蒂。阴茎不断挤进抽出,黏腻液体很快在洞口聚集,融入空气变成了白色粘稠,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滑落。交媾的画面逐渐变得不堪入目,情欲的味道充满整个房间。 “啊——啊——呃——太深了——太深了——别这样——不要——我受不了了——你放过吧——啊——啊——” 女人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崩溃,连着叁次无法控制的痉挛。他知道女人早就到了高潮,却更喜欢在她高潮的时候更猛烈地干她。高潮的时候身体弓起来,阴道会更加收紧,这个时候强行刺入会得到更加极致的愉悦。 男人体会到了,女人也体会到了。她在高潮的那一刻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不想在继续,害怕男人再插一次就要送自己去见上帝了,于是喊着“不要、不要”。可当男人插进去之后,极致的刺激又让她欲罢不能,渴望下一次,甚至忍不住主动靠近。 害怕与享受如此反复,女人真的疯掉了,在男人怀里翻滚着呻吟,越叫越浪,忘记了矜持与素养。 “啊——啊——太深——顶到了——顶到那里——啊——哦——啊——不行——啊——” 男人将女人死死扣在怀着,让她无法乱动,只得张开阴穴供自己肏干。他辛苦地耕耘,在女人耳旁喷洒出一阵阵带着酒香的气体,似乎也将女人灌醉了一般。 两人的身体此刻无比契合,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女人的阴道壁紧紧咬住男人的分身。他们似乎本是一体,此刻不过是预愉悦地在床上蠕动罢了。 夫妻本是一体,田露梢今天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啪——啪——啪——” 身下的水声不断传来,带着气体不断被挤压出去的声音,黏腻的感觉在下身弥漫,将空气也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啊——哦——我不行了——你——你欺负——欺负人家——啊——啊——出来——啊——” “好大——太大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太长了——你轻一点——哦——哦——啊——” 男人听着女人的声音,甚是满意,张嘴含住了女人的耳垂,再次啃咬起来。 穴口的两瓣嫩肉在经过无数次摩擦之后已经红肿不堪,此刻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女人的下体那么紧那么嫩,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男人的粗壮刮破,像是刚刚成熟的樱桃,嫩肉都七分透明。 水越来越多,像是流不尽一般。 “啊——” 女人叫喊着,突然中断。 男人知道她又到了高潮,于是更加用力肏干,势要操死她为止。她颤抖着,无声地张大嘴,却喊不出来,身体瞬间僵硬,随后是一阵痉挛,浑身瘫软了下去,掉进男人怀里。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送来一个吻,下身却还没停止,极速抽插着。女人已经没了力气,任凭男人随意摆弄。 很快,男人也颤抖起来,抓住女人乳房的手突然一紧,胯骨向前用力一顶,将自己的分身尽数埋进女人的身体。精液瞬间从巨蟒口中喷射而出,冲击着女人的子宫口。 那腥咸的白色浓稠物体不断钻进女人的阴道,释放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男人还是吻着女人,感受着女人颤抖的身体。 下身的舒爽到了极致,他不仅闷哼一声,终于停下了动作。 巨蟒在柔嫩的阴道中停留了好一会儿,在释放完所有的精液之后,终于顺着女人湿黏的体液滑了出来。 女人的穴口还张着,没反应过来异物已经离开,颤抖着一开一合。红肿的两瓣嫩肉微微外翻,迟迟合不上,直到里面已经灌满的白浊从洞口流出,滚落在女人细嫩的腿上。 男人吻得入情,干脆翻过身,抓着女人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捧起脸,面对面吻了上去。 女人浑身瘫软,只觉得极度的刺激后疲惫至极,快要睡去。她以为男人会就此放过她,可一切都是妄想。男人压在她身上,灵巧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刚刚滑落出来此刻又迅速肿胀起来的男根握在手中。 一根吻深深袭来,男根对准女人还红肿的穴口,突然猛地插了进去。整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 第18章?欲罢不能(h)30珠加更 刚才已经干过一次,现在不需要害怕了,他可以肆意妄为。 “啊——” 女人推开他的吻,仰起头大声喊出。刚才已经进行了太久,叫得声音都有些嘶哑,却因为高潮的再次到来而充满诱惑。 男人一笑,对着女人在星光下勾出完美弧度的脖颈吻了上去。与此同时,身下也未停下。他将巨蟒抽出,趁女人第一波高潮还未落再次整根没入…… “啊——” 女人再次叫了起来,这次更带着一丝娇嗔,叫人心疼不已。 男人深情地吻着女人的细滑嫩白的脖颈,抑制住自己想要一口咬断它的冲动,身下运动起来。一次又一次对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顶撞着,将刚才已经流出的白浊又顶了回去,混着之前操弄出的白沫混成浓白似奶油的膏体。 这是爱的升华,是他们亲密无间的验证。 “啊——啊——哦——哦——啊——” 女人的半个头挂在床沿,长发顺着绸被滑落在地上,两人媾和的身躯彻底露了出来。在昏暗星光下,谁也看不清对方脸上的潮红,只是凭着本能上下运动。 