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我心(H)》 1、出轨不需要理由 “简科,今晚大保健一套走起!哈哈——” 入系统三年,简律凭借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爬到如今位置,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人是有两下子的。 不过在这种日渐腐朽的大环境中,尤其是在这种权势当头的机关单位里,想升官,那就不免要同流合污了。 是以,没到一年简律就加入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行列。 一开始还是心有愧疚的,老婆仇心甜可是他高中时候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校园女神,大学里他看护她堪比看护一只国宝,简直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和一切男性都隔绝了。 毕业好不容易结婚了,本想好好跟她长情流水过一生。 可是偷腥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 一开始是出差,兄弟单位招待他们给每个人都找了一个小姐。 两杯马尿进去,简律意识就飘飘了,加上身边暴露的小姐不时黏来黏去摸摸挠挠的,他二兄弟早就不听话高高翘起,裤裆撑出了一片天,惹来男人羡慕女人流水。 不知怎么就滚到了床上,三两下脱光衣服,小姐两条长腿紧紧夹住他精腰,没忍住,他连套都没来得及带上就匆匆怼了进去。大鸡巴胀得发烫,入到紧致销魂的甬道,绞得他当场就要缴械投降。 果然高档会所的小姐就是不一样,连底下那功夫都是学过的。 和仇心甜一起久了,连做爱都失去了最初的快感,每次按部就班完事,如今这个新鲜感一下子就抓挠他心扉。 愧疚没来得及存在几日,他又被同事拉去大保健了。食髓知味,宛如天堂,从此以后简律一发不可收拾。 仇心甜也不傻,每次他回来身上都是一身烟味,想掩盖什么一清二楚。不就是各色艳丽刺鼻的香水味吗。 想起从前这男人对她那狗腿样,如今她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再不抱希望了。 当初她有一学年被学校推荐去y城学习,两个地方相距2500km的路程,男人没买到车票最后不知从哪里倒腾了一张站票站了30个小时过去看她,她感动到无以复加,当下决定以后非他不可。 看,多搞笑,誓言还历历在目,人却已非昨。 仇心甜淘宝了微型监听器,趁男人喝醉装进了他手机里,不久之后就收集了一堆他婚内出轨的证据。 离婚吗?不!凭什么便宜他。 想起他搂着小三小四对一群同事说她是个黄脸婆,她就生气。 她对着镜子,镜中的女人仍是眉眼精致,身材凹凸有型,可是也许是婚后心力交瘁的生活,气色看起来并不太好。 她冷笑一声,离婚?给小三上位的机会?她才不干呢。他能在外面玩,她为什么就一定要给他守身如玉。 画了个妆,掩盖了蔫蔫的气色,裹上一双黑丝,踏着月光,一个妖娆的女郎消失在灯红酒绿中。 2、约炮不需要理由 “黄脸婆,” 仇心甜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妆后的她不敢说自己十分但是七分还是有的,简律可真是瞎了狗眼, “呵,可是你配看吗?” 她没发现其实自己心里还是隐隐作痛的,多年的爱恨纠缠早已不单单是爱和不爱那么简单了,如今存了报复的心理,本质上其实还是放不下的。 她破罐子破摔,打车到这个城市高档酒吧区。 一闪一闪的霓虹灯招牌挂在高处,暧昧昏黄的灯光下,她倚在一根电线杆上,黑丝裹长腿,有一丝低级的情色流露出来。 路过的男人偶尔向她抛来榄枝,“小姐,1000包夜做吗?” 可她才不管呢,冷冷一笑漠视那群傻逼。什么货色,不是肥的就是丑的,她是出来约的,可不想让自己倒胃口。不过她挺好奇自己这1000市价到底是高了还是低了? 她从艳红色的挂包里拿出一包香烟,绿色熊猫牌,烟味不浓不呛,很适合女性。 丹蔻色的甲油在黑夜中仿若暗夜绽放的罂粟,女人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她拿着打火机低下头正要点燃。 身前不知什么时候递过来一簇火焰,烟嘴就在她眼皮底下燃起了,腥红的烟头让她微微一愣,半响,她抬起头,眼敛转动间,有流光微闪。 “靓女,不介意交个朋友吧。” 很年轻的后生仔,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夹杂着粤语腔,听起来性感得让人忍不住夹紧双腿。 她笑笑,殊不知这种熟妇的风情带给年轻人致命一击,朝宗乾心神一荡,忍不住好笑自己为了她放弃一片花丛从里面出来,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成年了没有?老阿姨不兴玩未成年哦!” 深深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来,烟雾袅袅上升全朝着年轻人的脸上喷去。 他好高,该有一米八了吧,这个子在南方可不多见。身形笔挺消瘦,但仇心甜眼毒,一眼就透过那身体恤牛仔看到里面的鼓胀的肌肉。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眼光往下扫去,牛仔裤档那一大包鼓鼓的,显然是个热情火辣的小家伙。 她舔舔嘴唇,想象自己在他身下高潮的样子,这个看起来还挺大,应该合格了吧。 她眼波流转吃笑地盯着他的脸,年轻帅气的脸庞在这样赤裸裸的注视下坦荡荡的并没有半分羞涩,看来是个老手。 “姐姐才不是老阿姨。” 他伸展长手,撑在她耳边,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壁咚把妞式,仇心甜微微一颤,心底仿佛有春芽冒出泡。 “姐姐,我在上面就注意了你很久,” 他脑袋向后转了转, 仇心甜目光跟随, 哦,那是简律今晚待的会所,她笑了笑,身子往前倾,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呼气, “那你注意到什么了?” 朝宗乾微微一转头,嘴唇贴到她白皙的脸庞上,反复流连, “我猜,姐姐今晚需要我这样一个能给她带来快乐的男人。” 仇心甜目光微动,死死盯着身后那间金碧辉煌的会所,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 两人一拍即合,进了会所不远的高档酒店。 男人搂着她直接上楼,复式套房,看来不是这里的熟客?就是路过出差的? “要洗澡吗?” 进了门,她直接把小弟弟推到了墙上压过去,沉甸甸的胸部贴着他的胸肌,果然很有料,她不免伸出小手沿着他的胸膛上下扫动, “嗯?”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里全是浴火烈焰的情欲,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得不符合外表的年纪, “不了,姐姐你好香,我闻到了——” 说着他一把将眼前的女人搂抱起来,狠狠吻住她的嘴,边吻边向大床走去, “我只想马上吃掉你。” 他把她压在身下,像条小狗一样,鼻尖一直从她的脸蛋流连到脖子,带来丝丝痒意,惹得仇心甜娇颤连连。 3、口交不需要理由(h) “你是条小狗吗?” 仇心甜抓住他乱动的头,手心里捧着他的脸,男人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是了,刚进门太急了没来得及开灯,现在透光窗外若隐若现的光线,男人的星眸闪闪,好看极了。 她抚上他高挺的鼻梁,人们常说长着这样坚毅鼻子的男人那方面一向厉害,她隐隐有些期待。简律虽然大又粗,但两人之间已经慢慢失了激情,每次做爱都有如死水,激不起半点浪花。她早已忘了那个味。 “姐姐,不要走神——” 朝宗乾盯了她半响,发现身下的女人竟然走神了,他有半分泄气。 一开始站在楼道口抽烟,透过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下面这个女人。美丽、妖娆,她落寞孤寂的身影写满了故事,看起来像颗诱人的黑鸦片。再回过神来,他站到了她面前。 她的嘴唇红艳艳的,呼吸之间带出香甜气息。他看着心醉,闻着情动,忍不住低头攫取。 唇瓣相触间,两人都浑身一颤。 仇心甜是久违的情潮涌动,已经多久了,简律再没有亲过她了,她都快忘记接吻的感觉了。 朝宗乾是心满意足的欢愉。难得约炮约到自己心仪的对象,接起吻来必然也使出了浑身技巧。要知道,平时他可从不亲吻床伴的。这次,不知怎么就破了例。 眼看烈火从嘴唇蔓延到全身,早已半赤裸的仇心甜难耐地抓着手下的被子,忍受着身上男人的侵蚀。 男人发狠的撕掉了她的丝袜,没想到她黑丝下面竟然是真空,花穴口一颤颤的,已经湿润了,有几根银丝挂在阴毛上。 “姐姐,这么丑的黑丝你就不要穿了,拉低了美腿的颜值。” 他贴上前,呵着她的耳朵幽幽地开口,然后低下了头。 “啊——小弟弟,看看不出来,你,你年纪轻轻,好厉害——” 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满目淫靡。 朝宗乾趴低身子吃着她的下面,一只长手却在前捏着她的汹涌。 指尖灵巧,犹如拨弦,弹得她的红梅坚挺硬朗,在暗夜里熠熠生辉,连她都忍不住想用舌尖流连一番,给它再添几份晶莹。 乳浪在他指间翻涌,麦色里夹杂着纯白,色差之大令人目眩。可是她好舒服—— 早知道,她该早点出来约的,原来,她的肉体还能享受到如此年轻舒适的服务。怪不得,简律那个混蛋老喜欢背着她出去找—— 再往下,是男人吃得津津有味的地方。那啧啧的水声,连她听了也忍不住脸红, “那里,有这么好吃吗?” 她的声音不稳,颤颤细细的,勾得人心躁动。 朝宗乾抬起脸来,双目已经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看得仇心甜呼吸忍不住一窒,他,怎么那么好看,那么性感。 “姐姐,你这里好甜,比我吃过的鲍鱼海参都鲜。” 他再度低下了头,有什么在仇心甜脑海里炸开了, “啊——别别碰那里——” “是这里吗?” 他好坏啊,她叫得越欢,他舌尖越是下功夫。 阴蒂已经充血了,红红胀胀的,如一粒饱满的小樱桃,仿佛下一刻就要爆浆了,可是,男人为什么还没放过它,舌尖轻轻地绕,细细的舔,缓缓的吐着气—— 仇心甜想夹紧双腿,不能,下一刻便无力地放弃了,因为她软啊,她现在全身发软,脑海里在想自己是否身处天堂了,为什么眼前会有白光在冒。 朝宗乾感觉她快到了,花穴里的淫液像开了闸的水,流个不停,他下巴全被浸湿了。 可是,他许了吗? 忽然离开,湿润那处丧失了温暖的包裹,空虚不断蔓延,仇心甜忍不住挺动双腿,难耐地夹来夹去。 她嘴唇咬着圆润的手指头,委委屈屈地望过去, “怎么不吃了——” 她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呢, 好想,好想要,她另外一只手在他眼皮底下悄悄摸上了私处, “啊——” 她揉了揉充血的小粒,忍不住浑身发软,叫了出来。 “姐姐,你这么饥渴吗?” 他的话带着笑意,脸上是痞痞的神情,怎么那么好看。 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弟弟,好弟弟,再舔一下嘛——” 软软糯糯的那一声尾音,像万千蚂蚁,突然爬上他的心尖。 “给你,都给你——” 他红了眼,趴下去,舌头在她肥厚的阴唇上扫荡,软的,酥的,麻的,再加上她自己揉着的小豆豆,不到半分钟,她就全泄在了他嘴里。 甜甜的淫液吃了一嘴,两人都心满意足。 朝宗乾立起身来,赤裸的麦色胸肌在夜色里发光,他半跪在床上,慢慢解着裤腰带,牛仔裤的一角开了,塌了下去,他把黑色的平角裤往下一拉,那条赤紫色的大肉棒突然跳了出来。 啊—— 怎么那么大, 竟然比简律的还大—— 4、做爱图个享受(h) “戴、戴套。” 仇心甜人又羞又怕,把脸埋进被子里,话说得哆哆嗦嗦。 男人的屌又粗又长,龟头高高翘起,形成一个微微的弧度,一看就是极品。 那里看起来又翘又有力的,估计插进去,很轻易就能弄到g点,应该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吧。仇心甜在家里观摩过各种片子,尤其喜欢欧美那种,长,粗,大,看起来白嫩又干净的欲望。眼前这根,不遑多让,她喜爱到有种忍不住吻上去的冲动。 朝宗乾勾起嘴角,眼前的女人这样子真可爱,单纯羞涩一反之前的形象。 “姐姐,别怕——” 他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嘴里叼着一个冈本001,含糊地开口,口音是港普,听起来性感迷人,加上这身型,妥妥就是一个硬汉港男的形象。有点像最近流行的x柏豪那款。 手捏住四方包装的一角,牙齿用力,撕拉一声,是包装锡纸在空气中裂开的声音,白色的避孕套圈体从黑色的包装袋里露出半个头来, “姐姐,帮我戴上——”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性感撩人。 仇心甜坐起来,红着一张脸拿过套子帮他戴上去。 是大号圈的,勉强套完他的肉棒,紧紧实实的,不知道勒得他难受吗。 男人的嘴角总是挂着一丝笑,有点像坏坏的大男孩。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啊——” 下一刻,细细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他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塞进了泥泞那处,扩张了一下,马上换成了他的粗长。 “嗯——别,有点胀——” 手指哪里能和那根东西相比。 之前轻而易举塞进去两根指头的地方现在连吃个龟头都难,那圆硕就卡在泛滥的穴口,不上不下的—— “好紧,姐姐,你咬得太紧了,放松点——” 朝宗乾想给她美好的夜晚,并不想粗鲁的一捅到底,他低下头,含住她胸前玉桃上的一点,湿湿地舔弄起来—— “哈——” 仇心甜在后支撑的双手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躺进了柔软的天鹅绒被套间,发丝凌乱,淫靡的呻吟从她嘴里不断溢出来,她爽到头皮发麻。 突然,下方那利刃犹如闪电,一下子就劈开了荆棘,毫无阻碍一挺到底。 “啊——” 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整个身子如被过电了一般从腰腹中间蔓延开来。 撑,胀,那处怎么就将他含进去了,有热热麻麻的酥爽从甬道四散开,她蹦紧了圆润的脚趾头,胸前两团玉乳挺得更高了,直接送进了男人的嘴里。 他吃了一嘴她的乳肉,下面也被她紧紧吃住。 龟头往前插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她叫得更激烈了。 花穴里好似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住他,绞动他,麻,痒从尾椎骨处腾升,他头皮发麻——只想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姐姐,你好紧,好多水——” 低下的抽插大开大合,翻出阵阵水花,眼前的女人激烈地颤抖,艳艳的红唇总是微微张着,破碎的声音一串串从里面溢出,搅得他心头凌乱,叫得他越插越勇。 地上稀稀疏疏散落着三两个避孕套,有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溢出来,空气中全是腥甜的体液味。 仇心甜翘着个蜜桃臀跪趴在床上, “好了吗,好弟弟快给我吧,姐姐要散架了。” 不知道弄了几次,到了几次,仇心甜觉得底下都快麻木了,可是身后的男人不知餍足。 那一声好弟弟叫到了他心坎上,他的心变得柔软,然而那处却更为坚硬,戳得女人娇娇颤颤,快要死在他身上了。 他抱起她,轻而易举的,然后边插送边朝玻璃窗走去, “姐姐,换个姿势我就给你。” 他把她压在偌大的落地窗上,这是城市的高点,从这里往下看,灯火阑珊,半个城市一览无余。 她无力地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胸前的两团被身后激烈的撞击挤压着,冰冷火热交错,她迷离的眼神望向远方,那处灯火明灭之处应该藏着她的家,曾经以为幸福的归处,如今却是梦醒的地方。 不知不觉,城市的灯光慢慢暗淡下去,身后的抽插也越来越激烈,男人已经暗暗低吼出来—— 凭她的经验,男人快到了,她要给他加把火。 她小腹用力,微微回缩,被插到麻木的甬道突然收紧,严严实实裹住了他的欲望, “啊——” 男人在这一夹一缩之间,眼前直冒精光,终于忍不住全部交待了出来。 一泡浓浓的精液全射进了套子里—— 仇心甜赤裸的身子紧紧贴着落地窗,整个人无力到虚脱,从地狱到天堂的滋味,今晚她算是尝个遍了—— 男人,不就那样吗?一根屌!能有多了不起。 —— 拜托小可爱喜欢的话点个收藏或者留个言,谢谢啦 5、约出感情来了(h) 第二天一大早,仇心甜是被下面的舔弄给滋润醒的。 她迷迷糊糊呻吟出来,才发现小花穴热热的,湿湿的,有什么在轻轻舐弄着。 她睁开眼,自己的两条长腿被一只麦色的大手分开,中间的幽谷处有颗脑袋一直在动呀动, “啊——” 阴蒂被舔弄到胀大,肥厚的阴唇也被舌尖滋润,蜜水一直在汩汩外流,全吃进了男人的嘴巴里。 他灵巧的舌尖像条滑溜溜的小蛇,模仿着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偶尔划过甬道的某一点,激起女人连连尖叫。 他怎么那么会舔那么会吸,仇心甜不知不觉又小死了一回,可男人还在不知餍足地在玩弄那幼小可怜的小秘地,仿佛这是上等的玩具一样,让他迷恋不已。 “啊——好弟弟,别别舔了,姐姐要死了——啊——你你怎么那么会舔——” 仇心甜白嫩小巧的脚趾头微微缩起来,身子像通电般止不住的战栗。 简律和她做爱一向是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有用唇舌给过她这样的服务。其实她是喜欢这样的,以前看a片的时候,每次看到男主将女主舔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她就不知不觉会揉上自己的阴蒂,幻想下面有个男人在狠狠吸着那处。 “啊——到了到了” 好刺激,灵巧的舌头在蜜道里进进出出,粉色的阴蒂被揉到胀大红肿,仇心甜再受不了,尖叫着瘫软了下来,一股淫水喷了男人一脸。 “姐姐,你潮吹了呢!” 朝宗乾贴过去,赤裸着身子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又不厚道的浅浅的笑起来, “留个电话吧,我次次给你舔到喷水好不好。” 沙哑的港普,带着缠绵眷恋的意味,搔痒着耳膜,仇心甜不知不觉应了声好。 回过神输完电话号码才发觉自己被蛊惑了,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是出来约的,可不是找小三的,当下正要开口寻个理由换掉号码。 哪知朝宗乾好似知道她心思一样,从背后搂着她,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揉捏着饱满的玉乳,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口, “姐姐有需要记得联系我——” “可是,我又怕自己忍不住,毕竟姐姐你真的好香好甜好好吃——”比他吃过的那些少女还要甜美可口,从前,他不好姐姐这款类型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就为她着了魔。 他揉着乳房,欲望变得又硬又翘,忍不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上了那两片肖想的红唇。 男人撒娇的语气,让仇心甜心变得柔软,他高超的吻技,也让她招架不住,更别说那花样百出欲仙欲死的性爱技巧。 不知不觉两个人又来了一次,空气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地上用过的避孕套七零八落地散着。 仇心甜走之前忍不住捂住了额头,天哪,这一天真是疯狂。 她的黑丝被撕烂了,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黑色的包裙下面是真空,屁股凉凉的,有点奇怪。 朝宗乾搂上去,摸了一把她的蜜桃臀, “甜甜,我送你回去,不然底下风景要被别人看完了。” 说话的时候,热气呼过耳朵,她忍不住脸红了。 交换电话的时候记了彼此的名字,仇心甜告诉他自己叫心甜,于是,不知不觉男人自然而然就叫出口甜甜,她懒得阻止了。 小男生真心招架不住。 她今年快28了,朝宗乾才20出头。可是他一点都不信, “甜甜,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快30的女人,倒像是我妹妹一样——” “你对每个约过的女孩都这么说吗?不过我很爱听啦。”她扯扯他的脸皮,两个人的小动作像对般配的情侣。 他笑笑,当然没有,只有你,有点特别。 6、今晚不想一个人过 离家里还隔着一个小区,她让朝宗乾把她放下来。 “我到了,你回去吧。谢谢。” 她拔开安全带,正要开门下车,冷不防被他抓住肩膀转过身来,红唇被吻上了,一个火辣辣的法式舌吻,她的舌头被他色情地吃进嘴里,玩弄了半天。 好不容易分开,她与他之间还拉出了一根银丝,他勾着嘴角, “甜甜,再见。今晚想我了就过去那里。” 他指的是酒店,那个套房是他包下的。 他在这个城市没有房子,每次来去匆匆,便长年在酒店包了一个套房。那附近的会所有档次,酒店也不错,方便行事。 如今,他觉得自己可以考虑在这城市买套房子,方便仇心甜过去,毕竟女人脸皮薄,老去酒店怕她不愿意。 仇心甜红着脸下了车,急速地走进了小区,她不敢回头看他,怕招来质疑的目光。 酒店套房里没有化妆品,起床之后她没有化妆。 好在挂包里有只雕牌999,她便涂了个口红掩盖气色。可是这个颜色有点艳红,穿过小区的时候还是招来了几个长舌妇老太婆的非议, “这裙子短得都快露屁股了。” “啧啧啧,这女人嘴巴红得好像只鸡——” 鸡你妹! 她走过她们身边,眉头不由一皱,这些碎嘴的婆娘,嘴巴还真的是臭。这口红的色号都烂大街了,怎么就能和那种职业扯上关系。 可是有什么办法,谁叫简律的工资只能买得起城市这一片的房子。 这里算是城中村改造房,住的大部分是拆迁的居民,一些老人的素质可想而知。 回到家,她进房间拿睡衣去洗澡,卧室里的大床平整,被套完好,简律昨晚又是一夜未归。她已经习惯了,他三天两头发短信回来说自己陪领导加班。 呵,加班加到别的女人床上了吧。 她嘲讽一笑,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昨晚也躺到了别人床上,还在那个男人身下一次次高潮了。世界上又不只有他一根屌。 吹干头发,她躺上床。今天不想做饭了,估计简律也不会回家吃饭,她拿出手机,约了个到点配送的外卖。 躺在床上,本以为会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想到一下子就进入了睡眠状态,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拿起手机,多了几个未接电话,全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还有一条短信,原来是送外卖的到了没打通她电话,发信息告诉她外卖挂门把手上了。 她的心又黯淡下去了,简律如今连给她个电话都变得奢侈了。 她从微波炉拿出热过的外卖,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耳边放着的是实时监听简律手机的内容, “简科,今晚建科新城老总请客,一定要去哦。” “好,等我回家换套衣服就过去。” 呵,她的心已经麻木了,他回的那个家,是给小三租的房子吧。 天又黑了,多少人又将迷失在夜色里。 她望向窗外,今晚她不想一个人过。 7、夜色里的女妖精 看着镜中素净的小脸,往日的蜡黄的气色退却了一点。兴许是受了昨晚的滋润,仇心甜的脸颊隐隐蹿上了粉,看起来的确像二十出头的年纪。 今天化个什么妆容呢? 对于仇心甜来说,化妆如画皮,去那种地方,越浓的妆能带给她越多的安全感。 她用眼线笔把眼尾拉长,轻轻一勾,向斜上方拉出一个尖尖的弧度,再睁开眼时,魅惑撩人,好似一只作乱的狐狸精。 她拉开衣柜里的抽屉,格子里一堆黑丝整齐的叠放在那里,她伸手拿出一条,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脑海里莫名其妙地一直在回荡着朝宗乾昨晚那句话。 “姐姐,这么丑的丝袜你就不要穿了——” 是挺丑的,不过有安全感啊,像个坏女人。 她笑笑,站在衣柜前考虑今晚穿什么好。 她的衣服不算多,大部分都是正经的良家妇女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是曾经简律的最爱。 那时候新婚燕尔,他总爱带她去逛商场,挑选的衣服都是端庄大气保守的款式,绝没有露这露那。因为他知道自己老婆的身材有多好,他才不想别人觊觎她任何一寸肌肤。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爱久弥衰。 视线却停格在衣柜的最里间,那里挂着一条水绿色的丝绸短裙,吊带款,一字领,裙摆堪堪遮完一个屁股。 那是她和大学室友逛街的时候买的,七八年前的款式了,如今看来却不过时,时尚大概就是个轮回吧。 她穿在身上,今时今日越发丰满的身材才衬得出这条裙子的美,一字领被饱满的乳房撑得鼓鼓的,欲露未露最性感。往下两条笔直的长腿一览无余,瘦而不柴,小腿匀称,刚刚好。最重要的是,水绿色衬着今晚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只迷人的妖精。 她拿上黑色手包,穿上细跟凉鞋,在夜色的掩盖下出了门。 今夜,去哪里呢。 昨晚那个年轻人,确实很有味道,身体也很得劲,每一下用力都恰好能顶到她的爽点,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他简律能插这么多女人,而她却只用一根屌呢。 她打车去了沿海路酒吧街,那是城市热闹的一角,每到深夜,寂寞的男男女女就会按耐不住出现在这一带,确认过眼神,两杯酒下肚,谁和谁倒在一张床上只是一段美丽的邂逅。 下了出租车,她随意挑了一间看起来人最多的酒吧走了进去。 168身高的美女在南方的不夜城虽然不少见,但是逆天长腿的美女却不多见。 一进门,仇心甜就发现好多目光若有若无地聚在她身上。 她心底冷冷一笑,男人嘛,穿得少一点,露得多一点,哪有不上钩的。 可是简律他,玩得都是些什么货色,那个小三,她见过,暗地里跟着她走了一段,那女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厂妹,畏畏缩缩的,真不知道简律什么品味看上她,难道只是因为年轻吗? 她坐在吧台上,两条美腿高高翘起,红唇微微张开,向酒保要了一杯长岛冰茶。 很快酒就端上来了,冰咖啡色的液体,杯口插着一片柠檬。这鸡尾酒看着像是饮料,其实很烈。她喜欢。 殊不知,多少男人如狼似虎在暗中窥探她,她不知道自己多美,一个女人,孤孤单单,坐在高台上喝着酒,那双美腿高高翘着,私处风景若隐若现,眼神迷离地看向舞池里的妖魔鬼怪。一身翠绿被她穿出了性感。 其实,她才是那个妖精。要人命的妖精。 半杯鸡尾酒下肚,她打发了形形色色上前和她搭讪的男人。真可惜,今晚没有好货色。最好的也仅仅是一个看起来像健身教练的男人,肌肉鼓张,却毫无美感,她恹恹地摆摆手。 她开始眷恋昨晚那个小弟弟了。 要不要联系他呢,电话就存在手机里,她拿出一根烟,向酒保借了个火,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考着。 二楼的走道上,身材颀长的男人正站在室内阳台里抽着烟,目光紧紧盯着楼下吧台那女人。 很有味道,看得他鸡巴硬了这么久。 他招招手,暗处有人走上前,他薄唇微张,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人很快会意,拿了包粉末状的东西朝那女人走去。 等下他一定要掰开她的双腿,好好看看腿间的风光,不知道她的小逼是不是和她本人一样有吸引力呢? —— 我更得很勤吧, 嘻嘻,老规矩, 周末更新不定哦。 8、女人能碰不能吃(微h) “真骚!” 丁字裤跟没穿似的,被肥翘的屁股紧紧夹在肉缝里。 卫东庭拉起棉线,盯了小穴好一阵,才松手让它弹回去。 昏迷中的女人瑟缩了一下,嘴里哼出了声音。 “这就有感觉了?” 金属边框的眼镜下,他的眼神深邃又犀利。 酒吧后门出去就是一个酒店,别看藏得深,但是档次可不低,在这里玩的挺多人都会选择上那消费。五六百块钱一晚上,赶得上淡季的四五星酒店价格了。不过看对眼了,约上一两炮,这房价出的也不亏。 可是,没人知道这片的大部分酒吧和酒店都是眼前这男人的产物。 他抱着女人乘着电梯来到高层的客房。 抱了她一路,他有多清楚手下这女人的料,那对酥胸,从一字领里呼之欲出,衬着翠绿色的衣物越发显得柔白可口,看得他鸡巴硬了一晚上。手下的屁股,浑圆挺翘,从后面进入一定能夹得他爽死。 将女人放到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了她的裙子,轻飘飘的一条从床上扔下去,好似一片凋零的落叶。 透明的胸贴紧紧裹着乳球,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塑料,两颗艳艳的红梅俏生生立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还是空调吹出的冷气。 目光往下扫去,花壶下是一条细细的绳,两端被缠绕在腰处,系了一个蝴蝶结。黑色衬得她肤色越发的白嫩。 他拉开那根棉线,又让它弹了回去。有水珠子溢出来,粘在花瓣和阴毛上。 他目光渐深,手不由自主伸了上去,扯住她的阴毛,轻轻一拉。 “嗯——” 女人不安分地动了动双腿。 两条长腿在他的眼皮底下交缠摩擦,他深吸了一口气,恨不得把它们驾到自己的精腰上,紧紧缠住,然后把肿胀的鸡巴狠狠撞进那个小洞,让她高声尖叫出来。 可是,他是个游戏人间的浪子,相比于大操大干,他更喜欢隐忍克制,逗弄别人。 他扔掉乳贴,脱了女人的丁字裤,一具完全赤裸洁白无瑕的肉体就这样生生摆在眼前。 真美。 乳房高挺,饱满结实的形状,让人恨不得捏爆她。 蜂腰下面是神秘幽谷,三角区域有黑色的毛发生长,幽幽挡住了峡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风景。 这女人极其对他的胃口。 不仅仅是身体。 那张脸蛋,柔美精致,五官比例协调。翘的鼻,嘟的唇,无一处不和谐。可惜那双多情的眼眸此刻紧紧闭着,不然,让她睁开眼瞄上一眼,他能死在她裙底下。 卫东庭觉得可笑,平时玩弄的女人不少,也不缺极品,还有各种珍稀名穴,怎么就甘愿死在她裙下呢,一定是最近素太久了。 上一次滑雪受伤之后,大概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朋友都戏谑他是不是伤到命根子,以后不能人道了。 哎,可不是,确实是伤到那处了,不过,当然不是从此以后不能人道。只不过是蹭破了龟头上的皮,医生建议他禁欲好好养上一两个月,毕竟做爱的话龟头摩擦容易出血,反复出血就会感染。 是以,眼前的女人虽然可口极了,但是他却只能碰不能做呀! ps.就问一句滑雪蹭破龟头,奇葩不奇葩!!! 9、你的奶子真经玩(h) 卫东庭从保险柜里拿出珍藏已久的东西,这可是好货,一般人他都舍不得给用。 打开精美的外盒,红色的海绵体里紧紧裹着三根粗长不一的玉势,通体碧绿,在灯光下光彩流转。这可是清代的藏品,宫廷贵妃御用的,听说能将女人私处越养越紧越养越多水。 他垫了垫手里的藏品,朝大床看去。 一会的功夫床上的女人早已转了个身,双手双腿叠交着,朝里侧卧睡得香甜,徒留一个浑圆肥美的屁股对着他。 他眼里全是笑意,默默走上前,把东西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解开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麦色的胸膛露了出来,看上去结实有力,像是经常锻炼的男人。 他贴上去,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处流连,女人身上的香水若有若无,浓时让人沉醉,淡时又勾人心扉。他俯下身,舔了她的耳垂,嫩嫩的,她还几不可见地摆了一下头。瞧着真可爱,卫东庭把粉红的耳珠子含进嘴里,慢慢地玩弄着。 女人侧卧的姿势,让胸前两团玉乳显得越发饱满,两颗大桃子一颗叠着一颗,轻轻一碰,晃悠悠的,引起一阵乳浪。看得他眼一沉,可不能让手心空着,他抓了一个玉桃子,狠狠地揉起来。 女人发出嘤咛声,两片红唇微张,嘟嘟的,艳艳的,多么招人怜爱。 “真大,是喝奶长得吗?” 一手都抓不完,手感极好,绵柔结实,不是那种硅胶隆出来的,是货真价实的c奶。他好久没玩过这种大奶子了,简直是爱不释手。 女人的身子慢慢变热变红,呼吸也越发的紧凑了。 他将她翻过来面朝他,狠狠地吻上那片红唇。 甜,真他妈的甜,两瓣嘴唇娇娇嫩嫩的,跟果冻似的。他舌头钻进去,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时而顶到里面,时而又吸到嘴边,搅皱一池春水。睡梦中的仇心甜以为自己是在尝着美食,微微张嘴做了回应。一丝亮晶晶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往外流去,淫靡悱恻。 卫东庭一边吻着身下的女人,一边玩着她的乳房。 玉乳上的红梅果已经立了起来,圆圆的,艳艳的,他粗粝的手指抠弄着顶端,时而重重一夹,听她痛叫出声,时而又用指腹轻轻柔柔地绕着转,玩够了这一边,又换另外一边。 他的嘴唇往下游移,叼住一边的乳房,狠狠吸起来,像只饿狼。乳肉在他齿间翻滚,他大口大口地吸着舔着吃着,宛若上等的美味,滋滋有味。 吃够了,他把脸埋进两团饱满间,蹭着,吸着,女人的香味沁入鼻尖,似罂粟一般让人迷恋。 他放开她,温柔地把玩起乳房。 这两团宝贝之前惨遭他蹂躏,现在竟然不留一丝痕迹,仍是白嫩如初,只看到一点淡淡的齿痕,不多时,这也会消下去。 往时他玩弄别的女人,他手劲大,吃得狠,女人们一般受不住,不但叫的可怜兮兮的,胸前也是红痕遍布,至少要恢复上一两天才能再玩。 这宝贝,可不一样。 他咬上红梅顶端,轻轻开口, “小美人,你胸前这对大奶真经玩。” 他越发喜欢这具身体了,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小逼经不经玩。 他起身,抓住她的两条长腿折叠成m字型,细细端倪。 “呵,泛滥成灾了呢。” 花穴底下的被子早湿了一片,那小洞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花蜜,沾湿了洞口的阴毛。 他看得眼睛发亮,鸡巴疼极了。 10、玩到Ji巴破皮了(h) 卫东庭眼瞅着湿漉漉的花穴口,喉结忍不住上下翻滚。他贴上前去对着泥泞的穴口轻轻吹了一口气,花穴颤抖了一下,吞吐花蜜更频繁了。 他手指戳上去,沾了一点花蜜,亮晶晶的液体挂在指尖,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错,水也是甜的,他喜欢。 他打开盒子,拿出最小一根玉势,虽说是最小的,但尺寸也有12cm长,一般来说也是够用的。 他拿玉势做扩张,对着女人的穴口,轻轻往里推。冰凉的玉质感,突破层层叠嶂,一戳到底,让昏睡的女人浑身忍不住娇颤一抖,花穴像是有感应一样,慢慢把玉势吞了进去,碧绿的玉势手把留了一小截在穴口外,但是女人的小花壶还在不停吞咽,大有把它完全含进的冲动。 “玉势都到底了呢?” 卫东庭眼眸更深了,看来这花穴应该是极品深渊。 眼看玉势手把都快被一吞到底,他赶紧抽了出来,只听啪嗒一声,穴口的嫩肉好不容易松开小嘴,把玉势吐了出来。汁水流了一小滩,通身碧绿的柱身也是湿漉漉的,还在不停地往下淌着蜜液。 他放了两根手指进去,紧!真他妈紧。 才做完扩张的嫩穴含着两根手指竟然都觉得艰难,内里的嫩肉像吸盘一样紧紧咬着他不放。 他缓了缓,慢慢插进去,穴肉紧缩。 有密密的汗液从他额头溢出, “靠,小逼放松点。” 他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臀肉弹跳紧实,手感极佳。 女人的嫩穴放松了堪堪把他两根手指吞了进去。 花穴层峦叠嶂,九曲回旋,从指间传回脑海的酥麻感,让他爽到天灵穴都在叫嚣着。 下面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个号,硬硬地戳着西装裤,撑起一个大帐篷,快把拉链戳开了。 他头皮发麻,像这种极品深穴,一般男人的屌还真的hold不住,不长一点,根本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曲径通幽处。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卫东庭抽出了手指,还颇有兴致地吟起了诗来。 他拿了最大最长的一根玉势起来,在灯光下把玩了一会,上等的好玉,玉势通体幽绿,柱身有真龙萦绕,栩栩如生。 啧啧,这根尺寸足足有21cm长。 他此刻有点后悔给女人下了药,如果她醒着,势必能听一下她叫声,是否跟黄鹂一样清丽,跟莺鸟一般婉转;还能看一下她深陷情欲的模样,是像颗艳丽熟透的果子,可口多汁,让人欲罢不能;还是宛若一颗青涩甘果,让人又惊又喜。 他将玉势推了进去,穴口紧紧卡着龟头状的玉首,前进艰难。 他抽了出来,缓缓地推弄着,不多时,女人缠绵地哼了一声,有一股蜜液涌了出来,布满了玉色龟头。 小甬道终于松了口,把玉首吞了进去。 嫩肉紧紧吸附着玉势,他缓缓地推,她慢慢的吞。 小花穴竟然真的一丝不露地将柱身吃了进去,他动了动把手,玉首堪堪顶到底。 “竟然这么深。” 如果能吃上一口,他对自己的大屌那是相当有自信,必定能把这女人戳到跪地求欢。 他抓着玉势口的把手处,缓缓地抽插,交合处有蜜汁流出,细细的一股,沿着白嫩的会阴处流下。 他眼神发暗,手中不知不觉含了劲,玉势的抽插也变得飞快。女人的嘴里吟哦出声,小腹剧烈地起伏。 “啊——啊哈——” 梦里不知不觉地呻吟出来,仇心甜觉得自己飘在了云端。 “这么会叫,底下又那么会吃。小紧逼,看我不插烂你!” 他咬牙切齿,单手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他一边拿着玉势抽插玩弄淫穴,一边对着淫靡的肉体撸着自己粗紫的欲龙,视觉与神经齐齐得到满足,快感愈演愈烈,终于,他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白灼尽数射到了女人平坦的肚子上。 他把玉势留在了女人的体内,起身走向床头柜,从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出来,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有隐隐血丝。 “shit!” 他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龟头的皮被撸破了,刚刚玩得太激烈太忘乎所以了,竟然半点没察觉,现在鸡巴才有点隐隐作痛。 他给女人盖了被子,穿上衣服出去找人处理伤口。 11、上下的小嘴都会喂饱(h) 第二天,仇心甜是被幽谷处饱胀酥麻的感觉给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的,她皱起了眉头。 昨晚,她一个人在吧台喝着酒,看着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跳着贴身热舞,身体随意扭动间,肢体交缠,暧昧流动。看得她心痒痒的也想进去嗨一下,她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刚走出两步,身前突然一片模糊,眼看自己就要倒了下去,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了她,昏过去的最后一眼她只记得一双隐藏在金丝边框眼镜下的眼睛,熠熠发光,隐隐透露出强烈的兴奋感。 之后发生什么事她就不清楚了,再然后就是在这张大床上醒来。 “ohmygod!” 她双手扶额,竟然被下药了。。。。。。。 要知道她特意挑选了一个靠墙角落的位置,期间也并没有离开过吧台半步,他们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她当下怀疑是不是酒保也参与了—— 股间酸涩,是做爱后熟悉的疲惫感。 她都不奢求那个动她的人能戴套了,只期待他没有病。她考虑着等下离开之后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她移动双腿想下床,突然腰眼一麻,她整个人像过了电一般软了下去。 “啊——” 她吟哦出声,才发觉自己私处像含了东西,不动还没感觉,一动起来,那东西就往深处戳去,不知道碰上了哪块嫩肉,让她爽到尖叫出声。 好麻,好爽—— 她躺回去,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她躺在床上,微微抬着脑袋,把手往下伸去。青葱玉指摸上了穴口处一个冰凉的物体,感觉像是玉质石材。 经过一夜的浸润,玉势的把手已经被花穴含进去了大半,她用指尖小心地抠弄着边缘,努力了半响才把玉势拉出了一个头。