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挖核香蕉扒(NPH)》 【初入 【性学院】 跟它的名字一样。进入这里,身子会被统一破处,女人不是用男人,而是用一根假阳具。 带把和不带把的,在封闭的校园中同样是底端最下层,厕所只有统一,不分男女,排便和裸体羞耻不再拥有,课程只存在性课,早操在操场上跪着学习怎样口出精液,晚操在教学楼中男人学习怎样将女人肏到高潮。 混入食物链的底层,做狗的份都不如,学习被操与服侍,会被送入高等豪门做一名依然没有尊严的奴隶。 她自始至终,都只想听点话,少挨打,被主人从这种地狱接走,可她浑然不觉,更深渊的地狱在等待着她。 笼罩的黑暗被掀开,光束刺眼映照在木箱里,密集灰尘洒落在空气中,箱子中侧身蜷缩的女人,全裸的玉体,也不难看出这是个极品。 瓷白的脸蛋许是被闷久了,红晕染至耳根,卷翘的睫毛浓密根根分明,双腿曲线曼妙修长,弯曲的膝盖还有很明显的淤青,连脚趾都浑圆的带着粉嫩,白如莲藕的手臂遮掩住的胸脯,如棉花膨胀白皙。 那张看似电影中合成的娃娃脸,妖精动容,鼻梁小巧挺立,脸型不过巴掌大,缓缓睁开一双森林之鹿的双眼,动澈清透,水灵的光泽在眼眶中打转,带着懵懂的打量。 见过再多女人的验收师,也被这眼看的呼吸停顿。 他蹲下来,微微倾着身,手撑住膝盖,高度压低的询问。 “叫什么名字?” 听到一口流利的中文,女孩儿张了张嘴,声音仿佛是卡进了喉咙里,水润的粉唇因为在箱子里运输两天的原因,而变得干燥微裂。 “月见里奈葵。” 她的声线软糯,不粘腻而清透干净,像是浑身陷入泉水中,沁人心脾,听着十分舒服。 男人略有讶异的挑动着眉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屋内另外一个男人:“日本人?” 坐在真皮沙发的人叼着雪茄,冷笑一声:“她刚才说的是中文。” “我是,中国人。” 女孩儿从箱子里跪坐起来,黑发如瀑垂落至腰间,撑着两腿之间的空隙,仰起头来,对视着男人的眼睛,她瞳孔浅灰,不说话时看人凉凉的。 男人这次单膝下跪,胳膊搭在膝盖上,与她平视着询问:“那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主人取的。” “你主人是日本人?” 她摇摇头,脸侧的发丝轻轻甩动:“我不知道,主人的私事我不能问,这是我被主人收留时,主人为我起的名字。” 面前男人摸了摸下巴,又问:“你是孤儿?” 奈葵依然摇着头:“我不知道。” “啧,我说你一个验收的哪来这么多屁话啊!每天男人女人的,你一个个挨个问啊?快点我赶着把她带回去呢!” 他失笑的抬起头看着沙发上的人:“我只是对她太好奇了。” 又问道她:“那你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她点头:“知道,主人要把我送进学院里面接受性事调教,表现好了才能被接回去。” 面前的女孩很听话,问什么答什么,乖巧的跪在那里,一字不漏的将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他。 “那你平时住在哪里?”男人带上白色的橡胶手套。 “岛根县。” 抬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宽大的手心直接包裹住了粉玉奶子,手指蜷缩捏了捏,低下头在表格上写下字母B。 “果然是住在日本,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 此话一出,沙发上男人咬着雪茄的牙齿也不由的松了一下,跟他对视了一眼。 男人看到了她躺着的木箱里,落脚的地方有一张A4纸。 拿起来一看,上面有她的详细信息,身高,体重,年龄,出生日期,叁围,甚至还有喜欢吃的东西和过敏的药物,记录的十分详细。 奇怪的是,她居然对止痛药物过敏,哪怕是涂抹的也不行。 这让人有点怀疑,是真的过敏,还是故意不让给她用这些东西。 “你喜欢吃桃子啊。” 奈葵重重点着头,咬字极清:“喜欢。” 男人笑:“看样子的确很喜欢。” 既然记录的详细,那他也省去了这些检查,直接跳过到了最后一步,从柜子中拿出来一根带有窥视镜的黑色假阳具。 “出来,坐在那个椅子上,把腿分开翘在扶手上面。” 她听话起身,长发顺滑落在背后,踏出木箱,纤细白皙的腿,仿佛是浇上了牛奶,皮肤白的有些不可思议。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目光也朝着这里投视了过来,取掉嘴里的雪茄,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椅背上侧头看去。 身子柔软性极好,椅子靠上去便会往后倾斜,双腿分开,脚踩在扶手,露出下体隐秘的叁角地,毫无毛发,光洁的像个蜜桃,缝隙又紧又嫩,想让人咬一口的冲动。 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下体,将消毒后的假阳具龟头涂上润滑油,抵着那条狭窄的缝隙挤入进去,黑与白的视觉冲击感相当强烈,一点一点将紧嫩的阴道撑开,闭合的蜜穴咬紧着假阳具,仿佛在往里面吸。 他喉结微动,有点失控。 抵到了位置,他吐出一句。 “你没有处女膜。” 另一只手拿着窥阴镜的显示器:“而且阴道有长期撕裂的痕迹,子宫貌似之前受损的还挺严重,有打药慢慢恢复。” 奈葵抓着扶手,鹿眼清澈,一声不吭的看着男人。 他轻声反问:“我说的不对吗?” 她摇头:“我不知道主人有给我打药。” “行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身,将未点燃的雪茄装进黑色大衣口袋,迈着长腿走过来,脸色不耐烦。 “检查到这儿就没了吧?这家伙是个特殊学员,那边已经交代过调教她的课程了,除了特殊必要的训练,其他的跟正常学员没什么两样,不是处也说过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孩儿:“听说是十岁就被破处了。” 她并没回应,而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穿大衣男人的脸。 “那行,把人带走吧。” 假阳具剥离蜜穴的那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两个男人皆是一愣。 女孩儿倒是没有任何反应,还在听下一步的命令。 将填写的资料提交给他后,验收师喊了她一声。 挺直的鼻梁之上,双目微垂,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望着女孩幼齿的脸蛋,轻而一笑,嘴角勾着浅浅的旋涡。 “我叫傅执,希望还能有机会再见到你,祝你早日毕业。” 奈葵望着他,平淡的鹿眼,可以说根本没什么表情,被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摁着肩膀往前走,什么衣服也没穿,丰肌秀骨的身躯,毫不避讳往大门外走。 【搭档 “喜欢吃桃子,对止痛药过敏?嗤,真的假的?” “是真的。” 坐在车里,奈葵坐姿端正的望着对面的男人,挺胸昂首,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软塌的像个Q糖。 他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拿过一旁的红酒杯将最后一口抿入嘴中,挺立的喉结上下移动。 “我说你,这么听话还被送进这个地方,看样子你主人对你要求很高嘛。” “是,主人要求我学到让他心满意足为止。” “这样吗?” 男人面色带笑,弯下腰,扎入西装裤的衬衫印透着他结实的腰身,胳膊撑在大腿上,逼近的视线审视着她那双纯净的鹿眼,高大的身姿和娇小的人,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 “脸和身材都不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我这人向来要求严格,可不会看在你长得漂亮未成年,就对你有所情面。” 她点着头,懵懂的纯而无害,清澈软糯的嗓音问:“您是我的调教师吗?” “啊,算是吧。” 男人往后靠去,黑色裤子裹住的长腿慵懒交迭起来,布料摩擦声窸窸窣窣,胳膊随性的搭在靠背上,歪头神色不明的看她。 “我姓周。” “周老师。” 乖巧的态度,让周北易嘴角多了几分含笑。 黑色加长的迈巴赫停在一所宏伟的封闭式校园南门外,这里方圆百里被几座大山环绕,全部都是学校的地盘,距离学校叁十公里开外就已经重重关卡拦截,每隔一公里会有巡逻人员在走动监督。 不是熟悉的车子接送学生进来,根本不会有放行的机会。 【性院】通常也被称为【监狱院】。 进这里的,不仅仅是那些想要调教后进入豪门的性奴,更多的是,主子送奴隶进来学习。 让人下车。黑色的铁门里,能望到空无一人的操场,奈葵站在大门前,看着铁门缓缓从两侧被拉开,叁米高的墙壁上都是环绕的电网和电热感应器。 周北易从腰中抽出一条黑色的棍子,摁住了开关,将伸缩教鞭唰直拉长,往她瘦弱的腿肚上狠狠一抽。 “跪下。” 青紫的膝盖噗通落在水泥地上,他懒懒垂眸瞥了她一眼:“爬着跟好我。” “是。” 女孩儿双手撑住地面,长发落地,胸脯垂下,柔软的脊背挺直,目向前方,爬动时扭起的臀部也有节奏感,双臂自然捶摆的弧度看样子也经过训练。 爬动十分有节奏,找不出错误的地方。 很完美。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踹开,一张顶着怒火冲头的男生走进来,穿着灰色连帽衫,双手插在腹前的口袋里,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爷在睡觉啊!妈的你一通电话直接把爷给吵醒了,要跟你说多少次爷失眠!” 周北易悠闲地坐在皮椅上吹了口热茶,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 “喏,你的搭档,她明天正式入学,你不是正好缺个嘛,就你们两个了。” “哈?” 禾渊扯着嘴角眯起眼,一副要死的表情,撇头看过去,才发现这里什么时候跪了一个女孩儿,坐在自己小腿上,仰起头来清澈鹿眼望着他,肤白娇嫩,乳臭未干。 “搭档?” 他走过去,歪了歪头,跋扈散漫:“给我搞来个未成年?这身体行不行啊,老子一脚都能踩死了。” 说着,他抬起脚上的白色运动鞋,朝着她的脑袋直接压了下去,踩着她的脸左右碾压着:“就是你啊,害得老子睡的正香把我给吵醒了!” 那张没有任何攻击感的娃娃脸被他踩得变形,一动不动,一声不叫,趴在地上任由他踩。 喝着茶的男人并没阻拦,笑笑,随口道:“把人踩死你可就没搭档了。” 禾渊动作顿住,挑了眉,看着脚下一声不吭的女孩儿:“居然不叫啊,真有意思,什么来头?” “她的主人送她来训练,待会儿我把她要强化训练的任务给你说一下,作为搭档好好监督她。” “这么说,不是处喽?” “哼,废话。” 禾渊舔着后槽牙,脸色有点难看,抬脚松开她的脸,女孩儿发丝凌乱,挂在脸边,张着樱桃唇呼吸错乱,她皮肤很白,刚才踩的痕迹已经让她脸肿了起来,慢慢又从地上爬起,跪姿端正。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看了一眼她的资料,过敏的东西居然是止痛的,随手甩了甩手中的A4纸:“贞操带呢?” “在那边柜子,自己拿。” 显然是新的还装在壳子里,银色的贞操带做成丁字裤一样的形状,带着一把锁和钥匙,绑在腰上的绳子是皮质的,咬不断剪不开,火也烧不掉。 “站起来,自己穿!” 将东西扔在她脚下,那把钥匙倒是在他手指上挂着转圈,看她熟练自己穿上,锁上腰上的卡扣,估计以前也经常穿这东西。 “这个贞操带的钥匙只有你搭档有,无论排泄还是瘙痒都要求助你的搭档,自己无法解开,知道吗?”周北易放下茶杯。 奈葵重新跪下:“是。” 听多了那些鬼哭狼嚎,软绵绵清澈的嗓音带着不一样的风味,像是整个喉咙都被灌进甘甜的泉水。 “宿舍就住在你对面的单人间,带她过去。” 禾渊上挑着一只眉毛,痞气无比,腔调明显调侃:“她主子来头不小啊。” 能住上单人间的,要么是给了钱要么是捐了款,特殊待遇,数目肯定不错。 奈葵爬出了办公室,跟着他在走廊上,一声不吭的往前爬着,禾渊嫌她爬的太慢,踢了踢她的脑袋:“站起来,这没调教师你不用跪着爬,爷可不想慢吞吞的等你。” 她听话的起身,女孩娇小的不过到他肩膀,跟他站在一起,低头便直接能看到她发顶的旋涡和挺直的奶子,头发是挺长的,都快到屁股了。 “叫什么名字?” 奈葵看了眼他手中的那张A4纸。 禾渊甩了甩纸,沉声语气不耐烦:“这上面没你名字,就只有你编号4405。” “月见里奈葵。” 清澈的嗓音透过耳膜,带着半分软糯像在撒娇。 “日本人?” “中国人。” 他舔着牙槽,不动声色侧头打量着她:“谁给你起的名字?” “主人。” “在日本住?” “是。” 好没劲,这家伙问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会提问问题,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白软软的说是乖巧,其实更像木头。 一路上禾少爷不知道翻了多少次的白眼,想把她踹翻在地,踩着她的脑袋,看能不能从里面挤出来点不一样的颜色。 穿过长长的玻璃走廊,到了隔壁的六层楼里,宿舍是单人间,一个巴掌大的窗户,不过十平方的屋子内,只有一张床和马桶,站两个人已经是极限了,白瓷地砖灰色水泥墙壁,天花板四个角,分别都有摄像头。 禾渊胳膊撑着铁门打了个哈欠:“那些摄像头是给调教师看的,不过要是你的主人想看估计也能看到,房间上不了锁,床上的衣服从明天开始穿着,早上六点就爬去操场。” 奈葵回过头,看到对面的大门敞开着,光亮的大扇落地窗,沙发书桌一应俱全,里面可能是她房间十倍左右的大小。 不能说差距太大,只能说是两个世界。 “哼,别看了,爷可跟你们不一样,这学校是我哥资助的,爷来这可不是为了被调教。”他薄唇性感的一张一合,散漫的拖腔拖调:“是为了肏女人。” 【早操H 夏季的六点天已大亮。 跟日本不一样,这里空气泛着干燥,环境有些不适,清早忍不住多咳嗽了几声,她看床上的衣服拿起来。 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体恤衫,背上有黑字编号:4405. 穿上后正好掩盖过臀部,稍有弯腰的动作,下体的贞操带就会露出来。 走廊响起嘈杂的闹铃声。奈葵打开门,看到对面的男人也出来了,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同样穿着白色体恤衫,不过他有个灰色短裤。 垂眸瞥了她一眼,黑眼圈格外严重,冷着语气:“跪着爬。” 千平操场上,许多男人女人跪着从宿舍大楼中爬出,穿着白体恤,步伐缓慢而有节奏,姿势标准统一,从大楼门到操场两边,站的都有穿黑色风衣调教师,手握教鞭指导着每个人的跪姿。 操场地面用红色胶带贴了很多正方形的格子,中间间隔一米,两人一个,男人爬进去站着,女人跪在胯下,搭档们脸色各有亲昵的露着笑容。 黑发垂落在地面,她姿势标准的朝前爬动,目光直视前方,偶尔看到几个同样是穿着体恤衫,却跟身旁的男生一样都是站着的人。 禾渊睡眼惺忪的揉捏着眉头,嫌她爬的慢,踹了一脚她的臀部:“快点啊!爬到前面那个方格子里面去。” “是。” 软软糯糯的回应,叫他怒火瞬间直线下降。 跪姿端正,仰望着脑袋抬头看男人很高的脸。 禾渊刚准备张大嘴巴打个哈欠,被她看的瞬间打不出来了。 女孩儿的头仰的很高,软嫩嫩的娃娃脸没有多余的肥肉,说很圆也不是,有棱有角,一巴掌盖上去都觉得她脸小的可能还没他的手心大,灰不溜秋的眼睛貌似在很认真的打量他。 他眉头一挑,插着短裤口袋,吊儿郎当的语气歪着头:“你看爷做什么?” 女孩儿清澈声吐出两个字: “漂亮。” 二十二年第一次被夸漂亮的禾大少爷:…… 她好像是真的很认真在夸他。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弯下腰抓住她的长发很严肃的警告。 “爷是纯爷们!你怎么着也得说个帅!再说爷漂亮,爷踩死你!”连桃花眼下的黑眼圈都有些狰狞。 刺耳的哨子在二楼的瞭望台上被吹响,浑厚声从各个角落的喇叭里传出。 “早操计时叁十分钟,开始!” 看到周围的人纷纷用牙齿解开男人的裤子,再咬住钥匙,打开贞操带。 “今天是你第一天,爷教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摁住她的下巴,凑近裤绳,不等他说话,牙齿自然的咬住,很利索解开,紧接着咬住裤子松紧带边缘往下扯去。 那根软趴趴的肉棒露出来瞬间,拍打在她的眼睛上。 猝不及防。 她猛地闭上眼睛看的他有点想笑,自己的鸡巴都要比她脸还大了。 奈葵继续将裤子往下褪去,直到睾丸露出,张嘴含住了软趴趴的鸡巴,舌头划过龟头,小手捧住两颗卵蛋技巧熟练的揉搓。 下身的温热瞬间让他头皮发麻起来。 禾少爷脸色有些绷不住,情不自禁摁住她的脑袋,硬起的速度史无前例膨胀,比她手腕那么粗的肉棒,也是含的轻轻松松,嘴角裂开的很大,连他都有些担心嘴角会不会撕裂。 “喂……” 禾渊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抬眸看着自己,嘴里不停歇的服侍着肉棒,刺激感顿时有些让他把持不住,找着话题试图分散注意力。 “你主人的鸡巴有爷的大没?” 她缓缓垂下眸,吐出沾满口水的紫色肉棒,淫液光泽在闪烁着亮晶晶的口水银光。 “有。”少女说道。 “……” 自取其辱的禾少爷眼角挤了挤,脸色崩的不怎么好看,胯下又一次被湿润的口腔含住,那股头皮麻的舒适,让他怒火蹭的一瞬又下去了,咬着牙道。 “别让我找到你的破绽!” 资料上说她要特别调教的地方是口活,但这在第一次被女人含鸡巴的禾大少看来,她口活几近是完美的,舌头超有技巧的在青筋上打转,嘴里丝毫闲不下来,阅片无数,都没见过这么棒的口活。 双手揉捏着卵蛋时重时轻,脑袋摇摆的速度左右前后舔舐,每一处都雨露均沾着她的口水,敏感的龟头不时的被她舌尖抵住。 平时用自己黄金右手解决的速度起码也要半把小时,可现在操场上的时钟才过了不到十分钟。 “操……” 他爽的不行,也不管什么早不早射了,摁着她的脑袋冲刺喉咙,势必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白色灌进她的嘴巴里那场景才叫刺激,看了这么多的片子总算是能第一次射进女人嘴里了! “嘶干死你!卧槽真他妈爽!” “咳……咳!” 奈葵裂大嘴角脸色略有惨白,眼泪直冒,轻轻捶打着他硬邦邦的腹部想要哀求。 禾渊看到她难受的几近翻白眼,兴奋的两眼冒着血丝,用力往她喉咙里面戳进去:“难受也得给我忍着!妈的,不是没你主人大吗?你主人平时是不是就没这么干过你!” “呕——” 食管紧缩,他几乎是差点就射出来了,觉得还不能这么快,把肉棒拔出来的刹那,奈葵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反呕,可她昨天什么都没吃,口水都没吐出来。 禾渊抓着她的头发,弯下腰低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瞬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你是不是不会深喉啊?” 她眼里泪光波动,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 呵,怪不得资料上写要调教她的口活。 禾少爷重新找回了处男的自尊,嘴角拧着兴奋的笑,桃花眼微扬,抬脚踩住她的脑袋用力摁下去,脚底发狠的碾压! “废物,连个深喉都不会!爷的鸡巴含不住要你有个屁用!舔的挺骚贱,喉咙夹不紧的蠢货!” “额……” 周围被舔着肉棒的几个男人倒是被这动静吸引看了过来。 奈葵疼的掉出眼泪,一声不吭被他咒骂,脚踩的力道很重,抬起来往她脑袋上踹,踢了叁下,脑袋发胀,微张着嘴巴喘气,脸上红着他鞋底的脚印。 她没抬起头,自然也看不到头顶男人畅快淋漓的笑。 正想把她脑袋拉起来,听到一声带满鼻音的哭声。 “对不起。” “……” 禾渊烦躁的抓抓脖子,把心里不该生起来的愧疚心压下去:“起来!接着给爷舔,叁十分钟爷射不出来你就在操场跪一天吧。” 时钟还有十五分钟。 奈葵匆匆用手背擦掉眼泪,扶住那根握不住的肉棒送入嘴中,继续卖力的吸舔龟头,舌头灵活在青筋上打转着圈圈,舔过每一寸的缝隙,脑袋前后晃动,尽量把龟头塞进自己极限的承受范围内。 “嘶。”爽。 她眼尾泛着红,灰溜溜的双眼里含满泪珠,刚才左脸被他给踩的肿了起来,撑大嘴巴含住鸡巴,那块肿的地方也越变越大。 他不耐烦的前后摆动着臀部往她嘴里干入:“快点骚货!用力吸啊,给爷吸的响一点!” “唔…唔,唔。” 知道发出声音来配合着更淫荡的动作,抬起手,小手抓住他的手腕,隔着单薄的衣服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摁着他的手背,用力压下去。 嘴里突然喷射出来的精液让她意料不到,险些呛入鼻孔中。 禾少爷头一次碰到女人的胸部,没出息的射了。 手心里压着软软的奶头。 他白皙的耳轮廓染上娇红,低头看着她朝自己张开嘴巴,红着湿漉漉的双眼望他,让他看嘴里含住的那些白浊精液,似乎是在等他确认。 “咽吧。” 咕咚。 大手隔着体恤衫,揉了好一会儿。 真特么软,跟个棉花一样。真特么嫩,豆腐似的。操,又特么快硬了。 禾渊爱不释手,脖子也被耳根的颜色染红。 奈葵低眉顺眼的顺从着男人的手,乖乖被他揉,软着声音问:“我想排泄,可以么?”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询问他。 不远处的周北易坐在花坛上,一手拿着黑色教鞭,长腿随性的交迭着往这边投来视线。 披着黑色风衣,手指夹着雪茄,咬在嘴中粉唇吐出缭绕的白雾,身子微微往后倾斜,露着性感的锁骨,哼笑勾了勾嘴角。 那小子果真是个单纯的处男。 厕所不分男女,每个隔间只有一根柱子和排水口。 禾渊跟了进去,解开她贞操带的锁扣,便放她去排泄。 只见一条苗条白嫩的腿翘起在空中,学着公狗的模样,对准那根柱子缓缓打上尿柱,浅白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进了出水口里。 熟练的动作,估计她主人也是这么教她排泄的。 “第一节课在叁栋五楼七号教室,自己爬去上课。” “你不去上课吗?” 被第二次询问的人停下脚步,回头面无表情的,似乎在用黑眼圈瞪她。 “爷要睡觉!” “4301。” 禾渊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衣服上的编号是4301来着。 “干嘛!” 她跪趴在水泥砂浆地上,衣服里面的双乳垂下,微微向前倾着身,还能看见领口里粉嫩的奶头。 阳光下,她仰起脑袋来,似乎被撒了层白糯的焦糖,娃娃脸生的精致,水润可口的双唇抿着轻轻张开,像极刻意慢放的无声镜头。 纤长睫毛眨着明亮湿润的鹿眼,望的他溃不成军,男人耳朵脖子晕染至通红,听着她清透的软音问。 “你为什么,没有穿贞操带?” “……” 【晚操H 教室里一共只有二十个人,男女的比例成了正比,每个人跪在自己面前的矮桌旁,上面放着一根竖立起来的黑色假阳具。 很粗,像4301的肉棒。 讲台上的周北易抽开手里的伸缩教鞭,风衣长袖卷到手肘处,眼神寡淡,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最后一排,手臂撑着桌面,肌肉青筋线条均匀结实。 “今天的课程就是你们每个人面前的这根假阳具,自己练习的一个小时内,我会根据每个人的情况指导,两小时之后排队考试检查,不通过的。”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严肃的语调微扬:“一直舔到晚自习。” 距离晚自习还有12个小时,台下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吭声。 奈葵望着面前的东西,熟练的撸动起来,粉嫩的指尖划过青筋,龟头都做的逼真。 “开始。” 一瞬间教室里只剩下不断的口水声。 听到命令,她垂头张口含住,尝试着自己早上未能做好的深喉往下压去。 龟头抵住了喉中敏感的界限,一瞬间反呕感刺激上来,她怕呕出声音,慌张的急忙抬起脑袋咳了两声。 黑色的假阳具沾满口水银光,继续垂下头,继续尝试。 没有用,来回十几次,喉咙那处根本深不了,敏感点的界限很清楚,主人也曾经让她尝试过用假阳具练习,只是效果没有一丝进步,她还记得他对自己失望的眼神。 手指用力抓紧了桌面,不甘心的咬住下唇,再次埋头张口,闭上眼压低压低,再压低,喉咙很快收缩起来,难受的胃中刺激。 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头顶。 奈葵睁开眼的刹那,只瞥到一角黑色风衣,紧接着,整个脑袋被用力摁了下去,砰的一声,额头磕在了桌面。 “呕——呕!” 她痛苦的抓紧自己的手心,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越流越多,像断了线的珍珠,泪流不止,脸色涨红到憋青只用了一瞬间。 周北易的手劲并没有放松,比起他的力气来说,完全叫人挣扎不得。 呕吐声刺激越来越大,他弯下腰,狭长的眼,锐利寡冷,在她耳边命令。 “用你的鼻子去呼吸。” 她做不到,做不到。 直到瞧见人已经快窒息的翻起白眼,手指拽着她的长发猛然往上提起,咳嗽声粗喘的呼吸应接不暇,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桌面,发丝混乱黏在嘴角,眼睛红红的道歉。 “对不起。” “练习。” 只丢下冷冷的一句话,可人却没走。 自主性学不会,他便摁着她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逼着她喉咙去适应,再敏感的地方也能被矫正过来。 次次吞入呕声停不下来,甚至要将胃里的胆水一同呕吐出来,额头撞击在桌面上数次,磕的通红,她的喉咙只会越夹越紧,呕吐声从虚弱到无声。 口水已经流满了桌面,周北易放开手。 “自己做。” 她直起身子,唾沫都要快不会咽了,用力挤入喉咙吞下,冷汗从鬓角滑落至前,她握住被口水染湿的黑色假阳具,张开嘴用力往下塞入。 “呕——” 教鞭狠狠在她脆弱的喉咙上敲了一棍。 男人眉头压低:“最后半个小时,练习!” “对不起。” 声音软的嘶哑,被拉长的音节听着很凄惨。 脖子被抽痛,可她依然没掌控到技巧,从第一排的人渐渐通过调教师的测试,她在最后一个角落,用尽办法深喉,也无法阻止住反呕。 “只剩你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指敲打着她的桌面,皮肤下凸起蜿蜒的血管顺着手背延伸至小臂。 奈葵刚要张开嘴含住,被他手指挑起下巴。 垂眸扫下目光,沉眸薄凉,修长的手指摁住她润红的唇,慢慢伸直往她嘴中探入,压低她的舌头。 少女微涨的脸,配合着他的动作张大嘴巴,圆润的鹿眼不禁眯起,浅色的瞳孔薄薄的水光转动,脖颈上被他抽出来的红痕显赫刺眼。 手指越探越深,湿润的口腔柔软触感包裹住指尖,越往里面,她的舌头便越是抵触的妄想推开他的手指,这是本能反应,男人却拿起教鞭抽打在她的脊背上,逼着她改掉本能。 隔着透薄的衣衫,她细细闷哼着,舌头僵硬,眼眶的湿润堆积越来越多,仰望着男人颇有攻击性的长相,狭长的双眼里,尖锐感冷意扑面而来。 “这个位置。” 他嗓音磁性,指尖压上去,奈葵脸色瞬间崩塌的想要往后退着脑袋呕吐。 不料一鞭打在她脆弱的蝴蝶骨上,肩膀顿时疼的直缩,弯下腰,他便拿起教鞭抽上她的腰背。 “挺直了!” 嘴角很快淌出了口水,她红着脸不断眯起眼用嘴巴急促的呼吸,吐着舌头把嘴张到最大,含满泪光的鹿儿眼如同胆怯的幼兽,混合着呜咽声回荡在寂静的教室内。 他压低眼皮,折磨着幼兽的舌头,口腔里搅拌的一团口水堆积,指舌缠绕,殷红的舌头无措的往外颤抖伸出,眼中泪光仿佛在祈求他饶过。 将沾满唾液的食指抽出,垂在身侧发着淫光,男人声音有点哑。 “练习,从现在开始,呕一声一鞭,我会打在你身体上任何地方,如果敢躲加两鞭。” 禾渊打着哈欠来到教室门口,寻了半天没见到人。 他敲了敲一个撸着假鸡巴男人的桌子,昂着头问:“新来的那个呢?” “还在七号教室,没通过调教师的考试。” 他烦躁挠了挠头,上楼去找人,迈着长腿走的飞快。 刚到教室门口,就听到一声声的反呕,和棍子敲打在脊背上骨头的硬声。 弯腰透过窗户看去,男人站在桌子侧边,眉头紧锁,一棍又一棍的在脆弱的蝴蝶骨上落下,白色的薄衫已经被血液浸湿,将黑色假阳具塞进喉咙的片刻间,呕吐出来的已经是玫红色的鲜血。 打了她足足五个小时,硬是没学会,倒是皮开肉绽,惨白的脸身体恍恍惚惚欲坠,埋下头咳嗽不停。 周北易面无表情擦拭着教鞭染上的红血。 “还是掌握不到技巧吗?” “我会努力的。”她干哑道。 寻常人这时候早就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饶了,这教鞭虽说看着轻,打在骨头上可是实打实的疼。 “爷的搭档都要被你打死了。” 门口的人吊儿郎当的斜着脑袋靠在墙上,悠然自得的打了个哈欠。 周北易收回目光,继续敲着她的桌面示意。 “你踩她的时候加点力,也能把她给踩死。” “嗤!” 禾渊走过去抓住她的长发,阻止她继续含下去的动作:“行了,说话喉咙都要废掉了!今晚爷还操她呢,听不到娇喘可不尽兴。” 女孩儿仰着脑袋眸中泛红,湿润泪眼汪汪,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果耳朵能竖在头顶上,一定是个兔子。 面前的兔子声音嘶哑:“我还要接着练习。” “你他妈别给爷不识好歹!” 躺平在医疗室的诊疗床上,她将衣服脱去,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被他上药,浑圆的胸口被挤压扁平。 每天来这里处理伤口的学生很多,医疗室有叁个教室大,分成每个隔间,里面处理伤口的东西一应俱全。 娇嫩的皮肤被棍子打的烂开,后脖颈下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禾大少爷被那根教鞭打过几次腿,疼的骨头都快碎了,亏这兔子能忍住,上药也一声不吭,他手劲再重,貌似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感觉。 “你主人是不是经常打你?” 没头绪的扯出这个问题。 她脑袋埋在床上,说的理所应当:“不听话是该被打的。” 翻了个白眼,把止血粉在血肉翻出的背上乱倒一通:“爷就没见过比你还耐揍的东西!” 咳出的血,扔了几粒消炎药给她吃。 没过一会儿有医疗师进来,记录了她的编号,在病历本上写下她用过的药物。 因为考试没过,训练师特意交代不允许给她吃饭,奈葵跪在宿舍一整个下午,没有进一口盐水,床上也不能躺不能趴,只能跪在屋内的瓷砖地板上。 看着马桶旁边固定着一个巴掌大的食盆,里面空空如也,她知道四个墙角的摄像头都在盯着她看。 禾渊正准备把人给带去晚自习教室,就发现她跪在那里饿的跟个萎掉的花儿一样。 “可别等爷操你的时候,给爷昏过去了啊!” “不会的。” 饿的没精神,说话倒是挺认真的。 他挑挑眉问:“你主人也经常不给你饭吃?” “做错事是不被允许进食的。” 声音嘶哑中带着甜甜清澈,瓷白的脸蛋?上,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禾大少爷堵着一肚子气不痛快的咽了下去。 “跟着爷,去晚自习了。” “是。” 晚自习的教室在一楼,依然是二十人在教室中搭档有序,女人裸着身体仰躺在两张合并的高桌上,分开腿,双手用皮扣固定在桌腿,动弹不得姿势,任由搭档的摆布。 奈葵脱下浑身带血的白体恤,爬去桌子上躺下,自觉伸开双臂张开腿,男人解开她的贞操带,眼睛色痞的一眼锁定在她下身无毛的白馒头上。 粉粉的一条浅缝,让他忍不住喉结动了两下。 连去绑她的手都在颤抖,这将会是他禾大少爷22年来第一次把自己的鸡巴送进女人身体里。 俗称童子鸡。 ……呸! 【高潮H 周北易进来的刹那,教室瞬间安静,搭档们心有灵犀的闭嘴,在调教师眼下不可犯任何一个字眼的错误,在学校中,调教师就是他们的大主人。 所有主人命下的惩罚,那怕是危及生命他们也必须去做。 晚操跟早操一样,限时半个小时,男人必须要将女人肏到高潮,如果没有高潮面临的惩罚可不仅仅是禁止吃饭那么简单。 “理论知识你们在入学前我已经讲了叁遍,除了后面的两名新生外,现在还不知道生殖器官性高潮表现的,举手示意我会一个个去讲解。” 男人声音冷淡不掺杂着一丝感情,听起来严肃,下面没有一个举手。 “那么,计时开始。” 男人运用前戏是必不可少的步骤,他们也并不知道自己毕业后会被分配去服侍什么样的人,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让服侍者必须感到舒服,才是他们要做的。 没过一会儿,教室里传来参差不齐的呻吟声。 禾渊看着男人打开PPT,七个高潮全解犯了难。 阴蒂性高潮,乳头性高潮,阴道性高潮,G点性高潮,肛道性高潮,持续性高潮,多重性高潮。 这都什么跟什么。 望着眼下白花花的嫩穴,他就只有一个想法——狠狠插进去干死她! 直到PPT上出现的一句黑体大字: 【急于插入的男人注定是失败者】 “……操。麻烦!” 身下人亮着湿润的鹿眼看他,开口道:“你可以不用关照我,我会配合你到高潮。” 意思是她做爱实践很丰富,就算他是个处男随便插两下,自己也能高潮。 这话进到他耳朵里,立马变了个味儿。 “妈的你少瞧不起爷了!” 禾大少爷伸出手抓住她的奶子,手法硬是要装作利索的揉了两下,却没发现自己手指都在抖。 他憋红了脸,想起自己看的A片里面都是强暴啊,貌似要捏下面这个小豆豆来着。 拽住往下猛地拉扯。 黑色教鞭立马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嘶靠!” 周北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神潭水沉静直杵杵盯着他。 仿佛在说:处男就是麻烦。 童子鸡禾少爷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像在嘲讽自己。 “你——” “放松是高潮的关键一步,你的前戏揉捏是让交配者放下紧绷的身体,不是硬拉强拽,用手抚摸,像这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在她软嫩的乳房,不过巴掌大的面团被他温柔的揉捏在手心里,不像平时拿教鞭的生硬,指尖在找准奶头周围的位置,旋转,打圈,手掌揉搓成很多节次,最终摁向奶头。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胸脯上跳舞,变幻多端的在硬起来的粉色小豆用掌心尽情摩擦,跳跃的指尖时不时会交叉着去捏住乳头往上提拉,动作轻又流畅,软团团的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禾渊看着都硬的不行了,望着她那双鹿眼,也在认认真真的看着男人在自己奶子上抚摸的动作。 周北易将教鞭放在她的身侧,去触碰下身阴蒂,微微充血,漂亮的手指撩拨蹭在那条缝隙上,又像水一样掠过,动作无声勾引。 禾少爷自己看的都有点泛痒。 “懂了吗?” 他忽然冷淡的开口问。 “知知道了!你很啰嗦啊,我又不是学习去让女人舒服,我就想肏女人!” 紧张得连口头禅的爷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后知后觉才发现。 周北易哼笑,侧过身双臂抱在胸前,朝着他仰头示意着他继续。 禾渊接过手才发现,她肥沃而粉白阴唇中间挂着晶莹剔透的银丝。 这是流水了。 学着刚才他的办法做的很是生疏,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反正也流水了,干脆硬着头皮一不做二不休,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巨根就往她的缝隙抵入。 一旁男人有心无力的眉头一皱。 “嘶……” 卧槽,他要死了要死了! “靠,好紧,把爷快夹死了!” 刚进去就要射了,耐不住那么丢人的事,赶紧抽了出来,只听下穴“啵”的一声,像是剥离了飞机杯一样,这他妈比看着第一视角的簧片撸着飞机杯不带劲的多吗! “真特么骚啊!” 说着又忍不住的插,奈葵双手抓住桌子边缘的棱角,配合着他的律动,夹紧收缩的刚刚好,把肉棒缴弄在淫水涓涓阴道里插得不亦乐乎。 她的手没办法抬起来捏自己的胸部,只能靠着感觉快些让自己达到高潮,可他插得生涩只知道胡乱往里面顶,凭借着一丝快感,拼命将自己的阴道朝着即将高潮的状态疯狂收缩。 “额嘶,操好骚,妈的不行了,周老师,有什么好办法让她赶紧高潮,爷快要射了!嘶哈,夹的爷他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腕表。 “五分钟,从插进去到现在。” “……” 他盯着被鸡巴撑大的粉色骚逼,抽出来时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媚肉,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绞紧不放,刺激感实在是太强烈! “这真不是爷的错,爷平时自己撸还要四十多分钟!” 他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深吸了口气点点头:“我懂,刚插女人应该都是这样。” “操,你懂屁你懂!爷真他妈要射了啊!” 禾渊顾不上了,摁着她的大腿根疯狂冲刺着猛烈胡乱插一通,急速在紧嫩的阴道冲击,淫水打湿他黑色的毛发,拍击的声音格外硕大,交合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在他把持不住的下一刻,突然一股淫水浇灌在龟头,这下连拔出来都来不及,直接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操操操……”他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人:“高潮了?” 奈葵皱着眉并没高潮后的舒适感,闷闷嗯了一声,将肉棒扒出来看,穴口收缩一吞一吐,淫液混合着精液哗啦啦往下流着。 他还没窃喜自己真有本事,只听身旁男人声音略有冷意。 “谁准你帮他的?” 奈葵紧张的咬住下唇,懵懂着水润的鹿眼:“对不起。” 刚才得意的心情还没扬起来一下,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重重摔碎在地面。 禾大少得出个结论。 难不成真是他无能? 她能控制自己高潮不是件容易的事,说喷就喷,看样子也没少用这种方式去讨好她的主人。 “起来。” 禾渊往后退了一步,抹了把鸡巴上的淫水,随手拿过她沾满血迹的衣服擦了擦,提上裤子。 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满是惊讶。 “周北易,你不会吧?” 前面不少同学纷纷同搭档停下来,回头往这边看。 他们向来知道这位调教师跟其他老师不一样,“不动学生”可以说是写进了人生字典里,却没想到一节晚自习,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将自身庞大的性器,插入了学生身体里。 “唔……” 没入的那刻,混合着里面射入的精液,几乎是直接顶到了她的关键点,不用像刚才那样绞尽心机的想办法高潮,整个人被推上海浪的木舟一样,男人是浪,一点一点被操控着浮游,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 禾渊随着她喘叫的那一声,感觉到自己没用,可鸡巴又忍不住硬了,太操了! 看着男人眉头紧绷的神色,试图想找回点自信心,哼笑着问。 “紧不紧?爷说的没错吧,是不是把你给夹的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的确。” 禾大少洋洋得意的笑了,看到他大手摁着女人大腿那处白皙的皮肤,加速耸动的干入,在他身下没叫过的人,此刻水润的脸色涨红,一次次被推到浪尖顶峰,身子在海面上无处可寻,折磨的下体水光淋淋。 “啊……哈,周老师。” 奈葵鹿眼湿红,双手固定动弹不得,呜呜啜噎加速干入的,男人身形壮大,面色仍是淡淡的冷意,臀部耸动的越发卖力。 教室的淫秽声突然寂静了下来,只剩下男人的卵蛋甩打在肿红的阴唇上,宽大的手捂住被他性器撑鼓的腹部,臂膀线条均称有力,蜿蜒的血管青筋暴起。 她呜咽的扬起脑袋,瓷白的脸蛋潮红被晕染开,鹿眼中波光粼粼望着男人禁欲不语的脸,如果双腿不被固定,她现在已经哭的胡乱踢着蹬起来。 “不哈……啊!周老师,呜!” “啊……” 坐上缆车穿透层层云雾达到顶峰!后背被桌子磨开血痂重新蹭出了血,高潮的刹那,阴蒂胀大突出。 她根本体会不到疼痛,畅快淋漓的大泄一通,满头热汗,神志不清的半阖着眼皮打颤,身子瘫软还在持续颤动。 站在一旁的禾渊看呆了。 周北易的动作伴随着她的高潮停下,将还没射出硕大的肉棒缓缓拔了出来,又是一声清脆的“啵”。 侧头望着发愣的人:“看清楚了吗?” “叁,叁分钟啊!”禾大少爷被惊呆了:“我日。” 这高潮比他早泄的还快。 周北易沉默的提上西装裤,不顾那巨根上面的湿润,抬脚走去台上,俨乎其然:“继续!还有最后十分钟。” 他声音有些哑,走上讲台撑着桌子,面色威严的盯着桌面,试图冷静。 而人一旦停下,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猫儿般一声声娇吟的呜咽,下体被夹的湿润残留,还有点泛疼。 奈葵背上开始冒血,染湿了一整个桌面,禾渊发现有点不对劲,把她手脚的皮扣给解开,看到背后的肉又裂开了。 “麻烦。” 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 不等她说话,便将贞操带带上,把她的体恤衫给她套去,上面都是血和他鸡巴抹去的精液淫水,穿在身上直接被血黏在了脊背。 “走了!”他停顿了一下,桃花眼里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月里葵!” “是月见里奈葵。” “爷才懒得记你名字!” 离晚自习还有五分钟两个人走了,光明正大的在他这个调教师眼皮子低下走出去。 周北易倚靠在身后的黑板上,眯着眼紧盯着她满带血的背影,胯下西装裤撑起来的鼓大,傲人的尺寸越发膨胀。 去医疗室的路上操场空无一人,叁面环绕的教学楼四面楚歌,女人的淫叫声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奈葵浑身带着血腥味,有的从脊背流下顺着大腿根一路流在细嫩的脚踝,光着脚的脚丫踩出血印。 禾渊走在前面,不耐烦的扭头喂着她,“走快点啊!” “是。” 她的步伐已经尽力了,只是他的腿太长。 背后夜风冷的侵袭而来,伤口泛着刺痛。 奈葵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轻盈很快,貌似是在朝着这边疾跑过来,热风从背后飞扑,她的脖颈突然被人偷袭抱住。 “好香……”耳边传来一道阴郁的叹息声。 她睁大眼睛,双手急忙往前伸出,娇软的身体被重物袭击,来不及反应瞬间往地上趴下。 下巴着地,磕的很痛,背后的躯体是人的体温,湿吻在她肩膀上细细啃咬,侵略的呼吸从皮肤间散开。 “是血的味道哈,好棒!” 【惩罚 “妈的,哪来的神经病!” 禾渊上前拽着人的后衣领给提了起来,借助着教学楼的灯光才看清,他身上穿的可不是纯白色T恤衫,而是蓝色条纹长袖长裤,背后还有个A开头的数字编号。 他眼皮果断一跳。 “真他妈是个神经病啊。” “干什么你!有没有一点礼貌?”少年声音带着儿腔的阴郁,说话像个冰锥子。 趴在地上的人艰难撑着双臂起身,仰起头,这才看清了他的脸,白的像一张纸,好白,比雪花都要白。 他被人提着后衣领,难受的想要挣扎,莫约才18岁的少年,脸上都是病态的韵味,死鱼眼瞪着面前的男人,脖子上有条狰狞的伤疤,约有一根中指那么长,直接划过了喉结。 肩膀上传来锐利的刺痛感。 奈葵用手捂住,感觉到湿润,再张开手时,看到一滩不小的血水。 她这才发现,他的手里有把刀子。 禾渊抓住他的手腕举了起来,瞪着眼睛骂了一声操:“你谋杀人呢!” “谁谋杀了!” “谁拿着刀子谁杀!” “你才傻呢。” 奈葵捂着肩膀,浑身都冒着血腥味,从地上不稳的站起来,失血过多让她眼前昏花,咽着口水,声音又哑又虚:“医疗室…” 血味清晰钻进他的鼻孔里,皮肤苍白的少年脸上洋溢着蔓延的兴奋:“呐呐姐姐,你难受啊?不如我来帮你好了,我帮你止血哦!” “谁他妈要你止血!” 禾渊拎着他的脖子一脚将他踹在地上:“滚回你的精神病院去!” “干什么啦!” 少年腔声还带着点稚嫩,爬起来朝着她冲了过去,抓着她的肩膀朝伤口上猛的咬下。 “啊……” 奈葵疼的没力气,脑袋晕乎乎的,仿佛自己开始转圈,禾渊一拳往他脑袋上用力砸了下去! 骨头与骨头的搏击声,差点把他的脑壳给砸碎。 他躺在地上,似乎是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抹着嘴角的血笑容变态兴奋。 “好棒,好棒啊!呐姐姐,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血味好足,好好吃!” 奈葵想离他远点,浑浑噩噩捂着肩膀的伤口往前走,一晃一摇的步伐,在下一刻直接摔了。 还好她头发长,被禾渊抓的及时,搂在怀中,手心上传来她暖热的血液。 黑夜中,教学楼的暖色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嘴唇惨白面色看不见一丁点红润,整个身体没有了骨头,瘫软在他的怀里。 那少年爬起来,满眼憎恶地望着他,像是护食一样。 “你不准独占!她是我的!” “滚你妈的!” 一脚把他踹得爬都爬不起来。 “人在那!” 不远处来了叁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其中一个拿着手铐,将少年的双手拷死,另一个抓着他的衣领,剩下的一个控制住他的双腿。 他不满意的欸欸着,撅着嘴巴撒娇:“我不要带这玩意儿啦!快点取下来!” 禾渊瞪着他们,光线没有打在他的脸上,一双温润的桃花眼变得阴沉,浓密的睫毛下,阴影遮挡住所有平常那股吊儿郎当痞气劲。 “管好你们的精神病,再有下次,老子直接砍了他。” 奈葵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疗室里,这里没有窗户,她不知道是几点。 歪着头看去,发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着4301,他翘着二郎腿,手肘搁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低头貌似是睡着了。 自己还在输液,包装里的液体貌似是葡萄糖,刚想开口,便控制不住的一阵咳嗽,空气过分干燥,她喉咙哑的咳嗽声嘶叫难听。 而她成功将人给叫醒了。 禾渊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她的输液袋子,还有半包。 “几点……” “应该是凌晨一点多。” 拿过床头的茶壶往杯子里倒着水给她。 奈葵艰难撑着虚弱的胳膊坐起来:“谢谢。” 双手捧着杯子,小心翼翼,可手指还是微不可及的在颤抖,好不容易将水送进了喉咙中,疯狂的吞咽起来。 肩膀和背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包扎好了,禾渊重新瘫回椅子上。 “下次碰见那玩意儿绕着走,这个学校里可不止是调教奴隶的地方。” 她眨着水灵的双眼,疑惑看着他。 禾渊扯了扯嘴角,声音不仅大了几分:“那玩意儿是隔壁精神病院的!这学校被分割成两个场所,一个就是你现在上的,另一个是用来调教一些奇奇怪怪的精神儿童和人类。” “里面大部分都是些反人格的人物,被社会抛弃的东西。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突破中间的障碍来到训练奴的地方,下次碰见就跑,别犹豫。” 她听完乖巧的点头:“嗯。” 沉默了一刻,又道:“谢谢你,4301。” 禾渊翻了个白眼,继续翘着二郎腿装正经。 “学校里黑暗的事情还多着呢,这么早跟爷道谢可没什么用。” 他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被同一个人谢过两次,真奇葩啊,这家伙是真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吗?来到这里面明明都够可怜的了,居然还会跟人道谢。 她露出浅浅的笑,眼睛悄悄弯成月牙:“一码归一码,你是我的搭档,谢谢。” 跟搭档有个屁关系。 “爷没心情听你有多感谢我,赶紧输液完,爷还要等着回去睡觉!” 提到睡觉,他突然眉头一皱。 撑着下巴视线望着地面。 没记错的话,刚才自己好像是睡着了? 不会吧,自己居然能睡着,而且还是在这么压抑的医疗室里。 差点以为自己的失眠好了。 可回到自己的床上,刚躺下就他妈来精神了! “操……该不会是在医疗室里睡多了吧?” 转头看向大扇的落地窗敞开,吹来阵阵夜凉的风,两侧白纱的窗帘微微飘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外面黑夜里的星空,得出一个结论—— 他是真的很精神。 熬了五个小时,终于到了六点,一刻都没睡过,起床洗漱完去推开对面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时,走廊上的闹铃也敲响了,环绕了整个十平方的小屋子,床上明显有躺过的痕迹。 可人呢? 空荡的教室里,不时传出痛苦的闷哼声。 她跪在教室正中间,周围没有一个桌椅,只有男人站在她的身旁,用手中黑色教鞭往她脊背和双腿上用力敲打。 又细又长的教鞭在空中掠过唰的一声。 背上的血液又冒了出来,伤口未好,又添新伤,小腿上也被抽出红肿的印记。 少女额头上的冷汗越流越多,紧紧抓住自己体恤一角,微张着干裂的樱桃唇,被抽打的身体不自觉向前倾。 “跪直。” 男人声音阴冷命令。 她不敢怠慢,重新挺直腰杆目视前方,呼吸声显然错乱,屏着一口气息。 他将教鞭抽打在她的后脖颈上,白皙的皮肤顿时一条肿印。 “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 奈葵咽着口水:“请您说,奴隶铭记在心。” 周北易嘴角翘着冷笑,来到她的面前,手劲用力提起她的下巴往上抬起,面对着这张凄惨而精致的娃娃脸,含泪欲洒。 “你记不清你的身份,是最大的错误,以为有禾渊的庇护就能逃过我的惩罚吗?” “在晚操没有结束之前就离开,这是第一个错误。” “任何时候在我面前都要下跪着爬!昨晚你是用你的双腿走出去的,这是第二个错误。” 他手指劲道加重,教鞭竖立在地面上,敲了敲瓷砖地,一字一句的声音浑厚中带着性感。 “不要以为你的搭档是禾渊,就能逃过我的任何惩罚,虽然他身份特殊,但是他做不到庇护着你,错了就是错了,惩罚就要惩罚,记清楚自己身份了吗!” “是!奴隶记住了。” “字正腔圆,不错。” 拍拍她的脸蛋,语气冷若冰霜:“但该挨的打,你今天一个都逃不掉。” 【变脸 禾渊是在医疗室的隔间里找到的人,足足快把两百个隔间翻过来,才看到躺在那里满背撒着止血粉的人,长发散在脖颈两侧,伤口比昨天更多了,小腿上都是纵横交错的鞭伤。 拉上隔间帘子,他一脸不耐烦的走过去踹了踹诊疗床。 “那家伙又打你了?这次犯的什么错。” 奈葵乖乖回应着:“不该提早离开晚自习,不该在调教师面前双脚直立行走。” 倒是想起来昨晚带着她提前走了,还是在那家伙的眼皮子底下。 “啧,一点都不给爷面子,还真是公私分明。” 刚拿起止血粉,准备给她腿上撒,才发现一瓶都空了,而她背上洒满的止血粉堆积成一座小山丘。 “谁给你撒的药?” 奈葵:“刚才有两个女生进来。” “她们说什么了?” 禾渊语气冷了几分,看着她身上被胡乱撒的东西,很明显是故意。 “她们说,我只是被周老师插了两下,不许我得意忘形。” “看来是班里面的。”他玩弄着手中的空瓶子,笑了笑:“别看这是个培养奴隶的学校,勾心斗角的事可多着呢,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这么警告你吗?” 奈葵摇头。 “在学校里前几次发生过这类事情,调教师对学生产生了感情,将她们从原本的主人手中买走,或者调教毕业后就送到自己名下,这里的奴都不知道自己毕业之后会被送去哪种地狱,当然她们谁不想被调教师买走,更何况是周北易这种从来不插学生的。” “原来如此。” 禾渊挑着讥笑:“怎么,你不觉得自己特殊,被插了一次叁分钟就高潮的感觉,让周北易宠幸的第一个学生,不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吗?” “我并没有这样觉得。” 她将脸埋在枕头上,说出的话也是闷闷的,听起来好像有多不乐意似的,禾渊又踹了一脚她的诊疗床。 “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觉得爷技术差,以后巴不得天天被周北易干呢!” “我并没有这样想。” 禾渊气的咬咬牙,跟她说话简直要废掉他半条命!一拳摔在棉花上的感觉真不痛快。 奈葵静静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中,眼前陷入彻底的混乱,没有一丝光线,脑海中又浮现着她梦寐以求的主人模样。 拳头越握越紧,她将眼中湿润的液体蹭在自己胳膊上。 禾渊给她伤口消毒,看着她的反应以为是太疼了,胳膊都紧绷着开始抖动。 他用镊子夹着酒精棉花,力道还是放轻了些。 “喂,爷问你啊,你留这么长的头发干什么?方便打架的时候被人抓吗?” 她忽然吸了吸鼻子,禾渊惊愕看去,以为她被刚才自己羞辱的一顿哭了。 “主人喜欢。” “你……你主人喜欢你留长发?” “嗯。” 发丝及腰的长度,估计从她主人喜欢开始,从来都没剪过。 “真深情啊。”他话意嘲讽着,笑声不明,“这世界上还真有奴隶相信主人对自己是真爱,要真爱你,干嘛把你送进这种鬼地方?” “是我不听话。” 禾渊舔了舔后槽牙,看着棉花上逐渐被血液浸湿,变成血红色,扔掉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桃花眼压低微眯起。 “爷问你啊,你有什么梦想没?” 她的梦想,再简单不过了。 就是能被主人从这地方快点接走,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表现再乖一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 “爷问你话呢啊!” 禾大少爷脾气上头,又听见她吸了吸鼻子,正打算抓着她的头发,看看她到底哭没哭,就听到一声焦糯的沙哑声。 “想吃,桃子。” 浓眉一挑。 “就这?” “嗯。” “吃屎还差不多呢。”他翻了个白眼。 奈葵每天的训练课程固定都有口交课,这也是为她量身订造的课程。 面前一排桌子上放着不同大小的假阳具,从一到十,一个一个去深喉试探着喉咙极限。 周北易斜靠在她身旁的桌子上,嘴中含着未点燃的雪茄,长腿随意的翘在一个矮板凳上面,撑着桌面往后半倚,他身姿修长,皮带勾勒出细而有力的腰肢, 看着她连第一个都含不进去,深喉处顶进就开始反呕,不耐烦的皱了眉。 “蠢。” 将雪茄放入风衣口袋,走过去摁着她的脑袋强制往下压,将假鸡巴穿透喉咙,看她窒息的口水直流,脸色胀红抓着桌角,指尖用力泛白。 他默数着计时,她撑到第七秒的时候就要不行了,抓着长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给她仓促的咳嗽时间。 再重新压着头摁下去,数着七秒的时间,中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逼她的喉咙去适应打破敏感点,这是唯一的调教手段,也是只能这么去做。 从入学开始没有吃过一口饭,只有给她输液的葡萄水,她喉咙里连胆汁都吐不出来。 “咳咳——呕咳!” 被呛到的口水,她喉咙里火辣辣的胀痛,无措的捂着脖子,时间又快到了,头上的手劲儿突然加重,她面色如灰,张着嘴巴准备迎接新的一轮。 叩叩。 训练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周北易面色不怒自威,抬头看去,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 隔壁的精神病训练师和奴隶调教师向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来不会过多打招呼,甚至更没有主动找上门来的意思。 “练!” 丢下冷冰冰的一个字,抬脚朝着门口走去,这才发现原来不止他们两个,还有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精神病少年,双手和脚皆是绑着锁拷,动弹不得,苍白的脸仰起头来朝他一脸笑眯眯。 呕吐声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大,她满眼泪光的抬头,看到一个皮肤惨白少年站在她的面前。 “呐,姐姐。” 熟悉的声音,一听便知是昨天晚上对她伤害的那位精神病。 眼眶里的泪还没来得及落下,随着她纤长的睫毛扑朔,泪珠正巧划着颧骨滴落下巴。 他笑的更灿烂了,试图抬起双手,链子哗啦的声响清脆无比。手铐上的锁链太沉了,他索性蹲在了她的桌子旁边,双手捏着桌边,将下巴放上去,一副天真无邪的笑。 “我好喜欢姐姐啊,能不能考虑一下,做我的搭档?” “我有搭档。” “欸,姐姐不知道吗?搭档是半个月换一次的哦,也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呀,讷讷,考虑我一下好不好?” 奈葵摇头,抬头朝门口看去,周老师在那里与门口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交谈。 再看向少年的脸时,已是眸色大变,他本就长着一副深郁郁的死鱼眼,面无表情的瞪着她时,如一个黑洞要将人迅速的吸进去,脾气差到爆炸。 “不要以为,我带着手铐就能制止我哦,惹我生气,我会把你血吸干。” 她从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又是一秒,立马笑眯眯的歪起头来。 “姐姐一定要认真考虑一下哦。” 【桃子(喝尿慎 “凭什么我的学生要给你们学生来解决这种事情。” 周北易从口袋中拿出雪茄重新咬在嘴里,冷撇着视线寒气亦然盯着他们。 那头发略长的训练师呵呵笑着撩了撩遮挡住眼睛的刘海,一副高不可攀,仿佛在说,要不是为了他,谁想搭理你呢。 “你也不必拿出那套姿态来应付我们,都知道咱们调教师和训练师水火不容——” “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他语气阴沉沉抬眸瞪着他,这副模样放在他眼里,赤裸裸的挑衅,刚想指着他对骂,被身旁的人拉了一下。 “这次算我们有事求你,姓周的,你开个条件吧。” “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 他薄唇向下耷拉着,眸光微虚,不带半分笑意。 “啊要不怎样啊!给你磕个头?” “也不是不行。”他抽出雪茄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道:“请吧。” “……” 临走前,那头发挡住眼睛的训练师骂骂咧咧的指着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看他从风衣内衬口袋中抽出了伸缩教鞭拉长,脸色囧了一下。 再后,周北易阴沉着目光,将教鞭拖在地上,踏着长腿飞快的朝他走去。 “操操操!” 那根教鞭的威力他尝过,吓得拔腿就跑,可身后人又突然拐了个弯,从前门进了教室。 “日,你耍老子!” 被手铐锁住的少年,仰起头哈哈猖狂的大笑,下一秒就被那训练师给扇了一巴掌。 “你笑什么笑!” 他就如同感觉不到一样,笑声猖狂越来越大,磕磕绊绊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阴森又恐怖。 “闭嘴!”他撩起眼前的刘海,凶神恶煞的指着他:“再笑待会儿回去就用针扎死你!” 少年惨白的脸蛋浮现出刚才被扇的五指印,凌乱的凄美,面色仍一副噗嗤的取笑讥讽,嘴角勾着弧度,而那一双死鱼眼中,是平淡无奇的目光,却看得他浑身发寒。 “你他妈——” “行了!” 拉住他双手锁拷的训练师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收敛一点你的脾气?再这么下去,估计你也得送到精神科里去,到时候我可不想训练你。” “操,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不会说话就闭嘴!老子不比那些傻逼的精神病正常多了,就应该放把火,让他们全都烧死!才能把那些精神病都给灭绝了!” 禾渊咬了一口嘴里多汁的桃子,可口香甜的水汁在嘴中的舌根上散开,味蕾像爆炸一样,嘴里四溅的汁水,甜的令他头皮发麻。 赶紧嘶溜了一口把汁液咽下,看着手里的水蜜桃被他咬出一大口的牙印。 “卧槽,老哥买的桃子这么甜。” 他又咬了一口,仔细咀嚼着脆甜甜的果肉,爱不释口,越吃越多,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说起来,他好像也没怎么吃过桃子,本身他就不是一个爱吃水果的人。 不过真的好甜啊,这玩意儿真不错,怪不得她爱吃。 将整个果肉啃到只剩下里面的核,才心满意足的丢进垃圾桶里,意犹未尽摸着下巴,看着袋子里最后一个水蜜桃,还是忍住了。 