没有绸被的掩饰,下体交合出抽插拍打造成的水声更加清晰刺耳,不断回荡在房间里,和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融为一体。野性战胜了理智,此刻二人是被情欲掌控的原始动物,全身心的焦点都在性器之上。 “啊——不要——放了我吧——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哦——” 她真的要死了,要被他操死了,操得又痛又爽,欲罢不能。 田露梢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哭了起来,泪花流了一脸,站在白皙的皮肤上晶莹剔透,比下身的柔嫩更吸引人。只是现在光线昏暗,面前的男人看不清罢了。若是看得清,他的下场不会这样轻。 “不要——啊——啊——啊啊——别插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哦——” 极致的快感让女人哭得不可自抑,抓着男人的胳膊狠力掐。 可这一切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更加卖力地啃咬她的肩膀,更加用力的撞击她的下体,似乎要将两颗阴囊都挤进去一般,每一次的目的都是刺穿阴道。 她疯掉了,张开口乱叫起来。 “啊——啊——操死了——要死了——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啊——你欺负我——你欺负人——啊——啊——哦——啊——” 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她,一向是乖巧可人的她,第一次说出“cao”这个字。男人的肏干让身下这个矜持的女人第一次说出了这样羞耻的话,他更满意了,肏弄更加快速。 身下的白沫越来越多,女人的脑子被极致愉悦占据,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张开腿让他继续肏下去,肏到天荒地老。她甚至忘了面前的男人是谁,只觉得是谁都好,狠狠操进去,奋力摩擦才是真理。 疯狂的肏弄,野性的媾和,一切寻找原始本能的释放,让这个夜绵长而不简单。 女人紧张至极,两腿张开,脚趾勾起,浑身绷紧。她疯了一般抱住面前的男人,像一条欲蛇盘旋而上,用力绞杀。 “别——啊——啊——别操我了——啊——呜呜——不操我了——不操我了好不好——好不好——啊——哦——哦——” “嗯?” 男人对她主动的拥抱非常满意,故意停下了动作,让巨蟒乖巧一时。 肉棒抽出,女人才觉得轻松了一些。刚才数次高潮之后此刻已经香汗淋漓,睫毛上挂的都不知是泪还是汗,上身下体都是湿湿的。 她慌张地捧起男人的脸就吻了上去—— “你不操我了好不好,我不要了,我要坏掉了……” 说着,还哭了起来。 “我都不行了你还操我,呜呜呜……你欺负我,你不许操我了……” 她说着,却因刚才的屡次高潮而气息不稳,在男人耳畔说话的时候却带着诱人的喘息,翻到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性欲,甚至想对着她的嘴唇插进去。 “哦?”男人听到她的乞求,笑了起来。破天荒地听起女人的话来,抬臀缓缓抽出了阴茎。却不愿完全离开,留下顶在女人的两瓣嫩肉之间。 男人的肉棒抽出,女人的嫩穴放松下来。刚才的紧张逐渐消散,肿胀撕裂的感觉也慢慢减弱。 “谢谢……” 她很是感激男人的体贴。可脑子是这样想,身体却不听话。 男人的昂扬离开了那个拥挤的地方,那个地方却因为它突然离去而变得空虚。肉瓣不自觉地夹住龟头,蜜穴抵挡在前努力留出空位,想将它再含进去,整个吞入空中。 男人感觉到女人下身的瘙痒难耐,笑了起来。 女人也感觉到了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她的理智早已出走,连大脑都只能勉强控制,何况出生就用来供男人肏干的那个部位。 哪怕再疼、再涨,那个地方也是希望男人的阴茎插进去的。它希望啃咬吸吮男人的肉棒,于它尽情摩擦,最后吞下属于男人的精华,这就是它的使命,它才不管主人的羞耻之心或者感情九纠葛。 此刻男人还未结束,女人也未到达下一波高潮,那些为性欲而生的粉嫩不会就此罢休。它们叫嚣着,向上运动,努力吸住男人的龟头。顺便分泌出更多蜜液,希望肉棒能一个不小心滑入,一切都是诡计! 女人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捧着男人的脸,却低下了头。 男人知道她的挣扎难受,还未达到下一波顶端,女人的嫩穴此刻一定瘙痒难耐,需要一根东西进去捣弄一番才能缓解。身下的女人穿着粗气,害羞地不敢看他就是证明,她想要,想要极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巨蟒就乖巧地停留在阴蒂上方,女人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欲火焚身。 男人没有要再进入的意思,他的忍耐力不同寻常。一场拉锯战,先认输的人就是这场游戏里被操的人,而另一个,才是胜利果实的享有者。 她想要按下暂停键,坚持下去,她不想再被男人的一根肉棒弄得疯狂难以自抑。可是她不行,她实在做不到,她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内心。自己现在只想要男人将肉棒插入,狠狠倒弄一番解痒,随后让她达到高潮,就可以放她去睡了。 这一局,是她败了。 寂静中,两人对峙。 最后,女人还是服了软。她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抱着他在耳边低声说—— “你进去吧……” “嗯?” 男人故意装作听不到,毕竟女人的声音那么小,如蚊子叫一般。 “你……你进去吧……” 女人要羞死了,加大了声音再次说出口。 “嗯?” 男人继续装着傻,毕竟这次女人的声音比刚才没大多少,他并不满意。 