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坛】艳女》 三个男人 “那个丫头差不多这两天该回来了吧?” 皮尔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吵吵闹闹的更衣室里蓦然的抛出这么一句,有几个人听到后倒不自觉的低了低头。 马尔蒂尼不露痕迹的扫了几人一眼,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的。” “怎么你想她了啊?小心我告诉黛博拉啊。”西多夫略带揶揄的声音响起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她还是个孩子呢。” “噗嗤”不知道是谁听了,一下笑出了声,附和了句,“是啊,她还是个孩子呢...”略带点调侃的腔调,让人一听便浮想联翩... 是啊,她还是个孩子呢,却是个漂亮的惊人的孩子。任凭谁见了她第一眼都无法说,只是简单的欣赏她的美。是的,她是让每个男人第一眼见到都无法移开眼的女人。 嗯...或许现在还是个女孩? 因扎吉这么想到。 她前年11月刚随安切洛蒂来到米兰内洛的时候,还只是个有些矮小又有点瘦弱的小姑娘。谁也不曾想到,不过短短一年,她便如同丑小鸭蜕变白天鹅一般,出落的玲珑夺目,任谁见到她的第一眼都有点心惊。 “菲利普,她有打电话和你说啥时候回来吗?”加图索问了一句,整个队里的人都知道,他和她关系最好。 因扎吉嚼着块Plasmon饼干,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没呢”。 只是当大伙的视线都停留在因扎吉身上的时候,内斯塔却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一眼那个乌克兰人,果然见他下意识地眉心微微一皱。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后,他满意地收回了视线。 殊不知,他的这番举动落在了马蒂尔尼的眼中,看着因扎吉、舍普琴科和内斯塔,作为队长的他不由得有点小担忧起来...... 安胖并不是个严厉的教练,五月份面临着欧冠和联赛,赛程重,所以日常训练的时候,安胖只是维持着基本的时间计划。这意味着他们,明天下午才需要过来内洛继续训练。 换句话说,那个女孩明天下午才会过来。 次日下午两点半,安切洛蒂的车停在了熟悉的位置。不少已经来到的球员顺势看着副驾驶的座位。 果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又白又细的长腿。女孩刚从西班牙度假回来,一段美妙的假日让她心情舒服极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我的天啊,她怎么好像又高了点,这才半个月没见吧。皮尔洛心里想到,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样? 而且,“话说你不是去西班牙晒太阳了吗,怎么好像还更白了啊?” 少女穿着清凉的蓝色细花纹吊带衫下搭同款短裤,仿佛还带着西班牙的微风和惬意。下午的阳光照在她一身如雪的肤色上,披散的长发散落肩头,更是显得肌肤莹莹生光,仿若最为胚芽细腻的上等瓷器,轻轻一碰便会留下印记...... “哪有”,少女稍稍翘起那粉嫩的唇瓣,不用刻意凹出弧度便足以令人垂涎,她微微低头拨开一侧的长发,“你看后面和前面的对比,明明就黑了点。” 因扎吉的目光在少女耳侧颈后的肌肤流连了几秒,果然如少女所说的,要比别的地方更为莹泽白皙。噢,该死的....他亲吻过那里,嘴唇关于那里的记忆让大脑印象深刻,滑嫩的恍若顶级的鱼肉,让他只想一口吃掉... 他突然不忍再看下去,移开了视线,嘴上却还是嬉笑道,“看起来还是白白细细地,瘦弱的和个什么一样。” 少女注意到他的不自在,眼里闪过狡黠的光,嘲讽的瞥了他一眼,那你有本事摸我的时候不要舍不得放手啊。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后,少女便一蹦一跳的去找那个乌克兰人了。 那嘲讽的一眼却是让因扎吉立马就懂了,他俩经常这样,只要一看对方,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好比是彼此肚子里最心知肚明的小恶魔。 心下嗤笑一声,这丫头看样子功力见长,那就让他看看,到底最后她能不能让那个乌克兰人为她折腰。 “Sheva”少女轻轻地叫了一声,不同于因扎吉面前的小傲娇,在舍普琴科面前的她,如同出谷的小黄莺回巢,娇娇怯怯又带着点依恋,是的,依恋。 如同雏鸟情节般,不管在外面玩的多野,她一回到他的身边便乖巧的像个孩子。嘴唇娇娇的抿起,仿若向父母索吻的小公主,可爱中带点天真,一汪明眸盏满春水,柔软的都快溢出来,让人看一眼便不自觉地想吻上她的眼睑,一怜再怜。 舍普琴科自己可能都没有发觉,她一开口,他的眸光便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去西班牙回来了,玩的开心吗?” “嗯...”少女低头想了一下,随后抬头俏皮的眨了眨眼,一笑,明媚生花,“还不错,而且还认识了一个不错的男孩,我们留了联系方式。” 说完不等舍普琴科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挽上了对方的手臂,和对方一起向训练大楼走去,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在一瞬间僵硬的身体。 乖乖,可以啊,这次回来都敢直接公开上手了,以前这俩不是还遮遮掩掩一下的嘛。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另外两个一直留意着他俩的男人顿时都诧异的挑起了眉。 因扎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似乎是感叹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学有小成,如果忽略心底那抹微妙的感觉的话。内斯塔则是看到了好戏一本满足的样子,殊不知他以为自己是戏外人看着好戏,别人却也把他当成戏中人。 马蒂尔尼隐隐约约投来关注的眼神,对于舍瓦、菲利普和少女之间的那点事,他早已有所察觉,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内斯塔对那个孩子都开始那么关注起来...... 他脸上不显,在少女面前的时候,一如既往地笑的如同温柔宽和的长辈,少女回以一个亲近的拥抱,嘴巴裹了桂花蜜,“保罗,两个星期没见你好像又帅了点”。 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嗓音吐出的话,逗的人喜笑颜开,她不待对方回话,低头看了看表,发现快到训练时间了,也不多做停留。只稍稍对乌克兰人行了个贴面礼,如风般摆了摆手,“不说啦,我先回房间整理了,晚点见。” 只留下几道追逐她身影的目光,以及那个好像还在回味着她小小贴面的乌克兰人。 她的脸蛋似乎比他吃过的所有布丁都要柔软,轻轻贴上来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在想,自己平常不注重保养的皮肤是不是会硌到她,少女的香气还在鼻尖萦绕着,那是Marguerite花的味道.... 少女 2001年11月 安切洛蒂在尤文图斯下课后,便来到了AC米兰执教。 因扎吉对这位性情温和的教练印象还不错,尽管在尤文图斯的时候,对方曾为了他和皮耶罗的“婚姻关系”而心力交瘁也没有改变什么。不过他没想到,这天来到内洛,首先见到的不是这位老熟人教练,而是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旁边放着她的行李。瘦小的身影,一袭白色的连衣裙显得身子更加单薄,眼睛大大的看起来稚气未脱,唯一惹人关注的是她那一头稠密的黑发,恍若上好的绸缎般光泽柔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伸出手去揉一揉。 只见处理好事情的安切洛蒂来到她面前,用那带着浓厚意大利口音的英语和她交谈着,因扎吉英语不怎么样,只听了个大概, “决定好住这里了?” 女孩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安切洛蒂也不多言,毕竟他自己的英文水平也阻止了他能说出更多的话,“那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如果想回家里住可以随时和我说,我会请人来教你意大利语,等你意大利语学得差不多了再考虑去学校的事怎么样?” 女孩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反正现在她也无处可去了,怎么样都没关系。 安切洛蒂看得出来她的满不在乎,心下叹了口气,想着只得给时间她适应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因扎吉看着安胖温柔的样子,还寻思着这是不是他女儿。但他见过安切洛蒂的大女儿卡蒂亚,长得不一样啊。而且年龄上,对方应该都已经成年了吧,哪里会是现在这个的小女孩模样? 难不成是私生女?所以才要安排到内洛来。更莫非,总不会是小情人吧...心下又有点好笑,觉得自己在想什么鬼。 整个意大利闻名的风流浪子因扎吉,在男女情事上见识的不少,但安切洛蒂应该没有这种喜好吧?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安切洛蒂就和他打起了招呼,本来安切洛蒂想给两人稍微介绍一下的,殊知助手突然跑过来说办公室有个急电,只得留下了两人在原地对望。 少女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他,因扎吉也不见外,直接在另一边坐了下来。女孩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微微侧过头,一直看着他,黝黑的眼眸充斥着好奇的打量。 以美貌出众吸引过无数女人视线的因扎吉,自然不会介意她扫过来的目光,组织了一下语言,“你是英国来的?你是Boss的?” 少女嘴唇抿起好看的弧度,一抹胭红让因扎吉不由想起,前几日才在女伴那里见过的口红色号,她声音不大,似有点怕生又似试探, “嗯,我是英国人,Carlo是我的叔叔”,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如同叁月繁花盛放,眉眼上挑,眼角的弧度却流露出几分生涩的风情,一舒展开来又不自觉地展露了少女独有的灵与憨,两种矛盾的气质却在她身上糅合的恰到好处。特别是那双眼睛,曜黑石般深邃的瞳眸,当她专注地看着你时,仿若万有引力的漩涡... 少女看起来似乎有点混血,面孔五官都带着东方柔和的气质,左眼角下的一颗泪痣,更是让她巴掌大的脸看起来更为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因扎吉惊艳了一下,本来以为平淡无奇的少女,一细看才发觉眉眼脸蛋早已隐隐流露出美人印子,恍若暗夜的花静静地汲取着,待有朝一日尽情盛放。 直到很久以后,这个男人抱着她,才告诉了她第一次见面时的感受,“那时候我就知道,没有人会因为你的笑容而不喜欢你,也没有人能看着你的眼眸而无动于衷,包括我。” 而此时的菲利普尚不知道,他会和这个女孩纠缠半生。 她说英语的音色如同他最喜欢吃的夹心饼干里的糖酱,甜腻却又让人止不住的一尝再尝,“I known you, Filippo Inzaghi”他的名字从她的嘴里呢喃而出,好像酸甜的李子,有着夏日的清爽与可口... “Nice to meet you, I’m Dorothy Clark.” 口红 来到米兰已经叁个月了,Dorothy觉得自己适应的还蛮好的。没有第一个月时的经常半夜惊醒,也没有第二个月的时不时发呆想起那个地方和那个男人。 她的意语开始小有所成,已经能听得懂一点更衣室里那群男人的dirty talk,只不过她谁都没有说,所以大家都还认为她是个英国来的啥都不懂的小菜鸡姑娘。 除此之外她还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乌克兰人。 而那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最近好像刚刚伤愈归来,听说下一场对都灵的首发会有他。 说曹操曹操到。 敲门声后,“进来”。 因扎吉熟门熟路的打开房门,把带来的零食放到了小姑娘惯常使用的储物柜里,还带来了两只香奈儿最新的口红色号。 Dorothy 原本带笑的眼眸更是欢快了些,她合上写字的笔记本,双手撑在桌前,微微昂起头。 因扎吉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让他帮忙涂上口红试色,想起第一次送少女口红还是一个月前的某一天,看着少女盯着电影女郎的画报出神,才随口问了句,女孩应的也很爽快。 这种事对因扎吉来说也算不上什么,满足一下小姑娘的爱美之心罢了。 殊知第一次把口红放到她面前的时候,少女便自然地仰起莹泽如玉的脸,凑近看还能看到上面细软的绒毛,少女用眼神示意着他,又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一副任人采颉的模样,神情颐气指使却又理所应当,仿佛熟练地做过上百次一般。 因扎吉那一瞬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真的涂上去了,果然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等回过神来,手指已习惯妥帖地在少女唇边落下最后一点力道,看着女孩霎那间显得红艳艳起来的嘴唇,因扎吉定定地看了一眼,“没有上次那个色号好看”。 “是吗”Dorothy挑了挑眉,找出镜子自己看了起来,随后打开另外一支还没有被试色的,迭加的涂了上去,因扎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案边敲着, “那现在呢?” “Bravo”,情场浪子扬起他那迷死万千女人不偿命的笑容。 Dorothy看着他,想起他最近因伤而缺席的那么多场比赛, “皮波,你的伤怎么样了?” 一双水眸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娇的快溢出来,当她的眼睛泛着水光真诚的看向你时,恍若秋日清晨的薄雾泛起,你微微拨开却发现已身处她的温柔潮水之中..... 因扎吉心下一动,却没有出声。 等不到回应的Dorothy不解的抬头,伸出手轻轻地拽了一下他衣服的下摆,示意着他说话。 仅仅是这一拽,因扎吉便陡然发现,有什么在心里不同了起来。 “嗯,好了。那么久没见,有没有什么庆贺我一下伤好回来?”意大利男人语调慵懒地说着意大利语,仿若亚平宁半岛的海风,酥麻却暗带点火热。 你看他此刻嘴角噙着的笑,眼里泛着的光,如果他最好的朋友足坛另一个大名鼎鼎的情场浪子——维埃里现在在这里,肯定会调侃上一句,这是菲利普猎艳时的标志性神情。 Dorothy的耳朵不自觉地微微泛红起来,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吞掉。她心里感叹,这个男人简直在犯规啊。 她对上因扎吉饶有兴味的视线,依旧笑得娇憨明媚,“那么,给你一个吻怎么样?” Dorothy拉过因扎吉垂在身侧的手,掌心翻上,在他的手腕处落下一吻。 轻轻地,软软地,带着不加修饰的真诚与怜惜。 是的,她有那么一秒真心的怜爱眼前的男人,不是每个运动员都有足够的意志去面对职业场上有可能遭遇的大大小小的伤。 “皮波,以后不要再受伤了呀” 此刻的Dorothy仿佛在叮嘱着要好的朋友,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受伤了,因为有人会心疼的呀。 真与诚。 她在这一刻都给了他。 关心的话语伴随着嫣红的唇瓣,开开合合地吐出,呼出的热气落在唇上更显得湿润.....她的唇珠分明,其实从第一次帮她涂口红开始,他就有了想啄一口的冲动。 因扎吉心底久违的胀满感,他想做点什么来舒缓这种感觉,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一把拉起Dorothy,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在她猝不及防的目光中,低头叼住了那两粒唇珠...... 男人涂上的口红,没多久便被吃的干干净净。 吻(微H) 啧。 她的嘴唇怎么那么软,舌头还那么会吸,像个钩子一样,缠得人不舍得放开。 少女柔若无骨的两只手臂挂在他的肩膀上,她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在男人怀里找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仿若许久没吃上心爱糖果的孩子,终于久违的尝到了甜美。 “嗯....”她娇娇的嘤咛,一脸享受与惬意。 因扎吉稍稍松开Dorothy,低头去看她,只见灯光下的她,整张脸染上了玫瑰色的迷离,眼睑半开,本就动人的眼眸更是流光溢彩,嘴唇已经红肿起来。 此刻的她被一层薄雾笼罩着,恍若香烟燃到尽头,最后一口的酣畅,这是Dorothy初生的妖冶。 她抬头了看他一眼,嘴角噙着的是这叁个月来,最让她放松的笑意。 “菲利普,谢谢你”Dorothy在他的下巴处啄了一下,心底压抑感的减少,让她整个人都有点神采飞扬起来,好看极了。 本来觉得自己占了小姑娘便宜的因扎吉,此刻不由得笑出了声,怎么感觉自己才是被享用的那个? 不过,女孩贴在他胸膛微微起伏的躯体,底下夹在他腰侧暗暗有些收紧的大腿,都在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或许在今晚之前,她就已经发生过自己的故事了。 Dorothy今天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裙子,因为坐在桌子上,露出了白得都能稍稍看到血管的膝盖,男人温热的手掌覆上,入手的却是一片凉意。手下的肌肤滑软细嫩,恍若上好的凉玉,因扎吉一时间有点爱不释手。 Dorothy没有阻止因扎吉在她膝盖窝处暧昧游移的手,只是双手环胸挑眉地看着他,仿佛她才是这场情欲游戏的主导者,男人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讨她欢心罢了。 因扎吉愣了一下,随即低声笑了起来,眸中燃起熊熊的兴味,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恶魔的引诱, “乖女孩,要跟着我学东西吗?”他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大腿根处。 “那你能教我很多东西吗?”Dorothy狡黠一笑,拉住因扎吉的手,轻巧的挑过那一层障碍,探向了她的秘境。 那里,早已湿润。 Dorothy半仰起头,脖颈两侧的肌肤随着喉咙发出的低吟起伏,看的因扎吉不由得一而再再而叁的在上面落下绵密的吻,他左手搂住女孩的腰防止她的姿势太累人,右手则肆无忌惮的在蜜道里徜徉着...... “你不要戳那里,太麻了”,Dorothy的声音都染上了点哭腔,汹涌而来的快感似海水袭裹,堆迭的海浪一层层地卷过她的身体,她只能无助的抓住男人的手臂,对即将而来的盛大浪花害怕又期待。 “真的不要了嘛,可一戳那里,你下面吸得更紧了啊”,因扎吉坏心眼的又戳了两下,在她耳侧低声道,吮起Dorothy的耳垂,更是叼着耳后那一块嫩肉舔舐不放..... 耳后是她的敏感点,几乎一碰上,她整个人就腿软了,立马哭了出来,本就连绵的娇喘更是黏腻起来,花穴愈发夹紧了因扎吉的手,她直起身本想泄愤的在因扎吉的脸咬上一口,谁知因为她的动作,男人的手立马更进了几许,直戳到了那敏感的软肉所在,Dorothy顿时溃不成军。 伴随着Dorothy颤抖的双腿,男人埋在她颈侧压抑的低喘和她有一阵没一阵的哭声,使得这个不大的房间前所未有的燥热起来。Dorothy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对于因扎吉把她抱到床上都还有点迷迷糊糊。 女孩方才褪到一半的内裤早就掉在了地上,她大腿微张,在男人面前毫不设防地展露着自己,却又在抬眸的一眼里,恍若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 因扎吉难耐的抓了一把头发,叹了口气,终究只是搂住了Dorothy没有再做什么。 Dorothy好奇又有点坏心眼的抬起膝盖,轻轻顶了顶男人早已滚烫的灼热,翻身张开大腿一把坐上了男人的腹部,和肉棒只隔了男人薄薄的衣物。 因扎吉的眼眸早已低沉如墨,语调暗哑,置于Dorothy脚踝的双手开始抓紧,他极力忍耐着,“Dorothy,下来,再这么下去会出事的。” “出事?出什么事,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积压在心底叁个月之久的郁气,实在太让人难受了,她现在只想通过一场快乐的事彻底抒发掉。 大腿开始夹紧男人的腰腹,花穴贴着肉棒处上下滑动起来,水渍已经打湿了因扎吉的裤子,她伸手准备解开男人的裤子..... “该死的“,因扎吉实在受不了她这幅样子,一个用力把她扯了下来,紧紧地压在床上,他的一条腿强势的插入Dorothy的双腿之间,他从女孩的额头开始吻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最后停在了她的锁骨处大口的吸吮着.... 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捏着她小巧的笼包,Dorothy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抚摸上了肉棒,正当她准备扯下裤子时,男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因扎吉埋在她的肩膀,似极为忍耐又似委屈为难的说,“不行,你还太小了,得等你长大一点才可以。” Dorothy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里的情欲顷刻消失殆尽,男人的话勾起了她那些糟糕的回忆,切,心里不耻的冷笑。她挣脱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男人。 “没用的东西”,她利落起身。 起身时裙底一闪而过的艳色映入男人眼帘,因扎吉都来不及为她的话生气,只觉得心里和下面又开始翻腾起来.....该死的,他忍住自己再想把女孩拉回床上的冲动,拿过床上的枕头蒙住自己的脸,以此平复,幽幽的叹了口气。 等他差不多时,再看Dorothy,一场体力运动后有点饿的她已经打开储物柜吃零食了。因扎吉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她手上没见过的饼干,“这什么味道的?” Dorothy没有说话,被扰了兴致的她暂时还不想搭理他,把包装袋里的饼干直接递了过去,因扎吉却偏偏低头去吃她嘴里这块,她不耐烦地伸手打了他一下,又听这男人说,“怎么味道怪怪的,不好吃。” Dorothy朝他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她求着他吃的,因扎吉看着不爽的小姑娘觉得也是好玩,手指不舍的在她的黑发流连,另一只手从女孩背后环住她的腰,整个人被半圈进他的怀里,低头轻啄了口女孩的泪痣。 “这么奇怪的饼干,谁给你买的,都没有我的Plasmon好吃。” Dorothy吃完手上最后一块饼干,把沾着饼干碎的手指放到因扎吉嘴边,挑衅的摩挲着他的唇瓣,“哪里难吃了,我觉得就还不错。这可是舍瓦从乌克兰带回来给我的呢,他们那里特有的。” 因扎吉这会倒有点惊讶起来,他眸光一转,又看见了那个被她放在桌子一边的套娃,什么时候时候这丫头和舍瓦那么熟络起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熟起来的?”他与她额头相抵,眼皮上挑,直勾着她。 男色诱人,Dorothy不由得想吻一下他,她在男人的眼皮处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在你不知道的时候熟的”,女孩俏皮的笑了笑。 两人四目相对,来回推拉,眼神里谁也不逞多让,张力十足。倏地两人同时笑了,两人的唇又时不时的黏在一起.... “我觉得你在和我想着同一件事。” “嗯?” “要当我的学生吗?” “那你要教我什么呢?纵横情场,浪荡四方吗?” “是的,我的万人迷姑娘。” 雨夜 她和舍普琴科的事要说到一个暴雨雷鸣的夜晚。 舍普琴科觉得自己最近状态不太好,在集体训练完后,自己留下来加练了一会。今天的天气倒是阴沉沉的,空气里浓稠的湿度无疑在说着,不久就会有一场的大雨的来到。 舍普琴科赶在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的前一刻回到了主楼,这里有球员休息的房间。他本来打算等雨小点再回去的,谁知这雨一下便下到了晚上,夹杂着电闪雷鸣,风吹得屋外的树嗦嗦作响,怎么看都不是一个适合开车外出的情况,他只得在这里休息一晚了。 晚上十一点 舍普琴科从浴室出来,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愣了一下,这个点还会有谁在?屋外的雷声又开始轰隆作响,直搅得人耳朵疼。 他打开门,却被吓了一跳。只见Dorothy穿着单薄的睡裙踩着一双拖鞋站在门口,长长的头发挡住脸,她低着头,整个人微微颤抖着,在这静谧的晚上嗯....特别像他以前看过的恐怖片女主形象..... “你”,舍普琴科张了张嘴,正准备, “我怕”,女孩抬起头,肩膀瑟缩的整个人都一颤一颤,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睛水润一片,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轰”的一声,一阵响雷又接踵而来。 Dorothy整个人颤的更加厉害,她不再出声,只是整个人就这么看着舍瓦,牙齿轻咬着嘴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 舍普琴科对着她,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记者或者陌生人,态度是冷淡而直白,性格如此,算不上多讨人喜欢的性格。 只是眼前这个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嘴里冷硬的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少女不断轻晃着的肩膀,他心底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句, “进来吧。” 他侧出半个身子让Dorothy进来,女孩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碰触到了他的手,手背接触的温度一下子凉的有些过分。 舍普琴科愣了一下,指了指房间的椅子,“你去坐着吧,我给你煮点热水。” Dorothy看着他的身影,微微有点惊讶起来。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就是场上场下反差大,球场上的他激情四溢,似乎把所有的热情都燃烧在场上了,场下的他虽然不至于冷若冰霜,但看起来也有些难以接近。 没想到,比看起来要温柔那么一点嘛。 房间一时间有些安静,只有屋外的风雨雷电声伴随着房间内热水壶的蒸汽声。舍普琴科有点尴尬,想着要不要转身去和Dorothy说话又想着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毕竟他没有遇到过半夜小姑娘来到房间门前和他说因为打雷害怕的事。 Dorothy倒是怡然自得的多,蒸汽声和男人的存在让她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得以放松下来,一时间有些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已经有些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了。 当舍普琴科端着热水放到女孩面前的时候,发现她都已经快睡着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到女孩的肚子里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响。一时间,Dorothy也有点清醒过来...... 看着Dorothy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水的乖巧样子,整张脸在暖黄灯光的映射下更是白的惊人,舍普琴科一下子又有点心软了, “你今晚是没有吃多少么?” “吃了,但一直打雷太害怕了,就又饿了”,少女清甜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不好意思。 舍普琴科听到不由得笑了起来。害怕的确是一件很容易消耗体能的事不是么? “那?”舍普琴科想了想自己这里一点零食都没有,他也不是因扎吉那种喜欢吃饼干会随身带几块的人,有点为难,“你房间里有什么吃的吗?” Dorothy摇了摇头,“但食堂大叔有给我一把钥匙,说如果我饿了可以去食堂找吃的,冰箱里什么都有,你可以陪我去吗?” 因为一晚上的狂风暴雨,整个内洛的电压系统并不稳定。走廊里的灯一闪一闪的,似乎随时就要暗下来。舍普琴科一边打着电筒照明,一边有点不经意地瞥了眼自己牵着少女的手。 手里的温度没有一开始那么凉了,他突然这么想到。 蓦地他又笑了,刚出房门的时候,女孩自然的把手往他掌心里放,他愣了几秒,却在看着女孩投过来的目光中没有挣脱。罢了,牵了就牵了吧,她也还小,自己也没有做啥。 “舍瓦,你会做饭吧?”Dorothy的称呼已经从此前的舍普琴科先生变成了舍瓦,她看着一旁似乎有点发呆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她顶多只会煮个泡面,如果他也不会煮东西,那...... 厨房内 舍普琴科还算熟练的用起了各类工具,勉强的煮了一锅看起来还不错的面条。看着Dorothy一边捧碗喝汤一边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也不由得有点饿了。 运动员虽然要控制体重,但偶尔放纵一下也没有关系。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吃起面来,舍普琴科觉得今晚也有点奇妙,谁能想到自己会和这个小姑娘大半夜的来厨房觅食。在这之前,自己和她说过的话好像都不超过十句吧。 印象中她身体貌似不太好,教练经常会在他们训练的时候把小姑娘也抓过来一起跑圈,每次都能看到小姑娘气的脸颊鼓鼓又不敢发脾气的样子。 其实大家都觉得她挺可爱的,听说她是教练的侄女,来意大利暂住,但不知为何住在了内洛而不是教练的家里。她刚来的第一个月似乎有点害羞,可能也因为语言不通基本上不怎么和他们说话。 但小姑娘貌似很有语言天赋,第二个月就能和他们用意语简单交谈了。忘了是谁之前调侃,说怕她过不了多久就能听懂他们更衣室的dirty talk了,以上就是他对小姑娘的全部印象。 再看Dorothy,她已经把碗里的面吃了大半,最后再满满的喝了一口汤,胃餍足的她整个人都舒服的咂巴咂巴了嘴,眼角眉梢间带上了笑意。 她怎么感觉AC米兰队的球员不仅人长得不错,连做饭都还挺拿得出手的。没记错的话,因扎吉好像也会做饭。她放下手里的叉子,吃饱喝足后的她开始想直接睡觉了。 舍瓦看着她心满意足的样子,自己也不由染上了笑意,“饱啦?” Dorothy重重地点了点头,不吝啬赞美,“舍瓦,你做的好好吃啊,真想天天都可以吃到你做的饭。” 她凑近乌克兰人的脸,吧唧了一口,“这是给你的奖励喔。” 舍普琴科顿时愣住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耳朵居然还稍稍的红了起来,一旁看着的Dorothy都笑出了声,“( ⊙o⊙ )哇,舍瓦你耳朵红了诶......” 舍普琴科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看着她一扫刚才见到的郁色,他心里也跟着开心了起来。算了,还是个孩子,她开心就好了。 洗碗的事,自然还是舍普琴科来做。 Dorothy手上不勤,嘴巴倒是不停,“舍瓦,你真的很赞诶,,长得帅球踢得好,又会做饭还会洗碗,做你女朋友应该很幸福吧...” 女孩喋喋不休的像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着,舍瓦话不多,但偶尔回应一两句都能让她又接着絮絮叨叨很久。舍普琴科收回了对她腼腆羞涩的第一印象,这完全是个话唠小姑娘,还满嘴跑火车,半夹着英语半夹着意语,听得他云里雾里的...... 厨房此刻谧静又温馨,两个人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就拉近了起来。 女孩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舍普琴科不用回头便能听出她语调里浓浓的困意。突然地, “舍瓦,今晚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和Carlo说啊?” 舍普琴科愣了下,“怎么了吗?为了你的安全是不是提一下比较好?” “嗯...”女孩似乎有点犹豫,“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他可能就非得我去他家里住了,我不太想....”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情愿和为难。 “那你以后再遇上这种情况怎么办?”他不是总会在这里的。 Dorothy想了想,似斟酌道,“那我可以去和员工楼那边的姐姐们一起,或者去那里暂用一个房间。姐姐们人都很好,应该会帮我的。” 主楼这边的房间条件肯定要比员工楼好,因为主楼分布的是教练和球员们的房间,这也是安切洛蒂安排她住在这边的原因。但是这边住的人不多,有时候大家都会回去,整栋楼有时候晚上就只有她一个人。 平常没什么关系,但今晚恰巧碰上了这样的天气,她...... 舍普琴科一瞬间想了很多事,她一个英国女孩,要离开父母来投奔亲戚,应该也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而且她这个年纪融入一个新的家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想着能够自己住也无可厚非。如果他有个妹妹也这样子...... 舍普琴科心里多了几分怜惜,“嗯,好。我答应你。但如果实在有什么的话,你还是要和教练说清楚比较好。” “好呀,我知道啦。舍瓦你真好....”听到他答应,Dorothy的声音一下子就轻快起来。 等舍普琴科收拾好所有后,再转头一看,发现Dorothy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舍普琴科不由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她睡着的样子可真乖巧。白嫩嫩的脸蛋枕着手臂,嘴巴微微翘着,头发披散挡住了半边脸,像个小天使。 他尝试叫醒她,都被女孩不耐烦地挥开了手,等到他试图去捏她鼻子让人醒过来的时候,Dorothy一把把他抱了个满怀。 他半弯着身子,手上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做,女孩的手已经环住了他的腰,“舍瓦,不要再捏我了,我好困了,困得都走不了路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舍普琴科许久都没有动一下,感受到倚在他胸膛的人传来的清浅呼吸声,低头一看,果然又睡了过去。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小姑娘呀。 乌克兰人轻手轻脚的抱起了睡得酣熟的女孩,轻轻地关上了食堂的灯...... 这一夜,Dorothy睡的并不安稳。梦境里那段纠葛的记忆就如同水底的厉鬼,反反复复向她袭来,缠的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拼命地向岸边游去,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拖回水底,如同六岁那年她被那个女人亲手推入水中,水流充斥着鼻腔、耳朵、甚至眼睛、喉咙...... 那时候尚且懵懂的她,无数次地在心底想着,她是快要死了吗?水里好黑啊,她一点也见不到光...... 舍普琴科本想把她放回床上自己去沙发将就一晚的,Dorothy一直拉着他的手,女孩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做了很糟糕的梦,一边哭着一边喃喃道,“不要走.....” 舍普琴科无法,只得半斜躺在床边任女孩抓着手,女孩却像沙漠中干涸许久的旅人骤然见到绿洲,整个人蜷缩进他的怀中,这是一种极度寻求安全感的姿势。 Dorothy湿热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脖颈处,两只手无意识的紧紧搂住他的腰,发出宛如小兽受伤或极度难过时才会发出的哀鸣.....舍普琴科的手终是落在少女的背部一下又一下地轻拍了起来.... 朦胧间,两人肢体纠缠的睡在了一起 情色清晨(H) 清晨,被热醒的Dorothy睁开眼,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的她,对于自己目前在哪里一点概念都没有。男人热气熨帖的身子舒服地让她不由贴近的同时又觉得热,意识不清醒的她叁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都脱了,略带凉意的肌肤贴着男人炙热的身子,让她惬意的闭上了眼睛,再次蒙受睡神的召唤。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着她?长长的,热热的,好像一根大棍子…… 好戳人啊,她迷迷糊糊间伸手想去移开这根棍子,她胡乱摸了几通,却感觉到那根棍子越来越大了,有东西在隔着,她一下子把男人身上的裤子给扒开了,大棍子顿时跳了出来打在了她的手上..... 这时男人一个翻身,却是把她整个人面对面的搂入了怀中,两人身子互相贴着,男人的大棍子直直的戳入了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顿时烫的她浑身一颤..... 可是硌得她好不舒服啊,又硬又烫.... 她不耐烦的动了下,花瓣处和肉具贴合的摩擦让她都有点燥起来,她总觉得下面那里空空的,她好像要点什么来填满它,莫名的肚子里好像有一股火,她想发泄出来又找不到方法,只能下意识地摩擦着男人的肉棍。 水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蔓延到肉棒上,好像清晨带着露水的花朵,那里又娇又嫩,稍稍一贴上便觉得软的快化了,可是小口的地方不自觉地收缩着,差一点点,这男人的欲望原野便要直往销魂洞去了.... 舍普琴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着这么香艳旖旎的梦,他很久都已经没做过春梦了。梦中的人不是克里斯蒂安,但他又一直看不清她的脸,下腹传来的灼热感不允许他思考的再多。 她的身子凉凉的,让他忍不住搂得更紧了一点,噢,她那里可真多水,蜜水汩汩而出,整根肉棒被抹得湿极了,可为什么他找不到穴口破门而入呢? 肉棒愈来愈涨,底下人的嘤嘤娇吟宛若火箭的助燃剂,他却好像找不到发射的靴孔,整个人快疯了,只能死命地愈发大力地撞击着那粉嫩的大腿根处,全然不顾底下的人已经开始染上哭意的叫喊..... 好疼啊,Dorothy一边哭着一边吸着凉气,被舍普琴科紧紧压着的她动弹不得,男人的那处却还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抽动着,她感觉那里都已经被磨破皮了.... “舍瓦....”女孩正开口,男人的吻已经盖了上来。 冷冽、急促、霸道,恍若基辅的风雪,铺天盖地又不容丝毫的拒绝。 她的手被舍普琴科强硬的十指相扣着,大腿处的皮肤却开始愈发疼痛起来,动弹不得的她终于忍不住咬了一下在她嘴里胡搅蛮缠的舌头,男人一个吃痛,她好不容易挣脱开的一只手伸到了男人不知疲倦的地方,对着那两颗蛋,一下子捏住了。 舍普琴科一个激灵,埋在了她的锁骨处发出一声低吼,彻底地释放出来,也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一入眼,便是让他触目惊心的靡艳,极致的色情。 Dorothy奶白的腿大敞,肉嘟嘟的蚌户随着她的呼吸一吸一缩着,她的大腿根,小腹,肚皮,床上的被单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其中一汩还随着蚌户的吸缩从花蒂顺着外阴而下,缓缓地流向了那神秘的后花园处。 精液混着淫水,白泞泞、湿漉漉,加上被磨破皮的地方渗出的几丝血红,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方才的野性和兽欲,却又不可避免的让舍普琴科回想起那销魂的快感。 Fuck,自己下腹再度升起的热意,让他不禁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她就这么柔若无骨睡在床上,娇花盛开的姿态向他绽放着,乌发凌乱,泪光点点,鼻子红红,小嘴还在娇咽的喊疼,光滑的肩膀一缩一缩,那双小手轻潺潺地往下探去,抚摸自己的伤心地。 柳眉轻蹙,美若琉璃的双眼似泣非泣,眼角的泪痣在晨光下闪烁的迷离潋滟,整张脸似乎都因此妖媚起来,她抬眼看了舍普琴科一眼,就这么一眼,少女宛若被人凌虐的艳和着委屈的愁,这一眼呀,似嗔、似怒、似怨...密密匝匝的织出一张大网,将舍普琴科整个人裹得快喘不过气来。 待他回神时,他已在Dorothy的脸上,留下了怜惜的一吻又一吻。 Dorothy见状,本就娇嗻的她更是委屈上了,埋在男人的肩膀抽泣起来,“都怪你,疼死了,都和你说了不要了,你还一直撞一直撞,它又烫又长又粗,磨得都破皮了,呜呜呜...你就是故意的。” 舍普琴科又羞又臊的听着她说这些话,“好好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给你道歉。”他搂着小姑娘,像哄孩子般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小姑娘的同时,一边暗骂着自己禽兽,心里五味杂陈,她哭起来的声音那么娇,再这样下去他都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Dorothy哭完还不止,低头报复性地在男人胸前的乳头狠狠地咬上了一口,舍普琴科又是痛的又是爽的叫出了声,下面的肉棒很给反应再一次,硬了起来,紧紧地抵在了她的肉缝上。 两人同时愣住了。 片刻后,Dorothy泄愤的又重重地咬了口男人的锁骨,留下了个小牙印。 “你不是人,明明就说错了,怎么那里又硬了,你就是看我好欺负....” 没等舍普琴科说出他究竟是不是人,Dorothy就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摸向了两人性器相贴的地方,一只手推他起身,“你看你看那里,肯定都出血了,还有它怎么又那么硬那么烫了。” 纤嫩的小手拉着粗糙的大掌在肉棒周围滑来滑去,男人刺激的叫了一声,舍普琴科低头一看,大腿根破皮的地方有淡淡的血丝了,只是那嫩的像奶的皮肤配上血红,青紫的肉棒又抵着泛出娇粉的小穴,这一切在他眼前交缠着,构成了最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感。 她这里好干净啊,一根毛都没有,白白的粉粉的,像水蜜桃让人想一口吞掉,肉棒的热气烫的花蕊一缩一颤的,怎么就那么娇,让他好像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直接横冲直撞、破门而入。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行动,他已经抓着Dorothy的手在肉棒上下撸动着了。 女孩戏谑的声音传来,一看,对上她狡黠的眼神,“很爽是不是?”她的手滑到了龟头处,指甲在他的马眼处轻轻一刮,肉棒一下子跳了跳,舍普琴科顿时爽的发出一声喟叹。 Dorothy却在下一秒陡然收回了手,红唇嘟嘟,抿唇难过极了,“你就只顾着自己爽,我都没有爽到,舍瓦,我好难受啊,我也想要.....” 舍普琴科一下子愣住了,看着女孩委屈巴巴的样子,旋即笑出了声,Dorothy一下有点羞起来,立马伸脚踢了他一下,“笑屁哦”。 正当准备再踢第二脚时,却被舍普琴科一下子抓住了脚踝,此时他的眼神宛若那个在球场上火热肆意的红黑七号,她就是被他盯上的目标。 “那么,我来补偿你快乐好不好。” 他的吻从脚踝处一路蜿蜒而上,层层迭迭,如同他带球时细腻的脚法,让人无法逃脱,只得随着他的速度而感受着那汹涌疾驰的快意,女孩腿根的血丝被他尽数敛入口中,微微的血腥味刺激的他愈发兴奋起来,心底隐秘的快感和欲望交织着,让他不由一遍又一遍的吮吻着嫩滑的肌肤.... 终于他来到了,脑海里一直压抑着的、肖想着的穴门处,像无数次射门时的勇猛一般,一口含住了...... Dorothy顷刻间身子软的化成了水,红唇微张,“嗯...不要了,那里好麻呀,舍瓦,舍瓦....”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又娇又嗻。 舍普琴科听得只感觉快要爆炸了,底下穴里的嫩肉还在缠着他的舌头不放,他真的快想一口把她吃掉了,怎么上面的嘴那么会叫,下面的嘴还那么会吸,真的快疯了.... 女孩却只管舒舒服服的躺着,身体舒展成她的最大弧度,黑眸半开半阖,尽展妩媚艳情。 艳兽正在尽情享用着她的情欲餐点。 而这只不过是他们此后,无数个混乱情色清晨的第一个开始罢了。 ———————————————————————————— 多萝茜的性格会有点疯也有点野哈,她有很多面,有点哀怨有点作有点zhe 小树林 2002年的夏天是属于世界杯的,但是这个夏天对于意大利人来说却并不是那么的美好。 意大利国家队遭遇黑哨事件从而止步于八强的战绩,不仅让一众现场和电视机前的球迷狂骂粗口,更是让国家队的队员们一连郁闷了好久。 多萝茜和因扎吉在内洛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一起走着,因扎吉并没有说太多关于这方面的话,多萝茜却能看得出他兴致不高。 她看着地上的落叶,又看了眼前面走着的人,眉毛一挑,“菲利普,接招”。 因扎吉循声回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堆落叶,看着他摇头抖落树叶的样子,少女笑的咯咯作响。 因扎吉的玩心也一下子起来了,两人就这么在树林里打起“仗”,最后边走边闹玩累的两人都躺在了落叶堆上,两人就这样躺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闭上眼睛,可以听到微风吹拂而过的声音,四周的静谧是属于他们的。 两人侧过身子,因扎吉看着女孩低头谧静的模样倏地笑了,和平日里冷漠又有点小魔女的样子可真不像。多萝茜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一笑,恍若山林间的精华此刻都荟萃在她身上,盈盈一笑的灵与憨,落入因扎吉眼底的惊艳。 他忍不住的在她额头落上一吻,多萝茜不解的眨了眨眼,挑眉疑惑看他。 因扎吉看着她的可爱模样,心底的郁气也消散了许多,转而问起之前想问她的事,“你该不会整个夏歇期都打算自己一个人待在内洛吧?” 多萝茜摇了摇头,“我去uncle家里,而且就算我想留也留不了啊,大家都放假,内洛一个人都没有。” 少女的语气里染上了几分不易察的落寞,又似有点无所适从。虽说平日里因扎吉和她玩得最多,但因扎吉却很少看到她这幅样子,除了初来米兰的时候有些拘谨沉默,多萝茜表现的一直没心没肺。 她突然流露出的忐忑不安让因扎吉有些惊讶的同时,内心里也闪过几分怜惜,还是一个会担忧和不熟的亲戚相处的孩子罢了。 他拉起多萝茜,替她拍干净身上的落叶,然后牵起女孩的手在树林里缓缓走着,他比女孩年长,鲜少展露出的年长姿态,却又不显得强势。 他的声音比起平日说话更加温柔了几分,似是在教导又似朋友间的随意闲聊,“你就当去度个假,接触一下新鲜的人,不必有太大负担,放松的做自己就行了。” “更何况”,因扎吉停下了脚步,还在想着他的话的多萝茜也跟着抬头看他,他温润一笑,眼里闪烁着细碎又熨帖的光,“如果真的住的不开心就和我说,我给你找别的地方。” 他抚过多萝茜的长发,轻轻地给了少女一个拥抱,“不要担心”。 多萝茜一下愣住了,似乎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她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因扎吉的拥抱都还让她迟疑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又因为走神脚下一个踉跄,因扎吉连忙揽住了她的腰,两人一下子抵在了一棵树上。 多萝茜曜如宝石的眼眸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因扎吉,因扎吉一如往常地冲她挑眉一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却又仿佛什么都明白,一如他也懂得刚刚女孩拉他玩落叶时的体贴。 突然地,多萝茜低头笑了,她踮起脚尖,伸手拦住他的脖子,附上了心绪复杂又甜蜜的一吻。 这个吻是这样的水到渠成,她粉嫩的唇瓣含住他的下唇瓣,浅浅的吮吸着,而后俏皮的咬了一口,趁对方城门大开之际,小舌趁虚而入,在因扎吉的嘴里肆意嬉闹,因扎吉揽着她腰的手不由越发收紧起来。 他缓慢而温柔地回吻了她,不似之前意烈的时候急切,却又是那样的缠绵,这个吻是不一样的。两个人的心里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起来了。 2002年的夏歇期就在女孩和安切洛蒂一家的相处日常中落下帷幕,除了刚开始几天的生疏外,接下来的时间并没有多萝茜想象的那么难。安胖的妻子路易莎是个非常酷的女人,会开飞机,拿到了飞机师执照,工作家庭都打理的非常好。 大她四岁卡蒂尔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经常会带上她一起玩,还经常开玩笑的说要给她介绍男孩,小她一岁的戴维德也是个脾气很好的男孩子,没多久多萝茜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安切洛蒂满意地和妻子看着叁个孩子间的玩闹,想起自家老友干过的糊涂事和他的托付,又看着现在多萝茜开心的样子,总算觉得可以稍微安心了。 路易莎似乎也能猜到点他的心思,“上个月底银行账户收到了一笔英国来的汇款,应该是他寄来的。怎么,他还是不打算亲自见这个孩子说清楚么?” 安切洛蒂摇了摇头,“他应该是希望这孩子成年之前都一直在意大利住着吧,他,估计也觉得自己没脸见她。” “那要继续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不?” “艾伦有把她在英国的主治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留给我,上个月他来意大利出差,我带过这个孩子去看了一次。医生说她换了新环境后,整个人的状态明显比在英国好很多了。只要按时服药,后续没有什么大问题就不用再经常见医生了。而且这个孩子感觉对心理医生还是有点抵触,也就不必要加大她的心理负担。” 路易莎叹息一声,心下闪过一丝鄙夷的同时又有几分复杂,如果是她自己的女儿被这样对待,她肯定不会饶恕对方,但这个事,她望向那个隐隐已经出落得愈发引人关注的孩子,终归只是一场孽债罢了。 夏歇期结束,意甲的新一轮联赛又即将开始。各大俱乐部迎来送往,有旧人离开,也有新人加入,内斯塔 亚历山德罗就是在今年的八月加入AC米兰的。 内斯塔 内斯塔的性格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素来温和少言,拉齐奥的四年队长生涯让他稍微擅长点和人打交道了,A米更衣室的氛围一直都还不错,内斯塔对这个新的工作环境还算得上喜欢。只不过有点出乎他意料的是,更衣室里的男人们的话题,除了那些外,竟然还时常包括一个小姑娘。 他们谈论起她的语气,除了对小姑娘的照顾外,还带有一种人类对漂亮事物的天然好感。内斯塔还没有见过她,但能感觉的出来,大家好像都还蛮喜欢她的,特别是因扎吉和她关系应该很不错。 卡拉泽把买来给多萝茜的零食交给因扎吉,让他转交,“话说怎么现在那么少见多萝茜了,夏歇期之前她可是经常来看我们打球的啊。” “教练给她请了老师来上课,这会天天得看书呢”,因扎吉低头看着这满满的一袋零食,“你对这丫头还真好啊,买这么一大袋零食,你都没有买过那么多吃的给我。” 他话音刚落,皮尔洛就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你少来,你对她难道不好吗?她房间里那一堆口红不知道是谁送的。”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是谁更是接了句,“菲利普,你老送人家一个小姑娘口红干嘛。人家才十四岁,你可别那么禽兽啊。” 只见因扎吉抿嘴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她喜欢才送的,女孩子毕竟爱美。” “喔”整个更衣室的人似乎都哇了一声,对因扎吉更是笑得暧昧不明起来,不一定带有什么恶意,只是那个女孩那么好看,都是男人,就算心里有点什么,大家也可以理解。 内斯塔也有点失笑,要感叹一句不愧是情场浪子么?不过,他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乌克兰人,他从一开始好像就对这个话题兴致不高,脸上的表情一直淡淡的。 众人陆续朝训练场走去,不曾想刚刚话题中心的女主角一下子出现在了大家面前,这也是内斯塔第一次见她。 多萝茜穿着一套薄荷绿色的运动服,头发高高扎起弄了个丸子头,她又高了点,本来有些平板的身材似乎也伸展出了女性的起伏,一套平平无奇的紧身运动服,却被她穿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加上那白嫩修长的脖颈,以及那张隐隐长开似为上帝钟爱的脸蛋。 真好看,这是大部分人见到她的第一个想法。 内斯塔也不例外。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射在整个内洛的草地上,清晨的露珠悄无声息地蒸发在空气中。 多萝茜刚刚跑步完两圈,整个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在和安切洛蒂耍赖不想再跑了。看到来人,她明显的兴奋起来,自以为能逃过一劫。 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她欢快的转身,这是个多年后在场的人哪怕已经天各一方,但在想起米兰想起内洛时都会记得的笑容。 阳光打在她白皙如瓷玉的脸蛋上,晕染出来的光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漂亮的不像话,仿若是美神钟爱的孩子,她抿唇微微一笑。 一笑,潋滟生姿。 “ciao” 没有人会在这一刻不喜欢这个女孩。她此刻的美如同清晨滋润花朵的朝露,糅合了风的灵动、光的明媚...... 谁能不爱美呢? 但美不过叁秒,她就被安切洛蒂提起后衣领赶着再去跑步了。多萝茜眉头皱起,拉着安切洛蒂的衣袖撒娇,“叔叔,我真的跑不动了,好累啊。”少女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着心都酥了。 但对球员们温和的安切洛蒂却在她面前不为所动,“你必须再跑两圈,你才慢跑了不过800米就气喘吁吁了,体质太差了,得加强锻炼。” “可是他们都来训练了,我再在这里不会阻碍到大家吗?还是不了吧”。她双手合十,一脸哀求地看着安切洛蒂。 因扎吉看着她赖皮的样子莫名地觉得好笑,一下子笑出了声,多萝茜听到后,往男人的方向瞪了一眼。水汪汪的眼睛瞪起人来不仅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让人觉得更可爱了。 安切洛蒂看着两人这暗显熟稔的举动微微皱了皱眉,一时间倒也还没有想太多,只是伸手敲了下女孩的脑袋瓜子,“这里那么大还会容不下你跑步吗?好了,别扯皮了,快去跑,今天可别想躲懒过去。”