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1、风流皇子 “啊……嗯啊……殿下……饶了奴儿吧……骚屄要被插烂了……呜……殿下……” 雕花大床上,赤裸的娇躯肌肤潮红,一头乌压压的油黑秀发散落在杏色锦褥上,那娇羞柔弱似剥光白羊儿一般的玉体早已瘫软如绵,哀哀哭求,身上压着一个看上去最多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面貌年轻英俊,却有一具强壮结实不输于成年人的身躯,少年按着身下美人两条纤细的腿儿,正肏得热火朝天。 听着哀哀哭求,李凤吉却只是轻笑一声,哪里管这小奴受不受不了,压在身下狂插猛肏,干得小美人只剩呻吟求饶的份儿,末了就只是奄奄抽泣,任李凤吉驰骋。 好一会儿李凤吉才射了精,打着哈欠从身下的娇躯里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色鸡巴,看也没看昏厥过去的美貌小奴,问外头:“什么时辰了?” 松花色的帐子被揭开,用金钩挽起,一个窈窕身影柔声说道:“已经卯时初了,殿下该起了。” 李凤吉下了床,几个宫人上前为李凤吉擦拭身子,穿衣束发,又有两个太监将床上昏厥的美人用锦被裹了,抬了出去,正为李凤吉梳头的白芷轻声问道:“殿下,赏汤药么?” 这是问李凤吉给不给那奴儿赐避子汤,李凤吉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赏了,我还没大婚,要是让一个侍奴先有了身孕,生了庶子女,像什么话?我敢这么不规矩,母后非捶我不可。” 白芷取了一顶在正中间镶嵌了一块匀净红宝石的赤金累丝冠给李凤吉戴上,抿嘴笑道:“皇后娘娘哪里舍得?任凭殿下做了什么事,娘娘也是一根指头都舍不得碰殿下呢。” 李凤吉从镜子里见白芷穿着一件蜜合色细花松绫的衣裳,青丝高挽,耳朵上一对小小的白玉塞子,发上插了两支明晃晃的纯金拔丝桃花簪,肌肤白腻,秀雅出众,眉心一颗豆大的殷红印子,昭示着未嫁人的清白侍子身份,就笑道:“你伺候我这些年,如今你也大了,不如我向母后讨了你,开了脸伺候,怎样?” 白芷是李凤吉年幼时皇后所赐,服侍李凤吉起居,比别人不同,李凤吉待他总有几分看重,不把他当作能够肆意轻薄的人,要是真把他收房,总得先回了皇后一声才好。 白芷听李凤吉当着这些宫人的面这么说,顿时红了脸,低头给李凤吉插上固定金冠的发簪,默默不说话,李凤吉哈哈一笑,也没有继续逗他,从宫人奉上的几样点心里取了两块吃了,又喝了一碗熬得烂烂的燕窝红枣汤,就去练功,李凤吉从四岁就开始习武,日日勤练不辍,他天分绝高,偏偏又天生神力,一向弓马娴熟,论起武艺,自从十岁那年打败皇帝特地挑给他、有着大内第一高手的教习师傅之后,就再无敌手。 练了好一会儿功,打熬一番筋骨,李凤吉也饿了,就换了一身衣裳,叫人摆饭,李凤吉一会儿要去生母皇后宫里,皇后必定是要叫人取了李凤吉爱吃的点心的,所以眼下也就吃得简单些,先垫垫饥,无非是一样玫瑰馅的酥饼,一样豆腐皮香菇肉馅的小包子,一碗清焖火腿,一碗酸菜小五花肉丝笋子汤,一碗浓浓的胭脂米粥,李凤吉从小习武饭量大,少不得荤腥,大清早的吃这些也是寻常。 吃过饭,含了香茶漱口,李凤吉径直就往皇后宫中去了,李凤吉这会儿还没有出宫开府,住的是专门的皇子所,距离凤坤宫有些距离,李凤吉一路瞧着各种景致,倒也惬意,不知不觉就到了唯有正宫皇后或是皇太后方可居住的凤坤宫。 几个宫娥彩女正在喂架子上的画眉、鹦鹉、白头雀等等一群不同种类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十分热闹,见了李凤吉,众人忙行礼不迭,李凤吉看了一眼这些莺莺燕燕,没理会,李凤吉是皇后亲生,一向极受宠爱,用不着人去通传,等着被召见,当下李凤吉问了外头的小太监,得知皇后在见客,就直接过去了。 刚转到偏殿,李凤吉就看见一个有些单瘦的身影站在廊下花丛旁边,身姿袅娜,上衣雪白及膝,绣着淡淡纹路,下裳碧绿,披着长长的天水纹罗纱罩衣,腰间垂着长长的鹦哥绿宫绦,上面系着一枚白玉环,绾着头发,这世间女子与哥儿的衣饰发型打扮很容易区分,哥儿的衣裳款式和发式多少有些类似男子,因此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哥儿。 周围的宫人太监忙向李凤吉行礼,那看花的哥儿冷不丁听见众人纷纷说着“见过四皇子殿下”的话,下意识看过来,乍见了李凤吉这个陌生男子出现,顿时一惊,不禁微微红了脸,连忙低头,却依旧举止款款,并不仓促,显然出身不凡,极有教养。 只不过,就是这一瞥,李凤吉就已经瞧清楚了这个哥儿的模样,以及眉心的红印,分明是个生得姣花美玉一般的未嫁人侍子,不禁又深深看了一眼,路过对方身边时,脚步停了停,问道:“你是母后宫中新来的宫侍?瞧着倒是眼生,怎么也不懂规矩,不给我行礼?” 李凤吉是故意这么问的,那哥儿的衣着打扮虽然看似不怎么出彩,料子质地却分明是上等的好东西,哪里是宫侍能穿戴的,李凤吉不过是以此来探他的身份罢了,果然,这侍子微微低着头,行了一个臣子家眷面见皇子的礼,轻声说道:“在下并非皇后娘娘宫中的人,家父汝阳侯。” “哦?原来是自家人。”李凤吉挑了挑眉,汝阳侯是皇后的远房表兄,这么说来,这个清丽脱俗的侍子就算是李凤吉的表哥或者表弟了,李凤吉心中一动,笑了笑,伸手去扶他,说道:“自家人,不用拘礼。” “殿下……”那美貌哥儿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连忙微微向后,避过李凤吉的手,莹白如玉的耳朵泛起一抹薄红,李凤吉见状,也不以为意,更没有更近一步,毕竟对方是勋贵之家的清白侍子,闺中娇养的哥儿,不是能够随意轻薄的奴婢下人,于是只是笑道:“你自个儿玩吧,有事就吩咐人,不必拘束。” 那侍子低眉敛目,轻轻应了,李凤吉没有再多说,上了台阶进屋。 有宫人引李凤吉入内,一群彩女宫娥侍立两旁,皇后穿着凤衣高坐上首,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下首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贵妇正满面笑容说着话,见李凤吉进来,皇后就笑道:“四郎来了?这是汝阳侯夫人。” 汝阳侯夫人忙起身见礼,李凤吉微微颔首示意,然后便向皇后笑着说道:“刚才在外面遇到汝阳侯家的哥儿,看模样好像比儿臣小些?倒是头一回见。” 皇后笑道:“确实比你小些,你这表弟是第一次进宫,你自然是没见过的。” 汝阳侯夫人见李凤吉来了,就很识趣地告退,招了外面的那个美貌哥儿进来,两人一起行了礼告辞,才出宫去了。 李凤吉见人走了,就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道:“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标致表弟,母后,他叫什么名字?” 李凤吉是皇后亲生的,俗话说知子莫若母,皇后一听就知道李凤吉打的什么主意,笑骂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心都野了,平日里偏偏就会留意人家漂亮女孩子和哥儿!” 骂归骂,到底是亲娘,皇后就说道:“那孩子是汝阳侯一个贵妾生的,生母难产没了,就抱在汝阳侯夫人膝下养大,单名一个‘蔷’字,今年十六了,比你小些日子,倒是知书达理,性子温柔,听说还有一手好针线,又长得这么一副好模样,叫人看了就喜欢。” 李凤吉微微一挑眉,半真半假地说道:“比儿臣小几个月?倒是同龄了,既然是汝阳侯家的庶出哥儿,给儿臣做个庶君倒也合适。” 2、威逼佳人 皇后听了,就皱了皱眉,说道:“你给本宫歇了这心思,这司徒蔷虽然样样都好,却有一点不好,他前年定了亲,结果不到叁个月未婚夫就坠马死了,落了个克夫的名声,再次说亲就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他在家里是最小的,汝阳侯心疼孩子,不肯委屈了他,汝阳侯夫人今儿带了他来给本宫请安,话里话外就有求本宫指一门好亲事的意思,你掺和什么!” “这不正好么,凭他什么好亲事,还能比儿臣好?” 李凤吉笑嘻嘻地从宫人手里接了香茶,殷勤奉到皇后手上,说道:“儿臣今年也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大婚一时半会儿还早,还要等父皇和母后好好商议一个人选,但那是皇子正妃,要延续香火,治家理内的,不能不慎重,至于其他侧妃庶妃等人,到底不是正室,哪有那么麻烦,凭着儿臣喜欢就是了,这司徒家的哥儿让儿臣一眼就看中了,他是侯府庶出,给他一个庶君之位也不算辱没了他,等儿臣纳了他进门,平时也能替儿臣承欢母后膝下,闲时说话解闷儿,不也很好?” 李凤吉一顿好话说出来,皇后却到底因为司徒蔷定过亲还死了未婚夫而有些顾虑,没答应,李凤吉怕再缠下去适得其反,就没再说这事,在皇后宫里吃了点心,又闲话了一阵子,才回去了。 但李凤吉这心思一起,哪有那么容易就消了?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就叫人去库房取了一只黄梨木嵌五彩玛瑙的匣子,开匣挑拣了一番,选出一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十分清雅,用一只掐边金线刻丝攒珠的绣袋装了,交给平时贴身伺候的小喜子,吩咐了几句,就叫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速速去办。 直到午间吃过饭,小喜子才回来,李凤吉就问他办得如何了,小喜子垂头丧气的,从怀里摸出那个绣袋,蔫蔫说道:“奴才一番打听,又想法子千方百计见到了那司徒侍子贴身伺候的侍儿,把殿下的意思和东西都递进去了,结果人家又给退了回来,那侍儿还带了他家司徒侍子的话,说是承蒙殿下厚爱,但万万不敢做私相授受的事。” 这就是拒绝了,李凤吉听了之后,却也没恼,那司徒蔷毕竟出身侯府,高门里教养的哥儿,这样自重自爱也是应该的,他要是只见了一面就因为李凤吉是皇子而直接收了李凤吉的东西,许出一颗芳心,这样轻浮的性子反倒要让李凤吉看轻了他,把他当成那些攀龙附凤一类的人了。 李凤吉从小喜子手里拿过绣袋,取出玉环放进怀里,说道:“去打听,看看那司徒蔷近期什么时候会出门,我自有安排。” 当天晚上小喜子就带回了消息,说是司徒蔷后天会跟着汝阳侯夫人以及自家和叔父家里所有未出阁的姊妹兄弟们一起去庵里上香,李凤吉心里就有了打算,稍微计划了一番,就派人去办。 到了司徒家进香那一日,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司徒蔷被一个小尼姑‘不小心’洒了茶污了衣裳,向来大户人家的家眷出门,总会带着衣物,以备不时之需,司徒蔷便叫人去马车里取衣裳,自己带了一个贴身侍儿去了后面的干净禅房更换衣物,李凤吉对此早有安排,司徒蔷刚进了禅房,在外面把守的侍儿就被人故意设计离开了。 眼见着那娉婷的身影进了内室,后面李凤吉就尾随而入,无声无息地跟着进去,轻哂道:“表弟上次拒了我的东西,莫非是瞧不上我李凤吉?” 李凤吉一出声,立刻唬得司徒蔷脚下一个踉跄,回头一看见李凤吉,顿时连连往后退去,李凤吉淡淡笑道:“表弟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就走近了,司徒蔷脸色发白,往后慢慢退着,声音都有些发颤,却强自镇定,道:“四殿下怎么在这里!” 李凤吉细细打量着他,今日司徒蔷不像上次入宫时的素雅打扮,挽着发,戴着小巧的点翠嵌猫眼儿石珠冠,额前勒着攒明珠的箍儿,耳朵上坠着一对白玉丁香,越发显得肌肤如雪,眼似秋水,他身量中等,体态纤修,穿一件沉香色对襟长罗衫,下面是娇黄绣柳叶的纱裤,腰中垂着玫瑰碧玺,外面套一件软罗罩衣,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临水芙蓉,清丽中又有一种文雅的书卷气,玉姿动人,气度高华,李凤吉挑眉轻笑,闲闲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上次在母后宫中一见,我就中意了表弟,想纳表弟做个庶君,想来以我的身份,也算是一桩好姻缘了,谁知表弟倒拂了我的好意,没法子,今儿就来瞧瞧你,咱们面对面说几句私房话。” 司徒蔷看着几步外的高大少年逼近,少年穿着石青色的箭袖,束着玉冠,明明生得极英俊倜傥,雄姿英发,叫人一见难忘,但此刻看在司徒蔷眼里却仿佛是一个无比可怕的东西,他又羞又怕,脸发白,腿发软,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一手扶住旁边的木桌,撑住身子,勉强说道:“四殿下请出去吧,这样同处一室,若被人撞见,以为我与殿下暗中私会,司徒蔷就万难说得清了!” 他睫毛轻颤,眼里已经含出了水光,声音细弱颤抖得让人听了只觉得十分可怜,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欺负得哭出声来,李凤吉从怀里取出那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放在桌上,哂道:“何必要死要活的,我知道你是自爱自重的侯门哥儿,知书识理的,不肯与人苟且,我原本也没有轻薄亵玩的想法,你要是应了我,就收下这玉,我就去求母后,纳了你进门。” 司徒蔷恍若未闻,只是含泪道:“求殿下饶了我吧,司徒蔷蒲柳之姿,侍奉不得殿下!” 李凤吉皱了皱眉,有些不快,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被这样连番拒绝,耐心就不剩几分了,索性一下子逼到司徒蔷跟前,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司徒蔷顿时大惊,死命挣扎起来,却怎么可能撼动李凤吉?李凤吉趁机从他袖子里抽出一条锦帕,顺手塞进怀里,将几乎吓坏了的他放开,笑道:“好了,你的人也差不多快回来了,我要是留在这里被人看见,坏了你的名节就不好了。” 说着,又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他几眼,似笑非笑道:“这帕子我就留下了,做个纪念,等我让人给你传个信儿,你就出来见我,不然这帕子就要送到汝阳侯手上了……你乖乖的听话,我李凤吉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从小到大就没有不成的。” 回到宫中,李凤吉躺在床上,从怀里取出锦帕,雪白的料子上绣着精致的兰草,绣工十分精湛,应该是出自司徒蔷的手,下角还绣着一个小小的‘蔷’字,李凤吉轻轻一嗅,帕子上面还带着淡雅的幽香,李凤吉回想着当时抱住司徒蔷的感觉,娇躯纤软,十分销魂,只是胸前一对奶子不算大,不过也不奇怪,司徒蔷刚及笄,年纪还小,身子未必长成了,以后自然会慢慢发育的。 想着想着,就渐渐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凤吉醒了过来,睁眼时,就看见白芷正侧身坐在床边,正拿着一把绣着仕女图的团扇为他轻轻扇风,雪白的手腕露出一截,上面戴着两只精巧的赤金镶珍珠镯子,容色秀雅,巧笑嫣然。 李凤吉心中一荡,顺手抓住他拿着扇子的柔荑,故意揉捏着,笑道:“好贤惠的美人儿!不如我现在就去找母后,把你收房,也免得辜负了这花容月貌。” 3、窃玉偷香 白芷顿时红了脸,将手从李凤吉手里抽出,嗔道:“殿下别闹,再睡会儿吧。”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拿眼瞧他,笑道:“闹什么?又不是在哄你,我动这个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像你这样的品貌,既然在我身边了,又岂会放你到了年纪就出去自行聘嫁?母后早晚是要把你给了我的,到时候咱们就长长久久在一处了。” 白芷红着脸,抿嘴笑而不语,却忽然拿起李凤吉胸前的那条帕子,轻轻一嗤,说道:“殿下不必哄白芷了,这几天为了那司徒家的侍子抓心挠肝的,这绣着名字的帕子想必就是人家的吧?白芷不过是寻常的奴才,有什么稀罕,哪里能和侯府高门的哥儿相比?” 白芷是李凤吉贴身服侍的人,李凤吉的事情一向都不会刻意避着他,李凤吉那天在皇后宫中说的要纳司徒蔷的事,皇后对当时在场的人下了封口令,不许说出去,以免坏了未出阁的哥儿的清白名声,李凤吉这边也只有小喜子和几个身边的心腹人知道,白芷自然也是清楚的,李凤吉就笑着一把捉住他的手,调侃道:“啧啧,这是泼的什么醋,这么浓的酸气?来,给我闻闻。” 说着,起身把白芷扯进怀里,故意在他身上嗅着,顿时只觉得一股暗香淡淡传来,不由得心神一荡,白芷红着脸,又羞又嗔,挣扎着抵挡李凤吉在他身上乱拱乱嗅的脸,他虽然在李凤吉身边多年,习惯了服侍起居,也看多了李凤吉的床笫间浪荡事,但到底还是个完璧之身,没有被李凤吉坏了贞洁,平时也不过是被李凤吉偶尔摸手搂腰,并不过分,这下子突然被李凤吉抓进怀里揩油,哪里还受得住,羞得声音都隐隐发颤:“殿下别闹……不成的……别……” 李凤吉之前被司徒蔷勾起了心思,现在瞧着怀里娇羞无限的美侍,就有些舍不得放过,反正在李凤吉眼里,白芷早晚都是自己的房里人,就干脆把他往床上一抱,随手扯下帐子。 白芷见了这架势,羞得手软脚也软,身子就一个劲儿往后挪,哀求道:“殿下饶了白芷吧,若是眉心的印子变成了侍人印,白芷也不能见人了。” 但凡是哥儿,眉心天生就有印记,没有破身、还是清白侍子的时候,眉心是一颗圆圆的红印,一旦破了身,成了侍人,圆圆的印记就会变成一道红色竖线,因此这世间失贞的女子往往还能在表面上装处女哄人,只要不验身就未必能瞧出端倪,但一个哥儿是未婚侍子还是破了身的侍人,却根本用不着验身,一眼就能看出来,万难遮掩得住。 李凤吉捞住白芷退缩的身子,安慰道:“别怕,今儿也不破你的身,叫你在人面前没脸,我不过是跟你亲近亲近,叫你知道几分这床笫间的滋味儿……好白芷,你就从了我,反正早晚也是我的人,怕什么?” 白芷羞怕难当,却到底还是半推半就地乖顺起来,颤抖着闭上美眸,任凭李凤吉将他按在床上摆布轻薄,李凤吉解了他的罗衫,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绣着石斛花的水色肚兜裹着柔嫩的身子,胸前鼓鼓的,一股甜甜的幽香散发出来,李凤吉扯开肚兜带子,顿时一对雪白娇挺的玉乳就袒露在李凤吉眼前,白芷今年十九岁了,发育得凹凸有致,不是那些年纪小小的青涩哥儿和姑娘家能比的,一对奶子浑圆丰盈,乳晕和奶头都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李凤吉眯起眼,不由分说,毫不客气地就一手一只抓住了那从没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奶子,细细揉搓起来。 “呀……殿下……” 白芷惊喘着揪住了身下的锦褥,羞得玉容飞红,细喘吁吁,李凤吉低头看着他,低声笑道:“尽管叫,让人听去了我可不管。” 白芷顿时羞不自抑,惊惶地咬住嘴唇,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强忍着被初次揉奶的羞惧,硬生生忍住了辗转的呻吟,李凤吉捻住那小巧玲珑的奶尖儿,吮进嘴里,嫩嫩的乳珠口感极佳,让人恨不得好好咀嚼一番,咂出汁水来。 “呜……”白芷肌肤迅速泛红,用手捂住了嘴,怕叫出来,眼圈儿都红了,一时间李凤吉舔乳揉奶,无所不为,十分快活恣意,把一个好端端的秀丽美人揉搓得浑身瘫软如绵,低低呜咽不止。 玩了一会儿奶子,李凤吉就要脱他的裤子,白芷死死抓着裤带不放,哀求着:“殿下怜惜白芷几分吧,不要弄下面……” 他一个娇软的哥儿,凭李凤吉那天生的力气,一只手就能随随便便压制得他动弹不得,不过李凤吉原本也没打算现在就要了他的身子,不过稍微尝尝味道罢了,就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浑圆的粉臀,懒懒笑道:“罢了,日子还长着,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捞起白芷软绵绵的身子,低头噙住了樱唇挑逗吮吸,一手握住娇嫩的奶子把玩,白芷无力抵挡,只能任李凤吉玩弄,不时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低软的呻吟。 李凤吉好好狎弄了一番白芷,才放了他脱身,白芷簪乱发散,颤抖着双手穿起衣裳,重新梳发插戴,李凤吉懒洋洋歪在床上,看着他整理衣发,一边回味着他雪肤嫩乳的甜美,一边笑吟吟地说道:“下面的屄是不是湿了?我看你还是去换了里头的亵裤才好,别叫人闻到骚味儿了。” “殿下怎么又说这种下流话……” 白芷又羞又恼,红了脸咬住樱唇,匆匆梳了头,逃也似的出去了,看得李凤吉不禁哈哈大笑。 次日恰逢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一早起来,窗外已经是雨声绵绵,李凤吉依旧披衣起身,只不过换了练武的场地,改为室内,一番操练之后,叫人伺候梳洗,重新换了衣裳,又用了饭,刚打算去书房练一会儿字,小喜子从外面进来,告诉李凤吉司徒蔷病了,侯府已经找了大夫看过,说是要静养些日子。 李凤吉皱了皱眉,心里猜到几分,司徒蔷大概是昨天受了惊吓,又被自己夺了帕子胁迫,心里存着心事,情绪不定,这才病了,李凤吉想了想,拿定主意,准备今晚潜入汝阳侯府,瞧一瞧司徒蔷。 李凤吉艺高人胆大,仗着一身无人能及的高强武艺,当晚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潜入了侯府,李凤吉提前已经叫人弄来了这府里的布局和路线,很顺利就找到了司徒蔷的住处,这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睡了,只有两个值夜的侍儿和丫鬟还在屋子外间做针线,李凤吉来到窗根下,轻轻将雕花窗推开一点缝隙,往里面看,就见司徒蔷靠坐在床上,穿着雪白薄软的中衣,肩头披着一件天青色薄纱小袄,浓密的乌发垂散下来,眉目如画,在烛光下宛若散发着珍珠般的柔光,令人心荡神怡。 不过他神色间却显出几分憔悴,有些怔怔地出神,一抹愁绪轻笼眉宇,李凤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轻轻推开了窗。 司徒蔷蓦然听见动静,下意识循声望了过来,顿时看见了正在推窗的李凤吉,他顷刻间骇然瞪大了眼睛,正本能地要叫喊出来,猛地又醒悟过来,急忙紧紧闭住了嘴,否则他这一叫不要紧,惊动了人之后,发现他一个未出阁的侍子大晚上被男人潜到住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司徒蔷浑身颤抖,看着那摆明了拿捏住他软肋的少年从窗户跳进了屋里,轻巧无声,就如同一只灵活的狸猫,司徒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居然在夜里悄悄潜入了侯府,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若是这人想要非礼用强,自己要怎么办? 4、美人被轻薄,寻死垂泪 李凤吉见司徒蔷神情惊慌,身子轻颤,自然猜得到他在想什么,就起了促狭之心,故意低声笑道:“表弟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外头还有人,要是惊动了,对表弟的名声有碍。” 烛光照亮了司徒蔷精致清雅的眉眼,他本是侯府精心教养出来的哥儿,不但美貌,气度也是端雅从容,第一次见面时就给了李凤吉很深的印象,但现在李凤吉却看见司徒蔷眼里已经含着泪,一张本该是光彩明丽的脸庞透着无助与绝望,李凤吉心里微微一愕,刚要说话,司徒蔷却缩起身子,颤声说道:“殿下虽然是天潢贵胄,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任意轻薄侍子,司徒蔷宁可一死,也绝不受人淫辱!” 他说完,挣扎着下了床,鞋也没穿,赤着一双雪白的脚踩在地上,毫不犹豫地就往最近的墙上一头撞去,李凤吉蓦然一惊,连忙去拦,一把拦腰抱住了他,一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来,好在他们俩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弄出来的动静不大,外间值夜的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倒是司徒蔷被李凤吉牢牢箍在怀里,顿时睁大了美眸,拼命挣扎,眼泪滚滚而下,奈何他那点力气对李凤吉而言,简直就是蚍蜉撼树,被李凤吉抱紧了,动弹不得。 事到如今,李凤吉也有点后悔,没想到司徒蔷这样贞烈,宁可死了也不肯受辱,连忙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别哭,我不会害你……唉,你误会了,我今夜过来并不是想对你怎样,只是因为听说你病了,就想来看你,并没有欺负你的意思,我是真心要纳你做庶君的。” 说着,又嘱咐:“别出声,叫人发觉了,对你名声不好……你还病着,我抱你去床上歇着,你乖乖的,我不轻薄你,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挣扎了,似乎是无奈默认,李凤吉就放开了捂住司徒蔷嘴巴的手掌,将他抱起,司徒蔷身子轻盈,几乎没有多少分量,李凤吉只觉得怀里的人正在瑟瑟发抖,一股淡淡幽香让李凤吉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李凤吉将司徒蔷抱到床前,轻轻放在床上,司徒蔷顿时一下子缩进床里面,一双美眸满是惊惧地看着李凤吉,李凤吉有心再调戏他几句,又怕他受不得,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既然看上了你,就不会放手,必会叫你进了我的门,我是皇后嫡出,堂堂的大昭皇子,虽然不能娶你做正室,但一个庶君的名分也不算辱没了你,你父亲汝阳侯想必也是肯的,那天见了你之后,我就跟母后说了要纳你,只不过母后有些介意你前头定过亲,死了未婚夫,所以没有松口,不过你别担心,我总会磨得母后答应的,不会无名无分轻薄了你,我不是那样的人。” 听着李凤吉这番话,司徒蔷一双秀美的眼里先是羞愤,既而惶然,很快又转为无助与愤懑,最终满满的都是哀色,不肯出声,李凤吉见状,皱了皱眉,他身份高贵,何况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一向在哥儿和女孩子面前都无往不利,多少人巴不得受他垂青,面前这美貌侍子却畏他如虎,十分不愿意跟他扯上瓜葛似的,让李凤吉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但看着司徒蔷默默含泪的样子,李凤吉又按捺住了性子,好言好语地说道:“我给的白玉环你可曾收好了?我瞧着和你十分相配,才想着送给你,明日我打发人给你带些东西,你好好嘱咐一番心腹的侍儿和丫鬟,以后我这里有消息或者东西,都会让人悄悄带给他们,交到你手上。” 司徒蔷垂眸不说话,睫毛上面沾着泪珠,李凤吉看着他脱俗清丽的模样,到底没忍住,探身一把握住他的柔荑,只觉得纤细嫩滑,柔若无骨,司徒蔷惊恐万状,又不敢出声惊动了人,一双泪眼大睁着,死死望着李凤吉,李凤吉凑上去在他嫩滑的脸蛋儿上轻轻吻了一下,只觉得温香软玉,好不销魂,就见司徒蔷双眼的睫毛剧烈颤抖了起来,整个人都僵住了,李凤吉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心软,悄声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蔷儿了,你好好养着身子,明天晚上我还来看你。” 从侯府出来,李凤吉心情很好,只觉得神清气爽,回到皇子所,洗漱一番就睡了,翌日去过皇后宫中闲话了半个时辰,就叫人取了库里的珠宝首饰登记册子,翻看起来,最后挑选了一副精巧的绿宝石葫芦耳环,一副翡翠头面,一副白玉头面,一对水色极好的翡翠手镯,这些都是李凤吉太皇祖母的东西,老太太薨逝之前,将自己的嫁妆和私房当中的一半留给了李凤吉这个最疼爱的玄孙,另一半才按照远近关系分给了其他人,所以李凤吉一个男子手中才会有许多女子和哥儿用的首饰衣料之类的东西。 李凤吉把这些头面首饰用一只镂刻着鸳鸯戏水花样的檀木盒子装好,吩咐人务必悄悄送到司徒蔷手上。 下午李凤吉忙完诸多事宜,忽然想起答应过自己的九弟、九皇侍子李灵殊近日去看他,就带了几件精巧的小玩意儿,一路前往后宫。 李凤吉虽然已经十六岁,不是孩子了,不过因为李凤吉还没有大婚,也没有出宫开府,更兼帝后宠爱,所以依然在后宫出入自如,只不过不能像从前小时候那样随便了,不多会儿,李凤吉就来到了一处清净宫室。 容嫔是这里的一宫主位,在皇帝那里谈不上受宠,情分平常,见李凤吉来了,顿时满面笑容,十分殷勤,李凤吉淡淡应付了几句,就去看九皇侍子李灵殊。 虽然李灵殊是个哥儿,但毕竟是至亲,没那么讲究礼教大防,况且李凤吉他们兄弟俩一向亲密,李凤吉带着一盒子精巧小玩意儿,直接就进了李灵殊的屋子。 一看到李灵殊,李凤吉就有些意外,李灵殊正缩在床上,裹着薄被,卷成小小的一团,眼眶发红,满脸惶然,李凤吉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问,却见李灵殊揪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冲着李凤吉喊:“四哥……我……我……呜……小九生病了……得了怪病……” 李凤吉见他脸色都有些发白,不由得吃惊,快步走到床前,不过心里也很疑惑,要是他生了病,怎么刚才没听容嫔说?身边也没有照顾的人?虽然容嫔只是养母,对小九谈不上多么关心,但毕竟是皇侍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容嫔也落不了好。 李凤吉在床边坐下,沉声问道:“这是怎么了?跟四哥说说。”心里想着如果真是容嫔苛待疏忽了小九,自己总要好好治她一番。 李灵殊今年才十叁岁,见了自己最信任依赖的四哥来了,顿时只觉得有了主心骨,哽咽着说道:“四哥……我生病了……呜呜……下面流出怪怪的东西来了……” 李凤吉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是哪里弄破了流血了?” 李凤吉刚说完,就见李灵殊掀开薄被,上身衣裳还穿着,下身却光溜溜的,一根指头大小的粉嫩玉茎正滴着乳白色的稀薄汁液,他呜咽着,说道:“我刚刚午睡起来,就发现裤子湿了,下面一直往外流东西,又不敢告诉人……四哥,灵殊是不是得了怪病了?” 5、狎玩玉人 李凤吉猝不及防,把李灵殊光溜溜的下身看了个满眼,紧接着又有些啼笑皆非,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女孩子十几岁来了天葵,流了血,就是成了人,从此每月都要来月事,流葵水,而哥儿不同,十几岁会有一次初精崩流,不过仅此一次,并不像女子葵水那样月月都来,不过无论是女子初潮还是哥儿出了精,都表示当事人开始有了孕育子嗣的能力,可以嫁人了,当然,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在这样小小的年纪就出嫁,一般来说,十六七岁才是哥儿和女孩子开始出阁的年纪,一些疼孩子的人家,把孩子留到十八九岁才嫁人的也有很多,因为年纪太小生育的话,往往对身体不好,难产的可能性也更大。 啼笑皆非之余,李凤吉又有些怒意,李灵殊已经十叁岁了,却在这方面单纯如白纸,连身为一个哥儿必然要经历的这种大事都不懂,甚至在自己面前主动露出身子让自己瞧,哪怕自己是兄长,也万万不能这样不避讳,这只能说明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如果是亲生的,怎么可能不教导孩子这些事?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李凤吉按下怒意,用薄被盖住李灵殊,安慰道:“灵殊别怕,这是好事,说明灵殊长大了,但凡是哥儿,都会这样的。” 李凤吉叫他穿上被弄污的裤子,又嘱咐他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刚才被自己看到了下身,李灵殊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李凤吉又安慰了他一会儿,把带给他的小玩意儿交给了他,就出去了,让人帮他拾掇一下,熬些温补的汤给他喝。 李凤吉似笑非笑地敲打了容嫔一番,这女人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表示会好好教导李灵殊,李凤吉懒得跟这个捧高踩低的女人多说,抬脚就回了皇子所,从前容嫔刚接手死了生母的李灵殊时,还算精心,但后来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对李灵殊就渐渐疏忽了。 晚上李凤吉又悄悄潜入汝阳侯府,从窗户进了司徒蔷的房间,司徒蔷穿戴整齐,正呆呆坐在桌前,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见到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复杂之色,整个人明显紧张起来,李凤吉笑吟吟地在他对面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你气色还好,就放心了……不必紧张,咱们说会儿话,我就回去,不会欺负你。” 事到如今,司徒蔷大概也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是挡不住李凤吉的,拿李凤吉一点法子也没有,李凤吉跟他说话,他就默默听着,李凤吉问他一些关于他的事,他也只能无奈地告诉李凤吉。 李凤吉在他房里坐了一会儿,喝了茶,并没有对司徒蔷做什么,司徒蔷见李凤吉还算规矩,渐渐也没那么紧张了,却不知道李凤吉这是在故意让他放松警惕,温水煮青蛙。 说了一会儿话,司徒蔷露出困倦之色,李凤吉就十分体贴地告辞,从窗户出去了,却没有离开,在暗处躲着,大概过了将近两刻钟的工夫,李凤吉又钻进屋子里,撩起床帐一看,果然司徒蔷正昏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之前李凤吉趁司徒蔷不注意,在茶壶里丢了一颗药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司徒蔷喝了茶,药力要慢慢的才会发作,让他觉得困,却察觉不到异样,至于李凤吉,在此之前就吃过了解药,喝了茶也不怕。 司徒蔷昏睡在床上,这会儿就算是重重打他几耳光,也未必能醒,李凤吉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具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娇躯,雪肤无瑕,李凤吉眯起眼,伸手慢慢扯开他鹅黄色的锦绣兰纹肚兜的带子,一对小巧绝美的雪嫩酥乳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司徒蔷刚及笄,奶子并不大,却生得十分诱人,处子小小的奶头粉粉嫩嫩的,李凤吉舔了舔嘴唇,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小奶头噙进嘴里,细细舔弄,又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搓捻起来。 司徒蔷乳酪一般白腻柔滑的奶子可爱甜美极了,李凤吉恨不得狠狠抓揉,大力吸吮,但又顾及到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只能克制着力道,将一对美乳温柔亵玩,司徒蔷本能地皱了皱秀眉,却也仅此而已,别说李凤吉只是狎玩他的身子,就是这会儿真的破了他的身,他说不定也醒不过来。 李凤吉吮玩揉弄了一会儿司徒蔷的双乳,就扯开他细细的裤带,褪下亵裤,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腹下一根小巧玲珑的玉茎跟男子的阴茎乍看上去差不多,但大小却差了不少,不过哥儿都是这样的,即便是成熟的年纪大的哥儿,玉茎动情胀大的时候也不过是跟男子在少年时期刚发育的时候差不多大罢了,而且射出来的精水也没有令人怀孕的能力,平时如果没有男子挨身玩弄的话,这小肉棒根本硬不起来,无论自己或者别的哥儿乃至女子来百般揉弄刺激,哪怕灌了春药,都是软绵绵的毫无反应,因此这种无法用来性交的小鸡巴也就是起个撒尿和装饰的作用。 李凤吉轻轻分开司徒蔷的两条嫩腿,眼前就呈现出一只娇美的牝户,白白嫩嫩,上面长着一小丛细软犹如婴儿胎发一般的阴毛,两片娇嫩的大花唇紧紧闭合着,只露出一线粉色的肉缝,李凤吉喉头动了动,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司徒蔷有着一副诱人的美丽身子,与秀雅脱俗的容貌十分匹配。 虽然李凤吉很想就这么要了司徒蔷的身子,但目前的情况并不合适,尤其司徒蔷是个贞烈的性子,若是李凤吉就这么迷奸了他,他怕是就不肯再活了。 李凤吉咂了咂嘴,有些惋惜,坐下来抱起昏睡的赤裸佳人,好好摸索亲吻了一番他从未被男子亵渎过的玉体,嗅着他醉人的体香,亲吻樱唇,吮弄香舌,却没有抠弄牝户,毕竟这么敏感的地方不比其他部位,李凤吉怕万一露了些许痕迹,司徒蔷醒来后要是有所感觉的话,倒是麻烦了,所以李凤吉最终只是稍稍摸了几下白嫩可爱的女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李凤吉今晚其实也就是来验验货,看看司徒蔷身子生得怎样,是否合自己的意,并没有打算真对他做什么,因此在抱着司徒蔷亲吮抚摸了一会儿之后,李凤吉就重新给他穿了衣物,盖上薄被,又细细欣赏了一番他的花容月貌,这才离开了汝阳侯府。 之后几天李凤吉都是夜夜潜入香闺来看司徒蔷,司徒蔷一开始十分紧张无措,后来见李凤吉并没有对他太过无礼轻薄,渐渐也就放松了几分,不再那么强烈抗拒,对李凤吉的问话也会回答,李凤吉猜他大概已经有些认命,知道自己不会罢手,而以自己中宫嫡子的身份,要纳一个侯府庶出的哥儿,不是什么大事,司徒蔷一个深闺侍子,婚姻之事看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直到司徒蔷病好了,李凤吉才不再每夜过来,却时不时就叫人给司徒蔷私下送些闺中的哥儿会喜欢的小玩意儿,而且李凤吉没闲着,平时去看皇后的时候,总会缠着要纳司徒蔷进门,一来二去的,皇后见儿子这样,态度就渐渐有些松动,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断然不许了。 这一日早上,李凤吉练完功回房,就招了一个美貌侍奴床上伺候,泄泄火气。 “啊……殿下饶了奴儿吧……奴儿的小屄要被插穿了……呜……” 大床上,身段儿娇小的侍奴无力呻吟着,两条白皙的细腿儿被架在少年肩头,将腿间的女穴赤裸裸展露出来,光洁无毛的阴阜被一根紫红色的阴茎插得几乎翻开,两片湿漉漉的红肿大花唇肥嫩胀大,里面的两片艳丽小花唇艰难裹着正在屄里抽插不止的粗壮阴茎,一股股晶亮的汁水从娇红充血的花缝汨汨涌出,嫩屄上方一根细巧的粉红小肉棍随着少年顶撞的动作微微地甩动颤抖,娇嫩龟头中间的小孔往外漏着黏汁,滴溅在小腹上,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的侍奴被肏得尖叫连连,几乎翻起了白眼儿,一双雪白的奶子被抓揉得布满了红色的手印,凄艳又淫靡。 6、侧君 胯下的小奴声音细细地哭叫,却只是更激起李凤吉的兴致罢了,越发干得这个身子娇小的哥儿死去活来,等到最终一泡热腾腾的浓精射进被肏肿的小屄里,李凤吉才拔出鸡巴,叫人把已经昏厥过去的侍奴扛出去。 宫人进来收拾床铺,用湿巾子给李凤吉擦拭干净身体,穿上内衣,李凤吉套上一条白绫弹墨的裤子,扎起裤腿,蹬上一双平云靴,白芷为李凤吉穿上石青刻丝团福袍子,重新梳了头,戴了冠,叮嘱道:“殿下去承恩公府可要少喝些酒才好,皇后娘娘一向不爱殿下乱喝酒的。” “知道了,偏偏你总爱啰嗦。”李凤吉不以为意地笑着,“锦表哥昨儿回京,我们表兄弟也许久不见了,请我去府里吃个饭,说些闲话,我正好也去瞧瞧外祖母,哪里就会喝多了?” “殿下心里有数就好,免得让我们这些底下人难做,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还不是我们这些奴才奴婢吃挂落?”白芷嗔了一句,他和李凤吉从小在一处,是贴身服侍的,情分与别人不同,在李凤吉跟前颇有几分体面,说话也就略随意些,不过他却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向来温柔体贴,端方持重,不然以李凤吉的性子,也不会爱重他。 李凤吉穿戴整齐,叫人带了准备好的礼物,就去了承恩公府。 皇后当年未出阁时,原本是靖国公府的小姐,后来做了皇后,因为向来皇后生父都会由朝廷赏了承恩公一爵,所以这靖国公府就改成了承恩公府,李凤吉的外祖父如今身子骨硬朗,依着本朝惯例,父母尚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分家的,所以承恩公府如今虽然也算是人丁兴旺,却还是一大家子住在一块儿。 李凤吉是晚辈,但皇子身份高贵,府里自然是开了正门迎接,今儿不是休沐日,外祖父和几个舅舅各自有事不在府里,作为大舅这个国公世子嫡长子的表哥西锦白就在大门外等着,陪李凤吉先去后院见过外祖母。 李凤吉的外祖母出身显赫,是当年静昌大长公主之女,封了翁主,后来又因为外祖父而受封一品国公夫人,身份高贵,所以说起来,李凤吉的父母、这个帝国最尊贵的一对夫妻,事实上还是远房表兄妹。 进了屋,一屋子都是舅舅们家里的侍眷女眷,绫罗彩绣,钗环叮咚,满室香气袭人,还有一群已经成家或未成家的表兄弟们,都忙给李凤吉行礼,李凤吉坦然受了,就笑着给外祖母见礼,国公夫人连忙拦着:“殿下不可如此,君臣上下岂能乱了?” 李凤吉笑道:“既然咱们是在家中,自然只讲家礼,不讲国礼。”又命人把各色礼物奉上,都是些上好的绫罗绸缎珠玉之类,李凤吉又叫人捧上几只匣子,说道:“都是一些今年才进上来的宫造钗环配饰,我瞧过了,还算精巧,给未出阁的兄弟姐妹们分一分,戴个新鲜。” 府里未出阁的哥儿和女孩也有好几个,嫡出庶出的都有,年纪不一,国公夫人笑着让人收了匣子,李凤吉笑道:“怎么不见几位侍兄弟和姐妹们?” 国公夫人就说道:“家里的哥儿和女孩子今日正办了赏花宴,请了不少相熟人家的孩子们来玩,这才没有叫他们来给殿下见礼。” 瞧过外祖母,李凤吉就和表哥西锦白去了大花园,湖上一座邻水而建的水榭精巧富丽,里面已经设好了茶座还有棋盘,一个清秀小婢在旁边烹茶,小厮下人都在外头听候吩咐,李凤吉和西锦白喝茶下棋,闲闲地聊着一些朝堂上不太重要的事情。 正聊得高兴,忽然隐隐听见有嘈杂声传来,李凤吉挑了挑眉,因为武艺高强的缘故,李凤吉远比常人耳聪目明,听出似乎是有人落水了,而且还喊着‘心哥儿’,李凤吉顿时眉头一皱,外祖母家的侍子西素心,是李凤吉大舅舅承恩公世子的嫡侍子,西锦白的同胞弟弟,跟李凤吉也是熟悉的,李凤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丢下手里的白玉棋子,来不及招呼西锦白一声,就从水榭里掠了出去,循声赶向远处。 赶到时,一大群哥儿和女孩子正乱着,这里是他们开赏花会的场地,自然没有男子在,伺候的人也都是些侍人侍儿以及丫鬟婆子,没有会水的,见了李凤吉一个男子突然冲过来,顿时都吃了一惊,李凤吉来不及多想,眼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湖里兀自挣扎,李凤吉径直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中,几下就游到了落水之人身边,一手抓住娇小的身子,就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湿淋淋的春衫已经紧贴着开始发育的身子,曲线毕露,胸前隆起娇小的乳丘,李凤吉只得脱了身上的湿袍子将人裹住,遮掩春光,这时西锦白也赶了过来,见了眼前的场景,不由得脸色发青,连忙叫了两个婆子把自己胞弟送回房间,找大夫来看,又叫人去通知长辈,李凤吉知道这会儿人多眼杂,不好多做停留,就跟西锦白离开,去了西锦白住的地方换衣裳。 西锦白让丫头服侍李凤吉简单洗了澡,寻了自己还没上过身的崭新衣物靴袜给李凤吉换上,李凤吉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念一转,就猜到了几分,刚才的事情先不说其中有没有什么后宅中常见的猫腻阴私,但西素心在许多哥儿和女子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李凤吉从湖里救出来,又搂又抱的,已经是坏了闺誉,传出去还怎么嫁人?再难有门当户对的好儿郎来求娶了,就是有人登门提亲,也势必是门第差了一截子的人家为了攀国公府的权势,或者是门第差不多,但家中子弟不堪的人家,西锦白身为亲兄长,怎么会愿意委屈了一母同胞的弟弟? 李凤吉倒不会怀疑是承恩公府自家设计,想以此赖上自己这个皇子,西素心是承恩公世子的嫡哥儿,李凤吉的亲表弟,要是想把他嫁给李凤吉,去皇后那里求一求也不难,根本用不着这种下作的手段,今天这事要么是意外,要么就是有人在算计西素心这个还没有及笄的孩子。 李凤吉稍稍权衡了一下,正要开口,外面就有人来传话,说是国公夫人请李凤吉过去。 李凤吉和西锦白去了后院国公夫人那里,其他人并不在,只有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是西锦白和西素心的生母,也是李凤吉的大舅母,这会儿站在一旁,再没有了世子夫人的雍容,眼圈儿微红,李凤吉直接开口道:“不知道表弟怎样了?” 国公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夫已经看过了,心哥儿没事,已经醒了,静静养两天就好了,还要多谢殿下救了心哥儿的性命。” 国公夫人顿了顿,面露难色,道:“殿下,今日……” “您不必说了,今儿回宫我就去见母后,请母后给我指婚,把表弟指给我做侧君。” 李凤吉索性主动提了出来,一个强力的外家是皇子们不可或缺的臂助,李凤吉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外家生了嫌隙,何况西素心相貌性子都是好的,这是亲表弟,小时候也是很亲近李凤吉的,李凤吉也不能因为这种事就眼睁睁看着他被耽误了终身,至于说为什么不许诺正室之位,一来这个不是李凤吉能做主的,要看皇帝的意思,二来虽说西素心的家世身份也差不多可以做李凤吉的正室,但李凤吉内心深处并不觉得他的性子适合这个位置,而且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李凤吉要纳西素心做侧君的话,外祖父家大概会有些不大痛快,但今天出了这种事,他们想必也只会庆幸,不会计较西素心不是正君了。 果然,世子夫人听了李凤吉的话,顿时大松一口气,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西锦白也是神情一松,国公夫人欣慰道:“好,好,殿下果然仁厚。” 李凤吉点头说道:“表弟受了惊吓,先好好养着,过几日我就来瞧他。” 这件事在承恩公府的刻意控制下,没有翻起什么浪花,传出对西素心名声不利的话,两天后,就有中宫懿旨传下,将承恩公府侍子西素心指给四皇子李凤吉为侧君。 7、单纯小侍子 指婚的懿旨下来的当天,晚间李凤吉用软麂皮擦拭着佩剑,问白芷:“礼物选好了?他还小,多半喜欢轻巧可爱些的首饰,别挑那种看上去贵重、实际上却不适合年纪小的哥儿的东西。” “知道了,殿下这是小看人呢,这点事白芷还不至于做不好。”白芷一边指挥着宫人铺床熏帐子,一边带着几分嗔意说道。 李凤吉嗅了嗅面前养在青瓷罐里娇艳欲滴的鲜花,只觉得幽香袭人,笑道:“啧,这是吃醋了?一股酸味儿。” 临睡前,其他人都退出去了,李凤吉穿着一身舒适的细布寝衣躺在床上,白芷正要掩上床帐,李凤吉发话了:“上来躺着,咱们说说话。” 白芷一张俏脸就微微红了起来,稍一迟疑,李凤吉就突然坐起身来,一把就将他揽入怀中,手上略一用力,他整个人就被李凤吉抱坐在了腿上。 “呀!”白芷惊呼一声,马上又闭住了嘴,一副羞不可抑的紧张模样,但他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李凤吉的人了,这会儿虽然有些害怕,但眼里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期待,见李凤吉笑吟吟地看他,立刻就羞得低下头,不敢看李凤吉。 “别担心,既然答应了你,不能破你的身子,我自然不会食言。”李凤吉搂紧他柔软的腰身,一手扯开他腰间的丝绦,宽衣解带:“不过别的事就不能免了,总得让我尝尝滋味儿。” 白芷一张秀美的脸蛋儿上满是羞意,轻轻咬着唇,不作声,只是将脸微微偏向一边,显然就是任李凤吉摆布的意思了,李凤吉脱去他的衣裳,露出芬芳的玉体,依旧抱着他,一只手轻轻一握,将他胸前一只雪白酥乳握在手中,轻轻捏玩。 白芷顿时“嘤”的一声,整个人似乎被抽去了骨头,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声音如泣如诉一般,随着李凤吉揉奶的动作低低呻吟,轻轻唤着:“殿下……呜……殿下……” 他素来温柔清朗的声音此时变得软糯无力,李凤吉见了,笑容越发肆意,笑道:“白芷,你的奶子可真嫩呢,简直像水豆腐一样……” 白芷软软靠在李凤吉怀中,听了这话,残存的一点力气也都消散了,涨红着脸,骨头都酥了似的,几乎坐不稳,李凤吉低头舔了舔他的樱唇,将他的香舌吮进嘴里嘬弄,白芷气喘吁吁地搂住李凤吉的脖子,双手绵软无力,羞涩地张开嘴,任李凤吉品尝他嘴里的津液,李凤吉揉弄着他的奶子,抱着他亲嘴儿,直到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才松开他,一只手却探进他腿间,摸到牝户,就要将手指插进嫩嫩的肉缝里。 “别……别……殿下……那里不行……嗯呀……不要……” 白芷顿时夹紧了大腿,两手紧紧抓住了李凤吉的手,喘息着哀求:“殿下不要戏弄白芷了,这里不行的……” 李凤吉有些扫兴,不过也罢了,并没有强求,白芷见状,就乖巧地主动献吻,红着脸送上樱唇,李凤吉抱着他亲嘴儿摸奶,乱摸了一番,最后就躺在床上,搂着他说话。 就谈到那天承恩公府的事,李凤吉说道:“倒是查出来了,确实是意外,心哥儿当时看见一对鸳鸯在湖面上,就淘气找了一根枝子去拨,结果自己不小心失脚掉进了湖里,并没有人故意使坏。” 白芷偎依在李凤吉怀里,轻声说道:“不是人为的就好。只是不知道殿下对这门亲事是愿意还是不情愿?白芷怕殿下心里觉得憋屈。” 李凤吉淡淡道:“也没什么,素心是个好孩子,从小也和我亲厚的,又品貌出众,有这样一个侧君也不错。” 翌日李凤吉就去了承恩公府,如今既然已经赐了婚,也就没那么多避讳讲究了,何况李凤吉还是皇子身份,国公夫人就叫人带李凤吉去西素心的住处。 屋里的侍儿和丫鬟都知趣地退了出去,李凤吉也把小喜子和其他人留在外面,独自进了房间。 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在桌前,见到李凤吉,才站起身,穿了一件豆绿色如意纹对襟长袄,外面笼着一层淡绿色的细纱,下方露出素色绫子裤,一点鞋尖翘出来,上面绣着精巧的兰纹,柔顺浓密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梳成几条长辫,在头顶用丝绦固定,再用一顶小巧的宝石珠冠压住,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白净无瑕得如同上了釉的顶级细白瓷,两只大大的杏眼生得很美,黑白分明,仿佛婴儿的眼睛一般澄澈,见了李凤吉,脸上不觉就泛起了两团淡淡的绯红,小声道:“凤吉表哥……” 西素心的声音甜甜的,害羞带怯地看了不远处的高大少年一眼,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小时候很亲近这个表哥,后来随着年纪渐渐大了,就开始不得不避讳起来,表兄弟之间偶尔才会见上一面,关系就疏远了不少,那天自己掉进湖里,是表哥救了自己,后来就听说表哥在祖母面前答应纳自己做侧君,很快皇后姑母就指了婚,他一向都很喜欢这个哥哥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凤吉表哥会成为自己的夫君,他有些不知所措,但祖母和母亲都叮嘱过了自己,以后要事事听表哥的话,不可违逆。 李凤吉打量着西素心,他今年才十叁岁,虽然容貌十分清丽可人,却满是稚气,个子小小巧巧的,胸前微微鼓起,小家伙似乎有点紧张,轻轻咬住嘴唇,李凤吉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微微一软,就说道:“既然已经指了婚,以后我就像小时候那样叫你心儿了。” 西素心眼中一片澄澈潋滟,流露出几分羞涩,李凤吉轻笑道:“小时候你经常缠着我陪你玩的,这么现在却生分了?好了,去床上歇着吧,大夫说你要静养几天,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西素心乖巧地脱了鞋子,去床上坐了,倚着一只石青色的锦缎大枕,李凤吉把手里钿螺的首饰匣子打开,里面有一条红珊瑚手串,一粒粒浑圆饱满的珊瑚珠子流光溢彩,还有一对金玲珑宝石草虫压鬓,一对赤金红宝石绞丝手钏,两枚极精巧的粉色珍珠戒指,李凤吉问道:“喜欢么?” 西素心抬起眼帘,露出一个明媚的羞涩笑容,脸颊就浮现出一对小小的可爱梨涡,道:“谢谢表哥,我很喜欢。” 李凤吉见他精致的下巴弧线往下连接着纤细雪白的颈子,忽然想起他小时候仰着小脸儿,睁着乌黑的水汪汪眼睛,脆生生叫自己‘凤吉哥哥’的样子,心中不知怎的就点着了一簇火苗,嗓子有些干涩发痒,想到他已经被指给了自己,是自己的人了,李凤吉就握住了西素心的小手,笑道:“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叫凤吉哥哥了?” 西素心被李凤吉突然握住了手,顿时脸红如霞,下意识地就小小的惊呼出声,李凤吉笑了起来,索性把他娇小的身子一捞,抱进了怀里,贴着他粉嫩的耳朵说道:“别怕,心儿还小呢,凤吉哥哥不会欺负心儿的,心儿告诉凤吉哥哥,有没有出了初精?” 小家伙听到这话,顿时羞得浑身发抖,却乖乖的没有挣扎,耳朵红得发烫,颤声一五一十地回答:“有、有的……过年的时候……” “呵呵,原来心儿已经成人了呢,可以生宝宝了。”李凤吉轻佻地捏了捏西素心的小屁股,手感倒是意外的好,肉嘟嘟的,李凤吉心情大好,说道:“心儿要多吃饭,早点长大,到时候给凤吉哥哥开枝散叶,好不好?” 8、轻薄佳人 李凤吉好好调戏逗弄了一番可爱的小表弟,把小家伙都快弄哭了,才意犹未尽地将西素心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叫他好好歇着,就出去了。 李凤吉想起有好几天没有去看李灵殊了,就去了容嫔那里,皇家亲情淡薄,在这么多的兄弟姐妹之中,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李凤吉还是颇有几分感情的。 房中,李灵殊一身松花色的衣裳,手里拿着一册书,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想到这几天养母容嫔派人教导自己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他就脸颊发烫,浑身不自在,又有些说不出的害怕不安,又想起那天自己主动给四哥看了下身的蠢事,心里忍不住翻江倒海似的,只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四哥才好,可是一想到看不见四哥,却又有一种闷闷的感觉,难受极了。 正坐立难安着,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宫人,轻声道:“殿下,四殿下来了。” 李灵殊一下子站了起来,心脏如同小鹿乱蹦,耳朵发热,片刻,外面传来一片请安的声音,随即一个英姿勃发的身影就走进了房内,少年身材高大骁悍,面如冠玉,浑身上下散发着英武倜傥的气息,李灵殊对上少年神采奕奕的眸子,顿时心脏漏跳了一拍,呐呐道:“四哥……” 李凤吉见李灵殊有点不似往常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看你恹恹的,是不是身上不舒服?”想到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李凤吉皱了皱眉,道:“要是你觉得这里不好,四哥就去求了母后,把你接到母后宫里养着,等过几年你大了,再让母后给你好好挑个驸马,以后在宫外自己过自己的舒服小日子。” 李灵殊低下头,不说话,李凤吉有些疑惑,李灵殊的性子可不是这样,今天怎么怪怪的?不过再一想他已经出过精,身子有了变化,不是孩子了,这种情况下,一夜之间心智成长了也不奇怪,就转开话题,说道:“这时节,大相国寺后面的山上桃花开得很好,那边斋菜也不错,过两日我跟母后说说,带你出宫散散心。” 要是换了以前,李灵殊早就雀跃起来,但眼下他却只是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带了几分期盼的神色罢了,李凤吉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怎么好像有心事似的?” 李灵殊摇头,抬眼看李凤吉,拉住李凤吉的袖子,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汝阳侯府。 司徒蔷眉头一皱,雪白的指头上就凝出了一滴殷红的血珠,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吮了吮指头,索性将做了一半的荷包撇在一旁,只觉得心思烦乱,正在这时,司徒蔷突然觉得外面好像有些不对劲儿,顿时心脏怦怦直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一扭头,便见窗户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灵活地钻进了屋里。 司徒蔷双拳不自觉地紧握,只觉得一颗心仿佛都快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那人却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压低了声音说道:“蔷儿想我了没有?” 李凤吉走过去,笑吟吟地看着灯光中仿佛一尊白玉美人一般的司徒蔷,司徒蔷扶着桌子站起身,神情有些紧张,李凤吉打量着他,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司徒蔷浑身一震,慌忙想要挣扎,李凤吉顺势抱住他,轻笑道:“别躲,你也不想叫人听见动静吧?” 司徒蔷不自觉微微白了脸,又惊又怕的样子,李凤吉看着他这模样,轻笑出声,低头看他小巧莹润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了,十分诱人,就在他耳边道:“蔷儿这么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这可怎么办?” 少年身上传来的温度和异样的男子气息让司徒蔷羞得眼圈儿都红了,对方这样轻薄他,让他慌得跟什么似的,可是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也知道这个人只怕是真的不会放过他的,要说李凤吉身为中宫所出的皇子,如此尊贵的身份,各方面也都出类拔萃,只怕天下没有几个哥儿和姑娘不愿意嫁的,然而司徒蔷从小就看多了庶出孩子的境遇,也看多了侧室小妾的身不由己,他宁可嫁一个平常门第的人家做正君,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也不想给皇子做庶君,让将来的子女尝尽庶出的苦涩。 但司徒蔷知道自己是无力抗拒的,他低了头,声音虚软了许多,带了几分哽咽,几不可闻:“殿下何必苦苦相逼?殿下已经被指了国公府出身高贵的侧君,以后还会有更多如花美眷,司徒蔷蒲柳之姿,不值得殿下费心。” “蔷儿这是吃醋了?”李凤吉故意收紧手臂,感受着怀里娇躯的温软,说道:“我李凤吉既然看上了你,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你乖乖等着,最晚这个月底,我一定磨得母后同意纳你做庶君。” 司徒蔷听了这话,那点希冀与侥幸彻底被打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住了一般,他默默无语,几乎要落下泪来,少年却突然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往床前走,司徒蔷瞬间浑身僵硬,想要叫喊挣扎,却又颓然放弃,自己是注定要被这个人纳进门的,又如何抗拒呢? 李凤吉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解开他腰间丝绦,脱去罗衫,司徒蔷浑身颤抖,美眸紧闭,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认命,只是当李凤吉要脱他裤子的时候,司徒蔷才突然紧紧抓住李凤吉的手,泪水从眼角流出来,低低呜咽道:“殿下给我留些颜面吧,要是侍子印变成了侍人印,被人知道我失贞,给侯府蒙羞,我也没有面目苟活了……” 美人垂泪令人怜惜,李凤吉安慰道:“不要怕,今晚不会要了你的身子,我只是看一看摸一摸,蔷儿放心吧。” 司徒蔷咬住嘴唇,闭目默默垂泪不语,抓住李凤吉手掌的柔荑无力地松开,颤抖着被李凤吉剥光了衣物,露出一具美丽的处子胴体。 灯光下,司徒蔷娇躯柔白纤细,肌肤表面仿佛泛着莹莹的珠光一般,白皙得都透出了淡青色的脉络,双乳雪嫩,细腰纤足,腿间一只美牝被一小簇细软的阴毛点缀着,整具娇躯被灯光照得几乎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质感,李凤吉俯身在他耳边轻叹道:“蔷儿生得这么美貌,以后等给我生了孩子,儿子必定是罕见的美男子,哥儿和女儿必定是美貌佳人。” 司徒蔷闭着眼,整个人都在战栗,十指扣着身下的锦褥,就像是一头待宰羔羊,明明知道逃脱不得,根本不会被这个人大发慈悲地放过,却还是忍不住心存幻想,他感觉到少年贴近了自己,不但声音在耳畔响起,甚至都感觉到温热的鼻息吹在自己耳边,司徒蔷正恐惧难当,突然间樱唇被人吻住,与此同时,一只火热的手掌抓住了他胸前的酥乳捏了捏,然后就插进了他紧夹的大腿间,强行摸上了隐秘的嫩穴。 “……呜!”身下的美人陡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李凤吉,却不敢弄出大动静被外面值夜的人听见,李凤吉稍稍用力吮了一下他的唇瓣,低笑:“腿松开,让我看看蔷儿的小屄,不然要是我自己掰的话,怕会弄疼了细皮嫩肉的蔷儿。” 司徒蔷泪水汹涌而出,用手捂住了脸,两条紧夹的玉腿无助地松了力道,被李凤吉轻轻一掰就张开了,腿间那道粉红的肉缝微微开启,伴随着一缕淡淡幽香,他的牝户如同细腻的羊脂白玉一般,又好像一只香喷喷的粉白肉馒头,令人馋涎欲滴。 9、似是故人来 眼前的美景让李凤吉眯起了眼,白亮细嫩的牝户丰美诱人,微微张开的肉缝让一片晶莹雪白之间多出了一抹美艳娇小的柔红色,李凤吉摸上司徒蔷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那份绝妙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让李凤吉忍不住来回抚摸。 “呜……”司徒蔷颤得厉害,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怕被外间值夜的人听见,只能捂住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李凤吉这个人倒也不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但现在看着司徒蔷无声流泪的样子,李凤吉却起了恶意逗弄的念头,右手缓缓摸向那娇嫩无依的花穴,突然一把捏住了两瓣微启的白嫩大阴唇,将它们紧紧捏合在一起。 受到惊吓和刺激的牝户立刻抽搐起来,陌生又可怕的异样感觉从身下瞬间传来,司徒蔷忍不住一激灵,本能地死死夹起了双腿,李凤吉低笑一声,倒是没有再把他的腿打开,也没有将手指插进穴里,只用带茧的手指在娇嫩的牝户上轻轻摩挲着,故意轻扯上面细绒柔软的阴毛,毕竟对司徒蔷这样从来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侍子来说,一上来就抠弄牝户未免太刺激了些,很难不发出动静,容易惊动人。 “呜……”低低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司徒蔷泪水涟涟,身子颤栗,李凤吉俯身拨开他捂住嘴巴的手,小声说道:“别怕,蔷儿别怕,让我好好疼你。”伸出舌头舔了舔司徒蔷娇嫩芳香的樱唇,然后稳稳吮吸住唇瓣。 司徒蔷身躯一僵,一股男子气息混合着檀香将他包围,对方嘴唇火热,几乎要烫伤了他,那让人紧张到手足发软的气息充溢了他的口鼻,强烈的冲击让他心神迷失,迷迷糊糊间,牙关也被顶开,香舌被搅弄吸吮,整个口腔都被人长驱直入,司徒蔷想逃,可他无力动弹,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蛮横地掠夺着他的唇舌和嘴里的津液,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流着泪被肆意抚摸身子,吮弄唇舌…… 从汝阳侯府出来的时候,李凤吉心情很好,司徒蔷对情事十分青涩,身体却很敏感可爱,如果不是怕司徒蔷发出太大的声音被人发觉,李凤吉非得好好玩弄一番他漂亮的身子不可,不过对此李凤吉也没怎么遗憾,反正司徒蔷早晚是自己的人,等他被纳进门,自己想怎么享用这朵鲜花都可以。 …… 永安城。 作为大昭的政治中心,天下最富庶繁华、人口高达百万以上的城市,永安城无愧于它的美名,到处都是鳞次栉比的建筑,车马穿梭往来,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它具备着其他地区所没有的活力与厚重。 马车在大街上行驶,薛怀光放下车帘,闭上眼,脸上神情微微苦涩,又有些复杂,半个月前高烧初退,刚刚苏醒的时候,他一时间还无法消化这过于离奇的事实,但随着这些日子过去,他已经彻彻底底清醒过来了。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宛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自己死于风华正茂的二十二岁,那一年,他亲手结束了自己生命,含恨自尽。 “李凤吉……” 薛怀光忽然无声地冷笑起来,低声喃喃,正沉思中,忽然听见外面马蹄声急促一片,人声嘈杂,他皱了皱眉,向外面问道:“怎么了?” 外面有人回答道:“叁公子,是四皇子打猎回来,带人回城了。” 薛怀光心脏猛地一震,他几乎机械般地撩开车帘,怔怔向外瞧去,只见远处一队青色劲装骑士经过,为首的一个少年骑着高头大马,窄袖锦衣,并未戴帽,只简单挽着髻,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用一顶柔光湛湛的碧莹莹玉冠固定住,按时间来算,少年现在不过十六岁,尚且存着几分青涩的英俊面容也说不出到底如何好,可是却不论哪一处都让人挑不出瑕疵,因此十叁岁时便被人戏称为‘玉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谁能想到竟然……呵呵,造化弄人,竟至如此。 一行人很快远去,薛怀光久久看着,忽然眼里流出泪来,但他立刻就用力擦去,咬紧了嘴唇,如今的他,又怎能软弱流泪! …… 回到皇子所,李凤吉让人把收获的猎物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凤坤宫。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皇帝也在,正和皇后说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帝喝着茶,打量了衣裳有些乱的李凤吉一眼,笑道:“怎么毛毛躁躁就来见你母后了?” 李凤吉行了礼,笑吟吟地说道:“儿臣今日打猎,得了些猎物,就赶紧给母后送来了,正好晚上炖了汤尝尝。” 皇帝故意露出不满之色,道:“哦,只想着你母后,却不想着朕?怎么就不说给朕也送些野味?” 李凤吉嘿嘿一笑:“不敢瞒父皇,儿臣还是更想着母后一些,母后怀胎十月,吃了许多苦头,才挣扎着生了儿臣,在儿臣看来,这世上的人原本就应该更孝顺亲娘几分,所以父皇就别跟母后吃这个醋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皇帝顿时哈哈大笑,向皇后说道:“听听,这小子振振有词的,从小到大,哪个能说得过他!” 皇后掩口而笑:“四郎是个孝顺孩子,陛下就别怪他了。” 晚上皇帝就在凤坤宫用膳,李凤吉也留下来陪着,饭后,皇帝说道:“朕与你母后正商议让你出宫开府的事情,你已经十六了,你兄长们也是这个年纪的时候开府,朕已经选好了赐给你的府邸,过些日子就下旨。” 这个消息倒并不让李凤吉如何意外,本来李凤吉心里对这件事就早有准备,回到皇子所之后,李凤吉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了寝衣,歪在床上搂着只穿了肚兜亵裤的白芷,手掌在那白腻的肌肤上慢慢滑动,白芷红着脸,偎依在李凤吉怀里,低声道:“殿下既然要开府了,不知陛下可曾定下封号?是亲王爵还是郡王爵?” 李凤吉解开他的肚兜丢在一边,一手覆上了他柔软饱满的乳肉,肆意揉捏着热乎乎的雪乳,笑道:“大哥当初开府,受封亲王,他是贵妃所出,而我是中宫嫡子,难道还不如他?二哥叁哥生母不显,不及贵妃尊贵,才封了郡王,莫非父皇还能只给我封一个郡王不成?” 李凤吉说着,手指轻轻拨弄着白芷迅速硬挺起来的粉红色奶尖儿,白芷被摸得浑身颤栗,鼻息粗重,一对雪白的嫩乳瑟瑟颤抖着,乳波荡漾,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低头一口含住那硬挺的粉红小樱桃,有力的舌头快速勾挑拨弄着敏感的奶头,不时嘬上一口,听到白芷惊慌羞涩的呻吟时,就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奶头,让他发出更诱人的声音。 “殿……殿下……呜啊……不……不要……啊……别咬……” 怀里的玉人呼吸急促,身子渐渐发热,李凤吉扯开白芷的裤带,右手伸进去,摸到一只热乎乎光溜溜的牝户,上面有着稀疏的毛发。 李凤吉轻轻揪了一下短短的阴毛,白芷顿时惊呼起来,脸蛋儿涨得通红,软软挣扎着推李凤吉:“啊……那里……不行……殿下别玩了……不要……” 10、宴会 “啊啊……嗯……不……殿下不要……要……嗯呀……好难受……呜……” 偌大的房间里,细细绵绵的娇喘轻吟从紧掩的床帐中隐约泄露出来,夹杂着低沉含糊的喃语,格外叫人心猿意马,忽地,一只纤软粉白的玉足从帐子里伸出来,下一刻,就被一只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捉住,捞了回去,反而将一件暗花细丝水缎鸳鸯肚兜扔了出来,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笑道:“屄都湿了呢,小鸡巴也硬起来了,还想逃?” 大床上,一具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按住,两条纤长的玉腿软绵绵地挣动,秀足蹬着锦褥,胸前丰满娇润的双乳颤颤巍巍晃荡不已,李凤吉捞起一只雪白的脚,放在肩头,让胯间的肉阜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鲜嫩软滑的阴唇哆嗦着,晶莹水亮,白芷的喘息越发的急促,嘴里溢出的娇吟已然支离破碎,一根小巧的玉茎半硬不硬地抬着头,李凤吉将中指和食指探进肉缝摸索着,在白芷的呜咽声中逮住了一颗小小的花核,指尖轻轻捻动着这颗敏感的小肉粒。 “嗯啊……不要……殿下……不要啊……”未曾经历过情事的阴蒂哪里尝过这种滋味,白芷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去推李凤吉的手,李凤吉轻哂一声,指腹突然重重地搓捻了一下手里的肉蒂,白芷顿时“呃”地一声,身子陡然绷得笔直,与此同时,雪白的屁股忽地一阵颤抖,一小股透明的汁液就从紧夹的穴口里喷涌了出来。 “啧,居然这么敏感,才捏了几下就淌水儿了,白芷,看不出来啊,你这身子居然这么骚媚呢。”李凤吉挑了挑眉,啧啧称奇。 白芷已经羞得脖子都红了,捂住脸啜泣起来,李凤吉笑着将他抱起,低头一口嘬住了他敏感的樱红小奶头,不轻不重地吮吸起来,吃得津津有味,白芷在李凤吉怀里软软挣扎着,呜咽着求饶:“轻点……呃啊……殿下……” 虽然李凤吉没有破了白芷的身子,不过也是将这个秀雅美人戏弄得骨酥筋软,娇喘吁吁,后来就搂着他说些闲话,第二天一大早,李凤吉醒过来,侧头看身旁的佳人乌发散乱,香梦正酣,露在被子外面的雪白肌肤上斑斑点点地印着殷红的吻痕,看上去十分情色,李凤吉不由得凑上去亲了亲,手上也不老实地握住了一团丰盈柔软的乳肉,慢条斯理地揉搓起来。 白芷一向服侍李凤吉惯了,这个时辰他原本就差不多该醒了,这会儿又被李凤吉玩弄敏感的乳房,顿时惊醒过来,见李凤吉肆无忌惮地把玩自己的身子,立刻红着脸躲避,清润的眸子里水光潋滟:“殿下……呜啊……别、别玩了,该起来了……” 他逃也似的从李凤吉怀里挣脱,慌忙穿了衣裳,梳了头,就去叫人伺候李凤吉梳洗,今日李凤吉要带李灵殊去大相国寺赏桃花,皇后已经是准了的。 去容嫔那里接了李灵殊,李凤吉一群人轻车简骑,就往大相国寺去了。 大相国寺的桃花开得极好,但李灵殊却好像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吃过精致的斋饭,就在一棵桃花树下坐着发呆,两手托着腮帮子,袖子微微往下摊了一段,露出两截雪白细腻的腕子,上面戴着一对款式雅致的累丝嵌宝绞股镯,镯子上镶嵌的两颗火焰石足有指甲大,十分罕见,是他去年生日时李凤吉送的礼物。 “小九,在想什么?” 李凤吉走过去问道,蹲下身摸了摸正呆呆望着他的李灵殊的额头,然后笑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跟母后说了,要把你放在母后宫中抚养,母后答应跟父皇提这件事,应该很快就有旨意下达了。” 说完,李凤吉轻轻一拍李灵殊娇嫩光洁的脸蛋,笑道:“怎么还发呆呢,没睡醒?看你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要不要跟四哥说说?” 少年微笑的样子很温暖,李灵殊看着对方,忽然间紧紧将少年抱住,低低道:“四哥……” “这是怎么了?”李凤吉被李灵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语气却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摸着李灵殊乌黑的发髻,低声笑着说道:“我们小九长大了,都学会撒娇了。” “没有……谢谢四哥。”李灵殊闷闷说道,抬起头看着李凤吉,眸光如绵绵春雨,“我在母后宫里,那四哥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经常来看我了?” “呵,当然了,我只要去母后那里,就能看见小九,到时四哥常给小九带些外头的好东西。” 李凤吉笑着说道,在他的印象中,李灵殊从小就是带着点迷糊的性子,不像别的侍子那样或娇柔可人,或活泼爽朗,反倒是喜欢舞刀弄枪,偏偏还真是一块习武的材料,虽然远远比不上自己,但如今小小年纪就有一身武艺,若有武器在手,等闲几个壮汉都不能近身,平日里他们兄弟二人虽然亲厚,但李灵殊并不是很依赖人的性子,眼下却对自己如此亲近依恋,一时间倒让李凤吉隐隐有些奇怪,不过想一想人总是会长大的,性格变化也正常,也就释然了。 陪李灵殊在大相国寺赏了桃花,回去的时候却忽然下了雨,雨滴从天而降,连成了线,迷蒙的雨水飞溅着,李凤吉将李灵殊送回宫,然后就在一天一地的细雨中,沿路赶回皇子所。 刚踏进门,白芷就忙忙地迎上来,帮着解披风,另有人去吩咐厨下煮姜汤,白芷命人服侍李凤吉洗澡换衣,嘴里抱怨道:“这雨说下就下了,明明一早还是春光明媚,让人出门都没想着带伞。” 李凤吉不以为意地说道:“天气这东西,谁能算得准?” 一会儿收拾好了,李凤吉接过宫人送上的热姜汤喝了几口,对一旁白芷说道:“一会儿我睡上半个时辰,到时间你就叫我起来,今夜既然要去赴宴,倒不好误了时辰。” 天擦黑的时候,宫人们手脚麻利地服侍李凤吉穿戴整齐,今夜李凤吉是去赴姑母平康长公主府上举办的宴会,接到帖子的大多都是些世家贵族的年轻人,说是长公主设宴,其实不过是借着这个名义以及场地,给京城上层圈子里的年轻人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这样的宴会很常见。 …… 平康长公主府。 薛怀光轻啜着果酒,目光却似是不经意地掠过大堂西角放置的那尊巨大的计时金漏,在他的记忆里,那个人应该很快就要到场了。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响起隐约的嘈杂声,薛怀光握杯的手突然一紧,目光已经望向堂外,很快,杂声消失,自外面传来一行脚步声,并不整齐,片刻,从大堂外走进来几个人,当先的少年身材高大,穿一件大红缂丝暗金色万字福的箭袖,脚蹬狮蛮靴,头顶挽了一个大昭男子常见的道髻,眉目俊秀风流,却蕴含着一股英武之气,举手投足之间又带有与生俱来的高贵。 薛怀光看着这个穿华丽箭袖的少年,嘴角的笑意不由得隐去,化作了讥讽之色,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又有着深深的复杂。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啊,李凤吉! 11、赌斗 李凤吉高坐堂上,看着一群美貌舞姬莲步款款地表演歌舞,不由得心生惬意,未几,李凤吉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并无丝毫醉意,止住了正要替他斟酒的侍儿,向周围扫了一眼,然后对一旁的齐元笙问道:“哪个是南陌侯府的薛叁公子?” 薛家当年随本朝太祖南征北战,立国后,本是大昭数得上的煊赫勋贵之一,然而后来人丁不旺,子孙庸碌,渐渐就凋敝下去,直到家族出了一位皇后,又有皇后亲兄颇具才能,继承了南陌侯之爵,受天子信重,薛家才又恢复元气,永安城是薛氏一族祖辈所居之地,当年这一代的南陌侯携妻儿远赴幽州,镇守一方,在外多年不曾回京,如今南陌侯唯一的儿子薛怀光在数日前来到永安,为的是等待朝廷立南陌侯世子的诏书颁下,并在京城居住至少叁五年,直到配上一门好亲事,才可能会带家眷回幽州,毕竟幽州那种地方,哪有什么合适的人家跟南陌侯府结亲,只有作为大昭政治中心的永安,豪门世家勋贵无数,有许多挑选的余地,当然,南陌侯让这个独子千里迢迢来永安,也有在京城结交人脉以及其他的目的,这是必然的。 齐元笙乃是平康长公主的独子,容貌俊朗,面带微笑,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青年,跟李凤吉是表兄弟,听李凤吉忽然问起这么不相干的事情,不免面露诧异之色,但他一向不是喜欢多嘴多问的性子,于是就向李凤吉示意了一下:“那个年纪很小,身穿石青色衣裳的就是了。” 李凤吉望了过去,大堂中灯火通明,煌煌如白昼,一个看上去大概十叁四岁的少年身穿石青色印银白凤尾花的翻领窄袖服,衣长及膝,裤腿紧扎在短靴里,腰束青色绦带,黑油油的长发挽起,蒹葭玉树,容止端雅,脸上神情淡淡,丝毫也不怯场,不禁高看了一眼,觉得这侯府公子虽然是生于幽州那种民风彪悍地方,年纪也小,但至少颇有些大家风范,不是个纨绔。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说道:“薛怀光?本王听说金乌剑在你手中,可对?” 这声音似乎很平和,却自有高高在上之意,李凤吉看了一眼不远处说话的人,这是李凤吉的叁皇兄李青仪,比李凤吉大一岁,是春华宫赵妃所出,去年出宫开府,册封为平郡王。 此时场间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大堂内渐渐安静下来,李青仪却根本不理会这些,他望向远处的薛怀光,等着答复,就见薛怀光手按双膝,原本跪坐着,这时却缓缓直起身体,乌黑的眼睛望过来,那沉静气度,那眼神,令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薛怀光颔首道:“王爷说的不错。我十岁时,父亲便将金乌剑交给了我。” 李青仪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如此,想来你也应该知道,那柄金乌剑是大师冯宿所打造,与另一柄青鸾剑乃是一炉所出的两把宝剑,当年金乌被赐给上一代南陌侯,青鸾仍被皇室珍藏,四年前,父皇将青鸾赏了本王,如今本王想将两剑集齐,用十颗指肚大小的太合珠,换你的金乌剑。” 在场众人虽然意外,但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哪怕李青仪的话里话外并没有商量的意思,而是流露出高傲笃定,仿佛他只是在宣布一个结果,然而这又怎么样呢,李青仪是高高在上的平郡王,当今圣上的第叁子,他想要什么东西,自然有无数人抢着奉上,更何况还是用十颗珍贵的太合珠来交换,并不是强取豪夺,以宝珠换宝剑,甚至可以算是一件风雅之事。 所以,包括李凤吉在内,在场没有人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过分之处,也没有人替薛怀光感到不平,更没有人认为这件事会有任何悬念,然而,薛怀光在静静听完这话之后,几乎半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说道:“这是父亲所赠,我万万不会将此剑拿来交易,只能辜负王爷的美意了。” 此言一出,满座愕然,大家都没有想过薛怀光会直言拒绝此事,而且丝毫不留余地,李青仪的面色顿时微微一沉,长眉轻挑,望着薛怀光,忽地,他低哂一声,原本显得有些慵懒的身体坐直了,一只手放在面前的条案上,淡淡道:“果真不肯么?” “王爷恕罪。”薛怀光平静说着,没有丝毫诚惶诚恐的样子。 在场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薛怀光对此似乎浑然不觉,反而目视远处的李青仪,修长的眉毛突地一挑,他锐利的目光看着李青仪,片刻,缓缓说道:“不过,我对青鸾剑极有兴趣,不知王爷能否割爱?” 满座寂静,许多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怪异,谁能想到,这少年不但拒绝交换自己的剑,居然还反倒想要取得平郡王手中的青鸾,这种回应,分明是最出人意料的那一种! 李凤吉不禁眉梢微挑,注意到李青仪的表情微微一滞,显然对方也没有想到薛怀光竟会是这样的回答,李青仪盯着薛怀光,忽然就笑了起来,但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微怒,他眉眼转冷,望向薛怀光,就仿佛看着一个不自量力的存在,以一种淡然乃至冷漠的语气道:“当然可以……” 紧接着,李青仪眉头一挑,并不掩饰嘲弄之意:“不过,你认为你有什么是本王能看得上眼的?能够打动本王?” “我自然没有能够打动王爷之物可以交换。”薛怀光回答,既而朗声道:“不过,既是宝剑,那么最有资格成为它们主人的,难道不该是剑术高明之人么?薛怀光不才,愿与王爷赌过一场,胜利者就是金乌和青鸾的主人,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这下子场间顿时嗡嗡喧哗了起来,世人一向喜热闹,爱赌斗,这薛怀光一个小小少年悍然向李青仪这个郡王发出挑战,众人岂能不沸腾?在座都是世家贵族中的年轻人,谁不愿意凑这个趣儿? 当下,作为主人的齐元笙也不免笑了起来,向李凤吉说道:“这位薛叁公子倒是有趣。” 另一边李青仪也笑了起来,但他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反倒流露出淡淡的厉色,包括某种自信与霸道,他看了一眼面色淡然的薛怀光,笑声渐敛,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要与本王比剑?” 薛怀光静定无比,淡然道:“自然不是,王爷尊贵之躯,岂能亲身下场?只需王爷指派一人就是了。” 说到这里,薛怀光脸上毫无波动,并未刻意流露出任何情绪,包括该有的坚定以及傲然等等,但就是这种没有波动,反而却透露出一个所有人都看得懂的意思,那就是不在意。 众人不禁纷纷低声议论,然而这时薛怀光已经离席走出,来到中间的空地,这里来的都是参加宴会的宾客,不可能有人携带武器,薛怀光就向作为主人的齐元笙望去,道:“不知可否借剑一用?” 齐元笙微微一笑:“当然。”这时李青仪身边的侍从已经快步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一名中等身材的青年跟着侍从进来,此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普通,走路十分稳健,腰间佩着一把长剑,看那一身打扮,明显是李青仪的侍卫。 这名侍卫先向李青仪行过礼,便在中间空地处站定,打量着接下来的对手,见薛怀光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不禁皱了皱眉,不多时,齐元笙派去的下人已取了一把剑返回,交给了薛怀光。 12、锋芒毕露 薛怀光掂了掂剑,就将目光转移到对面的侍卫身上,他表情尚算平静,今夜是这一世他第一次正式迈入大昭中枢的上流圈子,意义非凡,但这一切对于早已经历过的薛怀光而言,并无任何期待与兴奋,从进入平康长公主府到宴会开始,他安静地参与其中,不出格也不露怯,循规蹈矩地与其他大部分人没有多少不同。 但此时,薛怀光心中浮现出丝丝冷意,因为他很清楚地记得,当年李青仪在宴会上要换取金乌剑,自己不肯,又因年少气盛,自负武艺过人,提出比斗,结果李青仪派出此人,一身剑术出类拔萃,自己那时毕竟年纪小,一番苦斗之后,受伤不敌,输掉了金乌剑,又被李青仪出言折辱,最后还是李凤吉开口,帮忙留下了金乌剑,自己也因此对李凤吉生出极大的好感。 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薛怀光脸色沉静,嘴角微扯,手放在了剑上,如今自己虽然只有十叁岁,但自幼习武,武艺不凡,虽然在力量上因为年纪所限,尚有不足,但前世的自己活到了二十二岁,丰富的经验可以很大程度上弥补力量不足这一点,那时自己已然武艺超群,除了李凤吉这个天赋可怕的妖孽之外,大昭上下已经无人是自己的对手,因此,眼下的自己和当年十叁岁的自己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次,李青仪必输无疑! 在众多宾客的瞩目下,中间偌大的场地间,两个身影各自手持武器,静默而立,尽管众人都认为这场比试没有什么悬念,但这并不影响大家观看的兴致。 场间那侍卫的眼神渐渐凝重起来,表情从一开始的淡然变得严肃,全身肌肉微微绷起,蓄势待发,只因他此时已经察觉到了对面少年的难缠,对方静立不动,握剑的手一丝不颤,姿态看似寻常,但全身竟是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正当侍卫凝重之际,突然间呼吸一滞,因为对手的视线突然定定落在了他的身上,刹那间青年只觉得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刀子正贴着肌肤表面滑动,那少年明明容貌稚气,此时一双眼睛却冰冷,就似屠夫面对着砧板上的肉,在考虑着从哪里下手一般,这样的眼神,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小少年能有的? 这样的压力之下,青年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握剑的手已经微微渗出潮意,终于,青年再不迟疑,低喝一声,右脚急迈向前,手中长剑自上而下,疾斩而去! 