但曲径幽深,抽到一半,玉龟头不小心戳到了一处嫩肉,她啊的一声身子又软了下去—— 卫东庭推门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眼神变得危险。 女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娇喘出声,她小巧的鼻翼急促的翕动,眼睛半眯着,被情欲支配的模样像个吸人精魄的妖精—— 而下面葱白的小手正抓着玉势的把手,柱身还有一半吃在花穴里,穴口那白色的银丝—— 应该是淫水吧? 玻璃镜片有精光闪过,他走上前, “小美人,你真骚,一大早就把自己玩出水了,嗯?” 冷不防听到有男人的声音,仇心甜吓了一跳,手不小心推了玉势一把,冰冷的棒身又被穴肉紧紧缠住—— “啊——啊哈———” 喉咙深处不自觉逸出了娇吟,她一惊,而后想向男人解释, “不,不是的——” 可是发出的声音仿佛像在求欢一样,绵软无力,缠绵悱恻。 “不是什么?” 他接过了玉势,细细地抽弄起来, “是这样吗?爽吗?” 昨晚用手指探了一遍小女人的美穴,他大致清楚哪里是她的g点。便使坏地用玉首朝着那个位置抽插—— “啊——啊哈——不,不要,不是这样的——啊——用力,再用力一点——” 太爽了,玉龟头每一次深入都能准确无误地探到那一点,她挺着身子,底下两条长腿难耐的夹着,嘴里哼哼不知所云—— “叫得这么骚,还说不要!” 男人看她娇喘吟哦的样子,才处理完伤口的鸡巴又充血变大,他能看不能动,不免手里藏了冷劲,一次次将玉势往她深处快速插去。 “不,不要了,不行了啊啊——放放过我——” 淫水流的欢快,她拱着身子,胸前的乳浪甩做一团—— 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仇心甜只觉自己漂浮在了云端,浑身软绵绵,说不出的舒服—— 又出水了呢。 卫东庭抽出玉势擦了一下小心地放进盒子里,回身看着床上还在发颤的女人。 手痒痒忍不住揉了一把她的乳房,乳尖坚挺,莓果儿一般诱人,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啊——不要了” 仇心甜捧着他的脑袋往外推,白嫩的掌心擦过粗硬的毛发,她又哼了出来。 卫东庭抬起身子,揉了一把她肥美的屁股, “起来吃东西了。” 虽然小女人没能喂饱他,但是他怜香惜玉,可不能让她饿着了,上下的小嘴他都要喂饱她们。 ps. 有小可爱问这文的男主什么时候出场 也许要等全书的一半 他做错了事情,放逐自己 从未想过下半辈子会碰上这样一个女人。。。。 就透露这么多啦 他们兜兜转转,拂开俗世的迷雾,殊途同归,走上自己爱情的朝圣之旅。 12、他真的没进去(h) 仇心甜换上他拿来的衣服。 荷叶袖碎花连衣裙?v字领。很嫩!他当她今年二十岁吗? 不过裙子很贴身,穿在身上完全衬出了她前凸后翘傲人的身材,再加上早上在酒店醒来未着脂粉的脸蛋,有一种清纯的欲感。令卫东庭眼前一亮。 “一起吃个早餐?” “不了,我还有点事情。” 女人无情地拒绝了邀约让他很失望,但是他不喜欢强迫。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虽然猜到还是会被拒绝,但是不妨碍他将绅士进行到底。 “不了,谢谢。” 她急着走,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拉开了门。 然而男人从身后搂了上去贴着她,捏住她的手腕轻轻把门推上。 仇心甜吓了一跳,转头望着他,眼里带着一丝疑惑?害怕? 这样的眼神让他感到十分不悦,他试着让自己看起来显得人畜无害, “昨晚,不是我下的药。” 仇心甜楞了一下,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吗?!下没下药她又看不到,现在全凭他一张嘴在说,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别人说说就信了。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懂得示弱的, “谢谢你。不过我真的有急事。” “那还是让我送你吧,这个点打车也不方便。”灼热的气息一直在耳边吹拂,她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耳垂粉红粉红的,看起来诱人极了,他想也没想就含进了嘴里。 “啊——别、别别这样——” 她在他怀里挣扎,可是被含住耳垂的身子绵软无力,她的推攘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 一泡花蜜涌了出来,干燥的内裤顿时变得湿漉漉的。 她发现自从上次打着报复心理出来约炮之后,她身子就变得更外敏感。像现在这样,被人舔一下耳朵,她就受不了了。 “湿了。”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摸上了中间一点。 “啊——别别碰那里——” 她快要站不住了,勉强靠在男人身上。两条长腿不知不觉向两边分开了一些,以方便他的入侵。 “你想要了——” 卫东庭把她抱到客房的桌子旁,让她面朝他坐在上面。 小女人张着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喘着气,一脸潮红的模样别提多诱人,他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 “小乖乖,放心,我不进去——” “嗯。” 她点了点头。 男人说不进去就不进去了?她才不信他的鬼话。想着昨晚他都要了她,现在还在这里装模作样。一次和十次有区别吗? 卫东庭得到了首肯,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了她的裙摆,把她双腿呈m字型举起来放到桌子上。 他拉开凳子坐下去,正好能完全看清她的私处。 淡黄色的蕾丝内裤中央已经被沁湿了一角,他就着水渍隔着一层布料慢慢揉着这一处。 女人哼哼唧唧,他揉得越重越快,她叫得越大声。 “啊——再再用力一点——” 她向后摆着头,修长的脖颈完全露了出来,连着胸前一片洁白的肌肤,看起来像只优美的天鹅,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 他拉下她的内裤,堪堪挂在一只脚上。 风从窗户吹进来,窗帘偶尔荡开一个小角,光在她身上若隐若现,分分错错照亮着她的阴阜。男人借着日光,眼神愈发深邃地盯着那处。 水真多,就算是这么看着不动,女人的花唇也在一张一合的流着水,慢慢浸湿了底下的一小片桌子。 两瓣嫩肉向外张合,如一只羽化的蝴蝶,洞口粉红透亮,沾着白色的粘液,他很想低头去尝尝,但是他从未给女人口过,对这种方式有一点抵触。 他忍下了冲动,揉上了粉红色的阴蒂。 “啊——别别碰那里——” “啊——要要尿出来了——” “啊——不不要了——不行了——” 小女人叫得凄惨,哭得梨花带雨。 卫东庭很享受这一刻,她可真敏感,揉一下小豆豆就叫成这样了,那他的大屌进去了,她岂不是要哭断气了。 “啊————” 仇心甜惊呼一声,花壶高高射起了一道白液,然后整个人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高潮过后,卫东庭抱着她走到床边,用湿纸巾给她清理了一下,然后给她拉上内裤,全程体贴无比。 他真的没有进去—— 仇心甜晕乎乎地想着。 ps. 前期是不是肉肉很多 后面就不会有那么多肉啦 其实我不想写那么多肉的 13、乖,我喂你吃 卫东庭叫了送餐服务。 他不知道女人喜欢吃什么,但是清淡点总不会出错。 很快,粥和糕点就送了上来。 翠绿可口的牛肉芥菜粥还在冒着热气,红枣糕亮晶晶的摆在精致的碟子里,小屉笼里的虾饺皇一个个饱满圆润—— 卫东庭回房看了一眼仇心甜,女人侧卧在床边睡得香甜。饱满的胸脯有节奏地高低起伏着,v领里立起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很想去探探里面的风光。 不过,现在不急。 “这才多久,就睡成这样。” 他走上前,轻轻拍醒她。 “出力的好像是我吧?!” “嗯?” 女人睁开眼迷糊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 “起来吃点东西——” “不要,我不饿,” 仇心甜以为自己在梦里,身边的男人还是那个体贴关怀她的简律,她娇嗔着推开他的手翻过身朝里继续睡, “我好困,再让我睡一下。” 卫东庭好笑,这可怎么办,消耗了一晚,她不饿他也饿了,他想和她一起吃个早餐呢。 他干脆不由分说地抱起她,朝客厅走去。 “啊,说了不要吃。” 她身子一空,颤颤地叫了出来,她半睁眼眸发现自己转眼到了男人怀里,以前简律叫不动她吃饭,也老喜欢这样抱她去餐桌。 “乖——我喂你吃。” 男人的声音陌生但却性感得令人发指。 “唉?” 她终于清醒了过来,羞涩地望着自己圈住他脖子的双臂出神。 他不是简律啊,原来是在做梦啊。 “放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吃。” 没了夜晚这块遮羞布,白天的仇心甜面对着陌生的炮友有点不自在,他这样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好像一对关系亲密的情侣,她很不习惯,毕竟脱去那层关系大家只是陌生人。 “乖,张嘴。” 他夹了一个晶莹剔透的虾饺,举到她嘴边,她犹豫着。 “如果这样子不吃,那我不介意换种方式让你吃。” 他意有所指。 “啊,我吃我吃。” 好羞涩,男人的眼尾都是戏谑,她赶紧张开了嘴巴。 殷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她软软的小舌头乖乖贴着下颚,像个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卫东庭夹着虾饺放到她嘴边,她小小的咬上一口,慢慢的嚼着。 小嘴巴一鼓一鼓,红唇一张一合,被亮晶晶的虾油浸渍过,好似涂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唇蜜,看得他下腹一硬。 怀里的女人身子怔住了,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她有点惊慌失措,连吞咽也变得飞快。 “乖乖吃东西,我不碰你!” 卫东庭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开口,底下的鸡巴顽皮地戳了戳她屁股。看她一惊一乍的神情,他很享受这种像喂养宠物一般的乐趣。 “我可以自己吃的。” 仇心甜觉得太丢脸了,同样是约炮,面对朝宗乾那样的小男生她还能做到游刃有余,面对这种段位高超的老男人,她只有服帖妥协的份了。 “乖,让我喂你,吃饱我就送你回去。” 啊—— 仇心甜在心里大声咆哮,是不是碰上变态了。他将她服侍得周周到到的,明明下面硬成这样了却也不插进来。一开始她还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了ed男,现在下面感触如此强烈,这人分明就很行呀。 “嗯,我饱了!” 她数着自己吃了两三样的东西,应该够应付男人了。 “嗯,那我送你回去。” 明知她在躲他,卫东庭也不强迫她。他相信,她很快会回来找他的。 他喜欢瓮中捉鳖的乐趣。 14、假的就不要再留着 “你把我送到这附近就好了。” 仇心甜把手机地图递给卫东庭看。 “旧城风采展馆?展览馆?” 卫东庭很好奇,这种旧城巷弄里面竟有这种地方?不记错的话,那片应该算是城中村聚集地,竟然还有展览馆这种东西。 “嗯。” 她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靠着副驾驶椅背闭上了眼,显然不想多谈。 suv从快环上下来,没转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介不介意带上我一起逛逛?” 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镜框,手指修长有力,指盖得体干净,看得出是一个活在精致堆里的男人。 这种老巷弄的地方可不适合他这样的人来。 suv底盘稍高,她轻巧跳下车,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晃花了卫东庭的眼。 “介意。” 她回头望了他一眼,眉梢眼尾里藏着笑意。 那双眼睛微微眯起,没画眼线却自带几分风情魅惑, “后会无期!” 话说完,她人也钻进了小巷,像片抓不住的落叶一样消失在这片老城区。 “我相信是后会有期。” 卫东庭勾起了嘴角,笑容爬上他眼尾,如果仇心甜能回头望一眼,估计会惊叹这一瞬的魅力。 她三两步在老巷子里穿来穿去,像阵风似的,很快就来到了展馆前。 她推开玻璃门,里面昏昏暗暗的一个人也没有。 不大的空间里,四面墙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各种照片,彩色黑白塑面打印纸被装订在玻璃相框里,新旧交替,时光交错。 她走到了老位置,那张照片依然挂在老地方,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里。 照片是以旧城区的钟楼为背景,一对年轻男女在夕阳下奔跑——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仇心甜望着它出神,回忆在脑海里翻腾。 这张照片里的男女是曾经的他们。 那一天简律向她求婚,她幸福到飞起,拉着他在旧巷弄里飞奔。这幅画面不知怎么就进了采风的摄影师镜头,然后被洗了出来装裱在这里。 这还是她拉着简律回来这边转悠的时候发现的,因为,刚毕业前实习的这一段时间,他们租的房子就在这一带。 回来,不过是为了缅怀过去。 这两年,她缅怀的足够多了,也给过他回头的机会。可是,似乎他已经在那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她好像再也等不回原来的他了。 泪珠子不知不觉沁出了眼角,化作溪流缓缓落下,苦涩了嘴角。 她拿出手机对着照片。 咔擦一声,相机里的画面定格在这一刻。 她按下左下角箭头,把图片通过微信分享给了简律。 “老公,我好想你。” 这是最后一次了,想他,但不是现在这个他,而是过去那个他。 该说再见了。 不一会,熟悉的叮咚声响起。是微信进来了信息。 她点开, 是简律发给她一个520块的转账。 “呵。” 真讽刺。 转账附带的信息“宝宝纪念日快乐”这几个字真心刺人眼,他宝宝这个称呼,不知道给过多少个女人,如今还拿来恶心她。 不过,她该夸他好记性吧,身在一片花丛中里竟然还能记起这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该结束了。” 她拆下简易玻璃相框,悄悄把那张照片取下来,然后再把相框装回原处。 假的东西,就不要再留着了。 ps 女主的渣老公要出场了 15、不一样的妻子 “老婆,我回来了。” 快十二点,一身酒味的简律推开自家大门。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客厅的大屏电视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照着茶几上交叠的一双美腿,令他眼前一亮,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 “怎么穿成这样!” 他挂好公文包换好鞋,扳起一张脸走向仇心甜。 平时她都是老老实实穿着那种裹得严严实实的分体式睡衣,今晚这样穿有点奇怪。 女人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着一件白衬衫,修长笔直的双腿互相交叠架在茶几上,衬衫下摆堪堪掩盖过神秘的幽谷,让人无限遐想。 简律的下腹升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这段时间他确实是跟着领导正经出差,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乍看到妻子两条美腿,他的心有点痒痒的。 仇心甜轻飘飘地递给他一个眼神, “舍得回来了?” “这,这不是这段时间都在陪领导出差吗!” 他一屁股坐到仇心甜身旁,想搂过她缠绵, “现在好不容易得补休,我这不赶紧回来陪陪家里的领导嘛。” “一身酒味,” 她往旁边挪了下,与简律隔开一道距离,声音冷冷清清, “别碰我。” “好好好,我去洗澡,别生气了嘛,” 简律凑上去想亲亲仇心甜,没想到又被她躲开了,他尴尬一笑, “我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跟着领导干,年底好提干,前面压着一个副字总归不好受。” 同样是主任科员,前头带上一个副字待遇可就差大了。 仇心甜暗地里撇了撇嘴,道理说得再大,还不是只想跟着领导干女人。 眼前戴着眼镜的男人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几分书卷气息的,瘦瘦弱弱的身板,白净的脸蛋,蛮符合时下那些当红的鲜肉的样子。 长年在酒桌上浸淫却没有喝出所谓的啤酒肚,整天在女人身上耕耘也没见他虚到下盘不稳,仇心甜都不懂是该骂他还是夸他了。 “我去洗澡了。” 见仇心甜半天不回他,简律只好讪讪起身朝卧室走去。 男人穿着一条平底裤从浴室走出来,边走边用大浴巾擦着头发。 仇心甜夹着光裸的长腿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撑着个脑袋望向他。 男人身板一如既往的瘦削白嫩,典型的缺乏锻炼的办公室身材,幸好底子还不错,将近176的身高,至少让他看起来达到了一个及格的水准。 黑色的四角裤紧紧裹着臀部,中间沉甸甸的一档子物事随着他的走动晃悠着。 确实有点料呢,怪不得平时那些被他干的小姐叫得隔着屏幕听起来都很爽的样子,大概欢场这种大屌蛮少见的吧。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东西的时候,粗粗大大的一根,浑身黑紫,当时就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做完前戏插进去,过了一开始的阵痛之后,慢慢她的私处就升起了一阵快感,腿心深处的酥痒使得她叫嚣着让男人用力干她,那是她第一次体验性爱的美妙。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之间的性爱变成了按部就班,每一次都是他匆匆褪下裤子就完事了,而她底下还是涩涩的,不怎么出水。做起来干干燥燥的,一点都不爽。 想到这,她有点怀念朝宗乾那个小男生的功夫,嘴上是一流的,底下也是。 她白净的脸上莫名晕开了笑意,看得简律心跳加速。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平时见惯了不苟言笑的仇心甜,她一下子这样,真让他受不了呢。 “心甜,” 简律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床,贴着她脸颊亲昵的低喃,生生拉回了在出神的仇心甜。 “嗯?” 她回过神望向他,冰凉凉的红唇不小心擦过简律的胡渣子,麻麻的,痒痒的,他的欲望一下子胀了起来。 ps 最近时间多,尽量双更。 但不能保证每天都是双更。 当然啦,收藏满百肯定会加更的。on_no哈哈~ 16、拿手机录下来了(h) 简律搂过仇心甜,赤裸的身子紧贴着她,鼻腔里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祖马龙蓝风铃的香气一点点飘散在空气中,这一款香味据说拥有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魔力。他嗅了一会,倒有点沉醉。 “老婆,我硬了。” 他抓起仇心甜的手摸向自己的档处,那里已经高高撑起一个帐篷,形状可观,仇心甜内心冷哼一声,男人果然经不起撩。 不过刚才想到朝宗乾那个小家伙,她下面已然有了湿意,有点想念他高超的嘴上功夫了。 她嬉笑地伸手隔着平角裤抓了一把简律沉甸甸的事物,然后对着他耳边轻轻吐了口气, “老公,你亲亲人家下面嘛,你都没亲过。” 仇心甜很少在他面前撒娇。 这一下的声音娇娇柔柔的,吹得简律的耳朵受不住了,他头脑一热,竟然伏底身子做了以前他从未做过的事情。 “好好好,老公就来吃你的小逼。” 他掰开仇心甜的双腿,眼前的景象让他双眼蒙上一层红,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你跟谁学的玩真空!竟然这么骚!” 嘴上这么说着,简律心里却是欣喜的,看多了规规矩矩的老婆,突然发现她还有另外一面,实在让他很吃惊。毕竟男人都喜欢床下淑女,床上荡妇的。 “那你们男人喜欢这么骚的吗?!” 她在上面吃吃的笑起来,冷眼看着他的表情。 “喜欢得很,” 他一时高兴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补充, “只喜欢老婆你这么骚啊!” 他拨开黑亮的毛发,浅粉色的花穴露了出来,粉红的洞口小小的,流出了一点点的粘液,看得他头脑发热。 简律也不是个善于隐忍的人,不然怎么会一次次在外面乱来,当即埋头舔弄起来。 他这是第一次吃女人的小逼,也不懂什么技巧,伸着粗粝的舌头舔过小洞口,嘴里一阵腥甜,一股淫水灌进了他口腔,没什么味道,他尚能接受。 不过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有点暗爽。 “啊——上面的豆豆也要舔嘛!” 其实简律技巧一般,不过仇心甜演得好嘛,她适时地发出声音提醒着简律。 “干死你,骚货。” 简律下巴往上抬三寸,准确的找到了阴蒂的位置,舌尖舔开阴阜,含住了粉珠儿。 “啊——” 仇心甜拱起了身子,忍不住喊了出来, “就是那里,轻点轻点嘛——” 她从来没有这样叫过,这些娇柔的骚浪叫第一次听进简律的耳朵里,宛若天籁,他双眼越发的红戾, “好,轻点轻点——看我怎么干死你——” 这是以往他在外面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一种感觉,也许,他心里对仇心甜还是藏着爱的,只不过这份爱在性乐天堂里太不堪一击了。 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简直是优秀得可怕,才半响不到,他就领会了口交的奥义。 两根手指头就着泥泞塞进了花穴里,缓缓地抽动着,灵巧的舌尖勾勒着阴蒂,时而舔弄时而吮吸,这下子,仇心甜真的不是演的了,她控制不住自己,高声尖叫起来。 “啊——不不要了,不行了——” 为了保持清醒,她狠狠咬住自己舌尖,抵挡那股没人心智的欢愉。 她背过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点开了相机,录制了起来。 视频画面里,男人正不知几何地埋着头认真舔弄着她下面。 她浪声尖叫, “啊——好爽好棒,再快点嘛——” 男人的舌尖像条灵活的小蛇,让她差点溺死在翻腾的欲海里。 她颤抖着,手机都要抓不稳了。 “啊——要到了——啊——不” 很快,她瘫软在了男人的口里。 “老婆,你水真多,真甜!” 吃了一嘴淫水的简律抬起头,这一幕也录进了手机里。 “唉,你干嘛?” 发现仇心甜在录像,他眉头一皱。 她急忙开口, “拍来留念呀,这是你第一次吃我嘛,人家想留下来看看。” 仇心甜不多见的撒娇,让他失了防备的心理,他上前搂过她, “那你小心保存,别传出去了。” “知道了,里面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也是要脸的。” 她含笑推了他一把,吊起的眼尾全是娇媚,看得他鸡巴胀痛。 “甜甜,该换我吃了。” 17、我来那个了(h) “你别那么心急嘛!” 她伸出青嫩嫩的食指抵在他唇边。 简律呼吸有点急促,他眼珠子移到中央,盯着她白皙的指尖。以前怎么没发现仇心甜这么有风情呢。她在床上哪里是条死鱼,分明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他现在浑身烫得厉害,火力全集中在下腹的一处。 “心甜,” 他刚开口,女人调皮的食指又贴上来了。 “嘘,” “老公,你刚刚舔得我下面好痒,人家现在想尿尿了。” 轰的一声,有什么在简律脑袋炸开花,他玩味着那句话,她这是也想要的意思吧。 回过神来,才发现仇心甜真的是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她进去半天,他低头看看臀间越来越大的帐篷干脆决定先自己撸一发。 他翻身躺在床上,拉下黑色的平角裤,硕大的鸡巴从茂密的黑森林中弹跳出来,粗粗一根立在中央,顶端的马眼处有亮晶晶的水珠沁出,仿佛在叫嚣着插进温暖的怀抱。 他闭上眼睛,大手慢慢触上了青筋萦绕的昂扬,想象着仇心甜光着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跪在他正前方,小穴对着他的硕大慢慢坐下来,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娇娇地哼了声。 “啊——” 他抬起了头,脸上沁出了微微汗液,房间的空调已经开到最低了,但是他依然觉得热。 “嗯——” 他哼了出来,手中的劲道不减,且愈演愈烈。眼看鸡巴在手里又胀大了一圈,顶端的龟头溢出了许多粘稠的清液,他知道自己快到临界点了。 大手继续加快速度,嘴里小声哼着仇心甜的名字, “啊——” “心甜,” “干死你,” “啊——甜甜” “小紧逼咬那么深——” 他额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手里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吼,一摊乳白的液体喷到了手上。 他抽出床头柜上的抽纸清理了自己的东西,低头看着形状仍然可观的欲望,眉头又皱了起来。 仇心甜到底在卫生间里搞什么,怎么待了那么长时间。 他裸着身子走过去,鸡巴在腿间一晃一晃地跳动,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甜甜,你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 没有声音,他刚想推门进去,门从里面拉开了,仇心甜耸拉着两根黛眉望向他,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他的心紧了紧,赶紧搂过她, “怎么了甜甜,为什么一脸不高兴。” 仇心甜望向他,小嘴撇得快赶上一个大写的八字了,可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取悦了简律,他等着她开口,他底下的大鸡巴也等着她美妙的小穴呢。 “老公,” 这时候她举起来手边的白色物体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顿时有种不好的欲感, “对不起啊,我来那个了——” 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简律心里暗暗唾骂了句。不过看她一副内疚的神情,他也不好发作,脸上还表现出很担忧的样子, “那你赶紧过去躺着,我给你煮碗红糖水。” 仇心甜看着简律急急穿上内裤走出房间,她不慌不忙地走到衣柜旁换睡衣。 她拉下内裤,垫好的卫生巾中央干干净净,一丝红都见不到。 18、听了会怀孕的声音 简律本想利用补休的几天假期陪仇心甜去附近的度假村转转,他连计划都做好了,就为了补偿前段时间失约的结婚纪念日。 不过到底没抵得过精虫上脑的馋瘾,简律瞅着自己二弟弟一直欲求不满的状态,无奈地改变了原来的想法。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大姨妈来的不是时候。” 计划照常,但对象得换一下。 他决定带上小三冯小云出去风流。 毕竟才出差回来,他踌躇着怎么向仇心甜开口, “老婆,这几天领导出差指明要带上我,你也知道的,我前面这个‘副’字一直都想摘掉——” “你去吧,工作重要。” 仇心甜笑眯眯的,还在他脸上亲了下。 这一下子简直让他受宠若惊,内心还生生升起了一阵愧疚感。 “老婆,你等我回来。” 他也不是无情,只不过是太多情。 送走了简律,仇心甜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他在她面前转悠她才不自在呢,自从知道他那根鸡巴插过别的女人之后,她就觉得他恶心。 不过以前还天真,想着他在单位里面为了站队领导难免要在外面逢场作戏,她忍忍就算了。 哪知后来变本加厉,他竟然还学别人养起了小三,自那以后,每当简律求着做那档子事情,她就兴趣泛泛的,不是推说身体不舒服就是来大姨妈不方便,反正他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也没几天。 简律不起疑,毕竟他的命根子还有外面的女人伺候。 仇心甜靠在沙发上,脑子里转悠着他背着她打出去的电话, “宝贝小云,我带你去河西度假村玩好不好。” “记得多带两套情趣内衣。” 啧啧,真会玩,就简律那个瘦鸡仔的身材竟然还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想归想,人走了她一个人是清净了,不过也挺无聊的。 仇心甜出神地盯着窗外,外面的蓝天白云什么时候才会被夜幕所取代呢。 她期待夜晚的来临,那是她的舞台,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暗夜里绽放。 白日还长,她总要寻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这几天做爱的频率有点高,她倒是有点腰酸背痛的。 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简律拿给她的按摩卡,说是开发商给的礼物,里面存了五万块,让她累了就去做按摩。 简单换了一件运动风款式的连衣裙,粉色的条纹衬得她年轻活力。 她扎起高高的马尾,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很嫩很鲜。 没有上妆的皮肤竟然意外的光滑照人,也许是被男人滋润多了吧,她开玩笑地想。 既然今天想装嫩,那就不化妆了,她拿上手机和卡出门。 这个按摩会所竟然有点高档,隐藏在城市幽静的别墅区里。 看来来这里消费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 进去以后,有美丽的服务员小姐姐迎了上来,得知仇心甜腰背疲劳便推荐她做一个精油开背项目,看了一眼价格2999,她心跳有点加速,这群死男人还真会享受。 不过她也不心疼,毕竟是简律孝敬她的。 仇心甜被服务员带进了一个单间,这里就像普通的酒店房间一样,一切应有尽有,还多了一个超大的浴缸。 服务员向她交待了注意事项,告知她随时可以通过按铃把技师叫上来服务便关门出去了。 门刚落下,空阔的房间顿时显得安静异常。仇心甜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香味还挺好闻的。 她换了会所提供的衣服之后便乖乖躺在床上,按铃等着技师上来服务。 房间的香薰虽淡,闻久了还是有点晕人,不知道不觉仇心甜慢慢闭上了眼。 突然有个清秀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小姐您好,这里是85号技师为您服务。” 听说过asmr吗?那舔耳朵呢? 仇心甜第一次发觉竟然真的会有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这个男声比起b站上面某些矫揉造作的男声要好听多了。 被性感的声音触动了神经,仇心甜小穴不自觉收缩流出了一股花蜜。 19、马杀鸡后的想要 她回过头,房间的光线昏暗,她只大致看到了个轮廓。 来人不高,身材瘦削,看起来像个高中辍学出来打工小哥仔,不过声音确实很性感,做技师可惜了,也许可以试试去视频网站做个什么声优之类的,毕竟那个可以不用看脸。 仇心甜还在天马行空乱想的时候,来人已经触上了她腰间的肌肤,感觉到她身体的瑟缩,他轻轻开口, “小姐,我现在给您做精油开背,需要把后面的衣服撩上去。” “嗯。” 她回神埋下脸,声音闷闷的,耳朵根子有点发软,谁叫男人一次性说了那么长一句话。 来人把她后面的衣服推上去,指尖滑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轻颤。 仇心甜舒服极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自己是不是得了皮肤饥渴症,随便一个男人轻轻一碰她就有反应,殊不知这只是技师让她放松的手法。 男人挤了一点精油在手里,然后用掌心慢慢摩擦,神情专注。 精油的味道有点像玫瑰花露水,空气一下子浓郁了起来,仇心甜更昏沉了。 男人把精油揉开了之后,慢慢涂抹到仇心甜的背上。 他给形形色色的人做过这个项目,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背像她的那么好看。 掌下的皮肤白皙娇嫩,揉起来像搓在了棉花里。 他心想手下这女人肌肤这么嫩这么柔,一定很不受力,掌上功夫便轻了几分。 “啊——” 仇心甜忍不住轻轻呻吟出来,背部肌肤微微发热,他的手游走过的地方都像带了电,麻麻的,她背部略微僵硬起来,为了抵抗这样的酥痒。 “力道太重了吗?” 男人见她叫出了声,肩膀又突然间僵硬,以为是不舒服。 “不,刚好合适。” 她深呼吸一口气,慢慢让自己全身放松。 “你肩膀有点硬,平时应该没少坐吧。” 男人习惯性地和客人找话题聊天。 “嗯,玩手机玩多了。” “像你这样我建议多加一个钟的肩颈按摩,做完会舒服很多。” “嗯,加吧。” 难得他说了这么多话,仇心甜可不忍拂他好意,毕竟听着声音她都快能高潮了,更别提他手上了得的功夫。 “小姐,我建议你每个月可以来做一次精油开背。这项目对女性真的挺好的,促进血液循环,调节情绪,消除疲劳,紧致皮肤——” 小哥的声音很有磁性,说起话来娓娓动听,每一个咬字都恰到好处,她的耳腔像被人用软毛扫过一样,舒服极了。 男人的手从僵硬的肩脖一路向下,揉上了腰窝两侧。女人的曲线完美,凹陷处有两个深深的腰窝,圆润可爱又性感。 听说腰窝这么深的人性欲都很强。他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朝着凹陷处摁了下去—— “啊——” 太舒服了,仇心甜小腹急剧收缩,浑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她现在有点燥热,花穴已经湿透了,好想要男人的抚慰,好想他们把鸡巴插进去,用力怼着她,让她像搜摇摇晃晃的小船一样,在他们的暴风骤雨下散架。 “别,别碰那里——” 她声音颤颤的,带了哭腔似的。 让男人听了心惊,他下身已经变硬了,轻轻松松将宽松的工作裤撑了起来。 男人眉头微皱,自己的忍耐力几时变得这样差了。平时做这样的按摩也不缺乏美丽风情的女客人挑逗他,有时候他个把月得不到舒缓也会半推半就从了她们,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安安分分的。 并且,刚才他已经在其他客人身上射了一次,没想到现在马上又硬了。 盯着掌下白得发亮的皮肤,他有点跃跃欲试。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裤子下面,揉起了底下那两瓣臀肉。 掌下的肌肉结实有弹性,动起来一定会深深咬住男人的命根,男人闭上眼睛,想象着在她身上驰骋的样子。 不行了,他越揉她的水越多,私处麻麻的,叫嚣着想要。 仇心甜脑子被情欲侵占了,但仍有几分清醒,在这个地方发浪并不合适,何况身后这位小哥,挑逗暗示的手法那么熟练,应该和不少女客人做过吧,她可不喜欢这样的人。 仇心甜咬着牙,巍巍颤颤拿出手机,给朝宗乾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的位置。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那个男人,也许同样是年轻吧,又或者是他那一口听起来也不错的性感港普。 男人手法老道,心想自己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女人的私处在流水,可是她为什么还无动于衷呢。 他盯着自己下腹的帐篷,眼睛开始慢慢发红。 “啊。” 太舒服了,舒服到有点不愿意结束。 仇心甜平复了一下动荡的心神,伸手按住他的手,男人浑身一个激灵,心想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岂料, “到这里就好了,你去结钟吧,就按你之前算的时长结,我先躺一会。” “——” “好,谢谢小姐。” 男人难看地盯着自己身下胀大的物事,咬咬牙出去了。 客人不愿意,他也不能强迫,只好急着出去找人解决,反正这种地方,腌臜的事情多的很。 仇心甜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一双男人厚重的手掌抚了上来。 ps. 这张还肥吧? 收藏满百了,会加更哦。 我先缓缓。 20、男人的味道(微h) 因着房间有暖气供应,仇心甜的睡姿还保持着按摩结束时候的样子。 后面大片美背裸露在外,仔细一瞧,胸前两坨乳肉被身子压到变形外扩,边缘两圈嫩肉像可口的舒芙蕾一样卡在床和身子之间,看起来绵软可口。 男人喉结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大手摸了上去,软,绵,嫩,还是那个熟悉的手感。 温热的乳房被微凉的大手抓在了掌心里,梦中的仇心甜身子一惊,脑子一凉,刚想回头,岂料男人眼疾手快,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低着头,贴到她耳根子边, “小美人,我劫she(色),怕不怕。” “哈——” 听到这个咬字不清的港普,仇心甜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吓死我了!” 朝宗乾眼神一暗,下意识考虑这句话里包含的内容。难道他没来之前,有别的男人肖想过她?她不愿意,所以给他发了短信? 他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女人要做那档子事马上就想到了他;忧的是美艳方物如她,又浪玩得又开,私底下还不知道约过几个男人。 他的占有欲开始发作,好想把她关起来,做只属于他的姐姐。 “姐姐,你想我了还是想大屌了。” “啊,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他们是炮友,想他了,当然也想他的东西呀。 他眼神暗了暗,放开了捂住她眼睛的手,一路向下游走,像蚂蚁巡游一样引得她浑身发颤。 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宽松的浴裤被拉下,指尖探上了两腿之间的花心。 “都湿得不成样子了。” 他的手抽出来,两指分开,捻出了几道银丝。 仇心甜转过身子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的蜜液缠绕在他指尖,一时小心思上心头,软软地挨了上去,像无骨柳絮一样贴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张开小红唇含住了他的指尖。 没有什么味道,为什么男人那么喜欢吃那里呢。 她睁着美眸望向他,眼里水波潋滟,看得男人心头发颤。 “姐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勾死人了,“ 他鸡巴在她的眼神里不知胀大了多少圈,快要爆炸了。 他拉起她的手心,放到了自己的裆部。 小手下面一坨东西,硬硬的,胀胀的,隔着牛仔裤都能感受到他的热度。 好大。 她眯起眼眸,在他耳边轻吐如兰, “这么大这么硬,姐姐的小逼要被你插烂了。” 女人挑衅意味很浓,他身子绷得紧,下腹坚硬如铁,恨不得直接扒掉掉她裤子贯穿她,让她发出娇娇颤颤的求饶声,看她还敢不敢这样子挑逗她。 可惜他舍不得,这么粗暴的自己会弄伤她的。 豆大的汗粒从他额头掉下,他忍得很难受吧。 仇心甜趁他没回过神之前把他的皮带扣打开了,啪嗒一声打破空气中的沉闷。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动作, “这么迫不及待。” “你很硬了。” 她的唇冰凉凉的,贴着他脸庞轻轻开口。 素手解开了扣子,拉开拉链,摸进黑色的内裤里,掏出了硕大的事物。 粉红粗粝的一大根弹跳出来,很美,即使充血了也是粉红色的而不是那种吓人的紫黑,鲜嫩的像初生的婴儿一样。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忍不住喜爱之情,和她观摩的欧美gay片里的鸡巴一样,粉红嫩白,干净美味。 他的毛发打理得很清爽,不过凑近了依然还是能闻到男人那股浓烈的荷尔蒙味。不难闻,她扯了扯嘴角,含了上去。 “啊——” 朝宗乾眼睁睁看着她低下头含住了他脆弱又充血的龟头,一股酥麻油然而生,他撑在床上的手狠狠揉进了床单里。 ps.满百收藏的加更。再吃一次年下小男生,喜欢吗? 21、飘窗内的欲望(h) 朝宗乾仰着脖子,喉结急速的翻动着。 全部往后梳的背头散乱了几分,有几缕黑发从鬓角落了下来,遮住了他锋利的眉尾,随着他闷哼的动作在额前一甩一甩的。 