夏歇期的两个月安切洛蒂可是见识到了这丫头有多懒运动,想起医生说的得让她多运动,安切洛蒂就不得不逼着她。 多萝茜见撒娇无果,只好不情不愿的再跑起来,边跑起来还边回头冲安切洛蒂做了个鬼脸。众人都被她古怪的样子逗笑了,大家伙的脸上都不由得带上了笑意。 内斯塔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更衣室里大家说起她都是那样愉悦的语气了。 越跑到后面越没力气的多萝茜越跑越慢,等她再结束两圈回来,米兰的球员都已经完成第一部分的训练,在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了。多萝茜轻轻按了按隐隐有些作疼的肚子,扶着就近的一棵树低下了头,她有点感觉到头晕。 最先看到她的因扎吉留意到她的情况,立马走了过去,“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因扎吉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少女,心里也有点腹诽女孩的身体素质。 他伸手稍稍扶了下她,多萝茜有些腿软,一下子半倚进了因扎吉的怀抱,“皮波,我有点腿软,想坐下来。” 因扎吉扶正她的身子,“刚跑完步不能坐下来,对身体不好,可以先慢走两圈缓一下。”他牵起女孩的手,准备拉着她走一会。 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到安切洛蒂走近的问话,“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球员们分AB两队训练,一开始安胖在和B组的球员讲话没有怎么留意这边的情况,谁知一转头就看见了类似拥抱的两人的暧昧动作。安切洛蒂心里那根敏感的神经受到挑动,所以立马走了过来,他看着两人牵着手的动作,隐隐有些皱眉。 因扎吉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多萝茜倒是自然地松开了他的手,“叔叔,我刚刚有点头晕,皮波过来扶了我一下。” 安切洛蒂倒也没有深入这个话题发挥,“那你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等会约的老师就来了。菲利普你也不要耽误训练。” 多萝茜和因扎吉说再见,趁安切洛蒂不注意的时候,对因扎吉做了个回见的嘴型,反应过来这一连串的因扎吉跟在安切洛蒂身后,不自觉低头抿嘴笑了。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一众队友倒是开起玩笑来,“怎么觉得教练那么像抓到自家女儿和不知外面哪里来的野男人早恋的样子啊哈哈哈...” “对啊,菲利普傻住的样子也太好笑了....” 内斯塔听着这些话没有插嘴,只是他再一次留意起了那个离他不远的乌克兰人,刚才他也是一瞬间起身想过去扶住她的吧。 内斯塔看着女孩的背影,想着越漂亮的东西果然越危险。 只是他没想到,接下来他会碰见这样的一幕又一幕。 ———————————————————————————— 写到这里突然感觉,克拉克姑娘一开始真的是靠脸吃饭啊,but,感觉接下来也还是kkk 多妹:没错,我就是恃靓行凶(不是,活着) 下面内斯塔就要见到多妹的荒诞事迹啦 偷听 下午训练弄完后,更衣室里的人基本都已经走光了。内斯塔来米兰后还没有决定好要住在哪里,就打算一边先在内洛住着一边物色房子。 他回到房间后发现有东西落在更衣室了,准备折回去一趟,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门半掩着,他看到,舍普琴科和多萝茜在接吻。 少女换开了早上的运动服,穿着一件白衬衫下搭短裙,又细又嫩的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招摇着。舍甫琴科坐在凳子上,多萝茜跨开腿坐在他身上,白嫩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她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贴着对方的唇瓣试探着。 多萝茜知道,她对舍普琴科的心态诡异的来又有点危险。她是仅仅在为他着迷呢?还是透过他在看别人?毕竟,他和那个男人某些时候真的很像啊,就像现在。 舍甫琴科稍稍拉开和女孩的距离,制止了她更进一步的亲昵动作,他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看着多萝茜尚且透露出几分迷蒙的眼眸,他深吸一口气,似在犹豫着要怎么和她说出接下来的一番话。 “Dorothy,接下来我和你说的话你要认真听好吗?”他的眼神足够的真诚,语气也足够的温柔,恍惚间,他的脸庞和多萝茜脑海中那个人的脸庞似乎重迭起来了,她点了点头。 一阵风吹过,穿着有点单薄的女孩不由得打了个颤,整个人往他的怀里缩去,舍甫琴科拿起一旁的外套给她盖在腿上,多萝茜的手顺势放进了他的腰腹取暖。 女孩略显冰凉的手放进他腰腹的一瞬间,舍甫琴科的呼吸乱了一下,却又在下一秒更加清醒过来。 他知道,这些话他非说不可。 “Dorothy,我已经26岁了,菲利普也29了,而你才14岁,你懂吗?”他斟酌着语气,尽量避免听起来像是在说因扎吉的坏话,“你来意大利快一年了,我知道你平日里喜欢看报,那你肯定也知道,菲利普在感情这方面嗯比较富有经验;就连我,虽然没有因扎吉那么丰富多彩,也和不同的人约会过。” “我们约会过的对象很多,各种各样的都有。这并不是说我们就不重视真挚的感情,只是在我们这个条件下,选择多了起来以后,感情有时候反而更像是生活的点缀品你懂吗?我们有时候也许会非常上心愿意花心思在某一段感情上,也许有的时候就不过是轻飘飘的当个乐子转眼就置之脑后了。” “而你才十几岁,很多事情你都还没有经历过。所以,不要轻易为我们所迷惑好吗?你值得更好的。” 自从那个清晨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诡异的暧昧起来,少女时不时的亲近和依赖,偶尔擦枪走火的亲昵,他可耻的默许。但是这一切凭什么呢?而他根本就没有付出过什么。 多萝茜一直在他的怀里,她的思绪飞得很远,她想起以前也是有这么一个男人和她说这样的话的,“你还太小了,很多事还没有尝试过,不要为我的表象所迷惑了,你值得更好的。” 她突然抬起头,说了一句她当时和那个男人说过的同样的话, “那你怎么就知道你对我来说,就不是最好的呢?” 舍甫琴科突然笑了,这样的笑并不是嘲笑小姑娘的天真,看起来更像是自嘲,一种出于对自我的唾弃。他嘴上和小姑娘说着这些话,但他心里何尝对她没有过任何肮脏的念头呢?那个情色清晨在他心里面埋下的一粒种子,他一直不敢细究,怕有朝一日便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他轻柔地拂过少女耳侧的发丝,这句话比方才的所有话都来得温柔,“别傻了小姑娘,我有女朋友呀。”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那个时候那个男人也是这么说的, “别傻了,我有” 一瞬间,她的眼泪顷刻决堤。是的,因为年龄、阅历、性别,她在他们面前始终都被当作弱者。弱者不好吗?不见得,他们出于对弱者的怜惜往往让她某种程度上获益颇多,但是这种怜惜更多的像是带有一种高位者对低位者的施舍,而不是平等。 那么她现在足以和他们站在平等线上了吗?很显然并不能。现在的她和他们相比,的确是弱者。那么她愿意一直当弱者吗,当然不愿意。那么她有把握以后一定不会是弱者吗?她也不知道。但她还是向往着、渴望着冲破这些束缚和牢笼。 女性在性和爱情面前天然就是弱者吗?多萝茜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种困惑,她的心里也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服气,直冲脑门,她问出了一句当初她没有问过那个男人的话。 她眼眶红红,似有点不服输又似有点怒气,半带着哭腔,语气却显出几分倔强,“那我就不能和你们玩玩吗?” 舍甫琴科早在看到她眼泪的时候就已经有点乱了心神,他自己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有出于对少女的怜惜,有出于对自己的唾弃,更出于对自己和大多数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同样有着男人的劣根性的承认。 他和门外一直站着的内斯塔脑海里闪过同样的想法,只不过一个说了出来,一个心里想着。 舍甫琴科按住多萝茜的肩膀,仿佛试图唤醒一个迷途的小羔羊,急躁又笃定地说,“多萝茜,永远不要相信男人沉醉爱情而愿意抛弃所有的鬼话,也永远不要试图和男人们玩爱情游戏。我们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卑劣、狠心与舍得放下。我不希望你因此遭受太多的狼狈与伤心,好吗?” 这种话语和姿态真是和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熟悉的让她感到厌恶,凭什么你们就笃定你们一定会是所谓爱情游戏里永恒不变的主导者呢? 她的内心里有一个角落里疯狂叫嚣着,你们偏不让我这样,那我就偏要这样。 她第一次对舍甫琴科生长出这样复杂的情绪。或者更应该叫做,移情。 他和那个男人的相似之处,让她很难不把某种对那个男人的依赖心理转移到他身上。没错,她并不羞于承认,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会对这样的男人有所依赖。 但同时,她也渴望驯服对方。 于是,“那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教我这些吗?” 舍甫琴科一下子愣住了,反倒是门外旁观者清的内斯塔无声地笑了。 免*费-首-发:ṗσ⒅yu.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泳池 这头受了困惑和打击的多萝茜,自然要在另一边找点安慰。她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把和舍甫琴科的事给因扎吉说的七七八八了。 因扎吉在少女的嘀嘀咕咕中听明白了个大概,但他出乎女孩意料的平静,多萝茜伸脚轻轻踢了踢他,“你咋没点反应啊?” 因扎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挑眉看她,“那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反正我一直不耻于承认我对你有某些下流的想法。但我也一直还只是想,没行动。我不会在这方面骗你,也不会像舍瓦那样,当然他有他的看法,你自己判断。” 他端倪少女还带有几分稚嫩的眉眼,俯身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道德不是我的信条,你在我面前做你最喜欢的样子就行了。” “不过有一点舍瓦没说错”,他皱眉思索了一下,“我在这方面的确会比较无所顾忌。所以不要轻易的为我迷惑,也不要轻易地爱上我”他弯腰至女孩耳侧,挑起一抹发丝缠绕在自己手上,在她耳畔低语,语气是说不出的认真。 多萝茜本来在思考着,被他这么一弄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少来,谁要爱上你了。” 因扎吉笑着从背后抱住她,“再说了,你可是我徒弟啊。谁是主导的那个人还说不定呢”,他似乎隐隐能看出少女纤弱外表下的那根反骨,“不想认输就不要轻易认输。” 少女一下子笑得开怀,显然这番话颇合她心意。“菲利普还是你最好了,话说你刚刚说一直对我有下流想法,只是还没行动,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她脸贴在因扎吉的脖子处,女孩香甜的气息洒在肌肤上,惹得他一阵意动,“嗯?那现在怎么样?” 他拿掉多萝茜手上的薯片放到桌子上,开玩笑一把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多萝茜被他吓了一跳,忙拍他的背,“门还没关紧呢。” 她顺着半开的门看去,刚好看见了路过的内斯塔。 两人的视线正好对上,都愣了一下,多萝茜眨了眨眼移开视线,内斯塔也收回眼中的惊讶快步走过。 一转眼,她就被因扎吉放倒在了床上。男人还专门去把房门关上了,然后回来一个俯身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多萝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步,结果因扎吉只是停留在了女孩的脖颈处留下了几个不轻不重的吻便翻身作罢。 多萝茜看着躺在一旁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就猜到了他会是这样。因扎吉没有错过多萝茜的白眼,他点了点女孩的鼻尖,似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说了句,“小丫头,你还是小了点,总不能让我觉得自己真的那么禽兽吧。” 在因扎吉这里找到慰藉的多萝茜倒也没有说啥,整个人蜷缩进了他怀里,下巴贴在他的胸膛,仰起头笑的狡黠,“那岂不是委屈你了,只能看得到吃不到?” 因扎吉轻笑出声,抚着少女的背没有再说话。 没关系,你总会长大的。他在心里这么想到。 因为后天要比赛,所以次日给球员们放了一个下午的假。内洛一下子又变得安静了,内斯塔倒还挺喜欢这份安静的,他喜欢游泳,所以带上泳衣就来了训练馆这边的游泳池。 只是没想到等他换好泳衣出来,却在泳池旁见到了一个让他出乎意料的人。 多萝茜也很惊讶会在这里看到他,她第一次来这个游泳池,没想到会撞上他。 正当内斯塔犹豫的时候,多萝茜先和他打了招呼,“salve,内斯塔先生。” 内斯塔忙笑着轻声回了句好。 接下来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多萝茜在泳池左边坐着,白嫩的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水里扑腾着,内斯塔做了热身运动后,就在泳池右边的泳道游了起来,两人之间泾渭分明。 游了几圈过足了瘾的内斯塔开始放慢速度,开始关注起对面的那个小姑娘,她很安静,坐在地板上除了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水,一直低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事。 其实他有点尴尬,毕竟昨天看到小姑娘和, “其实你昨天看到了吧?”倏地,她没来由的出声。 内斯塔一下子停了下来,靠在池壁上,心里想着她说的看到是指哪个?因扎吉还是舍瓦? “昨天管更衣室钥匙的大叔后来有和我说见到你,真没想到啊,你还有偷听的爱好。”多萝茜双手托腮撑在膝盖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内斯塔,似在无聊中找点乐子。 不同于在舍瓦面前的乖巧,因扎吉面前的精怪,此刻在内斯塔面前的她有点野蛮。她看向内斯塔的眼神带着点揶揄和挑衅,她似乎心情不怎么好,认真看的话能看出她眉宇暗含郁色,她其实这会肚子不太舒服,有点想发脾气。 内斯塔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的话,女孩的挑衅让他莫名的心下一动,从对面游了过来,停在少女的旁边。 少女白得过分的脚丫在水里晃荡着,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的缘故,脸色看起来更苍白了点,她一直看着内斯塔,似乎在等着他回答。 内斯塔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嗯...那个偷听你们谈话我有点抱歉,不过这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我本来只是想回去拿东西的。” 多萝茜不置可否,她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为了找个乐子抒发内心的郁气,“╭(╯^╰)╮”她小孩子气的哼了一声。 看着她有点傲娇又有点可爱的样子,内斯塔一下子也笑了,只是想起昨天他后来见到的女孩和因扎吉.....他知道他并不是她的谁,不应该对她说教些什么,或许只是出于一种对小姑娘的怜惜, “其实舍瓦说的并没有错,你还太小了,而且菲利普他的确....”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毕竟他刚来米兰不久,就这样说队友难免显得什么,而且他也没有和小姑娘熟悉到说这种话的程度,内斯塔后悔了方才轻率的举动。 多萝茜也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她本就有点积压的郁气似乎因为内斯塔的话更加的不畅,脾气一瞬间起来了,“那关你什么事,你又是我的谁呢,凭什么轮到你来和我说这些,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真的那么值得怜悯和规劝嘛?” 内斯塔顿时语塞,一时间也有点懊恼自己多管闲事,还没等他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脾气还没有发完的小姑娘脚下一动,已经泼他一脸水了..... 右脚泼完一次,内斯塔刚擦完脸上的水,又挨了左脚的一次,内斯塔隐隐皱起眉头,眼看多萝茜还想再来,他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脚,多萝茜两只脚的脚踝被他握住,动弹不得。 多萝茜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有挣脱开,“你放开我。” 内斯塔没有理会,还是紧紧抓着,“不放,谁让你不好好说话非得泼水,如果你不泼水了我就放开。” “你”,肚子有点越来越疼的她心情越发不好,连带着脾气也有点上头,她就是不愿意服软,语气横冲直撞,“我就泼水怎么了?”边说还弯腰用双手覆了对方一脸水。 内斯塔抱住她的小腿固定着整个下半身还是没能阻挡,他好脾气下的劣因子似乎也有点被激发出来,他看着不安分的女孩决心治治她,手一用力,原本还在池边坐着的多萝茜一下子被他拉进游泳池里,他随即还松开了手。 多萝茜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当整个身子被浸入水里的时候,她的表情变得异常惊恐起来,记忆深处最令她恐惧的梦魇已形成下意识反应,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整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沉下去..... 危险 内斯塔一开始还没有发现不对劲,直到他看到少女彻底沉下去那一刻脸上惊惶到极致的神情,还有那止不住颤抖的身子,他才感到事情有点不妥,连忙潜进水中,抱起已经完全沉下水底的多萝茜。 多萝茜被抱出游泳池后,呛出了好几口水,整个人在内斯塔怀里还是止不住发颤,内斯塔连忙拿起一旁的浴巾给她盖上,女孩还是抖得厉害,紧紧缩在内斯塔的胸前,被水洗过的脸庞白得都有点病态,她紧紧抓住内斯塔的手臂,似给自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内斯塔看着女孩发白的嘴唇心下止不住的愧疚,他本来以为女孩会游泳,不曾想 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因为泡入冰凉的水中加上身体受刺激后过于激烈的反应,肚子越发刺痛的多萝茜只觉得底下一股温热正在汩汩流出 女孩在他的怀里,内斯塔也感觉到了。两人同时低头一看,少女洁白的裙子已经沾染上了血迹本就觉得心情不好的多萝茜越发觉得委屈起来,就这么趴在内斯塔的胸前哭了起来。 底下的温热刚完,少女温热的泪珠又落在他的胸口,饶是他26岁那么大个人了也手足无措起来,他连忙一边抱着多萝西一边站起来,“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哭了好吗?我这就抱你回房间休息。” 多萝茜的性格原本就有点,她越委屈的时候你越哄她她就越嘚啵的人,突然听他这么一软话,心里更委屈了,一下子哭的更凶了。女孩缩在他怀里小小一只,哭声娇娇,让人听了都觉得是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内斯塔看着埋头一直哭的她越发愧疚起来,正当他犹豫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怀中的小姑娘传来了一句,“可我的房间里没有那个卫生棉了,你要帮我买。” 于是内斯塔经历了,他在米兰的整个足球生涯里最尴尬的一件事,跑遍了离内洛最近的商店为多萝茜买卫生棉。 顶着商店大妈“真是好男人”的目光回到内洛的内斯塔还有点不能回神,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天? 多萝茜又利用他的愧疚之心指使他去烧开水,帮她打饭回来。等到多萝茜洗完澡出来,内斯塔已经帮她带好吃的回来了。经过这么一折腾,多萝茜早就饿了,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准备开吃。 内斯塔有点看不下去她这一头湿发,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多萝茜有没有吹风机,多萝茜指了指柜子,男人拿出吹风机,插上电,安静的帮她吹起头发。 多萝茜也习惯了,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饭。 内斯塔看着女孩乖巧吃着饭的侧脸,白白的,软软的,似乎一捧在掌心就会化开,内斯塔手掌穿过发丝的力度都不由得放轻了些。 他突然想起女孩刚刚溺水的事,女孩当时脸上极具惊惶的神情,心下闪过几分疑惑,“话说你既然不会游泳,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泳池啊?”他心下思量,她怕水的样子倒像是受过某些创伤一样。 他话一出口,多萝茜吃饭的动作一滞,眉宇间的放松刹那间消失,瞳孔染上郁色,她握着条匙的手放了下来,略微有点不安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袖。 她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她整个人突然陷入了某种情绪中,她微微低了低头,眼睫毛轻轻地颤着,她在难过。有时候,难过是一种无声的沉默。 内斯塔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关上吹风机,手温柔的放上了少女的肩膀,她却瞬间被惊到整个人一缩。 内斯塔的手放下了。 女孩抗拒的举动在告诉他,她此刻的情绪与他无关,也不需要他的安慰。 她吸了吸鼻子,似整理好情绪,重新拿起条匙吃饭。 “你不要问我这个,我不想和你说。” “还有,你吹到八分干的时候记得帮我涂护发精华,就在旁边的柜子上。”多萝茜的语气带上了点埋怨,有点在责怪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内斯塔觉得自己有点无辜又有点好笑,不过她倒是要强的来又有点坦诚,不想说的事就直接挑明不会说。而自己,对她似乎也格外的有耐心。 等到头发差不多时,内斯塔转身在柜子里找了起来,他在一个格子看到了两瓶,一瓶有着意语标签,是雏菊花香,一瓶看起来好像是俄语写的,内斯塔看不懂。 “好像有两瓶,你要用哪个?” 女孩嘴巴里还嚼着东西,有点口齿不清,“用向日葵那个吧,就贴着乌克兰语那个”。 内斯塔直到把护发精华涂抹在女孩头发上的时候,才有点回过神来,自己好像都没有这样对待过女友吧。女孩的头发是亮丽的黑色,柔软的发丝顺滑的穿过男人宽厚的掌心,轻轻的碰触让他的指缝感到些微的酥痒。 看着埋头吃饭的女孩,他突然想起那两瓶护发精华,一瓶意大利的,一瓶乌克兰的,而且她对旁人帮忙吹头发如此的习以为常,该不会因扎吉和舍瓦经常来帮她吹头发吧?他想了想,突然哑然失笑起来。 真是个危险的女孩。 “对了,你吃了吗?”多萝茜后知后觉的问了句。 “嗯,吃了”,话音刚落,就见多萝茜已经戳好一颗丸子,回头递给他,情绪平复后她脸上也带了点笑意,眨巴眨巴的大眼睛看着他,比方才游泳池被抱出来面白如纸的时候不知道好看多少。她脾气里这点好,情绪点转移了就不较劲。 鬼使神差地,他低头吃下了这颗丸子。 他温暖的手掌还停留在少女的头发上,因为低头的举动,整个身子不由得微微向前倾,从后面看这是一个近似拥抱的姿势,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最后他停在了靠近少女耳侧的地方。那一瞬间,他闻到了女孩颈后的香气。 “谢谢你帮我吹头发”,她红唇微张,声音柔柔糯糯,她的眼睛实在漂亮的不像话,左眼下的那一颗泪痣更是在如玉的肌肤映衬下显得闪闪可人。 她噗嗤一笑,内斯塔也不由得跟着笑了。 这一天是怎么过去的呢?当内斯塔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都还有点恍惚,只余帮女孩吹过头发后残留在手上的香气久久不散 —————————————————————— 嘿嘿。 护发素的两种不同的味道,一个雏菊一个向日葵,分别是意大利和乌克兰的国花喔。 这几章其实埋下了一些伏笔,包括多蒂为什么会去游泳池。多蒂其实有病,偶尔病的还不轻,有时候不能拿常人的眼光去看她。 还有就是这几个男的和多蒂之间的情感关系定位其实这几章也有点初见端倪啦。 嗯狗男人们会有都很狗的时候,但也会各自有各自的魅力点。我一直觉得人都是有很多不同的特质的,没有绝对的好或者坏,讨喜或者糟糕,我会尽我最大努力的把这种多面性的复杂给呈现出来。 多蒂的性格可能要更加特别点,毕竟她有自己独特的童年境遇,对她产生了很大影响,又加上来到了这个男人堆里,遇到的基本上都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惯尝风月,在和他们打交道的过程中,多蒂的成长之路注定是与众不同的。 免*费*首*发:fadìanxs.сom [fadianxs.com] 圣诞晚宴(一) AC米兰俱乐部有每年举办圣诞晚会的传统。 当安切洛蒂一家带着多萝茜来到今年AC米兰圣诞晚会现场时,路易莎出发前的一句戏言果不其然成了真,“亲爱的,没有人能把视线从你的身上移开。” 她身着一条一字肩吊带牛油果绿连衣裙,裙身是网纱蕾丝面料,点缀着蝴蝶亮片,她本来就肤色白皙,通身烟绿色的映衬下更是显得飘逸脱俗,仿若森林里走出的仙女;上身裸露的锁骨、肩膀与背部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白的刺眼,腰线位置的收缩设计彰显了身段,裙子是修身的H版型,露背绑带的设计让腰肢看起来盈盈不堪一握 眼角的泪痣处,更是别出心裁的描了朵玫瑰色的小花,柔和的腮红稍稍中和了裙子清冷的气质,同样玫瑰色的唇瓣,整个人看起来瑰丽的不可方物。她只要站在那,便是全场的视觉焦点。 场外有的媒体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出于职业敏感,快门声开始此起彼伏。路易莎快步带着几个孩子走进了内场,毕竟媒体的过分关注并不是好事。 但在进入内场的前一刻,少女不经意的一次回眸,造就了一张绝美的照片。 她身披黑色的西装外套,清冷气质下又添了几分神秘与庄重。回眸的瞬间,她的左脚微微一侧,恰巧一阵风吹过,少女的裙摆顺着风向飘扬。 她面容瑰丽,眉宇间的冷淡又恍如一地幽蓝的月光,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奇妙的糅合着,她是耐人寻味的。她眉毛稍稍一抬,眼角轻轻一扬,红唇抿起。 就这么一眼,由摄影瞬间定格为永恒。 多年后粉丝考古戏称,这是神女睥睨众生的一眼。 进入内场后,晚会刚刚开始,有两个身穿一红一黑服饰的小丑在举着灯嬉戏着渲染气氛,整个场地的灯光随着小丑艺人们的动作依次亮起。 多萝茜和路易莎等人站在一群人旁边,当全场的灯光亮起来的时候,多萝茜一下子映入众人的眼帘。 又纯又欲。 这是众人见她的第一印象。 她姿态随性闲适的站着,进入内场后脱掉的外套挽在手上。她微微低着头,修长的脖颈一览无遗,还有那动人的直角肩。十四岁的女孩可以美成什么样子呢? 少女青涩的稚嫩尚未褪去,如同还有些发酸的果子,清新可人,成年女性的风姿又隐隐在诞生,两相一交和,宛若枝头将开未开的新嫩花苞。你走近看它,轻轻嗅它,却不敢碰它。 路易莎不知道和她说了句什么,多萝茜微微低头一笑,似乎把整个晚宴都明亮了。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是谁啊,以前从来没见过啊”, “我的天啊,感觉全场的女士都要被一个小姑娘比下去了哈哈” 路易莎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多萝茜这张才十四岁便隐隐美得有些惊人的脸蛋上,这样的容貌,怕是注定要受到万众瞩目。 在场的不少人都开始讨论起这是谁家的孩子,几乎每个来和安切洛蒂打招呼的人都问起她,卡蒂亚更是和路易莎戏言,“妈妈,感觉今晚全场男士的目光都要被多萝茜吸引过去了。” 路易莎拉起多萝茜的小手一阵摩挲,多萝茜一下子还有点不能适应,她没有被女性长辈这样亲近过,不禁低头有点小别扭起来。路易莎以为她害羞,拍了拍她的背,“别害羞,自信点,你就是这里最美的,要学会去享受这些”,她凑近多萝茜的耳边轻轻说道。 多萝茜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路易莎,路易莎鼓励地冲她笑了笑,拥有这样的美貌可要学会好好利用它,这会是她强大的武器。 不远处凑在了一块的鲁伊科斯塔、皮尔洛和因扎吉等人自然也有留意到,他们这一桌几乎都是一队的队员,纵然平日里和多萝茜见得并不少,但今晚乍然一见这样的她,还是不由得惊艳了一下。 他们看向乖巧的站在路易莎身旁的多萝茜,几个平常和她比较熟的都在想着要不要把她叫过来一起坐了,正好小姑娘转头看向了他们,似乎不约而同的,一伙人一块给她比了个大拇指,因扎吉更是冲她挑了挑眉,莫名的撩人,把多萝茜逗得喜笑颜开的,她俏皮的冲他们眨了眨眼。 她和这些米兰一线队员之间来回互动自然落入了旁人眼里,路易莎也有点惊讶她和这些人看起来那么熟络,不过,她看着女孩的这张脸,又似乎觉得理所当然。 安切洛蒂和路易莎要和俱乐部的高层一桌应酬,卡蒂亚等人不太适合坐在一起,卡蒂亚带着多萝茜去和自己认识的玩伴们一桌了。只是在晚宴上鹤立鸡群的多萝茜似乎并不怎么受到这一桌女孩子的欢迎,她们对这个生面孔还在观察阶段。 更何况来来往往的不少人,都把目光停留在这个美得惊人的女孩身上,同坐一起的其他人更是显着地感受到这种容貌上的差别冲击,气氛对她更加冷凝了些。卡蒂亚又被一个玩的要好的女孩子不知道叫去哪里了,其余玩的熟悉的叁叁两两凑在一块说话,就剩多萝茜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位置上。 她无聊地撇了撇嘴,心里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换个地方,自己一个人傻坐在这里没意思极了。正当她发呆想着的时候,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这么美丽的女孩去我们那一桌呢?” 多萝茜抬头一看,因扎吉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朝她伸出了手,再一看因扎吉坐的那桌,好几个米兰球员都朝她招手示意 , 同桌的人都不由露出艳羡又有点复杂的神情。 多萝茜抿嘴一笑,把手放进因扎吉手里,“好呀”。 因扎吉就这样牵着她走到他们坐的那一桌,周围看到的人惊讶之余又不免有点揣测,毕竟因扎吉风流在外的名声实在是太过响亮。不少人都在猜测,这会不会就是他的新猎物,尽管这个姑娘看起来还有点小。但这种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不是最好骗的了吗? 因扎吉没有理会这些目光,替多萝茜拉开了自己旁边的椅子,多萝茜的另一边就是皮尔洛,这一桌上的鲁伊科斯塔、卡拉泽、加图索基本上都是她认识的,她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 皮尔洛更是开起了她的玩笑,“今天晚上你可是惊艳四座啊,小姑娘”,他一边说话一边准备帮她把面前的香槟换成果汁。 多萝茜拦住了他,“不要换嘛,我想喝酒”。 “可是你还太小了,小心”喝醉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多萝茜就轻轻拉住他的衣袖,软软的撒了个娇,“我会喝酒,就让我喝一点嘛。” “再说了,我也不小了,很快我也15了”。 这话一说出口,倒还显得有几分孩子气,几个男人听了都笑了。皮尔洛把酒放到她面前,“喝吧,别喝醉就行了。” 多萝茜满足的抿了口香槟,适逢侍应生送上甜品,鲁伊科斯塔问她,“你是不是没吃多少?别空腹喝酒”,给她拿了两个小蛋糕。方才他们都看见小姑娘一个人在那孤零零的,没什么人理睬,估计东西也没吃多少。 多萝茜没想到他还会留意到这个,惊讶的同时还有点小感动,“鲁伊,谢谢你”,少女眉眼弯弯,昏黄的灯光打在她修长的眼睫毛下,投出一片阴影,笑的一片灿烂。 因扎吉给她递上干净的条匙,卡拉泽问起上次给她买的零食口感怎么样,就连脾气素来火爆的加图索和她说起话来都温声细语的。 多萝茜心满意足地吃着小蛋糕,喝着香槟,惬意极了,她的唇角不小心地沾上了一些蛋糕屑,因扎吉看到后下意识地就拿起餐巾纸帮她擦了起来。 一旁的几个男人看着他下意识的举动一下子愣住了 —————————-—————— 免·费·首·发:pó1⑻х.vīp[wǒō⒅.vīp] 圣诞晚宴(二) 多萝茜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又低头吃起了蛋糕,几个男人不由得一同盯住了因扎吉。 因扎吉擦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举动是多么的暧昧,顶着几人的视线,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们谁也不傻,再想起平日里两人过分的熟络,一切似乎都有点明白起来。 皮尔洛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他对多萝茜一本正经地说了句,“小丫头,小心别被人骗了”,随后有点戏谑又有点审视地看向因扎吉。 鲁伊科斯塔也拍了拍因扎吉的肩膀,毕竟多萝茜还没成年,闹出什么丑闻来可就不好了。卡拉泽、加图索也都看着因扎吉欲言又止,眼神似乎都在说,你可别真的那么禽兽,对小姑娘下手了。 因扎吉有些哭笑不得,张嘴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多萝茜莫名地感觉到了气氛有几分诡异,听了皮尔洛的话后,再看这几个男人的反应,她想了一下有点明白过来,看着身旁有点窘迫的因扎吉也有点好笑,但是这毕竟不能只怪他嘛。 在几人的目光下,她自然而然的拉过因扎吉和她相比宽大的手掌,调皮地拿捏着,仿若天真娇憨的不谙世事又仿若漫不经心的无所谓,“我其实就是很喜欢和他一起玩啦。” 因扎吉一下子笑了,倒没有怎么在意身旁几人复杂的视线,反而颇为好笑地说了句,“嗯,你玩的开心最重要”。 他的确游戏情场,在感情世界里自我愉悦是最重要的。他不否认,目前为止和小姑娘之间的游戏,归根到底也是因为他有享受到。但他对小姑娘也手下留情了啊,他一直和她说,要以自我为本位,自己开心最重要。 旁边的几人谁不是人精,过的都比世界上许多男人都有出息,在球坛这种地方,风月事哪里会见得少? 看她因几杯酒染上酡红的脸颊,手慵懒的倚在桌前半托腮,抬眸轻轻地朝你瞥一眼,盈盈一水间流露的青涩风情。她眉头微蹙,便能引人止不住的一看再看、一读再读。 只是习惯俯视她的众人,焉知她何尝又没有她的野心呢? 因扎吉对她轻车熟路的照顾有点像在养女儿,比如他知道她喜欢树莓酱,在递给她的小蛋糕上浅浅地抹了一层。多萝茜习惯的同时又带点享受,两人互动的时候下意识流露出的熟稔,将他们和旁人隔开,她和他,他们之间,是和旁人不同的。 琢磨出点味的几个男人都不由得在心里有些咂舌,或许每个人在情爱里面都曾有过类似“调教”、“养成”等的隐秘心理,只是男人往往有条件表现的更为显性一些,女人大多数时候只能压抑。 因扎吉算得上情场老妖了,那么这个女孩呢? 正如谷崎润一郎的《痴人之爱》,谁又能笃定自己永远就是猎人,也许猎物才是真正的猎人。 皮尔洛感觉两人之间的这种氛围感也有点意思,他随意的交叉二郎腿的坐着,有点看好戏的看着两人,左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子上轻敲着,他的手指算不上修长好看,但是那枚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却异常的夺目。 他的右手自然地垂下,靠近椅子边缘,本想拉一下西装的衣摆,却在不经意间蹭到了多萝茜的左手,他稍稍弯曲的尾指不小心地勾了下她的尾指。 多萝茜的右手这会还在捏玩着因扎吉的手掌,她低眸瞥了眼,两人的肌肤一触即开,她满不在意的移开视线。女孩的手有点凉,皮尔洛扫了下女孩光滑的肩膀和后背,“如果冷就把衣服穿上,小心感冒了。” 他们这一桌的动静自然引人关注,毕竟坐了好几位球星,再加上多萝茜的美貌加持,这一桌可谓是场上不少人的焦点所在。 内斯塔和女友加布里埃拉坐在另一桌,加布里埃拉有些好奇的向那边看去,“那个女孩长得真漂亮啊,她看起来和你的队友们很熟的样子。” 内斯塔也跟着看了一眼,那次泳池事件后两人莫名其妙就熟悉起来,“是啊,她好像是教练朋友的孩子,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大家都挺喜欢她的”,内斯塔看着多萝茜那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角含笑又流露出几许温柔。 “是嘛”,加布里埃拉淡淡地笑着回了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一下子没有了一开始好奇的劲儿。 舍甫琴科的女友克里斯汀因为和俱乐部老板贝卢斯科尼儿子的恋情往事有些低调,舍瓦也陪在她身边没怎么去应酬。 不过,克里斯汀明显感觉到今晚安德鲁的心不在焉,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今晚的视觉焦点,饶是她模特出身,素来也有性感美人的称号,都不由得有些感叹,“很好看的一个小姑娘啊,不过怎么和因扎吉走那么近?” 全意大利的女人都知道因扎吉风流成性。 克里斯汀话说完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家男友面色有点古怪,她心下纳闷,“这是怎么了吗?” 舍甫琴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向多萝茜和因扎吉的时候,神色微微闪烁。 晚会进行到后半段,罗克儒尼奥尔拿起了麦一展歌喉,不少人都围在一起看,因扎吉和多萝茜也一块凑了个热闹。 看着罗克闭眼唱着一脸沉醉的样子,多萝茜就不由得想起他在内洛时的一些逗逼事,不禁笑了。 她在看别人,别人也在看她,她的笑容在灯光的映衬下,真的很美。 因扎吉不由得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现场有点吵,他的视线饶了舍普琴科那边一圈,然后凑近她的耳边,“你看那边。” 嗯?多萝茜不解的看着他。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多萝茜自然看到了舍瓦和他的女朋友。 想起之前舍瓦说她的那些话,小姑娘心里还有点气呢,“干嘛?” 因扎吉半揽上她的肩膀,“你想不想去找回场子?” 多萝茜愣了下扭头看他,因扎吉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眉眼里带过促狭,一副有点想看好戏的样子,他挑了挑眉,暗带蛊惑的问,“怎么样,要试试不?” “那我要怎么做啊?”女孩有点跃跃欲试又有点小纠结。 “那你得自己想啊,你想出什么法子我帮你就是了”。 两人这番咬耳朵的亲密模样,落在旁人眼里就有些暧昧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贝卢斯科尼一起过来的安切洛蒂,有点担忧的看着两人。 他心下琢磨,这个丫头怎么刚出一个圈又往另外一个跳啊?该不会她...... 皮尔洛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立马去找了皮尔洛。 “Andrea,嗯...”安切洛蒂神色犹豫,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皮尔洛一脸茫然地看着突然一脸急色走过来的自家教练,这是出什么大事了,表情这么古怪? 安切洛蒂瞥了下四周,凑近皮尔洛,叹了口气,用手肘碰了下皮尔洛,让他看因扎吉那边,女孩贴在因扎吉耳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因扎吉的手微微贴在她的背上,嘴角的笑意却是没停过,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 皮尔洛抿嘴眨了眨眼,哇,这....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想看安切洛蒂,就感到肩膀一沉,安切洛蒂的手落在他肩上,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圣诞晚宴(完) “菲利普,有什么事外面不能说,非得拉我来这啊?”舍甫琴科满脸疑惑的看着带他来到男厕所的因扎吉。 因扎吉倒是一脸兴味,“在外面说不方便,你来了就知道了。” 他俩一前一后走进厕所,因扎吉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天赐良机,厕所里只有他们两个,和... 因扎吉突然咳了两声。 “嘀嗒”一声,最靠近里面的一扇门突然打开,因扎吉动作迅速的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舍甫琴科一把推进去,里面呆着的多萝茜眼疾手快的又迅速锁上门,然后整个人往舍甫琴科身上一跳。 舍甫琴科吓得不轻,却还是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在反应过来后,他好气又有点好笑的看着她,“这是干嘛?”他松手准备先把人放下来,然后开门出去。 多萝茜却一下子搂他搂的更紧了,两条腿紧紧地缠在他身上,白藕似的手臂交叉在他背后晃啊晃。 舍甫琴科无奈,隐隐开始有了点生气,结果还没等他来得及说什么,少女带着香槟味的吻朝他袭来。 Dorothy用自己的嘴唇轻舔舍甫琴科的上下唇,动作缓慢而轻柔,她柔嫩湿润的嘴唇滑过对方,画圈打转,这个吻很轻很轻,带有少女微妙心理的引诱和捉弄,却拉扯出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仿佛他们是相爱得要长长久久的恋人。 舍甫琴科还是半挣扎的想放她下来,动作却不自觉的温柔起来,气好像也气不出了,多萝茜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洒落在他的皮肤,让他瞬间身子一紧。他托着她的屁股,只要稍微使点力,便能感受到那里是多么的柔软。是的,他知道,他在床上的时候又不是没有捏过。 就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门外还站着因扎吉。舍甫琴科莫名喉头涌动了一下,一种对于危险的预知感让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刚想开口,却,女孩细碎的吻已经再一次落在了他的喉结。 多萝茜往喉结处轻轻啜了一口,而后伸出小舌舔了舔,最后覆上一个吻,男人的身子已经开始紧的不像话了。她却还是觉得不过瘾,开始小声又嗲嗲的叫起了他的名字,“安德鲁”,每叫一声她便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吻,直到最后一吻,蜻蜓点水般落在了他的唇。 她这才心里舒坦点,眉眼间流露出几分快活。男人的下半身已经开始有点灼热了,察觉到的她不安分的愈发缠紧他的腰腹,并开始上下挪动的摩擦着..... “啪”的一声,舍甫琴科的手在她的臀部落下一掌,声音在静谧的厕所里蔓延开来。 “啧”,一直外面站着的因扎吉不由得轻笑出声,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笑声,多萝茜立马娇软的喊了句,“舍瓦,疼...”听起来就像他在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舍甫琴科被因扎吉的笑声刺激了一下,一时语塞,感觉到自己那里的动静又有些羞愧。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似有点投降的喊了一声,“Dottie,你究竟想干嘛?” 门外听着的因扎吉倒是心里腹诽,原来他们私下玩情调的时候,他叫她dottie的啊,啧啧,他已经能想象出来,舍瓦哑着声音喊出这个昵称的时候,是多么的意动了。 少女傲娇的眉一横,“没干嘛,就是对你不爽想报复你,谁让你上次那么说我了。” 舍甫琴科苦笑,如果你这样是报复,那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想被你这么报复吧。他摇了摇头,“好了,玩够了吧,该回去了。皮波也是啊,居然还由你这么胡来。” 话虽如此说,但他心里却又闪过几分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想起方才见到的多萝茜和因扎吉的暧昧亲昵,女孩这会可是选择了他,颇有点男人较量的心思。 嘴角还没来得及染起笑意,多萝茜青葱玉嫩的手指在他的脖颈右侧点了点,“如果我在这里留下个牙印,会怎么样?”她笑的像个小恶魔,问的肆意张扬。 舍甫琴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他突然想起还在大厅等着他的克里斯汀,表情立马严肃起来,“多萝茜,不要得寸”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早在他变脸的同时,多萝茜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她不带留恋的放开舍甫琴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切,没意思,说的好像你没有享受到一样。” 她心底突然有个声音涌出来,“承认吧,你不过是人家闲来无事的一场情趣小游戏,肯定比不过人家的正牌女友。”一股又酸又涩的感觉在她的胸口泛滥开来,她觉得难受的同时又有点新奇,这就是吃醋的感觉吗?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吃醋是这样子的,她以前没有试过,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好像没有这样过。只是吃醋不怎么让人舒服就是了,她撇了撇嘴,打开厕所的门。 舍甫琴科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方才失言的懊恼,一句抱歉抵在唇边,有那么一瞬间想伸手拉住她,只是女孩下一秒,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多萝茜出来,刚来的及叫一声“皮波”,就听到厕所外渐逼渐近的脚步声,反应迅速的因扎吉立马拉她进了另一个隔间。 来的好像是两个二队的队员,两人一边上厕所一边闲聊起来, “话说你今晚看见教练家来的那个女孩了吗?” “噢, Dorothy Clark啊,看到了。” “啧,长得还真不是一般好看,可惜就是小了点。” 隔间内,多萝茜得意地冲因扎吉扬了扬眉,她仰了仰脸,一副“老娘最美”的样子。她好像渐渐开始有点懂得,自己的这张脸是可以称得上“美色诱人”的了。 从在内洛的时候得到的越来越多的关注,再到今晚,还有路易莎夫人的话,多萝茜脑子在这一点上的关窍好像隐隐被打通了。 因扎吉的手撑在门上,不断逼近她,多萝茜睨了他一眼,她故意舔湿了唇,下一秒便被男人一口堵住,他十指紧扣的扣住她的手抵在门上,她的背紧紧地贴住门。 因扎吉用牙齿轻咬多萝茜的下唇,像是挠痒一样,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在两人唇舌间弥漫着..... 门外继续传来两人的说话声,而另一边的舍甫琴科却还没走。 “小一点算什么,你没看今晚因扎吉和她走的很近嘛?你不是比因扎吉年轻吗,那方面指不定也比他强哈。” “呵,去你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十四岁。” “应该有了吧,不然因扎吉估计也不敢,你要不下次见面问问...” 少女的轻喘滑过因扎吉的耳畔,她调皮地屈起膝盖稍稍顶了顶男人的下腹,“欸,他们说你年纪大不行了。” 因扎吉箍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些,伸出另一只手去按住女孩的膝盖,吻了吻她的鼻梁,好笑道“你少激我。他们快走了,我们等下就出去,晚宴也快结束了。” 多萝茜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却突然在男人的脖颈右侧咬下一个牙印。 “嘶”。 舍甫琴科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还留在这里,明明他直接走掉就行了,女孩和因扎吉在旁边,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他却鬼使神差地留下来听了这些话,一边听一边在想着隔壁的两个人会在做什么? 女孩会像扑向他一样扑向因扎吉吗,然后整个人缠住他。他们之间会接吻吗?女孩会像亲吻他那样吻因扎吉吗?舍甫琴科知道,自己应该停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无论他们之间怎么样,和他都没有关系。 自己不能,不能在对女孩说了那样的话后,又在心里不知耻的升起对女孩的独占欲...... 外面的两个人走了,里面的叁个人也要出来了。两个隔间的门同时被打开,因扎吉没有说话,这是多萝茜和舍瓦之间的事。 多萝茜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回去咯”。 不知道为什么,舍甫琴科眼角的余光不自觉扫过因扎吉的脖颈处,赫然在右侧发现了一个牙印。他愣了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一直有关注他的多萝茜眼里隐晦的闪过一抹狡猾,你既然不要,那我多的是人可以给。 回到大厅,宴会已经将近尾声了。许多人开始去摄影师那拍照留念,鲁伊科斯塔等人见到他们仨也说一起拍一张,倒是皮尔洛打量的目光在叁人身上饶了一圈。 刚好内斯塔和加布里埃拉等几个人也走了出来,卡拉泽冲内斯塔招了招手,示意一起来吧。 内斯塔冲女友点点头后也过去了。 七八个男人里,就多萝茜一个女的,她站在中间,男人们在她身后围绕着她。女孩觉得今晚自己度过了一个还不错的夜晚,笑的明媚又灿烂。男人们的各式目光或多或少倾洒在她身上,大体上是温柔的。 嗯。 众星环月。 ———————————————— 两章奉上,圣诞晚宴终于码完啦 我又要进入存稿阶段了,并且准备小虐啦嘻嘻 要让多蒂明白,狗男人们是靠不住滴kkk。 新的一年来了,祝大家新一年里身体健康,顺顺利利,要开心喔。 愿我的文亦能在闲暇之余为诸位提供一些乐趣。 元旦 “嘟嘟嘟嘟” “菲利普,你干嘛一直不接电话又不按掉它,吵死了。” 床上的女人身着一套黑色的性感睡衣,眉眼含春,姿体舒展,一看就知道两人方才经历了一场酣畅的性事。 她疑惑地看着都差不多任由手机响了十几分钟的因扎吉,真是奇怪,“不过是谁那么晚了才给你打电话啊,这会都快凌晨两点了。” 因扎吉赤裸着上半身,看着床头柜那坚持不懈的来电,眉头紧紧皱起,他眼底闪过犹豫,好几次想直接挂断又收回了手。 来点上显示的名字是,多萝茜。 距离圣诞晚宴已经过去几天了,今天是2002年的最后一天,不,应该说已经是2003年的第一天了,夜半十二点教堂的钟声早已敲响。 因扎吉有些自嘲,圣诞晚宴后和女孩迅速拉近的距离,让他享受之余又隐隐开始有点担心起来。女孩插入他生活的姿态是如此的鲜活,以至于他莫名的开始感受到几分侵略性。 是的,他讨厌这种会失去自己掌控的可能。更何况,如果小姑娘因为在舍瓦那吃瘪转而对他加深依赖,进而情根深种.....没错,他怕麻烦。 事实上,人都讨厌麻烦。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看美好一面,而是方便一面,所有人都希望其他人在自己预设范围内,不要出格。 他希望他和多萝茜之间一直都是这种张弛有度的关系,不要过界。当然是,不要过他的界。 那边的人这会似乎异常的固执,手机一直在响着。因扎吉犹豫再叁,把手机递给了一旁的女伴,挑眉示意。 女伴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挑起一抹笑,一副“我懂”的样子。 “喂,请问是?这会太晚了,菲利普他已经睡下了。” “......” “他这几天估计都会和我在一起,说之前太累了,难得有个时间可以放松下,不希望受到什么别的事打扰。” “搞定”,女伴把手机还给他,一副帮他解决了麻烦的得瑟模样。 因扎吉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做出这样决定的是自己,心里却又诡异的开始不舒服起来。他本想问电话那头的人有没有说什么,或者语气怎么样。 话到嘴边又还是咽了下去,既然都这么做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为了冲淡心底不舒服的感觉,他搂过一旁的女伴,再一次亲吻起来。 黑暗的房间,一片肆虐的冷寂。 嘀嗒嘀嗒作响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过,从不怜悯任何人。 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裙,径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脚趾甲已经冷的泛出紫色,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却还是倔强的抓着手机,不肯做最后一丝妥协。 她战战兢兢地做出最后一点努力。 “喂,是谁啊?”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舍瓦浓重困意下不耐烦的声音,深夜来电让他来不及看清是谁打来的,只下意识觉得烦躁。 来电吵醒了一旁睡着的克里斯汀,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是谁啊?” 舍瓦回头看向克里斯汀“抱歉,吵醒你了,我” 多萝茜挂掉电话,世界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月光透过窗户,倾洒在房间的地板上,斑驳的泪痕来不及从她苍白的面容敛去,便被糅进月色,晕染此方凉夜。 安切洛蒂一家人去了路易莎父母的家里,她没有同去。 “噹”,一楼大厅的挂钟敲响,时针指向凌晨叁点。 “嘭”,屋外不知道是谁,又放起了新一轮的烟火。 她赤裸着双脚走到窗边,抬头望着绚烂的夜空,花火璀璨片刻便归于黑暗。那么她的生命呢? 她能不能也和这烟火一样,彻底燃烧,释放出极致的华美后,便归于永夜。 好冷啊。 她看向手机,心底里一直有个微弱角落渴望着的,那个来自英国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以前每当这一天,那个男人便会为她唱起主的赞歌。 错了,那不是为她而唱的。 他只是唱给了他的主,就算没有她,他也依然会在这一天,唱起主的赞歌。 她从来就不能与他的主,相提并论。 “呵呵”,她自嘲的笑了笑,双手环胸,整个人瑟缩的蹲了下来。诺大的房间里传来她一声又一声的抽噎,她是被神怜爱的孩子,亦是被神遗弃的孩子。 她逃回床上,被子盖过头,侧身蜷缩着,彻底的放声大哭起来。 喉头涌过血的铁锈味,她已经哭得要喘不过气了,却还是不肯停下。泪流到极致的时候,她心底里涌上一股怨恨。她怨恨着远在英国的那个男人,怨恨着他的主,怨恨着因扎吉、舍甫琴科..... 