薛怀光如今吃亏在年纪小,力气不足,身体的锻炼程度也因为受到年龄限制而远没有达到巅峰,然而他的经验以及磨练出来的技巧和对战心理素质,又岂是旁人能够想象的,见对方发动攻势,立刻轻巧地旋步转身,在避过攻击的同时,手中长剑同时刺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蓝衣侍卫瞬间心中一沉,在场粗通此道的宾客更是面色震动,然而一切发生得都如此突然,不过几次呼吸的工夫,场间两人已是缠斗在一起,兵器相击之声不绝于耳,薛怀光衣摆翻飞,整个人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团团剑影中往来击刺,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是那样的轻松写意,然而一招一式分明精确狠辣之极,两相映衬,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许多人睁大了眼睛,牢牢盯住场地中间的那个身影,也不知是震惊还是被吸引,甚至都舍不得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只下意识地发出低低的惊叹声,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忽然间,不少人明白了刚才少年为什么那样自信从容,只因为,他有这个资格! 正当众人看得入神,突然间,一切都毫无预兆地静止了下来,蓝衣侍卫的动作僵住了,因为此刻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正横在他颈侧,锋利的剑刃已微微割破了表皮,带来些许轻微的刺痛,只需一用力,就能取他性命! 全场一片寂静,如此精彩的比斗,但实际上,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十数次呼吸的工夫! 薛怀光缓缓收剑,面色如水,却不掩锋芒,他望向上首的李青仪,姿态从容而又骄傲,坚定地说道:“……我赢了。” 我赢了。这一句其实并不是对着李青仪而说的,而是向命运本身,这是他第一次打破了既定的命运,往后,还会有第二次,第叁次……乃至最终。 站在煌煌大堂中间,四周传来低语,议论阵阵,薛怀光眯起眼,完全无视这一切,只觉得微微放松,又有着心灵上的疲惫,此时李青仪却是脸色阴冷,眉眼间仿佛覆上了一层寒霜,但终究是天家贵胄,不至于这样的气量也没有,因此他脸上的冷色很快平复,沉声说道:“很好……明日一早,青鸾剑自会送到府上。” 薛怀光微微一笑,锋芒尽数消散,仿佛只是一个普通少年,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刚才那场比斗,他本不必如此的,只要今晚不来参加宴会就是了,但是记忆中当年的失败和羞辱,令他无法控制自己,而且自从大半个月前清醒之后,种种原因所导致的极度复杂纠结的情绪,像是发酵的面团一样疯狂膨胀,几乎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他急迫地需要一场发泄,果然,在一场胜利之后,他终于真正平静了下来。 薛怀光脸上的神情变得柔和,淡淡笑意挂在嘴角,眼中却依稀有小小的火焰在燃烧,道:“多谢王爷。” 经过这段小插曲之后,今夜的宴会也被推入了一个小高潮阶段,宾客们的情绪被带动起来,酒兴愈浓,随着丝竹管弦声响起,宾客中已有几人下场,翩翩跳起大昭男子多数会跳的胡旋舞,还有那放浪形骸的喝多了酒,甚至松了衣襟,把外衣脱了,和着音乐打拍子,哈哈大笑。 李凤吉看了一眼不远处面色冷淡的李青仪,笑了笑,随手拿起面前碟子里的一枚新鲜红果,放进嘴里,嚼几下咽了,才说道:“这薛叁公子扫了叁哥的面子,只怕是把他得罪了。” 齐元笙一笑,道:“若薛叁公子已经十七八岁,的确会狠狠得罪了人,可他年幼,平郡王堂堂天潢贵胄,岂能真与一个孩子计较?那才真是丢人呢,你瞧,他现在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就是这个道理了。” 李凤吉自然知道这些,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齐元笙倒是感慨道:“薛叁公子这个年纪,怎么竟有这样的武艺?刚才与他比斗的那人,是平郡王常伴身边的一个护卫,一身武艺不凡,薛叁公子竟能游刃有余地胜了他,这是跟谁学的本事?” 李凤吉轻笑道:“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比他强?可见天赋这东西,向来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李凤吉说着,眯起眼,看着远处那个神情淡静的少年,心里浮现出一丝异样。 13、双胞胎美人 一时众宾客酒酣耳热,醺醺然之际,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起身离席,开始下场跳起舞来,不多会儿,更多的人纷纷离席,载歌载舞,气氛热闹非凡。 薛怀光看着这一切,往事不禁浮现眼前,置身其间,仿佛回到了那久别的一梦之中,不禁垂下眼帘,神色如云烟一般清淡,当年因为他自幼生活在幽州那种粗莽之地,十叁岁初入京城之后,便格格不入,也由此出了不少问题,然而如今的他已经再不是那时的薛怀光,经历过那么多事以后,很多东西都早已不在他眼中了。 这时旁边一个少年起身离座,半醉着,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扯起,笑吟吟道:“别光瞧着,一起来吧。” 薛怀光微微一笑,从善如流,跟随少年下场,一时只听周围笑语如珠,人们边舞边聊,又有人趁着酒意打起拳来,惹得一片叫好。 李凤吉从姑母府中出来,回到皇子所,已经是深夜了,白芷让人服侍李凤吉梳洗就寝,等其他人都下去了,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到床前,李凤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打着呵欠道:“这么晚了,你自己睡就是了,自然有人来伺候我,何必一直等着。” 白芷抿嘴一笑,没说话,将茶杯放回去,李凤吉伸了个懒腰,道:“有新湃的果子拿些来吃,喝酒喝得嘴里没味儿。” “都这么晚了,殿下还是别吃了,容易伤胃。”白芷说着,服侍李凤吉脱了靴子,李凤吉顺手将他拉进怀里,懒洋洋地捏住了那雪白的手腕,握在带茧的手指中轻轻捏揉起来,道:“明儿去皇祖母宫里请安,中午怕是要留饭,就不必等我了。” 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细嫩的肌肤,这是属于男性的有力手指,手指修长,却在张握之间充满了隐而不发的力量,指腹上的茧子是长年习武所致,在肌肤表面来回摩挲,滋生出一股股热流,带出奇异的暧昧,让白芷的一颗心不由得热烘烘的,心里如蜜一般,红着脸轻咬朱唇,稍稍收敛心神,低声道:“知道了。” 李凤吉将今夜之事跟白芷说了一遍,听得白芷眸中泛着阵阵异彩,细声问道:“那薛叁公子年纪那么小,果真这样厉害?” 李凤吉眉尖一挑,弯起嘴角笑道:“有什么奇怪的,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厉害得很?” 白芷轻轻将头靠在了李凤吉的肩上,嗔道:“殿下又不是一般人,怎么能拿来相比。” 李凤吉将他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身子揽入怀中,灯光下,怀里的人明眸皓齿,鼻俏唇红,李凤吉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白芷惊了一下,大为羞臊,立刻就将脸埋进李凤吉胸前,手指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李凤吉扯开他腰间的丝绦,笑道:“来,先不急着睡觉,咱们先玩一玩。” 李凤吉驾轻就熟地剥去了白芷的衣物,一具发育成熟的雪白胴体躺在床上,李凤吉托起他的细腰,一把攥住嫩滑的雪臀,顿时满手都是饱饱满满的一团嫩肉,丰软弹滑的手感妙不可言。 李凤吉只觉得白芷的臀瓣骤然绷紧,又慢慢松软下来,白芷羞得面红耳赤,闭眼不敢看李凤吉一双亮得惊人、正闪烁着欲望的眸子,李凤吉笑道:“把腿张开,这就给你摸一摸屄,让你舒坦了。” 白芷虽然羞臊,却还是乖乖顺从,张开了双腿,李凤吉伸手轻轻抚弄着美丽的花穴,等花瓣渐渐湿润了,就用指尖捉住那受到刺激而渐渐变硬、探出头来的阴蒂,轻柔地捻弄起来,很快,娇小的阴蒂就开始分泌出湿濡濡的透明黏液,白芷低声呜咽起来,大腿根颤栗不已:“嗯啊……不……别捏了……唔啊……殿下……不……不要……” “真不要?你都湿成这样了,啧啧,骚穴都夹起来了呢,粉色的小口子一夹一夹的,真可爱……” 李凤吉抓过枕头,垫在白芷腰下,让他的下身抬起,两手将雪白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敏感颤抖的牝户,层层迭迭的花瓣渗出蜜水,打湿了细细软软的阴毛,李凤吉不由得笑了:“好一朵艳牡丹。”又分开雪团一般的臀丘,让里面藏着的娇嫩肛门露出来,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说道:“先准备起来吧,日后总要用的,早点准备也能少遭点罪。” 女子性交只需使用前面的牝户就可以,被采后庭花的极少,但哥儿要是嫁了人,不但会被夫君使用牝户,绝大部分还会被享用后穴,所以很多哥儿在定了婚事或者到了待嫁年纪的时候,就会准备起来,用各种各样的法子保养调弄后穴,免得婚后被开肛的时候吃苦头,尤其高门大户,在这方面更是讲究,至于宫中,更是有许多手段。 白芷羞不可抑,脸上越发的红了,半响,才微微喘息着,轻轻嗯了一声。 一夜风流旖旎,第二日上午李凤吉办完手头一些事,就去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是先帝的继后,当今皇帝的养母,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平康长公主,并无亲生儿子,向来不大理事,在宫中享清福,李凤吉到了寿福宫的时候,皇后也在,正陪着太后说话,太后下首还有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其中的女孩子穿着一身墨绿色窄袖胡服,脚上不是罗袜绣鞋,而是套了一双红香羊皮的短靴,长发梳成一条油黑的辫子垂在胸前,辫梢坠着一个八宝如意珍珠箍,再没有别的发饰,耳朵上是一对金拉丝芙蓉耳环,雾鬓云鬟,肤色白净光洁,模样十分秀美,眉宇间却有一股勃勃英气,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她旁边是个眉心有着圆圆红印的侍子,容貌和她有几分相似,却更美上一层,一身绣兰草的竹青色及膝祾衫,同色的蔽膝遮住杏色阔裤,微翘的鞋尖露出来,头顶戴着金镶珊瑚的小冠,眸光潋滟,仅以容色论,不下于司徒蔷。 李凤吉给太后和皇后见礼,那哥儿和女孩站起来,向李凤吉敛衽为礼,本朝民风不似前朝那样深受礼教的束缚,哥儿和女子在公开场合中,与男子正常交谈见面并不需要过于避讳,只要保持距离就无妨。 太后笑道:“这是哀家的娘家侄孙侄孙女,四郎大约是第一次见吧。” 李凤吉笑道:“我说呢,这么出众的人物,哪里是随便就有的,原来是皇祖母娘家的表兄弟姊妹,怪不得了。” 太后闻言失笑,啐了一声,道:“就你嘴甜!哀家这些孙子孙女里面,就数你整日嘴里抹了蜜似的,油腔滑调,就会哄哀家!” 坐着陪太后闲聊了一会儿,李凤吉才知道这女孩名叫巫广月,哥儿叫巫句容,是一对双胞胎姐弟,乃是太后娘家侄儿惠安侯的嫡女嫡哥儿,渐渐的李凤吉听出味儿来,太后话里话外虽然还遮掩,但也分明是有心将这娘家侄孙侄孙女中的一个许给李凤吉。 午间太后留了饭,饭后让皇后留下来一起抹骨牌,又打发人去叫两个太妃过来组牌局,李凤吉笑道:“母后可要赢皇祖母几件好东西,回头咱们娘儿俩悄悄分了。” 太后闻言笑骂:“快滚吧,就知道惦记哀家的私房!”皇后也笑,李凤吉又陪着说了几句话,就出了寿福宫。 14、仇人再相见 一出寿福宫,李凤吉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太后的心思李凤吉很清楚,她年事已高,自然会为娘家考虑,自己日后最少也是个亲王,她娘家侄孙或者侄孙女嫁了自己,惠安侯府就多了一门有力的姻亲,若是自己日后能登临大位,惠安侯府就更是有了保障,甚至运气好的话,成为后族外戚也不可能,如此一来,能保证惠安侯府至少再绵延数十年的荣华富贵。 回到皇子所,李凤吉在书房练字,白芷送了茶进来,李凤吉喝了一口茶,跟白芷说了今天寿福宫的事,白芷皱了皱眉,说道:“太后娘娘母族一向人丁不旺,到如今更是子息凋零,惠安侯一个嫡女一个嫡哥儿,唯一的一个儿子还是个庶子,听说也不是个成器的,殿下跟这样的人家结亲,不但没有丝毫助益,反而还是个拖累,太后只想着扶持自己的母族,却不为殿下多考虑。” 李凤吉淡淡嗤笑:“太后毕竟不是我亲祖母,比起我这个孙子,太后自然更在意自己的娘家,这有什么奇怪的。” 白芷有些担心:“那殿下怎么打算的?若是庶妃庶君也还罢了,若是侧室……” “呵呵,侧室?只怕侧室太后都不一定看得上,想要一个正室之位呢。”李凤吉漫不经心地说道,下笔却依旧四平八稳,书写着一个个气势锋锐的大字。 白芷立刻咬了咬唇,道:“那怎么行!就凭一个惠安侯府,也敢肖想殿下的正室之位?皇后娘娘的娘家承恩公府的嫡哥儿,殿下嫡亲的表弟,也不过是被指了侧君罢了!” 李凤吉不置可否,只笑道:“不过那巫广月和巫句容生得都还不错,尤其巫句容形貌出众,倒是个清清冷冷的美人儿。” 白芷嗔道:“殿下喜好美色,见了美貌佳人就心痒痒的,将来咱们府里只怕挤满了莺莺燕燕,都不够住了。” 李凤吉哈哈一笑,用指尖轻轻挑起白芷的下巴,打趣道:“怎么,吃醋了?放心,管他多少美人,都少不了你的一席之地,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是假的。” 没几日,册封李凤吉为亲王的圣旨就颁发下来,封号为‘晋’,同时又赐下了王府,原本是李凤吉一位亲王爵的叔祖的府邸,只不过后来这位叔祖去世后,子孙不肖,被一连降了两次爵,没有资格继续住在王府,就由朝廷收回,一向有专人负责打扫维护,现在赐给了李凤吉,倒是正好,只要稍微收拾一下,就能搬进去了,基本不费什么工夫。 …… 马车停在南陌侯府门外,薛怀光从车里下来,随手解开身上的披风,丢给旁边的侍从,当初老南陌候病故,薛怀光的父亲承爵,带家小远赴幽州上任,这永安城中的南陌侯府就沉寂起来,只留一些下人洒扫看护,不过如今随着薛怀光进京,冷清已久的南陌侯府便重新焕发了活力。 薛怀光步履沉稳,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进到房间后,换了家常衣裳,这是前世他住着的屋子,现在的布置摆设和旧时大致一样,整洁明亮,不见怎么奢华,住着却很舒服,尽管住进来已经有些日子了,薛怀光此时依旧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复杂之情,他静静看向窗外,心中有些恍惚,又略带唏嘘,依稀感受到当年还年少的自己独自进京后的彷徨与不安,只是,当初的那点小小心事,又怎及如今的复杂心情? 薛怀光还记得,前世他在长公主的宴会上被平郡王李青仪的侍卫击败后,因为李凤吉的出言帮助,就对其产生了极大的好感,只不过毕竟输了比斗,自己一直闷闷不乐,却跟李凤吉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就在那年的冬天,一个寒冷的午后,已是晋王的李凤吉来到他的窗下,当时他正坐在窗边写字,惊讶地看着窗外的人,对方却笑得灿烂,说道:“怀光生得越发好了,本王这样看着,竟是有些目眩神迷。” 当时细雪如绵,李凤吉穿着猩红大氅站在窗外,犹如一树盛开的红梅,雪花落在乌黑的发间,使得那面容越发英俊得惊心动魄,那一刻,对方眉眼间透着毫不掩饰的情意,扰人心乱,自己那时不过是懵懂的少年,对情爱之事的认知都还是有些模糊的,许多事也不似成年人那样明确,怎禁得起这样刻意的诱惑?所以尽管知道不该如此,尽管心中挣扎,但当李凤吉伸手抓住自己握笔的那只手时,自己,竟是无力挣脱。 少年恍惚了片刻,又恢复成平常模样,一双眼睛幽深如平湖,片刻,薛怀光深深垂目,攥紧了拳,他垂着眼睑,脸上表情虽然平静,但不知为何,却让人看出几分惨然来。 怔怔站立了好一会儿,忽然有下人来报,说是晋王来访,薛怀光一愣,心中顿时涌动着无尽的怨毒,表面上却半点也不肯露出来,只说着:“我知道了,请晋王正厅用茶,我立刻就去拜见。”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薛怀光按下心中一切负面情绪,恢复了冷静,唇边微挑的弧度充满了丝丝嘲讽,他轻吸一口气,脸色舒展,仿佛已对一切成竹在胸,万般变化尽在掌握之中,他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脚下迈着稳健的步子,一路来到正厅,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薛怀光只觉得脑中轰然,心头闪过无穷恨意,一股突然窜出的毒火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似是跨越了时光的长河,再次相见,宴会上的时候两人并没有直面相对,感觉并不深刻,但如今却是面对面了,薛怀光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以对,然而这一刻,他的心仍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如遭重击,曾经那心心念念的恨,辗转难解的仇,都随着死亡不得不统统消散,哪知道上天竟然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亦或是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把这个人,再次带到了他的面前! 恍惚间,竟不能分辨是真是幻,薛怀光艰难压抑着,微垂眼皮,很好地掩饰住这一切,向那人规规矩矩地行礼,语气低稳:“薛怀光见过晋王殿下。” 那人坐在上首,并没有什么气势凌人,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似是有些慵懒,两名侍从打扮的青年站在后面,在那人身侧,一个蓝袍太监恭谨而立,薛家几名上点心奉茶的丫鬟大气不出一声,低眉顺眼地站到一旁听候吩咐,那人身在其中,如同众星捧月一般。 李凤吉抬眼望向几步外那个叫薛怀光的少年,自从那次宴会之后,这还是李凤吉与他之间第二次见面,他穿着象牙色锦袍,腰间挂着玉佩,穿戴有些过于寡净了些,不过却有着一把清正的好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李凤吉淡淡道:“不必多礼,本王这是不请自来,倒是打扰府上了。” 薛怀光心底冷漠一片,他看着那人,忽然就在心中笑了起来,他感谢那冥冥中的一切,让自己可以再次与对方相逢,他兴奋着,怨毒着,忐忑着,又平静着,因为他知道,自己和这个人之间的战争,那一场复仇之战,在这一刻,已然开始。 15、坏少年逗弄懵懂小美人 薛怀光突然就心平气和起来,心中甚至畅快无比,只觉得一身桎梏尽去,面上不卑不亢地说道:“今日前往齐国公府拜见外祖父外祖母,中午吃了几杯酒,不胜酒力,就先回来了,这会儿头有些晕,若是有怠慢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恕罪。” 少年一双眼珠清透之极,纯净中隐隐透着冷清,李凤吉放下茶盅,道:“无妨,是本王不请自来。” 李凤吉略带审视地打量着对方,在那天宴会的时候李凤吉就看出来了,这个薛怀光看似少年老成,其实性子有些桀骜,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这世上恃才傲物的人多了去了,有本事的人有点脾气很正常,何况还是出身高门,家世显赫。 李凤吉今日是以用一对雌雄宝剑换取金乌、青鸾二剑的名义登门,其实目的是结交执掌兵权的南陌侯的独子薛怀光,作为皇帝的儿子,尤其还是皇后所出的皇子,李凤吉注定要与兄弟们角逐大位,如果是普通皇子也就罢了,就算夺嫡失败,也不是没有退路,但自古以来,皇后之子如果最终没有登基,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因为没有哪个皇帝能够放心一个有着天然礼法继承权的兄弟,除非皇帝本身也是嫡子,但李凤吉却是皇帝唯一的嫡子,所以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必须参与皇权争斗,否则就算他庸庸碌碌,甚至主动放弃对皇位的竞争,将来的新帝也绝对不可能对他放心。 所以,李凤吉早早就参与了这场关于至高皇权争夺的游戏,结交有力朝臣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身为执掌兵权镇守一方的南陌侯的独子、未来注定继承南陌侯之位的薛怀光,将是李凤吉的重要臂助之一。 不过最终薛怀光婉拒了李凤吉的要求,并没有同意李凤吉换取金乌、青鸾二剑的提议,但李凤吉并不失望,也没有觉得不快,反正这本身就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以此来接触、结交薛怀光才是李凤吉的真实目的,这薛怀光年纪虽小,接人待物倒是从容不迫,李凤吉跟他闲聊了一会儿,越发觉得这个少年颇为不凡,将他收在麾下的想法也更强烈了。 从南陌侯府出来,李凤吉直接去了承恩公府,表弟西素心已经被指给他做侧君,虽然还没有过门,但平时来往倒可以不必避忌了,哪怕是私下见面,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凤吉先去见了外祖母,再由外祖母身边的大丫鬟领到了西素心住的地方,远远的就看见树下有人在荡秋千,彼时春光明媚,周围花红柳绿,鸟雀啁啾,李凤吉示意其他人不必跟着,就独自走了过去。 “用力一点,推得再高一些!”坐在秋千上的西素心咯咯笑着喊道,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人说道:“别只顾着贪玩,叫人推得这么高,万一跌下来怎么办?” 这声音来得突兀,又明显是个男声,西素心猝不及防之间,顿时吃了一惊,没留神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尖叫,西素心吓得紧紧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云驾雾一般,他下意识地想着,自己应该不会被摔死吧? 突然间,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一把接住,西素心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英俊风流的面孔,对方嘴角带笑,语气里有些调侃地说道:“这么淘气,看来本王得跟外祖母说说,让她老人家选几个严厉的嬷嬷,以后好好管教你才是。” 西素心一下子红了脸,被男子抱在怀里的事实令他俏脸发烫,下意识地就想挣扎,但突然又想到自己已经被指给了对方,是对方的人了,祖母和母亲都吩咐自己一定要事事听从夫君的话,这么一来,西素心就不敢挣扎了,只能红着脸小声说道:“王爷放我下来吧……” 怀里的小家伙脸色微红,一副害羞的样子,李凤吉笑了笑,也不好在众多丫鬟侍儿面前跟他太亲密,就把他放了下来,西素心穿着五福刻丝银红对襟衫子,白绢水墨画绫裤,发髻上点缀着精巧的鸳鸯发扣,透出几分活泼俏丽,李凤吉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叫凤吉哥哥?用不着称呼得这么恭恭敬敬,虽然本王已经封了爵,但一家人却也不必太见外了。” “……嗯,凤吉哥哥。”西素心迟疑了一下,就小声应下,李凤吉看了一眼那架秋千,说道:“下次玩秋千可不能再叫人推太高了,不然摔坏了怎么办?” 西素心乖乖应是,李凤吉抬脚向着他屋子的方向走去,一边笑道:“进屋说话吧,本王也有些渴了,心儿房里有好茶没有?” “有好茶的,不过我有更好喝的木樨花露,我叫人用水兑一些给凤吉哥哥喝吧。”西素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凤吉,跟了上来,嘴角露出小小的酒窝,“很好喝呢。” “这种甜甜的东西适合你们哥儿和姑娘家喝,男子一般喝的很少,给本王一杯茶就好。”李凤吉衣袖一动,就握住了西素心的手,将他拉近了些,西素心顿时一惊,小嘴微微张开,愕然看向李凤吉,但紧接着就双颊飞红,低了头不说话,默默跟在李凤吉身侧,周围的侍儿和丫鬟也都不敢出声,只当作没看见,李凤吉轻笑道:“王府那边很快就要收拾好了,心儿想不想搬过去住?” 西素心立刻惊讶地抬头看李凤吉,很显然,他虽然年纪小,却也听得出来李凤吉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要迎他进门,西素心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又惊又羞,呐呐道:“可是……可是我还没及笄呢……” 李凤吉表情和蔼:“王府后院冷清,心儿要是进了门,也能热闹些,添些人气,不过此事也不一定,还是看外祖父和舅舅的意思吧。” 说着闲话,就进了西素心的屋子,窗下放着一张罗汉床,中间黄花梨的小桌子上摆着玉石棋盘,李凤吉坐下来,一个侍儿就送上茶和几碟精致茶点,等人都下去了,西素心就亲手捧了霁红瓷的茶盏给李凤吉。 李凤吉喝了茶,顺手就握住了西素心软玉一般的小手,没等他愕然出声,就将他扯进了怀里,抱在腿上坐着。 “凤、凤吉哥哥……”西素心又羞又紧张,黑亮的眼睛里快要泛出雾气来,声音都有些颤,却没有挣扎,僵硬地坐在李凤吉腿上,李凤吉欣赏着小家伙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揽住他娇小的身子,笑道:“心儿别怕,既然已经指了婚,便是本王的人了,本王既是心儿的表哥,也是心儿的夫君,难道舅母没有跟心儿讲过,哥儿是要听夫君的话么?” 西素心犹豫起来,睫毛颤了颤:“祖母和母亲嘱咐过了,叫我要事事听从凤吉哥哥的话,不可违逆……” “这就对了。”李凤吉笑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揉捏他香腻的小手,把玩起来,另一只手则捉住了他细细的腰身,“心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凤吉哥哥教心儿一些好玩的事情,好不好?” “什么好玩的事情?” 怀里的小美人睁着一双黑亮的漂亮杏眼问道,西素心生得十分清丽可爱,小时候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颗小虎牙,这会儿他好奇地问李凤吉,嗓音又甜又软,李凤吉心中一动,不怀好意地说道:“心儿不许出声,凤吉哥哥这就好好教一教心儿。” 西素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李凤吉笑了笑,就用手轻轻勾起了他的下巴,西素心犹豫着眨了眨眼,抬头看向李凤吉,似乎想要斟酌着开口说些什么,左右为难的模样,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揽过他小小软软的身子,照着那花瓣一般的樱唇就亲了上去。 西素心在李凤吉靠过来的一瞬间,不禁有些怔忪,这样离得好像太近了,近到他都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所有细节,那种灼热的目光让西素心有些含羞带怯,与此同时,一股龙涎香带着丝丝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一刻,西素心就觉得唇上一热,一双火热的薄唇就覆了上来,满是十分强势的意味。 “唔……嗯……” 怀里的小家伙睁大了眼睛,纤长的睫毛颤抖个不停,颤颤巍巍的,像是两只不堪其扰的小蝴蝶在扑扇着翅膀,李凤吉心下好笑,轻轻吮吸着娇嫩的唇瓣,伸手去摸了摸西素心的眼角,含糊不清地说道:“乖,心儿别怕,闭上眼睛就好。” 16、亵玩小表弟 西素心的身子被李凤吉抱在腿上,对方滚烫的含吮让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西素心晕乎乎的,所有的思绪都混乱地交错在一块儿,他害怕极了,但李凤吉的温柔安慰又让他莫名略略安心,对方的嘴唇轻轻吻在了自己的唇上,又吮吸起来,感觉酥酥麻麻的。 西素心虽然年纪还小,但在被下旨指给了表哥李凤吉之后,母亲就私下里教导过他有关闺房中的事情,所以他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表哥轻薄,这让他又是紧张又是害羞,恨不得拔脚逃走,但祖母和母亲的谆谆教诲又让他不敢乱动,长辈们都教导他事事顺从表哥,因为表哥以后就是他的夫君,现在凤吉表哥对他做这种事,西素心虽然心乱如麻,也还是不敢挣扎,而且他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对这种事似乎并不十分讨厌…… 李凤吉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吮了几下嫩嫩的唇瓣,就用舌尖灵活地抵开他的贝齿,舌头伸进他嘴里,肆意搅弄,又吮住那小小的香舌,西素心根本不懂得配合,被撬开了牙关之后就情不自禁地仰起小脸,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浑身僵硬着,仿佛被吓着了,小手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抖个不停,胸前微微隆起的小乳丘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不已,李凤吉低笑起来,一手蛮横地抓住他的小屁股,慢慢揉捏起来。 西素心顿时“呜”的一声,过度的紧张和惊惧让他几乎挣扎起来,李凤吉却并不跟他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去解他的衣带,露出素色的肚兜,李凤吉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肚兜抓住一只尚未成熟的青涩小奶子,轻轻揉搓起来。 西素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一条在水上漂浮的小舟,载沉载浮,只模模糊糊地记着自己不可以出声,他两条胳膊攀着正欺负他的那个人的脖子,浑身软绵绵的,对方弄得他胸脯有些疼,但又有些十分奇怪的感觉,忍不住哆哆嗦嗦地想哭,根本压制不住那股几乎要让自己晕过去的战栗,仿佛沉浸其中了,那人却舔着他的耳廓低声安慰,他依稀听见对方低沉的笑声,声音好奇怪,像是小毛刷子似的,叫人浑身发痒发麻,小腹热乎乎的,脑子也热,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李凤吉眯眼打量着怀里已经晕晕乎乎的小美人,这会儿西素心的身子已经软了下来,眼睛似睁非睁,眼瞳湿润懵懂,波光潋滟,眼尾却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整个人看上去如同玉娃娃一般,李凤吉偏着头,将嘴唇贴上他纤细的脖颈,鼻间顿时满是处子淡雅的体香,李凤吉的手隔着肚兜在他滑嫩如同乳酪一般的小奶包上不停地搓揉爱抚,引得西素心阵阵轻颤,他用细弱的鼻音软软哼喘着,身子无力地瘫软着,靠在李凤吉怀里,任由李凤吉肆意把玩他芳香青涩的身子。 这样隔靴搔痒一般的揉捏很快就无法满足李凤吉,李凤吉不禁扯开了西素心的肚兜带子,想要摸得更多,随着肚兜被解开,两只又软又嫩又白的娇乳颤巍巍地呈现在李凤吉眼前,上面淡淡粉红的乳晕和小得让人怜惜的嫩嫩奶尖儿让人忍不住垂涎叁尺,恨不得大口嚼弄吮咂一番才好,李凤吉再无迟疑,低头一口含住西素心的小奶子,用牙齿叼住娇嫩的肉尖尖,细细地研磨起来。 怀里的小身子先是一僵,随即剧烈颤抖,李凤吉炙热的舌头舔弄着粉红的乳晕,火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西素心的小奶子上,西素心肌肤白皙细腻,摸在手里、含在嘴里都是滑嫩无比,李凤吉一手揽住他几乎瘫软的娇躯,另一手向下探去,修长灵活的手指扯开裤带,探进裤子里,摸向胯间,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一根小巧的半硬肉棍,粉粉嫩嫩的手感让李凤吉有些舍不得松开。 这时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红云上颊,终于又羞又怕地低低哭出了声,声音极为压抑,模糊不清,大概是怕被人听见。 李凤吉虽然风流爱美色,却也不是那种色中饿鬼,西素心还是个孩子,这会儿被吓哭了,李凤吉自然不能继续欺负他,就松开他被吮得发红的小奶子,像是安抚受惊小动物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脊背,细细亲吻他颤抖的睫毛,又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吻了吻,低声哄道:“乖心儿,别怕,凤吉哥哥不欺负心儿了。” 西素心抽抽噎噎的,黑亮的杏眼里含着泪水,秀致青涩的小脸上泛着淡淡媚红,李凤吉将他抱到床上,给他整理衣裳,用帕子给他擦了泪,西素心缩在床上,低头不肯看李凤吉,耳朵红红的,李凤吉笑了笑,将他揽在怀里问道:“刚才害怕了?” “凤吉哥哥……欺负人……”西素心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两只手绞在一起,十分委屈的模样,李凤吉忍不住笑了,修长的手指勾住他的小下巴,强势地压了下去,逮住他的唇瓣又是一番厮磨,待到唇齿分离后,西素心已经轻喘细细,面色通红,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算什么欺负?以后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欺负……罢了,心儿还小,日后才明白这其中好处呢。” 从承恩公府离开,回到皇子所,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白芷伺候李凤吉用了晚饭,饭后又捧了一碗热热的甜汤服侍李凤吉喝了,在香炉里熏了百合香,空气里暗香浮动,等这些都安排妥当了,白芷就坐在窗边的沉香榻上做针线,为李凤吉绣荷包。 李凤吉拿了一卷书,半歪在床上闲闲看着,不知过了多久,觉得口渴,正要叫白芷倒茶,却见他在灯下披着沉香色锦罗衫子,下穿鱼肚白的百褶裤,微露一双绣福藤的尖头翘履,乌发上插着排草梳,一张脸蛋儿白里透红,润泽如玉,越发显得眉目如画,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才貌出众,蕙质兰心,灯下看着,只觉得美人如玉,自有动人之处。 李凤吉放下书,趿了鞋走过去,弯腰看白芷手里的荷包,笑道:“别做了,白天做些针线就罢了,晚上当心损伤眼睛。” 白芷抬起一张宜喜宜嗔的雪白脸蛋儿,神凝秋水,目泛春波,明媚温柔的笑意盈满了眉梢眼角,说道:“不过是动上几针罢了,王爷继续看书吧,我再绣一会儿就好。” 他声音软绵入骨,声音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娇软,倒透着几分清甜,十分悦耳,眼底盛着流转的柔柔情意以及盈盈笑意,简直能够溺死人,李凤吉抓过他手里未完成的荷包与针线,随手丢在一旁,一把抄起他轻盈的身子,在他小小的惊呼声中走向大床,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做什么针线?咱们先快活了再说。” 李凤吉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在李凤吉的催促下,白芷推拒不得,只得含羞解了衣裳,露出白生生香喷喷的身子,衬着杏色牡丹的锦褥,十分诱人,李凤吉不由得目光灼灼看着,伸手在他丰盈雪白的乳峰上故意轻摸慢揉,肆意轻薄起来,一边在他腮上唇上轻啄,笑道:“好一身妙不可言的冰肌玉骨,只怕这世上没有男人能舍得放手。” “王爷别说这种话欺负人……”白芷身子靠在李凤吉怀里,羞不可抑地小声说道,身上隐隐传来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带着几分让人想要深入探索每一寸肌肤的甜香,李凤吉摸着那滑腻的肌肤,只觉得有些心旌摇荡,顺手取下白芷发间的簪子,摘去几件装饰,顿时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而下,更增佳人的柔美,李凤吉托起他的脸蛋儿,扯起嘴角一笑,将他往怀里一摁,就亲了上去。 17、美人如玉 白芷轻轻吸了口气,像是有点羞涩,又像是有点紧张,但到底还是微微咬住了下唇,闭上了眼睛,李凤吉见状,玩味地弯了弯嘴角,就去亲吻他的唇,舌头顶开他洁白的贝齿,探进口腔。 白芷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李凤吉接吻,但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都显得有些无力招架,只能单方面地承受,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不过随着被李凤吉抱在怀里攫取香唇,吮吸口中的津液,他渐渐也就浑身放软,偶尔会从鼻腔和唇齿间溢出模糊的喘息声。 白芷头晕目眩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他的舌头在少年嘴里,被吸吮,被纠缠,少年肆意地品尝着他的味道,使得他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羞人呻吟,他的鼻息和呼吸间全都是这个人的气息,在赤裸身体上游走揉搓的两只火热手掌全都是这个人施加的力道,一切的一切都真实得叫他浑身战栗,从身子到思维,统统溃不成军,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天生淫荡么,只要被这个人碰触,就仿佛丢了魂儿,隐隐渴望着被这个人深深爱抚,被亲吻,被抚摸,甚至……被占有。 昏昏沉沉之间,白芷感觉到少年的手指恶意地轻轻揪扯他腹下细柔的阴毛,虽然并不算疼,但他还是打了个激灵,挣扎着央求:“王爷……不要破了白芷的身……呜……求你……” “放心,都说了会等到母后答应让本王把你收房,再要了你,本王说到做到,不会叫你没名没分就从侍子变成侍人,让人笑话。” 李凤吉笑道,俯身含住白芷胸前粉嫩的红樱,用舌头灵活地肆意舔弄,手指插进紧闭的阴唇肉瓣,对准濡湿火热的屄口轻轻摩擦,白芷顿时呻吟着挺起胸脯,胯间夹紧,一股温热的淫汁从颤抖的花穴缓缓流了出来,屄口也随之惊惶地快速收缩,一张一合如同活鱼的嘴巴,他羞红了脸,急促地喘息:“别……王爷……不要……不要插进去……” “别怕,不会弄破你的处子膜,以前不也都没有弄破么?放松,让本王磨一磨你的屄。” 李凤吉懒洋洋笑着安慰他,直起身脱去衣物,将阴茎顶在了他的雌穴上,缓缓摩擦起来。 “呜……王爷……” 少年的龟头又硬又热,仅仅是在花穴上碾磨了几下,敏感的花穴就迅速濡湿了一片,白芷颤抖着,只觉得一股隐隐的瘙痒空虚之感从心底升起,花穴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一片湿腻,少年的阴茎虽然没有插进穴里,但是却不停的在他牝户上磨来蹭去,龟头揉弄着湿软的花唇,让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那一声声的娇吟。 一时间白芷美眸失神,细喘微微,滚烫肉棒来回的磨蹭让胯间酥麻难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胯间那张饥渴的小嘴儿其实是很想邀请少年长驱直入的,但少年也不知是定力太好还是故意逗弄他,偏偏就是过门不入,只在穴外来回的磨蹭,白芷又羞又怕,既隐隐渴望对方插进来占有自己,又怕清白的身子被玩弄,就此失贞,如此矛盾的心情冲击着他的心房,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少年压在身下尽情亵玩,一对雪白的嫩乳被舔吃,吸吮,揉搓,敏感的小屄被把玩摩擦,就连玉茎也被搓弄捻玩,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水,胯间也喷出了骚汁。 到后来白芷实在坚持不住,哭着连连哀求,少年才罢了手,白芷哆哆嗦嗦地胡乱穿了衣裳,去外面叫人传了一个侍奴进去伺候,没多久,里面就响起了奴儿呻吟尖叫的声音,久久不曾停歇,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早李凤吉刚睁开眼,就看见旁边躺着一具雪白的身子,娇嫩的肌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嫣红吮咬痕迹以及青紫的指痕,倒是有一种凌虐之美,李凤吉顺手捞过这具娇躯,翻身压了上去,肏干起来。 等到李凤吉在这侍奴的身子里射了精之后,就叫人把瘫软无力的半昏迷侍奴抬出去,比起女子,李凤吉一向更喜欢哥儿,除了以前因为好奇而尝试过一两个女子的滋味之外,再往后李凤吉床上要的都是哥儿,对女子的身子李凤吉谈不上不喜,但也谈不上多么喜欢,反正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子都可以传宗接代,既然如此,李凤吉当然会选自己更中意的。 王府那边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李凤吉吃过早饭,就和白芷说起搬家的事情,白芷是个十分能干的人,这些俗务交给他是很令人放心的,自然会替李凤吉打理得妥妥当当。 说了一会儿话,李凤吉就去凤坤宫看望皇后,适逢皇后刚把来请安的嫔妃们打发走,正由李灵殊陪着说些家常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后就笑道:“本宫已经让人收拾出一些你出宫开府用得上的东西,待会儿就打发人给你送去。” 李灵殊这会儿已经由皇帝下旨,从容嫔宫中挪出来,交给皇后抚养,玉碟上的名字也记在了皇后名下,成为了嫡皇侍子,他坐在皇后下首,穿着一袭缕金云纹的衣裳,见到李凤吉,脸上的表情变得灿然,他眼波粼粼,仿佛含着春水,不知怎的,李凤吉忽然就发现他仿佛长大了许多,这并不是说他的外表有多大的变化,而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有点小迷糊的懵懂孩子了。 李凤吉掸了掸深青色曲水纹的衣袖,笑吟吟地说道:“就知道母后是最疼儿子的,今儿就有一件事跟母后说,儿子身边伺候的白芷年纪已经不小了,就想着把他收了房,他是母后当初赐给儿子的,总不能位份太低,儿子就想着给他一个选侍的身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庶君庶妃之下便是选侍,以白芷的出身,这个位份不高不低正好,皇后听了,微微颔首,说道:“也罢了,既然你喜欢,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李灵殊原本拿起一块芙蓉糕正要吃,听了这话就望过来,他眉眼生得秀丽,清亮如泉水一般的嗓音听起来十分舒服,有些期待地问道:“四哥就要住到宫外了,以后我能常去四哥府上玩吗?” 李凤吉笑着说道:“当然了,只要母后同意,小九随时可以去。” 李灵殊听了,就眼巴巴地望向皇后,看得皇后忍不住笑了,叹道:“罢了,你爱去就去吧,但不可时常如此,不然叫你父皇知道了,定要说你不像话,哪有皇侍子总往宫外跑的。” 李灵殊笑得眼睛弯弯的,开心地连连点头,这个时候的他又像是从前那个小家伙了,仿佛刚才他长大了的念头只是李凤吉的错觉而已,李凤吉忍不住笑了笑,又对皇后说道:“母后,司徒蔷指给儿子做庶君的事,您就答应了吧,那司徒蔷腰细臀丰,看上去就该是个好生养的,等儿子纳了他进门,说不定隔年母后就能抱上孙子了,岂不是好事?” 李凤吉这段时间为了司徒蔷的事缠了皇后好几次,她的态度已经松动了不少,这会儿听李凤吉又提起,不由得无奈道:“好了,这说的什么浑话?侯府的清白侍子岂是给你这样的爷们儿评头论足的?罢了罢了,本宫被你闹得头疼,你既然非要他不可,就索性给了你,他毕竟也算是你表弟,你可不许欺负了他。” “您放心,总归是自家人,儿子怎么会薄待了他。”李凤吉得偿所愿,心情自然很好。 几日后,李凤吉从皇子所搬了出去,住进已经收拾好的晋王府,这里占地面积颇大,富丽堂皇之余倒也不是只顾着堆金砌玉,能看出品味不俗,就在这一天,中宫懿旨也传到了汝阳侯府,将司徒蔷指给李凤吉做庶君。 18、白芷初夜 汝阳侯府如今也不算什么显赫门第,这一代的汝阳侯资质平平,并没有在朝堂上领什么差事,汝阳侯府已经略显没落之势,这下府里一个庶出的侍子被指给了亲王做庶君,可以算是一件喜事了,府里立刻就忙碌起来,为司徒蔷准备嫁妆,李凤吉隔天登门的时候,汝阳侯满面带笑的亲自迎了出来,李凤吉略坐了坐,就提出要见司徒蔷,按理说,这样其实不大合规矩,但汝阳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就命人带李凤吉去司徒蔷住的院子。 李凤吉进到屋里时,司徒蔷正静静地站在桌边,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美人耸肩瓶,瓶子里插着几支新折的花,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一丝丝幽香,司徒蔷穿了一身杏色顾绣洒线百蝶穿花的衣裳,头上小小的珠冠垂着细长的珠串下来,衬得一张粉白玉嫩的脸蛋儿越发白净,淡妆丽雅,光彩照人,他微垂着眼皮,听见李凤吉走进来的脚步声,便敛衽为礼,神情无悲无喜,轻轻道:“司徒蔷见过王爷。” 李凤吉见他容色端雅,虽然神色淡淡的,却不掩风姿,就上前一扶,笑道:“跟本王还要这么客气做什么?眼看着就要成一家人了,不必这样生分。” 李凤吉这一扶之下,顺势就抓住了他一双嫩滑的手,司徒蔷顿时一惊,想要挣脱却又神色一变,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他已经被指给了李凤吉,又如何能抗拒未来夫君的亲近? 司徒蔷的手十分细嫩柔软,李凤吉握在掌中摩挲着,轻笑道:“大户人家闺中的哥儿多数都是深居简出,蔷儿平时不能经常出门,想必心里很想到外头逛一逛,是不是?本王一会儿与汝阳侯说一声,明日本王带蔷儿出门玩一天,如何?” 司徒蔷微微一怔,讶然抬头望着李凤吉,似乎没有想到李凤吉会这样说,毕竟百姓人家的哥儿和女孩因为小门小户的缘故,难免抛头露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高门大户就不同了,许多人家的侍子和小姐往往养在深闺,难得出门,虽然在成亲之后会多了不少自由,可以常常乘车出门,走亲串友,偶尔逛逛街之类的,但在未出阁时,一般只有在长辈的带领下,才能到外面去,并不能随心所欲,司徒蔷年纪轻轻,又怎么可能不渴望多去外头看看?因此在默然片刻后,他最终还是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果不其然,汝阳侯听到李凤吉说明天要带司徒蔷出门玩耍,毫不犹豫地就一口答应下来,李凤吉没在汝阳侯府多做停留,就回到了晋王府,因为今天晚上,是李凤吉正式纳了白芷的好日子。 白芷的名分是选侍,不可能大操大办,也不会请宾客,只稍稍布置了一处距离李凤吉的住所最近的院子,作为以后他的住处,方便他继续服侍李凤吉的起居,不过李凤吉也不想太委屈了他,这里倒也张灯结彩,布置得富丽堂皇,待到了晚间,李凤吉换了一身喜庆的衣袍进入满眼都是红彤彤的新房,白芷低着头坐在床上,穿着一袭银红大袖衣,下穿银红纱裤,金镶红宝石的小冠束了头发,见李凤吉进来,房里一群丫鬟侍儿都过来给李凤吉们两人磕头贺喜。 李凤吉伸手勾起白芷的下巴,灯下只见他神态娇柔,脉脉含羞,别有一番温柔风情,让李凤吉不禁有些心动,把人都打发出去,就挨在他身边坐了,笑道:“到如今你才真正是本王的人了,日后便可长长久久在一处。” 白芷面色泛红,只不说话,李凤吉将他搂在怀里,调笑道:“今晚你可没法再推脱了,来,衣裳都脱了,让本王给你开了苞,你就知道什么是销魂滋味儿了。” 说着,李凤吉便动手剥他衣裳,白芷连忙挣扎着躲避,红着脸说道:“王爷先等一等……” 李凤吉挑了挑眉,暂时罢手,就见白芷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幅白绢,展开了也不过只有两叁条帕子合起来的大小,被他仔细铺在床正中,李凤吉顿时了然,这是验身用的喜帕,用来承接处子初夜破身流出来的落红。 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将白芷拽进怀里,一番肆意亲嘴摸奶,弄得白芷气喘吁吁,身子都发软了,任凭李凤吉给他卸了头饰,扯了衣裳,剥去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仰躺在大红色的鸳鸯戏水锦褥上,红白相映,十分动人,李凤吉一把托起他胯间的粉嫩玉茎,见这根精致的小东西已经硬了起来,茎口湿润,就不怀好意地笑道:“啧,芷儿原来这么迫不及待啊,瞧瞧,都往外冒水儿了呢。” 灯光下,李凤吉手上的玉茎随着李凤吉这番话说出来,顿时又硬了几分,直撅撅地在李凤吉手心里轻颤不已,哥儿的小鸡巴跟男子有些不同,不但两只睾丸很小,而且茎体也细小粉嫩许多,白芷都已经十九岁了,身体完全成熟,但下体乍看上去却像是刚发育的男孩,李凤吉手里的这根处子玉茎就是看上去十分小巧玲珑,可爱无比的样子。 白芷羞得不可自抑,咬住嘴唇将脸偏到一旁,雪白的小腹紧张地绷了起来,李凤吉忍不住哈哈一笑,拇指轻轻磨蹭着玉茎粉嫩的表皮,问道:“穴里用药了没有?” 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孩子,初夜破身都免不了遭罪,疼痛是必然的,所以一些大户人家的哥儿和小姐在初夜时往往会提前用上好的药物涂抹私处,可以缓解疼痛,以便不至于因为破瓜的痛苦而让夫君扫兴,白芷是选侍,位份不算高,服侍李凤吉是他的本分,若是为了怕李凤吉肏得不尽兴,在穴里抹药也很正常,所以李凤吉才有这么一问。 “是……我、我用了两丸逍遥丹,放进下面两个穴里了……”白芷脸上红得发热,几乎不敢看李凤吉,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窘得皮肤都泛红了。 “两个穴都塞了逍遥丹?”李凤吉挑了挑眉,逍遥丹是一种富贵人家常见的闺房秘药,遇湿热即化,可以有效缓解开苞的痛楚,又不至于影响男人享用肉穴的感受,很受高门大户的欢迎,不过白芷把女穴和肛穴都塞了逍遥丹,这让李凤吉倒是有点啼笑皆非,李凤吉俯身亲了亲他的樱唇,道:“傻子,本王今晚开了你前面的苞就行了,后面的先留着,不然一晚上两个穴都被开了苞,你怕是受不住的,明儿只怕起不来床,本王不是那样急色的人。” “王、王爷……”白芷一双美眸痴痴看着李凤吉,眼中大有情意,李凤吉微微一笑,在他唇上又轻啄了一下,说道:“既然打算今晚两个穴都用来服侍本王,想必下面已经插了东西准备着了,是不是?来,本王先给你取出来,咱们再好好亲热。” 白芷羞不可抑,低低嗯了一声,就任凭李凤吉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李凤吉欣赏了一下他两团雪白的臀瓣,饱满如水蜜桃一般,风情撩人,李凤吉一手一瓣抓住,轻轻揉捏了两下。 “嗯……”白芷含羞轻颤,不敢出声,一副羞煞了的模样,他的臀十分丰圆肥润,新嫩如羊脂一般,看起来倒是肥美可口,只不过毕竟是未开苞的处子,尚显生涩,一只雪臀看上去虽然美妙,却还少了一丝淫旎风情。 李凤吉像掰开馒头一样左右掰开了雪臀,露出内部,中央的菊口褶皱细密粉嫩,屁眼儿却夹着一条大红色的流苏穗子,垂在臀沟间,李凤吉不由笑了,伸手捏住了流苏穗子,稍微用力往外慢慢扯拽。 “嗯啊……” 白芷顿时轻呼一声,脊背都绷紧了,一只雪臀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一截晶莹剔透的青玉随即从小小的屁眼儿里露出来,约莫有成年男子的大拇指粗细,随着李凤吉不断往外拽,粉红色的肛口紧紧含住被雕成男子阳具形状的青玉柱,白芷压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只听“啵”的一声暧昧轻响,伴随着白芷的软软闷哼,一根长约半尺、被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玉制阳具就被李凤吉拽着流苏穗子从他的穴里拔了出来,柱身水淋淋的,有些黏腻,显然肠穴是提前被润滑过的,方便被人享用。 19、云雨旖旎 “呵呵,倒是一只好臀。” 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臀肉的弹性颇佳,饱满丰实,确实是一副宜生养的样子,李凤吉稍稍调戏一番也就罢了手,将趴在床上的白芷抱起,白芷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满面绯红,胯间芳草萋萋,一根玉柱硬挺地竖起,粉红的龟头滴出了晶莹的春露,李凤吉知道他身子敏感,是受不住逗弄的,这么一想,不免更怜香惜玉一些,也不打算太刺激他,那些床笫间的玩法、诸般手段,今夜就暂且不用了,还是浅尝辄止就好,毕竟这是他的初夜,哥儿一生最重要的时候,今晚他是新人,李凤吉觉得自己本该温柔体贴几分才好。 想到这里,李凤吉就不打算多做前戏亵玩白芷了,直接掰开他的双腿,将两只软绵绵白嫩嫩的玉腿缠在腰上,白芷明白李凤吉是要做什么,顿时紧张羞怯得瑟瑟发抖,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枕头,颤声道:“求王爷怜惜……” “别怕,侍子都要经这一遭的,本王会轻些。”李凤吉抚摸着美人颤抖的无瑕玉体,从放在床头的一排助兴物品当中捡出一盒房事用的脂膏,打开盖子闻了闻,有一股隐隐的幽香,李凤吉从中挖出一坨透明的膏体,在自己已经胀大的阴茎上涂抹了一番,将一根大屌抹得滑腻腻的,以便减轻待会儿破身对白芷造成的痛苦,等李凤吉抹完了,就将龟头顶住白芷的牝户,龟头蹭了蹭那两瓣鲜嫩软滑的肉片,右手在美人腰上一拍,吩咐道:“放松,本王要进去了。” 白芷浑身发抖,眼睛闭起,洁白的贝齿咬住嘴唇,一副慌乱恐惧的样子,李凤吉无奈一笑,知道处子害怕是难免的,也就不强求,一手在他的胸脯上揉了两把,就将一粒肉嘟嘟的奶头捏在手指间轻拢慢捻,说道:“会疼一下的,不过慢慢的就好了,不要怕。”说着,就将沾满了脂膏的龟头缓缓挤入那狭窄紧实的粉红屄口。 “呜……”白芷身子一哆嗦,坚硬的龟头借着滑腻的膏液的帮助,一点点地插入又窄又热的屄口,撑开那一圈薄薄的肉膜,就往里面钻去,狰狞异物的侵入让白芷恐惧得呜咽出声,缠在李凤吉腰间的粉腿儿一下子就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腰,穴里的嫩肉也几乎同时一下子绞紧了龟头,拼命推挤着,想要将这个不速之客排挤出去。 “呵……阿芷里面很热呢……非常紧嫩……” 李凤吉眯起眼,享受着身下美人私处的温润紧致,一边不忘将那颗夹在指间的奶头反复亵玩揉搓,刺激白芷的情欲,白芷一个处子哪里受得住这样双管齐下的调弄,忍不住哽咽起来,纤白的手指紧紧揪着枕头:“疼……王爷……” “阿芷忍一忍,侍子嫁人都会疼的,过了今晚就好了。”李凤吉俯身亲了亲白芷呼痛的朱唇,李凤吉玩过的处子不在少数,对此颇有经验,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索性握住白芷的细腰,一根粗长的阴茎硬邦邦地往里钻,戳进无人造访过的阴道,白芷疼得呼吸急促,紧闭着眼睛,李凤吉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碰到了一层薄薄软软的障碍,知道那是佳人的贞洁凭证,于是略顿了顿,就猛然往前一插! “……啊!”身下的美人陡然痛叫出声,李凤吉只觉得龟头一热,便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淌在了上面,显然是白芷的处子血,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想要在这具身子里肆意驰骋的冲动,揉搓着白芷饱满的雪乳,安慰道:“放松,别夹这么紧,夹得越紧就会越疼,本王不想伤了你。” “王爷……呜……王爷……” 白芷睁开眼,眼里已泛出了薄薄的泪雾,睫毛颤抖着,胸脯急遽起伏,李凤吉暂时将阴茎插在他的阴道里不动,让他缓一缓,右手探到他腿间,从花瓣顶端摸到小小的阴蒂,拇指揉搓了几下,就把娇嫩的小花核给强行搓了出来,在白芷的惊喘求饶声中,李凤吉大肆玩弄敏感的阴蒂,没几下,小小的肉粒就被搓揉得又红又肿,硬生生胀大了一圈儿,白芷忍不住啜泣起来,身子扭动着,无助地挣扎:“王爷……嗯啊……好难受……” “只是难受么?有没有觉得舒服?嗯?”李凤吉轻笑着问道,感觉到白芷的阴道哆嗦着不断夹紧又稍稍放松,阴茎被里面的嫩肉缠绞得十分舒爽,就一边继续蹂躏着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蒂,一边开始缓缓在他阴道里试探着轻磨慢插,浅浅地拨弄撩勾起来。 白芷顿时发出疼痛的呻吟,白嫩的手臂抱住了李凤吉的脊背,整个人瑟瑟颤抖,承受着破身的痛楚,他跟在李凤吉身边服侍多年,情分不同,如今初承雨露,李凤吉不免多加怜惜,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也没有弄上许多花样,只用了最传统的交媾姿势肏弄他,十分温柔,但尽管如此,硕大的男根对刚开苞的白芷而言还是太粗长了些,捅得他泪水涟涟,香汗遍身,尤其李凤吉习武多年,体力更是强悍,白芷花朵一样的娇嫩身子哪里受得起,等到李凤吉终于在他穴里射出一泡热乎乎的浓精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浑身被汗水打湿,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 李凤吉拔出一直插在白芷阴道里的肉茎,托起他湿漉漉的臀,从下面拿起那张铺在锦褥上的白绢,雪白的料子上沾着斑斑血迹,是他的落红,李凤吉将白绢拿在手里,递到他眼前,道:“这是阿芷的喜帕,阿芷明天自己收起来吧。” 白芷疲惫地睁开眼,看着白绢上的血迹,有些苍白的脸蛋儿就慢慢红了起来,他强行撑起酸痛无力的身子,从李凤吉手里取过落红帕子,微微颤抖着双手从床头的精致柜子里拿出一只锦盒,将白绢小心地迭好,放进盒子里,再把盒子珍而重之地放回柜里,做完这一切,白芷才如释重负地软软躺回床上,脸上带着羞红,不敢看李凤吉。 李凤吉见他害羞,不禁笑了起来,将他绵软无力的身子揽在怀里,食指轻轻戳上他的眉心,笑道:“阿芷现在真正是本王的侍人了,这印子都已经变了。” 白芷眉心那颗浑圆的侍子印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散,不用多久就会变成一道红色竖线,标志着他自此再不是待字闺中的侍子,而是已然委身于人的侍人。 李凤吉的话听得白芷满面羞臊,那眉梢眼角之间初承雨露的风情看得李凤吉心头一动,不由得搂住他绵软的腰身,一手向他腿间摸去,笑道:“来,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再耍弄一回吧。” 李凤吉一手摸到白芷腿间湿漉漉的牝户,刚刚经历过一场鞭挞的柔嫩花瓣微微红肿外翻着,穴口还在往外缓缓溢出浑浊的白色精液,白芷蓦地夹紧大腿,试图阻止李凤吉的不轨之举,颤声道:“嗯……王爷……那……那里……嗯啊……不要……” 他酸软无力的双腿哪里能阻拦得住李凤吉的手,李凤吉捏住他肿胀的阴蒂,细细捻玩,调笑道:“知道你刚破了身,方才只晓得疼,没怎么舒坦,不过不要紧,待会儿再慢慢弄,你就渐渐尝出滋味儿了,到时候不但不怕,只怕还得求着本王肏你呢。” “呜……王爷……王爷饶了白芷吧……穴里火辣辣的……疼得紧……呀……别捏……” 他细细绵绵地呻吟,满头青丝凌乱地铺在大红色的褥子上,莹润的肌肤表面泛着薄薄的汗意,眼角红红的,徒增一丝动人的魅色,李凤吉吻住他呻吟的嘴巴,好似品尝美味一般舔舐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说实话,白芷虽不是什么绝色,但也真是个难得的美人了,眉目如画,秀雅轻灵,不见半点妖媚艳俗,李凤吉确实喜爱,将他搂进怀里摸奶揉屁股,把一个俏生生白嫩嫩的美人揉搓得面红耳赤,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将脸蛋儿倚靠在李凤吉的胸膛上,任凭摆布。 20、弟弟春心 逗弄了白芷一会儿,李凤吉就叫人进来收拾,不一会儿,几个侍奴和丫鬟端着热水和其他一些东西进了屋,李凤吉起身下床,两个丫鬟拧了雪白的巾子给李凤吉细细擦身,白芷则是被侍奴扶到屏风后擦洗,床上的铺盖也重新换过,一个丫鬟在熏香炉里添了安神的香料。 稍后,被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芷披着一件红色纱衣,被侍奴扶到床上,李凤吉见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屋里重新只剩下李凤吉他们两个人,白芷裹着水红色的纱衣,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李凤吉舔了两下美人冶丽红艳的唇瓣,隔着薄薄的纱衣握住一只软嫩丰圆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轻笑道:“阿芷奶子这么大,等以后生了孩子,又得大上许多,到时候本王就有福了。” 李凤吉的话让白芷羞臊得耳根都红了,嗔道:“王爷别说了……呜……轻点啊……王爷不要……奶子被揉得好疼啊……” 满手肥嫩的乳肉和美人的娇吟让李凤吉胯下一根大屌很快就硬邦邦地竖了起来,炙热难当,李凤吉索性翻身骑到白芷身上,他眼下已经是李凤吉的侍人,李凤吉自然无需再忍耐什么,掀起他的纱衣,掰开大腿,将硬邦邦的肉棒挺身刺入他两瓣娇嫩的花肉中央,龟头“咕叽”一声捅进了充血的穴口,在白芷的痛哼声中,缓缓插到阴道深处。 “呜……痛……王爷……轻点啊……” 身下的美人声音发颤,一双玉腿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腰,刚刚破身的开苞之痛还没有缓过来,现在就再次被阴茎插进了受损的阴道,李凤吉眯起眼,享受着被热乎乎的软肉紧紧包夹住的快感,白芷轻喘着用纤细白嫩的十指抓住身下的锦褥,雪白晶莹的脚趾也因为疼痛而紧紧蜷缩了起来,呜咽道:“王爷……轻点……” 美人垂泪的模样让李凤吉生出几分怜惜之心,一边揉弄手里饱满的玉乳,一边挺腰缓缓抽动起来,身下美人纤细的腰肢青涩犹如风中乱摆的杨柳,无助地扭动着,檀口中不断溢出痛楚又娇羞的呻吟,李凤吉怜惜他今夜刚开苞,受不得狂风暴雨,就拿出耐心慢慢肏干,到后来白芷渐渐有些得趣,两条雪白的藕臂紧紧抱住李凤吉,美眸紧闭,红唇微张喘着气,发出急乱的鼻音:“嗯……嗯……咿嗯……”他胯间一只娇美花穴被干出了红红的媚肉,花瓣已被透明的淫水打湿,如此媚态让李凤吉不由得性致昂扬,按住白芷香汗淋漓的身子,挺长枪直捣玉门关! 白芷虽然年纪正好,身体成熟,却终究是个处子,刚刚被夺了那层贞洁薄膜的受损女穴哪里经得起大肉棒的太多肏干,就算有些快感,最终也抵不过火辣辣的痛楚,被李凤吉骑在胯下肏到后来,已经是忍不住哭求连连,李凤吉见他玉容惨淡,便知道他很是吃了些苦头的,确实再经不起更多的奸弄,就饶了他,精关一松,就草草射在他已经开始红肿的美穴里。 此时白芷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李凤吉胯下,动弹不得,李凤吉没有享受完了他的肉体就抽身离开,扬声叫人送热水进来擦洗,白芷实在起不来,还是被侍儿们扶抱着到后面洗身上药,几个丫鬟手脚麻利地又一次换上熏得香喷喷的新被褥。 等到打发了其他人出去,李凤吉光着身子抱住疲惫不堪的白芷,一手摸奶,一手把玩他细软的绒绒阴毛,轻笑道:“如今可是本王的人了,今晚是你头一次,本王怜香惜玉,稍微尝尝滋味儿就放过了你,一点儿也没有尽兴,以后可不会这么容易了,非叫你哭着求肏不可。” 白芷听着少年的话,忍不住把通红的脸蛋儿埋在少年肌肉结实的胸前,雪白的肩头微微颤抖,呼吸发热,他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温度几乎能燃起火来,此刻身子明明很疼,心里却甜滋滋的仿佛抹了蜜,他低声道:“下次白芷会好好伺候王爷的……” 抱着怀里新得的爱宠,李凤吉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第二日晨起,一群人服侍李凤吉梳洗穿衣,李凤吉见两个侍儿去床前扶了白芷起来,侍候着他穿了肚兜小衣,就笑道:“今儿你好好歇着吧,不必起来,叫厨房给你做几个爱吃的菜,再炖些补气血的汤,你若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就找太医院的医侍或者医女来看看。” 白芷脸色微微一红,低声应了,李凤吉接了丫鬟递来的香茶喝了一口,就出去练功,虽然昨晚刚在温柔乡里享用了一番,但沉溺美色可不是李凤吉会做的事情,更不会因为美色就怠惰武艺,荒废了一身的功夫。 一个时辰后,从练功场回来,李凤吉洗了澡,换过衣裳,就去跟白芷一起用饭,白芷眉心的侍子印已经彻底消失,变成一道红色的侍人竖线,满头青丝拢起一半挽做髻,上面插了一对羊脂玉簪,身披沉香色水纬罗衫,素青蒙花阔裤,腰间系着赤金镂空的小巧香薰球,挂着荷包和一枚白玉同心佩,眉眼之间多了一分春色,比平时不同,李凤吉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笑道:“今日明显比平时更好看些。” 白芷见李凤吉打趣他,面上不禁露出一抹羞色,默默给李凤吉布菜,李凤吉拿起筷子,示意他坐下:“来,坐着一起吃,自己家里用不着讲究什么规矩,舒服最重要。” 白芷见李凤吉发话,这才在李凤吉对面坐了,李凤吉看出他行动不便,就一边吃一边说道:“今儿你只管歇着,本王一会儿去看母后,昨天答应了司徒蔷带他出门,大概会迟一些回来,不过晚上本王一定会陪你一块儿吃饭。” 和白芷一起吃了饭,又闲话几句,李凤吉就进了宫。 凤坤宫景色如画,绿植茵茵,花开似云锦一般,清风吹来,幽香弥漫,连绵的精巧建筑掩映其中,李凤吉经过一处偏殿时,透过窗子,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临窗而坐,似乎在提笔写字,李凤吉走到近前,就见李灵殊穿着碧绿的衣衫,清清淡淡如树上的一片叶子,手里拿笔正在写字,很是专注的模样,那字迹虽看似有些稚嫩,但却在其中透露出几分风骨来,可见在这上面是下了工夫的。 李凤吉在窗外站着看了片刻,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李灵殊收了笔,这才惊觉有人,扭头看向窗外,眉眼稚气未脱,等看到是李凤吉,就开心地笑道:“四哥是有事来见母后?” 李凤吉见他面上带笑,碧绿的衣裳映衬得肤光如雪,眸如点漆,很是可爱,不觉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无非是来给母后请安罢了……怎么一早你就在练字了?” 小家伙揉了揉眉心,苦哈哈地说道:“母后给我布置了功课,要我写十二篇大字,现在还差七篇,我脑子都已经开始迷糊了。” 李凤吉看着他有点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打趣道:“母后是要磨磨你的性子,指望着你少淘气,早早操练得性子贞静些,以后才好给你选驸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四哥也帮不了你。” 李灵殊睫毛微微眨着,嘟起了嘴:“四哥这是在幸灾乐祸?” 李凤吉正色点头:“没错。” 李灵殊羞恼撂下了笔,道:“不跟四哥说了,反正我也是说不过四哥的!” 李凤吉笑道:“小九这是在指责四哥欺负你么?” 李灵殊一本正经地说道:“自然没有,我哪里敢啊。” 李凤吉见他眼角眉梢洋溢着一丝娇嗔之色,再不复从前在容嫔宫里时迷糊稚嫩的样子,仿佛长大了许多,一时忽然鬼使神差般地伸出右手,轻轻在那细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笑道:“还有你不敢的?” 李灵殊愣了一下,脸似乎有些红,随即哼道:“摸我脑袋也就算了,可四哥怎么还捏我的脸,难道还是总把我当小孩子么,我都已经十叁岁了。” 李凤吉轻咳一声,道:“在本王面前,你不就是个孩子?” 兄弟两人聊了几句,李凤吉就离开了,看着那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李灵殊目色怔怔,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咬住了粉嫩的嘴唇。 21、谪仙皇兄 李凤吉嘴角微微噙着一缕笑意,进了皇后殿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宫人屈膝秉道:“给王爷请安,娘娘正在里头梳妆,还请王爷稍待。” 李凤吉点了点头,笑道:“母后今日倒是起得很晚啊。”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就有宫人送上茶来。 一盏茶刚下肚,一身华服的皇后便仪态端庄地缓缓走了出来,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却依旧保养得当,看得出当年的美貌,这会儿倒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李凤吉连忙放下茶盏,起身见礼:“母后今儿怎么瞧着倒是心情颇为愉悦的样子,莫非有什么好事不成?也说给儿子听听。” 他目光在皇后脸上一扫,只觉得眉眼间隐隐有几分春色,竟是与今早白芷有些类似,李凤吉心念一转,就猜到了八九分,脱口道:“原来昨夜父皇留在母后宫中了。” 在场的宫娥侍奴都红了脸,皇后面色微微一红,立刻娥眉一扬,斥道:“什么混账话!你已经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还敢拿你父皇母后来打趣,还不赶紧离了本宫这里!” 李凤吉自觉失言,心下暗笑,腆着脸就跑了,刚出了凤坤宫,迎面却看见秦王李建元正往这边过来。 大皇子李建元是皇帝的长子,生母位份尊贵,因此当年出宫开府时就封了亲王之爵,如今已是弱冠年纪,这会儿头戴金丝嵌宝紫金冠,身穿黑色蟒绒绣金缎袍,目似点漆,神情波澜不惊,虽然看上去十分冷淡的样子,但不得不承认他那个当年有着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母妃嵯峨氏的确是绝色,不然也不会将他生得如此俊美出众,即使李建元性子冷肃,却还是犹如雪山之巅的莲花一般,透着一股可望而不可即的清冷之美。 毕竟长幼有序,虽然李凤吉是中宫嫡子,但如今李凤吉和李建元都是亲王爵,李建元又是长兄,李凤吉总要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姿态,就掸了掸袍角,嘴角带笑地又走了几步,然后停顿住脚步,点头笑道:“皇兄这是来给母后请安?” 作为已经出宫开府的皇子,想要进宫看望自己的母妃,势必就要先来皇后这位嫡母宫中请安,当然,倒也不是说非得如此不可,但如果进了宫却不来给嫡母请安,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如果次数多了,这分明就是不把后宫之主放在眼里,即便皇后大度不计较,私下里也会被人议论不敬嫡母,甚至连朝臣们都会上书指责。 “本王正是来给母后请安的,四弟,多日不见,你又长高了些。” 李建元淡淡说道,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疏离清冷,仿佛少了几分烟火气,但确实很好听,缎子一般顺滑的黑发垂在身后,精致的五官如同丹青妙笔勾勒而成,睫毛浓密纤长,不过即便容貌极美,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又深又黑,沉静从容,脸上冷冷淡淡的几乎不带一丝表情,举止亦是四平八稳,自有一番味道,将那流于皮囊表面的色相沉淀下去,如同飞翔在天空中俯瞰的雄鹰,叫人无法将任何轻浮的念头加诸于他身上。 “皇兄既然来给母后请安,想必待会儿还要去看贵妃娘娘,既然如此,本王便不耽搁皇兄的工夫了。”李凤吉也不去看李建元,只淡淡含笑说着话,语气并不热络,毕竟李凤吉和李建元只能说是关系一般,事实上皇家亲情本来就淡薄,何况还是不同母的兄弟,尤其李建元无论从母妃位份、外家势力、自身爵位以及其他各方面来看,于李凤吉这个中宫嫡子而言都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身为皇子,没有几个是不想着大位的,李凤吉和李建元之间天生就注定了会是敌人。 李建元原本还算淡然的神情微微一动,只将目光投向了李凤吉,他的眼睛酷似他的生母,贵妃嵯峨氏,漂亮得胜过这世间绝大多数的女子和哥儿,这双眼睛生在身为女子的贵妃嵯峨氏身上,十分妩媚,几乎勾魂夺魄,但生在他身上,却自然而然地给人一种居高临下、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整个人仿佛出尘谪仙一般,他乌黑的眼睛里依旧平静,可此时却好像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意味,深深看了李凤吉一眼,随即微微颔首,再没说什么,与李凤吉擦肩而过。 汝阳侯府。 司徒蔷在房间里看了会儿书,觉得有些气闷,便取了一条快要完成的男子腰带,拿了针线筐,信步来到屋外,寻了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坐下,开始做起绣活儿。 这条腰带是司徒蔷准备送给晋王李凤吉的,这段时间以来,司徒蔷虽然不敢说摸清了李凤吉的为人,但也渐渐觉得这个四皇子对自己确实还不错,虽然风流大胆,有些肆意妄为,但是至少还算有担当,有底线,比起那些轻薄贪色的男子,李凤吉已经算是好的了。 当然,不能说李凤吉有多么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可至少那一份关心还是有的,而且随着相处时间的日渐增多,司徒蔷的抵触心理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司徒蔷由于种种原因,导致自幼心思较重,与人交往之际颇为谨慎,不肯轻易托付信任,但他毕竟也不是没有心的石头,谁对他好,他也愿意回报,何况如今自己也已经被指给了晋王,注定是对方的人了,司徒蔷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也就只能接受。 花木掩映之间,司徒蔷熟练地穿针引线,仔细做着手里的绣活儿,这是做给他未来的夫君李凤吉的,李凤吉经常送他礼物,司徒蔷觉得自己总该回礼才是,他是侯门侍子不假,嫡母待他也算不错,但李凤吉是天潢贵胄,他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能让李凤吉看得上眼的东西,反倒是这样一条由自己亲手制作的腰带还算是拿得出手,一般来说,已经定下了婚事的哥儿和女子,往往都会为未婚夫婿做些针线,多数是腰带,荷包,扇套之类的小物件,并不越礼,就算被人知道了,也不会笑话。 正聚精会神之际,忽听一个声音道:“这是在做什么?” 司徒蔷顿时一惊,随即手上就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他连忙将被针扎破的指头放进嘴里吮了吮,一面循声看去,就见几步外,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华袍金冠,英武之极,正是晋王李凤吉。 司徒蔷就站了起来,微微一礼,道:“见过王爷。” 李凤吉走近,他身量很高,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比一般成年男子都要高上一些,当来到司徒蔷身前时,便显得极具压迫力,他看了一眼司徒蔷,目光注意到对方指头上的一点殷红,就道:“扎到手了?” 司徒蔷摇头道:“没事的。” 李凤吉比司徒蔷高一些,站在他面前就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见他身披青色罗衣,双颊有健康的红晕,一双清媚的眸子全无半分杂质,整个人十分秀雅,不觉唇角微微上翘,心情不错地说道:“忙着做什么呢,这么入神。” 说着,目光随意在他手中明显是男子式样的腰带上一扫,发现上面绣着蟒纹,顿时有点惊讶:“这是……给本王的?” 司徒蔷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清柔平静:“是。” 李凤吉看着精美的腰带,就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拉住他白嫩的柔荑,说道:“你这个年纪,能做得这样一手好针线,本王以后有福了。” 司徒蔷没有试图挣脱李凤吉的手,只微微低下了头,从李凤吉的角度看,除了光洁的额头之外,就只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和纤直的鼻梁,微暖的春风中隐约浮动着淡淡的花香,此情此景,令人不禁有些心醉。 22、风流晋王马车里强行亵玩美人 既然李凤吉许诺今日带司徒蔷出门,侯府自然早早就准备妥当了,马车和下人都是现成的,李凤吉陪他去了热闹的街面逛了一圈儿,中途还在酒楼吃了东西,一般情况下,哥儿和姑娘家会喜欢去胭脂水粉铺子,珠宝首饰铺子以及布庄绸缎庄这些地方,但司徒蔷却没去,而是逛了几家文玩店和书店,选了一块黄石镇纸和一只精巧笔筒,还有几本书,倒是个清雅人。 下午送司徒蔷回侯府的时候,李凤吉借故登上了他所在的马车,司徒蔷略显紧张,下颌微收,嘴唇也抿了起来,李凤吉笑了笑,坐到他身边,一下子就把他轻盈的身躯抱了起来,司徒蔷顿时哆嗦了两下,不过倒没挣扎,只是声音里带出丝丝颤意,说道:“王爷垂爱,司徒蔷本不该拒绝,但司徒蔷终究还没进王府,再者,既然已经定下名分,王爷也不必急于一时……” 话说到后面,司徒蔷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却又透着幽幽无奈,身体僵直着,李凤吉安慰性的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别怕,本王就算再怎么贪恋美色,也断然不会在这里要了你,你是本王的庶君,总该鸳鸯帐里成就好事,才不算辱没了你。” 闻言,司徒蔷长长的睫毛垂下,似乎稍微安心了一点,李凤吉见状,有些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一手伸向他腰间的丝绦:“不过,咱们稍微亲近些倒是不妨事的,有蔷儿这样的美人在怀,要是叫本王只能干看着,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王爷……”司徒蔷又惊又怕,少年却慢慢扯开他腰间的素色丝绦,动作十分利落地褪下了他的裤子,又去剥亵裤,司徒蔷慌乱极了,却不敢出声,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已经被指给这个人做庶君的事实更是让他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他咬住唇,默默闭上了双眼,索性把一个清清白白的身子任凭少年轻薄,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怀里春衫尽褪的美人微微颤抖,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不是熏香或者脂粉香之类的,而是他的处子体香,那香气刺激着李凤吉,让李凤吉只觉得心头麻酥酥痒乎乎的,一股旖旎的气氛在车厢里弥漫,李凤吉将脸埋在司徒蔷急促起伏的雪白胸乳上,深深嗅了几口他身上诱人的香气,就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那粉红色的娇嫩蓓蕾。 “呜……”敏感的奶头突然被人含住,司徒蔷浑身一震,顿时发出惊惧的闷哼,他急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漏出声来,然而紧随其后的不但是对方火热口腔的大力吸吮舔弄,还有修长带茧的手指,对方的手强行插进他的双腿间,抚上贞洁敏感的女穴,指尖探进肉缝浅浅试探着,司徒蔷眼里迅速漫出了水雾,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平时连自己几乎都不会去碰的地方被对方用手指扒开,他全身颤栗,无尽的羞耻感和无助感淹没了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捂紧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李凤吉好好舔吮了一番司徒蔷的双乳,浅浅抠弄了一会儿女穴,将牝户刺激得湿润起来,司徒蔷终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几乎被玩弄得晕厥过去,眼里已经溢出了泪珠,李凤吉看着眼前的美景,心里暗暗赞叹,司徒蔷肌肤雪白晶莹,简直就像是一尊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美人,这会儿他细幼稀疏的软软阴毛已经被淫水弄湿,李凤吉轻轻用手在诱人的微鼓肉丘上撩过,紧接着就一把捏住了已经探出头来的娇滴滴阴蒂,软嫩的蒂珠仿佛一颗小红豆似的,黏糊糊的十分可爱,李凤吉轻轻捏了捏,司徒蔷就绷直了身子瑟瑟发抖,这个清冷文秀的美人眼角淌出泪水,美眸紧闭,李凤吉知道他心里并不情愿,但这不重要,李凤吉自信早晚会让他身心都依附自己,心甘情愿向自己敞开身体。 李凤吉轻嗤一声,掰开司徒蔷的玉腿,粉红的滑嫩穴口随之微微张开了一条缝,李凤吉用指尖在嫩洞和会阴之间借助淫水的润滑反复摩擦着,司徒蔷青涩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原本就已经半硬的玉茎直撅撅地竖了起来,司徒蔷惊恐万分,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措,泪水流得更凶,李凤吉低头亲上他眉心的侍子印,哄道:“蔷儿别怕,本王只是要摸一摸你的处子膜,蔷儿把腿张大些,把小屄放松,让本王的手指插进去,本王不想弄疼了蔷儿。” 司徒蔷不出声,默默流着泪,将腿缓缓张大了些,腿间的花穴柔软地敞开,粉红色的娇嫩花瓣紧张地蠕动起来,李凤吉的手指犹如灵蛇一般,在那粉嫩的花唇上来回拨弄摩擦,弄得他颤栗不已,腰肢抖动,一丝丝淫水身不由己地渗出,濡湿了胯间。 李凤吉笑了起来,这才把手指慢慢伸进湿润诱人的紧闭洞口,先在边缘轻轻搅动几下,将被刺激得颜色发红的肉片拨弄得乱晃,仔细地观察着他美穴的情况,发现司徒蔷从里到外都开始湿了,就放心地将指尖缓缓伸进肉洞,往里面探索。 “啧,蔷儿的穴真是紧啊,不愧是处子穴,夹得这么厉害……里面热乎乎湿哒哒的,看来蔷儿的骚水冒出来不少啊,小穴敏感得很。” 李凤吉凑近了欣赏美人胯间的春光,一边嘴里故意说着让司徒蔷羞耻欲死的话来挑逗他,一边动作小心地将手指插得越来越深,生怕一个不谨慎,意外弄破了司徒蔷的处子膜,那可就麻烦了。 司徒蔷躺在马车里,紧紧捂着嘴,咬牙硬挺着不发出半点声音,眼里泪水默默流淌出来,顺着眼角一直没入到漆黑的鬓发间,不过现在他花穴里的淫水就和他的眼泪一样,越流越多,随着李凤吉轻柔抠弄抽插着细嫩的穴肉,晶莹黏滑的液体不断从肉缝里淌出来,几乎淫水泛滥,除了李凤吉这个亲身经历的人之外,谁能想到在司徒蔷清雅纯素的容貌和性子下,竟是有着一具这么敏感容易动情的身子? 感觉到肉穴已经湿得厉害,李凤吉终于轻轻将手指再往里面插了一点点,果然指尖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几乎同一时刻,司徒蔷浑身猛然一颤,张开的大腿蓦地夹起,将李凤吉的手紧紧夹住,整个人瑟瑟发抖,李凤吉见他反应这么大,就安抚地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道:“好了好了,别怕,本王已经摸到蔷儿的处子膜了,再不摸了,蔷儿可以起来了。” 李凤吉从袖兜里取出锦帕,将手上沾着的淫水擦干净,又笑着擦抹了一番司徒蔷的胯间,司徒蔷闭着眼,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显得有些无力地坐起身,李凤吉伸手去摸他雪白的奶子,他却突然一把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臂。 李凤吉正有些意外,还没等开口,就感觉握在手臂上的那只手正在微微颤抖着,李凤吉一怔,看见司徒蔷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低垂着的浓密睫毛却抖个不停,下一刻,两行晶莹的泪水就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从他渐渐泛红的眼眶中滚落了出来,划过光洁细腻的面颊,然后滴落在李凤吉的衣袖上。 车厢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司徒蔷在安静的,默默的,压抑的无声落泪,眼泪沾湿了他乌黑纤长的睫毛,一路淌到他优美的下巴,再滴落到李凤吉的袖子上,洇湿了衣料,也有一两滴掉在李凤吉的手上,明明应该只是有些温热的,但不知怎么,李凤吉却觉得有些灼烫,不由得看了一眼他抓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又看向他的面孔,然后慢慢蹙起眉头,轻叹了一口气,道:“怎么,不喜欢吗,还是说,你不愿意?”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23、王爷风流多情,美人暗自神伤 听到李凤吉的问话,司徒蔷没有出声,只是默然,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觉得嫁人有什么好的,只不过作为一个逐渐到了婚配年纪的侍子,他偶尔也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尤其是觉得孤单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将来要嫁人,他不求对方的家世门第,不需要有多么富贵,只要那个人待他尊重体贴,愿意陪在他身边,两个人静静的彼此扶持着过平静的日子,就很好了,谁知天意弄人,却把他的命运拴在了李凤吉身上,他知道整个永安城有无数勋贵朝臣家中的侍子和姑娘羡慕嫉妒他,能够嫁给晋王,但他自己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只是被动接受罢了。 司徒蔷低垂眼睫,强行克制泪意,李凤吉说喜欢他,其实这又哪里是什么喜欢?分明也只是因色动欲罢了,他生得比别人好些,李凤吉便爱他美色,如今还在马车里对他肆意轻薄玩弄,并无尊重,这样的喜欢,虽然可能有一二分真心,但也终究不过尔尔。 “怎么哭了,是生气本王欺负你了?好了,本王不碰你了,刚才都是本王不好,吓到了你。”李凤吉见司徒蔷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静默,这样倔强的性子让李凤吉有点心情不快,但想到司徒蔷是待字闺中的清白侍子,从小受着严格的礼仪教导,虽然已经被指给了自己,但终究还没有进府,自己青天白日就在马车里对他肆意玩弄,确实过分了些,惹他哭了是自己的不对,这么一想,也就多了些耐心,将司徒蔷赤裸的身子揽进怀里,安抚道:“蔷儿别恼了,是本王不对。”说着,就低头捕捉住了司徒蔷红润的朱唇。 司徒蔷的身子被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他听见少年开口道歉,不由得微微一怔,少年呼吸灼热,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一个吻轻飘飘地印在了他的唇上,轻得仿佛一片树叶落入水面,连一圈涟漪都没有激起,司徒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紧接着,少年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压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湿漉漉的吻在上面肆虐开来。 司徒蔷惊得身体下无意识地后仰,却忘了自己已经被人抱在怀里,哪里躲避得了?只听少年含糊轻笑,双臂微微一收,他立时就被箍在对方宽阔的怀中,动弹不得。 李凤吉紧揽着司徒蔷柔韧光滑的腰肢,司徒蔷的嘴唇柔软而温热,李凤吉原本只是准备浅尝即止,但怀里美人唇齿间的芬芳让李凤吉有些留恋,情不自禁地加深了纠缠的力度,掠夺他唇齿间的甘甜津液。 