因为测试没过,奈葵没有饭可以吃,然而距离她上一顿饭已经是叁天前的事情了,回到宿舍趴在床上,饿得眉头紧锁,前胸贴后背,连呼吸要用的力气,她几乎都快没有。 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马桶,她咽了咽口水,等到身体差不多到极限,她就可以去喝马桶里面的水了。 “喂!” 房门被推开,虚弱的小脸仰望着他。 禾渊趾高气昂的命令着:“爬过来到我的房间里!” “是。” 她姿态艰辛的爬进去,刚进到这里,大扇落地窗照进来的光,将她浑身照亮的心情明媚,窗外是绿树青山,与她那间狭小压抑的屋子不同,连床都是可以躺下4人的大圆床,茶几和一些台面上摆着不少的助眠香薰。 但是窗户长时间开着,味道散去了很多,跟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一模一样。 禾渊走过来,朝她抛了一个不明物体。 等到她急忙用双手捧着接住时,才发现那是一个粉嫩嫩的水蜜桃。 禾渊发誓,他是第一次看见她眼前一亮的表情,惊愕中带着诧异的满足感,水润的鹿眼波光粼粼,反射着期待的视线,就算她嘴角没笑,也能从那双眼睛看出欣喜的光。 他头一次还有点手无足措,一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挠挠脖子:“赏你的,爱吃不吃。” “可以吗?” 她笑了。 嘴角还有着很微小的旋涡,不知道那是梨涡还是酒窝,不过他是第一次看见她笑,眼睛的弧度都弯了起来,像得到糖的孩子,欣喜若狂。 “你,你不是喜欢吃这玩意儿吗?难道你主人没给你吃过?” 她看着手中圆润的桃子:“只有在我表现好的时候,主人才会奖励我。” “爱吃不吃!”禾大少爷脾气又莫名窜头,撇着嘴巴走去沙发前瘫倒上去,吊儿郎当的两只胳膊倚靠着沙发背。 “谢谢。” 她真的有很真诚的眼神在向他道谢。 然后小心翼翼,张大着水润的樱桃唇,整齐的牙齿咬在鲜嫩的果肉上,用力啃入口中,双手捧着桃子,细细咀嚼。 像个乞丐一样在啃馒头。 但乞丐怎么可能有她吃的这么优雅,搞得两辈子没吃过桃子一样。 禾渊心里碎碎念着,却看到她低着头,耳尖悄悄泛了红润。他眯着眼细细看去,发现她垂下的睫毛上也沾了几滴水珠。 好吃到哭这句话就是用来形容这副样子的? 舌头划过嘴角,水润的桃汁将原本干燥的唇也光滑了不少,娃娃脸泛起红润的血丝,带着囊中羞涩,一口又一口,看的他眉头死死皱着,好想张大嘴巴,替她一口吃完整个桃子。 看她滋润过的双唇,泛起微薄的水光,勾动了他燥热内心,舌头竟也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嘴角。 “咳……” 他别过头,手掌捂着嘴巴,阻挡住自己颧骨上浮现的那丝微红暴露在空气中。 眼里水光波动,莫名的情绪点燃上了心头,有点难受。 一个桃子快吃了半个小时,他居然也坐在那里看了半个小时。 不知道他们两个谁的病更重一点。 “谢谢。” 吃得只剩下桃核,她抬起头,扬着唇朝他道谢。 “嘴上说可不行,来点实际的呗。” 禾渊笑容含义已经很明显了。 她点头朝他爬过去。 没想到她这么干脆,这下轮到他急了起来。 “不,等等等会儿,我得先上个厕所!” 他刚站起来,便被她拉住了裤脚,未成年的娃娃脸带着幼齿拙嫩,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道。 “可以尿在我的嘴里。” 他瞳孔明显紧缩,睁大了眼睛。 也不等他再说话,牙齿咬住他的裤绳,往下拽扯,半硬半软的龟头耷拉在胯下,她用刚才吃过水蜜桃的嘴巴,含住了他猩红的龟头。 “等,他妈的等会,你经常这样做?你也喝过你主人的?” 那懵懂的眼神仿佛在反问他有什么好惊讶的吗。 “不是,爷没这么打算……” 奈葵抬起手,穿过他的胯下,居然摸到了他屁股最敏感的菊穴上。 “额操……你干什么!” 不过两下他便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因为他控制不住想尿了,试图让他放松,快些排泄,居然还帮他尿出来。 “爷日你妈……” 禾少爷从来没这么刺激过一回,咬咬牙后跟,一狠心闭上眼睛,开始在她嘴里滋啦的放起尿来。 咕咚。咕咚。 咕咚。 吞咽的声音格外清脆,他红着眼睁开眼睛,发现她喝的流畅自如,恐怕是他灌进去的尿液有些多,顺着嘴角流在了她的白体恤上。 奈葵还依然穿着那件背上带血的体恤,衣服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已经满是污秽。 而现在,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腥骚味。 【发泄 禾渊有点没办法面对她,居然连他的排泄都能喝下去。 她舔干净龟头,抬头问:“想使用上面还是下面?” 无所谓的样子,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好像生来就是当性器,为男人解决性欲的机器一样。 “不是……你等会啊!” 禾渊匆忙把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紧张的提裤子手都在抖:“我,我跟你说,以后不准喝别人的尿,你你给我去刷牙。” “嗯。” 她只是以为觉得她嘴巴喝过那种东西后脏兮兮,爬在地上,跪爬去卫生间的方向。 “欸!你他妈到底听清楚没有啊?爷说你不准喝别人的尿!” 奈葵回过头来,面色依然是那样平静:“可是,学校训练的奴性应该有这一项课程才对,这是主人教过我的,如果我的主人有任何要求,我不能不喝。” “操你妈,你敢不听爷的?” “你只是我的搭档。” 他眉头一皱。 奈葵:“我也负责解决搭档的性欲,无论你有任何需求,那都是我要做的。” “你是在说爷是你的搭档,所以没资格命令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禾渊抬起脚朝她走去,还未等她开口,一脚往她脑袋上踩了下去,他依然穿着崭新白色的运动鞋,把她的脸给碾压的面目全非,挤到变形。 而鞋子的主人面目憎恶,唾弃着瞪向她。 “不过是区区一个被主人抛弃的性奴,居然敢这么瞧不起爷!没资格命令你?他妈的,给爷记好了,爷说的话你一个字儿都不能反抗!” 她被踩的不能呼吸,躺在地上任由他的脚又踹又碾,禾渊发狠的用脚尖使力,朝着脆弱的颧骨上猛的抬脚一踹。 “操你妈!少瞧不起爷了,再有下次,爷直接踹死你!给我听好了记住没!” “说话操!” “记住……”干哑的喉咙用力吐出:“了,咳咳!” “操,操操!妈的!” 他咬着牙齿还觉得不够尽兴,宽大的脚移到她的脑袋上,继续往下踩着,暴虐的情绪完全发泄在她的身上,相当的爽,内心极度空虚罪恶感被瞬间满足。 就是要这样,欠揍就要把她踩得不敢说话,所有违背他的都是欠收拾的东西! 发泄完,心里爽多了。 他将脚抬起来去看,那张精致的娃娃脸上被踹得通红,还有淡淡灰色的脚印,颧骨微肿额头泛红,发丝狼狈的糊了半张脸,眯着眼睛无声的双眸半死不活,樱桃唇微张呼呼喘着气。 禾渊压低眉头,盯着她的脸。 真他妈又骚又贱! “刷牙去!” “是。”声音轻软虚弱。 她手抖的撑着地面爬起来,长发落在地上,翘臀撅翘,步伐随着一扭一扭,跪趴着姿态标准的都像是在走T台。 禾渊转过身来一脚踢在沙发上。 哐当的一声。 沙发往后移碰到了高脚桌,桌子上的香薰瓶子,晃晃悠悠地随着一抖,清脆的一声,玻璃摔碎在灰色瓷砖地面,往四周溅开的碎片布满角落。 奈葵在浴室中撑着盥洗台起身,看到水龙头旁边正好有一包未拆封的一次性牙刷。 “4301,我可以用这包牙刷吗?” 清澈嗓音过后,是一片沉寂。 外面迟迟没有声音回答,她走出去往外看,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 “怎么弄的蠢货?” “踹沙发。”禾渊嘴里啃着桃子,把受伤的腿翘在高脚凳上,切了一声,含着桃肉嘟囔:“谁知道那破瓶子会摔,碎片划到爷的腿。” 还是正好划到了他脚踝的骨头上,真特么的倒霉。 面前的男人打开一旁的落地灯,灯泡亮起白炽刺眼的光,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绷带和碘酒。 “蠢的要死。” 他声音过于磁性的温润,哪怕是骂人的话,也在外人耳中听不出几分羞辱。 可毕竟是跟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哥,禾渊脾气上头的用受伤的脚踹着他,好巧不巧,踹在了他的大腿根上,要是再用力一点,怕是直接踹到关键部位了。 男人抬起眸,镜片下那双睡凤眼细长,冷眼一扫而过的瞪着他。 禾渊打着呵呵:“又没真踹到,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他把拿出的碘酒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再拿出来了一瓶酒精。 “卧槽,你他妈想疼死爷!爷不干,爷宁愿被血流死!” “老实点!” 他的手劲很有力,抓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禾渊咬着牙,把手里的桃子捏出一个窟窿来:“不,不准用酒精!” 男人往他莫约有叁寸的伤口上看了一眼,自此间眉头没松下来过,从抽屉中又拿出了那瓶碘酒,解开了自己灰色衬衣领口的两粒纽扣,问。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又是问我要桃子吃,又是跟我打听隔壁精神院。” “爷…爷待在这里闲的无聊啊!” “不是你硬缠着我,要把你送进这里吗?至今为止操多少个女人了。” “一,一个啊!怎样不服?” 他拿着棉花浸泡进碘酒里,哼笑着并没说话,衬衣领露出的锁骨,在落地灯的光与影中勾勒下,精致突显。 手法熟练地用绷带缠绕起几圈,剪断打结。 “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不准留下疤,听清楚了吗?” “哎呀爷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受伤还得往我这里跑,你是闲得慌?” “这不是有事想问你嘛!” 禾渊收回腿,踩在沙发边缘,倚在身旁的茶几上,拿着桃子啃了一口,语气略显尴尬:“就,奴隶学校,真,真有喝尿训练课?” 男人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似笑非笑的问:“你想上?” “咳咳咳——咳!” 桃子果肉卡在喉咙里,把他呛得差点没咳死,脸色憋红:“谁他妈想上啊!” 奈葵又碰到了那个皮肤苍白的少年,是在去训练课的路上。依然戴着手铐和脚链,身旁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拽着他手铐的铁链朝她走过来。 “姐姐~” 他呲着牙齿甜甜喊叫着。 奈葵想起4301跟她说过的话,碰见他一定要跑。 只是还没等她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跑,他身旁的训练师开口:“能控制好他吗?下午五点前我会来接他。” “什么?”奈葵胆怯的往后退了半步,灵动的圆眼中眨着恐惧,牵扯到脸上肿痛的伤口。 “你的调教师没跟你说过吗?” 那名训练师皱眉:“他似乎对你比较感兴趣,所以你需要配合我们对他的治疗方案。这也是逼不得已的,这家伙是个棘手的例子,他既然对你感兴趣,那你也能对他造成些影响。” 他从白大衣的口袋中抽出一张纸递给她:“这是他的信息。” 看她迟迟没有伸手,他哼声笑意不明的看着她。 “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隶而已,你可没资格拒绝我。” 肤色苍白的少年朝她眉欢眼笑:“呐姐姐,不要拒绝他哦,否则下场会很惨的。” 她抿抿唇,接过了那张纸,将折迭的四方纸打开,简单的几条信息。 编号:2603. 异食癖。 狂躁症,反社会人格。喜爱刀子和人血。 再抬头看向他时,抑郁的双死鱼眼中黑沉沉,如一片死水,嘴角笑的很不真实。 “我的名字,叫做郗予。” 【残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干死H 拳头挥落的狠毒,招招把人往死里揍。 听着肉与肉的搏击声,他手中刀子掉落了很远,奈葵胆颤的爬上前抓住他的胳膊。 “4301,别,别打了,会把人打死的。” 他转过头来,眼底凶横:“怎么着?咬了你还在这当白莲花给他求情!爷现在倒成恶人了,不该救你?” “不是的!谢谢你救我,但是打死人是不对的,打两下就好了,别再打下去了。” 她着急解释软糯的腔调让人狠意全无。 整个人颓废般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抹了把嘴角,还觉得不过瘾,踹了他一脚。 “妈的,这个精神病哪搞的!爷不是叫你离他远一点!” 奈葵跪在他的身旁,摇着头。 “是他的训练师给我的,说是,我能帮他治疗。” 禾渊拧起眉头,中间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睫半垂打量她:“就你?” “治一个精神病?谁他妈想出来的馊主意!” “额……” 地上的人有了动静,捂着快被打毁的脸,双手靠着手铐,斜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每一个表情和微动作,都牵扯到脸部肌肉腐烂的疼痛。 他那双死鱼眼里仍然是灰沉沉的一片,嘴角烂开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肌肤像个僵尸一样惨白,人也失魂落寞的坐在那里,疼哭着,寂寞看向女孩儿。 “姐姐,我好痛啊。” “你他妈的给爷少来这一套!” 禾渊一脚往他脚上的链子踹了过去:“在这儿给爷装什么绿茶?以为你眼泪值几个钱,神经病!” 奈葵抿抿唇,低下头来不去看他的脸:“是你不对在先,虽然4301打你下手重了些,但是就是你不对。” 在她看不见的盲角,禾少爷坐在地上撑着一条长腿,跋扈的挑着嘴角,嘚瑟看他。 “呐姐姐,我知道错了,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可是他打的好痛啊,呜呜,他眼神好凶,你看他又要朝我抡拳头了。” 禾渊瞪大眼睛:“妈的,爷就凶你怎么了,你他妈少跟个娘们一样,告状有个屁用,有本事跟爷打一架啊!” 他捂着脸,双腿以肉眼可见的在哆嗦,不停的后退着到墙壁那里,呜呜低啜:“好痛,好痛啊你别过来,我不想跟你打架,我打不过你,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敢在爷面前装!” 他顿时恼火噌的一下站起来,只看见缩在角落里的人抱着头,啊啊大哭,那哭声假的像个鬼屋里面机器在叫。 奈葵拽了拽他的裤子,没说什么,但是从眼里看出来她居然被他伤心到了。 蠢得有够可以。 “郗予,你去医务室吧,我会想办法联系一下你的训练师。” “你叫他什么!”禾渊抓着她的头发质问。 奈葵被迫仰起头,捂住自己的头皮,结结巴巴:“郗……郗予。” “你居然知道叫他的名字?”禾少爷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那爷呢!凭什么你一口一个4301叫爷的编号,凭什么不叫爷的名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名字。” 声线显而易见的颤,她的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惹人垂怜。 话说回来,他貌似的确没告诉她自己叫什么名字,所以才会一直叫他衣服上的编号。 “咯咯咯。” 背后发出阴郁的笑,那个名叫郗予的少年,把自己瘦弱的双腿蜷缩起来,手捂着脸,戴着手铐和脚链,朝他投来挑拨的目光,赤裸裸的取笑声,发着吭哧吭哧的声音。 “你找死吗!” 奈葵抓住他的裤脚,被他提着一头黑瀑的秀发往外扯:“你给爷过来!” “啊,可是他——” “别管他,一个精神病出去随便让人看见都会给他送到隔壁精神院!” 把她拽进自己房间,掐着她的下巴,修剪整齐的指甲,却几乎要把她的嫩肉给扣下来,目光恨铁不成钢的对峙着面前女孩儿妖精般可爱的娃娃脸。 “爷现在告诉你,爷叫禾渊!给我记住了,禾苗的禾!深渊的渊!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很好,重复一遍。” “禾渊,禾苗的禾,深渊的渊。” 他拍拍她的脑袋:“还不赖,真听话。” 奈葵跪在地上垂着头。 “哦,好像快到晚操了。”他看着床头钟表:“算了,今天不去了,爷在这操你,把你身上那脏不拉几的衣服给爷脱下来。” 她急忙抬起头:“不可以,周老师会惩罚——啊!” 头发被他提起来残忍的薅在手心里,禾渊拧瞪着几乎要把眼球凸出来的眼睛。 “爷告诉你,爷最讨厌有人敢违背爷的命令,给爷憋着闭嘴,脱!” 她不甘的咬着下唇,泪珠滚动,抬起双手交叉腹前,拉扯着衣服从头顶上脱下。 肩膀上被刀子划出来的伤口已经止血,那白花花的奶子一眼忘川像个豆腐般娇嫩。 禾渊大手毫不温柔的捏上前去,先揪住她的奶头用力在手指中间捏了两下,然后发现硬了。 不仅是她的奶头硬,自己鸡巴也跟着硬。 “你这副身体来这里之前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啊?” “只有主人。”她听话回答。 这么说,他还是她第二个男人了? 禾少爷满足舔了一口嘴角:“哼,骚倒是挺骚的,被调教的还挺好,把身体转过去,爷插你穴!” “是。” 话音刚落,一巴掌呼在了她的嫩乳上,细腻的肌肤瞬间浮起肿红的掌印,奶子跟着弹跳了两下,诱惑着想让人上去啃一口。 然而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含住她的奶头,整齐的牙齿在粉色乳晕上,狠狠咬上去,留下一道牙印。 奈葵忍着不叫,疼出泪,捂住他的头发那只手想去制止,但还是逼着自己不动。 她的身体背过去后,脊背上露出那些阂人的鞭伤,伤口结了痂,层次不齐,交迭横纵。 解开贞操带,扔到一边。 撅起臀部跪爬着姿势迎合他,手指抠着骚穴,没两下就流水了。 他也根本没用什么技巧,想起来周北易课上教的那些,自己的手法也不熟练,只见流水了就开始解开裤子,扶起肉棒往里面冲。 “嗯……” “骚!” 妖媚的呻吟声可把他给勾引坏了,里面似乎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夺取着他的肉根,争先恐后都想要精液似的,软软的嫩穴,用力挤压着一整根肉棒。 “操,给爷轻点夹啊!逼怎么比之前的还紧!” 他挺动着腰,一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折磨刚才咬红的奶头,整根没入,阴道内的挤压差点也把他的眼泪给挂搜出来,吸吮中让禾少爷情不自禁的吟了一声啊。 发出的声音差点想把自己脸给扇歪! “都怪你个骚货,爷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东西,水流的还多,把爷的毛都给打湿了,真贱啊!” 他语气又怒又爽,让奈葵不敢行动轻易勾引他,如果早射进来还会抓着她骂都怪她,只好撅着臀部让他更方便的玩弄着。 前后的一顶一撞,卵蛋啪啪甩的脆响,在房间里的声音格外清脆动人,奈葵呜咽着吐出细小的喘声,情不自禁的揉起自己胸部,脑海中记起了主人最喜欢看她放浪的姿态。 “爽嗯……好深,肉棒好大啊,啊快点,给我,求求您用力操我,顶到子宫……了哈!” “好棒主人!嗯奴隶好爽啊!求您操死奴,干死奴隶!” 禾渊就没见过她在身下这么骚的逼样子,愣神的片刻,刚才忍住不射的精液,居然大意一泻千里。 刚入状态的奈葵,被浓稠的精液灌进阴道后,也一时愣住了不敢说话。 果然,身后又传来了他的暴怒声。 【踹她H “操你妈的!要不是你这么骚,以为爷会这么早射进你的阴道里面吗!嗯?” 奈葵跪在他的胯下,双手放在大腿上,乖巧伸着头去清理他的肉棒,含糊不清的道:“对不起。” 舔着舔着,又硬起来。 再这么下去,估计五分钟不到又得在她嘴里射出来。 禾渊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那么丢人的事情了,这都接连在她身体里早泄两次了,要是再找借口,他的脸皮都要被磨光了。 怎么回事,明明他就是性欲又强又不耐解决,偏偏插进她的屄里面蹭一下就想射。 “告诉你!爷平时最长时间,可是自己要撸一个小时才能射出来的。” “唔。” 她含着肉棒点头。 “……” 一股莫名嘲讽的味道,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 “接着舔,没爷命令不准拔出来,今天就是再射进你的嘴巴里,也得给爷一直含着!” 她又是点点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这根肉棒所夺去,好吃的用舌头胡乱搅拌在一块,马眼挤出来的遗精也越来越多,她全数都吞咽下去。 灵活的舌头就像是瘙痒的羽毛,一边不断吸紧,一边又在他的肉根上来回打转,叫人折磨的又痒又爽。 禾渊还是忍不住,摁着她的头发强硬的在她喉咙里面压下去! 倒是诧异,这次居然没反呕。 “又骚了不少啊。” 他挑挑眉,心里惊叹着周北易的手段,用了什么办法,调教的属实不赖。 脑袋被摁上摁下,来回提起来插了数十次,每次都要命的朝她嗓子眼里干进去,把原本成圆柱体的肉棒,硬是给挤压成肉扁,禾渊忍了一头的热汗。 “操,你不做妓女真是可惜了,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人人争抢的头牌,爷要是个少爷,天天去给你捧场子,干的你下不来榻!” “唔,呜呜…额。” 细小的呜咽声格外动听,在安静的房间里,粗鲁呼吸声混合着女孩儿细细的娇喘,暧昧声经久不息。 为了防止自己射的那么快,在冲动的边缘中,拽着她的头发急忙拉起来。 “哈……”女孩儿红着脸气喘吁吁,口水的银丝还相连接在肉棒与嘴唇上,龟头被吸的反亮,一双湿漉漉的鹿眼充满了乖巧懵懂。 男人的喉结情不自禁滚动。 “喂,爷的肉棒好吃吗?” “唔好吃。” “有多好吃,给爷形容一下。” “是最好吃的肉棒,又大又甜。” “甜?”他笑出了声:“不会是爷给了你一个桃子,就觉得爷的肉棒像是桃子味吧,你吃男人肉棒的时候,都是换着味道来的?” 她舔着水润的下唇,笑如昙花:“是真的好吃。” “比你主人的还要好吃吗?” 问到这个问题时候,看到她脸色明显有错愕停顿,然后视线逃避似的往下垂。 这一幕让他笑了:“今天要是不讨好爷,爷不仅打你,还把你日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说啊!爷的肉棒好吃还是你主人的好吃?” 她沉默了半响,漂亮的脸蛋浮现着认真的委屈:“主人的好——” 话音没说出来,腹部腾然被踹了一脚。 奈葵狠狠的往后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窒息张着嘴,腹腔里面传来火焰的腥辣味道,满是血味,又痛又难受。 禾渊脸色变了。 他本来有着一双极致温情的桃花眼,淡泊之人的那双薄唇,冷漠看人时最具有杀伤力,眼里温柔肆意万水如情,可他目光微虚,寡冷的视线仿佛在她身体上千刀万剐。 “是吗?” 他颇有戾气的反问,坐在床边撑着身后,歪头冷淡的朝她笑。 “爬过来,接着。” 奈葵长发垂地,起身跪在地上再度朝他爬了过去。 又是一脚。 落在她的腹部往上踹去。 她重新摔回了刚才的地方,疼哭的捂住肚子。 “接着。”禾渊道。 少女的眼中有泪,爬过去,再被踹。 反反复复,肚子上从红肿到青痕,故意往她奶子上踹了几次,人很快就受不了了。 虽然挣扎着想朝他爬起来,奈何没有那个力气,痛苦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虚弱的怎么挣扎都起不来。 “呵,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这个时候不行了啊,接着说啊,爷听着呢,再问你最后一次,爷的肉棒好吃,还是你主人的肉棒好吃!” 她眼角挤着泪光:“主人…” “操你妈的!爷看你就是欠揍!想被爷打死是不是!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个什么东西,说一句爷的肉棒好吃就这么难!” “对不起。”她哭着道歉,眼泪汹涌流出,半躺在地上只能靠着瘦弱的胳膊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很生气,气的咯咯咬牙,抬起脚都恨不得把她压在地上活生生的碾死! “行,该不掉是吧,觉得你主人鸡巴好吃,你他妈现在吃得到吗!吃空气吃屎去吧你,爷给你桃子吃都不念一点恩情?养条狗都比你会讨人喜欢!” “对不起。” 禾渊攥紧拳头:“过来,把爷的鸡巴口射。” “是。” 她肚子呼吸的节奏加快,颤颤巍巍朝他爬来,这次没有再踹,埋头含住肉棒苦干,长发在两侧垂下来,几乎要遮挡住她整个小脸。 摁着她的头逼她喉交,禾少爷还是很没出息的五分钟就把持不住射出来了。 他却再没心情。 奈葵张着嘴,把精液都灌进了嘴巴里,浓稠的白浊含在嘴中,抬头让他去看。 “咽。” 咕咚两声,苦腥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再张开嘴让他去检查,真是一点没剩。 “上床,陪爷睡。” 她没有及时回答是,而是低着头,声音小到谷底的问:“我可以,去排泄吗?” 已经忍耐一天了。 本来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折磨她一番,可他还是允了。 看着她爬去卫生间的背影,禾少爷赞美着自己真·心·地·善·良。 躺在床上关了灯,她自觉的带上贞操带,没过一会儿,就悄悄的顺着另一个床边爬了上来,禾渊顺手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娇嫩的软身裹在怀中,哪哪都软,皮肤吹弹可破,身体的骨头架子小的好脆,害怕一不小心就捏死,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女人睡觉,当然不能放过这对奶子,抓在手心里像是捏棉花一样,揉捏着变换成各种形状,又嫩又弹。 趴在她的脖颈上,沉重的呼吸声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一股莫名的奶油味,不知道是不是他闻错了,但是有点香。 香的还有点上头。 奈葵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被他抓着胸部揉捏,手法越来越重,奶头也被拉的不像话,又从重逐渐转轻。 直到背后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她微微侧头看去,借助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他半张熟睡的容颜。 于是用脚趾勾起被子,小心翼翼的往上拉,大部分都盖在了他的身上,只有小部分留在自己身体上,遮挡住窗外吹进来凉飕飕的夏风。 【地狱 一日白光照眼皮,焦虑的闹铃声硬是将他给吵醒,胳膊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给握住,身体如同飘荡在海面上,随风四起的海浪飘动的让身子越来越轻。 “醒一醒。” 一阵清软的少女声喊叫着。 “4301.” 人疲倦的睁开了眼睛,禾渊发现自己被她推着胳膊不停的摇晃着身体,不耐烦的皱眉:“你他妈干什么!不知道爷失眠!” 说着,下意识的去看床头闹钟时间。 六点整。 走廊上的闹铃将他给吵醒的。 奇怪的是眼睛第一次失去了疲倦感,反而异常的清醒,看着窗外白日,惊奇瞪大了瞳孔。 “对不起。”奈葵跪在他的身边低头:“只是早操要迟到了。” 直到站立着被人给口射出来的一刹那,禾渊都是懵逼的。 他意识中还沉浸在自己没有失眠的喜悦里,真的完完整整从昨晚睡了一觉,一夜无梦,相当舒爽! 身下的人仰起头凝望着他,张开嘴让他看她口中含住的精液,等待他命令。 “咽!” 咕咚吞入喉中,她抿了抿唇,身上穿的白T恤,是她备用的衣服,没了那股骚味,整个人都释放着淡淡清甜的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一觉睡到天亮,治好了失眠。禾渊清了清嗓子,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头来说道:“今天下午是开放沐浴时间,要洗澡的话在东边四号楼的沐浴大厅,也是学习的一门课,知道吗?” “是跟搭档吗?” “废话!爷就是你的搭档,你得给我学会怎么服侍爷!” 她点点头:“是。” 一脸软糯真一点都没反抗的气息。 奈葵本以为会受到调教师的惩罚,昨晚没有按时去晚操教室,都已经做好了要挨打的准备。 可周北易进教室开始,只是淡漠的扫视了她一眼,便再无其他表示。 她仔细深喉着希望自己能表现的好一点,来获得惩罚的轻度,但他压根就没打算要罚她,自始至终对她都像对待其他学生那样,做不好便摁头强迫。 下午叁点是沐浴,东边四号楼是千平的大沐浴场地,全部学生进去都要跪爬着,不分男女的场地互相赤裸已然成为习惯,所有人都司空见惯,按照自己的编号,找到每一个对应的沐浴池。 池子四方格只能容纳两人的大小,这里没有热水,沐浴也只是冷水,无论是夏季还是冬季,要想洗澡只能用冰冷的水来冲刷着全身。 可禾少爷娇生惯养到现在怎么可能用冰冷冷的水来冲刷他宝贵的龙体,在开阔的沐浴池中,只有他的位置冒着腾腾热气,虽然不大,但是足够他享受,不同的待遇,就连池子周围都为他的编号加装了隔断墙壁。 奈葵跪在池子旁边冰凉的白瓷地砖上,轻声询问:“可以开始了吗?” 禾渊泡澡在池子里仿佛温泉,舒服的热气将他脖子都染上几分绯红,嗯嗯着朝她招手:“赶紧的。” “是。” 她跪姿挺立端着,挤压着一旁他的专属沐浴露,是清凉的薰衣草味,很显然这也是治疗失眠的。 软软的小手,从他的脖颈肩膀,一路往下揉搓,虽说看起来有些无力的手,但是摁压程度刚刚好,这哪是沐浴,分明就是享受的按摩,禾渊尽情的陶醉在舒适里。 他睁开一只眼,黑发早已被热水打湿往后梳成中性的背头,露出饱满额头,桃花眸含笑温情,看着她认真地脸。 “爷告诉你,讨好爷,你在这学校可会轻松很多。” “是。” 认真作答的样子显然一副根本没听他在讲什么啊。 禾渊翻了个白眼,靠在池壁上,把胳膊撑在边缘,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那你看外面的那些搭档,是不是都想着讨好对方呢,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问题,让她小手停留在他的腹肌上一顿,脑袋不由自主的往后看去。果然如他所说,搭档们都很一脸和善的说笑,手上的速度也不停歇,服侍着面前的男男女女,她发现这些异性之间并不会有同性那样的仇恨。 禾渊说道:“那是因为他们的贞操带钥匙,都在对方手上啊。如果稍有惹了一方不快,钥匙会怎么办呢,所以他们只能这样,表面上尽情的去讨好,实际上都是在这毫无人情的奴隶学校里,保护着自己不会被受到非人的折磨。” “可是,即便是受伤的那人,也有另一方的钥匙。” “呵单纯!你现在所看到的景象,不过就是一条平等线罢了。若是爷也带着贞操带,爷把你的钥匙拿走,威胁你不准排泄,给你洒了催情粉不准你被操穴,再威胁你把爷的钥匙给交出来,你会怎么做呢?” 所以这就是他口中,不会被受到非人的折磨。 “欸,月里葵!这学校里可不会把奴隶的性命当做是性命,每年都会出现大量奴隶虐凌致死的事情,这是个竞斗场,可不是什么真正的学校,想活下去,就得听爷的!” 他语气加重,突兀的严肃,眉头压低的望着她,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浅粉色的薄唇,一张一合。 “当你身处地狱,能救你的只有魔鬼。” 冷水冲凉让她肩膀上的伤口裂开,加上环境不适的气候,与日本大不同干燥炎热的夏季,呼吸都是火热的,即便这样,她还是咳嗽流鼻涕,身体看着弱,其实更弱。 禾渊让她先去医疗室里处理肩膀上的伤口,感冒药这种东西这里可不会有,那得靠他哥才能拿到。 奈葵坐在床边自己处理着伤口,有医疗师进来记录过她使用的药物,止血后便可以让她离开。 她长发及腰到发梢还未干,潮湿的头发让她冻冷的大脑有些疼痛,掀开帘子要出去时,一股重力忽然推着她的肩膀,整个身体轻飘飘往后跌跌撞撞退了几下,坐在了地上。 不等她撑着坐起,隔间头顶的灯泡突然被关灭了,此时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粗喘的呼吸从头顶散开,声音渐渐越来越大,敏锐的察觉到那是属于男人的呼吸。 啪! 巴掌声来的格外清脆。 火辣的刺痛感从半张脸上传遍每个神经,刺痛无处躲藏,她的脸扭在右侧,潮湿的头发掩盖那侧被扇的脸蛋。 紧接着是一具瘦弱的躯体将她压制在地面上,薅着她的长发,病态的语气喘着,快要呼吸不上来的空气。 “呐姐姐,我好生气啊,昨天被打的好痛,怎么办!” 那只骨瘦如柴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紧紧收缩,比她想象中的力气还要大! “额……” 看不清他的容貌,却仅能从他的呼吸中听出不甘的恨意,过近的距离,他温热的呼吸急促的喷洒在她脸上。 “我看不如,就把我受到的疼痛,全都从姐姐身上讨回来好了。” 【殴打慎 少年冰凉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阻断她的呼吸,用力往下压,奈葵脸上疼的火辣,痛苦的眉头紧皱,试图将脖子上的手拉开,张着嘴巴想要说话,可她发不出声音。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到面前人的脸色,只能听着那一声声阴沉又可怕的声音,发出低哑的笑。 “呐,我劝姐姐千万不要挣扎哦,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小心我把你的脸扇成可爱的大猪头!” “额……” 嗓音在嘴中艰难的发出声,他笑的很开心,闻着来自她身上香甜的芳香,一个劲的急促呼吸着,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这种味道。 “果然刚洗完澡的身子就是不一样,哈姐姐,好棒,好香啊!” 他的手移去了她的双腿间,触摸到那冰凉的贞操带时,脸色腾然一变。 啧,这个该死的东西! “啊,不要!” “哈,你在勾引我吗?这么骚的声音叫给谁听呢,知不知道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啊。” 郗予嗅着鼻子,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准确无误的找到伤口,将她身上的衣服拉下肩头,爬上去直接啃。 结果糊了满嘴的止血粉。 “呸呸呸!操,真难吃!谁让你撒这些东西的!” 奈葵被掐的脸色憋红,她的双腿不停的在踹着空气,抓住他瘦弱的手腕,想要哀求他,可声音和表情她看不到也听不到,再这么下去,不过一分钟就会窒息而亡。 郗予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拭那些止血粉,呸呸吐了两口唾液,往上面擦得干干净净,可就在这时,身下人突然双腿蹬的格外凶狠,几次踹着他的大腿差点踢上关键的位置。 他脸色骤怒,一巴掌再度甩在了她的脸上。 “我说过不准你挣扎了吧!” “额——咳咳!咳!” 终于得到呼吸的人大口大口喘息起来,顾不上被扇肿的脸,疼的脚趾蜷缩:“别,别掐我,好难受。” “喂喂喂!” 他抓起她的长发逼着她抬头,在适应过黑暗的光线,终于看清了他不耐烦的表情,带着憎恶和凶煞的脸,与那具苍白病态完全判若两人。 “准你挣扎了吗?准让你给我提要求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姐姐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又可爱,就会认为我手下留情不打你哦,反而这样我打的越狠呢。” “因为我最喜欢看姐姐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挨巴掌了!肿起来一定特别好看,你说呢?” 奈葵头皮扯痛的往后仰去,他埋下头来在她的肩膀上啃食着浓郁的鲜血,孜孜不倦的吸入嘴里,舌头和牙齿又重新挑开了血肉伤口。 她痛苦抓住他的头发,那只手重新掐住了脖子,脸上扯动着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引来脸皮被扇的疼,发出嘶鸣的哭声,想办法让他起来,可叫不出声。 挣扎中,指甲划到了他的脸颊。 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锋利,可她的力道有些重了,无意识的划了上去,脸皮传来的骤痛,让少年睁大眼睛,全然没了吸她鲜血的念头。 啪! 巴掌狠毒朝她脸上打过去,奈葵倒在地上,脑袋转向右边,隔着淹没脸的长发,捂住火辣的脸颊。 “姐姐真是,惹我生气了啊。”他咬着牙,字字狠毒似乎要将人给吃了! 郗予提起她的衣领,往她左脸上猛地挥了上去,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她无力的坐在地上扭着头,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啪——啪! 接连两个,疯狂的朝着她脸上去扇,依旧觉得不过瘾,把她扔在地上,朝着她腹部用力踹上去! “额啊。” 奈葵弓着腰,往后滑了半米,背靠在诊疗床的床柱上,痛苦蜷缩。昨夜被4301踹的伤口淤青还在,伤上加伤,痛的眼泪流出来。 “妈的,妈的!你敢反抗我,是谁给你的勇气!区区一个奴隶凭什么竟然敢反抗我!找死,我弄死你啊!” 他拳打脚踢的在手无寸铁少女身上疯狂发泄着怒火,字眼中不停咒骂都恨不得将她踩进地狱里面。 最里面的隔间医疗室,传来东西倾倒哗啦的声响,紧接着是哐当当嘈杂的声音。一名医疗师察觉到了不对劲,正准备上前查看,忽然见到大门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进来,匆匆点头。 “主任。” 男人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望去:“里面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我正准备上去查看。” 他伸出手打住他的动作,先行走过去,拉开了隔间帘子。 奈葵脑袋昏沉沉的倒在地上,散乱的长发遮挡住全部的脸,忽然感觉到灯亮了,紧接着是一声男人的严厉质问:“在干什么!” 她知道自己得救了,痛苦捂着肚子,失去所有力气躺在地上。 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身体被腾空抱起,长发从脸上散乱下去,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脸颊肿起来的掌印慎人,破了相,嘴边也流了血。 “还好吗?” 抱着她的似乎是一个男人,手臂很有力气,声音也过于温润磁性,太温柔了,让她忍不住打颤着眼皮,睁开去看,对视上了那双在镜片下细长的睡凤眼。 男人与她对视了一刻,鹿眼里翻滚着浓郁的湿润,闪着银光。 他看着凌乱一地的药箱,被踹翻的储物架,将她抱进了一旁的隔间里,放在床上,掀开衣服查看雪白皮肤上的严重程度。 红肿,掐痕,淤青,鲜血,巴掌,肩膀破裂的血口。这些伤也不会是刚才全打上去的。 他熟练的拿起药物为她处理着脸上的伤口。 “刚才打你的少年是你的搭档?” 奈葵虚弱摇头,干裂的唇抖的太过厉害,无法说出话,眯着眼睛,瞧见他身上的白色衬衫,以为是医疗师。 男人戴着眼镜一丝不苟,将她脸上药膏涂抹均匀。 腹部上的淤青一碰就疼,她哼着猫儿声微弱呼叫,情不自禁蜷缩身体嗯叫,细小呜咽声让男人的手一时顿住。 “不涂药淤青没办法好。” 声音很轻,似乎在关照着她的疼痛程度,奈葵眯着眼细细看去:“可以不用在乎我,请继续吧。” 男人神色没变,眼中多了几分笑,睫毛垂下卷翘温柔,将冰凉的药膏挤在淤青最严重的腹部上面。 温润如玉的声音命令:“可要忍住了。” 【小孩 禾渊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烦躁的挠挠头发从他的办公室离开,随便拦住了一个调教师问。 “里面人呢?” 看着他指的方向:“主任的话,去医疗室里拿药了。” “干什么拿药,受伤了?” “不清楚。” 禾渊插着裤子口袋大步往前走,白来一趟让他心情很烦躁,早知道这样还他妈不如直接去医务室里! 等他终于找到人的时候,发现他坐在床边上处理着自己胳膊的伤口,禾渊掀开帘子进去,白了他一眼。 “原来在这呢,你胳膊怎么了。” 蒋嗣濯看了他一眼:“被瓶子划到而已,找我有什么事?” “问你要感冒药,去外面帮我买点。” “你感冒了?” “不是,我搭档感冒。” 他放下棉签,闷声哼笑推了推眼镜:“我倒是从没见你这么关心过女人,还是个搭档,爱上了?” 说得这么直白,禾渊直接踹了一脚病床:“谁他妈爱上了,睁着狗眼说瞎话,爷只是关心一下!” “这么激动做什么?” 他咬咬牙切着转过头不做声。 看到了病床上的一根头发,走过去,捏起来,这个秀发,这个长度,足足有半米,除了那家伙,无人能有这么长的头发。 “刚才谁躺在这?”他捏着头发问。 男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怎么?” “这爷搭档的头发。” “只凭借着一个头发就能认出来她,还说不喜欢?” “妈的爷不喜欢!发什么神经病啊,刚才躺这的人是谁!” 蒋嗣濯盯着他手里的那根长长秀发,慢悠悠说道: “一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小孩儿。” 奈葵回去宿舍的路上,捂着腹部走路慢慢悠悠,想随时晃倒在地。 她停在了半路,想起来什么回头看去。 4301似乎是跟她说过,要她在医疗室里等他。可是刚才的那个医生给她涂完药膏之后便让她回去,那里的诊疗床不能躺太长时间,还会有别的学生。 她想了想,站在原地踌躇,4301会生气的,而且这是叮嘱过她的。 所以还是抬起脚重新往医疗室的方向走去。 校园里面很大,但是学生却很少,没有调教师在的地方,都是站立行走,大部分人搭档们成双成对的往前走着,她想起在沐浴中,他说过的那些话,奈葵看着那些搭档们,脸上露出异样多彩的笑,有些明白,为什么4301会问她,还笑得出来这种话。 这里是个地狱。 “操你妈!找死!” “额……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救命!” 奈葵抬起头,顺着传出声音方向看去,接连的殴打声,求救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她步履蹒跚往前走去,两栋楼之间的拐角处,发现里面有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女人趴在地上看到她的瞬间,喜极泪涕的朝她伸出手来求救,她的白体恤上面沾满了唾液和淡黄色的尿渍,头发也显然是被尿液给打湿的,隔了很远都能闻到骚味。 那个男人在她身后一脚一脚的踹着,朝她肩膀上踩下去,摁着她的脑袋,用力往泥土地上踩踏,咬着牙狠劲十足的脏话不断骂着她。 “婊子!老子捏不死你!你以为你有钥匙就能威胁我了?操你妈的把钥匙给藏哪了,说啊!” “额!救我,快救救我啊,求求你了,去叫人,调教师……救我!” “骚货给你脸了!” 说着,他一脚踹在她狼狈的脸上,女人在地上翻了过去,这次却再也叫不出声,奄奄一息的眯着眼快要昏死在地上,而男人的脚却不停的朝她胸上踩,一招一招,力气十足,脑袋上踢得也毫不留情,他会把人活生生的弄死。 那女人,已经快要不行了。 奈葵往后退着,面无表情的转身想走,身后男人突然叫住她。 “喂,看够了就想走?我允许了吗!” 他拉开裤子,奈葵发现贞操带里面的那根鸡巴硬起来了,不过只有龟头出来了,剩余的半根还挤压在贞操带里面,很显然,那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这样挤压着,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男人长相很令人反胃,他很丑。 转身跑走的速度并不快,腹部的酸痛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用力迈起步子去大跑,被男人轻而易举的追上,朝她脊背用力踹了下去。 紧接着,将她身体翻过来,与那个女人一样的姿势,踩着她的奶子,狰狞笑着费劲的把自己龟头用力往上提拉,要把整个丑陋的肉棒都给从贞操带里面拉出来。 “老子还是第一次在这学校看见这么正的脸,还挺幼齿的啊,也是骚货吧?脸肯定是被你搭档给扇成这个逼样子,来,给老子口口就放过你,不然你会像那个婊子一样,被我给折磨死。” 奈葵的目光看去平静躺在草地上女人。 果然已经死了。 “如果你再继续这么把你的东西抽出来,你的睾丸就会被勒紧在里面,我劝你不要那么做,不然你有可能会被疼死。” 男人的手一顿,往下看去,鸡巴已经出来半根了。 她好像说的不错,自己鸡巴出来后,那两颗蛋就会被锁在里面,贞操带用力勒紧,他的命根子可就要不保了。 想到这里,额头冷汗流了下来。 好险。 他挑着嘴角,脸色有点白。 “呵,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 硕大的一脚,直接往他腰上用力踹上去。 男人脑袋着地,砰的一声,整个人倾斜着摔倒地面,奈葵的胳膊被禾渊拉住从地上站起来,冷冷的瞪着那人。 “敢动爷的东西,找死吗!” “你他妈谁啊!” “爷是你爹!” 说着,走上前用力踩着他的脸,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把他整个脑浆给挤压崩出来!禾渊脸色绷到了极点,凶残的眉头上方青筋跳动,他愤怒的朝他脸上发泄着无名怒火。 “区区一个金针菇,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爷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 “额你……妈的啊啊啊!” 他的手指被脚尖用力碾压着,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手指给硬生生的压成骨折,看着他痛苦的口水乱喷,嘴巴像个粪坑一样,真他妈嫌弃。 禾渊终于泄了口气,回头一看,她站在原地沉默着一张脸,没动容的,对视上他的眼睛,鼻子囔囔的问:“不要把他生殖器官给拔出来吗?那样会让他更痛。” “操你妈的,你敢让爷这么金贵的手指去碰那么恶心的东西?” 【奴隶慎H 禾渊掀开她的衣服看了看伤口,腹部上的淤青格外严重,的确是给踹狠了。 “你脸上伤那个精神病打的?” 问出这种话,估计已经知道了刚才医疗室里发生的事情。 奈葵点着头,嗯了嗯。 禾渊看她什么反应都没,憋了一肚子气。 “爷去跟周北易说一下,你今天不用去上课程了。” 衣袖忽然被她给拉住,转头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着他,虽然脸上的伤颇有狼狈,还破了相,一半肿一半平的格外丑陋,但是丝毫没能影响到她双眼里散发出来的那股灵动透亮。 “干什么?” “我可以去跟他说,不用麻烦你。” 他眼角一抽,嘴角一撇,人差点给气坏了,又想一脚踹到她身上,给她点教训。 “是真不知好歹啊!爷还想着帮你呢,帮错人了?滚吧。” 她抿抿唇点头,说了声谢谢,居然看不出来他生气直接转身就走了。 气的他抬起脚往她屁股踹了上去,她身子不稳直接跪趴在了地上,撅着屁股的姿势宛如像个母狗一样在求操。 禾渊用仅存的理智把内心的那点怨念给压了下去。 奈葵摸索着第一天来时的记忆,找到了他的办公室,敲门。里面的人并没有任何回音。 她跪在地上,用力往上伸着胳膊,摁下门把手,透过门缝,看到他趴在办公桌上。 爬了进去,轻声关上门,这才发现他原来是睡着了。 她在原地踌躇片刻,朝着他的脚下爬去。 “周老师。” 没动静。 “周老师。” “周老师。” 他睡得格外沉,安静的办公室里,也只有她清澈的声音。 奈葵伸出手,小心翼翼触碰在他的裤脚,捏住一角的布料,往下拉了拉。 砰! 那只脚狠狠的朝她踹了过来,人跪在书桌底下,他直接把人给踹进了书桌里面。 奈葵捂住又一次受伤的腹部,疼痛缓持在大脑里还没反应过来,衣领被他揪起,力气大到直接将她甩上宽大的书桌,掐着她的脖子摁下去。 她睁开眼,看到头顶的人,在狠狠的瞪着她。 “谁让你进来的?” 周北易咬着牙反问,字字从牙缝中挤出来,他拧着皱眉,褶皱很慎人,似乎是相当生气。 奈葵咽着口水道歉。 红肿的脸被掐住,正在往下用力的摁!脸上扇肿的伤口撕裂得越来越痛,周北易手掌的虎口摁住她的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唔。” “谁准你的!” 男人怒吼声将她吼的喘不过气,奈葵无言掉着泪看着他血红的双眼。 周北易撩开她的体恤衫,见下面贞操带,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金色的钥匙,对准锁孔扭了一下。 咔的一声清脆打开。 贞操带掉落在地上,她的双腿被强制打开,岔开的宽大成了一字马的状态,将她压在书桌上,随着男人解开裤链的声音,把那根硬物撸出。 他与平常的时候格外不一样,奈葵不敢乱动,向来懂得女人性事如何舒爽的他,这次却再没有用上一次相同的办法让她流出粘液,而是直接冲了进来。 全根没入,紧嫩的阴道不知道已经被多少次这么对待过了,她的眉头只是压了压,又赶快抚平,一言不发的把手摁在桌子上,承受着男人的操入,无论他的力气有多大,将她奶子抓的如何痛苦,她始终睁着水润的鹿眼,被男人摁着嘴巴,一声不吭。 啪啪啪过了几下,他停下来了动作。 不耐烦的皱眉瞪她,移开了手,放开她红肿的脸命令:“叫。” “额嗯,主人,插给我,奴隶想要您的精液,请您赏赐给我!好喜欢您的大肉棒,好舒服嗯呀……” 他的动作又开始撞击,朝着没有水分紧薄的阴道不断操着,看她发浪揉捏起来自己的奶子,一声声叫的格外动听,脸上被殴打过后的伤口,凌乱中凄美的发浪。 “好棒哈,肉棒好大,龟头进到…奴隶的骚子宫了,啊流水了,主人好棒,好喜欢……嗯啊!求求您,用力!” 身下少女的鹿眼里都是湿润,泪眼巴巴的求着他快点。 周北易面无表情,他除了下体朝她阴道中插入以外,便再也没有任何动作,无神的双眼看着她发浪发骚,似乎这些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奈葵看着他的反应,咬了咬下唇,胆怯的将自己上半身微微蜷缩了起来。 “周老师……” 他眼神有了些变化,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看来我倒是没教你怎么去勾引男人,这门课程,在我这里简直是负分。” 少女委屈的捂住肚子,抽噎求饶:“真的好痛啊,求求您拔出去好不好,我好痛,不要操了——额!” 大手掐住她细嫩的脖颈,力气大的一掌都能握断,他冷眼相视:“我有教过你,在被人操的时候,去求人拔出来吗!” “疼也得受着是不懂吗!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 “呜呜啊,好痛,啊啊太用力了,求求您不要插了,子宫,到子宫了!真的好痛啊!” “闭嘴!” 他吼着,可眼里却都是兴奋,指着她脸上那些被残忍扇出来的伤口,“我不介意在你脸上多抽几巴掌。” 手掌往下摁的越死,她窒息的模样格外可笑,张着嘴巴抬起脑袋,呜咽着拍他的双手想要求饶,可是没办法呼吸了,绝望干瞪双眼,无声的眼泪在奋力往下流。 “拔出去……” 她呼吸声嘶哑,还在说道,双腿在桌面上也开始挣扎了起来,胡乱的摇着头,每一个小动作都在抗拒着他的底线。 啪。 巴掌挥了上去,她的脸瞬间被扇歪别过头。 不得不说,周北易是兴奋的。那种无地纵容的激奋不言而喻在他眼尾处猩红点点暴露着,掐住她的脖子,拧起嘴角竟也笑出了声,邪肆的脸,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恶毒。 “没有经过我允许,进我的办公室已经是大忌了,只是这一巴掌还不足以让你铭记于心。” 奈葵喘着稀薄的粗气,被掐到无法正常呼吸,接下来的两个巴掌,将她那张瓷白的娃娃脸蛋,直接扇肿成了猪头般的肿胀。 她嘴角吐着血,周北易把她放开,拉住她长长的秀发,毫不顾惜的将她扔在地上。 像丢了一个玩弄残破布娃娃那样的简单。 【忠犬H 她倒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就看到他从口袋中拿出的伸缩教鞭,唰的拉长。 黑眸的情绪不言而喻兴奋。 连他紧握的手都是在抖动。 奈葵恍恍惚惚的蜷缩住自己的腹部:“主人。” “跪起来。” 冰冷的声线,那是下一秒就会生气的暴怒征兆,她快速的撑着身体翻身,屁股对准他跪下,紧接着,从天划过的教鞭,用力抽打在她的脊背上。 “嗯啊——” 上次的抽痕还没有完全好,顶多只是结痂而已,而这次,恐怕就不是落下痕迹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他连带着抽了五下,每一下都使劲打破娇嫩的肌肤,用着皮鞋朝她玉嫩的臀部上踹了一脚。 “爬!” 男人压低在喉咙里面的怒吼声格外性感,奈葵撑着胳膊,往前用力爬着,额头的冷汗接连落下,背后已经皮开肉绽了,是隔着白体恤都能感觉到浓郁的血在流出。 啪—— 鞭子这次落在肩膀的伤口上,胳膊一软,前半身趴倒在了地上,他大步走来再度朝着她小腿上打去,如牛奶般的肌肤落下一道慎人的肿印。 “忘规矩了吗?” “没。没有主人,奴隶会乖乖爬。” 奈葵重新起身,扭动着嫩玉的双臀,她的姿势每一下都带着极致扭捏的诱惑,体恤衫更是在她身体上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人一眼望中这个骚货便无法自拔。 周北易跟在身后,眼睛死死盯紧每一个细节,垂在身侧握着细长教鞭的手颤抖一下,都是他激昂的象征,他已经忍不住自己压抑许久的怒性,朝着犯错的少女身上,用力留下自己亲手甩打上去的鞭痕! “操!” 一向文雅的男人,踹着她臀部,蹲下来拉住她落地的长发,抬起那张仙姿玉色的脸蛋,被扇上去的巴掌肿印,纯净的鹿眼中,让他想折磨一番。 奈葵可怜的抿着唇,轻声问:“主人,奴隶犯什么错了吗?奴隶只是太疼了,鞭子抽的好痛啊,奴隶不想被插,请您饶过奴隶。” 咯咯咬牙的声音从他的嘴中发出,抬起脚朝着她受伤的腹部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上,踩在她的胸前,居高临下,气势磅礴。 “没人教过你吗,在调教师面前,怎么允许你这张嘴里说出这种话,不准拒绝,就是作为奴隶学校学生的第一个原则,看来你还是没明白。” “呜,奴隶不懂,奴隶不想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学不好毕不了业,你可就永远都回不到你主人的身边了,最低等的学生,要被送往比这里更残忍的黑妓院,用你的身体去被折磨度过一生。” “呜呜不要,不要!” 她哭的动人,眼角泪珠,泣下沾襟,被他一鞭抽在脸上,脸侧扭转过去,用力憋住了哭声。 “站起来,弯着腰,抓住自己的脚踝。” 嘴角冒着血花,流下一条红色的银线滴落在地板上。她照做,这个姿势会让她屁股撅的更高,送入男人手掌之中,用他手中折磨人的武器,朝她臀部上用力抽落叁鞭。 “啊——啊啊!” 啪! “这是第几鞭?” “回主人,是第四鞭。”奈葵牙齿打颤,双腿在发抖,腿弯已经要弯了下去,被他猛踹一脚,直接趴在地上,额头还磕到了桌边,发出咚的一声惊响。 “谁准你打颤的?” 他声音冷如冰窟。 奈葵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奴隶该死……” “你的确该死。” 恢复好姿势,继续抽着已经皮开肉绽的脊背,黑色的鞭子染上血色,她的小腿和私处也不可避免的落下伤疤。 奈葵甚至几次被打的跪下去,周北易甩起手中的教鞭,朝她身体上抽落,烂开的体恤衫下面,是血肉正在往外翻出。 “呜好痛,好痛,奴隶要被您抽死了,求您主人,您让奴隶做什么都行,别再抽奴隶了。” “做什么都行?” 他狞着寒意,将鞭子扔在书桌上:“把你的贱臀撅起来。” “是。”她颤巍巍的应道。 身后男人重新将自己紧贴在腹部的鸡巴,刺入她血淋淋的阴道,混合着脊背从臀部上流下的鲜血,朝着里面操入疯狂顶撞。 啪啪,啪啪,啪。 她腹部被顶起来的形状朝着子宫里面侵入,那里无比疼痛,奈葵弓着腰,低下头,脸色皱白麻木的张着唇,痛苦不堪瞪着眼睛,长发被周北易大手揪起来,操控着她的脑袋,往桌子上用力砸下去! “叫声被狗给吃了吗!” “啊,啊!奴隶就是您的狗,您最忠诚的狗嗯哈……主人的肉棒,太大了呜,骚逼真的吃不下,好痛,要裂开了!” 他低下头,痴迷的闻着她秀发上的芳香,一边撞击着她脆弱的子宫,含情脉脉说道:“说点好听的,我现在不想听你求饶了。” 奈葵咽着口水,笑如明媚的瞬间改了话语:“您肉棒真的好棒,母狗贱穴想得到主人的精液,求您赏赐给母狗,母狗愿意为您奉献出一切!” “呵。” 阴风浅浅的呼吸声,一阵酥麻从脚底冲破天灵盖,让人神经胆颤。 “你还真是会懂得讨好男人,什么身份都无缝切换的出来,这么快就摸清我的喜好了,知道我喜欢让人反抗着去施虐,故意挑衅拒绝我,看来你的本家主人,把你调教的真是不赖。” “我倒是挺想见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把人给调教成这副忠犬。” 他什么都知道了,果然是一流的调教师。 周北易拔了出去,踹着她的小腿让她跪倒在地上,男人瘫倒在身后皮椅,双腿岔开,露出下体气势汹汹的肉棒,手放在座椅扶手,冷冷撇着眼瞪向地上的人。 “不是愿意为我奉献出一切吗?那就让我好好瞧瞧,你为了得到我的精液,该怎么讨好我。” 她朝他爬了过来,跪地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皮鞋,舌尖从鞋尖开始往上不断舔的发亮,丝毫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一边晃动着自己被抽烂的骚臀,鼓着扇肿的脸,去蹭他的西装裤脚,像极祈求摸头可怜的畜生。 “恳求您赏赐给母狗精液,母狗好想要,属于主人您的液体,拜托您。” 说着,用自己破损的脸,蹭着胯间沾满血液巨根,将上面的污秽全部吃干净,她的口交技巧自然是不用说的一流,但那副放荡又下贱母狗,是人没办法装出来的一幕。 就像她本身,该是一条母狗,或者是,母狗的化身。 【贱狗H 奈葵将耳边的头发撩去耳后,诚恳的双手捧住垂下来的睾丸,细细揉搓,嘴中不时的发出啵啵声,吸的龟头马眼中都忍不住流出了遗精。 周北易面色不改,抬脚踹着她脆弱的私处,只听痛楚一声闷叫,舌头的动作不敢停歇半刻,低下头来,含住睾丸用力往嘴中吸着,似乎是不想他用龟头射出来,而是要把这存储精液的地方,里面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 “唔,好吃。” 她说着,舔的口水不断作响,有些甚至从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上下晃动着脑袋,吐字不清呜咽:“好棒,肉棒,太好吃了,主人。” 奈葵眼里有泪,像是故意装出一副好吃到哭,拼命的做着口活,怕失去了面前的肉棒,就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周北易很吃她这一套,反而,他也没办法装出来自己不感兴趣的样子,男人的欲望是最容易被挑起来的东西,特别是碰上足够骚的狗。 “吃的这么快,是怕我不给你精液?” 他撑着脑袋,歪头姿态慵懒的抬着眼皮打量她。 鹿眼里闪闪金光,居然一副委屈,含住龟头说:“母狗怕主人的精液不肯射进母狗的骚嘴巴里,母狗真的好想吃!” 她捧着那根比她半张脸都要大的鸡巴,小心翼翼开始往喉咙里面压,本来就流血的嘴角,此刻撕裂的更猛,甚至撑开了脸上被扇肿的伤口,她丝毫不在意。 “如果让你为了这根肉棒去死愿意吗?” 周北易揪起她的秀发,逼着她对视上自己的眼睛,只看她双手裹着鸡巴,泪眼巴巴慌乱的点头。 “愿意,母狗愿意为了主人的肉棒去死!” 她真的太会了。 勾引男人的级别,就连他这个见多识广的调教师都自叹不如,差距显然被拉开,就算让他亲手去调教,也不一定会调教出来一个比她还好的奴隶。 放开头发的一瞬间,张着嘴巴瞬间裹住肉棒,开始奋力往自己喉咙里面压下去! 教她的喉交,将喉咙捅破损伤,让她没有那么敏感一插进去就呕,可一旦速度加快,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毛病就出来了。 周北易摁着她的头,故意往里撞击着,把她喉咙当做下体的骚逼,也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摇晃着腰身奋力进攻,卵蛋啪啪甩响在她的下巴上。 “嗯……” 舒服的叹息,格外诱惑性感。 奈葵抱住他的大腿,仰头被插得两眼翻白,持续不断呕吐声,打扰了这么投入的男人。 啪! 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嘴里的肉棒也抽出,她甚至来不及咳嗽,匆忙跪下来向他磕头:“是母狗的错!谢谢主人教育,母狗该扇!” 周北易一言不发,晃了晃肉棒拍拍她的头顶,她很显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抬起头便吃住了鸡巴,奋力朝着喉咙里面继续顶入。 “呕——” 啪。 一声一个巴掌。 不过才叁分钟,就挨了将近九个。 男人手掌宽大,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脸很快就被扇毁了,左右两侧甚至达到平衡的肿胀,奈葵疼的眼泪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扇你活该吗?” “活该!”她跪地点头,认真的没有一丝委屈:“能被主人扇巴掌,是贱狗的荣幸,请主人不要怜惜贱狗。” 男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眉眼温柔的有些不正常。 “我自然是不会怜惜你,难得你能做到这种地步了,也真是让我佩服,去医疗室里抹药吧,今天允许你不用来上课程,好好在宿舍养伤。” 奈葵抬起头来:“可是贱狗还没吃到主人的精液,主人没有在贱狗的嘴里释放!” 周北易压着眉头,鼻腔中闷出哼声。 “区区一个贱狗,怎么配吃到我的精液?你想多了,穿上贞操带爬出去吧。” 居然从她脸上看到了委屈,可谁知道这副样子是不是用来讨好他而装出来的。 周北易舔着嘴角,不耐烦叹了声气坐回皮椅上。 “是,贱狗知道了。” 她跪地磕头。 捡起地上的贞操带,跪着穿上:“主人再见。” 晃动着遍体鳞伤的屁股,抽烂的脊背,朝着大门爬去。 周北易烦躁往后一靠,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了雪茄,咬在嘴里,他的胯间还依然挺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杵杵竖立在半空中。 望着天花板冥想,他却第一次,想点燃上这根雪茄,好好的抽上两口! 于是乎,男人抓住自己挺直的分身,上下撸动起来,在宽大的手心里奋力摩擦着,撸动的每一寸青筋都起不来像刚才的那种畅快感。 那根肉棒,慢慢在他的手心里软了下去。 他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沉下心,起身去下午的课程教室。 却在路上碰到了禾渊,那小子满脸的不服气,气冲冲的架着膀子朝他走过来,甚至想动手推他,但能看得出来,硬是给忍住了。 “你他妈——为什么把爷的搭档给揍成那个样子!” 桃花眼里气拧的喘着粗气,不停嘶呵着。 “为什么这么关心她?”周北易拿出雪茄,咬在嘴里,一手插着裤子口袋,白衬衫下明明正经的君子斯文,可本性却是人模狗样! “我不关心她,我难道关心你鸡巴被她给插得爽不爽?” 禾渊扯着嗓子吼,话音未落,他又急忙转了个弯:“那是爷的搭档,爷当然得关心她!” “禾渊。” 周北易鲜少会这么严肃的叫他名字,一时愣住。 他修长的两指夹住雪茄从嘴里抽下,散漫的瞥眼看他:“你应该知道校规,在你来这里时,我反复告诫过你不允许对奴隶学校任何一个人产生感情。” “就是怕你这种纯情小子不知不觉的沦陷在哪个女人的身体里面,无法抽离。” “爷——” “更何况,还是这种有主人的衷心奴隶。” 最后一句话,把他心脏给堵得着实有点难受。 “爷,爷才没喜欢她,爷就是关心,你做的太绝了周北易!不要以为你是调教师,就能对手下学生肆无忌惮!” “不可以吗?” 他倒是笑了:“这就是我的指责,而你,不行。” 【荡妇H 伤口烂开的太过严重,导致她第二天起来满背的血,从肉缝中溺出来,每动一下,血流的就越多。 从电脑的监控警报上,周北易看到了在宿舍里的她倒地奄奄一息。 监控下的喇叭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今天不用来了,休息。” 还在试图爬起来的奈葵,重重跌落回地面上。她朝着摄像头的方向爬起,跪下,磕着头。 周北易面无表情瞥了一眼画面,切断关掉,起身走出办公室。 脊背上的肉如同腐烂那样,在不断涨裂开,她手绕在背后抹了一把,全是血。 一个晚上时间都没有愈合。 她想想,这么严重的伤口,主人也在她身上使过几次,那时候会故意让她去忍着这些疼,不去处理伤口,直到伤疤开始风化,她每次动一下身体,都会把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那是一次又一次的造成伤害,足足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敢躺在床上过,自始至终都是趴着睡。 这样发展下去,可不怎么妙,要去医疗室里面拿止血粉才行,不然迟早都会裂开。 吱呀—— 铁门被推开了。 那满皮苍白的少年,手腕带着手铐,双脚捆绑铁链,又一次这副模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哦,姐姐被打的好惨哦,伤口疼吗?” 他笑眯眯的歪头,跟在他身后的训练师,将他推了进来,然后面无表情关上了门离开。 奈葵预感到不好,自己满身都是血。 郗予嗅了嗅鼻子,满足的仰起头大吸一口:“真的都是血味啊,好甜的味道,这简直就是天堂啊!姐姐,你真是一个宝物!” “不,不可以。” 奈葵慌张的摇头,想从床上爬起来,被他摁着脑袋,用力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 少年兴奋的咧开嘴角大声喘息,吐出激动的热气:“呐呐姐姐,我可以吃吧,就一口哦,真的就一口!你放心好啦,这些血我可是一滴都不会浪费的!” “不能……啊!” 扯着她的头发越拽越紧,软软的娃娃脸上疼的面部狰狞:“明明长着一张精灵一样的小脸,怎么说出来的话怎么不会讨我喜欢呢?” “你不是最低端的性奴吗?你的老师居然没有教过你应该怎么讨好男人,可真是失败啊,姐姐是个不合格的学生,现在我就来惩罚你!” 说着,他弯下腰张开口,朝着流血最浓的地方血盆大口的啃上去,如果此刻有个吸管的话,他早已经开始咕咚咕咚的往下吞咽。 “嗯……嗯。” 郗予脸上浮现起几分娇红,喉结用力吞咽,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奈葵抓着坚硬床板上唯一的蓝色床单,指甲都要陷进木板的缝隙里面。 “求求你。真的不可以,快起来……啊好痛,好痛啊!” 他睁开眼,嘴里的动作并不停歇,用自己的舌尖去翻着一块被撕烂的肉,往嘴中用力啃食着,不知疲倦在她身上讨要全部的血液。 “好棒,姐姐!好喜欢,你的血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比那些兔子都要棒,味道好极了!” 他抬起头,用手指抹去鼻尖蹭到的血,放在嘴里舔的干干净净,看着她背上血肉翻开的伤口,都有自己唾液。 “呐姐姐!” 郗予残忍拉起她的头皮,逼着她看自己,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液,呲着亮白整齐的牙齿笑嘻嘻说:“你应该感谢我啊!谢谢我去吸你的血,这不是你们奴隶应该说的话吗?现在我也可以算得上是你半个主人吧,对不对啊!” “唔。” 他皱眉:“你哭什么?眼里滚着泪就想得到我的怜悯吗?我告诉你啊,这招可对我没用的。” 可很快,从眼眶里跑出来的泪水,争前恐后往下翻涌,一滴接着一滴顺着下巴流,红通通的眼眶里,她啜泣吸着通红的鼻子。 “喂喂喂。” 少年压低眉头不悦的警告着:“你是真骚还是假骚啊?真让我为难。” “拜托你。”奈葵恐慌开口,连眼里的泪珠都在拼了命的哆嗦:“不要,吸我的血,伤口没办法好的,会很痛,真的好痛。” 郗予低下头,看着自己裤裆下的鸡巴硬起来了。 他的性欲并不强烈,几乎没几个女人能让他硬起来,就算是一排女人站在面前,甩着奶子,都让他无动于衷,甚至在入学时还被判定为性冷淡。 隆起的那一团鼓包,让他笑了笑。 “姐姐,你瞧,它硬起来了。” “我帮你!” 奈葵急切的伸出手去扯拽他的裤子,落在他的眼里,跟一个荡妇也没什么两样,趴在床上,那根硕大的硬物,抽出裤子的瞬间就猛拍在她的脸蛋上,一声脆响。 这根鸡巴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很白,不是那种狰狞的紫色或者黑物,可以说有些粉白的好看,甚至包皮下面那些蜿蜒青色的筋,都一清二楚。可长度和粗度,对她的嘴巴来说有些不乐观。 奈葵扯到脸上被扇肿的伤口,费尽全力才张大了嘴巴,去吞咽含住这根硕大,在她嘴里顶入到喉咙的长度,鸡巴也还剩下半根没有进去。 “唔……额唔!” “好吃吗?” 他舔了舔嘴角,难得有些舒服,摸着她长长的发:“小荡妇,我的处男鸡巴味道如何?姐姐可是第一个含我鸡巴的女人呢,还不快向我感恩吗?” 奈葵急匆匆拔出嘴里的鸡巴,啵的一声松开龟头,双膝屈起跪在床上朝他磕头。 “谢谢主人,赏赐给荡妇的鸡巴。” “呵呵,性奴就是骚!” 郗予摁着她的脑袋,再次往自己胯下用力摁去! 龟头冲破喉咙,里面的褶皱层层吸紧鸡巴每寸青筋,本能条件下,人的喉咙会不由自主的吞咽,鸡巴在往她食管里面被用力吸进去,想要把他的存精袋给抽空。 果真很舒服,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就喜欢在奴隶学校里花大价钱去购买奴隶了,他妈的,怎么没早点遇到让他这么爽的一张贱嘴! “呕——” “喂喂!”少年语气骤然阴郁下沉:“再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我就要抽你脸了哦。” 【哥哥 禾渊在他哥的房间里躺了一晚上,果然睡不着觉,清早被铃声给吵醒,顶着眼下庞大的黑眼圈,坐到客厅餐桌上撑着脑袋冥想。 “你失眠还没改善吗?” “哪有那么容易啊。” 蒋嗣濯将做好的荷包蛋和火腿肠放到他面前:“不如我带你去外面老诊所里看看,扎针灸的疗效应该会很不错。” “操!爷才不扎针灸!” 自己皮肤要被戳成马蜂窝子,想想都一阵恶寒。 “喂,爷跟你说的感冒药你买好没有啊?” “那。” 他用下巴示意沙发上的东西,昨夜出去在药房里买回来的。 拿起叁明治塞入嘴中,坐到了他的对面,嚼了两下,看他用叉子戳着他做好的流心荷包蛋,推推鼻梁上的眼镜。 “禾渊,你的搭档叫什么名字。” 他抬起疲倦的眼皮看了他一眼:“干什么?那是爷的搭档!” 蒋嗣濯笑笑:“我抢你搭档有用吗?这么警惕做什么,难不成是喜欢上了?” “你他妈不要动不动就说爷喜欢啊!爷就是不想把那么极品的搭档让给别的男人行不行!半个月后的换搭档,爷可不要换掉她,先跟你说好了,爷不想插别的二手穴!” “可据我所知,她可不是处。” 禾渊额角一跳。 “爷不想听这些。” “来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不准对任何一个奴隶心动,也让周北易叮嘱过你很多次,现在你想违背命令了吗?” 他咬咬后槽牙不说话。 “禾渊。”蒋嗣濯声音难得严肃了许多:“无论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还是出于对她的身体着迷,都要彻底把这份感情给我断了,如果你做不到,我现在就安排别的女人做你新搭档,要么你给我退学回家。” “操!” 他恶狠狠咒骂着摔起了叉子,拍桌推凳站起来:“你他妈管得着爷吗!爷想干什么凭啥还得跟你汇报,爷就是要她,不管!随便你怎么说,她这人,爷要定了!” 面前的男人一副平静,继续咬着叁明治:“那既然如此,我就只好把她调到别的班级,给她换一个新的搭档。” “操你大爷啊蒋嗣濯!你真以为你是在这学校里权力至上,就对爷无法无天是不是!爷不准,不准你听见了吗,不准!” 他暴吼着,就差拿个大喇叭在他耳边上说。 可他依然那副表情,慢斯条理地咀嚼着叁明治,无动于衷。 这下快把禾渊给气哭了,他攥着拳头,愤怒砰砰砰砸着桌子,将他放置在盘子上的刀叉,都震了下去。 于是乎,气的转身朝着大门走! 可半路又返了回来,抓起沙发上的感冒药,才又气冲冲的走了。 蒋嗣濯笑而不语,放下手里难吃的紫甘蓝叁明治,将嘴中的也一块吐了出来。 去医疗室处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时,又瞧见了他弟弟的那位搭档,留着长头发不想注意实在都很难,正躺在一张病床上,背后血肉翻开,比上次见到的情况还要严重,而她身旁站着的一位皮肤苍白的少年,正是上次将她摁在医疗室隔间里毒打的那精神院的少年。 “喂。” 帘子掀开,郗予不耐烦回头看去,见到他没穿风衣也没穿白大褂,一件白衬衫,既不是调教师,也不是医疗师,更不可能是奴,一时分不清他的身份。 “你出去。” 他命令着郗予,就在要发火的下一秒,看到了他手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腕表。 想起来,自己上次在医疗室里打她的时候,就是这一只手拦住了他,当时那些医疗师叫他什么来着? 哦,主任。 真是来头不小。 郗予惹不起,瞥眼看了看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人,哼笑了声:“姐姐,明天见。” 奈葵喉咙里面冒着血,她被强制深喉,插到已经几近崩溃的地步,身体上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存在,特别是脸上。身旁凳子坐下一个穿着白衬衫熟悉的男人。 “身体哪里有问题?” 温润的声音让她一耳就记起来了。 回头看着他,果然是那位说话温柔戴着眼镜斯文的医疗师。 “喉……” 刚出声就知道了她嗓子里的毛病。 “好了,不用说了。”蒋嗣濯看着她背上和脸上的泥烂:“我先帮你处理背上的伤,这些应该是调教师抽出来的。” 他显然看多了,伤疤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教鞭的痕迹。 男人的手法很轻又温柔,好像没有一个医疗师能做到他这么细心,每次都是叮嘱完之后,记录下服用的药物就离开,不会上手去帮助。 奈葵也对他多了几分好奇,转头看去,忍着喉咙的疼痛,问:“你真的是医疗师吗?” 蒋嗣濯挑了眉。 他好像也从没说过自己是医疗师,估计是凭这身白衬衫以为的。 “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像,你比较像一个哥哥。” 他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停。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我有蛮严重的厌食症,特别讨厌吃素食,虽然有时候会用比较强行的手段来逼着我自己吃下去,但通常都是拉下一身伤,那些东西也会从我嘴巴里面吐出去。” 奈葵回头看着他,打量着他的容貌,满脸不解:“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觉得你像个妹妹。” 他拿下手里都是血的止血棉,揉了揉她的头顶,笑的温柔肆意:“所以忍不住就说了,这些话我也从没跟别的人说过,难得吐出来一次心声,作为妹妹,不如替我保密。” 奈葵张了张口。 可觉得再说出拒绝的话,有些不尽人意,便点了头。 “我帮你保密。” “那叫我一声哥哥听听。” 一本正经的声音和脸色,根本不像是在调戏,反倒格外的认真,他感叹着说:“其实我从小到大都非常的渴望有一个妹妹,可是我只有弟弟,说来还蛮失望的,不知道你有哥哥吗?” 她摇摇头,蒋嗣濯笑的甚是开心:“那就算叫我一声哥哥,也不是太勉强的事情吧?” 奈葵想了想。 “哥哥。” 少女声音很哑,可音色却软到极致,像一滩清流的水从心头滑过,暖暖的。 他嘴角几乎要咧到了耳后根,摸摸她的头。 “那有什么事哥哥罩你,以后若是受伤严重了,来医疗室里,就说找蒋医师,就能找到我。” 奈葵并不抗拒他的触摸,在这冷漠和暴力的环境中受够了毒打,难得碰上温柔的人,也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她点了头,可并不希望去麻烦他。 【毒药H 在她进宿舍的那一刻,禾渊就扬起手里的感冒药盒子朝她砸了过去,棱角磕住她的眼角,痛的眼泪顷刻流下。 “贱货,你给爷死哪去了!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今天被周北易允许休息,你挺狂的啊,在这个学校里没有爷这个搭档跟着也敢随便乱跑!” “对不起。” 她下跪在门口,闭眼流着眼泪,歉意满是诚恳,鼻子囔囔,声音沙哑又清透,浇灭了半分心火。 禾渊坐狭窄的单人床上,咬牙咯吱咯吱。 “把药给爷捡起来。” 奈葵低下头张嘴咬住,朝他爬了过去,将药盒放在他的手心上。 “贱狗。” 就是让人莫名很想骂一句。 毕竟太好欺负了这副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欺压上去,生长在水中不带刺的玫瑰,可是每个人都会想去摘的,她没脾气,也让欺负的人更是变本加厉。 禾渊朝她肚子上踹了一脚。 “才换的衣服不到叁天就全是血,你他妈都干什么了,被周北易抽成这样就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奈葵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禾渊拆开感冒药,拿出才发现这是个颗粒,要混着热水喝。 他舔舔牙槽,这里可没什么热水。 “张嘴,自己把药吃了。” 那包颗粒扔在她的面前,感冒颗粒四个字清楚的倒映在她的眼中。 “我不可以吃。”她憋着嘶哑的嗓音说。 “啥?” “主人说,我不可以乱吃药,除了情药,我从来没吃过口服的药物,我不能够吃。” 他脾气顿时窜头,踩着她的脑袋用力往下压:“妈的,发情药你都吃,爷给你感冒药你居然不吃!你就这么贱喜欢吃发情药吗?操!给爷吃!” “我不可以——额。” “吃!再敢说不爷扇死你啊!” 禾渊拿起药拆开,强行捏起她的嘴巴,奈葵忍痛掉泪,眯着眼被逼张开嘴。 吱—— 刺耳的喇叭声吵得他耳鸣。 “禾渊。” 摄像头下的喇叭里,传来周北易严肃的声音:“不准给她喂药,她体质特殊,你的一包感冒药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奈葵被掐的嘴角流起了口水,任人摆布的一张乖脸,微眯着双眸,他咬咬牙,想去拼了命的蹂躏她,手里的那包感冒药还在半空中。 “还不快点放开她!”周北易突然朝他吼:“你想让她死吗!” “操你麻痹!” 他甩开她的脸,气不过往她身上踹了一脚:“什么几把体质,爷就没见过吃感冒药还死人的!” 奈葵躺在地上,蜷缩双腿捂住腹部,接连咳嗽起来,脸上被扇的肿印涨起来阂人,禾渊抬头看向墙角的摄像头,压低声音不悦。 “喂,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看的?” 办公室里,周北易嘴里咬着雪茄,漫不经心哼了哼。 他指着摄像头骂骂咧咧:“那几把她感冒怎么好,爷的一番好心全都被狗给喂了吃?啊?” “你不用管,她身上的小病自己就会好。再敢给她随便喂药,她可会真的没命,所有药对她来说都是毒药,清楚了吗?” “那——” 情药,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喇叭忽然就断开了,紧接着一片无声,他也没再说下去。 奈葵咳完了,从地上跪起来,顺从在他的脚下等着被使唤。 禾渊一肚子气没发泄,摁了摁自己肿起来的鸡巴,拽着她的长发,往对面自己的房间里拉,他可没准备让一个人对着摄像头欣赏活春宫的癖好。 周北易拿下嘴中的雪茄,接听了桌子上座机的电话。 “您不用担心,都已经吩咐过了,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发生。” 那边一句话没说,似乎就是在等着他这句,又挂断了。 周北易笑笑,放下听筒。 倒是没想到,她的主人居然也会去看监控画面,若不是他及时打过来电话制止喂药,后果可就真不一定了。 看着电话,他坐在椅子上轻轻转动着,眼神紧盯着那台座机,倒是升起了别的不一样心思。 这个男人,他也是真的好奇。 周北易咬住雪茄,拿起座机,查看着刚才打过来的号码详情,果然是一个海外的日本号码。 “嗯好舒服,主人的鸡巴,额太大了,子宫好痛主人!” “痛也得给爷忍着!你不是最骚了吗!” “哈是,奴隶骚,是骚货,主人喜欢就好。 “爷当然他妈喜欢了!你有多骚就证明你有多欠揍,想不想被挨巴掌啊,嗯?爷可以随时满足你。” 她被插得嗯哼哼:“只要,主人,开心就好……嗯啊。” 鸡巴噗滋容纳进在她骚穴淫水声中,两只手抓住她的长发,过瘾的骑在她身后,用最深入的老汉推车姿势,把她给干的淫水涓涓。 “喂,你被喂过几次情药啊,你那个主人干的你爽不爽?” “五次,主人,没有插我……哈,顶进去了。” 禾渊眉头一挑:“没插你?怎么说?” 奈葵红着脸,叫声软绵音甜:“嗯主人让我自己一个人发情忍着,让药折磨我,看我在地上发浪着……去求他啊!好大。他,不插我的,主人只是想看我发贱的样子。” 禾渊甚至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彻底兴奋的红了眼,嘴里骂着操,一边给她穴干的合不拢口。 “妈的,妈的真骚!你是不是跪在地上揉着奶子去求你主人的啊!” “啊……是,我会在主人面前自慰,用手指把自己插到高潮,让他看着我,像个贱货……发情,啊!好爽,爽哈,到子宫了嗯啊啊!” 奈葵抓着身下的枕头,泣不成声,身后人明显喜欢这种骚话,凑过来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沉磁的问:“那你在自慰,你主人在干什么?” 她双眼深沉的回忆了一下,梦入在榻榻米的茶室里面,男人背靠着窗,没有正眼看她一刻,无论她用尽了骚话试图去勾引他,他都无动于衷,一手倒茶处理着手边的工作,就连不时的与人打电话,声音都那么平静。 “主人……在窗边喝茶,他不肯看我。” 她表演的像个发情的贱狗,浑身燥热急不可耐的去恳求得到他的填充,嗓子叫到干哑,自始至终,都没有获得过他一丁点视线。 她甚至不止一次的羡慕过,被他拿在手中的茶盏,能被他的手指那样抚摸,发了狠的去嫉妒。 【欺负H 她顶着一身伤,继续第二天的课程,假阳具强行深喉,刚好差不多的喉咙又被捅裂开,发出刺耳的呕声。 这次呕的比之前声音都要大,让前面不少的学生斜眼投过来视线,在最前面的周北易,掏出教鞭朝她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步伐,她已经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 可还是逃不过他一根教鞭甩上她脖子的惩罚。 “才允许了你两天假期,之前教的全忘了是吗? “实在十分抱歉。” 她跪在那里,周北易声色俱厉用教鞭敲了敲桌面:“给我继续!” 这次他站在旁边看着,奈葵握住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假阳具,上下揉搓了起来,又被他在手背上甩了一鞭。 “直接给我深喉。” “是。” 张开口,心有余悸的含住,慢慢往下吞咽,试图打破自己的敏感点,祈求不要发出声音来。 周北易看她的速度实在是慢,上前摁住她的脑袋,用力将那根阳具插进她的喉咙里面,果不其然又发出了这种声音! 他不耐烦的一啧,身下人身体不自觉的一个颤栗。 背上的伤口让他也不想下这么重的手,摁着她的脑袋,逼她上下来回吞吐,直到呕声被强行插得越来越小声,那鸡巴不大,是最小的一个了,却还是做不到,明明之前都教过她应该怎么去做了! “今天若是再给我练不好,你的喉咙就别想要了,在这里给我插一个晚上!” 她含着鸡巴默默点头,这次不用等他来提头发,自己吞吐着上上下下,逼着喉咙去适应,直到呕声消失,通过第一个鸡巴的考验,再换下一个更大的。 奈葵尝试了很多遍,杜绝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她掌握到了些技巧,只要自己猛地憋住呼吸,去让喉咙紧缩,就能大部分的避免了这种情况,所以她叁番两次这么去做,呕声也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强烈了。 黑色的鸡巴上面全都是她口水的银光,吞吐很是淫荡,那些口水甚至闪烁着光泽。 周北易抱臂在胸前,冷眼低头撇着她的动作,眉头总算是松开了一些,去捏了捏那根鸡巴,果然有点软。 “把头抬起来。” 奈葵吐出嘴里的假阳具照做,只见他摁着她的脑袋,贴在了他的胯下。 无声的动作,她却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来裤链,清脆的一声响,让学生们又投来诧异的目光,再次看到这位从不搞学生的调教师,当着他们的面前,将自己半软的阳具,插入了一个女学生的嘴巴里。 舌头灵活的舔硬,打转在青筋上,让鸡巴变得膨胀起来,吸着硕大的龟头,口水声滋滋作响,这要比吃假的塑料玩具,更好吃的多。 她舔的很是香甜,像是很多天没有吃过鸡巴一样了,用着灵活的舌头服侍他。 “深喉。” 头顶传来命令声。 奈葵回想着刚才的技巧,憋了一口气,用力夹紧喉咙,猛地捅入进去!越是难受,她便是夹得越紧,只有这样才不会让敏感的喉咙发出声音。 整个脸都埋在了耻毛上面,巨根肉棒,将她嘴角撑的撕裂了半分,扯痛烂皮,她脸上肿的伤口,翘的更是高了。 埋进去差不多有六秒钟,周北易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这才放开了她的脑袋,意欲未尽又在她喉咙里面顶撞了两下,才从她嘴里抽出自己的鸡巴,放回了内裤中。 拍拍她的脑袋道:“做的不错。” 奈葵咬了咬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笑了起来。 不怎么明媚张扬的笑容,眼睛微微弯起,看到了她嘴角有着小小的旋涡,很甜。 周北易默不作声:“继续练。” “是。” 她舔着假阳具,却回忆着刚才嘴里真肉棒的味道,大概是上次在办公室里被羞辱的一番,她真的好渴望,能够吃到周老师的精液。 这种想法下,有些懊悔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多吸两下龟头,说不定能够溺出来些遗精,也够她品尝一下味道。 结束了课程,全部学生等到调教师离开,才撑着疲惫的双腿站起来。 奈葵扶着桌子,还未起身,被错不急防的一脚给踹倒下去。 她抬起头,看到面前的两男两女站在她矮桌对面,表情皆是不耐打量着她。 “喂,上次在医疗室就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得意忘形了吧。” “怎么着,这次吃到周老师的鸡巴就这么开心啊?瞧你笑的得意的,真把你自己给当回事了。” 奈葵不说话的抿着唇,那男人抬脚朝她胸口上一踹。 “操,你他妈真骚贱啊,要你是老子的搭档,早就把你给操的叫不出声了,等着瞧吧,我肯定要操你这逼!就不信半个月的换搭档还换不到你吗?” 在他身侧的女人咬牙嫉妒的发疯:“听到了没有啊!让你不要得意忘形,以为舔了几口鸡巴就有多了不起一样吗!” 她撑着身后斜坐着,低下头,柔顺的长发搭在肩膀上顺落垂在腰腹,长相清纯的娃娃脸,像是还没张开的姿色,就已经让她格外不爽了。 一人朝她的胸前跺了两脚,直到将她踹倒在地上后,才骂着脏话离开。 听到脚步声消失,她扶着地面起身,看着空无一人的教室,沉默的继续跪在桌子前。 主人教过她,遇到欺负就受着,如果没有这点本事,也不配有耐性子去做他的奴隶,当她的性子被全部磨平的那一刻起,才是真正听话的时候,有资格做主人宠爱的性奴。 “哦,真奇怪,姐姐都不反抗呢。” 已经不知道蹲在后门看了多长时间的人,笑嘻嘻的起身走了过来,晃动着脚踝上的铁链,手铐依然束缚着他。 奈葵不做声咽了咽口水。 “我不想被你吸血,可以吗?” 郗予蹲在她的身旁,冷哼哼的歪头挑起眉:“什么时候轮得到姐姐来做主了啊?” 他挑起一撮她长到及腰的秀发,细细揉捏在手心中:“真好看啊,姐姐,就是这样才容易被受欺负知道吗?要刚才是我啊,我早已经拿着刀子把他们给捅死了。” 她不语。 “不过可惜,你们奴隶学生是不能伤人见血的。” 郗予拽着她的头发越拉越用力:“我真的好喜欢姐姐的头发,可以给我几根吗?” “不行!” 奈葵几乎是瞬间拒绝,抬头坚定的回答他。 这是她主人最喜欢的长发,最喜欢,最喜欢的。 “哦?” 少年露出不悦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可是我偏偏就想要呢。” 说着,他手心里握着一寸的短刀扬了起来,刮掉她的长发,从肩膀下硬生生划落了一撮,那侧头发短的显得格外突出。 长发就在她眼前断裂开,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她恐惧的眼睛里,难以置信看着发尾飘落至肩膀上,第一次露出来了悲怒的情绪。 【生气 郗予看到她眼里面的反应,哈哈哈大笑出声。 “真是有趣!姐姐这张脸上居然还会有这种表情?就连刚才欺负你的那些人,你可都没有用这么凶的样子对待过他们呢!” “呐呐姐姐,头发好像对你来说很重要哦,可是我偏偏就好想看你生气啊,不如再给我几撮怎么样,反正这么长的头发也没什么用嘛!” 看着她直勾勾盯着自己,清澈的双眼里,瞳孔层上爆发的怒火,居然令人有些退避叁尺的恐惧。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长发该不会是给喜欢的人留的吧?我看到一本书上说过哦。”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想要姐姐的头发啦,可要再多给我一些哦!” 他举起了手中的刀子,突如其来的一股重力,瞬间将他摁倒在地上躺了下去。 郗予睁大眼睛,瞧见她愤怒的在他头顶上方咬牙启齿,一张纯洁的娃娃脸上燃烧起来的愤怒,怒眉用力咬着牙齿,脸色崩坏的一瞬间,从脖颈燃烧起来的红色充斥着整个面部。 她快速的伸出两根手指朝着他眼睛戳下去! “啊啊!操!” 郗予连大声笑起来的机会都没有,眼睛骤痛的一瞬火辣!这家伙怎么懂得用指腹去戳,直接戳在关键的位置,眼前一片白茫,好像要瞎掉了,神经线上的骤痛遍布全身。 在他痛不堪忍,滚在地上打滚时候,手中的刀子被她抢过去了。 少年暗叫不妙,可他根本睁不开眼睛,凭借着记忆去摸索面前的空隙,结果居然什么也没抓到!他都已经伸出巴掌要朝着她的脸上给扇上去了! “操你妈,操!” 尖锐的刀子抵进了他的胳膊中,刀尖旋转刺进了皮肤,刀口裂开的更深,似乎是要挖出里面的血肉,郗予闷声吼叫着朝着面前空气就是一拳,结果是什么也没打到。 “操!操!你敢跟我动手,你不想活了吗!知道这学校里校规奴隶动手见血会有什么罪行吗!” 胳膊里的刀子被拔了出来,眼前陷入一片灰暗,接着便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她用刀子在割开,而且是很顺畅的唰唰朝着外面割的速度。 “你——” 他不敢想自己头发变成什么样子了,手里攥着她的长发也松开了,捂住自己胳膊伤口痛苦咬牙,抬起脚试图把人踹走! “月见里奈葵!”郗予大吼着她的名字,阴冷的声音变得格外尖锐,似乎要将她给生吞了。可自己头发上的动作仍然在继续,削掉的碎发都落在了他的脸上和眼角! “喂!” 门口传来了她搭档的声音,郗予急忙捂着肩膀,疼痛的啊啊吼叫。 禾渊看到她麻木的动作,紧绷着脸,手指摁着拇指长的小刀,把自己的指腹都给割出来了血,还在不断去砍他的短发。 走过去匆忙将人提着后衣领给抓了起来,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刀子抽掉扔在了很远的后门处。 回过头来朝她吼:“你在干什么!” 地上躺着的人哭的更凶了:“眼睛,我的眼睛!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呜呜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他冷眼瞧着地上的人,再看了看她。 “你戳他眼睛了?” “还砍他胳膊了?” 女孩儿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肩膀在用力发颤的抖动,硕大的泪珠顺着眼窝划过在小巧的鼻梁侧边,从脸颊上流过。 禾渊发现了她肩膀上那撮“特别”的短发,明显是被刀子给割开的。 “就因为他割了你的头发?” 依然是抖着肩膀掉泪,她一声不吭的将目光直视前方,少女身体明显颤抖更厉害了。 “你知道奴隶学校的学生伤人会有什么惩罚吗?” 禾渊愤怒的语气阴冷:“上次在校园里杀了一个搭档的那男人,不是也把你踩在地上羞辱了吗?他现在可是被送到地下赌博妓院里,身上两个洞被操的吐着血,鸡巴砍断,张着嘴巴跪在厕所里给人当马桶使呢。” “爷告诉你,爷是特例!爷想怎么动手谁他妈拦得住,但就凭周北易上次不给我面子把你打成那样,你以为爷的特例能帮到你吗!” 他说了这么多,没一点的反应,禾渊抓着人的肩膀,将她拉出了教室,一路都摁着她,把她逮回宿舍。 “给我待在这里别动!你敢出了这个宿舍门,爷回来扇死你!” 奈葵站在十平方米的宿舍正中间,不语的垂头,眼球泛着红血丝裹满了眼珠。 可就在禾渊去找他哥的路上,却听到了广播里传来机械严肃的男人声音。 “4405,跪在原地别动。” 那是月里葵的编号,明显是要抓她了。 禾渊咬咬牙,朝着最远的那处上层办公楼奔跑,他在去的路上,她的人便被送到了周北易办公室里。 看着监控,反反复复确认了不下五遍。 “的确是你把刀子插进他胳膊里的。” 奈葵跪在办公桌前没动,也没吭声。 他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笑了,盯了一眼在她身后的两名穿着深蓝色制服和高靴的纪察员,舔了舔口腔。 “我说,你们两位也不用在这里愣着,我怎么惩罚她都是我的决定。” “你的决定也是我们需要核实的,请周调教师,可要公私分明了。” “嗯哼?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公私分明?”他拍下钢笔。 那人的脸色绷紧,威严不言苟笑,眯着眼警惕的警告他。 周北易拿起手边订书机摔在了他们的背后:“出去,决定是我的事情,逮人才是你们的事,既然人都带过来就赶紧滚,别逼我拿鞭子抽在你们身上。” 他们嘴角抽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默认后才走出去。 “抬头。” 头顶传来冷声的命令。 奈葵照做,男人扯着薄唇,狭眼呈一条缝隙威厉瞪着她。 “在给你惩罚之前,要先告诉你一件事。” “你的主人已经特别交代过取消你的单人宿舍,以及捐赠在学校里的这笔钱,也不会再给你任何的特殊待遇。” 【委屈H 她麻木的听着。 周北易玩转着手中的钢笔,瞧见那双清澈的鹿眼里,越来越湿润。 男人眉头皱了一下,见到她眼泪滑眶而落,从开始面无表情的脸色,到越多的泪珠从眼窝滑过往下倾流,她双唇张了张,颤抖的碰撞着。 “可,可以告诉我原因吗……主人是嫌弃我失去了长发吗?” 是有多敏感的人才会问得出来这个问题,他想想也觉得可笑。 她哆哆嗦嗦跪上前来,朝他磕头,满带哭腔:“求,求您,告诉我原因。” 禾渊差点就掀桌了:“他妈的凭什么啊!让你帮帮爷搭档怎么了,你这么会滥用特权,就凭什么不能在她身上用一次!” 男人坐在桌边抿了一口凉水,依然是一口回拒。 “不行,” “为什么!你告诉爷为什么!” 他趴上前来张着嘴朝他怒吼,口水就差喷进他的眼睛里了,蒋嗣濯抽过纸巾抹了一把脸,依然是心平气和。 “说了不行,你是我弟弟,那女孩儿是我什么身份?” “妈的啊……你这人就是死脑子,让你帮一下又不会少块肉!鬼知道她会送去哪里被惩罚啊,给我帮!帮啊!” 他吼到嗓子都哑了,还是看着他无动于衷翻着手里的书。 “不行。” “操你妈!” 蒋嗣濯抬眸瞪了他一眼:“再骂扇嘴。” 冷冷的视线,从小被支配的恐惧,让他此刻气势弱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口腔。 禾渊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声脏话,一脚踹在他的红木书桌上! 咚的一声。 自己抱着膝盖开始疼的跳脚,他呲牙咧嘴蹦着往外走,临走前骂骂咧咧指着他。 “给我等着!你别等我把事给做绝了,妈的,爷有的是办法!” 男人冷哼了声,合上书。 就这样子,还说对那女孩儿没感觉,估计都已经是死心塌地了。 她被关进了众罚室。 众罚室,那就是众人一起惩罚她,用捅她贱穴的方式去惩罚, 禾渊一开始担心的就是她会被送进这种破地方里! 这玩意专门来对付叛逆的学生,房间只有15平米不到,把人关在里面,四肢成跪趴姿态,撅起屁股,门口就算随便路过的路人都能进来操她。 就算他在门口守着不让别人进来,偏偏这里面还有个死规定,她的骚逼要每天被射入十次精液,如果数量达不到就会被点击二十分钟之久,她要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路过的男人给她灌精,不然就会被一直电下去。 也有不少的奴隶曾经被电昏死在这里。 他就是再早泄,一天泄十次也太为难他了,况且还是持续一周的惩罚! 禾渊咬咬牙,在门口席地而坐,先拦着人不让进来,再想想该怎么办! 没过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北易走在了他的面前,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 居高临下的对他说道:“还有十个小时她就要接受电击了,你要是这么一直拦着,她今天就会被电死在这里。” “操!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想出来的破惩罚,她能被关在这里吗!是那个精神病先欺负她的,你有没有搞错啊。” “我当然看过监控。”他双手插兜,一脸漠然。也包括在那精神少年进来之前,她被欺负的画面。 禾渊愤恨往他腿上踹了一脚:“老子可不想让她的逼被别的肮脏男人给践踏!她逼可是极品!” 周北易冷了脸。 “既然如此,我告诉你个办法,怎么解决她现在的惩罚,还能不被别的男人给玷污。” “什么办法!”禾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见他指着自己裤脚上的大脚印:“给我舔干净就告诉你。” “……” 屋子里,只开了天花板上一盏电灯泡,四个墙角的摄像头都闪着红光,照着她一丝不挂身体,跪在冰凉瓷砖地板上,脑袋着地,臀部高翘,贞操带也已经被解开,露出粉嫩光不溜秋的穴。 一进门就被勾引的浑身燥热。 奈葵闭着眼,听着身后逐近的脚步声,那人一言不发,窸窸窣窣脱下裤子,将性器掏了出来,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两下。 解开的这么快,很显然也是没有穿贞操带,也有可能在门外的时候被搭档给解开了。 她只是默默承受着那人用粗大的肉棒撑开她的穴,男人一言不发操着干涩的阴道,动作很熟练。 奈葵也不说话,只是除了被操的身子不稳,往前后不断晃荡,垂下来的奶子也在乱甩动,她自始至终都沉默的把脸和眼睛埋在胳膊里,承受着一轮侵入操着她。 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甩的很快,急切操着她的肉穴,没过多久身体就产生自然反应,流出来了分泌物,平坦的腹部也被插鼓。 眼睛泛出了湿润,她在胳膊上轻轻蹭了蹭,把泪水给浸透在皮肤中。 奈葵脚趾蜷缩了起来。 始终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下达那么冷漠的命令,她可以不要单人宿舍,也不要特权,可主人什么都不说,就好像是已经要丢下她了。 是断掉的头发,不符合了他的心意,还是她的反抗,被主人知道所以没资格去做他宠爱的奴隶。 奈葵难过的啜泣鼻子,双唇呼吸哆嗦打颤,她控制不住,眼泪掉的越来越多。 或许这次惩罚过后,她就真的不配去做主人的奴隶了,用这么肮脏的身体,她的贱穴没资格容纳主人那根神圣的性器。 “贱货,你他妈给爷哭什么!” 4301的声音忽然传进她的耳朵里。 奈葵急忙抬起头转过看去,就瞧见他一脸不耐烦扇着她的屁股。 “是爷操你不爽,还是爷把你给操哭的啊!” “平常操你都没哭,咋了,这次惩罚让你受委屈了不成?你性子不是很倔吗!谁打你都不吭声,你不是任人揍的吗!” 奈葵抖着唇,毫无征兆的泪掉下来,鹿眼湿哒哒满腔委屈冲他撒娇一样。 把禾渊给看楞了。 “是你啊。” 她声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语气像是松了口气,朝他哭着坦然露出笑,回过头用胳膊擦干了泪。 “我,我没事,只是,我很害怕被其他陌生男人操穴,会,会脏,就没有资格做主人的奴隶了。” 她哭哭啼啼,惹得他都动心了。 结果又说出这么欠打的话。 【精液H(ωоо1⒏ υiр) “你他妈给爷搞清楚了!是爷在操你懂不懂,不是你主人!被爷操着还敢去想别的男人,你欠打啊!” 他挥起巴掌朝着她屁股啪的落了下去,听她闷哼一声,软到心坎儿里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禾渊耳根染上了几丝绯红。 奈葵插着鸡巴,在朝他用力的撅起臀部:“如果您想打母狗的话,就尽情打吧。” 不知道该说她真贱该是真清高。前一秒还哭哭啼啼以为自己贱穴脏了,下一秒就撅起屁股让他随便抽。 禾渊可不会对她手下留情,抡起手掌朝她屁股上啪啪啪抽了十下! “你个贱货真是欠操啊,屄里面是不是少了男人的鸡巴就不对味,瞧你骚臀撅的,要是个其他男人来插你,是不是就已经跪在地上磕头求人家给你鸡巴了?” 近些天的操穴,奈葵已经摸清楚了他喜欢什么口味。 贱浪的摇晃起屁股:“母狗的穴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最喜欢被大鸡巴给插了,求求您赏赐给母狗精液!母狗真的好喜欢!” “爷他妈的抽死你!” 啪——啪! 两个宽大的巴掌挥下去,她的屁股已经肿烂的不成人样,像是起了个大包往上翘,嘴里酝酿了两口唾液朝着她的屁股上吐了下去。 “真他妈的贱!你就适合去妓院里面被男人给轮奸,骚穴谁插谁爽,干你妈的!要是个别的男人早就被你骚逼给抽魂上天了!” “嗯……好爽!巴掌好舒服,啊——只给您插,母狗喜欢被您的鸡巴插。” “切,爷才不信你嘴里的鬼话!人模狗样的,你个死贱人,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心念念你的主人呢!” “啊——啊嗯!喜欢您的大鸡巴啊,龟头插进子宫了——母狗好爽!” “干死你,干死你!你个贱逼就他妈欠操,不是贱狗是什么!” 他满嘴脏话已经被性欲给彻底气昏大脑,红着眼像是一副快要哭的模样,谁知道是被她逼给夹的气死了!他就快要射出来了。 都是这贱逼给他夹的! 鸡巴噗滋噗滋,穿透着淫水疯狂朝着她骚穴里面进攻,插得她淫叫天花乱坠,扯着嗓子放浪的撅起被扇肿的屁股去勾引他,那声音就是隔着两堵墙也能从外面听到了。 门口把风的周北易,捏着雪茄,闷头咬着,快要用牙齿给碾碎。 “那家伙。” 嘴里喷出来的脏话是故意说给门口的他听得吧?吃不到也看不到,干瞪着眼在这里听A片,裤裆里面鸡巴都快要把裤子给撑烂了。 走廊尽头,周北易瞥见了熟悉的人朝着这边走来,皱了眉。 他怎么来这干什么。 十五分钟射了出来,这还是忍着捅她骚逼的情况下。 墙壁上电子版的数字从零变成了一。 她的骚逼里面安装的有跳蛋感应,只要精液射进去,就会开始计时。 还有九次精液。 禾渊实在气不过自己射的这么快,踩着她的脑袋把她给摁在地上,用自己运动鞋拼了命的去碾压她,恨不得将脑浆都给踩出来! “贱逼夹的这么紧,你是故意让爷早些射,到十下就不被电击了是吧?没想到你心机真特么深啊!” “嗯……”她的脸被踩扁,乖乖的躺在他白色的运动鞋下,淫乱潮红的贱脸上,那模样根本装不出来,甚至她本来的样貌就应该这么贱。 他气的磨了磨牙,将她脑袋又往地上踹了两下,嘴里不停骂着她贱货。 鼻青脸肿了才放开她的脸。 只看见她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去舔他运动鞋上的灰尘,舌头自然的舔舐过,居然还一脸陶醉的沉迷其中,舔的津津有味。 “谢谢赏赐给母狗的精液,母狗会好好吃干净的。” “那还不给我快点吃!” 往她通红的颧骨上踹了一脚,她趴在地上,又赶紧撑着胳膊起身,跌跌撞撞的爬去了身后,刚才骚逼里面流出精液的地方。 光滑的瓷砖地面,舔起来毫不费力,卷在舌头中咽了下去。 前面舔完后面流,反反复复舔了五六次,那些精液还在流,禾渊都又看硬了,握住杵直起来的鸡巴,在半空中甩了两下,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他还想再来一发时。 门被敲了两下。 不悦扯了扯嘴角,踹了一脚她垂下来的奶子,意欲未尽:“待会儿再来操死你!” 奈葵吃完了地上的精液,舔了舔嘴角,重新跪回开始的地方,把屁股撅起来,脑袋埋在臂弯中。 没过一会儿,门又从外面打开。 只是这次进来的脚步声,很明显不是禾渊的,而是皮鞋的声音,清脆敲响在地面上,这声音让她觉得很熟悉,隐隐约约快要想起来是谁了。 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就在她要抬起头来时,皮鞋压住她的脑袋摁了下去,并不让她抬起来。 奈葵僵硬保持着姿势,头顶传来皮带唰拉开的声音,紧接着眼睛被那条冰凉的皮带给蒙了起来,用力捆绑在了脑袋后面。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她被提着秀发抬起头,一个龟头塞入了嘴中。 奈葵赶忙用自己的口活服侍,熟悉的味道,粗度,还有逼着她深喉的力道。 她口水越流越多,甚至舔起来脸上表情都带着陶醉,白皙的脸颊,出现少女恋爱的绯红,压住自己脑袋,逼去深喉,裹满青筋的鸡巴,用力插入进她的喉咙深处。 即使她鼻青脸肿,可骚贱的模子,甚至被这脸上的伤,要凸显的更是有几分骚贱。 他似乎是知道为什么禾渊会这么执着她的身体了,这张脸蛋就算摆在那里什么都不动,都能勾引心扉动迫。 “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吗?” 沉稳的低磁声,清水般缓缓流入耳朵里。 她噙着龟头,已经将嘴里鸡巴舔的口水发亮,舌头没有片刻停留,诚实的点了点头。 好想吃,好想要尝尝,这个男人精液的味道。 奈葵用自己的口活,使出浑身解数,来让这根粗大的小主人,承受着自己舌头的爱抚,被蒙着眼,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是不是与自己脸上几分陶醉的情欲有所相似。 “好吃……好好吃。” 鸡巴塞入了左边的脸颊里,是吸着棒棒糖一样含糊不清。 周北易手指中夹着雪茄,颤了两下,抬手放入了自己嘴中咬住。 而那根雪茄已经快要被他给咬断了。 在两年前他戒烟的时候,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再抽一根烟,如果哪天他能重新点燃起一根烟,那一定是遇见了比死亡还不妙的事情。 如果他此刻口袋里有火柴,这根雪茄,早已经燃烧半截了。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踹阴户H 在他办公室那次,她就已经在这根肉棒下臣服,此刻是真的想尝尝他射出的精液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含住开始用力吸吮。 如果能射在她的嘴里,她一定会慢慢品尝的咽下去。 可是到最后他却灌进了她的骚逼中,即便如此都不肯让她品尝,连清理那根鸡巴的权利都没有。 皮带从眼上抽开,他系在腰上,居高临下俯瞰着她:“我说过了,你没资格尝到我的精液,如果你真胆敢去把你逼里面的抠出来吃,我会把你的嘴巴扇烂。” 奈葵咽着口水,低下了头:“不会的,周老师。” 虽说她脑海中的确有着一闪过的目的,可她很听话。 周北易离开关上门,便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于是往走廊两侧望了望。 “你把禾渊用什么理由支走了?” 蒋嗣濯手交叉抱臂在胸前,靠在墙壁上,懒洋洋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把他给支走了?” “哼,哥哥和弟弟上同一个女人,他如果知道,估计能气疯了吧。” 蒋嗣濯表情似是不悦的瞪着他,温润的双眸中面无表情起来,依然是那副固执的可怕外貌,周北易耸了耸肩。 “不过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百年铁树居然能开花,要是让你弟弟知道了,他又该是哪种表情呢?” 他扭动着脖子站直了身体,骨骼发出摩擦的咯咯声,冷眼直视着面前的男人。 突然朝他抬起了手,掐住他的脖子,摁在身后墙壁上。 蒋嗣濯温润的眸子冰如寒底,警告他:“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吃素,我也不是爱吃素的人。” 两人的身高不相上下,他要是真动起手来,此刻他先发之人掐住他的脖子,还真有点让他不好办。 周北易狭长的瑞眼轻轻眯起,笑笑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什么都不会说,进去吧,里面的骚逼可空虚着呢。” 门打开了。 从背后进来了一丝光线,又被关门掩合上。 这次进来的人不知道是谁,可能是禾渊,脚步声听着不像周北易,却又多了一丝沉稳,不是禾渊会经常走的步伐。 正在她思量的时候,突然被一脚踹爬在了地上,屁股落下沉重的一脚几乎是要将她往死里踹,整个前身都扑在冰凉的地面上,摔痛了额头。 正想要睁开眼睛,却被一声怒喝吓到。 “把眼睛给我闭上!”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却是发怒的征兆,从喉咙里闷声吼出来的音调,低沉暴怒。 她一时间不知道这是谁的声音,或许是从来都没听过的陌生男人,吓得她闭上眼睛,跪好了双腿,重新将屁股撅起来面对着他。 那双大手抚摸在她的臀部上,从臀缝往上抚摸到腰际,一掌就能裹住的细嫩腰肢,轻松被他给攥握到了手心里面,臀部翘高抬起,姿势很符合他的心意。 蒋嗣濯打量着面前这朵绽开的花穴,里面还流着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阴蒂朝地上流成了一滩。 他眼神越来越暗,双手拉在自己的裤子上,抽开裤绳。 他承认自己有私心,禾渊向他寻求帮助,让他给这个女孩儿特权的时候,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己也想操,硬了很久的东西,终于有可以发泄的地方,想起刚才周北易那句铁树开花,他笑哼出声。 奈葵浑身一颤。 记忆开始翻涌,这熟悉的笑声,又好陌生,到底是谁。 她以为自己吃到肉棒就会认出来了,可当那根异物将阴道撑裂成拳头一样变形的东西,她痛的扒着光滑地面忍不住扬长脖颈叫疼,脸上被打的鼻子发青,眼睛肿起。 “啊……啊啊。” 才插进去了半根多,就已经挤得完全变形成一个怪异形状的空洞,弹性的洞以为会很顺利插入他的东西,没想到即便有精液的润滑,还是撑烂成这副样子。 “好痛,好痛!”奈葵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她努力稳住让自己不躲,突如其来的一掌扇在她的臀部上,骤痛感传遍全身,接着拉住她的长发,撕扯头皮,猛地摁在地面重重磕了下去! “额额啊。” 好痛! 她不敢挣扎,呼吸都在打颤,抽泣着任由男人折磨,接着是下体那根庞大的硬物抽了出去,她差点都以为要结束了,直到他一脚踹在了她脆弱的阴蒂上。 “呜啊啊——” 好痛,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了,奈葵双手打颤想去捂住受伤的阴户,可她不能那么做,就算是被折磨到死,她都要忍着。 男人宽大的脚,还在朝着她身上踹下去,屁股,脑袋,甚至是脸。 自始至终她都只闭着眼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没有命令,她不可以睁开,更不能说求饶的话,让他打到尽兴,玩到过瘾,是她这个奴隶应该做的事情。 朝着她阴户上踹了叁脚,那里夹紧的连精液都绷住流不出来了,她痛苦蜷缩倒地,闭紧着打颤眼皮,不敢睁开。 说她听话也的确听话,可就是听话的太过无聊了,让他感觉不到一丝畅快的过瘾。 蒋嗣濯发现,就算再这样折磨她下去,想让事情变得好玩一点,也似乎做不到,他对听话的奴隶,向来喜欢保持着一个态度,那就是绝望到求饶。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不耐烦扯着唇角一啧。 用脚尖分开她的双腿,奈葵知道该摆成什么姿势了,身体大字形状张开,平躺在地上,咬咬牙,继续承受着阴户被踹的痛苦。 “额……呜呜,额!” 一脚又一脚,这比塞入两根巨大的鸡巴还要痛苦,永远都不会结束了,下体快要废掉了啊! “痛,呜!额啊!” “啊啊!” “第几脚了!”他故意捏着嗓子凶狠的说话,让她听不出自己的声音,奈葵哭着道。 “十一……脚。” 蒋嗣濯抿唇一紧。 没想到她会从头到尾都在数着。 “跪起来!” “是。” 奈葵闭着眼,平衡力有所下降,试了好几次才跪直,可不知道他是哪个方向,只能把屁股撅高,让他随时可以冲入自己的穴。 被踹了十一脚,阴道绷的里面精液也流不出来,红肿的阴唇上甚至有了淤青。 蒋嗣濯扶起耷拉在胯间,如女子脚踝般粗的鸡巴,捅着受伤的阴道,直接插入。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灌尿H 听得出来她很痛,蒋嗣濯这个人,说他是铁树,更像根铁棍,他表面有多温润,手段就有多暴戾。 故意在里面折磨她,周北易咬牙紧了紧,雪茄断成了两半。 他吐出来,抬手看了眼时间,估计这场折磨一个小时才能落幕,那家伙用了什么办法,才把禾渊给支走这么长时间的。 “额啊,啊啊,冲破了……要坏掉,坏掉呜。” 垂下来的卵蛋朝着她阴户上猛拍,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朝着穴里疯狂进入。 她双手握拳摁在地面上,闭着眼难受弓起了腰,紧绷的脚趾都在用力蜷缩着,整个脸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偏偏又涨红的吓人,颧骨已经肿大了起来。 “呜啊啊,啊肚子,要撑开了。” 身后男人一言不发,残忍提起她的秀发,被剪断的一撮从发丝中滑落了下去,垂在肩膀上,特别的短发晃晃悠悠的垂在那里跟随着他进入的节奏甩摆。 看着她哀嚎,蒋嗣濯很有沉浸和兴奋感,更别提他现在脸上的笑有多慎人。 奈葵被反反复复的提起来,秀发揪扯着头皮,硬是拽出了几丝血,大脑仿佛要从中间又烂开了,他的节奏一缓一慢在拖延着射出来的时间。 若是不忍,已经将他给夹射了,这么紧的骚逼,忍了叁十分钟,还是被她夹着缴械投降。 大量精液冲入她的子宫内,电子屏上的数字从2变成了3,还有七次,仅剩下的几个小时可不够。 斜睨着跪在地上撅起臀部的人,正捂着肚子嗯嗯啊啊承受着冲刷进来的精液:“好多,哈要灌满了,涨起来了,好多啊…” 蒋嗣濯勾起了嘴角,镜片下的双眸里笑如阴森。 在他释放完所有精液后,尿入了她的阴道里。 奈葵楞了一下,接着捂住肚子,听着淅沥沥的尿打入她的子宫中,冲刷的尽是激流,里面被射入够多的精液,她的肚皮就快要撑不住裂开了,夹不紧,真的要夹不紧。 可若是她能抬头去看墙上的电子屏,数字已经从3变成了6。 这是一个小小的bug,跳蛋感应器分不出这是精液还是别的东西,只凭借着打在感应器上面的激流来计数字。 周北易给禾渊说的办法,也是这个。 所以当他提着18.9升的水桶,背在肩上,累瘫的弯下腰跑过来的时候,周北易一点都不惊讶。 “操,哈……他妈的,累死爷了,找了八个办公室才找到这一个水桶,哈,哈啊!操!” 禾渊靠着墙壁,不停的大喘呼吸,捻着自己的领口呼扇着空气,满头大汗,整个脸都憋红了,抬起胳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哈气一边说道。 “死老哥,爷怀疑他是故意给爷说错办公室,让爷自己一个人去找的,妈的,气死爷了。” 周北易看着他裤子口袋里还露出来一根压力水管。 “你打算用这个灌进她骚逼里面?” “不然呢,这是爷想出来最好的办法了!” 他用下巴点了点那桶水:“要是你能把这个喝完,估计你尿在她里面的次数也够了。” “嘿嘿,爷也是这么想的啊!”他拍拍水桶说道:“不过不是惩罚一周吗?爷总不能成天喝水尿进她逼里面十次吧?这个是应急办法,总比没有的好啊!” 禾渊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让爷瞧瞧,你把她逼给操成什么样了。” 结果刚推开,满屋子的骚味扑面而来,把他呛得眼泪差点流下。 周北易打开了天花板上的排风扇。 蒋嗣濯在他来的叁分钟前就走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灌进她逼里面的尿倒是不少,她还趴在地上舔,显然这是蒋嗣濯的命令。 “操!这你干的?”禾渊指着地上的人回头瞪他。 周北易沉默,把这个锅背在了自己身上。 他走过去把人提着头发给拽起来,怒吼一声:“别他妈舔了!” “睁眼看着爷!” 奈葵颤巍巍的睁开眼皮,一副可怜巴巴的抿着唇,他正要挥巴掌朝她屁股上扇,才发现她屁股上已经被又扇又踹,阴户上都是淤青。 “周北易!你踹她逼干什么!” 他也是没料到蒋嗣濯这么狠,往她逼上给踹。 禾渊气的直嘟囔,看着电子屏上的数字6,抽出自己口袋里的压力水管,将外面的桶给扛了进来,重重放在她的屁股后。 “把屁股撅起来!” “是。” 周北易捏了捏鼻子,有些受不了这股味儿,退了出去,临走前丢了一句:“快点搞。” “妈的你在教爷做事啊!” 水管插入水桶里,一共有两头,中间有个挤压的压力泵,他用力的按压着,将另一头水管顺着逼里面的尿和精液怼了进去,压力泵一松开,这头的水便射了出去,击打在跳蛋感应器上。 看着数字变成了七,他继续压着水,却听见她颤巍巍的喊了一声他。 “干什么!”禾渊不耐烦扯着嗓子吼,额头上还都是汗,没落下去,往地上滴。 “踹……踹我的人,不是周老师。” “也不是,他尿在我里面的。” 听到这他的脸色猛变抬起头来,桃花眼阴森直勾勾地瞪着她:“那是谁?” 奈葵鼻青脸肿的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反问的吼声尖锐。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全程让我闭着眼睛,声音我也听不出来。” 周北易在门口把守着,能进来的只有一个,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对的,但愿是猜错了。 可如果是别的男人——他更气了! 一脚朝着她鼓起的肚子上踹,里面胀的全是精液和尿,脆弱的肚皮被踹的她脸色一白,奈葵痛苦的捂住腹部哭哼哼。 “爷操你妈!爷辛辛苦苦的去搬水桶,你在这儿被别的男人给插得浪贱,舒服是不是?你真是谁都能勾引到啊操!真想把你逼给割烂!” 他的语气很认真,咬着牙齿从牙缝中挤出来,青筋在他的额头上蔓延到了耳根,明明是一张温和的桃花眼,生气来却看着格外渗人。 “呜,对不起,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给你自己说呢?” 禾渊抽着她的大肚皮:“爷告诉你,今个爷往你肚子里灌水,灌到你极限给我憋着!看爷不憋死你!逼给爷搞紧了!” 【饶我 肚子撑起来六个月大的孕妇一样,整个圆滚滚的都勒出了肚皮上面的细筋。 奈葵跪在地上,一只手痛苦的捂住腹部,张了张唇,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哀求。 “不,不行了——” 禾渊闷头气的还在朝着她骚逼里面灌水。 “额啊,4301……求你饶了我,求求你,求你啊!” 她哭求抓住他的衣袖,卑微朝他磕头,可是因为肚子太大,连腰弯下来都是个问题。 水已经灌不进去了,她的肚子满了,骚逼里往外冒水。 禾渊磨着牙齿,想到她的屄里面还有别的男人插进去过,气的扔下水管拔出来,起身用力朝她肚子上踹过去! “额啊啊!” 奈葵哭着捂住自己鼓起来圆滚滚的肚皮躺在地上,下体已经彻底失禁,骚逼里面的水往外冒着,像是发洪水,咕噜咕噜的,甚至还冒着气泡,她又疼又爽,胀满的肚皮终于松懈开了。 “操你妈,操你妈!” 禾渊抬起脚,朝她肚子上压下去,逼里面的水流出来的更凶:“你丫的就是个贱逼,外面的妓女都比你有尊严!至少人家知道还要钱呢,你撅着屁股就给别的男人干!日你骚逼!爷踹死你啊!” “额呜……呜呜好痛,别踹了,别啊,4301,呜呜4301!” 她哭的比以前虐待她都要凶,看样子真的是疼,可他暴脾气上来自己都控制不住,明知道不是她的错,还是把全部的错误都归结在她的身体上,拼命给自己洗脑:“要不是你这么骚,别的男人会来操你吗啊!” 还是周北易进来,见到不妙先把他给一脚踢开了。 “滚出去!” 禾渊差点摔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红着脸扭过头来正要骂,便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教鞭,话硬是给堵了回去。 从牙缝中挤出来了:“操。” 结果他甩起一个抽在他的腿上,禾渊疼得跳脚嗷嗷叫。 “滚!” 周北易指着门口。 “操!你也是跟那男人一伙的吧,刚才到底是谁操她的!爷就想知道这个。” “你想让我再说第叁次吗?”周北易甩着手里的教鞭,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瞪着他:“后果很严重。” 禾渊磨了磨牙,他当然知道有多严重,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朝着门口走。 