为什么她总是要一人经历如此漫长的夜,如此难熬的这一天,以至于那个男人不过在那几年,让她在这一天过的稍微体面点,她便像是怀揣着什么极为珍贵的火种,仿佛足以供她取暖一生,念念不忘。 有人曾说,大多身处黑暗的人,对光会异常的执着。那么,得到过又失去了呢? 她为什么要被选择这一天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可是这一天多好啊,万物更新,旧日辞别,新日来临。 在这一日诞生的新生命,亦应受到的祝福加码,爱意披身。 只是,她从不被祝福,亦从不曾被爱。 或许在六岁那年,她就应该顺从母亲的心意,彻底的毁灭在这个世界上。 她无数次地想过一定要逃离她,只是没想到,这个给予了她生命却又对她吝惜爱意,甚至几欲亲手抹杀的女人,在死神的帮助下,又胜利了一次,比她更早一步,彻底离弃她。 “妈妈,妈妈...” 床上烧的已经迷糊的女孩一直在叫着妈妈,声音早已沙哑的不成样子,孱弱的和一只小猫咪一样,却还是固执的,一声又一声。 多萝茜已经反反复复连续烧了好几天了,医生几乎每天都来,说她再这样下去不退烧,只能送医院。 她一边流泪一边声音嘶哑喊妈妈的样子,让一旁看着的人都不由心生怜惜。 路易莎红着眼眶握紧女孩的手,只求能给迷糊中的女孩一丝慰藉。 她烧的潮红的脸,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病态美,仿佛在榨取她生命的精华,来供她燃烧追悼这最后一场,微薄得可怜的母女情分。 安切洛蒂面色沉重的带着皮尔洛走出房间,苦笑道,“去哪里能给她找个妈妈呢? 他走下楼梯,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 皮尔洛看着他的脸色,斟酌的问了句,“她妈妈是?” 安切洛蒂点点头,“嗯,不在了。” “都怪我们不好,元旦那天,我们去了路易莎父母那,她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他语气顿了顿,“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天是她生日,她母亲,也是在同一天去世的。” “她父亲,听说是她没出生之前就不要她们母女俩了,唉” 皮尔洛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得宽慰似的拍了拍安切洛蒂的背。 安切洛蒂回握住他的手,冲他笑了笑。 “谢谢你新年第一次来看我,只是没想到这丫头,就这么病了好几天。” “幸亏来拜访你了,我才知道她生病了,才能看看她,大家都挺喜欢她的。” “这个孩子的确招人喜欢,长得漂亮,聪明,就是性格倔。” “别看她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心底藏事呢。过几天她以前英国的心理医生,估计得来看看她。” “这是?”皮尔洛有些许诧异。 “没错,得吃药呢,不过”他脚步停了下来,眉头皱起,“她自己在内洛住,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按时吃药,这丫头也有点排斥。” “她不愿意回来和我们常住,其实我也能理解。本来她身体状况没什么的话,我也不是很担心,但最近不是这个样子嘛。” 安切洛蒂无奈地撇了撇嘴角,“难免想得多些”,既然答应了对方要好好照顾她,他自然是要负责的。 皮尔洛知道教练只是想找人说说这些话,他也安静的听着,没插什么话。 这场大病过后,多萝茜变得有些不同起来。 她瘦了些,本就瘦削的下巴此时更是尖尖的。身子抽柳条似的,又高了,原本163的身高这会166了,看着人也单薄了点,她穿着一套白衬衫和修身牛仔裤,安安静静地坐在那的时候,颇有点东方病娇美人的味道。 少女以前眉宇间不自觉流露出的哀怨减少了不少,倒是没心没肺时的冷意更加浓烈了些。但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又比往常多了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这日,卡拉泽和鲁伊科斯塔,照旧拿了些小玩意和一些零食过来给她。 她笑的弯起一弯月牙,不张扬也不怠慢。她涂了个浅色的口红,那粉粉嫩嫩的颜色随着嘴唇的弧度起伏着,恍若那春天盛开的樱花,又好比那大小刚好足以一口吃尽却不会生腻的棉花糖。 卡拉泽和鲁伊科斯塔都有点忍不住的看多了两眼,总觉得小姑娘哪里不一样了。她更轻盈些了。 因她年纪小,队里的人对她时常多有照顾。尽管这种照顾有某一部分出于是年轻漂亮女性的所谓福利,换个年纪大的可能又不同了。 但Dorothy的心里还是充满着感激。没有人应当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但无论如何,他们此刻的心是诚意的,那就足够了。 她依旧和因扎吉、舍甫琴科等人往来,谁也没有提起过新年里的那一个电话,仿佛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多萝茜渐渐有点明白男人们所谓“不要过界”的心理,她自己也开始有了这样的心理,并开始享受起来。 “唰唰唰”的,她在自己的笔记里写下这么一句话, “我要去追逐可以支撑起我内心真正强大的力量, 而不再去试图从他人身上获取。” 当她写完这句话的时候,阳光正好照进窗户,打在她的脸上,少女的眉宇间,罕见的浮出一抹坚韧。 这一天,她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看到了一个礼盒,上面附着一张卡片, “迟到的生日礼物,祝福你健康、快乐。” ——————————————— 多萝茜要一步步成长起来啦,成长的路上会遇到很多的,相聚有时,离别亦有时,但她总归可以渐渐丰盈自己的生命。 还有就是,最近在为码肉做准备#^_^#。老早之前就想写肉,结果一直剧情这边奔走,嘿嘿,很快肉就要来啦。 有看到小可爱问微博,这个我还木有想好,如果想好了的话一定会告诉大家的,我也很希望可以和大家多多交流的。 我更文不算快的人,但我会继续努力,谢谢大家的收藏,珠珠和评论哒。 大家如果有比较想看到的人物,也可以告诉我,我会斟酌安排滴。 马德里男孩 路易莎带着多萝茜和卡蒂亚等人来西班牙度假绝非心血来潮,而是早有预谋,起因在于安切洛蒂和路易莎的一次闲聊。 “你说咱们要不要给她找个男朋友?” 路易莎惊讶的看了自家丈夫一眼,“怎么回事啊,你不是一向反对孩子早恋的嘛?” “唉,她的情况又不比一般孩子,我这不是担心她嘛”,安切洛蒂把自己晚宴上看到的和路易莎说了说。 路易莎回想起晚宴上多萝茜和他们之间的熟络,颇有点赞同的点了点头。 “俱乐部里那一群男的都比她大那么多,我都担心她是不是有恋父情节。”安切洛蒂无奈的看着妻子。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朋友的孩子里面有没有和她年纪相仿的,让她多认识些同龄人。” 路易莎想起自己不久前准备去西班牙探访老友的计划,琢磨了下,欣然答应。 不过。 路易莎看着对面坐在一起的少男少女,不知道男孩子说了什么,逗得女孩子一下眉开眼笑。看来不需要她操心太多了。 这是好友家的亲戚,马德里人,来巴塞罗那这里暂住玩一下。好友更是戏言,这孩子寡言难以亲近,隔壁家有个小姑娘喜欢他来缠了半个月,都没给人家一个热脸,没想到和你们家这位那么投缘。 多萝茜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 话不多,你觉得他木讷的时候,又会发现这只是他高傲的一种表态,但在他谈论起摄影的时候,是那样的充斥着巨大的热情,以至于显得极具攻击性。 17岁的男孩子,身高1米82,他的样貌不同于贝克汉姆式的大众情人的英俊,五官深邃,棕发褐眼,肤色相对较深,鼻子高挺,一头示人的长发莫名显出几分文艺气质。 他还没有像成年的西班牙男人那样留起了胡子,笑起来的时候右侧脸颊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多萝茜一直手痒的想去戳一戳。 没错,他对她那么热情可不是因为什么罗曼蒂克的一见钟情啊,而是因为他想让多萝茜当他的模特。 “那你是答应了?”男孩显得极为雀跃,右侧的酒窝加深了不少,看的多萝茜直手痒。 “还没有”,少女恶作剧的想逗逗他,看见男孩失望的耷拉着眼皮时,又峰回路转的来一句,“你总得先带我看看你以前的作品吧,万一你把我拍丑了可怎么办呀?” 男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突然在客厅里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抱起了多萝茜。 他生来是个摄影痴,六岁那年第一次接触相机起,就没有再放下过。这次来巴塞罗那,拍了不少风景市俗,唯独在拍人这一块,他没有丝毫灵感和冲动。 但在见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他莫名的就觉得,这就是他要找的人。艺术是需要直觉的。 他风风火火的拉起女孩往楼上房间跑,留下了一句,“我带你去我的房间”。 路易莎和好友面面相觑,这俩孩子不会进展的那么快吧? 这天晚上,路易莎夫人来到多萝茜的房间,神色慎重又暧昧的带来了一盒避孕套。 多萝茜惊讶地看着这一个小盒子,路易莎倒是大方得多,一副“我也是过来人”的样子,语重心长地,“你其实还小,这种事情应该晚点比较好的。但如果你和马蒂亚斯真的情难自已的话,记得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还有不要贪多。” 话音刚落,就听到马蒂亚斯的敲门声, “Dorothy,你睡了吗?” 路易莎的表情更是一下子微妙起来。 多萝茜第一次遇上语塞的感觉,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应了句,“还没,你进来吧”。 路易莎夫人倒是迅速起身,把避孕套放到多萝茜的手上,走之前还拍了拍马蒂亚斯的肩膀,“对女孩子要温柔点啊”。 马蒂亚斯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想问多萝茜,就看到她手上的避孕套。他是对摄影之外的事都不是很感兴趣,但他不傻,再想到刚刚路易莎的话,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他突然有点局促起来,原本想要找多萝茜说的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多萝茜觉得这个人很有趣,不过被人误会了这么一下,就整个耳后根都红了起来。她此前遇到过的那些男人,年纪都比她大,个个情场里不知道穿梭游历多少,经验老道。 她第一次遇上这种,嗯,应该说比较“纯情”的男生? 她突然来了心思想逗逗他,“你那么晚了来找我干嘛?该不会”她出其不意的把避孕套放进男孩手中,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句,“真的想和我那个吧?” 马蒂亚斯受到惊似的一下子退开了好几步,多萝茜被他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男孩子的脸上闪过窘迫,他的确以前没有这样子和女孩相处过。 女孩看他吃瘪,没有见好就收,倒是更加得寸进尺, “你说过如果我给你当模特,就答应我叁件事。” “现在我要做第一件事,我要戳你的酒窝。” 男孩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女孩的手指已经戳上他的右侧脸。 他的鼻间漫过女孩头发的香气,她的手指软软的,指甲倒是有点尖,微带凉意的指尖戳在脸上,似乎连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牵扯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你笑一个嘛,你不笑酒窝都不怎么出来” “你低一下头,不然我得踮脚呢” ...... 这天晚上,马蒂亚斯久违的做了个香艳迷离的梦。 次日一早,他起床看着湿透的内裤,一想到等下还要和她见面,整张脸就忍不住的羞赧。 多萝茜看着海风吹得簌簌作响的岸边,双腿不由得打了个颤。叁月份的巴塞罗那还是很冷的,她素来又怕冷。 因为马德里靠近内陆,所以马德里的人们对海滩都有点蜜汁执念。马蒂亚斯一开口也是提出要在海边拍照,既然答应了对方,多萝茜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男孩背了个大背包,身前挂着个摄像机,多萝茜二话没说拉起人就快步跑到岸边。岸边之前是旅游区,靠近商店的地方有供游客休息的遮阳伞和桌椅。不过现在是旅游淡季,商店大都七七八八的关门了。 多萝茜到两人昨晚计划好的地方便松开了对方的手,倒是马蒂亚斯看着方才还留有少女余温的手有些不能回神。 马蒂亚斯搭好工具后开始叫多萝茜,多萝茜犹豫着从椅子上起来,开始脱自己厚厚的大衣,她已经能想到等下自己冷的牙齿直打颤的场景了。 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让马蒂亚斯一阵好笑,“嘿,放松点。你这样让人感觉你准备去打仗呢。”他说起自己不太熟练的英语,音色却是出奇的清爽好听。 不知怎么地,多萝茜突然想起舍瓦说英语时那蹩脚的口音。他英语不咋地,两人一开始仅有的几次交流里,他想说几句英语都得绞尽脑汁的样子让她印象深刻。 “拜托,快要冷死了好不好”,女孩脱下最后一件保暖的衣服,一袭吊带红色及脚踝的连衣裙瞬间让人眼前一亮。 马蒂亚斯昨晚和多萝茜说只要是裙子就可以了,其它的随她自由发挥,却没想到,她会选择这样热烈又张扬的颜色。 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阴沉沉的。 多萝茜赤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海风冷的有些刺骨,但吹的裙摆却是尤为好看。从她步入镜头的那一瞬间,马蒂亚斯就明白为什么自己昨天一眼就看上她。 有的人天生就是有镜头感的,只要她对准相机,她便不自觉地能让自己的身体调整成最舒展的状态,她知道自己怎么样会最好看。 这恰恰说明,她爱自己,爱着自己的身体,最起码可以说,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 她过肩的长发没有扎起来,唇膏涂的是和今天裙子搭配的同款颜色,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之前因扎吉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条细碎的银链。 不知道是谁把她的生日说出去的,以至于她二月份回到内洛的时候,早就结束了新年假期的球员们,居然都还专门来补送礼物了,真是奇怪。 但那个放在房间门口的第一份礼物,她实在是猜不出来谁送的。 “多萝茜,看这里”。 海风吹乱的头发遮挡了她的视线,她伸手往上一撩,回眸一看,飞扬的裙摆拉出红色的旖旎,热烈的红与她身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冷碰撞出充满矛盾感的艳。 她回头的瞬间,眼里又空无一物。 她是属于哪里的呢,没有人知道。 拍摄完之后,马蒂亚斯看向她的眼神又复杂了几分。 拍摄时的那一份神秘感,让女孩在这个尚显稚嫩的年纪里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风韵,耐人寻味。 马蒂亚斯没有先去整理工具、底片什么的,反倒从他的大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保温瓶。 “这里有热水,你先喝着暖暖身。” 多萝茜有点惊讶他还会准备这个,却又见他蹲下身子,抬起她光溜溜的脚丫,拿纸巾细细地帮她拍干净,然后套上鞋袜。 女孩疑惑的看着他,“你每次帮女生拍完照之后都这样的吗?” 马蒂亚斯突然笑了,一双褐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眼里有什么在涌动着,“严格说起来,我没有怎么帮女孩子拍过照,至于做这个,我是第一次。” “噢,这样啊”,多萝茜轻描淡写的回了句,脸上不见丝毫的羞涩,更不用说欣喜了,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她一定很受异性的欢迎,马蒂亚斯这一刻在心里这么想到。 就在马蒂亚斯以为她不会再感兴趣问下去的时候,“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话语的尾音却不自觉地滑过几抹温柔。 回去的时候,多萝茜问了个问题。 “你很喜欢摄影吗?” 马蒂亚斯觉得这个问题新奇的眨眼看了看她,点了点头,“it’s the panion of my lifetime.” 多萝茜有点沉默了,怎么觉得自己身边的人好像都有热爱的东西啊。 “你在想什么?” “没有,就是在想大部分人这辈子,是不是都会有自己真正热爱的事物,感觉很多人就只是为了生存而忙碌。” “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啊,能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马蒂亚斯扬了扬自己的相机,笑的一片灿烂。 “那你呢?” “我?我不知道,所以才在想呢。” “那你要不要试试去当模特?” “模特?”多萝茜愣了下,“你觉得我适合吗?” “嗯。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当你步入镜头的时候,你整个人是不一样的,你的镜头感是天生的。” “再说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合不合适?” 马蒂亚斯回头看她,一缕发丝被吹至她的眼前,他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伸手替她拂了拂。 无独有偶,多萝茜回到米兰还真的收到了星探发来的邀请,这个星探还是她在圣西罗球场看球时遇到的。 “那你要去吗?” 因扎吉坐在旁边,看着床上大大咧咧躺着不顾形象的多萝茜,神情倒是比女孩慎重很多。 多萝茜犹豫的摸了下头发,枕着枕头转过来,侧着脸看着因扎吉,“我还有在想呢,但我又比较想试一下。” “那你去试,我晚点叫我的经纪人陪你去,他这方面是专业人士。如果最后决定了,以后工作的时候注意安全,有什么不妥的就立马回来说....” 多萝茜撑起头来,看着絮絮叨叨的因扎吉,心里倒是闪过一阵奇妙的感觉,男人在这方面向来是极为稳重可靠,“谢谢你,皮波。” 女孩托起头的右手腕上一片光滑,引得因扎吉侧目,从刚才开始,他就注意到,那条链子她没带。 他一直犹豫着要不要问,这是补送她的生日礼物,一问,就不由得想起那天夜晚的那个电话。 只是他一次也没有问过女孩,女孩也没有提起过。 这就当做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好了,他想。 “话说之前送你那条链子怎么不见你带了?” 多萝茜似乎被他提醒后,才发现自己的链子不见了,她摸了摸光滑的手腕,“哎呀,估计是掉在马蒂亚斯那里了,我发个信息问问他,如果在的话,让他给我寄过来。” “马蒂亚斯?” “嗯,去巴塞罗那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男孩子。他拍照很厉害,让我当了一下他的模特。我问问他是不是掉他那里了,是的话让他给我寄过来,反正他也还要给我寄相片。” 因扎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只是,很少听她用那么轻快地语气提起一个男孩子。 “不过话说回来”,多萝茜白皙软嫩的脚丫在因扎吉的膝盖处轻轻踢了踢,“如果我真的弄不见了怎么办?” 因扎吉挑眉看了一眼她,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脚踝,伸手在她的脚底板下,暧昧的挠了挠,“你说呢”。 —————————————————————— uu们,我又回来啦。 这章终于写到了个新人物出场——马蒂亚斯是原创人物喔,他会自有妙用的哈哈哈。 还有,炸鸡和舍瓦不会就这样下线啦。因为我对米兰哥的偏爱,他们和多妹之间的故事都还会绵延好久,在多妹心里,这两个人也会更特别点。 而且先打个预防针,接下来的很多发展也许都会非常狗血玛丽苏哈,但我会努力写的爽一点的,目前写的大纲已经把一些东西都定下来了。多妹的这个故事也许会是极其荒诞与夸张,但是还是希望大家可以给我这个空间,让我把它写下来,在此先谢谢大家。 如果接下来看的时候,有觉得哪里不能接受的uu,也可以选择在自己认为合适的时候,我们道别,我也会在心里真诚的感谢曾经的支持的。 对啦,之前有人问我有没有微博可以交流的,我去弄了个@兔子精和库洛米,欢迎大家来找我玩,我也会在上面发一些更新动态什么的。 求收藏,珠珠和评论呀。 蛊惑 2003-3-22 意甲第26轮,圣西罗球场,米兰VS尤文 多萝茜买的是中间区域的票。球场南看台是米兰死忠球迷的聚集地,嗯....她支持肯定是支持米兰的,但也不至于到死忠球迷的区域去凑热闹,这会南看台那边已经燃烧起了给球队加油助威的焰火。 至于客队球迷多的地方,她更加不可能去了。 中间区域多半都是混合区,只不过很多人不穿球衣,第一眼不会认出来是哪队的球迷。 坐在她右手边的是一位带了孩子来的妈妈,因为她的位置靠走道更近些,这个女士提出了和她换个位置。多萝茜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换过来后,坐在她右边的是一个男生,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穿着一身休闲套装配白色运动鞋,外搭黑色风衣。她们这边的动静自然也引来了他的侧目。 多萝茜刚坐下抬头,就和他的视线对上。 好清澈的一双蓝眼睛,恍若亚平宁的深海,一头蓬松的金发,立体的五官,青春期还带点稚嫩的面容没有那么硬朗,却又显出几分少年人才有的可爱。 马尔基西奥第一眼看见女孩的时候,眼里不可避免的滑过惊艳。特别是女孩左眼下方的那一颗泪痣,在女孩抬眼望过来的瞬间,更显得流光溢彩,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青春期嘛,正是少男少女们年少慕艾的年纪。多萝茜也瞥了好几眼少年蓝色的眼睛。 两人的视线接连碰撞了好几回,最后都忍不住向对方莞尔一笑。 每一段感情的开始都来自一个不经意的眼神。 马尔基西奥内心愉悦起来,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觉得自己这周六来米兰看球的决定果然没错。 但很快他就有点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旁边的女孩子应该是米兰的球迷。 开场第四分钟,舍甫琴科便率先一脚射门。 多萝茜兴奋的直握拳,本来想跳起来鼓掌的。多萝茜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被调动起来,足球果然拥有这种魅力,能让人陷入某种活跃的状态和热烈的情绪,这也是她喜欢足球的一大原因。 但她突然发现了很尴尬的一个事。 她坐的这个地方周围好像都是尤文的球迷,因为他们的脸上除了冷漠,就还是冷漠。 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跳起来鼓掌,嗯.... 一直有留意她的马尔基西奥,看着刚刚女孩兴奋地快跳起来又一下子忍住,又看了看和主场球迷形成鲜明对比的自己周围。他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女孩按捺的握紧小拳头的样子倒是莫名地可爱。 然而,到第十一分钟时,内德维德的一脚射门帮尤文扳平了比分。 这会,脸上冷漠的人成了多萝茜自己,她的四周一片欢呼声。 马尔基西奥更是站起来激情的吼了一声。 多萝茜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平衡。 马尔基西奥坐下后突然迎来了女孩一记不爽又带点傲娇的眼神。 “你是米兰的球迷?”男孩温柔的声音响起。 “嗯”,多萝茜点了点头,“你呢,是不是踢球的?” “你怎么知道?”马尔基西奥一下子惊讶起来。 “直觉”仿佛在内洛待久了,她身上都有点探测球员的雷达了。 “那你觉得哪支球队会赢?” “当然是我们”,马尔基西奥的声音毫不犹豫,身为尤文图斯梯队的成员,他自然是觉得自己家的球队会赢。更别说内德维德刚刚扳平了比分。 “那你呢?” “我自然也是觉得我们会赢啊”,多萝茜毫不相让的回击,“而且我们有安德鲁和菲利普,菲利普应该会进球的”,更别说这个赛季的因扎吉简直状态神勇。 马尔基西奥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是舍甫琴科和因扎吉,女孩嘴里脱口而出的亲昵感让他不由侧目。 不能落了下风,“我们也有内德维德和皮耶罗”。 “那我们拭目以待”,女孩信心满满又傲娇的冲他挑了挑眉。 果不其然,比赛进行到25分钟的时候,因扎吉的进球又让米兰再次处于领先。 多萝茜这次没有压抑自己的情绪,她没有跳起来,倒是一把抱住了身边的马尔基西奥,开心的在他的肩膀处扭了扭。 马尔基西奥人生中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被对家球迷抱着庆祝进球。 他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怎么知道他会进球?” “还是直觉”,她的目光投向球场上那些肆意奔跑的身影上,忍不住心生羡慕,能够拥有自己热爱的东西真好啊。 “那你的直觉挺准的嘛”男孩的声音不咸不淡,倒听不出来是夸奖还是嘲讽。 “我的直觉还告诉我,你一定会喜欢我呢,你说它准还是会不准?” 女孩的话暗带机锋,一双水中带媚的眸子直盯盯的看着他,像个钩子一样。 马尔基西奥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也许会准的,他的脑海里没来由的闪过这么一句话。 接下来的比赛里,马尔基西奥都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反而时不时的看向多萝茜。 直到终场哨声响起,尤文图斯都没有扭转逆势,米兰最终以2:1取得了胜利。 马尔基西奥半边身子僵住了,他恍然才反应过来,从那个进球后到结束,他并没有怎么专心看过球。他懊恼的抚了抚额,一转头,却又在对上多萝茜促狭的眼睛后,忍不住悄悄地红了脸。 然而下一秒他屏住了呼吸,因为女孩调皮的声音洒落耳侧,“你为什么老是看我啊,你到底是来看球的还是来看我的啊?” 他想,一定是因为她太好看了吧。 多萝茜的模特事业进展的不太顺利,去到那个星探事务所之后,她才知道,对方是想属意她当演员。听到她想当模特后,兴趣顿时没了大半。 一来她长得太漂亮了,二来她的身高才166。 虽然她的年纪还能有再长高的空间,但事务所的人却还是认为她走演艺道路比较好。 偏偏多萝茜又对演戏不感兴趣。 最后对方只承诺说,会给她先找一些平面模特的工作。 准备了一年份的合同,在因扎吉的经纪人看过确认没有问题后,多萝茜正式签字了。 “唉”,多萝茜双手托腮坐在窗前,凉凉的叹了口气。 舍甫琴科看着女孩似乎有点受打击的样子,一时间也觉得有点好笑。 他摸了摸女孩的头,“好啦,你就当先尝试一下嘛,如果合适能做下去就继续,不合适了又再说嘛。” 多萝茜回头一把抱住他,整个人埋在他怀里,颇有点撒娇。 舍甫琴科无奈的看着她,心又忍不住软了,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自己才找了个地方坐下。 多萝西的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两侧,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仰起白净的小脸看着他,头发略微凌乱,嘴巴抿起,有几分脆弱的美感。 “那你不打算念书啦?” 舍甫琴科没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念啊,为什么不念”,女孩低头想了想,“叔叔每周都会请人来给我上课呢,而且我自己也有自学。” “嗯,书还是要好好念的。” 话音刚落,又见多萝茜仰头看着他。 “干嘛?”舍甫琴科笑着问她。 女孩朝他努了努嘴,一脸示意。 “你啊”,舍甫琴科喉咙涌出一声叹息,也不知道是在叹息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女孩的唇。 男人的气息像一种多萝茜不太常喝却又忍不住迷恋它的香气的咖啡,每次冲的时候,她都想着只喝几口,但最终还是一尝再尝,直到饮尽。 两人唇舌间交缠的水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多萝茜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暧昧的游走着,舍甫琴科无声地放纵着,放纵着自己也放纵着她,他的手也从女孩的腰间滑落到了臀部...... “安德鲁” 多萝茜的声音不自觉地娇软起来,她更是伸出小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男人的脖颈处,舍甫琴科忍不住把吻落在了她的锁骨,每喊一声男人的吻就更重一分。 她的左手更是从男人衣服的下摆探入,一块一块腹肌的画着圈圈,直至扯下男人的运动裤,再往里去,一把握住了那蠢蠢欲动的家伙,男人顿时倒吸一口气。 “嘟嘟嘟”就在这时,多萝茜的手机响了。 两人都愣了下,舍甫琴科脸上更是闪过一丝尴尬,他握住女孩的左手想挪开,多萝茜偏偏在这会,用指甲轻轻挠了下马眼,男人的手一下子微微发颤。 多萝茜的左手不慌不忙的撸动着,含住舍甫琴科的下唇瓣亲了口,右手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她脸上的笑意不由的加深了。 “你等下可别出声啊”多萝茜眨巴着大眼看他,一脸恶趣味,大拇指更是使坏地摩挲了阴茎敏感的前端,随后按下接听键。 舍甫琴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闭着嘴不说话。 她讲电话的声音压得比平常低些,本就温软的嗓音更是显得娇糯,反而有种腻得化不开的感觉,看来打电话来的人很讨她的欢心。 “你寄过来啦?我还没收到呢,可能要过两天吧。” “真的假的,你要带我去看日出啊?那我到时候去马德里找你,你可不能失约啊。” “我现在在干嘛,你猜啊。” 似舍甫琴科以前尝过的麦芽糖,装在罐子里,用小棍子挑出来,绕几绕,还可以拉得老远老远。更要命的是,她每说完一句话,那双潋滟水眸便看他一眼,勾他一下。 舍甫琴科大腿的肌肉已经紧绷的不像话了,多萝茜却还是乐此不疲的继续着她的游戏,左手时轻时重、时疾时徐,上半身更是贴紧男人的身子,摩擦着。 舍甫琴科放在她腰际的手不由得越发收紧,男人的呼吸愈发加重,看来忍得有点艰难。 偏偏女孩那头和人打电话,言笑调情,这头在他面前却又是撩人发狂的小魔女。 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在两人的心头萦绕开来,舍甫琴科忍不住咬了一下女孩的肩膀。 多萝茜叮咛出声,睨了他一眼,这一眼呀,仿佛能把他内心里的魔引出来,在说别挣扎了,就这样沉沦在她手里吧..... 舍甫琴科吻上了这双会说话的眼睛,腰间的大手亦向上摸寻着,直到找到那白雪团上的两抹红樱,快要被他揉变形了噢.... 女孩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喘,电话那头温柔的男声落入两人耳中,“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啊?” 舍甫琴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多萝茜也不甘示弱,左手蓦然收紧,环成一个圈洞,加重力道的一上一下,大拇指覆上了极为敏感的龟头,一按。 “有吗,大概因为我在想你吧。” 在舍甫琴科低喊声溢出的片刻,女孩瞬间挂断了电话。 男人越发抱紧她平复身体里翻涌奔腾,流散各处的欲望。 “啧啧”,多萝茜拿出自己的左手,上面赫然一滩白浊,正从手掌四处流开,滑落在地,在她的手腕.... 蓦地,男人瞳孔收紧。 只见她使坏地把手掌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红艳艳的唇上抹了一点白。 真的要死。 舍甫琴科一把抬起多萝茜的脸,第一次这样毫无顾忌的,又重又狠的吻了下去。 —————————————— 之前有个妹子说想要看马绩效,哈哈哈,这章马绩效来啦,以后还会出场的喔。 至于阿宽,在德甲,现在离得还有点远,以后再安排吧。 本来这章想码到肉的,结果没想到还是要下一章。【无奈.jpg.】 祝大家看文愉快啦。 得到【H】 当多萝茜躺在马德里的大床上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她看着男孩脱下衣服后显得精瘦的腰身,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内斯塔和皮尔洛房间里的对话,笑了起来。 少年的身子压上来,甜腻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脸上,风头正盛的阳光从房间的窗户洒落,一切都是金色的,仿佛这是一个瑰丽的梦。 “你在笑什么?”她听到男孩这样问。 在米兰出发来到马德里前。 “所以,你们两个就是为了这个事坐在这里讲了半个多小时?” 多萝茜低头看了看表,她没记错的话,从她洗澡到简单地收拾完东西,花的时间恰好是半个多小时。 “对啊,这件事对我们两个来说都很重要”皮尔洛又开始说一堆话了,内斯塔也没闲着,两人继续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多萝茜皱眉的看着两人,天知道这两个人都话唠的不行,遇上一件事他们感兴趣的,能和你扯好久。 两人刚在拿PS玩FIFA,一起选的巴萨,不知道怎么地,两人为选谁吵起来了。皮尔洛还觉得自己和内斯塔的较量可以说是米兰队内的德比。 两人每天早起,9点钟吃完早饭后就将自己锁在屋子里然后PK FIFA,然后再训练、吃午饭、午饭之后再回屋切磋一直到下午四点。 多萝茜好几次看到两个人早午晚饭一起吃,然后就凑在一块打游戏,她实在有点难以理解这种已经把大量时间交给足球的人,私下里居然还是花那么多时间去玩足球游戏。或许这就是热爱吧。 她懒得理这两个人,转身进了房间的厕所。 “欸,话说我之前不小心漏在这里的口红怎么不见了啊?” 本来还在喋喋不休的两个男人瞬间停下来,同时用了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对方,这种眼神里有着狐疑、揣测、不露痕迹的思索,以及一点点小尴尬。 多萝茜从厕所出来,疑惑地看着彼此间气氛有点奇怪的两人。 只见内斯塔和皮尔洛同时从各自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口红,两人又是一愣,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递给多萝茜。 接过口红的手十指纤纤,指甲上面涂了一层红艳艳的指甲油,恍若青葱玉指上点缀的红宝石,多萝茜隐隐也有点感受到这种微妙的氛围感。 她坐下来,从小包里拿出自己的梳妆镜,倏地问了句, “你们觉得我涂哪个颜色最好看?” “我给的那个”。 “我给的那个”。 两人异口同声,随后又是一愣。 多萝茜“扑哧”一下的笑出了声,她扬了扬手上的两只口红, “那我一起涂。” “好看吗?”女孩转过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两人。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鹅黄色吊带方领连衣裙,本就鲜嫩的年纪穿上这么嫩的颜色,更是惹眼的不得了,外搭一件浅卡其色风衣,两种稍微有些相似的颜色碰撞在一起,显出层次感,脚上一双绑带凉鞋,凸显了白皙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 “你不冷吗?”内斯塔的目光扫了眼女孩小腿和脚踝处裸露出来的肌肤。 “可是这样很好看啊”。 多萝茜站起来转了个圈圈,两只唇膏迭加在一起的颜色不是很浓,和她今天的打扮正好搭配。 看她打扮成这个样子,眉眼间又是一派春风得意,整个人止不住的雀跃,两人心里面闪过几分计较。 “Dottie,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呀?”皮尔洛这么问了句。 女孩的嘴角瞬间涌上一抹甜蜜的笑意,“是呀,是初恋喔”,她俏皮的冲两人wink了一下。 “那你们谁送我去机场啊?” 内斯塔和皮尔洛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是谁说了句, “一起吧”。 皮尔洛开的车,内斯塔和多萝茜坐后面。 女孩上车后嘴角的笑就一直没停过,看得出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就这么开心见到对方么?内斯塔的心里这样想到。 涂了指甲油一直在手机键盘上按个不停的手,实在红的有些刺眼,内斯塔忍不住的看了好几次。 忽地,多萝茜小他一半的手放入他宽大的手掌中。 女孩对比的抓起来,又放下,“亚历山德罗,你的手掌好大啊,比我大一倍呢。” 内斯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大人看破小孩子想玩的游戏后的洞然,又有那么点不同。 因为,谁又能说,他一定不喜欢这个游戏呢? 就在女孩把手收回去的一瞬间,内斯塔一把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你涂这个颜色很好看”。 多萝茜没有出声,一双亮晶晶的大眼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内斯塔。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拉扯感。 皮尔洛在中央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但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到达目的地后,内斯塔和皮尔洛都不方便下车,多萝茜和他们道别。 “那么回见了”。 话音落地,多萝茜松开内斯塔的手,在他的脸上附上一个大大的香吻。 看了眼前面的皮尔洛,多萝茜犹豫了下,恰好男人回头,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一个唇印落在了他的脸上。 “ciao”. 当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当阳光洒满整个马德里的上空。 多萝茜看向身边站着的这个男孩,真好,她一回头,他刚好也在看她。 “现在,我要向你提出第二件事。” “在这里,日出之时,此时此刻,给我一个吻。” 男孩一下子就笑了,阳光替他披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映照着他的眉眼越发英俊,一身白色的polo衫搭配黑色直筒裤,他应当是所有女孩青春期时向往的白马王子的模样。 “不,这不算你的第二个要求。”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我的女孩。” 当男孩缠人的唇舌吻上那诱人的花穴时,多萝茜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从米兰来到马德里。 爱情需要冲动,性也同样如此。 灼硬的肉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的时候,弹跳似的打在了多萝茜的手上,马蒂亚斯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他之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多萝茜握住肉棒,涂满鲜红丹蔻的手和青筋迭起的肉棒形成一种视觉冲击,男孩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女孩从床上起身,和半跪着的男孩贴紧身子,一双酥乳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马蒂亚斯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揉它,食指和中指夹住那两颗敏感的红艳,低头吸了起来。 一股湿热的黏液从多萝茜的蜜道里涌出,使本就湿润的花穴更是泥泞,她一手揽着他的脖子,手在他的背后画着圈圈,握住他肉棒的手没控制好力道,指甲划过的重了些,埋头在她胸前像个大狗一样舔着的人,又痛又爽的叫了一声。 她的手从他的小腹一路蜿蜒而上,指甲刮过马蒂亚斯早已硬的不像话的乳头,激的男孩一把捏紧她的臀部,一拉,肉棒紧紧贴在了花瓣缝,烫得女孩身子一缩,一股花蜜落在了肉棒上。 男孩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只见她挑起他的下巴,花穴磨蹭着肉棒,宛如女王般发号施令,“我要在上面”。她一个侧身,把男孩推倒在床上,握住他的肉棒,自己坐了上去。 嘶,好疼。多萝茜一下子疼的叫了一声,从未被人进入过的蜜道,被这样悍然的入侵,它不断地绞紧、绞紧、再绞紧却把马蒂亚斯爽的直吸气。 多萝茜看着他那么爽的样子,自己却那么痛,娇嗻劲一下子又来了。 “你欺负我”,女孩撅起嘴,一副欲泣未泣的模样,直把男孩慌得坐起了身,殊不知,因为他坐了起来,两人的姿势面对面地坐着插入,马蒂亚斯埋在多萝茜体内的长棍又是更进了一寸,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为什么你那么爽,我那么疼,这不公平。” 多萝茜泄愤的在他肩膀的地方咬上了一个牙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的娇、媚、怨都化成一道道利索,捆着他,缠着他,绕着他,让他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臣服在这张情欲大网里。 马蒂亚斯实在有些受不住了,男人或许在这种事上都会无师自通。但是他的第一次无师自通却是完完全全只为了服侍她,他想的是,要让她先快乐。 他从多萝茜的身体里退出来,温柔的把女孩放平在床上,在女孩的眉心落下虔诚的一吻,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多萝茜在这一瞬间却有些动容。 她虽然没有完全经历过这种事,但她却在这一刻真切的感受到了,马蒂亚斯的温柔、怜惜、与尊重。 是的,尊重。 他的眼里密密满满的,都是她。 女孩抬起脚丫在他的胸口轻轻地踹了下。 “如果你让我不快乐,那我就不要你了。” “放心,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男孩青涩的面容上扬着自信满满的笑容,煞是迷人。 马蒂亚斯一口含住了布满大量神经末梢的阴蒂,这里是女人性爱的高地,占据了这里便等于成功了一半。他从大阴唇开始舔起,再到小阴唇,层层花瓣间的褶皱他都极尽温柔、一一舔吮,那颗小豆被他灵巧的舌头上下滑动的调戏着,手指缓缓地插进花道,一进去,弹性紧致的肉壁便绞紧他,他进去过,自然更懂得这销魂窝。 多萝茜在这一番逗弄下,整个身子快要软成了一滩水。一阵酥麻感直从脚底涌上大脑,她脚趾头难耐的缩起,手抓紧被单,大腿开始夹紧他。 当一股喷涌而出的蜜液流入他的口里时,正经高潮美妙的姑娘喊出了他的名字,他笑了。 他忍的也极为辛苦,额头青筋暴起,后背已经出汗,腹下的家伙一直抖擞昂扬。 当他抬眸看她的时候,这是稍稍被情欲滋养而逐渐觉醒的艳兽啊,她伸手掰开花瓣, “马蒂亚斯,你快进来,里面好空啊,好痒啊,我想要你填满我。” 艳兽寻欢的的样子哦,赤诚又天真,经验老道的男人都受不得,更何况是他。 这叫他怎么受得住,他的眼角忽然滑过一滴眼泪。 这是他的第一次,也许宝贵的第一次,他愿意献上给这个女孩,只为求她欢愉。 “噗嗤噗嗤”的肉体碰撞相接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马蒂亚斯不知疲倦的驰骋着,多萝茜享受的挑起眼尾,时不时哼哼唧唧,时不时喘着、叫着,直把马蒂亚斯逼得想把她干个叁天叁夜。 嘴上还说着让人气的牙痒痒的话, “话说你怎么那么久啊,我以前看书上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的” “不过你刚刚第一次的确很快唔” 马蒂亚斯直接一把堵住了她的唇,省的听她说起刚刚的糗态。谁让她那里那么紧、那么会吸,她又骚得很,一会“哥哥”,一会“darling”,一会又叫他的名字“matt”,她喊他的名字的时候,尾音的“t”会故意拉长,甜腻得就像她的花汁一样,她一喊,他就忍不住撞击又重了一分,直把那酥乳撞得往上晃荡 “还有一个套,等下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马蒂亚斯讨好地舔着她耳朵的外廓。 “不要了”她毫不犹豫地拍掉男孩在她身上游移的手,颇有点自己爽完就不干的意思。 “一盒避孕套四个你都用了叁个了,我那里都肿了,不信你摸摸” 这双水眸啊,犹带着高潮后的勾魂余韵,似怪似嗔的瞅着他,仿佛他不点头同意,便是只顾自己快活的狗男人。她还拉着他的手往自己那湿漉漉的销魂洞探去,好不可怜的嘞。 该死的。马蒂亚斯被她这一弄啊,忍不住又意动起来,在心里骂了句自己禽兽。偏得女孩又还拿这样勾人的眸子看他,他不敢再看下去,吻了吻多萝茜的唇,就去浴室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却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只得痴痴地看着她回眸的那一刻,然后立马拿起相机,抓拍下了这张日后他觉得自己最为满意的作品。 房间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了,满室的光亮。 女孩穿着从男孩的衣柜里翻出来的白衬衫,堪堪遮住臀部,她坐在窗前的长塌上,一双又白又细的长腿交迭着,那迷人的蚌户若有若无的浮现,她双手交迭放在椅背上,下巴撑在上面,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世界。安静下来的她,素来是有这样的一份秀美在。 床上是凌乱的被褥,地下是揉成一团的衣物,空气里还漂浮着暧昧黏腻的情欲腥气,这种令人蠢蠢欲动的氛围感让马蒂亚斯下意识地拿起相机,他觉得他必须要拍点什么。 终于,女孩回头看他了,就这一眼,就是现在,快门声响起,女孩的脸上甚至都还未来得及惊讶。 马蒂亚斯这会才有了真实的感觉,她就像天上的云,在飘着,他总觉得自己够不到她,他怕一眨眼,就发现这只不过是自己的美梦一场。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张干净的薄被给她盖上,多萝茜像只猫一样,慵懒的看着他,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你刚刚在拍什么?” “在拍你。” “拍的满意吗?” “嗯,我最棒的生日礼物。” 多萝茜惊讶地坐直了身,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怎么没告诉我啊。” 马蒂亚斯蹲在地上,抬起她的手落下一吻, “没关系,我已经收到了最棒的生日礼物了。” 他就这样着迷的看着她,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我没有想到你会直接从米兰过来,我本来想着,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我们两个,总会见上面的。” “但你来了,我巨大的意外之喜。” 多萝茜的手温柔地抚摸上他的脸,心里甜丝丝的,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吗?她喜欢他的笑,喜欢他讲话时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喜欢他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轻轻的一个吻。 她会想他,内洛球场草地散步的时候会想他,房间里写字的时候会想他,下飞机前快要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会想他。 但是她又有一点疑惑,这样的感觉会长久吗?她会一直喜欢他吗? 她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她是开心的,而这是最重要的。 “在西语的文化里,是不是15岁的女孩子就会有一个成人礼?” “那我也很开心,在我的15岁,拥有了你。” —————————————————— 内少和睡皮话唠的事不是我瞎掰哈,是我去查资料贴吧考古的时候看到的哈哈,据说睡皮的话多到还能把卡纸哥吓到,卡纸哥好像有采访说过,没想到睡皮那么能说,我会把这个考古图放微博,大家感兴趣的可以look一下。 而且看到这里,大家应该都看得出来一点,多妹和小马的感情基调同多妹和炸鸡等人的是不一样的,多妹在这段关系里,算是比较完全占据control的地位的,这也是我安排小马这个人物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看到评论里有人担心我虐多妹,安啦,我素来是女主控,而且有些虐是为了铺垫后面更大的爽。 下章预告,内少阿贾克斯浴血天神那幕走起kkk,更新时间我会在微博上说哒。 免·费·首·发:xfadian.cοm [щοο⒅.νiT] 她的吻 多萝茜回到内洛的时候,因扎吉第一眼就感觉到她有些不一样了。 整个人似乎萦绕着一股靡丽感,她不用说话,就是站在那,抿唇一笑,眼角眉梢间都带上了一丝媚意。再看她青黑的眼底,走路略显奇怪的姿势...... 因扎吉心里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 没错,食髓知味的两人胡闹了几天,就在上飞机前的两个小时,男孩都还拉她胡来了一把,多萝茜不由在心里骂他禽兽。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间,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椅子上等她。 他一直有她房间的钥匙。 女孩一件稍稍遮臀的宽大T-shirt套身,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她在镜子前坐下拿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因扎吉走到她的身后,却眼尖的一眼就看到了女孩裸露在外的锁骨上的吻痕。 多萝茜松开手,因扎吉自然而然地拿起毛巾继续着,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身体下意识放松的靠在他身上, “你怎么来啦?” 男人从背后搂住她的脖子,尾指有意无意地滑过吻痕处, “想看看你,所以就来了。” 吹风机舒适的暖风和男人温柔的手法,让这几天没怎么休息好的多萝茜开始昏昏欲睡起来,但心里藏着事的她又有点轴起来,总想着得先把事情办了,偏生的她在这个事上又不由得忸怩。 “皮波,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女孩踮起脚尖扑入他的怀里,一副想在他耳边说悄悄话的模样。 因扎吉托住她的手落在了她的臀部,入手便是那滑嫩的屁股肉,他轻轻地揉了揉。 多萝茜凑近他的耳侧,咬着嘴唇,一副羞态,她几何曾流露出多少这个摸样呢?羞羞哒哒的,怯怯的,仿佛说出来能把她臊死。因扎吉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帘,却在听到她的话后,神色有些古怪。 “皮波,能不能帮我......” “把腿张开点”,因扎吉埋头在她的大腿根处,男人低沉的嗓音让人听不出喜怒。 只见大腿最内侧,赫然有着交织的吻痕,有的颜色浅有的颜色深,看得出来是不同时间反复好几次的吸吮才能留下的痕迹。 因扎吉的手轻轻地往阴壁探去,结果还没进去多少呢,女孩就开始娇中带嗲地喊疼了, “你不要往里面戳进去了,就是那里有点疼。” 还带了点埋怨嘞。 他抬头瞥了她一眼,再仔细看了看,发现有些地方都有点磨破皮了,他突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把堵住她的唇。 多萝茜不解地轻拍推开他,却被因扎吉抓住了手腕, “你干嘛唔...”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男人侧身撑头看她,嘴角似笑非笑,一双眼睛却无波无澜,让人看不出喜怒,他挠了挠女孩的下巴, “整的像我弄疼你那里一样。” 女孩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要你管”。 因扎吉没有问她和谁搞成这样子,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告诉他。在她心里面,因扎吉就是“玩伴”,玩伴就是有好玩的一起分享,大家各玩各的时候互不打扰。 这是她小小年纪里自己给自己搞的,朦朦胧胧里又带点所谓矫情的“劲”儿的原则。这些原则以后可都让这群男人咬牙切齿惨了。 因扎吉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生气吧倒不至于,不爽呢又有那么点, “你刚刚让我给你买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啊”, 他在她的下巴处轻轻咬了口,温润含情的桃花眸直直地盯着她,却又带上了一丝日常少见的锐利。 多萝茜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服软的人呢, “那我让你帮我把药买回来,我自己涂就好了,我又没让你帮我涂”。 因扎吉看着她嘴巴不饶人的样子,倏地一笑,把床头柜上的药拿给她,带点逗弄又撩人的调调, “那你自己涂,我要看你自己插进去”。 “你”多萝茜气的一下子脸都红了,却又在看到男人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时,心下开始较起劲来,谁怕谁啊。 她眸光一转,伸出一根纤嫩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然后转了个方向躺下,张开双腿,右脚丫稍稍挨到了因扎吉的裤边,她挤出一点药膏抹在手上,便往自己的下面去。 她也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淡定,手都有点颤呢。 她没有看他,却能感受到因扎吉的视线一直焦灼在她身上,蓦地,男人的呼吸加重了一下。 只见那根在蚌户外围转圈涂抹的手指,刚刚还在他的唇上滑过。 多萝茜低头专心的擦着药,那份专注地神情噢,又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可爱,秀秀气气的。 突然,一只大手映入她的眼帘,因扎吉握住了她的手,再挤了点药,带着那根手指,便直往那幽深的蜜道探去,一进一出的,时深时浅的...... 间或还伴点水渍声。 多萝茜这会真真切切的有点害臊起来。 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她,两人眼神对上之后,因扎吉愣了下,似乎才有点回过神来自己刚才都干了点什么,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羞赧。 手指感受到肉壁的紧致,他的下腹也开始有些躁动起来。 上完药后,两个人都静静地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都还没从这股羞意里出来。 多萝茜和因扎吉同时转身,面对面着,他看看她,她也看看他,两人忽然相视一笑。 因扎吉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下。 “你们过几天是和阿贾克斯的比赛吗?” “嗯,你要来看吗?” “我会去的,如果你进球了的话,我就给你一个吻,加油,皮波。” 就这么一句话,莫名其妙地就让因扎吉心里那隐隐泛起的郁气抚平了下去,他似乎有很多东西想要问她,但又觉得不应该问,也不必要问。 “好,我不会错过你的吻。” 当因扎吉站在队医室门外看着亲吻的两个人的时候,他的心似乎猛然地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酸酸的,涩涩的,他嘴唇动了动,眸光复杂的看着犹自沉浸的内斯塔和多萝茜,最终靠在了队医室外的墙壁上,仰头吐了口气。 