司徒蔷浑身颤栗,李凤吉此时并没有对他粗暴,也没有恶意轻薄,算得上克制,只是一味地吮吸舔咬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打开他的齿列,去勾留他的舌尖,掠夺他的呼吸,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都融在了一起,直到司徒蔷几乎无法呼吸了,李凤吉才终于放过了他,捡起扔在一边的衣裳,声音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情欲味道,说着:“把衣服穿上吧,应该快到侯府了。” 少年黑眸中泛着浓重的欲色,嗓音也有些低沉,司徒蔷心中一颤,连忙抓起衣物,不顾双手还在颤抖,胡乱就往身上穿,心里乱糟糟的,少年笑吟吟地看着他,又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从头到脚收拾整齐了,才说道:“好了,别担心,没人看得出来……以后要是还想出来玩,哪怕城外远一些的地方也不要紧,你只管打发人去王府带个口信给本王,要是想吃什么,用什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也只管叫人给本王带句话就好。” 司徒蔷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着低低嗯了一声,没多久,汝阳侯府到了,李凤吉下了马车,伸手向前,司徒蔷微微一顿,终究还是将右手轻轻搭在了那只手上,在少年的扶持下,走下了马车。 回到王府的时候,李凤吉从下人嘴里得知皇帝和大皇子李建元来了,不禁颇为意外,连衣服都没换,就一路急急走进一处园子,周围许多树上都绿意盎然,更有花色锦绣,雀鸟啁啾,一间八角亭子里设着大理石的桌凳,远远可以看见正有人在此说话,待李凤吉走近了,便听到亭内一个声音道:“……你如今也年纪不小了,就算不急着娶王妃,也不至于连侧妃庶妃也不纳,堂堂皇子没个贴心人伺候怎么行,你若是自己没有主意,就让你母妃给你选一两个好的,京中品貌出众的闺秀和侍子不在少数,必有能让你合意的。” 这声音自然是皇帝无疑,接着却听另一个男声从容应是,声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缓,音质清越又不失磁性,带有淡淡韵味,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这时候李凤吉已经转过花丛,就清楚地看皇帝面带微笑坐着,贴身太监正侍立一旁,另一个蓝衣人站在对面,面向皇帝,身材挺拔,因为视角之故,斜背对着李凤吉,看不到正面,不过仅听那声音,就已让人在脑中勾勒出一个雍容稳重的形象。 这时皇帝也看到了李凤吉,便带着淡淡随和之意扬声笑道:“老四回来了?过来,朕和老大已经等你快两刻钟了。” 李凤吉立刻快走几步,来到亭前,进去之后先笑吟吟给皇帝见了礼,然后便向那蓝衣人笑道:“上午刚在宫里见过皇兄,这会儿皇兄怎么就跟父皇来府里了?” 蓝衣人闻言,微微侧首,向李凤吉露出神色清冷的正面来,眉骨微高,黑眸深邃,两道眉毛修长入鬓,他的装束与上午见面的时候不同,一身普普通通的宝蓝色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暗云纹宽腰封,腰封上饰以蓝色长绦,系着一块美玉,乌黑的头发挽起,用一根造型古拙的白玉扁簪固定,站在那里自有一股遗世独立的气韵,同时又透着一丝剑锋般的犀锐之意,正是大皇子李建元。 不得不说,在李凤吉所见过的男子当中,若论姿容风采,算得上美男子的并不在少数,但李建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一种超然于物、浑然天成的风度,而且这位秦王也是公认的洁身自好,方正从容,又能文能武,做事雷厉风行,能力手段也都出类拔萃,如此人物,也难怪在朝堂中的拥护者不在少数,是李凤吉的头号劲敌。 眼下李建元头顶挽髻,并不束冠,宽大的袍服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平和间自有一番气度,他看着李凤吉,神情疏淡,道:“父皇今日难得有兴致出宫走走,本王自然要侍驾,顺路就来四弟府上看看,父皇心里记挂四弟,方才刚从书房出来,还说四弟的日子过得有些简朴了,书房里都没几件像样的摆设。” 李凤吉闻言就转向皇帝,笑道:“儿臣只是一向不注意这些小事罢了,哪里就简朴了?知道您最疼儿臣,您放心,儿臣是个财主,手里好东西多着呢,日子比谁都滋润。” 皇帝哈哈一笑,又问道:“听你府里人说,你今日是带那汝阳侯府的侍子出去了?” “是,您也知道的,像他这样待字闺中的哥儿,平时难得出门的,就算偶尔出府,也是长辈带着,哪里玩得尽兴?”李凤吉笑道,“所以儿臣就想着带他出门逛逛,刚刚才送他回去。” “这怜香惜玉的风流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谁,朕年轻那会儿,可远不及你会讨哥儿和姑娘家喜欢。”皇帝笑骂了一句,又向李建元叹道:“你们兄弟俩偏偏截然相反,老四是个爱美色的,你这个当大哥的却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后院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叫你母妃都发愁。” 李凤吉陪着皇帝和李建元在府里四处走了走,一路闲聊着,皇帝在府里参观了一遍,还算满意的样子,当晚宫里就赐下许多珍贵精巧物件儿,李凤吉拿着清单坐在罗汉榻上看了看,对白芷说道:“明儿你去库里瞧瞧,父皇赏下不少好东西,若是有喜欢的,你就挑一些拿到自己房里摆着。” 白芷柔声应了,捧了刚沏的茶送到李凤吉面前,李凤吉将茶盏接了,随手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将白芷揽在怀里抱着,一手摸到他浑圆的屁股上,暧昧地揉着,笑道:“怎样,下面好些了?还疼不疼?” 白芷脸上微微一红,声音低低的:“没事……”话音刚落,就被李凤吉抱了起来,走进内室,李凤吉将他放在床上,笑吟吟地打量着他窈窕的身段儿:“既然没事,今晚就还是由你来伺候本王吧。” 白芷露出一抹难为情的样子,却没有出声,微微低头,白皙的手指就去解腰间的丝绦,脱去衣衫,只剩下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和亵裤,就上前服侍李凤吉脱衣。 李凤吉脱得赤条条的,白芷红着脸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圆润的雪白肩膀和一抹精致的锁骨,李凤吉掀开被子,笑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怕羞?”伸手褪下白芷的亵裤,露出白嫩嫩香馥馥的下体,李凤吉摸了一把那肌肤滑腻的大腿,体味着那诱人的手感,俯身压在白芷身上,叁下两下就扯开了肚兜带子,伸出舌尖轻轻舔在那粉红的奶尖儿上。 白芷“呀”的一声惊呼,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李凤吉笑了笑,舌尖轻挑慢舔着眼前丰满娇嫩的奶子,另一只嫩乳也没有被冷落,被李凤吉用两根手指夹住粉红凸起的肉尖尖,不住地搓捏捻动,两只小奶头敏感得很,不过片刻就在李凤吉嘴里手里硬了起来,像是两朵将绽的花骨朵,白芷浑身轻颤,体软如绵,已经无力动弹,除了微微喘着粗气,就再也做不了什么了。 24、调教美侍 “呜嗯……呃啊……嗯……王、王爷……轻点……乳头……呜……不要……” 白芷睁大了眼睛,无力地软软呻吟,只觉得以敏感的两只奶头为中心,一波又一波麻酥酥的快感从乳房迅速流遍全身,传递到四肢百骸,冲击着自己的神志,他想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软绵绵地无法有效聚起力气,他张着红润的唇,急促地喘着气,全身雪白的肌肤渐渐转变成淡淡的粉色,诱人的色泽很快就遍布了身体表面。 “真美啊,阿芷的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李凤吉低低轻笑,熟门熟路地托起白芷的美臀,揉捏一番,就把两条玉腿缠在自己腰间,一手握住自己胯间已经微微充血的阴茎,龟头顶端渗出一丝黏液,开始露出兴奋的模样,李凤吉用龟头缓缓蹭着白芷娇羞的牝户,白芷雪白腹下的这片饱满雪白的娇美耻丘原本是被一条紧闭的小缝一分为二的,此刻却显得有些红肿,想来是昨夜刚破了身,新人娇嫩受不得狂风暴雨,李凤吉心下生出几分怜惜之意,伸出两指探进肉缝,在里面轻轻刮弄了几下。 “啊……”白芷立刻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眉头微蹙,雪白的贝齿咬住了唇,李凤吉将手指缓缓深入穴内,只觉得紧致温润得很,手指被白芷本能蠕吸着的小穴完全裹紧了,舒服得很,不过李凤吉见他神情似是有些不适,就抽出手指,问道:“怎么,还痛么?” “有、有一点……里面有些疼……”白芷红了脸,声音低如蚊蚋,李凤吉挑了挑眉:“不是叫你涂了药么?” “涂了药比昨晚好些,不那么火辣辣的了,但还是有些痛……”白芷咬了咬唇,双颊泛起绯色,似乎谈论这种事比和李凤吉狎昵还要让他感到难为情。 “怎么不找医侍或者医女来瞧瞧?”李凤吉分开白芷精致的胯,低头细细端详,剥开那莲苞似的牝户,露出水红色的内瓤,就见两片柔柔的小阴唇看上去有些胀鼓鼓的,再扒屄口,也是肿胀充血的样子,只不过不怎么明显,应该是涂的药效果还不错。 “我……我觉得没有必要……又不是生病了……毕竟……”白芷脸色越发红润起来,声音也更低了,吞吞吐吐的样子,李凤吉一想也就理解了,刚破了身,就让大夫来瞧私处的伤,不管是哥儿还是姑娘家,大概都是不愿意的,觉得很是羞耻。 “罢了,你身子不舒坦,今晚就不必服侍本王了。”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又抚弄了一会儿他那极具淫美肉感的身子,翻身在旁边躺下,白芷既然下面不适,李凤吉自然不会勉强要他侍寝。 “那……那我去叫人来服侍王爷?”白芷看了李凤吉一眼,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句。 “不用,咱们就躺着说说话,今晚不用人伺候。”李凤吉笑着用右手随意虚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另一只手懒洋洋支撑着斜侧起来的面颊,侧身而卧,“别起来了,好好躺着。” 白芷眉宇间就闪过欢喜微赧之色,轻轻应了一声,就乖顺地朝李凤吉怀里靠了靠,闭上眼睛把脑袋依偎在李凤吉颈侧,李凤吉就感觉到了他轻软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皮肤表面,也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李凤吉伸手将白芷赤裸的身躯揽住,一手摸到他胯下,把玩那一丛柔软稀疏的阴毛,揉捏牝户,白芷面红耳赤地默默承受,只是身子却越来越软,也颤抖得越来越明显。 “别怕,本王是阿芷的夫君,阿芷不必克制自己,想叫就叫出来。”李凤吉笑着抚弄他温暖光滑的玉体,惹得白芷细喘微微,鬓发散乱,胯下渐渐濡湿了,羞臊地夹紧了大腿,在李凤吉怀里不敢乱动,李凤吉摩挲着他闪着柔润诱人光泽的肌肤,说道:“好了,不欺负你了,咱们好好说话,你这身子现在还经不得弄,改日再叫你尝尝本王的厉害。” 翌日一早,李凤吉去凤坤宫请安,皇后正和李灵殊在品评宫人的绣品,见李凤吉来了,皇后就笑道:“灵殊今儿一早就缠着本宫,说是天气好,想让你带他出宫逛逛,这孩子太磨人了,本宫可受不得他缠,你这做兄长的就带他去吧,灵殊年纪还小,你要好好照看着,还有,不许玩太晚了,早点送灵殊回宫,身为皇侍子,可不能在宫外过夜。” 一旁李灵殊目光熠熠地看着李凤吉,见状,李凤吉不由得一笑,道:“母后放心,儿子自然会好好照顾小九,天黑之前一定送他回来。” 深春时节,春和景明,空气分外清新,郊外就有许多人踏春出游,饱览美景。 此时正是最后一批桃花将尽,粉红连绵成片,盛放着最后的美,波光粼粼的大湖中,画舫游船穿梭往来不绝,岸上更是车马如流,行人嬉笑,一副太平盛世的安乐景象。 一名高大少年带着身旁的小侍子,漫步在这片正浓的春色中,少年个子很高,看面容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却身材高大健美,剪裁合体的衣裳很好地衬托出身型轮廓,猿臂蜂腰,看起来异常结实,令人禁不住遐思起来,想知道摸上去究竟是何等触感,尤其皮肤温润洁白,仿佛有着玉石一般的光泽在表面流转,这些都还罢了,毕竟天子脚下,富庶繁华,人杰地灵,什么出色的人物没有?这少年虽然英俊出众,但也自有容貌不输于他的年轻男子,此时在湖中泛舟畅游的贵族世家子弟里,就有一二个有名的美男子不比这少年逊色,然而少年眸子深邃,携着身旁漂亮的小侍子走在那里,眉宇间风流洒脱,举止倜傥,那一身气度极为出众,引得不知多少哥儿和女子频频回顾,芳心乱颤。 四下鸟鸣声声,很是欢跃自在,李家兄弟二人虽然带了侍卫,但因为怕扰了他们兴致,都散在周围远远跟着,李灵殊指点着湖中泛舟游乐的年轻男女,弯着眼睛笑道:“外头虽然不比宫里景致,但也别有趣味呢,好比吃多了大鱼大肉,偶尔有清粥小菜入口,也很新鲜呢,四哥觉得呢?” 李凤吉笑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是。” 李灵殊身高只到李凤吉胸口,此时仰脸看他,李凤吉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挺直小巧的鼻梁和明亮的双眸,以及两道似淡水墨画一般的眉毛,红润的嘴巴微抿,共同构成一张柔和稚嫩的笑脸。 李凤吉心中莫名一动,刚想说什么,李灵殊却忽然朝不远处快步走去,那里一个小贩扛着草把子,上面插满了红艳艳的糖葫芦。 李凤吉见状,驻足而立,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李灵殊就拿着两支糖葫芦回来,将其中一支举到李凤吉面前,笑吟吟地说道:“四哥尝尝吧。” 以李凤吉的身份,哪里吃过这种粗陋的东西,但他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就接过了糖葫芦,李灵殊这时已将自己的那支糖葫芦咬了一口,道:“我听身边服侍的人说过,她家里穷,小时候吃不起好的零食,就偶尔会买糖葫芦,便宜又好吃。” 李凤吉听了,就咬下一颗嚼着,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充满了口腔,李灵殊见他吃了,就笑道:“四哥,好吃吗?” 李凤吉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李灵殊的不同,近来这个九弟明显有些变化,仿佛通透了某些东西,心智成长起来,李凤吉对此倒是乐见其成,他屈指在李灵殊额头上轻轻一弹,笑道:“好吃也不许多吃,万一吃坏肚子了,到时候你才知道后悔。” “四哥又打我的头,要是把我打笨了怎么办!”李灵殊嘟起了嘴,揪住李凤吉的衣袖扯了扯,李凤吉笑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好了,四哥再不打你了。” 天黑之前李凤吉就把李灵殊送回了皇后宫中,被皇后留了饭,天黑了才出宫,回王府的路上,李凤吉路过一家老字号糕点铺子,想起白芷平日里爱吃他家的点心,就叫人去买了些。 白芷正在自己屋里做针线,见李凤吉给自己买了东西回来,心里甜丝丝的,连忙放下针线,服侍李凤吉换衣裳,又去倒了茶,李凤吉看他穿着素衫淡衣,头上松松挽髻,插着玉簪,灯光下显得身型婀娜,玉面朱唇,秀雅出众,不由得心里痒痒的,抓住白芷的手,把人拉进怀里坐着,一只手揉上白芷丰满的胸乳,笑道:“阿芷自从开了苞之后,受了男人的滋润,这模样身段儿就长得越来越好了,来,让本王看看。” “嗯……王爷……”白芷红了脸,轻喘着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他已经破了身,是李凤吉的人了,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羞拒,虽然十分难为情,却还是闭了眼,任凭李凤吉剥了他轻软的衫子,一条鹅黄色的肚兜紧紧裹住丰腴白嫩的双乳,李凤吉调笑着爱抚那饱满的奶子,隔着布料捏弄凸起的奶头,道:“阿芷以后怀孕生了娃娃,这奶子必定变得更大了些,到时候本王也尝尝阿芷的奶水是不是甜的。” 李凤吉握着满手的嫩弹肥软,抓着两团鼓胀的乳肉肆意揉捏着,可怜白芷一个初承雨露的美侍在他怀里被揉得气喘吁吁、娇吟连连,整个人很快就被揉搓成了一滩春水,李凤吉见他细细喘息,脸晕肤热,虽然不是绝色,但是只看那骨子里的柔媚如水,欲语还休的样儿,就十分诱人了,当下一低头,吻上了白芷不断轻喘的红唇,把他腰间的宫绦一扯,解了裤子,一只手伸进玉腿之间掏摸,摸到软溜溜一只嫩蚌,与此同时,白芷呜咽一声,两条腿猛然夹紧,李凤吉安抚地吻着他的唇,含糊道:“别怕……腿张开些,本王摸摸里头湿不湿……” “呜……好难受……王、王爷……嗯……” 屋子里,白芷美眸迷离地低低呻吟着,软绵绵偎在李凤吉怀里,一副任人疼爱摆弄的模样,少年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挖进鲜嫩欲滴的娇润雌穴,一个劲儿掏摸抽插着高温湿热的阴道,绵厚的肉壁已经被少年指奸得绵软湿柔,滴滴答答往外漏着透明的淫水,白花花的身子泛着粉嫩晕红,牝户上细幼的阴毛被骚汁打湿,暧昧地黏成一绺绺的香艳模样,没多久,渐渐得了趣的白芷就在李凤吉的手上呜咽着潮吹了,骚水湿淋淋地溅了李凤吉一手。 李凤吉眯起眼,欣赏着美人高潮后的失神艳态,只觉得裤裆里硬邦邦的,胀得有些难受,索性解开裤带,从里面掏出紫红色好大一条肉屌,他抱起白芷,两手左右捞住白芷两瓣丰满的臀瓣,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让白芷张着大腿,打开胯下嫩嫩的细缝,红艳艳的屄口对准了自己竖起的硬邦邦龟头。 “阿芷放松些,把本王的大屌吃进去。” 李凤吉轻轻一笑,抱着美人的屁股,用龟头蹭了蹭那湿漉漉的嫩屄,惹得白芷呜咽着发抖,却无法摆脱李凤吉的桎梏,只能用微微张开的肥美玉蚌去吞少年热气腾腾的龟头,慢慢套了上去。 25、皇后有喜,美侍春情潮吹 “啊呀……” 低低的痛呼声里带着难以言状的羞赧,白芷张着柔润的朱唇,蹙眉吟哼,雪白的小腹都绷紧了,不由自主地抱住李凤吉健硕的脊背,呜咽着瑟瑟发抖,雌穴内里的两片嫩红色的小阴唇被李凤吉的龟头撑开,穴眼儿艰难吞下粗得让人有些又爱又怕的龟头,又继续吞咽着随之而来的粗长肉茎,小阴唇被撑成了类似喇叭花的形状,褶皱颤栗,如果不是有大量的蜜液润滑着,这会儿只怕是已经被插得疼痛难当了。 李凤吉怀里抱着赤条条的雪白娇躯,只觉得鸡巴进入了一处无比幼滑紧嫩的地方,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够嫩够肥,让人忍不住想往更深更娇嫩的地方插去,李凤吉被这种极致的柔滑湿热弄得心里欲火升腾,索性抱着白芷热乎乎的身子就往胯下凑,粗壮的肉屌一下子就顶进了颤抖收缩的屄眼儿! “啊!”白芷尖叫着死死抱紧了少年的脖子,眼泪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眼圈儿泛红,少年别看年纪不大,可这身材却比许多成年男子还高大些,阴茎也十分粗长,白芷觉得自己的雌穴都快要被插到坏掉了,也只比初夜时被开苞的痛苦轻几分,他颤抖着呜咽,身子却温顺地没有挣扎,只低低乞饶:“王爷……痛……轻点……” 美人垂泪,惹人心疼,要是换了平时暖床的小奴,再如何求饶也只能得到更剧烈狂猛的抽插,哪怕肏坏了也不算什么,但白芷是在李凤吉身边伺候多年的人,李凤吉待他多多少少总有几分情意,就摩弄着他赤裸的身子,低头亲了亲被肚兜裹着的丰满美乳,安慰道:“阿芷忍着些,一会儿就舒坦了,只怕你到时候还求着本王肏你呢。” 李凤吉安慰着怀里的美人,正要抱了人去床上玩个尽兴,外面却突然有人禀报:“王爷,宫里传来消息,是急报!” 李凤吉顿时皱了皱眉,他是中宫嫡子,不但有皇后照应,一向消息灵通,而且他自己在宫里也有暗线安插,这会儿有人从宫内传了消息出来,显然不是小事,李凤吉自然再没心思和白芷狎戏,起身抱着白芷走到床前,把赤裸的白芷放到床上,扯下帐子掩住春光,这才叫人进来。 从那人手里接过一只小小的纸卷,李凤吉展开一看,神色立刻微变,他沉吟片刻,示意那人出去,想了想,回到床前撩开帐子,对白芷沉声说道:“母后突然晕倒,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李凤吉狐疑不定,明明晚上陪着母后一起用膳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母后气色也不错,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什么?!”白芷闻言大吃一惊,皇后春秋正盛,平日里身体也不错,怎么就突然晕倒了?白芷是宫里出来的人,立刻就不由得往那些后宫阴暗手段方面想了,李凤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缓缓摇头道:“受人暗算的可能实在不大,母后是正宫皇后,又在宫里经营多年,身边服侍的人都是靠得住的,应该不会。” 李凤吉嘴上安抚着白芷,其实自己心里却是微微焦躁,恨不得立刻进宫探望皇后,但一来入夜之后,宫禁落锁,非奉召不得入宫,二来皇后晕倒的消息是他的暗线偷偷传递出来,他要是进宫,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皇帝自己在宫中埋了暗线?这是犯忌讳的事,因此,李凤吉虽然满心焦躁,却也只能在府里等消息。 白芷陪着李凤吉等候宫中的消息,李凤吉此时也没了颠鸾倒凤的兴致,只抱着白芷躺在床上,静静闭目养神,直到大概戌时一刻的时候,又有人送了纸条过来,李凤吉展开看了看,神情就变得有些微妙。 白芷就在他身旁,自然也看见了纸条上的字,困倦的脸上露出愕然之色,脱口道:“娘娘这是……” 李凤吉有些哭笑不得,随手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烧了,道:“母后居然有了身孕……既然是太医院的佟太医诊断的,想必是不会有错了,真是虚惊一场。” 白芷这会儿已经神思困倦,强撑着精神说道:“恭喜王爷,如今皇后娘娘有喜,王爷日后就要有同胞亲手足了。” 李凤吉的兄弟姐妹不算少,但皇家亲情淡薄,往往唯有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姐妹之间才真的有几分亲情可言,李凤吉是皇后唯一的子嗣,现在皇后有孕,李凤吉要做兄长,自然也是欢喜的,虽然皇后这一胎如果生出皇子,就是皇帝第二个嫡子,身份贵重,礼法上具备天然的优先继承权,按理说对李凤吉的地位事实上也隐隐有着一定的威胁,但李凤吉现在已经封王建府,年纪比皇后肚子里的胎儿大了太多,几乎是两代人,等这孩子长大成人,只怕是一切早已尘埃落定,所以李凤吉不但不会将其视为威胁,反而希望有个亲兄弟将来成为自己的臂膀,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总比旁人可靠多了。 思及至此,李凤吉就对白芷说道:“明天你去库房亲自挑些适合孕妇的上等补品,等宫里正式传出消息之后,再送过去,母后这个年纪有了身孕,只怕也比常人怀孕吃力些,得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白芷答应一声,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两人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中宫皇后有喜,这是大事,隔日消息放出,就有宗室、命侍命妇、京中官员家眷皆往凤坤宫相贺,李凤吉一个男子,自然不好跟哥儿和女子们凑作一堆,就让白芷进宫给皇后请安,自己等中午刚吃过饭要休息的工夫去看皇后,这个时辰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外人的。 皇后人到中年怀了身孕,虽然是喜事,但瞧着儿子都这么大了,笑吟吟过来给自己道喜,皇后只觉得面皮发热,偏偏李凤吉关切之余,还挤眉弄眼的,弄得皇后越发臊得慌,忍不住笑骂几句,就命人把他给撵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李凤吉从皇后那里出来,正要回去时,忽一转念,就又来到李灵殊所住的地方,从宫人嘴里得知李灵殊在书房,他就过去,直接推门而入,却见李灵殊正上半身伏在书桌上,竟是睡了,旁边整整齐齐放着一迭写完的字。 李凤吉不禁失笑,他走近了,正要把人叫醒,让李灵殊换个舒服的地方再睡,忽然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只鞋子,原来李灵殊年幼,身量尚小,这书桌又沉重宽大,桌面很高,他就必须坐在特制的高脚椅子上,才能像成年人一样坐在桌前正常写字读书,这样坐着高椅,两只脚自然是够不到地面的,只能垂着半悬,想来是睡得熟了,鞋子掉了一只也没察觉。 地上是一只翠绿的缎鞋,绣着细密的藤萝,鞋尖则缀着一朵毛茸茸的绿色绒球,小巧的鞋子还没有成年人的手掌大,裤脚下露着半截穿有雪白罗袜的秀足。 李凤吉顿了顿,目光移开,右手忽然轻轻一拍李灵殊的脑袋:“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李灵殊吃这一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待看清了来人,便掩口打了个呵欠,道:“好不容易写完十篇大字,实在累了……” 说着,李灵殊就起来,发现鞋子掉了一只,忙捡起穿了,李凤吉目光在他身上一掠,忽道:“都知道你从小就爱舞刀弄枪的,但你既是个哥儿,总该爱美,你这一向也未免打扮得太简单素净了,你看看你几个未出阁的侍兄弟姊妹,哪个都不忘精心打理自己,你就不能学一学?” 李灵殊不料李凤吉忽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就道:“穿得干净整齐就是了,要那么麻烦做什么?” 话一出口,李灵殊不知怎么,突然脱口道:“莫非四哥是嫌我生得丑陋,又不爱打扮,觉得看着碍眼?反正我又不是四哥府里的侍人,模样好坏也不打紧。” 李凤吉伸指一弹他脑门儿,啼笑皆非:“小破孩儿,胡说什么呢,叫母后知道了,看你受不受罚。” 李灵殊脸一红,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怦怦跳,他偷眼看了看李凤吉,发现李凤吉脸上笑容如常,显然并没有在意,李灵殊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失望还是庆幸,心里模模糊糊的,他低下头,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李凤吉回到晋王府,白芷服侍他换了家常衣裳,摘下发冠,将头发简简单单挽了个髻,李凤吉喝着茶,说道:“你平时难得出门,本王之前答应心儿改日陪他出来玩,你也一起去吧。” 白芷顿时有些意动,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白芷还是不去了吧?西侍子是王爷未来的侧君,如今正应该私下里多多相处,培养感情,白芷若是跟王爷一块儿去,西侍子怕是心里不自在,也难玩得开心。” 李凤吉笑了起来,拉住白芷的手摩挲着,道:“你呀,总是事事都爱为本王着想,只看你这细心大度的性子,便是难得的贤德人,可惜身份不成,若你有个差不多的家世,本王必娶了你做正君,这后院在你的打理下,就算以后进了再多的新人,也定然能够安稳,不让本王操心。” 白芷微微低头,声音有些轻:“白芷哪有那样的福气……” 李凤吉将他拉进怀里坐着,道:“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手掌摸了摸白芷平坦的小腹,哂道:“若不是大婚之前不好弄出子嗣,本王现在就给你一个孩子,让你以后也有个依靠。” “王爷……”白芷眼波盈盈,美眸似水,又是甜蜜又是微微苦涩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一颗心因为爱慕而甜蜜,也因为这爱意而酸涩,如此无处安放的复杂情绪环绕着白芷,让他芳心轻颤,只能静静凝视着眼前的李凤吉,忽然闭上了眼,主动轻轻送上香唇。 李凤吉见佳人如此主动,自然笑纳,托起白芷的下巴,就照着那水润的唇吻了上去。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直接而热烈的,美人在怀,没有干看着的道理,一时间衣衫剥落,露出一具香滑娇嫩的雪白胴体,小馒头状的肥美鲜嫩牝户被少年用带着薄茧的手反复掏摸,手指插进娇柔的花苞内搅动,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里面捣弄得淫滑无比,透明的蜜液在穴里潺潺渗出,嫩嫩蠕动的屄洞里被手指抠挖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泥泞声,刺激得两条白白的腿儿无力地蹬动着,一层层肥嫩多汁的褶皱紧紧吸吮住少年的手指,淫汁不停地从幽深的花径深处缓缓渗出,白芷跨坐在李凤吉腿上,嘴里溢出细细绵绵的呻吟,两条胳膊软软抱着少年的脖子,只觉得浑身又热又酥,尤其正在被少年玩弄的雌穴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手指的抽插只能缓解,却根本不够,而少年偏偏好像是故意折磨他,不紧不慢地玩弄花穴,却不肯深入,白芷深知少年的恶劣性子,不得不强忍羞意,低低哀求道:“王爷……嗯啊……不、不要玩白芷了……嗯呀……” “那要本王怎么办,嗯?”李凤吉明知故问地笑道,唇角挂着轻嘲玩味的恶劣笑容,突然间一把捏住了被淫液浸得黏腻无比的蒂珠,把粉嫩鲜红的珠子故意揪起,惹得白芷惊叫一声,突然间花穴急遽收缩,一股蜜汁从穴眼儿里喷溅出来,打湿了李凤吉的手。 突如其来的潮吹令白芷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屁股乱抖,一身娇嫩的肌肤都染上了可口的粉红色,股间湿滑一片,李凤吉见状,漆黑的眼眸里似乎有幽色凝聚,他依旧笑着,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一根胀大变硬的肉屌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26、美侍被肏成一滩春水,风流王爷与隐忍少 白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整个人有一种飘飘欲飞的感觉,身体很热,没有力气,但胯下那个羞人的肉洞却蠕蠕收缩,一丝细微却鲜明无比的痒意从那里传来,仿佛里面空虚得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这种感觉让白芷忍不住双颊通红,已经身心成熟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具身子想要得到爱抚,想要被他的主人、他的夫君狠狠占有,就像初夜时那样。 “王爷……”白芷下意识地低低轻喃,初夜的痛苦虽然让他有些隐隐畏惧,但他知道李凤吉当时已经算是十分温柔相待了,他是贴身伺候李凤吉的,这位主子平时是如何对待暖床的奴才的,白芷都看在眼里,相比之下,李凤吉在给他开苞的那一晚,已经是怜惜体贴他了,因此当时虽然被肏得疼痛难当,却也还是多多少少有几分异样的快乐…… 白芷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间只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顶住了自己敏感的穴口,与此同时,屁股被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托抱了起来,下一刻,一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就猛然插进了他的花穴,迅速挤开两片嫩肉,捣入了狭窄的阴道! “啊!” 怀里的美人身子一僵,发出疼痛的尖细哭吟,李凤吉轻轻摩挲着对方滑腻的脊背,又轻轻地亲了亲那大睁着、泛出晶莹泪光的美眸,安慰道:“阿芷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上回第一次破身免不了疼,今天就不会那样疼了,一会儿本王就让你舒舒服服地喷水儿,求着本王肏坏你的小屄。” 李凤吉嘴里安慰着,一只看上去修长白皙、十分精致好看却蕴藏着可怕力气的手肆意游弋在白芷光滑如脂的胴体上,白芷的阴道非常湿热,李凤吉舒爽地享受着那狭小的甬道所带来的压挤感,感觉自己坚硬的大屌完全撑开了细嫩湿热的软肉,把窄紧的阴道破开,深深刺入了火热的体内。 怀里的娇躯颤栗不已,微微耸动着腰肢,仿佛下意识地想要逃开,李凤吉哪里容他逃避,一手抓住白芷细柔的腰肢,就把这具身子往下沉了下去,白芷立刻呜咽一声,娇嫩的雌穴被迫将李凤吉的大鸡巴又吞进了一截,眼里的泪水无声淌出眼眶,滑过面颊,他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凤吉,似有绵绵无尽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李凤吉见他这个样子,轻笑一声,吻上他红润的唇。 不知何时,外面渐渐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地面,也将草木洗刷得鲜亮动人,屋子里,一具肌肤泛红的赤裸娇躯被按在椅子上,双腿大张,腿弯分别挂在两侧的椅子扶手上,胯间原本白嫩的阴阜被肏得高高鼓起,里面粉红的肉芯红肿外翻,如同一只倒剥的蜜果,一根紫红色的粗壮阴茎深深插在洞里,正热火朝天地捣干着这朵柔顺多汁的屄花,发出轻微而淫靡的“噗哧噗哧”声,沾满了透明淫液的饱满牝户颤栗着瑟缩迎奉,被肏得红肿也还是紧紧包裹着阴茎,一只丰满雪臀被强劲有力的肏干弄起伏不定,看上去就好像是在主动用胯间紧致的雌穴卖力套弄着那根粗大的鸡巴似的,然而此时那张失神的秀美面孔,凌乱的黑发,颤抖的朱唇,泪湿的眸子,疲软松垂的粉红玉茎,以及软绵绵瘫在椅子上被肏得几乎抽搐的娇躯,却分明显示出这具身体早已无力迎合的的事实。 “呜……王……呃嗯……”白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被干得花枝乱颤,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多少泡精液,也记不住女穴被肏得潮喷了几次,他只知道身材精悍的少年变着花样玩弄他,最后就这么伏在他的身上,把他插得全身发抖,甚至觉得神智都快要被抽离身体,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渐渐得趣、欲仙欲死,再到下体被奸干得接近麻木,白芷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无力地摇着头,声音沙哑:“够、够了……呜……不要再进来……呃啊……王爷……饶了……饶……” “阿芷受不了了?本王还没射给你呢,别急……”李凤吉带着细微的喘息,低低轻笑起来,比起早已被肏得呜咽不能言的白芷,李凤吉显然游刃有余,他天赋异禀,体力惊人,哥儿和女子原本就在身体条件方面天生不如男子,何况还是李凤吉这样勇悍之极的男性,即便李凤吉还年少,白芷这样身体成熟的哥儿也还是经不住对方的肏弄,一次次地哭着求饶。 李凤吉低下头,情色无比地舔弄着白芷小巧精致的喉结,他没有把阳具插得太深,还有不少露在穴外,这是白芷第二次承受雨露,身体还没有习惯性事,肏弄子宫容易增加痛苦,而且李凤吉也不想这么早就肏进白芷的宫囊,这会让受孕的可能性增大,哪怕事后喝下避子汤,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有孕,当然,这也是因为白芷喝的避子汤是温和不伤身的宫廷秘药所致,若是换了一般的避子汤,药性猛烈,长时间服用会损害身体,那样的汤药喝下去,就算子宫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也是不可能受孕的。 “呜……轻、轻点……小穴……” 白芷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喘,被干得香汗淋漓的身子瘫软在椅子上,下体被肏得充血的花唇紧夹着阴茎,随着抽插的动作不住地颤抖翕合,源源不断的淫汁被从穴里挤出来,诱人的雌花肉嘟嘟地翻开倒绽,已经被彻底肏开了,李凤吉却还压在他身上捅个不停,胸前丰满娇嫩的双乳被李凤吉翻来覆去地抓揉,不时还被揪扯奶头,两只奶头都已经被玩弄成红艳艳的肿胀模样,阴道里的嫩肉被粗大的阴茎磨得火辣辣的,收缩中的肉壁被兀自捣弄不休的大鸡巴刺激得已经高潮了数次,如今被肏得只能抽搐着不断的收缩再收缩,李凤吉经验不少,感觉到对方体内的情况,知道怀里的娇嫩美人初经人事不久,身子还未褪青涩,自己要是再不知节制的话,这嫩生生的美侍怕是要被玩伤了。 想到这里,李凤吉不再只顾着享乐,两手抓住佳人白嫩肥美的臀瓣,放缓了速度,一番轻抽慢送之后,就把浓浓一泡阳精射在那被肏得软腴熟烂的阴道深处,射得花穴剧烈痉挛,猛然间又是一滩淫水喷了出来。 李凤吉脸上露出一丝餍足之色,他起身随意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叫人进来伺候。 椅子上,白芷瘫软无力地睁着失神的美眸,浑身香汗淋漓,他下身大敞,肉唇中间的屄口张开,一小圈残留着白色浊浆的嫩红媚肉微微外翻,正随着微弱的呼吸一张一缩,从中吐出一小股腥膻的白浆,臀沟和腿根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亮晶晶的闪着淫靡的光泽,被阴茎奸污得红肿不堪、外翻充血的女穴看上去有些惨兮兮的,却又莫名有着一种凌虐之美,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把这个被肏得阴阜高隆的肉洞再次奸淫、用精浆狠狠灌满的冲动。 一群侍奴鱼贯而入,其中几人将白芷抬到屏风后,用温水清理身子,另外剩下的人便替李凤吉擦拭身体,重新梳头,又换了衣裳,李凤吉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水声,说道:“阿芷这回不要再任性了,待会儿叫个医女或者医侍给你瞧瞧下面,没什么可害羞的。” 屏风后传来有气无力的细微答应声,李凤吉眉头微挑,走过去见白芷正好刚刚被擦洗干净,已经裹了一件轻软的白色长袍,便弯腰把人抱了起来,送到床上,俯身亲了一下那形状姣好的朱唇,道:“方才本王让你受苦了,好好歇着吧。” “王爷……”白芷喃喃着,伸手无力地轻轻扯住李凤吉的衣袖,玉白的手指衬着丝滑如水的衣料,有一种莫名的情色感:“白芷是不是很没用?都没有服侍好王爷……” 闻言,李凤吉笑了起来,他捏了捏白芷的鼻尖,道:“傻子,你是新侍,难免的,慢慢的就好了,待会让大夫给你瞧瞧,不然这小屄肿着,如何能伺候本王?” 温言抚慰了一番白芷,直到疲惫不堪的白芷渐渐睡去,李凤吉才起身去了书房。 晚间。 明月高悬,照得水面一片灿烂闪烁,格外明净,水上许多船只往来不断,景色几可入画。 一条大画舫上笑语嬉闹声不断,伴随着阵阵丝竹声,从水面缓缓驶过,李凤吉与薛怀光站在幽静处,观赏夜景,一面闲聊,此时水上遍布船只,有一部分货船,其他的大部分都是供人消遣的大小画舫之流,专门载客在水上寻欢作乐。 李凤吉身心轻松,嘴角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笑色,一旁薛怀光却捕捉到他眉宇间的无趣,便道:“怎么,王爷觉得没意思了?” 李凤吉道:“是啊,红尘浊世,不过如此,从前还小,没怎么经历过,如今大了,就不觉得如何喜欢了,倒是你还年幼,本王就带着你来这种烟花场所,若是日后学坏了,南陌侯只怕要恼了本王了。” 在李凤吉的刻意笼络以及薛怀光的顺势而为之下,两人如今关系已经颇为不错,李凤吉眉眼淡然地望着水面上粼粼的月光,掸了掸衣袖,笑道:“不过,男子汉大丈夫,风流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若是不多见识一些美色,日后怕是容易被人诱惑糊弄了去,随便一个有些姿色手段的美人,就叫你挪不动脚了。” 这时李凤吉听着所在画舫上传出的歌舞声,就哂道:“这曲子倒是好听,回头本王让他们抄一份乐谱来,回去之后命人学了,闲时就让人弹来给本王听……怀光,你要不要一份?” 薛怀光嗯了一声,嘴角微弯,似有微笑,眼底却冰冷一片,他看着身旁高大的少年,对方穿着剪裁合身的锦袍,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相貌极为出众,尽管距离日后的样子有不小的出入,但那带着熟悉感的眉眼轮廓,哪怕在印象中仿佛有些模糊了,却依旧唤醒了许多往事的回忆…… 薛怀光的思绪不自觉的有些飘远了,经历了太多,自己早已不是最初的样子,唯一没有变的,就是脑海中那些惨痛的记忆,那是哪怕重活一世也决计忘不了放不下的东西,在噩梦中惊醒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品尝。 谁能想到,上天竟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 何等惶惑,何等恐惧,何等颤栗,何等……狂喜!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条精致小船缓缓经过,看那样子,应该是富家子弟出来游玩的,自然不会吸引李凤吉的注意,然而这时恰好风起,吹开窗口遮挡用的帘子,顿时露出一对正赤身肉搏的男女,其淫浪狂狎之处,不堪入目。 这二人战至酣处,对外物浑然不觉,任凭一对白花花的肉身子暴露在外,也没发现有人看到,要说此时夜色深沉,又在水上,未必有人留意到,就算看见了,大概也看不真切,可偏偏李凤吉和薛怀光都是眼力极好的,当即就瞧了个清清楚楚。 薛怀光乍见这场面,顿时一怔,他前世死时,尚且年纪轻轻,虽然不是童男子,被李凤吉教导了闺房之事,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别人干这调调儿,平时更不会接触到这些,如今骤然见到如此热辣香艳的一幕,顿时出现了瞬间的怔忪。 下一刻,薛怀光眼前一黑,却是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将他的双眼捂得严严实实。 夜风拂面,隐隐带着花香,熏人欲醉,李凤吉面露一丝不愉之色,手掌整个蒙住了薛怀光的眼睛,把一张俊秀的面孔都快盖住了,好在那画舫很快就远去了,李凤吉这才放下右手,扭头看去,只见薛怀光一脸古怪神情,仿佛在惊讶,又透着丝丝窘迫,还有别的什么,李凤吉见状,就有些皱眉,只当是刚才那二人的丑态将薛怀光给惊到了,在他眼中,薛怀光小小年纪,虽然性子沉稳,有些早熟,但本质上还是个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小少年,就算知道一些,也不可能真的见过,现在突然看到这种赤裸裸的画面,岂能不受到冲击? 这样想,李凤吉就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笑道:“怎么,吓到了?这种龌龊之人,没的污了你的眼,不必理会。” 薛怀光这时早已恢复如常,他骨子里并非真正的十叁岁少年,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只是李凤吉掌心残留的温度让他有片刻的恍惚,他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说道:“王爷多虑了,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区区男女之事,又哪里谈得上什么惊吓?” 李凤吉见薛怀光顶着一张稚气未褪的面孔,却说着这样一板一眼的话,不觉失笑,一点笑意在眼中流转,方才些微的尴尬倒是消去了,回过头,继续看着远处,却没留意到薛怀光看着他,那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破碎的浮冰,而眼瞳深处更像是燃着一把幽幽冷火,若是有人仔细望去,只怕就要不寒而栗,因为那火光之中,仿佛有着滔天的血色。 27、前世恨未止,少年不识旧时情 薛怀光定定看了李凤吉一瞬,在对方察觉之前及时收回了目光,他缓缓握紧拳头,眼睛睁得很大,眨都不眨一下,回到年少时期之后,每次与李凤吉虚与委蛇,他都难以平静,他以为自己对李凤吉只是满腔恨意,却没想到这其中终究还有那一丝难以磨灭的纠缠情意,然而再一想到李凤吉的无情与欺骗背叛,自己为此所付出的血泪代价,薛怀光就痛彻心扉,恨意滔天,很多次他都想要杀了李凤吉,但李凤吉天赋异禀,武艺超群,未来更是骁勇冠绝世间,薛怀光知道自己得手的可能性极小,何况就算是用什么阴毒手段侥幸取了李凤吉的性命,可是自己又并非孤身一人,到时候家人势必统统受到连累,谋害亲王等同于造反,如此罪名必然株连亲族,薛怀光哪怕自己豁出去不畏死,却也万万不愿让那么多无辜之人陪葬,何况他觉得自己死而复生,这已是极大的奇迹,侥天之幸,再奢望有这样的运气,只怕是妄想,所以这一次的人生,必须牢牢把握,再怎么珍惜也不为过,又怎么肯轻易舍去性命! 薛怀光缓缓闭上眼,他多想从前的一切都只是梦,但他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一时间他伸出手,然后虚握起,仿佛冥冥之中终于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一切,就此彻底不同。 ——我薛怀光在此发誓,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这一回,我决不允许它们再次发生! …… 惠安侯府。 巫句容坐在妆镜前,镜面光滑,一个梳着乌黑发髻、容貌清冷秀美的侍子正端端正正地映在镜中,眉目精致,不过才十六七岁的样子,巫句容安静地看着镜中人,不由得略略恍惚,这张脸,与当年和那人遇见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那人已经认不出来了…… 是了,有那么多如花美眷在侧,他,早已经忘了我了。 片刻,巫句容忽然面色一正,收回了眼中的恍惚之意,重新变得渐渐清明,他不允许自己这样自怨自艾,哪怕是因为那个人。 正在这时,一个贴身服侍的侍儿匆匆走了进来,见他坐着似乎在发呆,忙道:“公子快去见客吧,晋王刚刚已到了府中!” 巫句容一颗心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又是愕然,又是有些难以置信,一时竟是怔怔难言,但他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平心静气地说道:“是来找父亲的么?只是眼下父亲还在平国公府,倒是来得不巧了。” “所以公子才要快些出面招待,王爷登门,我们侯府可不能失了礼数。”侍儿急忙说着,惠安侯府一向人丁不旺,如今越发子息凋零,老夫人几年前就去世了,侯夫人也已离世,侯爷方才去了平国公府,家中长辈只剩几个庶君姨娘,那只能算是半个主子,怎配接待贵客,至于大小姐,今日去了关系亲密的手帕交府上做客,家里算是主子的只有公子和叁公子,但叁公子不但是庶出,还是个扶不上台面的纨绔,整日里只会吃喝玩乐,哪里能代表侯府迎客,像今天这样,晋王亲自登门,这还是第一次,作为侯府主人的侯爷既然不在,府中此时身份最高的就是嫡出的巫句容,现在堂堂亲王登门,他是必须亲自招待的。 巫句容脸上神色不动,道:“你打发人去平国公府,请父亲即刻回来,我这就出去。” 前厅。 李凤吉放下丫鬟奉上的香茶,目光落在了面前的巫句容身上,这个侯府侍子并不是那种贵族世家中常见的哥儿,虽然他的装扮与那些贵女娇侍差别不大,容貌也精致出尘,但他的眉毛似乎太黑了些,眼睛太明亮,鼻梁太挺,下巴太尖……不,不是的,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表现,年纪轻轻却整个人平静得就像是一潭幽水,没有丝毫面见贵人的紧张忐忑,也没有年少侍子面对不熟的男子会有的羞涩轻怯,他站在那里,就像一株沉默的秀竹,见自己的视线移来,便行了礼,道:“巫句容见过王爷,今日不巧,家父去了平国公府,在下已派人去平国公府传信,王爷若是有要事,还请稍坐片刻,家父应该很快就会赶回府了。” 李凤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第一次在太后宫中见到巫句容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侍子虽然生了一副好相貌,态度也似乎恭顺平和,挑不出什么错,但气质却隐隐有着锐性,不具备大部分男子喜欢的温柔羞涩,不过对方看起来好像也不在乎这一点,尤其现在,我行我素地展露着个性,哪怕在面对身为亲王的自己,也只是表面上应付而已。 李凤吉很清楚自己对哥儿和女子的吸引力,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容貌风度,自己都是最拔尖的那一类,这巫氏侍子是青春正好的年纪,原不该如此毫无反应,就好像在他眼中,自己和随便什么其他的男子都没什么两样似的…… 念头转到这里,李凤吉忽然就有些失笑,自己似乎有些过于自恋了?天下之大,没有谁是人见人爱的,这么一想,他就不在意地抛开这些杂乱的念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去书房等惠安侯回来吧,是太后有事吩咐,让本王跑个腿。” 李凤吉说着,站起身来,巫句容见状,目光在对方身上微微一掠,就道:“那么,请王爷随在下来。” 惠安侯府占地不小,巫句容在前引路,李凤吉落后两步,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巫句容的丫鬟侍儿等人都缀在后面不远处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青石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周围花木郁郁葱葱,生机勃然,不时可见鸟雀在树上蹦跳,唧唧喳喳叫个不停,令人忍不住将心中的烦恼都渐渐散去了, 随后到了书房,巫句容正吩咐侍儿去煮茶,取厨下新做的点心,李凤吉却道:“不用麻烦,让人都下去吧,本王这里不需要这许多人伺候。” 巫句容听了,就让人出去,但他是府中主人,有亲王在场,别人可以走,他不能不陪同,就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言语,有两名贴身侍儿留下,另有李凤吉带来的小喜子也没出去,有这些人在,以防止李、巫二人共处一室会招惹什么闲话。 李凤吉见巫句容一味沉默,若换了别的哥儿,大概是出于拘束不安等等原因,但他却本能地知道这个哥儿可不会是因为这些才显得冷冷淡淡的,想到这里,就皱了皱眉,嘴角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笑色,哂道:“出面招待本王,你似乎有些不情愿?” 巫句容的手在宽大的袖中一攥,然后缓缓松开,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少年,语气从容:“王爷何出此言?在下只是性子一向有些孤僻,也不大爱说话,并不是有意怠慢。” 巫句容不置可否,只道:“说话不必这样生分,你既是太后侄孙,世家哥儿,与本王也算是表兄弟,以后自称‘我’就是了,用不着这么一板一眼。” 巫句容也不推辞,直接应了一声是,巫句容看他一眼,忽道:“听说你们姐弟二人自幼习武,剑术非凡,眼下无事,不如演示一番,让本王欣赏一二?” 堂堂亲王提出这样无伤大雅的要求,只怕再矜持的侍子都不会拒绝,无非是演练剑术而已,尚在君子六艺的范畴,又不是什么献舞之类的轻浮之举,要知道大昭风气还算开明,上层圈中的娇眷可以是娇怯闺秀,也可以是热情骄烈、颇具活力的高门侍子千金,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有一个前提:若是芊芊弱质的文秀哥儿和女子,则无论针黹琴棋书画还是茶艺诗赋跳舞等等,至少也得粗通一二;若是豪爽骄骄的哥儿和女子,则无论是骑马射猎,还是品酒蹴鞠打马球之流,总要擅长几样。否则的话,轻则被人耻笑,重则影响社交,在与人交往中不受欢迎,那种只会识些字、做些针线,毫无情趣的木头一样的人,以及粗拙不文、愚鲁无知的哥儿和女子,在上层社交圈里是很难吃得开的。 然而巫句容眼皮微垂,却道:“剑者,凶器也,并非表演品玩之物,何况我学的是伤人御敌的本事,只怕不适合在贵人面前放肆。” 遭到拒绝,李凤吉不禁微微一怔,他虽然发现这巫氏侍子心性不同于其他侍子,却也想不到竟是如此,不过微愕之后,李凤吉倒也没有什么不悦之色,反倒哈哈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扣大腿,道:“怪不得太后说你颇有脾气,极富主见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这笑容如此熟悉,巫句容看着,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些与对方一起经历过的短暂点点滴滴,那些回忆,这一刻都终于统统涌上心头,巫句容心中怨苦,终究有些失神,呆呆地凝视着李凤吉,李凤吉捕捉到了这瞬间的变化,不禁微怔,年轻的侍子神情古怪,苦涩中又似怅然若失,那眼神之复杂幽深,令他都有些动容,不过这时巫句容忽然微微垂下眼皮,低了头,让人再也看不到他脸上的喜怒哀乐。 气氛就这样变得怪异沉闷起来,没人说话,过了片刻,巫句容忽然抬起头,开口道:“我听说王爷也是喜好习武,弓马骑射俱是十分娴熟,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凤吉有点意外于对方突然发问,但还是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 巫句容却道:“我见王爷掌缘生茧,指腹也是一样,想必是常练剑的,不知可否请教?” 李凤吉闻言,既惊讶于巫句容观察之细,又意外于这侍子的大胆与直接,之前对方给他的印象是孤僻冷淡,沉默寡言,还有着不小的傲气,谁知眼下这侍子却是突然出言邀斗…… 李凤吉一念之余,心中忽有些玩味,他看向巫句容,嘴角微勾,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色,自己生于皇家,什么没见过?自十二叁岁起,就不知有多少侍子女子使出形形色色的手段以图引起自己注意,眼前这巫氏侍子莫非也是其中之一?太后想要指婚的念头他们巫家不可能不清楚,之前种种表现,说不定就是欲擒故纵的伎俩。 这么一想,李凤吉的眼神就透出几分漠然,轻抚大拇指上套着的绿莹莹扳指,道:“本王从不与侍子比斗。”说着,目光似有若无地掠向巫句容,却见对方连眉毛也不动一下,毫无失望之色,更没有被拒绝的羞愤,仿佛自己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都是无所谓的事,李凤吉见状,长眉微挑,倒是有些弄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心思了。 又过了一会儿,李凤吉似是有些不耐烦这样的沉闷,信手翻开面前书案上的一本书,发现是一本市面上新出的诗集,他随意翻了几页,哂道:“如今这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尽是写这些软绵绵的酸诗,无病呻吟……” 说着,目光投向垂目静坐的巫句容,道:“听太后说,你们姐弟自幼也读了许多书,十分聪慧,既然如此,可会做诗?” 巫句容皱了皱修长的眉毛,但还是答道:“略懂一二。” 李凤吉闻言,随手将诗集放回原处,似笑非笑道:“既然这样,不如就做一首来听听?” 他看似只是玩笑之语,但实际上无非是要敲打一下这个似乎在自己面前施展欲擒故纵手段的侍子,令对方难堪,因此紧接着说道:“既然太后说你剑术非凡,那就以此为题吧。” 若是让人作些悲春伤秋之类的大路货也还罢了,怎么也能搪塞几句,偏偏以剑为题,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年轻哥儿,这分明就有点刁难人的意思了,李凤吉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又改口道:“也罢,本王说笑的,二公子不必理会,只挑一首平日里自己喜欢的说吧。” 巫句容听了,却是抬头深深望了李凤吉一眼,片刻,突然间双眉一挑! 与此同时,李凤吉只觉远处侍子周身气质一变,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原本神色间的清冷与压抑之色褪去,目光锋锐,眉宇中透着一丝之前从未展现过的味道,不知为何,李凤吉心口微微一紧,一股异样的感觉夹杂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莫名袭来,令他下意识地提起了注意力,就见那侍子容色清冷,精致的五官与白皙肌肤反而衬托出一种说不出的锋锐之色,一字一句地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这首诗流传许久,从手法以及字句组合等等方面来看,真的谈不上什么上品,然而其中豪迈锋锐之意,何等浓烈,多少赳赳男儿都爱这首诗,李凤吉也不例外,只是却从未听说有哥儿和姑娘家会喜欢,一时间李凤吉终于神情微动,目光凝定地看向对方,年轻的侍子坐在那里,表情虽然依旧平静,但其中却透出疏离之意,全无柔和,他就像是一把终于出匣的宝剑,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锋芒。 室中一片安静,巫句容却突然站起身来,微微欠身道:“王爷见笑了。”此时他眉目低垂,仿佛又变成了之前安静寡言的样子,李凤吉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意似审视,又有些疑惑:“你……本王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你?” 巫句容心脏猛地一颤,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道:“公子,咱们侯爷回来了。” 28、是身如焰,从渴爱生 巫句容闻言,立刻向李凤吉告罪一声,便带着在场的两个侍儿匆匆出去了,仿佛片刻也不愿意多待似的,李凤吉透过窗户看见他迅速离开的身影,不由得低哂一声,对身旁的小喜子道:“本王莫非就这么让人厌烦不成?惹得这巫氏侍子连多应付一会儿也不肯。” 小喜子哪敢接这话,李凤吉也不在意,以食指在桌面上写了一遍刚才巫句容念的诗,微微颔首,面上就有些惋惜之意:“一个哥儿竟爱如此慷慨豪烈的诗句……这巫氏侍子若是男儿,日后说不定就是一员纵横沙场的大将,可惜了。” 他顿一顿,想起方才的疑惑,就对小喜子说道:“叫人去查一查这巫氏侍子,本王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 南陌侯府。 薛怀光是被噩梦惊醒的,猩红的血仿佛一张大网,将他兜头笼罩,满满都是绝望的气息。 喘息着坐起,心脏兀自狂跳不已,薛怀光抱住双膝,将脸深深埋在膝头。 又是这个梦…… 然而,今昔非昨! 薛怀光缓缓抬头,又恢复了平静,是啊,一切都可以改变,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坐在床上,呆了片刻,一扯床头一根缀着金铃的紫色丝绳,一会儿工夫,几名婢女就带了东西进来,服侍他重新梳头换衣。 一会儿的工夫,婢女为薛怀光梳好了头,插上精巧的玉簪,这才抖开托盘里迭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袍,为他一件件穿妥,当下薛怀光穿戴打扮整齐,就出了屋子。 侯府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原地待命,通体以淡淡的云纹装饰,里面空间不大,上覆青盖,四角垂下流苏,倒也雅致。 马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此处往来行人稀少,大多是马车与轿子,盖因这里乃是贵族世家聚集之地,就算豪富大贾也不能居住在此,所以寻常人不会往来,就算是有要紧的事经过这里,也是匆匆而过,不好过多停留。 一路行驶,终于到达目的地,湖边有许多小船停泊,船头有仆役等着,专门负责载人前往楼台处,马车停下,薛怀光从车里下来,上了船。 船头有灯笼引照,仆役驾驶着小船,顺水曲溯,待几个转折之后,眼前景色一变,但见远处湖面上点点柔和的明光,熠熠流彩,将一大片水域照亮,月色下,甚是动人. 一座巨大楼台坐落于水上,精阁巧廊无一不备,便在此间,有许多人影散布,影影绰绰,丝竹之声飘摇幽渺,灯火绚烂堂皇,照亮一方夜空,原本清幽的所在,此时被抹上如此浓浓繁华,却并不显得突兀,一时靠近了,就见许多美婢姣童捧着托盘,带着美酒果品穿梭来去,井井有条,丝毫不显得嘈乱。 薛怀光登上楼台,此处极大,格局复杂,今晚这里被包了场,能来的都是宗室、勋贵、以及家中长辈至少也是正四品的官家子弟,都是年轻一辈,众人并非聚在一起,而是要么叁叁两两凭栏交谈,要么一群人在某处大堂谈笑,或者饮酒观看歌舞,也有那存心钻营或者互相私下交流的,不一而足。 薛怀光不动声色地与众人交际,在其他人眼里,这位侯府世子虽然年少,为人处世却十分周到,何况南陌侯镇守一方,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大家自然也乐得与南陌侯世子交好。 “这酒不能多喝,本王先出去吹吹风。” 李凤吉推开怀里给自己喂酒的美貌舞姬,笑着随口对满堂宾客说道,便起身往外走,他来到外面,挑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这里的夜景很美,淡淡清凉的风让人感觉很舒服,李凤吉驻足欣赏了片刻月色下的湖面景致,就又往前走,没走多久,却在一处角落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少年独自一人靠坐在栏杆旁,似乎是察觉到了动静,眯起眼睛看过来,朦胧的光线洒落在少年脸上,却暗淡不去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其实少年虽然容貌俊秀,十分出色,但更引人注意的却是他的沉静气质与稚气容貌之间截然相反的矛盾感所带来的异样之美,此时他身子后倚圆柱,一条腿耷拉下去,一条腿屈起来,坐姿不羁,这姿势换作别人,必然十分不雅,但放在他身上却并不如此,尤其眉宇间那一抹淡淡磊宕之气,给人的感觉非常微妙,仿佛山岚间一层淡淡湿冷的薄雾,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李凤吉在第一眼的时候,似乎看到少年的脸上有着一丝仿佛历经世事般的沧桑与落寞,但等他再看去,却不见了,软红喧嚣之间,少年伶仃独坐,此情此景,莫名让人觉得寂寞黯然。 这少年,正是薛怀光。 李凤吉心中微微一动,脚下却没停,一边上前一边笑着问道:“怀光,你也来了?怎么自己在这里独坐?” 薛怀光深深看着李凤吉,微微一笑,却将下巴抵在了自己屈起的膝盖上,顿了顿,才说道:“方才觉得吵闹了些,就在这里静一静……” 月光下,少年双颊绯红,星眸流盼,李凤吉就扬眉笑道:“喝酒了?小小年纪,喝什么酒,脸都红了。” 薛怀光垂眸不语,李凤吉以为他有些醉了,就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还是先寻个地方歇会儿吧。” 那人磁性明朗的声音响起,薛怀光回过神来,抬起头,发现李凤吉正面露一抹隐隐的探究之色在看着自己,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薛怀光觉得自己一定会感到某种被冒犯的恨意,然而此刻李凤吉眼里却又有着明显的关切,那模样如此熟悉,就连眼睛微眯的弧度都丝毫不差,这一切,刺痛了薛怀光的眼睛。 “……没什么。”薛怀光僵硬着面孔,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他的表情平静无波,如同一潭静水,顿了顿,突然说道:“王爷不必管我,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在李凤吉看不见的地方,薛怀光的一只手在袖子里紧紧攥着,指节用力到微微发白,这才让他能够在表面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从容假象,打造一张虚假的面具戴在脸上。 “既然这样,不如以毒攻毒,陪本王喝几杯,说不定反倒觉得好些了,嗯?”李凤吉挑眉说道,带着几分促狭。 薛怀光看着少年神采飞扬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他顿了顿,道:“好。” 两人找了一个清净所在,叫人整治几样精致小菜送来,又要了酒,李凤吉主动执壶给双方各自倒了一杯,说道:“这赤珠酒味道还不错,入喉绵长,适合哥儿和女子以及你这样年纪小的人,怀光你可以试试。” “我酒量不好,只能陪王爷喝一点。”薛怀光并不推辞,他拿起杯子看了看,发现这酒的颜色是鲜艳的红色,喝了一口尝尝,有很明显的果子气息,味道确实还不错。 两人随意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李凤吉越发觉得自己跟薛怀光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却意外地知心投机,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契合,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等到几杯酒下肚,薛怀光的脸已经红得可爱,他原本觉得这种酒清冽爽口,也没什么刺激性,结果没想到后劲儿不小,这会儿酒意散发开来,薛怀光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乃至有些眼花。 李凤吉看着薛怀光晕红的面孔,这才发现薛怀光的酒量竟然如此不堪,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差,原本他虽然早就听薛怀光说自己酒量不好,但在李凤吉看来,一个男子说酒量不好,无非是酒量一般罢了,谁知薛怀光这话还真不是谦虚,酒量果然不怎么样。 薛怀光这时正有些后悔,但他这会儿脸热心跳,思维迟钝,说这些也晚了,李凤吉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知道他这是真的喝多了,就用雪白的温热毛巾擦了擦手,笑道:“你这个样子,还是先去歇会儿吧。” “也好……”薛怀光低哼一声,就站起身来,李凤吉见他身子似乎还算稳当,不至于歪歪斜斜的,也就没有伸手去扶,薛怀光神智还在,身体却不大受控制,他走到后面一张供人休憩的软榻前,有些懒洋洋地眯着眼,看着李凤吉,直接坐在了榻上,李凤吉发现他脸上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沉静从容的表情,而是另一种让自己陌生的迟钝神色。 这时薛怀光蹬掉了鞋,直接躺到了软榻上,这么一躺,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李凤吉看着榻上的少年,神情有些幽深,等确定少年真的睡着了,他才俯下身,指尖轻轻抚上少年白净泛红的面颊,片刻,李凤吉忽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他想,收服一个人或许不算难,但要让对方死心塌地的话,可就难了,权势,地位,富贵,这些都不能完全保证对方的忠心,想要彻底控制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用,有什么比得上感情这件武器更无坚不摧呢? 一个才十叁岁的,于情爱之上犹如白纸一般的少年,总是很容易就会被诱惑,坠入情网,而一个人如果心有所属,那么他往往会愿意为心爱之人奉献一切的。 李凤吉的手指缓缓收回,他并不好男色,只碰过哥儿和女子,从来没有碰过男子,不过,为了大业着想,这也不算什么,况且薛怀光容貌出众,自己并不是不能接受。 ……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他仿佛感知不到任何东西,周围没有一丝光亮,他只模糊听到自己格外沉重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样的沉闷、压抑。 昏昏沉沉之间,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笑,赤裸着强健的身躯,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清朗的声音隐隐就在耳边响起:“怀光,怀光……你的身子……真是销魂呐……本王的大将军……呵……” 薛怀光蓦然胸口发热,恍惚间他失声喃喃:“四郎……”那人温柔地答应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落在唇上的轻轻一吻,以及更猛烈的肏干。 薛怀光猛地惊醒,他蓦然坐起身,微微喘着粗气,下意识地看向身旁,那里空荡荡的,没有温度,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是梦,是曾经的记忆,也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薛怀光定定僵住,片刻,颓然用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脸,好一会儿,他才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了一眼四周,这才渐渐想起之前的事,李凤吉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这里只有他自己。 薛怀光忽然冷冷笑了起来,就像当初一样,很多次醒来时,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自己,蜷缩着被激烈肏弄后无比疲惫酸痛的身子,孤零零躺在床上,可笑当时的自己却被满心的爱意给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出那人温柔笑容背后的冷漠,自己以为的浓情深爱,不过是处心积虑的利用。 而此时的李凤吉,正坐在一间布置清雅的闺房中,怀里抱着一具温软修长的身子,乌发朱唇的清丽侍子脸上神情隐忍,雪白的牙齿咬着唇,长而翘的睫毛颤抖如蝴蝶的翅膀。 衣带被扯开,少年白皙却有力的手伸进杏色的肚兜里,捉住了软嫩的酥乳,司徒蔷浑身哆嗦着,强行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紧闭美眸瑟瑟发抖。 又一次潜入侯府窃玉偷香的李凤吉脸上带着恣意的笑容,捻住怀里佳人莹润娇美的奶尖儿,与白芷丰满浑圆的奶子相比,司徒蔷的处子玉乳并不算大,不过奶头却圆圆嫩嫩的,十分可爱,李凤吉故意捏了捏,司徒蔷就呼吸急促,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合着,红润的樱唇被牙齿咬得更紧了,强忍着不吭声,生怕被外面值夜的下人察觉到到异常。 见他如此隐忍,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索性扯开肚兜的带子,剥得司徒蔷上身彻底赤裸,玉颈、香肩、酥乳、细腰统统一览无遗,李凤吉用嘴唇衔住司徒蔷的一只乳蕾,故意揪扯几下,那嫩粉色的凸起被扯得迅速硬挺起来,乳晕微鼓,娇滴滴地在李凤吉嘴里颤栗,敏感得让人惊叹。 29、兄弟二人共泡温泉,风流王爷讨要美貌寡 司徒蔷倒吸一口气,眼窝微热,死死咬紧嘴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重新咽了下去,敏感娇嫩的奶头被少年手上的薄茧摩擦着,被指尖揪拧着,给司徒蔷带来微微痛楚又刺痒的触感,但司徒蔷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屁股下面,隔着薄薄的衣物,他清楚地感觉到少年胯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物事渐渐硬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他浑圆的臀,司徒蔷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身为哥儿会被那东西怎样对待,自从被指给了李凤吉,嫡母就派了嬷嬷开始详细教导他闺中之事,以便日后进了王府能好好服侍晋王,甚至就连后穴的保养调弄也正式放到了日程上,开始准备起来,务必让一切都令晋王感到满意。 司徒蔷有些想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精致漂亮的物品,用来讨人欢心,身为哥儿,就只能这样随波逐流,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被人任意安排人生,可他也不能怨恨家人,因为他知道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能有晋王这样的夫君,只怕是天下无数待字闺中的哥儿和姑娘们的愿望,自己的任何委屈和不甘,在别人眼里都会是不识好歹。 少年的手褪下了他的下裳,露出晶莹如玉的雪嫩下体,一只手插到牝户位置,轻柔抚弄白玉馒头一般的娇美性器,司徒蔷发出一声如同窒息后骤然又能够呼吸了的急促喘息,颤栗着将脸埋进少年怀里,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他嗅到了少年身上的龙涎香气息,还有淡淡清爽又醇厚的味道,这种味道和哥儿与女孩子的香气很不一样,让司徒蔷忍不住心慌又抗拒,他颤声低低哀求起来:“王爷,饶了我吧,不要这样……别……” 听到怀里佳人的乞求,李凤吉低头将高挺的鼻尖压在司徒蔷的香肩上,温热的雪白皮肤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十分好闻,真的是有些撩人,李凤吉用力嗅了一下,又埋头在他的黑发间闻了闻,轻声笑道:“蔷儿总是拒绝本王,就不怕惹恼了本王么,嗯?” 李凤吉的语气不高不低,声音也一如既往,司徒蔷拿不准这个尊贵的少年到底什么意思,是真的不高兴了还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心中一颤,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承受娇嫩的牝户被李凤吉手心的茧子摩挲得又痒又热,李凤吉也没说话,手掌反复摸着司徒蔷的下身,插进滑嫩的臀缝和腿根,又托住两颗粉嫩的囊袋揉了揉,见司徒蔷实在忍耐不住,眼圈儿都红了,面孔染上了媚色,几乎无法再忍住不叫,这才罢手,不然声音弄大了,被外面的人发现就不好了,虽然司徒蔷被指给了他,礼法上已经是他的人了,但若是被人知道他夜里潜入侯府与司徒蔷私会,到底这名声不太好听,自己一个男子也就罢了,但司徒蔷就难以见人了。 被剥得白羊儿一般的司徒蔷瘫软着伏在李凤吉怀里,一时间动弹不得,睫毛颤抖个不停,上面沾着水雾似的细碎泪滴,灯光下,美人如玉,李凤吉看着,心里有一瞬间的柔软,也不再计较司徒蔷屡屡的扫兴,把人放在床上,扯了锦被盖住赤裸的娇躯,道:“罢了,你早些睡吧,明日本王让人给你送些进贡的料子和宫造首饰,那衣料不错,本王选的都是你们年轻哥儿喜欢的娇嫩颜色,你做几身新衣裳穿。” 司徒蔷低低嗯了一声,将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李凤吉捏了捏他的下巴,开了窗就迅速消失在夜色当中。 …… 永安城郊外。 李凤吉走在平整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几个穿着薄薄春衫、踩着轻盈小碎步的俏丽丫鬟侍儿一路跟着,这座温泉庄子占地不小,是两年前从京中一个没落的望族手里买下的传承祖产,又加以精心打理,不但景致怡人,温泉的品质尤其好,李凤吉平时就用来休闲散心。 一时来到主宅后面,周围热气升腾,白雾弥漫,这里是由泉眼开凿出几条泉沟,引出大小不等的几个温泉池和一个蓄水降温池,每个温泉池里都是活水,这种私家温泉的池水质量最好,泡过微烫的泉水之后,会感觉到皮肤上的阵阵丝滑,不是外头随随便便什么温泉可比的。 水里已经有人在了,那是一个弱冠模样的青年,一头黑色的长发垂散于肩,衬得本就白皙的肌肤简直似白玉一般,正闭目养神,神色淡然,乃是秦王李建元,他泡在温泉里,泉水颜色偏向牛乳,呈现出乳白色,有一种微妙的滑腻感,硫磺气并不重,李建元后背靠着池边的青石,用手掬起富含气泡的温泉水往脸上泼,那双手也极是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跟他整个人一样,带着近乎玉石一般的质感,水面上飘浮着一只木托盘,上面放着小点心等物,还有几个任人取用的黄澄澄果子在水里载沉载浮,一个丫鬟把手里端着的托盘轻轻放在水面上,托盘里是一个酱油碟,还有一个小酒壶与两个杯子。 李凤吉伸开两臂,任由丫鬟们为他脱衣,两个侍儿跪下为他脱了靴袜,李凤吉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走进水里,他年纪虽然不大,却身材精悍,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的形状饱满又均匀,四肢修长结实,而与这具男性魅力十足的漂亮身体相比,他的容貌也绝不逊色,饱满的额头,黑亮明澈的眼睛,笔挺悬直的鼻管,丰润的唇,虽然这张继承了皇后美貌的面庞似乎有些过于精致了些,但并不见半点软绵绵的脂粉气,算得上棱角分明,男儿气十足,尤其一对特点十足、充分诠释了‘斜飞入鬓’四字的漆黑长眉更是让这张脸显得俊逸英隽,不见半点阴柔之气,总而言之,无论走在哪里,这位尊贵的皇四子都是极为吸引他人目光的存在。 李建元看着少年,水雾濡湿了高大骁悍少年那黑色的长睫,让他看上去依稀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衬着那微翘的嘴角,修长入鬓的长眉,使得少年整个人散发出一丝迷离朦胧的诱惑之意,若是有哥儿和女人在场,只怕是没几个能抗拒这种魅力。 李建元见状,一股淡淡的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情绪从心底泛出,他眉目不动,说道:“四弟,你邀本王来此,总不会只为了散心,若是有事,便直说就是了。” 青年语气从容如常,修长洁白的右手撩起一绺沾在额前的湿发,拢到脑后,他手腕上戴着一串殷红的血玉珠子,那珠子红得过分,直如鲜血一般,配上他云淡风轻的话语,以及那仿佛视一切都理所当然的神态举止,就渲染出一种类似高高在上的清冷月光一般的美感,世人多用‘眉目如画’来形容哥儿与女子之美,然而有些人的美,又岂是能够被笔墨描画出来的,甚至与容貌都没有多大关系,那是一种不可言说而又深沉的美,除了长久以来积淀而成的某种内韵,再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李凤吉的目光下意识地从李建元的面孔扫向了下方,但温泉水是乳白色的,他只能看见李建元线条流畅的宽博双肩,即使只有这些,也能感觉到水下必然是一具健美好看的年轻男性身躯,李建元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小事罢了,值什么?咱们待会儿再说。” 水面上缭绕着缕缕轻薄白烟,热气丝丝不绝,李建元似是没有注意到李凤吉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只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再问什么。 李凤吉眯起来的眼睛恢复如常,显得眸光清亮,笑着说道:“本王刚叫人用小网兜装了几个鸡蛋,放到泉眼那边,待会儿应该就熟了,毕竟泡的时间长了就容易煮得老,到时候皇兄尝尝本王这里的温泉煮蛋味道怎么样,跟别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同。” 说到这里,李凤吉指了指木托盘上的一个小小的酱油碟,笑道:“蘸点这个再吃,味道更好。” 李建元拿起托盘上的小酒壶,将酒水倒进杯里,说道:“你这里水温很合适,硫磺气也不刺鼻,的确是不错的一处温泉。”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清丽侍儿端着托盘过来,走到温泉池岸边,托盘里是四五只温泉煮蛋,李建元拿了一只鸡蛋剥了壳,在酱油碟子里蘸了一下再吃,味道十分咸香可口,尤其煮得刚刚好,既不生也不老,恰到好处。 四周充满了如烟如雾的水蒸气,再配上优美的环境,简直如同仙境一般,两人各自蘸着酱油吃了一只温泉煮蛋,喝了酒,一边泡温泉一边谈起一些琐事,李建元和李凤吉都是已经封王开府的人,也各自都领着差事,但两人却都很默契地不曾谈起朝中之事,只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聊着,气氛渐渐就显得颇为轻松。 温泉不能泡太久,等时间差不多了,兄弟二人就从水里出来,李凤吉还是第一次看见没有穿戴整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亵裤的李建元,他稍稍有些意外地发现李建元不仅生得身材修长挺拔,而且均匀的肌肉无论形状还是线条都十分漂亮,在这方面李凤吉的眼光绝对毒辣,看得出来李建元身上均匀分布的漂亮肌肉蕴藏着很大的爆发力,昭示着这是一个十分强健有力的青年。 不仅如此,作为一个男子,李建元的身体对于哥儿和女子而言,也足够有诱惑力,宽肩,细腰,长腿,腰背的肌肉精干而绝不臃肿,周身仿佛散发着浓浓的诱惑气息,有着一种让异性几乎窒息的性感,李凤吉就算是见惯了自己的肉体,眼下也承认仅仅以身材来看,李建元作为男子的魅力就并不比自己差。 这个时节的上京是温暖且柔和的,就连风都是绵软多情的,午后阳光正好,院子里的花开得如火如荼,空气中仿佛都染上了淡淡花香。 “你这里不错,清净又舒适,还有几分雅致。” 花厅里,罗汉榻上正坐着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矮几,上面是一只茶壶和两只茶杯,还有一碟配茶的点心,以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还有一小罐蜂蜜。 李建元穿着一件看上去款式简简单单的象牙色水云纹长袍,一尘不染,腰间挂着白玉龙凤佩,乍看上去就跟大部分这个年纪的青年差不多,但那挺拔健美的身姿,俊美脱俗的面孔,仍是令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关注的焦点,他整个人似是没有半点烟火气息,观其仪态,便能感觉到从骨子里透出的雍容不惊的气度,以及那种凝然不可测的独到风采,此时他盘膝坐着,面上神色淡淡,看着对面的人,简短地评价了一句。 “确实还可以,本王闲暇时,偶尔会过来住几天,皇兄要是喜欢,不妨常来逛逛。”李凤吉笑道,这时丫鬟送来刚烧好的沸水,李凤吉打开矮几上的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些小小的金黄色干花,样子看上去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李凤吉用一把银匙舀出十几颗干花,放进茶壶里,然后提起装有沸水的水壶,将滚烫的水缓缓往茶壶里倾入。 十几颗干花在水里先是下沉,又很快浮起,就这么在水里晃晃荡荡的,但转眼间,那金黄色的小花苞就慢慢绽放开来,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李建元看着这一幕,微微一挑眉,问道:“这是……金盏花?” “是,这是晒制过的金盏花,皇兄好眼力。”李凤吉笑道,这时所有的花基本上都绽开了,水也变成了淡黄色,李凤吉就倒了些蜂蜜放进去,然后慢慢搅匀,这才往两只杯子里倒上刚刚调制好的花茶。 李建元拿起冒着热气的杯子,轻轻吹了一小会儿,就喝了一口,顿时满嘴都是甜滋滋的清香,他放下杯子,神色如常,悠然说道:“四弟倒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哈哈,本王自幼粗糙惯了,哪里比得上皇兄雅致。”李凤吉拿起茶杯,稍微吹凉之后,也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此次工部贪腐大案,父皇震怒,涉案官员统统下狱治罪,为首的几个都是问斩抄家,家中成年男丁都押送西北做苦工,幼童发卖,侍眷女眷都要送到教司坊充作官伎,此案既然由皇兄督办,本王就想跟皇兄讨个情,要个人出来。” 李建元面上一直带着波澜不惊的神情,但听到这里,眼底深处就闪过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幽色,李凤吉见他他微微皱眉,忙笑道:“皇兄不必疑虑,本王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岂会讨要什么涉案之人,让皇兄为难?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家眷罢了,姜家后宅一个守寡的侍人,过两日这些犯官的家眷就要押送教司坊入籍了,本王就想跟皇兄要下这个侍人。” 30、以幼子凌逼寡侍,美人屈辱献身 清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兄弟二人隔着矮几对坐着,安静地喝着茶,李建元眉眼不动,片刻,忽然淡淡道:“小事罢了,那侍人是何姓名?” 他没问李凤吉为什么会要一个侍人,这里面的枝枝蔓蔓他不感兴趣,反正只是一个犯官家眷罢了,无非他一句话的事,不算什么,就算是父皇知道了,也不过是不痛不痒地呵斥这个四弟两句而已,。 李凤吉笑道:“那就多谢皇兄了,那人姓梅,梅秀卿。” …… “唔……” 一间布置精致的屋子里,床上有人低低呻吟一声,幽幽醒转过来,乌黑的发丝微微有些散乱,白腻如脂的肌肤使得粉嫩的唇色越发动人,随着一双美眸睁开,眼中波光潋滟,撩人心弦,柔和的眉宇间萦绕着文雅的书卷气,本该是一位秀逸脱俗的佳人,然而一身素色清雅衣裳却掩不住肌润肉丰的身子,胸前鼓胀得几乎呼之欲出,细细的腰身不但把胸乳衬托得越发饱满,也把一只蜜桃状的美臀勾勒得圆鼓鼓的,叫人一看就心痒难耐。 梅秀卿惶恐不安地打量着周围,自从公爹犯事,姜府被抄了家,他们这些后宅的家眷就被集中起来,送到专门监押侍眷和女眷的大牢,虽然这种地方的看守和牢头都是由吃官家饭的侍人和女子来担任,没有一个男子,以保证里面的犯人不会受到奸淫凌辱,但包括梅秀卿在内的家眷们仍然害怕极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马上就会被押送教坊司入籍,从此成为官伎,任人玩弄,这样的命运对于这些富贵人家出身的哥儿和女子来说,简直生不如死,梅秀卿的嫂嫂当晚趁人都睡了,就偷偷用腰带上了吊,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透了。 梅秀卿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他也想过和嫂嫂一样去死,以保清白,可是他性子温软胆小,下不了手,尤其他心中还有挂念,那就是他的宝贝哥儿姜如玉,小小的姜如玉才一岁多,夫君去世后,这就是他的一切,他如何舍得丢下他的玉儿? 想到儿子,梅秀卿猛然一竦,立刻四下张望,之前有女牢头将他从监牢里带出来,给他梳洗换衣,吃了一顿饱饭,却在饭后把姜如玉抱走了,他哭喊着去抢儿子,身体却一阵发软,头重脚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来是饭菜里下了药。 “玉儿!