仇心甜含着鸡巴好一会,又吸又舔,嘴巴都要麻了,偶尔抽空抬头换个气就看到这一幕。 年轻朝气的帅哥仰着头,一脸性感的样子,还有媲美低音炮一般的嗓门,让她全身发软,好似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 如果她年轻个十岁,她真的很愿意交往朝宗乾这样的男生,体贴不说,还有外貌。当初是怎么瞎了眼看上简律的呢。 感受到温暖的口腔离开销魂之地,他低下了头,没想到看到女人呆呆望着他,两个眼睛像轱辘一样黑黑亮亮的,神情别提多可爱。 他握住自己的鸡巴,急切的撸动了两下然后塞回裤子里。 大手拉起女人抱到飘窗处,一把将厚重的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这个沉闷的房间。 “在这里试试?” 他的神情不像假的,仇心甜转头往向窗外,乍眼望去外面是一片无际青绿色的湖,湖面上是波光闪闪的金鳞,美得热烈。她突然升起一种拥抱自然的渴望。 她脱下自己的浴服,动作已经给出了她的答案。 朝宗乾右边的嘴角勾起,也脱下了自己的t恤,健魄的体格沾着日光的辉耀,如同临幸她的神祗。 她冰凉的小手摸了上去,掌下的皮肤结实有力,代表了一个男人的力量,和简律那种瘦弱的身材是两种极端。手指沿着腹肌的轮廓慢慢游移,最底下那两块消失在牛仔裤里面,她不安分的指尖伸了进去。 “哦,小调皮鬼!” 他凑近她,含住了她娇嫩的耳珠子,感受着身下女人甜美的气息。 她贴着他腹肌的小手颤抖着,宣告着她气息不稳。 他勾起她纯棉的小内裤,拉到脚踝,手指毫不客气的插进了神秘幽穴,洞穴湿润得宛若滴水岩洞。 让他想起了某一次去桂林七星岩的情景,洞内幽深美丽,灯光照射下,内壁崎岖坎坷变幻多端,越往深处走越幽窄怡人,更别说一路进来从钟乳石尖滴落的水就没停过。 这可不跟他手下的小花穴一样美丽动人吗。幽深窄小,水泽泛滥,崎岖险峻。他爱死了这样的小紧逼,指下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啊——轻轻点啦” 坐在飘窗上的女人颤抖着,像是随时都能被风吹走的柳絮一样,他眼神黯淡, 这个抓不住的女人—— 他抽插得更激烈了,至少此刻在他手里,他能确定她是他的。 “求求你——啊——别别这样——” 她仰起的脖颈是那么优美,晶莹剔透的肌肤会发光一样。他狠狠吸住她脖子上娇嫩的肌肤,宛若吸血鬼一样,种下了自己一世的情蛊。 “呃——” 女人小脸迷离,嘴角处挂上一丝晶莹,完全被情欲所支配了。 他的唇包裹上去,含住了她娇艳的红唇,唇瓣鲜嫩多汁,饱满可口,他吃的滋滋有味。灵巧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窜到她嘴里追逐她的丁香小舌,汲取她的甘甜汁液。 仇心甜溺毙在这样温柔的爱抚之下,幽穴收紧涌出了更多的汁液,包裹着他入侵的手指。 他知道她到了,猛然把堵住嫩穴的手指抽出来, “啊——” 随着她一声尖叫,一道亮晶晶的水花在他眼下喷出,致命的绚丽。 他贪婪地看着她高潮后的表情,真像一只刚吸饱精血的妖精。 他伸手褪掉自己的牛仔裤,掏出大家伙,阳光照耀下,欲望惊人。 ps. 还有人记得没有出场的男主吗。 准备找个机会先让他先露露脸,男主很难追的,看甜甜的手段厉不厉害了。 22、姐姐太不经操了(h) 透亮的玻璃窗台上,浑身赤裸的女人坐在上面,眼里还是高潮后的迷离,柔软的身子任着眼前男人予取予求。 胸前两颗玉桃高高挺起,蜂腰盈盈一握,浑圆丰满的玉臀挤压在冰凉的瓷砖上,一双莹白修长的玉腿被麦色大掌抓弄成m字形卡在他身前。 玉腿大开,男人贪婪地望着她腿间的风光,粉色的花穴口颤颤的,还在不停往外吐着高潮后的淫液,两片花唇在阳光照耀下薄到发亮,含住上面一点红艳的花蒂,好像精致的饰品。 朝宗乾腿间的鸡巴跳了跳,向他抗议着不满。 他像个初识人事的青涩男孩一样,急切地吞咽口水,大手扶正自己的欲望对准穴口,精腰发力一挺,一下子卡进去了半个龟头,流露在外的粗紫青筋毕现,长度可观,力量惊人,蠢蠢欲动。 可是,女人柔柔弱弱地开口, “胀,轻轻点。” 仇心甜的花穴还是不太能适应他这样尺寸客观的鸡巴一下子撞进去,她瑟着身子往后缩。 朝宗乾大手从后绕过去,搂住她,不准她后退, “别想逃。” 他的声线沙哑得像是低音提琴在演奏,在她耳膜引起了轻颤, “那那你轻点。” “放松,又不是没吃过。”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伸手拍了一下她屁股,她身子颤栗,花穴口跟着松了一下把剩下那节玩意完完全全吞进去了。 “啊,太深了。” 他的鸡巴又粗又长,一下子顶得深了,她不舒服,忸怩着想把他挤出去。 “别夹,出人命了要。” 他慢慢挺动自己腰腹,缓缓推进抽插, “小紧逼,看我怎么干松你。” 花穴紧紧含住他粗大的玩意,肉壁上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每次往外抽都吸着他不要走,恨不得他又重重进入,缠着他一起沉沦。 仇心甜被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所支配,清纯的面孔沾满了情欲,在男人暴风骤雨般激烈的入侵里急切地娇喘呻吟, “啊——嗯——你别别碰那里了呀——啊” “是这里吗?” 她桃腮粉红,靥面生春,刺激得男人更无以自拔,下面更粗更硬了,紧紧卡着她的穴肉,严丝合缝,他每一下插入、抽出都让她情难自已,娇喘连连。 他红了双眼,大掌揉上她胸前玉桃,轻佻亵玩。 指尖刮粝着红肿的乳尖儿,令她挺拔艳丽,他低头含住了她,舌尖儿重重的刮着小红豆,又轻轻地卷起那娇羞的柔软一阵狂吮,她美丽饱满的乳房在他的玩弄下颤颤巍巍地抖着,挺着,每一次都更深的送入他唇舌里。 “骚不骚,自己把奶子送到我跟前。” 他像个发动机一样不停地挺动着腰腹,嘴上还说着下流的骚话,仇心甜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淫水。 “不要这样说嘛——啊” 飘窗台上隐隐有几处亮晶晶的水渍在反射着阳光,她在他身子下欲仙欲死。 “给我吧,啊——好、好弟弟,姐姐快被你弄弄死了。” 她的美穴急切地收缩着,吞吐他的硕大,他每次进入,都深深探到她那娇颤的嫩肉,她尖叫,她流泪,她求饶,可是依然不能制止男人强势入侵。 “给给我啊——” 她巅颤颤地叫着,小腹收缩得厉害,差不多到了。 男人头皮发麻,忍住要射精的冲动,等待着和她一起攀登欲望的峰顶。 “啊——小逼真紧,干死你,啊——” “姐姐,好姐姐,我们一起。” 他两手抓着她膝盖往外分,掌心用了力道,腰腹急切地撞击,女人在他身下抖得花枝乱颤, “啊——不要了不要了——” “啊——” “嗯——” 两人同时达到。 终于,在这一刻都释放了自我,硬朗与柔软相依,精液与花蜜交缠。 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过后,朝宗乾退出了她的身子,可惜鸡巴还是充血硬朗,沉甸甸的一根在他腿间晃荡。 他看了一眼软趴趴倒在他身上的女人,不免觉得遗憾,贴着她耳边柔情似水的开口, “姐姐,你太不经操了呢。” ps. 肉肉真的好难写。 如果能这样子就好了, 以下皆是肉(省略1000字) 哈哈,卡过了肉我才能写剧情。 什么时候能溜一下我们的男主。 23、调戏不成反被吃(h) 女人柔软赤裸的肉体被他抱在怀里,仇心甜两条粉臂悠悠举起圈住朝宗乾的脖子, “是弟弟你太厉害了。” 她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话是在夸他,便咯咯的自顾自笑起来。 “笑什么?” 朝宗乾把她放到床上,顺手拉起她青葱白嫩的柔荑放到自己仍然肿大的事物之上, “好姐姐,你有精力笑我,是不是还能再来。。。。。。一发呢?” 话没说,仇心甜果断抽出小手,捻起床上的浴巾裹到胸前,娇俏地在他眼皮底下翻了个滚,浴巾严严实实的裹在了她身上,遮住了锁骨以下的部位。 她交叠着两条长腿在他眼皮底下磨蹭,浴巾浅浅盖住的私密之处若隐若现,比不穿的时候更为撩人。 她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便恶作剧般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结实胸肌上的乳尖,一粒小小的红点在她指尖下渐渐茁壮成长,他皮肤上肉眼可见的凸起了鸡皮疙瘩, “好弟弟,我也好想要你呢,可是下面好痛。” 男人呼吸急促,狠狠抓过她调皮的小手, “好弟弟,别这样抓我嘛,手疼呢。” “该死,你这个妖精。” 他扯开她大腿根除的浴巾,私密之处黑亮的阴毛瞬间露出了几丝轮廓,仇心甜马上摁住了他多事的手,浅浅皱起眉头, “不想要了,好痛。” 软软糯糯,这样的撒娇完全让朝宗乾招架不住。 明明是个快三十岁的女人,娇气起来跟二十出头的女生一样,既有年龄加成的风情,又不失少女的娇俏可爱。 他真想把她藏起来。 他黑了眸子, “不管,我就想要。” 此刻的男人像个吃不到糖便撒娇的小孩子一样。 他扯开仇心甜下身的浴巾,完全不管她推搡作乱的小手,二话不说推开她双腿对着娇嫩的花壶埋头就是一顿乱舔。 “啊,你停下,快停下,” 她微微仰着脖子,脸上一片潮红,娇唇紧喘,小手撑在他的背头上,抓着他头发,一阵阵颤栗。 “不要舔那里,要死了,啊——” 难以抑制的娇媚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男人被蛊惑着,灵巧的舌尖不断探寻着她幽谷,模仿着欲望在她幽径里进进出出,带领她走向高潮。 完事之后,朝宗乾说请她吃饭,仇心甜也不推辞,毕竟简律带小三去风流了,她难道就不能和炮友约个饭吗。 看她上了车子,朝宗乾探过身子要给她系安全带。 “啊?服务这么周到。” 小弟弟床上床下贴心的服务让她受宠若惊,她拍了拍他的手, “我自己来好了。” 小男生两根粗眉顿时耸拉下来, “甜甜,你和我这么客气干嘛。” “啊?” 这就客气了?完全不懂现在小男生想法的仇心甜被他委屈的神情逗笑了,朝宗乾也顺手给她把安全带系上了。 “想吃什么?” “随便呀,我不挑。” “哪有女人不挑的,为了保持身材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女生多的是 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朝宗乾连忙改口, “哈哈,都是些前女友。” 仇心甜的心咯哒了一下,小男生看她的眼神明亮干净,不会真的是走心了吧。 她们之间只是合拍的炮友关系呀。 ps。 今天最后一更了, 小可爱们,我准备出去浪啦, 九月初再复更了 有时间的话我会存点稿的 毕竟,我总是给你们惊喜对不对?! 24、如果你知我苦衷 有点累,上车之后仇心甜靠着副驾驶迷迷糊糊闭上了眼,也没听清男人说要带她去哪吃饭。 等她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目的地,朝宗乾将车停在门口让她先下去,他去找车位随后过来。 仇心甜下了车推门进去,这个餐厅名字没听过但看起来挺复古的,里面灯光昏暗,音乐暧昧,有驻唱歌手浅吟低唱,是个适合情侣吃饭的地方。 有服务生走上前给她引路,她安静地跟在后面,坐到座位上之后她顺手给朝宗乾发了桌号。 “怎么不进包间?” 他马上回了过来, “我停好车了,在来的路上。” “大厅就好了,有美女歌手驻唱!” “肯定没有你美” “油嘴滑舌” 她笑笑放下手机,纤细的手腕托着下巴,安静地享受着台上美女迷人的烟嗓。 沧桑的旧时代港风,歌声里唱出了多少痴情怨侣爱恨情仇,一如她和简律。 “如果你知我苦衷何以没一点感动 谁想到这样凝望你竟看不到认同 明知我心里苦衷仍放任我做好梦 ……” “周慧敏的歌,很经典。” 不知何时,朝宗乾已经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小时候,我妈妈经常放她的唱片。” 港普的缱绻柔情,突然就入了仇心甜的耳,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再配上今日少女的装扮, “那你会唱吗?” 朝宗乾有点招架不住, “你想听我可以特地为你学。” 她笑笑。 他不好意思地捋了一下一直往前掉的刘海, “先点单吧,我怕你饿。” 举起手打了个响指, “waiter,点单。” 马上有贴心的侍者拿着菜单上来。 虽然刚刚经历了场耗人心力的情爱性事,但是仇心甜不是很有胃口。不过看着对面自在怡然吃得欢乐的小家伙,她光靠男色也能填饱胃口。 “你很喜欢炒蛋士多?” “嗯,有家乡的感觉,我在内地的时候很喜欢点。”朝宗乾推了一份没动过的过去,“要不要尝尝。” 其实她一向不喜欢这些面谷类制品的,但是看他极力推荐,便不忍拂好意小小切了一块吃起来。 入口是清炒鸡蛋的嫩滑,还有完全吸收了鸡蛋香味软糯的面包片。 “的确不错。” 她点点头。 看到女人满意的样子,朝宗乾的心不可抑制地颤动了一下, “这个我会做,我可以天天做给你吃。” “你年纪还小,” 小男生的话其实挺暖心的,有一刹那仇心甜都快动摇了,可惜她已经给不起真心了。 她低头用叉子卷着盘里的意面,轻轻开口, “不要轻易对女人做出这样的承诺。” 朝宗乾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最终没敢把话说出口。 他想说年纪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跨不过的心理障碍。欲速不达,他并不想吓跑她。 突然,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注意力。 仇心甜好奇的转过头, 旁边桌子的一对俊男靓女入了她的眼。 貌美的女人情绪有些激动,估摸着玻璃酒杯是她碰倒的。 而坐她对面的男人却一声不吭地低着头,仿佛愧意盈满全身。 情侣吵架?出轨? 仇心甜能想到的只有这些。 下一刻,男人抬起了头,这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痛苦中隐忍的爱意,愧疚里藏不住的情深?仇心甜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那个失意的男人,隐隐约约听到他一字一顿的悲意。 “不要嫁给他好吗?” 是乞求?是哀鸣?仇心甜心神一荡。 25、能借个烟吗 “甜甜,有时间跟我去度假吗?” 朝宗乾发现女人走神了,便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回神。 “啊!” 她目光还停在隔壁桌男人的脸上,回答得心不在焉的。 相信一见钟情吗? 恐怕会问出这种话的人都是天真的孩子吧。 即使是放在以前,仇心甜也会对这种问题嗤之以鼻。 就算她对简律,也是日久生情。 她可从不相信这种肤浅对眼的情感。 可是,为什么如今看着那男人深皱的眉头她会感到心痛。 她好想伸手上去抚平他的额头,将他抱在怀里,安静地捋着他的头发,将他所有的烦恼赶跑,心生一种和他天长地久的感觉。 这是一见钟情吧。 她心慌慌的,心跳得厉害,宛若初潮紧张的少女。 她赶紧把脸转回来就着吸管猛吸了几口冷饮填下慌乱的心。 朝宗乾下意思皱了眉头,拿过她眼前的水杯,推了一杯温水过去。 “喝这个,那个太凉了喝得急对身体不好。” “不好意思,走神了。” 仇心甜对眼前的大男孩略感歉意,他的体贴,他的无微不至令她心生暖意,可惜不能再自私地让他越陷越深了。 他年纪太小了,并不适合她,更何况,她对他的感觉,仅仅是一种和小弟弟相处的轻松愉悦感,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和他约炮,也仅仅是为了新鲜吧。 是时候给这段经历降温了。 “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大男孩懵住了。 仇心甜看着他,眼眸里写满了坚决与歉意?不过因为今天打扮得太年轻,少了一份锐利,故而朝宗乾始终不太愿意相信。 “甜甜,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的笑脸耷拉下来,摊开了双手,一副吃惊的模样, “isitajoke?idon'tthinkit'sfunny.” “我厌倦这段关系了。”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怕自己会心软。 “甜甜,这一点都不好笑。” 他第一次被女人甩,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大男孩终于慌乱了,手足无措回归年龄的本质, hereason,theni'llheragain..” “你很好,只是我厌倦了。”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多伤人,她回头盯着伤心的男孩,嘴角勾起了残忍的弧度, “因为啊,我找到新炮友了。” 她终于从他眼里看到丝丝裂缝。 结局是两人不欢而散,朝宗乾愤怒离席了。 不要怪她残忍,看着他越陷越深她不能回应那才叫对他残忍。 隔壁桌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席了,她虽有遗憾,但也无奈。 于是起身去服务台结账,发现账单已经结完了。 就算生气也不忘结账,是个家教良好的小少爷了。如果她年轻个五岁,他们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走出餐厅,街市上还热闹,人来人往烟火人生,她突然想一个人走走。这里离海边不远,稍走两步便到了海滩广场。 晚上的广场,海风阵阵,海浪声声,一家几口在散步,在放风筝……总之该温馨的温馨,热闹的热闹。 但也不遑有她这样的失意人,栏杆处三三两两站着的单身男女,眼里包含的东西太多了。 她停停走走,无聊地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人。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 前面那个靠在栏杆上抽烟的男人,不正是今晚餐厅隔壁桌的那位吗。 他迎着海风,面朝大海,手里卷烟的红心若明若暗。 柔软的头发完全被风吹到后面,露出一张沟壑分明的侧脸,锋利的眉,深邃的眼,挺拔的鼻,薄的唇,造物主每一下的笔都恰好勾到了她心头。 她走过去,离他身侧三公分的距离停下, “嗨,能借个烟吗?” 26、小处男?(ωоо1⒏ υiр)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从裤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递给她。 军威?特供香烟?仇心甜接过烟的一刹那脑子有点迟钝,他是个军人?看起来不像。 身型挺拔高大,但是肤色过于白皙,面容虽然俊朗有型,然而正脸看去过于秀气。 最主要的莫过于他身上的阴柔不定亦正亦邪的气息,并不像是正气朗朗的军人。 “兵哥哥?” 她抽出一支香烟含到嘴里,纤细的手指按下打火机,红蓝色的火焰在夜晚里妖娆起舞,她深吸一口慢慢吐雾,含糊不清地开口。 男人听到声音这才正脸望向她, “呵,我哪里像,小女孩不要乱搭讪。” 小女孩?她穿着虽嫩,但不至于像个小女孩吧。 仇心甜对着男人吹了口雾, “小女孩会向你借烟吗?嗯?”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男人的耳边,仇心甜凑得很近,以致于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道。并不是市面上热门的香味,有点点檀木清香,又夹杂着一点茶香,也许是哪个偏小众的或是自调香水?她有点沉溺于这样的味道。 女人的呼吸在他耳边巡游,气息里带着烟味的干燥。 以往不是没女人勾引过他,他对这种事情看得很淡,拒绝就是了。 毕竟心有所爱,他身体上也很抗拒和别的女人亲近,宁愿多去几趟拳击馆解决生理上的躁动。 “你很怕我?”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男人的腰,感觉到他肌肉的渐渐绷紧,她轻轻的笑开了,然后把香烟和打火机插入他的兜中, “还你。” “能陪我喝一杯吗?” 她向他眨眨眼, “不要拒绝我。” 戚海看着眼前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外表清纯,内里风骚老练。 就像他在缅甸看到的白罂粟花一样,外表洁白无瑕,却能要人的命。 她这样的女人,跟卫兰兰简直是云泥之别。 兰兰纯洁高雅,做事进退有度,大方有礼。他前半生牵挂的女子是那样的人。 现在,突然有一个和兰兰完全相反的女人出现在他眼前,他不是不想试试那种放纵的滋味。 反正,兰兰已经不要他了,反正,她明天就会披上婚纱嫁给别人。 他的内心挣扎如翻腾巨浪的海,可是表面却如此平静。 仇心甜可不管,她只知道如果错过了今晚,也许往后和他就像相交的两条直线再无交点之日。 趁男人还在思考之际,她踮起脚尖,轻轻一吻落在他干燥的唇上。 濡湿的感觉,软糯清甜的味道。 戚海一个激灵,往后退了好几步。 “小处男?” 她浅浅地笑开了,眼角的讥讽真刺眼。 戚海手心暗暗捏起了拳。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27、你也很享受吧 脚下燃尽的烟头不知是几时掉落的。 戚海的身子猛地一怔,气息不稳地开口, “你的手,往哪放?” “这里。” 仇心甜低着头柔柔地笑起来,白嫩的手指贴着他薄薄的裤料,轻轻地揉动着他的裆处,感受到里面的事物慢慢的勃发起来,小小撑开一方天地,她抬起精致的小脸望向他,吐气如兰, “可是你也没推开我呀。” 戚海一时语塞,复又狠狠咬紧牙,抓住她乱动的手,试着用自己最恶劣的语气开口, “如果你的骚逼不想被我插烂的话最好马上停下来。” “你也很享受吧,对吗?” 她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星眸兀自在黑夜里发光,刺痛了戚海的眼。 她做着如此下流的事,为何眼神还能保持如此清和纯净,让他想起了卫兰兰干净的眼神,这对兰兰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还是你喜欢这样?” 虽然被固定了一只手,可是仇心甜还有另一只空闲可作乱的手,她趁他不注意抚上了他胸口,隔着衣料戳上了他敏感的乳头,指尖缠绕,小手调皮的就着那一处打着圈圈, “硬了呢。” 指腹按揉之下,男人的乳头逐渐变硬变大。 “额——” 戚海倒吸了口气,这女人真的是,简直是他见过行径最大胆出格的女人,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男人, “你,简直。。。。。。” “我简直什么?” 她不依不饶地追问,眼神清亮如同好学的学生,下一刻却又变成了老师眼里最头痛的问题女孩, “很舒服吧,你都没有推开我呢。” 她踮起脚尖,妄想直视他的眼,无奈身高有差距,只能抬起头望着他,一时气焰矮上了几分。 可是看在戚海的眼里,这女人简直邪恶得如同女流氓一般,但外表又清纯地跟天使一样。 所以,小说里的魔鬼天使此刻在他眼里有了真正的形象。 他大手握住她在他胸前作乱的手,这下子仇心甜两只手都进了他手心里。男人捏住她腕口的手开始用了劲,她挣扎了几下挣不开。 不过她也不恼,顺势而为地倒在他怀里, “就算你喜欢,也不要这么心急地抓着人家嘛,” 她紧贴着他胸口,听着他噗噗作乱的心跳,厚脸皮地开口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不太好吧,虽然我是很喜欢你。。。。。。” “呃。。。。。。” 怀里的女人果真是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抓也不是,嘴里还喋喋不休地讨伐着他的行径,他一时气上心头,只想狠狠堵上她那张多话的嘴,便也那么去做了。 一低头,吻了上去。 仇心甜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还有嘴。 因他脑子一时发热,两张柔软的唇便贴到了一起。 仇心甜还调皮地伸出舌头挤了进去,与他纠缠。 算了,任她去吧,让他三十多岁的人生让他此时此刻的瞬间再度回复到十几岁时候的放浪形骸吧,爱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太痛苦太压抑了。 男人闭上了眼,狠狠地回应起来。 这不是他初吻,年少的时候,他也爱玩爱浪,交过女朋友如过江之鲫。直到遇上卫兰兰,他才收起了放荡的心,一收便收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遇见眼前这个女人,他都快忘了自己年轻时候的荒唐,圣人做久了,便错觉自己生来便自带佛性。 海风微拂,海浪声声,法式热吻的俊男靓女惊艳了路边的行人。 灿烂的星空下,悠闲的海岸边,他们美好得如同画家笔下的人物。 28、大概是贱吧 最后两人也没熟到一下子去酒店开房,面对眼前的男人那些脱衣就上的情景明显就让她感到压力,她行为虽然浪荡,但在他面前还是想着收敛一下。 结果两人真的就只是去了酒吧喝酒,一个失意的男人跟一个失意的女人在一起能干嘛,干喝,攀比。 眼前堆得跟小山一样高的酒瓶子,大概是仇心甜这辈子喝过最多酒的一次。 “一,二。。。十一,” 她大着舌头,口齿不清, “我我喝了十一瓶唉,你。。你呢?” 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嘴里不断冒出傻气的话语,在别人看来可不像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一样嘛。哪还有什么成熟稳重三十岁女人该有的风范,不过幸好穿的嫩,也没有违和感。 “十十八瓶。” 他眼神黯淡,神志已经有些漂移了, “兰兰。。。” 戚海伸出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 “为什么你要和那个人渣结婚。” “人渣?哈哈哈——” 仇心甜醉了,可是听到人渣这个词不免心头一痛, “我、我也想知道,为为什么女人那么容易爱、爱上人渣。” “为什么?” 他像个好学的孩子,眼皮一怔突然转头问她。 “大大概是因为贱——” 被他突然一问,仇心甜呆滞了半响,尔后才颤颤地开口。 可不就是贱吗! 仇心甜想起了自己的前半生,跟简律在一起的这十多年光景,她得到了什么?好像并没有,甚至连个男人都抓不住。她失去了什么,失去了所有,几乎全部,她的生活,她的朋友,她本该拥有的梦想。几乎全被他那一句动听的誓言所埋没。 “心甜,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嫁给我吧!以后我来努力就行了,我会承包你今后所有的幸福。” 男人举着倾尽全身家当购入的铂金戒指向她求婚的时候,她感动,所以毫无保留就答应了那时候几乎是一无所有的男人。 跟着他吃了这么多苦,到头来幸福了那对狗男女。 眼泪不知不觉滴落嘴角,很苦很咸。 别看她跟其他男人上床毫无负担的样子,其实心有不甘的。毕竟错付的十年青春不可能再回来。 “哈哈哈,贱,说到贱我才贱,她都要嫁人了,我还眼巴巴盼着她回头。” 戚海酒瓶举到她跟前,眼看她拿过去, “女女人,来,继续喝。” 。。。。。。 第一缕晨光透过云层,偌大的落地窗白色的卷帘飘飘,屋内的黑暗渐渐被光明驱散。 戚海揉着剧烈疼痛的太阳穴睁开了眼眸,脸庞传来阵阵温热的呼吸和身上沉重的压力无不诉说着他床上还躺着别人。 “草!” 不是喝酒乱性了吧,他突然想起昨晚碰到的那个奇怪的女人。 摇了摇脑袋,他总算意识清明了几分,他小心掀开被褥看了一眼,顿时松下一口气,两人衣着都完好。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躯体从女人的缠绕下抽出,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之后悄悄离开了。 酒店的钱他付到了明天,可以随便那女人睡了,爱怎么睡怎么睡,关他屁事。 他站在路边等出租,揉着意识还沉重的脑袋,他尚不知道,酒店里躺着的那一位将会在他的人生里掀起怎样的波澜。 ps。 小可爱们,我今后只能选择缘更了。 至少在十月底之前,抱歉了。 因为工作上出了些事情,现在有点焦头烂额。 29、给狗男女的惊喜(h) “啊哈——用用力——啊” 仇心甜人陷在柔软的被褥里,两条赤裸修长的玉腿大张着,架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里,眼神迷乱地盯着在她身上用力耕耘的男人,嘴里不断叫嚣着—— “妈的,想温柔点让你舒坦你不愿!骚女人看老子不干死你。” 男人的尊严受到挑衅,不免激红了眼。 嫩穴被男人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本来白皙的边缘已经泛成了一片红,黑亮的毛发被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液搅得粘腻不堪贴在一起。 男人此后每一次深入都能让仇心甜尖着嗓子叫出来, “啊——深了深了,你出去出去——” 肉棒如一把利刃总能每次戳在她的要害上,仇心甜往后缩着身子,小腹随着他的深入阵阵瑟缩发颤,两条搁在他臂弯里的长腿儿也忍不住阵阵发抖。 “不不要了,太太深了,求求你快出去。” 花壶深处一阵激灵,仇心甜浑身像过了电一般,酥痒难耐! “呵,是谁让我用力干她小逼的,” 男人下身没停歇地进出着,誓要逼疯她的节奏,上半身却伏低了身子,指腹用力捏住女人的下巴轻轻往上抬起一寸,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是喜欢勾引我吗?现在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哥哥,好哥哥,我错了,甜甜错了,你轻点儿吧。” 手下的女人一脸潮红,梨花带泪,哼哼唧唧地说着任谁也不相信的话。 “怎么就认输了?我还没爽呢,” 男人放开手,仰起了脖子,露出了那张被光线掩盖的脸,赫然是戚海那一张完美刚毅的脸庞——— “你也没爽够吧,宝贝……” “啊——” 仇心甜身子忽然一抖,下身流出一滩白液,恍惚间惊醒了过来。 “啪嗒—” 她伸手打开床头灯,瞬间的明亮让她有点无从适应。 刚在梦里经历的高潮仿佛还历历在目,自遇到那男人起已经过去几天了,几乎每晚入睡都能梦到他。可是,明显那男人对她没半点意思,那天早上悄悄离开了也没留下任何线索。 仇心甜竖起枕头靠在床背上,深深叹了口气。 寂静的夜里,不知道那对狗男女度假度得怎么样了? 她拔掉在充电的手机,现在时间是凌晨十二点二十四分,正是美好夜生活的开始。 她拿出耳机,打开了监控软件,一个人靠在床上静静聆听简律那边的动静。 “哼!狗男女!” 仇心甜嘴角撇出一抹嘲讽的笑,听着男人软脚虾一般的低吼声,竟然觉得可笑,前后不到十分钟的交配,竟然也能让那女人爽翻天,他以为自己是神吗?被掏空了身子的男人,迟早要玩完在女人身上! “简哥哥,你好棒啊!宝宝的腿都要软了,站不起来了,人家要抱抱—” “好好好!抱,怎么抱都行!” 听着耳机里传来狗男女的对话,仇心甜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她老公真是low,喜欢的都是些什么女人! 她决定恶心一下这对事后男女。 仇心甜打开简律的微信对话框,把上一次拍下来的他给她口交视频发了过去,随后学着冯小云娇滴滴的口气打下了一段话—— “老公,人家好想你啊!人家刚刚看着你这段视频,小小自慰了一下,床单都湿了!好想要啊,你早点回来吧!爱你哦——” 果然消息发过去没多久就听到耳机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 “啊——简律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跟我保证不碰那个老女人的吗——” 仇心甜心满意足地拔下耳机躺下睡觉了,剩下的事情干她何事!她才懒得听那对狗男女的叫骂。 希望他们后面还能度个好假! ————— 大家国庆快乐,玩得开心!在外面喝同学的喜宴,用手机码的字,一下子真不习惯。 30、冯小云其人 也许是经过凌晨那一出好戏,仇心甜一夜好梦直到天亮。 当阳光蹦腾进屋内一室光明之际,她缓缓从温暖的床单里坐起来伸了一个大懒腰。 习惯性地拿过手机看一眼时间,是北京时间七点,她正要放回手机的时候指尖不经意间碰开了监听简律手机的软件,下一秒激烈的争吵声从手机那一头传来—— 她愣住了,怎么这对狗男女还在吵?这么能吵的吗?从昨晚到现在?快7个小时了他们不累吗? “我不管我不管,你他妈给我回去离婚!不然我马上去曝光你受贿的事情!” “你这个蠢女人!你看看你现在背的包!lv!你叫我帮你带的护肤品,什么三千多的莱什么尼?!你开的车!给你租的房!哪一样不用钱!你去曝光啊!曝光了你看看还有没有这些!” 男人的语气难得狠戾难听,第一次吓住了冯小云! 她止住了眼泪呆呆望着他,一夜无眠的争吵让她看起来很疲惫,眼下的黑眼圈更重了,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像个弃妇一样。 对啊,她的生活都是靠简律给的金钱维持起来的,如果失去了他,她一下子能去哪里马上找个新的金主? 简律第一次眼里流露出对冯小云的嫌弃,果然是个没有文化的厂妹,撒起泼来跟市井泼妇一个样!这会儿,他突然想起来仇心甜的好,爱情婚姻日长月久,就算争吵心甜也不会有这样歇斯底里的一面,顶多冷淡一两日两人又和好如此了…… 冷静下来的冯小云注意到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色与眼中的厌恶,突然惊觉一身冷汗,这个眼神!她不会忘记的,上一个金主甩她的之前,看她就是这样的眼神! 说来话长,冯小云的前金主可是简律的老领导,他能平步青云有很大部分都是靠接手了老领导手中这个烫手山芋。 冯小云这些年在简律身边混久了也渐长脑子,一看苗头不对立马放柔了表情,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下一秒如同换了个人。 她缓缓地贴到简律的身旁,双手怯怯抓上简律的胳膊,皱着修剪如烟的雾眉朝着男人委屈的开口, “简哥哥,好哥哥,我错了嘛!人家错了!那,那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谁谁叫你给那个女人那个!我,我吃醋!你都很少给小云那个——” 冯小云声音越来越小脸色越来越红,不由含羞低了头,她白皙的乳房也在不经意间从性感的v领睡衣里露出了小半个头,正赤裸裸地刮着简律的皮肤! 听到女人服软的声音,又感受到她丰满的美乳紧贴着自己的胳膊,简律也不得不软下心肠。生气归生气,女人还是需要哄的!谁叫他那时候也是心大,竟然当着冯小云的面打开了老婆的微信,本来这样做也是为了在女人面前显示自己对她的心意!谁知道弄巧成拙! “知道错就好了!” 男人的话虽硬,但是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老公你真好!” 冯小云不由一喜,激动地埋到了男人的怀里,两人也就顺理成章地脱光了抱到一起! “噗——” 另一头正在喝水的仇心甜差点没忍住自己嘴里含的那一口水—— 简直了,这对狗男女简直是天作之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31、浴室里的慰藉(h) “宝贝儿,你的奶子真香真好吃!” 男人急不可耐地舔吸抽插带出的啧啧水声从手机另一端传来。 仇心甜嫌弃地撇了下嘴角,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徒有其表。 “嗯——啊——老公,你真棒用用力点—啊” “啊——小云小云要被你弄死了—啊哈——” 不得不说认真钻研床技的冯小云叫床声很有一套很是撩人,连仇心甜一个女人听了都要腿软了,或许她可以向冯小云学学。 仇心甜这会儿觉得身子有点发热,小腹一阵激灵,花穴儿突然涌出一股湿润感,一泡新鲜的花蜜随着冯小云妖媚的高潮叫声从下面流了出来,濡湿了内裤。 “靠!” 仇心甜烦躁地搓了把头发,她一个女的竟然被老公小三的叫床声给撩得想要了,真是丢脸! 仇心甜坐在温水浸泡的浴缸里,眼睛着魔似的一瞬不瞬地盯着洗衣篮里被自己蜜液浸湿的内裤,心里像被蚂蚁挠过一样,连底下的小蜜穴儿也酥酥痒痒的,连带着浑身过电般的发颤。 她的手终于不受控制地朝着潋滟水里的花穴儿滑去,指尖触上蜜道口的一瞬,她终于忍不住吟哦出声,软倒在了水中。 “啊哈——” 身子瘫软无力地倒在池子里,修长的脖子在空中划出美丽的痕迹,仰倒在浴缸边上,硕大的乳球随着颤动的身子不停的在水面掀起波涛,白里带粉,顶端的红梅在水花的碰撞下开得越发艳丽。 “嗯——哦——” 仇心甜底下的手指翻飞如花,快与激烈,即使蠕动的穴肉将手指儿吃得紧,可是她不得其法的深入却始终摸不到那一个令人兴奋的点,浑身越来越燥热,她仰着面朝上不断急喘着气,这一切都令她觉得烦躁! 在哪里在哪里呢?为什么她离最快乐那一刻总差几厘。 她哆哆嗦嗦摸索着,修长的手指已经全根没入了,随之而来的空虚也越来越大了,彻底如深渊淹没了她。 这一刻,她很怀念朝宗乾灵活的手指与舌尖!她想要他粗粝的指腹狠狠碾磨她最柔嫩的地方,想要他灵动飞舞的舌尖深深探入她灵魂深处。 “啊——” 不能再想下去了,她夹紧了花穴,水底下的两条玉腿儿缠得更紧更激烈,女人最灵巧的手指消失在神秘之处,但这一切都不足以解痒。 浴缸里的水花四溅,仇心甜睁着迷离的双眼躺在其中,她离高潮总差一点,她懈气了,差不多想要放弃了。 突然一阵震动声传来,放在浴缸旁的手机有信息进来,仇心甜一时回神拿起手机,蓦地睁大了眼睛! 是一张图片! 女人躺在洁白的被褥里,浑身赤裸,私密处吃进了一节碧绿的玉势看看露出一个晶亮泛着荧光的圆头把手。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阴道口露出的那个东西让她想起了那晚在酒吧之后醒来的事情。那个奇怪的男人,那个没有进入她的男人! 恍惚间,握在手里的手机又是一阵震动,仇心甜看着屏幕里的短信,两条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 “美人儿,我在老地方等你!” 窗外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这可是白日堂堂,那个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找她,难道是想白日宣淫? 下一秒,仇心甜笑了,她望着水底下的两条大白腿,还有自己欲求不满的小花壶,又看看手机里的信息,既然有送上门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 “不要嘛,外面好晒,你到这个地方接我!” 她回了条信息,发了个隔着她家小区不远的隐秘路口的定位。 “等我。” 男人的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哗啦——” 仇心甜从浴缸里起身,赤裸洁白的身子带出了一阵水花。 —— 这章是昨天在路上写了一半的,今天写完发上来。又要进入忙碌的工作阶段了。 说个好笑的事情,昨天在高铁上用手机码这半章,不小心被隔壁的朋友看到了,被她嘲笑了一天,希望她不要找到这个小黄文。。。。。。 32、自己玩过xiao穴了?(h) 一个小时前仇心甜还躺在自家的浴缸里自慰,这会儿转眼就变成躺在男人身子底下了。 “啊——你想做什么?” 卫东庭那辆熟悉的suv开出去没多久,便到了一片无人的滩涂,仇心甜坐的副驾驶的位置被放倒,男人急切地压了过去。 “小妖精,来见我之前自己玩过小穴了?” 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裙底下摸到蜜穴口,湿漉漉的触感证实了他的猜想。 “才、才没有。” 白皙的小脸蛋一红,仇心甜赶紧把脸转开不看他,艳红的小嘴儿死不承认自己干过的事情。 “呵,知道为什么吗?” 卫东庭指尖划过她的侧脸,感受到她的轻颤,他笑了出来, “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调香,老师可夸我有天赋,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味道。” 他撩起她耳边的一簇发丝在手指上打着卷儿玩, “虽然你身上的檀木香水味很重,可是你小逼里那缕若有似无的淫液已经悄悄钻进了我的鼻尖里。” 他紧贴着仇心甜白嫩的耳垂,一字一句的呢喃如情人间的低诉,暧昧地充斥着她的耳膜,引得她浑身酥软,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额——” 男人的调情手段太高超了,还没发生实质性的深入接触,仇心甜就软在了他身下,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不适地扭动着身子。 “如果不是你想要了,你是不是都不打算来见我。” 她真的受不了卫东庭这样子,老是贴着她耳朵说话,小腹的阵阵微缩已经让她感觉到下面快夹不住汹涌而出的蜜浪。 “嗯?小妖精。” 得不到她的回答,男人的手开始不安份的隔着长裙在她身上游移, “没戴乳贴?” 指尖不经意划过她鼓囊之处,尖端那处硬硬的红梅触感格外强烈,卫东庭心里忍不住惊叹,女人的这对胸脯肉长得真是棒极了,失去束缚之下依然坚挺傲人,是多少女人做梦整形都求不来的范本。 “来来不及了,谁谁叫你动作那么快。” 果冻般透蜜的唇瓣一张一合,女人在说什么不重要了,他鬼使神差地低了头含住了那顽皮又嘴硬的绛唇。 “呜呜呜——” 小嘴儿被吃住,身上一字肩的长裙早被拉下了一个肩头,饱满白皙的雪丘被男人一个手掌蹂躏得通红,仇心甜软乎乎地躺在副驾驶上,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密闭的空间里,狭小的车厢内,仇心甜被压在放倒的副驾驶上,蓝色水纹的波斯米亚长裙已经被高高撩到了腰侧,黑色的绸缎内裤被拉下来挂在小巧的脚尖上。 红润的蜜穴此时正在往外淌着水滴儿,两片淡粉色的花唇微微向外翻着,露出中间小小的蜜洞,淫水儿正是从这小小的洞口流出,男人暗沉了眼底之色,喉结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酒吧那晚之后,他不是没玩过别的女人。就前几天他那帮朋友还给他送了一极品学生妹,那穴儿可是一流的名器白虎。可是无论他怎样玩弄那骚穴,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劲儿,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如今瞧着仇心甜这汁水娇嫩的花壶,他才有种肉身归位的感觉。 33、吃了一嘴yin液(h) “额——” 绵软的一声从她樱唇里吐出泄露了她此时的情动,仇心甜这才肯转过头来望向身下的男人,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男人在她大腿根部晃动的头发。 硬朗的毛发每次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都惹来她呼吸变得急促。 “你你在做什么,” 女人皱起烟雾笼罩的眉头,呼吸不稳地开口。 他在她身下呆了好久。 一想到男人望着她赤裸隐秘的私处,她的花穴就忍不住连连收缩,紧张得蜜水儿都止不住,不知不觉流下了许多。穴内嫩肉颤抖得厉害,迫切地希望有东西戳进去,填满它。 然而半天过去了,男人却没有丝毫动静。 “很想要?” 男人似乎早已看穿了她心思,手指突然捏住了她的花唇儿,仇心甜身子越发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嗯哈——别别捏那儿——好好奇怪” 贝齿轻咬着唇瓣,她娇喘地开口, “啊——” 卫东庭抬起头,火辣辣的眼神不断打量着女人娇嫩的脸庞。 粗粝的指腹只不过稍微用了点劲道,小女人马上叫得梨花带雨,那双迷离望向他的眼眸里全是委屈。 “受着。” 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完全没有往日的风度。他无奈地甩了甩嘴角,使坏地弹了弹她的小花瓣,娇蕊在他手里凄凄惨惨地绽放。 “啊——” 这若疼似痒的感觉一下子又惹来小女人的尖叫。 卫东庭正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岂料,伴随着女人这一声惊呼的是她从阴道口高高射出了一道水渍,好巧不巧全都喷到了他来不及避开的脸上。 男人躲避不及,吃了一口她的淫液,有股淡淡的腥味在口腔中传开,算是还能接受吧,他色情地舔了舔下嘴唇,朝女人眨了眨眼。 “啊——对对不起。” 仇心甜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喷水感到歉意,红晕瞬间染上她的脸。 “小美人,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他无奈地摊了摊手, “算了,谁叫你是我的女王呢。” 他一把搂过她,将她从位置上带起来。 倚着他宽厚的胸膛,仇心甜更不好意思了,此时此刻她巴不得车里裂开一道缝让她钻出去。 只见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拉开车内的抽屉,取了面巾纸细细地为她擦拭私处,末了才擦了一把自己的脸。 两条玉腿被男人小心曲起,黑色的内裤被他拉上,罩住了迷人的风光;裙摆被放下来,他顺手拉好塌下去的一字肩领口。 “这里,很美。” 他隔着衣裙揉了把她娇嫩的乳房。 这下女人恨不得把脸埋进他胸腔里。 卫东庭坐回主驾驶,当副驾驶位恢复到正常状态,他甚至还贴心地给仇心甜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她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这个男人好体贴好细心。 “为什么不敢看我。” 温热的大掌抚摸上她娇嫩的脸庞,男人把她的脸轻轻转过来。 此时,仇心甜的脸蛋如同诱人的红富士一样,她浓密的睫毛不断扑闪着,小心隐藏紧张的心思被泄露了。 男人忍不住凑了上去,在她动人的脸庞处落下轻吻。 “带你泡温泉!” ———— 久违的双更,趁有空多码点,球留言球收藏,作者渴望的眼神看着你们。 34、和老公住到同家酒店 河西观海温泉度假酒店庄园。 “咦?” 仇心甜有些疑惑地盯着门口那长碑上的几个大字,貌似简律也是带着冯小云来这里度假的?她好像在监控里听他们提到过。 “怎么了?不舒服?” 卫东庭很细心,见她降下车窗皱起眉头以为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啊,没事,突然觉得有点闷。” 她小小的掩饰了一下自己不自然的神情。 卫东庭不作多想倾身探了探她的额头, “好像有点热,那等下先去房间休息。” 便开着车朝自己预定的别墅驶去。 确实有点燥热,仇心甜此时此刻心里升腾出一股奇异的感觉,一股偷情的刺激感。想想都觉得让人心惊胆战热血沸腾,和老公各自带着情人出现在同一个度假庄园里,听起来好像是天涯八卦里的狗血帖子,可是现在却活生生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你说她紧张吗?好像并没有。 仇心甜此时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和身旁这个男子狠狠地做爱,在她老公和情人的眼皮底下。 suv平稳地驶进别墅一楼的停车库,卫东庭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伸手揽住女人一把将她抱到怀里。 “我抱你上去休息。” “谢谢。” 仇心甜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感受到他火热的气息,身子越发的轻飘柔软,下面的小嘴儿也似读懂了她的心思,黏黏的,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原来出轨真的会上瘾,特别是一想到背着简律和陌生的男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她内心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已经失了从前的自我,变得越发的陌生了。不过那又怎么样,现在这样不快乐吗?她肉体得到了欢愉,精神上也获得了报复后的快感。 回过神来,她嫣然一笑,圈着男人的两条藕臂越发的收紧,然后乖乖地歪着头靠在他肩侧。 脖颈侧的皮肤被女人的柔软的秀发摩擦着,一时之间带出了瘙痒快感,卫东庭隐隐觉得下面有抬头趋势,脚步的频率无意之中悄悄加快了,只恨不得马上将手里的女人放下狠狠疼爱一番。 房间在三楼,主卧的落地窗打开便能看到一片蔚蓝无际的海,而窗外宽大的露台上便有一个私人温泉池,源源不断的山泉热水被设计通过运输管道从山上引流到此处。 “哇,好美!” 被抱到床上的仇心甜已经看不到半点不适的样子,她光着脚丫子从床上蹦下来跑到露台上,海风将她的秀发和裙摆吹起,从卫东庭的角度看去,女人好似遗落人间的精灵。 其实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喜怒哀乐都自在表达,可是为什么她对他而言就特别一点呢。 “觉得漂亮就在这里多待几天?嗯?” 炽热的大掌从纤细的腰肢搂过,女人被他紧紧拥在怀里。 “好啊。” 感受到男人的热情,仇心甜转过脸朝着他露出甜美的笑容,并出其不意地在他脸颊处留下了一个吻。 “调皮。” 他戳了戳女人的鼻尖,默默地感受着这在他生命里不多见的温馨时刻。 直到隔壁露台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卫东庭皱起了眉头,为了保护客人隐私,这里的度假别墅每一栋之间都留有很大的间距。正常情况来说,即使是在露台上做爱,一般也骚扰不到邻居。只是,这个女人叫得也未免太大声了吧。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只见她白皙的脸蛋渐染红晕,他以为是害羞的,其实只有仇心甜自己知道,这个声音——她听过很多遍,是冯小云的。 原来她和她老公之间的距离,只不过隔着区区的几百米。她眯了眯眼睛,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35、你叫得比那女人好听(h) 小女人突然转过身,隔着西装裤摸上他的东西,男人本就隐隐抬头的欲望在玉手的抚弄之下很快胀大起来,黑色布料隐隐约约印出粗大的轮廓。 “你硬了,” 女人睁着慵懒的眼眸看着他,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卫东庭直觉得底下的物事又肿了三分,生生胀得他难受,恨不得就地解开裤子把鸡巴狠狠怼进眼前这张娇嫩的小嘴里。 “是不是听了那女人的叫声才硬的?” 下一秒,女人的小嘴儿又蹦出略显吃味的话语,卫东庭嘴角勾起,她这是吃醋了? 他凑近她的红唇,若有似无的气息喷洒向她, “不,你比她叫得更动听。” 他没有否认,毕竟他很愿意看到仇心甜为他争风吃醋的一面。 “哼,” 小女人娇嗔一哼,本来轻揉他下体的纤手也收了回来,轻轻捂住他凑过来的嘴, “那你以后别想听我叫。” “这可由不得你!” 男人露出坏笑,仇心甜直觉不好,下一秒一字肩的领口被他猛地一扯,硕大的乳房一下子露了出来,白日看去,饱满圆润的乳房白到发光,白花花的一团上还顶着两个红艳艳的蜜果,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之下,看着就诱人解渴,卫东庭低头便含了上去。 “啊——大白天的你——啊哈——别——会、会被看到的——” 胸前的嫩肉被坚硬的毛发刺得起了小小的疙瘩,乳头顶端传来的濡湿感让她微微战栗,仇心甜身子一软便朝后倒去,纤细的腰肢卡在冰凉的栏杆上,让她略微不舒服,但是这种不舒服相比于胸前传来的愉悦又太显微小了。 “不会看到的,顶上有遮阳棚。” 男人气息喘得粗,急急说完又埋下了头。 “啊——就就不能进去房间里嘛!” 在这样略显刺激的环境之下,欢愉来得更盛。包裹花穴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湿漉漉地贴着她的私处,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你、你放开我,我想去洗澡,不、不舒服” 之前在车里已经高潮过一小回,身上本就黏腻腻的不舒服,此时还被男人按在这里玩弄,令有着轻微洁癖的仇心甜有点不爽。 “好!” 男人抬起被欲望支配的脸,声音沙哑得如同旱地里饥饿的野狼。 “啊——别别舔了——别碰那里。”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流个不停,仇心甜坐在浴缸里,两条长腿被打开分别挂在浴缸两侧,私密处被男人严严实实地占有着。 他灵巧的舌头模仿着性器在蜜洞里进进出出,偶尔退出来对着娇嫩的阴唇猛吸,又用尖端掠过发胀的阴蒂,来回刮蹭,搅得她忍不住淫液四溢,肉体上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说不清在这小小的浴缸里她到底小死了几回,男人使尽各种手段玩弄她的小穴就是不肯进去。 “啊——进、进来啊——快进来,求你了——” 仇心甜的一次次哀求只能换来粗粝的手指或是舌头更深入的交流。 明明、明明他下面的东西勃起来的时候又粗又硬又长,根本不可能是ed,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进来呢。 仇心甜迷迷糊糊地想着,在他高超的技巧之下又一次飘上了云端, “啊——到、到了——要、要死了——” “甜甜宝贝,是谁说不叫给我听的,” 男人此时还不忘挑衅她,嘶哑的声音紧贴着耳畔传入她耳膜, “是不是叫得比那女人更好听。” “啊——” 耳朵被热气呵得敏感,她冷不防又叫了出来, “你、你插、插进来我、我叫、叫得、更好听。” “靠,妖精。” 卫东庭的忍耐终于在这一句话之下破功了,他恶狠狠地抓过浴间里准备的避孕套撕开套上,不管了,干了再说。 36、哪有人这样泡温泉(h) “啊” 硕根黑紫恐怖,憋久了的欲望甫一进入紧致的甬道,随后被滚烫的嫩肉一绞,卫东庭忍不住头皮发麻吼了出来。 “啊——好、好撑” 虽然眼前男人的尺寸并不比朝宗乾的大多少,但是有好几天没尝欢爱的娇穴一下子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长驱直入,粗胀的东西将她顶得颠颠颤颤的,仇心甜连话都说不直了, “你、你出去,慢、慢点儿,疼、疼。” 卫东庭的东西长且翘,一下子捅进去还真鲜少会让女人觉得舒适,不过过了这个头就好了,毕竟女人阴道的弹性是能适应各种尺寸的。 “出去怎么让你享受,嗯?” 男人一开口便是浸透情欲的声音, “等下你就爽了。” 仇心甜情知这一关是逃不过的,便咬着牙受了,熬过了开头便好了,慢慢也能感到几分愉悦。 “你、你别顶那里。” “啊——别、别顶。” “太、太深了——” “啊——好、好爽——” 圆润挺翘的龟头如同一把弯刀,每一次都紧紧触碰她深处的嫩芽,小女人被插得花枝乱颤,终于在男人奋力的几十下抽插之后,哆哆嗦嗦地尖叫着高潮了。 卫东庭把女人抱出浴缸,看着两人交合处的泥泞,不免好笑地凑到她耳边, “这就不行了?” “你、你太厉害了。” 她懒洋洋地瞪了他一眼,反正男人只要闭着眼夸他厉害就行了。 “你怎么还不出来,这样走路顶得我难受。” 她贝齿咬着娇唇继续瞪他。 “哪样?这样?” 卫东庭使坏,揽着小女人的屁股在木地板上颠了几下,欲望在她深处登顶又落下,仇心甜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太太爽了,这个男人的花样真是多,害得她之前还以为他不行。 “你的小逼可真会咬,水又多,” 他抱着她朝露台走去,嘴里还不忘调戏, “我的老二告诉我他不想出来了,怎么办?” “你——哼,那你别出来了,死在里面算了。” 眼前的女人难得出现的娇嗔可爱,让卫东庭一时看呆了,之前见到的总是她风情万千女人味十足的一面,现在又发现了她天真可爱的另一面,诱得他只想不断探寻挖掘眼前这块小宝贝。 “你舍得让我死?” 他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来,带你泡温泉。” 依然保持着正面抱她的姿势,卫东庭拥着她坐入池子里。 热水在肌肤间流动,仇心甜全然感觉不到,因为坐下来的时候身体里的欲根狠狠戳过了她刚高潮后的g点,一时爽意登峰令她尖叫了出来, “啊——” “哪、哪有人这、这样泡、泡温泉的。” 她戳了戳眼前坚硬的胸肌,抬起小脸一脸不满地望着他。 “难道你不爽吗?我的公主殿下。” 卫东庭两条长腿在水底下舒展着,小女人坐在他腰间,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两人的私密处还紧紧连在一起。 他特意挺动屁股,欲望又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听着仇心甜嗯嗯啊啊的娇喘,他只想这样子插到天荒地老,不过她实在是会咬,不多时他就守不住精关全给了她。 “你、你肯出来了吧。” 小腹酸涩,仇心甜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眼前这个男人给夹射的,天知道他怎么那么厉害,要知道朝小弟弟甚至经不住她这样一夹。 “今天就放过你。” 卫东庭小心翼翼地把鸡巴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解下避孕套,顶端的伤口处虽然发红,不过好在没有出血。 他长长松了口气,看着眼前可口的小女人,是不是意味着接下来的日子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吃肉了。 ———— 一下子挖三个坑填掏空了作者的小身板,请把你们的猪猪和留言往我身上砸吧,_ 37、被玩弄的奶子(h)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过去半晌。此刻艳阳当空,初秋的阳光温度宜人,不会让人觉得连空气都是闷热的。 仇心甜半个身子泡在温热的池子里,双臂合十趴在池边上,懒洋洋地望着几公里之外的海景,好不惬意。 “喜欢吗?”男人从身后贴过来,灼热的肌肤与她相碰,轻带涟漪。 仇心甜放软了身子,轻轻往后靠在他身上,好不自然地把男人当成一张懒人沙发。 “喜欢,不过我更喜欢......” 突然玩兴大起,她俏皮地回过头,嫣红的嘴唇贴着男人的肌肤,小手划过水下抓起他的大家伙,一字一顿, “喜欢你,还有你的小老二。” 看着眼前娇俏的小女人,卫东庭摁住她水下作乱的手,按着自己的频率轻轻揉动着欲望, “我的老二可不小,你尝过的。如果你再骚一点,说不定他能变得更大更粗.......更长。” “......” 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仇心甜小脸鼓起又微微泄气,完全将这个段位比她高的男人毫无办法。 “啊哈——好、好舒服。” 胸前的白面团子袒露在空气中,被男人大手玩出花样,直揉得她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嗯嗯啊啊地媚叫个不停。 “你看你像不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指尖滑过顶端,惹来仇心甜半个身子的颤抖。 “啊哈,你、你别揉。”胸前两团饱满被时重时轻地玩弄,仇心甜连说话都带着喘气。 “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你的时候,你穿了条墨绿色的吊带裙,半个乳球露在外面,当时我就在想这个又骚又美的女人,那么瘦却长了一对巨乳,” 说到这男人停了一下,粗粝的指腹反复揉搓着仇心甜两个奶子上的尖果果,看着她们在他手里长大成熟,惹来女人更娇俏的呻吟。 “嗯、嗯哈,然、然后呢?” 其实她一直在怀疑,那晚的药到底是不是这个男人下的。不过就算是他下的,如今好像也没办法追究吧。 “然后?然后我就想这么干!” 男人突然将她翻过来,兴奋地把头埋入她两团柔嫩的胸脯肉里。 “啊——”随着仇心甜一声惊呼,她深深的乳沟紧紧淹没了男人的呼吸。 “放、放开啊,痒、痒呢” 男人的胡渣子戳在女人娇嫩的二两肉上,又疼又麻又酥,仇心甜挣扎着伸手推了几次都没将他推开。 卫东庭伸出舌头,湿润的舌尖慢慢舔舐着艳丽的红梅,听着女人碎碎的呻吟又好不快活地把它们含到嘴里,重重吮吸,轻轻咬噬,宛如一个眷恋母乳的孩童一样。 ...... 就这样赤裸的在池子里被摁着玩弄嬉耍了好一阵,卫东庭才肯放过她。 此时的仇心甜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被男人抱入房中。 叫了送餐,男人又贴心地开始为她服务了。 “你好像很喜欢喂别人吃饭?” 仇心甜舒服地靠在床上,一边摁着电视遥控器,一边懒洋洋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美丽的女王陛下,我只愿意为你效劳。” 38、那个男人是我的老公(h) 喂美人吃完东西,卫东庭索性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一起看电视, “你吃饱了,这会儿是不是该轮到我吃了。嗯?” 他的手指并不安分,说话的途中早已悄悄从她敞开的浴袍领口伸进去,一手抓上她胸前的柔软按捏起来。 “你别闹了,我好累啊,” 仇心甜不满地抓住他在她胸前乱动的手,委屈地咬着唇,这男人怎么精力那么足,都搞了一早上了现在还要来啊?而且他怎么老喜欢抓着她的奶子揉来揉去,该不会——下意识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你该不会是个恋奶癖吧?” “恋奶癖?” 卫东庭哭笑不得, “男人喜欢揉女人奶子难道不是天性吗?就跟我们的棒子天生总是要插你们下面的小嘴一样。” 他点点小女人的鼻尖,接着开口, “这样揉你不舒服吗?” 怀里的女人软绵绵,手里握着的奶子也软绵绵,卫东庭一时意乱情迷地咬上她耳朵跟她厮磨, “唉,舒、舒服,就是——啊——别别吹——” 后颈爬过酥麻的痒意,好似被蚂蚁叮咬那样,仇心甜难以忍受地拱了拱身子。 “就是什么?” 男人揉捏乳房的大手突然停下来,拇指狠狠朝着红心摁去,小女人尖叫着猛地挺起了胸膛,将两团诱人的饱满直送到他眼前。 “就是什么?嗯?” 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在口中,卫东庭就着眼前颤巍巍的尖果果低头就含了上去,乳头被舔得湿漉漉吸得麻酥酥的, “啊——” “就、就是怕你这样——” “怕你忍不住又、又来一次,真的好累——啊——” 压抑不住的喘息从她嘴里间断的溢出,怀里的美人儿双颊酡红,好似喝了果酒一般甜美醉人。 “那就放过你吧,” 男人自知伤处在那种地方,且没有完全痊愈,便也及时止损不敢再玩下去,终究还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又按住她来上一回。 “不过你说我恋奶癖的账,回头还是要好好算一算的。” 说着他又低头去吻她,滑腻的舌头被追捕被纠缠,双方的津液不断交换着,最后还是以仇心甜快缺氧这一吻才得以告终。 又抱着女人在床上厮磨了一阵,眼看要日落西山了,男人这才拉着她起身。 “换上衣服,带你去海边走走。” 卫东庭早已给她准备好了衣服,碎花小吊带裙,把小蛮腰紧紧裹在里面,显得胸前这对奶子又大又圆。 “上一次你给我准备的也是碎花裙。” 又是小碎花,看来这男人的喜好比较单一。 “我觉得这风格挺适合你的,又纯又妖,” 他从后面搂住她,对着镜子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开口, “穿上之后像个天使,谁知道里面藏着的却是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 美人脸更红了,仇心甜觉得即使在这清凉的傍晚肌肤也要愠出微微的汗意了。 “走吧,我想去看海。” 再被他撩下去,她估计真的要化身妖精了。仇心甜赶紧拉起他的手,大步地朝楼下走去。 傍晚的温度宜人,海风轻拂带来了阵阵凉意,驱散了沙滩暴晒了一日的热气。 此时,度假村的海滩上游人也愈来愈多了。 仇心甜跟在男人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偶尔两人也会如同二十出头年纪的小情侣那样,嬉笑着冲进海里互相嬉闹,给对方泼水什么的。 仇心甜正跟男人闹着玩着,冷不防一个熟悉的声音钻入她耳朵。 “老公,快看我这个姿势摆得怎么样,快给我拍一张手捧夕阳的照片。” “快呀——” 不远处,娇俏的女子侧脸对着夕阳做手捧动作,而她身前举着相机的男人,不正是仇心甜那口中正陪着领导出差的老公吗? 看着女人戛然而止的动作,卫东庭不解地朝她走去。 “怎么了?不舒服?” 女人突然伸出纤细的长臂,指着不远处一对在拍照的男女开口,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卫东庭看了一眼然后摇头,无关紧要的人他干嘛要知道。 “那个男人,是我老公,” “你开什么玩笑——” 她停了一下,无视卫东庭太过震惊的眼神, “而那个女人,是他包养的小三!” ———— 写到这里,突然想把男主砍掉,让我们的小卫子上位。 : 39、你是送上门的男人 他走上前抓住她依然举着的手臂,收拢,然后把她拥进怀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竟然结婚了?!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他吃惊。 然而,在看到不远处那对男女恩爱的画面,一切都不言而喻。 呵,所以她和他之间只是寻欢作乐吗? 仇心甜安静地被他拥在怀里,一低头,她秀发间迷人的芬芳能沁入他鼻尖,他闭上眼睛,听着自己冷静出奇的声音,心里却觉得有什么在破裂,很陌生很奇怪的感觉。 仇心甜一直认为自己很坚强,做了这么久心理准备以为能坦然站到简律和冯小云面前了,可如今现实却打脸了。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和简律之间就算没爱情也有亲情在,真正直面背叛的那一刻她还是做不到释然。尤其是看到他们如此恩爱的一面,她无法再欺骗自己他只是在外面玩玩而已。 “恶心,真恶心。。。。。。” 她不断提醒自己,然而下一秒她却抬起头望向眼前的男人,一对杏仁眼瞪得清亮, “我们之间这个样子,你不觉得恶心吗?” “一点也不,” 他有点心疼, “是他对不起你在先。” 看到她一个人出现在酒吧买醉他就应该想到了,是他手段下作,把她弄到手,但他现在竟然没有勇气跟她坦白。 一向花丛中过不沾身游戏人间的大少爷,突然变成了一个畏手畏脚的男人。 “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卫东庭突然鬼迷心窍地问出了口, “没想过离婚吗?我可以帮你。” “离婚啊?!” 她嗫嗫地重复了两声。 不是没想过,只是没做好准备。 度假村的别墅,小吧台的高脚圆凳上,女人坐在上面两只光滑的小脚丫叠在一起高高翘着,她撑着脑袋架在吧台上,眼前是东倒西歪的几个酒瓶子, “离婚啊!我想过啊——” “那为什么不去?” 他不认为她是那种没勇气离婚的女人。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这种有钱的大少爷肯定不知道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苦。” “他升职以后,让我辞职全心全意备孕,这两年我都干了什么,听他的话辞掉了工作,整天在家里为他做饭,担心他出差在外面吃的不好,衣服带得不够保暖——”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力格勒小麦,入口是纯正的德式麦啤浓香, “结果他、他在外面玩女人,招妓,找小姐,最、最后还学人包养女人——” “这个社会很多男人都这样,你应该学会看开点,” 他与她轻轻碰了个杯,倒头就是一口, “既然这么脏的男人,为什么不一脚踢开他离婚再说。” “我,我偏不——” 她晃了晃杯子,眼神迷离,目光越过他不知看向何方, “为什么要离婚,我不工作很久了,全靠他在养,离婚了我能得到什么?一半的房子?” “分他一半身家?可他能有几个钱,全都拿去养女人了——” “你离婚和我在一起,你想要的我全都能给你。” 卫东庭一时冲动,一些话不经脑子就说出口了,这三十多年的人生里,除了一开始被他妈管着,他何曾甘愿受女人的束缚,卫大少爷就从未有稳定交往过的女友。而面对眼前这个女人,现在还是已婚状态的女人,他却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想要房子,我给你买;想要过的生活,我可以陪你一起——” 除了暂时没有结婚的想法之外,他能给她所有的一切。 “不,” 多诱人的条件,可她知道男人嘴里就没一句能相信的话。追你的时候可以把一切说得天花乱坠,踢开你的时候也可以冷酷到不眨一下眼睛。 她举起食指,修长白皙的一根明晃晃地伸到了他眼前,摇了摇, “不,不离婚,我、我只想报复他——” “他能在外面玩女人,我、我为什么不能在外面找男人——” “嗝——” 她收回手,冷不防捂上自己打嗝的嘴,突然就笑了出声, “哈哈——” “哈哈——凭、凭什么要、要我为他守身如玉。” 仇心甜已经醉了,她只不过寻着温暖依着本能凑到男人的身前,指尖微微摩挲着他的下巴,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 “我要找、找男人报、报复他——” “你、你是我找的第二个男人,还是送上门的——” “该死——” ———— 送上门的小卫子要暴走了。。。。 让你喝醉之后乱挑衅 40、女人,离婚吧(h) “啊,动、动一动嘛!” 仇心甜已经被男人扒光抱在怀里,下面的小嘴被喂进去了一根滚烫的东西,她绞得紧,缩得频繁,然而那根东西像浑然不觉一样,一动不动。 搅得她体内犹如蚂蚁爬过一样,时不时的阵阵瘙痒,花穴里的空虚也愈来愈盛,将她燃烧起来。 “动、动一下。” 眼看她快急哭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停扭动,小嘴儿也急切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你说我是你找的第二个男人?” 他突然轻笑起来,咬上她洁白的耳垂, “那你去找上一个男人来给你解决。” 已经被欲望燃过头的仇心甜哭着开口, “他、他已经被、被我甩掉了——” “我、我现在只、只有你、你一个——” “动一下嘛——求、求求你了——” “好,” 卫东庭坏笑着一口答应下来,抱着她猛地就是一挺—— “啊——” 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好舒服,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戳到了她的g点,充实地弥补了她所有的空虚,她的身子像触电般战栗,连白嫩的脚趾头也忍不住舒服地蜷缩起来。 然而这愉悦只是暂时的——男人果真就只动了一下,将她带上极乐的巅峰又狠狠摔落深渊。 她咬着嘴唇,挺着胸前一对饱满柔蹭着他火热的胸膛,急切地开口, “再、再来嘛,动、动动呀——” “小坏蛋,你只让我动一下哦——” 卫东庭打定主意就是不让她好过。 “你、你好坏,那、那你多、多动几下嘛——” 颤巍巍的声音从她嘴里逸出来,勾死人了,然而我们的卫公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你答应我离婚我就都给你——” “离、离婚啊?” 她突然咬住自己的手指,眼神空洞地看向远方,嘴里喃喃道, “我、我得想想——” “别想了,你离婚。我不但可以帮你要到房子,让你老公净身出户,我还会给你买大房子,给你钱,给你最棒的生活——” 他其实也难受的紧,下面快胀到爆炸了,这女人的娇穴儿太会夹了,要不是他身经久战,可能早就遂了她的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不、不好,” 她食指从嘴里抽出来,黏糊糊地戳上男人结实的胸肌上,看在他眼里简直可爱至极, “你们、你们男人嘴、嘴里就、就没一句真、真话!” “骗、骗我离婚,你、你坏。” 说到后面,她又使劲地戳了几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怎么、怎么这么硬,我要戳、戳烂他——” 她已经醉了,迷迷糊糊嘴里已经开始说胡话,听在男人耳里只觉得脑海一炸,像烟火绽放般—— “硬,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硬,什么才叫戳烂你,嗯?” 卫东庭终于熬不住,红了一双眼狠狠地挺动起腰腹,硬到爆炸的鸡巴在她娇嫩的甬道内大刀阔斧地开路, “咬得这么紧,看我不插烂你的小逼。” 。。。。。。 “啊哈——啊————慢、慢点吧——” 她看向他的眼神,雾蒙蒙,蹙眉之间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悦,可是他就是心疼了,动作不知不觉放轻了许多。 从前哪有这样子,一向在性事上面只管享受的卫大公子会在乎床伴的感受?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然而,他就是忍不住想对她好。怕她哭了疼了难受了—— 他心疼这个女人,心疼这个婚姻不幸在泥潭里挣扎的女人。 他暗暗咬牙,一定要让她离婚。反正,离婚是两个人的事,她不愿意开口,就让她老公开口好了。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他低下头盯着怀里的女人,她的脖颈柔细,雪白的一截随着她的身子晃来晃去,看起来娇娇柔柔,好不弱小可怜。 她发出来的声音,羸羸弱弱,涓涓幽幽,却冲撞他心扉,即便心肠冷硬如他也为之动容。 女人,离婚你才能幸福。 41、贪了六百多万 这边送完仇心甜回家,卫东庭就开始着手调查人家老公,大有不让他们离婚不罢休的架势。 “简律,男,学历研究生,29岁。建设局办公室主任,副主任科级领导干部。。。。。。” 卫东庭手里翻着助理送上来的调查报告,津津有味地念着。 “唉,我说你什么毛病,”好友宋谦踢了他一脚,“找我来就给我念这个?” “你不是检察院的人吗,我给你提供点材料,”卫东庭摇了摇手里的报告,“不到30岁的副科?跟你有得一比!” “别,可别什么牛鬼蛇神都拿来跟我比,”宋谦嫌弃地瞪了他一眼,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夹到手上,点燃,然后缓缓吐了口雾,转眼又嬉皮笑脸,“有材料你拿去举报呀,找我干什么。” “怎么说呢,”宋谦和他是发小,两个人知根知底,他也不在意地开口了,“我看上了人家的老婆。” “靠,你行啊,”宋谦突然来了兴趣,坐过去攀住他肩膀,“淫人妻妾,没想到你玩得这么大。” “来吧,说说需要哥们帮你做些什么。” 。。。。。。 “这么简单?不需要把他弄进去关个几年?就他这几个破事肯定跑不掉的。” “那是以后你们该做的事情,”卫东庭眼睛闪过一道光,“我现在就只想要他开口离婚。” 宋谦走后,卫东庭给仇心甜打了个电话,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提醒一下那个女人, “你知道你老公贪污受贿了多少钱吗?” “嗯?”仇心甜一头雾水,“什么?” “也不多,大概六百来万这样吧。” 确实也不算多,六百万在卫东庭看来也就这个城市三四环一套房子的首付这样,不过这个金额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电话那头的卫东庭轻笑了两声,仇心甜突然觉得分外刺耳。 没想到简律的胆子这么大,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他竟然敢贪这么多,所以他大部分的钱都拿去包养那女人了? “离婚吧,我可以帮你让他净身出户,”卫东庭停了下继续说,“我知道你需要时间考虑,先这样吧。” 这女人不能逼,也不能让她觉得你在牵着她鼻子走,不过得先让她有离婚的想法。卫东庭挂了电话,揉起了太阳穴。 而那边的仇心甜还没在震惊中缓过神来,简律大概每个月会给她转一万多块钱,平时吃穿用度基本也从她的卡里支出,再多的简律也不会给了,只除了偶尔的超市购物卡和各种会所的会员卡之外。 再联想到冯小云那女人嘴里说的,她的车,她的房,她的衣服化妆品,还有她经常背的十几万的包包这些—— 仇心甜握着手机的手不知不觉用上了力。 继前天仇心甜结束度假的行程后,昨天简律也结束了他的“出差行程”回了家。一到家他扒了两口饭急匆匆洗了个澡上床倒头就睡,根本没考虑过自己出去那么久回来之后是不是也该假装好男人体谅一下她这个做老婆的。 他们之间再这样欺骗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连经年积累的情分都耗光殆尽了。 仇心甜像是突然醒悟了,有些事情她现在不做,也许以后就失去了主动的机会。 42、甜甜我们离婚吧 最近两天简律心事重重,鲜少回家的他一反常态的已经连续好几个晚上都出现在家里,焦虑的心情连仇心甜都有所察觉了。 听了卫东庭的指点,在家扮演温柔贤内助的仇心甜当然得做好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的本分。 书房烟雾缭绕里的男子,看着他紧锁的眉心,仇心甜内心隐隐有些开心。 不过,她得装呀,她过去是简律的好妻子,现在也是。 仇心甜走进书房里,又一次从简律手中拿过他的烟熄掉,并递上一杯水, “别抽这么多烟了,对肺不好。来,喝点蜂蜜水润润喉。” 男人听话地接过杯子,喝了两口。 “心甜,有你真好。” 他突然发出感叹,抬头看着她,吊顶的暖光灯映衬着他眼里不断闪过的情绪低沉的泪花。如果是两年前,她一定心疼极了,然后狠狠搂着他安慰他,巴不得以身待他受。 不过现在,她也得这样做。 她忍着恶心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搂进怀里,轻轻抚着他的背,像是安慰受伤的孩童那样, “最近看你情绪不太对,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了,我永远在你身后。” 仇心甜说对了,简律的确压力很大。 几天前,他一个在检察院工作的关系不错的朋友给他电话,小声跟他透露了下最近要查的一批小虾米里面好像有他的名字。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他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 那么多大苍蝇等着上砧板呢,检察院怎么会把手伸向他们这种小虾米。 “别不信,”电话那头的朋友信誓旦旦,“我昨晚跟陈局他们一起喝酒,他醉的时候不小心漏了口风。我今天又去打听了一下,趁现在还没开始行动,你早做打算吧。” 这个朋友他倒还有几份了解,虽然大家也是因为一个开发商的宴请才相识的,不过一起醉过嫖过,多多少少也算交心了。他这样的语气那说明问题的确严重了。 简律开始慌了。 怎么能不慌,虽然他贪腐的这个数字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但是前提是别出事呀,出事的话就算贪一两万和贪百万贪千万结果都一样,那都是跑不掉的。 是以,接到电话那天起他就急急给冯小云报了一个出国去玩的团,先把她送出去玩上个把月,免得别人顺着她那里又抓他一个证据。 那女人太贪心了,吃相又难看,嘴巴还不牢靠,不然他干嘛一开始要包养她,无非是想从她这里探来点老领导的秘密。秘密到手了,他也升职了,再加上这女人床上有一套,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先把她送出国,回不回得来还不是他说的算,毕竟那女人手上又没什么钱。 简律做人其实很会算计,冯小云跟他那么久,其实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直接送她贵重的礼物,很少折现给她,而且平时给到她手上的零用钱也不算多,就是为了以后能好拿捏这个女人。 冯小云好处理,可是他秘密账户里的钱怎么办? 就在接到这个电话的前两周,他刚一口应承了一个开发商的要求,收了人家上百万的好处费,毕竟那是个上亿的项目。 字他签了,程序刚走完,项目也动工了,当然他的签字费尾款也到手了。 现在户头里的这些钱可都是烫手山芋。 他愁呀,不过之前朋友提的那一个主意现在看来也不失为个好办法。 看着眼前体贴的妻子,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看过她,没有好好关心过她了。 大家年纪都大了,虽然他老是嫌弃自己老婆不会打扮,怕带出去丢脸,可是今晚的仇心甜,看起来善良又美丽,即使穿着款式老旧的睡衣,素颜看起来却有种让他回到十年前面对她的错觉。 在她的眼里,他看到她对自己浓浓的爱意和关心;这是在冯小云身上体会不到的,那个女人,看他的目光充满了贪婪。 渣男当久了,简律第一次对仇心甜产生一种深深的自责感。 他把她拉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他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如果能度过这一关,他一定会好好和仇心甜在一起,好好对待她,再也不辜负她。 简律摩挲着仇心甜的手,语气有点沉重, “甜甜,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怎么了到底?”仇心甜转过头望着他,眉心都快拧成结了,“简律,你别吓我呀?出什么事了?” “甜甜,我们离婚吧。” 开口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嘴里很苦涩。 ___ 剧情比肉难写多了,哀嚎: 今天双更,开心吗gt;_lt; 43、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在对妻子幡然醒悟的同时,却还是不得不去辜负她,简律内心苦涩。如果,如果他能安然度过这一劫,他一定会真心对待仇心甜的,他暗暗下了决心。 望着妻子紧拧的眉头,简律痛苦地一把抱住她, “甜甜,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怎么了到底?” 仇心甜脸上的担心快要溢出来了,其实内心在冷冷看他表演,不明白这男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甜甜,我们、我们离婚吧,等我度过这一劫,我们再复婚好不好。” “简律!”仇心甜突然推开他,提高了音量,神情痛苦,“我不想再听到第三遍离婚这个词,有什么事情不能摆出来一起解决吗?