2003-04-23 AC米兰 VS 阿贾克斯, 圣西罗球场 这是02-03赛季欧冠四分之一决赛的次回合,首回合两大豪门在阿贾克斯主场战成0比0,没有客场进球的AC米兰意味着,这场比赛中必须要取胜才能晋级。 主客队均出现大面积伤停。AC米兰这边,加图索停赛,西多夫、皮尔洛和塞尔吉尼奥等球员有伤在身,里瓦尔多和雷东多坐在替补席上,后防线上鼻梁骨折的队长马尔蒂尼戴着面具出场,颇有点“面具侠”的味道。 开场后两队都没有进行太多调整就直接进入攻击状态,阿贾克斯反客为主攻势占优,两队总体呈焦灼态势。 第30分钟AC米兰终于首先进球打破僵局,鲁伊科斯塔右路直传,舍瓦底线附近传中,球打在范达梅身上弹到门前,因扎吉在禁区边缘攻入一记头球,AC米兰1比0领先阿贾克斯。 这也是因扎吉本赛季欧冠第10球,加上预选赛的话则达到12个,他的欧冠进球达到29个,超过打进28球的皮耶罗,创造了意甲球员之最。 因扎吉进球后的狂喜溢于言表,他张大嘴巴挣开双臂热情四射地奔跑着,右手指1的跑向前方,这天的圣西罗球场座无虚席,米兰球迷们送上如潮的欢呼声。 因扎吉双指点唇作出飞吻状,再次伸手指天。他环顾了一眼茫茫人海,内心里有一个角落在想着,小姑娘会坐在某个地方看到的吧? 出于对足球的热爱以及对胜利的渴望,在欧冠这种级别的比赛中,他素来百分百的投入到在场的每一分钟,但今天,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想,获得她的吻。 不是平日里的嬉戏胡闹,而是小姑娘真心为他庆贺的吻。 如果进了一个球便能得到一个吻,那么多进一个球,是不是她就会多吻他一次? 然而下半场的比赛却再度陷入胶着,第64分钟时,替换上场的利特马宁帮助阿贾克斯扳平比分。 虽然仅过90秒后,舍瓦就再度取得进球,但第78分钟时,皮纳尔的进球使场上比分瞬间成为2:2平,没有客场进球的AC米兰陷入绝境。 场上的态势也有点影响了多萝茜的情绪,她看着比赛不由的有些担忧起来。想起比赛开始前,内斯塔、皮尔洛眼里的斗志昂扬,因扎吉的期待,舍瓦的跃跃欲试,还有场上所有人的努力。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算不算得上对AC米兰的共荣感,但是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她就不想让这支球队输。尽管竞技体育很多时候有情亦作无情,但她开始渐渐能理解,足球运动员们想要捍卫自己球队荣誉的信念感。 尽管安切洛蒂连续换人加强攻势做最后一搏,但取得优势的对方亦开始严防死守。 终于,比赛拖入了补时阶段。 全场补时第1分钟,幸运女神今天站在了圣西罗主队的一边。 AC米兰左路长传,安布罗西尼禁区边缘头球摆渡,因扎吉门前10米处挑射越过对方守门员,队友托马森在球门线上凌空将球垫进。 进了! 球进了之后,因扎吉兴奋地奔跑后躺倒在地,上前庆祝的队友将他压在身下,看着这一幕,多萝茜情难自禁地和一旁的米兰球迷一同欢呼鼓掌。 今天可以见到大家开心的样子了,想起他们有的人赢球后开心了就会哼起两句歌,多萝茜不由得笑了。 胜利的滋味谁人能不爱呢? 但就在全场补时快到第二分钟时,内斯塔与利特马宁争顶眉骨被击伤,内斯塔瞬间躺倒在地,当他从草地上坐着起身的时候,鲜血直流,从眉骨沿着右脸颊一路蜿蜒,他的右手也沾上了血迹。 多萝茜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撞得这么严重? 只见内斯塔用手轻轻擦了擦血迹,一旁的工作人员连忙扶住他,他在场上的时候脾气本来就比较冲,被撞成这样子明显心情不郁。场上的工作人员拿棉花帮他擦拭血迹,他不爽的甩开,两张摊开朝上,生气的质问着。 随后更是拿下对方手里的棉花,又一把推开医护人员的手。他自己拿着棉花擦了擦血,低头咒骂了句,镜头一直对准他,侧眸的瞬间,黝黑的头发丝在半边淌血的脸前晃过,好一个浴血天神。 多萝茜看着他这个样子,本来担忧的眸子又不禁染上一丝笑意,她发现,米兰队里,内斯塔和皮尔洛真的是反差萌最大的两个人了。 特别是内斯塔,场下看起来温和,场上有时候却猛到不行,看米兰队哪次干架少了他的份?而且还有点腹黑,面对记者的时候,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可以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反而还很会打太极.... 因为换人名额用完了,在这种情况下,内斯塔坚持打完剩余比赛。所幸离补时结束的时间不长,比赛结束后,队医准备帮他做一个简单包扎,再让他去医院做一个详细检查。 有的队友们也来问候了一声才走,多萝茜倒是一直都在。 替内斯塔包扎的队医看了眼安静的坐在那的多萝茜,不免笑了笑,“这小姑娘啊,比赛一结束后就来这里等你了。” 内斯塔看向多萝茜,场上的郁气看来所剩无几,他的眉宇又温润起来,撇向她的眼神里带上了一抹笑意。 队医包扎完后有事就先出去了。 “怎么不坐过来?” 他听到自己这样问,看着对面的多萝茜,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然而, 紧接着他愕然地扶住了她的腰,她没有坐在他旁边,反而直接往他腿上坐。 他倒没有推开她,只是问了句,“怎么往这里坐?” 多萝茜抿了抿唇,她一开始也没有想着要坐他腿上。只是在靠近他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身上夹杂的汗味和血腥味的混合,有些许刺鼻,但也让她莫名地有些兴奋起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 “哇,怎么感觉你有点变态啊?”内斯塔好笑的听完她的话。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多萝茜皱起眉头,一副“自己怎么那么奇葩”的模样,看在内斯塔眼里倒是有几分好笑又有点可爱。 突然,一股湿漉漉的感觉在他的右脸颊上滑过,内斯塔瞳孔一缩,只见多萝茜伸出粉嫩的舌尖,从他的眉骨侧一路往下,轻轻地舔,她鼻尖的气息洒在内斯塔的脸上,两人脸颊距离之近,以至于内斯塔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 粉嫩的舌尖在他的唇线边缘堪堪停住,内斯塔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环在了她的腰际,她整个人被他圈入怀中,她双手捧起他的脸,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唇线边缘磨蹭, “要继续吗?”多萝茜直直地看着他。 内斯塔没有说话,却是径直一个低头,整个含住她的唇瓣。 男人脸上的血腥味直冲入她的鼻腔,让她略微有点燥热起来,她整个人开始心跳加速,主动的开启城门,接纳他的唇舌。 内斯塔先是用嘴唇轻轻的开始吸吮多萝茜的嘴唇,多萝茜逐渐缠绵着加深这个吻,内斯塔更是加大了力度,变得更激烈了些,多萝茜已经有些腿软的向后仰去,幸好有内斯塔的手托着她的背。 暧昧的唇舌交缠声似乎让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开始升高起来,两人稍微停了下,唇舌间拉扯出了一条银丝,两人看着对方笑了,再一次的亲了上去。 两人先是微启双唇,将舌头放进对方的口中,舌头尖相互的推放,而后多萝茜用自己的唇含住内斯塔的舌头,动作缓慢而轻柔,时而只吸吮舌尖,时而将全部的舌头拉进她的嘴巴,内斯塔整个人止不住的燥热动,托起她的后脖颈,越发搂紧纤细的腰肢。 因扎吉站在医疗室门前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男人凯旋归来,女孩却早已亲吻了别人,他没有等到,她的吻。 她的吻、她的怜、她的柔情蜜意,都在这一刻悉数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皮波,你站在这里干嘛,怎么不” 刚来到的皮尔洛疑惑地看着因扎吉,却在看到医疗室里的一幕后,止住了话头。 他的话打断了缠绵的两个人,多萝茜和内斯塔分开看着他们,女孩的嘴上更是带了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的唇红彤彤的,莫名添了几分艳色,一双眼眸水光横流,又像漩涡带点吸人的诱惑劲儿。 她最后在内斯塔的唇上留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grazie”,随后轻快起身,活像个吃到了糖心满意足的孩子。 内斯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刚伸出,多萝茜就从旁边走过了,他抓不住她,低头望着空落落的手,他突然笑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多萝茜本来想和因扎吉打招呼的,却在见到他郁色浓烈的眸子和稍显有点阴沉的神情后,有些犹豫了起来,不是赢球了嘛,怎么表情还那么难看? 她没来由的感觉到烦躁,但她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烦,所以她干脆就鸵鸟心态的直接略过因扎吉,径直朝外边走去。 她眼神从他身旁忽略过的一瞬间,因扎吉瞳孔微缩,他似乎从来都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内心下意识有点恐慌的因扎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但她这会就是不想和他打交道呢,男人的举动让她更加烦了,她有些挣扎起来。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皮尔洛眼看情况不大对劲,连忙上前拉开了因扎吉的手,所幸因扎吉态度并不强硬,所以能让皮尔洛匆匆留了句,“我找dottie有事”,就把人带走了。 皮尔洛心里想的是,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那就男人之间来解决,关小姑娘啥事。 只是从头到尾,因扎吉都没来得及和多萝茜说上一句话。 无责任番外他们说(一) 卡卡 里卡多·伊泽克松·多斯·桑托斯·莱特在刚来到米兰的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叫多萝茜的女孩不喜欢他。 她讨厌十字架,不,或许应该说,她讨厌上帝。所以在他每次提起上帝后,只要她在场,都能隐隐感受到女孩身上流露出来的嫌恶和不喜。 那么作为上帝坚定拥护者的里卡多当然也只会和她保持礼貌距离,他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不会对方不喜欢自己还硬要凑上去。 而且,这个女孩和因扎吉、舍瓦、内斯塔、皮尔洛等前辈之间微妙、暧昧又古怪的关系,尽管他知道足坛开放的事多得是,但是这种各方隐隐达成妥协的诡异平衡感,还是让人有点称奇。 或许这些人里面,有她所偏爱的。 但这时的他并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总体来说,他并不喜欢这个女孩。 很显然,她也不喜欢他。 圣西罗的王子和米兰的公主一开始的关系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每次聚会或者宴饮,他和她都会避开对方相邻的地方,偶有几次的近距离,两人多半也毫无交谈,久而久之,大家都有点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不对劲。 那么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的了呢? 起因是发生了一件事后,他对她说了非常过分的话,后来回想起来,他都诧异,自己当时怎么说了那样冒犯无礼的话,而且自以为是。 他去找她道歉,当然她并没有接受,不过在他的几经努力之下,她终于还是缓和了脸色。 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些不同起来了。 以至于很久很久之后的里卡多再想起自己的这次道歉,他想,这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她就像神话里的莉莉丝,致力于引诱上帝之子的堕落,她不喜欢关乎上帝的所谓虔诚与圣洁,她就是要打破这些,当这个男人最大的特例,有她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天堂与地狱。 C罗 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多斯·桑托斯·阿韦罗非常负责任地说,他一开始很讨厌多萝茜·克拉克这个女人。 不是因为她试图勾引他,而是因为她试图勾引卡卡。 而卡卡对她,的确是不同的。 明明里卡多合法伴侣那一栏早就打上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明明她和他一样得不到他,却凭什么她能让这个男人另眼相看,而他却只能得到男人的歉意? 没错,他承认,他就是嫉妒她。 但他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而且迷人的姑娘。她很快就看出了他在所谓“队友情”的遮羞布下,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大家都一样,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他们之间的起初,经常在针锋相对、唇枪舌战中度过。他讽刺她花蝴蝶,女孩反唇相讥,毫不客气,我不过做了和你一样的事,怎么你就觉得自己这样很有魅力?我还没有骂你公狗呢。 “你”,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多萝茜洋洋得意,大笑离去。 他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这么吃过瘪。 最气人的是,每次他们两个有什么争执,卡卡总是偏袒她。 吵得特别凶的一次,还是因为卡卡。 他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居然去找她诉苦自己的求而不得,本以为她会理解,结果没想到劈头盖脸就被她数落一顿, “男女关系你没少搞,床伴你更是不缺,放荡的夜生活不是没有,左拥右抱、寻花问柳的事更是比比皆是,所以你在装什么逼啊?搞的一副为真爱死心塌地、天下无双的样子给谁看,丢人现眼。” 她当时说这些话时那抑扬顿挫、高低起伏的怪腔怪调,还有那眼里的一分鄙夷、叁分凉薄外加眉头一皱显出的些许轻蔑的模样,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同时又该死的迷人。 他们之间的针尖对麦芒从床下蔓延到床上,以至于他们第一次睡的时候,谁都不客气的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几个牙印。特别是她,更是在靠近他心脏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甚至都有点出血了。 这个地方,心脏跳动、血液奔涌回流,注定会留下她的印记。 导致以后,每次她一摸到这里,他就会硬。 贪花(ωоо1⒏ υiр) 所以你这是要干嘛?” 多萝茜看着抓着她手腕的因扎吉,吃疼的皱紧眉头,有些不耐的想挣脱开来。 素来温和的因扎吉这次却没有立马松开她,反而看向了抓着她另外一只手的舍甫琴科。 这一幕和几天前医疗室门外的一幕何其相像,只是今天倒更多了点剑拔弩张的味道,舍瓦也盯着因扎吉,两人眸光相撞,颇有点风雨欲来。 “你弄疼她了,松开吧。” 舍瓦的声音一如往常,但似乎又带上了一丝暗沉的冷冽。 “那你为什么不松?”因扎吉毫不退让。 不能怪他这会较起劲来,那天之后,因扎吉本想找小姑娘好好聊一聊的,结果没想到,以前屁大点事都会和他嘚啵嘚啵的人,现在居然还学会躲他了。 她像是算准了他会去找她的时间,去房间她人不在,他训练的时间她错开,内洛里老远看到了她也快步走过,把他都给整笑了,活脱脱搞得像不相往来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似乎就连米兰在欧冠上一路凯歌的喜悦都冲淡了点,因扎吉第一次察觉到自己有这样想法的时候,还愣了许久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人,她和舍瓦在一块,结果不听还好,一听,又让他这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只见小姑娘娇娇怯怯的搂着人,那张小嘴一开一合的和人说起了自己的马德里风流韵事,他突然就想起,那天帮她上药那么久,都没能从她嘴里得到半个字,再看她那依赖可人的神情,说来也奇怪,她对舍瓦总有点莫名的亲近。 说不上嫉妒,男人皱了皱眉,只是 见她昂着头,灿若星辰的眸子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对方,恍若要把对方的模样印入眼里、记在心里,有谁能抵挡得了她这样的眸光呢? 突然,因扎吉松开手,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了刚刚被他握得都已经发红的手腕上,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你自己选吧。” 不出人意料地,多萝茜拉起舍瓦的手离开。 因扎吉一下子想起了那次晚宴上,离开厕所的时候,他和多萝茜一直牵着手,舍瓦就在他们身后,那时候的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一直看着她和别人牵手离开? 蓦地,只见前方的多萝茜突然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因扎吉一下子就笑了。 一腔的郁气开始消退了点,但他的内心又似乎有点不可名状,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女孩的一个表情都能让他的情绪如此的起伏。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舍瓦眼里,他眼眸垂了垂,握着女孩的手收紧了些,他哪里又敢说,方才多萝茜选他的时候,他的内心里没有闪过丝毫的喜悦呢? “叩叩叩”,鲁伊科斯塔看着紧闭的房门,疑惑地眨了眨眼。 “怎么,人不在吗?”加图索问道。 鲁伊摇摇头,“刚刚还见菲利普的,不知道这会跑哪去了。” “也是奇怪,方才去找多萝茜,她也不在,本来还想找他们两个一块去吃饭的。” 突然,加图索想了想,“该不会他们两个一块出去了吧?”他暧昧的冲鲁伊科斯塔挑了挑眉,鲁伊科斯塔嘴角噙上一抹笑意,“说不定呢”。 一门之隔。 多萝茜听着门外的讲话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肾上腺素飙升激的她开始心跳加速,脚丫轻轻踹向了这会在她裙底下的这个男人。 因扎吉反应敏捷的抓住她的脚腕,更是使力分开了点,徜徉在蜜缝里的游舌直往小洞钻去,多萝茜腿软的抵在门上,仰着头轻轻喘气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开口,“你好了没啊?”声音恍若裹了一层蜜,又甜又媚,听得男人不由伸手揉上了她的屁股。 他手脚麻利地褪下她的半身裙,内裤在刚才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个角落去了,他抬起头来,鼻尖上还有着可疑的水渍,嘴角似笑非笑, “到底是我好了没还是你好了没?”男人压抑过后的嗓音听起来格外低哑性感。 多萝茜眸光一睨,抬起脚,在男人的鼠蹊部踩了踩,挑衅的挑了挑眉,下一秒,却一个吸气, 因扎吉的手指直往蜜道戳进,一进去,小穴便自发地绞紧缠着。他站了起来,手指却戳得更深了,“你不想要吗?”他在她的脸颊边落下一吻,一路往上,直至到她的耳垂,舔吮诱惑道。 多萝茜的手穿过他的衣服下摆环住他精瘦的腰身,这个动作却让她自己更加的贴紧了男人,颇有点投怀送抱的意味,因扎吉调笑的气息洒落在她的发际,“那么主动啊?” 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德性。 多萝茜不由得张嘴在他的下巴处使劲的咬了一口,因扎吉的大拇指却爱抚上了蜜豆,轻揉慢捻,一个重压,绵密的酥麻感自大脑皮层泛滥开来, “嗯~”女孩嘤咛出声,不由得腿软地扶住男人的手臂,随后有点恼羞成怒地拍打他,因扎吉一把抱起了她,多萝茜眨巴着闪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脸兴味。 当她的身子陷入柔软的床铺的时候,她抬起修长的腿,脚掌抵在男人胸膛,花穴在因扎吉面前完全暴露,花液沿着穴口淌出,粉嫩的花瓣上沾满晶莹的汁液,男人的呼吸不由的开始沉重起来。 因扎吉握住她的脚踝,迎上多萝茜兴趣盎然的目光,他的吻先是落在了她的脚背上,然后在她的脚踝处轻咬一口,满意地看到女孩一下子攥紧被子的手,唇舌一路往上,更是在膝盖窝处伸出舌头舔了舔 “菲利普”,多萝茜的眼神落在了因扎吉黝黑的发丝上,神色迷离,男人这会已经埋首在她的大腿根处,时轻时重的舔吮着,软嫩的肌肤恍若极品的香糕,让他爱不释口,一下又一下 “嗯?我在” 因扎吉喘息着逸出声,莫名地想到那天帮她涂药时,在大腿根处看到的斑驳交错的吻痕,像是存了股较劲的心思,他的舌头沿着阴唇轮廓细细描摹,花液像开闸的水汩汩涌入他的口中,双手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捏着她的屁股肉。 不得不说,情场老手果然是情场老手。 花样百出的他弄得稚嫩的艳兽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只得叫着、喘着、缠着,不自觉地想索取更多,当她的双腿夹紧着男人的头颅时,喷涌的汁液被他嗷嗷待哺的嘴悉数敛尽,他的下腹绷得都快烧起来了,男人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因扎吉就着嘴里甜腥的汁液,倾身覆上,一把堵住了多萝茜的唇,当他火热中带点薄茧的手掌四处游移在肌肤上时,多萝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像是在火海中求生的人,只有靠近这唯一的水源,才能得到片刻的舒缓。 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她,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男人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她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栗,贴着男人赤裸又炽热的身子,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鲜明的抓痕,爽得眼角沁出了泪水。 因扎吉温柔地舔过她的泪水,“Dolly,舒服吗?” 那个毛头小子没办法让你这样酣畅吧? 陡然地,他喘了口粗气。 多萝茜一把握住了他炙热的肉棒,难耐的磨蹭着双腿,她在这种事上素来诚实, “我想要”。 她的眼眸探向因扎吉眼底,男人的眼底幽深翻涌,他平常看起来漫不经心,这会脸上的表情认真地像在球场进行着比赛,腹下的灼热愈发滚烫,他的脑海里却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他的手掌爱抚上她的脸颊,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他一一抚过,他前年第一次在内洛见到她的时候还是那样的稚嫩,现在已经隐隐长开,带着这样羞涩又诱人的神情,姿体舒展地躺在他的床上,是这样的触手可得。 因扎吉的胸腔突然漫上一股涨满感。 她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生命,带着她独特的印记,娉娉灼灼,他莫名的有种预感,她会在他的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她之于他,他又之于她,会是彼此什么样的存在,这个问题,需要交由光阴来解答。 他情怯了。 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了浓烈的一吻,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他想证明些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多萝茜搂着他的脖子,缠绵的吻了上去。他是谁啊,他是她最喜欢的玩伴不是吗? 每个人的人生道路上也许都会有这样的“玩伴”,可能后来各自天各一方,但在关乎生命里最快乐的记忆,必然有他的一份。 她永远都会记得,他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个对她释放出善意的人。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因为男人进入的实在是,太深了,她在他的下巴处止不住的喘气,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他挺伐的每一下,都是这样的用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她的最深处,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他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 “Dolly,你要记得我。” 因扎吉抱着她回她的房间,幸好这会已经临近晚上,内洛没有什么人在这里,不然看到两人这番亲密的模样,怕是不到第二天,整个内洛便会传满风言风语。 “让你在我那里睡,你又不愿意。” “我才不要呢,我要睡自己的床。” “行行行,那,我能睡你的床吗?”因扎吉啄了下她的唇。 “你少来”,多萝茜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你后天还要比赛呢,悠着点吧。” 他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我又没说要干嘛”,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在她的耳侧,低吟蜜意,“腿还软吗?” “哎呀”,她被他的话弄得脸一臊,脸埋在他的肩膀处,拍打了几下这个话里没点正经的男人。 多萝茜娇羞的样子让因扎吉大为开怀,男人愉悦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走廊。 “好了,你回去吧”,多萝茜麻利的在他的怀里下来,看起来没有半点不舍。 因扎吉却拉住了她,男人这会有点黏人,“后天比赛你来看吗?” 多萝茜点点头,“嗯,应该会去吧。” “那比赛结束后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因扎吉捧着她左半边脸颊,大拇指温柔的摩挲了下,看着她的眼睛亮的吓人。 多萝茜下意识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她想了想,“到时候再说吧,好了,你快回去。”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准备开门进去。 殊知又被因扎吉一把拉了回来,没等她来得及开口,他的吻便开始攫取她的唇舌,“好女孩,你总得给我个道别吻啊。” 送走因扎吉后,多萝茜想着终于能喘口气,独处一会了,谁知道一打开房门,便看到了等候许久的舍甫琴科。 多萝茜一愣。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弄雪(H) “你怎么来了?”她的视线却已经看到了桌上放着的甜品盒。 “没有,就是经过Marchesi的时候,想起来你喜欢吃Ptone,就给你买了带过来。” 原本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步步向她走近,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多萝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透过几丝昏暗的光线,影影绰绰的看到,他脸上似乎面无表情。 静谧的空间里,多萝茜莫名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还没等她看清楚,她就再一次被人抵在门上吻住。 舍甫琴科的吻一如以往,带有浓重的压抑、犹疑、踟蹰,以及放纵。 多萝茜讨厌他这样的吻。 你在压抑、犹疑、踟蹰什么呢?你都已经选择要放纵了,难道你一点都没有享受到,没有得到丝毫好处吗?既然有,你又摆出这副纠结挣扎为难的模样给谁看呢?惺惺作态。 你和他还真是像啊,多萝茜心里突然这么想到。 舍瓦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沉默了两秒,突然抛出了句, “他带套了吗?” “什么?”尚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多萝茜还没有反应过来。 “啪”的一声,男人打开了门边的灯闸。 整个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舍瓦看着女孩一脸懵的样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拉着多萝茜到床边坐下,又是一副纠结的神情,似乎在想着要怎么把话说出口。 “就是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这些?发生性关系的时候,要让男方带套,一来防止疾病传染,二来避免怀孕。” “所以”,他轻柔地抚上她的发丝,“他有没有带套?你自己要知道了解这些,以免吃亏。” 多萝茜看着他这副谆谆教诲的样子,突然觉得意兴阑珊。她猛地一个伸手推倒他,随后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嘴里说出的话毫不迟疑, “那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啊?” 她垂眸看他,眉眼桀骜。 舍瓦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又听到她说,“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玩又玩不开,彻底Over又拖拉舍不得。就算我存心引诱,但倘若你真的意志坚定,就不要有丝毫动摇啊。 她继续抛出一记重话,“后天比赛结束后,我不和他去,我和你去,怎么样?” 只见她眸光冷冽,话语里的决意不容忽略,直射得他不敢回避,原本稚嫩的小姑娘第一次有了这样摄人的气场,她开始隐隐懂得去掌握节奏了。 多萝茜的态度不曾有丝毫退让,仿佛只要男人开口说一个“不”,她马上就利落起身,退开,从此决不再纠缠半句,亦绝不回头。 舍甫琴科看着她,明艳动人的少女,这样倔强又带着决绝的眼神,他怎么可能不懂她的意思呢,只是,拒绝的话语几经滚到嘴边,他却始终都说不出口。 他起身吻住了她。 酒店的床上。 多萝茜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上的猫和老鼠, 眼角余光瞥向站在一旁脱衣服的男人,眸光一转,轻轻踹了下舍甫琴科的大腿,他抬头看她的瞬间,她拿起一旁的避孕套丢到他身上, “记得带套啊”,语气里还捎上了一丝调侃和嘲讽,显然是回敬他之前在房间说的话。 舍甫琴科拿着手中的避孕套,看着她佯怒的样子,低头笑了。他看向她光滑的后背,橘黄灯光的映衬下,添了几抹魅惑的色彩,薄被在腰际往下,堪堪遮住臀部..... 多萝茜突然地感到身后男人的重量,微微回头一看,正好撞上舍瓦的唇,他毫不客气地一把含住她的嘴,他几乎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后,男人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一下子把多萝茜整个人包围起来,多萝茜开始有些意动了,他揉捏起了她的右乳,带有薄茧的地方更是不停地摩擦着乳头,逼得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 他撕开一个避孕套放到她手上,在她的脸颊,颈侧落下绵密亲吻的同时,暗哑着声音道,“Dottie,帮我戴上好不好?” 电视里的猫和老鼠还在继续播放着,女孩慢条斯理的爱抚起了这根大肉棒,不紧不慢的给它戴上小雨伞,男人都已经被她撩拨得气息浊重的不成样子了,他也不催她,让她玩个尽兴。 却在多萝茜手上最后一个动作落下时,一把拉过她,自己站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猛地插了进去,女孩的穴肉早在方才便已经湿漉漉的不成样子,肉刃一插进去, “噗”的一声,伴随着汁液四溢。 肉壁绞紧刺探她幽秘的利器,阴道深处的空虚感得到满足,男人也被嫩肉裹绕爽得头皮发麻,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或许是压抑过后的爱欲更为汹涌,两人都紧紧缠着对方,他把在球场上进攻射门时的敏锐直觉都用在她身上,每一次进入,都直戳到她的敏感点,她宛若守门员般被进攻的节节败退,水液涟涟,却又能在对方几次几欲直捣黄龙时,做出最神奇的反击。 她就着这个姿势跳到舍瓦怀里,舍瓦被她吓了一跳,眼疾手快的托住她的臀部,“啪”的一声,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部,多萝茜被打得懵了一下,立马开始闹了起来, “你干嘛打我那里?”她拧了一把男人的乳头,肉债肉偿。 舍瓦又爽又痛地吃疼一声,埋在她穴内的肉棒却是又涨大了,他忍不住插得更深些, “谁让你那么皮。” 舍甫琴科抱着她走了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任谁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心痒难耐,他舔上她耳后的嫩肉,她的腿紧紧挂在他身上,伴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她的乳房一次次地摩擦过他的胸膛,他看着晃荡的乳肉,忍不住低头大口吮吸起来。 “可是这个姿势不是更爽吗?嗯~” 多萝茜尾音上挑,在男人胯下的攻势下带了点颤,有股说不出来的撩人。 她在舍瓦的耳边嬉笑着,说完还舔了舔他的耳垂。 “噢,小家伙,快别撩我了,不然今晚可别想睡了,你知道我忍了多久的” 球员们赛前通常都会被要求禁欲,更何况最近欧冠赛事进行到紧要关头,他自然在这种事上也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她还撩拨得那么起劲,怕是明天就又要来红着眼睛,骂他坏了。 “但我不想在这里做,我要去电视机旁边,我要看着Tom和Jerry它们。” 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啊,舍甫琴科一下子就被逗笑了,她的娇气劲这会来了,在他的怀里扭着,肉壁开始缩紧,绞得男人直吸气,颇有点他不答应就立马吸得他泄出来的意思。 他狠狠地吻了她一下,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些,我抱你去行了吧,有时候真想撬开你这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着的都是些什么。” 她咯咯声的笑了起来,端得一派天真与烂漫,开始冲他撒起娇来,“安德烈,你最好了,你好厉害哦,人家都快被你干死了。” 电视机旁的桌子被撞得哐当作响,舍甫琴科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她身上也说不定,下面那张嘴那么会吸,上面这张也不饶人,瞧瞧她说的是什么话, “舍瓦,它好大啊,都戳到最里面去了,人家那里都被你弄得麻死了,舍瓦舍瓦......” 声音娇娇,宛若黄莺出谷,低吟宛转,她的乳波晃得这样厉害,肚皮是这样的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要化在他身上,眼儿是这样的水,她还伸出那红嫩嫩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过她自己的唇..... 没有人知道此刻她内心那隐秘的满足感,这种终于得偿夙愿的感觉,在精神上给她带来的刺激感,丝毫不逊色于肉体。她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正常和变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对那个男人存了这样的心思,猫和老鼠也是那个男人以前经常陪她看过的动画片。 只是没能和那个男人做的事,换了这个,好像也不差,她低头看向伏在她身上大力冲刺的舍甫琴科,身子随着他起起伏伏,唇侧的吟哦止不住的逸出,她的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笑,本满是迷离的眼眸却赫然的出现一抹清明。 谁又是谁的Tom和Jerry呢? 当电视里的Jerry再一次从Tom的手中逃脱时,多萝茜紧紧攀住舍甫琴科的背,与他一同登上了情欲的天堂。 收拾干净后,多萝茜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继续看着电视,舍甫琴科指尖挑起她的一抹发丝,缠绕玩弄着,忽然问了一个,他不说起她都快要忘了的事, “元旦的那天深夜,你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当时是出了什么事吗?” 多萝茜晃了晃神,骤然被提起,她不由得回忆起来了,不过这并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她的眉宇染上冷色,肢体下意识地从他的怀里退了些,心里想着,这男人在床上怎么那么扫兴啊,这方面菲利普上道多了,他在床上才不会提起这种事。 不过舍甫琴科倒是比别的人更能琢磨的了,她有时候的一些性格和情绪,就像现在,他把离的远了点的人,重新又搂近了些, “怎么,嫌我扫兴了啊?” 多萝茜没有说话,给了他一个白眼,舍甫琴科突然隐隐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还没等他再问, “如果那天晚上我们通了电话,你会放下一切,来看我一次吗?” 这句话是在问谁呢,多萝茜的内心也不知道。 舍甫琴科一下子就愣住了。 满室无言。 --------------------------------------- 可喜可贺,炸鸡和夜莺终于吃到肉了。 写到多妹嫌弃夜莺床上扫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按照多妹的性格,她心里面估计可能会有个男人排行榜,比如谁在床上最讨她欢心,比如谁最没眼色……等以后出场人物多些了,我再考虑琢磨码一章多妹心里的这个排行榜哈哈。 看到评论有uu担心弃文,其实没有啦,只是最近实在太忙了,没有什么时间更新,就一直拖到了现在,可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更新慢,大概率维持周更或者半月更这种频率吧,和大家说声不好意思啦。 下两章预告 老特拉福德的欧冠决赛,有马绩效喔,内少应该会是重点。 再之后,就是弗门特拉事件记,弗门特拉岛是西班牙的一个度假胜地,2003年的夏天,内斯塔,鲁伊科斯塔,潘卡罗等人还有舍瓦和女友,都有去那里度假。 03年夏歇之后,卡纸就要来啦 而卡纸的到来也意味着,03年的时间线快要进行到尾声了。 至于04-06/07这叁四年的时间线,我有点在考虑换一个写法,可能会把时间线打乱也说不定,容我再去细细构思一下。 祝大家看文愉快。 格雷茨卡番外(疫情篇) 因为大姨妈造访不舒服的多萝茜,这两天都是在床上度过得多,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觉有人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睁开眼,看着装扮齐整的格雷茨卡,还有点蒙的问了句,“你要出门啊?” 本来准备亲一下就走的格雷茨卡,看着她迷糊时的可爱劲,又忍不住在床边坐了下来,搂着她黏腻了会,“嗯,得出门采购了,家里的东西都用的七七八八了。” 多萝茜缓了两秒,让自己的大脑比较清醒后,才挪了个位置,枕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结果硬邦邦的肌肉让她嫌弃的撇了撇嘴,她起身准备和他并排坐着,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格雷茨卡好笑的看着她,“怎么,又嫌弃我的肌肉硬邦邦啦?” “嗯哼”,多萝茜不可置否,“那你要买什么啊?” “得买吃的回来,冰箱里没有食材了,你想吃什么我买回来给你做。而且还得买牙膏,牙膏快用完了,还有”,他突然低头,在她耳边暧昧的说了句,“家里的避孕套也没了”。 多萝茜睨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后,才把他的手放在了她微微泛疼的肚子上,格雷茨卡温热的大掌贴在她的肚子上,让她稍微舒服了点。 格雷茨卡熟练地抚摸起她肚皮那滑嫩细腻的软肉,忍不住又亲了亲她,“再说了,你的卫生棉条不是快没有了嘛。” “是噢”,多萝茜恍恍惚惚的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突然失笑,“哎呀,怎么我自己都快把这个事给忘了。和你住的这几个月以来,基本上都是你负责这些,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快退化了。” 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两点,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开,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是格雷茨卡疫情以来熟悉的午后,房间里有她的气息,而他的怀里,亦有她的体温。明明住在一起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他却偶尔会觉得,他们已经相爱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是我陪你去还是你自己去,开车还是小电驴啊?” “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肚子不舒服在家里休息等我回来吧。开车去比较好放东西,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要吃甜的,还想喝牛奶”,多萝茜懒洋洋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忽然间,她感到耳垂一烫,男人的唇舌掠过,“那你喝完后可要分我一口。” 因为他的慢性肠胃炎,医生建议麸质食物都不能吃,为了职业生涯考虑,他基本没怎么再喝过牛奶之类的东西。每次多萝茜喝完牛奶后,格雷茨卡总是要亲她,美曰其名,要尝一尝牛奶的味道。 多萝茜一下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没好气的捏了捏他的脸,“那你记得戴好口罩啊,去人少一点的商场,买完了就回来,避免和太多人接触啊.....”因为疫情的缘故,大家的生活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再坐小电驴出去玩咯”。 看着她为了他絮絮叨叨的样子,格雷茨卡觉得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想,他可以看她这样子说话一百年都不会厌烦,他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过一阵子再看看吧,如果情况有好转,就像以前一样,我开小电驴载你出去兜风。” 商场内。 格雷茨卡停留在女性用品区,熟练地拿起了几包她常用的牌子。他不禁想起第一次帮她买棉条时,自己的手足无措,他压根就不知道要怎么选。然后还专门去拜仁的聊天室里,找了几位已婚已育的来请教,结果他们回答的千奇百怪,根本没有一个靠谱。 最后他只能每种都选了一样带回去,当他抱着一箱各种大小型号的卫生棉条回到家时,女人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怕不是哪里来的憨憨?” 也许是他停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有其他来买卫生棉条的女生,已经在拿目光打量他了,格雷茨卡也怕被人认出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看他的人应该是个拜仁的球迷,他余光看到她穿着印有穆勒名字的外套,格雷茨卡挑完后就快步离开了这个区域。 结果没想到,等他挑完所有的东西准备结账的时候,又见到了这个女的,她在他后面排队,女生的视线一直围绕在他身上,格雷茨卡只得不动声色地稍微拉远了点距离。 等到结账的时候,格雷茨卡想起家里用完的避孕套,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1、2、3...8足足有八盒避孕套,几乎架子上的避孕套都被他拿完了.... 当他把八盒避孕套放到结账台的时候,收银员愣了一下,后面一直看着的女的也愣了,格雷茨卡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幸好有口罩挡住了。 格雷茨卡结完帐后,就立马大步离开了。殊不知他这一副急冲冲的样子更是加深了旁人的疑惑,后面的女生看着自己手机拍到的图片,眼里闪过狐疑。 格雷茨卡回到家时,多萝茜已经从床上起来,在室外的沙发上看着杂志,下午四五点的阳光已经软和下来,她姿态慵懒的趴在沙发上。 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格雷茨卡的手提和平板,男人疫情居家期间反而都还勤奋的不像话,经常见他干这干那,云训练,增肌,看书....反倒自己像个米虫一样,每天坐着等吃,吃饱了就睡。 他拿酒精消完毒后,过来在她的脸上来了个亲亲。这方面的他就像个黏人的大狗狗一样,每次出门或者回来,都要给她一个亲亲和抱抱。在家里,两人有时候各干各事,只要可以,他都会凑过来,哪怕是玩手机、看不同的电影,他都要和她挤在同一张沙发上面 简直就是黏人精。 格雷茨卡从背后抱住多萝茜,下巴枕在她的肩膀处,“在看什么书?” 多萝茜摸了摸他的头,扬了扬手中的杂志,“一本时尚杂志,随便看的。过几天有个以前认识的时尚编辑,邀请我参加一个线上的时尚直播访谈,我得提前做点功课。” “那你今晚想吃什么?” “不知道呀”,多萝茜苦恼的皱了皱眉,每天考虑要吃什么,实在是太烦人的事了,“你买了什么回来?” 她放下手中的杂志,刚准备穿鞋去厨房看看,谁曾想就一把被他抱了起来,多萝茜吓了一跳,轻轻打了他一下,“你干嘛呀”。 格雷茨卡仰头看她,笑得温柔,“就是想抱你而已。” 多萝茜好笑又无语的看着他,这个两年前还被她叫过小男孩的人,倒是越来越爱一些黏黏糊糊的套路了。 格雷茨卡把她放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拿出刚刚给她加热的牛奶,递给她。多萝茜一边喝起牛奶,一边拿脚轻轻踹了下他的大腿,果不其然是硬邦邦的肌肉。 “那你买了啥?” “买了点金枪鱼之类的,还有点面条”,他从袋子里拿出食材,准备清洗。 “但是,医生不是建议你最好不要吃鱼肉嘛”,多萝茜疑惑地看着他。 “但是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了,偶尔吃一次没关系啦”,他喜欢吃鱼肉,医生这么说之后,他已经减少了吃鱼肉的频率了。 只见他眼皮一耷拉,嘴角微微一抿,似乎颇为这个食物禁令苦恼的模样,不由得和她撒起娇来。 多萝茜有些受不得他这样,他每次一撒娇的时候,整个人的脸上就会带着一股忧郁感,惹人怜爱,让她时常感叹男色诱人。 “莱昂” “嗯?”他看着她放下手里的牛奶盒,他已经隐隐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他的嘴角不由得带上了笑意。 “我的牛奶已经喝完了,你要来吻我吗?” 吃完晚饭后,格雷茨卡本来想拉着多萝茜一起看一部电影。 谁知道,拜仁的“95line”聊天室里,频频发来了讯息。 格雷茨卡打开一看,首先就看到了基米希连@了好几条他, “兄弟,你不够意思啊” “交往了女朋友也不说?” “还是只是玩伴?不过一次买八盒避孕套,你也是很厉害啊” 聚勒也八卦因子活跃, “对啊,莱昂你也是很厉害哈哈哈,一次八盒,不怕精尽人亡kkk” 格纳布理:小心明天教练找你聊天,让你要悠着点哈哈。 格雷茨卡:???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基米希:装,你就装,你自己上推特看看。 格雷茨卡登上推特,搜索自己的名字,果不其然发现了一条推, “话说今天我去超市买卫生棉条,居然被我遇到了格雷茨卡也在买卫生棉条?!!本来一开始我也不敢确定是他的,但我是拜仁的死忠球迷,虽然本命是二娃,但是拜仁的其他球员的样子,我基本也是熟得不能再熟。 他一站在那里,虽然戴着口罩,但我莫名的就感觉他有点像格雷茨卡。拿完卫生棉条后,我和他就错开的了,谁想到结账的时候,我又遇到他了。没想到,他居然一口气从架子上拿起了八盒避孕套,整整八盒啊!!! 我和一旁的收银员大妈都惊呆了,而且我站在他身后,越看他就越觉得是格雷茨卡。他似乎因为我和收银员的惊讶神情,而有点不自然,在他稍稍低头等待收银员装货的时候,我突然留意到他头上戴的帽子,我之前有一次公开日去拜仁球场的时候,也见到过格雷茨卡戴过。 下面有图有真相,大家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格雷茨卡。” 这条推附上了还几张照片,其中一张还给那八盒避孕套一个特写。 他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多做伪装,因此只要是熟悉的人估计都很容易就认出照片里的人就是他。 评论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调侃起来了, “八盒避孕套,是火辣到什么程度的女的,让磁卡这样把持不住?” “啧啧,不得了啊,这是要把在球场上没能发挥的,都在床上发挥出来吗?” 有人迷难过的, “呜呜呜,谁抢了我老公~~~~(gt;_lt;)~~~~ ” “我要知道这个女的是谁。” 更有甚者,艾特起了俱乐部, “管管你们的球员,可别到时候回到球场上,一下子就腿软了成为软脚虾哈哈哈” ...... 多萝茜看着他发愣的样子,有点好奇,凑过去准备看一下他在看点什么。谁知道刚凑过去,格雷茨卡整个人就一把按熄了手机。 看着多萝茜不解的眼神,格雷茨卡咽了咽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多萝茜伸出了手,冲他手里的手机挑了挑眉。不过她又觉得是手机这种,比较个人隐私的物品,不看也没有什么,她又收回了手。两个人之间还是要有空间比较好。 结果下一秒,男人就自己给她递来了手机。多萝茜看完整件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八盒避孕套?”尾音微微上挑,让人听不出情绪。 她突然顽劣心起,两人在沙发上面对面地坐着,她伸脚轻轻踏在了男人的欲望处,稍稍动了动,语带叁分俏,“但我看你现在一盒都用不了喔”。 他素来对她没有丝毫抵抗力,看着她玩闹的样子还能怎么办,只能狠狠地吻住她,直到把女人吻得气喘吁吁才罢休。 一吻作罢,多萝茜在他的怀里看着电视,他则忙着回复不同队友们的八卦之心。 拜仁的球员们都有点好奇,想知道是谁,除了穆勒隐隐有点猜到外,他想了想还在皇马的克罗斯,还有那一群男人,莫名觉得又能看看好戏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答案暴露的这么快。 ------------------------------ 哈哈哈,多妹大部队里的90后梯队成员们,第一位登场了。 昨天是磁卡生日,所以激情码了个番外kkk,磁卡是年下小狼狗啊,而且年轻体力好啧啧。 以沉默/H 当身穿米兰球衣的多萝茜和身穿尤文球衣的马尔基西奥,在老特拉福德球场拥吻的一幕,被电视转播的镜头扫到时,所有看直播的人都惊住了。 就连米兰最死忠的解说克鲁戴利,看到这一幕都愣了几秒,才伴随着终场哨声的彻底落地疯狂欢呼,其他看到电视转播的人更是在想,噢,天哪,这是什么世纪场面,在欧冠决赛的赛场上,居然有米兰球迷和尤文球迷,在胜负结果揭露分晓的时刻,进行拥吻?! 意大利天空体育电视台的主持人和身边的嘉宾都忍不住惊呼起来,“哇,让我们仔细看看刚刚镜头扫到的是怎么样的一幕”,导播室切了一个画面,拉近放大,多萝茜的半边侧脸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的长发披肩,即使在模糊的镜头下,半边侧脸的肤色都白得惊人,男孩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捧起了她的下巴,似安抚般的吻住了她。 镜头扫过来的时候,她恰巧一抬眸,灿若星辰的眼睛就这样落入镜头里,那半边侧脸的容貌足以使人心生摇曳。 多好看的一个小姑娘啊。 这样的脸足以值得在米兰夺冠后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主持人还愿意花个几十秒来,戏谑调侃一下,这个在欧冠决赛赛场上鲜少能见到的一幕。 有的嘉宾戏言,“本来以为两队球迷不打架都算好的了,怎么还能有这样当众拥吻的事发生。” 另一个嘉宾一语中的,“如果你是尤文球迷,这个米兰球迷的小姑娘,如果说要吻你,你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吗?” 想起方才镜头下的半边侧脸,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但一开始的多萝茜,可完全没想到自己和马尔基西奥会在老特拉福德球场上发生这样的事。 本来一开始,她是连决赛都不打算去看的,谁让决赛的地点选在了英国。 只是在内洛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米兰赛前非正式动员大会里面会混进她,但是当加图索问出了一句,“dolly,我们的决赛你会去看吧?” 周遭的人都看着她,因扎吉、舍瓦、内斯塔、皮尔洛、鲁伊科斯塔......莫名地,拒绝的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口了。 安切洛蒂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转念一想,却也觉得她这么逃避下去不是办法,她总得自己走出来。于是,冲她鼓励地笑了笑,“你就当去玩一下嘛,大家都很期待你去呢。” 坐在多萝茜旁边的是雷东多,这次决赛他没能进入球队大名单,但他还是选择随队一同前往曼彻斯特。 想起先前小姑娘担心他难过,暗戳戳送来两个小瓷人挂件安慰他的事,他的眸光就止不住柔和下来,看着她现在纠结的模样,雷东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去嘛,就当是和我做个伴。” 多萝茜愣了愣,扭头看着雷东多,雷东多冲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她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冲安切洛蒂点了点头,“嗯,好哒,我要去见证你们夺冠的时刻呢”,小姑娘憨态可掬,灵动极了,突然间让整个更衣室都明媚起来,众人都不得跟着她笑了。 