我的玉儿……”梅秀卿喃喃着,他不知道这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可他不笨,甚至还很聪明,事到如今他已经模模糊糊猜到了几分,自己受到的这些特殊对待,只怕是因为有什么人看上了自己的姿色,这才把自己从监牢里提出来,当作玩物,而能够做到这样肆无忌惮地将犯官家眷私下截留的,必定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 屋里的动静似乎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梅秀卿听见外面有人推开了门,很快,一个叁十来岁模样的侍人掀开帘子进来看了看,见他醒了,就说道:“公子安心坐着,不可随意走动,若是想吃什么,用什么,吩咐一声便是。” 梅秀卿踉踉跄跄奔过去,扯住那侍人的袖子,含泪急道:“我的儿子呢?求求你,把儿子还给我……” 那侍人也不回答,只慢条斯理地说道:“公子稍安勿躁,主子待会儿过来,公子可不能这样毛躁无礼,若是惹得主子不喜,吃亏的还是公子。” 说着,侍人推开梅秀卿的手,出去了,顺手关上门,梅秀卿没有试图冲出去,也没有叫喊哀求,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徒劳,他软软坐倒在地上,泪水扑簌扑簌滚落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正呆呆站在窗前的梅秀卿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他蓦地转身,片刻,帘子掀开,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梅秀卿的视线中,那是一个高大的少年,十六七岁模样,宽肩窄腰,四肢修长,乌黑的发丝被整整齐齐束在头顶一只紫金冠里,眉目俊逸英朗,鼻挺唇红,相貌极为出类拔萃,令人见之忘俗,一身大红遍地织金的箭袖,腰间水云纹的腰带上用绦环挂着一枚碧玉灵芝,梅秀卿只觉得对方依稀有些眼熟,他呆呆看着,突然间心头一震,眼前的少年跟记忆中的一个人影缓缓重合起来,他失声道:“是……是你?!” 李凤吉眉头一挑,嘴角就扯出一个笑容来,这个笑容里泛着真趣,仿佛还带着一些孩子气,倒是符合了他的年纪,但是看他脸上的神情,尤其那眼神,黑凌凌的,透着毫不掩饰的兴味,就像是一个孩子看见了感兴趣的玩具,梅秀卿看着,顿时心里一股战栗涌上来,让他几乎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双腿发软。 一时间尘封的往事涌上心头,梅秀卿想起来了,那是数年前的事了,父亲病逝之后,母亲很快也缠绵病榻,不久就撒手而去,临死前叫他去京中投靠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姜家叁少爷姜泽,在母亲去世后,父亲贴身的忠心老仆遣散了府中下人,变卖家产,带着他千里迢迢前往上京,原本他以为姜家见他如今孤苦伶仃,父母双亡,未必愿意履行这门亲事,谁知姜家却痛快把他收留下来,并答应等他满十六岁就给他和姜泽完婚,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未婚夫姜泽一向身体病弱,想另娶门当户对人家的哥儿和小姐是很难的,尤其姜泽还眼光高,心高气傲,对方若是品貌平常的话,姜泽坚决不肯,而他虽然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也没有什么亲族可以依靠,但他是官宦人家的侍子,自幼是好好教导娇养的,品貌出众,礼数周全,父母又留下家产,他有一笔丰厚嫁妆傍身,如此一来,配给病弱的姜泽似乎也还不错,姜家权衡一番,就没有打算违背婚约。 他对此心知肚明,但身为一个哥儿,终究要嫁人的,何况与姜泽见面后,相处不久就发现姜泽虽然体弱多病,但品貌不俗,待他也好,十分体贴,他渐渐也就安下心来,只等着长大后与姜泽成了亲,一辈子平平静静地相夫教子,这样的日子已经很好了。 然而就在后来他年满十六岁的那一年,婚期将近的他跟着姜夫人去庙里上香,遇到了眼前这个在当时还十分青涩的少年。 梅秀卿心中惶恐,忍不住慢慢向后退去,李凤吉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打量着这个雪肤花貌的侍人,眼里带着暧昧不清的闪烁幽光,又有些冷意,像是正在意味深长地审视评估着什么,梅秀卿见他眼睛黑漆漆的,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里惊惧害怕极了,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忍不住变得微微苍白,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人把他从监牢里提了出来,他以为少年早就忘了他,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当初以为是个权贵子弟,但现在看来,一个普通的权贵子弟哪有能力把犯下大案的罪官的家眷私下截留?少年的身份必然十分不凡。 李凤吉的目光在梅秀卿眉心的侍人印记上停留了一瞬,脸色就冷漠下来,他十叁岁那年偶遇梅秀卿,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惹人心动的俏佳人,派人暗暗打听了身份,后来又几次借机私下见到梅秀卿,挑明要带梅秀卿离开姜家,只是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当时梅秀卿死活不肯,只说自己是姜家的人,万万不会与别的男子纠缠,而自己年少气盛,不屑以势压人,恰巧正碰上江北水灾,他身为皇子,被派去江北代表天子巡视督查,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因为姜泽病势突然加重,姜家提前了婚期用来冲喜,在他返回京城的路上,梅秀卿就已经成了姜泽那个病秧子的侍人,他找机会又见了一次梅秀卿,问对方是否愿意跟他走,梅秀卿仍是不肯,他恼怒之下,也不屑于做威逼强抢人妻之举,自此就再没有理会,但前时姜家获罪抄家,他想起当年之事,就有了温泉别苑向李建元讨人的举动。 眼见梅秀卿瑟瑟发抖,李凤吉冷笑着走上前,伸手勾起梅秀卿尖俏的下巴,淡淡道:“一别数年,这模样倒是越发我见犹怜了……梅秀卿,你当初百般拒绝本王,如今不也依旧落在本王手里?以后你便是晋王府的侍奴,要用心伺候本王,你可听明白了?” 梅秀卿听李凤吉自称‘本王’,又听到‘晋王府’叁个字,顿时浑身一震,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他虽然刚刚猜测对方必然身份不凡,但也万万没有想到这少年竟然是亲王之尊,陛下的皇四子,他一时间惊惧无已,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李凤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粗鲁地去扯他的腰带,梅秀卿才如梦初醒,顿时拼命挣扎起来,两手推着李凤吉的肩膀,带着哭腔叫道:“不、不要……” 他一个自幼锦衣玉食的娇滴滴哥儿,挣扎的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李凤吉嗤笑一声,道:“不要?你现在不过是个侍奴罢了,有什么资格拒绝本王?况且又不是什么清白处子了,一个残花败柳,孩子都生过了,被男人肏过的二手货,在本王面前做什么叁贞九烈的样子,嗯?” 李凤吉言语粗俗,梅秀卿听得羞愤欲死,但李凤吉的话也提醒了他,梅秀卿柔颈昂起,美眸含着晶莹的泪珠,满脸哀求之色,急急问道:“玉儿,我的玉儿在哪里?我的孩子……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梅秀卿今年不过十九岁,正是如花一般的年龄,自幼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使得他尽管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却依旧像是一朵韶华盛放的鲜花,香肌玉肤,眉目如画,甚至秀雅清艳更过当年十六岁遇到李凤吉的时候,眼下虽然带着哭腔,声音却似黄莺出谷,明净的玉脸上即便满是哀戚之色,也难掩水乡佳人的温婉秀丽,那凄楚的神情,反而别有一番动人美态。 李凤吉看着,心中一动,面上却显出几分冷漠,松开了怀里的梅秀卿,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淡道:“一个哥儿,既然是犯官家眷,自然是要送到教坊司入籍了,等养大了开苞接客,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 “不!不要!”梅秀卿身躯剧震,陡然发出一声绝望之极的凄婉哀叫,他脑中一片空白,惊骇已极,一张俏脸血色全无,带着哭腔叫了声:“不要……” 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顿时扑上前死死抓住李凤吉的衣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急切哀求着:“王、王爷,求你救救我的玉儿,我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李凤吉看着面前哀告连连的佳人,忽然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样子,道:“本王会怎么做,就要看你是怎么打算的了。” 他说着,伸手捏住梅秀卿的下巴,迫使佳人仰起脸,梅秀卿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还显得有些青涩的英俊少年面孔,黑色幽幽的眸子,挺直的鼻梁,一切仿佛与当年一样,只是自己的处境却已如此不同,他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缓缓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恰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过脸颊,此时此刻,他终于彻底屈服了,他只是一个软弱的侍人而已,身如浮萍,随波逐流,身为一个孩子的侍父,为了自己的骨肉,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梅秀卿芳心欲碎,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犹如一枝在寒风中瑟瑟摇曳的海棠,雪白的面庞淌满泪痕,颤声道:“是……我愿意……愿意服侍王爷……我是王爷的侍奴……是王爷的、王爷的奴才……” 他身子一软,慢慢跪了下去,哽咽得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只一下一下地磕头:“求王爷救救玉儿……不要让玉儿去……去教坊司……” 眼见自己当初没有到手的美人以驯服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苦苦哀求,李凤吉终于笑了起来,他轻嗤道:“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脱了衣裳,让本王先验验货?” 梅秀卿身子一颤,抬起头,怔怔看着李凤吉,忽然又涌出泪来,他摇晃着慢慢站起身,难以承受的屈辱和羞耻让他泪如雨下,他哭得梨花带雨,却还是不得不颤抖着双手解开衣裳,随着罗衫滑落,梅秀卿眼圈儿泛红,等到脱得只剩肚兜亵裤时,梅秀卿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倒在地上,以手掩面,轻声饮泣。 李凤吉见状,冷厉的目光微敛,淡淡哼了一声,突然俯身抱起梅秀卿柔若无骨的身子,走到床前坐下,梅秀卿被他抱坐在腿上,柔软纤细的腰身被霸道地圈住,从未与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亲密的娇躯顿时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李凤吉只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诱人香气从怀里佳人身上传来,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丝异样的味道,有些像他经常喝的热腾腾牛乳,但却更浓郁香甜,也没有那种腥气,李凤吉不免疑惑,但突然就想起梅秀卿的孩子好像才一岁多,他猛地想到一种可能,顿时心头一荡,低头就埋在梅秀卿的胸前深深一吸气,果然在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中嗅到了越发浓郁的奶香,李凤吉毫不犹豫地一把扯开梅秀卿背后的肚兜系带,随着素色的肚兜飘落在地,胸前两只丰腴软腻、圆润饱硕的大乳球微微弹动,散发出白花花的诱人艳光。 追·更:χfαdiаn。cοm(ωоο↿8.υiр) 31、乳侍 “……啊!” 贞洁的身子陡然暴露在并非丈夫的男子面前,裸露出大片的羞处,即便梅秀卿已经做出了献身任人玩弄的决定,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发出了羞惧惊恐的尖叫,两手下意识地紧紧抱在胸前,樱唇哆嗦,一张脸白得仿佛失去了血色一般,然而他虽然勉强用手去掩胸脯,但那一对美乳却大得根本遮掩不住,宛如白玉球一般的妙处被李凤吉看了个满眼。 “捂什么捂,又不是黄花处子,一个侍奴要明白自己的本分,在主子面前,没有你矫情的份儿,还不把手拿开,让本王看看你的奶子!” 少年带着讥讽之意的声音淡淡响起,仿佛利剑一般,令梅秀卿身子一僵,喉中不由得哽咽一声,泪水忍不住又淌落出来,泪眼朦胧之间,他看到李凤吉面露不耐烦之色,不由得芳心微颤,害怕李凤吉不高兴,不肯救自己的玉儿脱离苦海,一想到孩子,梅秀卿只得强忍着羞耻和绝望,轻轻抽泣着放下双臂,如此一来,整个上身就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李凤吉的眼中。 这是一具比李凤吉想象中还要白滑美艳的肉体,胸前一对白腻如凝脂、浑圆晶莹如玉的肥奶高高耸起,沉甸甸地挺在胸前,却没有半点下坠的样子,坚挺无比,乳肉白亮动人,正随着颤抖的身子微微轻颤不已,深深的雪白乳沟泛着如脂如玉的诱人光泽,嫩红色的乳晕不大不小,中央的奶头微翘如新鲜樱桃,俏生生地挺立在白嫩丰润乳球的顶端,两粒奶头又圆又鼓,十分饱满,颜色漂亮得如同两抹羞涩的娇红,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李凤吉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这么肥美的奶子,偏偏又不显得有半分臃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轻易就能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诱人香乳,突然伸手托起一只乳球,只觉得滑腻温暖,沉甸甸的,里面似乎充满了液体,李凤吉下意识地手指一紧,泪眼模糊的梅秀卿顿时吃痛,忍不住低叫出声,嫩红的奶尖无声地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李凤吉眼睛一亮,他再也按捺不住,立即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凑上去一口叼住梅秀卿溢奶的诱人奶头,用力一吸! “呜……”梅秀卿立时仿佛触电一般,白美雪腴的香嫩身子不住地瑟瑟发抖,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水夺眶而出,他无力地紧闭美眸,被人玩弄吃奶的屈辱让他哭得伤心欲绝,自己的乳汁是用来哺育孩子的,连早逝的夫君都没有吃过,如今却被咬在别的男子嘴里肆意吸吮,一想到这里,梅秀卿哽咽难止,悲愤地将雪白的柔颈偏到一边,不肯面对李凤吉,赤裸的上身因为羞辱和恐惧而打着哆嗦,滑腻丰润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李凤吉大口大口吸吮吞咽着芬芳的奶水,他猜得没错,梅秀卿的确还处在哺乳期,虽然对于梅秀卿还没有给都快两岁的孩子断奶而有些嗤之以鼻,觉得有些宠溺过分了,但对于这些奶水,李凤吉觉得多多益善,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人乳竟是这么的香甜甘美,索性越发用力吸取奶水,还用手握住圆鼓鼓的硕大酥乳,大肆揉挤起来。 梅秀卿乳房里满满的乳汁被李凤吉强劲的嘴巴吸力抽得源源不断从细小的奶孔涌出来,再加上被他的手挤压,简直奶水就是喷射而出,如此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弄得梅秀卿痛楚难当,终于忍不住哽咽哭求道:“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疼啊……轻点……” 怀里的玉人在李凤吉臂弯中微微挣扎,但那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不比一只小奶猫强上多少,却惹得李凤吉越发起了兴致,吃奶吃得更用力了些,梅秀卿抗拒不得,只能苦苦忍耐,李凤吉很快喝完一只乳房的奶水,又换了另一只,咕嘟咕嘟喝得兴致勃勃,梅秀卿近日来担惊受怕,吃得也不好,奶水比起平日里少了一些,不多时,两只乳房里的乳汁就被李凤吉吸得一滴不剩,空空如也。 确定了再吸不出奶来,李凤吉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奶头,被粗鲁吸肿的嫩红奶头上还残留着一丝乳滴,李凤吉鲜红的舌头灵活一扫,就把这点残汁也舔吃了个干净,兀自轻泣流泪的梅秀卿浑身微微抖了一下,他慢慢睁开美眸,脸色苍白,眼神凄恻,却用了满是乞求的目光望向李凤吉,李凤吉知道他的意思,嗤道:“放心,那姜家的小崽子不会被送到教坊司,本王让人养着他,你以后若是伺候得好,就让你隔叁差五见上一见。” 梅秀卿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没有说话,默默抽泣着抿紧了唇,他原本是想求李凤吉把孩子给他,让他抚养,但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李凤吉是不会答应的,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在得寸进尺,生了气对他做出什么惩罚,如果只是惩罚他也就罢了,可是万一迁怒于无辜的孩子,那要怎么办?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白玉般的脸上犹带泪痕,宛若海棠滴露,十分动人,心里不禁有些痒痒的,但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急色之人,并不急于将这个已经落入自己掌心的尤物立刻吞下肚,他一手抓住梅秀卿饱满肥嫩的雪乳,肆意揉捏起来,那乳晕被刚才的一番蹂躏弄得微微胀开,奶头肿大,说不出的香艳淫靡,带茧的手指故意刮在敏感的奶头上,拨弄得湿润红嫩的奶头歪头晃脑,也让梅秀卿饮泣轻颤,李凤吉一边玩弄那犹如白玉雕成一般精致的美好乳球,一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问道:“本王记得当初你虽然胸部看着鼓囊囊的,可也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奶子,到底是因为生了崽子把奶子催大了,还是因为被男人玩大了,嗯?这么大的奶子,得有多少野男人才揉得出来?是不是姜家的男人都肏过你,嗯?” 听到这带着极度羞辱性的粗俗下流言语,梅秀卿羞耻得浑身颤抖,几乎晕了过去,他是官宦人家的哥儿,知书识礼,从小到大哪里听到过如此下流的言语,即便是早逝的丈夫,床笫之间待他也是尊重体贴的,夫妻感情一向和睦,丈夫在床事上总是中规中矩,从未如此玩弄过他,现在却被当年那个人如此羞辱践踏,哪怕他已经认命了,这会儿也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再次扑簌扑簌滚落出来。 少年却不肯放过他,拧住他娇嫩的酥乳用力一捏,冷冷道:“别装死,回答本王的问话!” “啊!”被粗暴对待的娇乳上传来尖锐的钝痛,疼得梅秀卿痛呼一声,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李凤吉的衣襟,哭泣道:“疼,疼……不要捏了……呜呜……我没有的,没有野男人……求求你……” 梅秀卿嘤嘤哭得可怜,香软的酥乳上已经出现了淡红色的指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眼,李凤吉却还不罢休,逼问道:“果真没有?你这身子没有叫野男人碰过?给本王老老实实地交代,除了姜泽那个短命鬼,还有多少人碰过你?” “没有,真的没有……呜呜……”梅秀卿哽咽不已,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下,顺着优美的下巴滴落在赤裸的硕大美乳上,“只有、只有夫君碰过我……没有别的男人……从来没有别人……呜呜……只有夫君……真的没有……” 李凤吉闻言,心里的郁气稍稍散去一些,他知道以梅秀卿软弱胆小的性子,到了这个地步势必不敢骗他,而且以梅秀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敏感生涩,明显是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了,何况梅秀卿当年屡屡将他拒绝,不肯有半点对不起姜泽,也证明了梅秀卿是个贞洁之人,让李凤吉倒是轻易信了梅秀卿眼下的话,没有怀疑什么。 他稍稍缓和了板起的面孔,松开梅秀卿,起身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玉人,淡淡道:“这奶子不错,奶水也还算得上美味,以后你就是本王专门的乳侍,用奶水供应本王享用,你老老实实住在这里,什么时候本王要你伺候了,你就尽心服侍,这偌大的王府,不缺你一碗饭吃。” 说完,李凤吉掸了掸袖子,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梅秀卿一个人,他瑟瑟发抖,抱住了膝盖,抽泣不止,虽然有些疑惑李凤吉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羞辱了自己一番,并没有奸淫自己的身子,但梅秀卿此时已经顾不得想太多,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寄人篱下,后来又早早死了丈夫,年纪轻轻就守寡,原本以为已经够命苦的了,谁知这些居然还不是全部,如今又落入更悲惨的境地,成为一个玩物,一想到自己以后与儿子分离,需要用尊严和肉体来换取父子二人卑微地活下去,梅秀卿一时间就忍不住哭得越来越伤心,细弱的哭声中满是委屈与凄恻,最终演变成嚎啕大哭,根本无法自制,不知不觉间,他哭得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梅秀卿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有人把他叫醒,他才发现天已经快要黑了,床前站着一个穿戴打扮像是王府里管事嬷嬷的中年侍人,脸上神情板正,说道:“王爷点了名要公子过几日侍寝,公子现在就得准备了。” 说着,外面进来两个侍人,把梅秀卿带到旁边一间小屋,屋子里另有几个侍人,除了沐浴用的木桶热水之类的物品,还有一些梅秀卿不认识的东西。 侍人们脱了梅秀卿的衣裳,露出雪白如羊脂似的身子,梅秀卿正掩着胸乳羞惧难耐之际,其中两个侍人却忽然用洁白的绢布缚了他的双手,将他放在一张长条凳上躺着,又有两个侍人左右拉开他的双腿,让他张着大腿露出牝户,一个高个子的侍人用一块热毛巾敷在梅秀卿的雌穴上,梅秀卿只觉得毛巾热得微微发烫,而且雌穴竟有些麻痹的感觉,显然毛巾是浸了什么药物的,他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却哪里抗拒得了这许多人?被一个侍人在嘴里塞了一块锦帕,让他连出声都不能了。 这时之前那嬷嬷手里已经多了一根仿佛像是毛刷一样的东西,刷柄很长,却只有毛笔粗细,顶端的细毛看上去十分柔软,被扎成了绒球形状,不似一般的毛刷,梅秀卿惊恐万状,眼圈儿含起了泪水,却因为嘴里塞着帕子叫不出来,只能在众人手中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的胴体,那嬷嬷有条不紊地将毛茸茸的毛刷在一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罐子里蘸了蘸,一板一眼地说道:“王爷吩咐过了,公子是嫁了人生育过的,并非完璧之身,穴腔污浊,侍奉不得贵人,必须要将公子的身子里里外外洗得干净了,不留半点从前的男人的味道痕迹,才能侍寝,因此公子且忍着些,待奴才为公子好好洗了穴,便完事了,这敷牝的药水能让穴腔暂时松弛麻痹,公子也少吃些苦头。” 梅秀卿听得目眦欲裂,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要遭遇这些,之前他还疑惑李凤吉怎么没有要了他的身子,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李凤吉嫌他脏!如此屈辱令梅秀卿几乎昏死过去,哭泣得泪流满面,但他现在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纵然心碎欲死,又能怎样? 很快,梅秀卿就觉得雌穴微微麻木,连带着阴道都有些松软下来,那嬷嬷吩咐人按紧了他,将大腿拉得极开,一个侍人用小管子将一皮囊的滑腻腻液体缓缓导入梅秀卿的阴道,梅秀卿哭着摇头,却挡不住对方将满满一皮囊的液体全部灌进了阴道,把他白腻平滑的小腹都胀得鼓了起来。 梅秀卿被帕子塞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嬷嬷只当没看见,等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一个侍人就按摩着梅秀卿的肚子,不断挤压,让满肚子带着幽幽香气的滑腻液体顺着阴道排了出来,流了一地,嬷嬷这才吩咐人掰开梅秀卿娇美的雌穴,将毛刷顺着狭小的穴眼儿缓缓插了进去。 32、美人受辱,阴道、胞宫、肛穴被强行洗刷 雪白丰腻的玉体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尽管雌穴因为药物作用变得有些麻木,下体羞处的肌肉也松弛下来,但梅秀卿依然感觉到了麻痒刺痛等等一系列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哭泣,那根毛刷还是深入到了他的阴道,缓缓旋转着刷弄起来,仔仔细细地将肉壁一点点洗刷着,不时退出来在罐子里蘸些液体,再插进去继续清洗,嫣红娇嫩的肉管被刷洗得不断抽搐收缩,重峦迭嶂般的媚肉褶皱都被迫舒张开来,让毛刷肆意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梅秀卿就已经渐渐无力挣扎,他失神地睁着一双美眸,泪水淌了满脸,嬷嬷的动作还算轻柔小心,并不是故意折磨他,药物的效果也很不错,让疼痛不算剧烈,对于经历过分娩之痛的梅秀卿来说,还是能够承受的,但身心巨大的羞辱痛苦却让梅秀卿脸色苍白,几乎奄奄一息,就在这时,他瘫软的娇躯突然一僵,小腹剧烈抽动着,随即那快要干涸的泪水突然间决堤而出,再次滚滚落下,却是梅秀卿体内那团藏在花径尽头的软嫩肉囊被毛刷顶端破开了入口,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的小巧胞宫被湿淋淋的毛刷长驱直入,像是刚才擦洗阴道一般开始刷弄起来。 至此,梅秀卿的女道彻底被打开,再也没有半点隐秘,早逝丈夫在里面留下的造访痕迹再也没有一丝半点的残留,内部的每一处都被反复清洗,连番捣弄,仿佛生怕遗漏了哪里似的,刷洗得咕滋有声。 等到终于洗完了雌穴,梅秀卿已经接近昏迷,然而这还没完,一群人又如法炮制,将他的肛穴也照例清洗了一番,半晌,嬷嬷终于抽出了毛刷,至此,梅秀卿下体双穴皆已红肿湿透,秀发散乱,人也因为连惊带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侍人们替他擦拭了身子,往两个饱经折磨的肉穴里灌入上等的药汁,滋养恢复受创的穴腔,再用穴塞堵住穴口,不让药汁流出来。 这一夜,身心倍受折磨的梅秀卿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哭了半宿,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哭泣,屋子里才渐渐安静下来,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 …… 承恩公府。 外面雨水滴答,李凤吉一踏进屋内,就看见西素心正坐在窗前发着呆,这未成年的小侍子一身素色芙蓉纹的长衣,外头罩着一件月白底子彩绣蝴蝶比甲,下着白碾光绢裤,支着下巴的手上戴了一串小巧玲珑的金铃铛,越发衬得肤光如雪,看起来如同画中人一般。 李凤吉见此情景,面上神情不自觉地温和了些,由于西素心与他已经定下了名分,早晚是他的人,何况这里又是他的外祖家,比别处不同,因此方才他是一路走到屋里的,没叫人通报,西素心自然毫不知情,他就这么径直入内,下人们也默契地没有敢拦的。 李凤吉开口道:“心儿在看什么呢。” 他这么一出声,西素心才惊觉屋子里进了人,扭头一看是李凤吉,就站起来,眉目间显出几分讶然,神色也是亲近的,小小的惊喜道:“凤吉哥哥怎么来了?” 西素心声音清脆,如同冰珠一粒粒掉落玉盘,说不出的动听,李凤吉就笑了起来,西素心身形娇小,面容姣秀,肤色玉曜,巴掌大的小脸蛋儿生得十分秀美,两条眉毛又细又长,仿佛精心画上去的一般,眉心圆圆一颗鲜红的侍子印,艳若胭脂,双眼灵动清澈,黑白分明,说话间水灵灵的美眸顾盼生姿,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保护欲来,李凤吉虽然见多了美人,此刻也对这个可爱俏丽的小表弟有了几分调戏的心思,想要搂进怀里逗弄一番。 面前的小美人盈盈而立,身量尚小,几缕乌发垂落额侧,黑亮的眼睛正瞧过来,李凤吉看他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副模样,就笑了,调侃道:“怎么,莫非不欢迎?” 西素心闻言,有些小脸发红,轻声说道:“怎会?只是没想到凤吉哥哥会来,明明突然就下了雨……我以为凤吉哥哥不会来了。” 李凤吉微微扬眉,走到西素心面前,他身材高大,西素心比他矮了许多,他俯身看着西素心有些害羞的面孔,笑道:“前时约好了今日带你出门玩的,既然答应了心儿,本王自然就要做到,就算下了雨,不好出门玩了,至少本王也要过来看看心儿,怎么能让心儿失望呢?” 西素心是承恩公府的侍子,身份高贵,而且还是小小的年纪,哪里会有男人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听得李凤吉言语温柔,顿时轻轻眨了眨眼睛,眉眼盈盈,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上就泛起淡淡的羞红,他是刚刚情窦初开的年纪,李凤吉是他的亲表哥,从小就认识的,待他也好,尤其在他被指婚给李凤吉之后,李凤吉更是频繁往来承恩公府,也会花时间陪他,还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对他做些羞人的事情,西素心虽然年纪小,对情爱之事还有些懵懵懂懂,但一颗芳心就此拴在李凤吉身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此时他纤长的睫毛因为害羞而轻轻抖动,颤颤巍巍惹人怜爱的样子,仿佛蝴蝶扇动的翅膀,他低下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低低道:“凤吉哥哥……” 说着,西素心忽然仰起白生生的脸蛋儿,看着李凤吉,漂亮的眼睛里波光微澜,没说话,但突然间他粲然一笑,伸出手臂就抱住了李凤吉。 李凤吉顿时微微一惊,被西素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不过既然小家伙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他当然也不会拒绝,只是有些不解地笑着问道:“心儿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觉得凤吉哥哥很好,我、我好喜欢凤吉哥哥……”西素心红着秀逸的小脸,却还是很诚实地回答道,这段时间李凤吉总对他搂搂抱抱,更亲密的肢体碰触也不是没有,他也渐渐有些习惯了,现在主动抱住李凤吉,虽然觉得羞涩,却也不是十分难为情,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凤吉,含羞笑了起来,态度却十分认真道:“凤吉哥哥能这样想着心儿,心儿很开心的。” 饶是李凤吉听多了无数从形形色色的哥儿和女子嘴里吐出的甜言蜜语、讨好奉承,面对此刻眼前西素心羞涩的笑容,软软的言语,此刻也不禁心头微微一荡,李凤吉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莫名竟有些心里软乎乎的,怀里的娇小身躯让他心情微妙,有些话在喉咙里翻翻滚滚,却又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声音里带着些微的笑意,神情淡然,不动声色,让人丝毫不能知悉他的真实情绪和想法,说道:“心儿以后会是凤吉哥哥的侧君,凤吉哥哥当然要对心儿好了。” 西素心听了这话,忍不住害羞起来,松开了李凤吉,往后退了两步,咬着花瓣一般的嫩唇没有作声,不接李凤吉这个话头,只是下意识地仔细打量着李凤吉,李凤吉穿着款式简单却面料极为考究的白色锦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束在了发冠里,就如同那些最标准的、正统的世家贵胄子弟一样,却又多了几分天家贵气,他有着一张被老天所偏爱的面孔,脸部的线条流畅明朗,鼻梁挺直却不失精致,颜色鲜润的嘴唇有着令人觉得舒适的弧度,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顶着这张绝对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皮相,再加上他气度风流倜傥,这样的一个看似完美的少年,想必只要他愿意,就会有无数的哥儿和姑娘家为他相思成狂、前仆后继。 想到这里,西素心忽然有些不太舒服,他心思单纯,年纪也小,还不怎么知道什么是情爱嫉妒的滋味,只是朦朦胧胧的不太愿意自己的凤吉哥哥跟别人也亲密无间,但他记得教导的嬷嬷说过,作为哥儿,要贤良大度,不可因为夫君去与其他人亲近而吃醋嫉妒,一念及此,西素心就有些闷闷的,刚才还因为李凤吉的到来而微微雀跃的心情,不知不觉就低落了下来。 他年纪小,纯真不知掩饰,心里想的什么全都体现在了脸上,李凤吉见他情绪变得不似刚才那样欢快,就问道:“心儿怎么好像不开心了?” 正说着话,侍儿进来送上香茶,又静悄悄退了出去,西素心亲手倒了茶,送到李凤吉手上,李凤吉坐在八仙过海象牙雕的罗汉榻上,喝了一口就把茶碗搁到了一边嵌螺钿绿檀的矮几上,顺手抓住西素心软软的小手,把小家伙拉进怀里,笑道:“心儿还没回答本王刚才的问题呢……怎么好像突然不开心了?嗯?” “呀!”西素心猝不及防,被李凤吉拉进怀里,娇小玲珑的身子跌坐在李凤吉的大腿上,让他忍不住小小的惊呼出声,又听到李凤吉问的话,顿时又羞又慌,矢口否认:“没、没有……” “心儿对本王说谎呢,小坏蛋,竟然敢骗本王。”李凤吉手臂一紧,立刻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他故意在西素心耳边说道:“心儿这么不乖,本王应该怎么惩罚呢?” 两人贴得这么近,李凤吉身上的气息扑面而至,将西素心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令西素心瞬间头皮一阵酥麻,耳朵发红,而这种感觉又从头皮蹿到了整条脊椎,让西素心忍不住软软轻哼出声,西素心当然不是第一次被李凤吉抱着,这种事他已经比较习惯了,但此时此刻,西素心还是稍微有些发颤,李凤吉温热的呼吸就喷在他的耳朵上,虽然很轻柔,却让他有一种被人吞噬、一口口吃掉的错觉,不过,同时心底又有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让西素心并不排斥这种行为,一时间心慌意乱之余,竟有些双腿发软。 怀里的小侍子一张极为白净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嫩,菱角似的小嘴没有涂口脂也依旧红嫩欲滴,白玉一般的软嘟嘟耳垂上戴着小小的珍珠耳扣,映着芙蓉似的丽颊,珠光雪肤交相辉映,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李凤吉抬手托起小侍子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抚弄着那柔软红润的唇瓣,最后目光停在眉心那颗胭脂般的鲜艳印子上,西素心被他这样捏着下巴打量,忍不住身子微微颤抖,红霞染脸,一张玉面顿时红白粉嫩,让李凤吉越看越有些心痒,下一刻,李凤吉俯身吻住西素心香软的小嘴,顺手把娇小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西素心又羞又紧张,十根纤细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死死揪住了少年的衣袍,他被吻得昏昏沉沉,脑子里迷糊一片,甚至根本没有感觉到少年指尖熟练地一勾一挑,就不怀好意地解开了他的衣襟,扯松了他的腰带。 未几,李凤吉松开了一张被吻得越发鲜润的小嘴,又亲了亲西素心泛着羞红的滑嫩脸蛋儿,低低笑道:“心儿的小嘴巴真是又香又甜呢,是不是之前偷偷吃了蜜了?” 西素心脸上红晕未褪,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只细细地喘着气,仿佛一尾搁浅的小鱼,一双小手软软攀在李凤吉的胸前,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李凤吉语带笑意地说道:“来,让本王看看心儿有没有长大一些,能不能早点嫁人生娃娃。” 伴随着这句话,西素心突然只觉得胸前一热,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前襟,露出里面水色的肚兜,一只修长的手正放在他微微鼓起的胸乳上,西素心顿时皮肤收紧,有些羞怕不安地轻轻战栗起来,李凤吉不是第一次脱他的衣裳了,未发育成熟的小奶子也早已经被揉搓舔吸过,因此他虽然又羞又紧张,但还是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要挣扎,任凭李凤吉摆布。 怀里小侍子的乖巧温顺让李凤吉很满意,他解开水色的肚兜,露出十叁岁小侍子那娇小的光溜溜身子,西素心的肌肤极为细腻光洁,如同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又娇又嫩,让人看着只觉得眼前一片莹白,一身细白的皮肉不但滑不溜手,还香喷喷暖乎乎的,胸前粉嫩微鼓的小巧酥乳宛如凝脂一般晶莹娇滑,虽然并没有成年哥儿的丰满圆润,却更让人有一种摧折蹂躏的冲动,只有豆粒一样大的粉红奶尖儿怯怯地点缀在同样粉嫩青涩的小小乳晕上,仿佛天生就是应该被细细爱怜呵护的。 33、被剥开处子花穴,年幼小侍子露出女膜给 处子白嫩的肌肤就好似一匹最上等的光亮丝绸,泛着若有若无的光泽,白羊儿般纯洁无瑕的娇躯香软娇滑,曲线还有着明显的青涩,体态稚嫩,分明还是个孩子,脖子上戴着在庙里开过光的寄名锁,黄金上镶嵌的鲜红宝石映得雪白的肌肤尤为动人。 李凤吉抱着这具小小嫩嫩的身子,西素心满面羞红,手足无措地紧张吸着气,胸前的小奶子微微起伏,虽然没有闪避挣扎,但秀气的小眉头却情不自禁地蹙了起来,红润的小嘴扁了扁,一副快要羞得哭出来的样子,李凤吉见了,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随手从怀里取出一朵宝石珠花,笑道:“本王给心儿带了礼物,心儿看看喜欢不喜欢。” 西素心现在正紧张着,哪里有心思去管什么礼物,只是胡乱点了一下头,李凤吉将珠花簪在西素心的鬓边,一手圈住西素心纤软的腰肢,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上西素心雪白细滑的柔颈,西素心四肢都有些僵硬起来,几乎快要忘记呼吸了,脖颈又痒又麻,他心里忐忑难耐,小腹却不知怎么传来一阵阵热意,他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小巧挺直的鼻子吸了吸,手指紧紧攥着李凤吉的衣袖,小猫一般弱弱叫道:“凤吉、凤吉哥哥……” “别怕,心儿放松些,让本王好好看看心儿有没有发育好,以后是不是容易生娃娃。”李凤吉吻到西素心的锁骨,又一路从酥软的小奶子亲到平滑的小腹,在那圆润可爱的肚脐间舔弄几下,痒得西素心打哆嗦,李凤吉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又在一对微微鼓起的白嫩玉乳上深深吸了口气,嗅着处子幽香,就解开西素心的裤子,褪去下身的衣物。 西素心咬住了唇,眼圈儿渐渐泛红,这是李凤吉第一次脱他的裤子,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害怕,可这是他未来的夫君,是凤吉哥哥,他得听话,他已经由母亲教导过了闺房之事,大致知道了嫁人会发生什么,李凤吉脱他裤子的举动让他紧张极了,他的心脏跳得快要炸开,害怕李凤吉会让他眉心的侍子印变成侍人印,那样的话,未婚失贞的他就会被人耻笑,说不定还会大了肚子怀上胖娃娃…… 衣衫尽褪,露出凝脂般的下体,西素心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乌黑睫毛微微颤抖不已,李凤吉将西素心抱在罗汉榻上躺着,西素心纤美的腰肢仿佛柳条一般细软,小腹下面一根只有小指粗细的可爱小肉茎柔软微弯,色泽是极浅的粉白色,乍一看就像是一截羊脂蜡烛也似,根部缀着两只精致小巧的囊丸,下方光洁无毛的阴阜微鼓紧凑,白生生的可爱之极,也不知道是因为还未发育成熟才没有阴毛,还是因为天生就是如此。 李凤吉眼看着这具未成熟的雪白娇躯,这是属于他的,尽管还没有到可以采撷的时候,却已经十分美丽诱人了,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抱起面前瑟瑟发抖的粉雕玉琢肉体,从头到脚地抚摸揉搓,西素心又羞又怕,吓得屏住了呼吸,紧紧揪住李凤吉的袍子,把头埋在少年散发着龙涎香气息的胸膛前,随着那一双带茧的手在全身爱抚而颤栗不已,他不敢出声,怕引起外面下人的注意,要是被人瞧见自己赤身裸体在凤吉哥哥怀里,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 幼嫩的肌肤如同婴儿一般白滑细腻,李凤吉摸得兴起,干脆压在西素心身上,在小美人全身舔吻起来,西素心稚嫩的身子被李凤吉压住,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又不敢叫,只能抓紧榻上铺着的锦垫苦苦忍耐,他只觉得李凤吉的唇舌弄得他皮肤好痒,身体被亲吻抚摸过的地方微微发热,他有些委屈地咬住粉唇,凤吉哥哥还没有接他进门,就这样欺负他,母亲明明说过的,未出阁的哥儿身子是最金贵不过的,只有在嫁了人之后,才能让夫君脱了衣裳亲近,凤吉哥哥却这么早就对他做这种羞人的事,真的是太坏了…… 西素心正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惊觉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与此同时,就听见李凤吉说道:“乖,心儿起来趴好,撅起屁股,让本王仔细看看心儿下面是什么模样。” 西素心一惊,他迟疑着,但最终还是爬起身来,白嫩的双腿跪在榻上,软软支撑着身体,西素心羞得眼圈儿含着泪光,乖乖地撅起了粉嫩晶莹的小屁股。 那是一只羊脂玉球一般圆润光洁的雪白屁股,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嫩嫩的,小巧可爱之极,李凤吉眯起眼,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着,举在李凤吉眼前,臀缝微微紧并,李凤吉的手掌落在瑟瑟发抖的小屁股上,摩挲着粉嫩未成熟的玉臀,心想这么小巧精致的下体,盆骨分明都还没有长开,窄窄的胯就算勉强能承欢,只怕也无法顺利生出孩子,若是进了门,总得等到这个小家伙身子长开了,才能让他怀上身孕,为自己孕育子嗣。 想到这里,李凤吉吻了吻已经羞得浑身发红的西素心,轻声吩咐:“心儿把腿张大些,屁股翘得高些,本王待会儿要把心儿前面的小屄掰开检查,看看心儿的处子膜漂不漂亮,心儿愿不愿意给本王看?嗯?” 西素心乍然听见李凤吉满口‘小屄’‘处子膜’,他哪里听过这样下流直白的话,受到惊吓,连带着漂亮的眼瞳都哆嗦着剧烈缩了缩,几乎羞得哭了出来,他回头看李凤吉,哽哽咽咽地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李凤吉不要再继续,李凤吉却笑着亲了亲他的小屁股,紧接着就轻轻伸出了手,把他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开。 粉嫩诱人的雪股间立刻隐约露出一抹娇红,细嫩青涩的肉缝附近没有半根阴毛,就连那种又细又软的薄薄汗毛也没有哪怕丝毫,细滑柔白的牝户就宛如中间裂开了一道缝的白面小馒头,西素心不住地发抖,小巧的脚趾都紧紧绷在了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么紧张惶恐,他也没有挣扎,因为正在欺负他的人是凤吉哥哥,他很喜欢跟凤吉哥哥在一起,他不想让凤吉哥哥不高兴。 “本王的心儿真是美极了。”李凤吉嘴角含笑,赞叹了一句,西素心未成熟的性器生得的确极美,让李凤吉很想剥开青涩的花唇,将这朵藏在腿间的稚嫩女花狠狠把玩一番,但他知道未经人事的小家伙是绝对承受不住的,只怕稍稍玩弄就会发出不小的动静,惊动外面的下人,这么一想,李凤吉不免有些惋惜,他柔声对西素心说道:“心儿别怕,本王现在要剥开你的小屄了,心儿不要叫出来。”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轻浮羞人,西素心整个人都僵硬了,漂亮的眼睛瞪得滚圆,呼吸都止住了,瑟瑟发抖地等待着李凤吉的下一步动作,李凤吉看着那窄窄的一线肉沟,未成熟的小巧花瓣紧紧并在一起,李凤吉小心地用两只手一左一右轻轻捏住两片娇瓣,西素心顿时浑身剧震,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任凭李凤吉将光润稚嫩的牝户慢慢剥开,露出粉红色的娇滴滴内里。 娇小玲珑的小花苞在眼前绽开,薄嫩羞怯的小阴唇无助地颤抖着向外微张,李凤吉看得忍不住喉结动了动,他先屏住了呼吸,这才凑近了小美人的腿胯仔细查看,仿佛生怕呼吸出来的暖风吹到了这朵娇嫩的女花,惊吓到了没有沾染过任何男人气息的纯洁幼苞。 李凤吉探出两指,极为小心的抻开两片小花唇,让薄薄嫩嫩的穴口随之不情愿地张开一个诱人的小洞,李凤吉一看之下,就瞧见里面隐约有一道屏障,似乎是淡淡的粉红色接近白色,乃是处子贞洁的证明,标志着这具娇嫩的肉体还没有被任何男人占有玷污过。 李凤吉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没有再继续把穴口拉大一些,以便仔细看清楚,因为他察觉到西素心已经弱弱地微声哭了起来,李凤吉知道小表弟应该是吓坏了,年幼单纯的西素心哪里受得住这么羞人的事情,自己倒是有些过分了。 李凤吉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西素心抱在腿上,西素心赤裸着白玉般柔润鲜嫩的小身子,哽哽咽咽地缩在李凤吉怀里无声地啜泣,娇躯轻颤,看上去委屈可怜极了,李凤吉抱着他又亲又哄,十分怜爱,又说了许多甜话,西素心才渐渐止住了哭,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揉眼睛。 李凤吉从袖里抽出锦帕,给西素心擦了擦犹带泪痕的小脸,又给他穿了衣裳,见西素心差不多情绪恢复如常了,才捏了捏他雪白的脸蛋儿,笑道:“好了,心儿不要生气了,凤吉哥哥给心儿赔个不是,好不好?” 西素心顿时双颊飞红,低下了头,两只手扭在一起,纤细的十指纠缠着,轻轻吸了口气,声如蚊蚋:“没、没有生气……心儿不会生凤吉哥哥的气……” 李凤吉亲了亲他的小嘴,问道:“刚才有没有弄疼了心儿?嗯?” 这下西素心连雪白的脖子都红了,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他窘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摇头,李凤吉见他羞得不得了,就没有再故意逗他,捡了些正经话题跟他闲聊起来。 正说着话,李凤吉不经意间瞥见西素心的枕头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就随手一抽,结果抽出来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西素心见状,顿时轻呼一声,就从李凤吉怀里跳起来,伸手去抢,然而李凤吉只是站起来一抬胳膊,西素心就傻了眼,李凤吉的个子蹿得太快了,如今身高已经比一般的成年男子还稍高些,长长的胳膊往上伸直了,西素心就算是踮着脚,也根本够不到他手里抓着的小册子。 西素心急得脸蛋儿都红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突然间就蹦了起来,去抓册子,哪知李凤吉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另一只手五指张开,及时罩住他的脑袋一按,西素心立刻就成了如来佛祖五指山下的猴子,被按得蹦跶不起来了。 李凤吉轻松镇压了西素心,笑道:“什么好东西,怕本王看见?” 西素心急得跺脚,他极力让自己微微颤抖的语调一如既往,伸手试图再努力一下:“还给我,凤吉哥哥把东西还给我……” 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反而让李凤吉心中越发狐疑,定睛一看,小册子的封皮上空白一片,翻开来,顿时发现里面是春宫图,每一页都是不同的交媾图案,还有着一些关于房事的文字讲解,李凤吉愣了一下,随即就猜到这东西应该是西素心的母亲给的,西素心已经被指了婚,由母亲教导夫妻之事是很正常的,这世间的哥儿和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想到这里,李凤吉有些好笑,随手将小册子塞进怀里,故意对西素心说道:“心儿用不着这种东西,嫁人的哥儿应该知道的事情,本王都会手把手教你。” 西素心一张小脸已然烧得通红,双手捂住脸坐到床角,不肯再看李凤吉,李凤吉哈哈一笑,过去搂住西素心娇小的身子,亲昵地亲了亲可爱小表弟乌黑的鬓发,带着柔软的尾音问道:“心儿这是生气了?” 他刚刚玩弄了一番小美人,不免被那稚嫩的胴体稍稍勾起了情欲,声音里就几不可察地带出了一丝丝低哑,西素心年幼未经人事,还听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捂住脸闷闷嗫嚅道:“凤吉哥哥……是坏人……故意欺负心儿……” 李凤吉忍着笑意,抱住有点闹别扭的小侍子,温言说着抚慰的话,西素心一向性子单纯,很容易就被他哄转过来,乖乖坐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问他想吃什么,用什么,想去哪里玩,西素心都一一回答了,末了,西素心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弯了眉眼,对李凤吉说道:“凤吉哥哥,我前两天新学了一首曲子呢。” 李凤吉闻言,很配合地“哦”了一声,嘴角噙出一丝薄薄的鼓励和赞许,笑着问:“那么心儿弹给本王听一听好不好?” 西素心立刻下意识地挺了挺小胸脯,水汪汪的眼睛里泛着亮晶晶的光彩,用力点头:“嗯!” 他从李凤吉怀里起身,取了平日里用的一张古琴,认真弹奏起来,李凤吉含笑听着,一直在西素心房里盘桓到将近中午,才离开了承恩公府。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34、俏寡侍终遭蹂躏,羊入虎口 从承恩公府出来,雨势已经小了,蒙蒙细雨犹如一层薄薄的清冷烟雾,在风中飘洒萦绕,仿佛随时都会停了,天也不似之前那样阴沉,李凤吉在雨雾中撑着伞,登上了马车。 …… 又是一梦醒来。 薛怀光缓缓睁开双眼,帐外微微透着朦胧的光线,是熟悉的房间,却又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有些恍惚地慢慢坐起身来,下意识掀开毯子下了床,赤足踩在鞋子里,走到窗前,推开雕花窗,视野中可以看见许多郁郁葱葱的树木,黯淡的薄薄阳光洒进来,有一种依稀的温暖,外面的地上仍是湿漉漉的,不过雨已经停了。 薛怀光呆看片刻,忽然就无声地笑了起来,抿着唇角笑,眼睛却渐渐仿佛被什么模糊了似的,有了热意,他又梦见了从前的时光,梦里,他和李凤吉都还是意气风发的年少模样。 真是希望从前那些痛苦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啊,只要再醒来时,就可以回到当初,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甜蜜时光,一切的背叛和利用都是假的,唯有情意是真。 薛怀光开着窗,有些贪婪地呼吸着带有丝丝花香的潮湿空气,这时外间忽然传来一个有些懒洋洋的声音:“……你醒了。” 这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让薛怀光顿时有些猝不及防,他微微一惊,循声看去,就透过将内外隔开的一道珠帘看到了一个正端坐喝茶看书的身影,这才惊觉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竟还有其他人,那人是中规中矩的贵公子打扮,姿态挺拔,神色淡然,从薛怀光的这个角度,虽然有珠帘间隔,也能看到对方近乎完美的半个侧脸,虽然薛怀光上一世见多了仪表不凡的男子,但对方的容貌在其中也依旧是拔尖儿的,这与他那位生母、美貌过人的西皇后有着很大关系。 薛怀光有片刻的呆滞,少年一身白色衣袍,越发衬得眉眼发丝乌黑,皮肤白净,面前摊放着一本书,修长的手指还拈着书页,显得有些随性,腕子上缠着一串血红色的珠子,每一粒都十分圆润精致,仿佛是一颗颗凝结的鲜血,在上辈子时,正是两人定情后,少年送给他的那串血砗磲手串,殷红如血的珠子只有豆子大小,在手腕上缠了几道,他自尽之前,还戴着这串珠子。 李凤吉起身,撩起珠帘走进内室,见薛怀光有些失神的样子,就哂道:“怎么这个样子,莫非不欢迎本王不请自来?” 说这话的时候,李凤吉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与刚认识薛怀光那会儿相比,已经不知从何时起渐渐有了微妙的变化,消除了距离感,越来越随意了。 薛怀光回过神来,闻言微笑,一抹笑意随之爬上了眉梢眼角,眼底深处却不见半点笑意,说道:“怎么会?王爷大驾光临,我欢迎还来不及。” 他随手理了理衣冠,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既然要来,怎么也不提前与我说,我也好扫榻以待。” “不过是临时起意罢了,刚从承恩公府出来,顺路就来看看,你倒是睡得香,让本王好等。”李凤吉依旧面带淡淡的微笑,眼里却似乎多了一点轻松随性,稀薄的日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的半边身子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黯淡的金色。 薛怀光闻言,只是垂了眸,乌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李凤吉见他神情淡淡,也不知是什么心思,只觉得他整个人似乎总沉浸在某种幽秘的东西里,让人忍不住去探究一二,不过李凤吉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刚下过雨,清新得很,我们出去聊,透透气。” 南陌侯府老宅占地面积不小,两人一起沿着颇有岁月感的青石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如今正是好时节,花木郁郁葱葱,生机勃然,不时可见鸟雀在树上蹦跳,唧唧喳喳叫个不停,那欢快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将心中的烦恼都渐渐散去了。 刚下过一场雨,花木都被洗得一片青翠鲜嫩,看起来很是喜人,让人觉得原来生命是这样的浓烈而美好,有些稀薄的阳光如碎金般照射而下,透过枝叶缝隙稀稀拉拉地洒落在地,给周围平添了几分静谧之感,薛怀光伸出手,接住了几片被风吹得零落飞摇的细碎花瓣,心神有瞬间沉醉于这黯淡的光明与幽幽暗香之中,然后摊开手掌,让风带走几片花瓣,飞向远方。 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不远处有一间凉亭,造型雅趣别致,亭内有着大理石圆桌,附近风景独秀,幽雅清极,可见当初设计这里的人倒是品位不俗。 侯府下人们搬来用上等的竹木制成的椅子,端上茶水和几碟精致点心,这里幽静无人,只有清风吹拂树木花丛发出的簌簌轻响,李凤吉倒上两杯茶,热气袅袅升腾,空气中都似是染上了一缕茶香,他笑了起来,说道:“你府上的茶不错,本王从前不曾喝过,想来是你从幽州带来的?” 这笑容和口吻都如此熟悉,薛怀光怔住了,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些与这个人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那些回忆,透明的,苦涩的,这一刻都终于统统涌上心头,薛怀光一时间感到自己的心脏狠狠抽了一下,满心怨苦统统涌了上来,不免有些失神。 他凝视着李凤吉,呆了呆,自己曾经是那样的爱着这个人,用整颗年轻炙热又浓烈深情的心,毫无保留地爱着李凤吉,并对他们能够厮守终生而深信不疑,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开那样残酷冰冷的玩笑,为什么这个人会有那样一颗冷血无情的心! 少年的脸上神情古怪,苦涩中又似怅然若失,那眼神之复杂幽深,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有些动容,李凤吉捕捉到了这瞬间的变化,不禁微怔,道:“怀光,怎么这样看着本王?” 薛怀光一滞,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不该疏忽了,竟在和李凤吉相处时露出破绽,他微微垂下了眼皮,让人再也辨别不出他真实的喜怒哀乐,拿起杯子默不作声的喝了一口茶,才说道:“王爷莫怪,刚才想到一些事情,走神了……王爷若是喜欢,我让人装上一些茶叶,王爷回去慢慢喝。” 李凤吉放在膝上的左手下意识地微微动了动指尖,他抬眼看着对面的少年,但从这个角度却只能看到被浓密的睫毛所遮盖下的微敛眼瞳,里面依稀是一片混沌的黑,深处似乎还有着什么更多的东西,但这就不是两人眼下的关系程度可以再继续探究的了。 莫名的,李凤吉忽然兴趣越发浓了几分,他一向不爱男色,打算以情爱手段收服薛怀光也不过是为了大事所计,但与薛怀光相处越久,倒是渐渐真有了些想法,心中那点对于同性亲近的下意识排斥不知不觉间淡了许多,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少年那双清凌凌的乌瞳,嘴角爬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直到天色渐晚,李凤吉才回到王府,白芷服侍他用过饭,李凤吉就去书房与王府中长史、司马、主簿等官员议事,一时处理过公务,时辰也不早了,小喜子送点心热茶进来,轻声问道:“王爷说过要梅侍人今晚侍寝,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不知是要梅侍人去王爷房中伺候,还是王爷要动身去梅侍人那里?” 李凤吉拿起一块豌豆黄送进嘴里,又呷了一口茶,想了想,就道:“待会儿把人送到本王房里吧。”他吃了几块点心,用茶润一润,权当宵夜,一路回到住处,等着梅秀卿过来。 …… 梅秀卿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心口,仿佛想要按住那颗正怦怦乱跳的心脏,他惶恐不安地跨进门,进入这间华丽的大屋,又掀了帘子进到内室,抬头就瞧见一个身影斜身坐在一张罗汉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正在看,没有穿外衣,仅着雪白的贴身内衫,袖口和衣领绣着花纹,那眉眼,那神态,是最深沉的噩梦中屡屡出现的一张脸,不是晋王李凤吉还有谁! 这一刻,梅秀卿的心便好似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下子凉了个透,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只觉得脚有些软,明明已经对自身的命运早有预料,也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期待和哪怕一点点希望,因为知道都是妄想,可事到临头,到底还是无法坦然面对。 这时却听一个声音道:“不要在那里装死,既然来了,就过来好好伺候。” “……是。” 梅秀卿下意识轻颤着应了一声,但随即就一个激灵,猛地想起前事,顿时强行鼓起勇气,迈开脚步,挣扎着慢慢走了过去。 灯光下,梅秀卿挽着如墨青丝,只用一支细细的银簪别住,发间插着一枚莹润的小小羊脂白玉梳,一件杨妃色素绸长衫裹着玲珑丰腴的身子,披了件天青的纱罩,白色单裤,素白软袜踏着蝴蝶履,娇躯轻移,步态款款,虽然面容略显憔悴,但这不但不有损他的美貌,反而更是添了几分让人怜爱的气质,以及一丝容易勾起男人心底一种难言的欲望的娇柔感,即使面带忧色,惶恐不安,但自幼的教养仍让他走起来莲步端庄,只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却将呼之欲出的酥胸和水蜜桃一般的丰臀衬托得太过诱人显眼,使得再端庄的步态让他走起来也还是显得摇曳生姿,配上那水眸樱唇,明艳照人,犹如玉人凌波,令人心痒不可自制。 看着宛如一朵盛开鲜花的梅秀卿,李凤吉的眼中一片淡然,表情亦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直视着走来的佳人,那目光显得冷锐,不带多少温度,就像是在看着一件物品而非一个大活人,目光似针一样扎在梅秀卿身上,好像要透过表面一寸寸地搜检内里。 这让梅秀卿感到非常难受,但眼下他根本顾不得这些,巨大而浓重的恐惧已经攫紧了他的心,此时此刻,梅秀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你在害怕?” 李凤吉忽然嗤地一笑,然而那笑容刚刚绽开一点端倪,就被他眸子深处泛着的一丝幽冷所压下,他虽是似乎在笑着,但那眼神实在太过慑人,贪婪之意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来,仿佛要把眼前毫无抵抗力的的羔羊一口吞下,他见梅秀卿战战兢兢走到自己几步外停下,站在原地默默低着头,便道:“在想怎么?不管你打什么主意,这一次,本王是不会再让你逃脱了。” 说着,李凤吉放下书,起身走了过去,站在梅秀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眼神凉凉的,面上似乎略有阴郁之感,然而那容貌太过英俊,所以即便如此,也还是摄魂动人,他此时嘴角上扬得十分恣意,修长的手指挑起梅秀卿的下巴,道:“迟了这几年,倒是没想到最后你落到了本王手里……” 李凤吉言语之间竟是放得微微柔和了些,充满了异样的魅力,但梅秀卿却只觉得仿佛有择人欲噬的毒蛇隐匿其中,令他心底生寒,此时梅秀卿已经认定李凤吉是要折磨他了,甚至他还想到姜家的事情会不会是李凤吉做了什么隐秘的手脚,以此害了姜家,一路从容布置,终于让自己入了虎口?但梅秀卿很清楚,不管真相是不是这样,自己一朝落入李凤吉之手,这一次,自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身处如此境地,梅秀卿一个后宅侍人,能经历多少事?一时间只觉得全身发冷,那是从心底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寒潮,径直贯通了四肢百骸,恐惧之余,心神更是动荡难安,他心想李凤吉当年没有得到自己,现在又岂会让自己轻松过关? 此时此刻,梅秀卿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认识李凤吉的那一段时期,只不过此刻的无助与恐惧却是更胜当年,如果说当年对李凤吉,他只是担心不安,那么现在很清楚自己会遭遇到何等命运的他,心中就只剩浓浓的绝望,因为对方要的,是他的尊严乃至一切! 李凤吉看着梅秀卿微微苍白的脸,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下一刻,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沉森冷,随即结结实实地将梅秀卿一把抱住! 35、奸辱未亡人,乳侍被暴肏,哀叫哭求 梅秀卿猛地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知道李凤吉会占有他,也知道对方不但要玩弄他的身子,还会羞辱他,但此时李凤吉的举动却怎么看怎么诡异,而梅秀卿也本能地感觉到从正抱着自己的少年身上,正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 李凤吉的眼神在这一刻却变得深邃幽黑,他抱住身段儿凹凸有致的梅秀卿,有些令人窒息般地用力,使得梅秀卿的骨头好像都快要被勒断了,忍不住发出软软的哀吟,李凤吉低低笑了一声,他俯身,乌黑的头发蹭在梅秀卿脸上,甚至他那英俊的面孔都贴住了梅秀卿的脸颊,梅秀卿清晰地感觉到李凤吉脸上肌肤的温度,不由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被冻凝住,却听李凤吉轻声笑道:“飞掉的小鸟又重新回到本王手里了……真是不错呢。” 李凤吉一只手按住梅秀卿的后颈,将人更紧密地往自己怀里按,他眸光淡漠如水,轻笑道:“你说说,这是何必呢?放着好好的路不走,现在却落得这么个境地……不过,于本王而言,也算是失而复得,物归原主。” 李凤吉哈哈大笑,笑得有点放肆,他的目光清冷如寒冬之水,或许是因为即将可以尽情玩弄这个美人,他的表现竟带了些孩子气,贴着梅秀卿的脸颊,拍打着对方的粉背,轻声细语:“不过本王要提前声明,姜家的事情与本王无关,本王还不屑做这种事,你也不要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有多么重要,值得本王想了这么久,事实上,若不是姜家出事,本王还想不起你这一茬,如今这样,也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本王天潢贵胄,要什么美人没有,区区一个嫁了人还生了孩子的残花败柳,还不值得本王费心思。” 他松开梅秀卿,神情高傲冷淡,整个人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一番简简单单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虽然没有太多侮辱性的字眼儿,却由于加上了这种讥讽嘲弄的表情而多出了浓浓的鄙视味道,比起直白粗俗的侮辱言语,更能让人羞愤难堪。 梅秀卿见李凤吉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那眼神里泛着十足十的嘲讽之色,就好像自己在李凤吉眼里是什么卑贱不入流的物件儿似的,忍不住一双美眸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般薄薄的泪光,他含着泪,想到自己被如此作践,真是恨不得死了,然而怯懦绵软的性子和心肝宝贝儿子的安危终究还是让梅秀卿别无选择,他默默含泪,不敢出声,只能用力咬住了唇。 李凤吉对上梅秀卿泫然若泣的美眸,微微眯起眼,眼底满是兴味盎然,如果仔细看去的话,还能辨别出里面满满的尖锐与讽刺,梅秀卿被他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垂下眸,勉强躲避他的视线,睫毛轻轻颤抖着,那种勉强的感觉十分明显,本该被小心翼翼地掩饰住的,但梅秀卿做不到,他就像是一只柔弱无依的兔子,在老虎面前根本做不到半点掩饰,只能带着无以名状的恐惧,瑟瑟发抖地等待被吃掉。 若是其他人摆出这个样子,李凤吉早就不耐烦了,但梅秀卿的容貌和气质却十分符合他此刻的这种惊慌失措又无奈认命的隐忍模样,显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不但不让李凤吉反感,反倒是更增了些兴致,李凤吉只觉得欲望如同一根以胯下为根、正向全身蔓延的细藤,让他的血液都有些沸腾的迹象,他看着梅秀卿的脸,语调拉长,慢腾腾地说道:“现在,脱衣服。” 梅秀卿的脸蛋儿瞬间涨得通红,他玲珑有致的娇躯微微发抖,四肢发软,但最终还是屈辱地闭上了双眼,慢慢解开了衣纽,李凤吉回到罗汉榻上坐着,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美人含泪脱衣的画面,随着梅秀卿一双不住颤抖的柔荑一件件脱下衣物,越来越诱人的曲线就暴露在李凤吉眼中,等到最后一件亵裤也褪到踝间,滑落在地,梅秀卿又弯腰脱去鞋袜,赤着洁白如莲瓣的秀足踩在地面上,至此,这个俏佳人全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一具肌肤白腻如脂、体态丰娆的娇躯就彻底袒裸在空气中,一对肥美滚圆的硕大乳球下方,生过孩子的小腹却平坦不见一丝赘肉,腰肢盈盈一握,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犹如玉柱,玉腿修长,胯部丰盈,雪臀饱满,整个身子如同一枚枝头熟透的果子,诱惑着人去采摘品尝。 李凤吉看着仿佛一尊羊脂玉雕似的梅秀卿,灯光下,这个被迫赤身裸体站在异性面前的美人全身几乎泛着明珠般的柔光,令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只想把他搂进怀里狠狠蹂躏,李凤吉漆黑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梅秀卿,忽然嗤了嗤,锋利的眼尾似乎缓和了几分,只是眼底依旧一片清明,对梅秀卿道:“过来。” 梅秀卿颤巍巍地对上了李凤吉面无表情的脸,少年眉眼风流,这会儿却显得有些凌厉且睥睨,梅秀卿勉强挪动着发软的腿脚,一步一步走到少年面前,就见少年英俊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站起身,伸开双臂,声音依然是清朗好听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为本王宽衣。” 梅秀卿身子微微一颤,李凤吉只穿了雪白的贴身内衫,再脱还哪有什么了?但梅秀卿不得不顺从,只得颤抖着双手为李凤吉脱了内衫,然后是最里面的白绸小衣,露出浑然不似十六岁少年该有的强健上身,那结实鼓起的胸肌,腹部块垒分明的腹肌,紧实厚重的臂膀,无一不证明这是一副长年勤勉锤炼武艺、极具爆发力的年轻身躯,梅秀卿长这么大,除了婴幼儿之外,见过的赤裸男子就只有亡夫姜泽,而姜泽一向病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薄文人,眼下突然见到一个年轻异性如此强健、充满了男子阳刚气的雄峻健美身体,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千锤百炼而成,给人以说不出的强烈压迫感,他顿时又羞又怕,脚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他哆嗦着双手,去解李凤吉的裤带,但手指却抖得厉害,根本无法控制。 “怎么,太久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心痒得连手都软了?” 李凤吉的嗓音显得格外低沉,话里话外带着恶意的讥嘲,又隐隐透着一股危险的欲望,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把握住梅秀卿一只酥乳,肥嫩雪白的乳肉顿时被抓得应手而陷,柔腻如脂的白肉从李凤吉的指缝间溢出,香艳中透着凄恻。 “啊!”梅秀卿痛呼一声,一股洁白的奶水立刻被这粗暴的举动挤压得从奶孔里迸溅出来,梅秀卿自从那天被洗了双穴之后,给他洗穴的嬷嬷就告诫他平日里不许私自把奶水挤出来,就算涨奶难受,也只能每次挤出一半,留着一半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王爷什么时候就要喝,今晚梅秀卿得到侍寝的消息之后,尽管乳房饱胀,也没敢挤出奶水,一直忍到了现在,这会儿装满了乳汁的鼓囊囊奶子被李凤吉粗暴对待,哪里还坚持得住,丰沛的奶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李凤吉的反应很快,在奶水喷出的下一刻,他就一口咬住了这只喷奶的乳头,同时顺手一抄,就把梅秀卿拦腰抱了起来,一边大口吸吮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抱着梅秀卿走到床前,将怀里瑟瑟发抖的娇躯放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呜……不……不要……好疼……疼啊……” 梅秀卿如同落入猎人陷阱、走投无路的小兽一般,扭动着细软莹白的腰肢,一边被少年吸吮着乳汁,一边发出低低的哀鸣,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落,没入漆黑的鬓发,李凤吉待他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把娇嫩的乳头咬在嘴里狠吸猛吮,手掌抓捏着滑软犹如一团凝脂的乳肉肆意挤压,逼着香甜的白浓浓乳汁从乳孔中大股大股喷出,原本涨奶的乳房被吸出乳汁会是让人感到轻松很多的事,可李凤吉的粗暴让梅秀卿只感到了疼痛和屈辱,胀痛的乳房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越发疼痛,而且李凤吉还变本加厉,他吃着一只乳房还不算,手掌还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指头揪住粉润的乳晕捏了捏,就干脆捏着嫩嫩的乳头揪扯起来,小樱桃一般的美好蓓蕾被扯得细长,连带着整只装满奶水的沉甸甸奶子都被提起,形状淫靡诱人,却痛得梅秀卿哀哀呼吟,嫣红的奶尖儿在李凤吉带着薄茧的手指间被搓得又疼又麻,几滴溢出来的芬芳奶水沾湿了李凤吉的指头。 床上,雪白无瑕的娇躯被高大的少年压在身下,一身肌肤白嫩如脂,胸前一对酥美丰满的大奶子被又吸又抓地蹂躏,羊脂般的乳肉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指印,梅秀卿不但容貌脱俗,一副香滑动人的娇美身子也毫不逊色,浑不似许多生育过的侍人那样减损了美丽,甚至比还未出嫁时更添了许多成熟风情,男人见了这样的尤物佳人,该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但李凤吉眼下却不顾那低低的哀求,把如此娇娃按在身下肆意揉搓,他咕嘟咕嘟吃空了一只奶子里的甜汁,又转而去吃另一只,梅秀卿挣扎不得,也不敢挣扎,只能忍痛饮泣,泪水模糊了双眼。 很快,李凤吉就将一对大奶中储存的奶水全部吃光,他似乎十分满意,抬起埋在梅秀卿胸前的面孔,乳白色的奶汁残余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被他用舌头舔去,他看着正呜咽的梅秀卿,突然直起身躯,伸手分别抓住梅秀卿的两条玉腿,梅秀卿整个人顿时一阵剧颤,意识到了什么,娇躯瑟瑟战栗,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李凤吉抓住梅秀卿的双腿,这是一双美妙诱人的白嫩嫩腿儿,脚踝精致纤瘦,嫩足娇软,寻常男子见了,怕是要好好抱着这双玉腿乱摸乱啃一番,玩个痛快,但李凤吉却似乎没有多少的亵玩欲望,仿佛只想着直奔主题,两手捞着膝盖往两边微微一分,就将梅秀卿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玉腿以屈起的姿势向外张开,令身无寸缕的梅秀卿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敞,赤裸裸地暴露出迷人的下体,从前那深宅后院里贞静温柔的俏寡侍,此时流着苦涩的泪水,惊惶万分地忍着羞耻被人分开双腿,如同最下贱的娼妓粉头,将自己最宝贵娇嫩的私处敞露给一个不是自己夫君的男子。 李凤吉眯起眼,打量着梅秀卿的下身,哥儿的阴茎周围不似男子那样生长着阴毛,只有女穴附近才会有着稀疏的毛发,梅秀卿那根小巧玲珑的阴茎下方,一丛柔软细细的毛发薄薄地在白嫩的玉阜上覆了一层,如同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空气中,一股充满诱人气息的体香幽幽飘散开来,大张的双腿将下身原本紧闭的莲苞带动得向外微微绽开一点,两片花瓣一般柔美的艳色嫩肉羞涩开启,露出一抹红润夺目的水色,令李凤吉的喉结忽地滑动了一下,觉得裤裆里的男茎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 “这屄长得倒是不差,就是不知道松了没有,都被男人肏过了,还生过孩子,该不会里面松松垮垮的,连本王的鸡巴都夹不紧吧?” 李凤吉的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特有的轻柔喑哑,却又分明显得略略尖锐,他这话说得毫不客气,羞辱的意味浓到了极点,梅秀卿苍白的脸蛋儿泛起一丝血气上涌的红晕,几乎羞愤欲死,即将丧失贞洁的羞耻恐惧以及被人极尽羞辱、践踏尊严的痛苦令梅秀卿浑身颤抖,再也忍耐不住地小声呜咽起来。 李凤吉见梅秀卿嘤嘤低泣,也不在意,从枕头边拿起一瓶早就备好的房事香膏,今夜是梅秀卿第一次侍寝,李凤吉故意要磋磨他一番,爱抚前戏自然不会有,如此一来,不曾动情的干涩阴道就算肏起来也不会让男人的阴茎舒服到哪里去,至少一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会舒服,这时候当然就要借助外物了。 李凤吉解下腰带,脱了裤子,从瓶子里倒出无色透明的膏状物,涂抹在胯下已经硬邦邦翘起的阴茎上,正呜咽着的梅秀卿看到他胯下茂密的毛发丛中,那根与年纪极不相符的乌红色硬物,顿时骇得呆住了,几乎忘了哭泣,直到李凤吉叁下两下把阴茎涂抹得滑溜溜的,顺手抄起一只枕头塞在他的腰下,把他的屁股垫了起来,梅秀卿才如梦初醒,突然间整个人拼命往后缩,哭道:“不……不要……” 他哭着想要挣扎,这似乎惹得李凤吉不耐烦了,手掌扬起,啪的一声落在他圆滚滚的肉臀上,打得梅秀卿尖叫一声,下一刻,李凤吉捞起一条玉腿架在肩头,掐住梅秀卿柔软的腰肢,嘴角微扬,突然间猛地一挺胯! “……啊!” 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腿间秘处传来,梅秀卿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有什么滑腻腻热腾腾的粗硬之物强行顶开了他久已不曾被人造访过的蜜穴,紧接着,一根火热粗壮、如同烧红铁棒一般的东西径直地捅入了早就不习惯性交的阴道,哪怕涂了一层香膏作为润滑,过于粗大的体型还是给娇嫩狭小的阴道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梅秀卿就像是一尾被铁签子贯穿的白鱼,绝望地哆嗦着挣扎,然而施暴者却毫不在意,抓着他柔软的细腰,挺胯再次深入! “不、不要!……好疼……疼啊……求你……” 娇柔的哭喊声伴随着女穴被进一步侵占,从梅秀卿嘴里迸出,梅秀卿只觉得下体剧痛,宛如被一根铁杵生生捣入,不由得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哪怕是当年洞房花烛夜时,被夫君破身,都没有此刻这样让他疼得发抖,而这种痛苦也令梅秀卿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干净的玉体已经被人玷污,不再是那个贞洁守身的未亡人,一时间他哀惋欲绝,泪水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止住。 36、丰乳肥臀美侍被活活肏晕,撅臀被恶少年 华美奢丽的屋内,大床上,一具雪白玲珑的娇躯被高大的少年紧紧压在身下,玉人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扑簌扑簌地从眼角滚落,被高高架在少年肩头的一只秀美雪足因为疼痛而紧绷着,珍珠般的脚趾蜷缩起来,下身被迫大开着,一根乌红粗大的阴茎深深插在娇嫩艳丽的雌穴中,插得柔美的花瓣微微绽放,香艳旖旎之极。 “呃啊……痛、痛啊……” 哭泣声从嫣红的小嘴里传出,梅秀卿只觉得下体胀痛欲裂,不由得失声痛呼,两条玉腿挣扎着想要夹紧,却无法成功,之前被扒开穴口时,那小小的屄眼儿窄得似乎连手指都难以容纳,这会儿却被极粗的鸡巴强行插开,肏得热火朝天。 李凤吉胯下那根火热的阴茎破开了梅秀卿紧闭的阴道,直直捅进了小腹深处,令梅秀卿就此彻底丧失了贞洁,梅秀卿之前与姜泽成亲后,夫妻之间行房,姜泽的性子有些清心寡欲,又因为病弱,一向在床笫间行事中规中矩,令梅秀卿不觉得多么难捱,也不觉得这种交媾之事特别美妙,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原来身为男子,不用施加拳脚暴力,只需要一根阳具,就能如此在性事上折磨一个哥儿,让人生不如死。 “这倒是……唔……出乎本王的意料啊……夹得真够紧的……” 李凤吉微微扬眉,有些意外地轻哼道,他刚插进身下佳人的阴道,就发现里面紧致得出人意料,明明是生过孩子的熟穴,却在被男人阴茎插入的时候生嫩紧凑犹如处子,柔嫩的肉壁死死包裹住阴茎,带给阴茎绝对不逊色于给处子开苞的销魂滋味,简直与那么丰腻凹凸的熟软身段儿不搭配,让自己有一种像是在肏处子的错觉,而胯下的佳人也疼得像是在被鸡巴开苞似的,只差没有流出处子鲜血。 李凤吉暗道自己运气不错,一手抱起那只疼得直哆嗦的肥美肉臀,就看到梅秀卿胯间那娇柔软腻的嫩红色玉鲍,在粗壮阴茎的强行撑开下,被迫大张着形成一个圆形,正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两片柔软的小阴唇,李凤吉感觉到梅秀卿紧凑的阴道蠕蠕而动,生过孩子的女穴因为疼痛而拼命收紧,那种火热又娇嫩的滋味实在是妙绝,当下李凤吉略一停顿,体味了片刻,就再次腰身一挺,将粗硕的阴茎更深地捅入了阴道。 “呃啊……”梅秀卿几乎触了电一般,上身骤然微微拱起,一对肥圆雪嫩的乳球高高耸立,在胸前胡乱晃动,抖出一片馋人的白腻肉光,李凤吉的阴茎像是火杵一样炙热,进入到他的阴道深处,生生捅到了花心,没有得到任何爱抚的娇躯根本没有湿润,更没有打开,即使有香膏润滑,却已经疼得梅秀卿脸色苍白,只觉得自己已经被这根火烫的可怕阴茎给捅穿了,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顶得移了位,梅秀卿无助地哭泣挣扎着,拼命想要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多的痛苦,却被李凤吉抓紧了肥美的臀肉,令他的下体根本动弹不得,大张着腿被李凤吉的阴茎牢牢钉在胯下,在如此粗暴的交媾中,梅秀卿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一味地承受着奸淫。 室内渐渐响起肉体拍击的响亮啪啪声,夹杂着一道娇弱哭叫和时断时续的痛楚呻吟,不绝于耳,梅秀卿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凌乱地铺洒在枕头上,清媚的面孔上满是泪痕,犹如带雨的海棠,作为一个在丈夫去世后便深居简出、严守贞洁的侍人,如今不但家破人亡,与相依为命的孩子难以见面,自身还被迫成为别人的玩物,眼下更是被人强暴式地侵犯,被肆意享用自己贞洁的肉体,而自己却偏偏连反抗都不能,只能无比屈辱地躺在对方的身下,如同娼妓一般赤身裸体地用娇嫩的私处去满足对方的兽欲,忍受那似乎无穷无尽的蹂躏。 梅秀卿哭得美眸和小巧的鼻尖都微微发红,一张楚楚可怜的秀容沾满了泪水,他十根纤纤玉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褥,哀婉啼哭着,向施暴者连连求饶:“轻点……疼、好疼啊……要插坏了……” “疼?本王倒要问问你,一个生过孩子的侍人,屄还这么紧,看样子应该是身怀名器了,你那死鬼丈夫生前是不是特别喜欢肏你的屄,嗯?” 李凤吉故意问道,他一手抓着梅秀卿雪嫩的粉臀,一手将佳人颤抖的玉腿在自己肩头按紧,摆动着有力的腰胯将阴茎不断刺进梅秀卿的女穴,在狭小的阴道中抽送,快活地反复进出,梅秀卿被他捅得整个玲珑的娇躯不断乱晃,两只饱满肥美的沉甸甸大奶子在胸前颤动抛甩不已,展示出了令人垂涎叁尺的迷人弹性,身上压着的少年肆意侵犯着他,彻底占有了他的身子,逼得他在对方胯下发出痛楚的呻吟和哭喊。 “呜呜……”梅秀卿弯长的睫毛沾满了泪滴,玉颊上流满了冰凉的眼泪,散乱的长发半遮住了他美丽的面容,他听着李凤吉极尽下流猥亵的言语侮辱,娇嫩下体承受着李凤吉大力持久的奸干,只觉得痛彻心扉,泪水一点一滴流淌到心底最深处,让他浑身发抖,此时此刻,身心都在承受着巨大摧残的梅秀卿再也忍不住,隐隐有了一丝后悔之意,如果当年自己答应了李凤吉,跟他离开姜家,没有跟姜泽成亲,是不是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必受到这样的折磨了? 梅秀卿又羞又痛,哀哀哭泣不绝,李凤吉却是舒爽得微微喘气,大力耕耘着胯下这具销魂美艳的肉体,梅秀卿腰身纤软,宛若无骨,肌肤柔滑雪腻,肉穴更是紧窄红嫩,充满了迷人的风韵,真的是难得的一个极品尤物,李凤吉甚至隐隐有些后悔当初轻易对梅秀卿撂开了手,让姜泽那个病秧子拔了头筹,啖了头汤,要是早知道梅秀卿如此内媚,自己一开始就应该强行将人弄到手里,才不管他愿不愿意呢。 一想到胯下这个正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是被另一个男人从头到脚享用过的,甚至还为那个男人生了孩子,李凤吉心里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一股子邪火不知不觉就涌了上来,他从梅秀卿温暖的阴道里拔出阴茎,将梅秀卿捞起来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却又一只手托住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稍稍一抬,就把梅秀卿的下身托起,让已经被肏弄得浑身瘫软的梅秀卿高高撅起了屁股,将一只肥而不腻、丰满而不臃肿的绝妙雪臀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啧,真是个骚屁股,那姜泽得勤奋浇灌到什么程度,才能把你浇灌成这个骚浪模样?怪不得死得这么早,怕是死在了你的肚皮上吧?