女人娇羞至极,紧紧抱住男人。 “我……我要你插进来……” “嗯?” 女人的说法,男人还是不满意。 无奈,再一刻女人就要崩溃了。此刻她的下体已经空虚至极,咬住龟头的肉瓣如爆发洪水般往外流水。流了那么多水滋润,那根需要润滑的什物却不肯进去。 她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话来,刚才确实是兴奋到极点了,她觉得在继续下去自己就要死了。可这一刻她才明白,没有到高潮就让男人抽出肉棒,自己才真的要死了。 之前和向涵的那么多次,每一次都疼痛为主,从未像今日这般顺畅舒爽。她从前不知,只觉得读书恋爱或是出门走一走就已经很愉快,今日才知道,世界上最愉快的事原来是这样被自己的男人摁在床上草到哭。 她真的爱上这个感觉了,爱上眼前这个男人……和他的大肉棒了。她想清楚了,就算是死,也要在他身下欲仙欲死,不能这样空虚致死。 “你来插我吧……”她说着,羞怯地低下头,凑在男人耳边:“你操我吧。” ——————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各种刺激的play啦! 各种play结束之后才是剧情为主哟~ 喜欢吃肉的朋友们可以给作者一个免费珠珠以示鼓励,给作者下一个加更的借口(ФωФ) 本文暂定免费,谢谢大家投喂~ 第19章?天生一对(h) 男人笑起来,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放下手,握住女人的纤纤细腰。略微一顿,随后一个挺身,直接将肉棒顺着体液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小穴。 “啊——” 酥麻的感觉再次到来,间歇过后更加刺激,女人的大脑瞬间被快感占据。 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刚才也忍得辛苦。若是女人不依,他或许下一秒就要发疯,抓起她的头发扔在地上狂肏了。 可惜,这场赌局最后还是女人输了。 “啊——哦——操我——啊——轻点——啊——啊——” 女人开始浪叫起来,已经不是刚才的呻吟或是嘤咛,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化,喊叫的内容也发生了变化。 谁能想到白天在教堂圣洁无比的新娘,此刻腰上挂着已经被撕破的白纱正扭着腰被身上的男人肏弄,还大声喊着要男人狠狠肏他? 既然都这么要求了,那男人必然是要满足她的。 男人抓住她的腰一次一次向下摁,疯狂顶胯,速度惊人。撞得两人交合之处肉体碰撞和淫水抽动之声响彻整个房间,配合着女人的呻吟食用更加合适。 女人伸出手,紧紧抱住他不肯放手。 “啊——啊——好深——好大——啊——你要操死——我了——啊——啊——” “轻点——” “哦?” 男人停下动作。 “不要——不要——快点——操我——操我——啊——啊——嗯——” 女人要疯了,赶紧央求。 男人这才满意地一笑,继续高速抽插,势要将女人的小穴插肿,插到过后几天都无法闭合。 “啪啪啪啪——” “哦——哦——哦——你好大——快——给我——给我——啊——” 女人喊着,突然失声。 男人知道,她高潮了,于是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操得女人的一堆嫩肉上下乱撞,操得女人的头发乱甩,最后缠在了一起,操得她浑身绷紧,喉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女人的高潮因为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抽插持续了还几分钟,一重又一重,直上云端。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床上最舒爽不是被操到哭或求饶,也不是被操到莫名浪叫,真正的极端刺激是无声的。 四周安静地可怕,女人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耳边,还有身下传来的肉体拍打声音。 她的水疯狂流出,弄湿了一大片床单,也粘得男人满腿都是。可此刻没谁想管,他们都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之中,忘了世间的一切。 若是早知世界上还有如此爽快的事情,或许他们就不回忍到今日才进行第一次性交了。或许他们从恋爱的第一天就会开始了,随后的日日夜夜都要在床上相互交纠缠,塑造淫乱和不堪。 田露梢疯了,她在那一刻甚至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性交地位更崇高的事情,甚至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下一刻能与另一人这样在床上共赴高潮。 道德崩溃,理智破碎。 女人被送上了高潮,一阵痉挛后瘫软下来。男人也没坚持多久,在女人战败后再抽插了数十次也缴械投降,将自己的机枪刺进女人幽穴最深处,精液尽数喷出。 即使已经不是今夜第一次射精,可男人体内释放的白色液体还是那样浓厚粘稠,甚至更多、更猛。 男人结束了一切,趴在女人身上喘了一会儿。女人小鸟依人,躲在他怀着娇滴滴地哭了起来。 他轻轻一笑,翻身将女人抱入怀中,扯来被子盖好。女人的穴口红肿不能闭合,嫩肉还在吸吮并不存在的肉棒,一时不能习惯它的离开。 他们相拥,张开唇又分享起了对方的呼吸。 精液混着女人的体液,慢慢从洞口流出。浓白的精液与挂在女人腰间的白纱相映,是极端纯洁和淫荡的反差。 田露梢第一次知道,原来向涧的吻也可以这样霸道。霸道中带着一丝温柔,不缓不急,该强硬的时候强硬,柔软的时候柔软。 她开始为今日之事而感到喜悦,不管是这场美好的婚礼,还是此刻无比契合的性事。