因扎吉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希望借你吉言”,虽然心里一直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多萝茜对英国似乎是排斥的态度,但是她能来现场看他们比赛,他还是很开心。 皮尔洛也开口,“那你就到时候和我们一起去就好了嘛,和我们一起坐飞机,住同一个酒店。” “哇,那我这岂不是算是米兰的编外人员了?”多萝茜眨了眨眼,笑的狡黠。 “就你?”加图索揶揄的瞥了眼她的双脚,“如果说你是米兰的编外人员这事传出去,估计米兰豪门的招牌就得砸了吧哈哈....” “你”,多萝茜作势要打他,加图索连忙躲,一旁的人都笑着看他们闹。 多萝茜接到马尔基西奥电话时,还有点不能立马理解他的话, “你是说,决赛那天你想和我坐在一起看比赛?可是那天我会穿米兰的球衣诶,你应该穿尤文的球衣吧。你确定吗?”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几秒后才下定决心的应了句,“嗯”,嗓音染上淡淡羞赧,“想和你一起看比赛”。 多萝茜想了一下,两人穿着不同的球衣坐在一起的场景,似乎会蛮有趣的,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不过,想起老特拉福德球场,她就难免想到,曼联是那个人最喜欢的球队。 那天,他会来的吧? 她突然地担心起自己那天的情绪,“我在那天有可能会情绪不稳定喔,你没有关系吗?” 马尔基西奥以为她说的是和球队赛场上有关的情况,又仿佛为她这样的问题感到可爱,话语带上笑意,“嗯,没关系。就算米兰进球你抱着我庆祝也没关系。” “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做过。” 多萝茜不由得被他的话逗笑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确。 “那怎么买票啊?” 此时,马尔基西奥却像显得早有预谋一般,“你放心,票我已经买好了。” 2003年5月28日 今天来的人很多,许是怕人流冲散,又或者是他似乎有点察觉到,她一来到老特拉福德球场,整个人便有些明显的不安起来,他牵起了她的手。 多萝茜没有化妆,穿了一件舍甫琴科的七号球衣,嘴上的口红还是因扎吉早上起床时帮她涂的。 因扎吉每逢重大比赛的前夜基本都会失眠睡不好,所以每次他都只能自己一间房,昨晚小姑娘趁安胖睡着后去了他的房间,男人果然一整晚都在放空。 他搂了她一晚上,她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临出门前,还帮她涂了个口红。 进入老特拉福德球场后,多萝茜就不由得回忆起那个男人带她来这里看过比赛的事,一股浓重的自哀突袭而至,看着眼前人声鼎沸的足球场,是不是上万的人群里会有他这么一个人? 彼时彼地,他也曾在这样的喧闹中,牵过她的手。 但她已经,失去他了呀。 她开始有点难过了。 眉宇间的哀色与失落冲淡了她五官中的冷艳与棱角,淡色的口红添了几分秀美,她整个人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抬眸间的自怜是恍若琉璃的纯粹,而这样的琉璃,却被人打破了。 这种脆弱娇矜的美感。 马尔基西奥这一年才17岁,生平第一次以来,对上这样的美,他惴惴不敢言,又难以避免的被吸引,它不浓烈,如烟、如雾,却能在你的心底里蛀出一个洞,让你一下子就记了好多年。 他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地落了一个吻。 多萝茜回神惊讶地看着他,身边却有好事的人已经冲多萝茜吹了口哨, 看着他俩身上的球衣和握着的手,朝马尔基西奥竖了个大拇指,“hey, guys,cool!” 马尔基西奥买的是中间球迷场区的票,因而大多数都没有怎么穿着比赛球队的球衣,所以两人分别身穿米兰、尤文的衣服,一同牵手进入观众席时,无疑是周遭众人视线的焦点。 比赛一开始就异常的激烈,第八分钟时,皮尔洛后场长距离直传,舍甫琴科拿球转身左肋突破,面对蒙特罗的阻截分球到禁区左侧,因扎吉横传中路,却还是被蒙特罗抢先断球带出禁区。尽管慢镜显示,图多尔拉扯了因扎吉的球衣,但这并没有给因扎吉带来什么帮助。 第九分钟,科斯塔中路分球左侧,因扎吉紧跟低传中路,舍甫琴科在门前15米处停球后左脚射门,球在碰到蒙特罗手臂后弹地入左下角,球进了! 舍甫琴科立即奔跑庆祝,并被队友压在地上,但助理裁判随即举旗示意鲁伊科斯塔越位,进球被判无效。 多萝茜一边让自己集中注意力看比赛,一边暗暗告诉自己,move on,她的人生总会有新的篇章的。比赛大起大落的赛况让她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抓着马尔基西奥的手也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她突然后悔了,“哎呀,早知道就不和你一起来了。进球的时候不能和你一起庆祝,球被判无效你又该高兴了”,她看着他,一脸懊恼。 马尔基西奥沉默了几秒,好吧,他要承认,他也有点后悔了。邀请她一起看比赛完全是因色起意,而不能称为他深思熟虑后才做的决定。 但是有时候,爱情需要这样的冲动和不理智不是吗? 他的沉默无疑表明了他的态度,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由得笑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尖,看着她舒展些的眉眼,“开心点了吗?” 多萝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不想逞强, “我在努力” “好,没事,我陪你” 四周是人潮此起彼伏的喧腾,他澄净如洗的蓝眸注视着她,恍若深海,为她开辟出一方静谧的小小天地,没有关系,无论如何,此时此刻,他会陪着她的。 焦灼的比赛形势并没有随着双方的攻守态势迁移而有所改变,上半时双方的攻防主要集中在米兰的右路,双方的球员各有表现,但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到下半时,尽管尤文的攻势明显增强,但双方还是逐渐进入了相持阶段,米兰方皮尔洛、加图索等人的攻击一一被化解。 直到第90分钟,场上比分还是处于零比零的状态,双方互交白卷,比赛进入加时阶段。加时阶段比赛依旧没有取得丝毫进展,双方只能进入残酷的点球大战。 点球大战阶段,球员的每一次射门尝试都是令人咬紧牙关的时刻。全场的观众都在翘首看着每一次射门的结果,当比赛结果落定的最终哨声响起时,似乎她心里压抑的大石也随着一同落下了,她站起来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 她看向身边的马尔基西奥,有些歉意的笑了,本来是约着一起看比赛的,却让他多番照顾着自己的情绪,她拉了拉他的手, “对不起”。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一阵风吹过,黑色的发丝缠上他的指尖,绕了几绕,恍若情人低语。 他直觉这会应该做点什么。 少年带了几分暖意的唇覆了上去。 “傻姑娘”。 她和他们约定好了,如果夺冠的话,要去和他们大合影。在离开观众席前,她再一次环顾四周。强烈的道别感弥漫上她的心头,她隐隐约约间觉得,她似乎真的要和某些事情道别了,尽管这样的别离常常在她的人生中来得太过仓促与,非她所愿。 到达约定好的地方后,来接她的人是内斯塔。 内斯塔有些疑惑,方才小姑娘是在掉眼泪?怎么眼眶红红的。 “你怎么了?” 她没有应他,只是静静地跟着他走着。 内斯塔突然地就想起了,那次房间里,她无言的沉默。 她在难过。 内斯塔没有再问,却稍稍放缓了脚步。 只是,“亚历山德罗,你可以抱抱我吗?”这一次,她朝他伸开了手。 内斯塔抱着她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加图索更是起哄,“dolly,你这怎么回事啊,得让人抱着,你快下来,我们一起拍大合照。” 她故意夸张了一下音调掩盖自己的哭腔,“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想亚历山德罗抱着我嘛。” 滚烫的泪水滑落脖颈的时候,很快便成了带有凉意的水珠,顺着衣服滑落胸腔,直至消失。内斯塔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脑海里还回荡着小姑娘刚才一路上说的话, “亚历山德罗,我好像真的要和某些也许很重要的东西真正说再见了。” “我今天本来挺难过的,但是看你们夺冠后我很开心,就又没有那么难过了。” “你们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满足、喜悦、开怀与热烈,就像一把火,驱散了灰霾与寒意。” 她的人生总是要书写崭新的扉页,那么该何以缅怀旧日笔墨,唯有以眼泪,以沉默。 很久以前,内斯塔就一直在思考,踢足球的意义是什么。让一个难过的人因为他们的比赛、他们的胜利而没有那么难过,感知光与温暖,这或许也是足球很珍贵的意义所在。 “我就想亚历山德罗抱着我嘛”,不知道是谁怪腔怪调的学了句,几乎所有人一下子都哄然大笑。 “要你管”,多萝茜从内斯塔的肩膀上转过头,笑靥如花,一派春光与明媚。垂眸时,她稍稍避开了某两处的视线所在。 内斯塔抱着她拍了合影,小姑娘一直搂着他不放,最后在他怀里睡着了。 大巴车回酒店的时候,皮尔洛和内斯塔坐在一起,他看着在内斯塔怀里睡得香甜的多萝茜,再不动声色的打量另外两个没过多久就要看一次这边的男人。 对了,还有教练,时不时眼巴巴的看着。皮尔洛心里哑然失笑,真是一笔糊涂账,他拿了一件外套,给多萝茜披上。 内斯塔迟疑了一两秒才看向他,皮尔洛笑了笑没说话。 “亚历山德罗,嗯~顶到那里了,好深啊,不要了...” 浴室内,多萝茜整个人被内斯塔抱着,内斯塔的身高接近1米87,多萝茜在他的怀里还显得有几分娇小,她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男人下半身的欲望原野每一次都奋力挺进,直把她撞得身儿颤颤,腿儿晃晃,好几次大腿都快不够力要滑落下去,又被内斯塔放在屁股的大手一托,震颤的穴肉往上咬紧,绞得男人头皮发麻...... 花洒温热的水从两人的头顶浇灌而落,内斯塔抱着她的姿势,让多萝茜比他高了半个头,她湿漉漉的黑发垂落贴在他的脖子、下巴处,弄得他有点痒,偏生她还不安分,红艳艳的小舌伸出,朝他索吻.... 氤氲的水汽笼罩在她身上,恍如薄烟萦绕,美人如雾,你不用力抓紧,她就会散。多萝茜动情的昂着头,紧紧的环住内斯塔的脖子,内斯塔头埋在她白嫩的胸脯处,滚烫的唇舌将那滑腻的软肉,悉数吞噬。 “dottie,松松,你那太紧了”, 内斯塔帮她拨开头发,小巧的耳垂让他忍不住啄了又啄。 “哪有,嗯~,哪里,哪里是我不想松”,昔日的罗马君王在这种事上亦是节奏的掌控者,女孩支离破碎的嗓音,无疑是对他的褒奖。 多萝茜却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明明就是你撞得太狠了,还怪我,你怎么那么坏啊?” 内斯塔愉悦的笑声在浴室回荡,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没有听到房间的开门声。 多萝茜难耐的在内斯塔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内斯塔却是故事地只往敏感的软肉点袭去,一只手还游移到阴蒂处,大拇指重重一按,双重攻势下,多萝茜只觉得要疯。 她张嘴一下子咬住了内斯塔的肩膀,内斯塔稍稍吃疼,却是撞得更凶了,噗嗤噗嗤的肉器撞击声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房间里站着的人,知道自己应该要离开,但他的腿却如同灌铅了一般,只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干嘛把你那个东西抹上来,腥死了” 她的嗓音已经颤的不成样子, “都快沾到我头发了,你等下得给我洗头” “你怎么又撕开一个套套了,我不要了啦” 却伴随着男人的挺入,娇吟出声。 内斯塔好笑的拍打了一下多萝茜臀部, “明明你就享受的紧” “哼,你管我”嘴上死傲娇,叫出来声音却是一声比一声甜腻,宛若钩子挂饵,吸取男人的精血,滋养艳兽的盛放。 “反正,反正,你待会得帮我洗头” “是我还不够卖力么,让你只能想到洗头的问题?” 男人低头含住了一只乳尖,肉棒一次性全力插进,直抵龙门。 “啊~” 当水花混着白浊的液体流下来的时候,皮尔洛抵在墙壁上,难耐的喘着气,他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闪烁,没有人知道这一刻的他在想着什么。 他从更衣室浴室出来的时候,恰逢遇上管理大叔来锁门,大叔有点惊讶,“安德烈亚,怎么这会跑来更衣室洗澡?” 皮尔洛不动声色的愣了下,嘴角微微抿起,话音清浅, “因为,房间的浴室被人用了”。 --------------------------------------- 啊,我终于把内少的肉码出来了,我这种码肉困难户呜呜呜,太难了,码肉废就是我本人。 哈哈哈,来一个小马同学的小剧场。 多年后,马尔基西奥接受采访的时候被问到情感问题。 Q:恋爱的时候做过最傻却也最不后悔的事是什么? 小马同学:邀请初恋和我一起去看尤文米兰03年决赛,她当时是米兰球迷,我们穿着各家的球衣坐在一起,比赛结束后我们还在老特拉福德球场接吻了…… KKK马同志的肉,以后多妹去到都灵玩的时候会吃到 接下来来一章修罗场搞起,我争取把它作为新年福利哈哈哈 弗门特拉修罗场过后,还有两章就能结束03年了 接下来西甲的人物该出场了。 我和基友妹子已经讨论了好多梗,呜呜呜,等我慢慢写出来。 弗门特拉事件记(一) “ 亲爱的,祝你和菲利普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维埃里热情的行了个贴面礼和Dorothy道别,走之前还不忘好事地在她和因扎吉之间投了个暧昧的眼神。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多萝茜啧了几声,“万里追情人,他也挺浪漫的啊。” 因扎吉没太大所谓的看了一眼好友离去的身影,翻了个身继续晒着太阳,两人现在正在Milano Marittima海滩度假。 “诶,你干嘛不理我?”多萝茜伸手戳了戳因扎吉古铜色的后背,与男人只穿着一件泳裤不同,女孩身上穿着一件碎花裙,没有穿泳装,吊带设计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和成直角状的肩,头发扎成丸子头,露出了脖子后面那一朵男人印刻上去的靡红吻痕。 因扎吉反手握住了她作怪的手指,一把把人搂进了怀里,背抱式的环住了她,“乖女孩,你现在的阶段就别来惹我了好么,不然我真的会憋死的”,因扎吉说完还哀怨的瞥了瞥她的小腹。 女孩正处在生理期,男人看着最顶级鲜嫩的肉却不能吃,颇有点欲求不满。 多萝茜咯咯地笑出了声,心下埋汰着对方自作自受,本来她不打算出这趟门的,男人心怀鬼胎硬是连哄带骗把她带了出来,谁知来到的当天晚上,她就来姨妈了。 她牵起因扎吉温热的大掌放到她的腹部,生理期的时候,总觉得肚子凉凉的,让她整个人大夏天还想有个东西暖暖身子,身旁的这个男人毫无疑问的成为了第一暖炉人选。 因扎吉轻柔地帮她按摩起了肚子,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头顶上蹭着,有点享受两人之间的静谧时光。 多萝茜下一秒却是兴致冲冲地说了句,“皮波,我们也去弗门特拉岛咯?” “去那里干嘛?怎么,去看克里斯蒂安好戏啊?我们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不好吗?”拉起多萝茜面对面的坐在他大腿上,男人眉眼使坏的挑了下,暗带一抹诱惑。 Dorothy想了想,抬头轻啄了口他的下嘴唇。 “可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很无聊诶,而且人多记者也多,弗门特拉会少点人吧?加上我都没有去过那里......” 这里是意大利国内出名的度假沙滩,临近七月,度假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为了让躲避记者和球迷,现在两人所在的相对私密一点的海滩还是因扎吉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 恰逢中午,阳光愈发灼热,哪怕在遮阳伞内她都有几分不适起来。她本来就不是喜欢日光浴的人,因扎吉倒是享受的紧。两人皮肤贴在一起传出的黏腻感,让她果断起身去另一张椅子躺下,拿起一张浴巾微微盖住了脸。 因扎吉看着自己的制冷机小姑娘离开了怀抱,还有点不舍,大手暧昧的在她起身时露出的臀部滑过,正打算说弗门特拉的时候,冷不丁听到她抛出一句, “而且亚历山德罗和鲁伊他们都在弗门特拉,去找他们一起玩多热闹。” 因扎吉把玩多萝茜柔荑的手停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收敛,不复一开始的闲适,脸色也有点晦暗不明起来,看向她的眼神里似乎在想着什么。 许久没听到他说话的多萝茜从浴巾里探头出来看他,白皙娇媚的小脸一露出,便是因扎吉整个人俯身吻住了她。不同于度假的休闲节奏,男人的吻又凶又急,叼着她的唇瓣,舌头就直接横冲直撞往里面去,一双手也没闲着,从她的下摆探入如逡巡领地,从小腹一路往上..... 手底肌肤的滑腻触感让他愈发燥热起来,还没反应过来的Dorothy只能被动地抓住他的肩膀承受着,因扎吉却觉得这一切还不够,特别是当他听到女孩红艳的嘴唇吐出“亚历山德罗”这个名字的时候,更是让他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内斯塔在泳池里抱出湿漉漉的她,两人在洗浴室亲吻的事。 他眼帘下暗沉的幽光明明灭灭,大脑思绪杂沓,在我身边的时候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啊,怎么能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提的那么理所当然呢? 当他的大手覆上多萝茜胸前的饱满时,嘴巴更是使坏地咬破了她的下嘴唇,多萝茜疼的一缩,不知道因扎吉突然发什么疯的她已经开始有点生气了,挣扎着伸手打算推开他。 男人有力的大腿压住她的下半身不让她起来,一只手抓住她两手的手腕,另一只手熟练的在她胸峰上的两朵蓓蕾处来回游走着。女孩的胸又大了很多,之前一只手便能覆盖住把玩挑弄的,现在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了,嫩滑的奶肉从五指缝里满溢出来,如果不是现在在外面,他真想低头一口吃掉。这里面有谁的功劳呢,他的?亚历山德罗的?还是安德烈的? 他膨胀的下身隔着薄薄的沙滩裤抵在了多萝茜的内裤前,哪怕有着卫生棉的阻挡,她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热意。多萝茜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埋首到她的锁骨处密密麻麻的啄吻。 她已经整个人快要软在他怀里了,看着他这类似做标记的动作,恢复了点力气的她伸手打他,没好气的说,“你这突然干嘛了,奇奇怪怪的,好歹收敛点,我可不想和你一块上意大利八卦报的头条。” 因扎吉头也没抬,只冷不丁地问了句,“那你想和谁一起上,亚历山德罗吗?” 多萝茜听着他的话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倒有点气急反笑,敢情是因为这个啊?本来两人的关系就是开放的,他难道不是一直有着女伴?那他这是在气什么? 她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对着还埋在她脖子的因扎吉淡淡道,“行了,起来吧。” 因扎吉听着她意兴阑珊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地,心里有点闷闷的。其实话一说出口,因扎吉就有点后悔了,他从来也不是自诩专情的人,身边的女伴也一直没停过,那他说出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到底是在干嘛? 太没有点自知之明了吧,真是逊毙了。 看着女孩冷淡着脸收拾东西回酒店的样子,因扎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道歉的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多萝茜也没理他,收拾好东西后掉头就走。 因扎吉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立马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I’m,I’m so sorry, dottie...” 话音末尾不由的带上了点讨好,其实因扎吉此刻的心里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莫名的害怕些什么? “我很抱歉”,背对的姿势让他看不见女孩的表情,明明他才是个大人,此时却像犯错的小孩一般,“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做了这样的事”。 多萝茜内心毫无波澜,却迅速终止了这个话题,她讨厌为了这些事而扯皮,她回头朝因扎吉一笑, “废话少说,现在订机票,我们去弗门特拉。我打电话给亚历山德罗,让他帮我们在他住的酒店订房。” 因扎吉愣了一下,看着多蒂眼里洒脱的笑意时,他自己随即也笑开了。真是的,他怎么觉得自己今天在小姑娘面前全方位的败下阵来了?没对方玩得开,没对方洒脱,就连节奏把握都在对方手上。 他竭力忽略心底涌上来的微妙凌乱感,想起一开始他对两人的关系定位——边际感,不要越线;他看向多萝茜和内斯塔打电话时笑得恬淡的面容,摇了摇头试图甩开心里那股堵得慌的感觉,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开口说任何话。 内斯塔接到多萝茜电话的时候还有点惊讶,这会他正和鲁伊科斯塔、拉齐奥的潘卡罗、国米的马特拉齐在沙滩上晒着太阳,尤文的赞布罗塔和罗马的蒙特拉去借游艇了,本来说等一下准备坐游艇出海的。 “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你不是在和菲利普度假吗?” 他从椅子上坐直身子,脸上带有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电话那头传来的话却是让他唇角不断上扬,旁边的马特拉齐和潘卡罗有点不对劲的瞅着他,互相使了个眼色,怎么感觉这哥笑的那么荡漾啊? “那行,我现在去帮你们订房间。知道了,会订两间房,今晚见”, 他刚挂完电话就从椅子上起身,朝酒店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和潘卡罗说了句,“我有事回酒店一趟,等会你们出海就行了,不用等我。” “那你干嘛去呀,本来不是说一块的嘛?”马特拉齐八卦又疑惑的问了句,鲁伊也不解的挑眉看他。 内斯塔停了一下,没忍住嘴上笑意的回头说了句,“多萝茜和因扎吉要过来,我去给他俩酒店订房,顺便去租车等他俩到的时候去渡口接他们。” 看着内斯塔的背影,又想起他刚刚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样子,潘卡罗有点琢磨的问起一旁的鲁伊,“这多萝茜是谁呀?因扎吉的女友?那怎么”,他冲内斯塔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鲁伊科斯塔一开始听说他俩要来也惊讶了一下,刚想回潘卡罗,又不禁笑开了,想起更衣室里几个人和小姑娘那点事,鲁伊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 鲁伊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直觉地让潘卡罗和马特拉齐觉得事情有点不同寻常,没少见识足坛八卦韵事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问了句,“该不会?” 毕竟足坛这样的事家常便饭,远的不说,因扎吉和维埃里就都因为塞雷多娃而一同上过意大利的八卦小报。 “这倒还不至于,但是”,鲁伊实在不知道怎么能表达清楚,这位性格温和的葡萄牙球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他一时间也觉得有点啼笑皆非。 他犹犹豫豫的样子让两人更加好奇了,潘卡罗和马特拉齐直盯着他,鲁伊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菲利普女朋友,就是教练家的一个小姑娘,菲利普带她出来玩罢了。”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笑了。 这话说得见鬼吧你,两人想起因扎吉一贯的花名在外,“怎么可能,如果只是普通的小姑娘,因扎吉会带她出来玩,这话你信吗?”马特拉齐冲潘卡罗挑了挑眉。 潘卡罗狐疑地看着鲁伊,“小姑娘?到底是多小啊,不会未成年吧?” 素来处理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鲁伊此刻却感到了一丝尴尬,啊西,他在尴尬什么,和小姑娘之间不清不楚的又不是他。他为难的抓了把头发,噢,他突然想到舍瓦好像和未婚妻也在这里度假来着...... 他的沉默无疑让两个人会意过来。 “我去,因扎吉真的那么丧心病狂,冲小姑娘下手了啊?” 恐怕对她下手的还不止一个呢,鲁伊心里想着,他无奈的耸了耸肩,“你们晚点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到时候估计还有你们吃惊的。 整的好奇心起的俩人在傍晚去接人的时候都有点蠢蠢欲动,但内斯塔租的车坐五个人刚好,鲁伊对自己去不去都无所谓,但马特拉齐想起上个赛季的热身赛中,自己的飞铲差点让因扎吉肚子开口,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还是没去,就潘卡罗,鲁伊,内斯塔叁个人去了。 潘卡罗开车,鲁伊坐在副驾驶,内斯塔坐在后座上。潘卡罗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鲁伊聊着,内斯塔也不出声,潘卡罗在中央后视镜里看着望向窗外发呆的他,“Alessandro,你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啊,也一直不说话。” 内斯塔回神,想解释一句又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突然想起女孩打过来的那个电话里面和他抱怨,大前天刚到度假地的时候就来生理期了不能下水,然后他想到了他们之间曾有过的那么一次“虚惊一场”的水下冲突,还有过一次的水下热吻...... 他笑了笑,却有点刺到潘卡罗的眼,“兄弟,你不要笑的这么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去接的你女朋友呢。”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鲁伊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潘卡罗,你别逗他了,不然等下他就嘴你了。” 果不其然,内斯塔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好好开你的车吧,整天问那么多,你难道不觉得你和马尔科(马特拉齐)有时候就像嗡嗡嗡飞来飞去的苍蝇吗?” 潘卡罗也不逞多让,“谁让你接了个电话后看起来就奇奇怪怪的,我和马尔科甚至都在想,你和因扎吉不会都同时看上这个小姑娘了吧....” 内斯塔没有再说话,神色却有些不同起来,放在裤腿边的手指却莫名的动了动。 等到真正见到人的时候,潘卡罗还是吃了一惊。 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身形瘦削高挑,紧身七分牛仔裤下的长腿显得又细又直,往上的是那侬纤有度的曼妙腰臀,白色衬衫随意的松开了顶端的两粒扣子,可以稍稍窥得精致的锁骨以及往下的一片白嫩,肩线到胸部都展示了尤物初成的玲珑,衬衫右下摆更是打了个结,露出那如羊脂玉般白腻的皮肤,这是女人的武器。 黄昏余晖下,她黑色的长发泛着缎带光泽,慵懒的披泄而下,似柔若无骨的整个人倚在因扎吉的肩膀上,她想站直身子,男人在腰间缠着的手似乎有点紧的过分。她抬眸漫不经心地望了过来一眼,泪痣在妩媚多情的眼眸下角闪闪发光,哑光色的红唇微微抿起,一笑,便可杀人夺命。 就连只不过半个月没见的鲁伊和内斯塔一时间都被魔女的容色所摄,更何况第一次见面的潘卡罗。 直到多萝茜来到他面前,轻轻软软的吐出了句,“ciao”的时候,他都还有点恍惚,我的天啊,这是撒旦派来霍乱人间的吧....他突然觉得自己度假以来岛上遇到过的所有美女,没有一个比得上她,噢,不,他见过的女人里面似乎都没有比她好看的..... 鲁伊热情地和多萝茜来了个贴面礼,心下却有点暗暗咂舌,她真的越长越不得了,莫怪...... 想到刚刚无意间瞥到的女孩锁骨上那点暧昧的吻痕,他看好戏的目光在因扎吉和内斯塔身上逡巡了一圈。 因扎吉放行李去了,内斯塔多萝茜并排站着,察觉到他的视线,她抬头看着他,两人眼神一对上,不知道为什么,立马就笑开了。 而内斯塔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她的眼睛、泪痣、鼻子、嘴巴...... 如果说连对陌生人都笑脸相迎、一贯宁静温和的内斯塔在两个人面前脾气却是另外的反差的话,一个是托蒂,一个就是多萝茜了。 他带着捉弄的笑意瞅向女孩,“能下水了吗?” 一说起这个,多萝茜小脸就皱了起来,她无奈的摇摇头,瘪了瘪嘴,“要到后天呢”。 “你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她双手环胸,一副看透他的的样子,鉴于男人的前车之鉴。 一对上她就开始幼稚的内斯塔眨了眨眼,像小孩恶作剧般的笑容,“不告诉你,你猜呀。” “切,无聊”,多萝茜翻了个白眼。 不远处的潘卡罗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怎么就觉得有几分古古怪怪的?又看了眼已经放好东西的因扎吉这时过来环住少女的肩,低头不知道说着什么,逗得少女咯咯发笑.... 再看了看一旁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的鲁伊,潘卡罗扯了下他的衣服,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内斯塔叫去开车了。 因扎吉、多萝茜、内斯塔叁个人坐在了后排,女孩坐中间。一上车,多萝茜就习惯性的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往因扎吉的肩膀处靠着。 她下意识的举动让身旁的两个男人心里都泛过了几丝异样,因扎吉扣握着她的左手摩挲起来,内斯塔照旧安静的看着窗外,只是莫名的觉得左肩有几分空落落的。 他听见多萝茜和因扎吉撒娇的话,“菲利普,我等下能不能不吃晚饭?” “不行”,男人拒绝的斩钉截铁,语气里是满满的不赞同,“你中午本来就没吃多少,晚上还不吃点。” 身为球员的他素来对自己严苛,饮食规律,平常只吃不加调味的切片生素火腿和派乐萌饼干,自然是看不惯她的饮食习惯的。 “可是我不饿....”多萝茜的声音夹上苦恼,觉得自己犯困的时候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根本没有什么进食的欲望。 “那你也吃点,吃胖点也好,而且你太瘦了。”因扎吉的声音里突然带上几分含蓄的意味,似乎在暗示什么的看了女孩一眼。 “是嘛,哪里瘦了?”少女骄傲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在她这个年纪已经很可以了好吧。 因扎吉不客气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再大点更好,摸起来更....”男人的话点到即止,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侧。 多萝茜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一双桃花眼似明眸含水,暗带风情,看的因扎吉又是蠢蠢欲动,按捺住女孩有些不安分的手,低头埋在她的左肩,在滑嫩的锁骨处落下一吻..... 车内中央后视镜反射出来的这一幕,让鲁伊和潘卡罗都有点晃眼。鲁伊也是第一次见俩人在人前这么亲密的举动,他的目光不由后移到女孩的另一边..... 后视镜上折射出来的那片肌肤可真是白的惹眼,潘卡罗心里感叹着,不能怪因扎吉....对着那张脸,换成是自己也未必忍得住吧.... 因扎吉又缠在了多萝茜的肩膀上不知道说着什么私话,逗得女孩笑得见眉不见眼,好几次多萝茜想转过头找内斯塔说话,因扎吉总是恰巧的开口,或者和她玩闹着,让她一直没能和人说上话。 多萝茜也有点感觉出味儿来,正打算稍稍推开他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一紧,被人握住了。对方的手掌很宽厚,握住了还嫌不够,似把玩一样,这里捏一捏那里按一按。 因扎吉此时斜靠在女孩的肩膀处,没有注意到,多萝茜转头看着内斯塔。内斯塔先是低头故意不看她,直到感觉女孩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足够久时,才抬起头来,却蓦然发现她的眼神在兴奋着,没错,她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这种感觉,就像偷情?类似养分,滋养着她内心早已埋下的朦胧不明的种子。她有时候看起来什么都不懂,天真赤诚的可爱,有时候像最顶级的玩家,游刃有余又乐此不疲的玩着这场情欲游戏。 她好奇着、求知着、探索着,这场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成长游戏。 内斯塔笑了,看向多萝茜的深邃眼眸染上了几分迷醉,她大概是不知道她裹杂着兴奋,天真、好奇而夹带诱惑、试探的眼神是多么的奇丽又诱人吧。 “唰”的一声,酒店到了,车停了。 下一秒看到的一幕却让潘卡罗错手的按了声喇叭,只见后视镜里,内斯塔执起女孩的手,低头在手腕处诚挚地落下一吻。 他突如其来的鸣笛让因扎吉不由坐直了身子,一抬头,后视镜的画面便清晰地落入眼帘。他侧身一看,内斯塔唇边的气息尚在女孩肌肤萦绕,而我们生性随性的克拉克姑娘自然无所畏惧。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前座的两个人此时谁也没开口说下车。内斯塔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她陡然伸出手抵住他的唇。 她举起刚刚被内斯塔吻过的右手,在同样的地方,嘴唇印了上去......没错,她就是有点不爽因扎吉在Milano Marittima时粗暴的吻。 但她天生似乎就是情欲游戏里无师自通的大玩家,深谙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的道理。 只见她转头在因扎吉似复杂又有些冷冽的目光中,抬起他的下巴,在嘴角处轻轻一吻,女孩的吻稍纵即逝,在四个男人惊讶的眼神中,笑得最开心的反倒是她。 多萝茜利落下车,留下后座还有些发愣的两个男人。 而前边的两个男人则是相视一笑,鲁伊笑得玩味,潘卡罗笑的惊叹,不得了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 马特拉齐、潘卡罗、赞布罗塔和蒙特拉,明显都有些心不在焉,视线时不时扫过对面的人,多萝茜绝对是这群男人当中,唯一的焦点所在。 气氛有些无言的尴尬。若是只有他们几个男的,饭桌上讨论的话题自然随意的多,足球、女人.....但这会多萝茜在这里,很多东西就不方便说。 多萝茜应该是最自在的了,除了实在有点困,她生理期的时候总容易犯困。因扎吉知道她胃口不好,把给她点的牛排切成小份,再递给她。 车上已经看了好戏的潘卡罗和马特拉齐挤眉弄眼,笑的一脸暧昧,马特拉齐一开始以为潘卡罗是在笑因扎吉啃了这么一株嫩草,赞布罗塔、蒙特拉两个人也饶有兴味的看着。 当看到因扎吉体贴的把差不多所有事都做完的时候,切份、淋酱、递餐巾纸、倒酒....就差没亲手喂了,几人眼里都闪过几分惊讶。不是说他不曾对其他女人这样照顾周到,而是他全身心的关注,你看他神情专注地看着小姑娘,哪怕是和他们说话,都会分心出来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多萝茜的下唇瓣沾到了酱汁,因扎吉拿起餐巾纸刚准备去擦,结果坐在多萝西右边的,从刚才吃饭开始就一直只和几个人聊天,没怎么看过他俩的内斯塔,瞥了一眼,动作自然而熟练地拿起纸巾,替她拭过嘴边的痕迹。 因扎吉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几秒,才收回去,偏生那两个人却像没事人一样,内斯塔继续和他们聊天,多萝茜吃了一半的牛排,已经觉得饱了,苦恼的看着剩下的一半。 对面的看戏四人组,不由得一同看向了因扎吉,只见男人原本还带着淡淡笑意的脸上,一瞬间黯淡了下来。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因扎吉和内斯塔,虽然足坛上这种事并不少,但是摆到明面上,他们四个也是第一次见。他们不约而合地看向了真的就只有他认真吃饭的鲁伊科斯塔。 鲁伊科斯塔对上他们的眼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小姑娘自己能处理好。 还没等四人想好说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就见小姑娘抓起因扎吉的手,晃了晃,软软的嗓音仿佛他们刚刚入口的香槟,甜中带酒,恰到好处的微醺与诱人, “菲利普,我不想吃了,好饱啦” “还有,我能不能吃一个甜点啊,我刚刚在菜单上看到了那个...我想吃...” 鬼使神差地,因扎吉暗淡的脸色舒缓了不少,无他,盖因男人别扭的雄性心理告知自己,她在这些事上,第一个问的人还会是他,她最考虑的还是他的意见,他与她,最亲近。 “饭你总是不好好吃,就想着吃甜点”,因扎吉故意板着脸说了她一下,手已经把菜单递给了她,接着帮她拿开餐盘放到一边,空出了位置。 多萝茜冲他吐了吐舌头,看着餐牌上令人眼花缭乱的甜品名字,“那我要吃哪个好啊?” 对面的四人刚松了口气,却见内斯塔又凑了过去看了眼,还状似无意的,“Tiramisu怎么样?上次吃饭记得你点过。” 因扎吉不露痕迹的扫了眼内斯塔,嘴角似笑非笑,他的右手已经搭上了女孩的椅背,女孩低着头,他左手轻擦过她的唇瓣,沾染上几分唇彩的颜色。 “就点红丝绒蛋糕吧,和你今天的口红很配”, 说完后他还弯腰低头,凑到她面前,亲了口她的唇,暗带色气。 多萝茜嗔怪的看了眼他,似乎对这些暗涌一无所知,没有说话。 空气中无声地弥漫起了一股硝烟感,女孩还是不疾不徐的翻着餐牌簿,一直不说话的鲁伊科斯塔,轻笑地叫了声多萝茜, “dolly,你少喝点酒,小心等下醉了。” 他话一出,坐在她左右两边的男人都把目光一同看向了,不知何时开始就已经见底了的杯子,因扎吉把杯子拿开了,内斯塔把酒瓶放得远点了。 马特拉齐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男人们默契配合的举动仿佛这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他惊愕又讶然,一个走神,刚喝进口腔的酒不由得在喉咙呛住, “咳咳咳”。 赞布罗塔和蒙特拉迅速起身,有点嫌弃地看着他,幸好躲得快。 多萝茜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顺手把自己旁边的纸巾递了过去, “擦擦吧”。 “谢谢”,马特拉齐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接过她递来的纸巾,却在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时,不禁晃了晃神。 这是一双灰蓝色的眼睛,色彩迷离,浅蓝色底的眼珠上似笼罩着一层灰色迷雾,让人看不清摸不透,恍如一个魅力的漩涡,让人忍不住沉溺。 她的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灰色薄雾被轻轻拂开了,眼底深邃的瑰蓝韵致偶一流露,便使人心旌摇摇,她的眼睛会说话。 “咳咳”赞布罗塔轻咳出声后,马特拉齐才回过神来,发现因扎吉和内斯塔已经在看着他了,小姑娘还不嫌事大的冲他眨了眨眼,他尴尬的笑了笑。 甜点最后上了红丝绒蛋糕,因扎吉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嘴角的笑一直没停过,当男人们尽兴的聊完天,说好下一趴去酒吧时,多萝茜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因扎吉低头看了眼已经在走神的小姑娘,笑着和众人说了声,“你们去吧,我今天有点累了就先不去了。” 困得要死的多萝茜没有管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她去找内斯塔要了房卡,内斯塔问要不要陪她回去,多萝茜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后,和他们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因扎吉冲他们点点头,随后就立马跟了上去。 “感觉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蒙特拉这么感叹了句。 “放屁,按照他那风流性子,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厌烦了”,马特拉齐话可不客气。 鲁伊和内斯塔都没有说话,鲁伊走在内斯塔旁边,他看了眼比平常来得有些沉默的内斯塔,想到刚才没有问而是直接跟了上去的因扎吉,或许这就是他和他之间不同的地方吧。 --------------------------------- 啊,终于写到弗门特拉了,这部分可能分叁章,我终于把第一章写出来了,新年第一章。 新的一年来啦,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事事顺心呀,新的一年里我们都和多妹一同成长吧,愿多妹亦能在闲暇之余,为大家带来快乐。 这一章一不小心就写的那么长了,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我流水账 弗门特拉事件记(二) 次日上午,睡足了精神的多萝茜一早就醒了,跑到因扎吉的房间叫男人起床,出去玩。 今天她涂的口红色号是她新近最喜欢的桃花色,她肤色本身就白,一涂上去更是显得整个人灼灼若桃花之艳,恰到好处的绮丽。她穿的是一条法式吊带蓝色桔梗长裙,胸前微微V领,背后交叉露背设计,两边胛骨到脊柱沟之间的大片肌肤裸露无疑,堪堪到腰间才有布料的遮挡。 因扎吉看着她的打扮没说什么,却硬是说海边风大,怕她着凉,拉着她回房间找了条白色的蕾丝披肩,殊知肤色的白和披肩的白各不相同,交相映衬,更是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因扎吉无奈扶额,多萝茜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一群人吃早餐的时候,多萝茜还专门问了一下身旁的鲁伊科斯塔,自己今天涂的口红好不好看? 她眨着一双大眼睛,俏皮的冲他wink了一下。 鲁伊科斯塔一下子就被她逗笑了,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顺的发丝穿掌而过,他打量了一眼多萝茜今日的装扮,真心实意的夸了句,“好看,谁在沙滩上见了,都会忍不住回头再多看你一眼。”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看着多萝茜臭美的样子,饭桌上其他人也都笑了,小姑娘美滋滋地低头吃起了早餐,众人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吃过早餐后,一群男人想着坐游艇出海,毕竟昨天没有去成。多萝茜因为今天姨妈刚走,加上有点怕水,就懒得折腾不想去。因扎吉和内斯塔本来一开始都想留下来陪她,都被小姑娘嫌弃的赶走了。 她觉得反正出来玩一趟,如果因为所谓的陪她,哪里都不去,那多没意思,而且各玩各的,有各自的空间不也挺好的嘛,干嘛非得黏一块。 她自己一个人在沙滩上闲适的散步,这个海滩似乎比较多都是球员。方才男人们接连好几次遇到了熟人,打起了招呼,还遇上了一同来游玩的科科和布冯,两人身边跟着好几个性感女郎,左拥右抱的,有说有笑。 看得多萝茜不由得感慨了句,“他们,不怕肾亏的嘛?” 身旁的七个男人,齐齐沉默了。如果她不在这里的话,他们身边,估计和科科、布冯他们没什么区别。 男人们出海后,她在沙滩上走走停停,一会走到浅浪冲击的地方捡贝壳,一会玩玩泥沙,活脱脱像个小孩一样,玩得惬意极了。 突然间,一个女孩摔倒在她面前,还险些撞到了她。 前方传来男人厌恶的骂声,“都说了和你分手了,你还非得缠上来,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真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啊,你简直让我恶心死、烦透了。” 多萝茜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她看着眼前低着头,显然被打击的不轻、惨白着一张脸的女孩,上前扶起了她,才看向了前面的男人。 男人长得还行,勉强算的上小白脸,就是骂人时的凶狠表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油腻和倒胃口。他站的地方离她们还有点距离,女孩能摔在她面前,看来男人推她时,用的力度不小,他身边还跟着另外一个女人。 女孩轻声和她道了声谢,多萝茜看她的样子,不由问了句,“发生了什么,需要帮忙吗?” 也许是男人骂的太过伤她自尊和打击到她了,多萝茜一开口,她就忍不住哭了,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他是我邻居家的儿子,算得上是我从小认识到大的哥哥。因为他在我们家乡的乙级足球俱乐部哥隆尼斯踢球,加上长得还可以,一直都挺受欢迎的,我也有点喜欢他。几个月前,他突然很热情的说追求我,我答应了。但他很快就对我冷淡了,知道上个星期开始,他突然和我失联,我给他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最后还把我拉黑了....” “我追来这里才知道,他要和我分手,身边还有了别人....” 女孩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多萝茜直接抛出了句,“你多大了,他多大”。 “我20,他28快29了”。 多萝茜一下就笑了,无非是男人贪小姑娘鲜嫩,才故意追求来玩玩,没新鲜感了后又火速丢掉。对邻家看着长大的小妹妹都这样,足以证明这个男人人品不咋地。 多萝茜没有管她的哭泣,只问了句,“那你想找回场子吗?” “嗯?”女孩愣了一下,婆娑着泪眼看她,多萝茜没有再说第二次,就静静地看着她。 多萝茜不笑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并不容易亲近。她眸光扫视着她,一双灰蓝眼眸透出了几分冷冽的味道。 在这样的眼神下,女孩莫名的感到心定下来了,她回了多萝茜一句,“想”。 “那你把眼泪擦干净。别哭了,哭了也没用,他只会觉得你烦人,才不会怜惜你流泪”,多萝茜扫了眼女孩的挂包,“带口红了吗?” 女孩愣愣的点头,明明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比她还要小,却在面对这种事时,有一股沉着劲,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你涂上一支最艳的”。 男人早就和女伴在另一旁的沙滩椅上腻腻歪歪的,才没有心思管那个被他推倒在沙滩上的可怜虫。 多萝茜故意把人带到离他有点近的地方,确保等下她们说话的声音他可以听得见。 “你是哪里来的大傻子吗?那个男人是什么香饽饽吗,连根香都算不上,烧起来怕是还嫌臭。你有空拿个镜子照照他的样子,他那副尊容,脸上的油腻怕是都可以多到拿来做披萨吧?” “我一开始听你说,还以为是什么事业有成的运动员,才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呢。切,原来不过是一个乙级足球俱乐部的球员啊,还常常坐替补席?他很厉害吗,是作为球队主力拿过多少个联赛冠军啊?还是有机会到甲级联赛踢球,拿冠军,拿欧冠,还是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啊?” 多萝茜连珠炮弹似的话,让女孩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多萝茜似认真问她的样子,她摇了摇头。 这番话指向性太强,男人一开始听就觉得不对劲,连忙回头去看。 “那你看上他什么?图他油油腻腻还自以为是,还是平平无奇却那么自信?” “他都29了,作为一个职业运动员还能踢几年?你才20岁,如果我是你,就立马去甲级联赛,睡几个世界顶级球星,还有世界五大联赛,随便挑哪个不比他强? 等到再过几年,他估计早就无人问津,还不如地底的泥;而你,指不定能成大名鼎鼎的‘球星收割机’,天天上报纸头条呢。” 舍甫琴科和未婚妻帕玆克散步到这里,一开始看到多萝茜,还有点不太确定,直到走近了,听到她这番话,一下就愣住了。 女孩被多萝茜说得一愣一愣的,犯傻的跟着问了句,“球星收割机?那得睡几个啊?” 多萝茜唇角一勾,“自然是,想睡几个就几个,我们的目标是,五大联赛。” “所以他算哪根葱,眼光放高点,找个比他强一百倍的男人。或者你自己强也行,你去考个乙级联赛的裁判证,然后去当裁判,只要碰到他的球队,一有机会都立马让他吃牌,让他职业生涯的后半段,都在吃牌中度过”,多萝茜轻蔑的看了男人一眼,语气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世界上叁条腿的男人满地跑,不行咱就换。” “扑哧”,帕玆克听到多萝茜的这句话不由得笑了,“这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对吧,安德烈”。 她扭头去看身边的男人,却发现从刚才开始,舍甫琴科的目光就一直锁定在女孩身上,帕玆克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眉。 她记得这个小姑娘,去年米兰圣诞晚宴的时候见过,这样的一张脸,想让人不记住都很难吧。 就在这时,被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男人恼怒心起,多萝茜方才那轻蔑的一眼,对他而言无疑是极大的羞辱,看着多萝茜那张俏生生的脸,他不禁想看看在这张脸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会是什么样的,而且如果还能让她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他几个大步上前,扬起手就想在多萝茜的脸上刮下,一只有力的大手拦住了他,紧紧捏住他的手腕。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多萝茜侧身一看,正是一脸不虞的舍甫琴科,她还看到了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帕玆克,原本到嘴边的一声“安德烈”又被她咽了回去。 舍甫琴科看着她的视线扫过帕玆克,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出海的男人们也回来了,潘卡罗眼尖,率先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这边走来。 “怎么回事?” 因扎吉和内斯塔看着被舍甫琴科抓住手的男人对多萝茜目露凶光,一时间脸色也沉了下来。 多萝茜扫了一眼这八个男人,发现内斯塔最为高壮,她果断上前拉起内斯塔的手,晃着他的手臂,一副害怕可怜兮兮的样子,“亚历山德罗,他欺负我,还想打我”,说完后还瘪了瘪嘴。 内斯塔的眼神立马如同场上盯防时一样,看向眼前的男人,颇让人有点胆战心惊。 在场的基本都是意甲赛场上赫赫有名的球星,男人是乙级联赛的球员,不可能不认识他们,加上对方人多势众,他自然讨不了什么好。在舍甫琴科逼他道歉后,男人悻悻的走了。 多萝茜冲身旁的女孩笑了笑,“没事啦,你自己可不要再掉这样的坑里就好了。” 她身上的小披肩滑落了下,露出右半边肩膀,白得惹眼,因扎吉轻轻地替她拢了上去,多萝茜回头冲他笑了下,男人亲昵的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女孩看着多萝茜被男人们护住的样子,还有他们之间的互动,也有点回过味来,看向多萝茜的眼神带上了点崇拜,走之前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还留了句,“我会记得你的话的,球星收割机,我们的目标是,五大联赛!” 男人们听到这句话,齐刷刷的一同看向了多萝茜,多萝茜则是无辜的抬头看了看天。 酒吧内 歌舞摇曳,灯红酒绿。 二楼一个半封闭的卡座处,男人的目光却都停留在了多萝茜身上。 马特拉齐凑近到因扎吉旁边好奇地问了句,“你教她吸烟的啊?” 因扎吉摇了摇头,他自己都不会吸烟,怎么教她? 不知道是谁买的烟,买来了又没人抽。多萝茜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拿起火机熟练地点了起来,食指和中指末端一夹,红唇一张,薄烟便喷涌而出。 男人们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不得不说,看美人吞云吐雾,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今天来酒吧,她穿上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裙,下搭一双黑色的一字带高跟,大红唇,眼角的泪痣抹了点红,远看像一颗朱砂痣,艳光四射。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姿态随意又慵懒,手腕轻抬,嘴唇一开一阖,一股靡丽感便倾泄而出,十几岁的纯混着少女暗怀心事的神秘成了一股引人探究的媚.... 她灰蓝色的眼眸在放空,头倚在沙发上,微一垂眸,艳兽平日里收敛的风姿便有些肆无忌惮的流溢,赞布罗塔等人都已经开始有点不敢看她了,那股勾人劲儿,乖乖,哪个男人招架得住.... 因扎吉看着她吸烟熟稔的动作,米兰里好像就只有舍瓦曾经会吸烟,昨日沙滩上遇到舍甫琴科回去后,女孩还专门问了句,她的身材是不是不咋地。 谁不知道,舍甫琴科的未婚妻是闻名整个意大利的性感美女。 在她心里,果然舍瓦是特别的。 因扎吉在心底微微地叹了口气。 明明一开始是他先认识她的不是吗? 没有人知道,尼古丁的气味使得少女想起了一段往事。 她第一次会吸烟还是在十二岁那年。那时候的她,刚辨析出自己对男人那变态又复杂的情感,为了博取男人的最大关注,她一上初中,就早恋,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架..... 她还记得,男人第一次看见她和一个男生亲吻后吸烟的场景时,那张脸瞬间冷若寒冰的模样,男人把她带回了家,第一次用棍子打了她,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而她,明明是被打,却像得到了最高奖赏,笑的快乐极了。 那一晚,男人在神像前跪着忏悔了一夜。 后来她觉得吸烟没意思,因为她一开始吸烟是为了他,而不是为了自己快乐。那么她现在吸烟是为了自己吗?她也不知道,所以烟还没烧到一半,就被她弄熄了。 她下去迪厅跳舞了,内斯塔不放心的跟了下去。赞布罗塔、蒙特拉、马特拉齐等人也去猎艳了,就因扎吉和潘卡罗坐在座位上,玩着骰子。 两人玩了大半会,本来打算再玩一局就下去的,却在这时,见到了颇有些失措跑回来的多萝茜。只见她发丝有些许凌乱,衣服有点皱,光着脚,一回到就涌进了因扎吉的怀里。 明显遇上了事,因扎吉忙一把抱住她,问怎么了。 