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李凤吉冷笑着说道,他眼见两片雪滑的臀瓣紧紧并在一起,形成一只晶莹如雪的蜜桃臀,由于两团美肉十分丰腻圆翘,饱满得叫人吃惊,故此也形成了一道极深极诱人的臀沟,跟那乳沟一样吸引目光,李凤吉有心现在就把这只看上去就十分淫荡的雪白屁股掰开来,玩弄一番藏在里面的屁眼儿,不过想到自己才刚刚上手了梅秀卿,如此尤物怎么能一下子就囫囵吞枣地吃干抹净了,未免有些可惜,总得一点点来,才能持续开发出更多的乐趣,这么一想,李凤吉就不再急于一时,他用空出来的右手扒开梅秀卿夹在腿间被肏得泛着一片鲜亮水光的女穴,将微微肿起的花瓣朝两边抻开,露出玫瑰色的娇嫩内里,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龟头对准了那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的翕张穴口,再次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凶恶粗大的赤色龟头恶狠狠地硬挤进花径,粗鲁的插弄让单薄纤秀的粉背瞬时僵直,两条原本瘫软垂在床上的洁白无瑕玉腿也同时死死绷紧,梅秀卿的手指攥住身下的褥子,忍不住悲鸣一声,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撑裂了一般胀痛难当,一对玲珑的秀足在褥子上无力地蹬了蹬,却根本无济于事,他屁股被李凤吉抬高,身子却还瘫软趴在床上,脸蛋儿侧压在锦褥间,乌亮的黑发委顿铺洒一片,遮住大半张面孔,只露出小巧雪白的下巴,以及正哽咽不止的美好樱唇,梅秀卿听着李凤吉的羞辱言语,神情哀痛凄然,紧紧揪住褥子的颤抖纤指昭示着他此刻身心遭受到的强烈痛苦,李凤吉粗大硬挺的男根深深捣进他的阴道,插得他娇嫩的羞处火辣辣的疼。 然而还不等梅秀卿稍微缓过一口气,李凤吉就自顾自地抽插起来,那根捅进深处的肉茎就仿佛一条恶毒可怕的巨蟒,在紧窄柔嫩的穴腔里破开媚肉,刮擦着肉壁,弄得梅秀卿又疼又怕,但更可怕的是,他发现随着李凤吉的奸淫,阴道里渐渐开始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梅秀卿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他是已婚侍人,曾经与丈夫姜泽行那夫妻之事时,偶尔也有些短暂的快活滋味,只不过当时是与夫君共赴云雨,姜泽也算体贴怜爱,然而现在自己却是在李凤吉这个强要了他身子的少年胯下被肏得有了感觉,被强暴出了快感,哪怕梅秀卿知道这是人的身体自古以来的本能,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但还是羞愧欲死,他泪水涟涟,忍受着难言的痛苦,又想起丈夫的温柔体贴,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哭得哽咽难当。 充满弹性的白亮美臀宛若一团半凝固的细腻奶冻,随着鸡巴的捣干颤巍巍沉甸甸地弹动不休,泛起一波又一波诱人的臀浪,如此肥美的屁股越发显得盈盈一握的腰肢细弱可怜,李凤吉捏着玉人的柳腰,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他年纪虽然不大,却也不是不晓得风月的纯白懵懂少年,梅秀卿身子的变化岂能瞒得过他,那弹性十足的紧窄肉壁肏起来越来越滑腻,这并不仅仅是香膏的缘故,还因为阴道本身开始湿润,整条肉套子一般的阴道渐渐产生了水波般柔软的颤栗,梅秀卿小巧的雌穴紧紧箍着抽插不止的阴茎,把阴茎咬得死紧,他那被干得不由自主地沁出淫液的花径,由一开始的紧绷抗拒逐步演变成一片销魂的滑腻火热,被香膏和淫液润透的阴道插干起来也越发地水嫩滑畅,鸡巴一捣进去就立刻被抽搐着收紧的媚肉牢牢吮住,在梅秀卿的哭泣声中,把鸡巴伺候得舒爽之极。 “啧啧,被男人肏得直喊疼,居然还发浪了,穴里面都淌了水儿,果然是个骚蹄子。”李凤吉干脆双手抓住梅秀卿丰满圆润的美臀,紫红色的阴茎撑开女阴外部那肥嫩的两瓣花唇,一边挺长枪直捣玉门关,一边故意讥讽地说道,娇嫩的肉壁虽然还没有被分泌出来的淫水完全湿透,但本身已经有房事香膏作为润滑,令李凤吉的抽插越来越顺畅,被捣弄多时的花穴颤抖哆嗦着,细嫩的蜜肉被肏得几乎红肿不堪。 “不、不要了……呃啊……疼……慢点……求你了……呜呜……” 梅秀卿断断续续啼哭哀求着,低叫不绝,光润如玉的娇躯已经再无力气挣扎,被李凤吉奸得香汗淋漓,梅秀卿一边挨肏一边听着李凤吉的话,羞耻得几乎晕了过去,泪水滚滚而下,在李凤吉胯下哀哀悲泣,绝望地感觉到在疼痛之余,有越来越清晰的酥麻快感在李凤吉的抽插下产生,自己的肉穴里滑腻酥软一片,最初的疼痛过后,每次李凤吉粗壮的阴茎顶入体内,自己的身子就无法抑制地颤栗一下,腿间的雌穴也随之夹紧,让李凤吉舒服得粗喘起来,此情此景,令一股巨大的恐惧情不自禁地涌上梅秀卿的心头,难道自己真的是本性淫浪么?不然怎么会被强暴得居然有了快感? 梅秀卿只觉得自己对不起去世的丈夫,他恸哭着闭上哭红的美眸,无颜面对这一切,只能在身后李凤吉的奸淫下发出嘤嘤的哭泣与呻吟。 但真正可怕的还在后面,梅秀卿的亡夫生前一向病弱,夫妻闺房之事并不频繁,姜泽的身体情况也注定了夫妻每次交欢的时间都不会持续很久,然而李凤吉的体魄何等强健,不但自幼习武,打熬筋骨,还天生神力,梅秀卿一个娇滴滴的哥儿,在床上哪里可能是这等人的对手?简直就是小羊羔入了虎狼之口,这会儿李凤吉没有多么怜香惜玉,只一味顾着自己爽快,将身娇肉嫩的梅秀卿硬生生肏得头昏眼花,浑身瘫软如泥,却还没有完事的意思。 不过了多久,李凤吉抱住梅秀卿丰满的雪臀大肆揉捏,梅秀卿昏昏沉沉之间,只觉得李凤吉肏得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插得牝户疼痛难当,梅秀卿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发出一声悲鸣,哭叫得微微沙哑的嗓子里挤出软弱的乞求:“别……别……不行的……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 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在梅秀卿哀羞崩溃的痛哭声中,李凤吉死死掐紧他光润丰满的美臀,腥浓的精液大股大股射进花心,被箍住的汗津津屁股根本挣扎不得,唯有两条白白的玉腿软软踢蹬了几下,却怎么可能阻挡精液强劲地射入体内?被少年痛快射精玷污的娇美玉体不住地微微痉挛,梅秀卿空洞的美眸直勾勾地大睁着,终于疲惫地缓缓合上,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的珠泪。 37、乳侍被肏晕,风流晋王路遇美皇兄 室内烛火明亮,空气中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靡暧昧气息,仿佛在暗示着这里刚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床上绡帐金钩,锦被玉枕,正中央,梅秀卿瘫软着身子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李凤吉将阴茎从他肉穴里拔出,翻过那汗津津的玉体,就见梅秀卿双目紧闭,零散开来的秀发铺洒在床上,滑嫩的玉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光溜溜裸露在外的雪白柔艳身子上有着斑斑点点的淤红,那是被李凤吉吮啃出来的印记,除此之外,乳酪般柔嫩的奶子上还布满了指印,奶头红肿,腰间和大腿也有被掐出来的指印,整个人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粗鲁的交媾,被蹂躏到如此地步,犹如明珠蒙尘,白璧有瑕。 李凤吉分开梅秀卿两条白嫩的大腿,只见之前还娇美贞洁的动人牝户不知何时已经被肏得高高鼓起,那紧闭的入口也不再羞涩地合拢,层迭的肿胀花瓣充血地向外微微翻开,如同一朵嫣红的喇叭花似的,随着梅秀卿微弱的呼吸,小腹起伏,就从花口里面缓缓淌出一股浊白的黏浆,一直流到了褥子上,如此水嫩嫩的一个玉人,被李凤吉蹂躏得奄奄一息,此情此景,说不出的凄艳可怜。 李凤吉看着眼前这具白得耀眼的雪滑娇躯,侍人熟艳的肉体玲珑丰腴,胸臀饱满诱人,哪怕刚刚经历过一场摧残身心的奸辱,却仍然如同一颗宝珠一般散发着难以掩去的光彩,李凤吉眼神幽深,目光在梅秀卿身上停留片刻,忽然起身下了床,随手拉动了床头一根垂下来的金绳,不大一会儿,一群丫鬟侍奴进来,服侍李凤吉擦身穿衣,其中两个侍奴去扶床上的梅秀卿,李凤吉面色淡淡说道:“让人煮了避子汤送到他房里,再叫一个医女给他看看。” 梅秀卿整个人奄奄一息的模样,根本起不来,只是默默蜷缩在床上垂泪,李凤吉便吩咐众人直接用他身下的褥子将他卷得严严实实,抬回他自己房中,等其他人都散去了,李凤吉就拿起之前没看完的书慢慢翻看了一阵子,等夜深了,才梳洗就寝。 翌日一早,李凤吉用饭时,身旁服侍的白芷犹豫了一下,说道:“听说昨晚王爷要了梅侍人伺候,梅侍人后来是被抬回自己住处的,王爷还叫了医女去为他诊治……” 李凤吉闻言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白芷的柔荑,揶揄道:“怎么了,阿芷这是吃醋了?怨本王昨晚没叫你伺候?” “王爷又来打趣人……”白芷脸色微红,嗔了一句,又有些迟疑道:“王爷又何必如此呢,梅侍人虽说从前惹得王爷不大痛快,但事情早就过去了,梅侍人也是个苦命的,如今既然已经是王爷的人了,王爷不如宽恕了他,他想必只会感激的,以后好好伺候王爷……” 白芷是李凤吉贴身服侍的人,李凤吉许多事情都会跟他随口说上几句,梅秀卿的事情自然也不例外,白芷对他二人之间的情况大致知道七八分,只觉得梅秀卿可怜,不免就动了恻隐之心,想为梅秀卿说情。 李凤吉用筷子夹了一只小巧的鲜肉烧麦,淡淡道:“不必提他,本王自有打算。” 白芷见状,不好再劝,李凤吉的性子他很清楚,不是那种耳根子软、任人左右的,自己若是再多说下去,只会让李凤吉不耐烦,所以,还是算了吧。 今日没有朝会,不必上朝,李凤吉带着些滋补之物,去凤坤宫看望皇后,西皇后年近四十怀了这一胎,自然要小心保养,母子两人在一块儿说了会儿话,李凤吉才告辞出来。 出了凤坤宫,李凤吉快到宫门口时,恰好遇见了秦王李建元,李建元一袭深青蟒袍,越发衬得身姿挺拔,腰间束着金云龙纹嵌玉带,头戴金丝八宝冠,配着那黑发薄唇,雪肤修眉,端的是一派超逸高华,神姿天成,不似凡尘中人。 李建元是长兄,李凤吉身为弟弟,哪怕也是亲王之尊,还是中宫嫡出,也一样要稍稍对这个大哥表示出几分恭敬来,遵守长幼有序的规矩,除非他成了太子,才不必管这些,于是李凤吉就主动上前见礼,笑道:“看方向,皇兄这是刚从贵妃娘娘那里出来?” 李建元的生母嵯峨氏乃是贵妃,位份仅在皇后之下,李建元自然可以时常进宫探望,这会儿李建元神色冷淡,面无表情,见了李凤吉,便微微颔首,道:“你这是去看母后了?” “是,刚刚去看了母后,母后身子还好,只是胃口似乎有些不如从前。”李凤吉笑着说道,他没有错过之前李建元脸上一闪即逝的不悦,就问道:“怎么,皇兄好像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这天下间能惹皇兄不高兴的人,可是应该不多啊。” 李建元看了一眼正摇着一把洒金湘妃折扇的李凤吉,李凤吉身穿藕荷色立领长衣,外罩青色绣五福短披肩,宽松舒适,一派翩翩贵公子的架势,眉梢眼角带着笑意,顾盼风流,倒是与这副形貌气质相得益彰。 李建元黑沉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状似幽沉的情绪,紧接着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优美的唇线微微绷紧,看样子仿佛是心情有些起伏,他的目光从李凤吉的身上不动声色地移开,淡淡说道:“没什么,只是与母妃话不投机,闹得有些不快。” 李凤吉倒是没有发现李建元的异常,他听了这话,丰润的唇就弯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笑着说道:“既然只是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那么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母子之间又哪有隔夜仇呢?走吧,本王正好刚得了一点好茶,皇兄有口福了,去本王府上坐坐,我们兄弟品茶闲话,岂不自在?” 稍后,两人坐在一间待客的花厅里,下人送来刚沏好的茶和精致的茶点,李凤吉提起茶壶,亲自给两只杯子里分别斟上清茶,以一种很随意的口吻说道:“怎么就忽然跟贵妃娘娘闹得不愉快了……是为了什么事?皇兄方便说给本王听听么?” “并非大事,母妃如今与本王之间会产生矛盾之事,无非是关于本王的婚事,此次她又提起嵯峨氏的嫡女,想要去父皇指婚给本王。” 李建元语气冷淡地说着,言谈中毫无温度情绪起伏可言,似乎对此并不在乎,但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讥讽的笑,似是对某些人感到不满。 李凤吉闻言,不动声色地将捏着扇柄的手指略略收紧,同时微微敛眸,脸上的神情却波澜不惊,只是弯了弯唇,露出一个从容的淡笑,笑起来嘴角还泛出隐隐的笑纹,声音清朗道:“原来如此……”他的语调似乎有些慵懒,轻缓道:“贵妃娘娘……罢了,这称呼倒是显得疏远了,论起来,本王其实应该叫一声嵯峨母妃的。” 李凤吉意态从容地摇着折扇,似笑非笑地睨着李建元,说道:“其实以本王看来,皇兄真的不必和嵯峨母妃闹得僵了,有什么意思?她想让你做什么,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不说话便是了,何必非要和亲娘对呛?只须摆出一副冷淡不合作的态度就足够了,反正她也逼不了你,你非要和她置气的话,也只是自己赚了一肚子的气,坏了心情,这不是得不偿失么?” 李凤吉眼线众多,消息灵通,嵯峨贵妃的许多事情他都清楚,何况此事原本也算不上什么隐秘,嵯峨氏乃是世家豪门,嵯峨贵妃一直想给儿子李建元娶一个出身嵯峨氏的正妻,但李建元却并不同意。 李凤吉知道,这母子俩关系其实并不亲密,李建元与外祖家的往来也谈不上密切,自己这个大皇兄李建元似乎自幼就对生母和嵯峨氏一族淡淡的,嵯峨贵妃对此私下里也多有抱怨,不过李建元这样的态度也不能不说是与贵妃本身有关,这位京城第一美人对娘家十分照顾,屡屡为嵯峨氏向皇帝求恩典,后来更是把亲儿子都舍出来了,要知道皇子,尤其是有心争夺大位的皇子,势必要拉拢各方势力,团结力量,所以正妻的出身就十分重要了,一个有力的妻族是很必要的,嵯峨氏虽然也是世家豪门,但本身就已经是皇子外家,天然被打上了李建元的标签,基本不可能转投其他皇子,如此一来,不管李建元娶不娶嵯峨氏的女子,嵯峨氏都得站在他这边,既然这样,李建元的正妻要是出身嵯峨氏,那就是白白丧失了一个拉拢重要助力的渠道,李凤吉自己之所以当初没有打算迎娶西皇后母族的哥儿或者小姐作为正房,就是出于类似的考虑,李建元不同意贵妃的安排,这也是属于人之常情,而贵妃为了母族考虑,也不能说就是错的。 对此,李凤吉其实只觉得有点无语,在心里暗暗摇头,那位贵妃抱怨儿子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可她难道就跟儿子是一条心了?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一个女人最亲近、最能依靠的,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的儿子?和娘家再怎么亲,难道还能比自己的亲儿子还亲不成?放着亲骨肉不好好经营母子感情,反而一个劲儿拉拔娘家,以至于跟儿子渐渐离心,这不是傻是什么?不过这种情况对李凤吉这个志在皇位的人来说,算是好事,李凤吉自然乐于看到。 听了李凤吉的话,李建元皱了皱眉,神色淡漠,似乎对这番话没有什么反应,但其实心里倒是听进去了一些,他并非听不进劝的人,他虽然性子骄傲,却一向是从谏如流的,会认真听取有用的建议,只是从小到大他对母亲嵯峨滢总是怀有一种复杂的感情,有关母子之间的事,别人一旦插手,他就本能地排斥反感,就连皇帝也轻易劝不得,唯有自幼照顾他的老嬷嬷还能劝上几分,等那嬷嬷去世后,在他与母亲的事情上,也没什么人的话他能听一听,按理说现在李凤吉说起这事,李建元应该有些不耐烦,但不知道怎么,他竟没有生出什么反感之意,还觉得这话其实有些道理。 偌大的厅内安安静静,窗边的罗汉榻上,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桌上面放着一壶茶和两只杯子,杯子里的琥珀色茶水还在冒着微微的热气,李建元一手搭在桌面,袖子露出的左掌细腻洁白,五指修长,在灯光下几乎泛着玉色,指甲被修剪打磨得仿佛象牙做成的薄片,覆盖在指尖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隐晦情色味道,李凤吉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上面,这是一只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掌腕劲瘦,指骨修长如竹,又似无瑕的白玉,李凤吉眼眸微闪,似是有些犹疑,只觉得这只手很好看,他也说不出哪里好看,毕竟他平时只爱看哥儿和女子,李建元的手虽然漂亮,却分明是男性的手掌,但李凤吉就是莫名觉得很动人。 此时空气中除了茶香,李凤吉又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熏香味道,似乎是檀香,淡雅而悠远,让李凤吉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建元,李建元的相貌极为俊美,却丝毫不阴柔,自里到外都透着雍容高华,气度绝伦,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优美的鼻梁,下颌收成一个鲜明漂亮的弧度,整个人就像是一尊令人赏心悦目的雕塑,李凤吉见过的那么多男子全部加起来,能在外貌上与李建元并肩的,一个也没有,其中也包括了李凤吉自己。 似乎是感觉到了旁边李凤吉的视线,李建元就看了过去,他容貌生得太好,气质却显得冷硬,就连嘴唇的弧度都带着几分冷漠的意味,明明色泽红润,唇形诱人,是极适合亲吻的模样,然而却不知道是天生还是习惯性地唇角微微向下,就给人一种莫名的犀利感,此刻漂亮的下颌微抬,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 李凤吉立刻不动声色地笑着答道,他暗暗哂笑,自己怎么突然胡思乱想起来? 38、假山后,风流王爷玩弄佳人,高阁上,谪 兄弟二人闲聊了一阵,李凤吉拈起一块精致的糕点,轻笑道:“明日就是平康姑母设宴冶游的日子,皇兄可要去散散心?到时候说不定就能遇到了合心意的佳人,也好早些成家,免得父皇总是操心皇兄的终身大事。” 像这样的社交活动,背后多是还有另一层用意,乃是为未婚男子和哥儿以及女孩子们提供一个接触和了解的途径,更是让各家的侍君和夫人们为家中未婚的孩子相看合适的对象,这也算是大昭的一种风俗,对此,李建元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喝茶。 晚间是白芷侍寝,两人好一番云雨,临睡时,李凤吉问身旁疲惫不堪的白芷:“明儿可要与本王去姑母那里玩?应该是十分热闹的,还有马球斗戏,说书杂耍,你若喜欢,本王就带你一块儿去。” 白芷身为王府选侍,身份不高,按理说这种场合就算是想要参与,也得是由李凤吉的正室至少也是侧室带着才行,李凤吉能提出由自己带他一起去,当真是十分宠爱了,白芷心中一甜,却不愿李凤吉被人诟病,就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柔声说道:“白芷知道王爷的心,只不过到场的都是些尊贵人,我这样身份的若是跟着王爷去了,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笑话咱们王府没规矩,所以这种事还是等到王爷娶了正室以后再说吧,到时候我便可以跟着王妃一起出门做客,那就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李凤吉道:“罢了,你总是这样事事周全……就听你的。”两人搂抱着睡下,一夜无话。 初夏时节,正是设宴交游的好时候,暖暖的风中尽是花香,平康长公主府外几乎人山人海,都是些权贵豪族,无数的宝马香车排列在外头,黑压压的一大片,十分热闹,男客们都在前园,娇客们则被引到后园说话。 内园中,侍君夫人们在湖面画舫上看戏喝茶,未出阁的侍子和女孩们则是叁叁两两地或是看花赏鱼,或是找个清静地方说笑闲聊,司徒蔷坐在一群人中间,安静地听大家聊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并不参与话题。 正在这时,几个侍子和少女结伴走来,当先一个穿着红罗褙子,系着红罗百褶裙的明艳少女笑着向司徒蔷打招呼:“好些日子不见,今天总算是又瞧见你了。”这少女容貌甚美,乃是惠安侯的嫡女巫广月。 说话间,巫广月就坐在了司徒蔷身旁,她和司徒蔷早就认识,两人关系不错,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情没有怎么来往,今日双方既然都来了平康长公主府,她就立刻过来瞧瞧,她知道司徒蔷性子安静,一向不是很喜欢出门交际,也没有什么机会结识很多朋友,怕他在众人之间不太适应,这才特意来陪伴。 巫广月坐在好友身边,打量身边的人,见司徒蔷面若芙蓉,眉目如画,此时虽然装扮素淡,然而反倒更显出五官精致匀净,不由得打趣道:“多日不见,我现在仔细看,发现你似乎生得越发出挑了,是不是你好事将近的缘故?若非你已经定下了人家,不然的话,如此美貌佳人,早有许多夫人侍君打听你了。” 司徒蔷好看的眉尖微微蹙了起来,轻声道:“怎能说是定下了人家……我并非正君,用不得这样的话。” 巫广月闻言,神情微动,就扯了司徒蔷的袖子,拉他稍稍离开其他人一点距离,往一旁去说私房话:“我知道你的性子,宁做穷人妻,不做富家妾,但晋王乃是天潢贵胄,皇家终究与其他人不同的,何况晋王年少英俊,勇武过人,样样都是拔尖儿,莫说你家里,就连太后都有意从我和我弟弟里面挑一个,许给晋王呢,只不过我看太后是一厢情愿,晋王和皇后娘娘怕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司徒蔷闻言,惊讶地看向巫广月,巫广月苦笑道:“你也知道我们府上的情况,太后生出这个心思,也不奇怪。” 司徒蔷低垂下了美眸,轻轻一叹,知道巫广月在某种意义上和自己一样,都是身不由己,一时间难免心生许多感慨,他握住巫广月的手,道:“晋王这人风流好美色,不过为人也还可以,若是……” 正说话间,就见平康长公主之女、长缙翁主齐福雪领了一群花朵般的侍子少女过来,巫广月打断司徒蔷的话,忽然轻轻一扯司徒蔷的袖口,用绘着素雅仕女图的团扇掩了自己的半边脸,低声指明:“你看,那个穿玉色罗衣的,就是承恩公府的侍子西素心。” 司徒蔷还是第一次见到西素心,他定睛望去,发现那是一个身量还未长成的小侍子,穿着玉色罗衣,头戴小小的珠冠,生得粉妆玉琢,明丽纯秀,一双漂亮的眼睛乌溜溜的,透着些孩子气,极是可爱,司徒蔷想到日后自己与这玉娃娃一般的小侍子要服侍同一个男子,心中顿时滋味难言,身旁的巫广月道:“你也不必多想,我是见过他几次的,这西侍子心性最是单纯不过了,孩子似的,没有那些抓尖好强的心思,很好相处,将来他进了王府,虽说位份在你之上,你也不必担心什么。” 且不说后园这边美人如云,莺声燕语,此时李凤吉正与男客当中的年轻人们在一处,搭弓射靶,投壶赌斗,还有人互相作诗品评,颇是热闹。 后来有公主府的管事过来,请众人去马球场瞧球赛,立刻就有事先报了名的年轻人打发随从去取了打球的衣裳来换,李凤吉从前也经常下场,但他自从封了王爵,类似的比赛就不再参与,毕竟以他亲王之尊,其他人很难施展得开,容易扫大家的兴致,这会儿他就只当观众,负责欣赏其他人表演。 少时,众多宾客入座,男客们大多都聚在西侧看台,侍眷女眷们另有位置,赛场上已是一片热闹景象,参赛诸人都是一身骑装,兴致高昂地坐在马背上,场上红旗飘扬,在一连叁下的击鼓开赛声中,顿时骏马奔腾,众骑手挥舞着球杖,呼喝冲击,场面一时间十分热烈。 司徒蔷很少参加这样的社交活动,这会儿坐在嫡母身边看比赛,看到一半时,只觉得小腹微胀,知道是茶喝得多了,就跟嫡母说了一声,带着两个贴身侍儿去寻地方解决一下。 问过公主府的下人,叫人引至一处客房,司徒蔷在里面小解过后,由侍儿伺候着用温水洗了手和下身,才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之前与西素心相处的情景,虽说因为彼此的身份导致一开始稍显尴尬,但略微接触一下,说上几句话,司徒蔷就发现西素心果然天真烂漫,心思单纯,对自己并无敌意,司徒蔷心情复杂之余,又不免暗暗松了一口气。 司徒蔷和两个侍儿按照原路返回,从这边往马球场过去,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经过一片假山时,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叁人顿时唬了一跳,那人却轻轻笑道:“别怕,是本王。” 司徒蔷定睛一看,对方一身湖色锦袍,束着金冠,剑眉凤目,不是李凤吉还有哪个?司徒蔷的目光刚一触到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口立刻突突直跳,袖内的手指下意识地就蜷了蜷。 李凤吉走到主仆叁人近前,两个侍儿忙行了礼,李凤吉低头看着司徒蔷,笑吟吟说道:“咱们去后面说几句话。” 光天化日之下,被这明显不怀好意的少年堵在这里,司徒蔷一时间忍不住咬住了唇,但迟疑片刻,也只能低低应了一声,叫两个贴身侍儿在这里守着望风,自己跟着李凤吉走到了假山后面。 刚来到僻静处,李凤吉就一手揽住司徒蔷的腰肢,他眸光明亮,叁分懒散,叁分挑逗,又有着浓浓的风流恣意之态,低头在司徒蔷淡粉的唇上一啄,笑道:“本王打听到了你今儿会跟着你嫡母过来,方才远远的瞧了你那边好一阵子,这才找到机会来等你,几日不见,蔷儿有没有想本王?” 司徒蔷被被李凤吉揽在怀里,还被偷了个香吻,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呼吸微乱,不过他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李凤吉的动手动脚,何况更过分的事情李凤吉都对他做过了不少,几乎只差那最后一步了,司徒蔷自然也不像以前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惊骇羞愤,但他此时身子被少年贴身抱住,少年身上那种热烘烘的雄性气息传递过来,那只不老实的手也在腰间摩挲着,让司徒蔷仍是心慌不已,只能低头避开李凤吉的目光,勉强说道:“这是长公主府上,人多眼杂,还请王爷给我留些脸面吧……” 李凤吉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低头在司徒蔷雪白的玉颈间深嗅了一下,闻着处子幽香,哂道:“别怕,本王自然不会让你被人说闲话……蔷儿今日应该看到心儿了吧,可曾与心儿说上话?本王这个小表弟天真烂漫,心思再纯净不过的,只要你以诚相待,他必然与你交好,你年纪比他大些,是哥哥,凡事略照顾他几分吧。” 司徒蔷低低道:“西侍子的确很好……”话音未落,忽然身子一震,却是李凤吉握住了他的半边臀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司徒蔷顿时微微颤抖,却清楚李凤吉此人看似体贴温存,实际上却是不容违逆的性子,只得含羞忍耻,颤声道:“王、王爷……” “嘘,别出声,万一有人过来,要是听见了可不好。”李凤吉语调亲昵地轻笑一声,右手隔着衣物抓揉着软嫩的臀肉,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仿佛在蛊惑人心,嘴里挑逗道:“蔷儿一身细皮嫩肉,这屁股虽然不是太大,但也翘得很,想来该是个好生养的,以后进了门,本王多浇灌些,让蔷儿给本王生上叁五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这轻佻下流的话听得司徒蔷双颊涨红,心慌难当,再加上屁股被抓得微微酥麻,莹白的耳朵都忍不住红了,他有心挣扎,但李凤吉已是他未来夫君,他又能如何呢?万幸此处僻静,无人经过,一时间只能闭上眼,任凭李凤吉轻薄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间观景高阁,一个身披翠蓝衣衫的修长身影凭栏而立,一头乌黑长发编成许多细小发辫垂下,上面缀满了各色珠玉,头戴宝石冠,足蹬珍珠鹿皮靴,双眼周围精心涂抹出两道蓝绿色特殊胭脂,两道细长修眉给整个人平添了一分清媚之气,眉心一颗圆印殷红如血,从穿戴打扮上就能看出不似大昭之人,约莫十七八岁模样,乌发丰密,肌肤如瓷如玉,身形高挑,与一般的男子差不多高,手中执着一把以雀翎编织而成的扇子,神凝秋水,目注朗星,一派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姿态。 旁边,秦王李建元的装束十分简单,未着华服,只穿了一袭滚金边白袍,两人站在一起,彼此都是容色出众,令人目眩,看起来十分匹配。 从这里看去,视野开阔,假山后面正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只不过细微之处就难以看得清楚了,但人的容貌还是能够勉强辨别出来的,孔沛晶轻摇雀翎扇,虽是侍子,却似乎对这旖旎的一幕丝毫不见羞涩之意,他目光微横,看向身旁的李建元,如水的瞳眸在青年脸上一转,道:“那人好像是晋王?果然无愧于风流之名,没想到会撞见这种事,真是……” 李建元面色淡淡,道:“不错,正是四弟。” 他说着,视线移开,目光望向远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孔沛晶借此机会打量他,看着李建元毫无瑕疵的侧脸,就这样过了片刻,孔沛晶才徐徐收回目光,也不再去看假山的方向,只说道:“你既然不肯娶那嵯峨氏之女,那我呢,无论家世容貌还是其他种种,我孔沛晶从来都自认不弱于人,为何你却屡次拒绝?” 对于孔沛晶的问题,李建元不否认也不承认,只以修长的手指微微轻叩栏杆,道:“情爱之事,需要理由?即便你身份不弱,容貌出众,但本王对你不曾生出爱意,又有何不可?” 39、带白嫩小表弟去庄子上玩,李凤吉夜袭香 孔沛晶眼中泛出怒气,旋即又慢慢沉淀下去,他咬了咬水润红嫩的唇,冷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冷心冷肺的人……你我相识已久,我父王早有与大昭互为婚姻之意,你如今这般行事,是要置我孔沛晶于何地?” “不过是朔戎王当初一句戏言,或许有这个意向,却并非定下婚约,莫非不是?” 李建元乌黑的发丝在风中微微拂动,语气颇有些无动于衷的意思,他手中捻着一串碧莹莹的珠子,眼底幽光潋滟,道:“况且,本王与你自幼相识,虽然熟悉,但本王对你,难以产生情爱之念。” 孔沛晶顿时身躯一震,眼中的阴霾蓦地聚拢起来,但很快又徐徐消散,半晌,他目视李建元,缓缓道:“我不信你真是铁石心肠,也不信自己比不过别人,更不信你是对其他人动了心……那么我们,就拭目以待。” 说着,衣袖一甩,转身下了楼。 李建元见对方离开,弯弯唇,面上神情不动,眉间却有叁分冷淡,更多的是平静,他居高临下望着假山后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呜……不、不行……别……嗯啊……” 假山一处隐蔽的角落,司徒蔷秀美的眉毛紧蹙,被雪白贝齿咬住的红唇中模糊泄露出低低的无助乞求,他衣襟大开,肚兜松散,露出雪白的娇乳,李凤吉正一手揉着一只嫩嫩的奶子,肆意揉搓,让那被刺激得微硬的粉红奶头颤巍巍顶在自己带茧的掌心里,享受奶头和奶肉的娇嫩触感,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司徒蔷的翘臀上捏个不停,还低头舔吮着另一只奶子,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李凤吉倒没有太放肆,司徒蔷不能离席太久,否则嫡母必然派人来寻找,而且也不能让司徒蔷表面上露出什么端倪,因此李凤吉只是稍微亲摸一番,连司徒蔷的裤子也没脱,就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已经面红耳赤的佳人,帮着整理了一下衣衫,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不然要是叫人看出什么破绽,对你的名声有损,本王的蔷儿清清白白一个人,可不能让别人在私下里说什么难听的话。” 司徒蔷呼吸紊乱,手指微微颤抖着整理衣饰,听了李凤吉的话,心中不禁有些苦涩,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就连最羞耻之处都被眼前之人把玩过了,虽然身子未破,却也早已谈不上冰清玉洁,唯一有点安慰的,就是这人虽然好色下流,却还多多少少拿捏着分寸,知道维护自己仅剩的这点脸面,从没有被外人看出纰漏,让自己名声有损。 少倾,司徒蔷带着两个侍儿回到马球场,刚坐回嫡母旁边,巫广月就过来扯他,嫡母汝阳侯夫人就笑道:“你们小孩儿家自在说话去吧,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在长辈跟前,总不得松快。” 巫广月性子爽利,笑着给汝阳侯夫人行了个礼,把司徒蔷拉到自己那边坐了,一块儿看比赛,正闲聊着,就见远处一个身材高挑的侍子走到平康长公主所在的观战台,进了遮阳的锦帐当中,那侍子打扮与旁人不同,不似大昭人,相貌却极美,艳光逼人,令人一见忘俗。 司徒蔷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人,他自己本已是难得的丽色,眼下看到这直令百花失色的美貌侍子,都不由得一愣,巫广月见状,磕着瓜子,说道:“你一向不大喜欢参与这种场合,这人你自然就没见过,他是朔戎的王侍子,叫孔沛晶,朔戎那边与咱们大昭风气不同,哥儿的地位虽然不及男子,却也比女子强些,甚至还有过一任朔戎王就是侍人之身,倒是让人羡慕,这孔沛晶的生母乃是大昭的宗室女,他本人也爱大昭的风土人情,近几年不时就来京城住上一段时间。” 司徒蔷虽然不太爱参与各种社交场合,消息不算灵通,但这位异族王侍子的事情还是听说过一点的,就点头道:“早就风闻这位王侍子极是貌美,乃是朔戎第一美人,如今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巫广月知道的比他多得多,又抓了一把瓜子,道:“听说朔戎的几位王侍子和王女都是少见的美人,这孔沛晶是其中最出挑的,而且深得朔戎王宠爱,只不过此人性子高傲,又十分强势,我见过几次,倒是不大喜欢他。” 晚间,西素心与母亲一起离开长公主府,返回承恩公府,西素心登上马车,正要进车厢,后面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心儿。” 西素心回头一看,见李凤吉正骑马走近,顿时笑靥如花:“凤吉哥哥。” 李凤吉停下马,先对舅母世子夫人点了点头,才向西素心笑道:“你这几天胃口不好,不如本王后天带你去庄子上玩,如何?那里的新鲜瓜果野菜都还不错,你换换口味,说不定还能多吃些,如今心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若是不好好吃,那怎么行?” 西素心见李凤吉这么关心自己,忍不住小脸儿绯红,下意识地往世子夫人那边看了一眼,见母亲含笑微微颔首,面带鼓励之色,这才对李凤吉说道:“嗯,我和凤吉哥哥一起去。” 回到府中,世子夫人便吩咐人准备西素心去庄子上要带的东西,又挑了跟过去伺候的人手,西素心想起上次李凤吉对他做过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忍不住两耳发热,心跳加快,他想,要是万一凤吉哥哥在庄子上也像那天一样做坏事,自己要怎么办? 转眼就到了去庄子上的那天,西素心一向很少到这种地方,就算偶尔由长辈带着去自家的庄子散心,也不过是大略看看田园景致,吃些新下来的瓜果野味罢了,但李凤吉却安排得格外不同,他带着西素心去田间看人挖野菜,拿着鱼竿去河边钓鱼,还叫西素心亲自挎了小篮子去摘果子,把自幼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表弟哄得开心得不行,哪怕累了也不肯叫一声苦,直到天色暗下来,才依依不舍地跟着李凤吉回去吃饭。 厨下早已得了吩咐,没有整治什么精细饭食,只取了些新鲜摘下的蔬菜跟河里钓的鱼,以及庄户们打的野味,做了一顿农家饭,西素心吃得津津有味,饭后,西素心由侍儿们伺候着洗了澡,这才觉得有些累了,他是被家中娇养长大的,平时哪里能像野小子似的疯玩,今日折腾了一天,这会儿就懒懒的不想动了。 屋子里灯光明亮,两个丫鬟在一旁给西素心轻轻打着扇子,一个侍儿用雪白的毛巾给西素心小心地擦着已经半干的头发,另一个侍儿把一小碗洗得干干净净的鲜红草莓一个个掐去梗叶,放到碟子里,西素心拿起一个看了看,就放进嘴里嚼着,这些草莓都是他今天亲手摘的,现在吃起来只觉得格外甜。 西素心吃着草莓,手里拿着一本市面上近来卖得十分红火的话本,惬意地翻看,又有两个丫鬟进来,给格外添了两盏灯,用来照明,西素心看了一会儿,有些乏了,正想着叫人煮一壶浓茶,忽然听见外面有人道:“公子,王爷来了。” 西素心一愣,赶紧坐直了身子,忙忙的把一头还没干透的散乱长发随手用帕子在脑后束起,正要穿鞋下炕,里屋门口站着的侍儿已经打起了帘子,李凤吉抬脚进来,一屋子的丫鬟侍儿都忙行礼不迭,李凤吉看都没看一眼这些水嫩袅娜的美人儿,径直来到西素心面前,笑道:“别动,下来做什么,好好坐着……心儿今日怕是玩得累了,本王就过来瞧瞧。” 西素心双眼明亮,莹白的小手摆了摆,笑得很开心,说道:“虽然有点累,但是今天很开心呢,庄子上原来这么新鲜有趣,以前跟母亲兄姐去家里庄子散心,可没有这么好玩呢。” “心儿喜欢就好。”李凤吉微微一笑,见西素心白里透红的小脸儿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明艳生动,耳朵上戴着一对指甲大小的明珠,乌黑的头发还笼着一层温湿的水气,露在外面的肌肤嫩生生白腻腻的,衣裳也单薄,只穿了薄软的绣花内衫和绫子裤,没有外衣,显然刚洗过澡不久,不由得心里一酥,在炕沿坐了,叫丫鬟给自己脱靴,又对西素心展示了一下自己带来的一个小盒子,说道:“本王给心儿带了一件好东西。” “是什么?”西素心顿时好奇起来,他从李凤吉手上拿起只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小的锦盒,正准备打开,李凤吉却拦住了他,目光向周围扫视一圈儿,吩咐道:“都下去吧。” 一屋子的侍儿丫鬟都僵了一下,为难极了,公子虽然已经被指给了晋王,但毕竟还没有进门,晋王大晚上就在公子的屋子里,还屏退了众人,这实在不合适,若是就这么放任了,公子才十叁岁,若是晋王做了什么,那可怎么办?可若是不听,又怕惹恼了晋王,何况就算不是王爷之尊,那也是姑爷,公子是被天家指婚的,就算没有进门,也已经是晋王的人了,终身都注定托付在晋王身上,若是让晋王不高兴,又岂会有好日子过? 于是,这迟疑也就持续了一瞬,一群人便静悄悄退出了房间,只剩下一对表兄弟,李凤吉见闲杂人等都出去了,这才含笑松手,让西素心打开盒子。 西素心见这架势,不免越发好奇了,他打开锦盒一看,忽然呆了一下,随即“呀”的一声惊呼,手一松,锦盒就掉在了炕上,从盒子里滚出一个东西,李凤吉伸手捡起,又把吓了一跳的西素心直接抱了过来,笑道:“心儿怕什么?上次你那枕头下面的册子没意思,本王特意给你准备了这件好东西,可比什么春宫图册更活灵活现。” 李凤吉手上的是一对精巧的木偶,一个男子和一个哥儿,都是赤身裸体,生殖器雕刻得惟妙惟肖,正搂抱在一起作交媾状,李凤吉稍微一摆弄,小小的木偶就活动起来,男子的阳具插进哥儿的牝户里,缓缓进出。 西素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脸蛋儿涨得通红,突然间仿佛回过神来,连忙扭头不看,瞠大的美眸紧紧闭上,又赶紧用手捂住了眼睛,小小的颤声道:“我不要这个……收、收起来,拿走……我才不要……” 李凤吉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微微颤抖,估计心脏都在怦怦狂跳,不由得笑了起来,低头凑在西素心羞得变成了嫩红色的小耳朵边上轻声说道:“这是夫妻人伦大事,事关子嗣香火,有什么可害臊的?心儿看了这个,应该明白要怎么服侍夫君了吧?” 西素心闻到李凤吉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耳朵被热乎乎的吐息吹着,一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松开捂住脸的双手,有些惊怯地抬头去看李凤吉,李凤吉见他满面羞红,水汪汪的眼睛里都是羞意,模样可爱极了,就干脆一低头含住了西素心嫩生生粉嘟嘟的小嘴,把花瓣似的嘴唇吮了几下,吓得这小侍子整个人本能地紧紧绷住了身子,几乎快缩成一团了。 他二人也不是没有亲过嘴儿,西素心反应这么大,显然是以为李凤吉要做那两个木偶做的事情,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好笑,他抱住西素心瑟瑟发抖的娇躯,一只手在小家伙的背上慢慢抚摸那僵硬的脊背,温柔安抚着,一边细细地吮吸小家伙的嫩唇,诱哄着对方松开牙关,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那洁白的贝齿和敏感的牙龈,又纠缠住无措的小小丁香舌,轻轻吮吸。 “唔……”西素心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嘴里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从被李凤吉堵住的小嘴里发出一丝手足无措的低吟,这种感觉好像有点舒服,又有点让人害怕,但西素心很快就不能清楚地思考了,他被李凤吉抱在怀里,渐渐被吻得晕头转向,没多久,就不得仰着雪白的脖子,任由李凤吉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娇嫩的唇舌,口中的津液被吮吸,也有一丝顺着嘴角淌下去,在光滑的肌肤表面蜿蜒出一道亮晶晶的湿痕,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泽。 李凤吉一边吻着怀里的小侍子,一边摸上小家伙的胸脯,轻轻揉搓,西素心刚洗过澡,衣裳穿得少,李凤吉甚至隔着衣料能感觉到那嫩嫩的小奶子正颤巍巍地顶着衣裳,在自己的掌下逐渐有了反应。 “嗯……”西素心发出低低的呜咽,身子有些僵硬,却没有明显挣扎,乖乖的任李凤吉为所欲为,李凤吉见白嫩嫩的小表弟如此顺从,心中邪火不由得渐渐升起,索性解开西素心的衣带,将衣裳剥了下来,露出雪玉一般的稚嫩身子。 40、欺负小表弟,哄骗射精,玩弄稚嫩身子 外间门口,一群侍儿丫鬟不敢进去,但从屋子里传出来的隐隐约约声音已经让人提心吊胆了,虽然听不清具体怎么回事,但那动静听起来也不像是多么正常,众人害怕里面真的发生一些羞于出口的事,到时候没法收场,但要是让他们进去阻止晋王,那也是万万不敢的,只能忐忑不安地在外面等着。 室内,西素心浑身赤裸,瑟瑟发抖地被李凤吉抱在怀里,胸前小小的奶子被少年的手掌爱怜地捏揉轻捻,两只豆粒大的小奶尖儿被少年修长的手指捻得硬硬地凸起,西素心的小脸儿涨得通红,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不已,李凤吉见他害怕却又乖顺地僵直着身子任凭自己搂抱揉搓,心里一柔,又有些好笑,一边亲着西素心的鼻尖,一边笑叹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西素心已经手脚酸软,全身的力气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胸脯说不上来的难受,但也不仅仅只是难受,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还有小肚子那里也很奇怪,热热的,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咬住嘴唇,不敢叫出来,却惹得李凤吉忽然笑了起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心儿是不是身体很奇怪,很热?” 西素心缩起身子,瑟瑟发抖地把脸蛋儿埋在李凤吉的颈窝里,两只手已经不知不觉团成了小拳头,嗫嚅道:“凤吉哥哥,我、我怕……呜……别捏了……好奇怪……” “心儿忍着些,奶子就是需要男人多揉一揉才能长得更大,心儿还在发育,凤吉哥哥经常帮心儿揉揉奶子,心儿的小奶子就会越长越大,凤吉哥哥喜欢大的。” 李凤吉低低笑着,诱哄着单纯的小美人,他把嘴唇贴在西素心耳朵上,故意呼着热气,说道:“还有更舒服的……心儿一会儿忍住不要叫,不过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叫也就叫了,外面那些人不敢乱说的。” 他笑着,松开了西素心,随手扯下西素心系住头发的锦帕,让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黑油油的头发,雪白的身子,看上去让人只觉得心痒痒,李凤吉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小美人,笑容不改,说道:“来,心儿给凤吉哥哥脱衣裳,好不好?” 原本羞得浑身发热的西素心顿时一呆,他虽然被李凤吉不止一次脱光了衣裳欺负,却从来没有看过李凤吉的身体,从小到大,他也从未帮过男子宽衣解带,一时间西素心又是为难又是害羞又是胆怯,但是长辈们谆谆教导过,让他一定要听从李凤吉这个未来夫君的话,西素心没奈何,只得咬住唇,双颊发烧,颤巍巍伸出小手,去解李凤吉的腰带。 西素心没有脱过男子的衣裳,何况这会儿他紧张害怕得不行,两只小手哆嗦了半天,也只是好不容易给李凤吉脱去了外袍,李凤吉看得又好笑又有些爱怜,搂住西素心的腰把人压在炕上,亲了亲小美人脸颊上的嫩肉,哂道:“小笨蛋,把腿张开。” “凤吉哥哥……我、我怕……”西素心浑身一抖,小奶猫一样细声细气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慌乱,他生怕李凤吉会跟他做那种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把他的侍子印变成侍人印,母亲私下里曾经叮嘱过他,出嫁前不能失贞,不然会惹人笑话,可是他知道如果表哥一定要对他做羞羞的事情,自己也难以拒绝,因为自己不愿意让表哥不高兴。 李凤吉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小美人,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让小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羊脂白玉雕塑,虽然还没有发育完全,那浑圆小巧的微鼓奶子,淡淡粉嫩的奶尖儿,细小柔白的一根小小玉茎,明明是这样一副稚嫩的身子,却已经勾起了他的欲望,李凤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很有些一鼓作气把眼前这个小美人吞进肚里的冲动,他略略按捺着这股欲火,一手在西素心光洁的腹部轻轻滑动摩挲,似是安抚又似是带着几分不怀好意,道:“心儿不怕,没关系的,凤吉哥哥不会伤到心儿的,心儿只要稍微忍耐一下就可以,好不好?” “我、我听凤吉哥哥的……”西素心颤声嗫嚅,但两条白白的腿儿微微颤栗着,却怎么也张不开,只羞得西素心咬唇扭脸,说不出话来。 李凤吉知道让这小美人当着自己一个男子的面主动张开大腿,实在是太难为人了,他自然不会因此有什么不高兴的,只是笑了笑,并不强求,轻轻捏住西素心小腹下面那根小巧精致的玉茎,哥儿的玉茎本身就比男子小很多,何况西素心还是个孩子,就更小了,几乎和普通的男童差不多,十分玲珑可爱。 小鸡巴被人捉住,顿时惊得西素心“呀”的一声,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清澈美眸望向李凤吉,两只小手下意识地去捂私处,却被李凤吉的手握住,李凤吉笑道:“没事的,本王只是要让心儿尝尝什么是舒服滋味儿,心儿试过了,就知道了。”说着,就把那嫩芽轻轻搓弄起来。 西素心又慌又怕,脆弱的地方被李凤吉拿捏着,心里本来满是恐惧,但偏偏随着李凤吉修长的手指轻轻搓揉,小小的肉芽就颤巍巍挺立起来,胀胀的,酥酥的,说不出的感觉,又有点想要尿尿…… 哥儿的阴茎平时无论是自己还是女子来摆弄,都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只有被男子挨身,才会有感觉,因此西素心还是第一次阴茎勃起,不由得心慌极了,声音里都含了惶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凤吉哥哥……我怕……下面……下面好、好难受啊……” 李凤吉看着手里白玉般的小肉茎渐渐涨成肉粉色,从未勃起过的小东西开始充血,两颗小巧的卵袋也微微鼓起,圆鼓鼓地躺在自己手心里,热乎乎粉嫩嫩的,一副等待被人疼爱的模样,李凤吉俯身凑上去,故意对着粉嫩的阴茎哈了一口气。 “呀……”西素心立刻叫出了声,两条腿试图蜷缩起来,将下身护住,却被李凤吉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害怕的嘤嘤声,雪白的身子向后拱,西素心忍不住胡乱摇着头,想要摆脱这种奇怪又让人害怕的感觉,他咬住自己白生生的拳头,不敢再叫出来,苦苦抵挡着下身越来越强烈的胀大炽热感。 “呵呵,心儿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嗯?”李凤吉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故意摩擦着娇嫩的阴茎,但西素心还年幼,虽然受到刺激,小小的龟头也只冒出一个粉红色的头顶,那两颗胀得浑圆的卵囊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不堪承受,李凤吉用手指一点点地搓着小鸡巴上的每一个敏感处,十分耐心的样子,西素心被他撩拨玩弄得浑身无力,陌生的快感让这具稚嫩的身子酥软发热,两只洁白的小脚丫徒劳地蹬着,突然间西素心浑身猛地一阵抽搐,腰身绷得笔直,小脸儿涨红,李凤吉只觉得手里一热,一股稀薄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小孔里喷了出来,溅在了他的手上和西素心平坦洁白的小肚子上。 “呜……”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让西素心咬住拳头的牙齿情不自禁地松开,小嘴里发出颤抖的无意识呜咽,紧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李凤吉见他双眼迷离失神,整个人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肌肤泛粉,脚趾蜷缩着,那青涩稚嫩的美态,让李凤吉不由得胯下一紧。 李凤吉眸色微深,将手上沾到的稀薄精液随意地抹在西素心洁白的小腹上,俯身亲了亲西素心的小嘴,轻笑道:“是不是舒服了?还想要是不是?不过心儿还小呢,第一次的话,射一回就行了,要是射多了,怕是容易伤身。” 西素心幽幽缓过神来,随即满脸发烫,几乎快烧了起来,他虽然是第一次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但有着母亲私下教导人事,并非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一时间羞得几乎快哭出来,两只小手抵在李凤吉的胸膛上,软软推拒,只想着把自己藏起来不见人最好,软绵绵嘤呜着:“大坏蛋……凤吉哥哥是大坏蛋……” “呵呵……”李凤吉见西素心赤裸着粉嫩嫩的身子,羞得要哭不哭的模样,不禁欲火更甚,捉住西素心白嫩的小手凑在嘴上亲了一下,低笑道:“这就坏了?一会儿还有更坏的,心儿马上就知道了。” 西素心闻言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激灵,就想起身,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地轻松按住,半点挣扎不得,他哆嗦着想要说什么,李凤吉却吻住了他,将所有的声音都吞进了嘴里。 李凤吉压住西素心软软的抗拒,手掌从稚嫩的小乳房一路摸到大腿,将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开,西素心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但李凤吉何等人物,轻轻一掰就分开了小美人的胯,又没有弄疼了对方。 事到如今,西素心满脸发热,又慌又羞,一时间无可奈何,只得眼睛一闭认了命,任凭李凤吉摆布,但就当他身体僵直地忐忑等待接下来的一切时,李凤吉忽然松开了他,西素心等了片刻,只听见窸窸窣窣的细小声音,他睫毛颤了颤,安静了一阵子,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结果就看到李凤吉将衣裳脱了,露出赤裸的身躯。 西素心何时见过男子的裸身?李凤吉年纪不大,却有着一副多少成年人也比不上的高大健美身躯,他皮肤白皙光滑,就像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一样,然而那充满爆发性的结实肌肉,那精悍骁壮的体型,当真是宽肩厚胸,蜂腰猿臂,然而西素心根本没留意这些,他的目光直愣愣地停留在李凤吉胯下那根已经抬头向上微翘的阳具上,跟西素心这个侍子不同,李凤吉胯下毛发旺盛,一根粗长乌红的阴茎傲人地翘立,两颗硕大的卵囊在阴毛丛中半藏着,龟头赤红,似乎已经有些湿润。 西素心何曾见过这等东西,他眼睛微微瞪大,小嘴都下意识地张开了,突然间,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蓦地惊叫一声,整个人顿时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浑身都羞得通红起来,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慌不择路地就想爬起身,然而李凤吉却只是手一伸,就把他按得一动不能动,唯有两条细白的腿儿兀自软绵绵蹬着,西素心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只想着快点逃离,他又羞又怕,忍不住哽咽着求饶:“凤吉哥哥,我好怕……求你饶了心儿吧……” “心儿在怕什么?是怕凤吉哥哥的大鸡巴吗?呵呵,小笨蛋,这可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宝贝,心儿不但不能怕,还应该跟它多亲近,以后心儿要给凤吉哥哥生宝宝,还得全靠这个大宝贝呢。” 李凤吉按住西素心想要挣扎的小身子,笑着说道,他英俊出众,眉眼风流,言笑款款温柔,让人不由得想要任他摆布,但那有着漂亮肌肉贲起的高大健美身躯却带来一股极大的压迫力,火热的掌心让人颤栗不已,从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更是叫人头晕目眩,浑身发软,年幼的西素心哪里挺得住,被李凤吉弄得六神无主,羞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又因为极度的紧张害怕导致全身都不听使唤,他惶急之余,忽然小嘴一瘪,眼圈儿就红了,抽抽噎噎地用手去推李凤吉如同雄虎健豹一般的身躯,李凤吉给他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让他都觉得有些喘不上来气了。 西素心浑身微烫粉红,简直像是在发烧,李凤吉见状,捉住他推在自己肩头的小手,低声道:“来,心儿用腿夹住凤吉哥哥的腰,坚持一会儿就好,刚才心儿已经舒服过了,现在轮到凤吉哥哥了,好不好?” 41、小美人被坏表哥用鸡巴磨穴,淫水狂流, “……什、什么?” 西素心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凤吉,结结巴巴地问道,他未经人事,但也模模糊糊觉得似乎不妙,不由得越发紧张起来,两条被分开的腿本能地想要合拢。 “呵呵,别怕,不会伤到心儿的,凤吉哥哥不会在这里要了心儿的身子,心儿还小呢,还要等心儿再长大一点才行。” 李凤吉低头用舌尖刷过西素心已经变得嫣红的小耳朵,又咬住嫩嫩的耳垂扯了扯,逼得小美人发出小猫一般的细细哼叫,他这才轻笑着抬起身,去看西素心的下体,双手握住西素心微微颤抖的雪白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暴露出藏在腿间的那朵羞涩女花。 小小的花朵粉红鲜润,花瓣微微张开一道缝,露出湿润的内瓤,李凤吉俯下身去观察这个被西素心珍藏已久的妙处,漂亮的形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莲苞,花唇上端有一个近乎看不分明的小小凸起,那是敏感的女蒂,只不过因为身子还没有动情而呈现出隐藏状态,显得有些不起眼,李凤吉再往下看,微微翕合的小巧女穴略显凹陷,如同一个甜蜜的情欲小肉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仔细看最羞耻的地方,西素心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发抖,那朵诱人的青涩嫩花也颤巍巍地夹合起来,西素心的声音忽然有些变了调,呜呜咽咽的:“不要看……别……凤吉哥哥……不要再……别看……我不要……” 李凤吉微微挑眉,下一刻,他张开嘴呼气,故意将热乎乎的吐息吹在颤抖的女花上,顿时惹得西素心一声尖叫,白滑如玉的小腹蓦地抽紧,未成熟的腰胯控制不住地急促胡乱扭动,两只小脚丫乱蹬,就想起来,却被李凤吉按得挣扎不得,只能无助地发抖,李凤吉见他满眼含泪,粉嫩胜雪的身子微微颤抖个不停,心里不由得一软,手一捞,把人从炕上抱了起来,抚摸着小美人赤裸粉滑的脊背,安慰道:“乖,心儿乖,不要害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心儿已经被指给本王,是本王的人了,本王是心儿的夫君,心儿和夫君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是天经地义,不必害羞也不必害怕,只要全都交给本王就好。” 西素心被李凤吉面对面抱在怀里,两条腿岔开夹住李凤吉的腰,小屁股坐在李凤吉的大腿上,李凤吉那根勃起的滚热阴茎就顶在西素心的胯间,已经充血胀大的阴茎直翘翘地顶着西素心,挺起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探出,露着渗出黏糊糊前列腺液的发红的冠头。 如此又硬又烫又大的男性生殖器让西素心浑身发烧,四肢发软,脑子乱哄哄的,李凤吉说的什么,他几乎都没听见,只能伏在李凤吉怀里抽抽噎噎地不知所措,李凤吉一手托住他的小屁股,将他抱起,让他直面自己,见小表弟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兮兮模样,不由得一哂,低头舔舐着那纤细洁白的柔颈,嘴唇和舌头在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仿佛要让自己的气息涂满小美人的每一寸皮肤,将这块未成熟的稚嫩领地做上自己的标记。 “呜……凤吉哥哥……不要……我、我难受……”西素心颤抖着声音发出乞饶的嘤咛,顶在胯间的那根粗长吓人的阴茎烫得他瑟瑟发抖,李凤吉浓密的阴毛也扎得他娇嫩的肌肤十分刺痒,他仅仅是知道男人和哥儿行房是要把这根东西插进哥儿的牝户的,或者是后面的菊肛,而且第一次会很疼,但是李凤吉说过不会插进去破了他的身子,那么单纯的西素心就不太明白李凤吉要做什么了,他只是本能地感到害怕。 “不怕,心儿不怕,凤吉哥哥这是在教心儿怎么变成大人,心儿要听话,好不好?”李凤吉托住西素心嫩嫩的小屁股,低头咬住小表弟胸前粉色的小奶尖儿,整齐却不失尖利的牙齿轻轻碾磨着这颗脆弱青涩的乳豆,弄得西素心顿时触电一般绷紧了身子,惊呼出声,又赶紧咬住了嘴唇,生怕再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可是无论他如何忍耐,随着李凤吉的舔吮,乃至恶意的轻咬住奶头向上拉扯,产生的细微刺痛和异样酥麻越来越强烈,很快就让他根本再难以控制住自己,到底还是细细绵绵地嘤咛呻吟起来:“呜……疼……别、别啊……凤吉哥哥……心儿好怕啊……” 李凤吉埋头吮咬着小侍子娇嫩未成熟的乳尖儿,根本没有理会那细细的呜咽,他知道这个乖巧温顺的小表弟是不会真的违抗自己的,就算自己现在要了小家伙的身子,小家伙也只会哭着乖乖被占有,不过李凤吉的确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取了西素心的童贞,只准备稍稍品尝一下西素心的滋味儿,他自诩风流,却不认为自己是个急色的人,小表弟还这么小,总该怜惜些,岂能如此草率就夺了小家伙的贞操?何况小小年纪就被男人破了身,对身体也不好。 李凤吉一边品尝着嘴里粉嫩的小奶头,一边托着西素心的小屁股,用自己充血勃起的鸡巴开始摩擦西素心腿间的雌穴,敏感的穴瓣有些惊惶地抽搐了几下,立刻紧紧夹起,试图抗拒这下流的摩擦,与此同时,西素心忽然喉咙里迸出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叫,仿佛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浑身顿时绷紧,一双小手死死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臂。 李凤吉低低哂笑,抬起西素心饱满小巧的屁股,一手掰开闭合的花瓣,让茎身顺着耻缝从前面一直戳到后头,就像是西素心骑在这根阴茎上一样,一截茎体和龟头露在屁股后,西素心的雌穴被迫用肉瓣裹着李凤吉的阴茎,李凤吉刚刚开始抽插起来,薄薄的幼嫩小阴唇就被茎身上凸起的筋络搔刮得又疼又干涩,西素心是豪门勋贵家的哥儿,只被教导过最基本的交媾是什么样子,做梦也没想过闺房里还有这种下流羞人的玩法,他上面小奶子被吃,下面女穴被摩擦,年幼的小侍子哪里经得住这个,又羞又怕又慌,还有些疼,他惊恐万分地咬住了自己的小拳头,不敢出声。 粗长的鸡巴在雪股玉腿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粉红的肉瓣被强行碾开,最娇嫩的阴唇仅仅被摩擦了几下,就生疼生疼的,弄得西素心呜呜发抖,李凤吉见西素心的身子还年幼青涩,并不那么容易动情淌水儿,就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阴茎上,这才靠着唾沫的润滑磨得西素心没那么疼了,李凤吉又连连爱抚西素心的乳房,揉奶亲嘴儿捏臀,挑动小表弟的情欲,不多时,西素心就被这双管齐下的撩拨弄得渐渐呼吸急促,眼眶泛红,他无力地在李凤吉怀里软绵绵挣扎着,一对娇小玲珑的脚丫弓得仿佛月牙儿,随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一下蹬蹭着炕,被李凤吉玩弄得满脸通红,水眸紧闭,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和时不时的细细惊叫,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多么娇媚诱人。 “呵……心儿的小屄湿了呢,被凤吉哥哥的大鸡巴磨得骚起来了……乖心儿,是不是很热,很痒?嗯?” 李凤吉抱着怀里细皮嫩肉的小表弟,嘴上故意用着淫词浪语来调戏,腰胯一下下不断向前顶摆,让越发肿胀的阴茎在西素心的私处摩擦个不停,弄得西素心直哼哼,腿间娇红的肉褶上已经满是水光,西素心身子发软,被李凤吉淫戏得嘤咛不绝,一股股酥软麻痒的感觉从下身通过皮肉血液往全身蔓延开来,屁股上的嫩肉都忍不住失控地一个劲儿哆嗦,偏偏李凤吉还不时低头把脸贴在他微鼓的乳房上,舌头舔拨着敏感的奶头。 “呜……嗯啊……嗯……”西素心一个孩子,哪里是颇知风月的李凤吉的对手,到现在已经脑子昏昏沉沉,浑身发热,原本软软的白嫩腿儿也不知不觉间伸得笔直,只凭本能从小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下面那张小肉嘴儿也是只剩下最朴素的反应,变成艳红色的肉瓣中渐渐渗出透明的蜜露,被粗壮的阴茎磨得连连抽搐,一颗小小的阴蒂被碾得涨红肿大,花穴泛湿,两片娇嫩的小阴唇被摩擦得充血肿起,大阴唇外扩,小小的女穴就仿佛一朵娇花绽放开来,花瓣柔柔翻开,整个人被李凤吉肆意摆弄品尝,供对方享用。 西素心年纪小,身子稚嫩,对情欲既陌生又没有任何控制力,没一会儿就被李凤吉玩弄得淫汁泛滥,春潮喷溅,哭着泄了身,李凤吉却还不放过他,换了个姿势继续,一根又硬又烫的阴茎磨得精致诱人的小花穴不住地翕合,西素心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控制声音不让外面听见,在李凤吉怀里如同小猫崽儿一样细细哭吟,李凤吉知道小表弟年幼未经人事,怕娇嫩的小屄被磨破磨肿了,伤到小家伙,就在小表弟第叁次春露涌出之后换了地方,把阴茎夹在两片臀肉之间反复推送,奸干着小表弟白嫩青涩的臀瓣,直干得西素心娇嫩光润的臀沟都通红一片,两瓣肉臀向着两边微微张开,羞得西素心不断啼哭,却哪里拦得住风流表哥享用这具稚嫩诱人的娇躯?臀瓣,脚丫,小手,统统都被李凤吉的鸡巴玩弄了一番,最后才掰开西素心的腿,将一泡白浆射在了腿间那朵娇艳小巧的女花上,射得雌穴黏糊糊的一片浊白。 这时西素心早已全身无力,瘫软在炕上,见李凤吉对着自己的胯间射精,女穴表面一下子黏糊糊热乎乎的,顿时小脸儿发白,白嫩纤巧的小脚丫因为恐惧一下子紧紧绷成了一弯月牙儿,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呜呜……心儿不要怀上小宝宝……” 李凤吉正因刚刚射精的舒爽而长呼出一口气,见西素心哭了,就有些不解,把哭唧唧的小家伙抱起来,安慰道:“心儿怎么了?别怕,不会怀孕的,凤吉哥哥并没有破心儿的身,心儿的侍子印还在呢。” “可是……可是母亲说了……呜……小穴碰到男人的那种脏东西,就会怀上小宝宝……心儿不要现在就怀孕……呜呜……” 西素心害怕地缩在李凤吉怀里,委屈地抽噎着,他喜欢小孩子,可是他还小,无法想象自己现在就怀孕,更何况他还没有嫁给凤吉哥哥呢,如果小小年纪就未婚先孕的话,整个家族都会蒙羞的。 李凤吉听着西素心断断续续的呜咽,忍不住失笑,他抚摸着西素心的脑袋,解释道:“心儿说的那种脏东西,要射进心儿的小屄里面才有可能怀孕,射在外面是没关系的。” 西素心听到李凤吉这么解释,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抽抽搭搭地制住了眼泪,但这会儿他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和李凤吉折腾出来的动静,那声音绝对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就算听的不清楚,但也肯定多多少少能听到,一想到被人知道了自己和凤吉哥哥在屋里做了亲密羞人的事情,西素心就又羞又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西素心天真单纯,心里想的全都露在脸上了,李凤吉一看就能猜出七八分,他笑着亲了亲西素心的嫩唇,道:“心儿不用怕,他们不敢多嘴私下议论的,更不敢告诉你的父母长辈。” 说完,李凤吉随手捡起自己的衣物穿上,又拿了西素心被脱下的衫子盖在西素心赤裸的身子上,就叫外面的人进来,先是言语敲打了一番,又命人伺候西素心擦洗,这才离开,众多侍儿丫鬟提心吊胆了这么久,见西素心虽然赤身裸体、满身羞人的痕迹,但眉心的侍子印还清清楚楚地在那里,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又被李凤吉警告了一番,自然都唯唯诺诺,不敢跟旁人提起一句。 经过这一晚,西素心由于跟李凤吉有了这么狎昵的肉体纠缠,不自觉地就与李凤吉更亲密了几分,翌日下午,李凤吉带着西素心回到城内,先送了西素心回承恩公府,正要返回王府时,忽然心中一动,改了主意,打发众人自行回府,自己只带着几个随从就往南陌侯府去了。 天气渐热,已经有了几分夏日该有的气息,这南陌侯府老宅里都是些有年头的树,这时已是树荫浓密,处处都是鲜花绿草,十分怡人。 李凤吉来到南陌侯府,外面的门子见与自家世子关系亲厚的晋王到访,连忙准备进去通传,开大门迎客,李凤吉只道不必,直接进了门,虽说他是不请自来,但也没人敢阻拦,下人恭恭敬敬地将李凤吉领到了花园里。 薛怀光正穿着一身舒适的白色衣衫歪在躺椅上小憩,容色清雅,阳光透过树枝叶片暖暖地洒在他身上,光斑点点,他似乎感觉很惬意,又或是做了什么美梦,唇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宽松的裤腿下露出了没穿袜子的双足,趿着一双轻便的鞋子,一只手搭在腹部,上面摊放着一卷书,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放松的气息。 42、美人销魂 李凤吉没叫醒薛怀光,悠悠吁了一口气,感觉有些惬意,就背着手观察周围的景致,少倾,忽然听见身后薛怀光似乎哼了一声,李凤吉回过头,发现薛怀光已经不见了刚才的惬意模样,眉头紧皱,表情古怪,似乎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凤吉见了,有些意外,又不好做些什么,就静静瞧着,只见薛怀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纠结,仿佛十分痛心的样子,身体都微微挣动起来。 “……唔!” 薛怀光猛地坐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又有些迷离,他呆呆看着前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了,隐隐的疼,梦里一开始的美好场景与后来的痛彻心扉交织在一起,叫他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怎么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薛怀光这才惊觉在场的还有其他人,他有些怔忪地看向李凤吉,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李凤吉微蹙了眉头,走到他面前,提醒道:“你流泪了。” 薛怀光闻言,下意识地用手一摸脸,发现有淡淡的湿痕,他呆了一下,随即一抹眼睛,定了定神,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是啊,做了个噩梦,明明一开始是个美梦,但后来,我却在梦里眼睁睁地失去了一切,得到的只是你的无情与背叛…… 李凤吉闻言,就没说什么,如果是哥儿和女子,他或许还会安慰两句,但薛怀光虽然年纪不大,却毕竟是个男子,一个男子当着别人的面流泪总是会有些尴尬的,尤其薛怀光的这个年纪,最是心高气傲爱面子的阶段,所以这个时候李凤吉选择不说话,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薛怀光很快就恢复如常,他眉心轻皱,不过下一刻就又恢复如常,风轻云淡,嘴角甚至还微微噙出了一抹笑意,起身对李凤吉说道:“王爷怎么突然来了?听说王爷不是去了庄子上么?” “本王刚刚回来,闲着没事,就来瞧瞧你。”李凤吉笑了笑说着,静默了一瞬,忽然抬手拭去薛怀光眼角一抹残留的泪痕:“梦都是反的,别怕。” 李凤吉指腹间的薄茧擦过眼角,那清晰的粗糙感如此鲜明,温柔的口吻也让人一怔,薛怀光顿时僵住,目光一动不动地盯在李凤吉的脸上,这个拭泪的动作透着亲昵甚至暧昧,让薛怀光一时间仿佛回到很久以前,此时此刻,他心中如沸,又似乎乱糟糟的一片,最终沉淀成一片冰冷,他无悲无喜地想着,李凤吉这就算是开始了?开始逐步诱惑他,就像当初那样,让他一步步掉进那张名为情爱的罗网,万劫不复。 李凤吉似是全然无辜一般,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面容英俊风流,眉宇之间还有着一丝少年的青涩之感,空气中尽是幽幽的花香,风吹过,周围有零星的花瓣缓缓飘落,当真是令人迷醉的画面。 “我……”薛怀光怔怔看着,睫毛因为某种突如其来的汹涌情绪而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开口,却仅仅只是刚开了个头,就又止住了,他垂下眼眸,心中泛起冰凉,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似酸似苦,等再次抬眼时,脸上却已经带了笑容,仿佛一个真正的十叁岁少年一样,有着不谙世事的稚嫩情怀,抿起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腼腆无措,甚至神情间还多了几分似有若无的亲近,只是这一切都掩盖住了他心底正燃燃升起的火焰,无穷的恨意仿佛毒虫一般啃噬着他的心脏,他想,李凤吉既然喜欢演戏,那么这一次自己就陪他演,李凤吉以情爱诱自己入网,只是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日,自己的将计就计是否会给李凤吉一个天大的惊喜? …… 晚间,晋王府。 白芷微微蹙起眉头,看着不远处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用爪子聚精会神地拨弄一团绒线球,他看了片刻,秀美的眉头渐渐松开,似乎心情好了些,拿起一旁的针线筐,取了里面一条已经绣得差不多了的抹额,开始全神贯注地细心绣制起来,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将心思全部投入到了这条明显是男子所用的抹额上。 未几,忽然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白芷正在飞针走线的手一顿,扭头看向门口方向,很快,一个身影掀帘进来,玉面锦袍,正是李凤吉。 白芷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李凤吉笑道:“刚在南陌侯府吃过饭,跟薛怀光喝了几杯,他府上的厨子不错,是幽州那边的口味,偶尔尝一尝倒也新鲜。” 丫鬟进来送茶,李凤吉喝了一口,随手拿起那条快要完工的抹额,仔细看了看,道:“给本王的?白天也就罢了,晚上不必做这些,仔细伤了眼睛,阿芷要是累坏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紧。” 白芷微微一笑,回道:“不碍事的,只是随便做几针,再说屋里也添了灯,亮的很呢。” 李凤吉坐着喝茶,看白芷绣抹额,屋子里光线明亮,照着白芷那低垂着的温柔眉眼,李凤吉眉心微松,脸上就带出一丝笑意。 白芷似有所觉,抬眼看了过来,正好与李凤吉的视线相触,白芷微微一怔,随即就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王爷在看什么?” “本王在看阿芷,果然美貌温柔,有这样的美侍,本王艳福不浅。”李凤吉笑着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温声道:“阿芷以后若是给本王生个哥儿或者女儿,必然也是美貌佳人,温柔娴静。” 白芷露出了一个明丽动人的笑容,又有些羞意,低头默默绣着抹额不说话,过了片刻,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说道:“王爷日后是要娇妻美妾无数的,白芷不过蒲柳之姿,再寻常不过的人,只要王爷别忘了白芷,白芷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求更多。” 李凤吉似乎是有些好笑的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显得真切而柔和,道:“瞎说什么,本王岂会把阿芷抛在脑后?就算再怎么佳丽如云,阿芷也总是不同的,旁人替代不了。” 白芷低头而笑,眼中满是爱慕之色,手中针线却依旧走得飞快,轻声问道:“王爷带了西侍子去庄子散心,玩得可还好么?” “还好,心儿倒是开心得很,他年纪小,偶尔尝试一下田园生活,自然乐得不行,玩累了也不觉得。”李凤吉喝着茶,闲闲说道。 两人随意聊着天,未几,白芷的针线活儿终于做完了,捧着抹额走到李凤吉面前,道:“王爷要不要戴一下试试?” “哪里用得着试,你做的,自然是好的。”李凤吉微微一笑,顺手将白芷拉到自己腿上坐了,灯光中,白芷的面容如美玉般莹润光洁,五官精致动人,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清雅芬芳的幽兰,李凤吉摸了一把他胸前的乳峰,含笑道:“今晚本王就在这里睡,阿芷伺候本王宽衣吧。” 白芷闻言,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粉色,有些羞赧,知道李凤吉今晚是要自己侍寝了,他起身伺候李凤吉洗了手脸,脱了衣裳鞋袜,自己去梳妆镜前卸了簪戴发髻,脱得只剩肚兜亵裤,这才上了雕花大床。 李凤吉眼见白芷仅着肚兜亵裤,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无瑕,兼之丰乳细腰圆臀,整个人如同一把曲线优美的白玉琵琶,比之西素心那样的稚嫩身躯,另有一种成熟蜜桃一般的美,十分诱人,李凤吉心旌微微荡漾,将白芷身子一搂,低头就亲上了那红润的唇,掌心摩挲着白芷光滑纤润的肩头,口鼻里闻到美侍身上传来的馥若香兰的诱人体香,不由得把人搂紧了。 白芷心跳加快,柔顺地张开檀口,吐出丁香舌,任凭少年嘬吸,被抚摸的肌肤酥酥麻麻的,令他长长的睫毛胆怯又欣喜地颤巍巍抖动,小腹发热,一双白玉似的手臂软软抱住年少的爱郎,口鼻里发出低低柔柔的嘤咛。 美侍滑溜酥腻的丁香小舌十分鲜嫩,李凤吉噙在嘴里,只觉得佳人小小的舌尖都快要融化在自己口中似的,他两手往下,一只手抓住白芷的臀,另一只手隔着肚兜揉捏乳峰,白芷不由得轻声喘哼,早已被情欲洗礼过的成熟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秀靥晕红,抱紧了李凤吉,李凤吉轻笑,捏了几下手里丰嫩的臀肉,就扯下白芷的亵裤,熟门熟路地摸着修长粉白的玉腿,带茧的掌心一点点滑过肌肤,很快就来到两腿间,摸到了藏在腿心的两瓣嫩肉。 白芷浑身顿时一抖,雪白的脖颈忍不住仰起,被李凤吉噙住的柔润嘴唇中溢出一声绵细模糊的哼吟,大腿一下子夹住了李凤吉的手,却使不上什么力气,更别说阻止对方了,导致李凤吉修长的手指几乎没有什么迟疑地就直接摸到了小肉丘中央的花缝,熟练捻了捻两片颤巍巍的大花唇,然后抻开,又摸索着揉了揉阴唇顶端的嫩嫩蒂珠,弄得白芷一下子腰都软了。 两人搂抱在一起亲嘴儿摸奶,李凤吉的手指熟门熟路地玩弄了一会儿白芷的外阴,等到花瓣开始湿润,就将手指摸索着插进屄口,不断捣弄,白芷紧蹙着秀美的眉头,双眼半睁半闭,脸上的神情似是纠结又似是隐忍以及享受,只是因为被堵着唇,发出的呻吟显得模糊不清,只觉得胯间的牝户被李凤吉指奸得又热又湿又痒又酥,情不自禁地绷紧了雪白丰满的屁股,但随着李凤吉的手指娴熟地在阴道里面大肆奸弄,白芷浑身发热发软,渐渐地就提不起力气绷着臀肉,一条敏感的嫩径被奸得酸酸胀胀,酥酥麻麻,湿湿滑滑,其中又隐约夹杂着几分不满足,仿佛想要有什么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磨一磨才舒坦。 未几,李凤吉松开了白芷被含吮得快要微微淤肿的嘴唇,白芷喘着气,几乎软倒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目光炯炯看着他玉体娇酥、满面绯红的模样,不由得嘴角扯出一丝笑容,从那火热娇嫩的美穴深处抽出手指,就见上面沾染着一层亮晶晶的透明微粘清液,李凤吉将手放在鼻下嗅了嗅,一丝幽香骚甜的气味钻进鼻孔,让李凤吉不由得露出一脸满意的轻笑表情,将沾满淫液的手送到白芷面前,笑道:“阿芷已经发浪了呢,骚屄里面湿得紧,本王要是再插一会儿,阿芷大概就要潮吹了吧?” 白芷满面通红,羞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夹紧了修长粉腻的雪白玉腿,李凤吉哈哈一笑,脸上露出几分十六岁少年该有的调皮笑容,欺身将白芷压倒在床上,双手一左一右掰开白芷的大腿,打开腿心,迫使雪腻的股根大敞开来,露出一口粉嫩的雌穴,一小丛细柔的阴毛覆盖在白嫩的阴阜上,中间小沟深深,李凤吉用手指一抻,娇红柔润的花唇就此裸裎于眼前,上面湿漉漉的水光泛着情欲的气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阿芷的小屄真漂亮,粉嫩嫩水汪汪的,本王都有些忍不住要插进去狠狠肏坏阿芷呢。” 李凤吉调笑着,双手各用两根手指捏住白芷湿滑的花唇,向两侧轻轻拉开,顿时一朵含苞待放的雌花就微微张开了粉嫩鲜妍的花瓣,羞涩地绽放,一粒嫩红的花珠瑟瑟发抖,李凤吉低头对着它故意吹了一口气,小小的嫩珠立刻摇头晃脑地颤了颤,体型也似乎瞬间胀大了一圈儿,一缕肉眼可见的晶莹蜜汁从紧闭的穴口缓缓溢出,薄嫩的肉片紧张地翕合了两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也似乎有些隐隐的期待与渴望。 “嗯……王、王爷……不要看……别看这种地方……” 最为羞人的私处被彻底掰开、欣赏,这让白芷紧闭双眼,整个人浑身发热,原本抿紧的双唇忍不住微微张开,溢出一声低婉颤抖的乞求。 李凤吉不怀好意地轻轻弹了一下那颗胀大肥嫩的阴蒂,引起白芷的一声惊叫,李凤吉笑道:“阿芷难道不喜欢被本王看小屄么?可是明明阿芷的小嫩屄都兴奋起来了,骚豆子都硬了呢……来,阿芷自己把肚兜脱了,本王也要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好好疼爱一下阿芷,今晚就让阿芷欲仙欲死。” 43、白芷被奸干得高潮不断,小王爷肏得美侍 被李凤吉催促着,白芷只得勉强坐起身子,含羞慢慢解开肚兜的带子,李凤吉的动作倒是利索多了,叁下两下就脱了身上的贴身衣裤,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毫不在意地袒露着胯下那根粗红硬挺的阳具,眯眼看着白芷微垂着头,红着脸将肚兜取下,放到一边。 身无寸缕的白芷有些紧张地坐在李凤吉面前,没有了肚兜遮掩,灯光下,但见一头披落的乌黑长发柔软亮丽,面孔含羞,雪颈纤长,一身雪肌晶莹,洁白如玉,细削双肩丝滑玉润,胸前一对浑圆傲人的丰软乳峰十分坚挺,粉嫩乳晕中央是颤巍巍嫣红娇挺的诱人奶头,腰肢细细如柳,体态修长,雪白的双腿蜷缩着,整个人宛如明珠美玉,引人暇思,当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李凤吉眯起眼,仿佛是被面前玉人的花容月貌照花了眼睛,他挺着胯下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棒,伸手将一只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托起来,颤巍巍的乳肉犹如豆腐一般嫩滑,其白如雪,肌肤滑腻如脂,白芷脸颊泛红,就连整个脖子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有些紧张地任由李凤吉摆布,李凤吉干脆双手一起上,抓住白芷胸前这一对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丰挺雪白的奶子,将这两团饱满的酥乳满满当当抓了满手,故意下流地揉捏起来,把乳肉不断抓揉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唔……”白芷被他揉得渐渐难耐地蹙眉,纤长的手指悄然揪紧了身下的锦褥,李凤吉把人按倒在床上,一边揉奶,一边低头嘬住一颗嫩嫩润润的奶头,又吸又扯,吃得津津有味,白芷的呼吸迅速急促起来,胸前两团丰腻白乳几乎承受不住少年的恶意狎昵,在少年嘴里手里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连带着白芷也再忍不住声音,嗯嗯啊啊地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喘和呻吟,一双如霜雪一般白腻光滑的玉腿在少年身下无意识地屈起又松开,两只秀足蹬在锦绣缎面的褥子上,玉颜青丝,肌体雪滑,如此香艳的一幕,简直令人兽血沸腾。 “……嗯啊!”正迷迷糊糊陷入情欲沼泽之中的白芷突然惊叫一声,却是李凤吉捞起他的屁股,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龟头一下子挤进了湿漉漉的花瓣间,白芷大羞,一颗心怦怦直跳,但他身为李凤吉的侍人,又不能不尽兴侍奉夫君,何况李凤吉还是他心系之人,白芷眼波盈盈,含羞带怯地望着李凤吉,两条白藕似的手臂主动搂上李凤吉的脖子,双腿夹住对方窄瘦有力的腰,低声颤抖道:“王爷……嗯……轻点……慢慢的……白芷有些怕疼……” “不怕,本王是怜香惜玉之人,会轻些的。”李凤吉粲然一笑,抓住白芷胸前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张嘴在娇嫩的奶头上轻咬乱舔,把那粉红色的乳晕吃得湿漉漉的,突然间腰身一沉,火热坚硬的龟头立刻就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咕滋”一声凶狠地挤入了紧闭的穴口,朝着那条娇嫩湿滑的肉腔钻去。 “呜啊……”白芷闷哼一声,双腿立刻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腰,又粗又硬的龟头着实大得很,一下子就把穴口撑得满满的,白芷感受着私处被一点点钻开,只觉得又是胀痛又是难受,不由得低低呻吟起来,他抱紧李凤吉的脖子,眉头紧蹙,并不熟练地试图放松阴肉,让李凤吉可以顺利插入,自己也少受点疼。 “乖,阿芷再放松些,让本王都插进去……腿夹紧本王的腰,屁股略抬一抬……嗯,很快就会越来越舒服了……呵呵,阿芷的奶子又白又大,吃起来滑溜溜香喷喷肥嘟嘟的,小屄又紧又嫩,鸡巴插进去就像是要被夹得融化了……啧,阿芷全身上下都美得紧呢……” 李凤吉一边吃着奶子说着令白芷羞不可抑的话,一边腰身前拱,缓缓将阴茎插进深处,使得那硕大的肉茎一寸寸埋到阴道里,白芷被他那根比许多成年男子还要大的雄伟阴茎插得眉头轻拧,发出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低吟,一口娇小紧窄的花穴被少年的大鸡巴轻松撑成一个媚红的圆洞,柔红细腻的一圈儿嫩肉紧紧裹在青筋暴凸的茎身上,箍得鸡巴舒爽无比,李凤吉满足地轻哼,把脸埋进白芷翘立挺拔的乳峰间,嘴唇噙吻着可爱粉嫩的嫣红奶尖儿,那口感柔润弹软,让李凤吉口干舌燥,忍不住吮了又吮,连连啃吃,弄得白芷嘤咛乞饶,一口美穴将李凤吉的阴茎夹得更紧了些。 李凤吉只觉得佳人娇嫩的阴道紧紧含着自己的鸡巴,里面狭窄湿腻,紧凑逼人,一团团媚肉层层迭迭的,把阴茎裹得密不透风,滑腻的蜜汁肆意流淌,爽得头皮都微微发麻,他干脆也不继续往深处插了,直接腰肢发力,就开始在肉穴里浅浅戳刺起来。 “嗯……呃嗯……唔啊……轻、轻点……太大了啊……咿啊……太粗了……唔呃……” 少年胯间一根昂扬胀大的深红色阴茎热气腾腾地在娇嫩的肉穴里进出,撑开一层层嫩蛤肉褶般的蜜肉,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白芷美眸紧闭,身子被插得一阵阵颤抖不止,少年胯下那根让人脸红心跳的硬邦邦阴茎滚烫灼热无比,把阴道烫得突突乱跳,进出摩擦之间虽然把狭小的阴道顶得有些胀痛,但也刮搔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痒意,而且越来越强烈,白芷咬住唇瓣,雪白的屁股随着少年试探着浅浅肏穴的动作而不住地晃荡,白肉抖动,雪白的臀浪一波波抖得耀花了人眼,真个是越看越美,越看越馋人。 