非要离婚才可以?” “甜甜,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收了人家的办事费,就是,就是好处费,” 简律低着个脑袋,双手无助地掩着脸,语气痛苦, “现在,现在检察院要来查我了。” 仇心甜突然一怔,原来如此,怪不得卫东庭之前会给她打电话说那些话。没想到那男人手段这么狠,她顿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半天没听到仇心甜的声音,简律有点不安,他稍稍抬起脸,发现仇心甜一脸震惊地在发呆。 他嗫嗫地开口, “甜甜。” 他滚烫的大手拉过她的小手,发现她身子冷冰冰的,估计是被他的话吓到了吧,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女人。 “简、简律,没关系的,我们还上就好了。你把钱拿去上交了,” 既然要演,那就演得像一点,仇心甜拉起他的双手,一脸急切又认真地开口, “我听说退了就没事了,你快拿去退了吧。” “退,怎么退?钱都被花出去了!” 男人的音调又拔高了,语气里突然多了几分不耐烦, “现在住的这房子不要钱吗?你知道我已经把房贷还完了吗?你不去工作,每个月家用不要钱吗?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们过得更好,我才会这么做的。” 说到最后,简律痛苦地再度掩上自己的脸。 其实是心虚的,毕竟大部分钱都被他拿去在外面嫖了玩了养小三去了。但他此时可不敢向仇心甜坦白,因为他还要利用她,他明白女人对男人出轨的看法有多深恶痛绝,现在可不是翻脸的时候。 “那,那我们把房子卖了,” 她点点头,语气肯定, “这办法可以,现在房价翻了好几倍,我们把房子卖了肯定能把那钱给补上。” 看着一脸认真的仇心甜,听着她一口天真的话语,简律对妻子简直是又爱又恨,爱她对他的一片赤诚之心,恨她不知道官场规则的险恶。 “你以为主动退赃就没事了?心甜你太天真了。就算我现在把款补上,运气好轻则受点处罚丢掉工作,重则坐一两年牢。哪一样我都要不起啊!” “而且,而且你知道我收了别人多少钱吗?”他突然抬起头直愣愣看着她,“我贪了四百万,四百万啊!” 呵,如果不是卫东庭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她可能就信了。到现在了还在演,连金额都打了个折扣。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地方呢?! 简律当然不可能把实际数目跟仇心甜明说,到底是怕被她追问钱都花哪去了。 “怎么,怎么这么多!”她扑上去,狠狠地拍打着他肩膀,“你这个扑街啊,怎么不去死啊,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仇心甜简直要为自己演技点赞了,她默默地流着泪,满脸哀痛地望着男人, “我,我还想要孩子呢,我们、我们还没有孩子呢。” 她扑进他怀里,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还怎么过下去。。。。。。” “心甜,甜甜,没关系的,会好起来的。” 简律轻轻抚着女人的背部,哄着她, “我们先离婚,我把名下的财产都转给你,然后,然后你出国,如果我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就复婚;如果,如果我真的逃不过要坐牢,你,你会等我吧?等我出来,我们复婚,以后,以后我们都不分开了。” 这女人会答应吧,简律对她很有信心。 “好,好,我等你,我一定等你。不,你会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 结婚后,他故意叫她辞掉工作,就是为了让她失去经济来源和人际关系,让她彻底把他当成自己世界的主心骨。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很成功。他相信就算自己跟仇心甜离婚了,让她拿着钱出国,以她这种没主见的性格,也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来。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十几年的感情在。 没事,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在仇心甜看不到的另一面,简律慢慢翘起了嘴角。 44、不是朝宗乾又是谁 在这个虚情假意的世界,谁知道真心下面会不会是深渊,等待着猎物掉入陷阱。 简律自诩演技好,感情真,但是仇心甜又何尝不是呢。 开了窍觉了悟的女人千万别招惹,可简律身为男人的自信感太强烈了,他根本不懂得让女人一夜成长的不是工作,不是社会经验,而是来自男人给她们的最大伤害。 第二天一大早,简律便跟单位请了假。 他带着仇心甜去了房产局,税局等,托了关系找了人基本把房产过户手续搞定;中间还抽空去了趟银行把自己户头里的钱转到女人的账户上。 不过简律也不傻,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在自己银行卡上留了三十多万的存款。毕竟身为一个副科级干部,多多少少三十四万存款还是说得过去的。 仇心甜看在眼里也不点破他,这个男人嘛,小心思不多怎么能在官场混得如鱼得水,没进去几年就已经学完人家一辈子的吃喝嫖赌贪。 不过仇心甜在看到自己银行账户里凭空多出的三百多万存款,暗地里着实开心了一把,也就不管他给自己留的那几个小钱了。 简律呀简律,你自诩聪明人,却绝对做梦也想不到竟然会被个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女人耍得团团转吧。 她很期待简律以后得知真相后的表情,肯定相当精彩。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足够多了,仇心甜突然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摇身一变成为小富婆。 最后一站是民政局。 上一次站在这个门口的时候,仇心甜的心情是忐忑和激动的,而如今,她有的只是心如止水和解脱! 不过现在两人是恩爱夫妻嘛,她还是要扮好一个对男人死心塌地的好妻子的角色。 “我不想——” 仇心甜惴惴地拉了拉简律衬衫的下摆,小声地开口, “真的要离婚吗?简律,能不能不离了,我们、我们回去吧。” 蠢女人,里面都快到点下班了还给他来这一出,简律不耐烦地把她拉到边上的角落,语气有点急, “甜甜,别这样,今天都到这里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去坐牢吗?没事的,又不是真的离婚,等风头一过我们就复婚。乖!” 简律说完还假情假意地把她搂进怀里,甚至还在她额头亲了两下。角落的一对璧人看起来很是甜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是来结婚的。 在简律的目光之下,仇心甜略显“艰难”地在离婚协议书和申请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两个怀揣离婚证走出民政局的男女,均各自在内心里松了口气。 简律拉过仇心甜,伸手给她捋好几缕垂在耳边的碎发, “甜甜,别老是在家里做饭了,今晚我们就在外面吃吧,都好久没带你出来吃过大餐了,我自己也是。” 你是个屁,仇心甜心里默默给他翻了个白眼。简律这人说起谎话来简直跟真的一样,不去当演员怪可惜的。 “嗯,都听你的。” 仇心甜抬起头用充满爱恋的目光望向他。 简律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仇心甜这种女人,不愧他十几年来对她生活上的干涉和调教,说好听点是单纯天真,说难听点就是愚蠢没脑子。 简律难得大方地带仇心甜去了本市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就餐。 这是冯小云喜欢的餐厅,她经常央着他带她过来吃饭。这对他来说轻车熟路。 出于心里觉得仇心甜没见过世面的想法,简律也不过问仇心甜,直接就让侍者来了两份他常点的套餐。 既然如此,仇心甜也就陪着他演,她拿过餐巾掩着小嘴凑到简律耳边小声地开口, “简律,这一份那么小的牛排就要289,好贵哦!要不我们换一家吧。你去问问能退吗,反正我们也没动过。” “亲爱的,我想对你好,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吃吧,不要在意价格。” 切,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登不上台面! 面对眼前这个俗气至极的女人,简律昨晚对她产生的那一点愧疚感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等他利用完她一定要换一个更合适自己的妻子。 而这厢耍过小心机的仇心甜正暗自得意,岂料一转头,隔着餐厅装饰的护栏看到了对面正朝着她微笑的男人,那酷酷的歪嘴笑——不是朝宗乾的标志性微笑又是谁的?! 继上一次不欢而散之后,今天这个偶遇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对面的小少爷向她眨了眨眼睛,仇心甜顿时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 ———— 突然想起来,好像好久没有吃肉了,on_no哈哈哈~ 45、你的“新炮友”? 有信息进来,简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突然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振奋。 他推了一把仇心甜,言语间略带快意, “老婆快吃,等下陪我去见老领导。” “啊?哦哦。” 隔壁的朝宗乾一直在朝她挤眉弄眼的,仇心甜这会心思全不在此,当然也没注意听清楚简律说什么,不过随意点头应付了事。 仇心甜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点都不自在。 这会儿,她用叉子戳了几下牛排,扒上一两口,但是这么高档的食物在她嘴里形如嚼蜡,她真的一点食欲都没有,干脆起身。 “你干嘛去?吃完了?” 女人这一下子站起来吓了简律一跳。 “去趟厕所。” 她不待简律回答便侧身走了出去。 “唉,你快去快回啊,等下还有事。” 等仇心甜走远了,简律用力咬了一口牛排,愤愤开口, “神经病一样,一惊一乍。” 躲进厕所的女人,这会儿正在洗手台前矗立着。 好烦,她伸手接了小捧清水往自己脸上泼,打算清醒一下。 水珠子顺着她额前结成缕的秀发一滴滴掉落在大理石的案台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量着干脆尿遁算了。 从厕所出来,仇心甜果不其然被等候在外面多时的男人一手拉进了隔壁的工具间。 “啊——干什么” 猛地对上那双熟悉黑亮的眼睛,仇心甜闭上了嘴。 窄小阴暗的工具间里,朝宗乾一把将女人摁到墙上,他的脸对着她的,鼻尖顶着鼻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直扑到她脸上,引起她略微的颤抖。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眼前好久不见的人儿的脸蛋, “啧啧,甜甜,外面那个男人,”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又带有点自嘲, “难道就是你的新炮友?为了他,你抛弃了我?” 外面那个男人,那个把衬衫西裤穿得跟条竹竿一样的男人,那个头发梳得跟要掩饰秃顶似的男人,他凭什么打败他, “看看你,这么老气保守的衣服,这样乱糟糟的头发,” 他干燥、粗糙的手指慢慢从她娇嫩的脸蛋往下移动,停在了胸前鼓囊囊的一团山丘上, “就是你愿意为他付出的?” “我还记得那一晚,热情的你,露着大半个白嫩的奶子勾着我去吃,” 他的手指慢慢在她胸前的高耸上打着圈儿,他尖利的牙齿轻轻咬过她的耳垂,感受她在他身子底下的颤意,语气亲昵, “你这个迷人的妖精——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难道就因为外面那个老男人?” 被他碰过的胸脯剧烈起伏,被他咬过的耳垂敏感发烫,仇心甜心跳很急,呼吸也彻底紊乱了,但她记得, “我们,我、我记得我们、已经、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那只是你单方面以为的,” 朝宗乾像个小坏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娇嫩的唇瓣, “这段时间不找你,是为了让你冷静一下。” “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嗯?你的小逼是有多饥渴?为什么不来找我?” 说完他低头重重咬了上去,像是为了惩罚她一样,又像是久违重逢的热吻。 他肆无忌惮地亲着她,灵巧的舌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全部,缠着她的舌头,吸吮她嘴里香甜的味道—— 一想到门外她的“新炮友”还在等着她,一想到他们正背着她的“新炮友”在里面吻得难舍难分,朝宗乾就隐隐兴奋,热血沸腾。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气息越来越乱,身体的热量渐渐开始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嘴上吻得依依难分,朝宗乾抓起女人的手伸向自己的那处,瞬间又变得委委屈屈, “甜甜,他好久没见过你了。” “他想跟你的妹妹问好。” 真是的,还别说,被这个小机灵鬼一样的弟弟一挑拨,仇心甜身体也顿时生出了几许痒意,几阵空虚—— 而在外面等半天不见人的简律,这会儿也火气蹭蹭往上冒。 他给仇心甜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最后发现女人手机还放在座位旁的包里。 算了,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带她去见老领导估计也很难看,简律恨恨地想着,干脆拿过女人的包结完账就走了。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懒得理她了。 46、哪里值得你喜欢(h) 仇心甜整理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偌大的餐厅里哪还有简律的影子。 “被抛弃了?” 朝宗乾跟在她身后,见她四处张望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出口嘲讽, “这种看起来呆板的老男人,哪里值得你喜欢了?再说他根本没把你放心上。” 是呀,连朝宗乾这个只远远见过简律一面的人都看出来了,简律身为她老公,却一点也不关心她的事实。 不过那又怎么样,她又不爱他了。 “你说他是老男人,那我不也是个老女人。” 仇心甜睨了他一眼。她的嘴唇被他咬得狠了,比平时更为肿上一点,即使不涂口红也红艳艳翘嘟嘟的,看起来就像在跟他撒娇一样。 “不,你不是老女人,” 他嬉皮笑脸地把脸凑到她眼前, “你是个妖精,是我中意的女妖精。” “哼!” 朝宗乾心旷神怡,他搂过仇心甜的肩, “走,刚看你没吃什么东西,我们换一家餐厅。” “还不是因为你,” 要不是因为他老盯着她看,老朝她挤眉弄眼的,她哪会吃不下。说不定还会再点上一两份装作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恶心简律。 “是是是,我的错。” “那我一定负责喂饱你,” 他低着头,搂着她笑,语气极其暧昧, “好让你再喂饱我。” 仇心甜脸一红,顿时说不出话来。 结束完用餐,朝宗乾把仇心甜带到江边小区,高层复式。 他给仇心甜录入指纹锁, “以后这就是我们——” 他从身后搂着她,咬着她的耳朵亲亲密密地开口, “约会的地方。” 仇心甜回首赏了他一个白眼, “约会?你确定不是苟合的地方?” “怎么是苟合呢,” 朝宗乾突然一脸正色道, “两个男女待在一起做喜欢的事情就是约会。” 如果他的手不乱伸进她衣服里面的话,仇心甜就相信他是正经的了。 乳尖儿被他的粗糙的指腹弹拨着,很快便凸了起来,硬硬的顶着文胸。她不舒服地挺着前胸,想挣脱他的拥抱。 “甜甜,别动,” 他的呼吸轻轻扫过她耳根,她脸上一阵燥热,耳朵也变得通红。 “你看她们变得多热情,一定是想我了。”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对着女人脖颈耳根说话,这什么癖好,仇心甜已经被脖子处带来的痒意弄软了全身, “你、你别对着我那里说话,痒。” “你让我不说那我就不说。”换种方式罢了。 酥胸被他玩弄,耳垂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咬噬舔弄,仇心甜酥软在他怀抱里,很快便任他为所欲为。 “甜甜,这么老气的胸罩可不像你的风格,” 肉色的钢丝文胸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扯下来在她面前一晃,然后往身后一甩——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穿的那些——” “又靓又骚,衬得两个波又大又白,看一眼我的鸡巴就疼得厉害。” “你、你是、喜欢、喜欢我的罩啊还是、还是喜欢我的奶?” 她现在仅身着一件肉色内裤,被他摁在落地窗上,身后是静静的江水,看起来无助又可怜,让他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她, “如果、如果是前者,我、我送你几个就是了。”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嘴里还在挑衅着他刚才说的话,这很容易就激起男人的兽欲。 “不,我喜欢吃你的波。” 又大又白,又挺又有料,她的奶子怎么就这么好看,这么让他爱不释手。 左边的乳头瞬间就被朝宗乾含进了嘴里,他闭上了眼,把整个鼻尖埋进她的奶子里,表情似在享受一般。 ———— 嘻嘻,再加把劲,多个收藏满百 今天可能还有一更哦 47、送房子就跟送包包一样 “甜甜,你用什么沐浴露,” 他从她胸口处抬起脸,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说话笑嘻嘻的, “这香味真好闻,我也要换这个牌子。” “去你的,” 胸前的小红豆失去了滋养,顿感失落的仇心甜难免不满, “都在外面待了大半天了,哪还有什么香味,不是汗味吧。” “哪有汗味,哪有——哪里有,我怎么闻不到——” 小狼狗真的化身小狼狗了,搂着女人在他怀里嗅来嗅去的,惹得她浑身都痒痒的,娇笑个不停, “哎呀,你、你停下来,快停下来!” “你求我呀——” 闹够了,朝宗乾把仇心甜转过去。 客厅这一面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墙,他将她圈在怀里和玻璃之间,轻轻揉着仇心甜胸前的两团浑圆,盯着下面开口, “漂亮吗,喜欢这里吗?” 的确很漂亮,天边落日的余晖早已散去了,此刻外面是个灯火通明的世界。 江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都开了灯,红红绿绿,蓝蓝紫紫,色彩绚丽,仿佛黑夜中发光的珠宝,让仇心甜盯着出神。 怎么可能不喜欢,这样高层的美景,别人可是要出钱上去城市中心那个塔楼高层的观景台才能看到的。 “喜欢。” 她微微眯起了眼,边看着下面的风景边享受他带有魔力的双手带来的服务。 他干燥的指腹划上了她的乳头,摩挲着,轻捻着;他低下头慢慢擒住她的耳垂,又开始咬噬,时重时轻—— “甜甜,这套房子还没写名字呢,” 敏感的耳朵被他玩弄着,她忍不住偏了偏脑袋,但是下一秒被他说出口的话吓到了, “我想把它送给你。” “送,送给我?” 仇心甜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她的表情仿佛是他在跟她开玩笑, “别,别开玩笑了。” 她推了他一把,言语间开始染上冷意, “我又不是你的谁,我们只是炮友,sexpartner。你要是这样我们就结束,彻底gameover。” 凭什么送她这种东西,这种地段这种复式楼房是玩具吗?能这么大方随便送人? 还是他想用送房子来确定跟她的关系?不,休想—— 就连那个企图让她离婚的男人,他们都休想束缚住她,她是自由的。 “不,甜甜,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他大概明白她的想法,但没想到她那么反感,朝宗乾急忙上去搂着她, “甜甜,我不是要用房子来束缚你,你不要感到有压力。我只是喜欢你,想送你礼物——” “这个礼物,就跟平时我给朋友送的礼物一样,它在我眼里不算什么钱——就跟,就跟给你们女生送个包送个项链的性质是一样的。” “而且,我不想每次和你那个都老去酒店——” 朝宗乾适时地放低姿态,扮起委屈, “跟你做爱那么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要发生在酒店那种糟糕的地方——” 那种长期包下来的高档酒店套房在他眼里是糟糕的地方? 仇心甜好笑又好气—— 她不知道朝宗乾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多有钱,不过看他平时一个公子哥的模样应该家庭条件不错,但现在想想,这样的家庭条件岂止是不错? 在他们眼里,这种几千万的钱都算不上钱?还跟送包包和项链一个等级?那他该多有钱! 仇心甜有点震惊,一不小心约到一个富家公子?! 她这样的经历可以去时下的各种文艺论坛发个贴了,保不准别人还说她是写手—— “甜甜?” “啊?”刚才想着想着思绪就跑偏了,仇心甜才反应过来, “那写你的名字就好了,” 她戳了戳眼前委屈的脑袋, “有需求的时候,我来这里找你?” “不要,好麻烦,我是港籍和加国国籍,在这里买个房要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证明。直接登你名字好不好——” 其实他要买房再简单不过了,根本没他说得那么复杂,丢给他助手就能搞定。现在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哄女人接受。 朝宗乾可不是固执又要自尊心的那一种大男人,他做人能屈能伸,特别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他退几步又怎么样呢。 看女人犹豫的样子,朝宗乾干脆使出绝招,一把将她扛起走到卧室,向那张特地为他们订制的宽大的睡床扔去—— 看着女人尖叫着摔到床上,朝宗乾抖了抖胯下那肿大的玩意。 哼,干脆把她做晕,做到她答应为止。 —— 最近想写小甜文 不知道这章算不算一颗糖。 on_no哈哈~ 满200的加更完成了哦 48、谢谢你我离婚了(h) 确实很久没做了,脱下她内裤的一瞬间,熟悉的粉穴暴露在他视线范围内,他微微眯起了眼。 食指先往前试探了一下,女人的甬道已经湿透了,蜜液浸淫了他的手让他很容易一入到底,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感受被紧致穴肉吸吮的感觉。 仇心甜微微向上抬了抬小屁股,以便能让自己吃到更多, “不,不要手指。” 手指填满不了她的空虚,早前被挑起的情欲已经憋了很久,她现在渴望被他的粗长给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那种。 “甜甜,你答应我就进去。” 朝宗乾也忍得辛苦,肉棒胀如茄瓜,龟头已经撑得宛如鸡蛋大小,马眼被晶莹剔透的液体濡湿了。 他多久没做过了,好像自从两人分开之后起。 他因为有事回了趟港城,想念她的滋味幽幽丛生,连伙伴们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聚会上硬是给他塞了好几个他以前钟爱的那款港妹,提不起劲就是提不起劲,还是想念她的味道。 “姐姐,你快答应我吧。” 小弟弟的语气好不可怜,如果他的手不是抽插得这么激烈,仇心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欺负人家。 “嗯啊——给、给我吧,好、好,我、我答应,答应你,” 她小腹微缩,紧紧夹住他的两根手指,甬道内不时的抽搐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进进来” 她急切地摸上了他胯下那玩意,往自己的花穴处靠, “插、插进来。” “姐姐,甜甜,我来了。” 他猛地把自己推进去—— “啊——” 一刹那的紧致让他头皮发麻,是这种久违的感觉。 朝宗乾挺动着下身,俯下身子擒住她胸前的一粒红梅,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咬噬凸起,又用舌尖挑逗她—— “姐姐,你怎么这么甜、这么香,” 他扶起了身子,凑到了她眼前,急促的呼吸扑面而来, “你下面好会咬,好会吸——啊” 男人嘶哑的声音,性感的呻吟不断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仇心甜身子越发的柔软,吃人的花穴口却越发的紧致,搅得男人快要守不住精关——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男人,朝宗乾皱着眉头,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姿势,又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可是他不是蛮横没有技巧的那种,他类似九浅一深,骤然加速又戛然而止。 好不容易让仇心甜攀上了巅峰却又不让她过瘾再次狠狠落下。 刺激快乐,她尖叫,空虚失落,她不满地哼唧—— 可是男人好像跟她杠上了一样,就是不给她—— “给我吧,不、不要停了” 男女的交合更像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战争,仇心甜因为一时失去了先机这下不得不臣服于他, “好弟弟,求,求求你了——” 朝宗乾满意地捏住她挺翘的小下巴, “姐姐,我是谁?嗯?” “说了我就快点——” “啊——你、你是朝、朝宗乾朝弟弟——” 他太坏了,老是这样折磨她—— “说对了,乖” 他急速地抽插起来, “这是奖励你的。” “啊——” 她破碎的呻吟溢出嘴角,眼看快要到达巅峰,不过他又慢了下来,不急不缓地挺一下腰腹,又停一下—— “怎么了、怎么停了?”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不满地看向他—— “姐姐,好姐姐,我吃醋了,” 他突然加速冲击了一下,惹来仇心甜高声尖叫,太,太深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是为什么又突然停下来了, “姐姐,我跟那个老男人,谁好,谁侍候的你舒服,你说——” “你,是你,当然是你——” “那你以后别找他了,你要做爱要爽就找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蛊惑着她的耳朵。 她哆哆嗦嗦地开口答应他,朝宗乾便才又按她的意思动起来。 不闹别扭的小男生耐性十足,又会照顾她的感受。 神经在兴奋地跳着舞,仇心甜舒卷了全身在他身下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整夜的交合,律动,放逐。 他给她清理,抱她上床,然后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朝宗乾送她回家的时候,简律已经不在了。 茶几上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倒着,地上还有碎裂的玻璃片,看来他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仇心甜冷眼越过客厅回到房间,她的包包被粗鲁地甩在床上,里面的东西全被翻了出来,横七竖八躺在被褥和地板上。 甚至连自己的手机也不能幸免,屏幕碎裂开了好几条裂缝,看来这是那个男人试图开她手机却无望的结果呀。 她输入指纹,手机亮屏,未接来电38个。 全是简律的。 呵,可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从他整晚不回家那天起,她开始变得歇斯底,每日每夜都是这样神经兮兮地过来。 现在,她只不过一晚上不回来,他就尝到了她曾经尝过的滋味。不过,大概是因为刚转到她手里的钱和房子吧。 没关系,以后她会让他更难受的。 仇心甜找出行李箱,装了一些衣物,拿了她所有的证件,轻飘飘地出门了,毕竟,她现在可不愿意再耗在这个曾经令她伤心过的地方,更何况,那个男人,估计近段时间都会回家。 她可不想天天面对那张虚伪到让人呕吐的嘴脸。 “简律,最近我压力太大了,出门去散心了,散够我就回来。” 她给他留了字条,她甚至在写的时候就能想象到简律看了之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出门之前,她惬意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微微翘起的双腿,还有指间夹着的香烟。 吞云吐雾间,她给卫东庭去了个电话, “谢谢你,我已经离婚了。” 她笑得艳俗,然后阖上了电话。 49、叫错男人的名字 仇心甜拉着行李出门,还没走到小区门口便看到了卫东庭。 她微微吃惊,她才挂电话多长时间,还是说他早就过来等着了? “哟,卫老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她摆好姿势,就差点燃一根香烟把自己扮成一个风尘女子了。 “上车,” 男人降下玻璃窗,朝她点了一下头,目光看向副驾驶, “看来老板娘发财了,今天心情不错。” “准备去哪?” 他下车帮她放好行李,上来,发动车子, “拖着那么大一个箱子。” “还没决定好,反正这个家不想待了。” 她摘掉墨镜,拉开副驾驶挡板的镜子,拿出一支口红细细地描着唇, “开稳点哦——” 阿玛尼红管405,橘调红,她最近偏爱的颜色。 卫东庭时不时转过头来看她,脸上笑容不断, “这个颜色挺少女的,衬得我跟你好像隔着辈分似的。” “是吗?卫叔叔?” 仇心甜侧过头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顺带还隔空献了一个香吻给他, “mua——” 卫东庭被她逗得哭笑不得, “夸你一下还上天了是吧。” 仇心甜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说这位美少女妹妹,我们是不是应该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庆祝她恢复单身状态,卫东庭半山别墅那一窖子的藏酒可随便她选。 “你安排,我先眯会。” 仇心甜往挎包里收好口红,又掏出墨镜戴上。 昨晚那小家伙真是生猛,至少让她高潮了三四回吧,仇心甜现在还觉得腿软腰酸的,可怕,难不成他真的憋久了? 这么想着仇心甜慢慢闭上了眼。 卫东庭摇了摇头,这女人怎么老喜欢在他车上睡觉。 车子到达他半山别墅的时候,女人还没醒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侧贴着椅背睡得香甜。 卫东庭好笑,不就昨天去办了一天事吗,怎么就累成这个样子了。 他凑过身子想帮把她安全带解开,岂料眼神不经意之间却看到了她领口下的吻痕,他眯了眯眼,脸色乍然变得很难看。 他伸出手指慢慢拉低她裙子的胸襟,轻轻挑开胸罩,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出现在他眼前—— 奶白的浑圆上有蚊子叮咬似的小红点,别告诉他她昨晚在野外看星星被蚊子咬了?!这分明就是男人啃出来的,他很熟悉。 还有那一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那种颜色,不是男人的大手揉出来的难道还是她自己揉的? 再看那乳头儿,红红硬硬的一粒翘在空气中,如果不是被咬狠了至于消不下去吗? 看到这里,卫东庭的太阳穴扑扑地直跳。 是谁?难不成是简律那个该死的男人?难不成他以离婚为条件强迫她? 但是不像。 以仇心甜的性格,还有她的手段,他不相信她会轻易给一个如此厌恶的男人近身。 所以说,她除了他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卫东庭握紧了拳头—— 他给她整理好裙子,不动声色地唤醒她, “甜甜——” “嗯?” 睡得有点迷迷糊糊,再加上墨镜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仇心甜还恍惚地以为是朝宗乾送她到家了,下意识便开了口, “朝弟弟,到了?。” “朝弟弟?那是谁?” 男人摘下她的墨镜,脸色阴晴不定。 仇心甜乍看到卫东庭一张俊脸出现在眼前,所有的睡意一下子都跑光了,所以,她刚刚叫错名字了?! —— 明天开始做案子了,有可能没时间更新。 今天先补一章明天的。 o我不喜欢存稿 就这样,on_no哈哈~ 50、可不像是蚊子咬的(h) 这男人的占有欲好强,她都跟他解释了,朝弟弟顾名思义就是她认识的一个小弟弟。 此刻仇心甜被摁在别墅的阳台上,双手扶着栏杆,男人握着她的腰抓着她挺翘白嫩的屁股在她身后律动着。 每每往前冲撞,眼前的女人就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听在耳里让他那不爽的心情平复不少。 他的腰腹每次用力往前推,她本就敏感的乳头撞到冷冰冰的护栏上,这暗暗的愉悦刺激着她的花穴源源不断地往外分泌着湿滑的液体,也更方便他的大操大动。 她好恨自己这样敏感多水的体质,仇心甜咬着下嘴唇,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支离破碎的。 不用想她也知道对方脸色有多黑,男人从下车开始脸色就变了。 刚刚开香槟的时候她瞟了他几眼,他那哪是为她庆祝该有的开心的表情,简直就是吃人的表情还差不多。 果不其然香槟还没来得及喝上两口,她就被他扒掉裙子压在餐桌上—— “胸前这些东西,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嗯?” 卫东庭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都快要喷出火了。 她下意识低头看去,糟糕,她早上穿衣服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可是这男人气什么,他不也只是自己的炮友之一嘛,并且还在知道她是有夫之妇的情况下跟她欢好,这样的道德观凭什么质疑她。 仇心甜觉得自己很有底气,便略微硬气地开口, “我,我昨天高兴,花钱找男人去了不行吗?” 越说男人脸色越糟糕,那双眼睛恨不得当场把她烧焦。 仇心甜别过头不去看他,继续嘴硬, “就准你们男人寻欢作乐吗。。。。。。” 然而声音越来越小—— “啊——” 她尖叫了起来,这男人发什么疯,直接把香槟倒在她身上。 冰凉的液体甫一接触到温热的肌肤,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酒水顺着高耸的乳房一直往下落,沿途经过的地方都凉飕飕的,让她忍不住起了一身小疙瘩—— “凉,好凉。” 她弱弱地开口,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 可他无动于衷—— 仇心甜开始挣扎,她像棵风中摇曳的蒲苇一样拼命地想把身子缩到男人怀里,可卫东庭就是不给,他一只手牢牢地控制着她, “甜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的声音很温柔,听在仇心甜耳里却觉得没来由的害怕—— 可是害怕什么,难道他真的会吃人?最多不就吃吃她的小穴儿嘛! “好冷,东庭,我好冷,” 仇心甜知道这种情况应当适时地示弱,委屈得眼角都沁出了晶莹的泪珠子。 “那我亲亲你?” 他俯下身子,温柔地含住她的乳珠儿—— 他嘴一吸,将高处的香槟舔得干干净净。 他的唇瓣轻轻包裹住那颗红蕊,舔一下,停一下。 慢慢地,仇心甜身体深处升腾出一顿瘙痒,一阵空虚,一股渴望,她眼神慢慢染上情欲,身体渐渐被潮红淹没。 她不断往上抬着大白奶子,双手捧着男人的脑袋,兴奋地开口, “啊——吸,用力吸,好舒服——给我,给我吸一下嘛。。。。。。” “你去找其他男人给你吸。” 他抬起头,冷冷地开口,可嘴角却不知不觉挂上了笑容。 “不要嘛,我只要你,只要你吸。” 卫东庭顺着香槟流经的路径一路舔下去。 他的唇瓣滚烫如火,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肌肤,他埋头向下,直到含上那丛林中的娇花。 他两片薄唇含住顶上那小小的阴蒂轻轻地吸,灵巧的舌尖顺着粉红的细缝来来回回地舔,又模仿着自己的肉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惹得女人阵阵娇喘。 她被他弄得神志飞散,像只可怜的小兽一样在他身下细细弱弱地呻吟,低低沉沉地哭泣。 她急喘着挣扎着,伸出锋利的爪子去推他,抓他,挠他宽厚的肩膀。 她蜷起自己的脚丫子,猛抬起臀部,嘴里哼哼唧唧叫着直到下面喷出了水花,高潮来得迅猛,淫水全进了男人来不及躲避的嘴里。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他起身搂过她,用刚吃过她东西的薄唇含住她的唇瓣,热情地舔吻着她娇柔的小嘴儿。 两人唇瓣分开的时候,仇心甜还沉浸在情欲里,云里雾里的。 她的小嘴儿微微张着,红艳艳的一团,看得卫东庭下腹更硬了,他当下就忍不得绷着腰腹直接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 前赶万赶 lei了lei了 满200猪猪加更 51、能不能满足你?(h) 马眼沁出的珠儿带着腥味已然被她吃到了嘴里,化作口诞,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味扑面而来。 仇心甜的小嘴儿被塞得满满的,嫣红娇嫩的薄唇摩挲着肉棒表面缭绕的青筋,卫东庭倒吸一口气,插入口腔那紧致的快感瞬间袭上天灵穴,他忍不住挺动起翘而结实的臀部,小心翼翼地前后操动起来—— “嗯啊——” 他拧紧眉头小声地哼着,性感的声音如低沉的提琴音,在女人上方回荡着, “啊——甜甜,小嘴儿,你的小嘴儿、太、太会吸了” 身子底下的女人真他妈调皮,灵巧的舌头在口腔里缓慢移动舔弄着他敏感的龟头,小嘴儿又不断往里吸嘬着气,他快要死在这女人身上了。 如果此时他把阴茎抽出来,一定能清晰地看到上面青紫肿胀的青筋,他已经快要到爆发的边缘了。 卫东庭的腰腹冲撞得越发厉害,仇心甜的小嘴被他撞得七零八碎已经要含不住他的肉身了,而且他每次进入都深喉,她实在是太难受了。 仇心甜的脸色微微发白,咿咿呀呀地惨叫着,挣扎着想推开压在上方的男人,无奈他像一座魏然不动的山—— 幸好,卫东庭也觉察到了女人的不适,再两三下冲击便拔了出来,一滩白灼全射她脸上了—— 仇心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男人抱出去阳台翻个身摁在了护栏上。 他刚射完精的鸡巴如今又充血了,硬硬的一根吊在他胯间。 卫东庭揉了两把她嫩滑的屁股,扶着鸡巴就着她还潮湿的肉穴直接怼了进去—— “啊——不,不要” 仇心甜被前前后后的撞击,身子飘荡得如暴风雨中一片摇曳的扁舟。 硬挺红肿的乳头来来回回摩擦着护栏好不舒服,再加上脸上不时往下滑落的男人的精液,小部分全流进了她的嘴里。 被撞的迷迷糊糊的仇心甜,想着这恐怕是她被玩弄得最惨的一次了。 不过很快舒适感便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她不再排斥,小穴儿被插得舒服,她的小嘴儿又哼哼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很爽吧?” 女人奶白瘦削的背部,光滑细腻,卫东庭弯下身子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上面,温热的呼吸每每掠过一个地方,都能换来她一波新的战栗, “还想着去找其他男人?我不能满足你?嗯?” 男人瘦削硬朗的腹肌还在前后激烈的挺动, “甜甜,你说我能不能,能不能满足你?” “能,能的” 仇心甜拼命地点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身后随意乱晃。 “快给我吧,求求你!” 她的小肉穴经不起玩弄了,男人的技巧太厉害了,她只求他赶紧给她吧—— “不行,我还没插够,” 平时就是对她太温柔了,这个女人不好好教训一下,好像还真的不知道他的厉害, “小逼真会吸,今天老子一定要插烂你的逼,看你还找其他男人。。。。。。” “啊——” “慢,慢点——” 女人的声音慢慢回荡在别墅的上空 。。。。。。 