多萝茜却下意识有些难耐的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有些气喘的说了起来,“我刚刚跳舞跳累了,就想去吧台点东西喝。不知道怎么突然来一个男的拉住我,我找不到亚历山德罗他们,我就想走开,他一直跟着我,还跟到楼梯那里,我脱掉高跟鞋扔他了,然后跑了回来....” “没事了没事了”因扎吉安抚地拍她的背。 “可我觉得好热啊,好像有一股火在烧”,女孩在他怀里无助的拧来拧去,总觉得有一股无名火在烧着自己,让她觉得烦死了,只想脱掉衣服...... 她昂起脸,朝因扎吉索吻,一只手已经探向了自己的裙底,她今天穿的是绑带内裤,一拉,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的薄薄布料,已经从她的花间,翩然落地.... 一旁坐着的潘卡罗,忙转过头,不敢再看。 “菲利普,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她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听起来真的是难耐的紧了...她一动情的时候,声音就会不自觉地还要比往常娇嗲,又软又糯,直让人听了酥到骨子里.... 因扎吉堵住了她的嘴,一把抱起她往附近的厕所走去。 弗门特拉事件记(三) 当性器碰撞摩擦的液体滴落在地上的时候,因扎吉觉得自己怕不是要死在她身上。 她小猫呜咽一般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哼哼唧唧,动人的眉眼染上情动的绯红,整个身子如同枝蔓缠绕着树干,既想享受又怕摔下去,因扎吉上半身被她紧紧地攀附着,下半身被她汩汩而流的水迹淹没冲刷着,偏生她那张嘴啊, “菲利普,你再大力点好不好,那里好痒啊” “菲利普,我感觉我快要被一把火烧死了,你那么喜欢我,肯定舍不得我死对不对?” “菲利普,这是我们第一次不戴套做是不是.....” 缺少避孕套的阻隔,肉具和阴道之间直接肉贴肉带来的摩擦快感,让两个人明显的都感觉更加刺激起来,被药弄得晕头转向的多萝茜,脑子就像浆糊一样,啥也思考不了,只能跟随着本能反应,她哭着、叫着,不自觉地索取更多,阴道内的蚌肉腔壁就像饿了许久等待喂食的幽合器.... 她在经期刚完的头几天,性欲会比平日里更强烈先,因扎吉是知道的,这会在药的刺激下更是显得来势汹汹..... 厕所的门被撞击的砰砰作响,幸好这个厕所来的人不多,但偶也会有来客,听得这一场香艳情事。说她这会脑子不清醒也罢,她却又会在听到门外脚步声的时候,压低自己的音量,甚至咬住自己的嘴唇,还拍打着男人让他换个地方不要抵在门上了,结果嘴边难以忍住逸出的柔柔调调,让门外听见的人都笑得了然。 有人还吹了声口哨,“兄弟,你们家这小奶猫叫的可真带劲”。 因扎吉好笑的看着立马缩到他怀里臊起来的人,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调笑,“让你刚刚叫得那么大声”。 多萝茜迷糊间又有些不满的,一把伸手捏住了男人的两颗蛋蛋,不顾男人的吸气声,恶狠狠地说,“狗男人,明明你自己听得也很享受嘛”。 她张嘴在男人的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还有,谁要当什么野猫,我要当大蛇,把你们这些男人的精血都榨干....” “哼”,男人冷笑出声,腹下动作突然开始发狠,嘴边玩味,“我们?” 潘卡罗看着掉在地上的内裤,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捡起来。每次手一接近,又立马弹回来,仿佛这是什么碰不得的禁忌之物。 还没等他犹豫好,内斯塔等人就回来了。 内斯塔的脸上带了几分急色,看到因扎吉也不在座位上,似乎又缓和了些,他看向潘卡罗,“见到dolly了吗?” 潘卡罗沉默了一秒,低头再一次看向地上躺着的那条内裤。 几人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嗯....一瞬间都有些沉默了,仿佛已经隐隐有些猜到。 马特拉齐脾气直接,“因扎吉呢?” 潘卡罗在内斯塔紧盯的目光下,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多萝茜好像被人下药了,菲利普.....” 等到他们见到因扎吉,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了。 众人先是盯了他脸上的牙印几秒,再看向他怀里的小姑娘。 要命,只见她海藻般的黑发放了下来,欲说还休的遮挡住了半边侧脸,微微露出的脸蛋艳若桃李,裙子皱巴巴的,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脚上的高跟鞋不见了,纤嫩的脚丫晃着,脚趾上涂的一抹红,一动,那脚趾便微微屈起来.... 短裙下是光溜溜的大白腿,地上还躺着的内裤.....因扎吉的手紧紧按住了她臀部的裙子....男人们都连忙打住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 因扎吉本来想先抱着人回酒店,却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面露难色。 内斯塔看着他怀里的人,眼眸动了动,还没等他开口问点什么,就见因扎吉把人抱到了他面前。 内斯塔惊讶不解的挑眉看他,一旁的几个男人也愣住了。 “你能先把她抱回去吗,她睡着了。” “你要去哪里?”马特拉齐快人快语。 因扎吉不好意思地微微别过脸,似有些尴尬又似窘然的说,“我得先去买药,刚刚” 内斯塔眼神一沉,却也没说什么,接过他怀里的人。 多萝茜睡着了,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内斯塔却觉得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临走前,就潘卡罗还在纠结着那一条内裤,他叫住因扎吉,众人疑惑地看他,他也有点尴尬的指了指那块布料。 因扎吉愣了下,随后面不改色的捡了起来,把它迭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当舍甫琴科和帕玆克与内斯塔等人在电梯前,狭路相逢的时候,两边都愣了一下。 帕玆克看着有些挤的电梯,本来想和舍瓦说等下一趟的,舍甫琴科却已经先进去了。 电梯内,狭小的空间站了七八个人,空气莫名的有些沉默起来。 舍甫琴科情不自禁地看了几眼内斯塔怀里的娇娇,自从昨天遇到多萝茜后,他便开始有些心神不定,在和帕玆克约会的过程中,都走神的会想到她。 特别是昨天小姑娘在人前,客客气气和他道谢后,嘴角那一抹疏离的笑,一直印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在想,他对小姑娘的喜欢是不是已经超过了对克里斯汀的..... 多萝茜在内斯塔怀里难受的动了动,内斯塔不由得伸手替她拂开了头发,却一下子后悔了。艳兽情事之后餍足的模样,裸露在了人前。 海棠春睡,妖妖娆娆。 舍甫琴科一瞬间锐利起来的双眸,没有逃过帕玆克的眼睛。他生气的时候,眼睛会立马不同起来,嘴唇也会微微抿起。这些小习惯,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很在乎这个女孩子。 帕玆克想起他昨天遇到她之后就开始的走神,垂了垂眸。 舍甫琴科想着不在这里的因扎吉,暗自揣摩着,他直直的看着多萝茜的目光,让一旁的几个男人都有点觉得微妙起来。 没有等舍瓦开口问什么,内斯塔警告的目光就已经看向了他,舍甫琴科眉头皱了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被抱在怀里睡的不舒服的多萝茜踢了踢腿,险些走露裙底的春光,内斯塔赶忙按住了她的腿,随后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男人古铜色的大掌,和女孩白得似雪的肌肤,还有那脚趾上的艳,一股色彩的冲击感在整个空间荡漾开来..... 在场的男人们莫名地都开始觉得有几分口干舌燥。 “菲利普,我有点冷”,睡的懵懂的多萝茜朝内斯塔的怀里蜷缩。 乖乖。 这头一群男人为了她不得安生,她却叫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感受到内斯塔和舍甫琴科乍然低沉下来的气压,马特拉齐看着电梯层数,心想怎么还不到。 电梯门即将打开的时候,内斯塔怀里的小妖,她那情欲过后略带沙哑,宛若猫咪叫春的嗓音,似半梦半醒的说了句, “不对,你不是菲利普,你是,亚历山德罗”, 最后一个音节,被男人的一个吻,吞进了喉咙。 内斯塔站在浴室前看着多萝茜,一回到房间,她就哭着闹着要洗澡,还不要他帮忙。 他替她开水,她摇摇晃晃的脱衣服,他看不下去,帮她脱了,女孩却用完他就赶人,让他出去待着,他不放心就站在了门边看她。 氤氲的水汽在浴室里弥漫,内斯塔倚在门边,听着小姑娘惬意的哼歌,一时间分不清楚,她是完全清醒了还是只是迷糊的犯傻。他瞥了眼自己的下腹,难耐的吐了口气,看美人淋浴,既是享受,也是折磨。 多萝茜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边,扣扣弄弄,她恍恍惚惚间记得,因扎吉好像把什么东西留在了她的体内,她得把它们弄出去.... 终于,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她的花间沿着大腿和水流,蜿蜒而下... 下一秒,多萝茜却是被内斯塔一把抱起,又凶又狠地吻了上去,多萝茜被吓了一跳,忙伸手打他,内斯塔却不管她,抓住她的手,舌头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管,只想把她吻个长长久久。 因扎吉买药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内斯塔全身都湿透了,抱着赤裸的多萝茜,站在花洒下,女孩娇喘吁吁的枕在他的肩膀上,今天玩累了的她又开始有点犯困了。 因扎吉看着女孩轻阖上的眼睛,没有说话,冲内斯塔挑了挑眉。 内斯塔抱着女孩走出了浴室。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却是一个帮她穿起了衣服,一个帮她吹起了头发。不知道是谁的力道稍微大了点,有点弄疼她了,她轻轻地喊了声“疼”,男人们都再放柔了动作。 当帮她把一切都收拾好,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恬静的进入梦乡时,两个男人站了起来,无声地看着对方。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谁也不肯先走。 多萝茜迷迷糊糊地睡着感到口渴,起身想找杯水喝,睁开眼睛看到左右两边站着的男人时,一下子被吓到。 “你们怎么站在这里,都不回去睡觉啊?” “特别是你,全身都湿透了,还不回去换衣服” “还有你,一股酒气...” 两个男人都别扭的扭过头去,谁也没有出声。 多萝茜看着死犟着的两个男人,觉得自己困死了,都不想理他们,最后居然轻飘飘的扔了句,“要不你们就各回各房,要不你们就洗干净后都上我的床,不过你们要是爱站一夜也随便你们。” 说完后她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舍甫琴科借口找因扎吉有事出来了一趟,实际上他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小姑娘。他不知道他们的房号,结果没想到打因扎吉电话不通,打内斯塔电话也不通,小姑娘的电话更没通,最后他只能来找鲁伊科斯塔了。 鲁伊听了他的话后,神色莫名地有几分古怪起来。他和内斯塔一个房间,昨天晚上内斯塔就回来洗了个澡又出去了。 舍甫琴科也不傻,看着鲁伊的脸色,自然也有几分明白过来,他沉默了几秒,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那我们去找一下因扎吉吧”。 鲁伊的房间和赞布罗塔等人的相邻,两人之间的动静也惊动了他们,另外四人对凑这种热闹可谓兴致勃勃,也跟着一块去了。 谁知道,去到因扎吉房间门前,却是久按门铃都没有人来开。 舍甫琴科的脸色一下子就有些不对起来。 鲁伊不动声色的安抚了句,“可能没起床吧”。 因扎吉房间隔壁就是多萝茜的房间。 当舍甫琴科按响门铃的时候,一瞬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看到,或者应该说,想看到怎样一副场景。 马特拉齐在后面和潘卡罗叽叽喳喳着,突然脑袋灵光一闪的说了句,“该不会他仨昨晚一起”,话还没说完,就被潘卡罗捂住了嘴。 几个男人都没有再说话,鲁伊、蒙特拉、赞布罗塔都不禁仰头看了看酒店的天花板,心想,这都是一笔什么样的糊涂事。 舍甫琴科没有出声,只是一直按着门铃的举动,又莫名的显出有几分执拗。 多萝茜被门铃声吵得烦死了,她伸脚踹了一下睡在她左边,离门口最近的内斯塔,让他去开门, “亚历山德罗,你快点去开门,吵死了”。 内斯塔赤裸着上半身,就穿了一条短裤,一脸郁闷的去打开了房门。 看着门口的一群人,还有点起床气的内斯塔冷冷的看着他们, “干嘛?” “亚历山德罗,是谁啊?” 小姑娘的声音自房间传来。 是谁啊,自然是你的老情人。看着神色复杂的舍甫琴科,内斯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鲁伊不好意思往里面看去,就稍微回避了一下。看戏四人组可没这样的想法,一个比一个好奇地瞅里面去。 只见穿着一条吊带小睡裙的多萝茜从床上爬起来,想看看门口谁来了,却被早就看到门口动静的因扎吉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子..... 多萝茜的第一次弗门特拉之旅,就在这样的荒诞清晨中落下了帷幕。 ------------------------------ 写的时候,莫名就觉得潘卡罗好惨一男的哈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把弗门特拉写完啦,感觉老命都快丢了呜呜。 我有看到大家的留言呀,很高兴嘻嘻,我也很开心能和大家通过这个故事遇见,爱你们哟。 看到有人担心虐多妹,放心啦,我很爱多妹的,女儿最大哇。 今天是情人节,晚点可能还会一章短小点的情人节番外,大家可以猜猜是写给谁的呀,情人节番外后,卡纸哥就要来了啊,开心子。 我们晚点见。 情人节番外(莱万篇) 罗伯特·莱万多夫斯基第一次见到多萝茜·克拉克的那天是2011年2月11号。 他从俱乐部加练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 女孩蹲在路灯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百无聊赖的玩起了路边的石头。 莱万多夫斯基的嘴角忍不住弯了一下,却在女孩投来目光的时候迅速收敛。女孩看见他后,迅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立马走了上来。 那雀跃的神情不用开口,莱万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他有点记得这个女孩,下午的时候来过俱乐部,据说是慕尼黑大学体育新闻专业的研究生,寒假想做一个关于多特蒙德的采访。 但是俱乐部的管理层,凭什么要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学生采访机会呢?显然,女孩吃了闭门羹。 再加上多特和凯泽的比赛在后天才开始,今天球员们休息,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来俱乐部。女孩刚才起身时脚步踉跄了一下,怕是已经在这里蹲了很久吧。 多萝茜自然是认出了他的,来之前,她就已经把多特的资料看了好几遍了。她怀着希望凑到男人面前,结果还没等她开口,男人就微微笑着摇了摇头,神情温和却不容拒绝。 多萝茜璨白的一张脸,顿时就垮了下来,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下午了,肚子也饿了,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人出来,结果还没开口就..... “谢谢”,她礼貌地和莱万点头,低头转身失落的走了。 看着她灰心丧气、没精打采的样子,理智上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这个闲事的莱万多夫斯基,心下还是一软。 或者准确应该说,是不忍见到美人如此失意。莱万多夫斯基后来承认,一开始与她之间的事,无非就是,饮食男女,见色起意。 “欸,你等等”,他叫住了她。 多萝茜表情一下子明亮起来,她满怀期待的转身,莱万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叫住了她,因为她恐怕得再失望一次。 她叁步作两步,神色欢喜的来到他面前, “请问您是愿意接受我的采访了吗?” 莱万再次摇了摇头,“抱歉,美丽的小姐。我只是觉得,天那么晚了,你自己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如果这一天,他没有问出这句话,她也没有上他的车,想必后来的事都不会发生。 他们第一次做是在两天后的情人节。 他不否认,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打拼,女朋友不在身边,每到情人节这种时候便会特别的难熬。他承认他有男人劣根性的一面,只是他绝对不是来者不拒的人,却在对上她的时候,甘为裙下臣。 她有着一双和他一样的灰蓝眼眸,两人床上亲吻的时候,彼此的瞳孔里倒映的全是对方的样子,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忍不住吻上她的眼睛,她会叫的让他骨头都酥了。 莱万多夫斯基曾想,如果不是他需要为以后的人生考虑的话,他最想做的事,一定是黏化在她身上,化成她身上的骨血。 但他在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她注定是与他,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上的,他亦无法独赏的,人间绮丽花。 他和她的关系持续了多久呢?认真说是几个月,但后来..... 他记得她后来和自己的渐行渐远,也记得她与胡梅尔斯的日渐胶着,更记得她与西甲旧友劳尔叙旧时,他和胡梅尔斯还有拜仁的克罗斯在饭店相见时的尴尬往事。 但是,最让他难忘的始终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她来见他,他总会送她一枝多特蒙德。12年欧洲杯后,她要离开德国回去西班牙,她来找他道别,他照旧,送了她一枝多特蒙德。 在他心里,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这多特蒙德,热烈却难以永恒。 原本以为他们的故事,会到这里就画下句号。 却没想到时隔七年后,他还是送了她一次,红色的虞美人。 人总是向往自己没有的东西。 她之于他,也是如此。 只是这样的向往却不能成为他的追求。 她和米兰男人的多年羁绊,和卡配罗之间轰轰烈烈的大叁角,和西甲众人的暧昧陈情,克罗斯是她的永夜情人,帕瓦尔、格雷茨卡,是以年轻气盛的爱恋滋养她盛放的,年下密侣.... 而他,不过是她人生的匆匆过客罢了。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还是会记起那多特蒙德的香气,以及那红色虞美人的花语, 虞美人(red corn poppy)是波兰的国花 在一起,是一场天大的奢侈。 半个青梅与竹马 这个来自桑巴国度,初到米兰时还戴着一副土气眼镜的秀气男孩,肯定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度过一段峥嵘岁月。 当他说出那句“I belong to Jesus”,女孩嘴角不屑地抿起,这是里卡多第一次感受到,内洛有人对他的不喜。米兰的前辈大多都温和友善,对新人的他照顾有加,里瓦尔多更因为和他同是巴西人,而对他多有指点。 如果问21岁的卡卡,AC米兰是世界上最好的足球俱乐部吗?他想,除了自己8岁就加入圣保罗俱乐部之外,是的,这里对于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足球俱乐部。 除了那个比他小6岁的姑娘,他觉得这里就是世界上最棒的地方。这并不是说,他讨厌这个小姑娘。而是他难以理解,为什么她总是若有似无的对他显露出排斥。 直到后来有一次,在他和大家聊天的时候,说到自己休息日去了教堂做礼拜,多萝茜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厌恶,才让他恍惚有些明白过来,她或许只是讨厌上帝。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不喜欢上帝,是其他教派的信徒,或者是无信仰人士。但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上帝? 而且克拉克,明显是个神父的姓氏......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答案,也没有那么大的求知欲非要探索出来不可。 叁年前,他曾在游泳时头部撞到泳池底,造成第六节脊椎碎裂,差点有下肢瘫痪的危险,却在经过50多天的治疗和祷告后,奇迹般的康复,能够再度重返球场。从此以后,他便成为上帝坚定的信仰者。 所以,他觉得,他应该适当的和她保持距离。 女孩显然也不想和他有什么太多接触,他来内洛两个月了,两人都仅限于点头问好,而没有说过超过二十句话的交情。但他却渐渐的有些感觉到,女孩和球队里的几个前辈之间有点奇怪。 其实她挺受大家喜欢的,加图索、鲁伊科斯塔、雷东多、马尔蒂尼...这些人和她关系都很好,她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而且长得很好看。只是,每逢遇上小姑娘的一些事时,只要舍瓦、因扎吉、内斯塔他们一开口,其余的人都会自动沉默,并且同意他们的意见。 久而久之,卡卡也感觉到,这当中也许是有什么事的。 他一开始的时候,是住在内洛的。内洛球员住的不多,偶尔除了重要比赛的时候,其余时间大家都各有住处,所以就他和她,时常会在内洛碰见。 食堂的厨师大叔还经常问,他们为什么不凑在一起说话,说女孩和因扎吉等人一直都玩的蛮好的。 两人住的房间离得不远,但多少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感觉。直到那天,厨师大叔做了糕点,看她太久还没有来食堂,拜托他拿去房间给她。 他走近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门半掩着,却在他准备上前一步敲门的时候,听到了房间里的说话声。 那不是她的声音。 “怎么不穿裤子就跑出来了?” “知道你要来,故意不穿的” “不好看吗?不好看的话,你干嘛要一直盯着...” 话还没说完,便似乎淹没在了唇舌交缠间。 卡卡知道自己不应该好奇,却还是往里边偷偷看了一眼,金发前锋捧着她的脸在亲吻着,女孩坐在他身上,白皙的大腿跨坐两边。 他看了一眼,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里头女孩的说话声再次响起,却听起来比他以往吃过的所有的糖都甜。 “啧,你干嘛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去了,还戳那里,麻死了” “是你太紧了”男人的声音调笑又亲昵 “那你要进来吗?我不想要你的手指,我想要....” 里卡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整个人似有点落荒而逃的离开了那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打开那份已经有点冷掉的糕点,他静静地看着,犹豫了好一会,才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没有她刚刚的嗓音甜,他这么想到。 打那以后,他便开始暗地里有些留意起女孩和舍瓦之间的关系。一留意起来,才发现很多他以前也许没有注意到的事。 比如,这位偶尔不苟言笑的大前辈,却总在看到她时,眸光不自觉地温柔起来,他似乎每周休息日回来,总会给她带Marcheshi的甜点。 有时候舍瓦也会顺便给他带一份,只是他不喜欢吃太甜的,吃了几次后便找理由委婉拒绝了。更因为有一次,他无意间听到多萝茜和舍瓦的抱怨, “哼,你总是给我买一份也给他带一份,我感觉你喜欢他都快超过喜欢我了” 男人有点哭笑不得,“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人家在球场上看着你崇拜的大眼睛噢,一闪一闪的;还有保罗、鲁伊、里瓦尔多,大家都好喜欢他呢......” 剩下的话语被男人以吻封堵,男人有些调侃, “其实我倒觉得,你也蛮关注他的”。 卡卡见过舍甫琴科的女友克里斯汀娜,那是一个米兰的私下聚会,球员们大多数都带了家属过来,太太团有时候在球场上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克里斯汀娜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卡卡不由得去看那个小姑娘的反应,却发现她正和因扎吉玩的不亦乐乎,从头到尾都没往这边看过一眼。是了,在公开或半公开场合甚至私底下,因扎吉永远是她最光明正大的玩伴。 想起她被人叫“米兰公主”那件事,卡卡不由得笑了。 女孩的眉眼间总是漫不经心、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他以为她对舍瓦的事也是这样的。特别是在他见到过,因扎吉有一天早上从她房间里出来的事后..... 他把目光投向了带着女友和人聊天的内斯塔,他也看到过,内斯塔把女孩抵在墙上热烈的亲吻..... 其实或许连舍瓦和亚历山德罗自己都没有发觉,他们总会在不经意地时候,下意识地去留意女孩的反应。 多萝茜反而是这几个人中最难以捉摸的,就像她的灰蓝眼眸一样,浑身笼罩着一层薄雾,尽管小小年纪,却难以知道她真正在想些什么。 但里卡多并没有这样的探索欲,他只下意识地,觉得危险。 足坛上的确形形色色的事都有,但当他身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时,他还是觉得有几分,荒唐,也许是他自己太保守了。 他的女友卡洛琳只比她大一岁,却和她截然相反。卡洛琳性格温柔文静,一举一动都像个名门淑女。不像多萝茜,他见过她把高跟鞋随意踢在房间地板上的样子..... 他的理想型素来是卡洛琳这样的,像公主一样的女孩子。 众人只觉得他性格温润,十足的“乖乖男”,焉知在这层性格底下,他鲜为人知的执拗和,掌控欲。 后来在马队家中聚会的时候。这次聚会来的人基本都只是球员,她去帮女主人阿德里亚娜的忙,端着东西走到客厅的时候,却险些摔倒,他恰巧经过,扶了她一把。 她礼貌又疏离地和他道谢,他微微点头。 两人擦肩而过。 ------------------------ 卡纸肯定觉得,我这双眼睛看到了太多哈哈哈哈。 关于卡纸的一点说明,我有在微博上提到,大家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提前预防针一下,多妹和卡纸之间的事,有可能会非常狗血滴。 而且文里面,卡纸的职业生涯应该会改变,我尽最大努力码的合情理一些。 卡纸这章出来后,03年还差一章就收尾啦。 再接下来会来一章克罗斯的番外,接着就是开启大乱炖的篇章了哈哈 良辰美景 “安德烈,你怎么好端端地送我跑车啊?” 多萝茜惊喜又不解地看着舍甫琴科。 舍甫琴科一脸笑意地执起她的手,带她围绕着车身走了一圈, “就是觉得很适合你”, 他看着女孩喜色的眼眸,忍不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他轻轻地吻了下她的眼帘, “看到车的颜色,就觉得和你眼睛的颜色很像,所以想送给你。” 这是一部浅灰蓝色的兰博基尼跑车,流畅的车身线条,轻巧的的车型,正面看去华丽张扬,侧面设计带有俯冲感,带出几分锋芒感,尾部方面,较为宽大,翘起的尾翼尖锐,下部尾灯设置大面积熏黑,总体给人一种凛冽感,神秘的瑰丽。 “可是我都还不会开车,而且你送我我也没地方放啊。我总不能和叔叔说,你送我这样的礼物吧.....”她环着他的脖子,抬头亲了下他的唇,有点苦恼。 “这有什么,我找地方帮你放着,钥匙先给你,等你够年纪了就去考驾照”,舍甫琴科拿钥匙开了车锁,准备先带女孩去兜几圈。 多萝茜低头算了起来,“我今年15,到18的话,那会都06年了”。 “叁年后,安德烈,叁年后,你还会在这里吗?”她心血来潮的问起这个问题。 舍甫琴科入档的手一顿,有些惊讶,“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他低头想了想,似乎没有想到叁年后自己不再留在米兰的理由。此时的他,是米兰当之无愧的锋线之王、头号射手,是那个一在场上便吸引无数人目光追逐的火热七号,这里的体系与他相得益彰。 今年还得了欧冠的冠军。 起码当下的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觉得自己要离开米兰。 “就突然想到的啊”,多萝茜看着车窗外移动的树木,脸上的表情沉思起来,“不过叁年后,也许我不在这里了呢。” 舍甫琴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下意识忽略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慌乱感, “那你要去哪里呢?” 这句话他问得很轻很轻。 “我也不知道呀”,她弯眉冲他笑起来的样子,带有几分少女的天真,“但我总觉得,我会出去外面走一走的”,她的脸上带有向往,一种对远方的向往,仿佛像风,总是在追逐些什么。 没有人可以抓住风。 舍甫琴科突然笑了。 这是一种出于对年龄的自知。是啊,她比他小了十二岁,她还没有去外面广阔的世界走一走,看一看。而他,从那个北方国度来到亚平宁半岛,已经在熙熙攘攘的米兰城中度过将近五年的时间了。 车停好后,两个人谁也没有下车。 他看向她青葱的脸庞,心头忽然一掠而过的感伤。 他伸手托住她的侧脸,端倪着她,她明亮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他,似好玩地拉过他的另一只手,一下子扣紧一下子又松开,却被他一把攥紧,两人十指相扣。 “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啊?”他把她环在怀里,低头问她。 多萝茜想了想,“想要的东西好多呀,不过大家好像都会给我送,菲利普说要送我香奈儿的衣服和化妆品,亚历山德罗好像是包包和鞋子,安德烈亚的话”说到皮尔洛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有点神秘,还有保罗他们.....” “你们都送我好多礼物,可是我都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们的”,多萝茜撇了撇嘴,颇有点不好意思。 舍甫琴科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好笑的又搂紧了她一些,“傻丫头,你在乱想些什么呀,大家都是因为喜欢你才送的,不是要让你心里有负担”。 “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就足以使人快乐。” 在他怀里的人一下子就僵住了,她抬起头,微微咬住唇,有些倔强的目光中似乎想寻求某种肯定。 舍瓦含笑的点了点头,他的眸光温柔的宛如银河星光在良夜里洒落大地,他想让她自信。 “那你以后要回去英国吗?”不知为何,他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多萝茜从他的怀里坐直身子,一把抱住他,依赖的把脸埋进他的脖子处。 “不吧,我应该不会回去,我不喜欢那里” “而且,我在那里,也没有家” 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说起这样的话,她的声音稀松平常的仿佛在聊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却能让人感受到,在这一层掩饰下,她沉郁而浓烈的悲伤。 他听到她那句“我没有家”的话时,心下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手已经怜惜地轻抚上她的背..... 多萝茜的手指稍稍发颤地抚摸过舍甫琴科的眉眼,少女给予了他一个,沁凉却炙热的吻。 “怎么不见菲利普了,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鲁伊科斯塔疑惑地看着那个空了的桌位。 加图索白了他一眼,“你没看多莉今晚也没来嘛?” 鲁伊科斯塔听了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和加图索心领神会的笑了。一旁的皮尔洛安静的吃着东西,什么也没有说。 不远处的一桌。 帕玆克留意起舍甫琴科已经扫了加图索那张桌子好几个来回,她想了想很快就明白过来,看着他沉默地喝完一杯酒,帕玆克的眼里闪过思量...... 多萝茜看着背着她的因扎吉,突然顽劣心起,把刚刚堆雪人后还冰凉的手,往他脖颈处一放,冷的男人瑟缩了一下。 他轻轻打了下她的屁股,“冷死了”。 多萝茜抿嘴笑了起来,女孩开怀的笑声在他耳边回荡,听得他自己也不由低头笑了。 “你今晚不是去参加圣诞晚宴了嘛,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啊,而且”她凑近他的耳垂,“你不用陪劳拉·保西妮吗?居然有空来找我玩.....”她咬了下他的耳垂。 因扎吉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多萝茜却不怵他,“我听过她唱歌,她唱歌真的好好听啊。菲利普,你是怎么把她追到手的啊.....” 听着她不带一丝醋意只单纯好奇的话语,因扎吉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何滋味,他听着多萝茜还在絮絮叨叨,骤然回头吻住了她,还使狠的咬了下她的唇,“就你话多”。 多萝茜吃疼一声,她不爽的看了因扎吉一眼,她也故意把她冰凉的手塞进男人的衣领,“小气鬼,就问你一下怎么了。那你怎么突然想来找我一起堆雪人了啊?” 因扎吉一开始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多萝茜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过了一会, “你那次在内洛不是说想堆雪人吗?” 多萝茜想了一下,自己的确好像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她看着这个沉默地似乎在傲娇的男人,嘴角莞尔,猝不及防的在他的脸上“吧唧”一下,“皮波,谢谢你”。 “不过你当时,不还是说我幼稚嘛...” 女孩柔软嘴唇的触感,他并不陌生,因扎吉嘴角的笑意一晃而过,“所以,我陪着你啊”。 他嗓音雅淡,夹杂了几许夜晚空气中的尘埃。 多萝茜没有再说话,却是搂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了些,头靠在他的背上。 路灯下,两人的身影交迭在一起,因扎吉看着这灯光拉扯而出的绵长痕迹,一股旖旎在心头油然而生,他想,这段路他也许可以陪她一直走下去..... 今天是圣诞节。 “Merry Christmas”. “Merry Christ mas”. 听着舍甫琴科那奇怪口音的英语,多萝茜不由得笑了。 男人解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一把拉过她,想和她一起系。 多萝茜愣了一下,乖巧的任他捣鼓,却在舍瓦弄好抬头的瞬间,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他真好看。 天空下起雪了。 喜欢雪的女孩从男人举着的伞底下出来,雪花落在她的掌心,她把它捧到男人面前,男人低头吻住了雪花,雪花融化的时候是凉的,而他的吻是热的,仿佛要把她的掌心灼穿一般。 她突然害羞了,把手收了起来。 “你怎么今天带我来这里,看雪啊?” 舍甫琴科摇摇头,刚想说话,却见不远处的天空,突然“嘭”的一声,盛大的烟火在晚空中璀璨开来,多萝茜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接连不断的烟火持续上映。 不是想带你来看雪,而是想带你来看烟火。 只是,突然下雪了。 大概,他们的今晚,注定会遇上这么一场风雪吧。 茫茫白雪下,绚烂的夜色里,她绮丽中又带着清冽气质的面容。 她笑得美极了。 “安德烈,你的家乡基辅也会下很大的雪吗?” “嗯,会的,很大的雪” “以后有空的时候,带你去基辅看雪吧。” “好呀”,她回眸一笑,从此这个笑容便在他心上好多年。 舍甫琴科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是止不住的柔情,他想,等他处理好和克里斯汀的事后,就可以带他的小姑娘去基辅看雪了。 他收起手中的伞,想和她一起沐浴在这片素色之中,却又在走近她的时候,伸手替她拂去了衣肩上的玉絮。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 这是03年的结束章,一年又过去啦。 舍瓦的定语我给的是,好事多磨。 炸鸡的还没有出来,等以后出来了再和大家说吧。 接下来就是宽番外啦,宽番外之后就直接进入大乱炖篇章了。大乱炖之后,时间线基本都会全部打乱,让我们一起解锁新人物哈。 克罗斯番外 当托尼·克罗斯按响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家的门铃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这是两人时隔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屋子的后院人声沸盈,哪怕站在前院的门口,都能听到那头传来的喧闹。 多萝茜也很惊讶开门见到的是他,她喝了点酒,后院在开烤肉派对,她觉得有点闷,便走到前院来透透气。微醺的酒意让她白玉般的脸染上了几抹酡红,在门口灯光的照映下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上半身穿了一件暗系酒红色的抹胸,露出光洁的肩膀、手臂,还有那纤细的腰肢,胸前的鼓肉撑得抹胸饱满起来,下半身是一条齐屁的黑色短裤,脚下踩着一双人字拖,随性又火辣。 克罗斯一下子有些发愣,还是多萝茜先反应了过来,温柔的冲他笑了笑, “托尼,好久不见。之前听说你搬来这里了,你这会过来是找Cris有事吗?” 听着她温和却又暗带客套的问好,克罗斯顿时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Cris,她说出这个名字时的亲昵,让他忍不住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念了又念。 她看起来比两年前瘦了些,是因为工作太辛苦了吗?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她场边跟比赛、做采访,是不是回来后还得熬夜赶稿? 他突然想起她研究生毕业写论文时他陪她熬过的夜 他太久没说话了,多萝茜一下子也有点沉默。 倏地,白嫩嫩的手掌在克罗斯眼前晃了晃, “欸,你在想什么啊,怎么都不说话?” 多萝茜微微侧了侧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许是今晚的凉风太过温柔,又或许是她在派对上度过了不错的时光。此时的她,不同于克罗斯平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扎着高马尾,颇有专业范又显露出几分锋芒的职业女记者,只见她长发散落肩头,眉眼闲适,神色一派放松,看着她这副懒洋洋的模样,克罗斯立马就感觉到了, “你是不是又想吸烟了?”她总会在自己最放松的时候犯起烟瘾。 话一出口,克罗斯就停住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他还是下意识地对她那么熟悉 多萝茜一下顿住了,旋即笑开,“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啊?”尾音的一声“啊”又轻又软,却似重石一下子砸进了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你还是不说话的话,我去叫cris出来吧,你有什么就和他说” 多萝茜无奈地耸耸肩,转身欲走。 看着她掉头离去的模样,克洛斯却是一下想起了,两年前的七月底,在广州的酒店门口,他看着她坐上出租车,前往机场乘坐那趟飞往基辅的航班。 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目送她离去时的心情。 心头百感交集,身体却比意识先一步反应。 他伸手拉住了她,在女人愕然的目光中,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吻她 她涂了樱桃红的唇彩,她很喜欢吃樱桃。以前总是咬了一口樱桃,便凑到他面前逗他,每次他都忍不住地把那块樱桃肉连带她的唇都整个吞噬 他重重地吻上了她,似乎要把那些曾经辗转反侧过的夜晚,都在这一吻中发泄出来,但他搂着她腰的手,力道又是那样的轻,只要她稍稍一用力,便可以挣脱。 身体冲动过后,大脑理智回笼。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手却仍旧贪婪又奢侈的放在她的腰际,他想抱她一抱。 他的怀抱她并不陌生,他们曾在一起的那将近365个日日与夜夜,还有06年德国世界杯时,她与他的第一次遇见 多萝茜幽幽地叹了口气,一如既往地,叫了他一声,“托尼”。 他埋首在她的脖颈处,似撒娇般,“嗯~” 下一秒,两人却同时松开了对方。 克罗斯忍不住地又看多她一眼,还没等两人来得及说些什么,不远处就传来了克里斯蒂亚诺的声音,“dolly,你跑去哪里啦?” 罗纳尔多一见到克罗斯,惊讶地挑了挑眉,这个刚来到皇马的队友,怎么突然来了。 “嘿,托尼,你怎么来了?” 他自然又熟络地一把搂过多萝茜,却在看了她的脸几秒后,有些疑惑地说,“dolly,你的口红怎么花了啊?” 克罗斯和多萝茜都愣了一下。 克罗斯微微别过头,有些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 多萝茜轻笑了一声,一脸无事,“可能我自己不小心弄花的吧”。 “克罗斯来找你,你既然来了,那你和他聊,我先回去了”。 她拉开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想着再回去喝几杯,反正明天不用上班。 还没走出两步,就又被罗纳尔多抱住,他站在她身后,整个人从后面抱住她,轻嗅她的发间,毫不避讳地在人前和她亲密,他亲了一下她的脸, “你等等我嘛,那么急回去干嘛?你是不是喝了不少酒啊,一股酒气,你今晚得洗头啊” 多萝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嫌我酒气重,那你又还非得凑上来”,她拍打了下男人缠着她腰的手,“我今晚就不洗头,臭死你” 克罗斯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有些刺眼起来。这和她在他面前喝了酒的样子可真不一样,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她喝了酒,都娇气慵懒的像只波斯猫,总是抱着他撒娇,还会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在罗纳尔多面前,倒是张牙舞爪了很多。 不一样的味道,却是一样的迷人 “托尼,你还没说你怎么过来了呢,我们这在搞派对,你要一起吗?”克里斯蒂亚诺的话打断了克罗斯的回忆。 克罗斯看着在等他说话的两个人,特别是对上她的眼睛时,第一次觉得,说出和自己孩子有关的事,是如此的困难。 “噢,不了,谢谢” “主要是我们家有一个孩子,而且我们休息的比较早,大概是晚上九点,你们这边的声音有点大,所以我想过来问一下,能不能稍微小声一点?” 罗纳尔多显然没想到他是因为这样的事才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抱歉,我们这边会注意的”,他的脸贴上多萝西的脸,黏着她,多萝茜习惯地伸手抚摸上他的脸。 克罗斯心里漠然地有点怄得慌,他不想再看下去。 却见多萝茜莞尔,似笑非笑地朝他扫了一眼,用德语调侃了一句, “你现在,那么早就睡觉的了吗?” 仿佛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克罗斯心中“轰隆”一声,整张脸一下子就通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他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罗纳尔多的家的,大概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落荒而逃—— 宽这个番外的时间线是14年到皇马以后,他嫌罗家开烤肉派对吵也是真的哈哈哈。 多莉和宽的故事也是一波叁折,叁分叁合,非常能折腾哈,足以见得多妹对他的偏爱。宽对多妹,大概四个字形容吧,在劫难逃。 他俩注定有这么一场孽缘… 接下来就开启大乱炖篇章啦。 爱你们,祝看文愉快 首-发:pо18h。com(ωo𝕆1⒏ νip) 小表嫂(1/2H) “所以你现在是准备今年九月就入学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吗,申请手续什么的都办好了吗?” “嗯,罗马大学和马德里大学有交换生项目,我申请了到时候转去马德里大学的新闻学专业,学校那边发来的通知说通过了”。 多萝茜轻踹了一脚在她裙底作乱的某人,瞪了他一眼,男孩讨好地笑了笑,手却还是暧昧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游走着。 “那你就决定这么来西班牙了,不留在意大利了?你家那群没意见?”马蒂亚斯调侃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 “呵”,多萝茜笑了下,似玩笑又似认真的说,“哪里有我家的?没有一个和我有关系。” 结婚生子的结婚生子,剩下的那一个,多萝茜想起和因扎吉在米兰雅典之夜夺冠后的大吵,眼神一暗,嘴角的笑意也敛去几分。 “你就那么喜欢他?他离开米兰了你也跟着离开”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是因为他才去西班牙的” “那你敢说,你做这个决定丝毫与他无关吗?多莉,不要骗我” 看着女孩倔强地拧过去的半边侧脸,因扎吉低头掩去唇边的那一抹苦笑,他知道,在安德烈离开的时候,女孩在房间里哭了一夜。 “他连结婚都没有告诉你一声,还是我和你说的,可见你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如今你却要为了他,抛下米兰的一切,只身一人去西班牙吗?” 因扎吉的话无疑揭开了多萝茜心里的一块疤,她恍惚想起,他婚后回来的九月,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内洛,男人见到她时下意识一缩左手无名指的一幕...... 她想,一定是那天的太阳太热烈了吧,才会让她觉得如此的刺眼。 “安德烈,听说你结婚了,恭喜你” 女孩微微发颤的嗓音还是泄露了心底的情绪,她嘴角抿起的弧度依旧那样的好看,却让在场的人都觉得,她笑的比哭还难看。 多萝茜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受不得别人提起这件事,哪怕这个人是因扎吉。 “是又怎么样,我愿意,你凭什么管我?” “你说我抛下米兰的一切,那我问你,我在米兰有什么?我在米兰什么都没有,我也没有家。” 她哽咽着声音说出这句话后,紧紧地咬着牙齿,活脱脱像个刺猬,不允许旁人靠近半步。 “好好好” 因扎吉气急反笑 “你在米兰什么都没有?那内洛的一切算什么?” “还是在你眼里,他离开了,所以这一切都一文不值?” “那我呢?多莉,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因扎吉的神情是多萝茜认识他那么久以来,从未见过的认真,他嘴唇抿起,冷冷地看着她,仿佛誓要在她这里问出一个答案。 多萝茜不喜欢这种被逼迫的要抉择的感觉。 她毫不示弱,“那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你很爱我吗?爱到非我不可,要和我一生一世吗?” 因扎吉一噎,却说不出话来。 爱?他忽然才意识过来,他从来没有和小姑娘说过,他爱她。 他和很多个女人交往过,哪怕是时间最短的,他都说过那一句,我爱你。 但他从未这样和她说过,至于一生一世.... 所以,他迟疑了。 多萝茜冷笑,看吧,你不过也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你就是自私,想让我就这样一直绑在你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就最好....” 她的话立马又点燃了他的怒火,他打断她, “我自私,这一两年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你和卡卡还有亚历山德罗的事,我有说过你半句吗?你爱玩爱闹,我都随你去,你还觉得我自私?” “什么才叫不自私?像安德烈·舍甫琴科一样吗?结婚前给你送车子、房子,把你高兴的像个傻子一样,结果一声不吭的跑去结婚,婚后又扮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和你不敢越雷池半步,却又在暗地里搞关心、呵护你成长的默默守护一套,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切尔西。” “呵,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调调?” 他一字一句都直直戳在她的伤口上,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他就是想要逼她做一个选择。 “你”,多萝茜气得整个人发抖,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因扎吉紧紧捏住她的手腕,淡漠至极的腔调 “如果你执意要去西班牙的话”, 他眉头紧皱,却还是忍住心下的痛楚,毫不犹豫地说了句 “那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好一会, “好,就这样吧”。 多萝茜的声音很冷很冷,宛若阿尔卑斯山经年冰雪融化而成的雪水蜿蜒流淌,她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寒霜,仿佛这一去便绝不回头。 “欸,你怎么哭了?”男孩没有出声,只做了这样的嘴型。 当他的唇轻轻吻去多萝茜脸上的泪水时,多萝茜才察觉自己哭了。她迅速抹掉眼泪,清了清嗓子,对男孩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马蒂亚斯听她那么久都没出声,“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没有,事情就基本是这样定下来了。” “那行,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和我说,不过”,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你可不要把大卫也找来了,我不想见到他”。 “知道了知道了”,多萝茜尴尬地笑了笑。 想起差不多一年前,人家表兄弟俩差点为她打起来的事,她就觉得臊死了。 男孩在一旁听着,捂嘴偷笑,多萝茜打了他一下,他却是一把搂了上来,一只手环在她的背后,一只手向下,在见到多萝茜挂断电话后,更加放肆,手指挑开内裤,往那洞口处没入一寸指节。 “小表嫂”,他在她脖子处舔了一下,黏黏糊糊的叫出了这么一句。 多萝茜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大卫·德赫亚,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了,你还叫,烦死了”。 “好好好,不叫不叫,你别气”,德赫亚看她恼起来的样子,安抚地抱紧她,大拇指揉上蜜豆,她有点出水了,身子半软地贴在他身上,“其实你不是也有点喜欢叫你这个的嘛?我记得上一次和你做的时候,这么叫了你,你那里缩得好厉害,水也好多,我都快被你绞泄了.....”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多萝西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她心情不好,极想通过一场性爱纾解出来,比起男孩嘴巴的聒噪,她还是更喜欢他在床上的卖力。 “啪嗒...啪嗒...”,德赫亚的手指在她的穴里翻搅着,黏水从他的指尖浇灌浸漫到整根手指,她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显然极为敏感,手指戳进肉壁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回味起刚刚高潮时升天的感觉。 “哧”的一声,他插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多萝茜的屁股翘了翘,一只手揪紧了床单,大腿夹住他的手。德赫亚光着身子趴在她的腰侧,昂着脸看她,她拉起他的左手,细细地端详着。 “以前我一直很好奇,门将的手是不是手指都很修长”,她指尖沿着德赫亚手背青筋的脉络,滑过骨节,直到指端,摩挲起他的指甲,在他着迷的目光中,张口含住了...... 上面的嘴含住,下面的嘴咬着,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下面的灼热处又开始涨到发疼了,他可怜兮兮的目光直盯着她,就是想求她怜爱,埋在穴内的手却是莽撞得多,一下快过一下地插入,还故意挠了下阴道内肉壁的小褶皱,贴在阴蒂处的大拇指重重的按压着,刺激着。 多萝茜吐出他的手指,视线扫到了他下腹的小鸟,噢,不,这会应该叫大鸟了,和她见过的老男人们的不太一样,他的鸟看起来白白净净的,蛋蛋附近的毛有点点受人种影响,有些金色,看得多萝茜不禁伸手抓在手里。 德赫亚一下子瞳孔就放大了。 她低头亲了亲它,鸟儿抖了抖,在她手里又大了几分。她很少给男人做blow job,除了和那个巴西来的漂亮男孩在他婚前有过擦枪走火的那一次外。 艳兽的巢穴在床上,这里是她的大本营,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有一股说不出的嗻人劲儿。她从第一次有性生活开始,就一直觉得,性里面最重要的是自己有享受到。 自己舒服是最要紧的,取悦自己应当是第一位。一个女人真正拥有性生活,应当是在性里面,享受到高潮,否则便不能称之为有性生活,哪怕生育了之后也一样。 她的身体不是容器,不是只为盛满男人们的欲望和释放的地方,而是为了她自在的舒展,愉悦的盛放。 “大卫”,她舔了下唇,“你要进来吗?” 他在她背后抱着她,两人用的是侧交体位,他的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温柔的揉捏着她的胸部,肉棒却是发狠的撞着,肉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水渍声在房间回荡着。 她惬意极了,舒服的眯起眼睛,靠在男孩的胸膛前,她的头发弄得他下巴发痒,看着女孩被他操的哼哼唧唧的模样,他满足的笑了。 她叫的声音不大,就是喉咙里轻轻软软地出声,嘴巴要张不张的,看的德赫亚老想亲她。 “Dolly,你为什么不叫的大声点啊?” “你很喜欢听,女孩子在床上的时候大声叫吗?” “那也不是”,德赫亚脸上划过一抹羞赧,“就我以前看片的时候,看那些女的都叫的好大声,我以为这是女孩子舒服的一种表现”。 “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只要你舒服就好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他是双眼皮,眼睛里是粼粼水光,脸有些长,他勾唇一笑,少年的欢欣不加掩饰,“何况,我只听过你一个人的。” 