渐渐的,青筋暴露的肉屌在娇嫩的阴道磨出潺潺的淫水,肉壁快速蠕动起来,紧紧夹着屌身,全方位挤弄按摩着大屌的每一寸部位,被淫水浸泡得黏糊糊滑腻腻的大屌也在阴道里越插越深,已经触及了花心的那团嫩肉,没捣几下,白芷就尖叫着紧紧用美腿勾夹着李凤吉的腰,身子一挺,阴穴里瞬间涌出一大股热液,喷在李凤吉的龟头上,刺激得敏感的龟头连连乱跳,越发肿胀起来。 烛光下,潮吹后的美人绵软无力,娇羞无限的美眸羞耻地紧闭,一身雪肌泛着晶莹的光,莹白似玉的双乳,光润如脂的美腿,乌黑如墨的长发,樱唇里溢出高高低低的吟哦呻唤,美态艳色毕露,看人看得难以移开眼睛,李凤吉抱起美人又圆又美的粉嫩圆臀,只觉得其软如绵,两瓣雪白的臀肉肥美丰腴,曲线之完美,肉感之饱满,令人怦然心动,李凤吉低下头,从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白芷腿间那一线原本逼仄的粉嫩肉缝如今已经被他的大鸡巴撑得圆圆的,已被淫水浸染,看上去湿滑无比,他感觉到自己一根粗长的鸡巴堪堪插进一多半,就已经顶住了花心,再用力往里顶的话,就能插开宫口,进到那神秘诱人的宫苞。 不过李凤吉暂时还没有捣开子宫的打算,白芷承欢的时日尚短,侍寝不过寥寥几次,若是不把白芷的身子开发得彻底舒展开来就急急地想要插开宫口玩弄,只怕是会疼坏了细皮嫩肉的娇滴滴佳人,李凤吉如此想着,抱住白芷,舔着雪白的双乳,道:“阿芷忍一忍,很快再插一会儿把阿芷里面的水儿弄得多了,小屄更软和了,本王就插得深一点,让阿芷更爽快。” 白芷满面晕红,喘息着不说话,只觉得女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半点缝隙,小腹酸酸的,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发软无力,两条纤柔修长的腿颤颤巍巍地夹在李凤吉腰间,忽然白芷呻吟一声,屁股陡然紧绷,却是插在他穴里的那根大屌又开始抽插起来,而且渐渐加快了速度,被填满的阴道有些磨得热辣辣的疼,在肉棒的进进出出之际感到了轻微的痛楚和满当当的饱胀,但更多的却是一股渐渐增强的酸麻与酥痒,李凤吉的阴茎似乎膨胀了一圈儿,不断在阴道里搅拌着,把发热发痒发酥的肉壁磨得颤栗不已。 “嗯……”白芷咬唇长哼,发出呜咽抽泣似的长长呻吟,玉靥晕红,每当李凤吉挺胯一顶,白芷弹力十足的两瓣臀肉就往内一缩,白美的丰臀承受着少年胯下大肉棒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被肏得浑身发抖,一丝不挂的雪白赤裸的玉体在李凤吉身下挣扎着,如同一尾被丢上岸的美人鱼,一双修长玉润的优美白腿儿情也难自禁地夹住李凤吉的腰,越夹越紧,喉咙里挤出一声急似一声的甜腻娇吟,花穴里一层层火热紧嫩的蜜肉紧紧缠绕住粗大的阴茎,缠绵讨好,却被快速抽送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将那湿滑的嫩牝磨得又是酸痛又是麻痒,一下紧接着一下捣在花心的滚烫龟头让白芷忍耐不住地叫起来,得到的却是越发深深的刺入,逼迫着那粉嫩多汁的紧窄女穴把大屌舔吮得滑溜溜湿淋淋的,并分泌出丰沛骚香的淫浆。 李凤吉抱着白芷肥软的屁股肏得越来越起劲儿,两颗浑圆厚实的卵袋吊在阴茎根部激烈地晃来荡去,白芷的阴道里面销魂无比,就好像其中有无数张娇嫩淫荡的小嘴一般,紧紧的、毫无缝隙的吮住阴茎,舔舐着、收缩着、按摩着、讨好着暴戾的粗大阴茎,将表面的每一寸部位都绞紧,这只肥沃的肉穴已经被开垦到了一定程度,渐渐适应了阴茎的侵犯,那浑圆的屁股本能地往上挺起,迎合着鸡巴的抽插,娇媚的美侍在肏干中朱唇半开,羞不可抑地发出诱人的哼吟,美眸紧闭,润白的身子被干得不住起伏,两只雪白的乳球随着身体被撞得剧烈摇晃的动作而活泼地抖动,漾出一圈圈乳波,胯间花瓣剧烈抽搐着,从中分泌出的淫汁滴滴答答地洒落,粗长赤红的大鸡巴势不可挡地一次次挤开层层的腴嫩蜜肉,深入到美侍剧烈收缩的湿滑嫩蕊之中,肏得只听一声声娇啼婉转,似哭似泣,终究玉体一泄如注,春潮飞溅。 灯火摇曳的房间内,诱人的嗯啊低吟,粗重的喘息,肉体的拍击声,还有少年人清朗的调笑,以及那阵阵不知是难耐还是享受的尖叫泣啼,统统都糅合在了一起,交织成一曲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之歌,大床上,高大的少年抱着一只汗津津的粉嫩屁股,在修长的双腿间舒服无比地挺送着,就见滑嫩的肉唇被捣得往外柔柔翻开,白软软隆起的肉丘被肏得泛红,一层稀疏的阴毛湿哒哒地黏连成一绺一绺的模样,一圈儿艳红的骚肉不停地被粗大的肉屌往外抽带而出,又捣入缩回,滑滑溜溜的汁水泛滥如潮,清露滚滚,将下身打湿,美人似是再难支持,微颤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而断续,哭腔加重,娇呼连连,香汗淋漓的身子一绷一绷的,终于随着一记深而有力的插凿重重捣在花心上,美人尖细地嘤咛一声,浑身顿时一阵抽搐,纤长的双腿死死夹紧少年的腰,粉臂哆嗦着抱紧少年的脖子,被插得花心大开,阴道里疯狂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汁水,再一次被干上高潮,几乎晕厥了过去。 李凤吉稍稍停了停,看着满脸媚态、美眸失神的白芷,将赤红的大阴茎从肉穴里拔出来,把瘫软如绵的白芷翻了个身,捞起细腰抬至自己的胯下,将好似婴儿拳头般的湿漉漉光滑龟头顶住穴缝,在水光淋漓的肉唇上故意磨蹭了几下,让上面还在往下滴答的淫水把龟头涂抹滋润了一番,随即腰部一沉,从身后将肉屌一下子插进了食髓知味的女穴,随着一声甜美娇腻的尖吟,肉体的拍击和湿滑的泥泞声再次响起,将夜晚染出了绯红的淫靡色彩,屋子里氤氲着情事交欢特有的气息,一时间春光无限。 良久,李凤吉终于将浓白的精浆射入白芷被肏得软腻无比的花心,将一条细长殷红的阴道饱饱地浇灌了一番,白芷这时已经被体力旺健的李凤吉奸得几乎整个人都要散了架,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能虚软地发出低低细细的喘息,疲惫不堪。 好一会儿,白芷才渐渐缓过来几分,想起刚才自己在李凤吉身下淫荡的模样,忍不住羞得双颊泛红,他慢慢勉强撑起酸疼无力的身子,去看李凤吉,就见李凤吉靠在床头的绣花大迎枕上,发丝微乱,神色惬意,眉宇间有着淡淡的餍足之色,白芷痴痴地看着对方,一边感受着体内黏腻饱胀的异样感,心里说不出的宁静喜乐。 44、赴寿宴借机幽会,小美人香乳嫩屄遭罪 当晚李凤吉就歇在白芷屋里,半夜搂着佳人又肏了一番水汪汪的美穴,才唤人进来擦洗,并端了避子汤来,第二天一早,白芷已是起不来床,李凤吉叫伺候白芷的侍儿去厨下让人煲些滋补的汤,给他补一补身子。 今日是承恩公六十大寿,虽说承恩公生性不爱奢靡张扬,但毕竟是六十整寿,意义不同,还是要办一办的,李凤吉作为外孙,自然是要到府上贺寿,寿礼白芷也早就替他准备好了,李凤吉练功后洗了澡,换了一身喜庆些的衣裳,先去了凤坤宫探望西皇后,便前往承恩公府。 承恩公府已是张灯结彩,见李凤吉来了,忙开了正门,迎李凤吉入内,李凤吉去正堂给承恩公行了礼,西家男丁今日都齐聚家中,出嫁的哥儿和姑娘也与女婿一块儿回了娘家贺寿,李凤吉与众人寒暄一番,就去了后院拜见外祖母承恩公夫人。 后头的侍眷女眷们早已带着孩子聚在承恩公夫人屋里,一屋子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西素心夹在人群里,不敢正大光明瞅着李凤吉,怕被人打趣逗弄,只偷偷瞧着,想起在庄子上的那一晚,一时间小脸儿微红,细白的手指都下意识地绞在了一起。 国公夫人见李凤吉穿了一身大红遍地锦五彩妆花箭袖,越发显得唇红齿白,英姿勃发,不由得心里欢喜,拉着李凤吉的手笑道:“殿下如今长大了,有本事了,能给皇后娘娘做倚靠了,老婆子这心里也就再没什么挂念,只是心哥儿如今既然已经许给了殿下,将来殿下若能好好待他,生个一儿半女,老婆子就再没有不足的。” “您放心,心儿是本王嫡亲的表弟,万没有薄待了他的道理。”李凤吉温言说着,目光似是不经意瞟向西素心所在的位置,就见站在几个姊妹当中的西素心已是双颊微红,低着头不说话,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李凤吉见状,不由得一笑。 承恩公府今日虽然不曾大摆筵席,广招宾客,但也请了戏班子杂耍班子并说书先生等一干助兴艺人,摆了酒宴,除了亲戚之外,还有一些相熟人家也来贺寿,随后,从宫里来了宣旨的太监,带了圣旨与懿旨,乃是帝后各自的赏赐,十分丰厚,承恩公命人摆了香案,带了子孙接旨谢恩,又将宣旨太监送走,这才继续酒宴。 午后,贴身太监小喜子匆匆来到正在园子里与其他男客一起看戏的李凤吉跟前,附耳低低说了几句话,李凤吉微微颔首,依旧看着戏台上的打斗,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才起身离席,看上去就像是中午喝多了酒,要去吹吹风一样。 李凤吉对承恩公府自然是熟悉无比,他带着小喜子轻车熟路地避开人,来到西素心住的地方,一群侍儿丫鬟见了他来,忙行礼不迭,李凤吉也不理会,直接穿堂入室,进了西素心平日里起居的屋子,几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是跟着西素心一起去了庄子上的,知道西素心和李凤吉已经亲密到何等程度,立刻互相使个眼色,守在外头廊下,拿了凳子坐在台阶上闲聊做针线,为主子把风,还有人去取了点心香茶送到隔壁的小偏厦子里,请小喜子坐着喝茶慢慢等待。 李凤吉进了屋,就见西素心正躺在床上,他走过去,侧身坐在床沿,轻轻摸了摸西素心的脸蛋儿,有些热,双颊也微微泛红,就笑道:“果真是不胜酒力。” 西素心原本也没睡着,在被摸了脸的同时就惊醒过来,待看清楚床前站着的人是李凤吉,这才松了一口气,李凤吉见状,修长的手指就在西素心的鼻子上一刮,呵呵笑道:“心儿怎么吓了一跳的样子,怕什么?除了本王,难道还会有其他男子闯入这里么?” 西素心有些嗔意地看着对方,又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虽说两人已被指婚,也有了十分亲密的接触,但一想到大白天的,李凤吉就这样毫不避讳地钻进自己的闺房,如此举动似乎也太不避讳了些,难免让西素心略觉害羞。 李凤吉在看到西素心的表情时,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不由得一笑,说道:“没关系的,这里的人都不会乱说,尤其你那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小侍,都会帮着遮掩,方才小喜子过来打听,便是从他们那里得知你中午吃了两杯果酒,有些不胜酒力,就回来歇着了,不然你以为本王怎么会突然来你的院子?” 说话的同时,李凤吉打量着西素心,仔细地端详着对方,西素心穿着鹅黄色的吉祥如意纹样长罗衣,下着玉锦百褶裤,雪白的罗袜裹住小脚丫,耳朵上一对莹润的明珠映得一双本就清逸灵动的眼睛越发的水灵秀美,那乌黑的青丝,吹弹欲破的白嫩红润面孔,长而翘的睫毛半掩住大大的眼睛里微羞的神色,当真是纯真明丽,这小美人从指婚以来,外表似乎并没有长大多少,还是当初的那个小侍子,可此刻李凤吉却从中看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他鲜明地认识到西素心已经是一个十几岁的妙龄哥儿了,这个认知是如此清晰,也如此陌生。 这一切让李凤吉忽然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不太习惯这种出乎掌握之外的发现,但在看到西素心清致的面孔时,他忽然就心中一动:这个小表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这个认知使得李凤吉心中有些淡淡的异样,他没有表现出来,而西素心听了他的话,脸上就泛出一丝红晕,坐起来低着头,一手捏着衣襟默默地绞来绞去,却不说话,与往日里的样子大相径庭,李凤吉就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头晕?” “不是……”西素心有些忸怩,片刻,才抬起头看向李凤吉,忽然又低下头,起身下了床,去倒了一杯凉茶喝了,这才好像是鼓起了勇气似的,走到李凤吉跟前,李凤吉见状,站起身,微微挑眉,意似询问,西素心这才张了张口,迟疑了一下,才出声,声音却细如蚊蚋:“凤吉哥哥…” “嗯,怎么了?”李凤吉面带微笑,“心儿有什么事要跟本王说?” 西素心忽然踮起了脚尖,努力绷直了身体,却发现即便如此,自己的身高还是跟李凤吉差了很多,只得懊恼地嘟了嘟嘴巴,小声道:“凤吉哥哥,你、你把脑袋低一点好不好?” 李凤吉却是有些猜到了西素心的用意,心中暗笑,面上却装作不知道,神色如常地依言低下了头,西素心有些怯怯地攥了攥白嫩的小拳头,鼓起勇气,忽然将红润的嘴唇一下子贴到了李凤吉的唇上,他和李凤吉接吻过很多次,只不过都是李凤吉主动,这次却是他第一次主动来吻李凤吉,感觉格外不同,他刚刚蜻蜓点水一般碰到李凤吉的嘴唇,感受到上面的温度和柔软,就立刻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双颊因为这大胆的举动泛出一抹绯红,不敢再看李凤吉,赶紧低下了头,只觉得两只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李凤吉摸了摸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甜美清新的气息,他看着害羞的西素心,嘴角就勾起了笑容,忽然伸手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直接吻上去,纠缠着小美人的唇舌,吮吸口里的津液,一顿暧昧纠缠,直至西素心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结束了这一吻。 西素心被亲得晕头转向,一张小脸儿憋得有些泛红,微微喘着气,李凤吉啼笑皆非地把他抱到床上坐着,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又轻轻亲了亲他的鼻尖,戏谑道:“真是个小笨蛋,亲嘴儿的时候就不知道要呼吸的么,一直憋着气做什么!” 西素心窘得不行,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李凤吉却轻笑一声,上身倾过去贴近西素心,道:“那天在庄子,本王和心儿做的事情,心儿喜不喜欢?嗯?” 西素心一听这话,蓦地红透了脸,还不等他有所反应,李凤吉已是一把揽他在怀,隔着衣裳摸到他胸前那对正处于发育期的小奶,西素心顿时嘤咛一声,浑身发软,一下子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李凤吉熟练地解开他的衣裳,不过片刻的工夫就把他脱得精光,然后就着揽他在怀的姿势,抚摸他胸前一对美好的娇小玉乳,那处子稚嫩的乳房洁白柔美,小小的奶头还是淡淡的樱粉色,李凤吉的手指还捻住敏感的奶头轻拢慢捻,像是厨子在搓着糯米珍珠丸子似的,细细揉搓着一颗柔软圆嫩的小肉粒。 “嗯……咿啊……”西素心被李凤吉狎戏着一双幼乳,他正处于发育期,乳房敏感易疼,被李凤吉这么玩弄,忍不住就小声呻吟起来,李凤吉却一手一个地把两只小巧微隆的小奶子往中间挤,挤出乳沟来,然后低下头用舌尖插进浅浅的乳沟,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抽插,舌头一下一下进出着,西素心虽然懵懂不知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也还是羞得满面绯红,又被弄得有些疼,用手去推李凤吉:“别挤……凤吉哥哥……疼……” 李凤吉从善如流,不再挤小奶子,改为去含西素心小小的奶头,就仿佛吃奶的婴儿似的卖力吮吸着豆粒大小的奶头,吸得乳晕都被一起噙进了嘴里,粉嫩的颜色很快就泛成了诱人的嫣红,他吸了一阵,松开嘴,又去换另一只奶子吸,简直是想要把处子乳房给吸出奶水一般,吸得西素心扭着身子呻吟不止,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胸前的两坨小肉包上冲来,又痛又麻又热,情不自禁地呼痛,少年听了也不肯停下,只是用手轻轻揉着奶子爱抚,两只小奶头被硬生生玩弄得肿胀发硬,小石子似的,西素心本身喝了酒有些头晕,此时再加上这样的玩弄,已经被搞得浑身绵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胯下的小鸡巴已经不自觉地挺翘起来,嫩红的马眼儿里渗出一丝丝黏液,女穴更是发热,阴道口似乎酥酥痒痒的,两条白嫩的腿儿都无意识地夹紧了,本能地以此减缓腿间的酥痒。 耳边忽然传来少年低低的笑声,与此同时,胯下的小肉棒突然被人一把捉住,惊得西素心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就见李凤吉笑得不怀好意,拇指轻轻刮搔着粉红的龟头,去逗弄他最敏感的地方,反反复复的玩弄,西素心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绷直了双腿,挣扎着软软摇头:“不要……呜……啊呀……” “呵呵,都硬成这样了啊,心儿真是个坏孩子,不知羞,被本王玩了奶子就硬起来了。”李凤吉越发起劲儿地揉弄小鸡巴,一边取笑一边撸套,西素心两颊通红,气喘吁吁,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只能双眼迷离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很快就从马眼儿里射出稀薄的精水,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李凤吉怀里,一时间几乎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李凤吉搂着软绵绵的小美人那白软的嫩腰,将西素心一身的细皮嫩肉揉了个遍,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那对酥润润的小奶子,一边低头亲吻舔舐乳酪一般白嫩的肌肤,细碎的吻烙在上面,让西素心发出虚软的嘤咛,却不防李凤吉空出来的那只手来到他的腿间,指尖在小巧的牝户上抚了抚,立刻牵扯出一股淡淡的酥痒,令西素心浑身一震,顿时惊慌失措地看向李凤吉,李凤吉吻上他微张的小嘴,安慰道:“别怕,心儿跟凤吉哥哥不是已经做过那么亲密害羞的事情了吗,现在没关系的,心儿让凤吉哥哥摸摸小嫩屄,凤吉哥哥想摸心儿漂亮的屄,好不好?” 西素心脸红得几乎滴血,他浑身无力,再也没有勇气直视李凤吉,紧紧闭上了眼睛,显然是默认了,李凤吉一脸得逞的笑了笑,用手掰开两条白嫩的玉腿,里面一只牝户十分紧凑,两瓣嫩唇闭拢,护着藏在里面的花口,如同一朵粉嫩的娇花正含苞待放,水灵纯洁,煞是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李凤吉扒开肉缝,将雌穴剥开,露出粉红的嫩肉,就发现一片湿漉漉的水光,分明是刚才射精的时候连带着这个敏感的小屄也动情了。 “呜……” 西素心低低喘息出声,紧张不安地绷紧了身子,李凤吉哄道:“乖,心儿忍着些,凤吉哥哥要把手指插进去,心儿放松,不会疼的,还会很舒服呢。” 45、再奸乳侍,肏肿女穴又意图开苞屁眼儿 西素心被李凤吉哄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听话,大张着玉腿,裸露花穴,任其为所欲为,李凤吉用手指轻轻捻住两片柔软的湿润花唇,小心地把那粉嫩犹如花苞的肉穴往左右两端拉开,露出里面一个紧闭的小肉孔,小屄里面通体红嫩,水汪汪的诱人,李凤吉用手指轻戳了一下,顿时一股温热柔嫩到极点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嗯……”西素心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敏感的小嫩穴被戳了一下,里面顿时一股奇怪的酥痒一丝丝钻了出来,就像是有小虫子拱了进去乱爬似的,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刚刚射过精的一根粉嫩肉棒竟是动了动,有些想要抬头的架势,吓得西素心赶紧用手去捂,李凤吉笑着握住他的小手,用那白嫩的指尖去插娇小的穴口。 “啊!……”西素心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刷的一下就烧成了粉红色,简直不敢相信李凤吉会做这么邪恶羞人的事情,他拼命将自己的手从李凤吉的手里抽出,几乎羞得快要哭了,控诉道:“坏人!凤吉哥哥是坏人,欺负心儿……” “嗯,凤吉哥哥就是要欺负心儿,心儿乖乖听话,不然要被打屁股的。”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将食指放进嘴里含了含,用唾液把指头打湿,这才抚弄着西素心单薄娇嫩的花唇,借着滑腻的蜜液轻轻刺入了花蕊般娇柔的屄口。 “咿啊……呃……呜嗯……” 西素心惊恐地咬住了自己白嫩的拳头,眼里泛出晶莹的水光,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隐秘私处被李凤吉的手指插了进来,那股轻微的胀痛和异物感还是其次,但鲜明的侵入感却让还是处子的西素心本能地恐惧极了,那敏感的穴口也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手指。 李凤吉轻轻笑了一声,也没说话,更没停手,只是越发小心了些,他不敢深挖,怕一个不注意就碰到了西素心的处子膜,只在火热的肉穴里开始慢慢抠弄抽插。 西素心又羞又怕,紧紧咬住拳头不敢出声,口中发出呜呜含糊之声,穴里被李凤吉抠得有些疼,但酸痒酥麻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西素心只觉得一丝丝异样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双臀夹起,四肢都发软了,李凤吉却还不放过他,用拇指对着肉唇顶端的小阴蒂又按又蹭,硬生生把阴蒂从软皮里刺激得探出头来,立刻就被拇指按住了,揉了又揉,西素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胯间的花穴被搞得淌出亮晶晶的淫汁,流在褥子上,他腰软肚子酸,终于再也撑不住,双腿紧紧夹住李凤吉的手,呜咽起来:“凤吉哥哥……不要了……心儿好害怕……” 见小表弟被惹得泪汪汪快哭了,李凤吉也就暂且作罢,他从怀里摸出雪白的锦帕,给西素心细细擦拭干净湿漉漉的小穴和之前射出的精液,搂了西素心笑道:“心儿真是胆小,只是这样而已,就快哭了……好了,心儿刚才有没有被弄疼了?” “嗯……”西素心有些委屈地抓住李凤吉的衣袖,红润的小嘴嘟了起来,“有些疼。” “但也很舒服的是不是?嗯?”李凤吉调笑着,捏了捏西素心粉嫩的小脸儿,“心儿的小嫩屄都湿得往外淌水儿了。” 西素心蓦地红透了双颊,将脸蛋儿埋进李凤吉怀里,一颗心怦怦跳,不肯说话,李凤吉将锦帕塞进怀里,笑道:“这帕子刚刚给心儿擦了骚水儿,可不能叫别人得了去,本王要收起来才行。” “凤吉哥哥好讨厌……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西素心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李凤吉抱着他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又好好调戏了一番,才给他穿了衣裳,让他继续休息,自己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照原路返回看戏去了。 李凤吉在承恩公府盘桓了一日,晚上还参与了承恩公府的家宴,这才回到了晋王府,命人煮了解酒汤,又吩咐今晚叫梅秀卿过来侍寝。 李凤吉正喝着解酒汤,忽然外头守着的小喜子进来,道:“王爷,上回您吩咐去查巫氏侍子的事,下面的人刚刚已经呈上来了。”说着,就把几张薄薄的写满了字的纸递了过来。 李凤吉接过来翻了翻,片刻,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异样之色,紧接着就有些恍然,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与此同时,晋王府一处僻静干净小院里,灯光下,梅秀卿一身家常打扮,正在房里给儿子姜如玉缝制衣衫,想要在见面的时候交给照顾孩子的人,他神色虽安宁静默,眉宇间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愁苦,当接到侍寝的通知,梅秀卿顿时手一哆嗦,银针立刻扎破了指头,凝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梅秀卿却顾不得疼,一手捂住心口,只觉得一颗心怦怦蹦得厉害,一想到上次侍寝被李凤吉蹂躏的情状,梅秀卿就害怕得双腿发软,但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下人们很快准备好了热水,梅秀卿进到浴桶里,轻轻搓洗着身子,洗到下身的时候,梅秀卿迟疑了片刻,才用手指慢慢将花穴剥开,将紧闭的花唇大张,纤指小心地搓洗着软软嫩嫩的肉片,上次他吃足了苦头,被李凤吉肏得下身红肿,后来他就向为他诊治的医女求了一瓶房事用的香脂,能够减轻痛楚,今晚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到了规定的时辰,打扮得整整齐齐的梅秀卿穿着一身略鲜艳的衣裳,忐忑不安地由嬷嬷领到李凤吉的住处,李凤吉依旧跟上次差不多,穿着内衫在灯下看书,梅秀卿只觉得腿又软又仿佛灌了铅似的沉重,慢慢走到李凤吉面前,跪下,默默不语。 李凤吉放下手里的兵书,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侍人,梅秀卿一身得体的衣裳,头上挽着玉簪,不曾施脂粉,却依旧眉目婉丽,肌肤洁白无瑕如同新瓷,李凤吉打量着他被衣裳勾勒得曲线诱人的身子,忽然站起身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梅秀卿提了起来。 “啊!”梅秀卿突然被人抓起,顿时本能地惊恐挣扎,然而他轻微的反抗不但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激起了李凤吉的征服欲,这个高大骁勇的少年无比轻松地用一只手将梅秀卿的两只纤瘦手腕在身后拧到了一起,然后另一只手抓住梅秀卿的衣领,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轻轻一撕,顿时就听“嗤”的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夏日里绣着精致花纹的单薄衣裳当即被撕开,李凤吉又随意扯掉紧裹住美人娇躯的肚兜,拧住两条白藕一般的玉臂,迫使梅秀卿不得不挺起了胸脯,一双肥嫩浑圆的诱人大奶子就彻底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李凤吉的眼中,灯光下,那如脂如玉的莹白肌肤温润滑腻,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幽香,夹杂着淡淡几不可察的奶香。 梅秀卿花容失色,他被迫挺起胸脯,将一对雪腻肥圆的成熟大奶子恬不知耻地呈现在李凤吉面前,饱满白腻的乳球里存满了沉甸甸的香甜奶汁,梅秀卿如今正是好年纪,如同枝头盛放的鲜花,熟透的身子诱人无比,既有未出阁侍子的纤细袅娜身形,又有已婚生育过的侍人的丰满肥腴胸臀,体态似秀峦起伏,赤裸的肌肤光洁柔滑,恰似最上等的绸缎。 李凤吉欣赏着这美妙的一幕,不由得嘴里啧啧有声,道:“果然是尤物。”他松开梅秀卿的手腕,两手各自握住梅秀卿胸前一只硕大的雪乳,将两乳同时往中间一挤,把两只奶子挤在一起,张嘴就一口含住了并在一块儿的奶头,毫不客气地大口吸吮起来,两只手也不闲着,一起挤压乳球。 “嗯啊……痛……”少年的力道不知轻重,吸得太狠,揉得也厉害,弄得梅秀卿顿时痛呼出声,忍不住蹙眉求饶:“疼啊……求你……王爷……饶了我吧……轻点……” 梅秀卿只觉得胸口两团嫩肉简直快要被李凤吉捏坏了似的,两只敏感娇嫩的奶头也被吸咬得好疼,但李凤吉听了他的求饶,并无反应,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管将脸埋在梅秀卿丰满的胸口,大口大口吮吸着奶水,吃得啧啧有声,非常痛快,响亮的吃奶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听得格外清楚,十分勾动人心。 在梅秀卿的痛呼和轻泣声中,奶水很快就被吃光了,李凤吉顺手将梅秀卿按在罗汉榻上,几下就剥光了残留的衣物,把梅秀卿脱得光溜溜的,随即用手拍打了一下两团紧凑的白嫩臀肉,懒洋洋道:“不想受罪的话,就放松。”话音未落,将梅秀卿一双修长丰润的玉腿掰开,只见腿间一朵粉嫩妩媚的肉花正含苞待放,当中微微裂开一抹嫩缝。 李凤吉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他耸了耸鼻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扒开肉花看了看,又用手一抹,只觉得十分稠滑,就嗤道:“抹了香脂?你倒是会投机取巧……罢了,本王不与你计较,把腿抱住,抱紧,屄张开,本王这就要肏你了。” 梅秀卿哽咽难耐,只得忍羞含耻,用手分别抱住两个腿弯,双腿就此大张,将下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李凤吉面前,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脱去衣裤,露出一根坚硬粗硕的鸡巴,又粗又大,而且还略略往上弯曲,如同一把弯刀似的,棒身隐隐散发着一股雄性特有的腥膻气味儿,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卵袋十分厚实,吊在鸡巴下面,被阴毛半遮半掩,说不出的让人心慌,至于那圆圆的紫红色龟头,早已经一片湿润。 李凤吉挺着这根狰狞的火热鸡巴,将蘑菇似的肉冠对准了梅秀卿的牝户,先在娇嫩的阴唇上蹭了蹭,沾了些融化的香脂,随后就徐徐挤入那紧闭的屄口。 “……呜啊!”梅秀卿陡然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热粗壮的东西撑开了,短促的钝痛之后,便是鲜明的胀痛,柔软的花径挤入了一根截然相反的坚硬淫物,不等他喘上一口气,就突然又是用力一顶,插入了更深更柔软的地方! “啊!……”梅秀卿尖叫起来,粗大的鸡巴强行插进娇嫩的肉穴深处,顿时传来阵阵剧痛,几乎让梅秀卿喘不上气来,柔白的身子不住抽搐颤抖,李凤吉却两手抓住他胸前高挺雪白如凝脂般的美乳,仿佛抓着把手似的,稳稳固定住两人交媾的身体,令梅秀卿逃脱不得,先是用鸡巴在穴里浅浅抽插几下,紧接着,就开始大开大阖地干起穴来。 痛苦的呜咽和呻吟在室内漂游,如同牵丝一般细细绵绵,梅秀卿羞痛交加,无力地抱着腿弯,娇嫩的牝户很快就被干得微微翻开,腿间那朵柔艳娇小的穴花被李凤吉壮硕的阴茎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快要裂开,狰狞粗长的大肉屌每次深深插进阴道,梅秀卿丰满肥嫩的香臀就会因为痛楚的抽动而抽缩着弹起,肉穴也跟着收紧夹牢,却带给李凤吉越发销魂的享受,李凤吉只觉得梅秀卿阴道里幽深火热无比,敏感的花心被龟头每次撞到,就会被刺激得产生一阵阵柔软的收缩与律动,柔嫩无比的阴道死死裹紧阴茎,一腔媚肉紧紧缠绕住自己的欲望,像是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吮着,收缩着,爽得人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把鸡巴越发往里插。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一直持续了很久,当一切都终于安静下来后,灯光下,李凤吉面色舒爽,一手揉捏着梅秀卿的嫩乳,肆意把玩,梅秀卿酸软无力的双腿大张着,一时间难以合拢,一股浊白腥膻的精浆从那被肏成了胭脂色的红腻屄口慢慢淌出,画面十分香艳,梅秀卿秀发散乱,满面泪痕,一副白嫩的娇躯被淫虐得青紫遍布,双乳肿胀,整个人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狠狠蹂躏过的凋零海棠。 李凤吉松开梅秀卿的奶子,看了看他胯间被肏得烂熟的红肿女穴,忽然扒开两瓣臀肉,露出一只柔嫩的肛洞,李凤吉见那屁眼儿粉粉的,娇弱可爱,就用指尖戳了戳,道:“对了本王还没有用过你这里,既然现在你的屄已经被肏肿了,那就换这个穴继续肏。” “不、不要……” 梅秀卿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美眸,虽然哥儿嫁了人之后,除了女穴之外,夫君往往还会使用他们的菊穴,但也有男子不好此道的,梅秀卿的夫君姜泽就是这样,因此梅秀卿的菊穴还保留着贞洁,这里还没有被人用过,眼下见李凤吉要插菊穴,吓得梅秀卿几乎掉泪,自己的女穴是生过孩子的,都被李凤吉插得死去活来,何况从未被使用过的菊门?以李凤吉的粗暴,自己怕是凶多吉少,后穴被撕裂是很正常的事! 梅秀卿害怕极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哽咽着哀求道:“王爷饶了我吧,今晚真的不行……我、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里受不得王爷插进来……王爷太大了,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47、旧情,强吻,剖析 李凤吉这话一出,在场的一干惠安侯府下人都吓得立刻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大昭虽然比起前朝已算得上是风气开明许多,但未婚侍子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被男子当面表白,依旧是会被人诟病议论的事情,他们这些下人亲眼目睹了此事,又岂能不怕? 巫句容也是心神一震,定定看着李凤吉,正要说话,李凤吉已经扫视了周围一圈儿,笑道:“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阿容莫非就想在这里与本王叙旧不成?” 巫句容咬了咬牙,只得下了马车,冷着脸对众人说道:“今日之事不许外传,若要让我听到一点风声,在场之人一个也跑不了,统统问责!” 惠安侯是个爱自在不爱管事的,自从老娘和妻子死后,府中之事大多由一对双胞胎嫡子女掌管,尤其巫句容更是治家严明,在惠安侯府的下人们当中颇有威严,哪个也不敢阳奉阴违,这会儿他一发话,下人们都唯唯诺诺,不敢多言。 巫句容定了定神,就跟在李凤吉身后,走到远处一个僻静角落,四下无人,只有草木茂盛,鸟雀啁啾,李凤吉一手拿着折扇,另一只手用手指敲了敲扇柄,开口道:“本王那把含光剑,阿容应该还保存着吧?” 巫句容看着李凤吉,他一向性子有些冷峻, 待人冷淡,偏偏这会儿却神情放松,肩膀也微微下塌,很有些不设防的意思,只是他自己却偏偏没有意识到这些,对李凤吉的话不但不答,反而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那天本王去惠安侯府的时候,就有些疑惑,觉得你似乎哪里眼熟,就让人去查了一下。” 李凤吉笑了笑,他的目光落在巫句容的身上,笑意轻柔地说道:“原来阿容竟是惠安侯之子,当年偏偏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本王,结果一别数年之后,又装着不认识……阿容这么做,可是让本王伤心得紧呢。” “王爷也不必说这种叫人误会的话,巫句容不是那些被男子随意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糊弄住的傻子,王爷的风流之名,永安城上下谁人不知?说什么伤心不伤心的,还是算了吧。” 巫句容神情冷淡,语气也十分疏离,当初他远在外地的外祖父病危,母亲带着他和姐姐巫广月回去探望,见老人最后一面,等到丧事办完,乘船回京城的途中,夜间遇见水匪悄悄摸上船意图不轨,他自幼习武,就持剑与船上其他人一起杀敌,混乱中,不识水性的他不慎落入水中,就此与母亲姐姐失散,呛水昏迷的他被水流冲走,幸好命不该绝,正好遇上那时因为江北水灾,被派去江北代表天子巡视督查的李凤吉,当时李凤吉正在去江北的途中,夜里起了兴致在船边钓鱼,偶然发现了他,就把他从水里捞了上来,由于当时天气渐冷,他浑身湿透容易得了风寒,又因为这一趟是办皇差,随行之人里面没有女子和哥儿,李凤吉就亲自给他脱了湿衣裳,换上干净衣物,等他被大夫灌了药,一夜过后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所救,虽然贞洁未失,但被李凤吉看光了身子,已算不得清白,心中又惊又怕,李凤吉却安慰他不必担心,并表明身份,说是愿意负责,又问他家中情况,姓甚名谁。 那时巫句容不过十四岁,却也清楚自己被李凤吉所救,又被他换了衣裳,在他房中过夜,名节已是毁在李凤吉手中,若是说出自己的身份,一来自己和惠安侯府的名声会受到影响,被人议论笑话,二来李凤吉是皇子,自己在旁人眼里就有了借此攀龙附凤的嫌疑,巫句容一向心高气傲,岂会愿意?便一直不肯吐露身份,过了不到两日,他身子再无大碍,就向李凤吉告辞,李凤吉见他坚决要走,就将随身的含光剑给他防身,又给了一些银钱,巫句容就雇船去追赶母亲和姐姐,当时母姐还以为他已经身遭不测,正以泪洗面,雇人沿河打捞尸身,见他安然无恙回来了,顿时喜极而泣,他编了个瞎话,只说是被一个渔家女所救,虽然细心的母亲察觉出了破绽,私下里细细询问过他,但他也不曾改口,好在母亲见他没有受伤,贞洁也完好未失,也就不再追问,又让随行的下人也不许向人说起路上遇了水匪之事,此事也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然而巫句容那时对李凤吉却已是情根暗生,他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突然身遭横祸,被人救了性命,偏偏还将名节失在李凤吉身上,两人相处时间虽短,年纪也不大,但李凤吉乃人中龙凤,出类拔萃,说话做事又极会惹人芳心,巫句容不知不觉间就生出了一丝朦胧情意,而且那时李凤吉年少,还没有传出风流的名声,巫句容原本想着回京之后,自己慢慢打听有关李凤吉的事情,等两人年纪再大些,若是李凤吉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自己便舍了脸面去见对方,谁知道李凤吉从江北回来之后,渐渐地就开始传出风流的名声,巫句容又气又恨,哪里还肯主动相认,前时在太后那里见到李凤吉,李凤吉没有认出他来,巫句容虽然知道自己的模样与叁年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但依旧气恼不已,李凤吉上次在惠安侯府觉得他态度冷淡古怪,有针对之意,便是这个原因了。 “呵呵,阿容这是吃醋了?还是在怪本王没有认出你?”李凤吉轻轻一笑,从容不迫的样子,却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巫句容一步,说得轻巧直白:“叁年不见,阿容相貌变化得厉害,与当年差别极大,本王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没法子的事。” 见巫句容不说话,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李凤吉何等聪明,立刻就猜出几分,便以扇子轻敲自己的手,叹道:“说起来,阿容这叁年一直不曾来找本王,想来主要是因为本王这个风流的名头?好吧,本王也不屑于否认什么,的确是有些喜好美色,不过这天下间的男子,又有几个不是如此?只不过许多人都是私下里偷偷摸摸,不叫人知道,却在表面上道貌岸然,装得一本正经,实际上比本王还不如,而本王只是从不掩饰罢了,这才传出风流的名头。” 巫句容的眉宇间盈聚起一丝尖锐之意,他似是想要说什么,但又沉默了下来,片刻,才慢慢恢复成了一副清冷的模样,说道:“王爷不必说了,当年的救命之恩,我一直铭记在心,日后若有用得着巫句容之处,巫句容一定尽力报答。” “阿容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何苦要这样与本王撇清关系,当年你已清白失于本王之手,身子都被本王看过摸过了,何况你那时分明就已经对本王动了情,你若是与本王撇清关系,莫非还要嫁与旁人不成?” 李凤吉挑了挑眉,不掩少年恣肆飞扬之态,巫句容见他这副似乎是胜券在握、成竹在胸的样子,就好像吃定了自己一般,心头突然间就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似的,一股火就冒了出来,心口既闷闷的有些难受,又烦躁愤懑不已,巫句容顿了顿,忽然就面无表情地说了声:“王爷莫非已将我视为囊中之物了不成?只是我虽然不比王爷天潢贵胄,却也是侯府之人,更是太后娘家侄孙,倒也不必怕什么人逼迫,我若不愿,难道王爷还能硬逼着我?这种仗势凌逼的名声,想必王爷是不会想要的吧!” 说到最后的时候,巫句容精致的面孔上已经呈现出一丝漠然的冷意,两人就此突然陷入了沉默当中,一时间仿佛空气都有些凝滞了,不知不觉就似乎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浮现,似要发起什么冲突似的。 李凤吉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忽然笑了笑,眼角眉梢处仍是若有若无的笑意,神情不变,只是直直地盯着巫句容,片刻,忽然上前逼近巫句容,同时伸出手去,一把就无比精准地捏住了巫句容白皙的下巴! “……唔!” 巫句容顿时闷哼一声,李凤吉手上用的力气并不大,捏得巫句容也并不怎么疼,这声闷哼更多的是出于惊愕,李凤吉的手就仿佛一只铁钳子似的,没用力,却捏得很牢,就见他似乎只是稍稍一抬腕,巫句容就立刻不受控制地仰起了脸来,被迫与他对视。 “你!”巫句容一惊之下,随后立刻就一把拍向了李凤吉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他没有想到李凤吉会突然这样,不由得玉面生寒,他自幼习武,这一拍就用上了功夫,以结束这种对他而言有着满满羞辱感的姿势,却见李凤吉手腕一翻,就避过了这一击,紧接着轻描淡写地一反掌,居然又精确轻巧地捉住了巫句容的下巴,迫使对方不得不再次仰起了脸。 被人如此对待,巫句容的脸上几乎要露出了愤怒之色,正要继续反抗,目光却突然与李凤吉那双眼睛正对到了一起,李凤吉笑容似乎很温和,眼底幽幽郁郁一片,深不见底,但眼神却说不出的清亮,巫句容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没有了对抗的心气,他的心脏似乎被什么紧紧攥住了,不好受,又莫名心慌,他没有再次试图攻击,下意识地咬了咬牙,冷然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巫句容此刻的表情和语气,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英丽冷艳,他看着李凤吉,有着毫不掩饰的愤懑与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情绪,李凤吉闻言,挑了挑眉,忽然松开了手,却紧接着轻轻捻了捻刚才捏住巫句容下巴的手指,那种温润滑腻的诱人触感似乎依旧残存,少年微微一笑,当着巫句容的面,施施然的将手指送到鼻端深深长嗅了一口气,同时微微眯起双眼,脸上就露出享受之色,目视巫句容,轻笑道:“……好香!” 巫句容刹那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脑袋上,猝不及防的愕然与羞恼同时窜上了大脑,然而还不等他有所反应,李凤吉突然伸臂将他一揽一带,巫句容措手不及,一个踉跄就被李凤吉抱了个满怀,下一刻,灼热的呼吸扑面而至,一个柔软的东西就紧紧压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 巫句容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就奋力挣扎起来,但李凤吉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巫句容无论如何都撼动不得,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的挣扎声,可怜巫句容一身武艺,此刻却统统忘了个精光,整个人都开始发抖,竟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只会毫无章法地拼命推打。 哪知李凤吉倒是没有过分,只将巫句容的嘴唇含住吸吮了几下,就把人松开了,巫句容神情羞愤,身体微微颤栗,喘息未定,刚想要开口,却发现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用力紧紧攥住拳头,个中情绪分外难言,道:“你……你怎能……” 李凤吉却依旧微笑着,毫无歉意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不能?当年又不是没有亲过。”他耍起少年式的无赖做派,看得人只觉得牙痒痒,巫句容被噎得无话可说,半晌才挤出一句:“……你这个无赖!” “好了,不要闹别扭了,阿容主要是气本王风流好色,但你就算换成别的男子,也不会好到哪里,莫非你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成?”李凤吉嘴角微绽,淡淡的不以为然,“或许世上真有这样专一忠贞的男子,但一定不会多,如果再加上品貌家世都能与你匹配的话,那就更是寥寥无几,若是再要求你们双方彼此中意,情投意合,那几乎就是不可能了,阿容,你觉得自己有那个运气找到这样的人么?” 巫句容不说话,他渐渐神色清冷,看着李凤吉,不无讽刺地说道:“一别数年,王爷的口才倒是越发好了!” 48、花魁 巫句容脸上带着些极淡薄的红,并非羞涩,而是恼怒,但他的偏偏又面无表情,似乎是毫无怒意,又似乎已经是恼得越发厉害,他那在阳光下显得几乎透明的圆润小巧耳垂已经从莹白泛成了粉红色,可见心情的不平静,他微不可闻地停顿了一下,才冷冷道:“王爷的话或许是对的,只不过巫句容就是这般不合时宜之人,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听巫句容这么说,李凤吉就微微挑了挑眉,看着面无表情的巫句容,略一思索,忽然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微微点头,道:“好吧,你这脾气真是……过了这几年,反而更倔强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故人重逢,还是因为有什么打算才故意如此,李凤吉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柔而沉静,声线似乎温软了许多,带着一股子叫人说不出的感觉,和平日里有些迥异,巫句容面上微怔,似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仔细打量着李凤吉,却什么也没看出来,巫句容顿了顿,忽然也露出一丝笑容来,笑容却显得颇为疏离,他一双眼睛漆黑而沉静,道:“那就不多说了,告辞。” 他此刻眼神收敛,不见了那种敏锐与清明,看起来竟是显得安静乃至有几分乖巧,此处光线明亮,巫句容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鲜明出众的面部轮廓被光线模糊了几分,变得依稀柔和起来,这模样倒是依稀与李凤吉印象中叁年前的那个被从水里救起来的小美人隐隐重合了,这让李凤吉有瞬间的出神,也按捺住了刚刚冒出来的一个想法,点头道:“好,你先回去吧,咱们下次再说。” 巫句容闻言,心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他终究没有表现出来,面容清冷,几乎毫无表情,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了。 李凤吉目送他远去,脸上波澜不惊,眼神却幽幽的,深不见底。 南陌侯府。 屋子里布置得不见奢华,却分外雅致,清一水儿的老式红木家具,几个身穿粉衣的年轻漂亮丫鬟手提朱红色的食盒鱼贯而入,一个个风姿绰约,面带训练有素的浅浅微笑,素白如玉的纤手揭开食盒盖子,将里面一道道精美的菜品摆放到了桌子上,最后还有一壶酒。 李凤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要往另一只杯子倒酒的时候,薛怀光就说道:“我酒量很差,只能这么一杯。” 李凤吉倒酒的手微微一顿,笑道:“知道你酒量不行,但也不必总这么强调吧,来,一二杯总不妨事的。”说着,他将倒好了酒的杯子推到薛怀光面前,声音当中带着一丝调侃,道:“酒量这个东西也是需要练的,你多练练,以后慢慢的也就能多喝些的,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那些哥儿和女子,怎能不喝酒?” “这个或许旁人慢慢能练出来,但我的酒量是练不出来的。”薛怀光拿起酒杯,轻轻嗅了一下酒香,抿了半杯就放下了,随后抬眼看向李凤吉,道:“我试过的,没有用。” 前世他直到二十多岁也依旧酒量不佳,曾经为了与李凤吉对酌尽兴,私下里练了许久,也丝毫不见长进,一想到这里,薛怀光眸子幽深,心情就有些复杂,他看着李凤吉,李凤吉有着一双非常有别于其他人的眼睛,眼皮内双,眼睛呈圆弧形,外眦角较钝圆,眼尾不长,却显得一双眼睛尤为明亮有神,顾盼之间,说不出的神采飞扬,风流洒脱,薛怀光见状,想起那人当初是如何用与这一模一样的眼睛满是深情的看着自己,一时间心里滋味之复杂,简直难以形容,片刻,他忽然几不可闻地嗤笑一声,拿起杯子,将里面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说道:“不过,陪王爷喝两杯还是能的。” 他心中冷笑,眼神复杂,复又平静下来,迅速掩去了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李凤吉也没察觉到什么,两人相对而坐,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边吃饭边聊。 薛怀光从头到尾就喝了两杯酒,但那白皙的面孔就已经泛上了一点淡淡的红晕,李凤吉倒是喝了很多,却也只是叁分酒意,两人下了会儿棋,甚至到后来李凤吉起了兴致,拉着薛怀光去院子里比剑过招,薛怀光虽然有着前世的记忆和经验,武艺超群,但依旧不是李凤吉的对手,到底还是败下阵来,不过李凤吉倒是很高兴,薛怀光小小年纪有这样的武艺,已经是十分令人惊讶的了,这份习武天赋说是万里挑一也半点不夸张,在李凤吉所见过的人当中,几乎仅次于自己。 回到屋里,继续喝茶下棋,不过李凤吉刚才活动了一番,这会儿酒意上来,渐渐就有些倦,他与薛怀光如今已经很熟了,也不见外,干脆就在这里午睡。 薛怀光酒量欠佳,这时也是脸热犯倦,李凤吉索性就笑着拉了他一起并排躺下,一开始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薛怀光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安静了片刻,轻声道:“王爷?” 没有人回应,李凤吉鼻息沉沉,胸膛微微起伏,已然睡熟了,薛怀光侧过脸,看着沉沉熟睡的李凤吉,他用一种专注到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李凤吉,一动不动地看着,仔仔细细地打量,这是他曾经的爱人,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人,他唯一喜欢的人,心中所爱,天知道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有多想拥抱对方,亲吻那张总喜欢吐出轻薄话语的唇,然而,他不能。 眼里仿佛有什么在烧灼着,那让薛怀光感到了痛苦,而这痛苦又渐渐熄灭,最终化为唇间一句深沉的无声叹息。 久久之后,薛怀光突然毫无预兆地慢慢抬起一只手,白皙带茧的手指以几乎有些颤抖的姿态朝着李凤吉伸过去,似乎是想要抚上李凤吉的脸颊,那种记忆中温热而久违的触感令薛怀光此刻眼圈儿微微生热,但就在手指马上要碰到皮肤的前一刻,薛怀光的动作突然硬生生止住了,他又一次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一天,李凤吉抱紧了他,对他说出一生一世的诺言。 【怀光,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爱惜你,若你是个哥儿,本王定要娶你做正君,以后要你做大昭的皇正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后来,这一切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被证明只不过是一个笑话。 屋子里静悄悄的,薛怀光缓缓眯起眼,最终还是将手无声地收了回来,他凝视着面前熟睡的李凤吉,曾经的他有许多次与李凤吉同床共枕,那时每当他比李凤吉先醒或者比李凤吉睡得晚时,他就喜欢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李凤吉的头发,喜欢小心地一点点划过对方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如同抚摸一件绝世珍宝,惜视无比,那时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李凤吉的温度就好像蕴含着一股特别的力量,让薛怀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突然被注入了勃勃的生机,丝丝暖流随着四肢百骸迅速游走,让全身都被一点点温暖起来…… 薛怀光神色复杂,他看着眼前的人,嘴唇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这样的颤抖从嘴唇传递到脸颊,又一直传递到心脏,薛怀光咬紧了牙,这一刻,他真的很想放弃所有的伪装,听从自己心灵最深处的渴求,吻住这个人,恋恋不舍地在那嘴唇上轻轻流连,很久之后再难舍难分地离开,他两颊的肌肉情不自禁地绷紧,甚至太阳穴青筋微微突出,呼吸声越来越深重而颤抖,眼里的火焰却越烧越炽热,他想要在李凤吉的唇上轻轻一吻,他从前经常这样做,吻得极轻柔,仿佛雪花落地,蜻蜓点水,但对于那时的薛怀光而言,似乎有一丝细微的电流从双唇相触的地方突然窜出,令人飘飘然,同时却又像是心头被用力捏了一下,矛盾又合理,有点痛楚又有更多的甜蜜——也许,这原本就是感情该有的味道。 薛怀光忽然有些庆幸李凤吉睡着了,否则自己又哪里有机会用这样的表情和眼神看着李凤吉? 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忽然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泛起来,很想小心翼翼地拿起对方的手,他知道这只手有多么温热,只要一握,熟悉的感觉立刻就会传遍了全身……薛怀光紧抿着嘴,他还记得自己当年很喜欢将五指插进李凤吉的指缝间,无数次那样做过,两人掌心贴合,十指交错,一如最初。 “凤凰……” 薛怀光沉闷的、滞涩的声音低低响起,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见,他吐出这个已经很久都没有叫过的昵称,然后将自己的面孔轻轻用手心盖住,此刻薛怀光觉得自己莫名地平静了下来,身心都出乎意料地平静,至少暂时如此,自从当年自尽一直到重新回到年少时期,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发自内心的平静祥和之感了。 看着你,感受到你的呼吸,一颗被煎熬的心就会渐渐暂时安静下来,你或许会是治愈我的良药,但你更是折磨我的剧毒…… 薛怀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刚开口,嘴唇翕张了一下,才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堵塞着,什么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的,有什么可说的呢,现在的自己只想着报仇,没有更多的希望,什么也没有,即使这曾经的感情如此浓烈,又有什么用? 薛怀光的头脑从来没有一刻比得上此时这样冷静,现实永远是最残酷也最真实的,没有人可以任性妄为,想要活得好,想要扭转未来的遭遇,想要报仇,不再体会到那种绝望的滋味,那就必须戴上这张伪装的面具,兢兢业业地进行表演,直到跳出棋盘,成为真正有资格下棋的人。 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此刻因情绪激动而微微冰凉,薛怀光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走到洗脸架前,银质脸盆里是满满的清水,薛怀光弯腰低头,双手掬起一捧凉凉的清水,扑在脸上,又扑了一次,这才抬起头,用毛巾擦了擦脸。 他踱到镜子前,就看到了自己在镜中的样子。 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黑沉沉的,深不见底,镜子里的少年忽然缓缓笑了起来,嘴角扯起一个略显怪异的弧度,不过他很快就做出了调整,脸上露出一个掌控局面的从容微笑,再次变成了那个豪门贵公子。 他想,那些记忆的确是难以忘怀,自己的确是还爱着这个人,但恨比爱更深,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恨不得让对方尝到比自己当初更痛苦一万倍的滋味! 薛怀光缓缓回头,看着远处床上熟睡中的李凤吉,嘴角露出温柔而又冰冷的微笑。 …… 永安城。 天气已经渐渐热辣起来,身为一国之都的永安城已是到处繁花似锦,大昭王朝地大物博,至今已历时二百余年,国祚绵长,如今仍旧不见丝毫颓势,永安城作为一国中枢之地,自然是鼎盛繁华,比别处不同,来自天下各处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大街上摩肩擦踵,街道两侧店铺林立,进出之人络绎不绝,一些寻欢卖笑的烟花之地更是不时有歌声和悠扬的乐器声传出,越是富庶的地区,这样的场所越是生意兴隆,其中令无数文人墨客趋之若鹜、最拔尖儿的几家名楼艺馆,更是往来皆为豪商巨贾,官宦权贵,普通人一辈子都踏不进一步。 荟芳阁便是这其中一等一的温柔乡,此时,李凤吉喝着上等的香茶,吃着身旁美貌少女细细剥了皮的果子,欣赏着一群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美丽胡姬轻快地跳着胡旋舞,一旁小喜子弓着腰笑道:“奴才已经吩咐了管事的,要那花魁阮冬冬过来陪着主子说话,阮冬冬艳名在外,今年不过十五岁,已经有偌大的名头,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善舞,多少人一掷千金而不得一见,如今还是清倌儿,只肯偶尔出来陪客人喝茶下棋,兴致来了才会弹上一曲,跳上一支舞,不知有多少豪客喊出了天价要为他赎身,都被回绝了哩。” 49、金屋藏娇 “哦?听着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真人是否像你说的这般好。” 李凤吉闲闲地喝了一口茶,这等秦楼楚馆他也是偶尔会逛逛,虽说是风月烟花场所,但也别有风味,只不过李凤吉有些洁癖,那种接过客的哥儿和女子,他几乎是不碰的,无非听曲饮酒,偶尔取乐罢了,即便再如何美貌,李凤吉也不会留宿。 不大一会儿,外面脚步细细,进来一个人,李凤吉循声看去,这是一个外表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的哥儿,油黑的长发梳成简单大方的马尾辫,两鬓却各自留着一绺发丝缠着珠玉编结成细辫一直垂到腰间,穿一件湖水蓝纱大袖衫,下面配碧色阔腿裤,微露一双精致的蝴蝶履,罗袜隐现,腕上笼着金压袖,耳朵上扣着两枚白玉耳钉,周身并无多余饰物,肌肤如玉,体态轻盈,生着一张白嫩的小脸儿,吹弹得破的脸蛋儿上甚至还带有几分婴儿肥,眉毛乌黑弯弯,琼鼻玉挺,丹唇秀润,嘴角有一点小小的朱砂痣,便平添了叁分妩媚之意,眼睛清亮如同潋滟秋水,顾盼生辉,尤其还生着一对梨涡,浅笑之间便显得可爱娇艳,令人一见忘忧,而且这哥儿不但五官美丽,身段儿也娇小玲珑,整个人从头到脚瞧着,简直珠圆玉润得仿佛一滴羊脂玉坠儿,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里细细呵护。 李凤吉见这个阮冬冬眉心一颗殷红的圆印,的确是处子无疑,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虽然对方因为年纪不大,眉梢眼角还未有万种风情,但已出落得犹如一支娇艳欲滴的芍药,一颦一笑无不艳光照人,丽姿莹媚,恰似春光晴暖,看得人情不自禁地心肝儿痒痒,也难怪如此受人追捧,冠压群芳。 阮冬冬摇曳生姿地上前见礼,含笑道了安,他平时甚少见客,今日原本有些乏了,不想出面,但奈何客人出手实在大方得令人暗暗心惊,言谈气度又十分出众,不似寻常权贵子弟,管事的不敢得罪,便好说歹说才叫了他出面,阮冬冬原本还不乐意,但一进了屋,见高坐上首的少年英俊不凡,风采气度摄人,如此英武风流的人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平日里那些王孙公子,俊才秀士,没有一个及得上的,不由得一怔,心里就有些振奋,之前隐隐的疲乏顿时一扫而空,这世间男子好色,但事实上哥儿和女子也是一样,面对这样一个风姿夺人的少年,就算是习惯了迎来送往各色客人的阮冬冬,也难以再抱着不耐烦的心态来敷衍。 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李凤吉眼中也流露出一丝赞赏之色,他微微一笑,示意阮冬冬在自己身边坐下,阮冬冬便乖巧地挨着他轻轻坐了,中间隔着少许距离。 李凤吉立刻就闻到了一丝沁人心脾的体香,他打量着阮冬冬,见其香肌玉肤,乌发如云,周身上下无一不美,便问道:“既是处子,自然是不曾与人交欢过的,不过烟花之地么,不免要与客人虚与委蛇,如此,你可曾被人碰触过身子?便是手、嘴、脸面也算。” 此地虽然是寻欢作乐的销金窟,但阮冬冬是这里的头牌花魁,往来的客人都是有身份之人,在美人面前,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总是要装一装的,就算不说个个都是一本正经,至少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哪有像李凤吉这么问的?而且还是当着许多人的面,简直就是在羞辱人了! 阮冬冬自然心中忍不住恚怒,但他正要着恼,却看见少年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即便是对上自己这样的美人,眼中也淡淡的,没有任何动摇与变化,仿佛美色对于这个少年来说毫无意义,无论容貌多么出众,体态如何诱人,也都只是玩物而已,兴致来了就随手采撷,没有兴趣了就随手弃之不顾,阮冬冬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自己敢甩脸子发脾气,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但与此同时,阮冬冬却又发现自己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滋味,心脏怦怦跳了起来,也不知怎么,见这少年笑容轻淡,不禁心头怦然一动,他压下刚才的恼怒,主动伸了玉雪柔荑捧了茶水递上,声音也格外娇软了几分:“公子请喝茶。”又微垂了眼睫,轻羞含嗔道:“冬冬虽然身处烟花之地,不得不迎来送往,却也不是那等轻薄脂粉,任人戏弄的,平日里不过是陪客人聊些诗书,弹琴下棋罢了,只要一日还是清倌人,不曾挂牌子被人梳笼,又岂能与人狎戏?” 这话李凤吉倒也不至于不信,毕竟像阮冬冬这个级别的花魁,被人捧得越高,就往往越是自矜身份,等闲不见客的,更别说给人甜头尝尝了,跟大家闺秀差不多,越是这样才越是吊着男人们的胃口,若是轻易就跟人肢体接触,反而是自降身价了,不利于自身发展,李凤吉刚才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李凤吉接了茶水,轻轻一抿,他见阮冬冬年纪虽然不大,却不见多少青涩,眉眼之间颇有几分温柔妩媚,体态亦是袅娜美好,算得上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就微微颔首,对一旁的小喜子说道:“去跟这里管事的问问,阮冬冬身价多少,这就给了他们,待会儿就领人走。还有,叫人把甜水巷的那间宅子收拾好,安排几个得力的下人。” 小喜子闻言,二话不说就出去处理此事,倒是阮冬冬听了这话,不由得懵了,一颗芳心乱颤,他虽然年少,却自幼就在烟花之地生活,见多了男子贪欢好色、风流薄情的,真正愿意为哪个相好的哥儿或者女子赎身的很少很少,更何况是见面的第一次就为人赎身的? 半晌,阮冬冬才轻叹道:“公子……唉,公子有些莽撞了,荟芳阁培养了冬冬这么多年,如今冬冬出道才不到一年,已是此地的摇钱树,再过两年,荟芳阁还指望着冬冬挂牌子接客,为阁中再赚取几年大笔的银钱,公子若是五年后要为冬冬赎身,只要价钱合适,大约东家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但现在么,那是万万不能的。” 李凤吉轻笑一声,也不在意,他自然知道阮冬冬如今乃是处于还不曾被榨出最大价值的阶段,荟芳阁岂会放手?一个头牌花魁,必然得是挂牌子接客两叁年后,被更新嫩的新人赶超,主家才会考虑客人为其赎身,再狠狠捞上一笔,阮冬冬如今还是刚出道不久的清倌人,名气处于稳步上升阶段,都还没有达到顶点,更别说接客了,最赚钱的大头都还在后面,是真真正正的宝贝,谁肯放手?而在京城当中能安安稳稳做起荟芳阁这种档次的生意,背后没有够分量的大靠山是不可能的,不然荟芳阁每日里往来这么多的达官显贵,随便哪个要闹事,生意如何还能做得下去?只不过李凤吉乃是皇子,当朝亲王,自然有着偶尔肆意妄为的权力,他现在想要一个头牌花魁,哪个敢不给他? 李凤吉也不说破,只叫阮冬冬给他剥果子吃,阮冬冬心情复杂,但还是打起精神,精心服侍,过了大概两盏茶的工夫,小喜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俏丽哥儿,一脸不知所措地抱着一个大包袱,是阮冬冬的贴身侍儿墨菊,小喜子笑道:“爷,已经办妥了,阮公子随身的财物细软已经让人收拾妥当,其余的东西荟芳阁稍后就派马车送到甜水巷……爷,这是阮公子与墨菊的身契。” 小喜子将两张身契交与李凤吉,李凤吉看也不看一眼,示意小喜子收起来,对此刻已然是怔愕当场、恍惚如同身在梦里的阮冬冬说道:“好了,事情已经处理干净,待会儿便随我走吧。” 他不曾自称本王,阮冬冬不知他身份,但如今见到自己竟然这般轻而易举就除了娼籍,被荟芳阁老老实实交给了面前的英俊少年,阮冬冬震惊之余,立刻就意识到这少年绝对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顶级的权贵子弟,否则有着硬扎靠山的荟芳阁岂会吃这个哑巴亏?一时间阮冬冬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心中翻来覆去没个着落,但他毕竟是在这种风月欢场长大,早就养出远超同龄人的心智和见识,如今既然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少年成了自己的主人,阮冬冬立刻就抛去其他的种种杂乱念头,只一心服侍对方。 美人在侧,巧笑连连,李凤吉平日里虽然被人服侍惯了,但阮冬冬的娇媚可爱、风流婉转可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如此佳人曲意逢迎,换了旁的男子,只看阮冬冬眼波一转,怕是身子就要酥了一半,即便李凤吉见惯了美色,眼下也十分受用,当下叫人置办酒菜,一边欣赏歌舞,一边与阮冬冬喝酒调笑,阮冬冬乖巧地为他斟酒夹菜,十分贴心,一顿饭过后,阮冬冬已是面泛桃花,香腮带赤,有了几分酒意,晕晕乎乎戴上帷帽,垂纱遮住容颜,跟着李凤吉,在侍儿墨菊的搀扶下登上门口的一辆马车,李凤吉也上了车,车夫一挥马鞭,马车就迅速离开了荟芳阁。 车厢里空间不算大,却十分精致,阮冬冬取下帷帽,刚想说些什么,李凤吉就忽然捉住他的腕子,将他扯进怀里,吻了上来,阮冬冬顿时一惊,但猛地想到自己如今已经属于这个少年,身子便软了下来,乖顺地揽住李凤吉的脖子,仰着脸蛋儿任凭那嘴唇落在自己的唇上。 “唔……”怀里的娇躯轻颤,发出模糊的微吟,芬芳的唇瓣开启,乖巧地迎接满是侵略意味的舌头伸进去,李凤吉满意地摩挲着佳人的腰肢,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啮咬着柔嫩的朱唇,另一只手兜住了圆润挺翘的屁股,引发怀中的美人一阵颤抖。 好一会儿,李凤吉才缓缓地松开了阮冬冬,阮冬冬此时已是脸蛋儿酡红,呼吸急促,不知道是喝酒所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杏眼含春,眼中又多了叁分香甜的柔媚,软软嗔道:“公子真是急色,在这里就欺负人……” 李凤吉哈哈一笑,探手伸进阮冬冬衣襟里,握住一只嫩乳,嗤道:“待会儿你才知道什么是欺负……” 阮冬冬被他握住乳房,身子都软了,李凤吉将人搂在怀里,亲嘴揉捏个不停,把阮冬冬弄得好似一滩春水化在他怀里,嘤嘤咛咛说不出话来。 未几,马车停了下来,“……嗯?”阮冬冬哼出一声腻腻的鼻音,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公子,到了么?” 李凤吉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整理一下仪容,自己就下了车,很快,阮冬冬戴着帷帽也走了出来,发现眼前是一处齐整的宅子,乍看没什么,等到跟李凤吉进去稍微走了走,才惊觉里面的光景大是不同,乃是两进两出的格局,虽然不大,却小巧精致,四面用抄手游廊连接,地面是一水儿的上等青石所砌,平平整整,又有洁白的鹅卵石铺成甬道,院墙廊下都爬满了绿油油的藤萝,密密匝匝的紫、白二色小花开满在上面,煞是好看,主屋这边的房檐下,挂着搁架,几只羽毛鲜亮的鹦鹉和画眉正站在上面,叽叽喳喳叫得欢快,窗外种着一棵打着花苞的老树,树下石桌石椅齐备,院子里两口青花大缸装着水,里头养着几尾锦鲤,还有许多栽着各色鲜花的花盆整齐摆放,十来个下人站成两排,垂手侍立,整个宅子精致幽美,真是好一处富贵清净的所在。 阮冬冬惯是迎来送往,见过的达官贵人多了,眼界见识皆是不凡,只看眼前这气象,就不是平常人家能有的,他跟着李凤吉进到屋里,发现里面各色家具摆设倒也十分齐备,尤其样样件件都是上好的东西,这么一间宅子想要置办下来,花费颇巨,而阮冬冬心里明镜一般,这里不可能是这少年的住处,大概只是用来将自己金屋藏娇的地方,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年轻人,出手就是这么一套宅子,就只为了安置一个美人,可想而知,对方的家世究竟会是何等煊赫! 阮冬冬心中忐忑的同时,似乎又有什么东西热热地从心底慢慢涌出来,忽然间,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拦腰抱了起来,阮冬冬轻呼一声,连忙抱住少年的颈子,身材高大的少年将他抱到床上,自己侧身坐了,一双眼睛打量着他被衣裳包裹的身子,说道:“既然你已经是本……公子的人了,这就脱了衣裳,让我瞧瞧这身段儿皮肉到底如何。” 50、花魁春情,乳侍美人 阮冬冬见对方一上来就要自己脱衣侍奉,再直接不过,脸上不由得泛起红霞,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略顿了顿,就动手慢慢宽衣解带,当着对方的面一件件脱去衣物。 夏日炎热,人身上穿得少,不过一小会儿的工夫,阮冬冬就脱得赤条条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他身材娇小玲珑,肌肤丰腻,不是像许多哥儿那样单薄细瘦,倒是略有些肉肉的,然而腰肢盈盈,肌骨匀称,望之十分销魂,胸前一对颤巍巍的嫩乳白得耀眼,顶端两枚奶尖儿粉嫩嫣红,叫人恨不得疯狂啃吮一番,虽然不是什么肥圆大奶,但在这个年纪能发育成如此规模,已是难得,又见一根小巧的玉茎白生生悬在腿间,倒也可爱,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阮冬冬的阴阜看上去白嫩诱人,微隆宛如刚出锅的小馒头一般,周围光溜溜不见半根毛发,都十五岁了还没有生出阴毛,显然是个天生的白虎了,十分少见。 李凤吉看着面前不着寸缕、娇美如花的赤裸美人,心中颇为满意,阮冬冬被他的目光扫视着,洁白的贝齿不由得咬住了唇瓣,他再怎么见多识广,再如何被专门的调教嬷嬷教导过房事以取悦男人,却到底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裸露身体,若说他毫不紧张,那是假的,不过一想到夺去自己宝贵清白的是眼前年轻英俊、气度不凡的少年,而不是日后哪个出价最高就可以得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很可能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或者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人,阮冬冬的心情也就悄然平复了许多,他很能认清现实,自己现在既然已经属于这个少年,那么就要好好把对方伺候得舒服了,笼络住这人的心,对方必然是世家豪门子弟,而自己这出身委实卑贱,是别想做梦当什么正室侧室了,那是取死之道,想进门做个妾侍只怕都难,所以还是暂时老老实实在这里做个金丝雀,若是运气好,能有个孩子傍身,这辈子也就过得去了,总比在烟花之地卖笑、以后还要卖身强得多了,但凡是个正常人,谁愿意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日子?相对于以后辗转于各种各样的男人胯下,还不如只伺候一个男人,何况这个男人还那么年轻英俊,权势财富一点也不缺! 阮冬冬不过一瞬间就已经转过了这许多念头,李凤吉却是笑了笑,对着阮冬冬伸出右手,掌心朝上,说道:“过来。” 他没有说更多,阮冬冬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含羞一笑,将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轻轻放在李凤吉的掌心里,然后主动挪了过去,跨坐在李凤吉的腿上,面对面看着这个英俊的少年,轻轻呢喃道:“冬冬还是第一次,求公子怜惜……” 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如此美人含羞轻语,没有几个男人能不化作绕指柔,李凤吉却笑着挑起阮冬冬白嫩的下巴,道:“不用怕,我不是急色之人,既然得了你这个妙人,若是囫囵吞枣直接吃下肚去,倒也有些糟蹋了,还是慢慢来才有情趣。” 说着,李凤吉嘴角勾起一抹笑色,手指似有若无地擦过阮冬冬娇嫩的嘴唇,道:“来,让我尝尝这奶子,明明才十五岁,一对奶儿倒是不小了。” 阮冬冬面泛红晕,从李凤吉腿上直起身子,微微挺起胸脯,将一对雪白圆润、细腻如脂的酥乳颤巍巍凑近了李凤吉的嘴巴,奶头刚一碰上嘴唇,李凤吉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芬芳,他毫不客气地张开嘴,一口就叼住了奶头,阮冬冬情不自禁地“啊”一声叫了出来,一种异样的酥麻从乳尖儿瞬间传递到了全身,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子的口腔居然这么烫人,弄得他乳房发麻,阮冬冬只觉得腰肢有些软,他呼吸微微急促,随着李凤吉突然一下子吮吸,顿时又是一声惊呼,两条白嫩藕臂却缠上了李凤吉的脖子,李凤吉又吮了几口奶头,就松开嘴,两手一边一个托住了阮冬冬胸前的美乳。 “啧,的确尤物无疑,不愧是京城有名的花魁公子……”李凤吉把玩着阮冬冬的一双诱人乳房,嫩嫩弹弹的胀鼓鼓奶儿填满了他的掌心,仿佛一对小兔子被捉在了手里,逃脱不得。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李凤吉就离开了,外头一直等着的墨菊这才进了屋里,就看见自家公子裸着雪白诱人的身子斜倚在床头,一对酥乳上还有着淡淡的红色印痕,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发生其他什么,刚才屋里的动静也实在不像是在做那档子事,墨菊走到床前,轻轻道:“公子……” “没事,墨菊,待会儿叫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好好洗个澡,总算是离开了那等腌臜地方,很该洗个香喷喷的花瓣澡去一去晦气。”阮冬冬有些慵懒地说道,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遮住春光。 墨菊答应一声,就要出去,阮冬冬却忽然问道:“墨菊,你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喜欢你,宠爱你么?” 墨菊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想了想,试着回答:“好好服侍?体贴温柔?曲意逢迎?……” 他一连说了许多法子,都是烟花之地的哥儿和姑娘笼络客人、博得欢心的小手段,阮冬冬却只是轻笑着摇头,末了,他眼波流转,白嫩的指尖缠绕住自己的辫梢,淡然道:“想让一个男人喜欢你,宠爱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以为你喜欢他,痴爱他,没有他就不行,让他觉得他就是你的一切……男人就是这样的,只要你做的好,让他信以为真,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虚荣心,他就会宠爱你,会待你好的。” 阮冬冬低低一笑,美眸含春:“墨菊,咱们俩的一辈子已经都系在这位爷的身上了,不能不多多用心啊……” 翌日一早,晴空万里无云。 晋王府。 隔着薄薄的帐子都能够感觉到外面已经有了亮光了,但白芷还是没动弹,其实他醒来已经有一小会儿了,只不过一时半刻不想起来,睁着眼睛发呆,多少享受一下赖床的感觉。 李凤吉的手就搭在他的腰间,白芷感觉到了那沉甸甸的分量以及对方传递来的体温,这其实在夏天并不怎么舒服,但此时此刻,白芷却是有些贪恋这样的宁静与温馨,李凤吉还没醒,他闭眼的时候,本就又密又长的睫毛更是让白芷看得清清楚楚,作为一个男子,李凤吉脸上的肌肤光滑紧绷得叫人忍不住有些嫉妒,虽然模样精致,但轮廓分明的面庞倒也不会令人觉得有半点阴柔的味道,白芷仔细审视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这个想法一出来,连白芷自己也愣了愣,就有些啼笑皆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就看见李凤吉的眼皮动了动,紧接着就睁开了眼睛,倒是把白芷吓了一小跳。 “……什么时辰了?”李凤吉抖着睫毛,问了一句,顺手把白芷往怀里搂。 白芷含笑轻轻推了他一把,没让他搂着,撩起床帐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外头计时的金漏器,说:“还早,王爷一会儿再起来吧。”说完,就又躺下了。 李凤吉眉梢一挑,撑起身凑到白芷跟前,冲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笑道:“起来,没听过那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白芷捂住耳朵,闷笑着说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么早起的虫子又要怎么办呢?” 两人笑闹了片刻,李凤吉就起床去练功,稍后,他吃过早饭,就去凤坤宫探望皇后。 皇后眼下怀孕的月份还小,瞧不出什么,气色倒是很好,李凤吉嘘寒问暖了一番,又去太后宫中走了一趟,请了安,就出宫去了。 李凤吉带着随行的人去了皇家书库,早在数十年前,朝廷为了鼓励以及方便文人学子读书做学问,便将皇室诸多丰富的藏书对外开放,选址建立了这座皇家书库,只需登记并交付押金,任何人都可以将书籍带回去借阅,按时归还后,只要书籍没有损坏,就可以把押金全额退还,李凤吉也时不时会来找几本书拿回去看。 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地面上,化作细碎的光斑,偌大的二楼里,或许是因为这一层的书籍类型比较小众,内容枯燥艰深,因此借书的人并不多,安静得犹如一潭沉寂的湖水。 李凤吉从黑沉沉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闲暇时喜好翻一翻行军打仗之类书籍的习惯。 这里走动的大多都是书生模样的秀士,一身莲青色缎绣长袍,头戴白玉冠,脚踏云纹靴、一看就是贵胄子弟模样的李凤吉与周围的环境明显格格不入,一路走来,引来不少好奇投来的视线,李凤吉却恍若未觉一般,只自顾自的选取书籍,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 走过一排巨大的书架,李凤吉刚刚转到拐角,打算去看看另一排,却忽然止住了脚步,就见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正半倚在书架前,微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本书专心地看着,一副认真的模样,对方穿着一件雨过天青色的锦袍,腰间束了双鱼连环垂须的丝绦,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以白玉冠束发,穿戴打扮与李凤吉十分相似,此情此景,令李凤吉微微愣了一下。 李凤吉并没有发出声音,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却好像心有所感,抬起了头,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李凤吉,不由得顿时微微一怔。 李凤吉忽然莫名有一种偷窥被当场逮住的感觉,这感觉来的十分荒谬,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对方也显然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他,下巴微微扬起,眉毛微挑,面色淡然,道:“这般巧,四弟也在。”那面无表情的脸配合着修长挺拔的身躯,显得体态尊贵,气势凛然,仿佛可望而不可即。 李凤吉稍一迟疑,就含笑走了过去,虽然似乎并无气势的样子,却完全不被对方所压制,手里的书被他随意夹在臂间,那张英俊的面孔上露出似有若无的笑色,他虽然表面上似是有些浪荡气,但毕竟是皇室出身,礼数上从来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乃上前见了礼,悠然道:“真是意外,会在这种地方遇到皇兄。” “来这里当然是为了读书,难道四弟不是?”李建元的目光看似无意地扫过李凤吉臂间夹着的书,当发现是兵书的时候,他的眼神忽然就微微一动,随即露出一抹了然之色,黑白分明的双眼波光粼粼,似是有些漫不经心,恢复了淡然的样子。 “想借几本书回去看,又怕底下的奴才们弄不清楚,还是自己亲自来选才好。”李凤吉笑道,又说:“上次皇兄帮忙,要了姜家侍人的事,本王还没有谢过呢,不如今儿晚上由本王做个东道,请皇兄吃酒如何?” 李建元打量了一下李凤吉,点了点头,道:“也好。”他说道,又很随意地提了一句,“年少风流虽不算什么过错,却也不可放纵,区区一个犯官家眷,就值当你向本王开口讨要,这种事以后不可再有了。” “小弟自然明白。”李凤吉笑吟吟地应着。 两人又说了片刻,李凤吉就挑了几本书离开,径直回晋王府去了。 王府某院落。 梅秀卿坐在琴凳上,素白的手指轻拨着琴弦,琴声清雅,却又透出丝丝愁怨,如今的他吃穿不愁,也有人服侍,与曾经在姜家生活的时候差不多,甚至更好一点,毕竟没有长辈和妯娌姑嫂等等需要在意打理的人际关系,每天的日子简单而平稳,以他与世无争的性子而言,其实是很不错的了,然而孩子却是他的心病,那是他唯一的牵挂,虽然李凤吉让人安排他见了孩子一面,但天底下做父母的,哪个不想和自己的亲生骨肉在一起? 一念及此,又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被人当作玩物,梅秀卿心中不禁酸苦,手上拨弦的动作也不知不觉间慢上了叁分,便在这时,忽然就听见有人轻嗤道:“倒是头一次听你弹琴,弹得竟也不赖。” 梅秀卿一惊,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玉面锦袍,正是李凤吉。 首-发:pо18h。com(ωo𝕆1⒏ νip) 51、羞辱美人,情人曾经是弟弟的驸马 少年玉冠锦袍,年纪虽轻,却有一副极出众的好皮囊,身材面貌无一不生得精致,尤其一双眼睛风流韵致,挑眉抬眼之间,恰似春日里波光潋滟的湖水,配上那嘴角的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意,不禁令人心跳加快。 梅秀卿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立刻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李凤吉走过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让他下意识地微垂了眼帘,两只手在身前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对于李凤吉,他现在是又忧又怕,却又不得不侍奉讨好,以换取自己和孩子的安稳生活。 李凤吉不动声色地欣赏着面前的侍人,梅秀卿比他年纪大,在他面前却显得矮了许多,虽然是生过了孩子,一张端丽秀雅的脸蛋儿却依旧像是花朵一般娇嫩鲜妍,乌黑的长发简单挽住,斜斜插着一根扁金镶珠簪,鬓边垂下两绺青丝,半掩住莹白小巧的耳朵,身穿松花色翠纹罗衣,这颜色将肌肤衬得宛若美玉般白腻润泽,剪裁合体的衣衫将身子曼妙的曲线隐约勾勒出来,丰乳翘臀,细细的腰肢,不经意间就让人遐思满满,欲罢不能。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的美态,不由得就想起他在自己胯下婉转娇泣的模样,以及那身子肏弄起来的销魂滋味,他眯起眼,说道:“走吧,跟本王去花园!” 梅秀卿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李凤吉想要做什么了,不由得瞬间就有些慌了,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微颤地哀求:“王爷……不要这样,不要去外面好不好?花园里……万一被人看见了,我、我……” 李凤吉挑了挑眉,有些不悦,嗤道:“什么时候你有了跟本王讨价还价的资格了?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奴才罢了!” 梅秀卿闻言一愣,脸色刷的一下越发白了起来,他低下头,咬住了嘴唇,只觉得羞愤难忍,片刻后,就低低道:“……是。” 这话一出口,梅秀卿就像是泄了浑身的力气似的,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李凤吉却深深看了他一眼,梅秀卿以为他是不高兴了,迟疑了一下,嘴唇嗫嚅着,有些说不出话来,但一想到自己和孩子如今的处境,梅秀卿心中酸楚,不得不把那点仅剩的羞耻心给咬牙抛开了,道:“我、我现在就跟王爷去花园……” “不必了。”见梅秀卿屈服,李凤吉反倒是没了兴致,他看着梅秀卿,想起当年初见梅秀卿时的场景,一时间抬手捏了捏眉心,淡淡道:“给本王倒茶。” “啊?