仇心甜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被男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躺在别墅的大床上。 “醒了?” 卫东庭正裸着上半身靠在她旁边用ipad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想吃什么,我让人送上来。” “随便吧。” 仇心甜坐起身,水绿色的丝缎吊带睡衣,她弯起嘴角, “呵,终于不给我穿小碎花裙了?” ____ 今天章节只有肉 肉肉肉 无脑肉 52、挑衅 “你前夫那个胆子,我只不过让人给他放点风声就怂成这样了,” 卫东庭给她夹菜,眼角里满是得意, “来,尝尝这个。” “我还以为你真要搞他呢,” 她尝了一口阿姨做的菠萝里脊肉,酸甜可口,很是下饭, “不过,我也没打算放过他。” 本来十几年的感情,仇心甜不想做的那么绝的,可是简律这个臭男人简直就是个渣,这么多年夫妻,到头来却还一心想着利用她。 她心冷了死了,那就别怪她绝情了。 “甜甜,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要收拾他很容易,” 卫东庭有点心疼,手伸过去覆上她的, “交给我去好不好,你安安心心享受生活就行了。” “不要,你不要插手了,” 她突然抽出自己的手,态度很坚决, “我的事情让我自己去解决就好了,之前已经很麻烦你了。” 她指的是离婚的事情。 其实,仇心甜私心里很不愿意卫东庭插手这些事情,她害怕因为这些破事与眼前这男人有过多的接触牵扯,以后自己会变得依赖他。 她已经不想再去过那种寄身于男人的生活了,那样令她被动又难堪。 “好吧,我尊重你,” 仇心甜的防备心很强,卫东庭知道勉强不来,只能以退为进,徐徐图之,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简单点,过得快乐点。” “谢谢。” 不过,仇心甜还是磨不过难缠的男人,答应了他另一个要求,暂时先在他家住下。 为了出行方便,他把她带去了另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公寓。 ———— 刚把卡换进新的手机里,简律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他气急败坏地开口, “仇心甜,你去哪了!你快给我回来!” “怎么了老公?你之前不是说离婚之后让我出去躲一阵子吗?” 仇心甜躺靠在沙发上,玩弄着刚做好的美甲,心不在焉地开口, “我这不是听你的话,出去躲一阵嘛!” “你。。。” 他当时确实是有说过让她出去躲一阵,不过那是在他安排下送她出国!根本和这个蠢女人以为的旅游散心是两回事!! “哦,还有,这几天你一下子跟我说了这么多事情,我实在是太难接受了,正好又当顺路去散散心嘛!” “怎么了,老公,你想我了吗?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对了,谢谢老公给我这么多钱,我今天在机场免税店看上了一个lv的包包,才2万块!我就忍不住买了,我还买了一套腊梅,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一块表,店员说原价7万的劳力士手表现在只卖3万多呢。。。。。。” 一口一个老公,仇心甜快要忍不住吐了—— 被仇心甜不断拿话刺激,简律又急又气,这个死女人真是又蠢又没见过世面,什么3万块的劳力士表?麻痹,拿着他的钱去当冤大头吗!! 听着仇心甜喋喋不休的各种蠢事,简律简直要气疯了,他火冒三丈,声音不由得拔高十几个度, “仇心甜你长点脑子好不好,这个时候你还大手大脚的花钱,你是想害死我吗!你是当你老公提款机吗!你快给我滚回来,今天老沈给我打电话说检察院撤掉那一批名单了!我暂时没事了。你快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啊?什么?我手机快没电了,等我回去再给你电话。” “仇心甜你。。。。。。” “滴滴滴——”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简律气得直接把手机摔在了沙发上,这个蠢女人,等他拿回那笔钱之后看他怎么收拾她。 仇心甜挂掉电话,一想到简律吃瘪的样子她心情就变得很好。 她拿起电话打开微信,给一个陌生的头像发了几条消息——分别是她的银行账户余额,房产证,和各种她刚从网上下载来的奢侈品的图片。 冯小云之前不是很喜欢给她发各种图片挑衅吗,眼下她也让她尝尝这种感觉。 并且,她相信冯小云很快就会找上简律,要知道这个牛皮糖黏上了可不是容易甩掉的。 53、忍不住想杀人(h) 京城的公司最近将要和来自德国的一个外资企业合作,项目涉及范围较广并且能为这座城市带来相当可观的效益,作为ceo的卫东庭未来一个多月的行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眼下他不得不离开这座令他沉迷的欲望都市。 他很想把仇心甜带上,然而女人却无情地拒绝了他, “对不起,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去处理。” 毕竟简律那个渣男,还在逍遥呢。 临别的前一晚,公寓的浴室里,他把仇心甜压在墙上。 他紫黑粗壮的家伙不停地在她腿间疯狂地进出,带出的白色浮末细细密密地沾了小女人的桃源蜜谷一小圈。 胸前的两团奶子被他粗鲁地大掌用力揉捏,底下的小穴被结结实实的填满,男人还不满足地贴着她的脸,吃着她娇嫩的红唇,吞着她甜蜜的津液,仇心甜一脸迷离地哼着,嗯嗯啊啊的一片呻吟从水声不断的浴室里往外飘去。 “够了,东庭,太深了……快,快放过我吧,” 她撇开小脸,脱离被男人禁锢的小嘴儿开始低声求饶, “啊——” “给,给我吧——快射给我,求你了——” 她的甬道持续剧烈的收缩,她痒,她酥,她麻,她的身体叫嚣着要登上那情欲的巅峰,可是却被男人残忍地拒绝了。 “不够的,甜甜,这点怎么够我解馋,” 湿漉漉的地板上随意丢弃着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奶白色的精液随着水流慢慢变得透明。 他的粗壮仍不断往她脆弱的那一点撞去,感受着她的紧致,她的颤栗,他的舒爽从胯下游遍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像吗啡一样,令他痴迷—— 男人贴着她美丽的脖颈,鼻尖轻轻触碰她透明的肌肤,沉迷于她每一寸的体香, “甜甜,我要离开一个多月,不把你喂饱——” 他咬上她莹白的耳垂,嗓音能将人溺毙, “不把你喂饱,到时候你去找别人——” 他冰凉的舌尖扫过她小巧的耳窝,诱得她身子小幅的颤栗,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微微垂着的晕上一片粉的眼皮, “如果你去找别人,我会忍不住想杀人。” 杀人? 仇心甜的身子在一瞬间降温至冰点,她僵在那里,复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这男人大概是在开玩笑吧, “呵呵,我们的卫大公子真是爱开玩笑呢。” 她回眸,青葱的指头摁上他微张的薄唇,眼尾全是调笑, “再说小女子何德何能,得到您如此深重的爱意——” “不,不要妄自菲薄,” 男人瞬间张嘴含住她娇嫩的指头,舌尖如滑腻的蛇信子一样舔过她的肌肤,语气里带出来的凛冽让人不容置疑, “甜甜,我劝你最好别试——” 不然,我真的会把你囚禁起来,每天给你喂致幻的药,没日没夜操着你的逼,将你变成我唯一的禁脔。 请,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底线。 我想,我对你真的越陷越深了—— “卫少爷,卫公子,你的语气还、还真是令人害怕呢——” 她仍是不信,嘴角一翘,竟然咯咯笑了出来。 这男人在性爱上还真是会玩,眼下又是在跟她玩角色扮演吧,此刻,他就如小说里那些强取豪夺的变态一样—— 她趁他的灼热往后抽的那一刻,猛地转身推了他一把。 卫东庭重心不稳,生生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他腿间上下摇摆的形状可怖的东西,仇心甜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娇笑出声,她伸出两条粉藕一样的胳膊圈上他的脖子,像给奖励一样亲了一下他的脸蛋, “东庭,你刚才,像个恶霸一样——” 尔后手指又幽幽地沿着他坚硬的胸膛一路抚摸向下,握上他布满淫水的肉棒,她慢慢蹲下身子,殷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 “真是,让人忍不住心动——” 两片粉红诱人的唇瓣突然含上他的灼热。 ....... ps 看在周末更文的份上, 能让我多回几条留言吗,看我渴望的眼神〃>皿< 54、你和你的好老婆 次日一大早,卫东庭乘早班机走。 临走之前,他本想抓着女人又来一次,可是看着她白皙的身体上满是自己凌晨疯狂捏出来的痕迹,两腿之间的花心更是红肿外翻,纵欲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几秒便作罢了—— 仇心甜被他起来的动静给弄醒了,无力地撑开一半眼眸去看他,发现男人正虎视眈眈地压在她身上,大手不安分地揉上了她两腿之间的嫩肉,有一搭没一搭地朝她的腿心摸去。 当下她一惊,睡意顿时被赶跑, “你快走吧,不要弄了,好累。” 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卫东庭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逗她, “可是——我好硬,你瞧。” 又握起她的手朝自己那处摸去。 物事肿得老高,小手摸上去还骄傲地弹了两下。仇心甜腹诽,这男人怕不是属马的,外号种马吧,随时随地摸着都是这种惊人的size,脱下裤子就能干一场。 “好了,不逗你了,” 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蛋, “在家等我。” “嗯,” 听到他说不弄了,仇心甜便放下了心了。 看着女人随意应付他然后翻身睡过去,连句一路平安都舍不得和他说,卫东庭摇摇头出门了,这小没良心的。 —— 再说远在国外潇洒的冯小云,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回酒店蹭上wifi,正要打开微信发朋友圈,一连串的信息马上跳了进来。 肯定是她的那些小姐妹找她聊天,女人嘴角高高翘着,一脸得意地点开聊天界面,岂料一下子就看到简律那黄脸婆子给她发的消息,当下冯小云气得脸都白了—— 她也顾不上什么国际长途话费贵了,一门心思就只想着给简律拨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熟悉的女声机械地在重复,连打了十几个都是如此。 冯小云再蠢也能想到是简律拉黑她号码了,怪不得那死男人这几天都不回她消息—— 合起来是因为给她老婆子钱和房子啊,怕她知道去闹? 以为她是那么好甩的吗?没门! 冯小云当下便要刷卡订机票回去,然而连续刷了简律给的两张卡之后都被告知卡上余额不足。 她恨啊——简律做得可够绝的,这是想丢她在国外自生自灭? 然而没关系,走之前她怕简律那抠逼给的钱不够花又把自己的信用卡给带上了。 所以当简律这天在单位外面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冯小云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不是该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 “简科长,别来无恙呀。” 她巴掌大的小脸被墨色墨镜生生遮了一半,撑着把小巧的阳伞,脚踩着5cm的高跟扭着个水蛇腰朝简律走了过去, “亲爱的,怎么看到人家一点都不开心—— “你怎么回来了?” 简律脸色一黑,连说出来的话都带上了深深的指责, “我好像记得给你报的旅行团还没结束。” 她急急跺了跺脚,白皙的小手立马摘掉墨镜,一双又红又肿的杏眼立现, “还不是你和你的好老婆——” 话还没出来就被他捂住了嘴急急往无人的角落拉去,这人来人往的单位门口,他可不想惹上什么绯闻—— 眼下他正在为联系不上仇心甜的事情发愁,这女人又那么巧出现,嘴里还说着这种话,莫不是—— 有什么东西在他脑袋里一闪而过,简律顿时像被定身了一样。 55、长岛冰茶 卫东庭离开的这段日子,仇心甜一个人过得也算惬意。 她重新拿起了以前丢掉的笔,每天涂涂画画,偶尔发到微博上,难得被以前公司的主编翻到,又邀请她给图书画插漫。 看着给的价钱还可以,仇心甜便答应了。 离婚了,她要做个经济独立的女性才是。 大半个月过去了,一套漫图完成并通过编辑那关,仇心甜松了口气,不免又对外面五彩斑斓的夜生活心生向往。 朝宗乾上一次送她回家之后跟她说要去一趟加国,最近偶尔微信联系着,看样子他还没回来。 看着新换上的手机通讯录里空荡荡的几个号码,她根本不知道现在能联系谁。 也许是被这两个男人呵护得太好了,突然孤零零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 算了,她以前不也是一个人过的吗。 卫东庭给她置办了很多衣物,打开衣柜,一眼看过去全是崭新的挂着吊牌的衣服。 不过碎花裙子倒是占了大部分空间。 她记得他说她穿这个清纯又风情?看来男人的爱好还真是长久且一致。 翻了翻,这些裙子都还蛮保守的,好像不太适合穿去酒吧玩吧。 她又想起了临别前一晚卫东庭那些醋意满满的话,所以故意给她准备这些高领长袖的连衣裙? 仇心甜最后从自己带来的行李里面拿了一件黑色露脐吊带上衣,下身搭配了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黑色马丁靴。 出门的时候,她顺手拿了一件牛仔外套。 头发高高扎成个丸子,妆容选择了略显活力朝气的日落色眼影。 她又去了那一晚和戚海喝酒的小酒吧。 酒吧靠近海边,静谧,没有动感十足的音响和疯狂甩头的舞池,有的只是驻唱歌手浅唱低吟和掩藏在黑暗氛围里暧昧的男女。 她喜欢这种黯淡的灯影里浅酌一杯的感觉。 八九点的光景,酒吧还没什么人。她点了一杯长岛冰茶寻了个能看见海的小台子坐下了。 搅拌着手里的鸡尾酒,不时吸上一口。 她喜欢这种甘甜过后又回呛的烈酒浓味。 夜色渐深,落座的客人也越来越多。 不时有端着酒杯过来搭讪的男人,看不对眼的仇心甜就摇摇头,看得上的也就坐了下来。 此时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polo衫休闲裤打扮的男子,看他的打扮和他手上戴的表很有公司中高层的气质,额前垂落的刘海模糊了他的年纪。 听他的意思,他应该有35了。 “你看起来最多像30出头。” 她向他眨了眨眼,眼尾无意间带出的勾人让对面的男人心跳加快了几分。 他是出来猎艳的,难得看到如此满意的女人,正思量着如何让女人借着醉意跟他滚到一张床上去。 仇心甜何尝看不出他的想法,不过眼下她只想找个人聊聊天,那方面的事情嘛,倒一点想法都没有,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连朝宗乾和卫东庭的一半都比不上。 她现在的胃可给他们养刁了。 “你呢,我看着最多不超过25。” 他举起酒杯与她碰了碰, “千万不要和女人讨论年龄这个话题,尤其是在这种地方,因为下一秒她有可能和你翻脸。” “哈哈哈——” 一杯长岛冰茶已经见底,男人招来侍者,要给仇心甜续上一杯。 她初始觉得这鸡尾酒名字好听,并且喝起来甜甜像饮料但又能尝出酒的烈味,来酒吧不喝酒尽喝些酸酸甜甜的汽水那多没意思,她当下便也同意了。 殊不知这东西的后劲十足,正常人两杯没喝完就可以断片。 不是有句歌词情深意切地唱道:要是回去没有止痛药水,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 慢慢的,当那股酒后的眩晕渐渐涌上了头,她开始觉得不对劲。 对面的男人恰好凑了过来,一手搂住她将她扶起来,嘴里呼出的气息不时划过她耳后, “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不,不要——” 仇心甜凭着最后那一点意识狠狠地咬住舌头,勉强分出半分力气推开他,但是伸手的后坐力让她重心后移不得不往下倒去,椅子被她绊着往后挪开几分,坚硬的凳腿与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惹来酒吧里一半的注意力。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喝醉了。” 男人红着脸弯着腰朝一堆人致歉,然后伸手拉起了仇心甜, “宝贝儿,没事吧,刚摔疼了吧?” “不要,不要碰我,你,走开。”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是她不喜欢的,浮夸的语气也是令她厌恶的,即使被他搂在怀里,她还是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在挣扎,可是被醉意侵占后绵软无力的身子哪是那男人的对手。 “她说了别碰她。” 男人搂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被另外一个男的抓起,他动了动发现自己抽不出来, “你抓我手做什么。” polo男一脸气急败坏,这男人是来截胡的吗?这种好货色可是他先发现再费尽心思弄到手的,哪能轻易相让, “这是我女朋友!” “我说了,让你别碰她。” 戚海的语气明显开始不耐烦了,他往前一把甩开那男人的手,直接把女人拉过来半拥进怀里。 polo男后退了两步,又气又急, “这我女朋友你干嘛?” “是吗?你女朋友?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戚海亮了亮半截挽起袖子的手臂,硬朗结实的肌肉和上面一道陈年刀疤让polo男当场不敢发出声音,到嘴的天鹅肉丢了,不过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他只好忍气吞声走人。 被两个男人扯来扯去,仇心甜十分不舒服,她半耷拉着眼皮, “是你呀?” 眼前这个男人很眼熟,她陡然放下了心,安安心心醉了过去。 “你。。。” 看着醉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戚海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谁让他,又多管闲事了。 ps捉虫 今天这章两千字唉,能不能多给点留言,on_no哈哈哈~ 56、不是说对我硬不起来吗 仇心甜是被冷醒的。 凌晨的海风刺骨,她缩在副驾驶位上,身上盖着自己的牛仔外套。 脑海里一片空白,发了很久的呆,她才像是找回了记忆。 旁边的男人正躺在驾驶位上,嘴里叼着根烟,右手握着手机时不时用拇指划动一下屏幕。 手机发出的冰冷蓝光照在他脸上,眉峰冷峻,鼻梁挺拔,隐隐冒出的胡渣子虽然布满了他下半张脸,但却改变不了他好看的本质。 仇心甜的心跳慢了半拍,再次尝到初次见到他的那种莫名心动的感觉。 好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怎么不关窗,冷死我了。” 仇心甜把副驾驶这边的玻璃窗升上去,语气有点责怪男人的意思但又好像是在对他撒娇一样。 “抽烟。” 戚海左手夹着烟,猛地吸了最后一口,然后把烟头朝外一扔。 他调好驾驶座的位置, “清醒了,那说个地址送你回去。” “行啊!” 这男人行为粗鲁随意不羁,却无形之中对她有一种致命的吸引。 红艳艳的小嘴儿轻轻一张, “就xx路的四季酒店。” 她故意把上一次两人开房的地点说出来。 “呵,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他转过身盯着她看,似笑非笑, “也许那个男人能把你送到那儿去——” “说不定我还坏了你的好事。” “既然这样,” 她突然抚上他的脸,感觉掌心下的男人突然绷紧了肌肉,她咯咯笑出了声,眼尾上翘,带着桃花, “那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呢。” “你想我怎么补偿?” “不如,试试用这个?” 她的手不知何时调皮地隔着布料摸索上了他坚硬的腰腹,指腹一点一点往下移着,直到停在两腿之间那鼓囊囊的地方。硬硬的一坨东西,摸起来,感觉,还蛮大的。 戚海大腿一直保持着敞开的姿势,任女人的手随意挑逗。 他看向她的目光冰冷且隐隐带着讥讽, “可惜我对你没兴趣,我的弟弟,自然对你也硬不起来。” “真的吗?” 哗啦一声,金属拉链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她不安分的小手已经从裤裆处伸了进去, “好大呢。” 她隔着内裤反复轻揉着他的两个阴囊,感觉到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但是却被他尽力压制着, “不是说对我硬不起来吗?” 手指往上爬三寸,他的欲望不知何时从拉链那处撑了出来,硬翘翘的一根东西卡在那里,好不壮观。 “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的正常状态吧?” 女人得意地勾起嘴角,含笑的眼眸也不打算放过他。 —— 先更这点吧, 工作下来了, 这点字还是揪着喘气时间写的。。。。。 妈呀,领导一下子甩了我11个方案。。。要做 大概看我最近太轻松了。 57、硬了之后想过后果吗 欲望来得强烈又突然,戚海身子绷得僵硬,紧抿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 她口中说出的话很讽刺,她上翘的嘴角看起来很刺眼。 可戚海看久了却开始觉得她可爱起来,都是个成年人了却非要像小孩子那样分出胜负比个高下吗? “幼稚,” 他突然就忍不住咧开了嘴,抓住她在他肉棒上来回揉蹭抚摸的小手,一把将她捞到怀中, “非要比个输赢?非要证明我对着你能硬起来?” “嗯。” 她顶着他的目光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喜欢他呀,看一眼就莫名喜欢上的那种, “很重要,不硬就说明我没魅力!” “那你想过后果吗?” 男人嘶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开口, “硬了之后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重复了他的话,眼里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 “这要问你了。。。是想让我把你办了,还是。。。你把我办了?” “你在酒吧也是这样撩那个男人的?” 他突然感到不满,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如此赤裸下流, “如果我不出现,你是不是准备让她办了你?” “小骚逼这么痒?” “上一次你也是这样赤裸裸地勾搭我?欠操?” 想起第一次她跟他搭讪的场景,她的味道好像还回荡在舌尖,是甜的吗?他脑海突然短路了—— 戚海干燥的嘴唇动了动,在她亮晶晶的眼神里低下了头。 吻上她的两片柔软,舌头撬开她的嘴唇追逐嬉弄她的丁香,快感慢慢从舌尖处蔓延开。 他粗糙的大掌从吊带衫下摆摸了进去,抚上她大片大片柔嫩的雪背。 “嗯——” 敏感的腰窝冷不防地被触碰到,仇心甜的身段越发地柔软,她完全无力气地瘫倒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驾驶位调低了,黑色吊带被甩到了后座,女人莹白的身子在黑夜里亮得发光,而男人,除了不安分伸出头的小弟弟卡着裤裆的拉链,其他地方都还整整齐齐—— 仇心甜突然就害羞了,虽然和那两个男人约了这么多次,可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突然体会到了书中所写的少女的羞涩那种感觉。 饱满挺翘的乳房沉甸甸地挂在她胸前,两颗红艳艳的珠儿在男人的目光下慢慢冒出了头。 她突然掩住上半身想贴着男人的胸膛趴下去,可他的大掌却牢牢锁上了她的腰, “紧张什么?没给别人看过?” “怎么、怎么可能!” 她慌张地把脸扭开,可是莹白的身子却慢慢染上了粉,她掩饰地开口, “呵,是我主动想要泡你的,怎么可能紧张。”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饱满, “不紧张,这里怎么跳得这么快?” 她强壮镇定,但是那颗飞快跳动的心却出卖了她。 真奇怪,她第一次面对朝宗乾能做到成熟老练,甚至第一次面对花样频出技巧十足的卫东庭也能做到坦然去享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突然不知所措了。 58、想听故事吗(肉渣) 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戚海存了逗她玩的心思,没想到女人脸色突然间全变了。 “怎么?还真的没给别人看过?” 手上的触感极好,乳房饱满,柔嫩,捏上去好像陷入了棉花堆里。正中央硬凸的红果顶着他粗糙的掌心,他故意用掌间的薄茧去磨蹭她,玩弄她。 近在眼前的贝齿猛然间咬上了下唇,白的晃,红的艳,看得戚海小腹忍不住一紧。 他的手掌握着她胸前的欢愉,他的呼吸就在唇边,仇心甜死死守住自己将近脱口而出的呻吟。 不知怎么突然就在他底下失了声,平时能说的巧嘴突然间短了路。但是莫名的,又并不想让他听到自己吟出的娇喘,也许是为了守住心底最后一丝破土而出的苗头。 他的指腹突然摸上了她的唇,粗糙反复摁压着她的娇嫩, “叫出来,我想听。” 他多久没有对女人有这样的冲动了,他的欲望,火热而挺翘,烧起的这把火燃着了他全身。 拇指摩挲着女人的下唇,贝口就在前面,他慢慢探了进去,湿,嫩——不知道她底下的穴儿是不是也跟这张小嘴儿一样,艳红,多汁,娇嫩。 戚海隐隐有些期待。 “想不想我插进去?” 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沙哑的声音袭入她耳腔。 她的心在颤抖,别再诱惑她了,那个“好”在唇间磨了许久。 她还是没开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不停看向他。 “不说话?是想的意思?” 他手下一来劲,她的眼睛忍不住眨了许多下,纤细挺翘的睫毛根根分明,每一下扑闪如同一只轻盈的鸟儿划过他心尖。 男人的爱和性可以分得很开,戚海认为他也是如此。 他的大手往下移,揉上了她挺翘的臀,他眉眼一动突然大力地拍了两下,饱满结实的臀儿在他大腿上晃了晃。 屁股这么有弹性,插起来一定很爽。 他暗暗想,嘴里倒是也实诚, “这么有弹性,鸡巴进去肯定爽死。” “我爽,你也会爽,” 他含上她的耳垂,感觉怀里的女人小小抖了几下, “真不想试试?” 他嘴上说着试试,两根手指却早已将人裤链拉下,毫不客气地摸到了那湿漉漉的阴户前, “下面都这么湿了,嘴上倒是能忍。” 这话不知道是在夸她还是在讽刺她。 这会儿仇心甜仿若被捏到了要害,在他指头的抠弄下终于细细绵绵地叫了出来。 “早这么乖多好,” 女人的声音软软绵绵的,听起来悦耳,心动,戚海闭起了眼睛,脑海中却忽然一闪而过卫兰兰那双哀愁的眼眸, “阿海,我,我对不起——” 猛烈抽插的手指陡然间停了下来,仇心甜仿若被他从半空中抛落,她疑惑地睁开了眼眸,语气里带上了浓浓的失望, “怎么,怎么不继续了。” 尾音蝇蝇,一听便知情欲高涨。 “我,我有点乱——” 戚海猛吸着气,脑海里不断跳出来卫兰兰乞求的小模样,她抱着他的大腿,眉间被雾似的忧愁所占领, “阿海,对对不起,我,我爱上了丁黎,我爱他——” 沾着她淫水的手指褪了出来, “对不起,” 戚海突然失却了继续下去的心,他帮仇心甜拉上裤子,拿过她的小背心给她套上,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小嘴,似在安抚她。 “想不想听个故事。” 女人赤在外面冰凉的胳膊被他收进了怀里,他拥着她。 看着他眼底涌上的情绪,她突然一愣,身体里若有若无的情欲陡然全消,他,这是要和她聊他的故事吗? 59、他该相信谁(肉渣渣) 今天开的是丰田的陆地巡,驾驶座调下来的位置足够宽敞,恰好能让他完完全全抱着她。 女人小小一团缩在他怀里,跟他挤在一起。 下降小半的车窗飘进来的海风,带着咸咸的鱼腥味,窗外的浪涛一声接一声。 “冷吗?” 他垂眼望去,只看到女人的发顶,一个小小的发旋俏皮可爱,几缕不安份的秀发从里面飞出来,他伸出手给她细细捋顺, “要不要关窗开点空调。” “还好。” 柔柔的声音从仇心甜嘴里冒出。 火热的情潮甫一褪去,身子是有一瞬间的寒凉,可是现在被他拥进怀里,男人温暖的气息到处包裹着她,她慢慢能适应车内的温度了。 身子顿时放松,她食指头顽皮地戳上半降的玻璃窗,在上面画下一颗颗模糊到完全看不清的心, “你的故事呢?” 等了半响他没开口,她只能先开口。 戚海盯着她的在玻璃窗上乱动的手指,忍不住抓了过来,握在手里细细把玩着, “说这个故事前,我很想问一下你们女人,能同时爱着许多人?或者到底有没有真心?” 同时爱着许多人?她恍一听见这句话,脑海里第一时间跳出了那两个男人的脸,她拧了一下眉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应该不会吧,” 她抬起头望向他,两只眼睛亮亮的, “我怎么知道其他女人的想法。” “我只想听故事。” “好吧。” 是了,她不是卫兰兰,又怎么知道卫兰兰的想法,又怎么知道她那颗心到底是真是假。 她抬起的小脸蛋,那微微张着的红唇犹如果冻般,他低下头亲了亲。 仇心甜的心又莫名加速了几下,其实,她很喜欢他这样亲她,显得甜蜜。 “我爱过的女人,有一天和我说她爱上了我兄弟。” 很简单的一句话,听起来很平静,可让仇心甜一时半会摸不清他的想法。 他还爱着这个女人吗?是上一次在餐厅见到的那个女人吗?记得当时他还很痛苦来着。 可是他现在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喜怒,她一时难以判断,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那你还爱她吗?那个女人。” “这很重要吗?” 他把她的手摊开,小小一只还不足以占满他手掌的二分之一。 “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不知道。” 一根根葱白分明的手指被他分开又并起来, “我们在一起快两年,那时候只要有空,差不多每个晚上我们都会上床。” 他闭上眼,还能想起卫兰兰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反反复复地进入,她细细软软的呻吟,跟蚊子似的,即使他激烈的冲刺,她也不曾发出那种强烈的娇喘。 现在回想起来,这画面总像根刺一样扎进他心里。 “有天我接到任务要出差,离开两个月。我就拜托兄弟照应一下她。” 他把仇心甜的手紧紧握起来捏在掌心里,她有一瞬间的吃痛。 “两个月之后,等我兴高采烈地回来,我抱着她。她却跟我说她爱上了别人,爱上了我的兄弟,她跟他上床了。” 出完任务,他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匆匆回了家,口袋里藏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那是他准备向她求婚的钻戒,她多次拉着他徘徊的那一个窗口,她心心念念的那一枚。 戚海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太激动了,难以抑制的兴奋感让他觉察不出她的不快乐。 他抱起她,狠狠抛到床上,他压下去—— “阿,阿海,别——” 卫兰兰的小手强烈地抗拒着他,他以为这只不过是她和他之间的小情趣。 他脱掉裤子,滚烫火热的肉棒就抵在她的下方,只要轻轻一挺,就可以钻进去解掉他这两个月的馋意。 卫兰兰终于忍不住痛哭出来,从来举止优雅高贵的女孩儿第一次在他眼前哭得凄惨。 他高涨的欲望一下子疲软了。 戚海搂过她,轻轻地亲着她的发顶, “兰兰,发生什么事了?” “阿海,对,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我爱上丁黎了。” 丁黎是他的兄弟。 那一刻,戚海周身冒火,目眦欲裂。 他猛地起身,直接操起梳妆椅一个反手打在玻璃镜上—— 哗啦一声,镜面四裂,有玻璃碎片慢慢剥落。 他听见自己喘气的声音,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和他上床了?” 女人呆呆坐在床上默不作声。 戚海一时气极, “好、好得很,我的女人,我的好兄弟——” 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卫兰兰反应过来猛地从床上冲下来抱住他的腿。 他低头望去,他捧在手里的女人,此刻跌坐在地上,眼里浓浓的哀愁,她摇着头,乞求着他, “别去,别去找他,是我对不起你。” 即使如此狼狈,她依然像一支不肯折腰的兰花——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申请调岗,离开了那里。” 可是心里好像总是空缺一块,卫兰兰,他恨自己为什么还想着她,还爱着她。以至于过去几年里他一直不肯见丁黎,直到—— “其实后来我已经原谅他们了。年初我接到兄弟的电话,他说打算今年尾结婚,让我一定要参加婚礼。” 那时候,丁黎在电话里的声音忐忑又期待。 他想起了他们小时候,一起穿着开裆裤玩到大,不就是个女人吗,让给他算了。 他终于松了口,祝福了他。 可是—— 他把她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吻了吻。 “可是他们的婚礼我永远无法参加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的兄弟,他死了。” 因公殉职! 他永远忘不了,丁黎的尸体,胸口那个巨大的洞,血肉模糊。 面对子弹他没有退缩,那是缉毒警察的尊严! 而卫兰兰,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要嫁给那个男人。 她知不知道,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王国,永远埋葬了丁黎的下半生。 那一晚他约她出来,和她讲清楚,求她别嫁给那个男人—— “丁黎的仇我来报。” 他耳边回荡着她的声音,他买醉,他心痛,他该早点原谅他们。 戚海后悔莫及,然后遇上了仇心甜,两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可是,这一切,和他现在拿到手的情报不一样。 那天过后,丁黎的哥哥丁胜找到他。 那个女人,那个叫做卫兰兰的女人,出卖丁黎,把他的情报透露出去。 那对狗男女早在婚礼之前就一直私下联系着。 戚海不信,他找人调查。直到拿着那份报告,上面监控拍到的画面虽然模糊,但是却不妨碍他一眼认出她来。 所以,他该相信谁。 那一晚,卫兰兰斩钉截铁视死如归的表情肯定扮不了假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白纸黑字,视频录像,照片底片,这些又全是真的。 ___ 双更!2200送上。 明天我要开始考试了,忧伤~ 60、你还想和谁做爱(h) 拿着笔的手抬起又放下,绘图板上半成型的少女盯了她好几天,可是仇心甜却挤不出半点心思来给她再添扮一笔一画。 这种不在状态的情形从与戚海分开的那天起一直持续到现在。 卫东庭走近搂住她, “你对着这画发了很久的呆。” 红眼航班,为了早点见到她,他连夜从京城飞回来。 凌晨才到的家,补了很长的眠。 早上起来又马上冲了咖啡续命,拿着笔记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噼里啪啦一顿敲,即便工作起来无暇,他还是注意到了仇心甜一反常态的样子。 “有心事?” 他把脑袋架到她脖子上,侧脸细心观察她的表情, “和我说说?” 她的睫毛小心翼翼地抖了几下,眉心微微拧紧又放松,分明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可是女人侧过脸,故意拉起夸张的嘴角, “没事。” 可是即使笑容再甜也难掩她眼眸无意流露出的轻微苦涩,这让卫东庭看了心疼。 “真的没事。”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红唇一碰立马放开,他意犹未尽。 既然她说没事,那他也不会愚蠢地去点破。 “我这两天还没怎么得空,等忙完这一阵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你先忙吧,这些等以后再说。” 毫无预兆的,他的手突然从她睡裙的下摆钻进去,一把捏上她没穿胸罩的乳房。 “好久没摸了,” 他咬上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羞涩的退缩,他玩兴大起,不断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摁压蹂躏她的乳头, “好像又变大了。” “呃——你,你不是说很忙吗?” 说出来的话不知不觉带上了颤意,他的指甲,每次划过她敏感的乳头,都让她呼吸一紧。 “让你快乐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睡裙被剥落,白嫩丰满的玉桃子倏地跳了出来,一对白花花的玩意儿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她们,不断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顶端的红梅,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徘徊,看她在他掌下生动的表情。 她湿漉漉的眼睛染上了雾,再不见刚刚的忧愁,卫东庭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嘴角,慢慢地,嘴巴凑过去,舌头钻进她的口腔,追着她怯怯的小舌一起起舞。 她软了,她麻了,她酥了。 女人挂在他身子上的重量不由添了几分。 他把她转过来,抱到沙发上,将她置于他结实的大腿上。 她向后垂着的身子被他的大掌牢牢扶住。 他把头埋进她胸口,含住一团乳儿猛地吸了起来。 “啊——” 挠不到的痒意从她的心口四散传开,她头皮发麻,嘴里胡乱地叫着,两只小手揉上了胸前的脑袋,抓起他硬朗的碎发不断蹭着。 “左边,左边也要。” “好。” 他抬起头回应,看着她眉间的忧愁早已被压抑不住的情欲所代替,他心满意足地含上了她的另一半。 居家的男士休闲裤被她迫不及待地扒下,她掏出他高涨的欲望,不断用涨得吓人的龟头磨蹭着自己的阴户。 “想要。” 她咬住了下唇,充血的唇瓣看起来更诱人了。 “满足你,我的小骚货。” 硬铁长驱直入,他结实有力的腰腹不断绷紧,一下一下往前冲,看着坐在他上方的女人颠簸潮红的身子,听着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他引以为傲的毅力全都瓦解了,只想狠狠插弄她,死在她身下。 “啊,轻,轻点儿” 她软绵绵的身子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但是攀着他后背的小爪子却有力锋利,每每刮一下他,引诱他更激烈地深入。 “猫儿爪子太锋利了,要好好教育。” 他的大掌扣着她的臀,腰腹大力上挺,仇心甜再受不住,蜷起脚尖呜呜呜地哼着喷了他一身水。 “水真多,” 他低头看了一眼湿漉漉的交合处,他的肉棒每每退出都能带出一大片水渍, “插起来真爽。” “插吧插吧,用力插,插死我吧。” 这种被情欲钻满每个毛孔的舒爽让她遗忘掉所有不开心的事情,真是跟罂粟一样让人上瘾, “跟你做爱真舒服。” 最后她将自己埋在他肩膀上,放肆的话语脱口而出。 在床事上,男人是经不住挑逗和各种赞美的。 所以,仇心甜直接被做晕了过去。 卫东庭抱着她回房休息,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你还想和谁做爱?” —— 这篇写到现在,感觉已经放飞自我了。 61、以后两不相欠了 “喂,” 铃声刺耳,仇心甜迷迷糊糊抓过电话。 “仇心甜,你他妈跑去哪了,” 简律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要再他妈不接我电话,我就要报警了。” “喂,喂,你他妈出声啊——别给我装死。” “简律,有话好好说别吵吵嚷嚷的,有点风度行吗,” 仇心甜从床上坐起来, “约在老地方见吧,我现在出门。” 这一个多月来,简律每天不是电话就是短信骚扰,开始仇心甜还会应付一下他,后来干脆就把他拉进黑名单,偶尔再放出来晾一晾。这一天天的男人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她的心情却比以前好多了。 不过现在她也不想再继续拖下去了,既然离婚了,她要选择向前看,以后的生活他简律已经没资格掺和进来。 初冬已经覆盖了城区,走在路上,萧条的落叶不断。 到了约定餐厅的包厢里,男人早已到了。 他的呢子大衣随手扔在一旁的座位上,白衬衫皱巴巴的贴在身上,胡渣子浅浅一层覆盖了他的下巴,样子看上去憔悴又心焦。 仇心甜拉开凳子,在他对面坐下来。 “你——” 简律抬头望向她,正要开口,可一时看到她笑意盈盈的样子脑子却突然间短了路,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你,你今天很漂亮,你以前从来没这样穿过。” 包厢里的空调有点闷,仇心甜脱下外套放在一旁,里面只着一条粉色的紧身针织短裙,衬得她雪肤玉色,胸大腰细曲线婀娜。 “以前没机会穿。” 她笑笑, “最近过得好吗。” “你明知顾问,我找不到你每天都睡不着,你一声不响就跑出去散心,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担心。” 他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你——” “简律,你这样累不累。我不想再看你扮演情深的模样了。”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甜甜你是不是在外面被人骗了。” 他眉头陡然间拧了一下。 “简律,既然我们离婚了那就好聚好散吧。” “谁和你说我们离婚了,不是说好只是假离婚吗,对了,甜甜我现在没事了我们可以随时复婚的。” 他又一次想握上她的手,不过没有成功, “甜甜——不要开这种玩笑好吗?” “对了,你电话里不是说了给我带礼物吗,那个什么劳力士的表呢。” “简律,手表没有,不过别的礼物到是有——” “什么?” 她的声音听上去冷酷又无情,简律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下。 仇心甜拿出一支录音笔丢到桌子上—— “简科长,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咳咳,张总的心意我收到了,那海之蓝的工程肯定没有问题——” 。。。。。。 “你监听我!” 简律突然暴走,直接抓起那支未放完的录音笔扔到地上,锃亮的皮鞋二话不说就踩上去, “我让你说,让你说——” 抬起头才发现仇心甜以一种可悲怜悯的眼神望着他—— “仇心甜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整死你,你最好把所有录音和我的钱全交出来——” “简律,你想过没有,我今天坐在这里跟你聊天是因为还顾着十多年的感情,” 她突然从手包里拿出一包烟,熟练地抽出一支点燃, “如果不是念在你曾经真心实意对过我的份上,恐怕现在这个录音就是出现在检察院的举报证据里了。” “对了,你以前说的那份举报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毕竟我可没有那么大能耐。” 红唇嘟起,一圈圈烟雾从她嘴里飘出,朦胧间,简律觉得她好像换了一个人。 “就这样吧,别让大家都难看,你给我的那些东西就当是我这十年青春的补偿了。” “以后两不相欠吧。” 她起身离去,如一阵风飘过,简律却愣在了原地。 想过会分开,但好像从来不是以这种形式。 门啪得一声关上了,简律呆呆回到位置上坐下来,桌子上她刚拿出来的那包烟没带走,他顺势拿过来抽出一支点燃。 唇间有微微的苦味,烟雾缭绕间,简律突然觉得过往的半生空荡荡。 62、男人的占有欲 离开餐厅仇心甜并没有选择回家,她沿着江边漫步,看着两岸的灯火慢慢亮起、绽放,她走进了一家清吧。 舞台上歌手浓烈低沉的声音袅袅向四面传去,仇心甜坐在高脚凳上,一根藕臂穿过发丝斜托着下巴,眼睛盯向不知名的地方,她的眼前已经空了几个杯子。 “又在借酒浇愁?” 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将她拉回了神。 “这么快?” 朝宗乾摇了摇手机, “女神的吩咐敢不快吗!” 望着他一身笔挺的西装,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昔日不羁的港仔瞬间化身精英人士,她有点不习惯,双颊酡红的仇心甜忍不住伸出指尖沿着他白衬衫上的两个扣子来回移动, “今天有点不一样。” “刚下飞机就收到你的信息,还来不及回去换衣服呢。” 行李还在车上,朝宗乾下了飞机直接开着车过来,他生怕去晚了这女人喝醉了不知被谁骗走。 朝宗乾抓过她的手在她身旁旁边坐下,直接拿过她的杯子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酒刚入口他眉头就开皱了, “一个女人喝这么烈做什么。” “你们一个两个的管我。” 她打了个响指继续跟waiter要酒, “再来一杯长岛冰茶。” 她最近简直是迷上了这个味道,像有瘾一样,喜欢那种微甜过后醉烈冲脑的感觉。 你们?一个两个? 还有谁?朝宗乾眉头更深了,她除了他还有别人? 他越来越不满意这种单方面一头热的感觉了,朝宗乾已经慢慢开始贪心,想将她据为己有。 一只大掌攀上她的腰,他咬着她的耳朵, “甜甜,我陪你喝酒,等下,你也陪陪我和我的小乾乾——” “小乾乾?” 她的嘴角突然绽放,回了他一个暧昧的笑容, “不小吧!” 其实,就是想他的味道,想他的——肉棒了,离开简律,他给了她踏出第一步的重要勇气,她,今晚,很想再重温一回第一次出轨的那种感觉, “弟弟,还记得第一次在哪里约的吗?” “姐姐我,想回味一下。” 一路上,朝宗乾简直是把车当成飞机一样来开了。 酒店的套房没有退掉。 门一打开,干柴烈火的两个男女马上就难舍难分的亲在了一起。 他单手扯掉她的外套,就像两人的第一次一样,他把她压在门后,直接亲了上去, “姐姐,你今天穿得太保守了。” 他一边撩开她的针织包裙,一边热气呵着她的脖颈, “但是,我好喜欢。” 猛地把她裙子撩开甩掉,他直接把头埋进她圆润的沟壑里,两团白艳的乳肉紧紧夹着他的鼻,他的脸,他吸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下面的高耸早已坚硬如铁。 他用嘴角叼开她的半边胸罩,湿润的唇腔含住顶端那粒红艳艳的珠儿,惹来仇心甜细细的呻吟。 同一时间,卫东庭暗地里安排看着仇心甜的保镖跟他通话, “卫总,仇小姐她。。。。。。和那个男人进了酒店套房。” 听着蓝牙耳机里保镖汇报的内容,卫东庭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狠狠捏紧。 __ 心烦,睡不着半夜起来更一章。 63、残忍(h) 仇心甜眼神微醺,她平坦的小腹微微向上拱起,欢愉像一阵阵电流游走她的身体,不时引起轻颤。 她埋身于洁白柔软的被褥里,两只嫩足被身前的男人紧紧握住。 桔黄色的暖光灯给她披上了一层朦胧,朝宗乾细细打量着她,娇羞,轻颤,迷离,各种神态让他着迷。 他手里握着的这双精致的小脚丫,莹莹白白,每一个小趾头都圆润可爱,特别是当他气息凑近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就会忍不住颤抖,低吟,他爱死了她这副看起来柔软可怜的小模样。 “姐姐,你真美。” 他脸庞凑上去,冰凉的皮肤贴着她的小腿肚,他伸出舌尖细细地舔,不落下每一寸, “姐姐,还记得我第一次吃你穴儿的感觉吗。” “啊——别、别碰那里。” 她真是敏感呀,经过两个男人日久的爱抚,她现在稍微被碰一下小穴就会忍不住尖叫出来。 “姐姐,都流水了。” 盈盈水光挂在稀疏的毛发上面,又汇成一处慢慢流下来,朝宗乾的眼神暗了又灭,他藏在浴袍里的欲望早就蠢蠢欲动,高高戳起开叉的下摆。 “甜甜,你喜欢的,别抗拒我。” 他的吻带着热度贴上了她的私密,她仰着脖子叫了出来,娇娇细细的声音让男人听了越发的卖力。 湿润灵活的舌尖不断顶着含着刷着红肿的阴蒂,牙齿虚虚含着咬着她两片蚌肉。她胸前凸起的粉尖被他一手牢牢控制,指腹不断摩挲,揉搓,让她死去活来。 不一会儿她就软麻了身子在他底下高潮了。 “好姐姐,来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朝宗乾抬起头,立马用嘴唇封住她的唇瓣,娇嫩的舌头被他一路追逐,仇心甜双颊酡红,呼吸一点点被剥离,周围除了男人散发着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根本就尝不到半点味道。 吻到动情,一波蜜液又冲到了穴口,像溪流一样溢了出来。 朝宗乾的手指不知何时摸了上去,直接就着这湿润探了进去,他微微抬起头,嘴角勾着坏笑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甜甜,又湿了,想吃大屌了吗?” “想。” 红晕染上美人的眼角,她娇羞地看着他,小手也慢慢伸进了他宽大的浴袍里,摸上了那肿胀的玩意, “朝,给我吧,插进来,别,别折磨我了。” 两根手指缓慢地进出岂能缓解她的饥渴,她盼望着手里那硕大狠狠将她填满, “快,快进来吧。” 他好笑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动静,仇心甜的声音慢慢带上了哭腔, “进,进来吧,好弟弟,求你了。” 她故意向外撇着大腿,让两片花瓣在他眼底完全绽放, “都,都湿成这样了,快点插进来,操我吧。” 她的眼里带着秋波,含着柔水,她淫靡的话语和动作终于让他忍不住。 朝宗乾三下五除二解开系带,一把甩开碍事的浴袍,硬生生将自己撞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她真的太紧了,穴内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紧紧吸着他,缠绕着他,每一次进出都紧得让他头皮发麻。 “小逼真紧,操死你。”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着,可是他怎么舍得,他握着她的腰,给她借了点力,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狠狠操了起来。 “啊——,好,好爽,就,就那里——” 仇心甜如坠天堂,每一次碰撞带给她强烈的欢愉,让她美目蓄泪含情,让身上的男人看得兽性愈发旺盛。 一场性事下来,两人大汗淋漓,看着落在床边七七八八的避孕套,仇心甜无力地闭上了眼。 套房,即使隔音再好,但是偶尔抑制不住情动的尖叫还是传了出去。 走廊外面,卫东庭已经顾不得禁止吸烟的标志,他的脚边参差不齐地落了一地烟头,他的指头已经被烟熏得发黄,他拼命地克制自己才忍住踹门冲进去的冲动。 女人被情欲支配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那里面传出的每一声尖叫,都在残忍地剐着他的心。 他无力地靠在门边上,直到那个声音消停,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小时。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入了一个叫做仇心甜的女人的毒。 那一晚给她下药,如今有没有后悔过,他不敢去想。 ———— 过去一周就今天最得空了,明天还要继续出差。尽量更吧。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64、卫东庭想结婚 “回来了。” 一开门,突如其来的男声让仇心甜吃了一惊,瞬间反应过来后她拍着胸口道, “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客厅挂的悬钟,这个时间点卫东庭应该出现在办公室才对吧。 她换了鞋走进来,近了才发现男人样子很憔悴,胡子拉渣,眼眶凹陷。 她在他身边坐下,一股呛人的烟味顿时侵占她的鼻子,她这才注意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躺满了烟头。 “出什么事了?” 她洁白的额头微微皱起细小的纹路,她伸出手轻轻盖上他的手, “你看起来很不好……” 她是在关心他吧,但是她怎么能!她怎么能才从另外一个男人床上爬下来又用这种关切的语气对他说话!她怎么能…… 男人那被她小手覆盖下的大掌动了一下,她垂眸望去,发现他食指和中指忍不住在轻微颤抖。 他这是抽烟抽多了吧,望着那一缸的烟头,仇心甜微微出神。 一室的安静,空气中只余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卫东庭闭了闭眼,突然一把抓起她的手搂住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甜甜,我们结婚吧!” 是不是只有婚姻能够禁锢住她,如果真是这样,他不介意将自己下半生赔进去。 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这句话便从他嘴里脱口而出,好像,也不是那么艰难。 震撼来得如此之快,仇心甜眼睛蓦地睁大,她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你开什么玩笑!” 卫东庭曾经跟她提过自己是不婚主义,暂时没有被婚姻束缚的想法。所以,他这是在做什么呢!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甜甜,我没有开玩笑,我们结婚吧。”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默默闭上了眼,答应吧,这是他第一次有用婚姻束缚一个女人的想法,很可笑吧,但是的确就是这么发生了。 “卫东庭,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她一把推开他,立马站起身往后连退了几步, “这一点都不好笑,我才离婚,才离开那个坟墓,我不会也不想跳进去了!” “所以,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情人?炮友?” “情人和炮友有什么差别吗,难道我们之间还要谈感情?” 她背过身,颤抖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一股嘲讽, “难道你想和我谈感情?和我这种女人一起,你不也是玩玩而已……” “不,不是的!” 他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 “心甜我没有,我……我爱你,我想和你结婚。” “我……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昨晚,昨晚你和那个男人……” 他说不下去了,只要一想到他们在房间里翻云覆雨的场景,一想到她动情的叫声,他就想杀人。 原来,原来是这样! 是因为他知道她和朝宗乾的关系所以受不了了吗? “不!你这不是爱我!你只是受不了自己的占有欲被挑衅!” 她摇着头, “卫东庭,你没必要为这个堵上自己的婚姻,你明白的,我们只是萍水相逢,露水姻缘,我感激你的帮助,但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她抓着他的手腕,想把他抠开—— “什么叫没有感情基础,你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瞧,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笑的多开心,你在我身下叫得多动听,你明明喜欢的。” “宝贝,来,我们来重温一下……” 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粉嫩的耳垂含入嘴里, “宝贝别反抗了,你喜欢的,你看你之前叫的多开心……” 他魔怔了,大掌已经越过了她的领口揉上了她胸前那对丰满的白兔,他粗粝的指腹狠狠揉搓着顶端的红梅,他尖利的牙齿咬上她的唇珠—— 听着她低低的啜泣和求饶声,他突然翘起嘴角,邪魅地开口, “宝贝,你不喜欢吗?你忘了吗,你在我身下多享受,现在我们来复习一遍吧——” 他抱起她走进房间,一把将她甩到床上。 他随之将沉重的身躯压了上去,牢牢禁锢着她,一手脱掉自己的皮带,扣住她两条胡乱挥舞的手臂—— 他扒开她的衣服,看着她身上被那个男人弄出来的青紫,以及浅红色的牙痕,他目眦欲裂。 卫东庭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饿狼一样扑了上去,他将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一一覆盖过去。 他无视她虚弱的求饶,他亮出自己的利刃狠狠穿透她的密地,将她还红肿外翻的阴穴磨得死去活来—— “甜甜,我要操死你,操到你没别的力气去找其他男人……” “啊,你小逼真紧,一定是小逼太紧了才招蜂引蝶,我把它干松。” 他动作大开大合,完全失了以前的温柔,他状似魔怔听不到女人的惨叫,他只想着用自己的大屌征服她,让她没力气出去寻欢——— 仇心甜在他一次次进攻下竟然昏死了过去。 ……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地方。 她虚弱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男人一双愧疚的眼神望向她, “甜甜,对、对不起。” 他是气疯了,前晚听了一夜的墙角,他一向自诩良好的忍耐失去了控制,没想到竟然伤害了心爱的女人。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仇心甜转过头没有去看他。 也许,是时候离开了。 出院之后,仇心甜突然消失了。饶是卫东庭人脉广能力强也愣是找不到这个女人,她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同时,朝宗乾也突然失去了仇心甜的消息。 仇心甜这个女人,仿佛一片落叶一样短暂地飘过他们的人生——— 65、卫明麒的心思 这是这个月卫明麒第三次出现在暗色了。 暗色这个酒吧在人来人往的瑞丽古镇上虽然说还不错,但是比她更带劲的酒吧也不是说没有。 可卫明麒就跟鬼迷心窍似的,总想往暗色跑。 这不,又看到那个女人了。 真漂亮,他咂咂嘴,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看起来平平淡淡的酒水,却是劲酒刺喉,后劲十足。不知道远处那女人尝起来是不是也这个味道。 这样想着,卫明麒便推开了贴上来的女伴,他大掌隔着衣衫落在女伴饱满圆润的胸脯上,女伴还以为他跟她调情,一下子红了脸复又娇笑着贴过来, “卫少——” 卫明麒又推了一把,顺势也揉了揉掌下的娇嫩, “娇娇乖,先自己玩会,我有点事。” 他都说得这样明白了,女伴也只好识趣地坐过去跟小姐妹们聊起天, “我看卫少这几天有点心神不宁的,娇娇,你可要好好把握住他呀。” 名为娇娇的女伴心里也忐忑不安, “卫少,他怎么可能把心放在一个人身上。” “你傻了吧,你看周围这一个个臭男人,要不是他们有几个臭钱,谁愿意跟着他们呀。我们图的是这个……” 小姐妹轻轻捻了捻两根手指头,又点了点娇娇的脑袋, “娇娇,能让卫少带出来玩的女人可没几个,更何况那几天……” 小姐妹突然收了声,不过娇娇听懂了,暗地欣喜了一下,一抬眼发现卫明麒已经走出卡座,往吧台的方向走去—— 这个女人又出现了,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仿佛涟漪轻轻荡过他心头。他不知道怎么就着了魔,眼睛便跟黏在她身上似的,目光怎么都移不开了。 卫明麒走到吧台前,向酒保要了一杯伏特加。 酒保给他上酒的时候,眼里带了几分神色,目光暧昧不明地落在不远处坐在吧台上独自喝酒的女人身上, “兄弟,又来了?” “嗯,” 卫明麒点点头,顺势给酒保递了一根烟。 酒保接过烟,便笑嘻嘻地探头过来贴上卫明麒的耳朵, “我们老板娘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兄弟,这可是机会。” 卫明麒听了嘴角一翘,便大方地掏出钱夹拿了一张红色的大钞给他, “赏你的。” 酒保开开心心地收下了。 卫明斜着身子侧靠在吧台上,向着女人那边,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身上。 女人很漂亮,是有味道的那种漂亮。 侧脸轮廓清晰,眉毛浓黑,睫毛纤长浓密,红唇微微张开,就好像时刻想朝男人索吻。 颇有点八九十年代港岛美女的风情。 一头栗色的大波浪长发,丝绒吊带长裙,露出白嫩的肩头。看得他下腹微微发热。 卫明麒平时摸惯画笔与女人的手有点痒,此时此刻他只能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嘲笑自己,又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怎么就不敢上去搭讪。 自己那点到满级的撩妹技能,平时只要他出手就没有泡不到的妞,想到这里卫明麒忽然觉得过去那些上了手的女人竟然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自从撞到这个女人的那一晚开始,他觉得自己像是“萎”了。 那晚娇娇向往常一样在他身上使出浑身解数,他竟然觉得有点无趣了,草草摸了两把娇娇前凸后翘的身子,他把自己怼了进去,前后不到十分钟就射了。 他还记得抽出腿间软物的那刻,娇娇脸上那青红不接的表情,他拍了拍她的小脸蛋, “怕什么,爷行不行你平时不知道?这几天太累了。” 他只能以“累”为借口掩饰自己。 不过累当然也是累,呼朋引友一群人出来做毕业设计,在山里转了几天,收获是不少。 这群美院男,好不容易心思活络想着出来做个毕设,找了一群外围女过来当躶模。 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看到山野间白花花的女体哪里能忍得住。不过就是换个场地野合嘛,以天为被,地为席,一群人在山涧溪水荒唐了几天,岂有不累。 好在卫明麒还没这么荒唐,娇娇他之前也是真喜欢的,所以怎么操都只轮到他操—— 荒唐完了,一群人人模狗样地过来小镇上投宿。 卫明麒也正是那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了那个女人—— —— 为了证明没有坑掉这本,先把弄好的这一章发出来。。。。。 太忙了,真的做不到每天都更新了 66、他喜欢带刺的玫瑰 她从他身边轻飘飘走过,发间带起的香气久久弥漫在他鼻尖。 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看她在吧台的角落里坐下,白皙的小臂轻轻一挥,青葱的指尖指了指酒架上半瓶寄藏的酒,酒保便心领神会地给她送了过去。 他跟着要了杯酒坐到了弧形吧台的另一边,正好能视线无阻地观察她。 只见女人小口喝着酒,嫣红的嘴唇在暖色灯光的照耀下别样的有光泽,卫明麒恨不能化身为她手里的那一只高脚杯,被她握在手里,被她澶口品尝。 女人偶尔招来酒保说上一两句,过后便又独自一人磕起小酒。 有男人上前跟她交谈,女人神色恹恹,不过三两句男人便自知无趣地离去,这越发激起卫明麒的好奇心。 他招来酒保,递过去一张红色的票子, “跟你打听点事,那边那个女人……” “哦,你是说老板娘呀,” 酒保收下钱,心领神会地送上男人想知道的东西, “老板娘差不多每个月这几天都会过来,每次都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 “放心,我们这店只有老板娘没有老板,” 酒保很识趣地没把仇心甜身边的男人给交待出去,那个男人每次都来去匆匆,他来了老板娘笑脸就格外的多,每次他离开,老板娘都会闷闷地过来喝酒,不过阿翠说了那只是老板娘的朋友,老板娘可是单身呢, “帅哥,我们老板娘可是块美丽的石头,不知道磕碎了多少男人的心,你看十二点方向那个男人,” 卫明麒随着酒保的眼神看过去,那男人35岁上下,络腮胡,一件花衬衫罩在身上不伦不类,胸前还挂了一根大金链子,怕是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那男人怎么了?” “那男人,是本地的一个小老大,老板娘两年前刚过来开店的时候,他过来收保护费,看上了老板娘……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这不,从那以后天天晚上都要过来坐坐,也不找老板娘,就远远地看着,偶尔有挑事的人也被他摆平了——” 酒保擦着杯子,目光一转,又看向三点钟方向的男人, “那边那个,是个医生,之前被老板娘拒绝了几次,还不死心,只要老板娘出现的晚上他都在。” “……” “这么说来,你是劝我别去撞南墙?” 卫明麒摇了摇酒杯,褐色的液体在玻璃杯壁撞来撞去,他目光透过其中望向那个女人,越是美丽的女人他越喜欢,越是带刺的玫瑰他越喜欢挑战。 “没没没,我在这里干了两年,还巴不得看看谁能拿下我们老板娘当老板呢,哈哈哈……” 酒保低头擦着杯子,慢慢往吧台中央挪去, “我先过去了,有需要叫我。” 连着三个晚上了,卫明麒带着一帮友人出现在同一家酒吧, “卫子,这条街还有其他更带劲的吧,咋老带我们来这家呢。” “我请客,爱去哪去哪,有意见?” 卫明麒家族在京城显赫,一般开口都没人敢拒绝,带头那哥们怂了。 “军子,卫哥说来这就来这呗,你怎么知道他来之前不是考察过了,你看你这两晚不也玩得很开心嘛,这里的妹也漂亮。。。。。。” 卫明麒周围最不缺的是这种和气佬,毕竟他虽然平时看起来为人挺和气的,但是其实骨子里还是挺蛮横说一不二的那种人。 第三晚了,再不上去搭讪老板娘明晚可不来了。 酒保刚刚提醒他的话一直在卫明麒脑海里回荡,他抬头猛灌一口酒,朝女人走了过去。 67、点到满分的撩妹技巧 来这里两年多了。 那天在医院醒来,仇心甜做出了离开卫东庭的决定。 卫家在京城的情况她跟卫东庭相处久了到底也知道一些,为了逃离那个男人,她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找他试试。 她电话拨到了戚海那里。 戚海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的请求,他找人安排她出院,又给她换了个新的身份,以前的仇心甜,现在叫做辛甜。 她拿着新的身份证,摸着左上角小小的两个字,心里慢慢变得踏实,辛甜,辛甜,她的前半生可不就是这两个字便能概括了,有甜蜜有辛酸。 从此以后,她就是辛甜了,以往的所有都随着仇心甜那三个字风干埋葬了。 她离开以后,如浮萍一样在外面散过一段时间的心。 跟戚海断断续续的联系里,听说他每月常跑西南这条线,她便带着积蓄来到了这座边陲小城,在古镇上盘了间店面开起酒吧。 这边来旅游的游客很多,故而生意也不错,酒吧赚到的钱不仅能维持她的开销还小有结余,甚至,能让每个月过来办事的戚海有个地方落脚。 她是带着私心的,对于这个帮助过她并不求回报的男人,她心底里除了初时遇见的爱慕还有数不尽的感激。 辛甜慵懒地靠着吧台,轻轻托着脑袋,视线落在另一只手里摇晃的酒杯上。 听说那女人的小孩出了点事,戚海这个月没有来找她,所以,他是回去找那个女人了吧。 即使她嫁人了,他依然舍不得她,他跟在她身边,护她的安危,而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听众,是他的蓝颜,只能每个月傻傻地期盼他到来的那几天,听听他的故事。 她傻,她怯,她不敢向他吐露自己的心声,只敢在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悄悄诱惑一下他,事后又装作风轻云淡不在意的样子。 上个月他过来。 那一晚,她在他的房间里听故事,气氛恰好,她的手攀上他肩头,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撞进她一呼一吸间。 他挑眉看她,她的手正要往男人的裤腰里伸去—— 该死的电话响了,他接了以后神色匆匆地撂了句,小家伙出事了,便拿起外套走人了。 刚才还温馨暧昧的房间一瞬间变得冷冰冰,辛甜嘲笑自己,真可怜——连个替代品都做不成。 转眼过了一个月,又到了他跑线的日子,可是这个月他没有按时出现。辛甜坐在吧台上,一气之下把男人上次留下的大半瓶珍藏给喝光了。 酒味醇厚,劲道有力,她已经微醺了。 辛甜醉眼朦胧地看着凑上前的男人,心里不免冷哼一声,又一个不自量力的男人,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呀,凑上来她就要吗,呵呵。 卫明麒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自有自己一套撩女人的技能。 他拿着酒杯大大方方地坐到辛甜身边,也不说话,一边慢慢品着酒一边看着她。 最终是辛甜先受不了他太过赤裸炽热的目光,只好开口, “你你看什么看,变态,走开。” 瞧瞧,她终于肯开口对他说话了吧,卫明麒心里窃喜了片刻,但是面上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酒吧这么大,你说我看你我就是看你了?” 辛甜被他一句话顶回来,突然憋了一肚子气想往他身上撒,可转眼想到这酒吧是自己的,还是算了,和气生财,他不走她走总可以了吧。 她放下酒吧起身正要离开,男人突然抓过她的手。 娇嫩的小手捏进掌心,卫明麒心里突然舒坦了, “这么小气,一句话就要气跑了?” 眼看女人真要发火了,他立时识趣地装起了孙子, “小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请你喝酒,就当赔罪。” 他指了指她刚才倒光的酒瓶子朝酒保喊道, “开两瓶这个。” 辛甜眼前一亮,这两瓶开下去,今晚就能小进账五万了。 她内心一乐立马又坐了回去,装模作样地开口, “好吧,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 卫明麒手朝背后一放悄悄跟酒保比了个“耶”,知道她是老板娘了,肯定不会跟钱过不去吧。 —— 爆肝更新了,有小猪猪嘛 68、给脸不要脸 你牛逼! 竟然能让老板娘跟你喝酒! 酒保偷偷给卫明麒比了个大拇指。 两瓶酒开盖,钱到手了,喝不喝可还由她说的算。瞧他能耐的,辛甜暗暗咬牙,不灌死丫的! 她拿起瓶子,可劲地给卫明麒倒酒, “小帅哥你要是不喝的话,可就是不给姐姐面子呀。” 她甜甜地笑,杯子都快递到卫明麒的嘴边了,他哪有不喝的道理。 再说美人在眼前,真是越看越好看,特别是此时他喝得也有点上头了。 卫明麒的手开始变得不安份,他长臂悄悄从辛甜的身后绕过去,突然搂上她的蛮腰。 辛甜一惊,正要放下酒杯拍掉他揩油的手,熟料卫明麒像是有先见之明一样抓过她的手递到自己跟前, “姐姐倒的酒我岂有不喝的道理!” 他顺势握着她的手直接喝光杯子里的酒,另一只手也不忘隔着丝绒裙揉着她的小蛮腰, “姐姐,好姐姐,你真美,越看越美,我已经拜倒在你的长裙下了。” 这一声好姐姐叫得辛甜记忆有点模糊,曾几何时也有这样一个男人乖巧地叫着她好姐姐。 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紫黑的硕大在她腿间一进一出,伴着一声声脱口而出的好姐姐,带给她致命的快感。 看到女人明显走神的样子,卫明麒不满了,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一下子将女人撞进他怀里,饱满的乳房猛地贴上他温热的胸膛,他斟酌语气低低开口, “怎么不继续了?你倒的酒喝起来比较香!” 两人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像热恋的情侣在调情一样。 卡座那箱顿时有人不满了,举着酒杯大剌剌地替娇娇打抱不平, “我看卫子也过分了点,守着我们水灵灵娇滴滴的娇娇还去撩别人,不如……” 男人说着便起身坐了过去,他略微臃肿的身子悄悄贴了过去,一双咸湿的手慢慢摸上娇娇赤裸的小臂, “不如,陪小军哥喝两杯?解解气?” 陈小军肖想娇娇许久了,本以为趁着这场饕餮盛宴的毕设好好玩弄玩弄她,岂料卫明麒那家伙竟然守着操弄不放人,其他人都大方将自己伴侣分享出来,军子那家伙,仗着家势说一不二,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玩玩他带出来的女人,想想也不错。 陈小军举着杯子非要强灌娇娇,娇娇当然不从,推攘之间杯子不小心掉到地上,酒水溅湿了陈小军的裤子,他一怒之下扇了娇娇一个耳光, “臭婊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周围一群人看到这边闹起来了,碍着娇娇还是卫明麒的女伴他们只好上来当和事佬, “军哥,别跟小姑娘一般见识!” “来来来,娇娇你倒杯酒给军子赔罪!” “不!我不!” 娇娇也来气了,她倔强地开口,完全不愿意低头。 她一个自幼生长在中产阶级身家清白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卫明麒,如何跟这群荒唐的人混到一起。 女人的反抗令陈小军怒气更上一层楼,他抓起酒杯往地上一扔! 这边闹出的动静终于引起了辛甜的注意,她皱起眉头往身后的卡座望去。 卫明麒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如果没记错,那是他刚走过来的卡座! 女人离开座位走了上去,卫明麒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过去。 69、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陈小军颇有点得意,他抓起女人的头发将她提到眼前。 娇娇小脸煞白,但是嘴上依然倔强, “你放开我,放开我!” “行啊!” 陈小军一手扯着娇娇的头发,男人庞大的身躯与天生的力量让娇娇的挣扎显得绵软无力,如同他在提着一只小鸡仔。 他拿起桌上的啤酒,举到娇娇眼前, “等老子把这瓶给你灌下去,就放开你!” 他笑得面目狰狞,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娇娇突然害怕起来,她慌张的目光不断往围堵上来的人群扫去,企图获得求助,然而周围的人无动于衷,聚在一起仅仅是为了看戏。 突然,她乞怜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一点,看着人群外越走越近的男人,她挣扎着呼喊起来, “卫,卫少!” …… 听到这个声音,卫明麒眉头紧皱,显然已经猜到里面发生的事情。 他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陈小军,看样子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陈小军喝得有点上头,又加上这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男人的尊严驱使他硬挺起胸膛, “卫,卫子,我帮你教训女人呢!” “这女人真他妈不懂事,老子给她敬酒非不喝,来来来,你给收拾收拾!” 陈小军提着娇娇的长发把她往卫明麒身前一凑。 呵,原来他们是一起的。 辛甜站在卫明麒的身后,眼神打转,思量着要不要出手,毕竟这男女间的恩怨纠缠也时常会在店里上演,不过显然今天这个男人有点过分了。 如果卫明麒选择和这个欺负女人的家伙握手言和,那她打心底里看不起他。 卫明麒盯着陈小军,目光不善。 周围一起的朋友碍于卫少令人发毛的眼光,此刻纷纷当起了和事老, “军子,你就放开娇娇吧。” “军哥,别跟女人一般见识!” “来啊,卫子,这种不懂事的女人你还客气什么!” 陈小军跟听不懂人话似的,口气很冲,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下下卫明麒的威风,他怎么可能放弃。 卫明麒冷哼,又一次开口, “陈小军,看来你丫今天真不把我放眼里了!”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酒瓶,以令人看不清的速度直接甩上男人丑恶的嘴脸—— 哗啦一声,瓶子破碎的声音响起,酒水混着鲜血从陈小军头上流下来,卫明麒眼光毫无波动,一脚踹开他已经松松挂在娇娇身上的手,将娇娇搂到怀里, “既然知道是我的女人,你还敢动?” 卫明麒练过点身手,这爆头一摔可让陈小军不好受了,他眼冒金星,又加上被卫明麒踹了一脚,整个人双腿晃动没站稳便直直往后倒去。 “抬他去医院!” 卫明麒一开口,周围几个一起的男人立马上前扶起陈小军走了。 卫明麒给娇娇顺了顺头发,语气温柔, “先跟她们回酒店,好好洗个热水澡!” 娇娇眼眶发红,乖乖地点点头便跟着一群小姐妹走了。 演戏的人走了,人群也就散了。 卫明麒转身看着辛甜,无奈地摊了摊手, “看来我要再开两瓶酒才能给您赔罪了!” 辛甜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看来这男人已经知道她是这里的老板了。 70、你出声是想被我亲吧 辛甜发现卫明麒简直就是一个阴魂不散胡搅蛮缠的家伙。 她现在很后悔当时为什么要答应他留下来喝酒。 那天晚上,卫明麒招呼一起来的朋友抬他那个闹事的朋友走后,死活非要请辛甜喝酒赔罪。 他嘴巴甜,表现得真诚,特别是人很大方,一下子跟酒保要了两箱酒,每瓶均价三万多那种。 有钱送上门,辛甜看在眼里便没有拒绝。 酒保阿哲欣喜若狂地望向她,“甜姐,我、我这就打电话去跟虎老板进酒去。” 艾妈,这一箱酒开下来,光提成他就能拿2万了,两箱就是五万!!!自己再添点钱就可以在周边随便付个首付了! 阿哲随即朝卫明麒偷偷比了个大拇指,牛!壕哥,我看好你! 这小地方的酒吧,两箱这样的酒开起来太扎眼了,于是辛甜便把卫明麒带上了楼上不对外开放的小包厢。 小包厢装饰跟普通ktv一样,隔音很好,是平日里戚海跟他朋友在瑞丽碰头的地方。 即使那个男人一个多月没来了,她还是会要求清洁阿姨每天都去打扫,因而包厢里并没有ktv常年独有的浑浊味。 推开门的一瞬,卫明麒开口了, “没想到你这二楼还别有洞天,啧啧,别是藏着做什么坏事的地方吧。” 二楼上来本以为就是眼前简简单单一个露天阳台,栽着一两颗树,放着一两张桌子,立着几把遮阳伞,但是没想到七拐八弯之后竟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他的话里有别的意思,辛甜只当忽略,转身招呼阿哲和另外一个人把酒抬进去。 “全开了吧,”卫明麒指着桌子上的酒对着阿哲说。 “这……” “开吧。”辛甜开口了,阿哲拿起开瓶器唰唰一下就把所有的酒给开了。 “这第一瓶,我就直接喝了吧,当给您赔罪。” 阿哲出去后,卫明麒坐在沙发上大大方方拿过一瓶酒倒头猛灌,一分钟后,“老板娘,你看我够诚意了吧。” 辛甜笑而不语地看着他,的确很够诚意,酒全给开完了,喝不完她想重新拿去卖都不行, “这么多,你难道都要喝完?” “那不一定,反正我买下来了,喝不完拿去外面浇浇花花草草也好。”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眼里是男女都懂的那种欲望, “老板娘你说是不是!” 浪费!辛甜简直要给他气死了。 “那你在这里慢慢喝,我走了。”辛甜不想理他,起身要走。 可卫明麒哪肯,他长臂一伸,抓住她纤细的腕直接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辛甜一个趔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温香软玉在怀中,卫明麒哪里忍得住下半身的欲望,命根子悄悄在裤裆里伸了头,硬硬的一团隔着衣服戳着辛甜的屁股。 “你想做什么,嗯?”这种爱吃豆腐的男人她见多了,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他想玩她也可以陪他玩。 青葱白皙的手指翘成兰花,慢悠悠地抚上男人的脸,“你信不信只要我叫一声,你今晚就出不去这个门。” “我信,”卫明麒的脸被她的手摸来摸去,早就心猿意马了,“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特意用自己那得意的地方顶了顶辛甜的屁股,“真滑。” “你……” “不过你叫之前,我可不介意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男人常年摸画笔略微粗糙的手指突然按住了她的红唇,反复蹂躏,嘴里还不忘开口调戏,“你出声了,其实很期待被我亲吧。” …… “老板娘,我只想跟你交个朋友。” “鄙人卫明麒。” 卫?辛甜心里咯噔一声响,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个姓卫的男人。 71、看够了没有! 辛甜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个男人,本以为交集仅限于昨晚了。 没想到第二天又碰了面。 一大早,还在深眠的她被隔壁叮叮咚咚的声音给吵醒了。 辛甜昨晚喝了酒,再加上和那缠人的男人过了招,半夜三点多才回到住处,睡了没多久便被隔壁的动静吵醒了,如何能不恼火。 她像热锅上的咸鱼一样连翻了几个身,扯了被子捂住头,但是耳边该听到的噪音依然能听到。 只怪这些老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没有办法,这边是老城区,临近古镇旅游区,九十年代的旧楼房如今政府不给加盖翻修,最多就只能自己掏钱加强一下隔音。 好在半个钟的光景,隔壁完全没有动静了。辛甜也就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咚咚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辛甜扒开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还不到十点! 见鬼了今天! 