周北易回过头看地上的人,下体还在朝着外面冒水,浑身都是伤,脸上和屁股的严重程度已经不能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了,浮肿到看不清原本的面貌,虽说是送到这里调教,但落下伤口可不行。 “起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是。” 她声音嘶哑,忍住肚疼,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墙壁的电子屏数字已经到了十五。 爬出房间,这里要比里面屋内的空气骚味好太多了,全身都像是释放一样。 奈葵喘着急速的呼吸,贪婪的大口大口喘气,逼里面还在流水,周北易放她去卫生间排泄,自己清洗一番。 奈葵拿着水管,冰冷的水潮就自己下体冲刷,忍着肚子淤青上的疼痛,手指都开始僵硬的抽搐起来。 没想到在医务室,给她抹药的是上次那位蒋医师。 他依然穿着那身白衬衫,笑意温柔的朝她走过来,似乎看到她脸上的这些狼狈并不觉得诧异,也没有嫌弃。 “我先给你涂些消肿药。” 奈葵什么没穿,躺在医疗床点了点头。 见他侧过身在摆放着药物的架子上寻找着,手指捏住一个瓶子晃动了两下。 戴上橡胶手套,将药物涂抹在食指上,侧过身,在她脸上温柔剐蹭着。 颧骨上浮起的肿痕很痛,即便手指再轻,可还是引来脸上的骤疼,奈葵并没吭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看着面前过近的俊脸容颜,镜片下睡凤眼看得格外清楚,一丝不苟的认真,运渡着温柔的光。 他朝她笑了起来,眼睛微微弯起。 “这么看我做什么?痛就说出来。” “没,没关系的,我可以忍。” 听他声音微不可及叹了口气:“过分听话可不是件太好的事情,会被人打死的知道吗?” “我本来就是一个奴隶。”她说:“就算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留恋我,我的死亡,不是我能决定的。” 手指摁在她颧骨上顿住了,力道也加大了不少。 他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在她脸上不断打量着,奈葵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蒋医师,你不要生气,我——” “你该叫我什么?” 奈葵张了张口,眼珠子转着,是在思考。 “哥哥。” 男人笑了,揉揉她的头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才会这么觉得,但偶然反抗一下也没关系,就算你表现得再听话,谁又能真正会怜悯你呢?” 她轻声嗯了嗯,眼皮垂了,表情看起来有些凄凉。 腹部上的伤口处理过后,奈葵跪在床上,让他涂抹自己臀部上的淤青。 手指刚落在上面的刹那,身体本能反应的忽然一个激灵。 蒋嗣濯笑道:“还挺敏感。” 奈葵瞪大了眼睛,攥住拳头。 不是的。 不是的。 这只手,好像扇她的那个男人,就连手法抚摸都是一样的,从臀缝中滑到腰际,修长的指尖掠过皮肤表皮,勾起一身鸡皮疙瘩,令她浑身发颤。 奈葵颤抖张着口。 “蒋,蒋医师……” “嗯?” “好了没。” 周北易出现在门口,靠着墙壁表情有些不耐。 “快了,处理完这个伤口就行了。” “不过多注意点儿,不能碰水,也别挨太多伤了。” 如果不是奈葵在这,周北易已经笑出了声。 这男人在玩什么角色扮演? 她屁股和逼上的伤,难道不是他亲自弄上去的吗?还蛮搞笑的,说的这么天经地义合理。 周北易一边撇着嘴,一边挑眉,在奈葵看不见的地方,对他是满脸的嘲意。 蒋嗣濯回过头来就看见他这副表情对着自己,眯了眯眼去警告他。 知道了,原来这个铁树在开花上,又玩起了新口味。 【挨揍 禾渊在拐角处看到了人过来,从蹲着的墙角起身,笔直的站在原地阴森目光直勾勾盯着他。 蒋嗣濯瞥了他一眼,摁下办公门的指纹锁。 “站在这干什么?” 门打开,他扑了过来,推着他的肩膀进去,用脚重重踹上了大门。 “你是不是趁爷不在的时候去操爷搭档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疑惑的淡淡笑,看起来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瞧见他手里捏着的一根头发,认真地举起来瞪他。 “你的头发,我在众罚室里面找到的。” 蒋嗣濯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呵了一声。 “要不是我带着眼镜还真看不出来,你怎么就确定这是我的头发?” “爷说了是你的,那就是你的!爷的第叁感向来准,你别给我打岔!说啊!你是不是去操她了!”他梗红脖子爆吼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 “那不然你还想让爷怎么跟你说话!他妈的,你操了爷的搭档!那是爷的!凭什么你动手啊,蒋嗣濯你别以为你是哥就能随便抢爷的东西!” 他步步紧逼的咬牙朝他吼着,唾液喷发在他的脸上,只见他将眼镜摘下来,折迭着镜腿,他还在张嘴破口大骂着为什么连他的东西也要抢! “那是爷的人!爷的啊!蒋嗣濯你抢人也要点脸——” 话音未落之际,一拳已朝他脸上重重砸了上来!将他左脸的颧骨用力抡下去,禾渊整个身体都扑了下去,脑袋砸在了衣架的棱角上,他的手想去扶着那根衣架,却连带着沉重的实木衣架一块砸在了他的身上。 只听传来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地,身上落着高大的衣架子,颧骨裂开的疼,让他脸上不敢有任何的肌肉表情,捂着脸快要哭了出来。 禾渊用力想把自己身体抽出来,一只宽大的脚用力压在他的脚踝上,他疼得想尖叫,却硬生生咬着自己的牙齿不让发出声音。 含泪的双眼,猩红瞪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去了眼镜,没有镜片的遮蔽,那双睡凤眼变得格外锋利,冷漠得像是个机械,蔑视着直勾勾的视线,碾压他的脚踝,禾渊痛的满头冷汗。 “禾渊,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脾气,平时忍你罢了,别再这个时候给我丢人现眼。” 蒋嗣濯拉着腿上的休闲裤,蹲在他的面前,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垂灭的凤眼里面对他薄凉到了极点,眼底翻腾的暴虐。 禾渊捂着颧骨,满头冷汗,他连说话的气势都弱了下来,语气甚至多了些恳求。 “你连我的东西都想惦记,你才是最丢人现眼的!我没错,你才是——额!” 咚的一声闷响,他的脑袋重重砸在了瓷砖地面上,格外剧烈的一声,头盖骨碎裂的声音也不为过。 禾渊爆发出疼怒的哀嚎声,他再也忍不住了,躺在被衣架子压住的地面上,试图拿走身上重物,嚎叫想要起身,却被他拽着头发,将头碾压在地面,质问他。 “还敢吗?” “跟我顶嘴,骂人,在我面前学痞样儿的本事,都是谁教给你的?你以为我有多久没收拾过你了,敢蹬鼻子上脸了?” 他疼痛的面部狰狞发麻的表情,五官逐渐开始扭曲,咬着牙恨意十足的凝望瞪他,可他就算再满腔怒火也憋不出一句话。 蒋嗣濯抓着他的短发朝地面上砸,每一下都落得毫不留情,禾渊在他手下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可挣扎的作用,痛的一次呻吟也从鼻腔中发不出来,只能疼得哼唧唧,听得像个猪一样。 屈辱的憋住泪不让自己流下来。 摔了十几下,他终于停下手。 漠视着他憋红的涨脸,疲惫捏了捏眼角,冰冷的字眼轻启吐出。 “没有下一次。” 松开他的头发后,禾渊没忍住憋屈一声哭了出来,羞耻的哭声哼哼唧唧从鼻子中冒出来,泪水浸湿眼眶,他骂着自己傻逼的一副怂样,呜呜哇哇浑身发抖。 蒋嗣濯起身瞪了他一眼。 “把嘴给我闭上,去医务室处理你的伤口,脸上不准留疤。” “呜……呜呜哼,呜。” 沉闷的哭声,即便他拼尽全力的憋着,哭声还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在他面前哭过的次数不少,可长这么大挨打的次数也少了,又一次被打哭,禾渊自尊心受挫,羞耻的根本憋不住。 男人冷眉一拧:“我说的话你没听懂?” 他费尽全力的从衣架子里脱身,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几次都差点跪下去,捂着被打青的脸,哼哼哭着走了出去,高大的背影弯着腰,与进来时候的猖狂截然不同,变得那么狼狈。 去医疗室的路上,禾渊用力抹掉自己眼眶里面的泪水,恨牙痒痒的咬住制止自己发出哭声。 在他走到医疗室大门前,瞧见了那个带着手铐和脚链的精神病。 像是一直在盯着他,过了很久,恐怕是从他一路走过来,抹着眼泪就开始看了。 禾渊顿时气的有些上头,上了两个台阶,朝他猛的一个摆腿去踹他:“你他妈看什么看!爷也是你能随便看的?” 他紧紧抿着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低笑,嘴角一直往上勾,像是快要憋不住笑声,却偏偏长的肤色苍白,跟个阴冷的僵尸没什么两样,双目毫无焦距,看着十分阂人。 憋了一肚子怒火,他想着终于有地方能发泄了,扬起拳头要砸他,就看见他手心里面攥着一个银色的小刀,不慌不忙的举起来,指头就要碰到刀尖的那一刻,禾渊吓的急忙将手给缩了回来。 “看样子你好像很不开心呢。” 他脸上还肿了一半,一半翘高一半平,看着很是滑稽,磨牙瞪他:“你要是不想死就别他妈惹爷!” 郗予歪了头,晃动着脚踝上缠绕的铁链,微微笑的模样令人打颤:“你很喜欢月见里。” “关你屁事!” “可我听说半个月换一次搭档,有很多人都想抢着要她呢。” 禾渊拧着眉,大步流星地朝医疗室里走。 “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会被换搭档。” 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似乎是在犹豫。 郗予呲着牙齿嘻嘻一笑:“听说如果奴隶搭档有一方犯了重大过错,是不被允许换搭档,且延期毕业,在学校里要跟我一样,戴着手铐呢。” 禾渊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些,看到前方他的训练师一脸不耐烦的模样走了出来,长到遮住眼睛的刘海,表情阴森舔着上颚。 拽着郗予的头发往前甩:“你叽叽喳喳的在这跟我说什么呢?要不是你我用得着给你处理烂摊子!给我滚回宿舍里去!” 【电击灌尿 在惩罚没有结束之前,奈葵一直都要待在众罚室里,上一间的地上全是积尿和精液,她被换到了隔壁,这里什么都没有,她想睡觉也只能裸着身体席地而睡。 冰凉的瓷砖地板好不容易被她的身体给暖热。 房门开了。 她睁开眼,见到4301,以为要使用她的身体,正打算撑着手臂跪起来,他大步流星的走来,朝她堆满淤青腹部上踹了一脚。 紧接着掐住了她的脖子摁倒在地上。 奈葵看他颧骨上的淤青,很明显是被打的,估计是招惹上了什么人,要把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禾渊紧抿着唇,眉头紧锁成一条条的褶皱,对视上她的目光时,有些犹豫。 “你,要打我,还是要操我?”她声音弱弱的问。 禾渊从喉咙里发出暗沉沉的冷笑:“爷问你,你是不是挺喜欢自己长发的,为了你主人愿意用生命保护你的头发?” “为什么要问这个?” “爷问了就是让你回答!你哪他妈来的这么多事还敢反问?” 她垂下双瞳,双唇一抿一抿,被打紫的脸蛋微鼓起来:“主人说过要让我保护好头发,如果主人喜欢头发大于喜欢我,那我会用生命保护。” “呵,爷觉得你主人喜欢你头发,要比喜欢你多呢。” 奈葵垂下的视线多有委屈,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 “可你瞧啊,你这头发被那家伙给砍断了,你不生气吗?你要是想报仇的话爷帮你啊。” “我不生气。” 她说:“我得到了该有的惩罚,我不会生气的,主人也不喜欢我的反抗。” 禾渊不耐烦的一啧,咬牙中挤出来脏话,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也在不停的加大着似乎是想要把她弄到窒息,红血丝漫在眼球周围,加上他脸上的伤,看起来很可怕。 “爷让你生气,你就得给我生气!都剪断你主人最爱的长发了,你他妈凭什么不生气啊!” “为什么我要生气?” 她忍住脖子上被掐窒息的疼,唾液哽咽住喉咙,说话声沙哑:“你为什么要让我生气?4301。” 他气的手劲越发大,手中细嫩的脖颈就像苹果一样,恰巧他的力道,就能正好将她的脖子给捏开成两半! 奈葵窒息,不得已眯起了眼睛,失去氧气,脸上的润色都憋红从脖颈蔓延至了眼球,痛苦抓住他的手腕。 “我,我不会生气的,我已经接受到应该有的惩罚了,我是个性奴,没有资格生气。” 禾渊忘了,她就是个任人命令的奴隶,无论是谁来使唤她,她都可以接受,并且没有生气的资格,就算把她身体给割成一条条血肉折磨她,怕是她也会疼的哀嚎,可从来不会去反抗! 他骂了一声操,松开她的脖子,起身踹着她的脑袋说她不知好歹。 不听她咳嗽的解释声,气急败坏转身走了。 距离下次换搭档的时间还有一周半,在这期间,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不能让别的男人拿走她,她的逼即便再浪荡,也只能让他操! 禾渊咬咬大拇指的指甲盖,低着头往前走,深思熟虑着自己的计划,骂了整整一路的该死。 在众罚室里的六天中,她被操的次数倒是很少,几乎都是尿液灌进她的肚子里,冲刷着感应器,来每天达到十次。 禾渊天天折磨她,让她憋着一肚子的尿和水去踹她的肚皮,还好他知道下手的轻重,除了肚皮上的淤青越来越多以外,她的内脏起码没有受到伤害。 在众罚室里的电击她尝到过一次,那是禾渊故意不给她最后一次,屏幕上的数字到了九,迟迟不尿在她的阴道里面,眼看还有叁分钟就要过了十个小时开始电她,奈葵撅着屁股骚浪勾引,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就是故意让她被电击的,电流从阴道的跳蛋里面释放,马力达到了最大,刚开始的那一秒她整个人就已经瘫软爬了下去,全身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刺激的她啊啊胡乱拉扯着声音痛苦尖叫! 头发甚至都炸裂开,嗓门巨大,指甲挠着光滑地面哀求他救命,双腿和胳膊止不住的开始抽搐,倒在地上像快要干死的鱼不停胡乱扑腾着。 奈葵看着他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笑,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那里面存放着她唯一可以获救的尿液,奈葵朝他边哭边爬。 “求求你给我!尿给我啊啊,好痛,主人!母狗的逼要被电死了呜呜,受不了了,求主人尿给我,把尿灌满母狗的骚逼啊!” 禾渊歪着头,看着她狼狈的一身,长发都炸开了。 “噗嗤,像爆炸头一样,你骚逼里面被电着让爷的鸡巴怎么插进去?是也想让爷被电吗?还有五分钟,自己忍着。” 她浑身抽搐倒在地上,吐起了舌头,身体一颤颤胸脯都在胡乱晃动着诱人的姿色。 挨了七分钟的电击,在下一刻电击来临之前,她磨破了嘴皮子,骚逼才被灌进来了一轮尿,奈葵哭着捂住庞大的肚皮,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被灌尿的一刻。 惩罚结束,她的宿舍被移到了四人间,里面是上下铺,四张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床板以外,再没有其他东西,连吃饭的食盆都是放在外面的走廊上。 她不知道这里都有谁住着,只是跟之前住的地方一样小,没有什么差别,像个牢笼一样压抑又憋屈,床铺都要顶在了天花板上,感觉天都要塌下来,进来的那一刻,这么闷小的屋子,她就已经开始喘不过气了。 禾渊嫌她脏,又将她拉进自己的卧室卫生间里给她洗了一番,满头的精液和尿被冲刷掉,脸上这些天没挨巴掌,总算是有了刚开始哪会儿娃娃脸的清纯干净。 “这他妈才像个人样!” 禾渊给她套上干净的白体恤,笑笑起身:“走,爷送你回宿舍,这个点晚自习结束了,你的室友应该回来了。” 新宿舍距离他的卧室只隔了一层,上楼后左手边的第一间便是。 刚开门,便瞧见郗予坐在上铺,双腿垂下来晃晃悠悠在半空中,往后撑着身体哦呦了一声。 “还真是姐姐呢,我的新室友。” 【表白H 四人间的宿舍,只有两个人住,加上她一共也才叁个人。 奈葵住在郗予的下铺里,禾渊从进来开始就没要走的意思,将她压在比原来宿舍还狭窄的单人床上,打开贞操带要操她。 郗予就坐在上面,两只脚还垂在半空中摇摇晃晃,伴随着脱裤子时动作床板的震动,他悠然自得的欣赏着下面活春宫。 没有人规定搭档可以跟搭档住在一个宿舍里,可是还有一个床位,奈葵不知道他是不是想住进这个宿舍中。 “喂,爷操你就别像个木头人一样在爷身下面无表情啊!” “是。”她举起手来,掀开白体恤,抓住了自己柔软的奶子在手心中用力揉搓起来,发出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请将您的大鸡巴塞进奴隶的骚逼里面吧,好想吃您的大肉棒嗯。” 说着,她分开了大腿,一手抓着自己左边的奶子,另一只手移到身下,两根手指去掰开自己的花穴,扬头红着脸娇喘的比高潮还认真:“请您快点送小主人进来,小奴隶要忍不住了。” 禾渊一脸认真扶着自己半硬半软的肉棒,送进了她裂开口的阴唇中,噗的一声没入了。 上面的郗予托着下巴,惊奇的叹息了一声:“原来不用前戏也会流水吗?” “闭嘴!” 禾渊做着活塞运动,今天并不打算拿淫话去羞辱她,因为还有别的男人在,他可不能这么快就射出来。 “啊……好深,主人的龟头,嗯顶到子宫了,好棒啊!” 奈葵一声呜咽,把禾渊都给以假乱真了,他真以为自己又行了,抬头看她娇红的脸蛋,故作妖媚舔着自己的下唇,整齐的牙齿咬住唇瓣,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眯着眼沉沦性爱,嗯啊叫着奶子挤成了一个馒头形状。 “请主人来吸一吸,奴隶的…奶子好痒,求求主人。” 啪! 换来的,是禾渊一个无情的巴掌扇在她的右奶上。 “啊好痛……” “啧啧,真是的,怎么可以打这么漂亮的乳房呢,你如果不想吸的话我来帮你啊。”郗予感叹着美人的身姿,他馋的直流口水。 “闭嘴!” 噗滋噗滋。 活塞运动依旧保持的很是平衡的速度,没有加快也没有慢,却让他的鸡巴膨胀满的充血炸裂起来,又涨又疼。 奈葵看到他的脸色变化,伸出手去抚摸他紧皱的眉头,问了一句:“你身体不舒服吗?” 禾渊先是一愣,活塞运动抽插的姿势也慢了下来。 “还是我表现的,有哪里不够好?主人想要我用什么姿势都可以,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动。” 把他所有想隐忍的脏话都堵了回去,低下头可笑的看着她冷哼一声。 “真不愧是你啊,月里葵。你是什么招数都有,就怕勾引不到爷吗?这招的确比之前的有用啊。”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越发戾气的一个挑眉:“感觉到了吗?爷的心跳。” 奈葵张着腿,下体还容纳着他的性器,她通畅不善在被操的时候用真情实意的感觉来谈情说爱,因为她从来没试过,也从来没有过爱。 所以不明白的歪头:“你是生病了吗?” “噗嗤。”郗予捧着下巴笑的牙齿也露了出来。 “闭嘴!”他忍到极限最后一次冲他吼。 “哈哈哈!我不是要取笑你啊,只是姐姐看起来好像很想要高潮呢,她貌似并不是太想跟你谈爱。” 禾渊组织好的脸色又开始崩塌,看着她一脸无知的懵懂,如果这副样子是装出来的那一切都好说,可偏偏这她装不出来! “操你妈的,你真觉得爷是在这给你开玩笑?骚逼就想吃鸡巴是不是!” 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奈葵不知道该怎么接腔,愤怒的脸色越来越怒,增生的暴怒蹭上大脑,鸡巴啵的一声抽离蜜穴。 拽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摔。 “靠你妈的!月里葵,你真觉得爷在跟你说玩笑话啊!怎么跟个傻逼一样,别他妈用那种脸色看爷,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他抬起脚朝她脑袋上踹去,一脚一脚的踩在她的脸上不断往下碾压,用白色的运动鞋面,在她干净的脸上踩出来一个个的脚印,咬着牙去踹她! 被打的时候,她不会吭声,等他喘息时,奈葵抬眸看着他,踹肿的一半脸,喘着轻微的粗气问:“我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 “这他妈就是你最错的地方!” 禾渊简直要恨死她了,又在她脑袋上踹了几脚,如果真的能把脑浆给挤出来,他现在早就已经两只脚去踹了! 提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用深喉吃自己的鸡巴,在她喉咙里面狂硬的抽动了十几下,把她呕的咳咳声窒息,抓住他的裤子不知所措攥成拳头。 “呕——呕!” “周北易教你的都给爷忘了吗!我告诉你,这个房间的监控周北易也会看,要是让他瞧见你这不及格的样子,你就别想毕业了!” 奈葵闭上眼睛用力止住呼吸,窒息的为他深喉。 呕声还就真的消失了。 禾渊满脸不悦的低头瞪她,凶怒的眉毛紧皱在一块简直要将她给夹死! 双手摁住她的脑袋猛地朝自己胯下怼,将她整张脸都埋在了自己曲卷的毛发里面足足憋了她快十秒钟! 接着鸡巴开始一股股的抽搐,射进了她嘴巴里。 这下他的脸色更黑了。 拔出来之后给她锁上贞操带,就气冲冲的摔门离开! 郗予看着墙壁上的时钟,不言而喻的笑了。 “他不行呢。” 奈葵坐在地上咳嗽不停,看着他身姿矫捷的从上铺跳了下来,一边脱下裤子,朝她走过来,笑意眯眯歪头。 “姐姐,张嘴哦,我的肯定能满足你的小骚嘴巴呢。” 不给她任何呼吸的机会,顶着喉咙强行干入的刹那,她爆红了脸,瞪大眼睛。 “呕——” 啪! 扬在半空中的手掌,和她别过去的脸蛋,少年笑容阴毒:“接着来。” 不多时的十五分钟里,她呕了两次,也挨了两巴掌。 奈葵背靠着大门,从外面被推了一下。 显然是门外的人推不开,手劲又加大了。 总算是推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双淡蓝色玻璃般的双眼,跋扈恣睢,直勾勾盯着他。 郗予:“呦,姐姐,你的新室友来了哦。” 【新的室友H 那是一个长相清隽的男生。亚洲人的脸型,却是蓝色瞳膜,从进门开始就对强暴她的一切熟视无睹,清冷疏离,漠不关心。 拿着手中的魔方坐在对面下铺床上,将一只脚踩在床边,长腿屈膝,玩转着密密麻麻格子九阶魔方。 “姐姐,我的鸡巴好吃吗?” 郗予低头问着她:“是不是比那家伙的要大,还要粗啊?你瞧喉咙都被我撑开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咽下去吗,夹得好紧呢。” “嘶……哦,吸慢点,精液又不是不给你,瞧你这副样子,真淫荡。” 他笑容阴嗖嗖的,抓住她的脑袋使劲朝着自己胯按下去,刚才禾渊用的什么办法,他也就这么去做,果然是爽的精关都要把持不住了。 “嗯,用力,用力啊!” 奈葵一直在憋气,她不敢放松,生怕自己发出反呕的声音,可终有憋气到头的时候,还是发出来了。 郗予眉头紧的不耐,拔出来果断朝她脸上扇过去。 啪的一巴掌干脆利索。 “要不是你的逼被贞操带锁着,我早就把你给干进去了!不要以为自己逃得过,迟早要插你下面!” 奈葵闷咳了两声,嘴里重新被塞入鸡巴,张大嘴巴。闭着眼忍耐深喉。 他往后看了一眼,见到他还在目不转睛玩转着手中的魔方,喂了一声。 “要不要干她的嘴巴,我可以赏给你哦。” 他依旧坐在那里不动,甚至也没抬眼去看他,瓮声瓮气嗯了一声。 “不干。” “啧,那真是可惜,这家伙嘴巴可骚了,喉咙我敢肯定比平常女人夹的都要紧,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沉闷声过后便又恢复了一片寂静,狭窄的屋子里只剩下口水噗呲噗呲的戳入声,以及她喉咙时不时发出唔唔的闷叫,听着让怪异的气氛都在升温,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表面如此浪骚的容貌。 在她嘴里射出来之后,郗予意欲未尽,让她自己把精液含一个小时不准咽下去。 奈葵便鼓着嘴巴,跪在水泥地面,双手放在大腿,目光直视着前方一动不动。嘴里的腥臭苦涩味道,越来越重,从舌根上传来的粘腻感,令人有些许作恶的欲望。 郗予爬上了床,趴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晃动,时不时的再跟那个男生聊天,他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一句,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手里的东西。 奈葵以为郗予不爱说话,性格也阴沉沉的不会让人靠近,却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话这么多的时候。 他聊困了,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低下头瞅着地上的她。 “喂,把我射给姐姐的东西都咽了。” “要好好品尝哦。” 奈葵点头,咕咚,咕咚的喉咙吞咽两下,将苦涩的精液全部吞干净,张开嘴巴仰头去让他检查。 郗予托着下巴,笑问:“好吃吗?” “好吃。” “那你想吃他的精液吗?”他指着坐在那里玩魔方的人。 奈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郗予:“跟你介绍一下,这家伙叫——” “308.”他转着魔方开口,拉了拉自己的白体恤,那上面有他的编号。 “哦哦,是308呢,跟姐姐不一样哦,他是跟我一个学院的。” 那也就是精神院。 郗予歪头说:“既然是新来的室友那要有规矩才行嘛,姐姐快去服侍他啊,要从脚开始。” 奈葵在等着那个男生的答复,但是他迟迟没有说话,头顶上来了声冷笑:“姐姐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我下去扇你吗?” “不,不是。” 她晃了晃身体,双手撑着地面朝他爬过去,来到他的面前,男生并没有什么反应,奈葵看着骨节分明的脚趾,皮肤略白,蜿蜒的青筋在上面攀岩着朝小腿上攀附。 他穿着短裤,小腿上也全都是肌肉,反而汗毛很少。 于是她趴下去,张开口,伸出殷红的舌头,朝着脚面上细细舔舐,柔软的舌头将唾液平坦的涂抹在上面,划过脚趾缝隙,肌肤每一寸都流过她的口水。 安静的十平方屋子内,只听见头顶传来转动着魔方的咔咔声,男生的手指很长,仿佛所有手指都在快速滑动着方块,转的让人看起来眼花缭乱。 奈葵的舌头顺着蜿蜒的青筋,舔到了他的小腿上,还在往上移去。 如果男生能垂下蓝色的眸看她一眼,那就一定能看到她这副求爱般的母狗一张脸。伸着舌头,肿着被扇红的脸蛋,眼里闪烁着盈盈的光附在他的脸上,认真的表情,没有半丝松懈。 郗予趴在床上撑着脑袋,晃动着双腿,冷哼哼一声。 “你还真是没反应啊,往下瞅瞅这个小母狗,她好像很渴望你的鸡巴。” 308的眉头皱了一下,小拇指划过最后一排格子,魔方已经完整的拼凑好了原本的形状。 奈葵以为他会看向自己,结果是一脚踹在她的胸口上将她跺开,躺在床上将魔方放在了脑袋旁边,弯曲着一条胳膊枕在后颈闭上眼:“够了,我要睡觉,关灯。” 郗予笑:“姐姐,听到了吗?” “是。” 奈葵忍着肚皮被踹的疼痛,爬到墙壁旁,用手费力的朝着上面颤抖伸出,中指伸直颤巍巍按下开关,啪的一下,房间里瞬间昏暗。 禾渊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落地窗前,咬着指甲盖满脸憎恨盯着窗外漆黑夜色,整齐的牙齿,试图将指甲完全咬烂开,大拇指坚硬的指甲,也快要被他给啃成锯齿。 “该死,该死,该死……” 还有一周的时间不到就要换搭档了,这么下去不行,要快点,快点行动啊! 他眼皮越压越低,眯成了一条缝,窗外吹进来的凉风舞动起两侧的白纱窗帘,吹掠过他额前的刘海,露出拧动煞意的眉间褶皱。 奈葵顺利通过上午的两根粗鸡巴喉交,周北易让人在她的食盆里放满了饭。 跪在走廊上吃过,她舔的一颗米粒也不剩下,全是米饭的饱腹感,让她这一周来只能吃半碗米粒和半碗精液的饥饿,终于得到了缓解。 等她推开宿舍门进去时,瞧见308坐在床边,撑着身体往后微扬,模样懒洋洋的朝她投过来蓝眸深意的视线。 不同的是,他双腿张开,短裤落在脚踝,一个短发女生,跪在他的胯下卖力吞吐着半软的物体。 “正好。”他声音带着戏虐,听着很是诱人,朝她勾了勾食指:“过来。” 【服侍H慎入! 奈葵跪在门口,望着他手指的举动,有些无所适从。 “不是让你过来了吗。”308撑着双臂往后倾靠着,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想让我说几次?” “是。” 她双掌撑在地上,朝他爬了过去。 他拉住跪在他胯间正舔着鸡巴的女生头发,将她无情的拽开扯在一旁。 那女生吃痛跌落跪在地上,泪眼朦胧,无助的抬头叫着他:“爸爸。” 奈葵显然被这称呼一愣,接着,她的头发便被抓住,摁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舔不硬的东西,就交给你了,让我来看看是不是真如那吸血鬼说的那么好。” 奈葵低下头,伸出手扶住那根快要软的耷拉下去鸡巴,用手臂拂去上面不属于她的口水,张开口,埋在他的胯间含住了。 他歪着头,哼笑了声仔细看着她的动作,舔的很是卖力,舌尖环起青筋缠绕打转在鸡巴上面,节奏和规律总能触碰在他潜意识的敏感点上。 被这熟练的口交方式呆住了一秒。 跪着的女生也在看,张了张口干舌燥的嘴巴。 胸前的大手隔着白体恤掐住她的奶头用力一拉。 “咿呀。” “真是废物啊你,怎么都舔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一个刚入学不久的新生把我给舔硬了?”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好好练习的,呜对不起。” 308不悦瞪了她一眼:“看在她舔的这么舒服份上先饶了你,把你衣服掀起来。” “是爸爸。” 他的手揉捏着膨大的奶子,不温柔抓在手心里面用力揉搓着,他的手劲天生就重,掐的那满是淤青奶子上面,不少伤痕,平坦的腹部上,也都是被他一拳拳捶打出来的痕迹。 奈葵耳边听到了呻吟声,她抬眸看去,见到她忍着痛苦,嗯啊的喘叫出来故意舒服的呻吟声,挺起胸膛把伤痕累累的奶子送入进在他的手心里。 “专心舔啊!”脑袋上落下他的巴掌拍了拍,308笑的吊儿痞气:“还是说,没揉你的奶子,奶子发痒了?” 奈葵垂下眼继续盯着他胯间浓郁的黑色毛发,压低脑袋,憋住气深喉,头顶传来男人闷嗯声的喘叫。 “嘶嗯……真舒服啊。” 女生在一旁看红了眼,泪珠翻滚,嗯嗯啊啊,颤巍巍的叫起来:“好爽啊,啊哈……爸爸的手,好大,捏的好舒服嗯,嗯奶头硬了,想被,爸爸操哈,好,好爽——” 啪! 她的脑门落下沉重的一巴掌将她直接扇倒在地,手劲不小,脑袋直接撞在了水泥地上。 咬牙憋住哭声,抬头看他不耐烦的皱眉:“叫的这么难听,我刚硬起来的鸡巴都要被你给吓软了,给我闭嘴!” “呜是,是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她重新跪直将奶子送进他的手心里,听他冷笑说:“你也就只有让我捏捏奶子的用处了,要不是看你奶子长的大,谁想把你留在身边。” “对,对不起,对不起…” 他听腻的掏掏耳朵,低下头摁住胯间人的脑袋,挺起臀部用力插她食管里面一塞! “唔。” 昨天被郗予扇肿的脸,此刻又鼓了起来,半张脸都是淤青看着也很是吓人,他反复戳了食管里面好几次,差点将他给夹射了。 “嘶舌头不错啊,再接着舔,呵,还真是没早点发现你这张嘴巴,我也不用忍耐这么久了。” 说着,他抓起一旁跪在地上的女生头发,面目狰狞瞪着她:“你妈的好好学学!来这里一年这种破口交技术?别想着毕业了!还有两次通不过毕业考试,你就去做地下性奴吧!” “呜啊,呜呜爸爸不要。我,我要跟爸爸在一起,我一定会好好学的,呜,呜您别不要我。” “嗤,我要你做什么?你哪一点值得我看上的?” 他拍拍那两个满是青紫像皮球的奶子:“这玩意也被我揉腻了。” “呜……呜呜爸,爸爸。” “行了别哭了,烦死了。” 他叹了口气,往后撑着身体,一手落在奈葵的脑袋上,舒服享受着她的服侍,眯着眼陶醉在这一刻,蓝眸里运渡着水润,仿若星辰大海。 膨胀起来的鸡巴,将她嘴角撕涨到狰狞的地步裂开,她好像很适合这种粗度,吃起来也毫不费力。 “嗯…下面,对,啊舒服,深喉呢,继续啊。” 奈葵闭上了眼睛,憋住呼吸,压低喉咙捅下去,反复刺痛的食管里面火辣辣疼。 “爸,爸爸……呜您摸摸我吧,求求您,揉一揉我。” “闭嘴!滚一边去!” “呜呜爸爸!”她慌张的掉泪,抓住他的手臂被甩开,胳膊抡在了她的脸上,却看不到她嫉妒发疯的眼泪。 宿舍门突然被大力撞开! “月里——” 葵字卡在喉咙里。 耳边伴随着一震急促的脚步声。 她的头发被拉住,连眼睛也没来得及睁开,啪的一巴掌将她的脸扇歪在左侧。 啪——啪!啪,啪啪! 接连袭来的五个巴掌,将她脸瞬间抽破了一层皮,肿胀起来青紫的脸皮烂开,跪在那里的女生发出害怕刺耳的尖叫,抱头跪下求饶。 禾渊提起了奈葵的衣领,充斥着憎恶怒红的双眼,想要活生生将她剥下一层皮! “你挺骚的啊。”他冷笑着吼:“才换宿舍的第一天,就他妈迫不及待勾搭上新的男人了?怎么着啊,觉得两个女人侍奉的很爽,她舔完你舔,舔的爽不爽啊!” “啊?爷问你话呢!” 奈葵嘴角被抽烂了血,涨起来的肿度浮起山丘般高度,下巴还挂着口水,奄奄一息倒在他手中。 禾渊磨着牙齿憎恶的想朝她再甩一巴掌,坐在床上的男人斜着身体开口了。 “不用这么生气吧,你谁啊?她是你的私有物吗?” “这他妈是爷的搭档!”他暴怒的脖子青筋梗跳,似乎都要爆炸开了。 308耸肩:“这个学校里男人女人都是共享的,就算是你搭档,也有资格舔我的鸡巴啊。” “操,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爷搭档的嘴巴吃你这么肮脏的鸡巴?” “可她刚才已经舔过了。”他笑着指指自己胯间剑拔弩张的性器,眯起蓝眸,仿佛在炫耀一样:“口技真的不错,比我原来的奴舔的还要卖力。” 禾渊桃花眼里尽是凶残。 奈葵被扇的终于有了喘口气的地步,颤巍巍将手伸起来,去抓住他的手腕。 “43……01.” 不等她说完,禾渊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拽出了宿舍,奈葵软下的双腿,还拖在地上,白体恤被往上提起,露出下体银色的贞操带。 【拔牙 她被摔在房间里的地上,知道逃不过一顿毒打,先将自己的头部护住,熟练地把身子蜷缩起来,尽可能的让受伤部位减轻。 可脚步声从她的脚边离开,当奈葵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他走去了床边的抽屉旁,拉开,从里面拿出两条细长的绳子,藤蔓缠绕而做,表面光滑,怒气冲冲朝她走来,缠绕住了她的手腕。 “4301……” 他绷着嘴巴一声不吭,绑住她手腕动作很粗鲁,也将她的双脚一同捆绑上了,奈葵无助的坐在原地,动弹不得,想要开口,发现了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刀,和一个牙钳。 “4301.”奈葵声音自己都没发现的抖动,她试图挪动着屁股往后退,长腿急促迈过来冲着她的肩膀就是一脚。 等她躺在地上后,禾渊已经手拿工具坐在了她的身上。 “你要做什么?” “怎么着,你这么聪明还看不出来爷想对你干什么?”他嘴角挑逗起来抽搐的笑,差点要将自己的肌肉扯坏。 “嘴巴给我张大,别逼爷去亲自动手,不然你可就不止是掉几颗牙齿这么简单。” “不,不行!你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嗯?”他怒气腾腾的质问:“你不是最喜欢去舔别人的鸡巴了吗!吃的爽不爽你自己心里也不是清楚的很吗?告诉爷,别的女人舔过的东西,你再舔舔是不是觉得异常好吃啊?” “我,我没有办法不去做,我只是个奴隶……” “啊,对啊,你他妈就是个奴隶!这怎么还成你喜欢吃别的男人鸡巴借口了?你凭什么没资格去拒绝啊,你要是拒绝了不想吃,他能把你给杀了不成?你搞清楚了你是爷的奴隶!是本大爷的啊!” “操你妈,不是喜欢吃吗,老子把你牙齿扒掉让你他妈的吃个够!吃啊,给你机会吃!我这可是在帮你!” “4301,4301!”奈葵慌张的用双手去制止他的手腕,恐慌的眼泪束手无措往下掉,摇头:“拜托你不要这样,拜托你,求你——” “你给爷闭嘴!” 他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怒吼喷出口水飞溅在她的脸皮上,两根手指戳进了她的嘴巴里,笑容抽搐的脸颊肌肉控制不住颤抖。 “呵,不是个奴隶吗?那主人说的话有你反抗的份吗?嘴巴给我张开了,这是命令!” 她踢着双脚无助的在他身下求救,塞入的两根手指,她不敢去咬,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反抗,毕竟正如他所说,她只是个奴隶,生来的教育里,从来没有要教过她反抗的意思。 上一次被砍断了头发,她的反抗已经出格了,主人也已经不满意了。 “呜……” 眼泪断断续续的从眼眶里冒出来汹涌成河般往下流,被扇胀紫的脸肿成一个山丘,他的手指戳进她的口腔里面,抵住了扇肿的脸颊往上顶起,导致让她疼的不得已只能张开着嘴。 “呜,呜呜,啊,呜!” 含满泪珠的眸子,恐惧望着那银色牙钳,正在朝她嘴巴里逼近。 “呜呜呜,43…01,呜啊。” 一同令她害怕的还有,他那几乎令人全身发毛的笑脸,凶吓的呲着牙齿,打开牙钳,钳住了最里面的一颗下排牙。 他要从她的嘴里面,一个一个的,将她牙齿全都拔了! 周北易点开宿舍的监控看了没一会儿,接到了医疗室打来的内线电话,放在耳边喂了一声,发现那头是蒋嗣濯的声音。 “禾渊从这里拿走了牙钳,你查一下监控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拿那玩意儿做什么。”周北易将监控点开分屏,查询着半个小时前走廊里的画面。 “不清楚,他以前用这东西拔过别人的牙齿。” 周北易挑了眉:“哦?还有这种癖好,怪不得他会被原来的学校给退学。” “别说风凉话了。”蒋嗣濯语气有些不悦:“他现在在这里,只有一个比较重视的搭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边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传来一声闷嗯。 “你的预感是对的。” 周北易挂完电话起身,拿起教鞭匆忙往外走,电脑的监控上,正播放着禾渊冲入宿舍抡打少女的画面。 他赶到禾渊房间时,进门能闻到的都是浓郁血腥味。 光滑瓷砖地板上,印透着几滴鲜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从中间的茶几旁边,一路蔓延至卫生间里。 禾渊跪在茶几旁,牙钳掉落在脚边,银色的牙钳上面铺满了血,很明显是刚流的,在地上形成一滩。 “禾渊!” 周北易快步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将他脑袋抬起来一看,他自己握住自己左手流血的食指,正颤抖个不停,红着眼瞪他。 指头冒血的地方有个清楚的牙印,卫生间里传来惨烈的呕吐声。 “给我在这待着!”周北易眉拧不悦瞪他,转身大步走去里面。 奈葵跪在下水道的水槽边缘,捆绑的双手,捂着脖子呕吐,嘴里冒出大量的鲜血染红了舌头,不停往外吐血,丝毫止不住,胸前的白体恤上也全都染成一样的颜色。 周北易拉着她的头发扬起,她青紫扇烂的脸抬头,湿漉漉的鹿眼凝望着他,嘴里含住的都是红色。 禾渊看着他将人抱出来,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眯着阴鸷的双眸直勾勾盯着他们走出房间门。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再进来的人是他哥,铁青着一张斯文的脸。 止血的过程并不好受,她闭着眼,泪控制不住疯狂的往外流,拳头紧紧攥着。 等周北易把她的手指一一掰开,才发现里面是她被拔掉的一颗牙齿,牙龈的血肉还连在一块。 她实在是太疼了,才不顾一切的咬住禾渊的手指不放,硬是将他手指给咬出了血。 棉花换了七八个,全部都被血泡湿,最后一个被她给咬住,听她声音含糊不清,抽噎着问:“我,我还会进,众罚室吗?” 毕竟她又伤人,把人的手指给咬出了血。 【规定H 禾渊被揍掉了一颗牙齿,鼻血横流在下巴上,他哥下手真一点也不留情,甚至快要把他脸给揍毁容。 要不是他向来爱惜面子,不让他的脸出些大毛病,不然非要被揍得拉去整容不可。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禾渊!” 蒋嗣濯将他摁在地上用手指着他的鼻子,他气喘吁吁,嘴里吃着鼻子里流出来的血,瞪红的眼睛盯他。 “不要以为你有特权就能在这个学校里胡作非为!这次伤人还学上一次在高中里!你以为在这个地方我能轻易放过你吗!” “那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让我也进众罚室里面被其他男人给日吗?” 禾渊被打的连笑都笑不出来,脸上的表情不敢有一丝肌肉用力,只见他掐住他的脸,鼻血流的更是汹涌狼狈,糊了半张脸,眼睛一大一小。 蒋嗣濯显然被他的话给气笑了。 他的手也再忍无可忍,朝着他的脑袋瓜子用力扇了上去!鼻血都被扇飞在了地板上。 奈葵在第二天的早操上,见到禾渊的时候,他双手被锁拷束缚,就连脚踝上也有了跟郗予一模一样的铁链。 站在方格子里等待着她过来。 她低头乖乖爬了过去,跪在他的身下,不敢去看他。 听到铁链甩动的声音,往上瞥了一眼,看见他伸出手掌想要扇她,吓得急忙缩着肩膀低头。 可手只是停在了半空中,没有落下,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扯了扯,咬着牙一副恨之入骨:“看到了没都怪你,老子的手才被这玩意儿给捆上!他妈的,要不是因为你,爷用得着沦落到这种地步吗!” “对不起。” 她声音含糊不清,大概是那颗牙龈还肿着的原因。 “操!多亏了你啊,爷的牙也被打掉了一颗,你开心了!” 奈葵恍惚的抬头去看,这才发现他脸上肿的伤有些过于慎人了,左眼大右眼小,被打的肿起来,叁分像人,七分像鬼。 禾渊知道自己现在其貌不扬,被她盯的忽然就没有了自信,居然下意识的想逃避她投过来的视线。 “别他妈看了!” 他转过头,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摁在自己胯下:“给爷舔!” 与此同时,站在高台上的调教师也吹起了开始的哨子:“计时叁十分钟!” 口交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差点把他的憋屈都全部带走了,神经舒服的躺留在她的口腔中,刚才的恼火一扫而过,忍不住把龟头塞的更深入,插得她食管胀开,从外面看到她的脖子都被撑开了一个鸡巴龟头的形状。 “嗯……” 奈葵听到他的声音后也更加卖力了,吸吮着彻底硬起来的大鸡巴,舔的上上下下不亦乐乎,鸡巴开始在她嘴里抽动了两下。 禾渊赶紧撑着她的额头,把自己的东西给抽出来,差点缴械投降。 用沾满口水的鸡巴在空中甩了甩,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她呆呆萌萌的一张脸,总算是什么脾气都没了,她脸上的巴掌痕迹也怪渗人的,被自己给扇的面部毫无血色,原本一张软萌的娃娃脸,快成猪头了。 颧骨都是淤青,比自己的好不到哪去。 她一边吃,禾渊硬的语气问她:“脸上的伤还疼吗?” 听起来像是在质问,如果不疼他就再扇几巴掌似的。 “唔疼。”她吃着鸡巴唔唔道:“有点……疼。” 脸上的伤都被鸡巴给戳的鼓了起来。 禾渊绷着唇不语,她又用喉咙夹紧强行深喉了两下,没有发出呕吐声,令人满意的动作。 奈葵看着操场大钟的时间,还剩下二十分钟。 眼神撇着操场上的搭档们都在像他们一样,一个站在方格子里,另一个跪在脚下,熟练的舔舐着性器,要是仔细听耳边能听到的全是口水鸡巴的交融声。 禾渊享受在这种强烈刺激感里,这次他挺过的时间却异常的要长,奈葵看着还剩最后6分钟,差点要口不出来,用尽了深喉和技巧,才终于喝到了早晨的第一泡精液,含在嘴里张开让他查看。 得到允许的命令声后咽了下去。 早操结束后禾渊便去了周北易的办公室,即便脚踝上被绑着链子,他还是一脸傲气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仿佛被惩罚的人不是他一样。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这次连纪察员都没来,不过已经将这次事件,定性成严重伤人。 “所以你身上的链子要一直带着,直到你有改过自新的意愿或者通过考试才能解开。” “烦死了。”他嘟囔着冲他翻了个白眼:“本大爷知道了!” 周北易翘着长腿:“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啧,要说一起说完啊,还有什么对爷的惩罚尽管来,爷才不怕呢!” 他抓起茶杯的把柄放在嘴边抿了口。 “根据你这次严重错误的惩罚,你将不被允许半个月调换一次搭档。” 他掏着耳朵的手指突然顿住,猛地抬起头。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不能被换搭档了。” “操你明知道爷问的不是这个!是不是以后爷的搭档都是月里葵了!” 即便脸上的伤口被打的狰狞,他还是笑的比花都要灿烂。 听到他嗯了一声,禾渊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兴奋的跳脚,打着空气出拳:“操操,妈的早知道这样爷还烦什么烦!” 虽然结果不一样,但至少目的达到了,本来还想着让月里葵去犯一次重大错误,来让她不换搭档,没想到他犯错也行啊! “先别这么兴奋,我要告诉你的是……”周北易刚放下茶杯,抬眼一看,大门敞开,人消失了。 他话还没说完。 不换搭档的前提是,如果搭档能接受一直不换,这个规定才能生效。 【做爱H 找到她的时候,在二楼的教室里面正在上课,今天的课程跟以往不同,是女上男下的主动套穴练习。 都是搭档为一组的状态,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后面,跪在一根假阳具上面,因为带着贞操带,所以也根本没插下去。 但是前后移动的腰部晃的格外熟练,她跪在地上,指尖撑住地面,一上一下的练习着。唇齿微张,轻喘呼吸来用自己的大腿根发力套弄的假阳具,连插都没插进去,却表现得跟真的一样。? 禾渊在后门处盯红了眼,他拖着脚上的链子直接推门而进,锁链在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引来前面的一名男性指导老师看去。 见到是他,并没有阻止,手握教鞭指着一个女人的腰部命令她:“这里用力。” “喂,月里葵!” 奈葵抬头,脸蛋上被抽烂的淤青,鹿眼懵懂的那副表情,让人口干舌燥。 “假鸡巴舒服吗?” 她跪了起来,在假鸡巴身边等着他躺下,禾渊边躺边骂她:“骚货就是自觉,逼穴早就痒了吧。老子的可比这根假鸡巴大多了,绝对把你填满饱饱的!” “是。” 打开了贞操带,看到胯下都是水光。 她脑袋贴下去用牙齿咬住裤子边缘,往下拖拽着解开,先是舔硬了他的鸡巴,再跨坐上去,用手扶住粗大的涨紫肉棒,禾渊眼睁睁的瞧龟头,噗滋一声捅撑开她的花穴。 “额嗯……” 实在没忍住发出的呻吟,令他自己都想骂自己骚。 “你是死人吗?”他瞪着眼问她。 “不,不是。嗯啊,花穴被撑满了,好舒服主人,哈额,要顶到宫颈口了……啊,额好棒啊!” 奈葵仰起头,前后晃动的臀部十分敏捷,来的激烈甚至要比他在上面时候的抽穴还有的一拼,淫水咕叽咕叽的捅湿了整根肉棒。 “操……妈的你真浪啊!”禾渊不服输的晃动着屁股往上顶了顶,只听她发出一声受不了的淫叫。 “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 她照做才发现,平坦的肚皮上面已经凸起了一根不小的巨物,甚至连龟头的形状都快要撑出来了,她前后晃动的抽插,快要把自己的肚皮给顶破! “主,主人,肚子要破掉了哈,怎么办,呜呜奴隶好害怕,好涨,嗯啊!快要顶到胃了!” “妈的你不挺会插的!在这给老子装什么可怜,操快点,昨天是没吃饭吗啊!” “啊是!主人的鸡巴好大,要撑坏掉了,啊……满了,小逼要被填满了呜呜啊!”隔着白体恤,她下面奶子晃动的惊人,甩的他眼花缭乱,奶头都硬了起来,想让人狠狠的吸上两口! “操死你个浪货,贱人一个,妈的捅死你!有多大啊?有你的拳头大没!” “呜呜比奴隶的拳头大好多,主人要操死奴隶了,真的要快操死了!” 她一副楚楚可怜,咬住娇滴滴的下唇快要出血,眉头痛苦紧缩,仿佛承受着一根巨大棍子的融入,两眼泛泪花,即便是被打肿的脸,都有一股想让人把她往死里折腾的目的! 禾渊不会看到自己现在一张如狼似虎的表情,残暴又兴奋的呲着牙齿,活生生剥成碎骨给她咽下肚! 啪!啪啪啪! 他举起带着手铐的双手,把她奶子给抽的左右摇摆起来。 奈葵呜哇的控制不住缩紧肩膀:“啊,啊好痛,主人,要被抽烂了!” “干你妈的撅起来!你不是浪吗?爷让你浪个够!” “呜呜是!” 她把奶子挺得更直了,明明一副痛苦还要含着泪故作享受,表演简直可以迷惑的他分不清是真是假,但是他喜欢她这副逼样子是真的!如果双手没有被手铐给锁住,那他现在十指早就去抓住她柔软的屁股,把她给捏的臀部软肉都从指缝里面溺出来,抓的她哇哇哭啼! 光是想想……他都要快射了! 整个淫水啪啪翻腾的教室里,他们的淫叫声起伏不断,响彻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剩下的都在练习怎么操穴套弄,而只有他们,是在做爱。 “额啊被灌满了……主人的精液,好舒服,全都射进来了呜呜啊,好棒啊!” 奈葵大腿酸疼的跌落在他的双腿坐下,感受着肚子里精液的冲击,禾渊舒服的一塌糊涂。等他反应了过来,才发现自己这么卖力,居然没能让她高潮。 原本组织好的自尊心全在这一刻碎了。 用不着深思熟虑,她刚才的浪叫铁定是装出来的。 回去宿舍的路上,射进她阴道的精液边走边流,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以主动的方式做爱过,大腿用力过度,走路也是一瘸一瘸的。 禾渊手里拿着贞操带,只顾着往前走,停下来后发现她早就落后自己数十米了。 “喂,你平时没给你主人用骚逼这么套弄过?” “主人不喜欢我在他身上。”她说着,表情还有些委屈,垂下了视线。 “哼,装模作样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拒绝主动送上门还会自己动的骚逼。” “可是主人说,我没有那个资格骑他。” 禾渊不动声色翻了个白眼,什么男人,居然还有这种怪癖东西,真想见识见识是有多规矩的一个人。 走廊里,奈葵的食盆中已经被盛好了饭,禾渊扔给她贞操带带上,那些精液也不抠出来。 允许她先吃,见跪下来,双手合掌的默念完才趴下去开动。 他伸出脚踹了踹她压在小腿上的屁股。 “欸,忘记跟你说了,爷拔了你的牙齿,犯了重大过错,你半个月以后不用换搭档了,以后一直跟我。” “是。”她嘴里嚼着米饭,呜咽不清点头。 他想到了什么,又踢了她一脚。 “我回房间里拿个东西,等会儿吃完饭过来找我。” “是。” 他刚走,宿舍的门便被推开了。 奈葵仰头看去,一双蓝色的瞳膜倒入眼中,清隽的儒雅。308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托着下巴,笑意不明嗯哼了一声。 “因为重大错误不被换搭档?你同意了吗?”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还想让你来做我的搭档呢,4405,如果你不同意一直做他的搭档,是可以拒绝的,他也没有任何资格强迫你。” 【喜欢二更~ “爸,爸爸……” 宿舍里传来女生颤巍巍的哀叫。 308落在她头顶上方的大手随意揉了两下,乱了的秀发垂在小巧的脸颊两侧,他笑着撑腿起身。 “还有叁天就是换搭档的时间,我等你的答复。” 奈葵低头看着食盆中剩余的米饭。半响,才开始低下头重新吃,只是这次眼中的情绪明显有了多余的变化。 禾渊咬着桃子,扔给了她一颗。 “喏,赏你的。” 突如其来的奖励让她受宠若惊,抱着手里的东西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为什么,要给我?” “给你就给你了哪来这么多的废话!不吃还给爷!” 她犹豫了犹豫,甚至真的想上前来还给他。 “操,爷给你的你敢不吃!” 禾渊的脸色说变就变,让人拿捏不住一丁点的心情变化。 “不是,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我奖励,我没有做对任何事情,而且,我还把你的手指给咬伤了。” “他妈的。”嘴里挤出来了一句脏话,他发狠的用门牙啃着桃子,像是把桃肉当做了她,咀嚼在牙齿里汁水四溅。 “爷命令你,吃!” 奈葵垂下眼皮,乖乖应了一声:“是。” 果然还是来点硬气的,这家伙根本就是吃硬不吃软。 哼,跟她的嘴巴一样,爱吃硬鸡巴。 看着她一口一口小心翼翼,视如珍宝的桃子,在她手中变得格外珍贵,来之不易,甚至不敢大口去吃,每嚼一下都在唇齿中细细品尝,被汁水染湿的粉唇,真诱惑到了心坎儿里面去。 禾渊双腿翘在面前的茶几上,晃着干净的白色运动鞋,咔咔的没几下就将手里的桃子给啃完了。 随后把核抛了老远丢进衣架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哐当一声,稳稳中入。 “欸,月里葵,都给你桃子吃了,是不是该报答一下爷了。” 她舔着唇瓣上的桃汁仰起头来,知道他喜欢听什么称呼:“主人想要奴隶怎么报答?” “简单啊。”他吸了吸鼻子,又用食指在下面摸了摸,避开她的视线居然有些腼腆。 “过来,跪着告诉你。”她将桃子咬在嘴中,爬去跪在了他的身边。 修长的手指,从头顶划过至她的脸颊侧边,温柔的来回抚摸稚嫩的脸蛋,被打肿的伤口蹭过冰凉的指尖,得到抚慰般,无意中有些舒服。 “要报答爷啊,特别简单,爷就想要一样东西。” 奈葵咬住桃子,不解看他,那双桃花眸里温情酝酿,朝她胸前打量,手指也挣脱了发丝的束缚,顺着柔顺的长发,落在她脖子下面的胸口上,绕着奶子的弧度,打着圈圈。 “就这。” “我要。”他咬字清晰,生怕她听不明白,故意加重。 奈葵将嘴里的桃子放在手心里:“主人是想要我的心吗?” 禾渊从鼻腔中发出闷笑声,眯起那对被揍一大一小的眼睛:“你不是挺懂的吗?” “可是我没有心。” “人都有心,你怎么就没有心了?” “主人说过,我没有心,也不可以有心。” 主人主人,又他妈是她主人。 “爷现在就是你的主人!爷说让你给你就得给,听不明白?” 奈葵不懂:“你喜欢我吗?4301.” 他眼角顿时一抽:“我不信这句话你现在才懂,难道之前你不知道?” 瞧她那种波澜不惊的状态,好像对什么都不太敢兴趣,就算是他运筹了很久很久的喜欢,因为怕她嘲笑而不敢说出来,结果她连一个反应都不给。 就算是笑话他也行,这种懵懂纯净的眼神,他心脏都要裂开了。 “4301,你不能喜欢我。” “他妈的爷凭什么不能!”禾渊直起身体朝她怒吼一通:“你告诉爷,爷哪有一点配不上你的!在这个学校里跟爷做搭档,用得着去犯别人气吗?有爷护着你你怕个锤子啊!”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奴隶,你不可以喜欢上奴隶,任何一个奴隶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气喘吁吁的坐在那里,气坏崩了的脸瞪她:“你告诉爷,你哪里没什么好下场了?” 她摇摇头:“对你没有好处的,我没有任何可以让你喜欢的资格,如果我不是奴隶的话,或许还可以能够跟你说爱,谈情。” “妈的你搁老子这做心理辅导员呢!” 禾渊气的抢过她手里的桃子,往她脑门上重重砸了一下:“爷草你妈的,喜欢不上爷,爷就天天打死你!” “爷只给你叁天时间考虑,拒绝这两个字,再让爷听到,就是把爷全身用铁链给绑起来,爷也要揍死你!” 桃子在地上翻滚到了茶几下面,他又不够解气,往她肩膀上一踹,见把人给跺在了地上,甩动着脚踝上的链子,气喘如牛起身往外走。 五天后就是换搭档日子。搭档不分班级,只要是一男一女便可组成,每个奴隶都要在自己的宿舍里等着被分配,调教师会去询问组队。 禾渊翘着二郎腿等到周北易的时候,坐在沙发上斜眼瞪他,眼下黑眼圈肿了不止一圈。 “爷都被链子绑起来了,还用得着问爷吗?” 他关门朝他走近:“我并不是要来询问你,把月见里奈葵的钥匙交出来。” 他眉头刹那间凶狠一皱,像极了护食的狼崽:“干什么!那是爷搭档——” “她不是你搭档了,这是她自愿决定换搭档。” “靠!你他妈说什么周北易!爷都犯重大错误了,她凭什么换搭档!” 周北易严肃朝他伸出手:“我之前要跟你说,但是你走的太快,你是犯错人,你的搭档有资格决定是否继续不换,这个规定才生效。” “妈的你说什么!” 他眉头一压,手怼在了他的脸前:“钥匙!交出来!” 禾渊气急败坏,面红赤耳狰狞的表情令人发指。 “月见里要换的搭档是谁!” “告诉爷啊!” 首✛发:χfαdiaп。cоm(ω𝕆ο↿8.νiρ) 【吞掉 “真是没想到呢。” “到最后姐姐居然会选我做搭档。” 郗予坐在上铺的床上撑着胳膊托下巴,笑眯眯晃着双腿朝下看,他开心的眼角挤在了一块,眯成一条缝隙。 “喂,你口水快流下来了。”对面下铺的308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因为太开心了啊!”从刚才她的调教师进来宣布的那一刻,嘴角的弧度就没停下来,心高气傲的看向他:“听说你可是也在竞争她作为搭档呢,甚至都把之前服侍你的那位大奶给踹了。” “啧啧,好可惜哦,既没有抢到她做搭档,又失去了一个可以操穴的玩物,啧啧,真是心痛。” 308手里转动魔方的动作停下,瞪了他一眼。 “那又如何,反正奴隶都是公用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其实失望的很呢。” 郗予身手矫健蹦下了床,链子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蹲在跪着的人面前,托腮笑嘻嘻的问她:“姐姐啊,为什么选我做搭档?是喜欢被我吸血吗?” “现在才发现爱上我了,还不算太晚呢。既然姐姐都这么看重我,那我一定不能辜负姐姐的期望啊,想要被我吸多少都可以满足你哦!” 奈葵摇头:“我不想被你吸血。” “哼,都是我的搭档了,不想被吸可由不得你,没有了那个4301,谁还会护着你呢,该不会真以为都跟他一样是个傻子吧?” 她抬头看着他:“你是我的搭档,所以你也会被戴上贞操带,我会有钥匙。” “你想靠钥匙来威胁我?” 他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见了,可皮笑肉不笑的从眼缝隙里幽森森光盯着她:“但是你看308就没有贞操带啊,你真以为我威胁不了姐姐吗?我虽然没有4301一样的特权,但是对付姐姐,还是游刃有余呢。” 308放下手里的魔方,往后撑着身子:“我有贞操带。” 郗予双眉一皱。 “不过钥匙在我自己这,没有人可以威胁的了我。”他拿着在蓝色床单下面藏着的钥匙,嗤之以鼻朝着郗予扬了扬。 “吸血鬼,你觉得她会把你的钥匙给你吗?” 奈葵依然是那张表情,不为所动。只是她能说出来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会给他,也别想用钥匙来威胁她。 “呵,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贞操带钥匙也会在我手上呢,你想跟我比比谁比较能忍吗?我一定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不服的话你倒是可以来试试。” “你他妈想把谁给打的满地找牙呢!”禾渊踹开门的缝隙冲进来,咆哮如雷。 越过奈葵抓住了他的衣领,郗予的个子要比他矮,力气更没他大,转身就被摔在了身下,一个过肩摔撂的他肩膀骨都要裂开! “额!” 他怒的像头牛,两只眼睛还泛着红,瞪着跪在那里的奈葵,抬手也想给她一拳! 拳头扬起在半空中,她只是本能的缩了缩肩膀,这一拳用了大劲才硬生生止住。 “你是真贱啊!爷他妈的比不上一个精神病?谁给你的本事啊!爷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给爷改搭档,爷他妈揍死你!就算被铁链勒死爷都要揍死你!” 她还是那副表情。没有任何感情存在的一个木头人,直勾勾盯着他,就像在看一件物品,不懂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从眼睛里只能看到一片单纯。 “4301.” “别他妈叫爷!” 红了一圈的眼眶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想哭。 他眼睛泛酸鼻子也酸,就指着她问:“最后一次,你选谁啊!选谁做搭档!爷真要生气告诉你!说,说,快点说啊!妈的说啊!” 他的每一句说,都是在求她选自己。 可这货蠢,蠢到连被人喜欢都不敢。 “禾渊!” 周北易抓住他的后衣领,长腿朝他腿弯处一摆,人整个跪了下去,软下的膝盖狠狠磕在地板上,与她平视了起来。 “把钥匙交出来!还准备在这发什么疯?” “我他妈的……不交!” “你觉得你能犟到什么时候?” 他眼睛里面的泪被挤出来了,钥匙自始至终都在他的手心里面捏着。 张开手直接往自己嘴里含了进去。 “禾渊!” 周北易掰开他的嘴,他拦住不让,拼命用喉咙压着往下用力咽,跟小拇指一样长的铁钥匙,硬是用喉咙给挤压了下去,难受的搁着食管,他疼的捂住胸口闷咳。 “妈的,你真咽了!”周北易掐住他的脸吼。 他还故意嘚瑟的朝他张大嘴巴,抬起舌头给他看。 “操!” “你以为你咽下去有什么用,我就没钥匙吗?” 说着,抓起他的衣领往外提着拖,禾渊坐在地上被他拉,气笑瞪着奈葵,朝她比了个中指,修长的手指竖立挺直,咬着牙齿磨了磨,用着口型也看的很清。 他说:等着爷操死你! 郗予从地上坐起来,扭了扭疼痛的脖颈左右活动着,如死灰般苍白的皮肤,气的脸颊上泛起了几丝红润。 308笑:“看样子你真得不到钥匙了,那家伙是个疯子,比你还要疯。” “他如果没有特权,一定会被送进我们的学院里!” 郗予拉扯住奈葵的头发,逼着转过头来,瞧她一脸吃痛闭上眼睛。 “呐姐姐!可别以为我没办法捅你的逼穴啊,不要得意忘形的过早!” 门被敲了两下。 郗予抬头望去,见到他的训练师手里拿着贞操带,冷漠丢在他的面前:“穿上。” 【挨打H “的确是给咽下去了。” 蒋嗣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对面那医师说:“这得去外面看,咱们这儿没有能把异物给取出来的工具,需要尽快才行,不然会磨穿肠壁。” “你满意了吗?嗯?” 禾渊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哼了哼:“这句话应该爷来问,要是不让爷跟月里葵搭档,爷就是再吞一千根钥匙又怎样!” 脑袋被他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薅着头发就将他从病床上拽起来:“走!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给我做出什么花招来,是不是把自己给搞死了你都愿意!” 禾渊头皮被拽的吃痛,但是他不说,倔着脾气一直跟着向前走,门口看到站在那里靠墙的周北易,不服气的瞪着他,边走边指着他骂。 “要是你敢让那个精神病动他,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不准把钥匙给他!” 可站在那里的男人压根就没搭理他的意思,直了身体,双手插兜往外走,到门口时看见他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了雪茄咬在嘴里,薄唇拉扯着讥笑嘲讽他。 只有小孩子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他也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奈葵被叫到了周北易的办公室,他坐在皮椅上,双腿翘在面前的办公桌,咬着雪茄闭眼在沉思着什么。 因为有上一次不敲门,私自闯入的教训,所以即便这次门开着,还是跪在在门外先敲了敲,见他睁开眼冲她摆了摆手才过去。 见到他打开桌子,拿出一把钥匙,将腿放下桌,弯腰掀起她的衣角,打开了她的贞操带。 “脱了。” “是。” “因为他把钥匙吞了,本来打算是给你一个新的贞操带,但是我们规定一个学生只能有一个,而且数量都是要进行保留的,所以只能做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言意之下只能是先等他,把肠道里的那把钥匙取出来。 奈葵乖乖听着,但是她不太懂的是,为什么现在要把她的贞操再取下来。 周北易将双腿放平面朝她打开,嘴里咬着雪茄那副斯文,冲她歪头拍了拍大腿,锐眼有股不明的意味情绪:“自己坐上来。” “是。” 她真的很乖,显然做什么也都愿意,也把双腿打开,踮起脚尖,两条细嫩白玉的双腿跨坐了上去,面对着面,周北易托住了她纤细的软腰,手掌里一片稚嫩的皮肤,抚摸起来软的像水又像果冻,一掌就能握断。 “周老师要操我吗?”她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仰起头来懵懂的问:“要我用嘴巴来解开,还是用手。” “用你的手。” 离男人太近,他说话低磁深沉的声音是从胸膛发出来,震动声一清二楚。 奈葵低下头,认真地去解开皮带,因为平时都是用嘴巴去解开的,手来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甚至大概这是她第一次来用手,居然比用嘴还要生熟。 长发从脸颊拂落下来,及腰的发丝,他的大手扶住她的腰,也在手指尖抚摸着那些柔顺光滑的头发,低头看下去,这样的状态像是在抱一个孩子。 她的身体很小,估计比孩子都要轻。 随着皮带的拉开,拉链褪去,手指小心翼翼捏着裤子往下拉扯,里面拢成一团的巨物,她费了好些劲,才将它从内裤中剥离出来。 男人取下嘴中的雪茄放在了桌子上,手轻而易举将她的臀部抬了起来,扶着自己半硬的鸡巴,淡紫色龟头,抵在她的唇缝中往里挤压。 “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操你吗?” “嗯……不知道。” 塞进了一半,他发出声舒爽的叹息,半眯着眼,撇下眸垂涎她精致的容颜。 “怎么禾渊就这么喜欢你呢?” “啊……好大!”她不禁张着唇捂住自己鼓起的腹腔,急速的喘息,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陶醉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嗯周老师,东西太大了啊……要,要坏掉。” “跟我做了几次,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耳根传来他齿缝中咬牙的清晰声,惹得她浑身颤栗。 奈葵畏畏缩缩的捂着腹部,眼角边似乎挂着若有若无的泪:“是周老师的东西太大了,好痛嗯啊……好涨,真的快要撑,坏掉啊,坏掉了啊……” 她呜呜哭着甚至开始往上想躲他的肉棒,不但拼命扭捏着软腰想起来。 见到这一幕的男人,双手抓住她柔嫩的臀部,开始发狠往上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啊啊!”这次她的眼泪是真的飙出来了,按住他的肩膀苦求的蜷缩脚趾:“周老师不要,好痛受不住了呜啊!” “这就不行了?可你的贱逼怎么吸的这么有力呢。” “呜啊没有,我没有。” 他面对着她扯出一个淡漠的笑。 从眼窝倾流的泪,已经变得不值钱,说掉就掉:“求您……啊别撞了,不要我不要了!” “撞坏掉了,要坏掉了,求求您别撞!” 奈葵开始晃动着身体躲了,在上面的姿态总以为她能够反抗得过男人,一边抓着他的肩膀,脚趾用力踮起来,想要摁到地面,扯着嗓子啊啊,胡乱哀求着:“求你啊好痛!呜啊不要了,不要了!周老师。” 下一秒就被抓住了头发,长发紧攥在他的大手里,扯着头皮,将她脑袋用力摁在了一旁的桌面上,咚的一声撞了上去! 房间里的尖叫,刹那间就变的鸦雀无声。 女孩细细的哭声从鼻腔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来。她委屈,不停的吸鼻子。 耳边又传来男人的命令:“继续。” 他喜欢让她反抗,又一边插得她不能动弹,好用这种方式来虐的她不停哭喊,奈葵不能拒绝,她也只能用他喜欢的爱好来让自己受到更多的毒打。 “呜呜……呜呜啊,周,周老师,脑袋好痛,痛呜呜。” 委屈的哭声引来他冷声一笑。 “插都插进去了,你以为在我这犯可怜,有什么用?” “嗯……嗯啊,嗯。”她晃动屁股,用一根脚趾踮在地上,抬起臀部脱离它,那张千娇百媚的脸,除了额头肿了点以外,哭得梨花带雨。 在他怪异的性癖支配下,房间里的尖叫和殴打根本没停下来。 【发火精液抹头发/舔脚 被打成了这个样子,他也丝毫不把精液赏赐给她咽掉,而是在最后一刻拔出来用手攥紧撸了起来,最后射在了手心里面。 奈葵脸上被殴打的肿着,额头磕出一个鼓包,呆滞看着他的动作。 紧接着,他便将手心上浓稠的精液,全都涂抹在了她的头发上,动作看着像极了在温柔的抚摸,直到黏腻的液体,全都从他手心中剥离,在她黑色的及腰发丝上擦的一干二净,才收手。 男人难得扯出笑容说:“倒是好看。” 满头的精液和腥味,她也搞不清楚,这到底哪里好看? “精液不准弄下来,清楚了吗?” 她脑袋歪着还气喘不足,重重点了两下头,张着唇加重了呼吸,看着他抽起纸巾,擦拭自己的手心,虚弱的声音几乎要发不出来。 “知道,知道了。” 周北易的大手托住了被他打肿的脸蛋,眯着眼睛,像是似笑非笑。 “想吃我的精液?” 少女鹿眼中的光芒有了变化,转动着水润,用力点了两下头。 “想吃。” “那知道为什么不给你吃吗?” 奈葵知道:“奴隶没有资格,去吃主人的精液。” “不错。”拍拍她的脑袋说道:“行了,把贞操带穿上回去吧。” “哈……是。” 大概脑袋撞的有点太用力了,她跪在地上,身子还是摇摇晃晃的,想随时趴倒在地,拖着艰难的身体,才终于爬了出去。 男人就在背后看着她扭捏起来的臀部,嫩得像两块水蜜桃,叫人的眼睛移不开视线。 等她彻底消失在目光中,才疲倦的捏了捏眉心,将皮带系好。 薄唇干燥,桌子上的雪茄,他实在忍不住想去点燃了它。 回到宿舍里,308在下铺玩着手里的魔方,撇了她一眼,本想快点收回视线,却看着她,视线迟迟收不回来。 “你脑袋上顶的那是什么东西?” 少女眯着眼在快速喘着呼吸,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过来,低着头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居高临下瞥了一眼,那些白色的液体凑近一看,就分辨了出来。 “谁的精液?” “周老师。” “哼?”他气音悠长,拖着尾音慢慢悠悠发出声音,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直接挑逗起她的下巴与她平视,暧昧气温在逐渐上升,蓝色瞳膜中笑盈盈地望着她。 “跟老师做爱是什么感觉呢?” 她单纯的在回忆,很认真的想要回答他,却听到他噗嗤一声笑了。 “4405,你是小孩子吗?简直是生来就做奴隶的料啊。” 他撑着膝盖又站了起来,这个姿态她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他。 “反正现在那个吸血鬼又不在,我就算操你也没什么问题吧?” “你不能操我。”她说。 “嗯?” “我戴着贞操带,没有钥匙。” 308用手指抵住鼻尖,笑的更开心了:“那这么说,除了你的逼,哪里都可以被我操了?” “是的。”她果断干脆的话让他也是一愣:“我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权利。” “你的确没那个权利呢。” “那就来给我舔舔脚吧。” 他在床边上坐了下来,穿着黑色的平底鞋。在这个学校里,还是精神病院,大部分的学生都是光着脚,没有鞋子可以穿,这也是变相的一种身份象征。 奈葵爬过去用牙齿咬开鞋带,细细的抽开,小心翼翼的将鞋子脱掉了。 鼻尖能闻到他的脚趾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显然他经常洗澡,张嘴先是含住了大拇脚趾,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脚趾缝里,舔舐起来,吃的津津有味。 308歪了头,看着她的动作不禁晃动起大拇脚趾,用力夹着她的舌头往外拉扯。 这种动作她貌似也很熟悉,不吭不出声任由他折磨,等他玩够了再接着舔。 “嗤。”他觉得很是无趣:“太乖也没什么好玩的,不是吗?你应该表现的任性一点,就跟我上一个奴隶一样,不过她太烦就是了。” “若是主人喜欢我任性的话,我可以试试。” 他摸着下巴思考了半响,瞧着她伸出柔软的舌头,先是划过两根脚趾,故意用力吸在嘴中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吃的让人看着心痒痒。 “不需要。” “好好舔。” “是。” 脚指舔到一半,门被推开了。 耳边传来女生哭啼的声音:“爸爸,爸爸呜你为什么不要我?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了爸爸!” 女生跪过来爬到了他身边,指着奈葵质问:“是不是因为她!你选她做了搭档就丢下我不管了吗!爸爸我求求你了,别抛下我啊,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做你的搭档也行,只要能留我在你身边,我不想做别人的搭档求求爸爸啊。” “你烦得很啊!” 308趾高气昂的抬起头,冷漠盯她:“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你明知道我最烦你什么样,一个人不可能有两个搭档,等我什么时候想玩你了,自然会把你召回来。” “呜爸爸啊别丢下我求求你!我不能离开你!”短发女生哭得梨花带雨,拼命哀求着他,用尽了讨好的求饶,却被他一脚踹开。 失去了嘴中的脚趾,奈葵始终低着头,等他再次把脚伸到她的面前:“舔。” “爸爸!爸爸我可以舔的!” “啧,滚开!”他燥怒抓着她头发,蓝眸冰冷瞪她:“如果你现在是我的搭档,我早就把你嘴巴给抽歪了,别再让我说第二遍,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他指着她的脸,字字速度极快,无论她哭的有多么惨,松开她头发时,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 又一声巨响,她的脑袋撞击在了床的护栏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紧接着面前的308起身了,抓着她的头发一脚踹在她的腹部上,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把她往地上压,单膝下跪,捏着拳头,朝她肚子又是一拳。 女生几声尖叫,到最后根本失声,捂着腹部,痛苦躺在地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脸色狰狞张着嘴巴,发出额额的喘叫。 奈葵从来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或许现在他也不是发火,只是很平静的在殴打她,末了,从地上站起来,面无表情说道。 “爬出去。” 【腹拳 那女孩儿蜷缩捂住腹部,痛苦的泪含在眼中打转望向他。 “爸……爸爸。”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截然的暴怒充斥在房间里,奈葵看着她跪地哆嗦磕头,哭着道歉,在肩膀上又被残忍的跺上了一脚。 “对不起爸爸!我这就滚呜,对不起对不起!”她害怕的浑身都在抖个不停,一声声啜泣的哭嚎声后,跌跌撞撞往外跑了出去。 308回了头,看向奈葵,蓝眸中又重新染上肆意的笑容。 “别那么害怕我,我只是比较讨厌不听我命令指示的女人,4405,像你这么听话,不会被我给教训的。” 他重新坐回了床边,继续翘着二郎腿,将脚放在她的嘴边:“接着。” “是。” 她貌似也不怎么害怕自己刚才那个样子,见多识广的奴隶,对主人任何的命令都要这么清晰。 舌头依然灵活,舔舐在脚趾处吸的津津有味,闭着眼睛,故意深情陶醉,不知道是太过好吃还是不敢去看他的眼。 308觉得哪个都不是。一根手指托起了下巴,垂眸中冷眸眯成一条线,舔着上槽牙,打量那副模样。 “4405,下次考虑一下做我的搭档,可不要以为我比不上那个吸血鬼和4301,4301能给你的,我也全部都有。” 奈葵睁开了清澈的双眼。 他歪头嘴角勾着几分笑意:“你想跟我说什么?” 含住嘴中的脚趾,含糊不清:“你也有特权。” “那不然你以为,那个女人为什么叁番五次的来求我做搭档?” “在这个学校里,毕业后的学生都不知道自己会被分配到什么地方,与其把命运交给学校来决定,不如自己在学校中先找一个后手,保证毕业之后能跟着平安走出去,而我就是这个后手。” 他笑容自信:“别以为你是有主人的,就觉得无所谓了,相反作用还大着呢,有些学生他们就是喜欢有去玩你这种二手的,更容易调教,更听话,你在那个吸血鬼手里,也保证不会好过半个月。” 308话中的意思跟禾渊说的没有什么差别。虽然不明白他的特权来历是什么,但从那个女生急切需求让他作为搭档看来,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只要你情我愿而已,都是玩玩的,我可不会像4301那么蠢。” 308斜睨看她,还以为自己就快要说服成功了,没想到她又朝着自己跪下来磕头了。 “奴隶只是一个奴隶,没有任何可以得到庇护的理由。” “啧。”他拧眉,抬脚朝她脸上踹过去。 “你是死脑子吗啊?” “我若是做你的搭档,对你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奈葵:“搭档是公用的。” 这句话是他说过的。 “你的特权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作用,你保证不了我是否会被公用。” “你在怀疑我没这个本事?还是说我没有4301有这个本事!” “我并没这个意思。” 奈葵看到了他抓起床上的魔方,连给她思考缓和的余地也没有,九阶魔方朝她脑袋上猛砸,几乎在一瞬间里,她听到了魔方咔咔碎掉的声音,以自己的头骨都要裂开。 腹部袭来的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与刚才殴打那个女生同一个姿势,甩下碎掉的魔方,他摁紧的拳头挥起在半空中朝她脆弱的肚子上猛的砸了上来。 躺在地上的奈葵,眼睛要瞪突出了眼眶。从下腹传来窒息痛苦,令她头皮发麻的揪成一团,浑身连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疼痛抬不起,咧大开的嘴巴无声叫着。 强烈的疼痛,308甩了甩自己的拳头,面无表情从她身旁站立的时候,再度抬起脚,朝她平坦的腹部碾压了上去。 “额——” “眼睛怎么瞪得像个核桃?真是惊悚呢。” 蒋嗣濯接到消息便从办公室赶来到了医疗室。 隔间的诊室里没人,只有她躺在病床上将衣服推到胸前,遮住浑圆的奶子,平坦腹部上青紫的拳印,在从中间的弧度慢慢往周围散布,白皙肤色触目惊心。 大概是过了一个晚上的原因,那些淤青在中间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忍了一晚,她痛的坚持不住,才来医务室。奈葵看到来人,脱口的蒋医师,改口成了哥哥。 即便他戴着口罩和眼镜,弯眯起的眼也暴露无遗他在笑。 “稍微忍一下,我给你涂药。” “是。” 他戴着橡胶手套,将白色的药膏挤在指尖,摁住淤青最重的一点,开始温柔的绕着圈圈打转,将药膏逐渐扩散。 最敏感的腹部肌肤,又疼又痒,却只能一声不吭抓着身下真皮床垫。 “皮肤这么白,被打出来的伤口也挺好看的。” 奈葵对他话中的意思并不懂,他抬起眸,镜片下那双惺忪的垂凤眼,明明和蔼可亲,却又如此冷漠。 “涂完药之后,你的调教师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待会儿跟着他走。” “是。” 他揭下了橡胶手套,放在一旁的医疗垃圾箱中,命令她起身。 奈葵压着及腰的长发,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到站在门口双腿笔直的男人,周北易嘴里咬着雪茄,倚靠墙壁。 “不对我说些什么吗?” 正要走的奈葵回过头来,表情有些愣。 他怂动着颧骨的肌肉往上提拉,又在笑:“嗯?” “谢……谢谢。” “还有呢。” 正当她要绞尽脑汁,话却又在脑海一闪而过。 “谢谢哥哥。” 蒋嗣濯去抚摸她的脑袋时,手又顿在了半空中,缓慢缩了回去。 “今晚记得洗头发。” 那满头上还有男人的精液,就来自站在门外那里的男人。过了一晚上的时间,从刚开始的腥味变成了黏稠的臭味。 【打架 这是她从进入学校以来,第一次走出校门。 坐上的车,还是来学校时,那辆加长的迈巴赫。 车窗都被帘子遮盖住,只能感觉到车子在动,外面连一丝光线都看不到。 “周老师。” 端着菊花茶喝的周北易抬眸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 “说。” “如果,从这个学校逃走的话,会发生什么?” 他眉头一挑,目光直视着清纯的鹿眼在不断打量。 “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 她点了头。 周北易放下茶杯:“逃不出去的,无论你是不是有钻天遁地的本事,都逃不出去。” “万一真的是运气好出去了,你也会迷路在这四座大山中活活饿死。” “不过若是你问结果嘛,逮到的话自然也不会好过,学校里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最后基本都是断指断脚,送去了售价便宜的地下性院里面。” 奈葵又点了头。 “我知道了,周老师放心,我不会跑的。” 他也不觉得她会跑,听话的孩子,只会想着怎么学习毕业,早日见到自己的主人罢了。 将她带来的地方,是一家私立医院,从下车开始,她就没见过其他人的存在。 直到来到顶层的一间病房,推开门。 禾渊穿着淡蓝色的条纹病号服,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叼着吸管,眯着眼去看手里面的杂志。 听到声音抬头看去,见到人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 “哼,我哥真把你给带来了啊。” 不过从她身后进来的人,是周北易。 将奈葵给推了进去,他喂了一声:“我哥人呢?” “没来。” 禾渊想到,月里葵还不知道蒋嗣濯就是他哥呢。 朝她招了招手,人就乖巧的朝他走了过来,比唤狗还要有成就感,当他呲牙笑想去摸她的头,手顿在离她头发一毫米的地方,弹缩了回来。 “操,你脑袋上是什么玩意儿!哪个狗男人的精液!” 周北易眯着眼:“我的。” “日,你恶不恶心啊,爷差点摸上去!” “摸就摸了,又不会少块肉。” “妈的……你这什么破怪癖。”他不耐烦推着人的肩膀指着卫生间位置:“进去洗个澡再出来,搞快点!” 奈葵看了一眼周北易,他并没说什么,才慢慢走了进去,生怕他会反驳让她滚出来,所以一步走叁秒。 “快点!”禾渊怒吼着她。 “你这肺活量,也不像才刚做完手术的人。” “不就是开腹取个钥匙,爷有那么弱吗?” 他掀开了病号服,腹腔上面有一个不大的伤口,指着说道:“就这,爷根本没感觉!” 周北易懒得听他把鼻子都吹到天上去,拉着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你哥让我把她带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看爷孤单没人陪啊!” 他哼哼着将杂志和饮料放到了一旁桌子上。 “是吗?确定不是你哭着喊着让她过来陪你疗伤。” “……” “我哥都告诉你了你他妈还问爷是什么个意思?” “看你打算怎么装逼。” 他咬着牙憎恶瞪他:“月里葵脸上的伤,是你打的?” “是又怎样。”他嘴角微扬,靠在那里风衣长腿皮鞋,一股子的斯文败类,野兽的畜生被掩盖在最腐败的光鲜之下。 “你欠揍啊周北易,以为是她调教师了不起?你要是不把她变成爷的搭档,你信不信——” “你还能怎样?”他说:“钥匙已经取出来了,我也让人定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就算你再接着吞,你能找到那两个钥匙都在哪吗?以为拿你的身体来威胁我就完事了?我可不是你哥。” 他气喘如牛,红着眼嘴里蹦出来脏话问候他全家叁代! 奈葵垂着湿润长发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位不知道因为何事扭打到一块了,周北易站在床边去揪他的头发,禾渊抓住他的裤子腰带不松手。 原来男人打架也会用这么小儿科的方式。 “松手!” “你他妈先松!” 周北易看准他的腹部,伸出手还没碰住,他哇哇叫的比鸽子都厉害,抱住自己的腹部蜷缩成一团。 “你他妈要不要逼脸,往爷的伤口上戳!” 他薅着他的头发用力往上抓了两下:“刚才不是说不疼吗?” “妈的,妈的痛痛,撒手,撒手啊!伤口要裂开了!” 周北易放开手才看到站在那里的奈葵,洗了个澡头发都不知道擦,长发往下滴滴答答落着大量水珠,大概是用冷水洗的,站在那里浑身发抖,脸色白了几度,自己都没注意双唇在上下触碰着发颤。 圆亮亮的鹿眼可怜又可爱。 “怎么不擦干?” 她呼出来的都是白气,娇软的声音问:“需要,擦干吗?” “去擦。” “是。” 禾渊揉了一会儿腹,才缓和下来惊恐,她把头发擦成一条条湿润的簇发,掀开被子,拍拍床让她过来。 “爷现在很想踹人,只是爷身上的伤没办法动,晓得什么意思不?” 她眼珠子咕咚咕咚的转动:“是要踹我吗?” “除了你我还能踹他不成?” 周北易双手插兜在凳子上坐下,看着他想搞什么花招。 奈葵乖乖走去他的脚边上,然后上半身趴在了他的脚下,脚心挨着她柔软的脸皮,禾渊笑的很是开心。 “脸皮挺软的啊,这么久没踹过你,想不想爷的脚?” “想。” 他明知说谎,心底那股虐凌又是忍不住,朝她左边的脸皮猛跺了上去! 脑袋碰撞在床尾的柱子上,她吃痛,又将脸挪回来,继续趴在他的脚下。 一次比一次狠,脑袋磕的咚咚锵锵,敲锣打鼓似的,周北易看着他的举动,和那兴奋的眼神,咬着牙齿化成魔鬼,呲牙咧嘴嘿嘿笑着,似乎把她的脑袋踹成肉泥也在情理之中。 “操!操!跺死你,妈的骚死了,怎么有你这么骚的贱货啊!” 他憋得脚痒痒终于在她脸上释放,那边的脑袋少说已经肿成了一个鼓包,而她只是一声不吭的闭着眼。 终于停下,他拍拍大腿:“过来,坐上来操爷!让爷看看你最近几天的学习成果。” “是……” 她走过去的同时,脑袋在不停的垂晃着,姿势不稳,好在扶着床,踮起脚尖,费力爬了上去。 贞操带露出来,禾渊这才想起他没钥匙。 瞅向右边,坐在那里的男人,似笑非笑望着他,仿佛在看,下一步他该怎么做呢。 【吃它H 贞操带是不可能被他给徒手掰开的,就算是指甲全断冒血,都不可能打得开。 周北易笑的那么自信,偏偏就是猜中了他要操却操不了的这件事情。太想操穴的禾渊,决定还是用她嘴巴。 奈葵双膝跪在床上,趴下去含住吞吐,头发被他抓在手心,插得口水声都开始冒泡,速度有些快了,她嘴巴里口水跟不上速度,一些都开始往下流成了海,戳成泡沫。 周北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他只顾着享受了也根本不想去跟周北易斗嘴。 “喂,喉咙可要夹紧啊,你的调教师就在这里坐着呢,要是敢发出那种声音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禾渊故意笑着恐吓她:“说不定待会儿就给你几个巴掌,让你一直跪在这里啃鸡巴通过考试,你说是吧周北易。” 他并不接腔,倒是翘起了二郎腿,瞧着她眼睛插得开始往上翻,严肃出声。 “跪直了。” 奈葵忍痛僵硬的从床上跪起来,头发在他的手心里面滑落,掩盖住了她的半颗脑袋。禾渊伸出手去摸她脖子,果不其然是插得喉咙鼓起来了。 “哼哼,就知道你骚,食管里面肯定还能吃,爷的大鸡巴不错吧?你肯定没吃过比爷还大的!” 不对。 她上次说,她的主人鸡巴有他大来着。 “啧。” 回忆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将她脑袋给碾压下去,不停插着插着,龟头上面冒出来血丝了。 “操啊!怎么就这么不经操,你不是骚喜欢吃吗啊!告诉爷,你喜不喜欢!” 头发猛地往后拉拽开,她张大了嘴巴不停哈着喘气:“哈……奴隶喜欢,哈喜欢,好喜欢!” 嘴角那些口水几乎都流成了瀑布,挂着银丝疯狂的往下掉,淫荡的滴满了手背上面全部都是,凄惨小脸通红,被打的巴掌印子又被插青了。 禾渊稍微有那么一点可怜她,抿抿唇,压住自己内心的异样,重新把她的脑袋给摁下去。 “你对爷哭也没用,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爷,你以为爷会手下留情吗?啊!” “唔,呜……唔呜!” “吃!戳死你,龟头爽不爽,夹的真紧啊,嘶哈好爽好爽,嗯!” 拉起摁下,来回动作迅猛加速,他一个不小心扯到了胸前的伤口,一时间冷汗都落下来了,即便他手里面的动作停下,她的嘴巴却还是保持着自己刚才插她的速度,将自己的喉咙当做成阴道,快的唾液都发出咔咔的声音。 脑袋疯了一样的抬起来又压下去,把禾渊都给看呆了。 “喂,慢……” 他咽着口水,闭上嘴也闭上了眼,感受到她的十指去揉捏那两颗卵蛋,又轻又揉的动作在安抚性的挑逗着她。 周北易看手腕的表,嘴角抿了抹极淡的弧度。 “嗯……不行,了,你骚啊月里葵,操啊,嘶干死你!”整个手掌心压住她湿润的头发往下碾着不让她抬起头。 红眼喘粗气,抽搐的鸡巴终于是在她嘴里面射了。 “咳——” 她被呛到,龟头又堵着喉咙,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咳嗽,把自己的脸给憋得通红,差点就要死了。 等他将头发给拽起来的时候,奈葵整个人失魂,张着嘴扬头,不让嘴里那点精液流出来,双手往后撑着床面,急促的喘息让她胸前不断起伏。 “行了,咽吧。” 听到清脆的一声咕咚,她咽完便开始咳嗽了,捂着胸口咳咳厉害,朝着地上流出口水。 禾渊看着她的反应,挑衅瞅向一旁的男人:“喂,周老师,她的表现怎么样啊?” 阴阳怪气周北易不是听不出来,只是他也没打算回答他。 “又不是课程,问我这个做什么。” “切,你少来了,装什么绅士呢,指不定你带她离开的时候,在车上还得顶着她的嘴巴操上一番呢!” 他冷哼哼一笑。 然而真是让他给猜对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火气就没有下去过,将她带上车,只是拍了拍大腿,她便乖巧的朝着他这边爬了过来。 周北易靠在真皮座椅,舒服享受着她的口活服侍。 “唔,好吃,周老师的鸡巴,好好吃。”他没去动手强迫她,自己却开始说着淫话来一个劲的讨好,这时候他想要的就是舒服,奈葵很懂事,也不去跟他玩那些反抗的小游戏。 “口水咽回去。” “唔是!” 少女埋头在他胯间苦干,头顶大手在抚摸着她说:“禾渊过两天出院,在学校里离他远一些。” “你很聪明,也看得出他对你的心思,那家伙只是单纯没碰过女人而已,他不懂真正的情爱是什么,不过是一个清纯情窦初开懵懂的小子。” “嗯唔,奴隶,知道唔。” 周北易笑:“我当然知道你知道,不然你怎么会去换搭档呢。” “太聪明不见得是个好事,他如果真的爱上你爱的死去活来,非你不可,就要从这个学校离开了,当然了,总归还是要受点惩罚,比如——” “把他送去妓场给卖了。” 奈葵听完一愣。 觉得他在开玩笑,毕竟4301是有特权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创始这个学校的人之一。 只是她没再问下去,毕竟知道的太多,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主人曾经教过她,多说不如闭嘴。 回到宿舍里,郗予便在那里等着她了,手中拿着一个小拇指长的刀子,冲她笑着说。 “姐姐,我好渴啊,把手伸过来。” 308坐在那里玩魔方,背对着大门。 奈葵犹豫了不过两秒中,缓缓向他伸出又细又白的胳膊,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拉住了她的手指,刀子划下去的同时,光滑细腻的肌肤被斩破开了一道血痕,从开破的伤口里涌出来的血,接着被湿润的舌尖所舔舐。 郗予陶醉的闭上眼,吸着从里面流出来的红液,就如同最原始的哺乳动作,对于别人恶心唾弃的液体来说,这些却是他觉得最甜美的饮料。 【两根肉棒H 针刺的痛感,她闭着眼,感觉到身体里的血在被他一点一点的吸走,吞咽的动作格外凶猛,贪食着她的味道。 “唔嗯。” 郗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舌头挑开被割烂的皮肤,拼命的喝,唾液刺激在伤口处,疼狠了。 奈葵跪在他的面前,想哀求他住口,可她没有那个资格。忍痛低头,另一只手托住已经僵硬的手肘。 “郗予。”她声音化作哭腔。 柔柔弱弱的一幕落在他眼中,只见他笑了起来。 可嘴上的动作没停,还啃咬的更加厉害,甚至把她的皮都想撕扯下来。 “额疼。” 魔方转动咔声停止,308开口说道:“别吸了。” 他张嘴放过了这条胳膊,切了一声:“怎么还护上她了?喜欢上了?” 他随便笑了两声:“你挺会做白日梦的。” 郗予回头看向奈葵:“呐姐姐,你会乳交吗?” “会。”她点了点头。 “那来吧,你的调教师说明天就能把钥匙给我了,就先委屈一下你的小主人,用你的奶子服侍它。” “是。” 奈葵跪爬上前,将上衣脱了下来,只穿着贞操带便一丝不挂了,努力将奶子撅起,解开他的裤子,并没有穿戴贞操带。 “主人可以不用穿贞操带吗?” “只有拿到你的钥匙我才能穿啊,这么期待着我穿上,然后被我折磨吗?我可是会想办法把钥匙从你手里面拿过来的!” “没有,奴隶会好好服侍主人的。” 她的奶子可算不上大,甚至说还有点小,郗予捏了捏,记得她有主人才对,怎么她之前的主人没把她奶子给捏大,还是说在发育中? 不过看起来嫩嫩的,跟个豆腐似的,就算努力挤着,中间那乳沟也是小的可怜。 没有润滑,蹭的她皮肤很痛,周围都红了,费劲将涨紫的鸡巴包住,却还是时不时的就从乳沟里面跑出来。 郗予歪了头,哼哼一笑:“真小啊,姐姐,胸部长不大,怎么能让我舒服呢?” “对不起,奴隶会尽力的。” 她前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上下扭动,手掌压着奶子使劲往中间挤,额头上冒出了些细密的汗水。 308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身后走了过来,靠着床柱打量,双手交叉在胸前,歪了头。 “不行啊。” 奈葵表情更紧张了。 修长的指尖夹住了她的乳头往上提拉起来,吃痛发出一声哼咛。 “嗯……主人。” “奶子怎么长的没一点用处。” “对不起主人。” 她也练习过乳交,只是效果并不怎么明显,只能裹住假阳具,对于肉棒来说,还是太小了,根本不能夹紧。 “算了,我可没时间等姐姐自己一个人在这刮痧。” “唔。” 被掐住下巴,龟头碰到嘴唇,她急忙张大嘴含住,朝着嘴里面吸吮。 与此同时,身旁的308也拽下了裤子:“吃两个。” 奈葵伸出手握了上去,两只手两根,吸了这一根,再换方向去舔他的,舌头乐此不疲舔绕细筋,两根鸡巴涨大到的地步让她一个嘴都吃不下,艰难吞吐,不断深喉。 嘴巴酸疼,脑袋也不停左右转动着。 “真是贪吃。”郗予往后撑着手臂嘲笑:“我看得叁根才能塞住她的小嘴。” “可没那么多的手。” “直接捅她嘴里就完事了,这么能吃的嘴巴,谁不想插啊,去妓院里一定是头牌货色。” 308应声笑了,手掌摁在她的头顶拍了两下:“只可惜,这家伙有主人,毕业之后也是原封不动的被送回去。” “所以得趁现在好好享受啊,万一以后见不着了。” 郗予舔着牙槽,恶意挺起臀部把鸡巴朝她喉咙戳。她倒是懂事,压低脑袋深喉进食管里面,紫色的肉根挂满唾液,吮着肉棒发出淫荡的声音,眯着眼那般淫贱,陶醉将肉棒当做了唯一的食物。 若是仔细听,男人的呼吸声在错乱,鸡巴传来烫人的温度,腿心瘙痒,用力干入几番。 “唔……啵。” 一双蓝色的瞳孔周围,渐渐布满了红色。 “很好吃嘛。” “嗯好吃。”她鼓塞着一半脸笑着说,那一缕缕的耻毛,都被她口水黏在一块杂乱不堪。 他们的自制力强到可怕,嘴巴吸的已经麻了,还迟迟保持着一个状态,跋扈怒张,与她的嘴巴叫嚣着兴奋颤动。 口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到了新鲜可口的精液,只顾着慌乱吞咽起来。 “看样子是没吃饱啊。” 郗予也笑了:“那就接着来吧姐姐,反正我们的精液有很多,今晚一定给你填饱肚子!” 她抖了抖已经麻痹的唇瓣,不敢拒绝。 “是。” 等第二天练习深喉时,唇瓣已经没有知觉了,舌头也累的抬不起来,只顾着往下插,喉咙虽然没有发出呕声,可周北易还是挑出了她的毛病。 “怎么,练会一个技巧,就把之前会的全忘了?舌头是怎么动的。” “对,对不起。” 她努力要抬起舌头,但是又酸又疼,眼中那副求饶可怜,拜托他饶过。 周北易抽出了教鞭,缩短两节,抽在她的脸皮上。 “唔。” “舌头动起来!”他压眉警告她。 “是。”呜咽不清的声音,舌头上面的神经开始疼痛了,她舔着那根黑色假阳具,滑动的速度越来越慢,甚至抬不起来,看的周北易始终眉头拧皱。 “啧。” “对不起,对不起周老师。” 他掐住了她的下颚,朝着里面看去,将教鞭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捏住舌头往外拉:“怎么回事,怎么就抬不起来了?嗯?” 骨节分明的指尖,黏着她晶剔的口水,敛了眉表情严肃又凶狠,奈葵张着唇,眼眶里冒泪,沾湿睫毛,鹿眼是诉说不到的委屈。 沉入深湖的眸子盯着她的脸:“昨晚都干什么了?” “吃……”含住他的手指,说话声半吞半吐:“吃了两根肉棒。” 【淋尿H 郗予穿上了贞操带。 他第一次带这玩意儿觉得十分恶心,本来他的东西就大,包裹在这么封闭的贞操带里,去个卫生间都变成了限制。 手里的钥匙交给了面前的奈葵,他笑歪了头,接过从她调教师手中递来她的钥匙。 “姐姐,现在我们是真正的搭档了。” 周北易看了眼另一个床位下铺的男生,盘腿坐在那里转着手中的东西。 住集体宿舍就要接受被共玩的准备,这也是学校里默认的规则。 “晚自习还有半个小时。” “知道哦。”郗予朝他笑:“那以后我见到你,也要朝你下跪吗?周老师。” 他视线冷冰冰的,好像看谁都是被欠钱的样子。 “不必。”说话声也是冷飕飕的想打架。 奈葵跪在地上待他离开,郗予揉着她的发顶,在面前蹲了下来:“姐姐,如果我现在想抢走你手里的钥匙会怎么样呢?” “反正你也打不过我哦,把你揍趴在地上,也会双手奉上钥匙求着给我吧?”他表情跟个要恶作剧的孩子没什么两样,笑的很是开心。 “呐姐姐,说话啊,我要抢了哦。”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却见她快速的将手背到了身后。 这个举动在向来遵循听话原则的奈葵身上没有出现过,他略有惊讶挑起了眉。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这样我就拿不到钥匙了吧?太天真了啊!我很兴奋!” 他呲牙笑,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力往上扭,却发现,两个手心都空了,凭空消失了一样。 郗予愣住了,她穿的是短袖,也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钥匙,就连屁股下面也没有。 刚才看的一清二楚,的确钥匙给她了。 “喂喂喂,你在这跟我玩什么魔法呢?信不信我揍你!” “嗤。”背后的308笑出了声。 奈葵抬头坦然自若望向他。 “如果你想要的话,那就需要先解开我的。” 308笑声变得响亮猖狂,回过头来蜷缩起了一条长腿,撑住膝盖对他说:“你搜搜看她的贞操带里面有没有。” 郗予面色垮塌了,掀开她的短袖,那么小的钥匙,的确是可以被塞进贞操带里的。 “呵呵,真有你的,不过没关系,能操你我也很满意,今晚的晚自习,我一定会把姐姐给日的连连求饶!” 他从来没操过女人的穴,只有几次让奈葵口过,便朝思暮想再不可收拾,要去干她的阴道。 第一次打开她贞操带手指都颤抖,兴奋的把控不住。 奈葵在贞操带打开的一瞬,抓住了即将掉落的钥匙,郗予抬头直勾勾盯着她。 “这么怕被抢走,看来你很懂嘛,不想我虐待你啊?” “要遵循搭档之间的规则,才不会有人受苦。” “别开玩笑了,只要我主掌了规则,有的只会是舒服。” 他将贞操带扔在地上,就要脱下裤子,发现周围的人是把搭档手脚绑起来了。 切了一声:“真麻烦。” 弯下腰抓住她的一只手腕,拿起绑在桌子棱角的黑色皮绳,还没绑上去,胳膊被从他手中抽走了。 “喂喂喂——” 不耐烦的话,刚抬起头,看到站在桌子旁边的那个疯子。 禾渊怒压着眉,歪头嚣张跋扈。 “不是吧,你的前搭档,现在可是我的搭档呢,公然抢人,你觉得合适吗?” “爷就是规矩,规矩说的话,你要做的只有闭嘴!” 他薅着那条胳膊,轻飘飘的就将她拽下了桌子,踢着她的腿将她拉走。 站在原地的郗予脸上表情逐渐阴冷,没有感情的死鱼眼盯紧大门,手中扔下绳子,转头看向讲台上站立的男人。 周北易嘴中咬着雪茄,半倚靠在电子白板前,慵懒的姿态对这一幕熟视无睹。 郗予笑出了声。 一伙的? “啊……啊!额啊!” 巴掌啪啪朝她屁股上抽。 奈葵双手扶着教学楼的墙壁,撅起屁股摆成淫荡的姿态任由他的抽打,疼痛直冒泪,呻吟娇俏魅惑。 “抽死你!浪货,在医院就这么想揍你了,看在周北易的份上爷才没动手,今天还敢让别的男人去看你的骚逼,得亏爷来得及时,不然待会你是不是还得给他插啊!嗯?” “呜啊。”奈葵脸压在粗糙的墙壁,硌得生疼:“奴隶错了,知道错了。” “你知道个屁!你要是知道会跑去跟别的男人组搭档?妈的,妈的!爷想到这个就来气,靠!” 光是抽她屁股根本发泄不了,解开裤子,掰开她的两条腿,塞着软软的鸡巴,顶来顶去摩擦硬。 他今天是从医院偷跑回来的,身上没带那该死的手铐和脚链,可操起她来,却总觉得索然无味,越操越生气,气的他脑子都要炸了。 “为什么不选爷做搭档啊啊!”他愤怒的在她耳边低吼。 “额肚子……肚子坏掉,会坏掉。” “爷恨不得插死你!把你肚皮都给顶穿了!爷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精神病,你在宿舍吃两个男人的鸡巴吃的舒服吗?操你妈,操你妈啊!” 禾渊成功把自己给说恼了,摁着她的头就往墙上磕,撞得沉闷作响,呜咽声还没发出来,就被墙磕回去堵在喉咙里,他发了疯失智,手段暴力想将她彻底给弄死! 至少弄死她,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捡漏。 “要不是爷喜欢你,你早就死了!还不谢谢爷不杀之恩!” “额谢谢,谢谢主人。”奈葵脸压在墙壁上,说话声闷闷虚弱。 愤怒情绪的支配下,禾渊只插了她不到十分钟就射了,这让他本来就不爽的心情变得更糟糕,把她扔在地上,开始朝她脸上撒尿。 教学楼与宿舍楼之间的巷子里,校园里的路灯照射不到,淅沥沥的排尿声却格外清晰。 她一动不动,呛了一鼻子的尿液,只是闭着眼咳嗽,有的灌进嘴里,咕咚着喉咙还咽下去,喝习惯了这些东西就跟喝水那么简单。 禾渊扶着鸡巴换了地方,最后几滴尿射在她的阴唇上,冲刷刚从她逼里流出的精液,尿柱将它们打成了淡黄色泡沫。 【救我H 将她带回宿舍里的时候,郗予坐在床上一脚踩着床边,嘴里咬住尖锐的刀尖,他耷拉着眼皮的死鱼眼,阴森不悦,显得格外幽冷。 满身的尿骚味,从进来那一刻起,鼻子闻得清清楚楚。 “把人玩完了才还回来?” “你有什么不服的。”禾渊趾高气扬的将她甩在地上:“爷就是她的主人,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郗予将嘴里的刀子拿出来,刀尖对准他脸:“她是我的搭档!我的!” “是你的又怎样?别他妈给爷装的这么小气,爷是她的前搭档!” “你今天在我还没有操到她的时候就把人带走了!” 他噗嗤一声低笑,用下巴指向地上浑身黄尿渍骚味冲天的少女:“那现在不是给你还回来了吗?操啊,爷又不拦着你。” 听得清楚,他牙齿在咬的咯吱作响,碾碎了都不稀奇。 308慢悠悠转着魔方说了句:“小心点,他会杀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爷指手画脚!” 他哼出声闷笑:“我从来不会对疯子指手画脚,除非你是傻子。” 疾步的脚声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往上提,禾渊怒目圆睁,指尖抓的发力,衣领掐的他脖子勒紧。 “你诚心给爷找死呢!爷成全你。” “额……” 地上人哼出痛苦的声音,郗予抢走她手里的钥匙,把自己贞操带解开了。跪在她的身下,把双腿掰开,根本顾不得下面一团污秽物,陌生的精液和尿,也要用自己的鸡巴插进他朝思暮想的阴道里! 奈葵歪着头,尿湿的头发黏在脸皮上,她被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被强行穿过,一个泄欲的机器,也顶不住这般痛苦,呼吸急促抓着郗予的手臂。 “滚开!脏死了别碰我!”他大吼着拍开她的手,却发疯的往她身体里面撞,没有神采的眼中露着狠毒。 禾渊站在那里看,发了疯的去嫉妒。 他把尿射在她下面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她被别的男人操。 308笑的得意洋洋,歪着头说:“你看起来好像很妒忌的样子。” “你妈的给爷闭嘴!” “嗯……忘了告诉你,我也很喜欢她的嘴巴,最近一直都很卖力的给我口呢,你最喜欢的小奴隶,真的特别好使。” 禾渊想都没想,抬手给他一拳! 可他居然躲开了,侧头一歪,轻轻松松,在他愣神之际,右边一个魔方朝他脑袋瓜子拍了上来。 “额啊!” 禾渊松开了手,捂住头看向他手里被打解体的魔方,从手心里放开,一块块零碎的物件哗啦啦往下落了一地。 308朝他微笑,愤怒的情绪却不言而喻。 “没人告诉过你,不要惹精神病吗?” 禾渊甚至想抄起鞋子就跟他干,可脑子越来越疼,听到地上少女痛苦地呻吟,一声声的魔咒在他脑海里不断徘徊,跟中毒没什么差别。 那个魔方正好打到他脑袋的关键部位,触碰在了哪根神经上,已经疼的不能自理了。 他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依靠着小小的墙角,捂着头,眼神晕乎,直勾勾盯着地上被操的奈葵,身子在不断的摇晃节奏时缓时快,两颗沉重的蛋拍击着阴唇,啪啪打的清脆又响亮。 郗予的手抓住她不大的奶子,捏扁在手心里,笑得疯狂痴呆,将阴肉里面射进去的精液和尿都操翻了出来。 “好舒服,好舒服!怎么能这么舒服,你的逼我好喜欢啊!我要干死你,一定要干死你嗯啊!” 墙角传来倒地的声音。 禾渊晕在那里。 在他昏过去的时候,郗予已经在奈葵身体里释放了两发,308和他两个人在半夜2点时,把她扛去了离宿舍距离很远的集体大浴室,用冷水在她身上冲洗着,反复刷了不下五遍,鼻尖的那点骚味才终于消失。 禾渊在冰冷的墙角里睡了一整天,醒过来后发现,她跪在地上吃着前面308的鸡巴,身后郗予干着她的逼,不知道用这个姿势已经持续多久了,可看得出她的眼睛很疲惫,是那种近人心酸的疲态,合不上眼睛也闭不上嘴。 她很困,她想睡觉,可体内的两个东西不允许她那么做。 308拍拍她的脸皮发出清脆声音:“舌头是被玩坏了?只顾着深喉可是不会让我射出来的。” “唔嗯,额唔。”她不知道想说什么,脸色很痛苦。 “一个奴隶,怎么能露出这种表情?” “对不起。”声音含糊极了。 “操,你到底在她逼里面射出来了多少啊!怎么操来操去都是你那精液!” “不爽吗,正好给你当润滑油了。” “你还真敢说啊!” “唔涨,涨。”她哼哼唧唧,吸着嘴里的鸡巴说。 “哪里涨了?” “小逼,小逼。” 308闷闷一笑:“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涨怎么能让你爽。” “唔救我……救救我,308。” 她痛苦的表情令人有些发毛,倒是从没听过她这幅样求救。 308悠闲的往后倚着:“我比较喜欢,你称呼我别的。” 她小嘴吃着东西,脸颊一同鼓起来,含的有些艰辛,可她在认真思考。 想起他上一个搭档,称呼为他……“爸爸唔。” 男生满意的笑了,揉揉她的脸颊:“郗予,对她轻点,没看见她都受不了了吗?” “你还真是会装模作样啊!” 墙角里传来声音,转头看去,人已经醒了,虚弱的从地上爬起来,吐出艰难的话。 “放,开她。” “英雄救美?”308懒气的歪头:“你那么做没有任何用处,我劝你还是不要,既然痛苦,不然一起加入如何?” “难道你不想试试,叁个洞一起进入的感觉吗?” 【双洞扇脸灌尿H “哦,插出血来了。”郗予淡定的拔出鸡巴说道。 “才一个晚上而已,这么不经插?” “太嫩了,这逼看样子没有做过特殊训练。” “这也能看得出来?” 郗予哼笑:“在这个精神病院里这么多年,我可是很了解他们对奴隶训练的那一套方法。” 308看向角落里的人叁番四次想要站起来,都重重摔了下去,昨天打他脑袋的那一下的确是够重,正好打在了关键神经部位上,本来想着下手也不会轻,但没想到自己手劲儿还是大了。 “呦,考虑好了吗?疯子?是选择加入我们,还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看活春宫。” “她是爷的!”禾渊用坚定的口气朝他们吼。 “然后呢?”308摁住胯间人的脑袋,赤裸裸嘲笑:“你的人,现在不是在我的胯下舔着我的肉棒吗?” “看她舔的速度你就应该知道了。4301,没有东西会是你的,你的前搭档一样,她是公用的,没有做好拥有她的资格,就少在我面前装逼。” “操!爷他妈杀了你!” 他迈出一步气势汹汹伸出拳头,面对着他可笑的眼神,还没来得及走到他的面前,整个脑袋栽地往下摔。 “动不动就动粗的人,以为你在装什么?既然你决定不加入了,那就老老实实看着我们是怎么插她的!” “呕——” “嗯哼,谁让你发出这种声音的?” 她要脱口而出的对不起,拽起头发的一巴掌朝她脸上挥了过来。 “额。” 奈葵精疲力尽的睁开眼,双眼里浑浊的充满了迷茫和无措,她揪着308的裤脚。 “爸,爸爸,奴隶不行了。” “身为奴隶这就是你的体力?难道你之前的主人没有教过你,应该学会怎么满足男人?奴隶是不需要休息的。” 禾渊看着她的脸被扇歪,怒大的眼睛里,是支撑起来该死的性欲,裤裆中他的家伙已经硬了,憋屈的勒紧在内裤之中。 “操!不准给爷打她!她只能被爷打!” “嗯?你还真是双标啊。”308拽着她的头发,将她肿起来的脸蛋对准禾渊:“看看,你的前搭档在拼死维护你,感动吗?” 她眯着眼视线根本没在看他,禾渊忍着头晕,眼前物体都要重迭了,冲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朝着自己猛地拉过来! 在她屁股后面操穴的郗予都被这举动给吓到了。 “你他妈瞪大狗眼看看爷!怎么就没脾气呢!你是爷的!是爷的!还他妈到底要爷说多少次啊蠢货!反抗你不会吗,给爷反抗啊!” 他血盆大口的口水都喷了出来。 奈葵眼皮往上艰辛抬起,摇摇头:“奴隶只是奴隶…” “奴隶奴隶,你他娘的就是个婊子!死奴隶!” 禾渊朝她脸上给了一巴掌,与刚才308抽的指印吻合了,面前的脑袋用力扭过去,那力道脖子都要扭断了不说。 他发起火来,才不会计较自己心里那点情情爱爱,不把人给弄死已经是自己忍耐的极限了,朝她拳打脚踢,郗予和308同时松开了手,就看着他身形晃晃站起来,朝她身上踹,脸上跺,踩着她的脑袋用力在地板上来回碾压。 “爷日你妈,日你妈!死婊子就是喜欢吃男人鸡巴,给爷找这么多的借口!欠揍,你妈的就是欠揍啊!” 奈葵一晚上没睡了,就算被他给揍着,脑子里也是晕晕的,疼痛根本不能让她清醒,她被打习惯,对这些举动也早已经麻木不仁。 踩在她的肚子上,双腿张开中间的骚逼,精液都从里面咕噜噜冒了出来。 郗予在一旁大笑出声。 “好爽!打的好爽啊,再用力啊,朝她奶子上踹,快,最好打死她啊!不是婊子吗?反正打死也是活该啊!又骚又贱的婊子啊!” 禾渊脑子里乱乱的,他把郗予说的话,全部当成了自己心里就想要发泄出来的怒火,默认着他那句,打死了也是这个婊子的活该! 到最后,308出手阻止了。 奈葵被踹着脑袋晕了过去,他踢着禾渊的小腿,将他一脚踢坐在了地上,靠着墙壁,呼呼喘的像个耕地牛,脖子和脸全红。 喝了假酒一样,脑子很晕,他分辨不出来什么是理智,觉得地上人死了,心里难过又庆幸。 可他听到郗予蹲下来抚摸她脖子上的脉搏,哦了一声:“还活着呢,睡眠不足晕了吧?” 308将脚踩在床边,撑着膝盖懒洋洋瞅着地上的人,不急不慢:“拿尿把人浇醒不就好了吗。” 他看向坐在地上喘气的人:“疯子,还不加入吗?” 郗予直起身体:“看他那样都快累死了,不用你说,他都已经加入咱们了。” 说着,扶着半软的鸡巴,对准她的脸将尿柱浇灌在她的口鼻上。 令她窒息咳嗽了起来,趁她张嘴之际,对准了舌头朝着嘴里灌进去,这比游戏还要好玩,控制着方向想尿在哪里都能怼进去,郗予狂声大笑。 “婊子咽了啊!都是你的,还不赶紧喝下去!” 奈葵很困,歪着头想要躲避开射进嘴里面的尿,闭上眼睡觉,这一幕让郗予脸色不满,尿完之后走过去往她肚子上踩。 “睡什么睡给我起来!谁让你睡的?搞清楚了我才是你的搭档,搭档说的命令你敢不听?” “别着急。”308揉着抹满口水的鸡巴,从床上起身:“我倒是有个更好玩的。” 他掰开她的腿,将尿液冲进了阴道,紧随着鼓起来的肚皮,朝郗予伸出手:“把她的贞操带给我。” 【三人轮打慎入 贞操带下面有个隐藏的按钮,推上去,凸起一个小圆柱的形状,正好可以用来堵住她的阴道,阻止里面尿液和精液流出来,将贞操带系上。 拿起她的钥匙,这玩意儿,可是让她乖乖臣服的东西。 奈葵两半张脸全肿,昏睡倒地在冰凉的地面,呼吸喘的厉害,满脸都是尿骚味,她嘴里冒出来的气体也全是骚的。 郗予踩着她的肚子,折磨的她里面堵着尿液,左右脚一同换着踩,让她痛醒过来。 “喂!说过了吧,奴隶可是没有资格休息的!再敢这样闭一下眼睛睡着,就抽你一巴掌哦。” 奈葵有些精神错乱,恍惚的歪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她试了好几次,叁个男人就在一旁看着她的举动,到底想做什么。可谁知道她是跪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爬。 “居然敢跑?” 郗予气笑了,抓住她肮脏的头发薅过来,朝着腹部又是猛的踹上一脚。 “你可以啊姐姐!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你逃跑呢,不过你跑得过吗?” 她沉重吐着呼吸,艰难将眼皮睁开求他:“奴隶想睡觉。” “不让你睡。” “求您,求求您。” 啪! 巴掌挥到她的脸上,郗予笑眯眯歪头问:“这下清醒了吗?” 脑袋用力歪过去,有点疼,也有点麻。已经被扇习惯了,脑子里浑浊一片,磕下头询问:“主人需要奴隶做些什么?” 不等郗予说话,身旁出现一个大手将她用力拽了过去。 禾渊愤怒朝她脸上肿起来的地方给了一巴掌,揪住她的领口提起来怒问:“是不是谁扇你都可以啊!你怎么这么贱,操!贱货,臭婊子,妈的打死你!” 他用力扬起在空中挥舞的巴掌还未落下去,308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表情沉重,不容置喙:“是玩她还是想打死她?4301,你可以没分寸,但不是现在,这一巴掌落下去了,她是死是活都是个问题。” “妈的爷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不就是一条人命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爷?” 308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跋扈的冲他挑眉:“凭这,比你聪明,蠢货。” “妈的!” 郗予就想坐收渔翁之利,看他们打架呢,没想到这个疯子居然连站起来都难,又倒了下去,看来昨天脑子被308打的伤可是很重。 奈葵颤巍巍朝着他们呼救:“肚子……好涨啊,拜托,主人,奴隶要排泄。” 308眯着眼细细看去,双手撑住身后放松的往后倚:“瞧见了吗?现在才是玩弄她的好时机。” 用钥匙勾引着对奈葵说道:“你应该知道,只有听话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她脑袋不断的上下点头。 “绕着这个房间,爬。” 屋子只有10平米这么大,加上放了两张上下铺的双人床,能留给她的地方只有几寸,爬来爬去都是在围绕着同一个地方转过来再爬回去。 可肚子下沉的厉害,她很快就坚持不住里面液体的堆积,表情也变得越发痛苦。 “不行了……奴隶的肚子要坏掉了,主人,主人。”一边爬着,她的步伐不敢断,双腿在忍不住用力打颤。 308脱掉了脚上的鞋子,朝她走过来,在她背后的屁股上用力甩了一鞋底。 啪的一声!声音强烈又清脆。 “啊爸爸!爸爸奴隶错了爸爸,好痛。” 他喜欢这个称呼,所以对着她的笑容也变温和了几分:“爸爸打你,不应该感谢吗?”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谢谢!”奈葵不停的说,额头朝着地板上撞击。 很显然,摸清了他喜欢的口味。 308揉揉她的头:“那还想被爸爸打吗?” “嗯想……”抽泣声变大了:“能被爸爸打,是奴隶的荣幸。” 禾渊看硬了,伸出一只手可耻的揉在自己胯下,用力搓起来。 “妈的真贱!婊子,婊子!” 308回过头懒懒的看他:“瞧见了吗?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玩她吗?4301,光顾着打可是不够的。” 他呼吸气促喘,同脖子也红了:“贱货给爷爬过来!” “是主人。” 308朝她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允许你过去了吗?” “啊爸爸,痛,对不起爸爸!” “操你妈的!给爷过来啊!” 奈葵着急哭了,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到底是听谁的,站在一旁郗予笑的好大声音。 “你们好坏啊!哈哈哈姐姐看起来好为难,怎么办,只能两个人一块打她了。” “呐呐,也加我一个嘛,我也想打,不如你爬过来好了,我赏给你两个巴掌哦。” 她发抖的跪在原地,慌张无助的吸鼻子。 “爸爸,主人。” “爷数叁个数字。”禾渊坐在地上伸出指头。 权衡利弊中,她觉得4301打人是最痛的,发疯一样朝她脸上扇,宁愿让她死掉。 当她颤巍巍用狗爬姿势朝他慢慢接近,只有两步短的距离,却让她视死而归。 从她迈出的那步腿开始,308做好了将脚抬起来的准备,踩住她瘦弱的脊背,用力往下压! 涨起来的肚皮挤压在冰凉的地面,压得她痛苦仰起头指甲抓的地板嘶嚎! “爸爸!爸爸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哇好痛,肚子要坏掉了!求求爸爸饶了奴隶吧啊!” 308笑而不做声,脚上的力道明显越发用力。 面前咫尺的距离,是禾渊勃然大怒的脸色:“过来!” 她的双臂支撑地面,努力的想从308的脚底爬起来,可她办不到,如此绝望,声泪俱下,两半被打肿的脸皮上五官互相挤压在了一块;十分阂人。 脑袋落下了一只脚。 堵住了她所有的呼救声。 郗予学着禾渊踩她的模样,忍俊不禁猖獗大笑出声。 “好玩!真好玩哈哈哈!好爽,踩死你!踩死你啊!” 【上药H “打够了吗!” 天花板的四个角监控里传来厉声低吼,那是周北易的声音。 禾渊抬头朝着一个监控瞪去,满目煞气。 308自知之明收回了脚,变出一个微笑来抬头望去:“原来调教师也会看监控呢。” “把你的脚给我抬起来!” 郗予不甘愿撅了嘴巴照做。 “11639宿舍全体人到我的办公室,速度!叁分钟内我要看到你们所有人。” 监控那头的声音消失,他切断了麦。308看着地上的人,很是奇怪的歪了脑袋:“怎么着?调教师也管私下欺凌吗?我记得是不把人打出血,游戏规则可是不犯规的。” 郗予想起4301将他从教室里光明正大带走的时候,台上周北易熟视无睹的那一幕,阴毒的死鱼眼泛着冰冷。 一伙的,那个姓周的调教师,恐怕也跟这个婊子有点关系!怕是已经插进去过了。 叁个人站在办公室的走廊背靠着墙壁罚站,教鞭在地板上敲打的不成音节。 周北易挂断了电话之后,才转过身来。 禾渊还是一脸不服的横着表情,昂首挺胸的姿态,呼吸节奏喘的很是厉害,不服气瞪着眼睛,周北易朝他腿上给了一棍子! “啊!” 他腿软的单只脚跪了下去,蜷缩在地上抱着膝盖,疼的额头汗流了出来。 308看着他手里的黑色教鞭,默默撇开了眼。 “好玩吗?” 他清冷的声音幽幽愤怒:“把人要打死了很开心?” 郗予瞧着他那副装模作样,仰头一声哼哼冷笑:“周老师,你怎么能把私心放到我们身上呢?明明就是自己想护着她,我们又没把她给打出血。” 唰。 棍子扬在空中,朝他的大腿根用力抡下! 郗予一声吃痛跟着禾渊一块跪在了地上。 “你以为她是什么普通奴隶?共享已经是极限,你们还想把人给打死,兴许她的主人也会把你们打死!” 周北易捏着西装裤往上拉,屈膝撑着大腿蹲了下来,用缩短的教鞭挑起郗予下巴。 “我说的话你懂吗?”危险的眸子直勾勾看他,冰凉的教鞭从皮肤温度慢慢侵入,他捂住被抽痛的大腿,闭嘴不语。 只剩下站着的308,转头摸了摸鼻尖。 他也没逃过那一棍教鞭落下,腿软的一瞬间,捂住伤口,蓝眸里穿刺而过的煞意,闭上眼遮掩住怒火。 周北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瞰,蔑视着地上的叁个人,教鞭杵在脚边朝地面点了两下。 “给我站在这里一天,如果这一天内她的主人打来电话并且警告你们叁个,那就等着落下处分吧。” 说着,又将教鞭抵在禾渊的脑袋上敲了两下:“上次你拔她牙的惩罚,从医院里跑回来,手铐铁链还都没给你带上呢,如果这次再落下处分,你身上就不止两条了。” 禾渊眼睛盯着地面不说话,屈辱受着他的教鞭,愤怒的鼻孔张大。 奈葵又见到了蒋医师。她这次脸已经快被扇成了猪头,身体上也都是污秽尿渍,他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戴上橡胶手套开始处理她的身体,像是对待一件物品般的熟练。 跟她聊着天,一边将她的双腿拉到床边分开,解开贞操带的同时,里面堵塞的尿和精液,哗啦啦流进了下面套着黑色垃圾袋的垃圾桶中。 “身体需要清洗一下,不然没办法给你上药。” 奈葵疲倦的点头。 她被他抱去了医疗室的卫生间里,有专门的生理盐水灌进阴道,温热的水温,从她的头发开始冲唰,涂抹上医用的沐浴露,有淡淡的青草香味,闻着有些甜。 在被擦干身体的时候,她很快就坚持不住,眼睛打起了瞌睡。 只见他隔着口罩的笑容,使得眼睛微微眯起,用橡胶手套揉着她的脑袋,温柔说:“睡吧。” “妹妹。” 奈葵全身都松懈了,闭上眼终于梦寐以求的可以睡觉。 