靠在男人怀着享受着他乐此不疲的亲吻,疲惫和困意瞬间袭来,慢慢带她进入梦乡。 夜那么长,已经过去了大半。他们在床上缠绵了数个时辰,天下没有多少洞房花烛夜有这么激烈,也没有几个洞房花烛夜有这么愉快。 他们是天生一对。 她生来,就是给他操的。 第20章?一身嫩肉(40珠加更)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一缕晨光从窗外漏进来,落在床沿。 屋内是一片凌乱,男人的西装和配件与女人的婚纱丝袜落了一地,二人的内裤此刻也被远远扔出,挂在门把手上。 床上更是凌乱,一床绸被掉在地上,还剩一床薄丝半挂在两人下身。里面是全裸的二人勾连在一起,女人翘起的臀部若隐若现,白嫩中透出一丝冲撞后留下的淡红。 她乌黑的长发如柳叶一般倾斜而下,一半垂到了地上的绸被间,一半落在了男人的臂弯中。香肩半露,诱人无比。 一声鸟啼惊醒春梦,女人睡得迷迷糊糊,咬着朱唇睁开双眼。 眼前是男人棱廓分明的胸肌,精壮而净白,他不是一个黝黑的男人。只是昨夜没有看清,是否身下那物也是这般净白。 下面有八块腹肌似雕刻在腹部之上一般,结实有力。两条人鱼线将轮廓收紧,聚拢向下,指向正在休憩沉睡的巨龙。 女人眼睛半睁,只觉全身累到了极致、乏到了极致,似乎昨夜已将骨架摇散,将血肉中的精力榨干,此刻竟一点也动弹不了。 下身的爱液与精液已经干涸,只剩最里层的黏黏的藏在阴唇边,变成了更加浓稠的白。若是没人找事将它翻开,不会有人发现它将自己藏了起来,诉说着昨夜两人的疯狂。 她睁开眼,眼前一片朦胧。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房间的亮度,视线变得清晰。 昨夜,他们奋战了一夜,只是想想都觉得甜蜜。她凑过去,抱住面前的男人。男人也醒了,翻过身来摸了摸女人的头。这样的互动,叫做“温存”。 她靠在男人怀中,暖了许久。 “向……” 开口说话,才发觉声音都有些沙哑。昨夜做得太尽心,自己把声音都喊哑了。只是这都怪他,是他故意逗人,还耕耘地那么卖力,将自己搞得死去活来,不知天地为何物。 女人轻唤他的名字,轻轻抬起头—— 可眼前的一切,却像是晴天霹雳。 “向涵!” 女人大惊失色,被电击了一般从男人怀中弹开。 她瞪大了眼睛,确认眼前的男人就是向涵,不是向涧。 一切像是一出荒诞剧,昨夜她辗转承欢,将自己所有羞怯与私密尽数展露,还以为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可此刻才看清,黑暗中轻吻自己、抚摸自己、肏弄自己的人,竟然是他!是她丈夫的亲生弟弟!是那个屡次侵犯自己的男人!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昨夜被情欲缠绕的美好瞬间都变成了恐怖,每一点接触都变得诡异。那个抱在自己背后、压在自己身上用肉棒一次次捅开她的花穴,一次次在她体内释放精液的人,竟然是向涵!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昨夜是她与向涧的新婚夜,来洞房的应该是新郎,怎么……怎么会是他?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不管是昨夜的一切,还是现在自己体内因为坐起又开始缓缓向外渗出的白浆。这些东西在她体内呆了一夜,与她最私密的部位混为一体,甚至早已进入了她的子宫。 新婚之夜,新娘的阴道里,灌满了伴郎的男精。 昨夜兴奋到了极致,她疯掉了;今日荒诞到了极致,她是真的要疯掉了。 男人望着她得意地笑,突然伸出手来将女人捉进怀里抱紧。 “怎么了?” 女人颤抖着,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陌生”而“熟悉”的男人,久久不能接受现实。 她与向涵那么陌生,陌生到全然不知他的人生经历、喜好厌恶,甚至连他为什么总来纠缠自己都不知道。可他们又那么亲密,亲密到多次将性器交合化为一体,亲密到体温交融、体液混杂。 “你……” “昨夜,不是挺享受的吗?”向涵故意靠在她耳边,小声说。 田露梢震惊了,她的脑中被太多诡异的现实塞满,一时不能思考。 “还主动吻我?”他继续说着,“要我操你……狠狠地操你……” “你,你怎么会……”她害怕极了,只觉得面前的男人阴森恐怖。 “洞房,当然是我,不然是谁?” 女人望着他,久久反应不过来。 “我还不知道,你骚起来,这么勾人?” 男人故意在她耳边说话,慵懒的声线和呼出的气息缠绕在耳畔,如小猫挠人一般。 田露梢慌慌张张想推开面前的男人,可被禁锢其中无法使力,怎么推也无法逃离男人的怀抱。 “昨夜辛苦你了,叫了一晚上。”他继续说,“后半夜才睡。” 她听着他说的话,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可这些淫荡的话就是机灵的绕开所有阻挡,最后还是钻进了她的耳朵。 仅仅是话语就已经带来了无限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她不敢想象如果昨夜她知道面前的人是向涵,会有多么崩溃。 “一身嫩肉,抱着我求着我轻一点,深一点,不要操坏你……”他继续折磨女人,“我都舍不得射给你了。” 男人说完,笑了起来。 他当然得意,这一切都是他早预备好的阴谋。 “为什么是你?”田露梢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了,你只能给我操,操一辈子。”他说,“不过如果你要问的是那位……他还在在隔壁,估计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呢。” “你!” “不知道你昨夜动静这么大,他梦里听没听到?” “你对他!” “他自己喝醉了,与我无干。” 喝醉? “新婚之夜,洞房都顾不上,把自己灌醉了。你说说,他是想操你呢……还是不想操你呢?”向涵望着田露梢的眼睛,说着一切:“不过都没差,你也要感谢我。