哦、哦……”梅秀卿愕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赶紧去倒了茶,微微温热的茶水递到李凤吉手里,李凤吉接茶的时候顺势摸了一把梅秀卿的手,只觉得滑腻温润,令人销魂,他坐在罗汉榻上,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把杯子往旁边的酸枝木四方小矮桌上一放,道:“味道不好。” “我这里……没有更好的茶了……”梅秀卿低下头,有些紧张,喃喃解释道,其实在他看来,晋王府的吃穿用度已经极好了,就算自己只是个供李凤吉发泄欲望的玩物,但平日里的各种供给和待遇也十分丰富,喝的茶不比自己在姜家做正君的时候差,李凤吉突然这么说,让他实在没什么可答的。 “这茶不好喝,把衣服解开,本王要喝你的奶。”李凤吉被睫毛半遮住的眼眸里,淡淡的情绪让他显得有些冷漠,但那语气却透露出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傲慢别扭之意,让梅秀卿莫名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梅秀卿不敢怠慢,他可是清楚李凤吉的脾气的,为了少吃点苦头,梅秀卿忍羞立刻开始解衣裳,只剩亵裤和肚兜,这才小心翼翼地扯开肚兜的带子,将遮羞的湖色锦缎肚兜取下,露出胸前一对饱满怒胀的硕大雪乳。 至此,梅秀卿上身已然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微微轻颤,香肩瑟缩,两只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雪腻大奶子颤巍巍地挺立在胸前,梅秀卿看着李凤吉紧盯住自己双乳的模样,那眼睛里的精光幽幽深深的,满是攫取之意,令梅秀卿又羞又怕,他强忍着羞耻,两手托起一对沉甸甸的肥乳,凑近了李凤吉的脸,声音微不可闻地说道:“请王爷……请王爷享用……” 李凤吉抓住眼前一对极品浑圆饱满奶子,立刻就感受到了手里两个雪白大肉团那种惊人的美好触感,如此柔滑雪腻,既有着年轻所赋予的极致娇嫩与弹性,也有孕育过孩子的成熟肉体才会具备的沉甸甸的柔软质感,里面满满的都是香甜的乳汁,他盯着粉嫩娇红的奶头,嗅着隐隐的奶香,突然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张嘴将一只奶头连同乳晕一起咬进了嘴里,大口吮吸起来。 梅秀卿如今已经有些习惯了被李凤吉吮吃奶水,但被孩子吃奶和被一个十六岁少年吃奶又怎么可能是一回事?李凤吉的吮吸力道十足,甚至有些凶猛,牙齿还会不时啃咬奶头,还用手抓挤乳房,另一只没有被吃的乳房也没有被放过,李凤吉的手指捏着敏感的乳头又拧又扯,弄得梅秀卿忍不住低低呼痛,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己在被李凤吉玩弄折腾的同时,一丝丝异样的感觉也渐渐产生,让他情不自禁地暗暗夹紧了双腿,他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悲哀,自己莫非是天生淫贱的身子吗,被人这么羞辱折磨,竟然还会有感觉!可是明明当初丈夫还活着的时候,夫妻欢好之际,自己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少乐趣,为什么现在只是被李凤吉玩弄乳房,就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异样? 少倾,李凤吉将两只奶子的奶水都吃得差不多了,就把梅秀卿拉到腿上坐着,他握住一对丰挺傲人的雪乳,不住的揉捏出各种形状,雪白变形的乳肉看上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淫靡美感,梅秀卿无力地瘫坐着,被李凤吉淫弄得身子发软,心中羞耻难当,就在这时,李凤吉突然重重地掐了一下他被吸得有些肿胀的奶头,敏感娇嫩的肉粒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虐待,梅秀卿顿时痛呼一声,眼圈儿都红了,正要哽咽着求饶,却被李凤吉一把箍住腰肢,勒进怀里,丰润火热的嘴唇霸道地压了下来,狠狠含住了梅秀卿的唇,瞬间就吞没了他的痛呼。 这个吻并不温柔,将梅秀卿的唇舌强行吮吸拨弄,有力的手臂将他紧勒在怀里,令他挣扎逃避不得,梅秀卿被掠夺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等到李凤吉终于将他放开,梅秀卿已经快要窒息了,软在李凤吉怀里细细喘息着,一时间根本提不起力气。 李凤吉面色无波地抚弄着梅秀卿的奶子,手指仿佛无意识地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他淡淡问道:“姜泽有没有让你给他舔过鸡巴?嗯?” 此话一出,梅秀卿脸上顿时露出屈辱之色,却不得不低低道:“没有……夫君为人一向庄正,从没有、没有那些花样……” 李凤吉闻言,面色缓和了些,道:“那就好,肏别的男人肏过的屄也就算了,本王可不想去亲一张给别的男人舔过鸡巴的嘴。” 他说得十分粗俗,根本不给人留一点点脸面,可怜梅秀卿性子绵软端淑,只觉得自己被羞辱得无地自容,忍不住想哭,却不得不忍住,李凤吉又揉了几下他的雪乳,就道:“自己准备着,晚上本王召你侍寝。” 说完,李凤吉就离开了,梅秀卿等他出了屋子,这才低低哽咽起来。 李凤吉早就和薛怀光约好了今日来王府吃饭,薛怀光如约而至,两人一起用过午饭,就在园子里赏花喝茶。 就在两人喝茶闲聊的时候,同一时间,心情很好的李灵殊正往这个方向走来,他刚得了西皇后的允许,可以在皇后安排的人手保护下,出宫到晋王府玩一趟,这让李灵殊十分开心,看什么都觉得比平时更顺眼。 李灵殊身为皇侍子,是李凤吉的弟弟,自然没人敢拦他,他也没多问,直接吩咐一个侍儿带自己去见李凤吉,他跟在带路的侍儿身后,嘴角带笑,想着待会儿见到四哥之后,要让四哥带自己去玩,然而就在这时,不经意间李灵殊却发现不远处的亭子里有人,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李凤吉,另一个人看打扮应该是个身量不高的男子,因为角度的原因,看不到正面,但那人似乎说了些什么,李灵殊就看见李凤吉微微弯了唇角,俊逸英隽的脸上瞬间就染上了笑色。 这笑容很陌生,是李灵殊从来没有在李凤吉脸上看到过的,少年那精致的唇角微微扬起,笑意从唇角蔓延到眼角,仿佛灿烂花开,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李灵殊不觉看得怔住,轻颤的睫毛泄露出他此刻心情的不平静,一时间他心里只有层出不穷的念头冒出来:四哥为什么这么开心?那个人到底是谁?说了什么?四哥好像跟对方很熟悉的样子…… 李凤吉这会儿也看见了不远处的李灵殊,他有些意外,但很快就笑了笑,向李灵殊招手示意,让李灵殊过来,李灵殊见了,立刻收敛心神,脸上露出一个天真不设防的笑容,示意那带路的侍儿可以离开了,自己快步走了过去。 “四哥,有客人?”李灵殊进了亭子,眉眼弯弯地笑着说道,他眼睛明亮清澈,仿佛一湾小溪,干净而不乏灵动,这时他也终于看到了李凤吉对面人的模样,说是男子,其实还不算,只能说是少年,怪不得身量不高,对方看上去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十叁四岁的模样,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箭袖,至于相貌,倒是个十分出色的少年,若是生成一个哥儿的话,哪怕比之自己也丝毫不落下风,只是眉宇间有些漠然,整个人气质锋锐中隐隐透着沉郁,似乎有一股说不出的沉静冷淡,与年龄很不相符。 没来由的,李灵殊第一眼就很直接地对这个少年产生了一种隐隐的排斥感,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不过李灵殊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真实想法,依旧笑得明媚,他认为这大概是自己和对方天生不合的缘故,毕竟人与人之间确实存在这种现象,倒也并不奇怪。 “小九,你怎么突然来了本王府上?是不是又缠着母后撒娇了?”李凤吉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模样,他自然猜得到必是李灵殊缠着西皇后要来,西皇后被这古灵精怪的小东西磨着,估计也是头大,无奈之下才放了这小东西出宫。 见李灵殊轻轻吐了吐舌头,显然是被说中了,李凤吉叹道:“你呀……”他转而对薛怀光介绍道:“怀光,这是灵殊,本王的九弟,小九跟本王一向亲近,如今记在母后名下,由母后抚养。” 说着,李凤吉又向李灵殊简单介绍了一下薛怀光:“你应该听说过的,薛怀光,南陌侯世子,与本王交好。” 薛怀光看了李灵殊一眼,很符合自身性格特点地微微颔首,起身见礼道:“见过九殿下。”这算是打了个招呼,虽然似乎略显冷淡了些,不过也并无不妥之处,然而无论是李凤吉还是李灵殊,都没有发现薛怀光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 李灵殊虽然是第一次与薛怀光见面,之前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但他毕竟是皇家人,所处的层次决定了李灵殊不可能对‘薛怀光’这个名字从无耳闻,更何况薛怀光还与李凤吉交好,对李凤吉一直关注有加的李灵殊当然不会忽视与李凤吉有关的人和事。 虽然第一眼就有些排斥薛怀光,不过李灵殊表面上自然不会流露出什么端倪,他扬起了嘴角,一双美眸水光潋滟,里面满是笑意,温和而不失皇家侍子应有的矜持说道:“薛世子好。” 薛怀光微微低头以示敬意,眼前的漂亮小侍子与他年纪相仿,长得也很讨人喜欢,看起来和李凤吉之间的关系很亲近,感情也很好的样子,上一世薛怀光第一次见到李灵殊的时候,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宫中,那时薛怀光还挺喜欢这个看上去很俊秀灵动的小侍子,因为在那个时候他与李凤吉已经定情,自然爱屋及乌,对李凤吉喜欢的弟弟抱以好感,甚至后来阴差阳错,李灵殊还被帝后指婚给了他,让他这个南陌侯世子就此成为了皇侍子的未婚夫,九殿下的驸马! 52、兄弟伦常,乳侍被迫敞开娇嫩肉体 薛怀光想起从前之事,心中滋味实在是言语难以描述万一,他按捺住自己有些激涌的心情,这会儿多了一个李灵殊,他就不再有继续与李凤吉闲聊的心情,向李凤吉说道:“既然九殿下来找王爷,我便不打扰了。” 李凤吉也没多想,薛怀光一个少年,遇到李灵殊这个皇侍子,两人从无交集,也没有亲戚关系,彼此还都未婚,若是薛怀光还留在这里,不免尴尬,也多多少少有点于礼不合,因此李凤吉笑了笑,没有留他,道:“也好,咱们下次再聚。” 此时正值阳光明媚,有些热辣辣的日光照射在地面上,有些不真实的错觉,薛怀光走出亭子,背着光线,李凤吉只能看清他脸颊的线条,就听他说道:“那么,我就先走了。” 在李凤吉的视线中,薛怀光就此离开,李灵殊看着薛怀光的背影远去,忍不住对李凤吉说道:“四哥,你们不是才认识也没多久么,怎么好像关系特别好的样子?” 李凤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却半点不露,只淡淡笑道:“大概是因为比较投缘吧……既然很合得来,自然就容易比旁人亲近些。” 李灵殊隐蔽地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但他很聪明的没有选择在李凤吉面前表现出自己对薛怀光的排斥,只说道:“四哥,我还没有来过四哥府上玩过呢,四哥带我逛逛吧,好不好?” 李凤吉轻笑,摸了摸李灵殊的头顶,道:“好,本王带你四处走走。” 另一边,薛怀光出了晋王府,登上马车,车夫恭谨问道:“世子爷,咱们这是直接回府?” “嗯。”薛怀光淡淡应了一声,他钻进车厢,脸上沉静淡然的做派消失了,整个人呈现出一副略显疲惫的样子,靠在座椅上,微微侧着头,看着车窗,似乎有些发呆的意味,车窗的薄薄纱帘将窗外的日光过滤成了淡薄的光色,一阵风吹过,卷起薄纱,就看见浅淡如烟霭一般的金色细小粒子在车内静静悬浮,衬着薛怀光俊秀精致的面孔,如同一幅色调古怪而诡异的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薛怀光忽然闭上了眼睛,靠着座背,闭目养神,他洁白修长的双手交迭着放在腹部,手指无意识地轻轻点着自己的手背,他发现一切比想象中的还难,面对李凤吉的时候,他必须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能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不露破绽,这一切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但薛怀光终究不是普通人,短暂的失神后,他就迅速调整了情绪,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觉得好受了不少,大脑开始快速地思考着其他事情,无论如何,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全新的人生,再不可能回到从前……不过,很多事情都必须好好规划一下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所带来的一些改变,不少事已经跟前世的时候相比有了或多或少的出入,这意味着自己不可能把控全局。 另一边,李凤吉带着李灵殊在王府里略微走了走,并没有逛遍,就把李灵殊领到自己的住处,这大热天的,他一个男子倒没什么,但李灵殊一个年纪小小的哥儿,要是晒着了,受了暑气就不好了。 李灵殊进了房间里没多久,就表现出困倦的样子,李凤吉知道他经常睡午觉,就让侍儿服侍他睡下,自己坐在床边陪他说了会儿话,等到李灵殊渐渐睡了,这才起身去了书房。 李凤吉在书房里熟门熟路地处理着公务,他做事的时候一向很专心,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突然间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李凤吉才微微一惊,放下手里的公文,用手指捏了捏眉心,说道:“是谁?进来。” 一个秀丽的小侍子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碗冰镇酸梅汤和一碟点心,正是李灵殊,他轮廓俊俏,鼻梁秀挺,衣领处露着一截白净的脖子,发丝如同黑色的绸缎,衬得皮肤很是白皙,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仿佛缀着许多星星一般,明明已经十叁岁了,却有一双宛如孩童般清澈的眼睛,而且给人的感觉竟然毫不违和,微翘的肉嘟嘟嘴唇带出一抹灿烂笑意,眉心的一颗侍子印红得醒目,这样一个鲜活俏丽的小侍子,怎么看怎么讨喜,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戳一戳他白净的脸蛋儿。 李灵殊笑吟吟地端着托盘走到书桌前,将冰镇酸梅汤和点心碟子都放到李凤吉手边,说道:“四哥,我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听下人说你在书房呢,就叫人领我过来看看,四哥别忙着公务,反正事情是永远也做不完的,先休息一下吧,喝点酸梅汤提提神。” 李灵殊一边说,一边想起之前自己睡在李凤吉房中的情形,他装睡骗过李凤吉,等李凤吉一走,他躺在大床上,想到这是四哥睡觉的床,枕头被褥都是四哥用过的,心底那种诡异的窃喜和满足简直压都压不住,他甚至紧紧抱着枕头,心脏怦怦跳,浑身微微发热,他知道自己很不对劲儿,不正常,这是根本不应该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他真的控制不住。 李凤吉见李灵殊笑吟吟的样子,就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端起碗喝了一口冰凉透爽的酸梅汤,随口打趣道:“看你今天心情不错,怎么,是有什么好事么?” 李凤吉已经换了家常打扮,只随随便便披着薄软的白色衫子,挺拔的身躯即使是坐着,也显得笔直,衫子松松拢着,衣襟微敞,从李灵殊的角度看去,正好能从松垮的衣襟那里看到一抹漂亮的锁骨,李灵殊忍不住心头一跳,目光不敢在上面过多地流连,立刻不动声色地转移,却又不经意间掠过了李凤吉颈间的喉结,明明喉结这种东西只是男子性征的一种体现,随便哪个男人都有,哥儿也是有的,只是没那么明显,李灵殊从来不觉得这玩意儿有什么可看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李灵殊却觉得李凤吉的喉结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竟有些让他想伸手去摸一摸的冲动,叫人不由得呼吸为之一窒。 李灵殊定一定神,极力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模样,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来,眼波流转,仿佛眸子里面盛满了清澈的星光,他如此做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语气轻快地说道:“也没什么好事啊,就是可以出宫来四哥府上玩,看到四哥,我就心情好了。” “你啊,倒是嘴甜。”李凤吉失笑,抬手轻敲了一下李灵殊的脑袋,他衣裳上是熏过香的,闻起来是一种清新淡薄的男子气息,夹杂着说不清究竟是什么的凉凉的香味儿,混合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好闻味道,李灵殊嗅到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香气,忍不住眼神闪了闪,有些紧张又有些莫名的羞意,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对李凤吉说道:“四哥,母后今天跟我闲聊的时候,说起要给五姐选驸马的事情,我听着,只觉得嫁人没意思极了,四哥你觉得,我以后也非得嫁人吗?” 五公主李桑宁比李凤吉小几个月,如今也是十六岁,确实是应该相看驸马的年纪了,李凤吉双手交叉放在书桌上,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笑道:“那小九你自己的意思呢?毕竟哥儿总是要嫁人的人,到时候本王好好给你相看打听。必定给小九挑一个最好的儿郎。” “才不要呢,我自己的意思……我,我觉得不嫁人也不错,自在轻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李灵殊的表情有瞬间的复杂,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一闪即逝,试探地说道。 “又胡说八道了。”李凤吉笑骂一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父皇和母后哪里由得你这样任性,小孩子家,净瞎说。” 他没兴趣多谈这个不着调的幼稚话题,又喝了一口酸甜冰凉的酸梅汤,说道:“对了,你现在也十叁岁了,已经不算小了,再过两年也要考虑相看驸马的事情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想要找个什么样的驸马?只要你想要,本王就给你好好挑一挑合你意的,到时候父皇母后那边本王也去给你说说,一定给小九挑个称心如意的驸马。。” 李灵殊心中复杂难言,脸上却只能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哼道:“四哥还是省省心好了,什么驸马不驸马的,谁耐烦选啊,麻烦死了。” “什么麻烦,净说孩子气的话。”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随意叩了叩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说道:“看来小九大概是还没有开窍呢,等以后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 李灵殊眼底深处有什么艰涩的东西一闪即逝,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有口无心的模样,道:“我听人说,天底下的男子都是叁心二意的,四哥不就是这样?我若找个驸马,将来也叁心二意,必然被我一剑刺死,白费了性命。” 听到李灵殊这么说,李凤吉微微抬眸,黑眸内波澜不惊,只淡淡道:“小孩子家知道什么,倒管起大人的事了?何况咱们宁缺毋滥,没有合适的,就暂时先等着,慢慢再看,更不必说你是皇侍子,这世间男子叁妻四妾虽然平常,正妻若是拦着,就是不贤,但皇侍子下嫁,驸马尚主,自然是一生一世都要守着你一个人,没人能给你气受……等以后时机到了,四哥自然给你找一个世上最出色的好男儿,让咱们小九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灵殊心里暗想自己才不要什么驸马,面上却不得不露出一个乖顺的笑容,一双漂亮眼眸里似有活泼的笑意,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怔怔想着,若是四哥没有生在皇家,不是自己的哥哥,那该有多好啊…… 虽然李灵殊得了皇后允许,出宫来到晋王府,但身为皇侍子,不可能在宫外过夜,哪怕是自己的兄长府上也不行,因此李灵殊在陪着李凤吉一起用过晚饭后,即便十分不情愿,也只能依依不舍地在大批随从与侍卫的保护下,离开晋王府,乘马车返回宫中。 李凤吉召了人在书房议事,等到夜渐渐深了,打发了诸人,正要回房休息,忽然想起自己吩咐了梅秀卿今晚侍寝,就转头前往梅秀卿所在的院子。 进了屋,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李凤吉一看,原来梅秀卿已经躺在床上睡了,大概是之前久等他不至,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李凤吉来到床前,见梅秀卿穿着肚兜亵裤,身上仅披了一件湖水绿的纱衣,裤腿下露出一双细白秀嫩的玉足,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着,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装饰,更不施脂粉,肌肤如玉,眉修唇柔,明艳清雅不可方物,整个人犹如被精心洗过的嫩藕,令人垂涎欲滴,尤其那身子更是凹凸丰美,肚兜被一对乳房撑得鼓鼓的,仿佛就快要包不住这两只大奶子似的,鼓胀欲裂,细细的腰肢偏又连接着下面一个蜜桃肉臀,薄薄的亵裤勾勒出近乎夸张的丰腴曲线,看上去真是好一只淫荡下流的臀儿。 李凤吉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美人多了去了,哪怕是还没过门的司徒蔷等人,哪一个不是出众的美人?春兰秋菊各擅其芳,争奇斗艳,各有各的妙处,仅以容貌而论,都不逊色于梅秀卿,甚至犹有胜过的,然而这些哥儿虽说的确足够美貌,却都没有梅秀卿的这种果子熟透了的诱人韵味,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梅秀卿嫁过人还生育过的美好肉体就仿佛枝头的果子已经熟到了极致,饱满到了极致,给人一种极具诱惑力的错觉:只要轻轻咬上一口,就会立刻弄破嫩皮流出蜜来,让甜美的果汁溅满整个口腔,一直甜到心底。 李凤吉忽然觉得小腹位置有些发热,熟艳美侍的动人肉体勾起了他的情欲,他脱了衣裳,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弯下腰,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能诱惑得绝大多数男都人神魂颠倒的尤物,然后动手剥去纱衣,扒下了雪白的亵裤。 梅秀卿正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摆弄自己,他先是继续昏沉着,紧接着整个人猛地一激灵,一下子惊醒过来,刚睁开眼,就发现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近在咫尺,梅秀卿下意识地惊叫出声,那人见他醒了,就有些懒洋洋地说道:“醒了?也好,不然本王可没有兴趣死气沉沉地奸尸。” 53、被奸出高潮,乳侍痛哭不已,小王爷大怒 梅秀卿本来还以为今晚李凤吉不会来了,谁知一睁眼就看见了这个高傲自我的少年,见李凤吉赤身裸体,浑身一丝不挂,他心头顿时一颤,忍不住整个人都瑟缩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剥了纱衣亵裤,下体赤裸,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肚兜还紧紧裹着身子,遮掩春光。 “啧,都是生过孩子的残花败柳了,怎么还装得像是黄花处子似的,躲什么躲?”李凤吉嘴里慢条斯理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语,拍了拍大腿,吩咐道:“坐上来。” 梅秀卿咬了咬唇,慢慢爬起身,李凤吉眼尖,发现他屁股上有些异样,就道:“屁股撅起来给本王看看。” 梅秀卿脸色倏然涨红,忍不住低下头,避开李凤吉的视线,忍羞将屁股对着李凤吉,美好的腰肢与粉嫩脊背塌下去,伏在床上,将一只蜜桃美臀翘起,献到到李凤吉眼前。 妩媚的熟侍生着一只肥圆紧翘的好臀,光溜溜白花花的,耀花了人眼,李凤吉目光微微灼热,抱起这只美臀用手大肆地摩弄了几把,又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感受着屁股那惊人的弹性和肌肤滑腻温润的触感,梅秀卿细腰盈盈一握,却有着一只几乎与纤腰薄肩极不相称的肥美屁股,滚圆丰腻之余却又不见丝毫臃肿,李凤吉满意地扯了扯嘴角,然后才掰开两片雪腻的臀瓣,露出粉嫩的臀沟。 就见中间原本是屁眼儿的地方已经被一根青玉雕琢成的阳具所占据,那阳具制作得惟妙惟肖,大约有一寸的长度露在外面,根部有一个小小的把手,防止整根假鸡巴不小心全部进入肛道,把手上面拴着一根红丝穗,一圈薄嫩的肉圈紧紧箍住青玉表面,屁眼儿上的褶皱被撑得平滑无比,再看不到半点细密的褶皱,可见这根假鸡巴的直径绝对不会很细。 李凤吉埋头在那雪臀上嗅了嗅,闻到一股幽幽的花香,显然是用了什么房事专用的香脂,李凤吉哼笑一声,拍了拍梅秀卿肥嫩的屁股,道:“现在就准备上了?也好,今晚本王虽然还没打算给你的屁眼儿开苞,不过插着这个东西也是挺好看的,就这么插着吧。” 说着,他把梅秀卿绵软无骨的身子抱进怀里,岔开梅秀卿两条白嫩大腿夹住自己的腰,一手搂着梅秀卿,一手扶着自己胯间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就把龟头往梅秀卿微微张开的花缝里插,但梅秀卿尚未动情,虽然事先往花穴里抹了润滑的香脂,穴里并不干涩,但李凤吉一上来就直接插穴,梅秀卿牝户娇小,被插得蹙眉痛呼,李凤吉却不管不顾,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按住梅秀卿的身子令他躲避不得,龟头终于找准了滑腻的屄口,李凤吉挺胯猛地一个用力,火烫粗大的龟头“咕滋”一声破开了蜜肉,将壮硕粗长的大鸡巴深深插进了阴道! “呃啊!……”梅秀卿吃痛,只觉得如同一根烧红的棍子捣进了自己的体内,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阵颤抖的哀啼,牝穴仿佛活物一般抽搐着,紧紧夹住了插在里面的鸡巴,不住地蠕动挤压着茎身,好似一张小嘴儿胡乱吮吸着什么美味似的,爽得李凤吉不由得嘶了一声,也不管梅秀卿被插得痛楚难当,抱着一只白屁股就上下顶送起来,肆意享受这具芬芳熟艳的诱人肉体。 “呜……痛啊……王爷轻……轻……呃啊……好痛……小穴被插得好疼……求你……” 梅秀卿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肚兜之外,全部赤裸着,一双美眸紧紧闭起,眼角泛出泪花,两条白藕似的胳膊紧搂着李凤吉的肩颈,嘴里痛吟不已,不断发出讨饶的哀求,“啊……呜啊……要坏掉了……太大了……” 他发出哭泣似的痛楚呻吟,娇躯被肏得一紧一颤,一颠一抖,李凤吉不但粗鲁抽插着他的阴道,还带动着肛穴里硬邦邦的假鸡巴也在肠道里摩擦,娇嫩的内部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凌虐,火辣辣的疼,李凤吉年纪不大,一根鸡巴却比许多成年男子还粗大,肏得阴道里都痉挛起来,可怜梅秀卿一个花朵般娇滴滴的侍人,硬是被这粗鲁的性交弄得没一会儿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李凤吉却无视他的乞求和眼泪,只管自己快活,虽然没有故意蹂躏伤害梅秀卿的女穴,但以李凤吉的体力和阴茎的大小以及持久力,即便刻意温柔的性交,就足以令人承受不住,何况还是这样并不温柔的粗鲁奸干?渐渐地,梅秀卿已经被肏得浑身香汗淋漓,阴道紧裹着棒身,嫩屄红肿,蜜肉充血,浑身再无力气,只能瘫软在李凤吉怀里嘤嘤哭泣。 李凤吉却越肏越快活,他抱着梅秀卿热乎乎香喷喷的白嫩肉体,胯下一根凶悍的大鸡巴插在美人的穴里一个劲儿地反复插弄,在红嫩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那鸡巴的气势何等骁勇,梅秀卿的阴肉被干得通红,卷在茎身上被不停的拽进拉出,阴道被干成了服服帖帖的肉套子,细致无比地紧裹着鸡巴,讨好地挤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大团软腻的媚肉再也不敢阻拦鸡巴往里深入,反而谄媚地狠狠吸吮着鸡巴表面,带给李凤吉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哥儿和女子胯下所生的女穴是天生用来性交被鸡巴肏的,因此即便李凤吉粗鲁不知温柔,被奸淫得几乎快要晕过去的梅秀卿却还是渐渐的有了感觉,阴道里也流出了淫水,把那根在里面杀进杀出的大屌涂润得油光水滑,就算不靠香脂的润滑,阴道里也越来越滋润,越来越湿滑,梅秀卿哭得哽咽难耐,他心底一片冰凉,身子却违背了意志,被肏弄得越来越滚热起来,随着那坚硬粗大龟头恶意地顶弄着敏感的花心,先前被奸淫的疼痛虽然没有减轻多少,但阴道却越发敏感,对那根正在娇嫩肉壶内抽插的大鸡巴有了越来越清晰的感知,甚至能够勾勒出鸡巴的形状以及鸡巴表面正恶狠狠摩擦着蜜肉的暴凸青筋,源源不断的酸软酥麻快感让梅秀卿又羞又怕,从前丈夫还在的时候,他虽然在夫妻交欢之际有时也会感受到一些快乐,但从未如此强烈过,以往丈夫姜泽身体不好,乃是文弱书生,两人床笫间也以体贴温柔居多,而李凤吉却身强体壮,性欲旺盛,性交之际满满的都是男性的雄风,肏得梅秀卿死去活来,梅秀卿一念及此,悲从中来,哭得哽咽难止,只觉得自己淫荡不堪,羞愧极了。 哪知李凤吉却还不肯放过他,一边快活地肏穴,一边用手去摸他被插得张开的湿淋淋肉缝,掏摸捏弄得不亦乐乎,一边故意问道:“骚货,之前不是还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么,怎么现在淌了这么多的骚水儿?嗯?你这屄一共有两个人插过,一个是你那短命鬼丈夫,一个是本王,那么你告诉本王,到底是那死鬼插得你舒服,还是本王插得你爽?” 梅秀卿闻言,泪水越发滚滚落下,李凤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顿时白嫩的臀肉上就显现出一个深粉红色的手掌印,梅秀卿疼得啊的叫了一声,李凤吉催促道:“快说!” 梅秀卿泪眼朦胧,他不敢违逆李凤吉,如今的他已经认命了,哪怕羞耻得几乎晕过去,却还是哭喘着断断续续说道:“王爷……是王爷……” “王爷怎么了?”李凤吉不依不饶,逼勒着梅秀卿,梅秀卿哭得美眸红肿,呜咽道:“王爷……插得我……舒服……”说罢,突然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被插得滚烫的美穴里猛地一股清亮的蜜汁喷射出来,竟是被肏得高潮了! 李凤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他拔出阴茎,将梅秀卿放在床上,掰开大腿,对着那水淋淋的敏感嫩屄吹了口气,顿时红嫩微肿的雌穴抽搐着张合不已,挤出一缕缕淫水,几片阴唇泛着诱人的滟滟水光,李凤吉笑道:“骚货,都潮喷了,看来的确被本王肏得很爽啊。” 梅秀卿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听到李凤吉的话,不由得呆住了,他与丈夫交欢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发生,但他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侍人,如何会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羞愧欲死,只觉得自己果然淫贱放荡,原本被迫失身已经对不起亡夫了,如今竟然还被人奸淫得高潮了,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想到这里,顿时放声痛哭起来,清泪长流。 李凤吉见梅秀卿披头散发地蜷缩在床上哭泣,一副伤心的模样,顿时笑容一滞,气不打一处来,他脸上原本的春情瞬间就变成了疏离的神色,冷冷道:“嚎什么丧?怎么,觉得对不起那个死鬼姜泽了?他死都死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想为他守贞不成?梅秀卿,你就那么喜欢他?爱他?一个病秧子就值得你这样?本王哪里不如他,你一个二手货,残花败柳,跟着本王莫非还委屈了你不成!” 李凤吉的咄咄逼问令梅秀卿吓得哭声都小了下去,他睁开美眸,泪眼婆娑地看向李凤吉,见李凤吉的目光就如同一把凛冽的利刃,顿时刺得他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向后挪去,然而李凤吉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纤瘦的脚踝,将他粗暴地拖到了身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整天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给谁看?怎么,还想让本王给你颁发一个贞洁牌坊不成!可见人都是不能惯着的,本王就是对你太纵容了,才把你惯成这个不知尊卑上下的样子!” 梅秀卿吓坏了,李凤吉之前虽然对他粗鲁奸淫玩弄,言语羞辱,却也没有这样疾言厉色的发脾气,梅秀卿小巧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他有心开口求饶,李凤吉却不等他说话,就突然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抓过外衣胡乱裹在身上,大声对外面喝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本王吊起来!” 在梅秀卿惊恐的眼神中,几个丫鬟和侍奴还有嬷嬷很快就鱼贯而入,在李凤吉的指挥下,他们将脸色苍白的梅秀卿从床上提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用白绢捆住他的双手,高高吊在床顶的横架上,梅秀卿两臂被高高吊起,雪白的身子垂在床边,足尖勉强着地,摇摇晃晃地根本无法正常站立,梅秀卿柔弱的身子仿佛风中蒲柳一般颤抖着,他不知道李凤吉到底要怎样惩罚自己,但他清楚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害怕极了,汹涌的泪水滚落,滴在白腻的肌肤上,梅秀卿心惊胆战,忍不住哭着求饶:“不要……王爷饶了我吧……秀卿错了……” 李凤吉嗤笑起来,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他把‘晚了’两个字加重了语气,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将梅秀卿颤抖的身体射穿,下一刻,李凤吉唇角微勾,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然之意,冷哼一声,说道:“把这贱奴的腿扒开,拿掌嘴的板子来!” 梅秀卿闻言连忙紧紧夹住大腿,神色惊惶地哭着求饶,两个侍奴上前,一边一个强行拉开他夹起的双腿,雪白晶莹的两条玉腿被人分别抬起,以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着,腿间被肏得有些红肿的湿淋淋秘处一览无遗,又有一个身材较高的丫鬟爬上床,跪在床上从梅秀卿身后抱住他不断挣扎的身子,李凤吉见梅秀卿哭得厉害,语无伦次地求饶,不由得皱了皱眉,呵斥道:“把他的嘴给本王堵了!” 一个丫鬟连忙从怀里抽出一条帕子,有嬷嬷上前捏开梅秀卿的牙关,拿了帕子塞进梅秀卿嘴里,这时去取板子的人已经飞快地赶回,李凤吉看了看这根长约一尺,宽约两寸的黑色木板,在掌心上敲了敲,慢慢踱到梅秀卿面前,看着他腿间那雪肤之中的娇红嫩穴,淡淡道:“今日总得给你一点教训,你才会知道什么是做奴才的本分。” 话音方落,李凤吉一手拢起梅秀卿小巧的玉茎,不让它挡着下面的嫩屄碍事,几乎与此同时,他手上的板子突然“啪”的一声自下而上地打在了梅秀卿的牝户上! 梅秀卿猛然睁大了美眸,嘴里发出模糊高亢的“呜呜”声,浑身乱颤,却被身后的丫鬟死死抱住,李凤吉丝毫不曾停歇,紧接着又是一板子! 追-更:pο1⑧u。com(ωoо1⒏ υip) 54、未亡人惨遭肛交虐奸,美侍被折磨得几近 清脆的皮肉击打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梅秀卿血液上涌,玉容涨红,额角几乎凸起青筋来,痛得拼命挣扎哭泣,却又因为嘴巴被帕子堵住,叫不出来。 李凤吉下手不轻,虽然力道拿捏得极有分寸,不会真把雌穴打坏了,但那穴儿何等娇嫩敏感,怎经得住板子抽打,转眼之间就被打得肿起,嫩嫩的花瓣迅速充血,原本雪白的阴阜高高肿起,通红肿胀,如同一只肉馒头,柔红凄艳的嫩肉随着板子的起落而微微抽动痉挛,湿淋淋的脂唇被淫水和板子打得发出叽叽咛咛的淫靡声响,梅秀卿哭得惨厉,却发不出呻吟痛叫之声,只能哆嗦着承受被人打穴的刑罚,冷汗很快就从毛孔里沁了出来。 屋里无人敢说话,柔嫩的花穴被打得剧烈抖颤,花瓣痉挛,汁水沾湿了木质的板子,本来单薄的花瓣越来越肥肿,梅秀卿已经哭得喘息难禁,竭尽全力地要夹起腿,屁股上的肉死死绷紧着,却毫无办法,雌穴被打得生疼滚烫,他嚎啕大哭,却因为被堵了嘴根本发不出声来,只能无力地敞开身体,任人蹂躏折磨,那条拴在假鸡巴的把手上的鲜红穗子从他股缝中垂下,随着他被打穴而乱晃的白屁股抖荡个不停,红白相映,勾动人心。 就在梅秀卿渐渐觉得雌穴已经火辣辣得快要麻木的时候,李凤吉忽然停下了,他随手丢开板子,看着哭得已经快要脱力的梅秀卿,见对方神情惨淡,冷汗盈额,就眯起了眼睛,从梅秀卿嘴里抠出帕子,挑眉问道:“疼吗?” “痛……好痛……秀卿错了……王爷、王爷饶了秀卿吧……” 梅秀卿有气无力地嘶哑呜咽着,泪水模糊了双眼,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凌乱而凄艳,在他胯间,小巧的玉茎萎靡着,虽然没有被板子打到,却因为雌穴的疼痛而蹙缩成一团,下方的雌穴肿胀糜红,嫩肉湿滑肥厚,阴阜高高肿起,阴毛黏湿,十分狼狈可怜。 李凤吉淡淡道:“一个贱奴敢在本王面前叁番两次的使性子,真当本王脾气那么好?” 说着,李凤吉将食指和中指插进鲜红的穴口,毫不怜惜地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梅秀卿猛地呜咽一声,身子陡然绷直了,李凤吉皱了皱眉,有些意外于里面的逼仄,这么紧的穴,要是插进里面估计能爽死,不过梅秀卿估计就要痛死了,李凤吉略一停顿,随即嗤道:“唔,紧得厉害,屄都肿成这样了?本来还想继续肏你的屄,现在看来倒是不行了。” 少年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抓住那条红穗子,就慢慢拽,梅秀卿痛苦地仰起雪白的玉颈,满是压抑地呻吟出声,少倾,只听“啵”的一声,一根青玉雕琢的假阳具被从屁眼儿里拔了出来,湿淋淋地被李凤吉拿在手里,李凤吉看了看,顺手就丢到了床上,他摸了摸梅秀卿细软的腰身,摸到一手的香汗,李凤吉没说话,两手掰开梅秀卿肥圆的雪臀,让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屁眼儿暴露在空气里。 满是汗水的臀缝正中是一只嫩红色的屁眼儿,细密紧致的菊纹十分漂亮,虽然之前一直插着假阳具,但现在看上去却依旧紧紧的没有缝隙,夹得密不透风,根本连一根手指也容纳不了的样子,只不过屁眼儿周围却湿湿滑滑,泛着晶莹淫靡的水光,而且软软嫩嫩的,想必是之前被扩张润滑得很充分了。 李凤吉抓紧了梅秀卿肥嫩的臀肉,随意捏了捏,就对屋子里的其他人说道:“都出去,这里现在用不着你们了,不要打扰本王。” 一群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李凤吉抱起梅秀卿的屁股,用手指揉按了几下梅秀卿的菊口,慢条斯理地淡淡道:“本来还不想这么早就给你的屁眼儿开苞的,但是现在看来,早点肏你也没什么不好。”说着,他用力掰开雪白的臀瓣,将胯下已经直撅撅翘起来的阴茎顶在白腻透粉的臀沟里,龟头对准湿滑的菊蕾故意一下一下磨着,梅秀卿喉咙里顿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却不敢挣扎,只能全身弓直,屁股绷得紧紧的,但下一刻,梅秀卿就突然美眸大睁,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长长的悲鸣,粗大圆壮的龟头借着滑腻的香脂强行缓缓捅入狭窄的菊口,紧接着就是后面的滚烫肉茎,精致的菊纹被挤得撑开,迅速被扩成一圈平滑光洁的肉箍,李凤吉根本不给梅秀卿半点喘息的机会,将鸡巴直顶而入,一口气就把紫红色的巨大肉屌往深处钻,破开了紧致的肠肉,深深插进从未被男人使用过的肛道内! “呃啊!……”梅秀卿再也忍不住了,发出凄厉的惨哼,紧接着就失声痛哭了起来,身心的双重痛苦让他泪水涟涟,肠道被强硬塞满的胀痛撕裂滋味极其强烈,让他几乎快要晕过去,紧窄娇嫩的肛门被强行贯穿,一丝殷红的鲜血从肛口褶皱的细小绽裂中溢出,顺着臀沟蜿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菊肛仿佛就要被撕裂了,梅秀卿肥美的白屁股哆嗦着,徒劳地拼命乱扭,却根本无法阻止整根粗长的阴茎最终消失在嫩肉间,全部插进了他的肛道里。 撕裂般的痛感火烧火燎,梅秀卿只觉得似乎是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路插穿了自己的内壁,痛苦令身体本能地死死夹住阴茎不放,两条耷拉在李凤吉腰部两侧的玉腿绝望地抽搐着,在梅秀卿无力的哭泣声中,李凤吉两手用力抓紧他的屁股,轻吐一口气,叹道:“果然又紧又嫩,那个死鬼姜泽真是没有福气,这么销魂的屁眼儿居然白白放着不插,倒让本王尝了鲜。” 梅秀卿双手被吊起,双腿被迫夹在李凤吉腰侧,整个人悬空被李凤吉抱着屁股,用臀间渗血的小屁眼儿紧紧含住李凤吉的大屌,梅秀卿痛得几乎晕厥,耳朵里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身体内部被撕裂的裂帛声,他简直快要背过气去,哀哀哭着乞求:“王爷……王爷……好疼……秀卿再也不敢了……疼……好疼啊……” “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李凤吉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怀里花容惨淡的梅秀卿,“接下来,你最好放松些,要是夹太紧的话,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 几乎是话音方落,梅秀卿还没来得及反应,体内那个粗大得叫人恐惧的滚烫大肉棒就突然狠狠地往更深处撞去! 梅秀卿尖利的惨呼陡然响起,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李凤吉的阴茎几乎将他给捅穿了,剧烈的痛苦让梅秀卿浑身都抽搐起来,满额都暴起了青筋,他绝望地挣扎着,却被李凤吉牢牢抱住屁股往胯间压去,同时挺胯用力往前顶,硬是让两人的下身密不透风地结合在了一起,插到极深处的龟头狠狠顶着菊心,吊在胯下的两只沉甸甸的囊袋都仿佛快要强行挤进肛门里了,梅秀卿几欲昏死过去,李凤吉却根本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在他的哭叫惨吟声中,开始在狭小的肛道里抽插起来。 哭声与痛苦的呻吟夹杂着不时的尖叫回荡在房间里,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凄惨的声音都越来越微弱下去,就连之前还时断时续的求饶声也消失不见,只有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拍击脆响渐渐充斥了屋子,猛力的冲撞中,少年坚硬的腹部一下下撞在侍人肿胀红烂的雌穴上,打得雌穴越发肿痛膨大,几乎滴出血来,下方的菊穴更是凄惨,艳红的肠肉都被阴茎狠狠地拽了出来,又捣了进去,美艳的胴体如同一只破败的布娃娃,梅秀卿秀发散乱,气息奄奄,掺着血的融化膏液随着抽插滴落飞溅,雪白的屁股上满是指印,已经被肏得布满了细小绽裂的屁眼儿周围糊满了被插捣出来的一圈圈白沫,充血的媚肉被迫吞吐着凶悍的大屌,硕大囊袋拍击肉臀的声响淫靡而可怕。 梅秀卿肛道紧致,又是初次开苞,李凤吉抱着他汗津津的白屁股肏了好一会儿,那屁眼儿也还是窄小紧狭,抽送起来并不如何顺畅,但里面那层层迭迭的阻碍,那肥嫩粘滑的媚肉,那疯狂蠕动的蕊心,无一不把李凤吉的阴茎伺候得舒舒服服,娇小的屁眼儿和粗大得可怖的阴茎相比起来实在体型差距很大,让人忍不住怀疑到底是怎么捅进去的。 “比起你前面的屄,屁眼儿更热也更紧一些,就是没有那么湿……好了,别夹了,再夹也不可能夹断本王的鸡巴,反倒是你自己更疼……” 李凤吉抱着已经瘫软的梅秀卿正肏得兴起,沾染了白沫和殷红血丝的粗大肉屌青筋暴凸,不断进出着痛苦抽搐的嫩洞,梅秀卿的肛门渐渐被插得越来越松软,被迫迎合着大屌的奸淫,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微弱的喘息,下身疼得厉害,疼得他连神智都有些昏沉,只觉得李凤吉把他整个人都捅裂捣烂了,粗大的肉棒几乎肏爆了细嫩的肠壁,梅秀卿连呼吸都支离破碎,恨不得晕过去,也好少受点罪,然而他每每痛得快要晕厥的时候,却在下一瞬又因为李凤吉刚劲有力的肏入而被迫痛得神智又清醒了几分,他感到自己脆弱的内部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阴茎顶得移位了,不堪重负,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叫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能勉强溢出可怜的呜咽,被紧紧束缚吊起来的玉白纤瘦双腕已然麻痹了,李凤吉两手抓牢他的屁股,指尖深深地掐入他白嫩的臀肉,掐出几道青紫的痕迹,他微微颤抖的细腰宛若经受狂风骤雨的花枝,几欲折断,李凤吉的冲击更是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想要尽情捣烂他的肠穴,梅秀卿白腻的小腹因为疼痛而不断缩紧,脸上满是痛苦到承受不住的凄楚神情,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供李凤吉宣泄欲望的玩具,直到被玩坏玩烂,才能够得到解脱。 久久之后,李凤吉突然低低嘶吼了一声,整根阴茎死死插进红肿濡软的屁眼儿,捅到最深处,胯骨紧抵着梅秀卿丰圆肥嫩的屁股,将几股腥浓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射得梅秀卿一阵痉挛,汗湿的玉体抽搐着承受了大量的精液,连丈夫都不曾碰过的贞洁肛穴就此被彻底玷污,在这一刻,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被烙上了李凤吉的印记,哭肿的眼角忽然流出一道清泪,沿着脸颊蜿蜒而下,最终掉落在地上。 李凤吉微微喘息几下,眯眼看着面前的玉人,梅秀卿花容惨淡,脸色苍白,一身雪肌玉肤上布满了指痕和淤青,下体斑斑血迹,李凤吉缓缓拔出阴茎,湿淋淋的茎身表面的青筋还在微微跳动,上面沾着浑浊的白浆与丝丝血水,再看梅秀卿一片狼藉的下身,一朵女花肿烂外翻,阴阜鼓得老高,肛口一圈儿被扯出来的猩红媚肉瑟瑟颤抖,一缕一缕的红白浊液从那个已经合不拢的肉洞里被挤出来,两只娇美的性器如同被摧残蹂躏过的鲜花,流露出一种残酷而凄艳的淫靡之美。 梅秀卿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秀美的头颅向一边偏垂着,闭着眼,眉头深蹙,只剩两只雪白的秀足还在无意识地蜷起,李凤吉盯着他片刻,就叫人进来,把梅秀卿绑起的双手解了下来,将人放在床上,李凤吉穿起衣裳,吩咐人照料梅秀卿,让医女来看看伤势,他又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梅秀卿,面上似是神色无波,转身离开了。 翌日朝会,李凤吉早早起来,吃过饭,换了朝服,见天色似是要下雨的样子,就叫人备着伞,忽又想起一事,就问道:“梅秀卿如何了?” 小喜子连忙出去召了几个人上前,稍加打听,片刻,就回来说道:“回王爷的话,医女昨晚给梅侍人瞧过了,开了方子,说是喝上几剂药,再用她给的药膏每日抹了伤处,养些日子就好了。” 李凤吉闻言,不置可否。 今儿要议的事不多,朝会自然散得也早,这时天已是下起了雨,李凤吉在马车里换下朝服,穿了一身便装,就叫人驾车往西素心平日里喜欢的一家蜜饯糖果铺子驶去,买完了东西,就掉头前往承恩侯府。 李凤吉轻车熟路先拜见了外祖父外祖母,就去了西素心的院子,他二人是指了婚的,李凤吉又身份特殊,只要他不曾失了分寸,与西素心做出什么遮掩不住的丑事,长辈就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约束什么。 李凤吉如今要进西素心的屋子,满院的下人都是默认了无需进去通报的,因此李凤吉走进房间的时候,西素心正坐在床上,一个侍儿在给他往脚上涂滋养肌肤的凝膏,西素心没有穿鞋袜,裤腿挽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美的小腿以及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见李凤吉突然出现,主仆两人顿时吓了一跳。 追-更:pο1⑧u。com(ωoо1⒏ υip) 55、俏王爷闺房淫戏小表弟 大昭虽然风气还算开明,但哥儿和女子的脚也属于比较隐私的部位,不能随便叫男子看了去,何况承恩侯府乃是簪缨世家,西素心见李凤吉突然进了房间,先是小小的吓了一跳,紧接着就连忙把双足害羞地蜷在身下遮住,摆出跪坐的姿势,虽然两人已经做过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事了,但西素心在李凤吉面前还是有着几分稚嫩而青涩的羞意。 李凤吉示意那侍儿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与西素心两人,李凤吉手里拎着一个大漆盒走到床前,将漆盒往西素心面前一放,笑道:“来,看看本王给心儿买什么了。” 西素心打开盒子,往里面一看,就见里头是个九宫格的攒盒,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不同种类的糖点和蜜饯,西素心见了这么多好吃的,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捡了一块玫瑰杏脯放进嘴里,一吃就知道是在自己喜欢的那家店里买的,就又取了一颗糖渍蜜枣递到李凤吉嘴边,道:“凤吉哥哥,你也尝一尝。” 李凤吉张嘴接了蜜枣,咀嚼几下咽了,见西素心吃得香甜,就笑道:“这么多甜食可不能一下子都吃光了,不然小心变成小胖墩儿了。” 西素心闻言,抿了抿淡红的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末了才有些烦恼地低声问道:“凤吉哥哥不喜欢胖的哥儿是不是?那……那我以后就少吃一点甜食好了,最近我好像真的长胖了,去年的衣裳穿起来都有些不合身了……” 西素心低垂着睫毛,一脸懊恼,他本来就生得粉妆玉琢,宛如玉娃娃似的,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蛋儿粉嫩精致,此时一双美眸又黑又亮,却不显得活泼,粉嘟嘟的小嘴也嘟了起来,一副沮丧的模样,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怜可爱,李凤吉听到他这么说,先是一愣,马上就忍不住失笑,伸手捏了捏正犯迷糊的小表弟的脸蛋儿,哂道:“傻子,当然不合身了,心儿正是长身体最快的年纪,去年的衣裳怎么可能还合身?” 西素心一听,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是犯迷糊了,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李凤吉见他娇憨可爱,就坐到他身边将他抱到腿上,低头亲了亲那还沾着杏脯甜味儿的柔嫩嘴唇,笑道:“心儿再长高一点,长大一点,就可以嫁给凤吉哥哥了。” 西素心张了张粉红的小嘴,双颊微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这副羞涩的样子让李凤吉看得心里微微一动,不由得仔细打量着西素心,西素心今日穿了着一件樱桃红的织锦衣裳,领边袖口用银线绣着精致的小蝴蝶,腰间束着的银白色腰封绣着惟妙惟肖的花朵,花蕊是用碎米珠子攒的,颈间戴着一只赤金璎珞长命锁,整个人好似画上白嫩俊秀的金童,虽然容貌不算绝美,五官身量也还没有长开,但已经足够令人心动,李凤吉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西素心的鼻子,道:“刚才不是还在往脚上涂东西么,来,本王帮心儿涂完吧。” “那、那怎么行……”西素心有些惊讶,又忍不住害羞,连忙摇头,李凤吉笑道:“怕什么,来,乖乖坐好。” 他把西素心抱在床边坐着,卷起西素心的裤腿,露出一双雪白红润的柔嫩小脚丫,十个脚趾头晶莹圆润,趾甲粉红,像是十片小小的桃花瓣,可爱极了,李凤吉轻轻捏了捏这双弯弯润润的秀足,上面的肌肤细腻犹如凝脂,让人很想摸一摸,舔一舔,甚至将胯下的阴茎戳上去摩擦一番,细细体会这美足的滋味。 西素心白嫩的脸蛋儿上泛起淡淡的晕红,他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牙关微咬,有些羞涩也有些紧张,李凤吉从玳瑁盒子里挖出一坨半透明的凝膏,轻轻涂抹在他的脚背上,用手抹开,冰凉湿润的膏体将每一寸肌肤都涂抹到了,连趾缝都没有遗漏,虽然西素心已经在极力控制了,但因为羞涩而轻微颤抖的身子还是让李凤吉感觉到了异样,李凤吉抬眼看着双颊绯红的西素心,忽然一笑,揶揄道:“害羞什么,凤吉哥哥难道不是心儿未来的夫君吗?” 西素心难为情地动了动小巧的脚趾,小声道:“可是……”他有点笨拙地想要岔开话题,就很刻意地看向窗外,说道:“今天都下雨了,凤吉哥哥怎么还来了?这样的天气,大家都是在家里待着的……” 李凤吉也不挑破西素心笨拙生涩的转移话题,拿起一边的罗袜,给西素心涂好了凝膏的小脚丫穿上,又把地上一双豆青底子酡红鞋面的翘头鞋给套在了脚上,西素心脸蛋儿红红的,下了床就跑到梳妆镜前,从一只精巧的如意多宝首饰盒里取出一枚耳环,递到李凤吉面前。 小侍子清浅的呼吸因为害羞而微微屏住,几乎听不出来,明玉般晶莹剔透的脸蛋儿有着羞意和期待,他仰头看着面前眉目俊逸的少年,心口热热的,说道:“凤吉哥哥,我、我有礼物送给你,我觉得你戴着一定很好看……” 李凤吉有些诧异,就笑了,他看着西素心白嫩掌心上的耳环,那是一只被打造得极精巧的金凤,世间的哥儿和女子都是双耳皆戴耳环,而男子若戴,只戴左耳,这只金凤身体盘蜷,双翅舒展,眼睛是以极小粒的红宝石镶嵌,整只金凤只有樱桃大小,工艺精巧绝伦。 李凤吉心情有些微妙,他拿起金凤耳环,弯下腰,语气柔和道:“很漂亮,这个礼物本王很喜欢……那么,就由心儿给凤吉哥哥戴上吧。” “好的。”西素心见李凤吉喜欢,一双清澈的眼睛立刻就亮晶晶地泛出了春水般的波光,他凑近了一些,将李凤吉左耳上戴着的青金石貔貅耳坠取下来,将金凤戴上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开心地说道:“嗯,很好看呢!” 李凤吉微微一笑,摸了摸西素心的头顶,此时天已经越发阴沉,一阵沉闷的雷声由远及近,闷闷响了起来,雨点噼里啪啦下着,雨势渐大,落在房顶上的雨水顺着瓦檐往下淌,在边沿汇集如注,往外看去,仿佛一面透明的珠帘挂在那里,李凤吉看着窗外被雨水洗得越发绿意盈然的老树,把西素心抱在怀里,问道:“心儿喜欢什么样的屋子?说给本王听听,本王才好叫人选个合适的院子给心儿布置,免得以后心儿进了王府,住得不舒心称意。” 西素心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暗暗开心,觉得李凤吉真是十分体贴了,连这种事情都愿意为自己想到做到,就摇头说道:“心儿不在意这些的,凤吉哥哥怎么安排都可以,我不会觉得不舒服的。” 李凤吉笑道:“跟本王客气什么?你我乃是嫡亲的表兄弟,与旁人不同,虽然本王没有娶心儿做正君,但以后就算是正室进了门,本王也不会让心儿受气的,更不会让人欺负了心儿,旁人有的,心儿一定有,旁人没有的,心儿也会有,本王保证。” 西素心小小年纪,不过是情窦初开,哪里抵挡得住李凤吉的手段,一番话就说得他心花怒放,开心地偎依在李凤吉怀里,他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也就说了:“凤吉哥哥,上次在平康长公主府上我认识了汝阳侯家的司徒哥哥,司徒哥哥不但温柔好看,还读了许多书,又聪明又能干,凤吉哥哥是不是很喜欢他?不然也不会求了皇后姑姑要纳他做庶君。” “啧,心儿这是吃醋了?”李凤吉闻言不禁笑了起来,手指轻轻点了点西素心的鼻尖,“心儿用不着吃醋,本王喜欢他,也喜欢心儿,而且在本王眼里,心儿比他更重要。” “我没有吃醋啦!”西素心有些害羞,嘟起粉红的嘴巴,“就是觉得司徒哥哥好漂亮,怪不得凤吉哥哥喜欢……”他有些懊恼地低头,绞着自己细白的手指,“而我却还是小孩子……” “哈哈哈……”李凤吉笑了,他眯起眼,不怀好意地伸手探进西素心的衣襟里,语气古怪:“心儿确实还有点小啊……不过不要紧,本王多揉一揉,就大得快了。” “呀……不要……”西素心身子一颤,顿时挣扎着要从李凤吉怀里逃走,李凤吉笑着把他按在床上,道:“心儿乖一点,不然凤吉哥哥就要打心儿的小屁股了。” 西素心羞得瑟瑟发抖,只得任由李凤吉剥了他的衣裳,露出葱绿色的软缎肚兜,又把肚兜也扯开,光润如脂的身子就裸露在空气中,衬着身下铺着的精致象牙凉席,简直可口极了。 李凤吉伸出手,把西素心胸前的两只清纯可爱的小巧美乳一把握入手中,西素心浑身一震,稚嫩无比的娇小奶头被刺激得顿时硬挺了几分,犹如刚刚成熟的小樱桃,李凤吉两手熟稔地开始揉摸掌中一对白嫩娇热的小奶子,还坏心的不时用手指轻轻揪扯弹弄着那两粒小小的羞怯小奶头,捏玩得那敏感的小乳粒充血硬挺,色如珊瑚珠一般,西素心羞怕难当,喘息着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李凤吉这可恶的坏少年抱到腿上坐着,低头噙了小奶子吮吸,少年把西素心这对嫩乳揉捏舔吮了许久,弄得西素心嘤咛呜咽,腿间已是微微湿润了,饶是如此,西素心也没有被放过,他的表哥,尊贵的大昭晋王,如同一个市井流氓色胚一般,脱去了他的裤子,将一根狰狞可怖的紫红色大鸡巴恬不知耻地插进他的双腿间,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摩擦抽插起来,故意挑逗他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女穴,磨得小小的牝户又红又肿,滴滴答答往外淌着晶亮的淫汁,打湿了身下的象牙席子。 窗外雨声依旧,雨势却渐渐小了,大床上,西素心赤裸着稚嫩的身子趴在李凤吉怀里,眼角犹带红晕,脚踝盈盈纤细,小脚丫踩在李凤吉的衣袍上,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已经松散了,几绺长长的乌黑秀发披垂开来,雪白的额角还粘着丝丝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半闭着眼睛,睫毛垂着,小嘴红红的,整个人显得有些异样的诱人,宛若一枚可口的小果子,李凤吉抚摸着小美人单薄的粉背,柔声笑道:“乖心儿,小奶子还疼不疼?本王的心儿年纪这么小,却敏感得很呢,小嫩屄里喷出来的骚水儿把席子都打湿了一大片,啧啧。” 西素心羞得浑身泛红,脑袋紧扎进李凤吉怀里,不敢抬头,嘟囔道:“凤吉哥哥坏死了……坏蛋……总对心儿做坏事……” 李凤吉低低轻笑,一手摸上西素心湿漉漉的牝户,轻捻花瓣:“弄疼了心儿了吗?凤吉哥哥给心儿揉一揉好不好?” “呀……别碰……”西素心惊呼一声,扭动着身子躲避李凤吉的手,小脸儿涨得通红,仿佛一只被大灰狼逼到绝地的惊慌失措小白兔,李凤吉见他羞窘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西素心轻怜蜜爱了一番,取了锦帕给小美人擦拭了身子,又把象牙席上的一滩淫液擦去,起身整理衣冠,看了看外面仍然在下的雨,道:“待会儿本王就在这里陪心儿一起吃午饭好不好?等雨再小些,本王就回去。” 西素心乖巧地点头,又有些不舍,情窦初开的小侍子本能地想跟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但也知道李凤吉不可能整天都陪着他,就说道:“凤吉哥哥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给凤吉哥哥加菜,不然我自己吃的菜太清淡了,凤吉哥哥应该不会喜欢的。” “随便添几样就好,本王不是挑食的人。”李凤吉回过头,见西素心已经在慢吞吞地穿衣裳,就笑着过去帮他穿,期间不免顺手揩点油,弄得西素心脸蛋儿红扑扑的,低着头系好衣带,就被李凤吉抱到梳妆镜前重新梳理散乱的头发。 西素心取了一把玉梳慢慢梳头,他有一头又长又黑的丰密秀发,白嫩的小手用玉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头发,乌黑的发丝衬着雪白的肌肤,颜色对比分明,显得有几分莫名的情色意味。 56、雨天深巷探美,天生尤物诱人采撷 外面的雨仍在下,滴滴答答的,天光黯淡阴沉,角落里的卷草纹紫铜香炉正无声地吐出袅袅淡白的轻烟,空气里弥漫着幽幽的香气,西素心透过面前的镜子看着身后少年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双颊微微发热,心中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他简单挽起头发,正要取一根簪子插上,李凤吉却从自己的发髻上拔下来一根白玉簪来,那簪子雕工精细,玉质通透,上面是精美的莲花图样,十分不俗,李凤吉将簪子插在西素心头发里,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母后赏的,心儿戴着很好看,就给心儿吧。” 西素心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镜子里的羊脂白玉簪,白嫩的脸上染出了一丝嫣红,李凤吉俯身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西素心含羞搂住少年的脖子,主动亲了对方一下,小声道:“凤吉哥哥,你会对心儿一直这么好吗?” “当然会了,心儿是本王的表弟,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本王怎么会对心儿不好?”李凤吉看着西素心黑亮的眼睛,笑着说道,平心而论,李凤吉是真的很喜欢西素心的,这个小表弟单纯可爱,没有心机,十叁岁了还尚存几分纯真的稚气,不曾经历过任何风雨的洗礼,西素心出身高贵,自幼富生贵养,受长辈疼爱,兄弟姐妹们之间也和睦,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没有受过欺负,并不曾感受过什么人心险恶,所以这个被国公府视为掌上明珠的小侍子才不必担心会受到来自外界的伤害,放心大胆地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别人,毫不伪装,而这样的纯真是很奢侈的,很少有人可以拥有,也因此才会这么吸引人,李凤吉愿意保护这份纯真,精心呵护这朵娇养的小花,他也有这个能力。 西素心甜甜的笑了起来,他不在意自己是侧室还是正室,他的出身注定了他就算是李凤吉的侧室,将来也不会受到李凤吉正室的欺压,李凤吉无论是娶了谁做晋王妃,都只能与他和平相处,所以西素心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凤吉哥哥对自己的心意,只要李凤吉待他好,其他的,西素心都不在意。 李凤吉陪西素心吃过午饭,就在西素心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承恩公府,此时细雨绵绵,李凤吉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前往甜水巷。 阮冬冬坐在窗前,两手托腮怔怔看着外面的雨丝,桌上的一只美人耸肩瓶里,几支花儿开得灿烂,阮冬冬一身家常装扮,藕荷色的衣裳,衣领和袖口绣着有如云絮一般的银色花纹,下面露着水色长裤,乌黑的头发梳起一半,轻巧地绾成一个髻,一根青玉簪斜斜地插在发间,两只雪白的耳垂圆润如玉,戴着一对小巧的水晶耳坠,从头到脚显得素雅的很,这个曾经的花魁公子如今仿佛一位深闺佳人,肤如羊脂,眉目如画,寂寞地守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 正在这时,墨菊忽然匆匆掀帘进来,又惊又喜道:“公子,那位爷来了!” “嗯?”阮冬冬顿时一惊,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在这种天气里突然过来了,他连忙起身,吩咐道:“快去泡茶,准备点心和果子,还有酸梅汤,不要加冰!” 墨菊应了一声,匆匆出去,几乎墨菊前脚走,李凤吉后脚就进来了,他再如何风流倜傥,再如何精明能干,也终究还是个少年,锦衣华服,气度雍容,眼神明亮清澈,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懒散笑意给他增添了几分令人心跳的特殊魅力,阮冬冬一眼看见,心里不由得微微一跳,他以前迎来送往,见的达官贵人多了,眼力不凡,只看李凤吉一言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处处都流露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气质,就知道对方决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培养出来的少年,随意一句话,就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听从吩咐,贵气十足,阮冬冬知道自己必须抓紧对方,自己的命运已经拴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由不得自己不去努力争取。 一念及此,阮冬冬眼波流转之间,已经款款迎了上去,行了一礼,语气缱绻又亲昵,含笑道:“公子终于来了,冬冬可是一直都在盼着公子呢。” 李凤吉眼见阮冬冬玉面朱唇,未语先笑,一身家常打扮,比之上次的华丽装扮,倒是另有一种味道,声音听起来柔媚悦耳,却又不是那种姑娘家的娇甜腻人,而是一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清美婉约,再加上嘴角那一点小小的朱砂痣,配着娇嫩丰润的唇瓣,简直勾人心神。 如此美人,让人不由得心情都愉悦起来,李凤吉轻笑,抬手抚上阮冬冬白嫩的脸颊,嘴角微微翘起来,道:“这么想我?” “冬冬此身已属公子,自然是日盼夜盼,只盼公子能够多来看一看冬冬。”阮冬冬丰姿鲜妍,说起话来更是娇嫩软绵,一双美眸轻轻顾盼,水盈盈宛若要滴下蜜来,他就仿佛是一只乖巧漂亮的白团团狮子猫,极力在主人面前展现着自己的讨喜和可爱,以便赢得主人的一点宠爱与怜惜,无论他本身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个样子,但他必然会做出这种姿态,因为这世上的男人就没有不吃这一套的,区别大概只在于喜欢的程度罢了。 “果然是个可人儿。”李凤吉轻哂,他眯眼端详着面前正是好年华的阮冬冬,从秀挺的鼻梁到小巧的喉结,再到隆起的胸部和白得隐隐露出静脉颜色的肌肤,之前在西素心那里没有得到有效纾解的欲望就此涌出,但李凤吉并不急于直奔主题,他在窗下一张白藤矮榻上坐了,一手捏着眉心,随口问道:“在这里住得还习惯么?” “这里很好,冬冬住得很习惯。”阮冬冬柔声说着,精致而小巧的粉嫩樱唇抿了抿,走到李凤吉身后,一双雪白细嫩的手轻轻按在了李凤吉的太阳穴上,缓缓揉按起来,李凤吉“唔”了一声,微闭上眼,道:“再用点力气……” 阮冬冬白皙的琼鼻轻皱,有些撒娇的意味,手上的力道加大,娇软的声音就从李凤吉身后传来:“公子,这样可以了吗?冬冬的按摩手法还是跟一位老师傅学的,公子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李凤吉闭目养神,一边细细地感受着身后美人的按摩手艺,一边说道:“要是平时想吃什么,用什么,玩什么,就叫人置办,若是想出去散散心也可以,让人准备马车,只要别出城就无妨。” 阮冬冬闻言一怔,有点没想到这位主子这么好说话,当真是十分宽和了,他心里暗暗欢喜,不由得莞尔一笑,软软道:“多谢公子,冬冬知道了。” 阮冬冬越发卖力地为李凤吉按摩,作为从小就被荟芳阁精心培养的哥儿,他自幼便生活在一个财色横流、纸醉金迷的环境当中,不但学会了怎样让男人为自己痴迷,也非常清楚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为自己谋取利益,自从他正式出道以来,无数权贵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他虽然不得不左右逢源,但事实上这些人他根本一个也看不上,原本在他的计划中,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他遇到一个有着足够力量将他带出那种肮脏烟花之地、并且容易掌控的男人,而他就可以借助这个男人脱离一切不堪,过上安稳的日子,如今他的目标似乎是实现了,只不过自己的这个主人,显然不是什么容易掌握的人啊…… 心里默默想着这些,阮冬冬的面上却依旧挂着甜甜的笑容,这时墨菊进来送茶点,阮冬冬就说:“对了,冬冬还不知道公子的姓名呢,总不能一直以‘公子’称呼吧?” “我姓李,在家中排行第四,你叫一声‘四郎’就是了。”李凤吉有些慵懒地说道。 阮冬冬长长的睫毛垂下去,露出一个柔美清浅的笑容,宛如玉兰微绽:“嗯,四郎。” 阮冬冬为李凤吉捏了头,又去捏肩膀,他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这具身躯结实之极,块垒分明的肌肉硬实得如同铁铸一般,充满了骇人的爆发力,他按摩起来格外费劲儿,柔若无骨的纤指都开始隐隐发酸,但阮冬冬一声不吭,似乎浑然不觉地依旧认真按摩着少年的肩背。 未几,正闭目养神的李凤吉忽然开口道:“好了,不必捏了,我这身子平时都有专门的人来按摩,都是孔武有力的男子,你一个娇滴滴的哥儿哪里有这力气,别把手累疼了。”说着,他睁开眼,忽地直起身子,打了个呵欠,取了手边小桌上的一块点心吃了。 阮冬冬走过来给他倒上茶,送到面前,李凤吉就着阮冬冬的手喝了一口,发现阮冬冬白腻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缠枝葡萄藤镂空紫水晶镯子,就说道:“这款式花样还好,只是水晶不够剔透,明儿我叫人给你送几样好些的首饰,衣裳料子也给你拿几匹来,让人替你裁几身时新的衣裳穿。” 阮冬冬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柔软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垂了下去,这只镯子是一个经营珠宝铺子的豪客为了讨他欢心送的,十分贵重,他一向很喜欢,而这李四郎却显然看不上眼,也不知府上到底如何豪奢? 两人闲闲说话,李凤吉用手轻轻抚弄着阮冬冬白嫩的手,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阮冬冬美丽动人,而且十分善解人意,在他面前表现得温顺又乖巧,是个非常容易讨男人喜欢的美丽尤物,李凤吉其实也无所谓对方是不是装出来的这副样子,反正只要自己觉得舒心高兴就行了,至于真假,重要么?他要的只是阮冬冬年轻美丽的肉体和体贴乖巧,又不是要阮冬冬的心,所以阮冬冬究竟是真情亦或假意,与他又有什么关系?无非是各取所需罢了。 阮冬冬含笑陪着李凤吉闲聊,尽力让自己无论是笑容、姿态还是说话的语气,都无懈可击,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努力地讨好一个男人,也许人就是这样的吧,无欲则刚,如果像从前那样只是单纯抱着吊住男人胃口的心态,当然就可以什么都不去多想,更不用这么累,反正那些男人总会如同过江之鲫一般纷纷拜倒在自己脚下,但如今他已经是这个少年的所有物,他必须抓住这个人,从对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有所求,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目的更是十分明确。 阮冬冬对着眼前的少年妩媚一笑,一身淡雅的衣衫裹住曲线玲珑、有着异常动人的线条美感的娇小身子,他脸上还有可爱的婴儿肥,使得漂亮的小翘下巴显得稍微有点肉肉的,平添叁分娇憨,尽管年纪不大,却发育得很好,是个好生养的身段儿,而尤其难得的是,阮冬冬虽然生得娇媚明艳,却没有半点妖娆冶浪的风尘气,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水水嫩嫩的气息,像是一朵招摇明丽的玫瑰花。 李凤吉心中微动,捏了捏阮冬冬春葱似的玉指,哂道:“上次不曾好好享用你这个美人,今日便细细品尝一番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阮冬冬心头一跳,他能感觉到李凤吉对他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样的,当然,说不上有什么不好,毕竟李凤吉提供的生活条件十分优渥,为人也年轻英俊,谈吐不俗,调起情来也很容易把人弄得面红耳赤,颇有情趣,然而阮冬冬却知道这个自称李四郎的少年与自己隔着天堑一般的距离,对方骨子里透着一丝冷,高高在上,把自己只当作一件私有物,一只漂亮的金丝雀,如果自己不能合对方的意,就会被随手丢弃。 想到这里,阮冬冬按捺住心底的一丝紧张,他甜甜笑着,起身来到李凤吉面前,柔韧绵软的身子主动坐上李凤吉的大腿,李凤吉眼角微微上挑,漂亮的眼睛好整以暇地盯着他,阮冬冬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说出来,就又咽回去了,下一刻,红润的唇轻柔地吻上了李凤吉的脖子。 李凤吉微微一愣,随即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看看阮冬冬接下来会怎么做。 57、娇媚尤物被享用,淫汁横流 外面雨丝如雾,室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百合香的味道,阮冬冬坐在李凤吉的大腿上,柔软的唇轻轻吮吸着李凤吉的脖子,忽然间,李凤吉只觉得阮冬冬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喉结,麻酥酥的,仿佛带着某种暧昧而又隐晦的邀请暗号,同时还从口鼻里发出细碎的嘤咛声,充满了暗示的情色意味,让李凤吉忽然有点干渴,他舔了舔唇,觉得有一丝丝兴奋的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又好似有羽毛在心头轻轻搔过。 阮冬冬仿佛感觉到了少年细微的情绪变化,他闭上眼,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紧贴在少年怀里,白嫩的手指解开少年的衣裳,露出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的强健上身,阮冬冬下意识地咬了咬唇,李凤吉白皙的皮肤十分光滑紧致,宛如上等的丝绸一般,泛着柔和的光泽,显然是自幼的养尊处优才能养得出这么一身好皮肉,尤其那满是男子气的结实肌肉,块垒分明,摸上去更是精悍坚硬,白嫩柔荑下的身体轮廓和线条极为清晰,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让阮冬冬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双腿发软,都说男子好色,但事实上哥儿和女子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羞于表现出来罢了,一个如此英俊骁健的少年,又有谁不喜欢呢? 阮冬冬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些微微的发热,双颊更是着了火一般,他解开自己的衣裳,只剩肚兜,软语撒娇道:“四郎,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冬冬的第一次不想就失在这里……” 李凤吉看了一眼仿佛一只媚狐般的阮冬冬,那雪白的脸颊已是红了个透,越发将这个小妖精衬得眉目含情,楚楚动人,李凤吉不由得性致高昂,他起身抱着娇小的阮冬冬,迈开修长健颀的双腿,走到床前,将阮冬冬放在上面,自己随意往床上一躺,两臂枕在脑袋下,好整以暇地对阮冬冬说道:“继续。” 他的声音隐隐有些变化,不似之前少年人的清亮,似乎略有些暗哑低沉,阮冬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不由得心里暗暗高兴,他低头看着李凤吉,这真是一个令人心动的少年郎,浓丽入鬓的眉,当真是眉如远山,阮冬冬俯下身,柔嫩的手指轻抚少年的胸膛,那结实的肌肉让他有些着迷,他轻轻爱抚着这具完美的身体,忽然慢慢凑了上去,张开红润的小嘴,将少年胸前突起的深红色乳头含进了嘴里。 “唔……”李凤吉的胸肌陡然紧绷了一下,原本放松着的背脊微微绷直了,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散漫交迭的双臂也动了动,不过马上他又徐徐平复下来,饶有兴味地感受着这番新奇的体验,阮冬冬吮了吮他的乳尖,粉嫩的小舌就开始沿着他胸前的突起慢慢打着转,本来还安稳沉蛰的乳尖被刺激得渐渐硬挺起来,很快就好像一颗小石子儿似的,阮冬冬轻轻呢喃一声,试探地又亲了亲少年的乳尖儿,确定少年并不讨厌这样,才嘟起樱唇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轻吻浅啄起来,香舌一路故意舔舐,在肌肤表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李凤吉忽然笑了起来,他坐起身,将阮冬冬抱在怀里,因为长年习武而覆盖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在阮冬冬丝绒般的嘴唇上色情地缓缓抚过,突然抬手拔下阮冬冬发间固定发髻的簪子和几件发饰,顿时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披了一身,真正是青丝如瀑,李凤吉看着,从上至下地肆意审视,啧啧称赞道:“果然是个小妖精……把剩下的衣物都脱了。” 阮冬冬漂亮的桃花眼里春水粼粼,白嫩的脸上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泛起淡淡的绯红,他吐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李凤吉的嘴唇,就下床脱去裤子,又把肚兜解开,露出完全赤裸的身子。 阮冬冬的双腿白皙而笔直,虽然身材娇小,但比例却十分完美,乳峰浑圆,腰肢如柳,两条腿白生生如嫩藕一般,小小的秀足上,十个漂亮脚趾有着粉红的趾甲,像是十片小小的花瓣,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根宝石细链,尚显青涩的娇躯却已然拥有了傲人的曲线,惹人遐思,这个曾经的花魁公子有着一股不同于李凤吉平日里见到的那些高门侍子的的妩媚,露出来的白皙精致胴体在室内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如同暖玉,李凤吉声音有些微喑地开口道:“来,让我看看你这个小妖精有什么本事。” 李凤吉非常年轻,还处于少年时期,声音清朗悦耳,然而那语气里分明带着一股子暧昧和情欲的味道,纵情之意显而易见,阮冬冬压下心里的紧张,柔媚一笑,上了床坐到李凤吉身上,凑近了李凤吉的面孔,温热而微微急促的吐息拂在李凤吉脸上,粉嫩的舌头讨好地乖乖舔上李凤吉的嘴唇,一双雪白的胳膊搭上李凤吉的肩头,微微支起身子,眉眼含春,体态撩人,李凤吉突然低低笑了起来,把阮冬冬娇小的身子抱着压倒在床上,说道:“好了,用不着继续了,你已经证明自己确实值得我带你回来……真是个小妖精。” 阮冬冬咬住唇,半睁着美眸,眼尾晕红,看着李凤吉近在咫尺的俊脸,他轻轻仰起头,在李凤吉的下巴上舔了舔,右腿屈起,支起来的膝盖微微一抬,立刻就碰到了李凤吉胯下那个已经有些蓄势待发之态的地方,阮冬冬顿时心底一颤,那里似乎……很大? 到底还是处子之身,阮冬冬忍不住有点害怕,他知道哥儿破身是很疼的,更不用说给他开苞的是这么大的一根阴茎,正忐忑不安之际,李凤吉已经抓住他的膝盖,轻嗤道:“怎么,想看看待会儿给你开苞的东西是什么样?别急,很快就给你这个小骚蹄子。” 李凤吉的手滑过阮冬冬大腿内侧柔滑的肌肤,惹得阮冬冬轻轻一颤,李凤吉用手指拈起那根粉白小巧的软垂玉茎,两根指头夹住这白白软软的小东西,像是在把玩一条可爱的蚕宝宝似的,故意挑逗着,阮冬冬“啊呀”一声叫了出来,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胀胀的,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迅速袭遍了全身,哥儿的阴茎只有与男子亲近时才会有反应,任凭别的哥儿和女子乃至自己无论怎么刺激也是毫无效果的,因此阮冬冬平生还是第一次勃起,陌生的滋味让他浑身发热,忍不住抱上李凤吉的脖子,细细碎碎地叫唤低吟:“唔……四郎……好、好奇怪……下面……嗯……” “冬冬的小鸡巴很敏感啊,一碰就硬了呢。”李凤吉带茧的手指熟练地轻轻捻动着阮冬冬的玉茎,不时还会捉住两颗小巧玲珑的囊袋故意揉捏,他并不急于立刻肏弄阮冬冬,反而觉得慢慢调教这个尤物更有趣味。 “嗯啊……好热……”阮冬冬扬起雪白的颈子,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喘,腻如羊脂的两腿情不自禁地想要夹起,却被李凤吉用膝盖压住,阮冬冬满面晕红,呼吸急促,身子扭动不止,美眸水汪汪的,忽然间“呀”的一声尖呼,整个人死死缠在李凤吉怀里,紧接着又颓然软软瘫在床上,喘息不已。 李凤吉低头看了看,就见阮冬冬雪白的小腹上溅着几滴乳白色的精液,自己手上也沾了几滴,不由得调笑道:“小骚货,这么快就射了?” “四郎……”阮冬冬软绵绵呢喃着,媚眼如丝,胸前水嫩嫩的雪白双乳饱满耸立,曲线玲珑诱人,李凤吉将手上的精液抹到阮冬冬白腻的小腹上,道:“把腿张开,张大,让我看看你的小屄。” 阮冬冬十分温顺,含羞张开了大腿,他是天生白虎,光润的牝户上没有一丝阴毛,白亮细嫩,如同剥了壳的煮鸡蛋一般,吹弹得破,随着双腿岔开,腿间就露出一抹红艳欲滴的娇柔水嫩细缝,未经人事的雌穴如同花瓣微微绽开,李凤吉眼见这美景,伸手摸上那一抹娇羞动人的肉缝,阮冬冬顿时轻叫一声,大腿立刻将李凤吉的手夹住,李凤吉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别紧张,乖乖把腿张开,不许再合上。” 阮冬冬玉面绯红,轻轻打开大腿,滑腻的腿间夹着一只圆鼓鼓肥软软的肉丘,粉嫩的肉缝裂在正中,将小馒头似的肉丘平分成两瓣,李凤吉探出食指,在微绽的嫩缝上左右滑动拨弄,阮冬冬媚声呻吟着,两片美妙的粉艳小骚唇颤抖蠕动不已,战栗的骚溜溜肉唇很快就开始分泌出亮晶晶的透明淫汁,沾湿了李凤吉的手指,涂得滑溜溜的,李凤吉觉得有趣,干脆剥出了藏在软皮里面的阴蒂,娇嫩的蒂珠被他像是剥石榴籽似的强行剥出来,惹得阮冬冬喘息不已,粉白的肉瓣张合着裹住李凤吉指头,仿佛一张小嘴儿似的轻轻一嘬,似是在讨好献媚,引得李凤吉兴趣大增,他的呼吸微微变得粗重,手指在湿润的花缝上面反复滑动,很快就干脆掏进花苞里,手指深入嫩处,缓缓摸索着里面火热娇嫩的敏感女阴,阮冬冬只觉得腿间酥痒难当,忍不住颤声嘤咛,很快,更多晶莹的蜜汁被李凤吉作怪的手指掏了出来,顺着肉缝往外淌,打湿了肉鼓鼓的白嫩牝户。 “嗯啊……四郎……里面……呜……不要……”阮冬冬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媚眼如丝,一身雪腻肌肤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年轻的身体初试情欲滋味,被人稍作抠挖就汁水淋漓,他轻咬樱唇,低低呻吟出来,圆润的雪臀哆嗦着,脚趾紧紧扣住,如此媚态让李凤吉不禁眯起了眼,手掌忽然按住了阮冬冬的牝户,打着转按揉着那小馒头似的性器,带茧的掌心紧贴着娇嫩的肉阜,黏液被涂了满掌,揉得阮冬冬忍不住哼叫起来,亮晶晶的淫汁从肉缝里溢出来,泛着汁水的花穴已经彻底湿透,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气息。 “小骚蹄子,这么容易就湿了。”李凤吉啧啧几声,一手在阮冬冬雪白的乳房上揉捏了几把,就不再揉按牝户,食指和中指并起,顺着穴缝就缓缓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同时挤入极其紧密的肉穴,阮冬冬浑身一颤,身子陡然绷起,泛着淫水的嫩穴一下子夹紧了,粉嫩的穴儿瞬间绞紧了李凤吉刚刚刺进去的手指,紧紧缠着阻挡,不让手指深入,偏偏里头滑溜溜的淫汁把侵入的手指润滑得难以拦截,哪怕肉穴极为紧致,也到底挡不住异物,被李凤吉将双指齐根插入,指尖戳到了一片薄薄的屏障,阮冬冬顿时吃痛地闷叫一声,竟是被摸到了处子膜。 “唔,有些大意了,差点用手指给你破了身。”李凤吉啧了一声,手指往外退出一点点,开始在肉穴里灵活地翻搅起来。 “啊……”阮冬冬忍不住失声娇吟,手指的插抽稍微有些艰涩,敏感的雌穴被挖得又酸又胀,柔韧的肉壁紧紧裹夹着手指,像是被一只敏感怕羞的小嘴儿给咬住了,怯怯地啜吸着指头,李凤吉只觉得手指陷进一片无边的滑腻,又紧又热,里面被挖得“咕啾咕啾”发出淫荡的泥泞声,同时渗出粘稠的蜜汁,弄得李凤吉兴致大发,两指不断地在肉穴里抽插抠挖着,挖得一只处子肉穴又湿又滑,淋淋漓漓地淌着透明的黏液,肉壁抽搐着蠕动,变得十分滑溜,狭窄的肉穴被扩张得稍稍松软了些,阮冬冬呻吟连连,被玩弄得媚态横生,李凤吉看着这一幕,也有些欲望升腾,他拔出手指,两手分别捏住穴瓣边缘,往左右拉开,一口粉嫩的肉洞立刻就被抻开了紧闭的入口,供李凤吉察看。 密闭的花穴被迫展开,细小的屄口被扯大,穴肉紧张地蠕动着,淫汁浸湿了鲜嫩动人的花瓣,泛着淫靡的水光,李凤吉眼里闪着幽幽之色,他拍了拍阮冬冬的屁股,道:“放松点,马上就要挨肏了,会有些疼,哥儿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忍一忍就好。” 