蒋嗣濯不急不慢的摘掉手套,扔进医疗箱中,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他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确认里面的成分她不会过敏。 放在医疗床上的身体,拉住双腿对准了自己,接着他解开裤子,内裤褪在大腿上,半软半硬的鸡巴垂在空中,挤出白乳的药膏在手掌,抓住鸡巴,前后撸动了几下。 直到全部涂抹满,硬了起来,偏粉色的龟头,戳破开肿起花唇,白色的药膏蹭过唇瓣,整根粗大的圆柱,缓缓没入在了暖和的阴道中。 “嗯~” 奈葵睡意朦胧,不甘愿的哼叫,睁开了眼,呆呆的看着他进入,像是自己在做梦。 “哥,蒋哥哥……” 蒋嗣濯捂住她隆起来的肚皮,不急不慢抽动起鸡巴:“我在帮你的阴道上药,只有这样,才能涂好里面每一处伤口。” 信手拈来的谎言,她却无条件的相信了,又放心的睡着。 接着他拿起药膏,朝胸前的掐痕上涂抹,臀部不停歇的晃动,啪啪声很小,倒是药膏液体与阴道的融合,发出暧昧咕叽咕叽声。 这是他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异常满意,抽起来的节奏由缓转快,连手中的东西也放下了,撑着她的身体两侧,紧盯两人交合的下体,浓密黑茂的毛发下面,粘腻的鸡巴,是如何抽的里面肿起来阴肉,也一同翻出。 “嗯……” 男人闭上眼忍不住发出了声闷哼。 耳边听到声音,侧头看过去,周北易掀开白色的帘子,面无表情注视着他。 他的动作丝毫没停顿,即便是看到他来了。 “捡便宜捡的这么顺手,真不愧是你,受了伤的逼,用起来舒服吗?” 蒋嗣濯笑,镜片闪着厉光,掐住她的奶子揉给他看。 “对我来说,是她的就舒服。” 【哥哥温柔的操她H 手脚一动,捆绑的链子便发出哗啦啦响声,聒噪的令人心烦。 郗予不满意踢着脚上的东西:“链子我才被去掉,怎么又要给我带上,烦死了。” 308从没带过这种东西,站在那里掐着腰一只手垂在腹前,满脸不悦盯着走廊对面墙壁,蓝眸底燃起星星火光,仔细听还能听到他牙齿打磨的声音。 “靠,你有爷的多?” 禾渊举起两只手,两个手铐加上中间的两条锁链,把手举起来都能感觉到沉甸甸重量,脚上还给拷了两个。 “妈的,什么破玩意儿,爷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玩意给弄开!” “别费力气。”郗予扯了扯嘴角:“我曾经带这个东西两年都撬不开锁,跟贞操带的锁一样,钥匙只有一个。” “那是你蠢。”308压低语气缓道。 “你是挺聪明的,打算去偷钥匙啊?” 身后皮鞋声接近,叁人默契闭了嘴,挺直起腰板靠着墙壁,叁个木头面无表情。 周北易一边走过来,从风衣内侧口袋里掏出教鞭,唰的拉长。 禾渊对这个声音都有了应激反应,头皮瞬间麻了一层。 “叽叽喳喳的在这给我论什么呢?觉得走廊没监控?” 他站在禾渊面前,侧头蔑视着他,内勾外翘的狭眼,半压低眼皮,用教鞭挑起了他的下巴。 禾渊屈辱的往上抬头,吸着鼻子。 “你哥说了,这件事不会放过你,你的宿舍也先给你换了,单人宿舍的资格取消。” 刚要见他开口说话,周北易打断他:“这是你哥的命令,抱怨也没用。” “爷要住月里葵的宿舍里!” 男人冷幽幽的一呵,长腿抬起来朝着他小腿上就是用力一摆,他啊叫着一声,腿软倒地。 “你是挺会给我找事的,还有你们两个,这次的手铐和脚铐,两个月的时间,表现好了就能摘,但有个绝对条件,不准动月见里。” 叁个人排着队回宿舍,郗予走在中间低着头,直到出了办公楼,嘟囔着:“现在怎么办?” “308你不是有办法把这东西给打开吗?” 话音刚落,便见他突然转了个弯,宿舍在前面,他朝着右边花坛绕了过去。 “你去哪?” 禾渊见状,也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上去,叁个人身上的铁链一路发出零碎的响声,晃晃悠悠的引来校园里其他调教师的注意力。 禾渊蹲在外面墙边,朝着拐角探头看去:“来医疗室干什么?” 郗予:“你别管,他肯定有办法,不然不会来。” “嗤,你就这么相信他?” 郗予朝他冷冰冰的看:“他智商可比你这个疯子强太多了。” “妈的你给爷找死呢?” 308趴在土地上划着什么,突然站了起来,手中拿的是一块扒拉出来带泥土的石头,朝着玻璃窗一角砸了过去。 哗啦一声。 窗户碎了一角,禾渊吓的急忙起身。 “翻窗户你有病?干嘛不从正门走!” “正门有监控。”他语气仿佛在骂着他傻逼,手绕进窟窿里打开反锁的窗户,拉开,双手撑着窗台用力往上一蹦,长腿迈着跨了进去。 禾渊磨磨牙,准备等到手铐解开再跟他算账! 叁个人偷鸡摸狗的弯着腰,从杂物室的一道门出来,走廊上也全都是监控。 他正想骂着他蠢,就看见308在中间蹦跳的朝着前面跑,单脚跳到一个位置上,用手中的石块标记脚下的位置。 禾渊抬头看去,才发现他是在顺着监控盲角走。 这家伙,只用肉眼就能看出来盲角在哪吗。 医务室最里面医疗师休息室,为了针对各种学生身上伤口的情况,有一把万能锁钥匙,能打开所有贞操带和手铐。 不过休息室好像有人。 308扔了手中的石头,顺着细小狭窄的门缝往里面看去,一张宽大办公桌上,正在演绎着一场活春宫。 门缝间的蓝眸眯成了一条线,他手指扣着门缝,轻轻将门往里面推开几寸,看的更清楚了。 郗予看着他脸色认真,忍不住也从门缝里看了进去。 禾渊烦躁的靠着墙壁,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啪——啪啪——啪。 那是什么声音,再清楚不过了。 “要等他们操完?”郗予小声问。 “我只是觉得躺在桌子上的人有点熟悉。” “你这么一说…”郗予看到了她肚子上鼓起来的伤:“那不就是4405吗?” 听到这话禾渊冲过来将他们两个人推开,瞪大眼睛死死往里盯着,直到他看见他哥托着奈葵的脊背,将睡着的人抱入怀中,动作跟抱孩子没有什么差别,可紧紧交融的下体,让一切画面都显得不和谐极了。 “操——唔!” 308捂住了他的嘴,低吼着:“你他妈还想不想开锁了!” 他用胳膊死死钳住他的脖子收紧力道:“我告诉你,你敢叫出声我第一个把你给弄死,这破玩意你想戴我可不想!” 禾渊窒息的双瞳瞪红,血丝满布,可他眼里只有仇恨。盯着门缝,看着蒋嗣濯是怎么把昏迷的人给日醒,抱着她亲吻的口舌交融,陶醉享受在她香嫩身体里,摘下眼镜的他一副败类! “好紧嗯。” “唔哥哥,哥哥。”奈葵被他吻的喘不上气,不停想要侧头躲避,可却一次次的摁着头抓过来,逼她伸出舌头缠绵,吸着舌根,往他嘴巴里面拉扯。 “呜。”舌头好痛。 过近的距离,她眼前重迭影子一片模糊,感受到他粗喘的呼吸声,肉棒也在不停入侵着身体,浑身都格外难受。 “哥…哥哥。”她没想过,被一个医疗师抓起来操,更何况还是总对她一声声喊着妹妹的人。 “听话。”蒋嗣濯重新将她放平在了桌面上,亲吻起了她额头上的细汗,温柔的连胸前抚摸大手,都在拨弄着硬起来的乳头,挑逗敏感身子。 “啊嗯。”奈葵紧紧拽着他的胳膊,双腿张开,他埋头含住了那颗乳头,吸的用力,忍不住抓住他的短发呼出一声娇喘。 【肉棒塞了一晚上 奈葵高潮到蜷缩起脚趾,累瘫在他的怀中,满头细汗被一双大手抚摸擦干。 “哥哥,呜。” 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慵懒俏魅,温柔的糊涂,她被放在他的双腿上,坐在椅子抱住她一上一下,淫水插湿了两人的身下,粘腻交融液体,啪啪甩的声音无比响亮。 “再忍一会儿。” 蒋嗣濯呼吸声加重,摁住她的脑袋往脖子上贴,奈葵抓着他肩头的衣服,哭的像个婴儿,摩擦速度太快了,花穴挤压的起起伏伏,全身都好累,好难受。 她实在是想睡,在他射出来之前,又到了一次高潮,精液射击触感麻麻的,浑身震动,蒋嗣濯将她抱得很紧。 “嗯都给你了……全都灌给你!好好受着。” 奈葵困的在他肩膀上栽头,灌进来后,终于等到他的动作停下。 “我想睡觉蒋哥哥,好困,好困。”她钻进他的胸膛,用额头蹭着他,无辜的哭。 蒋嗣濯心软拍拍她的脑袋:“睡吧睡吧。” “哥哥不要操我了,等我醒过来……再操我,哥哥。” 他一阵失笑的回应:“好。” 熬了一个小时,总算等着他们走了。 308找到钥匙,打开自己的手铐和脚链。 四根铁链哗啦掉在地上。禾渊将钥匙扔进抽屉,转身匆匆出去。 308在身后喊他:“如果你现在就这么着急的去找人,要把她抢过来,你顶多也只是脚上多个脚铐而已,你以为你能找到什么独占她的理由?” “那是爷的哥!他——” “是你哥又如何。”308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你刚才手脚上带的东西,不也是你哥同意吗,而且他还把你的单人宿舍资格给取消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愤怒的脸红了起来。 可他说的并不无道理,他哥一定会想着办法给他用铁链拴起来,说不定还会让他看着他们做爱。 “妈的,妈的!” 气的他直往桌子上踹:“那爷现在该怎么办!” 郗予双手托着后脑勺慢悠悠道:“我们身上的锁都是偷着解开的,不被调教师看到就已经是万幸了,你现在别搞事情,不然我们两个连着一块遭殃。” 他发疯的去踢那张刚才他们做爱的椅子。 308打开反锁的窗户,往下探着高度:“先离开这再说,把手铐都拿上。” 将里面的锁芯给捅坏,这样即便带上也能随时取下来,周北易发现不了这些锁都被他们给打开过。 郗予看着锁铐自由收缩扩张:“308你挺聪明的嘛,没进这所学校之前,是不是专门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啊?” “你想多了。” 他回头看向站在宿舍门口垂头丧气的人:“喂,快点带上,不然待会儿他从监控里看见我们叁个手脚上都没东西,我可不想再去偷一次钥匙。” 禾渊不耐烦抓起地上的东西往脚上铐。 他刚带完,宿舍门被撞开。 而他就站在大门后面,脑袋差点怼上门。 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男人气势汹汹跑进来,目标明确的抓住郗予衣领往上提,抬起脚,冲着他的腿就是一踹! “你他妈的,给老子找这么多麻烦!不知道你受处分老子也会被计分吗!一个精神病给我老老实实点会死吗!你是不是诚心想搞老子呢?” 郗予被他抓的喘不过气,浓密的刘海完全遮盖住了他的眼睛,阴森森朝着他低吼:“再有下一次,你给老子等着!就不信弄不死你这个精神病!” 训练师松开他的衣服,把他踹在地上,又给了几脚。 回头透过发丝缝隙,瞪着坐在对面床上308. 308面无表情,撑着身体往后仰,慵懒的动作也没将他当回事。 人只是进来打了他一顿,消气而已,便转身就走了。 禾渊推开面前的门关上,拍着身上从门缝震落下来的灰尘问:“那是你们两个的训练师?” 精神病院的学生跟奴隶的也差不了多少,训练师跟调教师在这个学校里也是死对头,互相看不顺眼。 “是啊。”郗予拍着身上的脚印,懒懒一笑:“不过也是个疯子而已,特点是欺软怕硬。” 在精神病院,他跟308是一个班级的,但通常被打的那个都是他,308后台强硬。 “真憋屈啊。”郗予坐在床边阴沉沉的撇着嘴,喃喃自语:“什么时候能从这逃了,我要第一个先杀了他。” 奈葵睡了很长的一觉,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中间醒来过叁次,发现自己在一个宽敞房间里,躺在柔软大床,窗外从白日变到了黑夜。 等她再睁眼时,又成了白天。 “还要接着睡吗?”耳边呼来一阵热气,声音过分温柔。 接着他笑出声,捏住她木讷的小脸往中间挤:“妹妹,快睡两天了,真怕你睡死过去,醒醒,不能再闭眼了。” 朦胧视线里她看到那张温润的长相,不戴眼镜,不显严肃。 “唔。”奈葵眼皮还是很沉重,她的姿势是被男人从后面抱在怀里,想要扭过身,却感觉到了异物的存在。 “蒋哥哥,下面,好涨,塞了什么嗯……” “你是说这个?” 接着他的身体动了两下,那根硬物也在阴道里面来回插,很快她就知道了。 是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不知道插了多久,还是在她睡着的时候一直插着。 “呜涨,涨,哥哥不要动了。” 刚睡醒的声音软绵绵,要比平常那般清澈,撒娇的更加勾引人。 “真可爱妹妹,哥哥帮你揉揉,不疼的。” 说着他的手摁在肚皮上揉搓起来,隔着肚皮摁到自己肉棒爽得很,可她就没那么好受,哭唧唧求他住手。 上半身扭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哀饶:“哥哥,哥哥不要了,穴会插坏掉的。” “真贪吃的小东西,刚睡醒就咬着我不放!” 【做哥哥的狗H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还在睡意朦胧中,就把她操的浑身清醒,那点困意也消失殆尽,跪在床上被操的恩恩啊啊叫,前后晃动身体。 衣服大概是在睡觉的时候被脱掉了,奶子晃起来互相拍击得格外有力,下面几声啪啪清脆,奈葵软弱无力低头看,自己胸前甩的奶子被一双大手给抓住。 “额嗯,哥哥轻点。” “怎么轻妹妹?” 他趴在她的耳边,伸出温热的舌尖舔舐敏感的皮肤,奈葵忍不住歪头用肩膀夹住耳朵:“痒呜,操的轻点嘛,骚穴坏掉了,哥哥大肉棒捅的好快。” “捅到你哪里了?” “要到,子宫啊!轻,轻点哈,不要了,哥哥,蒋哥哥好快!” 他插得速度几乎要超越过她急促的呼吸,撞击分外有力,长发从肩头滑落,奈葵双臂软了撑不住,矫情的哭声听着无比诱人。 “真想干死你!”他这么说着,动作也在用力。 “会干死的哥哥,真的会呜呜呜!” 蒋嗣濯抓起她的头发往后扯,她仰头望着天花板,斜着眼睛想去看他:“哥哥?” “我很喜欢妹妹装来装去的样子,这么了解每个男人的口味,身份切换自如,觉得是做妹妹舒服,还是奴隶和狗舒服?” 被揭穿她也不狼狈,羞涩脸红:“喜欢做……哥哥的妹妹。” “嗯!” 肉棒插进宫颈口,忍不住发出闷叫,总觉得这根巨大鸡巴有点熟悉,好像不止一次塞进她的身体里面了。 “那若是我想让你做狗呢?” “额妹妹,也,也可以做。” 啪! “啊呜!” 巴掌挥的太用力了,她右边的屁股瞬间肿起,没做好任何心理准备,忍不住痛叫。 “哭了?”蒋嗣濯扳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的脸扭过来对视,没了眼镜,垂凤眼含笑都那么温柔:“才一个巴掌而已就受不了了。” “哥哥的手劲,太重了。” “当然了,我也没收力。” 奈葵委屈吸了吸鼻涕,被他揉揉脑袋,长发在他手指缝隙中光滑的落下去。 “放心,现在你还是我的妹妹,我可不想你脸上受伤,毕竟还要我亲自给你治疗。” “哥哥最好了。” 说着他肉棒操的她穴就越用力,笑的不怀好意:“当然了,我最好了,也要给妹妹最有营养的东西作为早餐。” “嗯,喜欢,哥哥,想吃哥哥的精液。”奈葵被操身子撞得一边晃,舔着下唇惹人想入非非。 男人嘴角绷唇的笑十分僵硬,他抓住柔软的枕头,费了很多心思,才忍住巴掌没朝她脸上抽去。 他向来只喜欢吃肉,这么来点素味,还真被勾引的受不了。 奈葵跪在他身下喝完了从龟头里喷射出来的精液,乖乖把上面自己淫水舔干净,舌头转的有力挑逗,那双黑不溜秋的鹿眼动起来,像个妖精,又快把东西给舔硬了。 身为哥哥,他总不能要妹妹饿着肚子,其实一早便准备好了早饭等她醒过来吃,不过已经放凉了。 奈葵在他去厨房的时候,一丝不挂坐在餐桌前,打量着这里。 能在学校里有一整层豪华套房,窗户外面能看到的便是操场,身份应该不止是医疗师这么简单才对。 面前放着一盘加热后的番茄意面,而他吃的则是西冷牛排。 “哥哥真的一点素食都不吃吗?” “我从不吃素。” 奈葵用叉子扎起一个小番茄:“连这么小的番茄也不吃吗?” 他推着眼镜无奈笑:“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吗。” “我只是很好奇,如果身体没有碳水的话,应该是受不了的。” “我每周都会打药。” 奈葵更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病,才会不吃素。 “在学校里是不是没有吃过这些东西。” “嗯。” “可以多吃点。” 她舔舔馋好久的唇,放下叉子,双手合掌默念完后,才开动。 甜甜的番茄意面,融入嘴中吸收在舌根每一个味蕾,好吃的眼睛都酸了。 大口大口吸着意面吞咽,主人教过她吃饭时候要细嚼慢咽,又赶忙停下自己口中的动作,左右边脸颊塞得鼓鼓满满,嚼来嚼去,甜酸味道更浓烈了。 “好吃吗?” “嗯!超好吃!”她含着意面呜咽不清点头。 看的他笑了:“慢些吃,不够还有。” 她的胃量只是吃一盘就完全饱了,喝了一杯水后,肚皮都有些微鼓。 进学校一个多月,这是最满足的一顿。 “小花猫,嘴边黏到了。” 奈葵伸出舌头去舔,把整个嘴唇的周围都舔了一遍,微红的唇变得湿润,也映照着男人眸色的暗。 “还有。” 她用手指抹,可怎么也没抹到,是很干净的。 直到他走过来,俯下身,伸出舌头,在她左边的乳晕上舔了一口。 “嗯……” 奈葵才发现是刚才吃饭时,不小心将汤汁溅在胸前了。 他抬眸,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又在笑,表情很怪异。 “真的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款待。” 蒋嗣濯拍拍她的脑袋:“那就先回去吧,等一下我这里有人要来。” “好。”她下了凳子,去卧室里穿上衣服。 “哥哥再见。”奈葵笑容灿烂,嘴边若隐若现的漩涡,开心一塌糊涂。 蒋嗣濯难得真心笑一次,抬手跟她挥挥:“再见。” 几乎是刚走,禾渊就来了。 估计是藏在了门后面,冲来的速度衣角带风,手脚挂着铁链,抓住他的衣领抬手用力给他脸上一拳! 蒋嗣濯被他压倒在地上,眼镜狼狈地歪挂在鼻梁,嘴角依然是抿唇勾笑的动作。 “他妈的,爷有没有跟你说过,月里葵是爷的搭档!你为什么要动她,为什么啊!连弟弟的女人你都抢,蒋嗣濯,咱们兄弟关系决裂了!” “是吗,那挺好的。” 禾渊眼角一抽,紧随其后的,是他挥舞过来的重量级拳头! 直接把他左边的颧骨给抽歪,口水挤了出来,瞬间翻过他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不能离开你 他磕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手脚被链子铐的严实,痛苦不堪闭着眼打滚,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鼓起。 蒋嗣濯戴好眼镜,从地上起身:“禾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旦动心,我会把你给退学。” “没有!”他捂着脸大吼。 “是吗,我怎么记得我告诉过你一次了。” 禾渊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打滚的想换个方向从地上爬起,结果被他一脚踩到了腰,痛的根本直不起身。 脚尖在用力的往下碾压,禾渊痛的张大嘴嗷嗷叫。 “忍你一次可以,但永远不会有第二次,等你脸上的伤好之后,我会把你送出学校。” “你他妈的凭什么!” “凭我是把你送进这个学校里的人!” 他不发火还好,发起火来,不同他的暴力,是无名的阴森,站在那里冷幽幽凶狠吐着话,能将人吓个半死。 打小被他支配出来的恐惧,禾渊一时间连反抗的动作也忘了。 “去医务室,处理你脸上的伤口。”他收回脚命令。 “爷不会从这个学校离开。” “因为你的前搭档?就这么喜欢。”他讥笑。 “对,就是因为她怎么了!你明知道凭什么还要让爷从这个学校里面离开!” 蒋嗣濯伸出腿朝他脖子上抡过去,禾渊疼哭了,扒住脖子上的那条腿。 “蒋嗣濯——” “我告诉你,你必须从这个学校里走。” “爷就不!” 他面无表情推着眼镜,收起脚离开了。 禾渊愣在原地,捂住被踹伤的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哀哀问道:“你,你去哪啊,爷说了不离开,打死都不会离开的,你别想着让我走!” 可他连一句回应都没有,这一刻他有点慌了,蒋嗣濯什么事干不出来,向来说一不二,强迫人的手段做了又做。 “蒋嗣濯!” 大门猛地关上。 禾渊着急忙慌的回到宿舍,发现那两个人正在玩她,倒是没插进去,而是一人一个奶子在手中捏。 “哦回来了,看脸上被打的伤,就知道一定没打过。”郗予眯眯眼嘲笑。 他手里抓着奈葵奶头往前拽:“不快去安慰一下嘛,你瞧瞧他好可怜哦。” 她跪在地上乖乖看向他问:“4301,你脸上的伤没事吗?” “有事!有的事大着呢!”他关上门,站在宿舍中间,表情坚毅:“月里葵,爷问你,你有什么梦想。” 308懒洋洋挑眉:“开始做阿拉丁神灯了?” “你闭嘴,爷问她呢!” 她想了一会儿,跪的很直:“早点毕业,见到主人。” “我满足你。”禾渊严肃:“我可以让你早点见到你主人。” “我带你从这个学校出去。” 郗予气笑了:“喂喂喂不是吧,你是仗着自己有特权了不起,居然还能光明正大的把奴隶从学校里带走?” “不是光明正大,我们偷偷摸摸走。” 308敛了眉。 “你知道这学校外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吗?” “爷清楚!清楚得很!不就是4座破山30多公里的路吗?爷带你走出去,见你主人,你就跟爷说行不行,一句话事儿,说啊!” 奈葵摇头。 “主人想要我能从这里毕业。” “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你他妈的,你主人要真这么看中你,会把你送进这种鬼地方,让别人玩弄你吗?妈的!” “我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 他气昏头冲上前伸出拳头要往她脸上砸。 郗予攥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粉色的乳头,用力凹出了指甲印子。 “给爷松开!” “疯子,你当这是什么捉迷藏的游戏,从学校里跑走的几率为零。” 他气喘如牛,又似乎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盯着他。 “如果你想要一块跑的话,爷可以帮你杀了你的训练师。” 郗予眼里突然犹豫了。 “喂308.” 他靠在床铺栏杆上漫不经心的抬起蓝瞳:“你想收买我没用的,我没有必须要从学校里出去的理由。” “那你当初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他笑了笑。 “太聪明。” “……” “不妨你先说你的,为什么突然就要带她偷偷从学校里跑了,有什么必要的理由吗?说出来感动到我,说不定可以帮你。” 禾渊沉默了半响。 “我哥要杀我。” “那不正好吗!”308没心没肺笑了起来,摊开手:“杀了你,少一个人,我们也可以把她玩的很好。” “操!” 奈葵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眼巴巴仰望着他问:“真的吗?” 308捂着肚子噗嗤笑出了声:“哈哈,这种蠢话原来真的有人会信,拜托,人也不能愚蠢到这种地步吧。” 郗予将死鱼眼眯成了一条缝。 他刚才也信了。 “啊!如果是真的你怎么办呢!”禾渊抓住她的头发,气的鼻孔冒烟。 “那,那我可以,跟你哥哥求情,你哥哥是谁,我帮忙跟他说。” 身旁的两人一愣。 “这家伙居然还不知道你哥哥是谁呢,看来那男人没告诉她,他自己的身份啊。” 禾渊勾起唇角,微眯起的桃花眼散发颇有诱惑的笑意,弯下腰,在她脸上吹了口气:“月里葵,要是我说只有你能跟我一块逃跑,才能救我,你会不会跟我走?” “可是,刚才爸爸说了,你是在骗人。” 308背过身捂住肚子笑的几乎喘不上气。 “你他妈叫谁爸爸呢,不准叫他爸爸!” “唔,4301……不可以拿自己生命骗人的。”她捂住头皮疼的眼里闪烁泪光,衣服被推到了脖子上,露出两个圆嫩的乳在他眼皮子底下。 禾渊看着她的鹿儿眼,痴迷火热,声音也哑了。 “我没有骗你。” “离开你我真的会死,比被我哥亲手杀了还严重。” “真的。” 【逃出学校 308拉开禾渊抓着她头发的手:“你别想着能诱惑到她,她可是最听主人的话了,像这种调教出来的奴隶我见多了,要真是让你跟她主人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你觉得她会选你吗?” 说到他痛楚了。 比起她主人来说,他还真算不上什么东西。 “月里葵,真不帮我是不是?” 她很纠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有哥哥,会杀自己弟弟的,我可以帮你去求饶……4301.” 他面无表情转身手脚戴着铁链子快步出去。 308实在觉得好笑,等他走了好一会儿也依然是笑个不停。 “这家伙,在骗你啊,好蠢,你看不出来吗?怎么能这么蠢呢。” 奈葵有些犹豫:“他不像是,会跟我开玩笑的。” 啪! “嗯……” 奶子被郗予扇了一巴掌,娇嫩的皮肤又在青红边缘肿起来。 “喂我说你,别这么圣母玛利亚,你觉得他人好吗?每天打你操你,你还真就喜欢上了?比喜欢你主人还要喜欢吗?” 奈葵低着脑袋,摇了摇头,长发在腰后甩动。 “哈哈这不就对了嘛!不喜欢你担心个什么劲,他就算真死了,也跟你没一分钱关系,老实点在这个学校里待着,还能供我们玩呢。” 她手指互相交叉着拧来拧去,很是纠结皱起眉。 周北易在去教室的路上看到了他从宿舍楼里跑出来,腿上带着的链子差点把他给绊倒。 男人嘴里咬着雪茄,驻足停望着他跑去的方向,朝着办公楼,双腿迈的跟个飞毛腿似的。 他牙齿紧紧往下低合,不言笑起,与他隔着数十米的距离擦过,跑去的方向,似乎是已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奈葵被关在宿舍里,晚操也没有去,两人将她翻来覆去的干在单人床板上吱呀作响,已经是几点钟了也不知晓,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操的好累。 她叫声干巴巴的求饶,刚休息好的精力,又被操没了。 快要昏去,禾渊突然大力撞开门跑了进来。 在她身上的郗予刚射完精正要拔出来,308从她嘴里抽出了鸡巴,把口水抹在她的脸蛋上,阴阳怪气道。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找到不让你哥杀你的办法了?” 他严肃大步迈腿过来,把人从他们身下抢走,直接抱起来就往外冲。 “靠,就是不想让我们操呗?” 308眯了眯眼,蓝瞳里意义不觉。 “没那么简单,跟上他。” “欸等等我,我裤子还没提上……等,等会儿!” 奈葵昏昏的,身上早就被扒了个精光,没有任何衣服,出了宿舍楼夜晚凉风吹过来,忍不住朝他怀里缩。 “4301,你要带我去哪?”她声音沙哑扯着说话。 “带你走。” 他跑了起来,抓起她白嫩胳膊朝着自己脖子上揽,紧紧抱住在偌大的操场里面飞奔,前方不远处,便是学校的大门。 郗予跑的实在累,他体力一看就是一根手指倒,气喘吁吁跟在308屁股后面:“欸你说,他,他们真要,跑出学校哈,咱们追上去,干,干什么?” “不知道,但是他又换方向了。” 本来是朝着大门去的位置,又突然跑到了学校停车场铁门前。 禾渊跑的太快,满头大汗掏着口袋,拿出从周北易办公室偷来的车钥匙,刷开了停车场的大铁门。 眼看大门要关上,308健步如飞上前,抓住大门缝隙猛地拉住,地上的感应器闪红灯,门朝着两侧又自动打开。 郗予跑的喉咙都要冒血了,步履蹒跚冲进来。 “等,等我啊……操!” 他索性解开了手脚上的铁链子,砸在地上,大步往前奔。 禾渊将人放上了车,抹黑打开车门,喘着粗气为她系上安全带。 奈葵歪着头,腿根上还流着温热的精液。 “4301,你真的要带我走吗?” “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想不起来,只记得对她最好的那次,是给她桃子吃。 “坐好了,爷的车技可是会让你吐出来的!” 他发动起车,抓起手刹往下摁,车灯骤然在黑暗的停车场里亮起。 踩下油门片刻,车子像是被弹射出去一样,奈葵猛地抓紧安全带,惊恐把双腿抬起来蜷缩。 咚! “什么声音?”禾渊抬头看去,是从顶上传来的。 下一秒,面前的挡风玻璃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头。 “我操你妈!”禾渊吓得油门踩的更用力了,想把人给甩飞出去,308紧紧扒着玻璃窗,迎风而来的头发在甩动飞舞,蓝眸盯死着他,用口型道。 “把天窗给我打开!” 他嘴角一抽,按下了触控屏上的按钮。 天窗慢慢朝着后侧打开,铁门的感应器照知车牌号,向两边拉开。 却还没来得及完全打开,车子就急不可耐冲了出去,后视镜滋啦划了一道口子。 两个人从车顶上蹦了下来,郗予哎呦一声。 “不是你的车子你是真不心疼啊,这一道得值多少万?” “反正不是爷的。” 他躺在真皮座椅上,舒服靠着大喘气:“我还是,头一次做进迈巴赫车里,这大屏幕是认真的吗?” “土包子。”他不屑一哼挑唇。 308解开着手脚铐,懒懒抬眸问:“准备去哪呢。” “你他妈开始不是说不出来吗!” “反正有人开车送出来,不出来白不出来,那地方我待了六年,早就腻了。” 郗予死鱼眼震惊转头看他:“真的假的,六年?我才四年而已,你犯了什么事儿啊,六年在那里面都特权不断。” “要是好事,我能一直待着?” 禾渊关了天窗,冲过学校大门,终于来到了马路上,他知道路线,差不多要将油门踩到了最低。 “喂4301,反正你在开车也没什么事,把4405拿过来。” “给爷滚!” 他斜着眼睛看去副驾驶,嘴角扯着弧度淡笑:“她睡着了,都别烦她!” 奈葵歪着头,小嘴微张,长发落在双乳上遮盖半个娇软身躯,娃娃脸被车里的热气闷得嫩红。闻声,纤密睫毛轻抖,呼吸很是平静。 【不可能跑的出去 外面流逝的风景速度越来越快,一幕幕绿叶从眼前划过,黑夜的深山里根本看不见哪里是悬崖,依靠着车灯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这个夏季末的节气,车里空气干燥闷沉。 郗予眼睛直勾勾盯着窗外:“四年来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外面的景色啊,不知道城市里都变成什么样了。” “4301,你就算逃出了这座大山他们也会来抓你,你准备去哪啊?说来听听。” 他也没想好:“爷就是一时冲动而已,出都出来了随便去哪,反正爷只要带走月里葵。” “你之前不是说帮她去找主人吗?” 虽然话说出来了,但他就有些后悔,这家伙见到了主人肯定就会跟他走,哪还会在自己身边。 “嗤,鬼知道她主人在哪。” “日本。”郗予说:“她不就是从日本来的吗?” 禾渊想到了她的来历,又惊喜还要装作失落:“那没办法喽,我又不能把车开到日本去,那得多麻烦,再说了,咱们又没有钱给她买机票。” 308伸了个懒腰:“合着你就打算把她带走准备隐居过一辈子呢?” “这个主意不错!爷认领了。” “我说你,想的也太简单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学校里的车子装的可都是有GPS的。” 禾渊吓得方向盘差点没打好:“卧槽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 “靠!等出了这座大山,爷就得去换车子啊。” 郗予懒懒开口:“没钱。” “308你不是有钱吗?你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去,你去拿点钱。” 他蓝瞳里讥笑,撇过头看去窗外:“我可没钱,只是在学校里有特权罢了。” 禾渊抬眸从镜子里看向他,咬咬牙啧了一声。 黑暗里,车子轮胎急速飞驰过地面扬起尘土,朝着弯道处急速打转。 很快,出校门的第一个关卡就来了。 叁十多公里,没几公里就会有一个防守关卡检查车上的人,现在是凌晨一点,也是关卡最弱的时候。 禾渊从后排车座上拿过周北易的风衣外套穿上,两人藏身在了车座下面,拿起地毯盖在头顶上躲藏。 车子在栅栏处缓缓停下,保卫厅走出来一名男人,拿着手电筒照亮驾驶座:“请出示您的出行证。” 禾渊眉头用力一紧。 怎么还有这种玩意儿,他从来没听说过。 伸出手打开储物格里翻了翻,果然没有。 “喂,大半夜的我上哪给你搞出行证去,这奴隶的主人着急要这家伙,我还得赶紧送。”禾渊大拇指翘起指指后面:“后面还有一辆车,跟我一起的,出行证在他车里,等会儿过来了就给你。” 男人站的笔直:“那就请您稍等他过来再通行,没有证件,我们不给予放行。” “嗤,我说你这人真搞笑啊,一个破证件在爷这墨迹,再给你找找就是了。” 禾渊一手握住方向盘弯下了腰,去掏鞋底:“会不会是掉在这了,你等会儿哈。” 308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珠子转了转。 下一秒,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往前面猛地栽去。 咚! 他把油门直接踩到了低,轰鸣一声撞破栅栏往前冲了过去。 身后传来男人吼声。 “痛死我了!”郗予捂住磕到了头顶,急忙抓紧前面的座椅:“我说你要踩油门也吱一声啊,差点来个后空翻。” 他紧张的额头都出了些冷汗,心虚吐了口气,双手抓紧方向盘,看向副驾驶。 还好她系着安全带,睡的稳稳的。 “喂喂!这里是一号通行处,车牌号五个二迈巴赫非法通行,前面的通行处注意阻拦!车上一共有两个人!” 寂静黑暗中,叁十公里的道路上突然亮起了警报灯,每一个关卡的保卫厅上方都照射着刺眼的大灯。 露台上吹着清凉的晚风,未点燃的雪茄,香味在口中慢慢散开。 房间门被打开,蒋嗣濯踩着皮鞋,速度极快的朝他走来,唰的一声,拉开了露台上的门。 “我说你,没听到警报吗!” 他胳膊倚靠着栏杆,懒懒回头咬住雪茄说:“听到了啊。” “那是你的车!”蒋嗣濯愤怒想抬脚给他一腿! “我知道。” “他是怎么拿到你车钥匙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周北易,你故意让禾渊钻漏洞,告诉我你什么目的!” 他两指取下雪茄笑了笑:“别这么生气,平复一下心情,咱们好好说话。”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跟你好好说话!” “关久了叛逆自然是有的,一个小屁孩,你觉得他能翻出来多大的本事?”他甩甩雪茄重新放入了口袋,站直身体。 “况且那油箱里的油,不够他们跑出去。” 蒋嗣濯皱起眉,差些笑出声。 308双手托着后脖颈,倚靠着闭目养神。 他耳朵动了动,睁眼问:“什么声音?” 郗予也回过头:“什么?” 禾渊目光紧盯水泥马路,308忽然从后面露出一颗脑袋,他差点没骂出声,只听他说:“4301,那个指示灯亮了。” “什么?” 他垂眸撇去,发现是油箱变红了。 “操,不会是没油了吧!” “你快翻翻后备箱有没有多余的!” 308觉得不怎么妙,抿唇忍住情绪,熟练的找到开关翻开了后座,探头看去储物箱,翻找着里面的东西。 几根绳子,备用衣服,还有装着螺丝和扳手的工具箱。 “没有!全是些没用的!” “操!那怎么办,你给我看看这些油还能跑多久。” “见底了啊,你开车之前没看吗?” “爷怎么知道这车里油没加满啊!” 奈葵被他的吼声吵醒,揉着眼睁开惺忪的眸子。 “4301,怎么了吗?” 郗予觉得有点悬:“完了,咱们撞了叁个关卡了,下一个还能不能,后面还有多少个啊!” 308看着车上的时间,推算着刚才的路程。 “你们没发现吗?每隔一公里就有人在巡逻,五公里一个关卡,才过了叁个而已,咱们一共跑了十五公里,还有剩余十五公里,根本不可能跑的出去。” 【跟我逃 禾渊看着周围漆黑的道路,没有地方可以跑,只有面前这一条宽敞的路,无论去哪里都是死的。 吱—— 车子忽然急刹车,后面的两人猝不及防撑住座椅靠背,看到他解开奈葵的安全带。 “你打算干什么?” “下个关卡撞不过去了,跳崖。” “你开什么玩笑?悬崖下面是什么你知道吗,万一真下去粉身碎骨。” “那也比抓回去挨毒打好!反正爷就要带她走!” 308骂着他疯子,从后面储物箱拿走了备用衣服,一块跟着下车。 郗予看着他们翻过路旁的栏杆,跟着照做:“喂,大半夜的又没灯,怎么下去啊?” 禾渊踩着边缘石块小心翼翼往下走,更何况他怀里还抱着奈葵,命令着她:“别乱动,不然爷就跟你一块殉情!” 奈葵抓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你可以把我放下来,我能自己走。” “那不行!” 308抓住一根树枝,撇了他一眼:“你这人有点过分了,深山老林你以为她能跑了不成?抓回来还不得被你给打死。” 禾渊磨了磨牙,攀着石块小心翼翼往下踩,这里是个陡坡,借助着月色能勉强分辨出面前茂盛的树林,扎人的树枝不停从皮肤上刮过,绝对是没有人进入过的地方,都被野生植物蛮横生长,堵的密不透风。 他双手扒着树枝往两侧拽,硬是要踏平出一条道路。 “等会儿,等会儿啊。”郗予在后面小心翼翼踩着他们经过的地方,头顶传来了警报声。 人追过来了,上方巨亮的手电筒朝着他们照射过来。 刺眼的光映照进瞳孔里开始发痛,禾渊不甘心的抱着怀中人咬牙:“抱紧了!” 闻声308转头看去,见他往下纵身一跃。 “喂你疯了!” “操!”郗予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抓回去会面临着什么惩罚,他硬着头皮,一同跟着往下跳。 糟乱的林子里传来滚落嘈杂声。 “跳下去了!快追!” 308蹲身在灌木丛里,等着头顶上的光一点点消失,才开始攀附着树枝往下走,骂着他们一个个蠢货。 这个悬崖不知道究竟有多深,滚落在树林里面摔不死,只会面临着被树枝划穿的可能性,捅进肉里生不如死。 滚落声消失了。 “4301!”他低吼道:“喂,吸血鬼,听到了给我出个声!” 树枝把他衣服划破了几道,拿起手中的长袖风衣套上,掰开面前杂乱的枝条快步往下走。 脚下踩断了几根脆弱的枝叶,他眼前被黑暗压抑,头顶的树枝把仅有的月光也挡住了,长时间睁眼看不见东西,眼里开始泛痛。 在他蹲下来用袖子揉着眼努力挤出水分时,又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发现是几个手电筒的光,在上面巡逻的那些人已经率先到达了下面,凭借着光线透视,悬崖下方距离他还很远,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一定会被抓到。 “啧,废物。” 308蹲在原地没有动,看着那些人巡逻的方向开始往前走,用手电筒在左右不停的照。 突然,林子里窜出了一个人影朝着右边林子跑过去。 “追!” 人全部都跟了过去,308觉得不对劲,起身朝着刚才林子动的方向跑。 没多久,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被一件白体恤盖住的奈葵,放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月光正好照亮到她,长发乱糟糟被枝条缠绕。 4301这个蠢货把人给支开,以为就能救得了她吗? “喂。” 拍拍她的脸蛋,还是闭着眼,大概率是应激昏过去了。 他脱下身上的风衣,将她裸体包裹住,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靠坐在石头后面抱着她。 “抓到了!”树林子传来一声吼。 308眉头拧得更紧。 稀薄的月色渐渐被乌云挡住,照亮着蓝色瞳孔里唯一一束光线也消失,淹没在黑暗中。 怀里人动了。 “唔。” 308捂住她的嘴巴。 奈葵亮着鹿眼抬眸看去,只能看到他紧绷流畅的下颚。 闻言,他低下头,面色有些沉,清隽的五官上残留一点的温柔,又严肃。 “别说话,等他们走了。” 奈葵点头,他才慢慢放开了她的嘴巴,手心残留着软唇湿润。 少女从他怀中起身,失去了温热的软香,他总算是有点知道4301为什么会非要抓着她不放了,拼死逃跑也要带着她走。 奈葵在一根根拔出缠绕着秀发的枝条,抽出来扔在地上,揪疼了发丝,眯着眼忍痛。 从月亮方向来看,已经快要叁点多了。 “308.” “嗯。” “我们要回去吗?” “我也在好奇啊,他拼死把你带出来,自己被抓回去了,你说要不要回去?” 奈葵点头:“还是回去吧,不然主人知道我逃跑,一定会生气的。” “我说你,就没想过让你主人担心担心吗,说不定就直接跑来学校找你了。”308笑眯眯倚靠着石头看向她。 单纯的一脸懵懂样儿,很显然她就没想过,不知道什么叫做欲情故纵,也不懂什么是吃醋,少女心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这样的奴隶,她主人又是怎么舍得把她送来这里,巴不得藏起来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吧。 “如果主人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他可能会不要我。” “你怎么知道?如果他不要你了,你会难过想自杀?” 奈葵想了一会儿,不懂得他口中所说的这份自杀原因。 “我的命是主人的,如果主人想要把我处理掉的话……” “嗤,傻子。” 她盘腿坐在地上并没吭声。 肩头落下沉重的胳膊,整个人蓦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头顶,是308那张含笑的脸,低下头来,鼻尖顶在了一起,过近的距离呼吸喷洒在脸上,痒痒又暖和。 “你还真是软。” “4405,真的不想跑吗?” “不如你跟在一块,我带你走,我养你,你做我的奴,我保证给你最好的生活。” 【底线 鞭子摔在流满血的地上,禾渊还是没躲得过去,被树枝刺穿的胳膊血肉翻出,他捂着正在流血的伤口,汗流浃背紧缩眉头。 “你打够没……”声音虚弱的下一秒就要背过去了。 “我在问你最后一次。”蒋嗣濯踩在他捂住胳膊的手背上,将他伤口朝着死里去碾压:“月见里奈葵在哪!” “额啊啊啊——” 禾渊痛的紧闭着眼已经受不了了,喉咙里吼不出来,难受的要命。 “起来!滚,滚。” “还觉得伤得不够重?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还是挺能挨揍的。” 唰! 鞭子划过头顶,那条用来驯服马的粗鞭,不留情面打在他的身上。 禾渊捂住流血的胳膊蜷缩起被枝条剐蹭伤痕累累的双腿,一声不吭的被揍,闷哼声凄惨。 周北易敲门进来,雪茄被他捏在手中断成了两半,蒋嗣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走到禾渊面前质问。 “人呢,说!” “不,不知道。” “你以为我们的智商跟你一样?你不可能只是跟着郗予去逃跑,两个大男人私奔,听起来是挺刺激的。” 他干哑呵呵笑了:“你猜对了。” 谁料他的脚直接往他脸上踹! 禾渊被踩的眼珠子都要被挤爆出来,从来都是他踩别人脑袋的份,还没有人敢去踩他的脑袋! “四个人跑的挺快啊?要不是我看了监控还真就信了,偷偷摸摸去办公室拿钥匙解开铁链,要是没逃跑这出戏,恐怕现在还发现不了呢!” 蒋嗣濯看着周北易的脚,不自觉皱了眉。 “我让你说!别他妈给我墨迹了!” 禾渊即便被踩着耳朵,他也能听见周北易骂人的声音,这是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见他发火,好像就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他明白这种气急败坏的情绪,就跟他当初生气的目的一模一样。 “哈……” “哈哈哈……操,周北易,哈哈,你,你哈哈真是让我觉得深藏不漏啊!”禾渊笑疼了伤口,捂住胳膊打颤还是忍不住的眯着眼笑出了眼泪。 他力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用力,眼皮也已经歪了。 蒋嗣濯呼吸加重,握住了周北易的胳膊:“我说你,要收拾他可以,但是你敢把他的脸毁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周北易嗤笑着松开了皮鞋,踹他的脖子:“禾渊,你真以为你几条命呢?在这个学校里就要遵守学校的规矩,你不遵守,自然会有人来惩罚你遵守,不说是吧,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关到禁闭室。” 他嘴角冒出来的血笑的流出来血量越来越多,蒋嗣濯没有说话,抬起胳膊推开衣袖,看了看腕表。 “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说出来,如果还不说,现在就跟我走,你不会待在这个学校里面,当然了,也别想着以后能回来。” “不是喜欢月见里奈葵吗?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她的下落。” 虽然话说出来有些难听,但是他还是听出来了点端倪。 被两个男人拉去禁闭室的路上,禾渊步履蹒跚艰难往前走,两条胳膊都在他们手里,动弹不得,失血过多脑袋也发胀,完美的一张脸被树枝给划出来一条条的伤疤。 “蒋嗣濯。” “要是我说了,你把她带回来,以后就能让我继续留在这个学校吗?还是说,也能泄露她主人的隐私,如果她毕业了,会告诉我地址。” 他面无表情一手揣兜朝着前面走。 周北易斜着眼看他,见他一本正经吐了一字:“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禾渊笑的越来越抖,根本不能控制住自己。 “我说你蠢。”周北易瞪他:“你怎么比他还笨,没看到就是在给你下套吗?” 蒋嗣濯没办法:“只有他知道她在哪。” “逃出去的还有一个人!你就不会知道她早就被那个人带走进深山里面跑了吗!” “妈的周北易!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当初你放禾渊去偷钥匙的时候你怎么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不是你放水让他去偷的,还一脸自信满满觉得那辆车他们逃不出去!” “我看逃不出的只有我这个傻子弟弟而已!” “喂喂喂……”禾渊憔悴的眯着眼:“你们俩吵架归吵架,骂我傻子算什么东西。” “给我闭嘴!” “哼。”他索性就闭上了眼被往前拖着走,两个人交谈的语气中也明显听得出该有多生气,但是他懂,禾渊知道这两个男人什么心思,跟他一模一样的心思。 查询了马路上大大小小的监控,蒋嗣濯期间挂了很多次电话,在他身后不停的看着手机。 “我毕竟是这个学校的创始人之一,如果在我的手下发生了这种问题,十五年来的努力可都白费了,其他创始人也不会满意,到时候别怪我无情,拿你开刀。” 周北易点着监控视频加速:“随你。” 他沉着脸,摘下眼镜捏了捏眼角。 “周北易,你了解她的性子,你觉得如果她一个人,她会跑吗?” “这种事还要我告诉你?你不是最擅长看透人心了。” “我当然知道,可她身边的那个人,是Nano SocietyIQ协会的人。” “你说的那是什么东西。” “全球顶尖的高智商俱乐部。” 他耸肩笑笑撑着桌子扬头看去监控:“那种奇葩,怎么会来这里,犯罪分子?” “资料保密,我不能说。” 周北易皱眉,转头看向他:“那刚才你怎么就那么爽快的答应禾渊能把她主人的资料告诉他了!我发现你这人还真是双标啊,对比亲生弟弟看来,底线是可以在你这里一而再的下降。” 他紧盯监控的一角,冷若冰霜目不斜视:“看学校大门。” 出现在门口一角的小人不断放大,正是他们心急火燎要找的少女。 【地下室监狱两个男人的折磨H 被打咳出了血,奈葵一次次跪起来,又骤间往下被鞭趴,最后的腿软已经到达无法站起来的地步,脚踝流下来的血触目惊心。 地下室中,隔着一道道的铁门,她被关在最里面,一个用铁环制成的铁链子在她身上仅用一道便能抽出血肉翻出。 不知道爬起来了几十次,大概是抽到骨头了,这一次怎么使劲也爬不起来。 身旁甩动着铁链子的男人踩住她的手背,警告她爬起。 好累,好痛。 寂静的地下室刷拉一声铁门被打开。 周北易活动着手腕走来,朝着那人说道:“退下去吧,她由我们两个来审问。” “是!” 蒋嗣濯关上铁门,拉起了屏风。 “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他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 奈葵被抽到茫然的双眼里浑浊不清,嘴皮触碰着,虚弱吐不出声音,只能勉强的分辨出叁个字:不知道。 “算了,我们也不是着急想要去找他,只是你这次跟着逃跑的后果很严重,惩罚是有的,鞭子可以不给你挨,用你的逼来接受惩罚。” 她失重的点头,蒋嗣濯走过来,抱起她浑身是血的身体,放在了刑罚床上,跪在上面,固定住四肢。 周北易在一排密密麻麻工具桌前,挑选着得心应手的惩罚工具,最后拿了一个锯齿滚轮。 “逃跑的后果有多严重,你是知道的,明知故犯。” 奈葵所有想解释的话无法说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可怜的像个被抛弃小狗,蜷缩着受尽了毒打。 周北易面无表情注视着她这副可怜样儿。 啪! 巴掌抽歪了她的脸,跪直的身体也一同倒下去,长发散落的遮挡住。 “跪直。” 眼看着她试了好几次,却就是跪不起来。 “为难她做什么,动手就行了。”蒋嗣濯含笑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散落的全部头发都拉起来,聚集在手心中。 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不知道哪里买的粉色皮筋,手法生涩将她长发绑成了一团杂乱丸子头。 “哪弄的?” “买的。” 他走到她的身后将屁股抬起来,拉下了裤链。 周北易掐住她的脖子将脸抬起,被扇的那一半触目惊心的肿。 “扇你活该吗?” 奈葵疲倦点头,喉咙干燥也冒着烟:“活,活,活该。” 下一秒她的眼睛狰狞瞪大成圆球。 原因是蒋嗣濯插了进去,没有前戏不由分说开始抽插,阴肉一次次朝着外面翻,肉棒逐渐硬起,腹部涨大窒息难受,表情变得害怕恐惧,哆嗦抖着唇呜哇哇哭出声音。 脸上修长的手指拂去流出来的泪,纯洁的幼齿脸,眼泪鼻涕一同冒出,被笼子罩住的幼兽,发出悲哀的唔叫。 啪! 巴掌不由分说的就抽了上来,没有一点的准备,大概这也是惩罚的其中一项,她痛得倒在床上爬不起来,又被他捏着下巴重新抬起脸。 永远不知道前面的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身后刺入的肉痛又能何时停下,奈葵在两面交加的恐惧中身体泛滥抖个不停,双唇胡乱颤了起来,呜呜哭的娇弱可怜。 “怎么不插。”蒋嗣濯扶着两半屁股往里进攻着问他,笑容的含义只有两人知道:“反正这里又没监控。” 周北易闭上眼,薄唇的嘴角性感往上挑起。 “这倒也是。” 嘴边递上光滑的龟头,她自觉张开嘴,半硬的肉棒塞进来,率先抵住了她被抽肿脸蛋,痛的眼泪哗啦冒出,听着男人口中嫌弃的话。 “不经扇。” “唔……唔,呕唔。” 一旦发出了反呕作恶的声音,他就会抽出鸡巴在她脸上给一巴掌。 嘴里堵着硕大的巨根,她哭的鼻涕冒出。 前后都在撞,蒋嗣濯的手指摁在脊背上抽打伤口,软肉的冲击,让幼嫩身体略显笨拙的抽搐。 垂下来的奶子划过一道道棱角,她费力的垂眸看去,是周北易手中拿着的锯齿轮,在她皮肤上划过一道道刺痛,又痒又疼,她太绝望的沉醉在这种感觉中,极力想要挣脱,还是会被野兽一点点的拖向深渊。 “嗯……”蒋嗣濯轻声叹息闷哼:“这具身体还回去,实在很可惜。” 周北易大掌摁住她的脑袋,将龟头完全刺入食管里,眼中陶醉半眯:“的确。” “只是可惜了,谁知道还能在这个学校里待多久。” 他哈的一声嘲讽笑起:“你是她的调教师,就算她做得再怎么好,一句毕业的事情,还不是你说的算。” “那可不一样,若是她主人执意要将她还回去呢。” “没那么简单。” 奈葵理智回过神,听到背后男人嘲讽的笑声说:“她的主人,可是设置了最低保证期限,五年内不会让她从这个学校里出来。” 雷声轰隆打在她头顶。 泪犹如决堤大坝,软成烂泥的身体胸前往下压在皮面床上,大脑里的暴风雨在一点点聚集成狂烈的雨水,神经轰然坍塌, “看来你还是醒着的。”周北易将龟头稍稍退出来了些,仔细欣赏着那张被绝望填满的脸:“口水多,眼泪也多,把鸡巴都打湿了。” “听到你主人把你抛弃了,就这么绝望?” 他将沾满唾液的性器,从她嘴里拔出,弯下腰,迫使她的眼睛对视上他。 “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把你带进这个地方,仅供我们两个玩乐吗?” 他字字薄凉,每个表情都带着含有嘲讽的讥笑:“你的主人不要你了,把你关在这里五年,不准出去。” “这地方没有监控,你主人看不到,他也不会知道你在被谁摆布玩弄。” 【将她折磨/扇脸 第叁天,她背上的伤口没有处理,导致开始化脓腐烂,烂开的伤口导致她四肢不能动弹。 饭喂到嘴边,被扇紫的脸迟迟张不开口,呼吸都很弱,这些天唯一咽的下去,是他们两个人的精液。 角落里烟气环绕,蒋嗣濯拿着碗直了身体,床上趴着仿佛快要死掉的少女。 “玩的太过了,周北易。” 那里的人没吭声。 转头看去,他瘫在椅子上脚踩椅柱,蜷缩一条长腿夹住雪茄,吞云吐雾。 整个脸都迷失在烟雾中,飘渺涣散。 “你不是两年前就戒烟了吗?” 他手指一顿。 又重新把雪茄放进嘴里,烟嗓低沉沙沙:“不戒了。” 忍了两年之久,终于还是破戒了,又一次将烟吸入肺中的滋味,不像当初那么舒服。 床上趴着的人闭上了眼,蒋嗣濯冷声命令:“把眼睛睁开。” 奈葵做不到的抖着眼皮,看得出来她费了很大的劲,最后还是将眼睛重新闭上。 “涂药吧,再这么下去,整个身体都会废了。” 他们的本意只是玩弄她,没想过要让她真出现生命危险。 周北易咬住雪茄,撑着单人椅扶手起身。 蒋嗣濯往后退了一步,就见他伸出巴掌朝她脸上扇了过去。 “让你睁眼呢没听到!” 她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牵动背部撕烂的腐肉,火焰仿佛在表皮燃烧,刺痛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打颤的眼皮睁开,望着面前高高在上生猛的魔鬼。 “周老师。”她嗓子像是刮在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好难受。” 脸皮深青色看着十分阂人,全都归功于他大掌中挥舞上来的掌印。 周北易闭着眼,将雪茄从嘴里拿下来,捏住她的下巴,放进了她的嘴中:“吸。” “你干什么。”蒋嗣濯看着他的举动,不明所以。 奈葵乖乖照做了,可引来的却是更剧烈的咳嗽,刺鼻的烟味快要让她肺都一同咳了出来,她抗拒的想要别过头逃避,可是在惧怕他的巴掌,只顾着往嘴里吸,再张开嘴,将那些烟雾吐出来。 不会吸,给她了也只是浪费。 “咬住了,不准掉。” 她费力的嗯出声音,鼻尖一旦呼吸,都是浓浓刺鼻味道。 “去拿药,处理伤口。” 让人把药送下来的时候,看管禾渊的调教师痛苦抱怨。 “那小子要把禁闭室的天花板都给掀了,不吃饭也不喝水。” 蒋嗣濯无情的回他:“那就直接让他在那里渴死。” “可是——” “他这副样子只是做给我看的而已,再渴他一天,自己就会乖乖喝水了,不用跟我汇报这种事情,只要没死就继续关着他。” “那好吧。” 背上撒的药粉又疼又痒,嘴里咬住的雪茄一动也不能动,掉下来又会是一巴掌。 “蒋医师。”她咬着嘴里的东西吐字不清。 蒋嗣濯拿着药粉往下倒:“说。” “4301,是您的弟弟吗?” 蒋嗣濯没告诉她自己的身份,既然被她知道,也没什么隐瞒的。 “问这个想做什么?” “他说,您要杀了他。” 周北易在她屁股上给了一巴掌:“给我咬好了,敢掉下来有你好受的!” 蒋嗣濯掐住了她的下巴,少女眯着眼眸中一片白雾掩盖,虚弱的气息不成人样,面色尘白如土。 “是他告诉你,我要杀他的?” “嗯。” “如果你要是敢再跟他逃跑,我就会杀了他。” 身后周北易发出一声冷笑。 “清楚了吗?” 奈葵竭尽全力点头。 涂完药后,她睡了一觉,姿势一直是趴着的状态,胸口挤压的呼吸也不顺。 周北易嘴里咬着刚才给她的那根雪茄,两个人把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尽量不去碰受伤的背部。 “你说要是她主人看见了这一幕,会怎么说?” “把她绑在这里,为的就是不让他看见。” “我只是好奇。”周北易像是抱孩子一样,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这么完美的奴隶,真就让人给随便使用了。” 抚摸着被打满是青痕的身体,细腻光滑的皮肤触感流返在手心中。 依依不舍的抚摸,蒋嗣濯无端笑出了声。 “咱们两个也算是狼狈为奸了。” “你想说什么?” “你从这里辞职吧。” 他眉头往下一压。 “把她偷了,我把罪名按在你身上。” “呵……” “呵呵呵哈!”他狂笑出声,如果不是怀中抱着人,早就给他踹爬在地上。 “你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喜欢把过错全部推辞给别人,然后自己享受名利双收,怎么着啊,我辞了职把她偷偷带走,再跟你一块享受她?” 他抬起眼皮,镜片下眼睛锋芒毕露,如若冰寒以审判者的角度。 “给你十倍的工资。” “二十倍也没用,你知道我不缺钱。”他搂抱住少女纤嫩的玉腿:“我只要人。” 关于这件事上,两个人的私心达成了无意识的默契,在光鲜亮丽的人皮伪装下,是罪孽深渊里爬出的自私恶魔。 无辜者身上留下所有伤,都是他们在暗中较劲,想尽办法占有着属于自己亲手伤害的皮囊,以为伤疤就能分出胜负。 严肃的面容破功,蒋嗣濯噗嗤笑起。 “我开玩笑呢,怎么说这个学校也是我参与创立,为了一个奴隶破坏名声,不值得。” “你这人,向来也都是主次分明。”周北易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扯平了。抱着她走去屋子里的卫生间。 饭菜摔碎了一地,禾渊带着脚铐无助蹲在角落里抱着双腿,被抛弃的流浪狗大概也比他活的有尊严。 单人禁闭室只是一个房间,半米不到的窗户照着白天唯一能投射进来的光线。 他嗓子干燥嘶哑,已经渴的无法忍受,低低骂了一声。 “操你妈。” 墙壁另一头传来铁链砸响的声音。 他抬头看去,墙皮被那头敲得已经落下灰尘开始松动,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是你吗疯子!” “骂谁疯子呢!” 【在木马上摇到插烂H 郗予切了一声:“你也关在这里啊,刚才听你骂人就知道是你,被打了?” 何止被打,他现在身体上都是伤口,眼睛都肿的只能眯成一条缝。 郗予也没好到哪去:“我被几个人轮着殴打,他们还把我丢进冷池里。” “活该。”他淡漠吐出。 “喂你这人!要不是你当初提的建议一块逃,能被抓回来成现在这样吗?” “爷又没让你们跟着跑,爷自己抱着她跑的谁让你们追上来了?” 他咬着牙发出口水滋滋声。 似乎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那现在怎么办!” “爷怎么知道!” 郗予越想越气:“不知道4405怎么样了,反正下场肯定没有比我们好到哪去。” 这让他想起来了周北易和他哥的那个语气,眼神,对月里葵肯定不会好到有多心疼她。 “妈的!”禾渊急的起身,顶着一张猪头脸问:“有没有什么办法给墙砸开!你刚才是用什么砸的!” “就,就我手上的链子啊,你不会没有吧?” 他看了自己脚上的铁链,虽然打不开,但至少能找准角度拿着铁环去往墙上砸! 于是他卯足全力发狠的一试,直接把脚踝给踢骨折了。 咕咚,咕咚。 无人吭声的地下室,只有少女发出清脆的吞咽声。 她口中含着殷红光滑的龟头,将精液一丝不剩的咽下去。 一旁,玻璃茶杯蒋嗣濯朝她递了过来。 “谢谢主人。”干哑的嗓子带着由衷的感谢,接过那杯淡黄色的液体,还是温热的刚从体内出来,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全部喝完。 “你的主人平时有给你喝这些东西吗?” 奈葵却摇头。 “怎么,不给你喝尿?”周北易声音明显取笑。 “不是的,主人说,这是奖励,平时不会给我喝。” “比我想象中的手段还要过分,这么忠诚的小奴隶,的确不多见。” 蒋嗣濯将杯子放在了一旁摆满性具桌子上,用下巴指示着身后的木马:“坐上去。” “是。” 她爬起来,脊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止血了也开始烂皮,长发扎成丸子头,许多乱糟糟的毛发炸开,也不觉得难看。 岔开双腿,受伤的穴口在木马上的圆柱磨磨蹭蹭,找准了位置,用力坐下去塞入自己的体内。 “嗯……” “这根假鸡巴是几号的?” “五号的。” “小逼还挺灵活的,感觉得不错。” 周北易走到她的面前,用身下肉棒拍了拍那张白玉的脸蛋,目光流转在淫荡潮红的眼中:“那这根,是几号的?” “主人,是十二号的。”她嘴巴亲吻着龟头,张开嘴甚至还想要再吃,被他往后退了一步躲开。 “好好摇,高潮叁次就赏给你。” “是主人。” 握住木马脑袋上的两根扶手前后晃动,淫荡的口中不时发出娇嗔,汗水顺额流下,妩媚的越发淫荡,都能听到穴口被假肉棒戳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两个男人分别坐在凳子上,看着她的表演卖力,淫荡展示着胸前奶子跳动。 “奶子不大,晃起来倒是挺骚。” 周北易笑了:“何止骚呢,被插的舒服吗?” “嗯舒服……没,没有主人的大鸡巴舒服,好想要主人的肉棒填满!” “继续,摇快点。” “额是!” 她奋力晃起身体,阴道里被这没有感情的冰凉物体摩擦的剧痛,哪怕有淫水分泌,也给不了她任何帮助,痛的腿根又疼又麻,可她知道他们是想看她高潮。 这种情况下,晃动的越狠越没办法高潮,无法集中注意力骗自己舒服,阴道里面的肉一片泥烂。 “这是什么表情?”蒋嗣濯冷漠开口,语气杂着半分恼怒。 “很痛苦?” “不额……” “那怎么都过去五分钟了还是没高潮?” “奴隶在尽力……啊主人!” 蒋嗣濯伸出脚往她木马踹了上去! 瞬间摇晃的差点翻过去,速度激烈根本不做停留,阴道急速摩擦的痛苦令她不得已大哭。 “主人饶命!会,会痛坏掉的,主人呜哇!” “高潮呢!”他吼声质问。 “啊痛,痛!没办法呜呜……没办法高潮。” 