男孩嘴甜的让她不免心下意动,回头亲了他一下。 德赫亚看她心情不错,心底里又起了按捺不住的心思,他从她的耳后根开始吻起,在光洁的脖子上也落下斑斑点点的吻,女孩穴内的骤然收紧,让他忍不住低哼出声,床头柜上的避孕套盒子已经彻底空空如也。 十七岁的男孩子,果然香甜体力好。 她缩进他怀里,他搂紧她,两人都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德赫亚想了想,她这个时候是最好说话的, “Dolly”, “嗯~”她应了声,却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德赫亚咬上她的耳垂,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多萝茜没说话,转了个身,男孩的大鸟从穴内滑了出来,涌出的黏液打湿了床单,她换了个方向窝进他怀里,抱着精瘦的腰身,一只手像摸大狗一样摸着他的头发。 “为什么要交往,现在这样不好吗?” “不好”男孩委屈的撇了撇嘴,“我是让你当我的女朋友。” “你都已经和马蒂亚斯分手了,为什么不能当我的女朋友?你偏心。”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多萝茜就不得想起马蒂亚斯。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不偏心他,难道还要偏心你这个靠偷情上位的啊? 想起他和马蒂亚斯之间表兄弟的关系,如果到时候交往了见面得多尴尬,她觉得好麻烦啊。更何况她并没有那么喜欢他吧,没有非得要到交往的地步。 看着这个性格有点腼腆的男孩,乖巧的趴在她胸前,她还是有点怜爱弟弟的,“乖,我们就这样也挺舒服的,好不好?” 男孩没说话,过了好一阵子,才闷闷不乐的说, “你为什么就是不和我交往?” “大概,是因为你不会说英语吧”多萝茜半含戏谑的悠悠叹了句。 男孩冷哼一声,却是又把她抱紧。 还没等她安抚好,手机就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卡卡。 “怎么打电话过来啦?” “没,就是想问问你,事情都顺利吗,大学这边发来消息通过了吗?” “嗯,是的。我今天来看了出租房,学校那边已经通过了,我到时候提前过来办好手续等开学就行了”。 “恭喜你呀”,想起小姑娘高考前的挑灯苦读,还有准备交换生项目时付出的努力,卡卡替她开心地笑了,“等你回来了,我请你吃饭庆祝。” “好呀”,多萝茜也笑了,对于他的关心,她还是很领情的,“再叫上亚历山德罗、安德烈亚、保罗他们吧”。 “那,要叫上菲利普吗?”卡卡试探道。 多萝茜安静了一会,“不了,还是不叫他了”。 卡卡听出她话里的冷意,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两个人闹得那么厉害,当事人都一副互不往来的模样,偏偏惹得旁人操心。 想到自己等下要讲的话,他就有点无奈,怎么老是他来做这种事,“安德烈最近有问起你的事,你要不还是有空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偶尔发个信息也好,他毕竟也很关心你留学的事。” 多萝茜握着电话的手紧了一下,“行,我知道了”。 一旁的德赫亚见她只顾着聊电话,一点也不管他,加上刚刚又被她拒绝了,心下不爽,故意想吸引女孩注意的,在她的乳头上舔咬了一口。 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多萝茜不由得嘤咛出声,听得卡卡脸一红,他已经结婚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女孩的身边似乎从来都不缺异性啊,又听, “你干嘛乱咬人”,多萝茜不由打了他一下。 德赫亚抓住她的手,又抱住她, “谁让你只顾着打电话不理我的,他是谁啊,为什么总是那么多男的给你打电话?” 看着他吃醋起来委屈的样子,多萝茜也有点好笑, “就朋友打电话来,你在吃哪门子的醋?” 听到她说出朋友两个字时,卡卡不禁松了口气,心里面一直隐隐压着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他和她之间的关系,这几年以来,他一直不愿意去深究,总让他有种,超出界限的亲密感,他不太喜欢脱离自己掌控的这种感觉。 如今,能亲耳听到她说出“朋友”两个字,吊着的心终于舒坦了些。他喜欢和她相处的,不想因为某些东西而不得不保持距离。 做朋友也很好,他这么想到。 结束和卡卡的聊天后,多萝茜又收到了皮尔洛的短信。 “一切都顺利吗?到时候如果离开意大利的话,去机场的时候和我说,我去送你”。 “好。谢谢你,安德烈亚”。 Hola Madird ------------------------------ 解锁新人物啦,荷鸭出场了哈哈哈。 又香又甜的年下弟弟,鲜嫩可口 至于米兰的老男人们。 一开始就放多妹去攻略大神,搞成这样子也不难想到(苦笑.jpg) 多妹总是要经历的,莫得办法。 和这群男的,还有得折腾呢。 但是,现在开启西甲地图啦哈哈,让我们先尽情期待新人物的到来。 猜猜下一章会有谁 小荷才露尖尖角 当卡西、拉莫斯、古蒂、劳尔进到包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雷东多站在桌子旁,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裙微微到膝盖,往下是白皙纤细的小腿,脚上穿的一双白色板鞋,他俩低着头说话。 “你想喝Fino还是Oloroso” “Oloroso吧,我之前好像就只喝过Fino,想试一试Oloroso” “嗯,那你还有什么想点的不?” “不用啦,费尔南多,你做主就好了嘛,你问我我都没什么想法,但等会我要点一个饭后甜点。” 女孩的西班牙语听起来不是很地道,似乎带了点意大利口音,但她说话时腔调软糯,像一把刷子一样,挠得人心痒痒的。 雷东多被她的话逗笑了,“你喜欢吃饭后甜点这个习惯倒是没改”。 多萝茜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古蒂四人都有点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原以为只有五个人的聚会,突然多了一个女孩。 雷东多见人来了,拍了拍多莉的肩,颇有几分照顾。 多萝茜听话又好奇地站了起来,来之前雷东多就和她说会给她介绍几个朋友,却没想到都是皇马的现役球员。 “Hola”,多萝茜先打了招呼。 女孩眉眼弯弯,精致的五官在包厢略带昏黄的灯光下宛如笼上太阳光晕的美玉,左眼角下的一颗泪痣更是平添了几分韵味,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模样,黑色的长发披落下来,一身白色衬衫裙配着白板鞋,清水芙蓉般,休闲随性。 “这是多萝茜,我在米兰的时候,认识的朋友的孩子,她这会来马德里康普斯顿大学读书,今天就一起顺便吃个饭认识一下。” 随后几人一一介绍打了招呼。落座的时候,坐在多萝茜右手边的是雷东多,然后依次,劳尔,古蒂,拉莫斯,卡西利亚斯,卡西坐在了她的左手边。 一开始几个男人似乎因为她在,还有点放不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多萝茜倒像是开启了话匣子,和雷东多絮絮叨叨地聊了起来,这也是雷东多和她米兰一别后的第一次见面,两个人都谈兴十足。 雷东多和她问起米兰众人的近况。 “大家都还蛮好的,就是保罗和我说,如果我来马德里找你玩了,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她喝了口杯子里的水,一个浅浅的口红印印在了杯子上,她今天没有化妆,清汤素面的,唯独涂了个哑光色的丝绒红口红,一点明艳。 “噢,还有亚历山德罗又胖了些。” 雷东多笑了,“怎么胖了?” “就是我前几天去看米兰的球迷论坛,他们好像起了一个词语叫‘内肥因瘦’,调侃亚历山德罗长胖的事。” 雷东多看见她提起因扎吉时眼里闪过的那一抹不自然,心下了然,不由得想起马尔蒂尼打来的电话,小姑娘05年下半年那会大病了一场,住了好几个月的医院。所以安切洛蒂和马尔蒂尼都有打电话过来,让他方便的时候帮忙照顾她一下,毕竟她一人出门在外。 这会菜上来了,雷东多有点烤肉,他先给小姑娘切了份, “这是烤辣椒坚果酱,你试试,估计你会喜欢的”。 雷东多把酱料放到她面前,替她倒上酒。 周遭几个人看到雷东多这么照顾她,都有点惊讶,何塞·古蒂看到这一幕,看向多萝茜的眼神里染上了几分探究。 劳尔琢磨了下,费尔南多把人带出来,恐怕不是简单地为了吃顿饭吧,“你现在在马德里康普斯顿大学读书吗,读什么专业呀?” 多萝茜先是和雷东多笑了下,雷东多鼓励地看着她。 “我现在在读新闻专业,以后可能主攻体育新闻方向,说不定以后我有机会带上记者证采访你呢。” 在场几个人听了她的话都有点明白过来,难怪费尔南多带她出来一起聚餐。 “好呀,等你以后采访我”,劳尔闻音知意,费尔南多带来的人,他不会不给面子的。 “这个好好吃哦”她随意又自然地碰了下雷东多的手臂,指了指桌上那让人食指大动的酱料。 雷东多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你喜欢就多吃点,这家餐厅的烤肉不错,下次带你去吃一家很有特色的海鲜餐厅”。 一直有留意两人的卡西和拉莫斯都有点好奇多萝茜的身份,听起来对米兰的人那么熟悉,又看起来和费尔南多那么熟络,究竟是谁家的孩子? “欸,对了,我前两天去看论坛,还看到他们吐槽了亚历山德罗和里卡多都没有腰。” 众人想到自己印象中内斯塔和卡卡的样子,都不禁笑了。 拉莫斯脸色染上戏谑,“那如果皇马和米兰碰上了,你支持谁啊?” 在场五个人,一下子都看着她。 多萝茜心想,如果她说米兰的话,还能不能走出这个包厢啊? 她愣了一下,左手托腮,漫不经心又带点调皮,她说话的时候会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拉莫斯坐在她对面,她灰蓝眼眸的眼角上挑,像一笔作画将撩未撩, “那我得去把两边都下注买了,这样不管怎么样,我就都能赚钱了”。 这话一出来,她便低头笑了,她的娇态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笑得几个人都有点晃花了眼。 “那你到时候叫上我,我和你一起买,赢了钱我们就对半分”,雷东多插了这么一句,谁叫这里就他一个已经退役了的呢。 大家都笑了,就连看起来有些不好接近的古蒂也低头莞尔,多萝茜朝他看了几眼,一头金棕色的头发,和拉莫斯的发色接近,不笑的时候眉眼看起来有几分桀骜,一笑起来整个人就带上点花花公子的感觉。 “费尔南多”,女孩凑近雷东多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我看过你和古蒂的故事喔,是不是真的啊?” 她突然想起在论坛上看过的八卦轶事,还有球迷们的脑洞,心生好奇。 雷东多看向她,比起几年前一别时,尚带着几分稚气的女孩,如今的她倒有点彻底长开了,灼灼若芙蓉,清丽又妩媚。 多萝茜的脸上带着探究,雷东多却只是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没有说话。 古蒂的眼神经常扫过他们两人的身上。 雷东多当然从很早开始就知道,古蒂一直很在乎自己的看法。 吃到一半的时候,多萝茜觉得有点热,便把散落在肩膀的头发扎了起来,松松散散地扎了个丸子头,一缕发丝垂落下来,落在了左耳侧,平添了一缕风情。 卡西亚利斯不禁看了一眼,却发现女孩的左耳垂处,结了个血痂,红红的,在她白玉般的肤色下,就像一颗朱砂痣。 明知道对初次见面的女性问出这样的问题似乎颇为失礼,但他不知为何,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你的左耳垂怎么了吗,看到结痂了” 他的视线扫过了一旁杯子上的口红印一眼。 多萝茜有点惊讶,她看了一眼他,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对上她的眼睛时,对望了一眼又微微闪躲,她莫名地觉得他有几分可爱, “嗯~,因为之前打耳洞发炎了,拆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就流血了。” 雷东多听见她这么说,不由得瞥了眼她的右耳垂。右耳垂完好无损的,她耳垂的形状很好看,薄薄的,又小巧,让人看了就想伸手捏一捏。 “好端端地打什么耳洞呢,你右耳现在这样不就挺好看的嘛?” 雷东多对上她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会代入长辈的身份,虽然他的年纪也的确担得起她的长辈。 却听多萝茜故作幽怨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了句, “费尔南多,你不懂女人的心”。 雷东多一愣,其余的人却是一下子都笑出了声—— 今天是西甲帮正式出场的日子了哈哈。 看到有小可爱留言说到舍瓦的事,嗯……瓦子哥和多妹的事的确纠葛复杂。他一开始也地确是想分手来着的,但后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炸鸡也不是省油的灯哈哈哈哈,舍纯元和因贵妃之间的戏后面还排着呢。 因为有些时间线我是打乱了来写的,所以有些地方可能就需要小可爱们自己串起来看了,如果到再后面一点的时候,实在有看不懂的,那我会考虑专门码一章来说明的啦。 首-发:fadianwen.com(ωo𝕆1⒏ νip) 都灵绮梦(一) 公寓里 多罗茜被马尔基西奥抵在门上,女孩的衣衫都未全然褪去,就被男人热切地搂住亲吻进入,她的内裤才褪到膝盖处往下,今天她穿的一套连衣裙,胸前的纽扣被尽数解开,里面的内衣被人弄得歪歪垮垮的白嫩嫩的胸脯上还印着几个吻痕 其实,她也很急 灵巧的小手从他白色的T-shirt末端探入,一只手缠着他的腰,一只手握住他腹下根部的两颗蛋蛋,轻轻揉了起来。她伴随着喘息的吻落在他的下巴处,一边喘着一边又忍不住贴紧他,“克劳迪” 只有她会这样叫他的名字,因为以前总是每次她叫”Claudio”,最后一个“奥”的音都会淹没在他的唇舌中,久而久之,他就是她的克劳迪。 这是她搬来西班牙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马尔基西奥专门来看她,久别再遇,自当干柴烈火。 马尔基西奥将她一把抱起,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腹下的棍棒一下又一下地没入,他细碎的吻流连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前,又抬头含住她的下唇瓣,意大利男人缠绵至极地叫着她的名字,赞美她, “多蒂,你好美啊,那里好会吸啊 多蒂,我想亲你,想了好久好久了” 不同于男人俊美的外表以及那双入海般的蓝眸给人带来的静谧感,男人在这种事上骚气直接的多,喜欢她从不含糊其辞,有什么感觉便直截了当的表达,她素来喜欢他这点。 类似奖赏的,她环着他的脖子,在他的眼睑处,轻轻地吮吸了一下,蜜穴使坏猛地缩紧,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酥麻感自龙尾骨泛滥开来,让他头皮发麻,还没等他来得及说话,女孩缠人又甜蜜的唇舌又奉上,他只管沉醉的一一受用,他早已是她的,裙下之臣。 他把她深深地看入眼底,情不自禁地笑了,温柔地缕起她鬓间的头发,一如那些曾经在都灵和罗马的日子一样,想到裤兜里揣着的东西,他忍不住在她颈间加重了几分喘息,心里沉甸甸的又不免染上几分松快。 宛如接受上帝末日审判前的信徒,他和她在一起过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多蒂”,在她抬头的瞬间,他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有愧疚,有不舍,更有执拗,他承认他自私,他卑劣,他在这件事上没有丝毫的道理可言。 他爱她,但或许也要说,他更爱自己。 所以在人生的既定规划和她之间,他才会做出这种看起来是“折中”实际却最自我的决定。 但她是那个,哪怕她脱离、游移在他所有人生规划之外,他还是想握住的人。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服,恍恍惚惚间,昔日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马尔基西奥抓住了她的脚踝,从自己的尾指绕圈圈一路舔吮往上,他故意在她的膝盖窝里轻轻咬了咬,逗她痒痒,多萝茜忍不住咯咯发笑,想拿膝盖顶他,却被他一把握住 那年,在车里,他们也是这样的 她的都灵绮梦,是他。 她的罗马往事,有他。 18岁时的马尔基西奥要比现在青涩的多,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和她的第一次会是在那部,他经常开去训练过夜的车上。 去和一队一起训练的时候,有时候他怕回家有可能第二天会迟到,便偶尔在车里过夜,一次被皮耶罗看到,以为他那么早便到了训练地,对他赞赏有加。 这些事倘若放在若干年后回想起来,他都会忍不住莞尔一笑,关于彼方年少的自己,为了足球而挥洒汗水的自己。同样地,他十八岁的青春里,必定少不了她的印记。 她是这场青春里,瑰丽的梦幻。 他的十八岁,是她与足球。 “欸,我们的第一次真的要在这里嘛?”马尔基西奥颇有些犹疑道,但搂着副驾驶女孩纤细腰肢的手却舍不得放开,腹下的肿胀让他情不自禁地贴紧她,又不免对和女孩的第一次发生在这里有些羞赧。 女孩好像遇上了很糟糕的事,来都灵散心,就来找他玩了,他这会已经被卡佩罗破格提拔进一线队了,而且能够随队进行训练,却在接到女孩的电话后,偷偷开车跑出来了。 都灵的夜晚,似乎所有现代元素都沉寂下来,宁静中掺杂着历史积淀下来的古典气息。 她和他牵手漫步在都灵的大街小巷,异常的沉默,马尔基西奥没有问她,他想,如果她想说,她自然会开口。 “我们去吃雪糕咯?”看着她低头闷闷不乐的模样,马尔基西奥心思一动,拉着她就在街上跑了起来。 “唔?”多萝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孩拉着飞快地跑了起来。 “哼~”女孩气喘吁吁的半弯着腰直喘气,没好气地看着已经买完雪糕往这边走来的男孩。 “呐,雪糕,这个榛子巧克力味很好吃的,你试试”男孩把雪糕递至她面前,看着她气嘟嘟的样子突然想逗她,忍不住弯腰亲了她一口,把刚吃过的雪糕渍蹭到她的唇上。 多萝茜别开脸不想看他,“你突然拉着人就跑,吓死人了都”,手却很主动的接过雪糕,还拍了一下他的手。 他却一把反握住她的手,环过她的腰间,在她的背后搂着她,品尝过雪糕的唇尚带着点凉意,擦过她的脖子,“你看,你这不就是笑了嘛”。 多萝茜正低头吃着雪糕,男孩爽朗又带着少年气的话语落在她的耳侧,触动了她那颗被老男人伤到的心。 “啪嗒,啪嗒”水渍滴落在了他的手背,马尔基西奥愣了下,才低头去看她,多萝茜却是一把搂住了他,他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就品尝到女孩泪珠的咸味混着雪糕的甜味。 她哭的有点厉害,似乎要把压抑了很久的情绪都一次性发泄出来,声音呜咽呜咽的,像猫叫,不大,却着实听得出来很难过 雪糕要融化了,两只雪糕还没被吃到一半便被扔进了垃圾桶,他依旧没有问她,只是抱着她,沿着街道走了一段又一段的路。 街道两边的商铺尚且灯火通明,路上的行人不多,但也有点声响,而这些他都无暇顾及,在他怀里的人哭的一抽一抽的,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还在哭,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让她那么难过? 她攥紧了他的衣服,他忍不住再抱紧了些,看着街道前方的拐角,他有些心想,如果这条路可以再长些,如果此刻的她没有哭泣。 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圣乔瓦尼教堂,他停住了脚步,盖因他怀里的人抬头问了句, “你说,他们是不是也是在教堂里交换戒指,然后在上帝面前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她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拉着他的手,像个固执的小孩一样,硬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你说,他为什么要结婚?” 这句话,她在米兰的时候,谁都没有问过。 小姑娘也有小姑娘的骄傲,八月份和舍甫琴科见面以来,几乎大家都很担心她,但她却愣是在谁面前都没有表现出半分。 就连一向玩的最多的因扎吉面前,她都咬牙不吐露出半分情绪。因扎吉也是第一次才发现,小姑娘还能死要面子活受罪到这种程度。 这是马尔基西奥第一次听她以这样私人且亲昵的口吻提起米兰城里的那一群大名鼎鼎的球星。 “所以,他为什么要结婚?” 此时的他没有想到叁年后的自己,也会让她问出同样的话。 两人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的肉棒还埋在她的花径内,他忍不住吻了下她光洁的肩膀,随后拿起被他放到床头柜上的丝绒盒,取出那枚在珠宝店挑选了许久,才最终选定的戒指。 多萝茜觉得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似乎被什么套住了,疑惑地回头一看,赫然见到了马尔基西奥把戒指套入,她刚想开口问些什么,便被他急躁地吻住,更胜于方才门边久别乍见时的热烈。 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又带着几分犹疑与不安, “多蒂,和我结婚好不好?” 他抬起她左手的无名指,在戒指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多萝茜嘴唇惊诧的抿起,难怪一直觉得他有心事。 “你为什么要结婚?” 你明明知道的,这辈子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女孩的眼泪在夜晚的凉风中干涸,男孩却犹豫许久,要怎么说出口,“他其实只是没有那么喜欢你”? 但她又真的不知道吗?恐怕也不见得。 有时候一些事,可能和身边亲近的人难以倾诉,对着陌生人反而更容易说得出口。这会的多萝茜对着马尔基西奥估摸也是这种心理。 她心里面有气,有怨,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连他要结婚了这种事,都不配让他提前告知一声。 是怕她死缠烂打还是不依不饶啊? 她觉得自己和他敞开过的心扉都来得有几分可笑,舍甫琴科和那个男人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 或者应该说,绝大部分的男人,本质上都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我拒绝了呢?” 她看着手上的戒指,眉目间的春情褪去,染上了些许冷冽。 “那么,我要结婚了”,和别人结婚。 他绝不敢说,他的话里没有半分威胁。 “呵”她冷笑一声,立马准备拔掉戒指就扔。 马尔基西奥赶忙握住她的手,“别扔,好不好?” 语气里下意识带上了几分乞求。 她静静地看着他,在她洞若观火的眼神下,他不敢对视。 是的,他和舍甫琴科没什么两样。 她的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正是他们的话题中心主角。 一顿哭泣并没有让多萝茜的心更舒服些,她看着来电显示,口腔里蔓延而上的血腥味,她忍不住骂起电话那头的人, 电话接通,舍瓦嘴里的“多莉”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你打电话来是要干嘛,你烦不烦啊?你都结婚了,干嘛还要给我打电话,你是我的谁啊?” “安德烈·舍甫琴科,你真的糟糕透顶了你知道吗?我连被你提前告诉一声的资格都没有吗,我感觉我就像个白痴,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是不是很洋洋自得啊,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你玩弄的像个傻子一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她嘶哑的哭声,舍甫琴科愣是说不出一句话,心下刺痛的同时又终于觉得松了一口气,真好,她终于骂出来了。 “别哭了,他不值得”,马尔基西奥安抚地搂着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 是的,他不值得。舍甫琴科苦笑,先前小姑娘没有冲他发泄过丝毫,每次见面都温和有礼得可怕,他宛如被钉在十字架上随时等候着上帝审判的罪人。 看吧,就连此刻,他都还是会想着自己,她骂了他,起码能让他心里好受先。他哪里值得小姑娘为他流那么多珍贵的眼泪,舍甫琴科深深地吐了口气,心里压抑的难受,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安德烈,你很快就要当爸爸了,也许以后你们会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我,不过是你生命里的一个小插曲。 “我知道的,你只不过是没有那么喜欢我罢了”,我的分量太轻,抵不过你生命里的种种既定计划与安排。 她的语气突然云淡风轻起来,像是情绪极度宣泄后回归的冷静, “我懂的,不过都是人之常情”。 听着她寡淡的言语,舍甫琴科这一刻才有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到底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他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酒店做的时候,女孩问他, “如果那天晚上我们通了电话,你会放下一切,来看我一次吗?” 安德烈·舍甫琴科,你自己,也舍弃了她啊。 “对不”,电话被挂断了,他的眼角滑过了湿意。 这里是整个意大利最甜的地方,不应该让她一直掉眼泪的。 马尔基西奥拿过她手里的手机,一把抱起了尚在发愣的多萝茜,十八岁的少年在今夜对她说了句,“看看我吧”。 不要再为他哭泣了,看看我吧。 他愿意化作一把明火,驱散通往她内心幽径的寒意,点燃她心堂明殿里的一盏壁灯,以供她取暖疗伤—— 追-更:po18gv.vip (woo18.vip) 都灵绮梦(二) “要不要去你住的酒店?” 车停在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看着上衣脱掉只剩下裹胸的多萝茜,马尔基西奥蠢蠢欲动,却还是想让她开口点头。 多萝茜没有出声,马尔基西奥心下一刺,他不喜欢她为了别的男人这般沉默的模样,太冷了,恍若生人勿近。 他主动地吻向了她,如果他让你的心冷了,那么我烧一把火,供你取暖一次可好? 这场火,非枯草燎原般肆虐疯狂,却如同深野山火,细密绵延 多萝茜却抬起脚准备踹向他,脚趾甲上涂了指甲油,红果果的;马尔基西奥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只见哭得眼睛肿的像一只兔子的女孩,冲他扬眉道,“你想干嘛?” 想让你忘了他。 想让你喜欢我。 想让我们都快乐 他吻上她的眼睑时,带着热气的唇刺得红肿的眼睛轻轻发疼,她没有推开他,这样的疼痛感让她愈发清醒过来,“混蛋”,她这么骂了他一句。 马尔基西奥没有出声,手指挠向了她的膝盖窝,那里的肉嫩滑得让他的指尖忍不住流连,多萝茜的手却是一下按在了他的裤裆处,让他的呼吸愈发浊重,眼底幽色浓烈而深沉。 他不是没有和别人发生关系过,但是那些对他来说就只是玩玩,他从来没想过要有结果,但她不同。 他忍不住亲了亲她,他的手指弄得女孩膝盖窝发痒,她咯咯笑了起来,手已经进到裤子里面隔着内裤揉他的蛋蛋了。 “它肿了”,多莉的小嘴唇朝他努了努,像哭泣过后的孩子找到了新玩具转移注意力。 “它想你想得肿了,要你下面的水泡泡它,给它消消肿”,马尔基西奥舔了下她的耳垂,“你呀,果然还是笑起来最好看了”。 他从她左眼角下方的那一颗泪痣开始吻起,极尽温柔爱护的唇舌,让多萝茜心下忍不住微微一颤。 “克劳迪奥”,她轻轻地叫了声, “我在”,他的食指揉弄起那颗敏感的花核, 她忍不住一边喘息一边搂紧他,她双腿打开地跨坐在他身上,正好方便了男孩手指的进出,花液开始流向他不同的指节。 人在此处受伤了,通常会在彼处寻求情感慰藉。 她环住他的脖子,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Claudi”,他似是安抚又似逗弄,每次都不听她念完“O”这个音,便吻住她又放开,她的内裤早就被丢到副驾驶座上面了,她扭着臀,在他的裤裆处磨蹭着,水渍把男孩裤子的表面给打湿了。 马尔基西奥揉捏起她的臀瓣,看着她拆出一个避孕套,她放出他的大鸟,轻车熟路的给他套上套套。然后她也不说话,就这么肿着一双眼瞅着他,最是那微一蹙眉的轻愁,马尔基西奥突然想起和她在老特拉福德看欧冠决赛时,她总是在为别的男人难过。 什么时候才能为我难过一次呢? 似是报复的念头一旦起了,便难以打消,他的内心在此刻便埋下了一粒种子。 女上位让两个人都觉得特别刺激,她的背被撞得一次又一次地擦过方向盘,白乳乱颤,她仰着头,爽得肩膀缩起来,他忍不住叼起一边嫩乳,像吸奶般吸着,底下泛滥成灾的汁液让他进通无阻,他却有点招架不住那潮湿热泞的宝地,像吸盘一样,他爽得头皮发麻,用力搂紧她,才把射精的欲望压下去一点。 整部车都开始晃起来了,两人又换了个姿势,驾驶座被向后调到最大,他单膝跪在座椅上,多萝茜的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他匍匐在她身上进出的时候,忍不住捧起她的脸,炙热的亲吻着,少年对初恋的心,是珍重而滚烫的。 多萝茜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车内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眼眸亮的惊人,似要在这一刻,把少年长长久久地记住,她都记得,那次在老特拉福德他也是这样。她的性格里,对她的好,她都会记得。 “我陪你啊” “我陪你啊” 朦胧记忆间他说过的话和此刻的声音交织,这是他的告白,这是他的情书,这是他盼望她查阅知晓的少年心事。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刺激得发红的眼尾扫过了她涂的红彤彤的脚趾甲 “多莉,你男朋友来了” 半个小时前,舍友看着站在宿舍门外的俊美男孩,忍不住冲多萝茜挤眉弄眼起来。无他,全因这两个人颜值太高,站在一起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多萝茜入学叁个月,便收到了大大小小的各式情书,其中不乏佼佼者。但女孩却显得丝毫不为所动,舍友们都被拜托过不少,直到那一日。 一头金发的俊朗男孩,在绿荫下等着女孩。女孩一见到他,整个人便跑了过去,他张开双手,一把接住了跳到他怀里的人。 “我想你了”,上挑的尾音说不出来的迷人,男孩深邃的湛蓝眼眸柔得都快滴得出水来,他眼里都是她,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她。 两个舍友对视一眼,调侃道,“难怪那么多人追求你,你都无动于衷,原来有个那么帅的男朋友了啊。” 男朋友。 多萝茜和马尔基西奥的心里同时闪过这个词,他们从来没有正式地说过要在一起,但是谁也没有开口否认。 “有很多人追你么?” “那当然啦,我长得那么好看,而且人还那么好” 女孩扬起莹白如玉的小脸,一脸傲娇,可爱鬼。 “克劳迪,你涂歪了,都不好看了” 多萝茜的脚放在了马尔基西奥的大腿上,男孩在帮她涂指甲油,樱花粉色的。 他拍了下她的屁股?,“别乱动”。 她看着低头给她认真捣鼓着的人,忍不住伸手,像揉大狗狗的毛发一样,揉了一通他金色的头发。 马尔基西奥抬头睨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倒是多萝茜抿嘴笑了起来。 别看他嘴上不动声色,心里计较的可一样也没少。 自打知道女孩脚指甲上的红果果通常是因扎吉给她弄了的之后,他每次来罗马看她,都叁番两次给她捣鼓这个。 而且除了他,也还有只是不同于内斯塔的大名鼎鼎,此时的马尔基西奥才刚刚完成自己的尤文处子秀。内斯塔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像他这样经常来看她。 两人来看她的时间倒是会不约而同地错开,怕彼此碰到互相尴尬是真,怕她为难的心也是真。 “我最近找到房子了,准备搬出宿舍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白衬衫上的扣子。 马尔基西奥诧异的挑眉,“住得好好的,怎么就要搬啦?” “就觉得自己一个人住得会舒服点,就想搬出来”,女孩笑意吟吟,脸上一派实话实说的模样。 马尔基西奥没有说话,心下却闪过一丝冷笑,恐怕是为了内斯塔更方便的来看她吧。 他的指尖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 他们十指紧扣过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散步、拥抱,每逢走在一起,都为人称赞登对,他被人叫了无数次“她的男朋友”,他亲吻了她无数次,却从未觉得自己真正地拥有了她。 People don’t belong to people. 他其实介意的要死,但却从未吐露过分毫。 那么她自然也乐得装作不知道,有些话点破了,也没意思。 “那你下星期有没有空,能不能来帮我搬家?” “好”。 只是他的心既然在此处郁结,自然会在别的地方寻求抒发,不然又怎么会认识罗伯塔呢? “你怎么租了这里,这里离你学校有点远啊”,女孩现在的住所不仅离学校不太方便,离马德里市区也有点远。 马尔基西奥搂着她,一只手揽在她的肩膀处,一只手摩挲着她戴着戒指的手指。 多莉犹豫了下,背对着他的身子转了过来,冲他笑了笑, “没钱”。 不管怎么样,在她的心里,马尔基西奥始终是那个,她可以坦言所有窘迫之处和难言之隐的人。 马尔基西奥看着眼角眉梢间都染上了几分无奈的姑娘,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酸涩感, 她在意大利的时候,好歹哪里都有个去处,不会饿着冷着。 但现在,她一人出门在外,要自己开始为钱发愁了。 “要不要我”,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她吻了下,止住了话头。 她知道,他今年被租借到恩波利队了。 “我把舍瓦送我的车卖了,精打细算一下,也差不多了”,她唇贴在他的下巴处,瓮声瓮气的。 “你”,马尔基西奥眉头皱起,却见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没事的,卖了就卖了吧,留着也没意思”,她无所谓地笑了笑。 马尔基西奥没有再说下去,正如她了解他一般,他也了解她, “有事你要和我说” “什么时候和你客气过?” 不是她逞强,钱的确也还够。 毕竟学费是继父给的,她一开始其实不想要,但又怕如果连这点关系都没有,那么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就真的再无瓜葛了。而且,她的确也没有钱。 她也有利己的私心。 “最近有好好吃药嘛?”马尔基西奥在厨房里弄吃的,多萝茜站在冰箱旁等他。 他回头瞥了她一眼,意思是让她不要说谎。 多萝茜没有说话,倒是小碎步的跑去客厅,在抽屉里不知道翻着什么。 “呐,你看。这是我上周去做检查的报告,医生说,我可以慢慢不用吃药了。” 自从05年下半年大病一场以来,她倒是很长一段时间药没停过,看着她雀跃的样子,马尔基西奥知道,她肯定觉得自己解放了。 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省得担心她怕苦又偷偷不吃药,转念间又有点愁起来,她既然不会做饭又还没钱,咋过日子? 他把涂好了沙拉酱的土司递给她,多萝茜伸出左手接过,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的折射下微闪了细碎的光芒,马尔基西奥眸光一动,本就辗转反侧的心,更是按捺不住。 多萝茜注意到他的视线所在,她没有开口阻止他。 这几年以来,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心下隐隐有些难过的同时,她也松了口气。 出来混的始终是要还的。 人性都是自私的,追求舒服的。没有人会愿意自己付出的要比收获的多得多。 他单膝跪地,执起她的左手;后来的马尔基西奥回忆起来,这一天的他们,一身不修边幅的睡衣,顶着凌乱的头发,在狭小的厨房里,流理台上还摆放着杂乱的食材,却是他心中,最神圣的求婚时刻; 只是这番心事,他谁也不必提。 多萝茜看着他的眼睛,他没有丝毫的退让,她知道了,他一定要在今日得到一个答案。 尽管这世上,没有谁会完完整整地属于另一个人,但他还是想求一求。 既然如此,在马尔基西奥希冀又忐忑的眼神下,多萝茜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为什么?” 他不懂,明明她现在身边就他一个人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能? “没有为什么” “你知道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你确定,这辈子都不和所爱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吗?” 她厌烦了这样的问题。 舍甫琴科结婚的时候,她问了马尔基西奥; 内斯塔结婚的时候,她问了因扎吉; “菲利普,人一定要结婚吗?” 女孩和因扎吉在海边散步着,海风吹过她的长发,更显得她身形有些单薄起来,因扎吉无端端地心下触动,总觉得自己要抓不住她。 他生平第一次生出这样的怅惘,他喜欢上的女孩,似乎这辈子都不会为谁而停留。 “不一定吧。但是大部分的人起码都会尝试一次,也有一部分人不会”,他实话实说。 “那你呢?” 因扎吉看着她脸上迷蒙又怅惘的神色,心下一声叹息,他自是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有感而发,但他不会骗她,所以他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牵起了她的手,陪她走了下去。 卡卡结婚的时候,她问了他本人。 到现在,她还是要被人问着这样的问题。 她的语气染上了冰冷与不耐,“是的,我确定”。 马尔基西奥离开后,多萝茜看着那块只咬了一口的土司,最终还是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手上的戒指她摘下了,却只是把它放进了抽屉。 “所以,你现在眼巴巴的跑来是干嘛?” 多萝茜看着眼前的人,满脸的不解。没记错的话,男人这会才新婚叁个月吧? 马尔基西奥没有管她,却是径直地问了句,“你被人求婚了?” 多萝茜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男人却一把抓起了她的左手,只见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戒指。 若说方才男人只是想知道这个事,那么这会倒有点兴师问罪了, “你答应了?” 男人握着她左手的力道,让她有些发疼,她不喜欢他这样的态度, “关你什么事”,她想挣脱开男人的手,却被他拉得更紧了,她不爽地抬眸瞪他,却陡然发现,男人的眼睛红了。 “你”,她的话还没说,便被马尔基西奥抵在墙上亲吻了起来, “你干嘛呀~唔”多萝茜一开始还拍打他,而后却是一愣,她尝到了眼泪沸腾的味道。 “克劳迪”她想抬头看他,却被他紧紧地搂着,他的唇啄吻在了她的脖颈上,伴随着湿意,直至吻痕印下, “你答应了吗?” 他的眼里积攒着一股执拗,在这样的眼神下,多萝茜没有办法不说实话,“没有”。 “但你戴了他送的戒指”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多萝茜的眼神就不由得落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处。 说实话,真的有点刺眼。 她如同他们往日里最为如胶似漆的时候,执起他的左手,十指紧扣,两个人的左手无名指处,两枚戒指互相摩挲着,仿佛爱侣间的低吟蜜意 多萝茜扬了扬两人握着的手,就这么看着马尔基西奥,情绪平复下来的马尔基西奥,别开了脸,仰头吐了口气,左手无名指处莫名地传来一阵灼烫感,他回视着她,就是固执地问一句, “那你为什么要戴着他送的戒指?” 多萝茜忍无可忍,一把甩开他的手,推开他, “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啊?” “你自己不是也结婚了吗?别人和我求婚关你屁事啊,真的是有病”。 多萝茜真的觉得自己今天来见他,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她拿起一旁的包包,掉头就走。 男人的神色丝毫不见慌乱,却一个大步上前,从背后强硬地抱住了她, “你放开我”,多萝茜拍打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 “不放”,他一把抱起她到椅子坐下,他蹲在她面前,握紧她的手, “多蒂,你告诉我好不好?” 一如去年求婚的时候,他就是想在她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多萝茜别过脸,她不懂, “你为什么要问?” 虽不至于他婚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她的确觉得这些事从此之后与他,都再不相干。 人总是贪婪的。 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得到她,他想拥有自己的家庭,有可爱的小孩,这些事项从未剔除出他的人生清单,那么她呢? 她看出了他的心思,冷笑出声,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好笑, 她突然想起那个在英国的乌克兰人,乌克兰人倒是这点比他好,没敢婚后还死不要脸的,想着和她藕断丝连。 “马尔基西奥,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你也很可以啊”,她撇了撇嘴角,毫不在意地展露她的不屑。 马尔基西奥不置可否,他承认他无耻、下流、心思苟且但他就是把这些都明明白白地摊放在她面前。 他毫不退缩的回视着她, “那么,你今天为什么要来?”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倏地,多萝茜笑了。 是了,她又何尝没有贪心的地方。 马尔基西奥也笑了。 他们不过是,东食西宿,彼此彼此。 多萝茜刚刚在基辅回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开了门,舍甫琴科转会回去基辅迪摩那,她去看了一眼,终于放心了些。 没想到一打开灯,就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 而且大晚上的,灯也不开。 马尔基西奥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多萝茜翻了个白眼,心想着这人又来了。她也懒得理他,自己整理行李去了。 她从乌克兰拿了一套套娃回来,当她把套娃放到桌子上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马尔基西奥, “你去基辅看他了”。 “嗯”,多萝茜顾着收拾东西,头也不抬的应了声。 看着她的样子,马尔基西奥就有点来气, “去看他做什么?”想起自己被她说过的,“人家已婚有家室,你去看他有什么意思?” 多萝茜真的觉得好气又好笑,“那你来这有什么意思?” 马尔基西奥一噎,想起五年前她在都灵为舍甫琴科哭成泪人的那一晚,大半是嫉妒,多少有点心疼, “曾经为他哭成那个样子,还不能放下啊?” “还有你去基辅,你们俩” 多萝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头沉默了一会。她承认,自己对于舍甫琴科之间的感情是复杂的,也许称得上诡异的迷恋和畸形。 穿着背带牛仔裤的女孩不顾形象的在地板上坐下, “他结婚后,我和他之间,连一个亲吻都不曾有过” “但你,总对我图谋不轨”。 马尔基西奥吊儿郎当的笑了,心下却划过一丝酸楚,这样不是更显出了他在你心里面的与众不同吗? 这样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散尽,只见坐在地板上的多萝茜挺直腰背,认真地看向了他。 “Claudio”,她叫了他的名字; 咬着嘴唇,似乎在下定决心一般, “你是真的结婚了呀”。 这一刻的多萝茜是真的心想,再美的梦都有醒来的一天,而她和他之间,还不尽是美梦一场。 都灵巧克力的香甜气息应当留在意大利,而不再是飘荡在西班牙。 她也许是时候结束自己这一份,关于年少往事的贪恋。 马尔基西奥显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 他也开始沉默了。 他其实一直以来,都觉得她不在乎他,明明相拥热吻过那么多次,却总是患得患失,好像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一点。 他年少认识她时,她身边就已经围绕着那一群意甲足坛的风流人物,而他 他不敢说,他没有一点的比较过。 她似乎也从来不会吃他的醋,他和罗伯塔的事从开始到现在,她从来没问过。明知道这样幼稚,但他总会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他? 这一点,罗伯塔和她不一样。罗伯塔的忌妒心很强,总是很容易吃醋嫉妒,他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觉得自己是重要的,是被迫切需要的。 但无论如何,发生的所有事,都是他自我的抉择,不需要她来承担任何,以及莫名的负罪感。 “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选择,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当然不”,多萝茜扬眉,“因为这是你的婚姻,而不是我的”。 但是正如她了解他的那样,他的性格并不古板,相反很多时候还很有趣,但他会在某些自认为重要的事情上严肃对待,从不轻率。 那么,婚姻一开始对于他而言,必定也是这样的。 只是他关乎婚姻的原则,并没有坚持到底。 那他打破原则是为了她吗?不是的,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只是她觉得,他本不必如此。 而且他刚刚当上了爸爸没多久 “你自己决定吧”,多萝茜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去了。 无论如何,这是他的自我决定,与她无尤。 她只是想,退回朋友那一步,也许也很好。 马尔基西奥看着她的背影,良久,他笑了。 他向她投降,他向自己的私心和贪婪投降。 他知道自己的,从来就舍不得,如果舍得,他就不会再和她纠葛这两年了 他也不傻,倘若她对他没有情,那么他根本连这个门都进不了。 他觉得他有罪,那么死后就让上帝来惩罚他,此时此刻,他最想做的事只有,他走到她身旁, “亲爱的克拉克小姐,请问我可以吻你吗?” “Claudi”—— 追-更:po18ac.com (woo18.vip) 非正文,都灵绮梦篇的一些创作感想 这些感想我在微博上有发过,不过应该有一些小可爱没有关注我的微博,我又觉得很想分享,所以就来po上再发一次啦。 关于马绩效的都灵绮梦篇,两章差不多一万多字,才堪堪把我想表达的东西写出来。 第二章一共串联了五个时间节点,分别是04, 06, 07,08,09。 这一章算是比较体现了多萝茜和马绩效之间的定语,东食西宿,两个人对于情感的这种贪婪,他们其实半斤八两,都不会得到完整的对方,但是又有着横亘多年的情感连结。 写他俩的这条线时其实我也有想着一个一直以来应该说比较想探讨的话题-----人会不会同时喜欢两个人,哈哈,文里面多妹是显然的,她估计喜欢不知道多少个呢,小马估计也是的,不同的情感需求投射到了不同的人身上,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最爱自己,无论做了什么,归根到底都是为了自己。 其实这一点也是我有点欣赏他们的所在,起码他们会坦诚,是为了自己,是自私,而不是明明是为自己却装出一副为了旁人而自己无怨无悔付出牺牲的模样。 一个人只有敢于承认自己会自私,才有可能无私。 还有一个点是,我们常常会说,希望可以永浴爱河。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永浴爱河的对象只能固定一个人吗? 也许有的人可以极快的投身于一段感情里,大量的付出消耗,但当感情褪去又能很快的抽身离开,进而又热烈的投入下一段感情中,这又算不算永浴爱河的一种能力呢? 说回多莉和小马,其实写的时候我有点性转的快感,特别是车震那里,小马同志愿意自动献身安慰多莉,颇有点小时候看电视剧时女二看到男主受伤上前宽慰的即视感[喵喵] 小马同志身上的种种别扭之处,我写的时候是可以理解的,一开始认识多蒂的时候,她身边就有着那一群各有风华的男人,那时候的小马还很青涩啊,如果他不求唯一和婚姻,他应该会很快乐,但他却恰恰想求,这就像是无望的爱恋了。 而后,他自己选择了他人生规划里的既定事项,结婚生子。但人是贪婪的。他对多莉有情,不过是更爱自己。 多莉也更爱自己,不然不会一直知道他介意还视若无睹,但多莉何尝对他又没有情呢?不然她不会和他一直纠葛,不会在基辅回来后想要和他断开,这也是多莉对他的体贴,她那一刻是真诚希望,他的婚姻能符合他的以往设想,他不必打破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尽管这是他的个人选择,与她无关。 只是她也有自己的贪恋… 除开他俩的这里,这一章还埋了很多线。像内少,内少是罗马城里成长起来的的孩子,多蒂的罗马时光不能少了他的印记呀,这一部分的内容会在后面合适的时候穿插进去的。 还有舍纯元和因贵妃,他俩这里剧透了很多东西了,而且都基本会在10年来个彻底敲定。 多莉08年被人求婚,你们可以猜猜是谁哈,以及多莉受到过的情感创伤和称得上畸形的某些情感影响,这一章也点了点。 文中有说到都灵是整个意大利语最甜的地方,是因为都灵有些意大利最多的巧克力工厂,所以才会这么说哈哈,微博上有发小马一个采访内容的截图,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看看,也是我写作灵感来源的一部分。 这个故事还很长,希望等写到后面的时候,你们能感觉到这些事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可以互相串联起来,并且最终描绘出一幅别具一格的画卷。 哈哈,就是可能有时候得有些烧脑 我的唠叨茶话会就先到这里啦,真的非常希望大家也可以多点来分享一下自己的感受,我们下次再会 玫瑰花和独角兽(帕瓦尔番外微H) 当本杰明接通视频通话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就咧开嘴笑了。 “Ciao, Lily” “Ciao,你等我一下”, 多萝茜这会在厨房,看起来似乎在捣鼓着什么,帕瓦尔在电话那头托腮看着她,眼里下意识地闪过一抹温柔。 “你在弄什么?” “没有啥,就是把今晚要吃的东西拿出来解冻”,多萝茜打开水龙头洗手,一时间没有看镜头,只听到他问,“莱昂呢?” “他睡觉了”,话音落地,她看向一旁的平板,却一下子愣住了。 这会是下午,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帕瓦尔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赤裸着上身。 家里有暖气,他可使劲造作,多萝茜这么想到。 阳光从窗户迎面洒来,光影在他的身上斑驳,金色的光芒缠绕着白皙精壮的身躯 人间大卫。 多萝茜突然就想起了,她在中国的社交软件上看到粉丝说的。 “你怎么了?”看着她似乎走神的样子,本杰明凑到屏幕前疑惑地看着她。 多萝茜挽了挽散落脸前的发丝到耳后,看了他一眼,突然低头笑了, “没有什么,只是,你太好看了点”。 本杰明有点没反应过来,突然听到她这么说,嘴角却已经咧到耳后根去了。 他很想说些什么,嘴角的笑意却一直止不住,只能一直在视频那头傻笑着。 多萝茜不由得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头都不由得泛起一股甜蜜。 他们已经将近大半个月没见面了,相比起联赛停摆前,他就像只蝴蝶一样,一直围在她身边,两个人都颇有点不习惯。 “我想你了”。 法国小男人耍起了他一贯爱用的撒娇,他知道怎么样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他在沙发上趴了下来,屏幕正对着他的脸,他习惯性地挠了挠自己头上的小卷毛,抿了抿嘴,他的脸庞稍微做表情的时候,左半边会出现一个浅浅的梨涡,她一直很喜欢他这里。 想起以往她的唇舌流连在脸颊的香气,他的眸色开始暗了些。 他真的想她了,哪里都想。 她看着男人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心下一软,只是话到嘴边她又收回去了, “呐,那你下午准备做点什么 ?” 多萝茜拿出抽屉里的美甲箱,她内里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虽然家里开了暖气,但她还是外搭了一件卡其色的薄风衣。 她这会心血来潮的想涂一下脚指甲油,睡裙长及脚踝,她坐在沙发上抬脚的时候,一把往上掀了掀,露出了膝盖以下的肌肤。 帕瓦尔也不觉得无聊,就这么看着她捣鼓着, “不知道呀,感觉没有什么可干的”, 联赛已经停摆了快半个月了,他每天呆在家里,除了云训练以外,的确也没什么可干的, “中午的时候和妈妈他们通了个电话” “你陪我一直打电话好不好,最好我们能聊到今晚入睡前,那样子我就能睡个好觉了。之前每天睡觉的时候都会想到你,我睡不着” 乖乖,法兰西小甜心说起情话来,没有谁能抵挡得住。 “你这样是在犯规你知道吗?” “那会被你判进球无效吗?” “你知道的,我抵挡不了你。” 法国男人眼里闪过几分自得,看着她打开盒子, “你说我涂哪个色好看点?” “涂我上次给你涂的那个”。 多萝茜听了他的建议,从盒子里拿出紫罗兰色的指甲油。 孰料帕瓦尔看着她的动作就皱起眉头, “欸,把刷子在瓶口抹均匀点,不要蘸那么多,第一层要涂薄一点,不然后面上色就不好看了” 比起帕瓦尔的指挥有道,多萝茜反倒显得笨手笨脚的。看着她好几次都不小心把指甲油涂到边边,然后又懊恼的拿纸巾擦掉的样子,帕瓦尔忍不住摇头笑出了声。 多萝茜把好几张纸巾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她看向屏幕里的人, “怎么你之前帮我涂的就那么顺利,到我自己来就涂得那么丑”她咂巴咂巴着嘴嘀咕,还显得有几分孩子气。 怪可爱的咧,他看着她的眼神亮晶晶的,随即心里又有几分失落,如果她现在在他身边就好了,那他就可以抱着她玩亲亲了。 “等下次我再帮你涂吧”,话音刚落,他似乎又想到了点什么,“不能叫莱昂帮你,只能留给我”只许给我这样的特权 多萝茜愣了下,看着他嘟唇委屈的模样,喉头涌过一声叹息,唇边的笑意也带上了点哄人的味道, “你呀”,她波光流转, “不过我连涂个指甲油都不会,以后要是没有了你该怎么办啊” 明知她在哄他,他还是忍不住又笑了, “Lily,明明你才是犯规高手”, “那你要判我进球无效吗?” 她收拾好盒子后,也趴在沙发上正对着屏幕。 比起叁年前初见时的青涩,法国人这会已经成熟了不少,他将笑未笑地挑了挑眉,一侧的梨涡若隐若现,压低嗓音后说出的法语仿若夏日午后的乐章,舒缓却自带撩人, “法国小子的球门永远为你敞开”。 他是追寻玫瑰的独角兽 她没有挥之不去的完美 他把他的脑袋枕在她的裙摆上入睡 又在清晨梦醒时 贪饮玫瑰的朝露 朝阳拂去迷雾 山风挽留彩霞 独角兽细嗅玫瑰的香气 星辰坠落之日 摇身成为圣殿骑士 管她是玫瑰女王或是玫瑰公主 只要是她 他便驻守 一个瞬间的永恒 房间内 “邦雅曼,生日快乐” 女人卡其色的风衣被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沙发,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房间的灯全部被打开了,纵使窗帘全部拉上,这里还是亮如白昼,衬得她黑色吊带睡裙下的肌肤莹莹生光。 