如果是他,昨晚怕是硬都硬不起来,你就只能自己用手抠两下等着下次我来了。” “你!”田露梢抬手就要打他。 向涵立刻捉住这只手,笑起来:“打我做什么,昨晚把你下面插肿了,你今日要怪我?” 如此淫荡的话传入田露梢耳中,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可更令人羞耻的是……他说的就是实话! 田露梢现在下面就是肿的,阴唇都还肿着没有消,更别提里面还夹着白浆,不知道他昨夜到底射了几次、射了多少进去,竟然一晚上了还没流尽。 望着向涵的坏笑,她不会想到昨晚,向涧并没有喝醉。 他是有分寸的人,自然知道新婚之夜不能喝醉,将自己的娇妻扔在房间空虚寂寞。所以他不过是将要喝的酒都敬了一遍,随后便几乎不主动喝酒了。 那些酒对他而言不足以将他灌醉,所以当宴会结束他上楼来找田露梢时,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向涧在奔赴新房的楼梯口遇到了向涵。 第21章?禁忌关系抠弄小穴(微h) 向涵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容满面:“大哥今日新婚,我还未说两句吉祥话儿呢!” 向涧接过弟弟递来的酒,也很高兴:“无妨,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我敬大哥一杯,祝大哥婚姻美满幸福,与大嫂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好,好!” 向涧也举杯,与弟弟轻碰一下,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弟弟在这杯酒里下了药。他刚喝完,与向涵没说两句话,脑子就开始混沌起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而向涵自然是不可能让他睡回自己房间的,于是吩咐家仆说是大嫂已经睡了,就将大哥扶去客房睡更好,免得晚上醒了两口子因为喝酒误事而吵架。 后来,向涧睡在隔壁客房,向涵就到了他们的新房,在黑暗之中,与新娘辗转缠绵了一夜。 “禽兽!” “我是禽兽……”他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你是什么?” 女人气到颤抖,愤恨地望着眼前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 他低头靠近:“昨晚干完是谁抱着我,也是这么颤抖?” 她突然想起昨夜自己高潮的样子,心凉了半截。自己不仅穿着婚纱和另一个男人做了,而且还好几次高潮,甚至对此欲罢不能。 “是谁昨夜张开口,吸我进去的?” 一句又一句,唤醒了田露梢昨夜的记忆,将她心中的温柔一点点掐死。 “昨夜是谁,靠在我怀里,咬着唇喊要把她操死了的?” 她错了,错得无法挽回。 昨夜如果是向涧,那么再释放自己、去尝试羞耻的体位和言语放在今早都是娇羞的甜蜜。可那些美好的对象偏偏是向涵,这个吃人的恶魔,那一切都变成了令人窒息的侮辱。 他勾起女人的下巴:“看清我是谁。” 田露梢垂下那双掀起波澜快要流出水儿来的眸子,却又被向涵粗暴地掰起头来。对视之间,只剩下蹙眉。 “你是自愿的。” 他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在田露梢心灵最敏感处鞭打。 昨夜他已经在她身体最敏感处鞭打过了,她的一切都被她吃干抹净了,毫无保留。今日,他要占据她的内心了。他要用羞辱的话语让女人彻底放弃矜持与道德伦理,成为他的胯下之奴。 “你……”女人皱着眉,“是……是你骗我的!” “我骗你什么了?”他义正言辞,“我只是抱着你。你自己以为的,或者说……” 男人说着,靠得更近,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将她死死困在身下。 “你就是想要我操你?” 女人愤怒到了极点,握紧了拳头。 “不过随意草了你两叁次,就舍不得了?” 昨夜,他并未说过他是向涧,也未说过他不是向涧。他只是简单回答着田露梢的问题,然后玩弄她的身体,最后将自己一夜耕耘的精华尽数射给了她而已。 她想当然地认为洞房的是自己的丈夫,想当然地在黑暗中与那个男人纠缠,想当然地释放了自己,让那个男人干得更欲罢不能。想到最后,还是她蠢罢了。 一个女人,连自己丈夫的吻都不认识,连自己丈夫的肉棒都未尝过,就在别的男人身下被肏过叁次,含着精液在他怀着醒来,还觉得昨夜温存,真是荒唐! 看到田露梢愤怒的眼神,向涵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摸她脸颊。 “真是个娇人。” 女人瞪着眼睛,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落。 “怎么了,哭什么了?”男人皱着眉头问。 女人羞耻到了极点,却不想被他看到,别开脸躲藏。 “谁欺负你了?” 女人躲开他的手指,却被他抱住娇躯。 “跟我说,我教训他。” 奋力挣扎,可以切无济于事。就像昨夜,她那么恨向涵,却和他干了那事儿,甚至沉溺其中享受不已。憎恶他,却在他身下辗转娇吟,以为是甜蜜的事情。 她败了,一败涂地。 男人却不管这些,捧起她的脸,一个吻落了下来。女人还在为昨夜的后悔愧疚,未来得及反抗对方灵巧的舌头就入了口,想起来挣扎之时已经被对方抓住手腕,霎时间动弹不得。 向涵张大口将女人的舌头含入口中,还在黑暗猩红的地方搅动,带出一阵阵涎水分泌,像是昨夜的爱水一般混合在一起,化作肮脏淫乱的东西。若是説昨日是认错了人,那今天已经看分明眼前的人是谁,却还是…… 身下的女人被紧紧钳制,在男人的亲吻下动弹不得,只有身下的花苞又开始不听使唤地开始分泌爱液,幻想着奸淫之事。 男人吻着,嘴角一扯,将左手探了进去。女人一慌,却没法控制那双大手伸向自己的私密之地,触碰到濡湿的嫩滑肌肤。 