蒋嗣濯回头看向周北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 “我可没有教过她随时随地高潮,她本来就会。” “怎么现在就不会了?” “问她自己。” “呜呜主人!主人!”奈葵哭的凄惨,想要伸出手抓住蒋嗣濯的裤脚,可木马一直摇晃:“太痛了,小逼,被操的好痛,蒋哥哥呜啊!” 凌乱的头发丝又被抓住,这次是仅仅抓住了几根,更痛。 “谁让你叫我哥哥了?现在应该称呼什么不清楚吗。” 周北易换了条腿继续翘着,闻言笑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你口中的哥哥,可是十足的变态,别以为用这种语气讨好他就能少点惩罚。” 她哭累了实在没办法,腿软也根本抬不起来,一直晃一直晃,奶子抖得十分激烈,整个身体趴在木马头上,瘫软了只能哭。 蒋嗣濯朝她腿上踹了几脚:“愣什么呢给我把身体直起来!” “饶了奴隶吧,主人……饶了奴隶。是真的呜呜不行哈,死掉了!” 男人站在原地,目光露着狠辣,镜片中折射的光线,令她崩溃不已。 “等会儿,先别打。” 周北易走到她的身边,用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脱离了那根棕色的假阳具,阴道里滴滴流血成丝往下流,淌在木马上流的越来越多。 她哭的也越凶:“好痛,小逼痛,呜呜!” “看来是真的疼。” 蒋嗣濯笑而不语,手指掰开粉肿的花瓣,指尖沾染几滴血,抠着泥烂穴口往里捅进去! 少女凄厉叫出声,泪水狂奔眼眶,用尽最卑微讨好的话语求他住手,残声嚎叫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疼痛。 “真惨。”他淡淡说道:“周北易,她不是对发情药不过敏吗?” 【被烟烫的母狗口爆灌尿H 禾渊即便骨折了还要奋力去砸,忍痛倒吸冷气声把郗予给成功感动到,用自己手铐先把两个人中间的墙壁给敲碎了。 探出一颗脑袋往外看:“喂,你没事吧?疯子!” “你他妈骂谁疯子呢!”说着,还在不停的踢着脚往门上砸,用的还是骨折的那只,脚骨错位变形,郗予看着都特疼。 “啧啧,我这有现成的工具啊。” 禾渊回头一看,他手里铁链可比他脚上这个管用多了! “爷操你妈的不早说!” “你问我了吗?” 两个人之间的墙壁给打通,郗予过来把双手举起,任由他用着铁链往门砸上。 郗予越听越不对劲。 “这是个铁门吧?” “……” “王八蛋你现在才告诉爷?” “凭什么骂我!你自己听不出来这是铁的!” “那为什么上次爷直接就踹门进来了!” “上次你踹的是不是众罚室的门?这次跟关奈葵的门不一样,你打墙啊!” “爷的脚就是被墙给踢的,这破地方要真能用一根铁链出去爷日了狗!那个308在哪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跑出去了啊!” “极有可能,毕竟他比你聪明。” “滚你大爷的!” 奈葵含着肉棒被口水呛到,跪在地上不断拼命咳嗽起来。 蒋嗣濯踹了踹她受伤的屁股:“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两个小时能喝到两次精液和两次尿,就让你从这地方出去。” 她咳红了脸,扬起稚嫩的脸蛋:“是。” 只是让他们分别射出来一次就好,两个小时她可以做到,但是身体好累啊,眼皮也要睁不开。 她吃着嘴里周北易的肉棒,但是蒋嗣濯并没有要去插她后面的意思,这样浪费时间太可惜,所以将两根肉棒一块捏在手中,左边舔完去舔右边,没过多久嘴巴就酸麻了。 两人坐在凳子上欣赏着她的表演,周北易抽着雪茄吐出白雾,将两指夹住的雪茄翻转过来,用拇指捏住,往她肩膀摁了上去。 “呜啊啊!” 烟头烧灼的痛苦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表面的皮肤顿时烧腐烂了一层。 蒋嗣濯目不斜视盯着她的哭脸,含笑:“真狠啊,比我狠。”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呜啊,呜呜主人不要!不要烫母狗,母狗知道错了,不要烫!”奈葵刚把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嘴边的口水还在往下淌流。 他重新咬住烟,眯起眼那般的慵俏:“我没觉得你错哪了,就是想烫你而已,但你要再不快点舔,那就是犯错了,到时候另一半肩膀也得被烫。” “是!是呜呜!” 她全力深喉,用尽他教的办法,恨不得把两个肉棒一块都塞进喉咙里面去,脸上被扇肿弧度很高,大概是肉棒把小嘴给填满的原因,娃娃脸看起来更鼓了。 “说到底,也不过才十七岁。”蒋嗣濯忽然开口。 这让刚才拿烟头烫了她的周北易,突然心横出来一丝禽兽不如的感觉。 “说这个做什么!” “操未成年,心里不怎么怪异吗?” 他哼了声:“这张脸,说是十五岁我也信。” “到底还是太嫩了,刚才在木马上才那样子就不行了,现在逼里还流着血。” “她主人开发的早,谁知道当初那么小是怎么下得了手。”周北易咬住烟叹了口气,尽情陶醉在胯间小脑袋不断上下晃动的场景中。 越来越爽了,两个人敏感点也被她捕捉到,几番深喉下来,终究是在她嘴里释放。 接连喝了两次精液,她明白还有尿。 可是这却令她犯了难,如果再舔的话,肯定就不会给她尿了,一定会再来一次深喉。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蒋嗣濯托着下巴嘲笑着娇小的少女,为难成这副样子,眉头也皱成了苦瓜一样的褶皱。 她朝着他们俯身磕头:“求求主人们,赏给奴隶骚尿。” “就这样而已?” 雪茄燃烧到了尽头,周北易胳膊搭在扶手上,弹了弹雪茄。 “母狗,母狗什么都可以做!” 他抬起皮鞋去踩她的胸口,奈葵用力稳住身体任由他的折磨:“我劝你下次,最好不要把选择权交给别人手上,一旦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可是连杀了你都可以。” “母狗的命,就是主人的,主人可以随时玩弄。” 蒋嗣濯噗嗤一声,推着眼镜:“我竟然一时分不出到底是在讨好还是真心话。” “是真心!母狗是真心的!” 她伸出舌头去舔皮鞋的表面,唾液染湿,黑色的皮鞋泛着光亮,格外崭新。 “求主人,赏给母狗尿,母狗真的好渴,想喝主人的尿液,求求主人!求主人了!” “那行,我忍不住了,可就不管你了。” 蒋嗣濯耸耸肩:“随便你。” 她眼中闪着光芒,含住龟头期待的样子,让人不得不硬起来。 忍住,往她嘴里射入滚烫的尿液,咕咚声音响亮的冲刷着胃里刚才吞咽的精液,故意发出闷哼声勾引:“唔唔,唔。” “看来是好喝的不行了。” 奈葵点头。 一点都没剩下。 在她嘴里擦了擦之后,满意的收回裤子中拉上拉链。 “行了,就看你怎么玩了。” “那肯定不能跟你玩一样的。” 蒋嗣濯踢着她垂下来的奶子,昂首道:“跪起来。” “是!” 还差最后的尿,就能从这里出去了。 她转身跪起,等待着他来到面前给予她滚热的尿液。 可却感知到他插进的地方是身后的骚穴。 “主……人?” “小母狗声音慌了。”周北易将雪茄踩灭。 蒋嗣濯可不管,偏偏要在她肚子里灌尿。 “不主人!尿进母狗的嘴里!母狗要喝,要喝的啊主人!” 啪! 屁股甩着巴掌,尿液浓浓打入阴道,液体打在伤痕累累的阴道深处,那里是被龟头捅烂的地方,在不断的往里面冲击。 奈葵感觉到肚子越来越鼓。 拔出来的那一刻,她急忙捂住穴口用手掌接住那些尿液,放进嘴里咽下去,哭的凄惨中叫人不得不去怜悯。 “主人!母狗喝到了主人,真的喝到了!” 周北易走过来,捏住她的鼻子往她嘴巴里灌去准备的性药。 “行了,套上脖圈爬出去吧。” 【性药的发情 她浑身都好热,可是没有人给她鸡巴,只是看着她下贱发骚的蹲在那里用两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双腿敞开将小逼暴露无遗展现出来。 仔细瞧着阴唇上挂着的淫液,都是性药所导致,水流成河,像是尿出来似的,又白又嫩的逼穴张开,等待着一根肉棒用力插入进来堵住淫水。 奈葵的脸已经红到不像话了,喘着粗气呼呼抓着自己奶子,越抓越狠。 “小逼痒,痒,受不的,拜托主人,小逼真的好痒。” “没让你去抠,继续揉。”蒋嗣濯一手插兜走到她的面前,把人给挡的严严实实。 后面欣赏的周北易不乐意了:“起来,我还要看。” “来瞧瞧这张脸不比她的逼好看?”声笑中嘲讽,少女仰望着面前的男人,脸皮上的血丝淡红都已经将那些掌印给遮掩住了,不时发出娇嗔,想要闭拢双腿来摩擦腿根缓解瘙痒。 可她一旦那么做,身体就会蹲不稳,男人们也会在她身上留下毒打的印子。 “想要?” 从头顶传来雄性的气息,是她现在最渴望得到的东西,浑浊的视线盯着男人的脸,情不自禁的吐出:“要……要主人的,大鸡巴,要小主人。” 运动鞋踢在她的阴唇上,即便有些疼,可还是呼出一声娇喘。 “啊~” “舒服,好棒,主人的脚趾可以塞进来吗?” “拜托主人,什么都可以,填满母狗的骚穴。” 周北易走了过来,看着他的动作:“别用鞋,这么嫩的逼感染了可不好。” “你还关心这个?现在给她一根针,估计就能把自己捅到高潮。” “嗤。你说的还真不错。” “拜托主人,拜托,母狗好难受啊,小逼不行了。” 周北易摸着她的下巴问:“我好奇,你原来的主人在你发情的时候会对你做什么?” 奈葵委屈:“主人看着,不帮我,会在一旁喝茶。” “他允许你高潮吗?” “允许…” 蒋嗣濯看他一眼:“想学她主人?” “我在好奇她主人的调教办法而已,但要是能做她第二个主人,也不赖。” “这办公室监控我给关了,随便玩。”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是燃起暴力最后一根火苗。 周北易手中的教鞭朝着她身上毒打,肩膀上烫伤的伤口,被一根坚硬的物体打烂开血肉往外慎人翻出。 奈葵虽然疼,但是远没有下体来的空虚要更加渴望这一切,希望能及时得到填补,即便被抽打也还是不忘跪下来求他插进去。 “这么想被插,不如自己高潮给我看。” 她还未来得及欣喜便又听到:“不准把手指插下去。” 没有物体的塞入怎么高潮,空气的摩擦她也做不到:“主人,主人!小逼真的很空,求主人进来!” 不为所动的男人甚至将手中的鞭子抽打更用力,黑色教鞭染上了她肩膀的血液,他漠不关心将鞭子抵在了她的嘴边。 “舔。” 奈葵嗓子干巴巴扯着大哭声,被蒋嗣濯不温柔拍了一下脑袋。 他俯下身,明明那么温和又带来绝望的气息:“再哭,不会让你高潮,还会把你脸扇烂。” “呜呜,呜呜啊。” 她双膝落地,孤独无助仰望着男人们对她的施暴,双腿间的粘稠感难受极了,但他们却只对她挨打。 “啊!主人!” 教鞭又甩在另一肩膀,她号啕大哭:“母狗不知道,不知道做错什么了,请主人放了母狗吧,呜,呜逼痒,好痒好痒。” “居然会问出来这种话。” 蒋嗣濯笑的惺忪垂凤眼眯起:“母狗不是应该没有自己的思想才对吗?做错什么不重要,要看主人揍得爽不爽。” “呜,呜……母狗难受,真的,好难受。”她已经绝望到不行,即便是跪下来磕头,却还是没能得到一丝的同情。 周北易在她身上鞭打时,故意说着令她心死的话。 “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罢了,主人不要的狗是在街上的流浪狗而已,打了又如何呢?” “在我的教鞭下,你应该感到荣幸。” 她已然泣不成声,满脑子都是主人对她抛弃的模样,向来冷漠的主人也从来是说一不二,抛弃了就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怜悯,说不定在她不在的时候,也已经有了新的奴隶。 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蒋嗣濯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少女,一边被打,鼻涕也流的格外凶狠。 “喂。” 那边刚说完他的脸色便沉了。 “周北易,有点事,先跟我走一趟。” 男人将挥舞的教鞭落下,看着面前可怜的人:“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这?还发着情。” 即便满身是血也阻挡不了她下体流出来的骚味。 蒋嗣濯看了眼时间,丢在这的确是有些不放心:“发情什么时候过?” “给她灌得量不少,估计得十个小时。” “你怎么不把人给泡进发情水里?” 他笑,看得出来真想做。 周北易转身去拿她的贞操带,蹲下来给她戴上,贞操带里凸起的一块小圆球,堵住她冒水淫穴。 “回去宿舍呆着。” 奈葵抓住他的裤脚又变成一条流浪狗的模子:“好难受!主人!不要折磨我,受不了了。” “话如果让我重复第二遍,你的下场不会是被我打这么简单。” 奈葵哭的打嗝,他的一脚踹在她腹部上:“爬出去,待会儿会去宿舍接你,在这之前给我忍着。” “呜是,是是。” 她连趴着的姿势都情不自禁闭拢大腿缓解瘙痒。 爬出办公室外的走廊,就已经废了好大的劲,奈葵除了贞操带什么都没有穿,在这个学校里也见怪不怪,只是她潮红起来的脸让路过的学生嘲笑眼神看着她的欲求不满。 没有走出这栋楼,她的腿就已经软了,四下无人没有调教师,奈葵撑着楼梯栏杆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朝着尽头的卫生间里走。 在那里,她看到了一群谈笑的男女搭档。 在这个学校,鲜少能听到笑声。 “呦,瞧瞧这是谁。” “不是得到周老师肉棒的母狗吗?怎么被打成这样。” “看来是犯错了。” “看见我们居然还不跪下来,想挨揍吗?” 【抖M少年 奈葵抱着头去躲避毒打,反倒因为发情药的原因,她身上的疼痛能感觉到的不多,也解决不了下体的难受。 “这个贱东西,居然被打都一声不吭。” “下脚轻点,厕所里也有监控,别在她身上留下印子,听说她是主人送进来的。” “哼,主人送进来的又能怎样?到这里不就是被抛弃了吗,母狗一条,吃到周老师的肉棒很得意呢。” 脑袋上的脚踹了很多次,大概是看中了她的头发可以正好遮盖住伤口,所以才随心所欲的跺她。 持续了十五分钟的殴打,被她一直不反抗而感觉到没劲,厕所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 “快点走,这栋楼很多调教师。” 他们一哄而散,只剩下抱头迟迟没有动的奈葵。 厕所里很干净,躺在瓷砖地板上也没有任何的异味,反而冰凉的地板能缓解一丝情药带来的痛苦。 啜泣声在厕所里回响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奈葵没有这么失控过,她不断用手腕擦着流出的眼泪,认真去想主人为什么不要她。 是不是逃跑的原因,还是上次打人的事情,都已经让他不愉快了,有了新的奴隶会比她更听话吗,被抛弃的宠物狗是没办法成为流浪狗,她不想没有主人。 “呜呜。” “呜呜……呜呜。” “你还好吗?” 有人在跟她说话。 奈葵小心翼翼从两条胳膊的缝隙抬眼往外看,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蹲在她的身边。 他懵懂的眼睛傻里傻气的感觉,好奇询问。 奈葵捂着脑袋摇头。 “你被人打了吗?” 她还是摇头。 奈葵迫切的希望他能快点走,雄性的味道一旦释放出来,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即便带着贞操带,她也想被狠狠插进来。 “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奈葵不停的摇头,不停摇,鼻涕流了出来,她猛地一吸。 男生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脸上拉下来。 被扇肿的脸,铺满情药的绯红,血丝胀满在整个漂亮的脸蛋上,潮红双眼里,产生莫名的爱意。 他眼中冒出光,期待的笑容越来越大,见到完整的脸蛋后,奈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的这么开心,明明长得很秀气,偏圆形的脸蛋,却跟郗予有着一样的病态。 “主,主主……” 奈葵看着他,不自禁夹紧双腿。 “主人!” 她惊吓的闭拢双腿在地上蜷缩了起来:“我,我没有,我不是你的主人,我也是奴隶。” “不是的不是的!”他急忙双手挥摆,原本蹲下来的姿势也变成了跪在她的面前,期待的问:“可以你来做我的主人吗?拜托,我真的好需要主人!” 说着他甚至朝着她磕了头。 “不行,不,你别这样求我。” 奈葵吓得急忙坐起来,感觉到自己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情绪冲胀裸露的皮肤到处都是一片红。 男生抓住了她的脚踝,不由分说的让她踩去他的胯间。 在奈葵惊骇目光里,他用力将她的脚踝往下摁去,那里很软,明显没有穿戴贞操带,露出一脸舒服的陶醉,扬起头脸上也浮现了血丝。 “哈……”他舒适眯了眼,有些变态:“好棒,主人。” “不对!我不是,不是你主人!放开我。” “别,别走,主人求求您收下我这条贱狗,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我愿意为您奉献出我的一切,随便您怎么来使唤我,我都不会反抗!求求您打我,虐待我。” “呜不对,我不是!放开我,拜托你去找别人吧!” 奈葵满身急躁的来源,都是他抓住她的那只手,自己也被情药感染的不能控制,哽咽哭了起来。 “你快,放开我啊,我受不了了,你放开我!” “如果这是主人命令的话!那么我会放开!”他迫不及待的将那只脚抱进自己的胯下,还在往下用力摁,目光贪婪,对她望眼欲穿:“主人,这是您的命令吗?” “嘶啊疼疼疼!” 禾渊抓住医疗师手上的动作,蒋嗣濯走过来,迅速将他脚踝上的骨头摁回去! “啊啊啊操!你是不是爷亲哥啊,妈的疼死了啊!” 脑袋上被拍了一巴掌。 正好扯到脸皮上的伤口,鼻青脸肿的他,第一次痛的这么懦弱。 “打架,砸墙,真有你的嗯?” 郗予坐在对面的病床上,伸出胳膊不吭声,任由医疗师的包扎,脸上同样也没好到哪去。 周北易走到门前,接过监督员手中的本子签下名字。 他名义上是禾渊的调教师,这次学生打架的事情也得挂上他的责任。 “真是不省心的东西,我被扣的工资,蒋嗣濯你得给我填补上。” 他拍了一下禾渊的脑袋:“不中用的,打架好玩吗?” 禾渊摸着嘴角的血,看了一眼对床的郗予。 好玩,怎么不好玩,这不就出来了吗。 “月里葵呢?” “管她做什么,别以为打架就没惩罚了,你最近一段时间不会见到她。 “操,蒋嗣濯,不带你这么玩呢,你们两个吃独食。” 短发被他揪在手心里,用力往上扯,他疼的嗷嗷直叫。 “以为你逃跑的事情就算了吗?一时半会儿我可没办法原谅你啊,差点把月里葵放跑,你们宿舍还有一个人没回来呢!这大错得记到你的头上!” “凭什么!” 周北易:“凭你开了我的车,把后视镜撞坏车漆蹭掉,你哥给你擦屁股付的维修费,价值这个数。” 他伸出数字六。 “不就是六万吗!” “那他妈是六十六废物!”蒋嗣濯拍着他后脑勺。 周北易双手插兜懒懒笑了声,对他道:“你慢慢训,我去宿舍找人。” “找谁?”禾渊抬头。 “关你什么事。” “是不是找月里葵!她在宿舍呢——啊啊!”被拽住的头发,硬是扯掉了数根。 他前脚刚走,后面郗予的训练师便来了。 原来想大发雷霆怒斥,结果看到了蒋嗣濯,下意识收敛的脾气太过于明显,即便刘海遮住眼,嘴角抽搐的愤怒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蒋副总,您也在啊。” 【公狗的贱根 宿舍里空无一人,根本没有人进来过的迹象,很显然是她还没有回来。 周北易觉得有些不太妙,她发着情还能去哪,不会还在办公楼没有走出来,虽然带着贞操带,但要是真的不受情药控制了,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 他着急往办公楼赶过去。 一路上没瞧见奈葵,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犹豫了会儿。 周北易抬脚走去尽头的卫生间里,里面却也没有。 没办法,只能调监控了,真是个不省心的,到底还能跑到哪去! 在厕所聊天得知,他叫做臧黎明,衣服背后没有数字,除了这一身跟学生相同的衣服,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这个学校里面的人。 他看起来弱弱的,但力气很大,直接将她抱起来就往楼上跑。 奈葵想被放下,可身体一旦接触上他便浑身软了,手指泛痒想去握住那根肉棒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好难受,真的好痒,空虚的就要受不了了。 “主人,我这里有药可以给你抹!” “我不是,不是你主人。” “既然你刚才没选择拒绝我,那你现在就是我的主人。” “不是的,我不是没有拒绝你,只是我身体好难受,控制不住。” 他开心的咧开嘴才不管她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跑到了办公楼的顶层最里面一间房,打开门,里面是一张床书桌柜子一应俱全,只是没有窗户,显然他就是在这里生活的。 奈葵感觉他不是学生,放下来后,就去柜子上拿了药,开灯小心翼翼给她额头上药。 奈葵坐在床边,双腿不停的摩擦,着急出了哭声。 结果他像是被吓到了,急忙跪地:“主人,我有哪里做错让您哭了吗?对不起!我会好好改的,您说出来。” “不是……”她的双手放在双腿中间用力摩擦:“只是我好难受,呜拜托你,可不可以帮我解决一下。” 圆圆的脸上浮起疑惑又诧异,借助着灯,才总算看清了她脸上令人匪夷所思的潮红。 “主人是,想要公狗的贱根吗?” 她从来没听过这种话:“我,不要狗……” “可,奴隶就是主人的公狗!奴隶是公狗!” 如果可以她当然想要:“我没有钥匙。” 贞操带锁得很紧,她只能不断的摩擦双腿,腿中间的薄皮都要蹭破了,臧黎明难为的仰起头,趴下去便要含住她的脚趾。 “啊!”奈葵惊吓将脚缩回来,瞪大了眼睛看他:“不,不要!你不要碰我,我真的好难受。” “公狗可以帮您解决的!” “你不是公狗,我也不是你的主人,我不要做你的主人,别用这种称呼。” 他委屈嘟着嘴,脸颊鼓了起来,那副委屈就像她被主人抛弃变成流浪狗,有点莫名的理解了他的心情。 “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助主人解决难受,可以让公狗来试一试吗?” 奈葵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 他跪上前将头凑过来,贴在大腿根处,奈葵浑身抖,便看见他伸出舌头,在她大腿上舔了起来。 粘腻的口水蹭过薄弱的皮肤,奈葵要脱口而出的娇喘,攥紧拳头用力遏制住自己咬牙,闭着眼,皮下的神经被柔软的舌头反复刺激,没有什么作用,反倒还是反效果,越来越痒。 “呜不要,别舔,别舔了!” 他的鼻尖在不停的嗅,脸蛋害羞红着:“主人的味道,我闻到了。” 奈葵忍不住把双腿缩回,又是哭着拜托,他的一只手拉住她的脚踝,不让她动,从膝盖内侧渐渐往里越舔越深,就快要舔到了大腿深处,奈葵哭着去抓他的短发,细小的呜咽声听起来就像在撒娇。 “拜托你,不要舔了,放开我啊,呜哇好难受,求你,真的拜托!” “唔……好好闻,也想舔舔主人的奶头呢,看起来那么可爱,一定很好吃。” “啊,啊!”她的大腿居然开始无意识的抽搐,放声尖叫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扯,可却发现他的力气很大,根本扯不动,就连被他攥住的那条腿也抬不起来。 “起来!起来啊!” “好棒主人!” 她双手扒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外推,就要大哭出声,周北易及时赶了进来,撞开门带风的步伐冲的飞快。 踹着她胯间跪在那里的人用力一脚! “呜呜呜!呜呜!” 像是得救了一样,奈葵抱住他就是一番大哭,周北易弯下腰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冷瞪地上的人:“你学号多少。” 臧黎明捂住被踹疼的小腿,坐在地上仰望着:“没有学号。” “不是学生?” 他伸出手指向他怀里的人:“我要她,她是我的主人。” 周北易顿时笑出了声,撇着奈葵:“你什么时候还当主人了?” “不是的!我没有,是他自己……” “我就要她做我主人!” “没那个可能,没有学号就报上名字,我会找你的调教师或者训练师亲自教训你。” 他撇撇嘴,似乎是一点都不介意:“臧黎明。” “很好。” 他仿佛是在嘲讽他很有本事。 奈葵已经发情到受不了了,贴在他的怀里便开始扭蹭起来,想用肌肤来缓解内心的渴望。 等周北易把人放在办公桌上,打开她的贞操带,粘稠的液体连成丝,宛如胶水的粘液,从贞操带底裤剥离,掰开阴唇,大量洪水从里面爆发,粉瓣稍一收缩,里面的淫水便能挤出来。 他看的不由啧声,第一次见到穴里这么多淫水的。 可他并没动手解开裤子去插她,反倒关心上了她额头的伤口,拨开前面头发丝去看。 “厕所里被人打了?” “拜托主人,填满母狗的骚穴,好痒,插进来,快插进来!” 奈葵只想快点解决身下的空虚,扭着身体抓住他的衣服不停蹭。 他熟视无睹,看着头皮里面的血丝冒出:“为什么一句都不反抗?” “上次在教室里被人打的时候也是,你就天生这么弱,连吭声都不敢吗?” “我只是奴隶。”她话说的很可怜:“反抗了,主人就不会要我了。” “请主人插烂母狗的洞穴。” 追-更:yushuwude.com (woo18.vip) 【捅入菊穴H 淫水堵满的穴,只要刚插进去水声就不会断,咕叽咕叽宛如鱼儿在水里吐泡泡,肉棒进去全湿,湿润的包裹让周北易脑子里都开始充涨,舒服的感觉不言而喻。 “好多水。”不由发出的一声惊叹。 奈葵哼哼着眯起眼,看样子格外舒服。 “爽吗。” “爽!主人的肉棒,捅的母狗洞穴好爽,好棒哈,母狗受不了了!” 褐色的巨根撑开薄嫩的阴道扑哧一下怼进,两瓣唇绽放成核包紧缩,咬住肉棒不放,用力往里面吸吮,他的肉棒很长,可以直抵子宫,奈葵不由的将脚趾蜷缩,扒着桌面浪叫。 跪在办公桌身体像是漂浮在海面,一前一后的推进无助的鱼儿在上面漂浮,舒服极了。 “主人啊……嗯干的母狗好爽,再快点,要到了,到了!” 平时高潮的速度也没今天这么快,果然是情药的作用,他不由的一声笑。 “小浪货,谁的肉棒最好吃?” “当然是,主人的,周老师肉棒最大了,母狗最喜欢!嗯,好爽哈……再用力撞母狗,撞进来。” 奈葵闭着眼陷入情欲的泥潭无法自拔,颧骨脸蛋的潮红浮现一片血丝,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子宫也奉上前来给肉棒穿透,撅起屁股配合着男人的举动用力坐下去! “嗯啊!” 太舒服了,甚至也没意识到面前有人的走近。 等到她脸上挨了一巴掌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脑袋用力转过左边,她红着脸哭,仰望过去,蒋嗣濯在她面前,幽幽的问。 “刚才说谁肉棒最大?我的没办法把你浪逼填满是吗?” “不是,不是的,主人。” “叫哥哥。” 她上一次叫哥哥就被挨了打,这次小心翼翼的试探,轻声呼喊着哥哥,清澈的软意声让下体慢慢支起了小帐篷。 周北易在后面笑出了声。 奈葵才发现他是故意问出谁的肉棒大这种话:“主人,我的嘴巴还有位置,可以服侍主人。” “你倒是算得清清楚楚,我现在不想插你的嘴巴。” 他绕着办公桌来到了后面,手指点着淫水上面的屁眼:“这里,有人进去过吗?” 她面色一骇,结结巴巴:“那,那那里,会疼,很疼,疼。” “看来是进去过,这里也不是处了啊。” 周北易扶着屁股用力往里面插入:“不过她来学校的这段时间,还没有人进去过,禾渊那个家伙估计也想不到这地方能进去。” “哈哈,那可太好了,这里我就要先进去了。” 他拉下裤链,一边看着周北易的性器在逼中抽插,不由啧声感叹:“水可真多,插起来响的声音真勾引人。” “那当然了,屁股扭起来有多骚这里面就有多难受,一刻也离不开鸡巴。” “主人撞得好厉害,坏掉了,肉棒,好大填满嗯……啊高潮了,高潮了!” 尖叫声破了音,龟头被里面淫水涌出喷到,周北易抽插倏忽停止,蒋嗣濯还以为怎么了,看他浑身僵硬的表现。 “插了几分钟就想射了?” “滚!” 蒋嗣濯笑着脱下了裤子,用半软的鸡巴撸了两下,将龟头沾满淫水,奈葵身子放低好让他进入。 极品的身体就连菊穴也是粉色,龟头在上面不断打转,每一下欲言又止的进入都是对她恐惧最大的惩罚。 情药能分解的只有骚逼里持续不断的痒意难受,屁眼骤然被撑开,紧致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往周围裂,就像是排泄那般难受,肠道里本就紧致,他的鸡巴宛如手臂。 “哥哥啊…哥哥。” “慌了?刚才还高潮现在给我装也得装出点舒服。” “啊是,是,好舒服,屁眼好满,哥哥的鸡巴真的好大。” 周北易火上浇油往她屁股上拍,奈葵身体猛的阵痛:“啊啊屁股,烂掉了,菊穴撕烂了!” “真是该死,刚才还不是说我的肉棒最大吗?” “小母狗最会装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蒋嗣濯用尽力气忍住紧致的射意,迅猛朝里面穿透,眼睁睁瞧着一寸又一寸裂开的皮肤往周围扩张,变得愈发大,整个菊穴被撕裂的状态,毫不留情用力穿入了肠道内部。 奈葵终究忍不住的痛苦,尖叫扒着桌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坏掉了!屁股坏掉了啊!” 于此同时周北易也在进入,两个人心有默契的穿透一上一下的洞穴,彼此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膜的挤压感,令他们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个巨物都在不断摩擦。 “啊啊,啊啊主人!哥哥!饶过母狗吧,母狗受不了的呜啊!” 她疯狂摇着头将眼泪也甩出来,手掌攥成拳头砸着桌面痛苦呐喊,周北易绕过她的胸前掐住奶子给了她一点教训。 “闭上你的狗嘴!狗穴就是容器,你的主人没有教过你吗?” “呜呜,教,教过,母狗就是容器,呜呜母狗不可以反抗。” 望着两根肉棒插得不相上下,蒋嗣濯抚摸着抽烂的臀部,跟他一起加快速度,甚至他的每一次抽出,都将肠道里面的肉体挤出来,粉嫩嫩的肠道颜色,暴露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屁眼裂开了,你注意点。”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这种裂开程度,只是很久没有人进入过了,以后得把这里面塞个东西撑住,方便随时捅进去。” “你倒是折磨的一把好手。” “那还用说,结束就给她塞,以后屁眼里天天塞东西,这玩意儿可比那个逼紧多了!” 只是抽起来很难,因为没有水分,痛的不止是她一个人,还有他自己。 没过多久,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哪有周北易那样插得那么轻松。 “嗯,操,忍不了要射了!” 周北易发狂朝着最里面冲刺,尽全力啪啪啪的卵蛋甩摆,阴肉摩擦的爽感完全塞入,奈葵又舒服又疼的交界线里,扒着桌面哇哇啼哭,一边叫着讨好。 “射给我啊主人,射给我!要精液,骚逼要灌进来精液!” 【带她离开这 “嗯……” 喷射的舒适,欲望终于彻底发泄。 “母狗的洞穴被灌满了,谢谢主人赏赐精液,嗯谢谢主人。” 周北易拔了出来,龟头上残留的液体,淫水的粘液拉着他肉根不放,越来越粘稠。 “真是骚,怎么插都不够。” 蒋嗣濯看着那么多的水,有股想插进她逼中的冲动。 “自己慢慢插。” “怎么不再来一发?肾虚了。” “滚你大爷。” 他提上裤子从口袋里摸出雪茄,坐在办公椅上拉开抽屉,找到剪刀剪开雪茄帽。 “问你个事。” 他用力撞击,听着奈葵的淫叫:“额爽,你说。” “知道有个叫臧黎明的男学生吗?” “全校这么多学生,我怎么能记得住。” “不难记住,他好像没住在宿舍,是住在办公楼,就在这间楼的顶层一间办公室里。” “你问这个做什么?” 周北易咬住雪茄点燃,想起来还挺搞笑:“他想认奈葵做主人。” “哈哈哈。”蒋嗣濯笑出了声,拍着她的屁股:“认你做主人?这个小身板怎么满足得了你的奴隶。” “呜~母狗没有要做他主人,母狗只想做主人们的奴隶。” “不过你说的那人,八成不是学生才对,有的调教师就喜欢在这楼里养自己的“宠物”,既然他是个奴隶,证明应该有人是他的主人。” 周北易眯着眼,说话声中吐着云雾:“那也挺奇怪的,你想个办法打听一下,我怕他还会找这家伙做主人。” 他又笑出声:“狗在我身下被捅着狗菊,怎么还会在别的男人面前做主人,她是看见男人就下跪的母狗。” “是,母狗永远都是主人的!” 情药对她下得太过火了,一直在办公室被干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淫水流到脱水,嗓子叫哑,最后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禾渊终于看到她人的时候,已经是在晚上了,被送回宿舍时她睡着,蒋嗣濯特意交代过不准动她,让她好好睡。 浑身都是淫水的骚味,可想而知他们玩的有多过火,身上的伤也不少,扒开衣服看,背上抽打格外恐怖。 郗予蹲在床边也看:“疯子,你还想逃出去吗?” “废话,谁不想啊。” “308出去了,会不会回来救咱?” “你开什么玩笑,他那么自私的人会?” “他才不自私,那是你不了解他。他很重情重义。” 禾渊翻了白眼差点把眼珠子给翻抽:“也就你这种傻逼会信了。” 他拖拽着身上的铁链起身,跪在地上,往床底下面看。 “你找什么呢?” “月里葵的钥匙啊, 爷记得你上次开过之后不是扔地上了吗?” “那都是咱们逃跑之前的事情,跑走后肯定有人过来收拾屋子,钥匙我也没有。” “靠。” “等会儿,那是什么玩意儿。” 禾渊伸出手去床底下拿,掏出来一个八阶魔方。 “这是308的,他最喜欢玩魔方了。”郗予说道。 “这他妈叫魔方?这么多怎么拼。”依稀想起来,当初就是他拿着这玩意儿把自己砸晕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还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做爱。 想到这里他来了气,拿起东西往墙壁砸了上去:“妈的,去死!” “喂——” 魔方密密麻麻的格子稀稀碎碎砸了一地!全部裂开,中间弹出一个东西,掉在地上蹦了两下,来到两人面前。 低头一看,那是一把钥匙。 “这东西好像刚才在魔方里面。” 郗予要捡起来却被他抢先一步拿去。 “东大门。” “什么?” 禾渊确认没看错:“这上面写的东大门,应该是东大门的钥匙。” “可我怎么感觉跟锁铐上的钥匙挺像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 插进去完美的对准了锁芯,往右边一扭,咔的一声打开了。 两个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禾渊飞奔到奈葵的身旁,去打开她的贞操带。 “操!真开了!” “小点声!” 底裤上粘腻的淫水被操的一片烂穴,屁眼里夹的还有东西,那里面明显是有人进入过,周围的皮都裂开了。 “爷日他妈。” “你你小声点啊!”郗予急坏了:“这个钥匙证明可以打开东大门的,这不就是跑的机会吗?” 禾渊拿着那根钥匙又想到:“你刚才说过我们逃走之后有人来收拾过这里?那怎么没看到这个魔方?” 不可思议的念头,两个人的脑海里达成默契,皆露出惊讶。 “308来过?” 禾渊:“不可能,他都跑出去了。” “反正钥匙在这了!我们还可以跑啊!” 他舔着唇瓣琢磨了一会儿:“东大门,在东边,咱们在西边,去那边就算是跑也要二十分钟,现在不能行动,再找个好一点的时机。” 光是想一想,身体就已经热血沸腾的开始紧张了,这次一定要出去! “等等!”郗予抓住他的胳膊:“我有一个好主意!而且能让我报仇。” “你报什么仇?” “杀了训练师。” 他口袋里有很多锋利的小刀,那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拿着一块铁磨成的,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铁磨成刀,也在土地和花坛里面藏了很多这种铁棒。 “就这玩意儿你能杀死一个人?” 他含笑里嘴角阴郁,用自己手中那把不足一寸的小刀,朝着脖子上比了比。 “人的动脉可是最脆弱的。” 找到了不少的铁棒,选了一根最粗的,回到宿舍,奈葵已经醒过来了,她迷糊揉着眼睛,看到掉在地上的贞操带和菊穴里塞得东西,惊吓到,想拿起来快些穿上,不然周老师和蒋哥哥一定会打她。 房门呼的打开,将她吓了一大跳,禾渊走到她的面前将她腾空抱起,对着她紧张嘘了嘘。 “别出声,带你走!” 首-发:po18u.com (woo18.app) 【逃出 外面天色应该是半夜,她被抱的摇摇晃晃,气息不稳的问:“还,还要跑,跑吗?蒋哥哥,说,只要我,不接近你,就不会把你杀了,你可以不用,跑的。” “那家伙说的话也只有你这种蠢货会信!” 他低头瞪她:“今天必须带你走,你跟爷出去,我们在外面也不用每天受他们的毒打,不给你饭吃,爷照样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可是——” “没有可是!闭上嘴。” 禾渊放慢了速度,喘着气看不远处郗予蹲在教学楼的拐角朝他招招手。 精神病区院翻过面前的栏杆就是了,手里的这把钥匙完全是万能钥,能打开所有的锁芯。 “喂,你找到要怎么杀你训练师的办法了?” “那当然了,还能完美的让咱们逃出去,相信我就对了!” 他蹲在栏杆前打开了大锁,禾渊抱着人小心翼翼的出去,这还是他第一次来精神区,跟那边没什么差别,只不过楼比较少,只有两栋罢了。 郗予指着花坛前的一个大树:“你们先躲那,一会儿我出来,咱们直接就从前面跑去东大门了。” “快点吧别废话了!” 郗予攥紧钥匙,咬咬牙,冲去了那栋大楼里。 这里的宿舍房间大门都是带锁的,一人一间或者是二人一间,精神病的患者,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他也只要利用好了这一点,就能完美的实现调虎离山。 先把一楼所有宿舍的锁从外面打开,找到了训练师住的房间,望着门上的玻璃窗看进去,正躺在单人床上熟睡,那张刘海遮挡的半张脸,是他这四年来最恨的人,所有殴打的次数全都要在这一刻还回去! 打开门的同时,头顶传来了警报声。 男人立即睁开眼,只是他的脖子被人掐住。 看清来人,他难以置信:“郗予!你他妈的——” 话未说完,早已准备好的铁棒敲上他的脑袋,刀子用力陷入了他的脖子中,狠狠划了一道。 血液喷流,他最后一刻露出的惊恐表情,郗予笑的特别得意,忍不住发出了咯咯。 虽然他喜欢吃血,但是这男人的血一闻就是恶心的臭味,他可下不去口。 跑出大门的时候,冲着走廊里大声呼喊了一声:“起床了!快点跑了,大门锁打开了啊!” 一瞬间所有宿舍里的精神病们一哄而起的骂着他,有的人砸着大门,却打开了。 “门真的开了!真的开了啊!” 禾渊捂住奈葵的嘴巴,听着里面声音,悄悄从大树后面探头往外看,发现好多穿着病号服的人从楼里面一拥挤出。 黑夜里有人尖叫有人欢呼,纷纷跑去与奴隶学校连接的大门。 “快点,咱们赶紧走啊!” 突然出现的郗予吓了他一大跳,抱起怀中的人就跟上去:“我说你搞这么大的阵势啊,一会儿学校里所有老师都醒了。” “哼,就是要这样,他们只顾着去搞这些烦人的精神病,根本不会在意是不是丢失了咱们叁个学生。” 奈葵抱住禾渊的脖子,声音闷闷:“周老师,会生气。” “生气了又怎样,他又打不到你,告诉你,爷以后保护你,我看谁敢欺负!” “别谈情说爱了,出去再想想怎么办法走出这座鬼山!” 东大门连接的是一条后山之路,成功打开了大锁,他们终于跑出了这重重围栏学校,刚要往山上跑,旁边忽然传来了声音。 “我说你们,太慢了吧,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吗。” “308!”郗予惊喜笑出了声:“真,真他妈是你,钥匙真是你放的?” 他坐在石头上叼着狗尾巴草,从黑夜中现身,不知道多少天没梳洗了,头发上全都是毛躁躁的树叶。 起身来到禾渊面前伸出双手:“来,把4405给我抱抱。” “你想得美!别以为救我们出来,爷就会把她给你!” “真无情。” “我想下来。”奈葵说着,却被他抱得更紧。 “下来个屁,你想跑回去呢?想都不要想!” 不是的,她只是被抱得很难受。 308吐掉嘴里的草:“走吧,后山那边准备好了车,这次加满油了。” “别嘲讽爷!” “郗予,你手上哪来的那么多血啊?” “哦,这个,杀了咱们训练师而已。” “真有你的啊。” “那,那个……” 他们叁个齐声停下脚步,唰唰的回头看去。 不知道身后什么时候来了男生,刘海齐到眉毛上方脸嘟嘟的圆,像个未成年,亮着懵懂的眼睛朝他们看来。 “能,带我,一块跑吗?” 说着,一步一步往他们面前走。 “你谁啊!”禾渊吼道:“不会是精神病的吧?滚回去!” “不是,我不是精神病。”他看着奈葵,双腿发软,扑腾一下跪在禾渊面前,把他们给吓坏了。 “我要让她做我的主人!她就是我的主人。” 奈葵双手紧紧抓着禾渊衣服,被他一脸震惊的问:“你认识他?” “认识…” “呦,我们的小母狗奈葵居然认了别的公狗做奴呢?”308阴阳怪气道。 臧黎明亮着眼睛说:“既然你们是主人的主人,那我也可以服侍你们!做你们的奴隶,只求求你们让我做她的一条贱狗!” “滚你妈的爷才没喜欢男人的癖好。” 禾渊抱起奈葵就跑,没想到他居然还追上来了,308和郗予在后面慢吞吞跟着,也没阻拦的意思。 “他不像是学校里的学生。” “对,背后没有数字编号。”308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这人还一脸奴相,应该是有别的调教师把他当成奴隶来养。” “不会吧?那他到底是不是学生。”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规矩都不懂,八成是个疯子。” 【熟悉的味道和记忆 路边停的车是辆Jeep,禾渊原本想快些关上车门,没想到他从后面上了车。 臧黎明扒着中间的空隙朝副驾驶看去:“主人!贱狗想要一辈子服侍您。” “妈的给爷滚一边去!操真晦气!”禾渊捂住奈葵的脑袋阻止她探头,对着驾驶座上来的308吼:“给我把他赶下去!” 他用力关上了车门:“多一个人无妨,等会儿路上遇到什么事先把他当枪使。” “呵呵!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有这么好心呢?” “那是你蠢。” 郗予打量着这车,也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你上哪搞来这么一辆越野车啊?这玩意儿好酷。” “当然是咱们学校哪个调教师的车子,我把司机打晕了才到手的。”308发动起车。 “啧啧,真有你的。” “而且我还把这玩意卸下来了?”他捏着手里的定位器晃了晃:“等会儿我就扔山沟里面,撞出了这叁十多公里路上的关卡,咱们就能出去了。” “不用,不用那么麻烦。”臧黎明把口袋里的通行证交给他:“我有这个。” 叁人皆一愣,禾渊看着那玩意儿:“你是不是调教师派过来的卧底,为了跟踪我们才假装做奈葵奴隶的?”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要主人。” 308拿过通行证:“先不管,有这玩意儿咱们可顺利多了。出事了再把他扔下去就行。” 车子一路走来都很通畅,奈葵在禾渊的怀里睡着了,还好这一路都是公路,不然凭借着这车子的减震性,早就晃上天了。 郗予搓着手臂嘶哈:“你这越野车,漏风。” “废话,又不是什么豪车。” 臧黎明脱掉衣服,裸个上半身:“请把我的衣服搭在主人身上。” 禾渊护犊子的冲他骂:“滚你妈的恶心!” “我怕主人会感冒。”他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将手中的衣物送上前,被他拍着胳膊骂:“滚开!她不需要你,爷抱着她!” 郗予得意看着他们的争吵:“欸,你到底是不是学生啊,为什么衣服上没有编号?” 臧黎明转过头来:“我不是学生。” “那你是什么?” “我是被一个自称调教师的男人带过来的,我在那里住了叁年的时间,他突然不要我了,就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308看去镜子里他颇有委屈的表情:“你是奴?” “嗯,他让我称呼他主人。” “居然真有调教师养男奴,你主人不要你了,所以你就找别的主人了?你还真不忠诚。”郗予一震唏嘘。 他握着衣服难为含住下唇:“我只想要,找个我喜欢的主人。” “你不是同性恋?” 他摇摇头。 “应该是双性恋。”308说:“男女通吃。” 直男禾渊一震反呕:“妈的真恶心!” “咱们出来了。” 绕过了这座山的后面,看到了通往高速的路口,天也已经亮了,这种久违的自由呼吸,让人心里格外舒坦。 “先找个酒店呗,我刚才听见她肚子叫了。”禾渊一脸宠溺的低着望着怀里脸色红扑扑的小人。 “拜托,你还当你是少爷呢,咱们哪来的钱啊。” 308刚说完,后面臧黎明双手递上来一个棕色皮钱包:“那个,我,我有,这是前主人,留给我的。” “分手费?” 郗予拿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细数着钞票张数。 “这么厚一迭啊,一万块。” 禾渊哼道:“还算是有点好处嘛,咱们今天这顿大概是饿不住了。” “你刚才骂他恶心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找了半天的酒店,从高速下来饿得前胸贴后背,好不容易有一家高档酒店,选了一个日式房型。 “才第一天就花出去了两千,真有你的禾少爷。” “切,爷住的就是这种水平,便宜的床咯背。” 郗予好奇的回头:“为什么他们没问我们要身份证?” “这家酒店有地下产业,给她们专业的术语就不会索要那东西。”308道。 “你是说不干净?” 禾渊噗嗤一哼:“哪个钱挣得是干净的。” 刚把她放在榻榻米上,奈葵就醒过来了。 “4301.”大概是刚睡醒,声音哑的可爱。 “是不是饿了?” “有点,这里是哪里?” “酒店,咱们从学校里出来了,你等着,饭快来了。” 郗予凑过来:“在这之前要不要先吃两次精液?” “给爷滚!” 她脸色泛着微红,撑着身体起身,摇摇晃晃的还不稳:“我想吃,生鱼片,桃子。” 第一次从她嘴中听到要求,禾渊还蛮诧异的。 “行,你给爷等着。” 她嗅着鼻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渴望的咽着唾液。 “是不是发烧了啊?”308捂住她的额头,体温还算正常,这脸色倒像是温度过高闷出来的。 “主人……” 嘴里的喃喃自语,意识都有些模糊,308歪头看着她,她双眼无神,即便眨着眼思绪也没有在他这里。 “你还在做梦?” 奈葵咽着口水往后倒了下去,郗予推了推她的肩膀喂了一声,见她舔着嘴巴:“唔困,好困。”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我也这么觉得。” “是,是生病了吗!”臧黎明跪到她的身边:“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没你的事,老实点在那里别动就行了!” 禾渊将送来的生鱼片放进她嘴里,她睁开了眼睛,半睡半醒吃了起来,看着像是吊线木偶一样被操控。 吃完了便又睡着了。 “觉不觉得这房间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臧黎明点点头,指着那个角落:“那里有个很奇怪的香薰。” 禾渊走过去拿起来,木质雕刻十分精致:“樱花味的。” “那是什么?”郗予忽然出声。 门缝下面传来的白烟,缥缈的钻进屋内越来越多。 【求您怜爱母狗H 奈葵从困意中醒过来,起身却见身旁倒地的禾渊他们,都在地上睡着了。 房间里白雾环绕,熟悉的味道,令她的身体都有些被吸引,她什么都没穿,朝着门口慢慢爬去,从门下缝隙里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悄悄打开门,外面有人在谈话。 “刚来的那群人不认识,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暗号,已经将他们放倒在房间里了。” “事情解决怎么样了。” 温柔的磁声,奈葵睁大了眼,脚步顺着右边越来越远,她急忙打开门,发现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 “主人。” 是她主人的声音,不会错的,这个声音,一定是。 落地的长发随着她爬动的动作,也留在地上往前扫荡。 她迫不及待去朝他们走的地方爬去,速度很快,脸上笑容愈发兴奋,紧张窜动的心跳声,让她浑身都无法自拔。 可以见到主人的开心,哪怕是被他毒打也没关系。 当她看去拐角,人已经消失了,左边和右边两条路,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奈葵跪在那里纠结的左顾右盼。 后面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冲了过来,伴随着男人的怒吼,甚至还有敲打在墙壁上的声音。 奈葵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她试了好几次也没办法从地上爬起。 “人在哪通通都给我找出来!看见人就给我开枪,我看谁不敢上!死的第一个就是你自己!” “是!” 她扶着墙壁,长发晃在背后,双腿走路姿势也摇摇晃晃。 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一只大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腾空抱起飞快的往右边走廊上跑。 抬头看去,是308. “跑出来干什么!”他不怎么愉悦的质问。 奈葵被抱着晃,说话声音也喘气不稳:“我听到主人,主人的声音了。” “把你送进学校的主人?” “嗯,嗯!”她十分肯定。 308哼了声,带她躲进了一间还没打扫的客房里面。 关上门,问道:“你知道房间里的那些白雾是什么吗?” “嗜睡雾。” “那你为什么没有睡着?” 她眨着懵懂的眼:“你也没有睡着。” 308撑着腿起身:“我开始的确是睡着了,但这种雾对人体侵蚀叁次以上,效果就会变得很差,你以前被这种雾侵蚀过。” “308,你也是吗?” 他扯起懒懒笑:“不要反问我,我在问你话,回答。”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她回头望着大门的方向,只想快点去找主人。 “奈葵,你几乎对所有的药都过敏,特别是止痛药,除了性药,你不好奇这是因为什么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 “找钥匙的时候,在学生档案里面看到了你的信息。”308无奈拍了拍额头:“不对,不准反问我,给我回答!” “我不知道,这是主人告诉我的,我也从来没有服用过其他药物。” “是不是你的主人在骗你?还是说,你的身体是被谁改造过啊。” 奈葵觉得他口中的话都不可能。 “你不要,污蔑我的主人。” “真是傻得可以。” 房门外有人在敲:“喂!里面有人吗?” 他眼中变得冷冽,抱起地上的人走去卧室床上。 “打开看看!快点!” 奈葵被他放在床上,看他速度解开了裤子,拍着她的脸蛋命令:“叫!快点!” “啊……” “让你淫叫呢!” 没前戏的干涩,他甚至也还没来得及硬起来,就塞进了洞穴里,猝不及防的一刺。 “额啊!” “叫的那么惨干什么,你不是平时最骚了!” 奈葵眼含泪,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他抽插节奏快些加速,掐住她的阴蒂:“嗯啊!哈……啊不要了,主人,慢点,啊啊好痛,慢一点嘛!” “骚货!” “呜不是骚货,太大了,奴隶的骚逼受不了了,好痛啊主人!” 门口的人声消失,308加大马力的朝她身体里面用力攻击,卵蛋啪啪啪淫乱作响:“干死你个骚货!母狗,把逼再给我夹紧点!” “呜呜痛,主人救命,不要撞进来了,呜呜好痛呜啊!” “哈主人啊,阴道烂掉了,捅进去了!母狗受不了了。” “求您怜爱母狗!” 肉棒里有了湿润,他讽刺的一哼:“疼什么,插着插着就这么多水了。” 淫叫声此起彼伏,308抽了一巴掌她的大腿内侧:“人走了,母狗。” 奈葵伸出手擦着眼角的泪,委屈嘟唇:“是真的好痛。” “那这逼水是谁流的?” “唔母狗,母狗流的。” “还算你识相点。” 可他的抽插并没有因为人走了而停下来,没有刚才撞击的那么激烈,却也算不上慢,水分被抽插的越来越多,早已调较敏感的身体,任谁来强奸都会干的淫水涓涓。 “唔,哈主人,肚子好涨。” “撑起来了,摸摸看那是什么东西。” 她伸出手搭在肚皮上,含着泪,头顶的灯折射银光闪烁:“是主人的,大肉棒。” “干的你爽吗?” “嗯爽,小主人好大,快要把肚皮撑破了。” 308将她的右腿翘起来,掰着往左边一扭,身子便翻了过来。 “跪在床上,快点的。” “是主人。” 后入的姿势远比前面更来的刺激,特别是她的长发被用力拽在他的手心中,分成了两半,握着马尾辫干的脑袋不能低下去,纤细的胳膊艰难撑着床,哼哼唧唧。 “要撞,撞坏了,嗯……骚逼坏掉了,主人肉棒捅死母狗。” “哈好爽,好爽啊!”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冲着那地方不断的干进去抽出,没有了缓冲的余地,奈葵手心里都是汗,害怕极了那粗物会把她穿膛破肚。 “呜额,好棒……主人,我要精液,精液。” 头发被他抓着狠狠一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骚货的心思,凡是说得出来要精液这种话,就证明你不想被操了,受不住了?” 【她的主人 她委屈摇摇头说着:“不是,母狗受得住,求主人赏赐精液。” 308拽着她硬操进去,怀里抱着人暖烘烘的要揉着水。 奈葵小心翼翼发出嗯咛声,担惊受怕他的脾气。 “4405.” “嗯……嗯主人,好舒服,大肉棒,顶进子宫了。” “你身上好软啊,吃什么长大的。” “吃,吃主人的,精液,嗯。” “想不想吃我的精液?” “想!好想。” “那想不想一辈子都吃我的精液。” 奈葵哼声气喘吁吁停下,不懂的问:“主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辈子在我身边挨操的意思。”308吻了吻她的脸颊,蓝色的瞳孔里过分清晰倒映着她自己。 门外传来了声音,他及时将她压住,捂住了嘴巴,听到有人谈话。 奈葵推着他的肩膀:“可以,先抽出去吗?” “我还没射出来,你是怎么敢提出这种要求的?” 她委屈不敢说话低着头,小鸟依人,308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让我射出来再说!” 抽的用力迅猛,她撞得脑袋顶在床头,捂住肚子把眼睛闭了起来,抵着胸膛喘气声也急躁的无法呼吸。 308加快速度射了出来,最后一刻拔出龟头插进她的嘴中:“咽下去。” 听到了吞咽声,待他拔出来的时候,已经咽干净了,伸出舌头讨好着舔龟头。 “主人,我可以出去找人吗?我听到,我主人的声音了。” 308眉头皱的很凶:“你主人不是在日本吗?” “他不经常待在日本,我不会听错的!那就是我主人的声音,还有我主人的味道。” “你是狗鼻子吗!” “拜托你,让我去找我的主人。” 他犹豫的跪在床上,目光严肃也不愉悦盯着她看。 奈葵看到他眼里的情绪:“你,不想让我去找吗?” “废话!万一真是你主人,你是不是就跟着他走了?” 奈葵拜托求着他:“我真的好想见到主人,求求你让我去找。” “我不同意。”冷漠的拒绝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短袖套给她,将她扛起抱在肩膀上:“跟我回去,把那几个家伙叫醒,我们就从这离开。” “不!不行,你放我下来,拜托你了308,我真的要去找主人,拜托你。” 他伸出手啪的一巴掌抡在她屁股上,刚走出房间,发现走廊全都是白雾。 308捂住口鼻,皱着眉往前进,看来这次是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这里面大概是有什么地下黑道在做交易。 刚走到房间门口,头顶天花板便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奈葵不停在肩膀上晃动,想要下来,308已经开始有些头晕了,只能用一只手阻止着她。 “别动!”他手捂着嘴说话闷声低凶。 奈葵抗拒的越来越厉害,肩膀一软,吸入肺中的白雾逐渐没有了力气,他的腿慢慢往下弯曲,跪在了地上。 双手的力道,拼尽全力也使不上来,奈葵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308望着她跑去的方向,想要叫出声,刚张开嘴,喉咙便被一震沙哑堵住。 奈葵跑去了楼上,这一层没有白雾,可是走廊很多,她分不清刚才的脚步声是来源于哪里。 忽然在前面听到了一声枪响,带着消音器的声音,却依然很明显。 有人过来了,她害怕的左顾右盼,躲进了黑暗的安全通道里,留下一个小缝隙,蹲在地上看着即将要过来人的脚步。 “还有多少人。” 她眼睛瞬间一亮,是主人的声音! “叁十个,酒店里一共有一百个人,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全都睡着了,只剩下两个小时的时间。” “尽快,收拾掉他们。” 眼前的一双皮鞋,垂在西装裤边的手握着一把黑色手枪,食指扣在扳机,骨节分明的手背,右手小拇指上有一颗很小的痣。 的确是她主人的手! 奈葵屏住呼吸,慢慢往上看去,白色衬衫扎腰在西装裤中,男人优美流畅的下颚线,鼻梁秀挺,黑色的发丝,垂落在深目之前。 是她无数次梦里都想到清冷的男人,微薄的凉唇,梦里偷偷亲吻。 她迫切的想要投入他的怀抱,跪在他的面前臣服:“主……” 背后袭来的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离他越来越远:“唔唔!唔!” “什么声音?” 他身边的人率先打开了安全通道的门,却并没一个人。 男人目光静若沉潭,扫视了一眼楼梯口,拿起弹夹换着子弹,寡淡的情绪迈向前面不远的电梯:“上楼。” “是。” “唔唔!呜呜唔!”奈葵被一个粗鲁的男人抓住。 脖子上的一把刀抵了过来,待他的手慢慢放开,奈葵呼吸也不敢做大。 “你认识那个男人?”他声音粗重,黑暗里看不到身后人长什么样,脖子上的刺痛,好像划烂了她的皮肤。 奈葵点点头。 “他是你什么人!” “主,主人。” “那看来还是他的情人,正好,可以拿你做人质,被他操过一次的女人,我不信他还能无动于衷。” 她被勒着脖子强迫站起来朝着楼上走,那把刀一直抵在她的脉搏上,奈葵紧跟着他的脚步:“你,你要杀了我吗?” “杀你还太早了,等我先杀了他就解决了你!” 淫意的视线朝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纤细的双腿?曲线优美,?哼出一笑:“先奸后杀。” 【可以抱抱奴隶吗 脚步声渐行渐远,308跪在地上,攀爬着胳膊开始打颤,速度很慢,两只腿也跟不上节奏。 这白雾的浓度明显加强了,为什么她没有事情。 该死的,根本爬不起来,都要昏过去了,离房间还有一个拐角,里面那叁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睡的跟猪一样。 308靠墙坐地,将自己蜷缩起来,把脸埋在双腿间用力喘息着,用衣服的布料过滤那些白雾,冷静下来后,耳朵听到了楼上的枪声。 他惊愕的抬头望去,没记错的话,刚才奈葵是往楼上跑的。 该死,该死的! 他重新站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他去的方向是楼上。 脑门抵着冰凉的物体,正对着太阳穴,漆黑枪口已经扣下了保险,她被男人勒住脖子,窒息的跟着他脚步一步步往后退。 呼吸愈发的困难,双腿颤栗也厉害,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毫无阻挡的隐私暴露。 “宗政,你有本事别躲啊!瞧瞧我抓到了个什么好玩意儿,出来看一眼,咱们打个商量!”他悲怒笑着,奈葵听到他胸膛里震动的笑声。 突然男人举着枪往后看,空无一人。 “确定不看一眼?再不出来我可就对她开枪了!”他低头问道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月见里…奈,葵。” “什么玩意儿?”他把枪指在她的脑门上:“告诉你可别骗老子,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脸给你扇歪了!” “额,没有骗,没有。” “吴远。” 面前拐角出现的男人,情绪不稳的冰冷,压低眼皮里露着阴沉眸色,白色衬衫格外耀眼,在她瞳孔里仅存的唯一一束光线。 主人,她日思念想的主人。 “呦,终于出来了啊,我命你们所有人撤退,不然我就这家伙给宰了,她应该是你什么情人吧,穿的这么骚。” 隔着一整条的走廊,对面男人举起了枪。 他抽搐的嘴角把枪口用力指向她的脑袋,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你可要看清楚现在到底是谁在威胁谁了!我手里的人你是当真不认识,还是不在乎啊?” 隔着很远,他面色冷漠到了极限,扣下扳机,子弹从黑色的洞口弹射,极快的速度冒着火焰,用力打入她的小腿中。 “额!” 顺着膝盖下方流出来的血愈发多,刺痛的撕裂感,让她软下的一条腿用力跪了下去。 “靠!你妈的!” 背后男人松开了她,转身就朝着后面跑。 又一发子弹陷入了他的脊背中,疼的整层楼里都是他的哀嚎声。 奈葵倒在地上,望着高大的主人朝她走来,激动的期盼忍不住咧开笑容,因为疼的眼泪无法止住流下,她并没因为子弹打进她的身体里生气,想要跪起来朝他伸出手。 “奈葵!” 308冲了过来,将她紧紧护在怀里,盯着面前白衬黑裤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他举着枪,还冒着热量的火烟,对准他的脑门,每一个字都狰狞的薄凉:“放开她。” “呜主人,主人,主人。” 