烦人的敲门声还在持续,她不耐烦地吼了句,“找谁!” “送外卖的!”门外传来低低一声。 “挂门上吧。” 她圾拉上拖鞋走进浴室,没有起疑,毕竟有时候见她回得晚,小翠会贴心地一大早给她送个早餐什么的,偶尔人不到就会帮叫个外卖! 洗漱完毕,她对着镜子把波浪卷的长发用皮绳扎起来,圆圆一个丸子顿时立在脑后,露出了一片洁白光滑的额头。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素颜看起来不显年纪,辛甜嘴角扯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年龄越大,人反而回春了,看来摆脱过去是对的选择。 从浴室出来,她穿着宽大的t恤和休闲短裤,朝着门口走去。 手把往下一拉,门开了,乍然看到门口立了个高大的男人,辛甜下意识直接想把门给甩上。 慢了一步,男人的手已经按在了门上,男女间天生的悬殊力量让她推都推不动门。 “怕什么,来给你送早餐!” 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辛甜这才敢抬头,是他! “怎么是你?” “是我怎么了?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你比洪水猛兽可怕多了,早餐我拿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松了一口气,辛甜一把拿过早餐准备要关门。 “别这么生疏嘛,大家都是邻居,” 卫明麒指了指对门, “我就住隔壁,早上刚搬来的。” “原来就是你一直在扰人清梦!”辛甜有点头痛,这人在她周围十米出现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没有我的梦怎么算是梦呢?” 一大早乱发什么情! 不枉他破了点费跟阿哲打听到辛甜住这里,看着她素颜出现在他面前,他呼吸都快停滞了。 没想到卸妆后的她如此清纯可人,他竟然开始怀疑起她的年纪来了,她真的有三十多岁了吗?看起来顶多25、6的样子! 更别提现在穿着一身宽松站在他眼前的样子。 她肯定没有穿内衣,胸前的茱萸轻顶着t恤,他忍不住喉结翻滚了一下,真想扒开衣服低头猛嘬两口奶尖尖。 他的目光太赤裸,辛甜感到不舒服, “看够了吗,可以走了吗?” “没,怎么可能看够,”卫明麒嬉皮笑脸,“一辈子都看不够!” 说话的途中他的眼神又忍不住扫向下方,两条长腿真是白的扎眼,中间不见一丝缝隙,想象一下把这样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 一定夹得很紧,操起来肯定很带感。 如果说是从前,高大帅气又年轻的男人这样挑逗她,她不介意和他来一段露水情缘。 可经历了卫东庭之后,她突然害怕起这样的关系,怕玩着玩着大家都开始认真起来! “看够了吧!”趁他不注意之际,辛甜猛地把门给关上了! 卫明麒无趣地摸了摸鼻尖,看来是个油盐不进的美人,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就算是石头他也要给熬成水! 72、香艳的梦 戚海单手撑在她上方,牙齿用力一撕,咬开还没有拆封的黑色冈本塑料包装。 他往形状可观的“弟弟”上一套,冷哼一声,“你就准备这个?” “好像是有点小了,”辛甜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店里卖的几乎都是这种尺寸的——”哪里想到他肿胀起来会这般吓人的大。 她看着低头跟自家“弟弟”认真较劲的戚海,忍不住别过头偷偷笑了起来。 “你还敢笑!” 戚海索性把怎么都套不进去的白色塑料薄膜往床下一扔,肌肉硬朗的双臂往白皮嫩肉的女人腋下一提,将她翻过来与他面对面。 “哥哥我今天不上套了,直接来!” “不行!会怀孕的!” 辛甜虽然心里十分欢喜他,但是对于两人之间是否要小孩这个问题还没有考虑清楚。 “怕什么,有了就生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戚海忍不住了。 “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男人早已不管不顾扶着自己那硬成一团的东西冲了进去。 “真他妈紧,还是不戴那玩意舒服。” 戚海叹了口气,就着上头的酥麻大操大干起来。 身下的女人真是嫩,肉棒被绞得爽死了,怎么撞底下那张小嘴都能含得住,柔软的肉穴儿紧紧裹住他,还水汪汪的,噗嗤噗嗤的响。 胸前这两团白雪儿,跟面团做的一样,怎么揉都行。 这女人平时老在他眼前穿着低胸背心晃,那白花花的嫩肉他想不看都不行,他早就想扒开她衣服狠狠揉上去,抓着两团诱人的饱满大声问她是不是欠操。 “啊,戚海,——” 身下的人儿抬起头望着他,眼神迷迷离离,红艳艳的下唇被她皓齿咬着,不时又松开发出轻轻浅浅的声音。 “舒服吗?” 戚海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他抬高身子,精壮的腰腹像马达一样,直插得辛甜咿咿呀呀的尖叫。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急切的喘息声里不断纠缠翻涌。 戚海马眼一痒,正要弓起腰射精。 突然被身旁的声音唤醒。 这个声音,不是她!戚海拧紧了眉头。 “海哥?” 属于女人冰冷的小手抚上了他肩头,他干旱的身体叫嚣着要品尝这股年轻冰甜的气息。 可这个味道,这个声音,不是她! 最终清醒过来的戚海强忍下了翻滚的情潮推开了陈义蓉, “你先等着,我去洗个澡。” 浴室里的冷水流过他的身体,缓缓的安抚着他躁动的肉体。 没想到卫兰兰竟然给他下药还安排了陈义兴的妹妹来照顾他。 他很失望! 戚海抬起头让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脸庞。 不知怎么一向身强体壮的陈义兴突然病了,而且病得莫名其妙。 于是卫兰兰便出面代理他执行集团的事务,虽然她一直跟着陈义兴进进出出,可区区一个女人如何能服众。 集团内部出现了分裂,一部分老家伙拥护外号“陈老二”的二把手主事,而原来陈义兴的亲信哪里肯,便誓死拥护卫兰兰。 陈老二那帮人便绑了卫兰兰和陈义兴的儿子,卫兰兰不怎么敢信任身边的人于是连夜打电话把他叫了回去。 现在儿子回来了,陈老二也因为绑了老大的儿子想篡位被当众清洗。 现在集团内部看似暂时稳定下来。 昨晚卫兰兰说要摆家宴感谢他。 他去了,在座的也的确都是陈家的人。他本打算吃完就走,哪里想却着了卫兰兰的道。 迫不及待把他推给别人?是想把他拉下水还是? 戚海对卫兰兰的印象第一次出现了裂缝,这个女人,还是从前他认识的那个女人吗? 还是,其实他从来没有看清过她的真面目。 他心里已经隐隐有点相信丁胜的话了,丁黎难道真的是被她害死的? 好不容易心里的火和身上的火被冷水压下去,隔着一堵墙的浴室外还坐着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今晚他特别想念那个在遥远小镇上等他的女人!这个月出了事没过去看她她该生气了吧! 一想到她生气又强忍住不对他发出来的样子,戚海就觉得好笑,心事重重的他难得获得片刻宁静。 73、缪斯女神 “又是你。” 辛甜打开门,看着门外锲而不舍的男人她真是彻底服了,是不是该考虑搬家了。 “辛甜,给你的。” 卫明麒自动忽略辛甜不好的脸色,兴冲冲地把自己从蒙z农庄弄来的新鲜樱桃拿进去, “美容养颜的。” 他笑嘻嘻地跟她邀功,“特地给你带的,女人要多吃点新鲜的水果。” “哦。” 她现在已经接近自暴自弃了,这男人怎么赶都赶不走。 无论她对他说话多么的不客气伤人,他都可以装作听不到一样,自顾自用热脸来贴她的冷屁股。 不过相处久了,她对他也慢慢有了了解,一个本性不坏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和她店里的人都混熟了,有天小翠拿账上门找她甚至还苦口婆心劝说她开始考虑安定了,别老等着戚海了,她瞧着卫明麒就不错,至少肯在这个破地方待上这么久,人家可是大城市里来的人,又年轻又有钱,前途一片光明。 她微微惊讶。 “甜姐我不是说你,要海哥真的对你有心我也不会说这么多了。你瞧这都快三个月了他也没来找你。” 怕不是那个男人在大城市里还有家庭吧,那可多浪费我们甜姐的青春。 不过后面这句话小翠没敢说出口,她看着老板娘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也挺可怜的,每个月也就盼着那几天才多露几个笑容。 “你直接放冰箱里吧。” 这种事情三天两头发生,辛甜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走回客厅的瑜伽毯子前,跪下继续刚才的动作。 卫明麒放完樱桃从厨房里出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辛甜下半身紧紧贴着垫子,瘦长的双臂牢牢撑在两侧,上半身向后仰成一个好看的半弧。 窗外昏沉的夕阳透进来给她的轮廓打上了一层美好,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好不真实,好像随时都会飘走一样。 卫明麒掏出手机,调了一下基础数据,轻轻摁下了快门。 深夜,卫明麒没有像往时一样入睡。 他躺在床上,拿着手机静静地看着那张照片。他的手轻轻抚过她虚无的轮廓,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异样。 现在的生活其实也挺不错的。他自嘲地想着,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每天微信里美女的留言没有断过,但是他好像没什么想法去联系她们。 就这么躺了许久,他突然起身翻出久违的画笔,在空白的纸张上飞快地舞动。 窗外晨曦微光,卫明麒打了个呵欠。 在他的身前,一米四几的画架上,一副刚刚完成的油画栩栩如生。这是某一晚在酒吧里看到的她,慵懒地倚在吧台上喝酒,凉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前面,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的样子。 这是他的缪斯! 大清早还在休息的卫东庭被堂弟一通莫名其妙地电话吵醒了。 他本不想接,但转念一想又怕是他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 “哥,我跟你说我想结婚了!我遇到了自己的缪斯!” 一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卫明麒兴冲冲的声音。 他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你才几岁,想都别想。”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这个堂弟,因为小时候伯父出事身亡,伯母改嫁,从小便被爷爷奶奶抱走养,被家里人宠坏了,做什么事情老是想一出是一出。 这不大学都没毕业就嚷嚷着要结婚,怕不是遇上仙人跳了吧。 想到这里卫东庭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下卫明麒最近的行踪!” —— 终于写到卫叔叔出场了。 74、没钱拿什么追女人 臭男人,走了那么多天一句话都不曾联系她。 辛甜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深夜里给戚海发了条短信, “你这个月没有来。。。。。。” 她不知道自己要和他说什么,说想他吗?好像没有资格。希望他过来找她?可是以什么身份? 辗转忐忑之下,这句话便从指间摁了出去—— 她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放下手机之后把自己深深埋进被褥里。 “叮”——的一声给她带来了希望。 辛甜拿起手机的手细细看甚至有些颤抖。 老天保佑千万要是他。 “嗯,发生了许多事。” 她划开屏幕,属于那个男人的文字安静地躺在顶上一角,辛甜的嘴角忍不住高扬了起来。 “下个月6号我过生日。” 冲动之下,她把这句话发了过去,他好像从来没有陪她过过生日吧,甚至他连她生日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吧。她该奢求他的回应吗? “好,等着我!” 戚海把手上快燃尽的烟头摁到栏杆上,看着那一点点火光渐渐消失殆尽在斑斑锈迹里,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机,大概是时候收网了。 他通过陈义蓉拿到了集团的部分内账,再加上之前收集到的证据,只要这些东西交上去,陈义兴的犯罪集团肯定逃不掉。但是发小的死因,他还没有查出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辛甜摁掉电话,心满意足地入梦了。 卫东庭的助理sue办事神速,很快便托侦探社拿到了关于小卫少爷的消息,不过此时这份到了手上的报告宛若一份定时炸弹,他内心一直犹豫要不要把其中那个女人的照片给抽走。 当年仇小姐悄无声息离去,老板到处托人打探消息那无头苍蝇和消沉的模样他是看在眼里的。如今好不容易看着老板走出那段阴影,他到底应不应该再把这些推到老板面前。 不用怀疑,即使这个女人改了姓名,但是她的模样化成灰他都认识,那就更别提老板的火眼金睛。退一步来讲,假设真的是认错人了,那这张脸——出现在老板面前也不是什么好事。 sue第一次自作主张,替他的老板拿掉了女人的照片。 “老板,小卫少爷的报告。” sue面不改色地把从侦探社那边拿到的资料递了上去。 卫东庭随手翻了一下报告, “哼,能耐了!” 这小子毕业设计竟胆大妄为地学人家搞什么“野外淫乱派对”,还跟的是这样一群人。这些可不都是狐朋狗友,还悄悄拍了小视频传到外网上去。 卫东庭揉了揉太阳穴,又要给这小子擦屁股。 卫家的名声,他叹了口气,卫明麒这小子还是太嫩了,做事情没有考虑,只顾享乐,身边还跟了这么一群混蛋。想自己当年出来玩—— 想到这里他突然一愣,心甜离开两年多了,他竟不曾再出去玩过。 卫东庭拉开抽屉,把埋在里面的相框拿出来,女人的照片是和他去海边度假的时候拍的,笑容灿烂。 很想她。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你到底去了哪里?” 纵使时光流逝,他对她的爱意只增不减。 他也许不会结婚了,但是卫家不能断了香火。所以自己这个顽皮的堂弟,现在竟成了他以及他们家族的希望。 继续往下翻,卫东庭的脸色越发的冷峻。 卫明麒竟然为了追个酒吧老板娘待在了那种地方,鞍前马后的伺候人家,热脸贴冷屁股,还大清早打电话跟他嚷嚷着要结婚。 “出息了!” 卫东庭把报告狠狠一摔,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拨过去, “卫明麒你是个成年人了,也快毕业了,我不管什么原因你立马给我滚回公司上班。” “不然我让银行把你的卡给停了!” “没钱我看你拿什么追女人。” 75、不见踪迹的卫小爷 这两天辛甜觉得很奇怪,隔壁那缠人的家伙竟然不见踪影了。 平时一天至少跑上三趟她家来献殷勤,这两天竟然反常的只见过他一回。昨天早上她出门扔垃圾,远远看到他背个画夹子出门了,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了。 也许是发现她是块又臭又硬撩不动的石头,转而投到其他女人怀里了吧。 没有了他的叽叽喳喳,耳边总觉得少了什么。不过平时自己不是很嫌弃他的嘛! 辛甜摇摇头继续做着她的瑜伽。 “尼玛,说停就停,壕无人性!” 卫明麒支起架子,在街心公园坐下,恨恨地腹诽起自己的堂哥,他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追一个女人,非但没有得到堂哥的支持,反而还遭他强烈反对。 什么仙人跳啊,辛甜连他是什么身份都没兴趣知道。他倒是希望辛甜是能为了仙人跳和他在一起呢。 他要是能用钱包养她,现在哪还用待在这个破地方。 哼!一定是堂哥自己感情生活不顺,见不得他美满!卫明麒隐隐约约知道堂哥在找一个消失的女人,为了这个女人他好像很久没有出去玩了 朋友甚至来和他打听,问是不是堂哥那方面不行了。 不行你丫的,他上一次没敲门闯进堂哥屋里,还听到他在浴室里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啥呢。 卫明麒又不是毛头小子,当场便猜到怎么回事,就准他做情圣不准自己做一回情圣嘛! 如果不是堂哥让银行停了他信用卡—— 唉,卫明麒抬头望着天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堂堂京城卫家小爷,第一次为金钱折腰,竟然当街做起了“卖画郎”,如果被他那群狐朋狗友知道,不知道会怎么嘲笑他。 不过为了辛甜,一切都值得! 瑞丽是个旅游城市,人来人往的。 街头倒是不少“艺术家”,当街支个画架就开始给别人画像。那天从银行门口出来的卫明麒看到他们,灵机一动便也开始做起了自己的“生意”。 他长得高大英俊,有点像当红的某小鲜肉,光凭那帅气的外表在街头一坐,便引来了许多小姑娘。 200块钱市价的一副人像,一天下来他也能小赚上一两千。 卫明麒拿着自己两天不到赚的3000多块钱,心里美滋滋的,别看堂哥能停自己卡,他也能凭本事挣钱,只不过挣得钱多钱少而已! 虽然这点钱还不够他从前买一个限量版的switch,但是他知足了,毕竟普通人的工资一个月也才两三千而已。 “啪啪啪啪啪——” 听到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敲门声,辛甜不用猜也知道外面站着的是谁。 “白天才说他不见踪影——”辛甜后悔自己嘴欠了。 她认命地打开门, “大晚上的——” “辛甜!”卫明麒兴冲冲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首饰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你快看看!” “干嘛要送我这种东西,我不要。”她转身走进客厅。 卫明麒邀功似的跟在她身后边走边打开首饰盒,一条星型蓝宝石吊坠项链安静地躺在盒子里,“你生日快到了,这是送你的礼物。” 阿哲私底下跟他透漏了老板娘的生日,所以这两天卫明麒才起早贪黑出去“卖画”。 “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的,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 76、卫东庭要去抓人了 辛甜看了一眼男生手里的项链,确实很好看。但是—— “辛甜,我给你戴上吧——”卫明麒看她的神情,分明是要开口拒绝的样子,他及时打起了感情牌, “辛甜,我喜欢你,为了和你在一起,我跟家里决裂了,卡也被停了,这项链是我这两天起早贪黑去工地搬砖赚钱买的。” “不要嫌弃她不值钱,以后我会给你买更好的。” “项链你拿回去吧,你看连你家里人都不支持你,你就应该乖乖听话回去。”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说感动好像也没到那个地步。 辛甜转过头不去看他。身旁的沙发凹陷进去,卫明麒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男人低垂的眼皮遮住了他好看的眼眸,他嘴里第一次蹦出那些带儿郎当以外的话, “原来你也和我哥一样认为我是闹着玩的吗?可是我自己知道,我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 “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你,那时候你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吧台上喝酒,我看到你之后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从前我老是嘲笑别人的一见钟情,可是直到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才知道——” “别说了,”辛甜出声打断了他,“你应该听家里人的话,乖乖回家。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人身上。” “你还年轻,属于你朝气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老了,活得像个死去的人一样,暮气沉沉,你现在对我只是一时的新鲜感,久了你就会厌弃我厌弃这种生活了。” “辛甜,不是的。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我现在只想待在这个地方,每天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很幸福。以前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我以为是我想要的,现在我才认清楚不是的。” “从前的我内心很孤单很害怕寂寞,所以拼命花钱找人陪我玩,可是现在我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在这里我认识了你,认识了阿哲,认识了酒吧里的很多朋友,我才明白生活原来也可以过得平淡简单自在。”最主要的是只要看到你心里就会不知不觉变得充实快乐。 “你”辛甜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卫明麒把首饰盒放在茶几上,默默地离开了。 不要都自以为是地替他决定他的想法他的人生!卫明麒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辛甜看着桌子上的首饰盒,百感交织,所以小家伙是认真的?她很头疼! 卫明麒长得帅气,外形酷似当红小生,在瑞丽街头卖画像被有心人拍下来放到某音短视频上面,很快便成为瑞丽街头的一道风景。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光顾他的画摊,而他当然来者不拒。某些明星还要特地花钱买营销才能上头条,他不花钱就火了,还能给自己的“生意”打免费广告,来这里的人越多,他的收入也就越好。 何乐而不为,只除了一点。 “小哥哥小哥哥,看这里看这里。” “笑一笑可以吗!” 每天围着他的女生实在是太多了,除了叽叽喳喳叫着,还人手一部手机或相机地给他拍照。 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真是麻烦死了—— 现在的卫明麒每天收摊子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附近的厕所伪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回家甚至还要来回倒腾几趟车,就怕被女粉丝跟踪。 为此,他跑去跟辛甜吐槽, “我终于体会到当名人的烦恼了!” “你那算什么名人,”辛甜一边敷着面膜一边讥讽他,“大概也就跟风火一阵而已。” “对了,你以后少来我家。你出名我可不想出名。” “你放心,我回家可是折腾好几趟车呢。”他拍拍胸脯保证,“我也怕被女粉丝骚扰。” “一段时间不见,这小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卫东庭看着视频里卫明麒认真替别人画像的样子气极反笑,没想到停了他的卡他还能来这样一出,看样子他是来真的。 不过不管那女人是谁,不管这小子对那女人是真的还是玩玩而已,卫东庭都不打算等了,他要亲自去抓人。 把上一章节给拆了,分成两章来写。 77、人生不相见 戚海到底没能在辛甜生日之前赶回来。 他发现了卫兰兰的秘密。 这个女人,心如蛇蝎,思虑慎密,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在他们身边潜伏了许久。她才是那个集团派来他们身边的卧底,什么爱上丁黎,要为丁黎报仇嫁给陈义兴,这些全都是她的鬼话,是她为了达到目的脱口而出的谎言。 她真正的目标便是眼下这个位置,是想真正掌控这个犯罪集团。 而他这两年,无形之中甚至助了她一臂之力。 陈义兴突然病倒便是她在背后捣的鬼。 戚海借陈义蓉未婚夫的身份去陈宅探望躺在病床上的陈义兴,曾经强壮如斯的男人如今瘦成皮包骨,孤零零躺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来艰难地维持生命。 戚海悄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采集血液的工具,很快便带走了陈义兴新鲜的血液。 慢性汞中毒。 能无知无觉在陈义兴身边的投毒的,只能是他最亲近的人。陈家除了陈义兴一个男丁之外就只剩下几个不管事的女人了,唯一有机会的便是卫兰兰。 戚海又借陈义蓉的名义混进了陈义兴的书房,瞧他发现了什么,原来卫兰兰从小便被陈家收养,和陈义兴算得上青梅竹马了。还有,她曾替陈义兴拿到的警局内部文件复印件—— 所以,一切真相都不言而喻了。 呵呵,他曾经爱了这么久的女人,他发现自己竟然半点都不曾了解她。 戚海站在空荡荡的天台上抽着烟,一根,两根……厚重的马丁靴周围布满了零零碎碎的烟头。 “你说的对,那个女人是卧底,是她害死了丁黎。” 戚海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向身侧的墙壁, “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拜托丁黎照顾她,那么,那么死掉的人就不会是丁黎了,而是我,为什么死去的人不是我!” 真相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这一刻,戚海浑身上下充满了深重的自责。 丁胜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海,不怪你,这都是命,丁黎他有自己的命,那女人就是他的劫。” “有了这些证据,他们便插翅难逃了,你也算为丁黎报仇了。” “归队吧,抓捕行动要开始了,我们需要你。” 戚海望着天际慢慢泛起的白,毫不犹豫地转身随着丁胜离开了。 今天酒吧没有对外营业,里面一群人闹哄哄地在玩乐。 而辛甜独自坐在吧台上饮着酒,目光一直飘向门口,表情从兴奋期盼到失望落寞。 特地订制的生日蛋糕已经被瓜分完了,场子里预备的酒也快喝光了。 墙上古老的挂钟赤裸裸地提示着这一天快要过去了。 而她,步入30了。 他到底没有来,也没有电话,辛甜叹了口气,仰起头一口饮尽杯里的酒,苦涩,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戚海的心里完全没有她吧。 辛甜细长的眼眶里蓄满了盈盈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处滑落的晶莹,滴到桌面上溅起一圈圈小小地水花。 卫明麒从她身后绕出来,把她手里的杯子给抢下来了, “我才消失一会你就喝成这样了!” 他看了一眼吧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子,正要回头说教她,当目光触碰到那双湿透的雾眸,他堵在嘴里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 他把辛甜的酒杯还回去。 “生日快乐,我陪你喝,” 他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轻轻碰了碰她的杯子,“来,别管什么烦心事,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深夜。 两个相互搀扶的身影从出租车上下来,踉踉跄跄地走在居民区的宽街宅巷里。 “辛甜,前、前面就到家了。” “家,我、哪还有家?”早在简律出轨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家了,她现在就是颗浮萍,飘到哪就是哪。 “我,我可以给你一个家。” 辛甜没有做声。 卫明麒扶着她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小,小心,快,快到了。” 突然亮起的打火机灯光晃晕了两人的眼。 “呵,终于舍得回来了?”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两个醉醺醺的男女一惊,摇摇晃晃抬起头, “哥!” “你?” “心甜?!”卫东庭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心思百转。 —— 快完结了,后面基本没啥肉了。 78、等你心防消失(完结) 卫明麒明显感觉辛甜往他怀里缩了缩,他低头望去,女人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借着楼道斑驳的灯光,看见她紧紧抿着的唇。 看样子她和我哥认识?卫明麒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醉意早在下出租车被凉风吹面的那一刻起便散去了三分,如今在堂哥面前更是跑得踪影全无,卫明麒努力挤出笑容,“哥,这是我女朋友!” 话音刚落,他右眼皮猛烈跳动了几下,不会吧—— 再次重逢的喜悦被卫明麒这一句话泼了冷水,卫东庭脸色慢慢变冷,“哼,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可多了去。” “哥,别开玩笑。”卫明麒有点悻悻,以前那都是玩玩,干嘛要在辛甜面前这么说他。 “开门!”卫东庭再不想看这小子谄媚的笑容,抬脚踢了踢防盗门。 “好咧。”他乖乖掏出钥匙,开了门。 “你先在外面呆着去。” 卫明麒眼睁睁看着他哥从他怀里将辛甜扯了进去,顺势把门一关,留下这么一句话! 这、这怎么回事? 他赶紧掏钥匙开门,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哥,哥!!!!你干嘛!!!!快开门啊!!!” 他用力拍打着门,但是屋里的人并没有理会他。 深更半夜的,楼下开了灯的阿姨中气十足地朝空气中大声囔囔了句“大半夜不睡觉叫魂啊!” 卫明麒呆愣愣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你——” 卫东庭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很害怕一眨眼她又消失了。 他有好多话想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别一走了之,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又为什么会跟卫明麒混到一起—— 但是千言万语汇出口的只有一句, “心甜,我找了你两年。” 女人的睫毛颤了颤,证明她并不是无动于衷。 这一刻也算值了!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卫东庭上前一把抱住了辛甜。 这个美丽的脸庞,柔软的娇躯,熟悉的味道,是他渴望了多久的,两年里的日日夜夜,他辗转反侧,思念的不过就是这一刻能拥她在怀里罢了。 “心甜,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辛甜却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落到了她的肩窝。 他竟然哭了—— 除去心上坚硬的伪装,里面还是柔软的,这个男人一直以来对她是真的好,她怎么会不知道。 原来卫明麒口中痴情的堂哥便是他,她早该想到的,都是姓卫,都是京城人氏。 所以这两年来,其实还是有人在关心她,在寻找她的呀! 她该回应他的爱吗,她枯萎的心还能重新长出花苞吗? “我,我不知道。”她犹豫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再也不逼你结婚了,你能回到我身边就好。” 男人再一次紧紧搂住她,她快呼吸不过来了,“感情,我们可以慢慢培养的。我能等,我会一直等到你心防消失。” 等到你真正爱上我! ———— 本作者终于不负责任地完结了这本拖了好久好久的书了。 剩下的事情会在番外里交代。 谢谢追文的朋友了,中间停更了好几次。。。。。 抱歉 79、番外一戚海之殇 “去自首吧,兰兰,我不想到时候用枪指着你。” 戚海凝神望着卫兰兰那张脸,明明看起来温婉可人,却是个心如毒蝎的女人,但念及曾经的感情,他要给她指条明路。 “你说的轻巧,”卫兰兰弹了弹手上的烟灰,“你们这种天之骄子从来没有感受过那种寄人篱下的感受吧,特别是要喊杀父仇人做爹的那种屈辱。” “呵呵,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陈家那帮忘恩负义的家伙,把我爸妈害死了,我不过,不过是为了替他们报仇。” 卫兰兰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如此狰狞的表情,戚海也是第一次听到她提起过往的事情,“报仇有许多方法,你偏偏选了最傻的一条。” “你应该相信法律相信国家!” “信!拿什么信!我爸妈的车祸,警察局根本查都不查,直接定性为意外,那时候起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公平和法律之外的,只有靠自己。” 卫兰兰两步上前,突然抓起戚海拿枪的手,让那黑洞洞的枪口贴上自己的额头,“你开枪吧!” 她目光坦荡,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子望着他的,然后嘴角弯弯地喊他阿海! “卫兰兰,你这个蛇蝎毒妇,还我哥的命来!” 两人都没料到陈义蓉突然推开书房门冲进来,太快了,她握枪的手直接扣动扳机,一发子弹命中卫兰兰的肩膀。 鲜血就在刹那涌出来,卫兰兰直接扑倒在了戚海的怀里。 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肩膀,戚海目视前方皱起了眉头, “陈义蓉,你想清楚了,杀人犯法的!” “犯法,家都没有了,我还怕什么犯法坐牢。” 泪水模糊了陈义蓉的脸,从来没有碰过枪的女人显得毅然决然, “我哥,我哥本来好好的,全怪这个女人,怪她,害得我家破人亡!” 说着她又举起枪对着卫兰兰, “海哥,你走开,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她!” “你想好了,你杀了她,你后半生就毁了!” “毁吧毁吧,反正我家人都没了。”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戚海,你快走开,我要杀了这个女人!” “如果,如果你不走,我、我连你也杀。” 她枪口突然往上抬起一寸,正中戚海的眉心, “海哥你快让开!” “你别拦着我!” 戚海望向她的目光平静无波, “你想好了?你确定要为了这个女人赔上你一家人的性命?你确定要为了她把你下半生的幸福都搭进去?” “我、我——” 陈义蓉是天真的,懵懂的,一直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在她的世界里,善恶分明,坏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报应。 她看到戚海和卫兰兰进了书房,便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瞧她听到了什么,原来,原来哥哥是被那毒妇害的,怒火点燃了她的宇宙,她返身回房,第一次拿起了18岁生日哥哥送给她防身的手枪。 她的世界坍塌了,哥哥成了植物人,还是被嫂子害的,而她所谓的未婚夫,却是一个卧底警察—— 这个世界对她真残忍,她谁都不敢相信了—— 那个男人,围护着那该死的女人,既然这样那就都去死吧,陈义蓉恶狠狠地想。 “戚海,我恨你!!!” 随着女人的一声怒吼,子弹飞了出去—— “兰兰!” 看着卫兰兰跃起又跌落在他眼前的那一刻,戚海心底可谓是震惊的。 他爱她吗?曾经爱的。那她爱他吗?他以前一直在纠结的问题,他想此刻无需更多的言语来证明了吧。 “阿海,对,对不起。如果,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我想,我会戴上那枚钻戒的,做,做一个。。。。。。”幸福的新娘的。 卫兰兰在他怀里闭上了眼,而剩下的话永远不能再说出口了。 “我,我杀人了,我、我——” 手枪掉落,陈义蓉软了双腿跪坐到了地板上。。。。。。 —— 墓园新立起了一座碑,爱妻卫兰兰之墓。 戚海迎着风,抚着碑,“我知道你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我满足你。” 他半蹲下来,粗糙的指腹摩挲了好久那一行字,只是,为了这一行字他不得不辜负远在天边等候他的那个女人了。 男人立起身,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忘了我吧!” __ 作者瞎几把写的番外。。。。。 80、番外二后记再遇 “对不起,忘了我吧!” 男人来信息了,却说着最无情的话。 辛甜擦了擦眼角,默默翻了个身缩进厚厚的被子里。这样也好,不用再期待什么了,一次就学会死心吧。 她的隔壁邻居换人了,从卫明麒换到了卫东庭。 她不知道卫东庭是怎么把卫明麒支走的,走的那天,小卫公子敲了她的门。她开门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踪影了,除了门口留下的画。 她翻看那些画,每一幅的人物都是她,在喝酒,在做瑜伽,在跑步——原来她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生机勃勃。 辛甜笑了,女人为什么一定要为爱活着,明明还可以为自己而活。 卫东庭缠上她了,他跟从前仿佛像换了两个人似的。 那个清冷稳重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贵公子突然变成了勤勤恳恳的家庭煮夫。 他磨到了她家钥匙,堂而皇之地退房拎包住了进来,辛甜的一日三餐生活住行从头到脚都给这个男人包揽了。 “你竟然还会做饭?” 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倚在厨房的门口看他认真切菜的样子突然很好奇。 “为了追老婆。”男人把东西放进焖锅,洗干净手走了出来。 他搂上辛甜的腰,亲了亲她的脸颊,“跟我回去?我给你煮一辈子。” 辛甜心里甜蜜蜜的,但是手却很嫌弃地推开了他,“难道在这里你就不打算给我煮一辈子?” “随你呀,如果你想在这里,那我们换个大点的房子?”卫东庭考虑了一下,这个提议也不是不可以,工作他可以远程指示,除了偶尔必要出席的场合他再飞回去。 “不必勉强的,你想回去就回去吧。” 卫东庭看着女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赶紧黏上去,“等卫明麒那小子磨砺出来,我就能彻底解放了。” 他想起卫明麒离开那一晚,他扮恶人地跟他讲,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和我抢女人呢,所以,你回去奋斗,我等着你。 卫东庭想到那小子坚定的眼神,眼皮开始上下打鼓,他是不是无意间给自己找了个情敌。 眼下最要紧的是先让仇心甜这个女人怀孕,等有孩子了,她就算不想嫁给他也要为孩子安家落户向他妥协吧。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情敌就算来一打那又如何! 嘿嘿,说干就干。 当晚卫东庭就默默扎破了所有安全套。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想当初多少女人为了生他的孩子而干过这种蠢事,风水轮流转,今天做这种事情的人竟然换成了他。 辛甜在他辛勤的耕耘下终于不负众望地怀孕了,她懊恼地拿着显示两条杠的早早孕试纸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刻,卫东庭突然觉得自己云开见日了。 为了在显怀之前合法生子,辛甜终于答应了卫东庭的求婚。 她摸了摸肚子,想象着里面还是豆芽般大小的生命,突然有一种初为人母的神奇感觉。 她看着卫东庭为她慌张焦灼,忙进忙出的样子,觉得这辈子这样也值得了。 至少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那她,再相信一次爱情吧。 卫氏大公子订婚这一天,邀请了许多重头人物。 辛甜站在卫东庭的身边,却一点慌张的感觉都没有,因为身旁的男人给了她勇气和底气。直到敬酒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那个男人——曾经亲切地称她为姐姐的男人。 朝宗乾远远看着站在卫东庭身边的女人,深邃的眼眸突然发亮,他找了她那么久,原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朝宗乾朝辛甜勾起了嘴角。 ————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