不仅如此,向涵从不满足于此,他摸到女人下身可耻的生理反应后,悠闲自得地钻了进去,伸出无名指顶开两旁还因昨夜疯狂之事红肿的嫩肉挤了进去。 “嗯……” 女人扭动着身体,不知究竟是不适还是舒爽,一张小嘴被男人霸道的吻堵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唧声。 这一次和昨夜不同,无名指进去的时候有些异样的感觉。特别是无名指猛地整根没入之时,洞口感觉到明显的来自金属的冰凉和坚硬摩擦,这是…… 男人离开女人的唇,一根涎水牵连而成的银线勾连两人。 “啊……”女人红透了,皱着眉,却无法控制自己在男人手指逗弄下情不自禁的呻吟,“啊……啊……嗯……” 男人俯身望着她的脸庞,无名指在那片幽秘之地进进出出,勾出淫水阵阵。即使昨晚进行了那么激烈而长时间的性交,这个女人的下体还是紧致如处子,手指每次进去都被咬得紧紧的,困难无比。 他从前说帮哥哥操松一下,如今看来叁五下是不够的,需得千百次才能将这个女人操松,或许甚至得让她为他剩下一个孩子才可稍微放松一些。至少现在这样连一根手指都吸紧的程度,那个男人应该是进都进不去的,还是得由他辛苦。 女人望着男人的脸,咬着唇控制身体的兴奋。 “看,它很喜欢我呢……”男人笑着说。 “你……”女人快要到了极限,夹紧双腿:“啊……啊……嗯……” 男人突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插得女人一阵娇喘,乱了思绪。女人实在受不住了,低头死死咬住唇,可这才发现…… 向涵又吻了过来,吞噬着女人的理智和呼吸。好久,才肯将手指取出,伸了过来。 田露梢一眼看到了那根刚从自己下体抽出来裹满透明黏液的无名指,手指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可更为闪亮的……是一枚钻戒。 这戒指,分明! 女人感受到自己无名指上也有这样一枚戒指,是她与向涧昨日新婚为对方戴上的,象征着他们相互之间的爱情和忠诚的诺言。 怎么会……他怎么会戴着这枚戒指?甚至用戴着这枚戒指的手指在自己身下抠弄奸淫? 第22章?任性插入你红肿的小穴(h) “你!”田露梢慌了,说着就要去抢回来。 向涵笑起来,迅速躲开,顺便捏住了女人的脸:“怎么了,宝贝?” “你,你哪来的!” “这个吗?”男人把那根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女人眼前,“这是我的啊,你不是也有一个吗?咱俩是一对。” “你,这是向涧的。”女人怒不可遏,“你这个小偷!” “我是小偷?”男人俯身靠近,“你是说我偷了他的婚戒,还是他的女人?” “你,你无耻!” 男人越笑越开心,“你记好,戒指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你就自己幻想吧!” “不信?”男人用右手捏着那枚戒指随意地转了转,“你不觉得这戒指我戴着正好这么大啊?” 确实是不大不小,女人望着这枚戒指,陷入了沉默。 “你是我的,他不过是挂个名。”向涵笑着说,“就像这枚戒指一样,它才是真的,向涵那枚是假的,我叫人去做的。你手上那个,和我手上这个,才是原装的一对。说起来这戒指还是我去选的,你应该挺喜欢的吧?” “你!” “怎么,喜欢?” “卑鄙!” “哦?”男人俯下身,再次趴在女人身上,将手指放下去,再次对准了女人的小穴:“你说他看到我与你带着一对戒指,会怎么想?” “你!”女人一慌,谁知那手指立刻应景地插了进去,“啊……” “会觉得自己是第叁者,主动退出去,找个破烂房子度过余生吗?” “啊……啊……”女人被插得头晕脑花,却还尽力维持呼吸:“不要!不要!” “不要……”男人凑在她耳边:“不要什么?” 女人怒目圆睁,“你!” 向涵笑着,笑声却分裂的爽朗:“我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最后还不是爽到自己扑过来?” “你!” “难道你是说你看到这枚戒指,也会这样?” 男人说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技术高超的每次抽出都撞到女人的阴蒂,掀起片片涟漪,点火造势。戒指冰凉,让这跟手指更粗了些,挂过肉壁之时一些微疼和电流出现,带起女人的阵阵呻吟。 “啊……啊……啊……嗯……啊……” “你看你多骚啊?”男人继续说着,“平时看起来乖巧矜持的,遇到床上就跟外面卖肉的婊子没有区别。不过一根手指就叫成这样,要是把你抓到他面前让我操给他看看,那你不是要立刻爽到爆炸?” “你……你……啊——” “其实你是想让他发现的吧?”男人继续撩拨,“每次听到他的名字或是他在门口,你都要紧一些,死死夹住我,是不是想让他看看我操你的样子?” 女人闭上嘴,面色通红地别开脸。 “田露梢,你就是个骚货。”男人直接捏住她的脸,让她强行面对他的目光:“你就是个想被我操死的骚货!” 女人咬着唇不敢放开,生怕一开口就是一阵无耻的呻吟,只能瞪着他表示愤怒。 “怎么,哑巴了?”男人继续说,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好,你愿意忍着就忍吧。我警告你,乖乖地待在这里等我每天回来操你,要是敢动一点搬走或者逃跑的心思,就让他陪你去死吧。” “你……啊……”女人终究是没忍住,开了口:“你到底……你是嫉妒……啊……你嫉妒……” 向涵笑了起来,“我嫉妒?” “你就是个得志的小人!” “你可以这样认为。”向涵不为所动,“你正在被一个小人操着。” “你也害怕向涧……啊……啊……嗯……啊……怕……怕他知道……” “我怕他?”向涵笑得更开心了,“我不过是讨厌他罢了,讨厌他假惺惺的伪善样子,更讨厌他无所作为的废物模样。” “你就是嫉妒,所以才……” 女人还没说完,直接被男人抓住一翻,被朝上沉沉地摔下。男人二话没说,趴下抓住女人胸前的柔软一个挺身,阴茎立刻将女人刺穿。 