怀中人急切的想要挣脱开怀抱,去拥抱面前的主人,308浑浑噩噩的被她撤开手。 小腿里面的血流了满地,她托着一条残破的腿跪在他的脚下,小心翼翼触碰他的裤脚,动作不敢又盼望。 “我好想您,我好想,呜,呜呜不要丢下我,拜托您不要丢下我。” 他将枪收了放在腰后,弯下腰托着她的脊背和腿弯,毫不费力的抱起。 “喂,你要带她去哪!” 他没吭声往后面走,对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助理指示道:“把他也带过来。” “是,是好的。” 她紧紧贴在他的怀中,闻着熟悉的味道,想条求得安抚的小狗,轻轻用脑袋蹭着他的胸怀。 来到房间,她被放在了榻榻米的矮桌上,这里的房间装饰一样也是日式风格。 主人蹲在她的面前,将她受伤的腿抬起,用镊子夹走血淋淋的子弹。 奈葵一声不吭痛,掉着泪问:“主人真的不要我了吗?” 面前的人还是那般轻欲,凉凉的不曾有过感情,从这个角度,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之下,干涩没有水分的唇瓣。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终于开口,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摁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那些泪。 “我带她跑出来的。”308坐在门口角落里说道:“她来到这个酒店里就变得很不正常了,说什么闻到你的味道,还真是你养的一条狗啊。” “我好想主人,好想主人,对不起主人,呜呜……”浑身激动的双手,不断抬起想要抱他,却因为不敢越界,顿在半空中。 男人无视着她这点小心思,在伤口上撒着药。 “我会把你重新送回去,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不准出来。” 她乖乖点着头:“呜嗯,我会,会听主人的。” “喂!”308皱眉:“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就要把她给重新送进去吗?不信你看看她现在背上的伤,可全都是被调教师给抽出来的。” “不听话,的确是要被打。” 奈葵含着下唇,用手背擦掉眼泪。 “你真感觉她不听话?她有多听话,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吧,既然你不想要她这个奴隶,那你开个价,我买过来!” 男人侧头凝望着他的蓝色瞳膜。 “被打药的义眼,还妄想着盯上我的东西?” 308面色瞬间难看到僵硬。 “你这家伙。” 她伸出僵硬的双臂,求求他:“可以抱抱,奴隶吗?” 男人眼神仍然那般冰冷,感情在他眼里好像是多余的存在,扇她也好,踹她打她都可以,她喜欢被他打,也喜欢被他操,可不喜欢这么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她觉得是个陌生人存在。 “呜,主人,呜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不知怎么的,她失控哆嗦着哭声啼鸣,308心疼的想把她抱过来,可她的眼里就只有她主人。 【他的小奴隶遭人惦记H 她不肯吃饭,心心念念主人在不远处打着电话,奈葵便拖着一条受伤的腿爬到他的不远处跪下,凝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目光中留恋无比,迫不及待的想要伸出手怀抱住他的腰。 他打电话用的不是中文也不是日本语,308歪了头能听出语速中的急切。 挂断电话,他回过头来问:“不吃了?” 奈葵摇着头:“主人,主人。” 又是像猫儿一样的撒娇,连语气里都听得出她有多爱,308发了疯的嫉妒,却只看见他一副莫不关心的眼神。 “我送你回去,如果你再擅自逃出来,下一次,我会亲自动手收拾你。” 男人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阴影,奈葵俯身朝他磕头:“是主人。” 308拳头紧握,他将人抱了起来,去卧室里换上一件他宽大的衬衫和短裤,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滑稽,308看着他们出去,那个自称男人助理的人走到他的面前,给了他一笔钱。 “什么意思?” “宗政先生的意思是,请您滚得远远点,别再靠近她。” 他失笑的嘴角抽搐:“这点钱,可不够打发我啊。” 推开上面一张人民币的钞币,下面全是美元。 308忍住笑意:“我是说,不够打发我们。” 他还是接了过来,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起身,用手中的钞币当做风扇,扇了扇风:“告诉那位,惦记着她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她的小奴隶有多遭人喜欢,到时候他可别后悔。” 308回到了房间里,白雾散开消失,禾渊浑浑噩噩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脑袋问。 “月里葵呢?” “都醒醒。”308踹着地上的郗予和臧黎明:“她被她主人带走了,再不快点,可就又要把她送回学校了。” “你说什么?” 奈葵不安的跪在车里,在他的脚下,像条狗,用脑袋不断蹭着他的裤脚来获得怜悯。 “出去了才几个月,你好像变得更黏人了。”男人开了口,抚摸着那一头也变枯燥的秀发。 “因为,很想念主人,好想。” “在学校里都学会了什么?” “深喉,奴隶可以现在服侍主人吗?” 她期待的目光仰望着他,男人常年握枪的指腹粗糙,摩擦着光滑细腻脸蛋,允了她的请求。 她将他胯间的物体视如珍宝,小心翼翼地解开裤子,释放出那根庞形大物,皮上凸起布满裸露筋条,熟悉的她每一寸记忆都很清楚,用小手撸动着外层的包皮,手感在手心中鼓的青筋咯起,深紫色的物体,她送入嘴里。 迫不及待的为他深喉,来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她也不是那么没用,深喉发出呕声,是她一直以来的缺点,也是惹他最不快的声音。 上下撸动的嘴巴,成为他的性物玩具,舌头反复缠绵,龟头插进喉咙用吞咽的方式夹紧,憋住气息,反反复复将硬起来的物体,插入到最底端,喉咙绞着肉棒,口腔里的湿润,不会有一个男人经受得住这种服侍。 她的口交技术无疑是一流的。 唾液声混合着肉棒滋滋作响,脑袋上落下了他沉重的手掌,祈求已久的抚摸,终于得到,奈葵开心的更加卖力,呼吸着熟悉的味道和嘴里她最喜欢的肉棒。 好好吃,好爱。 他温柔擦掉了她眼尾的泪,抚摸着脖子撑鼓起来的幅度。 “很棒。” 一时的夸奖可以令她更卖力,弱小的狗只是得到主人的宠爱,便可以赴汤蹈火的作出一切讨好他的举动。 他的调教是成功,小狗的听话,让他心情难得也好上了很多。 “先生。”前面开车的助理谨慎开口:“有人在跟踪我们。” “甩掉。” “已经甩叁个路口了,对方似乎是想撞上来。” 从前面望去,还在堵车,他换了条路口,却正好被堵到死胡同里,车子闯进了一条巷子,狭窄的让车壁受到了不少的刮蹭,可身后的车也闯了进来,撞翻角落的垃圾桶,冲向最外侧的出口。 他突然加速撞上车屁股,男人扶住胯间人的脑袋,奈葵急忙撑住底座,稳住身体,没有要把肉棒从嘴里拔出来的意思,还在不断的往下卖力深喉。 头顶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大概是后面的车有人跳到他们的车顶了。 “降低速度,窗户打开。” “是。” 奈葵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吃着大肉棒睁眼看去,他握着黑色沉重的手枪,探出窗外,盲射对准车顶一枪。 听到了一声惨叫,但大概是没打到,子弹嘣到了不知道哪里的铁板上。 但好在车顶上的人滚下去了,身后那辆越野车跟的死,瞄准轮胎,打爆了前面的两个轱辘。 “我操他妈的!”禾渊恼怒拍着方向盘摁响了喇叭,308拉住他的胳膊:“别慌,前面是拥堵路口,他们过不去的,刹车停下!” 刚把车子停下,禾渊就开门冲了出去,308来拦都来不及:“我说你找死呢!” 对方人手里有枪,他显然是要干架拼的你死我活,两发子弹就倒下了,拿什么跟人家拼! 郗予从地上爬了起来,刚从车顶上摔下来撞得不轻,?臧黎明着急的问:“我,我可以,做什么?” “你站在他最前面,做个人肉盾牌!”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保命要紧,他只想保护奈葵主人。 奈葵吐出了嘴里的肉棒,用衣袖帮它擦拭干净,重新放回了裤子中,拉上拉链。 “主人。” “跪好,别出声。” “是。” 车子出不去,后面车的人下来了,但明显不是跟他做对的那些人,一群年少轻狂的男生。 “给爷下来!把月里葵交出来他妈的!”禾渊抬脚便朝车门上踹! 奈葵听到声音,见他举起枪,从窗口的枪洞里面伸了出去。 “主……” 他开枪了。 禾渊惨叫声震耳欲聋,扯着嗓子嚎叫,格外痛苦。 奈葵眼里波光闪动,当他再一次将子弹上膛,胳膊被跪在脚下的人抓住。 低头,她眼中泛着热泪,哀光祈求的凝望着他。 “主人,主人,主人!” 【忘记忠诚 (ωoо1⒏ υip) “求求您,不要打他,求求您了。” 话音刚落的下一秒,男人便将手中的枪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奈葵的脑袋微微往后仰,目光中流露着惊悚和后怕。 “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吗?”他面无表情的询问,眼底掀起层层翻滚的情绪。 少女哆嗦的嘴皮颤巍巍回答:“知,知道。奴隶没有背叛您,没有。” “那你倒是告诉我,如果我杀了车门外的那个男人,你会怎么做?” “不要杀他,拜托您,不要杀他。” 单纯的一点都不会隐瞒,哪怕是用谎言来骗他一下也可以,但她思想纯透,没有半分说谎的可能性,纯洁如一张白纸,现在却好像已经被其他人添上了墨水。 “月里葵!” 门外被他打的男生带着撕心裂肺的声音喊她,眼底的那点小波动,她不停央求着。 “主人,不要杀他,不要杀。” “你喜欢他?” 她摇头:“我喜欢主人,最喜欢主人!” 宗政自嘲的一笑:“你分得清什么是喜欢吗?” “把人他妈的给爷放下来!把月里葵还给爷!操你妈,爷操你妈!”他满头热汗,捂住正在不停流血的胳膊,拼命地踹着车门,咚咚作响。 前面开车的助理难为说道:“马路正在堵车,我们大概一时半会儿走不掉。” 宗政打开了车门,对准外面男人的腹部便是用力一脚! 赶来的308也停下了脚步,拉住一旁准备冲过去的郗予。 “爷操你妈!”他用满是鲜血的手掌捂住肚子,难受的昂起头面色痛苦,看到车里小小的身影,又爬起来:“把人还回来!就凭你还想带走她,你算个什么东西?把她送进那种学校对她不闻不问,你配做她的主人吗?” 男人举起枪对着他的脑袋。 “不要!不要!” 身后的人果然不出他所料,瘸着一条腿,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朝着地上的男人跑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 “不要开枪,主人求求你,求求你。” 禾渊一把搂住了她的软腰,使劲抱在怀里,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是所有疼痛的镇定剂,软成水的一塌糊涂,好喜欢。 “你他妈的,害老子担心你这么久,不准跟其他人男人跑了!” 脑门上的黑枪用力朝他额头上一顶:“放开。” “放你妈!” 奈葵急忙挣脱他的怀抱,她听出了主人生气的口气,跪在他的脚边,不敢有所作为,用脑袋蹭着他的腿,轻声念叨:“主人,主人。” 宗政抓起她的头发,动作并不温柔往上薅,朝着车里面拖拽。 “靠你妈的把爷的人还回来!” 他还没扑上前就被踹了一脚肚子,奈葵趴在了座椅上,耳边他语气咬着耳根,对她下达着最后的通牒。 “你再敢为他求我,这条腿,别想要了。”枪口抵在她的左边小腿肚上,还冒着热气烫着脆弱的皮肤,她趴在那里委屈的吸气鼻子:“主人……” 从车里下来的臧黎明,看到前面熟悉的海外车牌号。 虽然他被关到性学院了两年,但他记忆相当的好。 “你是,远藤先生的人吗?” 宗政抬眸撇去,齐刘海的圆脸,一时的熟悉,大概是跟哪个记忆中的人长相很相似。 助理惊讶开口:“先生,那是远藤家丢了两年的孩子。” “远藤臧?” “啊对对。是我是我!”臧黎明兴奋地指着自己,上前问:“那个,我父亲过的还好吗?可以,可以带我回去吗!” 郗予一脸惊愕的抓住身旁308的胳膊:“这是什么关系你看得懂吗?” “嘘,先闭嘴。” “上车。”宗政开口,用枪隔着很远对准他的脑袋。 这分明就是威胁,哪像是真的会带他去找家人,臧黎明这个蠢货乐呵呵的从车门另一处上了车。 禾渊想要抓住车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子弹从枪口中射出来,与他的耳边擦过。 惊恐极的瞪大眼睛,差点就被射中了,面前的车门关上,前面的道路也通畅往前开去。 308匆忙上车:“跟上!快!” “妈的,等等爷啊,等会儿啊!” 禾渊捂住胳膊,吓得腿软,一瘸一拐跟上车。 “你不要紧吧,血流的好多啊。”郗予看着都一副呲牙咧嘴的疼。 “你哪只眼看出我不要紧的!喂308,你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不知道,但是我在臧黎明身上装了这辆车的定位器,这里有显示他的位置。” 禾渊接过车上连接的屏幕看了一眼:“可以啊你,牛啊。” “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不然待会儿会感染。” 他撕开自己的衣服,看子弹擦边陷进去,疼的将手指扣进肉里。 “嘶啊……啊,哈妈的,啊疼疼。” “你一个大男人能别叫的跟叫床一样吗?” “爷滚你妈的!你挨一个子弹试试,她主人真不是人!” 308倒是好奇的用手指打着方向盘:“你们觉得,她主人是会先把她送回学校,还是带着臧黎明一块走。” “看这路,不像是回学校的路。” “那完了,小母狗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刚才为了保护你,可是惹恼了她主人啊。” 禾渊用衣服捆绑着胳膊止血,抿唇,面色难堪:“敢动她分毫,爷也要拿着枪跟他拼命!” “我跟奈葵是同学,两年前被人带到这所学校,一直没出来过。”臧黎明露出傻乐乐的笑容:“那可以告诉我,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已经死了。”宗政换下空弹,语气中没片刻的感情。 臧黎明不可思议的疑惑:“欸,死了……死了吗?” 奈葵的脖子被掐住,摁在车窗上被他大手用力锁紧,窒息的十分难受。 “额……主人,呜主人。” 手劲一点也没松懈,捏的整张脸通红,绝望的眼睛朝他求饶。 “送你回学校就免了,在那待了几个月的时间,忘记忠诚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你好的很,看来还得从头教你。” 追-更:po18e.com (ωoо1⒏ υip) 【我爱死她了H 主人的工作还是很忙,将她放在酒店后,便处理着公事打电话根本没有在意她。 她很期待被主人调教,被主人殴打,抚摸,这一切都让她生的希望有了盼头。 “他是你的主人。” 臧黎明过来,蹲在她的面前,宓卿跪着扬头看他。 “嗯。” “你好像对他很忠诚。” “他是我的主人。” “我也想做你的奴隶。” 奈葵歪了头,刚才在车上,他说他们是同学,以为让她做主人,只是开玩笑的话。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他笑起来,脸圆圆肉肉的嘟起,看起来懵懂又可爱,齐刘海呆呆的:“我也可以像你这么忠诚主人一样忠诚你,所以我的目的就是保护你,不想让跟着这个男人走。” “在谈什么。” 男人走到了奈葵的身后,低头看着臧黎明,他看得出眼神里面有对他的警惕。 “在问她是不是很喜欢你。” “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车上会有远藤家的标志。” “你口中的远藤家在两年前已经被替代了,它早就不存在了,现在,是我的门下。” “原来如此啊!”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那我父亲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宗政看着他眼里单纯的心机,给他了一个冷淡的笑。 “没有。” “哦。” “你的母亲一直在找你,正巧把你带回去。” “我母亲是柳源武道的继承人,你把我带回去,是想从她那里套些好处吗?” 男人手中的电话响了,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审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后,接下电话朝着不远的庭院里走去。 “你主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呢。” “她是我的主人,无论是好是坏,我都愿意跟在他的身边。” “呐,主人。”他悄悄的弯下腰,趴在她面前喊着她,笑容张扬嚣张的眯起了眼睛:“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知道我爸死了,我妈也在找我,两年前我是自己从家里跑出来的,其实我很不想回去的。” “但是为了一路上能跟你在一起,这个交易对我来说很值得。” 奈葵惊讶的张口:“你,你不怕,我告诉主人吗?” “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命运掌控在你的手上。” “奈葵。”身后主人在叫她。 “是!” “爬进来。” “是。” 她转身朝着里面爬去,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脱袖的落在地上,整个小身体都包严实了。 臧黎明坐在了地上,看着庭院里飘着荷花的池塘,没过一会儿,他听到了房间门缝隙里传来的哭声和殴打。 带着小心翼翼吭哧的声音不敢大声,大概是木条,鞭落在她小身体上,都能想象得到她是如何忠诚的跪在自己主人脚下,受着毒打一边哭一边道谢。 心疼的眉紧皱,身体控制不住想去里面救她,垂在膝盖上的手指都在抖。 “呜啊,啊啊,呜,呜主人。” 软糯的哭泣声,大脑不由分说的骤痛,他扒着自己的头发,迫切想要救助她。 藤鞭停在男人的腿侧,他俯瞰着地上哭累的小人抖动肩膀,跪在地上将臀部送起,抽烂的皮肤在一个个破皮展开,肉往外翻侧。 宗政甩着鞭子上挂着的血珠,漠不关心的声音问了一句。 “今天被我枪打中的那个男生,你喜欢他?” “呜,嗝呜,我只,喜欢主人,喜欢主人。” “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她诚实的摇头:“不知道,不,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奈葵哽咽吸着鼻子,她也不知道:“不懂,不懂,求求主人教奴隶。” “我无法教你。” 男人长腿弯曲蹲在她的面前,奈葵掉泪去仰望他:“那我,可以,爱主人吗?” “你不懂什么是爱,你怎么来爱我?”他用指腹擦去眼尾的泪珠,奈葵不停的抽噎,她含住男人的食指,朝着嘴中吸吮。 指尖从她嘴中抽离的那一秒,巴掌朝她脸上扇了过来。 虽然疼,但是她很开心,开心主人能亲自动手来教育她,熟悉的力道和大掌,在皮肤上渗透着麻麻的感觉,朝思暮想都在渴求着被扇。 “谢谢主人赏赐。”她忠诚的磕头。 “这不是爱。” 奈葵懵懂的抬头,他指着她脸上肿起的巴掌印告诉她:“这不是,懂了吗?” “懂。主人,爱奴隶吗?” 宗政揉着她的脑袋,将手中的藤鞭放在她面前:“叼住。” 她张嘴含住,他离开,在她的身后解开了裤子,奈葵期待的将伤痕累累臀部抬起的更高,自己心中酝酿着快感,让小穴快些流水。 等待他的粗大插入进来,一切空虚的洞口都被填满,可唯独,胸口还是闷闷的,好难受。 嘴里的藤条伴随着他的动作在不断甩动,好想询问主人,能不能爱她,可含着东西,明显是让她闭嘴不许说话。 低头看去,肚子被熟悉的肉根撑起来,凸起在腹部上格外庞大,全插进来,极其有弹性的穴儿被撑的格外丰满,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解决情欲的交配声。 插进去,拔出,如此反复。 308看着车上的地图,确认着这家酒店的路标位置,一直往前延伸。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过海关走啊,如果没猜错的话,目的地应该是日本。” “那咱们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呗,反正只要有臧黎明在就丢不了。” 禾渊翘着二郎腿一哼:“说的轻巧,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有什么私心,故意想把奈葵藏起来,把口袋里的定位器丢掉。” 郗予呵道:“你这么嫉妒他啊?” “废话!奈葵是爷的人!” 308合上地图,问道:“你喜欢4405,还是爱她?” “谁知道你们口中的情情爱爱,喜欢和爱不是一样的吗?” “哪里一样了,我就爱啊!超爱超爱奈葵的。”郗予呲起牙齿:“也超喜欢她的血,光是想想就能流口水的那种。” 禾渊切了一声,抱胸说道:“那,那我也爱啊!这是我的人,你敢跟我抢,皮都给你扒了。” 【他的单相思喝尿慎 蒋嗣濯敲打着周北易的桌子。 他躺在椅子上快要睡着了,憔悴不堪的睁开眼。 这两天被精神病院人疯跑到奴隶校园里的事情折磨的痛苦,居然还死了一个训练师。 “干什么……” “禾渊他们。” 周北易闭着眼挑唇:“建校以来第一次跑出去这么多学生。” “月见里的主人通知过学校了,已经将她带回去了。” 他忽然睁开眼:“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 “她出去才两天的时间就找到她主人了?” “不清楚,但是根据他们偷走的那辆车定位来看,估计现在也跟着月见里。” 他坐直了身体:“在哪?” “已经走到海关了。”蒋嗣濯将手中的定位地图给他看,周北易接过平板电脑,滑动地图的右边。 “看来要去的地方是日本。” “是啊,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周北易笑着抖了肩膀。 “以我对禾渊的了解,他不可能放过月见里,除了去找她没别的可能了。” 周北易憔悴的捏着眉心,摁了摁,拍桌起身:“那走吧。” “哪?” “订机票,日本。” 蒋嗣濯撑着桌边歪头:“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看你是离不开奈葵。” “巧了,我看你也是。” 两人心有默契的笑起。 这里是私人港口,那辆车显然是要开进船中,叁个人将车停在了港口外,周围并没有什么保安,他们弯腰弓背像叁个做贼的小偷,眼看着车子就要驶进船中开走。 在最后一刻他们跳上那艘大船。 郗予脚下一滑,差点掉入海中,手中抓住船尾挂的救生圈。 308拉着他的胳膊,将他用力拽了上来。 车子熄了火,船在开动,禾渊捂着胳膊上的伤口,身上穿着撕掉半截衣袖破烂的T恤衫,指了指下面的楼梯。 他们心有默契的轻声下楼,躲进了驾驶舱后面的厨房仓库里。 “呼,吓都吓死了,咱们在船上能把奈葵给偷走吗?这里也不像有快艇的呀。” “在船上你怎么偷人,除非你想被他手里的那把枪给射死!咱们得等船停下来。” 308嘘了一声:“有人。” 他们蹲下来,禾渊悄悄把厨房的门开了一条缝隙,听到了臧黎明的声音。 “这些酒都是可以喝的吗?” “可以。” 助理将电脑递给宗政,他坐在沙发上处理着公事,眼皮也未抬。 “喔,好多名酒啊,您还喜欢喝酒。”臧黎明指着上面一排的酒掠过,找着自己想喝的果酒。 顺着厨房的后面往里面走,酒的种类也越来越多,一般不含酒精的都放在最下面。 看到一旁打开的门缝,好奇的往里推开看了一眼。 结果就看到做贼的叁个人蹲在那里,拼命地朝他竖起手指嘘嘘。 臧黎明惊愕的双眼瞪大到眼皮都快要撑烂了。 他呆板的回过头转身,随手拿了一瓶酒:“这个看起来好像不错哦。” 郗予心惊胆战地关上了门,不停拍着胸口喘气。 那杯酒是高浓度的烈酒,他喝了两杯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鼻子里哼出猪叫声,一只手里还握着酒杯,歪着头嘴角流口水睡的不省人事。 宗政切断手中的电话,看着一旁的男人:“把他给我弄到休息室。” “是。” 奈葵穿着他的衬衫,带着红色狗项圈,嘴里叼着铁链从楼上下来。 趴在他脚边,将铁链吐在脚下,乖乖的在那里不吭声也不动,陪着他工作。 就如同回到了以前,曾经她也是这么陪着主人工作,他工作多久,她便跪多久,有时会被抚摸着脑袋,无声的动作用来夸奖着她。 奈葵最期待的,便是什么时候赏她抚摸,或者赏她吃下肉棒,或者随时随地撅起屁股被他给操。 主人一边打着电话,手落在她的头顶上,更像是无聊时把她当成玩物,揉着她的头发,将脚伸在了她的面前。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低头舔着黑色的皮鞋,再用嘴巴小心翼翼的将鞋子和袜子一同脱掉,舔舐着脚趾吃进口中,用来口交的舌头灵活打转着指缝,不断吸吮。 咕咚咽下粘着脚趾肌肤味道的唾液,是好闻的沐浴露香味。 宗政垂眸,将脚趾故意夹紧舌头往外拉扯。 挂断了电话,他拿起手边的玻璃杯送入嘴边。 奈葵扬头崇拜的望着他,喉结移动,吞入鲜酒入喉冰爽,也忍不住跟着吞咽起口水,目光所及之处,是那双薄凉湿润的双唇,晕染着水光。 好渴,好想要。 “怎么不继续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 “是……” 舌头赶忙动起来,将每一个脚趾都舔过,镀上自己唾液的水光。 已经跪在了这里叁个小时。 她也把两只脚都舔了不知道多少遍,当他再次挂断一通电话,捏着疲倦的眼角,抓起她的头发摁在自己胯间。 “赏赐你。” “谢谢主人!” 奈葵渴望的匆忙跪起来,用嘴巴解开裤子,含住了龟头,两只手撑住地面,眼珠子往上转着看向他,期待等着被灌入的液体。 酒液化成尿液,源源不断打入她的嘴中,伴随着她咕咚下咽声音,喝的干净。这是曾经需要她努力来获得奖励的赏赐,现在却可以轻易的喝到,甘愿是上次殴打过后对她的宽容。 “呜,好喝,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清理干净龟头。 声音有多兴奋,反倒不难听得出,只是喝个尿就能这么开心,在仓库里禾渊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了?” “难受。”他抱着自己的腿将头埋在双腿间,像条被抛弃的狗一样,可怜兮兮。 308觉得如果是奈葵来的话,他一定会抬起头立马对她嘻嘻笑起抱着她又粘又蹭。 “我说你,就算喜欢4405,你怎么敢跟他主人比的啊?还没开始你就已经输了。” “滚开,我不想听这种话。” 令人唏嘘的单相思,郗予都要开始同情他了。 【她只要主人 刚下了飞机,蒋嗣濯便看到他在对着玻璃窗的镜子干些什么东西。 “周北易,你干嘛呢?” 走过去一看,他正在朝着人中上粘着几根黑色的东西,眼角止不住的抽搐:“哪来的毛发啊?” 他只是想试试:“这样也不像日本人啊。” 说着,又指了指他的头发:“趁你在飞机上睡着时剪下来的。” “靠!我说你!”他捂着头发,咬牙朝着他腿上踹。 周北易直接侧身躲开,将手中的几根头发扔进了垃圾桶中,摸着口袋问:“这里让抽雪茄吗?” “鬼知道啊,你在机场抽肯定是不行。” “他们到哪了?” “我看看。” 蒋嗣濯从黑色包中拿出来了那台平板开机。 “还没到港口呢,我们先去。” 周北易双手插着裤子口袋,迈着长腿走得很快,面无表情盯着前面的道路问:“找到奈葵之后,该怎么办。” “什么意思?” 周北易噗嗤笑了:“你不可能是来这里找你弟弟和那几个逃跑的学生,你怎么可能会没有私心。” “这么说,你有了?” “我没说我没啊。” 蒋嗣濯将平板放进了包中:“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有,但是怎么跟她主人抢呢,这倒是个问题,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把她抢过来,直接训练成我们的母狗不就行了。” 蒋嗣濯没说话。 但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她的主人都能驯服她,那他们当然也可以。 “关键是还有我弟弟这个棘手呢。” 到港口的时候,看到一旁停放着一辆直升机。在海岸旁不少的人都聚集着去看热闹,这架直升机的主人是谁。 两人高大的身形站在栅栏旁,鹤立鸡群。 周北易手中拿着从纪念店买来的望远镜,望着海上面。 “看到什么东西没?” “看到了一艘私人游轮,应该就是了。” “他们是要坐直升机走啊。” “先去租辆车。” 两个人在港口边等了很久,终于等到那艘游轮靠近海岸,望远镜里,看着一位穿着黑色大衣男人,手中抱着用衣服掩盖住的东西,那应该就是奈葵,身后还跟着一个臧黎明。 周北易眉头皱死。 “她主人身后跟的人是谁?”蒋嗣濯问道。 “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想认奈葵做主人的家伙,应该不是学校里的学生。” “等会儿,他们都上飞机关舱门了,禾渊人呢?”蒋嗣濯抢过他手里的望远镜,的确没有。 周北易拿着平板,看着定位的位置。 “快点开车走,位置已经在动了。” “那禾渊呢!” “鬼知道。” 蒋嗣濯被他拽着匆忙上了车,到头来还是没看到禾渊从船里面出来。 而船舱中的人,警惕望着外面,看人都走了,才偷鸡摸狗的弓着腰从仓库里面爬出来。 “咱们跟踪定位器的屏幕在车上,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郗予挠着头说。 308仔细看着餐厅里的桌子和凳子。 “找什么呢?”禾渊走过去。 “臧黎明应该会跟我们留下线索。” “靠,你居然信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话音刚落,他便找到了:“这!” 在白色的桌面上留有酒液字迹:柳源武道。 郗予在禾渊背后呵呵笑:“他的脑子要是被驴踢过,你的绝对是被粪坑埋过。” “爷滚你妈的!” 叁个人出了船舱,正好听到直升机嗡鸣飞走的声音。 不得不说跟着308走,他这种智商高的人,即便不会日语,也总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哪位是国人,甚至贴着厚脸皮搭上了趟顺风车。 直升机落在了一块空地上,奈葵被抱下来放进了车中,主人走时警告她:“不准动,在这等着。” “是。” 臧黎明也下了飞机,宗政带着他走进那栋武门庄园里。 奈葵将身上披着的衣服脱下来,听到有东西掉落的声音。 低头看去,那个黑色的东西还发着红光定位器,她记得衣服里原本没这个的,什么时候被塞进来? “前面那辆车里,就是了。” 周北易敲打方向盘,看着周围六个保镖:“难办,你说怎么办?” “他们裤子口袋里是枪,不能直接冲。” 周北易摸着下巴:“她的主人,看样子不是什么好货色,想要靠近也没那么容易。” 蒋嗣濯不悦啧了一声,抱臂靠在座椅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前面。 “月见里奈葵。”蒋嗣濯念叨着:“为什么会取这种名字,她不是日本人啊。” “这种问题你得问她主人。” 两人正谈着话,屋内忽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周围树梢的鸟儿飞的激烈,枪声过后一片的寂静。 两人默契的说话声也停止住了,站在车周围的保镖犹豫的说着什么,四个保镖拿着枪走了进去。 “周北易,还剩两个,你行吗?” “一个一个。” 他们对视一笑,开门下车。 两个男人打架向来不手软,只要枪还没掏出来,给人放倒不是什么问题。 禾渊他们赶来的时候,便看到那两个人已经钻进车里把奈葵抱了出来。 “喂!”禾渊惊愕的跑上前:“你们怎么在这啊!” “你说呢,废物一个,跟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我们先找到的快。” 奈葵趴在蒋嗣濯的肩头,见主人刚才进去的地方:“我,我不能回去,我要找主人,找主人。” 蒋嗣濯拍着她的屁股:“听话,来这里就是为了把你给带回去的,没了主人,照样能好好服侍你。” “你胳膊伤怎了?”周北易看着禾渊胳膊被衣服布条给包裹的伤口。 “被她主人用枪给打的!”提起这个来便一肚子的恼气。 “快走,等会儿人出来了,我们手里可没枪。”308朝着他们的车上跑去,郗予在他身后跟上:“那,那臧黎明怎么办,他被人给带进去了。” “死不了,把他送到他故乡的土地上便宜他了。” 车子刚开动,轮胎就被打爆了。 周北易捶着方向盘骂了一声脏话。 从门口出来的男人手中举起枪,拧眉愠怒,四周包围的保镖们将车子堵得密不透风。 【两具身体的抚慰H 他的小奴隶的确遭人惦记,而且也不止两个人。 宗政将她关了起来,奈葵重新回到了曾经的家里,只不过这次她的身上被捆绑了脚链和项圈,固定在墙壁的一个地方,她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一间屋子,能去的卫生间已经是极限。? 以为回到这里,就会重新得到主人的宠爱,可以每天服侍心爱的主人。 可他已经一周没有回来了,而这一周里,奈葵能做的就只有跪在房间里,细数着时间过去,却还是没有等到他。 中午会有人给她送饭,这次进来的人不是这个房子里的佣人,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男人。 手中端的也不是奈葵饭盆,而是一个精致的包装盒饭。 男人走进来,关上了门,跪地而坐,将手中的盒饭放在地上,伸出两只手推给了她。 奈葵奇怪打量着他,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你是?” 他把头上的帽子拉下,那张圆圆肉肉的脸蛋,满脸堆笑的朝她眯起眼。 “主人。” “你怎么会在这?” “嘘!我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混进来的, 主人不要跟人说。” “主人,会发现你的……” “不会哦,你主人他现在很忙呢,根本没时间来这里,而且据我所知,外面那五个人,也在一直找你。” “你是说,周老师他们吗?” 臧黎明双手撑着地面,一步一步的朝她爬近,渴望眸中灼热兴奋感,在慢慢逼近她快将人燃烧。 “主人,我想服侍您。” 奈葵摇头,身体也不由自主往后仰:“你,你能出去吗?” “这样命令奴隶的话,奴隶可是做不到的。” 眼底的渴望在层层燃烧着到了极限,他在笑,脸颊微醺的陶醉,一眸一抿都格外的像个动情的人。 “好想要,主人,好想。” “求您的赏赐……拜托您了。” 奈葵不敢大叫,在这个家里的家规,就是不允许发出任何尖叫的声音,她只能把身子挪着往后退,捆绑的铁链发出哗啦声响。 “请,请不要这样,你不能。” 臧黎明爬的速度可比她躲得速度要快多了,叁两步直接将她追上,拉住了她的手腕,一勾一笑将她压倒在地,轻声念叨着:“主人,我好爱您。” 房间里有一扇不大的窗户,这是午日的阳光从外面打下来,勾勒出他每根发丝金色的精细,散出金灿灿的光,刘海垂落挡住眸前的双眼,陶醉咧开唇呼吸诱人。 “想要您,求主人怜悯。” 他俯下身,亲吻在她的脖颈上,一口一口,轻的很宝贵。 “嗯……” 奈葵觉得这是不可以的,但主人没有给她命令不可以让别的男人玩弄她,她也不能拒绝每一个。 “主人发出声音了,舒服吗?” 臧黎明得寸进尺的往她脖子下面胸前亲吻。 一丝不挂的身影裸露这么久,也没有羞耻感,坦然自若的面对着,没有那份娇羞,他好爱,好爱这样的主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服侍。 从胸前和腹部一直亲吻下去,双唇被肌肤感染的变热,一点一点吻在凸起的小豆上,看到她的身体颤抖,听着她嘴中发出娇嗔。 “嗯主人,身体好香,我好喜欢,好爱主人啊。”他亲吻的时间越来越久,直到将两瓣淳美的阴阜中舔出了湿润。 用舌头蹭过流出的淫液,吞入口中,他从来没尝过,现在也两眼发亮:“好棒!呜主人,这好棒啊。” 见到他哭了,奈葵张开了双腿:“别,别哭。” “呜。”臧黎明亮眼挂着泪的抬起头:“主人是要公狗进入吗?” 她咬咬下唇,双腿刚想要闭合上,就被臧黎明摁住,他擦干眼泪:“狗,狗这就来,服侍,主人。” 小逼中的淫液分泌很多了,随时插进去都可以抽插很顺利。 “可以,可以等会儿吗?” 他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呼吸喷洒着肌肤,渴望声音涩哑:“我说过了吧主人,用这种口气,是命令不动公狗的。” “唔!”关键是她也没办法用那种强硬的口气。 “啊哈。” 舔的好舒服,又痒又嫩,舌头一直从双腿之间划到脚踝,链子也在抖动,臧黎明脱下了裤子,趁着她沉沦在痒意舒爽中,将自己生硬的肉棒,用力塞入了进去。 噗滋。 挤进淫水泛滥的穴中,滚滚烧灼烫人,进出的很顺利,每一声噗滋噗滋,卵蛋啪啪朝着上面甩,声音很响。 “主人,叫出来啊,公狗插得不舒服吗?”他委屈的说着,努力在她身上耕田卖力的进出。 “唔,呜,呜。”她没有这么羞耻过,也从没感觉到这种异样的羞耻心。 不用她冥想着流水,就能流出这么多的淫液,他的东西大,能填满整个通道,也不感觉涨裂,真正的舒服,又爽又享受。 “嗯啊,啊。” “主人,舒服吗?” “舒,舒服……” “看得出来哦,下面流的水好多好多呢,我好喜欢主人的小穴,今后就让我来服侍您吧。” 他忍住噗通弹跳的心情,弯下腰去抱住她,知道这行为已经过界了,可忍不住贴上她柔软的胸脯,激动出了泪水。 “主人的身体,公狗好喜欢,以前都是公狗被别的男人玩弄,现在希望主人能快些玩弄公狗。” 她达到了高潮,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他一遍遍的抽插和亲吻身体爱抚,醉于他的身下。 “呜啊……” 主人很多天都没有回来,而他们一直做着此类偷偷摸摸的情爱,脖子和脚踝捆绑的链子没有让她可以去的地方,每天臧黎明都会穿得严严实实,偷偷赶来,会带给她好多东西吃。 每一次的插入,都能让她体会到从未舒爽的感觉。 他们像两只可怜虫一样,华丽的屋舍掩盖下,里面散发着交配性味,彼此安慰的身体慢慢攀附着达到高潮,奈葵沉沦在温柔的爱意,她从未感觉到可以普通的舒服,自由的哼出任何声音。 【第一次欺骗主人被打 今天臧黎明给她带来了点心,藏在衣袖里面偷偷混进来。 打开包装,里面是精致的小糕点,樱花形状还有小兔子,比手掌还要小。 “好可爱!” 见她惊讶的眼神:“主人没吃过吗?” “没有,这叫什么?” “和果子。” “还有这个主人,鲷鱼烧,铜锣烧,你一定会喜欢吃的!” “谢谢。” 他跪在她的面前笑嘻嘻:“跟奴隶不需要说谢谢,主人才是,我要谢谢主人。” 她捧着手中小小糯糯的和果子咬了一口,甜甜的味道融化了口腔,连舌头都一起软了。 “唔,好好吃。” 他手掌撑着地面,两只眼里也有相同的光,认真询问道她:“那,主人,待会儿可以赏赐奴隶品尝一下你的身体吗?” 奈葵看着这么多东西,点点头,又呲牙咧出笑:“谢谢。” “都说主人不用谢奴隶了,奴隶才要感谢你呢。” 刚吃到一半,外面传来了佣人的声音:“宗政先生。” 臧黎明浑身一惊:“主,主人,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说着,他穿着长披风跌跌撞撞起身,几次差点被披风绊倒,钻进了衣柜中。 拉门刷的从外面拉开,长腿屹立在面前,咄咄逼近的压抑感,奈葵嘴角甚至还粘着糕点,呆呆抬头望去,男人那张脸布满恐怖如斯的情绪。 “你在吃什么。” 手中的和果子掉下,她将还没咀嚼的糕点咕咚咽下喉咙里。 “谁给你的?” “佣,佣人。” “佣人?” 他朝着外面看去,吼了一声:“全都过来!” 奈葵心脏拧在了一起,从未在主人面前说谎过的恐惧双手用力发抖,眼泪也续满了眼眶:“主……” “这些东西是你们给她的?” 一排穿着和服的佣人低下头:“不是的先生,我们没有给过小姐这些。” “那这些是怎么来的?” 她们面面相窥,却都是摇头。 “不清楚。” “那看来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主人的脸色很差,她恐惧说谎的泪掉在榻榻米上,仰头凝望着自己的那份恐惧,忍不住打起哆嗦的抿唇:“我,我。” 男人提着裤子在她面前屈膝蹲下,掐住她的下巴摆正好位置,让她的脸面对着自己,啪的一巴掌朝着上面甩打过去。 “呜!” “这是你第一次敢在我面前说谎。” “主人,主人。”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 奈葵痛的脸皮打颤,她手掌按着地面的糕点,压扁成一团,只有发抖和恐惧,呜呜声无法停止。 “我不知——” 啪! “说一遍不知道,你就会被我扇一次,你很大的胆子敢说谎,觉得我不敢惩罚你还是杀不了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一滴滴落下,流落的泪珠根本控制不住,无法祈求的声音可以出声,奈葵不想告密,不想说出来他就在衣柜里。 漆黑的瞳孔里倒影的都是她的脸,死死盯紧,?却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忽然,他起身,奈葵预感到不妙,宗政抬脚前去打开了她脚上和脖子的铁链,拉着她一路往外走,佣人们纷纷低头躲避,奈葵一边爬一边哭,被拽的无法呼吸,急忙跟上他。 “主人,主人,主,主人。” 她被带到了外面的花园里,拿出花池边浸泡的藤条,唰的一鞭朝她脖子上甩去。 浸泡的软鞭能直接抽出来一条血印。 她痛的倒地,捂住脖子,又撑着血淋淋的双手跪起来,任由着他打,将头发也抽落了数根,胸前布满交错的鞭印,血很快顺着脖子流了下来,顺着胸前乳间,从平坦的腹部一直往下流到阴唇处。 奈葵跪在满是血印的地上全身发抖不止。 “呜,呜呜呜,呜呜。” “还是不肯说,是吗?”他冷淡的问,情绪没有包容任何感情。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什么时候我的奴隶,居然变得如此不听话了,只是因为让你出去学校里的叁个月吗?” 他手握着带血的藤条朝她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带着皮肉之下神经的恐惧,疼痛弹跳,奈葵隐忍着哭声,颤巍巍的肩膀抖的停不止,嘴里的甜味也变成了血的锈铁味道。 “呜主人……呜,呜呜。” 唰! 甩打在肩膀上的藤条,皮肉绽开冒出鲜血,她的尖叫沙哑,跪下来朝他磕头:“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包裹住那根藤条攥紧的手越抓越紧,面容憎恶的怒火,散发的清晰。 她跪在花园里一直被打了两个时辰,血溅在草地上,跪下的那处流满了挨打过后的血印,触目惊心。 奈葵是自己一个人托着身躯,回到房间里,小心翼翼用没有伤口的后背躺在榻榻米,昏疼不敢动,眼睛一合一张控制不住的睡意。 看向衣柜里,开了一条缝隙,人大概是已经走了,奈葵微不可及松了口气,再次闭上眼,困的睁不开。 睡意朦胧里感觉有人在给她上药,铁链和项圈也解开了。 点在伤口上的药物刺激很痛,擦干她手心上摁着的糕点泥还有脏兮兮的东西。 以为是主人,会不会已经不生她的气了。 奈葵费尽全力睁开疲惫的眼,却发现只是个佣人而已。 环绕着屋子里,没有主人来过的痕迹,失望藏在心底,揪成一团。 佣人看到她的眼神,回应道:“先生今早已经离开,下周一才会回来。” 今早。 她大概是睡了一整个晚上。 当又要合上双眼时,听到了外面佣人们的尖叫声。 给她上药的佣人匆忙放下东西:“稍等,我出去看看。” 奈葵紧盯着和风拉门,再次进来的人,居然是4301. “月里葵!” “他妈的终于让爷找到你了,找你找的好苦啊,妈的妈的!” “哪个狗畜生把你打成这样,草他妈的爷弄死他!” 【配得上她的美丽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的那一刻,身体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安心,所有的疲倦都得到了舒适放纵,开心的不仅仅是脸上的笑容。 禾渊看着她的笑,还以为她被打傻了,抱着她快速冲出去,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将她匆匆放进后座里,蒋嗣濯把她给抱住了。 一旁坐着还有308和郗予,周北易在前面开车,回头看着她脸上的伤不由自主皱了眉。 “你主人把你打成这样?” “是,是我犯了错。” “你犯什么错了?” 禾渊匆匆坐上副驾驶:“快点先别管这些了,赶紧走!待会儿那些死东西又他妈要追上来了!” 周北易发动起了车子。 郗予从后备箱里摸索到了一盒药箱拿上来,给她上药:“他下手可真狠啊,居然把你的身体给抽成这样!” 在车内封闭的环境里,血腥味刺鼻不止,郗予咽着口水。 趁着给她手上上药的机会,偷偷摸摸的放到嘴边吸了一口,蒋嗣濯直接瞪了他一眼:“不知道她伤口会感染吗!” “唔没办法,太好吃了啊!”简直要喜欢的哭了,又重新尝到这么好吃的血液,此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滚开别碰她!”蒋嗣濯拽走她的手让它小心翼翼放在腿上,拧开了止血的药膏。 “蒋哥哥,你脑袋上,怎么有伤?” 奈葵看到了他的额角上有一个不大的伤口,显然是刚刚结痂,血液凝固成咖啡色,在肤色上很显眼。 “这个,被你主人的人给追杀的。”他笑着,用下巴指了指前面正在开车的人:“你的周老师胳膊上也有一道不小的伤口呢。” 说起来倒是一肚子的气。 上次原本打算把奈葵偷偷摸摸带走,被发现之后,好像是在日本给他们安排了什么追杀令,不得不说这还真是当地的特色待遇。 连两周他们都被拿着枪的人到处追杀,命硬活下来,抢走了一辆车和后备箱里的几只枪。 这几天来几乎没这么吃过饱饭,为了找到藏身她的老巢,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308看着手中的地图,对前面开车的周北易说道:“下个路口不能走,左边也是他们的地方,我们现在唯一回去的办法大概就是港口了,但我不确定哪里有他们的人。” 周北易烦躁的一啧,打转了方向朝着右边行驶:“咱们现在的枪和子弹还能撑多久?” “如果他们硬要把我们往死里来,那可能只有两天了。” 禾渊愤怒踹了一脚:“靠!老子才不要死在这种地方,爷还得等着回去跟月里葵做爱!” “我说你在车里少说两句!”如果不是怀中的人,蒋嗣濯现在已经朝他脑袋上挥一拳了。 奈葵胳膊被涂完了药,艰难的拽住蒋嗣濯衣袖坐起来。 “蒋,蒋哥哥,我知道可以怎么跑,臧黎明,去找他,可以的。” 车里面居然一时安静的没人说话。 奈葵正要开口,308诧异的问着她:“我说你,不打算留在你主人身边了?我们可是做足了你不跟着我们走的心理准备啊。” 奈葵反应过来,摇摇头说:“我,我不想看到,你们受伤,主人还会,来接我的。” 禾渊冷笑:“爷说你可真是想多了,这次把你给带走,就不可能让他找到你,别做这些白日梦了!” “可我是主人的。” “你现在是我们的!我们才是你的主人,给我记清楚听到没,以后不准喊那混蛋说是你的主人!爷现在胳膊上被他打的枪伤还疼着呢。” “先离开这里要紧!”308打断他:“你刚才说臧黎明?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找了上次你主人进去的那个武道馆,里面没有他的人。” “我不知道他住的地方,但我知道还有另一个柳源武道,主人曾经带我去过。” “哪里?” 她伸出手便指向了308手里面地图的位置:“在这。” 只能等到天黑再行动,武道馆里面的人也不是什么便宜的货色,白天太惹人注目,就凭他们几个人的这些武力根本打不过那些人。 将车子停到了武道馆后面的树林中,他们下车全都去探路了,只有308在车里照顾着奈葵,给她双腿上药,被藤条抽出来的裂痕,从裂缝中渗出来的血液流满了白色的棉花。 “奈葵。” “嗯。” 308抬眸看着她。 他很少会叫她的名字,平常都是去称呼她的学号,叫名字反倒亲昵了许多,不过她好像也没发现这个小细节。 “你喜欢你的主人吗?” “嗯!”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点头了。 “那禾渊呢?”上药的手法和力道很轻,她的腿却哆嗦的往后缩:“疼?” “没……没有。” 他笑:“那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那为什么你刚才说喜欢主人就答应的那么快?” 她对任何用来讨好主人的情绪都可以毫无保留的点头答应,可如果不了解什么是喜欢,就这么点头的话也显得太敷衍又懵懂。 308也意识到了她的情绪,对她说道:“喜欢可以停止,爱没有休止,我很喜欢奈葵,也很爱奈葵,在我的人生里,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单纯的白纸,随便任人点上墨也能坚守着自己忠诚的主人。” “308,你很缺爱吗?”奈葵声音软软的。宛如干燥的沙漠里,一阵泉水清流划过润喉。 “很缺。”他放下手中带血的棉花,手指摩擦着少女柔嫩的肌肤,低头垂下蓝眸,染上了几丝伤感。 “我很缺爱,奈葵,我的家人因为我的智商抛弃我,他们觉得我是个魔鬼,所以把我送进那种学校里,让我成为一个阶下囚,永不得翻身。” “你是我在裂缝里,看到唯一一束光。” 他抓紧那条腿,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她。 “我想得到你,真的比任何人都渴望。” 脸上忽然被冰凉的小手托住,脑袋往上抬起。 满脸的泪落在少女纯净的眼中,他的悲惨泪滴,顺着下巴一滴滴滑落着,哭泣的脸第一次暴露在清澈光线之下,刺眼的让泪越流越多。 奈葵看着左边蓝色的瞳膜:“那这只义眼,也是你家人,做的吗?” “嗯。” 明明很惨,面对着她的纯洁,总要抹唇笑起来,这样的话,或许就能配得上她的美丽。 【我爱你 奈葵擦干了他的眼泪,像个懂很多的姐姐一样安慰:“不要哭,一定会有人爱你的。” “那这个人,不能是你吗?” 她想了想,点头嗯道:“我爱你。” 308破涕为笑,趴在她的膝盖上,笑得肩膀抖动,她实在是不懂什么叫爱。 “奈葵,爱人只可以爱一个人,你是真的爱我吗?” 看见她又犹豫了,或许可能在抉择,比起主人来说她更爱谁,但她根本什么也不懂。 “没关系,听到你亲口说爱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你不会死的。” “嗯,我不会死的,我还要跟你在一起。”他在狭窄的车厢中努力站起来,撑着她后背的椅背,弯下腰,低头慢慢在她的唇上亲吻片刻。 小心翼翼,生怕她的拒绝,带着诚恳祈祷的吻,希望能把自己的幸运都托还给她身上。 “我是爱你的,奈葵。” 她傻乐乐的笑,这次却再也没说我爱你。 “人找到了!”外面匆匆赶来的郗予刚打开车门,便看到他们一上一下怪异的姿势。 “你们俩干什么呢?308你眼睛怎么红了?” 他揉了揉:“在哪呢?” “赶来的路上,蒋嗣濯进去把他给带出来了。” 车门外传来脚步声,奈葵往外面看去,臧黎明穿着黑色的披风,跑的飞快,衣服轻飘飘的布料往后飘起,他脸色紧张。 来到她的面前,便在车门口跪下了。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昨天躲进衣柜里害你被毒打,我没想到他会下手这么重,对不起主人!” “行了你!”禾渊伸出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声音这么大,就怕里面的人听不到是吧?赶紧给我滚上车!” “呜呜主人,主人!”他一边哭着爬起来,朝着奈葵扑去,泪流的满脸都是:“主人你没事吧,我看看伤口,呜呜你没事……” 奈葵摸着放在大腿上的脑袋轻轻拍了两下,学哄小孩的样子有模有样:“我没事的。” 禾渊看了嫉妒的牙痒痒,硬是要跟蒋嗣濯换位置,坐在奈葵的身旁,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紧紧抱着她。 周北易开着车问:“接下来咱们要怎么走?” “前面,一直往前走,有个港口,我家的船停在旁边,加满油之后咱们就能走了。”臧黎明指着那条路说道。 蒋嗣濯转过头来好奇的问:“你跟奈葵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他打着哈哈挠头笑:“没有关系,主人的主人认识我父亲,曾经是日本的黑道冠军,继承家业后就有了柳源武道,一直跟地下黑市保持着联系,所以就被他盯上了。” 郗予呵了一声:“怪不得她主人会带你上车上船,原来是把你交给你家人捞点好处啊。” “嗯……算是吧。” “那你就这样走了,那好处岂不是便宜给他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回来,况且我根本就没有家。”他回头看着奈葵,朝她堆笑的满脸可爱肉嘟嘟:“而且我更喜欢主人啊,想要跟主人一辈子在一起。” “滚你妈的,这是爷的人!还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呢?你想的挺美。”禾渊踹了他一脚。 308抱着后脑勺,懒懒瘫在座椅上,看着禾渊怀中的人,趴在他的肩头上没有说话,那双清澈的鹿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了地方后,臧黎明熟门熟路的找到加油地方,带回来几桶船用燃料。 禾渊将人抱上了游轮,这艘游轮大的吓人,应该是专门海上旅游的,上面房间都是酒店式,还有专门的堂食。 周北易看着腕表的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了,问道旁边正在加油的臧黎明:“你就这么把你家的游轮给偷走了?” “什么叫偷,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偷呢,用一下而已。” “是吗?刚才在车上的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我根本就没有家。 臧黎明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喽。” 他合上油盖:“成了,上船吧,我会开。” “看不出来,就你这样十八岁的小身板,还会开这种船?” “那你可真是小瞧我了,周老师。” “我不是你老师。” “他们都这么叫你,我叫两声也没什么。” 禾渊走到奈葵的背后,她扒着栏杆往下看,又回头对他说道:“我可以……” “禾渊!”308叫道他。 “干什么?”他两手插兜扭头,308指指下面,表情意味深长:“你跟我来一下,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回头望着奈葵:“过来!” “唔,我可以呆在这里吗?” “那行吧,不许给爷乱跑啊。” “嗯。” 308推开二层的门,发现里面居然全都是枪和子弹。 “我靠,这么多,他家是做非法企业啊?” “谁知道呢,但是我都看过了,这些枪全都可以用。”308拿起一把,装上弹夹。 熟练的姿势让禾渊也不由得感叹了一声:“你家也是做非法企业啊?” “小时候跟着我爷爷玩过枪而已。” 外面忽然传来了郗予和蒋嗣濯的吼叫。 两个人急忙放下东西跑出去,刚到甲板上,便看到周北易直接跳下了海。 “月见里!”蒋嗣濯跟郗予朝着海面上喊。 “怎么回事?”禾渊感觉有些不对劲。 308朝着栏杆下面望去,看到正游在水里的小人。 “妈的奈葵跳海了!”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朝着栏杆翻过跳了下去。 禾渊望着下面的人,空洞的眼神带满惊愕:“日他妈的!” 说完也纵身跃入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正在开船的臧黎明听到声音,朝着外面吼:“你们在干什么!船都已经开了啊!” 【拿我挡子弹 树林缝隙间传来枪响声。 蒋嗣濯回头望去,追杀他们的人赶来了。 “操!” “快点先上来!”郗予催促道。 他拉住栏杆快速的登上游轮,跑去驾驶舱里,臧黎明也从里面匆匆出来:“发生什么了!” “情况不太妙,月见里跳海了,那些杀我们的人也赶来了,这里应该有快艇,在哪里!” 他急忙想了想:“应,应该,在在这!跟我来!” 奈葵会游泳,只是没想到水下这么冰,一时间喘不过气,四肢都冻得僵硬,水打湿了长发,漂浮在海面上,面色水渍黏了一脸,她脑袋浮出海面大口呼吸着,睫毛上沾满水珠,看到前面周北易朝她游过来,还有身后的308和禾渊。 她憋了一口气,下一秒潜了下去。 “月里葵!”禾渊呛着一口水大吼着:“你他妈在做什么!给爷浮上来,日你妈的欠揍是不是,谁让你跳海的啊,谁让你跳的!” 他已经彻底疯了,现在就想抱着那具软躯好好折腾! “妈的出来,出来啊!” 周北易见状也跟着潜了下去,但他眼睛在水下实在睁不开。 又呛了一鼻子的水,狼狈的探出头。 身后枪声越来越激烈,似乎是已经发现了他们,朝着水里面打进来。 308看到岸上的那些人。 “不对,那些人不是追杀我们的,看着不像!” “是她的主人。” 海面上已经看不到她的人了,308捏着鼻子潜下去,睁开眼睛,见到那具身躯朝着岸边游去,他紧跟随着游过去。 夜晚的海浪很大,禾渊被这冷水冻得受不了,咳嗽着呛鼻,周北易一把将他抓住:“别折腾了,会死的,先去游轮后面挡一下。” “去你妈的爷要找她!靠!” 越接近岸边,枪声便越大,奈葵探出了头,大声喘着气咳嗽,她隐约间看到了岸上熟悉的人,那是她的主人,于是游到了沙滩上,浑身湿哒哒,跌跌撞撞的朝他跑过去,咳嗽的用力。 “主人……主人。” 宗政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面容冷至寒气幽幽,举起枪,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对准了她的脑袋,奈葵颤抖的停下脚步,唇瓣发白。 月色的照亮,刚从水中而脱的肌肤光滑嫩玉,折射着海边遥远的淡月色。 “主人。”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她咽着口水,恐慌的摇头,湿发粘着水滴往后塌,对准她脑袋的枪往下移。 “为了防止有下次,你的左腿看来已经不需要了。” “主人不要,奴隶不会跑了,不要!” 他半压低眸。 “奈葵!”308托着被水浸湿衣物沉重的双腿,大吼着朝她飞奔而来。 砰声巨响,预料而来的疼痛,没有降临在她的身上,她被308扑到在地,却闻到了一股浓浓鲜血的味道。 “额……”308眯合着眼,虚弱吞吐呼吸。 奈葵伸出手,摸到了他脊背上的一片湿润。 “操。”泪眼婆娑的看着她,疲惫笑起来,念着真心话:“奈葵,我好爱你啊,就算为了你死也没事,我真的,好爱你呜,我好爱。” “别,别说话,别说话了。”她恐惧,泪珠打颤着哀求。 听到子弹重新上膛的声音,他却已经站不起来了。 “你别动,我的尸体也能保护你,拿我挡子弹。” “妈的!爷杀了你!” 海面上冲过来的快艇上面,禾渊面目狰狞的手中提着机关枪,开打的弹夹,空弹哗啦啦掉落在船上。 臧黎明驾驶着快艇朝着岸边冲过去。 宗政眉头狰狞揪起,一旁的人急忙打掩护拉着他朝着后面撤退,他看着被压在身躯下面的少女,语气阴沉暗骂。 子弹全部都扫荡完了,他扔下手中的东西,跳下快艇朝着他们跑去。 “月里葵!” 脚步忽然一僵,他瞅见308背后被子弹打出来的血。 “我靠。” 位置有些不太妙,小心翼翼抓着他的胳膊揽起来,臧黎明也下了快艇:“先,先把他弄到游轮上,上面有医疗室。” 奈葵被禾渊扶着起身,又转身去背上308,他胳膊垂在他的肩头,摇摇晃晃,根本没力气。 郗予将他们拉了上来,把308放在了床上,蒋嗣濯带上橡胶手套,找着一旁的药和工具。 刚看到他伤口的那一刻,蒋嗣濯根本下不去手。 子弹陷进太深,况且是关键位置,稍有不慎就会大出血,就算凭他的医术也根本取不出来这颗子弹。 “不行。” 郗予难以置信的看向他:“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我弄不出来,就算去医院恐怕也弄不出。” “额……”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四肢僵硬动弹不了:“奈葵。” 她浑身湿润站在那里,握住他的手,哭泣抖动的肩膀停不下来,摸着眼泪:“我,我只是想,想跟主人回去,好让你们可以走,呜,我没,没想过,要这样。” 308反握住她的小手,闷声闷气嗯道:“我知道,不怪你,之后别跟你主人走了,我们也能好好保护你。” “对不起,对不起。” “都说了没事。”他咧出惨白如同死人的笑。 周北易在门口等着,看到蒋嗣濯出来。 “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见他摇着头。 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不行,做好准备吧,人本来就很脆弱,这一枪子弹,算是用命挡了。” 周北易靠着墙壁叹了口气。 禾渊也从房间里出来,面色依然难堪。 “他说,想回家,把他送回去吧。” “他家在哪。” “得回国,说是在城文丰城。” “现在只能这样了,我去开游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