说着,李凤吉直起身子,解开裤带,将裤子脱了,露出胯下一根犹如婴儿手臂粗细的雄壮阴茎,已是一副蓄势待发之势,虬结的青筋缠绕在乌红的屌柱上,深红色的龟头硕大如蘑菇头一般,向上微微弯翘,顶端的马眼张开,溢出些许透明的腥液,整根阴茎热腾腾的,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一个湿润火热的肉穴里。 58、阮冬冬被大屌开苞 大床上,洁白的娇躯宛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晶莹剔透,两条白嫩的腿儿被人抬起,架在腰间,一根粗长的阳具对准了腿心那一道艳光夺目的湿漉漉肉缝,龟头在上面蹭了蹭,刺激得肉缝一下子夹紧,一小股粘稠的淫汁被挤了出来,淌在了深红色的龟头上。 阮冬冬心脏怦怦狂跳,颊腮臊热,他看清楚了李凤吉胯下的那根完全不符合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大小的阳具,吓得腿都软了,一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插进自己那么小的穴里,阮冬冬就觉得害怕,自己还是第一次,会不会被插坏了小穴?哥儿被开苞已经很痛了,偏偏还是这么大的阴茎来给自己开苞,现在只能希望这位爷能温柔些,不然今儿只怕自己要狠狠遭一番罪了。 阮冬冬心里叫苦,面上还得做出惹人怜惜之态,柔柔搂住李凤吉的脖子,整个人软若一团温玉,眼波潋潋,颤声道:“还请四郎对冬冬顾惜着些,冬冬今日初承雨露,受不得四郎弄得太狠……” “别怕,不会肏坏了你。”李凤吉笑了笑,抚摸着阮冬冬细嫩光洁的粉背,忽然抱起阮冬冬浑圆的屁股,腰胯缓缓下沉,阮冬冬秀眉紧蹙,下体娇小的嫩屄被挤开保护的花瓣,硕大的龟头顶住那只柔嫩美艳的细小屄口,往里一个劲儿地钻,弄得他有些疼,阮冬冬屏住呼吸,正想抱紧李凤吉,突然间李凤吉却挺胯朝他腿心顶去,阮冬冬失声惨呼起来:“……啊!” 与此同时,蘑菇头似的龟头已然深深刺进了肉穴,强行钻进了阴道!满是淫水的湿滑嫩屄根本阻挡不住这根长枪,被轻易捅开,龟头连带着后面粗长的屌茎一举刺入了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穴内,鲜红的处子血从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醒目地溢了出来,阮冬冬疼得两眼发黑,一双白嫩的脚掌抽搐着蹬了蹬,呜咽出声:“好痛……呜……” 阮冬冬嫩骨柔肤,青春妖娆,他身材娇小,穴里也紧得很,处子窄紧的美穴夹得李凤吉舒爽得低叹一声,感受到阴茎被火热湿润的娇嫩肉壶紧紧包裹着的销魂滋味,里面蠕动着抽紧,无数层嫩乎乎滑溜溜的肉褶层迭套弄,李凤吉能清楚地感受到阴茎插进去的时候胯下这具美艳肉体所产生的每一丝战栗,阮冬冬肌肤温凉如玉,阴道却热得仿佛着了火一般,柔腻肥嫩的阴肉牢牢夹嗦着大屌,仿佛是在拼命阻止大屌的深入,又仿佛是在勾引屌身插得更深一些,宛若一张小嘴儿怯怯吸吮嘬含着敏感的龟茎,带来酥麻难以的强烈快感。 “第一次都是痛的,忍一忍就好了。”李凤吉有些随意地安抚了一句,他可以稍微怜香惜玉一点,但也仅此而已,腰身只是稍微停顿了片刻,让阮冬冬略缓一口气,就继续往阴道深处插,插到花心后,就抱着阮冬冬娇软的身子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阮冬冬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若鹂啼,粉绒绒的双颊涨红,一只白玉馒头似的牝户沾染了鲜血,潮粉湿红,娇柔的嫩穴被李凤吉粗壮的阴茎插得大大撑开,一圈细小的屄口薄膜被撑得紧紧绷张,由于抻开得太厉害,颜色都隐隐发白了,从穴缝里溢出一缕又一缕的鲜血,粉嫩的肉腔被坚硬如铁杵一般的大屌毫不留情地一路直挺挺穿刺过去,阴道的皱褶和凸起都被瞬间一同推平了,疼得阮冬冬浑身都沁出了虚汗,眼里水汪汪地涌出了晶莹的泪花,却给了李凤吉极大的舒爽感,让他插得更深。 阮冬冬痛苦地想要扭动挣扎,却又死死控制住自己,忍着疼痛抱住了李凤吉,颤声央求道:“四郎……四郎的大肉棒太大了,冬冬……冬冬的小穴要被四郎插裂了……呜……轻些……小穴好疼呢……” 阮冬冬雪白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变化鼓起了一点点,明显是龟头的形状,李凤吉没吭声,他感觉到阮冬冬的阴道内十分紧密而充满弹性,就好像里面藏着一只娇润淫滑的小嫩嘴儿,咬住龟头不放,蠕动着把龟头往更深处拉拽,李凤吉抓紧阮冬冬疼得瑟瑟发抖的美臀,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低头咬住了阮冬冬胸前玉嫩肥美的奶子,染着处子血的粗大阴茎不但不往外拔,反而越发往更深更销魂的花心插,那层层迭迭的肥嫩多汁肉褶被阴茎不断刮弄,抽搐着绞得更紧,快感实在强烈得让人吃惊,李凤吉性致高涨,抱着光溜溜的一只雪白屁股,不顾手里的屁股痛苦地颤栗,压在阮冬冬的身上不断耸动着,两人的下体紧紧连在一起,随着李凤吉的抽插发出“咕滋咕滋”的肏穴声,粘液和鲜血润滑着受创的肉穴,让贯穿肉穴的大鸡巴可以在里面尽情肏弄,牝户被插得鼓起,如同一朵被捣坏的嫣红牡丹,花唇向内蹙缩,紧紧缠在阴茎上,不时被卷带着深深捣入穴里,嫩嫩的阴肉被插得如同颤巍巍的半融化羊脂,艰难承受着阴茎的粗鲁搅拌,被捣了个底朝天,处子的鲜血被淫汁冲淡,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粉红色的汁水,又被阴茎挤压出了阴道,溅在大腿根和床单上。 李凤吉越肏越舒坦,他对这具丰美年轻的肉体十分满意,不但销魂,而且十分温驯懂事,刚被开苞的阮冬冬疼得眼里满是泪花,却还忍痛极力迎合,柔媚逢迎,十分知情识趣,内壁的嫩肉也蠕动得无比销魂,李凤吉将阮冬冬翻过身,跪趴在床上,翘起肥滑柔润的娇滴滴圆臀挨肏,这个姿势让李凤吉的阴茎一下子就更深更顺利地捅进了流血的雌穴深处,痛快地抽动起来,粗壮的大鸡巴钻在花心里面不断地顶挖捅插,干得阮冬冬哀哀呻吟,却还是吃力地撅起屁股,肥嫩嫩的美臀拱起,紧贴着李凤吉的腰胯,忍着疼痛极力讨好着对方,那湿漉漉的紫红色阴茎笔直插在肥美浑圆的雪臀下方那只小屄里,上面还沾着处子的血丝,被滑腻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道随着大鸡巴抽插的频率放松又紧缩,配合着李凤吉干穴的速度,伺候得李凤吉无比惬意。 “轻点……四郎……小穴被干坏了……呜……不、不要、不要捅那里啊……别捅子宫……” 阮冬冬嗓音里带着啜泣,泪眼朦胧地勉强支撑着一身细皮白肉的玉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手指紧揪艳红的鸳鸯交颈枕,指骨都攥得发白,娇嫩的皮肤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艰难趴在床上,忍着被开苞的痛楚将浑圆白嫩的美臀高高举起,那粗大的肉棒深插在阴道里,腥膻肉根在抽拉之际弄得阴道火辣辣的疼,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顶到了,整个人都快要被贯穿了,尤其眼下李凤吉从后面插入,插得更深了些,已经撞到了一个软嫩无比的小小肉环,险些就要挤进去,直撞得阮冬冬屄心剧痛,屄肉酸麻,浑身瘫软如绵,只能任捣任肏,他知道这是被李凤吉插到子宫口了,初次承欢的身子无力承受被捣宫的痛苦,何况阮冬冬生怕被玩坏了子宫,影响将来生育,没有孩子傍身的哥儿是没有保障的,阮冬冬怎么敢大意?他美眸湿汪汪含着泪水,香汗泌额,忍痛娇声哀求:“四郎,这次不要插冬冬的子宫……以后……呜……以后怎么玩都可以……爷……嗯啊……先饶了冬冬这次吧……爷……不要肏冬冬的子宫……” 李凤吉也感觉到鸡巴插得太深了,干到了阮冬冬的子宫,刚被开苞的哥儿若是再被奸弄子宫的话,怕是承受不得,李凤吉并不想玩坏了阮冬冬这个尤物,他稍稍退出一些,穴口顿时一圈艳色的媚肉被阴茎拽带而出,血丝跟着渗出来,透着一股情色旖旎的凄艳之美。 房间里,娇媚吃痛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彻底停了,天却依旧阴沉着,屋外,墨菊一直守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心中又是忐忑又是焦急,这位新主子年纪轻轻却生得高大结实,一看就是身体十分强壮的,公子年纪不大,身娇体弱,今日破身也不知是否受得住,若是伤到了可怎么办?偏偏里面一直有动静,不曾安静下来,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位爷可真是天赋异禀,只是却苦了自家公子…… 墨菊心焦地守在房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里面再也没继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墨菊又稍微等了等,还是一片安静,他略略放下心来,正在这时,就听见里面有人扬声吩咐送洗澡水,墨菊连忙答应一声,转身就去找人。 稍后,墨菊带着两个侍儿和几个粗使的婆子进了房间,婆子们抬着装满了热水的浴桶送到屏风后,这时李凤吉正好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墨菊骇然瞥见他胯下一根粗长的阴茎微垂,上面还隐约沾着血丝,那狰狞可怖的模样吓得墨菊腿都几乎软了,不敢想象自家公子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他赶紧示意两个侍儿去服侍李凤吉擦身穿衣,自己快步来到床前,就见原本风态妩媚的阮冬冬闭眼伏在床上,青丝散乱,浑身赤裸,雪白的大腿上血迹斑斑,还沾着些许浑浊的乳白色液体,床上零星散布着几点醒目的鲜红,整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玉容透着潮红,口鼻里微微轻喘着气,浑身软烂如泥一般,额前密密的一片细汗,显然难受极了。 墨菊顿时眼圈儿一热,心脏都揪紧了,连忙拧了湿毛巾,给阮冬冬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污渍,低声唤道:“……公子?” “没事……”阮冬冬缓缓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他抬头,露出泛着粉红的鲜润修长颈子,挣扎着被墨菊扶着坐起,只觉得浑身几乎快要散架了,身下的秘处更是疼得难受,正想下床洗一洗,李凤吉却走过来,见他脸蛋儿苍白,一副娇弱不胜之态,倒生起了几分怜惜之心,把他虚软的身子抱起,刚走了两步,射在阴道里的浊精就混合着淫液血丝从屄缝漏了出来,沿着会阴淌到臀沟,滴在地上。 李凤吉见了,不由得嗤笑起来,阮冬冬顿时臊得满面绯红,眼底泛起星星点点的窘耻,将脸蛋儿埋进了李凤吉胸前,李凤吉却故意不走了,站在那里,等着那腥臊的浑浊汁液滴滴答答落下,转眼就积了一小滩,怀里的美人早已是脖子都泛起了一片嫣红。 李凤吉见一时半会儿的再没有东西淌出来了,这才迈步把阮冬冬抱到屏风后,放进浴桶里,道:“好好泡一会儿吧,能好受些。” 阮冬冬此时疲惫不堪,疼得想哭,李凤吉的温柔做派好歹安抚了他几分,让他觉得好受了些,又忍不住泛起满腔的委屈,只想着被李凤吉抱一抱,哄一哄,直到此时,阮冬冬才明白为什么以前身边的许多人都说女子和哥儿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原来这话都是真的。 酸疼的身子泡在热水里,令阮冬冬不由得渐渐放松下来,他隔着屏风影影绰绰看到李凤吉穿好了衣裳,几个丫鬟进来换了被褥,重新燃了一炉沉水香,阮冬冬用手慢慢撩起黏在额上耳边的凌乱乌黑发丝,看着李凤吉躺到了床上,心里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就怕李凤吉在发泄一番欲望之后,直接拔脚就走,那就意味着在对方眼里,自己完全就是个泄欲的玩物,不值得一点点垂怜,现在看来倒还好,至少对方在缠绵之后还愿意继续留下来,这至少说明自己已经多多少少获得了几分怜惜,是个好兆头。 李凤吉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觉得有些困了,就打算睡个午觉,他听着远处屏风后依稀的水声,心里想着一些事情,渐渐地就睡着了。 李凤吉略睡了一会儿,也不知什么时辰,才悠悠醒了过来,他睁眼瞧时,发现阮冬冬正侧身坐在他身边,正拿着一把象牙骨洒金牡丹小扇给他轻轻扇着风,李凤吉眯着眼,依旧闲散地躺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阮冬冬,这美人换了装束,仅穿着肚兜亵裤,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衣,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锦带系在脑后,鼻尖秀挺,一张水润的樱唇看上去肉肉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舔一舔,尝尝是不是甜的,露在外面的肌肤如乳酪般洁白滑腻,整个人似一支盛放的绝丽桃花,娇俏柔媚得令人挪不开眼。 59、风流少年雨夜玩弄尤物,欢爱骚兴梅开二 “呀,四郎醒了……” 阮冬冬巧笑嫣然,双颊泛起一抹晕红,越发诱人,身上一股幽幽甜香似有若无,嗓音莫名地有些娇哑,李凤吉想起之前阮冬冬在自己胯下婉转啼叫、娇哭呻吟的媚态,不由得了然,他微微一笑,顺手捉住阮冬冬的柔荑,说道:“嗓子都叫哑了,叫人做些枇杷膏来,吃了润润喉咙。” 阮冬冬红了脸,眼波流转,分外的撩人,他抿嘴一笑,可爱又乖巧,嗔道:“爷坏的很,故意取笑冬冬……外面的雨又下起来了呢,爷再安安稳稳睡会儿吧,就算是不困,也可以闭眼养养神。” 李凤吉笑道:“罢了,你陪我一块儿躺着吧,随意说说话。” 正在这时,墨菊进来送井里新湃的果子,见李凤吉醒了,便放下果子退了出去,李凤吉伸手拧了一把阮冬冬的肉臀,哂道:“今儿给你开了苞,弄得你疼得很么?” 阮冬冬含羞带怯,低头抬眼之间百媚横生,真个是艳光灼彩,烨烨照人,只低声道:“四郎那里恁大,捅得冬冬下面流了许多血,走路都难,疼得不得了呢,泡了会儿热水,又抹了药,才觉得好些了。” 李凤吉听他柔绵入骨的声音,看他粉嫩嫩一张脸蛋儿上娇羞动人,那一身轻纱半掩娇躯,越发显得肌肤丰润,玉面丹唇,桃花眼水汪汪的,盈盈欲语,说不出的勾魂摄魄,直挠人心,不但模样生得极好,风情尤妙,无不可人意,再加上刚破了身,初承雨露,当真是丰韵惑人,李凤吉索性坐起身,把阮冬冬一搂,低头将那樱唇吃住,把自己火热的舌头伸进阮冬冬嘴里,去舔那糯米细白牙,搅缠那嫩软的丁香小舌。 阮冬冬嘤咛一声,软在李凤吉怀里,伸手揽住李凤吉的脖颈,白嫩嫩的手主动勾着少年的颈子,张着香喷喷的小嘴任凭品尝,又轻咬住李凤吉的舌头,羞羞怯怯地吸咂着,吮了许多口水吃了,李凤吉见他知情识意,妩媚讨喜,不由得低笑一声,搂了那光润如脂的玉体压在身下,越发把阮冬冬的丁香嫩舌缠得昏天黑地,直亲得阮冬冬几欲窒息,才放开了樱唇。 阮冬冬美眸娇波流盼,朱唇微微喘息,两颊绯红如抹胭脂,娇滴滴地伸手去搂李凤吉的肩膀,粉绒绒的面颊偎贴上李凤吉的左腮,李凤吉就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只觉香馥扑鼻,并不是熏的香,就埋头到阮冬冬雪白的颈间深嗅了一口,简直是香到了骨头缝儿里,心头痒酥酥的,顺势就在那白嫩若玉的嫩耳垂上狠亲了一下,惹得阮冬冬娇声婉转,李凤吉不禁哈哈一笑,把阮冬冬抱在怀里,亲嘴儿摸奶揉臀,摩弄着粉颈香肩,辗转片刻,已是弄得阮冬冬细喘吁吁,伏在李凤吉怀里,像是一尾乖巧的小白鱼。 两人搂在一块儿闲话,听着窗外雨声,倒觉得困倦起来,渐渐睡了。 阮冬冬伺候得好,得了李凤吉喜爱,觉得颇为舒心,便愿意多留一留,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因这会儿天气热,厨房便专门做了清淡些的菜色,墨菊摆了碗筷,盛了两碗清香扑鼻的碧云粳米饭,就站在一边侍候,李凤吉一看,倒有好几道都是凉菜,鸡丝清拌黄瓜丝,调茄子,糟汁鸭掌,白生生绿莹莹的小葱拌豆腐,叁样荤菜一个是清蒸鳜鱼,一个是银包金全鸡,还有一个八宝兔丁,又有银耳素烩和红油腐竹拌竹笋两道素菜,一大碗淡菜虾子汤,还有豆腐皮包子和玫瑰卷两样点心,厨房又特地温了一壶冰叶酒。 阮冬冬亲手布菜,又执壶给李凤吉满满倒上了一杯酒,轻轻推到李凤吉跟前,柔声说道:“冬冬不知道四郎的口味,只得吩咐厨房简单做几个菜,这天热,吃些油腻的倒容易积食了,还是清淡的才好,若是不合四郎的胃口,四郎可别怪罪冬冬。” 李凤吉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对阮冬冬笑道:“我又不是挑食的人,这样就很好。”说着,吃了一口菜,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着:“你酒量如何?若是也善饮,就陪我喝上几杯。” 阮冬冬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眉尖微蹙,莺声细语道:“冬冬勉强也能喝些,只是酒量十分寻常,怕是四郎喝的不尽兴……” 李凤吉不以为意,轻笑道:“不过是自家吃饭时稍微喝一点,又不是在外头斗酒,你我喝上叁五杯也就是了。” 一时饭毕,丫鬟和侍儿们收拾残局,墨菊和一个侍儿分别侍候阮冬冬和李凤吉漱口喝茶,阮冬冬用帕子拭了嘴角,眼望李凤吉,细声细气问道:“四郎这会儿便要走么?” 李凤吉望向窗外,见雨仍然在下,就对阮冬冬笑道:“看来这天都在帮你留我呢,既然如此,今晚便不走了,就在你这里过夜吧。”说着就叫人出去通知小喜子,回去取换洗衣裳等物。 阮冬冬顿时粲然一笑,如同娇花初绽,满室生辉,十分惊喜开心的样子,他这会儿自然不是身披轻纱的模样,早就换了一件湖色织金薄衫,月白裤子,脚上一双平金蝴蝶履,十分清雅明艳,李凤吉见他顾盼生姿的娇美模样,心里有所松软,走过去将阮冬冬抱起,去贵妃榻上坐了,把阮冬冬娇小的身子抱坐在腿上,捏了捏阮冬冬纤细的手指,调笑道:“这么想让我留下来?看来下午的时候你是尝到好处了,知道男人的滋味了,是不是?” 屋里的侍儿丫鬟们都红了脸,悄悄退了出去,阮冬冬扭过身,嗔道:“四郎又说这种羞人的话,故意戏弄人……” 李凤吉伸手去扳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阮冬冬青丝垂身,粉颊羞涩,抬手将几丝碎发撩到耳后,微垂着头,呶着红润的小嘴,把哥儿那种羞答答的娇憨诱人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李凤吉心里酥痒,意满心迷,一手把住了阮冬冬袅娜柔润的腰肢,凑近那白嫩的粉脸儿,只闻得那香气在鼻息间由浅而深,他含住那柔软的唇瓣,舌头伸进檀口,纠缠住滑嫩的香舌,品出一丝淡淡的茶香,不由得立刻大吮大咂,阮冬冬嘤咛一声,攀住李凤吉的脖子,娇躯腻进李凤吉怀里,紧紧贴住,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口舌纠缠,津液交唾,好一番痴缠,末了,阮冬冬喘息微微,依偎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摩挲着他纤细的玉颈,再往下,隔着衣衫摸到一只鼓鼓胀胀圆圆软软的嫩乳,用手拢住,不轻不重地挤弄起来,这乳儿虽然不及梅秀卿肥美硕大,却也宛若饱满熟透的水蜜桃,糯软丰弹,阮冬冬被揉得微红了嫩脸,依偎靠拢在李凤吉胸前,一副娇羞无比的可人之态,李凤吉低头轻笑道:“小骚蹄子,你那浪劲儿呢,这会儿装什么正经?” 说着,手掌稍稍用力抓握嫩乳,阮冬冬不由得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香喷喷的身子在李凤吉怀里像是滑不溜手的鱼儿一般扭来扭去,李凤吉嗓音喑哑地低低笑了起来,调转了手,又去捏弄另一只奶子,阮冬冬喘息一声,香肌战栗,微蹙双眉,脑袋抵着李凤吉的胸口,太阳穴上青筋一跳,年轻而娇软的身子颤笃笃地黏紧少年,猫儿似的小声呻吟,李凤吉抓攥着他鼓胀饱嫩的奶子一边捻掐亵玩一边问道:“屄还疼不疼了?若是疼得不重,今晚就再肏你一回。” 阮冬冬眼下阴道里仍然有些胀裂发痛,但他樱桃口微张,柔柔说道:“四郎想要冬冬的身子,冬冬就是真疼死了,也不怕的……” 李凤吉见他柔媚温婉,心里不觉一动,低头吻那桃腮粉颈,一只手去解阮冬冬的衣襟,刚解开就把手伸进去,隔着被丰乳绷紧的肚兜大力揉搓两团圆润,阮冬冬被揉奶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嗯嗯呀呀”哼唧着扭着身子,被李凤吉这般熟练的调弄搞得奶子又是胀痛又是酥痒,小腹热乎乎的,李凤吉揉搓着他的雪乳纤腰,低头咬着他的耳垂笑道:“既然不怕,那么待会儿就让我看看你有多骚浪,嗯?若你当真合了我的意,日后说不得就接你进府。” 阮冬冬心下一颤,任凭李凤吉脱了他的衣裳,只剩肚兜,嫩藕般的玉臂缠在李凤吉颈间,软软问道:“冬冬出身微贱,四郎若要接冬冬进府,只怕四郎家中的父母长辈未必答应吧?冬冬可不愿意为了一己之私就让四郎为难,只要四郎心里有冬冬一席之地,冬冬在这里住着也没什么不好……” 李凤吉低头轻吮阮冬冬滑腻的粉肩,一手摸上平坦细腻的小腹,指尖沿着佳人浑圆小巧的肚脐打转,不以为然地笑道:“怕什么,家中虽有父母尚在,这点小事却也无人管我,我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自己说了算。” 阮冬冬媚眼如丝,腻在李凤吉胸前,纤细白嫩的指尖在李凤吉胸膛上缓缓勾留,道:“瞧四郎的模样,年纪应该也不会比冬冬大多少吧?家中可曾娶了正室?” “我比你大上一岁,今年十六,倒是还没成家,也未曾定亲,家中正为我相看,暂时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反正也不急。”李凤吉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扯脱了阮冬冬的裤子,只剩一条薄薄的亵裤,见阮冬冬的肚兜裹得胸前两团奶子鼓翘饱实,上面绣的花都被撑得仿佛正绽放开来,就拉开了兜带子,释放出一对白灿灿嫩光光、鼓胀成两座雪峰的奶子,那顶端的娇尖儿被他噙吮吸啜的晕肿还未曾消褪,手指只一捻,瞬间就硬挺了几分,连带着小小的一圈儿乳晕都被刺激得娇艳动人,万般妙趣横生。 李凤吉看得心神一荡,一般欲火渐渐升腾,脱了衣裳丢到一边,乌黑阴毛里卧着的一根肉茎微微直挺抬头,又扒了阮冬冬的亵裤,露出又白又嫩、恰如嫩豆腐一般吹弹即破的下体,李凤吉揉着眼前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埋头一嗅,只觉芳香如兰,叫人说不出的欢喜,阮冬冬柔腻洁白的胳臂抱住李凤吉的头颈,微喘道:“四郎轻着些,冬冬才破了身,经不起四郎恣意折腾,求四郎千万怜惜几分……” “别怕,等我多弄几回,你就知道滋味了,到时候只会求着我狠狠肏你。”李凤吉轻笑,握住阮冬冬并拢的双膝,向左右打开,顿时露出嫩光柔滑的牝户,腿间莲苞被牵扯着微微张开一道细缝,两片肉瓣柔柔地抖颤,下午被捏玩许久的阴蒂兀自肿如小小的樱珠,李凤吉托着阮冬冬的屁股把他放在自己胯间,白嫩纤长的两条腿儿绕在自己的腰上,微张的牝户紧紧贴住他那鼓囊囊一大团的性器,乌黑硬扎的阴毛刺得娇嫩的花瓣又痒又痛,阮冬冬低吟一声,欲要挺腰起来,却被李凤吉按住,两手箍紧阮冬冬柳条一般的柔细腰肢,又双手下滑,一边一个握住两瓣白腻肉臀,往胯下按紧贴牢,李凤吉目光幽暗,却笑得风流邪气,道:“想不想挨爷的大鸡巴狠肏?嗯?” 阮冬冬只觉得一大团硬胀火烫的东西故意磨蹭戳挺自己柔嫩的牝户,弄得他骨头都隐隐发软,嗓子更是发干,仿佛被什么烧灼得浑燥不堪,瘙痒紧张满溢,环绕李凤吉脖子的两条白嫩玉臂却下意识地紧了紧,令彼此肌肤越发相贴,挺起胸脯将一对玉嫩的奶子送到李凤吉面前,颤声道:“四郎吃一吃冬冬的奶儿吧……唔……下面好难受……” 李凤吉喜他这主动媚浪的娇态,沉沉地笑了起来,道:“小浪蹄子,才开了苞就浪成这样,真是不怕羞。”于是俯首一口叼住那红嫩嫩的乳尖儿,用力舔咂吸吮,吃得阮冬冬咿呀哼叫不已。 两人赤身裸体搂抱着取乐,阮冬冬妖娆妩媚,粉胸玉臀,通体洁白似玉,软滑如绵,两只盈盈的水杏眼勾魂摄魄,玉颊晕红,煞是惹人爱,李凤吉嫌屋里光线不够亮,抱了阮冬冬到桌前,把阮冬冬放在圆桌上,取了灯一手拿着,去照阮冬冬玉体,另一只手拨开两条雪白玉腿,阮冬冬双腿被拨得大开,躺在桌上软绵绵摊展四肢,就见胯间绽开一道红软光艳的缝儿,已经有些湿了,桃红的两瓣花唇正犹如干渴的鱼嘴一般微微张翕,好不诱人。 60、俏王爷鏖战淫娃,俏佳人欲仙欲死 李凤吉瞧着这道鲜红软嫩的肉缝儿,将两指探进流水儿的桃源洞口,轻挖慢搅,只觉得紧嫩不已,仿佛在勾引诱惑着他,阮冬冬被他抠屄抠得嗯嗯娇吟,牝内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不一会儿就颤笃笃地煨软了身子,终是绵软成了一滩春水,那手指在里头拨弄一下,他小腹就紧绷一下,一只肥软圆臀情不自禁地乱颠乱耸,似在迎合着手指,浑身烧烫得宛若着了火似的,两条玉腿颤巍巍地蠕动,想要夹紧什么东西。 李凤吉见他显然是得了趣,趁势将手指齐根插进深处,一戳到底,阮冬冬尖叫一声,牝内酸痒刺痛难当,赤条条的白嫩身子抖若筛糠,晶亮的春水一滴滴从屄口吐溢出来,李凤吉兀自两根手指在暖烘烘的阴道里面捣来捣去,干脆把灯放在一旁,脱手去翻开花瓣似的肉唇,又捏又扯,插在屄里的手指也使力挺刺,干得阮冬冬香汗如珠,连声啼叫,骚水儿一缕一缕顺着股缝流下,打湿了屁股下面的桌子,只觉阴道里刺热火烫,酸痛胀痛痒麻酥燥一股脑儿全都冒了出来,简直似有一窝蚂蚁在骚肉里叮咬,忍不住扭身挣扎,焦灼难耐极了,两条粉白的腿儿缠绕住李凤吉精悍的腰身不放,一声一声似猫儿般绵绵嘤嘤地叫,满脸红晕地急声告饶:“四郎、四郎……不成了……嗯啊……穴儿要坏掉了……里面、里面难受得紧……” 李凤吉这时也是情欲如潮,胯下一丛乌黑阴毛里直撅撅翘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阴茎,赤红狰狞,青筋盘踞,马眼里吐着清澈黏涎,他两手握住阮冬冬一双岔开的大腿,有些粗鲁地往两边掰得更大些,让牝户大敞大开,就见那软红滑腻的两瓣阴花湿黏黏的,仿佛蜗牛吐涎,粉色蚌口颤颤张合,阴蒂灿红如珠,一只雌穴湿哒哒的娇艳无比,有淫汁兀自缓缓流淌出来,花瓣潮湿又粘腻,李凤吉嗓音喑哑地沉沉一嗤,一手握住自己精壮粗硬的肉茎,龟头对准屄口,狠狠磨蹭着两片水淋淋的淫荡肉瓣,突然间一挺身,“噗滋”一声就把龟头插了进去! “啊!……”阮冬冬顿时一声痛叫,他花口窄小,李凤吉的龟头却粗大,一下子把他塞得满满实实,间不容发,他下午才被开了苞,虽然泡了热水,抹了药,一时也只是缓解了些,这会儿再次挨肏,痛得脸色发白,星眸紧闭,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李凤吉却把他本能想要合拢的双腿掰分得更开,悍然挺动腰腹,就着湿滑的淫浆把一根大鸡巴越发往里插,进得整个龟头,阮冬冬阴道窄小,一时艰涩难以顺利捅进去,李凤吉就一耸一耸地连磨带捣,弄得阮冬冬秀眉紧颦,尖叫连声,只觉得肉穴里胀得火辣欲裂,简直要被豁然戳漏了。 李凤吉却正得趣,只觉阮冬冬的肉穴里面极为紧暖,夹得龟头爽飞了,蜜肉疯狂蠕动紧夹着,仿佛正拼命想要把龟头挤出体外,屄口紧窄宛若一只肉箍,不断紧缩猛勒,把鸡巴挤压得又胀又爽,一丝被淫水冲淡的血丝缓缓流出牝户,李凤吉尚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没有硬插,拧转腰胯把一根大屌左右慢旋,颠耸不迭,磨得阮冬冬“嗯嗯啊啊”呻吟起来,李凤吉磨了片刻,忽然耸腰挺入,将阮冬冬嫩红的女穴“咕滋”一声捣了个满当,一根赤蟒一般的鸡巴滑溜溜地硬挤了进去,肏进阴道深处,挤得里面的淫水滋滋往外冒。 “要肏破了……呃啊……轻点……”阮冬冬呻吟不已,牝户被干得火辣辣钝痛,李凤吉的阴茎粗大硬挺,他几乎有些挨不住,只能咬牙忍耐,放松身子,只求李凤吉玩得舒爽,一开始的确疼得难熬,痛不能语,被干得雪白的身子摇曳乱颤,仿佛弱柳迎风一般,但李凤吉年纪虽轻,毕竟已是风月中的老手,很有几分床笫间的经验,开过苞的处子不在少数,知道如何调弄新破身的雏儿,阮冬冬待被李凤吉抱着屁股抽插百余下之后,穴里逐渐唧唧水响声一片,渐觉顺畅,痛得也不似之前那样厉害,阮冬冬知道自己这是阴道里被干得渐得了淫趣,惊讶之余,不禁庆幸自己这具身子竟是如此适合逢迎男人,这样的话,也能少吃些苦头。 李凤吉抱着阮冬冬白嫩嫩圆滚滚的玉臀,阴茎深插在里面上旋下转,左磨右碾,往里乱捣不休,抽插得一片淫靡水响,越往里面插越是觉得娇嫩湿热无比,酣美畅然,阴道也被插得越发敏感,花径骤缩骤松,紧紧勒绞住鸡巴,吮得紧紧实实,马眼被骚穴舔唆得又是酸胀又是舒爽,委实妙不可言,肉菇似的龟头被挤压得发了兴,肏到尽头,重重地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顶得阮冬冬失声尖叫,李凤吉把龟头紧紧抵在那娇柔的一团嫩肉上,好整以暇地体味着从这要紧之处上面传来的柔软颤栗,还坏心眼儿地故意磨蹭起来,弄得阮冬冬哆嗦着哀叫:“不要了……四郎饶了冬冬,先莫要肏子宫了……以后再肏这里吧……” 见阮冬冬气喘吁吁,鬓发散乱,李凤吉眯起眼,低笑着问道:“小骚货,屄里被肏得舒服么?” “舒服……四郎的大肉棒好烫,肏得冬冬里面好酸……酥酥的……”阮冬冬吃力地用两只玉足勾住李凤吉的腰臀,挺胯相迎,唯恐李凤吉嫌不尽兴,李凤吉满意于他的柔媚小意儿,抱着香暖娇嫩的玉体就是一阵狂风摧花般的驰骋,捣得阮冬冬穴里又痛又酥又麻又胀,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紧嫩的花瓣被大屌插入时带进去,又在大屌抽出穴眼儿时被拽出,尤其李凤吉每次深插阴道时,可谓次次捣中蕊芯,稍后又开始款款抽送,用那九浅一深的法子干穴,最是磨人,如此软硬交替,直肏得阮冬冬屄肉麻痒如同蚂蚁啃噬,连疼痛都被盖下去了,香汗湿濡,穴里浪水儿淫汁更是淌个不休,阴道里滑溜无比,忍不住啜泣着用四肢缠紧李凤吉,抬着娇圆玉臀殷勤迎屌,颤声娇啼:“不成了……里面难受得紧……呜……四郎救救冬冬……” 如此骚媚入骨的佳人在自己胯下呻吟求告,李凤吉心里酥麻,两手抓住阮冬冬胸前两团软嫩鼓颤的湿濡白亮奶子,一边抓捏一边照着他腿间的湿穴狠顶深撞,阮冬冬只觉得李凤吉手掌火烫,指腹微糙,把两只奶儿掐揉得发痛,阴道也被插得胀疼,却又蔓延出低缓绵绵的持久酥麻瘙痒,陌生又刺激的快感让阮冬冬软声媚叫,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女穴被激发出一阵阵柔软的收缩战栗,一根可爱小巧的玉茎不知何时早已翘得高高的,马眼湿哒哒渗着水儿,突然间,在李凤吉的驰骋中,阮冬冬长声尖叫,娇美玉体剧烈哆嗦,阴道里晶莹的蜜露仿佛决堤一般喷溅疾涌,与此同时,两条白白的腿儿乱蹬,秀美的小鸡巴抖动着从顶端喷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精液,被李凤吉硬生生肏得春潮飞溅,潮吹连连! 外头雨声潺潺,室内春光旖旎,桌子上,阮冬冬已经被肏得高潮数次,浑身瘫软,香汗淋漓,骨头缝儿都已经是酥酥的,李凤吉却还没有射精的意思,一根赤红硬挺的阴茎在红嫩肿胀的肉瓣里捣个不停,都舂得拉出了淫丝,状若蛛丝一般,狰狞粗长的大鸡巴沾着湿漉漉亮晶晶的汁水,阮冬冬连花心里的淫蜜都被粗长坚硬如铁的肉棒肏了出来,捣成乳白色的淫靡细腻泡沫,被挤出阴道,糊在花穴口,看着就觉得淫靡秽乱不堪,又有骚水儿淅沥漏出,绵绵不绝,他胸前双乳被李凤吉揉搓得发红,两只奶尖儿更是红胀湿渍渍一片,肿翘得不成样子,犹如小樱桃一般可爱诱人,乳晕都被吸得大了,娇媚无限,阮冬冬樱唇微张,不时发出娇媚无力的细喘,已经被干得几乎人事不知了。 良久,随着李凤吉粗喘着低吼一声,龟头顶端顿时喷射出大量的稠白火烫浓浆,洋洋洒洒浇进了柔嫩的阴道深处,阮冬冬早已累极,瘫软在桌上,娇喘微微,玉体痉挛着承受少年的授精,稍倾,李凤吉两颧骨微红,将阴茎“啵”的一声从肉穴里拔出,满溢的白精随着阴茎抽离从阴道里淌出几滴,李凤吉有些意犹未尽地伸手把玩了几下阮冬冬玲珑圆挺的奶子,叫人送洗澡水进来,抱着筋疲力尽的阮冬冬一起跨进浴桶,好好洗了一番,他念在阮冬冬初承雨露,也就没有再继续奸弄牝户,两人搂抱着在床上亲嘴儿摸乳,如胶似漆,等到夜深才渐渐睡去。 自此,李凤吉不时便来阮冬冬这里,阮冬冬曲意逢迎,得了李凤吉喜爱,各种衣裳首饰如同流水一般送到此处,两人蜜里调油,十分缱绻。 这一日李凤吉从宫中议事回来,听下人禀报,说是九殿下半个时辰前就来了,李凤吉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待回到住处,进了房间,就见一个身影蜷缩在罗汉榻上,听见动静,立刻精神一振,弹起身,见到李凤吉,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四哥回来了!” 李灵殊不过十叁岁,皮肤白皙,鼻梁秀挺,下颌微尖,睫毛又长又密,眼瞳明亮,眉毛上翘且细长,就仿佛用笔精心描绘出来似的,眉间一点侍子印鲜艳似血,十分抢眼,脸蛋儿白嫩得让鼻子下方一张肉肉的小嘴越发显得红润诱人,穿着一身碧水色衣裳,戴着金镶桃蝠彩珠小冠,秀色怡人。 李凤吉笑道:“怎么突然到本王这里来了?” 李灵殊生母早逝,自幼就与李凤吉亲近,李凤吉从小到大没有同胞兄弟姐妹,李灵殊偏偏很讨人喜欢,相处时间久了,李凤吉就把对方当作自己的亲弟弟看待,如今李灵殊养在皇后膝下,两人更是亲密几分,李凤吉对这个弟弟可谓十分宠爱。 “因为好几天没看见四哥了啊,所以我就求了母后出宫,四哥,小九想你了。” 李灵殊说着,眯眼一笑,样子讨人喜欢得很,他眉眼精致,这样笑起来就显得乖巧中透着一丝狡黠,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他一把拉住李凤吉的衣袖,用脸颊蹭了蹭李凤吉的胸膛,眼底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一抹眷恋爱慕之色,又轻轻重复了一遍:“四哥,我想你了……” 李灵殊年纪还小,身量不高,身材高大颀长的李凤吉比他高了许多,被弟弟这么抱住了撒娇,就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伸手揉了两下小侍子的头发,说道:“都已经十叁岁了,过两年都要选驸马了,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 李灵殊不着痕迹地敛去脸上的情意,笑靥如花地抬头看向李凤吉,吐了吐舌头,说道:“因为小九真的很想四哥啊,四哥,你总不进宫看母后,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 李灵殊生得十分俊秀,一派天真干净的模样,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心软,李凤吉就笑了笑,把弟弟乌黑柔顺的头发故意揉乱了一点,道:“本王这几日公务繁忙,才没有进宫探望母后,不是故意不去瞧小九的。” 李灵殊乖巧地点了点头,半点也不在乎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李凤吉有些恶趣味地揉乱,他主动帮李凤吉解开腰间玉带,脱了外面华丽沉重的绣金线蟒袍,一边笑眯眯地问道:“四哥要不要喝点东西?小九自己做了花露,带了几瓶给四哥呢。” “好,本王就尝尝小九的手艺。”李凤吉看着李灵殊那乱糟糟的头发,没忍住笑了一下,用指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这天气够热的,本王先去洗个澡。” “四哥快些回来,好不好?”李灵殊抬头看着李凤吉那张俊逸精致的面孔,暗暗瞥了一眼对方脸上的神色,就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乌黑清透的眼睛圆溜溜的,活像一条正在向主人讨乖献好的幼犬,“好几天没见了,我有很多话要跟四哥说……” “好了好了,本王很快就回来。”李凤吉也不在意,随口应了,就要走出房间,李灵殊连忙跟了上去,他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要求道:“天气热,我也要洗澡,四哥不是说王府有很漂亮的浴室么,玉石砌的池子,我……” “别闹,哪有哥儿用男人的浴室洗澡的,你若是要洗,本王叫白芷派人把他的浴室收拾一下,你过去洗。” 李凤吉这回没有答应李灵殊,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虽然两人是兄弟,但李灵殊毕竟是个侍子,哪怕用亲哥哥的浴室洗澡,也是有些不大妥当的。 61、弟弟情窦初开不敢示人,哥哥马车调戏清 “好吧好吧……” 李灵殊瘪了瘪嘴,有些失望地嘟囔了一声,他其实也知道李凤吉不太可能答应,也没怎么指望对方会同意,但被真的拒绝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甘心的。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李凤吉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回来,就见李灵殊正坐在桌前发呆,见他回来了,就立刻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花露端到了他的面前,笑吟吟道:“四哥,快尝尝。” 李凤吉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觉得甜度刚刚好,就笑道:“做得不错,其他人一般会在里面把蜂蜜加得更多一些,往往有点甜过头了,这个正好。” 李灵殊顿时笑眯眯地扬起下巴,开心地笑起来,他在同龄的哥儿当中算是发育得还不错的,但是虽然年轻的身躯并不瘦弱矮小,然而与高大的李凤吉相比,差距就很大了,只刚刚到李凤吉的胸口,此刻他一脸得意的模样,拖长了音调傲娇道:“当然啦,只有我最清楚四哥的口味,别人怎么能跟我比。” 说到这里,李灵殊挑起精致的眉毛,如同白瓷似的脸蛋儿十分可爱,红嫩犹如鲜菱角一般的唇扯起一抹隐隐探询的弧度,却很好地掩藏在天真的表象下,嘟起红红的小嘴说道:“四哥,你这几天忙,没有去凤坤宫看母后和我,那你有没有去看西家表哥,去看司徒表哥?要是有的话,你去看他们,却不去看我和母后,我可就要生气了!” 李凤吉闻言轻笑,抬手就在李灵殊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人小鬼大,怎么这么多事!你有这个闲心管别人,还不如多想想应该怎么再长高一点,看你这么小小的一丁点儿大,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我明明一直都在长个子的,再说了,我这个年纪长成这样并不矮的好不好!”李灵殊没在意李凤吉的敷衍态度,立刻挺直了脊背,让自己显得更高一点,嘴里不服气地反驳道,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顶高度达到了李凤吉的哪个位置。 这孩子气的样子让李凤吉有些啼笑皆非,不觉哈哈一笑,伸手在李灵殊头上轻轻一敲,笑道:“好吧,算本王说错了。”又道:“对了,前时得了个小玩意儿,本王留着无用,便送你了。” 说着,就叫人去库房取来,不一会儿,小喜子送来一只长长的剑匣,李灵殊打开匣子,定睛一看,里面是一把通体玉白的宝剑,剑鞘表面刻有精美的云纹,李灵殊仔细观察了一下,立刻就发现了这把剑的异常之处,明显比一般的长剑要短上一些,他现在年纪小,身量不高,平时用的剑虽然也是上等的宝剑,品质不错,但用起来不免有些长了,不是很合手,但他生母位份低微,从前养在容嫔膝下,容嫔对他并不上心,即便用什么东西也是多有限制,所以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就算是觉得哪里有些不足,也不会主动对人说,后来被送到皇后身边养育,虽然皇后待他不错,但堂堂后宫之主,又岂会注意到一把剑是否合手这点皮毛小事,李灵殊既然没张嘴,皇后自然也就没想到这一点,岂料身为兄长的李凤吉,却发现了这件事,并特地送给他一把趁手的宝剑。 李灵殊又不笨,李凤吉虽然说是自己‘得了个小玩意儿’,但李灵殊又岂会想不到这是对方刻意搜罗的?李灵殊按捺住微微激荡的心情,轻轻拔剑出鞘,发现这把剑不但品质上佳,最难得的是长短和斤两都十分适合自己,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虽说以李凤吉的身份,替自己弄这么一把剑不是什么难事,但也分明是用心了,一般皇室中并非同胞的兄弟姐妹,感情都不过泛泛而已,很少有人会做到这个地步。 别看李灵殊与李凤吉都是皇帝亲生,但事实上两人的地位截然不同,皇侍子和皇女的地位远不及皇子尊贵,何况李凤吉还是皇后亲生,乃是皇帝唯一的嫡皇子,位列亲王,而李灵殊则只是一个贵人所生的皇侍子而已,真要论起来,虽然都是龙子凤孙,地位却好比普通人家的嫡子与庶侍子之间的差距,是真正的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李灵殊神色微怔,既而眼帘扬起,看向李凤吉,忽然又低头默默将宝剑放回剑匣,道:“多谢四哥,我很喜欢这件礼物。”他没有说太多道谢的话,因为这份爱护的心意不是区区言语上的感谢可以报答的。 李凤吉不以为意地坐下,道:“合用就好……以后想要什么就跟本王说,本王这里自是什么好东西都有,不缺你那一份。” 李灵殊眨了眨眼,心中感激,但到了最后,也只是甜甜一笑,道:“嗯,就知道四哥最疼小九了。” 两人闲话几句,李灵殊又调了一杯花露,送到李凤吉手上,李凤吉不经意打量他一眼,李灵殊通身的气质有一多半都来自那双眼眸,从前那眼睛清澈娇憨,如今却不知不觉间变化了许多,哪怕是笑着的时候,里面也不再是纯粹的笑意,似乎总有心事,李凤吉不明白这个九弟明明一丁点儿的年纪,正该是没心没肺傻乐呵的时候,为什么却变成这样,但他也不好深究,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况他一个男子,也不方便对身为侍子的弟弟询问太多。 仿佛是隐隐感应到了李凤吉目光中所含的探究之意,李灵殊微微一怔,对上了兄长的视线,眼里显现出几分不解之意,道:“四哥为什么这样看我?” 李凤吉身材高大,他这样坐着,几乎跟站在他身前的李灵殊差不多高,要是站起来的话,简直能把人整个笼罩住了,李灵殊早已习惯,倒不觉得有压迫力,但李凤吉听了这话,再看面前小侍子清亮的眸子微微专注着,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有一种新奇的发现,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感觉不坏,更因为这一句问话,反而越发仔细注视李灵殊,那秀致的容貌,纯净的眼睛,李凤吉明知自己现在这样直白的目光哪怕在兄弟之间也算是有些不妥的,却不知是因为李灵殊尚小,还是彼此一向很亲近的缘故,李凤吉并没有收敛,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笑道:“小九长大了,生得越发好了。” 李灵殊顿时一怔,脸就有些红了,一双黑黑润润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羞涩,咬唇道:“四哥又来哄我,明明才说我是小孩子,现在又这样说……” 李凤吉笑道:“哪里哄你了?小九确实生得好,再过几年,只怕就是个大美人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李凤吉看了看时辰,就道:“好了,本王送你回宫吧,待会儿本王还有些事,要去接蔷儿到大禅寺上香。” 李灵殊闻言,心里一酸,不由得就多了几分郁郁,道:“四哥有了旁人,就嫌弃小九碍事了,只急着去见司徒表哥。” 李凤吉没有多想,只当他小孩子心性,爱争宠,就摸了摸李灵殊的头发,笑道:“好了好了,本王这是早跟蔷儿说好了的,岂能失约?下次再带你去玩。” 李灵殊没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李凤吉送回宫,李凤吉从皇宫出来,带人径直去了汝阳侯府,接了司徒蔷,李凤吉借口天气热,钻进了司徒蔷乘坐的马车,一群人便往大禅寺去了。 车厢内颇为宽敞,李凤吉却偏偏挨着司徒蔷坐了,司徒蔷穿着姜黄色纱罗长衣,妆花云褶裤,越发显得肌肤洁白细腻,沉静清婉,发间没戴多少饰物,简单点缀了几样精致簪饰,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雪白修长的双手交迭着放在膝上,身姿秀挺笔直,整个人清冷淡雅,如同一朵木芙蓉,令人微微沉醉,李凤吉看着他,只觉得心情愉悦,伸手捉住那白嫩的柔荑,说道:“你家中嫁妆准备得如何了?本王已经让人选了几个好日子,只等侯府这边准备好,就从中挑一个合适的日期,纳你进门。” 司徒蔷的手被李凤吉抓住,少年带茧掌心所特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微微一颤,闻言,不禁垂眸,看着李凤吉手指上硕大红艳的丹珠戒指,低声道:“……父亲说,已经差不多了。” “那就好,本王明儿就派王府长史去汝阳侯府,商议具体事宜。”李凤吉脸上露出了笑容,揽住司徒蔷的身子,亲着那雪白玉颊,道:“只是有些委屈了蔷儿,坐不得八抬花轿,穿不得大红嫁衣,也入不得正门,不过即便是庶君,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容不得外人小看。” 司徒蔷默默无语,任凭李凤吉揽着自己,他已经认了命,接受了自己这一生都要寄托在李凤吉身上的这个现实,虽然对李凤吉并无爱意,但李凤吉待他似乎也还好,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到了大禅寺,司徒蔷上过香,捐了香油钱,为难产早逝的亡母在佛前点了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等到一行人正准备回去时,不期然却突兀下起了雨,雨势颇大,倒是不大方便上路,李凤吉等了一阵,却不见有雨停的意思,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天黑之前就回不到内城了,李凤吉就让人向寺里要了些蓑衣之类的雨具,给随行的人穿戴,自己和司徒蔷上了马车,队伍便离开了大禅寺。 马车外,雨声哗哗,李凤吉闲来无事,搂着司徒蔷轻薄,司徒蔷推拒不得,只能默默承受,被李凤吉剥了衣裤,露出如凝脂般滑腻的白光光玉体,一点瑕疵都没有,入目处,满眼都是光洁雪白的一片,像是用象牙、用白玉精心雕刻出来,也像是面团捏出来的,司徒蔷和大多数不曾习武的哥儿一样,身子没有什么肌肉感,却也骨肉亭匀,并无瘦巴巴的骨感,只一味的柔嫩洁白,一些敏感处还不乏恰到好处的小小肉感,凹凸有致,年轻的肉体呈现出无限美好的春色。 “蔷儿生得真是诱人,本王都迫不及待要接你进府了,不然总是只能舔一舔肉味儿,却吃不进嘴里,委实有些熬人。” 李凤吉抱着怀里赤身裸体的佳人,低笑着戏谑道,一手握住了司徒蔷一只丰圆坚挺的白嫩嫩乳儿,仔细体味着着那细嫩弹润无比的美妙手感,一边低头轻轻吮啜司徒蔷玉色的颈子,司徒蔷顿时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唯恐自己出声,被人听见,李凤吉察觉到他的忍耐,便安慰道:“别怕,外头雨声那么大,蔷儿只要别叫得太大声,就不会被人听了去。” 他摸弄着司徒蔷一身细皮嫩肉,一只手揉得司徒蔷的奶子饱胀生疼,又沿着胸脯滑到腹部,往下捉住那根小巧可爱的玉茎,在手里捻了捻,司徒蔷顿时失声轻呼,下意识地一口咬住了李凤吉近在咫尺的胳膊,才把嗓子里的呻吟给咽了下去。 李凤吉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司徒蔷咬了自己,反而在司徒蔷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笑道:“呵呵,蔷儿还是第一次咬本王呢……没关系,蔷儿想咬就咬吧,本王只怕自己皮糙肉厚,蔷儿这么娇滴滴的一个花朵般的美人,可别硌疼了一口整整齐齐的小白牙。” 司徒蔷见李凤吉并没有生气自己咬他,略略放心,闭上眼靠在李凤吉怀里,呼吸急促,任凭李凤吉轻薄,李凤吉低沉一笑,有心去抠弄司徒蔷的女穴,但雨天道路泥泞,马车有些颠簸,不算平稳,李凤吉怕一个不小心,万一失手弄破了司徒蔷的处子膜就麻烦了,他稍稍思索,忽然嘴角微挑,将司徒蔷放躺,分开佳人两条光润柔嫩的雪白玉腿,抱起柔细腰肢,让司徒蔷的下体凑到自己面前,细细欣赏那美景,就见腿间一只嫩牝紧揪揪地夹着,干干净净,当中只有一道鲜嫩无比的粉红色细缝,一丝丝处子诱人的幽香钻进了李凤吉鼻子里,令人心旷神怡。 “果真是妙不可言呐……” 李凤吉赞叹着,话音未落,忽然间猛地埋头扎进司徒蔷腿间,张开嘴就准确地一口咬住佳人芳香娇美的雌穴,大力地又舔又吸起来。 62、司徒蔷马车内被口交,巫句容花园里被兄 “……啊!” 猝不及防被咬住女穴的司徒蔷顿时惊叫出声,简直被吓住了,他虽然被李凤吉占了许多便宜,私处被玩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从来没有被李凤吉用嘴巴接触过性器,这完全已经超出了司徒蔷作为一个未嫁人的侍子所知道的房事范围,一时间司徒蔷的脑子都懵了,待醒悟过来后,顿时又惊又羞,脸都涨红了,一只手立刻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再叫出声来,他简直不敢相信,李凤吉居然会用嘴去碰那种地方,那里明明……明明…… 司徒蔷是初次被人口交,李凤吉这个风月老手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舔穴,但这种事对他而言算是无师自通,不过片刻就掌握了要诀,嘬住滑嫩的肉片连连吮吸,弄得司徒蔷雪白修长的双腿濒死一般抽搐,喉咙里发出无助的挣扎呜呜声,李凤吉犹不满足,还把舌头探进了屄口,舔了几下就突然插进了深处,在那粉红色的娇嫩肉道里肆无忌惮地舔吮戳弄,尽情狎玩。 “呜……”司徒蔷眼圈儿发红,泪花涌现,只觉得一股源源不断的陌生酥麻快感极其强烈地迅速席卷全身,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气,下体仿佛一泓温泉,没一会儿就淌出了淫汁,湿得厉害。 香甜芬芳的蜜汁潺潺淌了出来,被李凤吉吸进了嘴里,处子的味道清新可口,并不令人感到排斥,李凤吉见司徒蔷的嫩牝抽搐得厉害,阴道拼命收缩着夹紧他的舌头,不由得越发兴致高涨,捧着司徒蔷圆嫩腻润的屁股一个劲儿舔吃女穴,下流的唇舌将司徒蔷奸弄得欲仙欲死,外面的雨声很大,盖住了车厢里极力忍耐的闷哼。 等终于回到汝阳侯府时,司徒蔷有些神色恍惚地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着之前马车里的淫事,一时间脸上滚烫,忍不住抱住了膝盖,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委屈,咬唇怔怔发起呆来。 …… 两日后,皇宫。 巫句容摸着微微发烫的脸蛋儿,往僻静处走去,今日太后寿辰,宫中设宴,自己方才喝了几杯蜜酒,有些脸热心跳,这会儿出来吹吹风,走一走,倒觉得好了不少。 举目所见,一片巍丽建筑掩映在花木之间,白石小径蜿蜒,处处景致动人,几只梅花鹿悠闲地追逐着花丛中蹿过的鸟雀,远处不时有宫人结伴而过,巫句容坐在一块假山石上面歇了一会儿,觉得好些了,便站起身来,准备回去。 正在此时,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语调轻轻拉长,似是带了点奇异的轻笑:“……好久不见了,今日总算是碰见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巫句容猛地一惊,而紧接着,却是心口一阵悸动,一缕寒意从心底直蹿上来,使得全身都在刹那间绷紧了,这声音有些含糊低哑,似乎很是慵懒,然而却在巫句容的脑中占据了鲜明的印象,一听便触动了心神! 巫句容缓缓转过身,入目处,阳光明暗交接的阴影里,十几步外站着一个人,少年玉带红服,领口和袖口绣着金线,头戴红玉冠,全身上下所笼罩的大红颜色就好像一团火,吞噬着巫句容身体的热度,转而将一丝冰冷注入其中。 那人似笑非笑,不过十七八岁模样,漂亮的红润嘴唇牵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明明是微笑的意思,然而眼中晦暗交织的光色却牵动着整个面部表情形成异样的变化,而且并不掩饰这种仿佛看到猎物一般的兴奋与攫取之态,令人从心底冒出阵阵寒意。 巫句容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尽管少年容貌出众,不知是京城里多少待嫁哥儿和姑娘们的春闺梦里人,但巫句容仍然忍不住自心底泛起一丝厌恶之感,此时此刻,巫句容看着对方,紧抿住嘴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真是阴魂不散啊,平郡王李青仪! 巫句容对李青仪没有半点好感,反而只有浓浓的警惕以及深深的厌恶,说实话,在看清楚对方面孔的一瞬间,巫句容从骨子里下意识地就生出一股反感,李青仪一直以来就对他有着觊觎之心,但巫句容并不认为李青仪是真的喜欢他,他觉得李青仪无非是看中他的身份,准确的来说也就是他身后的巫太后,巫太后乃是当今圣上的嫡母兼养母,说话极有分量,巫句容认为李青仪之所以私下里对自己纠缠不休,只是出于政治目的,为的就是争取太后一方的力量,至于感情?呵呵,这种人,有什么真情实意可言! 这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忽地,巫句容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显僵直的身体渐渐放缓下来,他性子刚强,之所以厌恶乃至不符合性格地对李青仪有些惊惧之心,主要还是因为李青仪曾经设计差点坏了他的清白,虽然因故侥幸无事,但事后巫句容也无法对此进行报复,更不能求太后做主,一来没有证据,二来这种事情就算闹出来,对巫句容自身乃至家族都是一个污点,哪怕巫句容是受害者,可谁叫他是个哥儿呢,未婚哥儿的名声何等宝贵,巫句容也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气,甚至不能告诉任何人。 巫句容沉着脸,将这些曾经的记忆所带来的厌恨与后怕用力压下,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必要这样,是的,没有必要!李青仪对别人而言或许是一个不可反抗的存在,换了旁人在李青仪面前,或许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一个逃脱不了掌握的玩物,一个可以随意支配其命运的可怜虫,但他巫句容可不是什么卑微无力之人,他是侯府嫡侍子,太后侄孙,他有强力的靠山,自身也是武力不凡,不惧李青仪用强,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要怕! 伴随着这样的心绪转化,巫句容只觉得身心一松,他心下暗自戒备,然后慢慢转过身,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更没有理会李青仪,就要沿着原路回去。 但刚走没几步,忽然就听见身后有动静,巫句容一凛,下一刻,右边肩头就忽然一沉,一只长袖中伸出来的手按在了上面,与此同时,几根修长光滑的手指抚上了巫句容的左脸颊,顿时让巫句容只觉得仿佛一条冰冷滑腻的蛇在与自己的脸颊接触,这让他瞬间汗毛竖起,却听见耳边已响起李青仪低且缓的声音,以似乎平静的语气说道:“……看到本王,就这么让你害怕?” 这是很好听的声音,带了点奇异的笑意,把音调放得很轻,像是窥破了什么秘密似的,飘飘忽忽地,落不到实处,巫句容顿时心脏微微一缩,随即一股恶心的感觉铺天盖地涌上来,哪怕巫句容不知道对方此刻确切的想法,但也明白此人必是不怀好意的,虽然应该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公然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指望此人善罢甘休也是不可能的,他滞了一瞬,猛地回身就是一拳! 李青仪也是自幼弓马娴熟的,轻巧避开拳头,退后几步,深深目视巫句容,嗤道:“你又何必如此敌视本王?当初那件事,本王不是也道过歉了?本王欲娶你为正君,叁书六礼,叁媒六证,八抬大轿迎你进王府正门!除此之外,还可以答应你,只要婚后叁年内你能为本王生下嫡子,本王后宅就不会有哪怕一个庶子女!” 巫句容面上闪过厌恶之色,他冷冷眯起眼,道:“不必了,郡王究竟怀着什么心思,你我都心知肚明,郡王还是另觅佳人吧,巫句容受不起这等厚爱!” “……很好。”李青仪突然笑了起来,年轻俊美的脸上是古怪的笑容,微微下垂的唇角却显出他此刻冷硬而阴狠的情绪流动,他看着巫句容,一手抬起,摸着自己的下巴,嗤笑道:“啧,有靠山就是不一样,硬气得很……本王知道太后属意老四,但老四心高气傲,跟皇后一样眼光高得很,他们母子可看不上你们惠安侯府,就算结亲也不会是娶你或者你姐姐做正房,一个侧室之位也就顶天了,莫非对你而言,本王的正君之位还比不得老四他的一个侧君之位?” 李青仪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他忽然举步走向巫句容,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知道你还在生本王的气,但时间还长得很,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尽管知道对方不太可能在这种地方撒野,但巫句容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李青仪见状,笑容更甚,两人一逼一退,巫句容很快就退到了假山拐角边缘,就在这时,一个沉稳清朗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看似步步紧逼的僵局:“……叁哥,怎么有兴致在这里闲逛?” 明暗不匀的光影中,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从拐角走出,巫句容看清了来人的容貌,陡然心下一松,一时间顾不得什么,立刻快步转到那人身后。 来人正是李凤吉,他高大身材所造出的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巫句容,但巫句容此刻却全然不觉得有压迫力,只觉得心安。 李凤吉目视不远处的李青仪,双眉不禁微微一皱,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笑意,道:“叁哥这是做什么?” 李青仪眼中冰冷幽色一闪即逝,面上却不露声色,只负手从容笑道:“方才偶遇巫家表弟,觉得很是投缘,就说了几句话罢了。”说着,似笑非笑地将视线掠过李凤吉,看向后面的巫句容,意有所指:“可惜,这位巫家表弟的胆子有点小……” 说罢,李青仪嗤声一笑,一双眼睛似乎幽幽生辉,他转身离去,道:“……不过,以后总有机会多亲近的。” 李青仪离开了,李凤吉看了一眼对方身影消失的方向,转而回头对巫句容问道:“怎么回事?老叁这人性情阴傲,你怎么与他有了交集?” 巫句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李青仪之间的纠葛,尤其是不想让李凤吉知道,他抬头看向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让人看得很分明的厌憎之色:“我出来吹风,谁想那人不知怎的就出现了,说些胡言乱语……” 说着,巫句容就垂下眼帘,似是恼怒的样子,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副模样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这样子倒是很符合一个被男子调戏的哥儿所应有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这番话才越发真实可信。 李凤吉一听,皱起眉,下意识看了巫句容一眼,李青仪并非好色之人,何况巫句容身份不同,不是能够随便胡来的,李青仪又岂会如此不知轻重?然而转念一想,李凤吉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巫句容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李青仪野心勃勃,打上巫句容的主意,过来故意接近,倒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李凤吉自以为明白了来龙去脉,便伸手按在巫句容的肩头,安慰道:“无妨,你不理会他也就是了,老叁虽是郡王,但宫中可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 巫句容却猛地一抖肩,挣脱了李凤吉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语气变得冷淡,道:“还请王爷自重。” 李凤吉也不在意,任他如此,只是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说道:“还跟本王闹脾气呢?” 巫句容不理他,转身就走,李凤吉无奈一哂,也不好追上去,眼睁睁看他快步离开了。 太后寿辰,宗室朝臣们都捧着老太太凑趣儿,到了晚上,群臣与诸命妇出宫,宫中又摆下家宴,李凤吉喝了不少酒,有了几分酒意,不慎打翻菜碟子污了衣裳,西皇后就悄悄叫了身边一个宫人带他去凤坤宫梳洗一番,再找一身皇帝平时的便装换上。 去凤坤宫的路上,李凤吉听宫人无意间说起西素心喝了酒头晕,被皇后安排在凤坤宫歇了,顿时心里一动,他这会儿已经有了五六分酒意,俗话说酒是色媒人,李凤吉酒酣耳热之际,不免浑身发燥,蠢蠢欲动,等后来到了凤坤宫,他简单梳洗一下,换了衣裳,就向宫娥问清楚了西素心歇下的房间,径自去了,见外面有人值夜,不等二人说话,就开口把人打发走,他是皇后亲子,在皇后宫中哪个敢拦他?值夜的两人互视一眼,觉得屋里的人一个是晋王未来的侧君,一个是亲弟弟,虽然晋王一个男子在夜晚进入哥儿的房间有些不合规矩,但一家人也不甚打紧,无非是叁人说会儿话而已,这么一想,也就依言退下了。 外间留着两盏灯,内室却是一片黑乎乎的,并未掌灯,原来里面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睡下了,李凤吉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走到床前,他掀开罗帐,大床内黑暗一片,只能依稀看到靠床边正好躺着一个人,李凤吉借着酒意脱了衣裳,又摸索着剥下床上那人身上的肚兜小衣,脱得赤条条的,上了床摸黑一抱,酒后迟钝的脑子只觉得对方肌肤柔滑,身材娇小稚嫩,果然是西素心无疑了,不由得低沉轻笑,去摸小美人腿间的牝户。 追-更:rougou9.com(ωoо1⒏ υip) 63、阴差阳错兄弟乱伦,李凤吉浓精糊满幼弟 房间里一片黑沉沉的,只有一丝月光,李灵殊今晚喝了几杯酒,觉得不太舒服,就离席回了凤坤宫,听说西素心也在,就过去说话,他如今记在西皇后名下,与西素心就是嫡亲的表兄弟,西素心在被指婚后,时常被家中长辈带进宫探望西皇后,与养在皇后宫里的李灵殊经常见面,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再加上都喝了酒,就宽衣解带歇下了,一起躺在床上说话,西素心不胜酒力,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死过去,李灵殊比他好些,也渐渐快要睡着了。 正迷迷糊糊之间,李灵殊突然感觉到有人正在摸弄轻薄自己的身子,他顿时一激灵,大惊之余正要喊叫反抗,却听见那人低笑道:“心儿这一身细皮嫩肉,真是让本王爱不释手呢……”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李灵殊瞬间浑身的血都往天灵盖上涌,竟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思维能力,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他看着黑暗中正压在自己身上的模糊人影,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李灵殊知道这是自己的四哥李凤吉,他浑浑噩噩地任凭对方掰开双腿,直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娇嫩花穴,李灵殊才猛地恢复了一丝神智,顿时又惊又怕又羞,正想挣扎,却想到了什么,心头突然一颤,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脚,竟是再动弹不得,什么念头都已经统统飞到了天外,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由着对方摆布。 李凤吉酒意上涌,脑子没有了平日里的敏锐灵活,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熟门熟路地就将青筋暴胀的阴茎顶在小美人的牝户上摩擦起来,一边探手摸索到花唇间的小小凸起,捏住那蒂珠轻搓重捻,身下的小家伙顿时发出细绵无力的哼叫,浑身哆嗦起来,李凤吉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但酒后比平时迟钝许多的脑子转念一想,只当是西素心酒醉昏睡,比清醒时不同,也就没在意。 李凤吉不好离席太久,在怀里的娇躯被磨屄磨得抽搐着潮喷了几次之后,就草草结束,将一泡浓精射满了娇嫩的阴阜,见对方软绵绵地无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西素心醉得厉害,就笑了笑,低头亲了小美人一口,摸索着穿上衣物,想了想,怕西素心醒来之后发现异常,心中恐惧,便摘下腰间一枚随身戴着的玉佩,放在对方胸口,让西素心一醒来就知道是他来过了,这才出了屋子。 李凤吉刚离开不久,床上的人就挣扎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去点上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中,李灵殊头发凌乱,赤身裸体,双颊潮红如火,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没有了曾经的天真纯稚,失神中带着满满的挣扎和一丝隐秘的羞喜,还有浓浓的惊怕,他呆呆拿着灯走到床前,就见宽大的床榻最里面,酒后睡姿不佳的西素心正蜷缩着身子,用薄被蒙着脑袋,一动不动地仍然在沉睡。 李灵殊看着,忽然一激灵,连忙低头查看自己正黏腻一片的下体,见阴阜和大腿根上满是浊白,不由得咬了咬牙,上前动手掀开薄被,将醉后睡得人事不知的西素心弄到靠床边躺着,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西素心的肚兜,又脱去亵裤,露出了白嫩嫩的身子。 …… 太后寿宴过去之后,汝阳侯府终于与晋王府商议妥当,定下了司徒蔷出阁的日子。 承恩公府。 上午世子夫人处理完家中一干杂事,才在榻上歪了一会儿歇着,外面就有人传:“哥儿来了。”世子夫人一抬头,丫鬟已掀了帘子,西素心正迈进门槛,进了房间便嚷热,小脸儿有些红,一迭声地吩咐丫鬟:“有凉凉的酸梅汤送上来,多加些冰,新湃的果子也取一碟来,可热坏我了!” 世子夫人忙拦住了,道:“吃酸梅汤也罢了,要什么冰?小小年纪就不知保养,哥儿和姑娘家不可贪凉,否则日后不利于生育,你以为自己是男子不成?我屋里放了冰盆,你坐着歇歇,很快就凉快了。” 西素心笑嘻嘻地过去,一头扎在世子夫人怀里,流光溢彩的眼睛弯着,撒娇道:“嗯嗯,心儿都听母亲的。” 世子夫人摩挲着他的头发,叹道:“到底还是小孩儿心性,都定下了人家了,还这么一团孩子气,也亏得晋王是你嫡亲的表哥,会护着你,婆母又是亲姑姑,不然你这样的性子嫁到别人家去,我又岂能放心?” 娘儿俩说了会儿话,世子夫人打起精神,叫人把府里新置办一些首饰布匹取来,都是些时下流行的花样,世子夫人道:“这料子你选几匹喜欢的颜色,叫针线上的人给你做几身衣裳,再选几件喜欢的首饰,年纪轻轻正是最该打扮的时候,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打扮也没那个心气儿了。” 西素心笑道:“我的衣裳首饰有好些呢,母亲不用惦记我,我屋里还放着不少凤吉哥哥送来的新衣裳和首饰不曾穿过戴过呢。” 世子夫人叹道:“你啊,从生下来就在家娇养,家里把你捧得掌上明珠一般,养成这么个娇憨性子,谁知到头来却给人做了侧室……哎,也罢了,好在晋王待你倒是极好,又是亲表哥,将来便是有了正室,也踩不到你头上,我儿,晋王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他虽然年少风流些,却也不过是世间男子的通病,不算什么,并不是胡乱听枕头风的人,你只管万事顺着他,依靠他,真心相待,他后院就算有再多的人,也断不会叫你受了委屈,更不会容许谁欺负了你。” 西素心红了脸,低低应了一声,正在这时,西素心的院里匆匆来人禀报,说是晋王来了,西素心立刻眼睛一亮,世子夫人见状,暗道儿大不中留,就打发他回去接待客人。 西素心带着侍儿匆匆回到自己的住处,独自一人进了屋,就见李凤吉正坐着喝茶,见他小脸儿红扑扑的,鼻尖微微沁着细汗,不由得笑道:“怎么,是不是听说本王来了,就一路赶回来了?着什么急,不过才几日没见,就想本王了?小笨蛋,要是热坏了中了暑气怎么办?” 西素心正要说话,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就露出忸怩羞恼之色,嘟着小嘴道:“凤吉哥哥最坏了,那天在宫里,趁着心儿醉了,居然……哼,凤吉哥哥是大色狼。” 李凤吉不由得一笑,故意欺近一些,低头把脸凑到西素心面前,语气暧昧:“哦,原来心儿知道啊,可本王当时怎么没听见心儿叫哥哥?还以为心儿没醒呢,原来是在装睡啊。” “讨厌,心儿才没有装睡呢……”西素心两颊晕红如火,偏又强行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抬头瞪着李凤吉,羞道:“虽然喝醉睡沉了什么都不知道,可心儿早上醒了就发现自己光着身子,那里……那里还黏糊糊的,都是那种脏东西……凤吉哥哥真是坏死了!” 西素心那日一早醒来后,发现身体的异样,几乎吓坏了,不过马上他就看见了那枚李凤吉平日里常缀在腰间的玉佩,顿时大松了一口气,紧张过后,自己也觉得失笑,要知道这里是皇后寝宫,怎么可能有外男随意进出?也只有李凤吉这个皇后之子才能畅通无阻。 确定了昨夜是李凤吉进来偷香窃玉,西素心安稳了心神之余,又不禁大羞,要知道屋里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李灵殊也还在床上呢,李凤吉怎么能如此大胆?羞怕之余,又疑惑自己怎么睡在了床外,但西素心没时间多想,赶紧忙忙的用手帕擦拭了下身,穿了衣裳,唯恐被人知道,后来李灵殊醒了,抱怨他昨晚睡觉不老实,把自己几乎挤下了床,弄得自己只得睡到床里面,西素心一听,仅剩的那点疑惑便也消去了。 这会儿西素心就忍不住红透了脸,又有些委屈,细若蚊声地哼唧着说道:“凤吉哥哥太坏了,欺负心儿就算了,可是怎么可以当着别人的面做那种坏事?明明灵殊和心儿睡在一起,凤吉哥哥怎么能那样对心儿,要是当时灵殊醒了,心儿还怎么见人?” “什么?小九也在?”这下李凤吉当真是吃了一惊,连忙细细问了西素心,稍微回想起来,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后悔,揉着眉心道:“本王当时喝醉了,也没掌灯,看不见什么,床那么大,小九睡在最里头,本王哪里知道床上除了你,竟还有别人?”说着,忽然一凛,想到幸亏是西素心睡在床外头,若是李灵殊在外面,那……一时间即便以李凤吉的心性,也不禁隐隐有些后怕。 性子单纯的西素心却压根儿没想到这些,他听李凤吉这么解释,似乎很是合情合理,而且李凤吉也从来没有故意骗过他,所以西素心也就立刻信了,但依旧小脸儿红红的,嘟囔:“就算是这样,凤吉哥哥也还是坏蛋……” 李凤吉见他模样娇俏可爱,不由得笑了起来,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一口西素心白皙的额头,说道:“好吧,本王是坏蛋,但是心儿就是喜欢坏蛋,喜欢本王对心儿坏,对不对?” 西素心听了,脸蛋儿顿时越发晕红,就像是一只熟透的小苹果,轻咬着下唇不说话,李凤吉发现从自己这个角度看,怀里的西素心很是小巧可爱,那秀气的鼻子,淡红芬芳的小嘴,纤细秀美的粉颈,以及让人很想握在手里把玩的微微隆起的小胸脯,无一不勾动着自己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李凤吉从开荤起,碰过的哥儿和女子至少也是十五岁,从来没有动过像西素心年纪这么小的孩子,他也从没对这种还没怎么发育的小侍子和小女孩有过欲望,谁知自从与西素心被指了婚,他就对还是个孩子的西素心有了性趣,而且越来越浓,这让李凤吉有些奇怪,他也试过故意去看看其他美貌年幼的小侍子,却并无性趣,如此一来,李凤吉就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表弟了。 想到这里,李凤吉就亲了亲西素心的鼻尖,问道:“心儿想不想早些去凤吉哥哥府里住?要是凤吉哥哥现在就接心儿进王府,心儿愿不愿意?” “啊?”西素心愕然看着李凤吉,明亮的眼睛闪着迷茫的光,长长密密的睫毛颤了颤,喃喃道:“可是……可是心儿才十叁岁啊……凤吉哥哥不嫌弃心儿还是小孩子吗……还有、还有祖父母和父亲母亲,会答应让心儿这么早就出阁吗?” 李凤吉见他说话时,那双杏眼里有着惊讶、担心以及羞涩,微翘的小下巴俏皮可爱,让李凤吉忍不住捏了捏他雪白滑嫩的小下巴尖儿,笑道:“先不用管这些,心儿只说自己愿不愿意就是了……心儿愿意早些进府,跟本王住在一起么?” 西素心不由得咬住嘴唇,有些心慌,但很快,他低下了头,轻轻点了点小脑袋,几不可闻地说道:“嗯,心儿、心儿愿意的……”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见西素心给了肯定的答复,李凤吉顿时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他抱起西素心,走到床前,将西素心放在象牙席子上,西素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有些紧张也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李凤吉,天气热,他穿得很薄,衣衫勾勒出青涩的身体曲线,那微微起伏着的稚嫩酥胸虽然小,李凤吉却觉得很诱人,他剥去西素心的衣物,露出一身柔洁娇嫩的肌肤,自己也脱了衣裳,放下纱帐,遮住一床春光。 西素心羞红着脸坐在床上,脸蛋儿粉嘟嘟的十分可人,两条纤细无暇的雪白腿儿蜷缩着坐在身下,小巧精致的足趾因为紧张而情不自禁地绷着,一身白嫩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晕,虽然尚未成熟的身子还显得很是青涩,却处处都在诱惑着人扑上去。 李凤吉见西素心低着晕红的俏脸,一副娇羞的动人模样,就安抚道:“心儿乖,好好躺下,凤吉哥哥今天要好好检查一下心儿的小屄,看看心儿要是现在嫁给本王的话,能不能真正承欢,不然本王怕和心儿圆房的时候,把心儿弄伤了。” 西素心秋水般的漂亮双眼半闭起来,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顺从地躺了下来,李凤吉眯眼看着他稚嫩无毛的下体,腿间的阴阜部位雪白一片,微微鼓起一个娇媚的小丘,有着可爱的小小肉感,中央夹出一条肉乎乎嫩生生的小沟,乍看上去就仿佛一颗小白桃从中间被深深剖开了一道小口子,只要稍微一扒开,就能露出里面甜蜜多汁的果肉,淌出甜味儿浓郁的汁液。 首-发:danmeiwen.cloud(ωo𝕆1⒏ νip) 64、小侍子被检查女穴是否可以圆房,初次被 西素心的阴阜周围连一小丛稀疏的阴毛都没有,干干净净无一根毛发,肉嘟嘟白嫩嫩的,让人很想咬一口,跟他其他部位的肤色其实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人一种隐隐色情的感觉,李凤吉忽然觉得自己都不用插进穴里奸干,只用手把玩一番就能身心愉悦,这么一想,他干脆就伸出叁指捏住了这只仿佛刚出锅的小肉馒头似的牝户,将一团肥嘟嘟白嫩嫩的软柔皮肉轻轻在指间搓弄着。 “呀……”敏感的耻肉被少年带茧的手指夹住,顿时略略泛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甚至沁出了薄薄一层粉潮,美不胜收,西素心失声惊叫出声,又连忙咬住白生生的小拳头,大腿忍不住夹紧了,李凤吉用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安慰道:“心儿放松,别紧张。” “嗯、好、好的……”西素心有些结巴地颤声哼唧了一句,尽量让自己放松身体,李凤吉见他乖巧听话,就怜爱地又轻轻捏了捏指间的小肉丘,就松开了,他细细地抚摸西素心的牝户,看着那肉鼓鼓的白嫩光洁阴阜渐渐从雪白变成淡淡的粉红,这才将西素心的大腿岔开,让娇美的小花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大腿根部,腿心无比粉嫩诱人,那饱腻粉晕的小肉馒头略略张开樱色的裂缝,里面娇嫩精美的芯儿若隐若现,散发着芬芳诱人的气息,李凤吉两指一抻,将两片大阴唇向左右两边扯开,里头两片嫩嫩的、带有褶皱的短小轻薄的小阴唇就暴露了出来,在最上方的结合处,生着一颗肉乎乎泛着红艳光泽的小肉粒,比米粒大不了多少,那是女穴外阴最敏感的小阴蒂,李凤吉并没有贸然去碰这个娇滴滴的小东西,只用手指轻轻的拨开两片粉嫩娇小的小阴唇,通过屄口去看那女穴内部,却只看到一片夹紧的水粉红色,十分多汁娇嫩的模样,相当可人,李凤吉看着,甚至都有些不舍得把手指头插进如此粉润多汁的小肉径里探索了,担心自己万一没轻没重的,会把处子水嫩嫩的壁腔弄伤了,他温柔爱抚着诱人的小巧牝户,道:“心儿乖,别夹这么紧,本王没法仔细看。” 西素心浑身泛红,紧闭着眼睛,口不能言,李凤吉见状,忍不住笑叹一声,也不勉强,两根手指蹭了蹭那柔软无比的小阴唇,蹭得稍微湿润了些,这才缓缓插进花穴。 “嗯呜……”西素心腰身一拱,颤栗着惊哼出声,李凤吉却轻笑起来,大拇指按住那敏感的柔嫩阴蒂,来回揉捻,插进花穴的两个手指配合着小心翼翼往穴里探,西素心哪里经得起李凤吉这样玩弄风月的老手这般淫邪挑逗,稚嫩的身体在少年技巧满满的揉弄刺激下,很快就开始湿润,那俏丽稚气的秀靥上流露出又是微微胀痛又是迷醉羞赧的神色,喘息的声音都有些意乱情迷,些许晶莹的蜜汁从两片嫩乎乎的小阴唇之间渗了出来,一身白光光的肌肤都已经泛起娇艳迷人的粉潮,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红馥馥的嘴唇,杏眼半闭,一副引诱人狠狠蹂躏的模样,没多久,被玩弄下体的小美人就泛着泪花将屄里的春露喷了李凤吉一手。 高潮过后的大阴唇微微张开,充血的小阴唇也抖索着,略呈喇叭状,从花瓣间流出的丰沛淫浆有不少流满了白腻中透着红晕的大腿根,又顺着肌肤淌到下方的象牙席上,李凤吉抽出手指,之前还紧闭的肉穴微微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子,阴道粉润水嫩的色泽在淫水的浸润下泛着勾魂摄魄的水光,那种水水滑滑的粉色让人甚至有些不敢用力,生怕只要稍微戳得重了些,就会弄伤了肉壁,李凤吉眼见这条甜蜜的小径只有笔管粗细,方才手指也尽量试过了里面的空间,狭小得紧,只怕当真是不能承受性交的。 不过李凤吉也没有怎么失望,因为这具稚嫩的身体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使用,他扫了一眼西素心臀沟里那朵若隐若现的小粉菊,人的这个肉洞虽然紧窄,但事实上弹性却比前面的肉洞好得多,否则也不会有不少人喜欢豢养年仅七八岁的娈童,那么小的孩子都可以用来肛交,何况西素心都已经十叁岁了,自然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李凤吉抬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西素心,然后去亲他的唇,两手握住那一对小小的酥乳,入手的小乳房如同粉团儿也似,一点点红豆一般的小奶头淡红如化开的胭脂,被手一抓一揉,就引得西素心娇娇腻腻地咿呀叫了起来,不多会儿,待西素心浑身被李凤吉揉搓了一番,整个人都软瘫如泥之后,李凤吉便推起西素心双膝,让他两腿张开,敞着腿间的女穴,李凤吉打量那肥美幼嫩的大阴唇,凑近了深深嗅了一口气,忽然伸出舌头由下而上重重舔了一记,西素迷迷糊糊之间心发觉不对,颤巍巍睁开眼一看,顿时呆住了,李凤吉见他傻傻看着自己,不由得挑眉一笑,道:“乖心儿,今天凤吉哥哥教你些别的,保证让心儿舒服得哭出来,好不好?” 说着,不等西素心反应过来,抱起西素心绵软无力的腰肢和圆嫩嫩的屁股,埋头就在他腿间又舔又吸,光洁饱嫩的柔滑耻丘被李凤吉嘬出一个个梅花似的嫣红烙痕,阴唇顶端娇嫩无比的小芽蒂被李凤吉一口一口硬是啜得从薄嫩的包皮里顶了出来,又被牙齿衔住了轻咬,变得浑圆红肿如樱桃,又骚艳又淫媚。 西素心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他羞耻极了,也害怕极了,感觉李凤吉像是要把他的小穴吃掉了似的,他嘤嘤啜泣着蹬动一双白皙腻滑的小脚丫,却发现身子越来越热,花穴越来越刺痒,一股子仿佛渗进穴肉里的酥麻酸胀让他情不自禁地鼓起白嫩的小肚皮,两只小脚丫无助地蹬在李凤吉宽阔的脊背上,幼猫一般细细哭出声来:“不要……呜呜……凤吉哥哥……心儿好害怕……好难受啊……” 粉嫩的穴里已然蜜液横流,李凤吉将舌头插进深处,蜂儿采蜜一般啜吸着处子花蜜,舌尖大肆搅拌着哆嗦的穴肉,直把西素心弄得娇哭连连,死死咬住拳头不敢出声太大,没一会儿,小侍子就抽搐着喷了李凤吉一脸的淫蜜,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竟是昏厥了过去。 李凤吉取了帕子把脸擦了,见西素心软软晕在床上,不由得笑叹一声,重新抱起湿漉漉的小屁股,继续给小表弟口交,专心致志地舔吃着西素心腿间那道极粉极嫩的水汪汪肉缝,舔得牝户光油油肥嫩嫩的,西素心很快就被刺激得又醒了过来,一只白玉球似的小屁股在李凤吉手里摇晃紧缩着挣扎,小巧挺立的阴蒂已经被吃得肥肿不堪,红艳艳得宛若快要滴出血似的,李凤吉却还是不肯放过他,西素心咬紧了拳头,被李凤吉的舌头、牙齿、嘴唇把一只嫩屄连捣带嘬又深插,小小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尖锐强烈的快感,简直被玩弄得死去活来,体内那股无法言说的滋味重击着稚嫩的身心,白嫩的小拳头几乎被一口小白牙咬出了血,生怕叫得大声会被人听见,只能在唇齿间模糊发出些许哭音绵绵的细啼,就这样,身娇肉贵的小侍子哭着在少年的嘴里春潮喷涌,泄了一次又一次,被折磨得香汗淋漓。 李凤吉见西素心全身泛红,气若游丝地蜷缩在床上,知道小表弟年纪尚小,经不起更多了,就将西素心抱了起来,温柔抚摸着汗津津的小身子,西素心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水盈盈的朦胧美眸望着李凤吉,忽然就嘤嘤哭了起来:“好脏……凤吉哥哥怎么可以那样碰心儿尿尿的地方……心儿都说不要了……里面痒得好难受……” 李凤吉被可怜兮兮的小家伙逗得笑了起来,他爱怜地揉了揉西素心软嫩泥泞得一塌糊涂的小花穴,喟叹道:“哪里脏了?心儿的小嫩屄真香,骚水儿很甜,很好喝,凤吉哥哥以后还要经常喝……乖心儿,乖乖心肝儿,莫哭了,快起来收拾一下,本王待会儿就去见外祖父和舅舅,商议迎你进王府之事,心儿这么诱人,本王怕心儿若是再不嫁进王府,早晚本王会忍不住,到时候心儿还没出阁就失了身,会被人背后指指点点,说些难听的话。” 西素心闻言,抽抽搭搭地慢慢止了哭,却还红着脸小小的抽噎,低头不看李凤吉,李凤吉见他娇羞无措,又搂着他哄慰了一番,末了,李凤吉下床穿衣理冠,收拾整齐了,就去见外祖承恩公。 不出李凤吉所料,承恩公府上下都对他这么早就要迎西素心进门十分惊诧,要知道西素心才十叁岁,便是民间穷苦人家的哥儿,也极少有这个年纪就嫁人的,在大昭的上流阶级,家里的哥儿十五六岁嫁人算是早的,十八九岁嫁人都不算晚,为的就是怕孩子年纪小,没有发育成熟,过早的生育对身体不好,而且生产的时候也更容易出事,现在李凤吉想要早日接了西素心进王府,承恩公府自然为难。 但此事在李凤吉亲口许诺不会让西素心在十五岁之前怀上身孕之后,最终还是由老国公拍板同意了,倒是世子膝下就这么一个哥儿,掌上明珠一般,心疼得紧,私下就向妻子抱怨了父亲几句,不该把西素心这么早就嫁了人,世子夫人却心知肚明,叹道:“老爷舍不得孩子,我又岂能舍得?只是老爷平日里只顾着前头的公事,不知后宅之事,晋王叁天两头过来,每次进了心儿房间,都不叫人在屋里伺候,半天才出来……晋王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以后时间长了,万一一时不慎做出了什么遮掩不住的事情,府里的体面还要不要了?心儿的闺誉还要不要了?父亲只怕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松了口。” 世子夫人不好说的太露骨,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了,世子闻言,不由得一呆,半晌,才嘿然无语,世子夫人宽慰道:“好在晋王疼爱心儿,答应了不会让心儿早早有孕伤身,老爷也不必太忧心了,只是如今嫁妆还未曾齐备,之后的日子可有我忙活的了,总得把嫁妆赶着置办整齐才是。” 之前司徒蔷出嫁之事,因司徒蔷是庶君位份,此事只需晋王府与汝阳侯商议妥当就好,而侧君进门就不同了,虽说不比娶正君,却也只是差上一层,总要回禀了西皇后才好,隔日西皇后从进宫请安的李凤吉嘴里听说了这件事,顿时微微吃惊,但俗话说知子莫若母,西皇后略一转念,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望着面前风流之名满京城皆知的儿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由得嗔骂道:“你这混账,心哥儿早晚是你的人,如今他才多大一点年纪,你就急不可耐要把人弄进府里!” 这会儿李灵殊就坐在皇后下首,低头喝茶不语,心头却怦怦直跳,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他就浑身发软,却也不知是惧还是羞,面对李凤吉时,总是强行克制住自己,才没有露馅儿。 李凤吉嬉皮笑脸地端了茶送到皇后手上,道:“母后莫恼,儿子这也是喜欢表弟,儿子后院空乏,没什么人,总得有个合心意的给儿子暖被窝么!” 皇后咬牙啐道:“呸!整天满嘴乱吣,也不顾你弟弟还在这里,竟叫小九听你这些混话!再在本宫面前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仔细你的皮!” 骂归骂,末了,西皇后也只能叹道:“罢了,都说儿大不由娘,本宫如今也管不得你,只是你可要记着,心哥儿年纪小,万不许他早早有喜,你可听清楚了!” 李凤吉笑着应了,又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一直没做声的李灵殊,李灵殊平时爱黏着他,这几日却似乎安静了些,就道:“小九怎么这般安静,莫非是天热暑气重,身子不舒服了?” 李灵殊心下一咯噔,连忙强行稳住心神,顺着李凤吉的话说道:“嗯,就觉得有些恹恹的,也没什么胃口……” 西皇后就道:“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跟本宫说?待会儿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李凤吉还有公务在身,在凤坤宫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如今就快要迎二美进府,自然春风得意,一时办完了手头的公务,就想前往甜水巷的宅子,瞧阮冬冬去,不过转念一想,忽然就记起上次被他吊起来肏得死去活来的梅秀卿,李凤吉皱了皱眉,稍一犹豫,便拨转马头,带人往晋王府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