昨晚都是虚幻,所有前戏都是笑话,她以为的温柔不过是因为配合而产生的误解,一旦看清楚对方是谁,性交就变成了强迫的运动。 “啊——” 男人不顾女人下体的红肿,提起粗大的肉棒就狠狠地往里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花芯处,疼得女人哀嚎不已。可他并不以为意,还更加大力地迅速开始下一次顶撞,“啪啪”声瞬间打破清晨的宁静。 “你以为我操你是因为嫉妒他吗?”男人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说:“田露梢,你从小就是注定给我的操的,除非你不再出现,否则没有向涧,你嫁给谁我都会把你提回来这样按在床上操的。只是你运气好,找到了向涧,我给你留点情分,让你白天偶尔能跟他装一装表面夫妻,懂了吗?” 女人哪里听得进去男人的话,她此刻只觉得下身如撕裂般疼痛。今早一起来下身还未放松,里面虽然刚才已经进了手指,但昨晚灌了太多男精还未排出,加上整个人都还未清醒,突然被这样猛操一顿是无论如何也收不住的。 “我不管你喜欢谁,但你必须是我的,必须是向着我的。”向涵继续说着,“你不干,好啊,咱们就试试能不能操到你求饶!” “啊——啊——啊——” 女人忍不住了,疯狂地叫起来。 男人趴在身上用力肏干女人的小穴,还死死抓住她胸前两团肉球揉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甚至故意要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才肯罢休。 女人很快失去了力气,甚至因为昨晚的激烈此刻连喊也喊不出声,只是趴在沾着精液的床单上无力地急促喘息。 “怎么,还跟我吵啊?” 向涵像是报复一般,不管女人的死活,捞起女人的腰死死扣在怀里,再次抽插起来。这下女人跪在床上与他的胸腹整个贴合,亲密无间,下体的交合也更加贴合,每一次顶撞都变得更刺激。 吻霸道而没有道理,肆意掠夺女人残存的一点呼吸。而身下也未挺停下半分,反而越来越快。很快,交合之处拍出了一层层白沫,混合着男人抠挖出来的精液合为一体。 男人还不罢休,腾出一只手来从女人的腹部伸下去,稳准狠地找到了小豆豆的地方,然后配合着身下的顶撞揉捏起来。 田露梢没过几下便立即缴械投降,浑身瘫软地躺在怀着,享受着背后无情的鞭笞,仰着头发出阵阵娇喘。 “啊……啊……呃……啊……” 男人越来越快,女人也达到了顶峰。可他们都知道,女人到达顶峰并不是一切的结束,这个男人从不肯这样放开她,于是在她极端兴奋的颤抖下,男人越来越快,迅速送她上了第二层高潮。 女人颤抖着,脑中已经只剩空白,全身上下只剩下体性器的感觉灵敏,不断麻痹着大脑。 “田露梢,你真他妈的太好操了。”男人在她耳边说着,身下的动作疯狂起来, “啊——啊——哦——” 女人似乎瞬间清醒一般,被男人的肉棒插得突然又叫嚷起来。 男人满意地一笑,对着小穴更加勤奋地肏干,将兴奋拉入云端。很快,女人再次泄了身,男人也到了极点,立刻抽出阴茎,趁着还没射出的空挡,提起已经瘫软的女人,将肉棒狠狠插入了她口中。 第23章?要我肏你吗?(h) 女人无力地张着嘴,只觉得口中一阵腥咸射出,连着射了许久才停下。 她累极了,觉得自己已经被折磨到了极点,此刻只想沉沉睡去,不管伦理与道德,休息一下再开始思考。 可一切就是这么巧合,外面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随后又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也紧跟着从楼下传来。 田露梢吓坏了,突然想到刚才自己没忍住叫出来那几声,难道被外面听到了? “大少奶奶呢?” 外面传来向涧的声音,他已经醒了吗? 田露梢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为什么向涵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向涧究竟去了哪里,到了现在才出现。 “我怎么睡在这儿?” “回大少爷,您昨晚酒喝多了,靠在楼梯上就睡着了,二少爷正好撞见,就吩咐咱们扶您上来睡了。”女佣回,“二少爷还说,大少奶奶应该睡了,若是打扰新婚之夜怕你们吵起来,就扶您睡的客房。” “这样……”向涧的声音都有些哑,“那大少奶奶呢?” “怕是昨日累着了,还没起呢!” “好,你下去吧。” “是。”女佣利落地回复,转身下了楼。 对话结束,那熟悉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转而向着放门口来了。 可房间内还一片凌乱,沾着爱液的衣物扔了一地,床上更是凌乱不堪。更何况此刻向涵的阴茎还插在田露梢口中,射出了大量精液填满口腔,甚至从她嘴角流出。 场面骇人且淫荡无比。 田露梢吓坏了,只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跳也逐渐加快,似乎跳到了嗓子口要冲破阻塞蹦出来一般。 向涵抽出了女人口中的肉棒,笑着将她捞起,故意问:“这谁啊?” 女人口中还全是白色浓稠液体,一部分因为慌张吞了下去,一部分还在顺着嘴唇往外滑落,看起来狼狈至极,“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过好好安置了他,可没对他做什么。”向涵小声说,“其实说是新婚之夜,该找个父亲以前养在家的姨娘照顾一下他的。” “你!” 田露梢未想到,这个男人竟如此无耻! “不过想到他喝太醉了,或许硬不起来,还是算了。” “你,你太无耻了!” 向涵一笑,捏着田露梢的脸:“我不想跟一个嘴里吃着我精液的女人讨论无耻不无耻的问题。” 屋内男人的威逼还在继续,门外的脚步声越却走越近,此刻已经停在了门口。 田露梢看着男人赤身裸体将自己抱在怀着的样子、看着自己身上沾满男人精液甚至部分已经干涸凝结的样子、看着房间乱成一团的样子,想到下一秒门就被打开,自己心爱之人看人这一幕的表情,死的心都有了。 “你要忍着,就要被发现咯。”男人说着,抱紧了怀中的女人,再次将硬起来的肉棒挺进了女人体内。 “唔……”女人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却被插得一下子失了智。 本就不堪,若是向涧开门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被自己的弟弟这样插着还面红心跳嘴角流着白色精液的样子,会如何? 门把手轻轻拧动,下一秒就要破防—— “等等!”女人突然大声呼喊。 把手立刻停下了旋转,外面传来声音:“露梢?” 女人慌极了,刚想开口,可面前的男人竟然不满足于插入,不合时宜地顶弄起来,瞬间将她的忍耐力消磨殆尽。 “唔……”女人捂住自己的唇,这下不敢放开了。 “露梢,是我。”门把手再次开始拧动。 她豁出去了,大声喊:“你不许进来!” 门口的人放开手,有些担心:“怎,怎么了?” 面前的男人一笑,将阴茎慢慢抽出。肿胀暂消,女人终于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向涵猛地一个挺身,肉棒再次整根没入,插得女人一阵痉挛。 “啊!”女人大呼出声。 “露梢,怎么了?”门口的人吓到了,紧张不已。 “我……”女人要崩溃了,可面前的男人还任性顶弄,甚至低头喊住了她胸前凸起的乳头啃咬起来,“我……我撞到……撞到桌子了……” 门口的人慌慌张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在换衣服……你别进来……”女人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叮嘱。 向涧在门口顿了顿,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哦,好,那你换好了叫我。” “你……你先下去洗漱吧……嗯……我还有一会儿……”女人尽力忍住自己的呻吟,让声音听起来稍微正常一点。 “好。”门外之人转身,慢慢走远,喊道:“小花,给我大盆热水。” “是,大少爷!”楼下传来另一个女佣的声音。 “家里还有醒酒药吗?” “有,我给您拿!” 听到那人下楼的声音,田露梢的心这才放下。 “人都走了,要不要再来一次?”向涵凑在耳边问。 他的肉棒明明就插在里面,而且正在不停进出,却还问这样的问题,好像女人拒绝他就会停下一般。 “嗯……唔……嗯……”女人支撑不住,终于还是发出了模糊的呻吟。 “那东西好吃吗?”男人继续在耳边问,“你看你多诱人,不过一晚上,吃了我多少次?” 女人低着头,闭上眼尽力不去想这些事情,可下体的刺激还是传到了大脑。 “我还是第一次操一个女人操到舍不得放开,田露梢,你是第一个。” “嗯……啊……嗯……嗯……”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向涵笑着,“不如我给你脖子上来一条链子,牵你到哪里我就在哪里开始操你,如何?” 女人要崩溃了,只是低着头哭,一边哭还一边颤抖,嘴里不断发出嘤咛。 男人见她没反应,干脆将人扑倒,抓起女人的腿扛在肩上。上腿分开且高举的姿势让穴口拉扯裂开到极致,正好迎合了男人的暴力顶撞。 向涵扛着女人的腿,捧起娇人的脸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女人躺在柔软的床上,鼻子里闻到的都是精液的味道。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做了太多次,自己早就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感受下体传来一次又一次刺激的电流,让她昏昏欲睡却不能睡。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在房间内响起,不过这次女人已经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凭男人在自己的幽秘之地耕耘播种。 “啊……”好久,男人才沉沉呼出一口气,抱着颤抖的女人将男精射进了阴道最深处。 经过一夜的耕耘,此刻丰满肥沃的土地已经被翻插地熟烂,种子塞满了每一个坑穴,不断往外冒着水。 男人笑着,吻了吻女人的泪痕:“还要吗?” 女人别开脸,脸上精液、泪水、口水糊成一团,黏黏腻腻。 “那好,你自己休息一下。”男人一笑,起身披上衣服:“我今日有事,也没工夫管你。” 女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脑中的兴奋久久没有消失,只觉得全身发麻。 男人很快穿上了衬衣和西裤,起身就要走出去—— “等等!” 男人回头。 女人爬过去,将男人的西装外套扔了过去。 男人接住,咧嘴一笑:“还挺细心?” 女人皱着眉,急促的喘息却还没能稳定。 向涵笑了笑,打了个呵欠,惬意地走了出去。 门关上,女人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这才看清了房间究竟乱成什么样。桌上的花盆都被摔碎,书也都掉在了地上,墨水瓶里倒出来的墨水已经干涸,昨晚向涵抱着她坐在那张桌子上操了好久、好久…… 女人低头,看到自己全是脏污的身体,羞耻与痛苦袭来,却还是只能慌慌张张爬起来寻一件干净衣服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再把床单被褥迅速拆下来扔出去。收拾了好久,又叫下人偷偷拿来新的换,声称自己昨天身上不好,沾了些在床上。 下人也不好问什么,只能照做,只以为是昨晚大少爷喝醉错过了洞房于是少奶奶生气摔了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