帕瓦尔的喉结不由得涌动了下,心头已然泛起一股热意,开始逐渐地流向四肢百骸 “亲爱的,请问我能索要自己的礼物吗?” 别看他平日里性格腼腆,在吃肉谋好处这种事上他可从不含糊,年下的小奶狗,素来护食得紧。 只是他面前的这位,却是风月情欲滋养下生长起来的饕餮艳兽,“啪嗒”一声,胸罩已应声落地,只见她的手,又从裙摆下端探入,她半弯着腰,裙子两侧的肩带滑落至手臂,白花花的乳肉露了一半,直惹得那头的人直了眼。 多萝茜在床边坐下,贴合的裙子尽展曲线曼妙,在顺滑的丝绸面料遮挡下,她拉扯下那条诱人的小裤看着她的手在裙摆下窸窸窣窣的动作,帕瓦尔难耐的仰头吐了口气。 如果那裙摆底下是他的手就好了 内裤滑落到她的右脚腕,女人身体舒展的两手撑着,半躺在床上,似漫不经心又似刻意引诱地,脚一伸,一踢,内裤朝着屏幕的方向翩然落地。 她的嗓音软上叁分,“那么你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把你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可好”, 他喉头发痒,暗哑的嗓音在压抑着,那么久没抒发过的他,想这种事实在想的要紧。 明知如此,但当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映入屏幕时,两人都还是不由自主的有几分羞意,实属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人要脸树要皮。 多萝茜不禁想到,似乎和他俩在一起之后,越发的没羞没躁起来了。 一段荒唐的开始,是镜花水月,还是缘分使然? “Carpe diem”,她抬眸望着他,一汪春水,让人难以抗拒的沉溺于她的大海汪洋。 “Je suis toujours la”, 他常常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无论是法兰西的星空下,还是德意志的土地上,他总是在她的身边。 独角兽沉醉于玫瑰花的怀抱。 花蕊处汩汩而出的汁液沾湿了她的手,她左手揪着床单,两个膝盖间难耐地摩挲着,犹如Macaron般的嗓音叫着他的名字,“Benny”. 他下身早已肿胀得不像话,灼热感燃烧起来的涨疼,让他有了立马开车出门去到她身旁的冲动, “lily,把腿打开点好不好,我想看看你,它想你想得快爆炸了”, 他掏出自己的大鸟,视觉和心理上的快感冲刷着,他又爽又欲求不满地撸动着肉棒,下意识想获得更多快感。 “merde” 他情不自禁地爆了句粗口,只见屏幕里的女人,手指从花瓣处拉扯出淫液,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口中吮吸了起来 她的左手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起乳头揉搓着,一边含着手指,还一脸无辜的侧头看他,小嘴也不饶人, “Benny,我好想你啊,想你亲亲我,想你抱起我插进来” 女人对着他门户大张,就差没说,“你要来操我吗?” 帕瓦尔难耐至极的撸着肉棍,想起女人往日床上的模样,更是燥得不行。怎么就摊上了她呢,如果这会她在身边,他一定把她操得明天下不来床。 艳兽彻底放开后,可是随着自己的心意,怎么舒服就怎么来,自己享受最重要。 食指在阴豆上稍稍使劲地按了按,花穴敏感地一缩,男人的声音和她的动作同时落下,“揉阴蒂的左边,你那里会更敏感些” 多萝茜咯咯地笑出了声,显然帕瓦尔的话取悦了她,没有人会不喜欢被人用心对待。 她像没了骨头一般,身子慵懒软糯,洁白的床褥,如瀑的黑发四散,粉面含春,修长的手指揉搓着阴蒂的左侧,阴蒂因快感而充血变硬,乳头也开始变硬起来。 她生理期临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看着男人那肿大的肉棒,她不由回味起以往被它插进来的感觉,她眼眶有些红了,伴随着呻吟的声音嗲得着实不像话,她在床上的时候素来娇气,被惯出来的, “Benny, 我想要它,要它插进来,想要你操,想见你”说到后面都带上了点哭腔 看她这个样,他怎么顶得住喔? 他想起他们上一次做的时候,女人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又亲又舔的,不停地喊着他“宝贝”,她的舌头可会舔会含了,含着耳垂吮着,从脖子后侧一路舔到他的胸膛,还使坏地咬他的乳头,直把他逼得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把人摁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夜 脑海里的画面和眼前视频里人儿的娇态交相上映,泡了蜜水的嗓子叫的这样的媚,活脱脱要把他的魂嗦住… 她总是这样,要他投降,要他的大鸟缴械称臣。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给她,给她,都给她,情也好,爱也好,精液也好,欲望也好,兽性也好统统都给她,只能是她。 一大股白浊在他的手掌流淌开来,女人看他这样子倒真的有点要哭起来了,她在这边还欲求不满空虚地夹紧大腿抚摸着,男人已经爽得射出来了, “你都爽得射了,我还没有到,我的手也酸了” 本来是假哭,她自己说着说着,倒还真的有几滴眼泪出来了,好不惹人怜。 他的眼睛也红了,怎么搞上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平日里女人在外总是显得有几分清冷,偏偏一到床上的时候就胡搅蛮缠的不成样子,天知道他有多好这种反差萌,帕瓦尔心里又酸又软,嘴上又爱又恨,忍不住说了句,“谁让你当初要和他一起住?” 多萝茜听了,嘴巴不满地嘟起,她可不虚,“谁让写了你名字的字条那天没有跑到我手里,能怪我吗?” “那你要不要来”,帕瓦尔的话还没说完,只听, “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当格雷茨卡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多萝茜的双乳时,帕瓦尔的脸已经沉下来了,该死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不然不会挑这个时候进来,明明刚刚差点他就能叫lily来和他一起住的了。 “莱昂”多萝茜轻喘出声,她不由得别开了脸,“别,停下”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总是一摊上他俩,就突破下限 她抬脚踢向他,男人增肌后的躯干却坚硬如铁,他还稍稍使劲制住了她,下一秒,他的唇已覆上,手指戳进阴道 停下?再停下怕不是她都要和那个法国小子跑了。 反正他的羞耻心,早在决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丝毫不剩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看向视频里已经黑脸的帕瓦尔,眼神带上了一丝挑衅和揶揄,把本就不虞的人更是气的牙痒痒的,看着在他怀里软成泥儿一般的人,他眼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多萝茜一直被人捧脸亲着,不给她看屏幕的机会,当格雷茨卡的唇舌爱抚上那空虚的蜜穴时,她才得以扭过头,嘴唇肿着,看向平板,却发现视频通话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关了。 约莫半小时后,格雷茨卡家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玫瑰花和独角兽的那一段,灵感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告五人的独角兽,有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听一听这首歌。 卷叫多莉是叫Lily的,是因为Dorothy的昵称Dolly再昵称,就是了,撒娇精还是很会的。 这里的时间线就是去年卷生日的时候,之前说卷生贺码字的有事没码成,现在补上了,去年大概叁月中旬德甲联赛停摆,球员们应该都是原地待着的,至于多莉为啥和磁卡住了没有和卷一起住,文里有说了哈。 这应该是多莉情史后时代的大叁角,关于这个大叁角又是怎么搞到一起,并达成这种似乎有点诡异的平衡,就留到以后揭晓吧。 追-更:po18bl.vip (ωoо1⒏ υip) 米兰公主 “你说她,长得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是不考虑去做演员呢,偏偏要来当模特她的身高又没有优势。”米可摇了摇头,对同事一脸惋惜道。 “怎么,又是在为你手下这位小美女感慨的一天啊”,同事颇为好笑道,“长得好看不也是挺有优势的,你前阵子不是帮她接了一个衣服的拍摄?” 米可不以为意,“这种只是小品牌的平面模特,哪里比得上....要去时装周,基本不可能咯...” “那你今天叫她来干嘛,你最近不是在忙着挑选好苗子送时装周?” “最近不是有个特地为贫困青少年进行募捐而举办的公益活动,里面有个走秀环节,我给她安排,这场活动来的记者媒体应该不少,让她多露露脸也好。” “哇,那个活动不是不好进嘛,毕竟舍甫琴科、因扎吉、内斯塔和皮尔洛这些米兰的球星都会出席,你是怎么替她搞到名额的?” “你忘了嘛,她当初就是因扎吉的经纪人带过来和我签约的。一开始我想替她争取一个名额,的确很麻烦,后来我去找了对方。” 米可还算个负责任的人,哪怕知道小姑娘干这个有点玩票,对她姑且上心,更何况小姑娘还有这样的人脉.... “诶诶诶,你们那边的队形怎么又乱了,刚刚明明不是这么排的....” 这场活动的策划是个扎着小马尾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翘着兰花指,上身POLO开衫搭配休闲九分裤,中气十足地对今天来彩排的模特喊话。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了站在中间的多萝茜身上,他盯着她全身上下的打量了一眼,“你这身高,怎么往这里站了,显得中间这里凹下去的感觉。” 额.....多萝茜一时语塞。 平心而论,多萝茜这个年纪1.67的身高不算矮,但是在一群模特里面自然是不够看的。所幸这只是一个公益活动,走秀环节是主办方为了活跃现场氛围,让嘉宾放松而设置的,对模特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这样吧”,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下,又认真地盯着多萝茜的脸看了好一会,“你去最前面的位置吧,你来开场。” “我?”多萝茜惊讶地指了指自己,她平日里都是进行平面拍摄比较多,在走秀这方面并没有多少经验,“但我...” “没错,就是你”,这个策划负责人显然对自己很有自信,相信自己的眼光,他觉得这张脸不能白浪费了,“你今晚留下来加训”,活动在大后天举办,今天是初次彩排,“明天、后天你都得来”。 小姑娘看起来那么生嫩,他自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努力”。 就这样,多萝茜被愉快地决定赶鸭子上架了。 不过,她也不轻视。 说要加练,就老老实实的留下来练到快晚上十点。米可来接她的时候,她走路都有些发颤,他第一次发现小姑娘还有这韧性,有些惊讶。 看着她捧着热咖啡一口一口地啜饮,还挺可爱的,他笑着问了句, “多莉,以后有打算要在模特这个行业一路发展下去吗?” 多萝茜愣了下,猝不及防的被人问了这个问题,看着咖啡上萦绕的热气,她放空地想了会,“我其实也不知道”。 她总觉得人生还有好多的不确定,现在的自己好像没有办法给出一个答案。 “好吧”,米可不由叹了口气,“我就猜到了”。 下一秒,却见, 小姑娘眉眼弯弯,笑得忽如一夜,春花盛放枝头, “不过米可辛苦帮我安排来的工作,我都有努力去完成的喔”。 当多萝茜头戴花环,穿着一身洁白的露肩高腰开叉纱裙款款而出的时候,在场的人似乎都愣了一下。神女初初步入人间游玩时,应当就是这个模样的,清冷中带着一丝疏离,又在偶然间流露出一抹天真与好奇。 舞台吊灯的光圈定格在她身上,少女手执叁朵红玫瑰,高跟鞋踩下的步伐,恍若从神境降落凡间时踏着的云朵,轻飘飘的,高腰开叉裙下流畅优美的腿部线条,那是神女的灵动,只是神女不曾垂怜脚下,她目视前方,拈花抿唇,仿佛在寻找着能得到她手中玫瑰的有缘人。 正对着T台坐在最前方的是舍甫琴科、因扎吉、内斯塔和皮尔洛,四人看见她时,眼里都闪过一抹惊讶,来之前他们并不知道,女孩会作为模特出现在这里。仿佛见到自家孩子般,几人眉眼染上笑意地看着她。 几人的身份地位自然见过很多时尚圈的大牌模特,在他们看来,女孩的台步是青涩的,也没有超模久经T台的气势,但她身上却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女孩身上似乎有着这样一份特质,无论做什么,总是能够流露出属于自己的韵味。她是青涩与天真,却又在抬眉远视间,偶一露游刃有余的妩媚...她是矛盾的,这样的矛盾感总让人有探索的欲望。 倏地,她掀开裙摆,膝盖微屈,双腿并迭的坐了下来,动作是这样的随意与自然,仿佛只是神女的心血来潮。 她看着眼前的四人,微一低头,红唇轻扬,恰似月夜凉风徐来时,昙花独自盛开的冷艳。当少女的唇瓣贴上花瓣时,竟一时分不出是哪个更娇艳。 在场的菲林声此起彼伏的接踵而至,美人玫瑰一吻,名花佳人两相倾。 她伸出手,递出了手上的第一枝玫瑰,给舍甫琴科。 舍甫琴科正对着T台中央,他的左手边是因扎吉,右手边依次是内斯塔和皮尔洛。 她把手上的第二枝玫瑰,递给了因扎吉。 只剩下了最后一枝玫瑰,她看向了内斯塔和皮尔洛。 四个男人在看着她,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 皮尔洛坐的位置离她是最远的,他脸上的表情亦最为云淡风轻,除了他的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左手的婚戒。 终于,他手上的动作停了。 在最后一枝玫瑰被内斯塔接过时,女孩歉意地对皮尔洛抿了抿唇,他温柔地回以一笑,示意没关系。 一旁的叁个男人却在互相对视后,似约定好了一般,一同低头,在玫瑰花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摄影是让一瞬间定格为永恒的魔法。 少女展颜,盈盈初绽的灵与真。 她的眼睛里有着他们的身影,仿佛满天星光都点缀其间,又仿佛满天星光都不值得她放在眼里。 神明博爱众生,神明高高在上 她爱着所有人,她不爱任何一个人 多萝茜再次看向了皮尔洛,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蓦地,她取下了头顶上戴着的花环,递给了他。 第二天《米兰体育报》娱乐版面上,占据半个版面的内容起的便是这样的一个标题——《头戴花环的王子皮尔洛》 “Mammamia!”活动策划人看着手表,时间几乎分毫不差,一把开心地抱住了米可,对他夸赞道,“你们家这个小姑娘真不错,救得了场,还懂得变通。” 多萝茜献花是临时加上去的,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选秀这部分突然多了十分钟出来,策划人无奈,所以才临时设计了献花这一段。 米可无奈地推开了这个性格有些古怪的策划人,心下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只给多萝茜准备了叁朵玫瑰,女孩也不至于把头上的花环都取下了,尽管手里拿着四朵玫瑰看起来的确很奇怪。 不过,他看向在全场的注视下戴上花环笑得开怀的皮尔洛,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另外的叁个,出于一种直觉,他总觉得女孩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怪怪的。 这种感觉在后台嘉宾专属休息室见到他们的时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门没有关紧,半掩着,他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舍甫琴科在给她穿外套,且细心地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和梳直她的头发;因扎吉动作熟络地在给她涂口红,他的尾指轻轻扫过她唇角的时候,女孩不由得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却是笑了;内斯塔拿来了她的小凉鞋,她套进去后还帮她挽上鞋带..... 皮尔洛站得稍远点,似不参与任何,但女孩的眼神刚落在一旁的矿泉水,他便递了过去..... 米可一下子愣住了,以至于内斯塔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内斯塔在外界面前素来出了名的寡言和谨慎,这会礼貌而不失姿态地和他笑道,“辛苦你来接她,平日里她工作上的事你也费心了,她年纪小,很多时候可能孩子心性,麻烦你多体谅和照顾她。” 其他几个男人也笑着对他点头示意。 米可接下这话,寒暄了几句。话题中心的主角却开始犯困了,整个人看起来昏昏欲睡,也是,她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 他都注意到了,几个男人自然也留意到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舍甫琴科拍了拍女孩的肩,多萝茜仰头一笑,依赖又亲昵。 离开的时候,舍甫琴科、因扎吉、内斯塔叁个人走在最前面,皮尔洛和多萝茜并排着,米可走在最后面,他狐疑的眼神在几人身上来回穿梭着,他总觉得,女孩和他们过分熟稔了点,那种微妙的感觉他说不上来。 还没等他想明白,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却是让几个男人脸色都冷脸了。 不知道这个记者是怎么进到后台的离开通道的,出于职业习惯,他看到这几个人,立马就按下了手中的相机,更是没有放过看起来生面孔长得又出众的多萝茜。 他记得这个小姑娘,是刚才走秀的模特。 几人皱眉的盯着他,舍甫琴科回头看了一下多萝茜,发现女孩没有受到惊吓后,才对米可说,“你先带她回去吧”。 多萝茜看向他们,他们冲她点了点头,她也没问什么,就和米可先离开了。 当更衣室里的人捧着不知哪里来的八卦小报在念着所谓“米兰公主”的报道后,因扎吉等人都有几分啼笑皆非,就连卡卡,也凑过去兴致勃勃的跟着看了起来。 那天的记者虽然答应了不放正脸图,但还是放出了几张侧颜和背影图。女孩在那天的活动上那样的光彩夺目,自然是容易认出来的。 有好事的人以及一些专靠八卦营生的小报去深挖,还真的挖出来了多萝茜和安切洛蒂的关系。不过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安胖还带她参加过圣诞晚宴。 他们似乎不知道女孩常住内洛,只道她是内洛的常客,经常跟着安胖出入这里。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小报为了新闻更加的吸睛劲爆,竟然传出了个“米兰公主”的说法。幸好贝卢斯科尼没有计较这个事,不然女孩想继续住在内洛,怕是有点麻烦.... 一来二去的,就连一些资深的死忠球迷们,都知道了这个事,还弄成了一个梗。 这会的米兰刚拿下今年欧冠,正是球迷们意气风发的时候,每次接机都有狂热球迷对着球员们大喊我爱你,其中不乏男球迷,更有甚者拿着玫瑰花,嚷嚷着球员们给他们一个玫瑰吻。盖因那场活动上,女孩和他们之间的“玫瑰一吻”,实在太过于唯美…… 每当这时候,都会有人出来煞风景的吼回去,“你在想屁吃呢,你以为你是米兰公主啊?” 基本上对米兰比较关注的球迷们都知道安切洛蒂有个漂亮的不像话的侄女,甚至还有球迷写信来问过,女孩有没有打算出道当明星。 还有人叫起了皮尔洛“花环王子”...... 这场活动带来的效果,无疑让米可十分的满意,只除了他着实有些好奇女孩和这些球星们的关系外。没多久,他便乘着这股热度,帮女孩拿到了上《Cioè》杂志旗下子杂志《Cioè Girl》当封面女郎的机会。 《Cioè》杂志是风靡意大利半岛青少年之间的一本娱乐杂志,1980年,《Cioè》在意大利各地的报摊上出版, Cioè 的意思为“那就是……”,来源于当时的年轻人喜欢说的一种口头俚语。 从80年代创刊后的十年里,《Cioè》的发行量成功达到了30万份,不少名人都争相当过这本杂志的封面人物。旗下的《Cioè Girl》,亦在女生中颇受欢迎。 这是多萝茜做模特时登上的第一本杂志封面,也是唯一一本。封面的女孩穿着一套白色香奈儿针织裙套装,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封面是在户外拍的,阳光灿烂,女孩咧嘴大笑,一脸明媚。 “我当时就说你肯定私底下有偷偷买我的杂志,你一开始还不承认咧,后来还不是在房间里被我看到了。” 似是被人提起以前糗事的尴尬和窘然,这两年来成熟了不少的卡卡难得的脸红了一次,“哪有否认”。 “明明就有,你不要又赖账”,多萝茜凑到他跟前,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卡卡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多萝茜不由得一下子就笑了,清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内洛的室内训练场里,还显得有点奇奇怪怪。这会已经是晚上了,训练场里只有他们两个。 两人都不顾形象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看着多萝茜笑得开怀的样子,卡卡受到了几分感染,雅典决赛前的颇为紧张的心情也有点缓和了下来。 2005年的伊斯坦布尔之夜,不仅是米兰球迷心中永远的痛,亦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米兰众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皮尔洛后来曾经说过,在这件事之后,他想过很长时间的是否要就此放弃足球,这样的心情直到06年世界杯夺冠后才有所消退,可见打击之大。 屋漏偏逢连夜雨。05年下半年,女孩的一场大病,让更衣室的氛围更是压抑了几分,原本就瘦削的人儿,大半个月内瘦了十几斤,只剩皮包骨了。 卡卡在医院见到她枯萎的面容时,这大半年来发生的这些事,她苍白无血的脸色,勉强扬起的微笑.....让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肩膀处哭了起来。 病的一直昏昏沉沉的多萝茜被他这么一弄,似是清醒过来,又有点手足无措。少年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她听到他一直在说,“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傻姑娘,你要爱自己啊,永远的最爱自己啊....” 卡卡蹲在地上,双手紧握住她的手,他仰头看着她,少年清俊的眉眼里,满是真挚的情意。 无关风月,只为真心。 “快乐的时光我们一起拥有过,艰难的时光我们也一起走过去。无论什么时候,你的身边都会有我们,最最起码,会有着我。所以不要再这样,一个人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多萝茜一直没有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他也一直握着她的手,就这么对视着她的眼睛,不曾退让。 倏地,水珠掉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多萝茜别开了脸。他又哭又笑地站了起来,再一次抱住了她,终于,她在他怀里彻底地放声大哭..... “你看,你这不就笑了吗?” 多萝茜发丝的香气在他的下巴处萦绕着,她给了他一个轻轻的拥抱。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抚上她的头发,女孩就已经松开了他。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心底那一闪而过的怅然若失是什么,只能下意识忽略。 “不要紧张,我们一定可以的”,女孩双手托腮,唇边的笑意恬淡却笃定。 看着多萝茜充满信心的双眸,卡卡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又笑了,笑出来后却发现心头莫名一松。 女孩的目光倾注了几分温柔到他身上,当然,他也很温柔。她一直记得他说过的,快乐的时光我们一起拥有过,艰难的时光我们也一起走过去。 “加油,里奇”。 “还有”,女孩话锋陡然一转,“比赛结束后,好好休养一下身体”,女孩锐利的眸光,一下子盯在了他的膝盖上。 “你别担心,我没”,他嘴巴微张,却在女孩的手掌贴住了他的膝盖时止住了话头。 卡卡看着多萝茜明亮的双眸,那一句“我没事”还是没能说出口,他的确很多时候,会觉得很累。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也许有时候,陪伴是无声的沉默。 前奏曲 “嘿,多萝茜,你在干嘛?”金发女孩一把揽住多萝茜的肩膀,和她热情地来了个贴面礼。 正在写着东西的多萝茜唇边已经染上笑意,停下手中的笔,伸了个懒腰,“早上好,萝拉”。 萝拉是多萝茜选修课认识的同学,没想到两人又一同进了学校的新闻社团,还一起负责体育版块方面的,久而久之,两人也熟络了起来。 Laura低头扫了眼女孩刚刚写的笔记,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赞叹,“真不愧是学霸啊,来教室来的那么早在努力记笔记,多萝茜,你真厉害”。 多萝茜笑了笑,“其实也还好”,心下却是在叹气,她想了想这个学期的奖学金,觉得自己还得努力点。 下课后两人一起吃了饭,在校园里散步。萝拉想起多萝茜拜托过她的事,从包里拿出一张广告纸,“你看看这家招兼职模特的公司怎么样”。 萝拉是马德里本地土着,对马德里一带比较熟悉,上大学后通过给同学介绍工作收取中介费。 “这家公司我之前介绍人去过,他们都说比较信得过,待遇也可以,结算薪酬什么的从不拖欠,我自己也托人问了一下,都说不错,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去这家”。 多萝茜想找份兼职赚点收入,她低头认真的看了起来,想了一下和自己住的地方通勤距离还可以接受,“嗯,那就这家吧。” “行,那我晚点把你的简历投过去,等他们回复了我就把对方的联系方式给你”。 “好,谢谢你”,多萝茜感谢的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只是,萝拉看着多萝茜,犹豫了下,“多萝茜,你是不是最近遇上了什么事比较缺钱?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先借给你”。 她只是觉得女孩学习上已经足够下功夫了,还去兼职的话,也太辛苦了些,而且女孩的下巴似乎又尖了点,比她一开始认识的时候瘦了。 多萝茜挽过她的手,她在女性友人面前的时候,还挺容易放松自己的。她心下熨帖,和对方吐露了心底话,“不是说缺钱,钱其实还够用,就是想多赚点,有点收入来源”。 “噢,我懂了,就是多点钱多些安全感”。 “嗯”,多萝茜倚在她身上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话她也只能和她说,她以前的圈子主要局限在米兰内洛,认识的同龄的朋友不多,有些都还和安胖的女儿卡蒂亚认识,来到西班牙后,她也就只认识雷东多他们,这种事她总是觉得不适合和他们说的。 “好,那你就先去试试这个,不过要注意安全。那个公司在的区晚上九点多十点后治安不太好,你让他们给你安排晚上七点以前的工作”。 里卡多看着在收拾房间的皮尔洛,突然想起一个事,“你是不是下周休息日准备去马德里看她?” “嗯,上次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和她约好的。她还和我说想吃这边的奶酪了,让我给她带过去”,想起小姑娘电话里可爱的语气,皮尔洛笑了起来。 卡卡也笑了,他能想到女孩嘴馋的样子,本来她又喜欢吃甜的。“那你帮我给她带瓶红酒过去吧,别人送我的葡萄红勤酒,她估计会喜欢的”,她也馋酒,而且伦巴第奶酪配上红酒,是绝妙的搭配。 “行,你到时候拿过来给我”。 卡卡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看着皮尔洛的背影,一时间还有点感慨。当年她身边故事围绕的主角总是安德烈,菲利普和亚历山德罗,结果没想到第一个去马德里看她的,却是安德烈亚。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酸涩感,他只是忽然觉得,她离开这里的时候,一定很难过吧。 他想起了那次彻底改变他和女孩关系的争吵,以及他后来的道歉。 他承认他的性格里也有保守的一面,或者更应该说,他也曾经对她心生不喜。没有一个人可以对着讨厌排斥自己的人生出好感的,哪怕那个人漂亮如她。就算不讨厌,也绝对称不上喜欢。 更何况他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游走在了众多的足坛前辈之间。他看得出来女孩的虚荣心,的确,被那么多优秀的异性包围亲近,换做是谁都会有虚荣心;他也知道他没有资格评价任何一个人的人生方式,但他起码认为这不是一个好女孩应该做的事。 那一次舍瓦和因扎吉为了她的事吵起来了,好像是因为女孩的一个商业走秀。舍甫琴科认为她没必要去,因扎吉觉得如果她想去那就让她去,两人各执一词,且都认为对方不是真正地为她着想,一时半会吵得不可开交。 他不小心撞到了这样的场景,场面一度十分地尴尬。他甚至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之一。 就这样怀着窘然的心情,他和女孩一同走在了各自回房间的路上。他很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但女孩暗带排斥的态度却让他难以开口。 他历来在外人甚至长辈面前备受称赞的温润如玉,涵养齐全在她面前似乎都不值一提,他也知道,她不吃他这一套。 女孩明显也感觉到了男孩的心绪起伏,她看了身边的他一眼,眼神漫不经心,唇角还闪过一抹笑意,她明显是在看笑话。 他本就不怎么样的情绪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不喜欢她这种轻慢的态度,因为他觉得她对待舍瓦他们的态度也常常这样。更何况,她一直以来对他的各种态度,让他的心里也一直憋着一口气。 一时情绪上头, “你为什么要和他们那么多人纠缠在一起,是因为这样显得你很有魅力以此来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有点惊讶。 女孩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她挑眉冷冷地盯着他,这样冰冷的眼神让他不由得原地怔住。她原本就不喜欢他,面对他冒犯的话语,她自然毫不客气。 “那你为什么不去和他们说?说你们的眼光真的糟糕透了,居然和多萝茜这样一个女孩纠缠在一起,显得你们多么的肤浅愚蠢,居然轻易被她所迷惑。你刚刚就可以直接说,你为什么不说他们?” 他的身高186cm,女孩甚至都没有到他的肩膀,却在气势上压了他一头。她一步步朝他走近,他被她逼得节节败退。 “哼”她冷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说到底,无非是你欺软怕硬罢了,他们是成名在外值得你尊敬的足坛前辈,而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个无所事事只爱玩乐的小人物” “不,我没”他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心下似有一把火在烧,却又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 多萝茜却毫不相让,“那你为什么不去说他们,要跑来说我,你是我的谁啊?” 他人生中第一次和一个女孩闹得这样的不欢而散。起初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或者更准确的说,他并不承认。但他的确认为,自己太过于失礼。无论如何,他都没有资格评论他们之间的所有,他只是个局外人。 打那以后,女孩对他的态度自然是冷若冰霜。若非必要,绝不会主动开口和他说话,甚至路上见到也不会打招呼的程度,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极其一般。 他觉得自己无论出于什么,都应该和她道个歉。而且人有时候就是会这样,一个人对你越冷漠,但你又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关注对方多一点。 看到的越多,其实他心里开始隐隐约约的承认,女孩之前指责他的话并没有错。随之而来的愧疚感让他好几次不由自主地对女孩释放出善意,甚至主动尝试和她聊天,女孩却始终不为所动。 那句还没有说出口的道歉似乎成了他喉头里的刺,不吐不快。 后来有一次他看到女孩和皮尔洛在聊天,想插进去,结果没聊几句,多萝茜掉头就走了。 看着他沮丧的模样,皮尔洛不由得问了句,任谁都看得出来,卡卡和多萝茜之间的关系很奇怪。 卡卡犹豫了一下,还是和皮尔洛说了,他也的确需要个人倾诉这件事。 皮尔洛听完后,沉默了一会,他看向这个和女孩年纪相仿的男孩, “你的确应该和她道个歉,无论因为什么,你都不应该这么说她。更不说她在这个事情上本就没有错”。 “你说她和他们几个纠缠是为了满足虚荣心,那他们愿意和她搅在一起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追寻真爱吗?很明显也不是啊。显然一开始也有见色起意,追求新鲜感、刺激感的成分在啊”。 “他们有为她真的付出舍弃过什么吗?并没有,安德烈、亚历山德罗依旧和女友在一起,菲利普照样花名在外;既然如此,她做的又有什么不对?况且人性自私,对于她自己来说,当然自己快乐最重要啊”。 卡卡被皮尔洛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那天回去,他就想了大半晚,然后给多萝茜手写了一封道歉信。 他怕女孩不收,偷偷在女孩房门底下的缝里塞了进去。 应该是这封信起了作用。虽然一开始女孩还是不怎么理他,但慢慢地,女孩开始偶尔会和他说几句话了。虽然这得非常的看她心情,以及她的态度是那样的忽冷忽热。 直到舍瓦婚后回来,其实内洛几乎所有知道的人,都在担心着女孩的反应。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失态过一次。当然也没有人主动开口去问她,而且她想给自己保留一分体面。 卡卡第一次发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他必须承认,他为她的这一面所打动。 一个人受了委屈诉苦获取怜惜并不难,难的是自己把委屈吞咽,在外努力维持自己自尊和得体的一面。尽管这很有可能是一种死要面子活受罪,尽管这也许并不值得效仿,不卖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正因为难以做到,所以才更让人心生触动。 女孩去都灵回来后的一天,他路过她的房间。正好房门没有关,他想了想还是往里面看了下,他看到女孩在拿着一套套娃,似乎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扔了后,女孩站在桌边,久久不动。 他没忍住,还是进去了。女孩低头背对着他,他一开始以为她哭了。结果女孩抬头瞪他时,他才发现,她只是红了眼眶。女孩似乎不满他此刻的打扰,但也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他扫了眼垃圾桶里的套娃,“需要我陪陪你吗?” 此时此刻,陪伴是无声的沉默。 —— 安德烈亚下周休息日去看你,我托他带了瓶红勤酒给你,你好好照顾自己。 多萝茜看到卡卡的短信后就忍不住笑了,被人记挂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 好,我知道啦。你也是,别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事。你的身体,特别是你的膝盖去做一次全面的检查。里奇,我其实总觉得你之前的那个赛季太超负荷了,我有点担心。 06-07赛季的卡卡,作为米兰进攻端的核心,经常被安切洛蒂拿来当做影子前锋使用,整个体系都是围绕卡卡为进攻核心,每个球员都有明确分工。 多萝茜并不觉得自己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但她在内洛待了这么多年,看过的比赛、球员训练、伤病之类的大大小小不计其数。上一个赛季,卡卡为球队付出了多少,她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男人的身体并不是铁板一块,在他的身体有时有些小毛病开始,她便一直留意着。 —— 嗯,我会去好好做检查的,不要担心。 收到卡卡的回复后,多萝茜放心了些。 她这会刚结束兼职的模特拍摄工作,在等摄影师出图,看看是否需要补拍之类的。这份兼职平心而论还不错,薪酬尚且可观,团队的人也不难相处。 只是,本来负责这个分社的负责人暂时休假了,临时派了个别的地方的负责人过来。这个负责人看她的眼神总是很古怪,让她相当的不喜,所幸她来的时候遇见他在的次数并不多,她只能提醒自己多加小心。 回家的路上,她收到了卡西利亚斯发来的信息—— 嘿嘿,上一章有说到多莉生病的事,这里面涉及到多莉的身世环境噢。她生病的缘由并不是因为舍瓦炸鸡他们,这条线应该很快会揭晓了。太多东西要一层一层的铺下去了,我希望最后会织成一张经纬大网。 这章还是主卡卡和睡皮,尤其是多莉来到板鸭后的一些生活状况,我希望我能努力让大家一同感受到多妹经历过的生活和成长道路。本来想写完睡皮来到马德里之后的事的,看样子只能到下一章啦。目前为止,睡皮和卡纸,和多莉之间都还只是朋友的关系,最多最多只会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尚未越界。 还有皇马帮,也嗷嗷待哺了。在即将到来的08年,虽然还有米兰哥的一些事穿插其中,但基本都是皇马帮的专场了,多蒂和皇马之间的篇章,即将开启。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 马德里交响曲(一) 何塞·古蒂和劳尔·布兰科看着不远处凑在一块的叁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叁个人好像不知不觉地就玩熟起来了...... 多萝茜是卡西接来的,本来雷东多说约大家一块出来聚聚,结果没想到临时有事,放了他们飞机。但大家来都来了,总不可能又这么回去,就都坐了下来。 卡西、拉莫斯和多萝茜之间年纪相近,之前留了联系方式,时不时发个信息啥的,玩的亲近点;不像古蒂和劳尔,两人自觉年纪比他们大,很多事情都不参合他仨。 多萝茜看了眼自成一派的古蒂和劳尔,心里撇了撇嘴,老男人她在米兰见得多了,一个个都够装模作样的,没意思。 “好啦,你别板着张脸了,不就是...”劳尔看着颇为面无表情的古蒂,有些好笑又有点无奈,不就是看不惯女孩能那么随意的对待雷东多,轻易地做到他想做又做不到的事。 多萝茜这会正给雷东多打着电话,她自己不觉得有啥,倒是听得一旁的卡西和拉莫斯耳朵有些发热,她明明没有说什么,却自有一股磨人劲,声音软软嗲嗲的,又带了点怨气,好像对方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费尔南多,你骗人,之前明明说好来陪我喝酒的,又临时说有事,我有点生气了.....”, 她只有在熟人面前才会这样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娇气地那么理所当然、就事论事,甭管什么,她得先把自己想说的说了。 她刚刚抿过酒的唇瓣湿漉漉的,带点酒渍,嘟嘴撒娇抱怨的时候还轻咬了下唇瓣,手机那头的雷东多很明显说了点什么哄她,逗得她又咯咯笑起来了..... 十一月的马德里已经开始有点冷了,多萝茜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西装外套内搭黑色裙子,裙子尚未及膝,她搭配了薄款丝袜,脚下一双黑色的细高跟。 进了房间后有暖气,多萝茜就把外套脱了。今天一下午的兼职拍摄让她整个人也累了,腿和脚都感到酸麻,她索性把高跟鞋也脱了,双腿并迭地侧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在椅背上枕着头,看起来颇有点不顾形象。 嗯....卡西和拉莫斯都有点惊讶,就连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古蒂和劳尔都有些侧目,大概是没见过,在他们面前,把高跟鞋脱得那么随便,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形象的女人了。 但女孩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敢当面取笑自己,可能除了那个看起来有点臭脸的古蒂之外。她继续唧唧喳喳的和雷东多说了几句,才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 坐在她左手边的拉莫斯把她桌子上的酒递了过来,他们作为职业运动员,喝酒的时候不多,很多时候还是浅酌。多萝茜看起来有些发愣,接过酒抿了口。 “费尔南多怎么说?”他凑近她耳朵问了句,气息洒落她的耳侧,似有点心昭昭,又像玩笑的推拉。 多萝茜一眼就看穿他的把戏,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没理他。这一眼倒是看得他心痒痒,拉莫斯自己笑起来了,他其实就是觉得逗她很好玩。 她染上恼意的时候,那双眼睛就会亮的惊人,像闪亮的宝石一样,神采熠熠的,看的就让人想逗她。 多萝茜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她眼睛瞪着他,就差没说他“神经”。不过无所谓了,大家出来玩放松心情,不是你给我找点乐子,就是我给你找点乐子。 这么想着,她整个人又放松下来。她突然也有点心血来潮,想着给这个老是逗她的男人一点颜色看看,谁怕谁啊。 她手肘枕在沙发背上托着脑袋,侧着身子看他, “塞尔西奥”,她突然这么叫了他一声, 在拉莫斯看过来的眼神中,她上半身没动,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穿着黑丝袜的腿却是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 拉莫斯有点傻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女孩似自顾自地玩乐,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几分慵懒,她连额外多余的话都懒得说,只有一句,愿者上钩。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多萝茜这会才是正眼瞅了他一眼,此前的所有那些小打小闹,在她眼里似乎都无关痛痒。只有等她真正的起了心思,她自己愿意开始玩了,你在她眼里才能开始算回事..... 就当她的脚快要擦上他裤腿的时候,卡西利亚斯叫了一下她, “多莉,要不要把你的外套披在大腿上,怕你着凉”。 噢,多萝茜扭头看着卡西,卡西利亚斯只是笑了笑,她点头后对方才把她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腿上。男人的举动无疑取悦了她,称得上绅士和体贴,最主要是,他尊重她。 “谢谢”,她轻轻地说了声,卡西利亚斯却能一下子感觉到,多萝茜对他的态度有点不同起来。她嘴角噙着笑,原本想逗弄拉莫斯而闹腾起来的心骤然回笼,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卡西看, “伊戈尔,你真好看”, 她奖赏地抛出这么一句。 一旁的拉莫斯看着两人,心下却还在想,刚刚差一点她的脚就要碰上.....他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在想些什么,明明一开始就只是觉得好玩想逗她一下而已。 突然,他听到对面的卡西对她说, “等下可以送你回家吗?” 他的心莫名一下子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古蒂和劳尔一边喝着酒,一边闲聊着,劳尔笑了笑,意有所指地, “啧,这叁个人”, 古蒂没有接话,却在看向多萝茜的眼神里,染上了几分兴味。 浪子纵横风月,自然轻而易举感觉到同类的气息。 只是浪女心野,非寻常可得。 多萝茜回去的时候,自然还是卡西送的。看着卡西脸上明显止不住的笑意,一旁的古蒂等人都有点若有所思。 望着扬长而去的车子,拉莫斯有些心不在焉,他的鼻间似乎还萦绕着,刚刚女孩离开说再见擦肩而过时,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那是玫瑰花的味道...... 多萝茜住的地方有点远,开车回去也差不多需要大半个钟。上车后,喝了酒微醺的女孩就把车窗打开了些,托腮看着窗外。 卡西利亚斯看着她似乎在发呆,心下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坐过他副驾驶的女人虽然不能说很多,但也绝对不算少。但这样一上车,就把他扔在一旁,自顾自发呆的,她还是第一个。 她明显谈兴不如他去接她的时候,不过那时候,她是有些在应付社交吧,聊着恰到好处的话题,间或还开两个可爱的玩笑。此时沉默的她,倒还显得放松下来,有几分真实感了。 这样的念头一闪过,卡西利亚斯心里却有几分愣住了。他为什么想要看到真实的她?他不是一向都喜欢知情识趣类的成熟女性吗,这种看起来娇气的女孩,他不是一直都觉得会麻烦?但他却对她生出了探究欲.... 他微微垂眸,眼神扫向了她穿的松松垮垮的高跟鞋上, “如果你觉得累,可以把鞋子脱掉”。 多萝茜一回头,就撞上了卡西利亚斯的眼神。 男人的眼神不过火,就像球场上,门将从来就不是富于进攻的一方,只有当球进到禁区后,门将才会虎视眈眈的注意八方动静。但你不能因此说他没有丝毫的进攻性,当他跨出门前采取举动的瞬间,就应当预料到各种情况的发生。 他需要防御的不是她,而是自己的好奇和探究。 男人各种各样的眼神她并不陌生,她的心里闪过几分兴味,她第一次正眼打量起了眼前的卡西利亚斯。 卡西利亚斯就这样任她看着,没有出声,一股微妙的氛围在车厢内晕染开来。她的目光落在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门将的手指....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子,不露痕迹地摩擦了一下大腿,她有点寂寞了.... “你们门将的手指都是这么修长的嘛?” 她抛出这么一句,又想起自己也这么问过德赫亚,她扑哧一声的笑了。 卡西利亚斯愣了下,抓住了一个词,“你们?” “嗯”,多莉眉目微挑,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也是门将”。 “噢”卡西利亚斯唇边的笑意不减,话头却止住了。 车子停了等红绿灯。 她弯腰脱掉鞋子,披散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垂落,遮挡了半边脸颊,就当她抬头的时候,一只手拂起了她的头发, “那我的手指长些还是他的长?” 她听到他这么说。 当饮食男女的手拉扯在一起的时候,多萝茜像找到了新玩具,抚摸着他的右手指节,端详着,手背上传来的触感让卡西心里觉得酥酥麻麻的。 这一刻,彼此都默认了,车厢内暗流涌动的气息..... 只是突然间,她松开了他的手, “卡西利亚斯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西班牙小报最近两天刚刚刊登了你和女友和好的消息。” 她随口一提,仿佛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她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那些麻烦,她只是暂时不想又给自己找个新麻烦。 卡西愣了下,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车内朦胧的气息一下子就被窗外而来的晚风吹散。 两人没有再说话。 多萝茜自然无所谓,卡西利亚斯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扫过多萝茜,她斜靠在车窗上,车子开得很慢,在一阵阵惬意的凉风中,她逐渐睡着了..... “多莉,到了,醒醒....”卡西利亚斯看着睡得香甜的多萝茜有几分无奈,她是对自己太过放心,还是对他太过信任,才会在一个异性的车上睡得那么熟。 看着她下颔处嫣红的唇瓣,随着呼吸起伏的上半身....他下意识地别开了视线。 多萝茜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大脑还属于停机状态。她低头看了下时间,半响才问了句,“那么晚了啊,你怎么不叫醒我,让你在这里一直等我”,她颇有些不好意思。 卡西利亚斯一脸看迷糊蛋的表情,觉得有几分好笑,看着她额头上竖起的那一缕呆毛,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伸手替她捋平了, “叫了,但你睡得太熟了”。 “噢”,大脑思绪逐渐回笼的多萝茜应了句,准备和他说再见了。 骤然地,她听到男人说了句, “分手了”。 “?”她看向卡西的眼里闪过惊讶,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有点没懂过来。 “我是说,我和伊娃已经分手了”,话再一次出口的时候,男人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脸上,他逐渐靠近她,多萝茜毫不回避地看着他,倏地他一笑,替她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多萝茜也笑了,她没有接卡西的话,弯身穿上鞋子。卡西一直看着她,他想听她接话,又不知道自己想听她说些什么。 其实她纯粹只是刚睡醒不想说话,在车里睡觉过后的小腿更加酸涨,她皱眉捏了捏,就在男人忍不住又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向男人眨巴着眼睛,眸光横着水波, “我腿好疼,我不想走路了”。 当卡西利亚斯背着她走上楼梯的时候,多萝茜搂着他的脖子,还是有点困的她把脸枕在他的背上,她住的地方在五楼,幸好男人体力出色, “伊戈尔,你真好”, 她嘟囔了句。 卡西笑了,背女孩子走楼梯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挺特别的,女孩看起来虽然不是丰满型,但也纤秾有度,没想到她有点轻.... “伊戈尔,你为什么愿意背我上来呀?” 她凑近他的耳侧,问了句。 女孩温热的气息弄得他耳后根痒痒的,他回头瞥了眼她, “那你为什么会愿意让我背你呢?” 两个人同时笑了 ,你心似我心。 到五楼的时候,多萝茜从他的后背落地,手上拎着自己的高跟鞋,她倚在门边,楼道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平添了一分蛊惑, “我在犹豫着要不要请你进去坐一坐”。 卡西移动了两步到她面前,他低头看她,手指缠上了她的一缕发丝,他不疾不徐,“那你想好了吗?” 她朝他凑近了些,稍稍仰头,只要他再低一点,便能亲到她, 多萝茜摇了摇头,“还没”,但现在,她想要一个吻。 两人眼神碰撞,电光火石间,他再低了低头.... 当门被打开又合上,门外站着的卡西利亚斯在捂着嘴傻笑着。 “晚安,亲爱的卡西利亚斯先生”。 她最后对他这么说道。 ------------------------------------------------------------------------------------ 有点对不起睡皮,原本以为这章能把他来这部分写完的。结果没想到在多蒂和卡西身上腻歪了那么久……睡皮的这部分今天晚点再更新吧,这一部分的事情估计会给睡皮留下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他在多年后去美国之前让他下定了决心。 卡西和拉莫斯的定语出来了,卡西的是,烟花易冷;拉莫斯,月亮不会奔我而来; 不要担心虐,多莉估计整个过程都是比较享受的,而且多妹要潇洒点,男人们可能就比较意难平了。 她是男人们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之所以能当白月光,就是因为得不到,白月光注定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文里面说到卡西说和女友分手这里,卡西想多莉接话,多莉没正面回应,但多莉已经做出自己的回答了。下面多妹问卡西为什么愿意背她,卡西反问,那你为什么会让我背,其实就是多妹的回答。如果没有卡西说分手这个事,多莉就不会提出让他背她。 现实里卡西和前女友西班牙小姐伊娃冈萨雷斯应该是08年年底分手的,据说和一位性感模特阿蒂莱斯有关,阿蒂莱斯当时刚刚结束自己的婚姻没多久。不过卡西和伊娃之间的确分分合合,07年闹过分手,据说是因为卡西和伊娃的闺蜜…… 后来又复合了。他和前妻萨拉好像是10年2月份认爱的,嘿嘿……这里就简略介绍一些。 然后文里我就蝴蝶了一下,卡西和伊娃复合这部分蝴蝶掉。 以后文里关于一些男人的婚姻线和感情线我有可能都会进行蝴蝶,出于为剧情服务的需要哈。10年是第一个高潮来的时候,嘿嘿……这一年事肯定不会少,白玫瑰和红玫瑰的回归之年,青梅竹马间突破防线闹得沸沸扬扬,又有一人去往异国他乡离开风暴中心…… 迟点再更新睡皮部分啦,晚点见。 马德里交响曲(二) —— 安德烈亚,得和你说声抱歉,恐怕今晚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了。我的兼职工作出了点情况,还有一部分的拍摄得延长到今晚七点之后,等我忙完再去到你那里,应该都要八点多九点了。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了。 坐在酒店房间收到多萝茜信息的皮尔洛,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女孩在这边读书有去做兼职的吗?他之前没有听她说过..... —— 好,那你快到的时候和我说,我给你点你喜欢吃的甜点。还有注意安全,如果太晚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过去接你。 多萝茜收到皮尔洛的短信粲然一笑,她已经想着等下要吃几个蛋糕了。而且那么久没有见到他,她还是很高兴的,能见到以前米兰的老朋友。 她看向墙上的时钟,快七点了。今天得留下来加班是因为,下午时候拍的一组照片,设备连接电脑的时候出了问题,导致后面拍的将近一半的图片没有保存到,所以现在得补拍。 这一半的图片是她和另外一位男模特的,主要是她的,男模特需要补拍的地方比较少,等他拍完后就到她了,估计七点半左右能结束。 结果没想到等她换完衣服出来,却见到了那位让她感觉奇怪不适的,这个分社的临时负责人罗德里格斯先生。他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加大码的西装,裤子上的扣紧的皮带显出了他圆滚的肚子,脚下擦得锃亮的皮鞋想努力给人成功人士即视感,脸上那过于油腻的笑容一下子又露出了老男人的造作虚伪。他一见到她眼睛就亮了,仿佛想证明他还有鉴赏鲜嫩花朵的能力,以此来显得他还年轻。 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块被恶狗盯上的肥肉,她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头。现在是冬天,天黑得快,想必外面已经完全是晚上了,而且公司平常六点半下班,这会只剩下需要进行补拍的这部分工作人员了,没有几个人了。 她的内心下意识地升起一股烦躁,出于一种直觉,她随口找了个理由去到放了她手机的更衣室柜子前,给皮尔洛发了条短信。 她兼职的地方位于Arganzuela区,是马德里运输的中枢,最重要的Méndez álvaro 公共汽车南站也位于此区分。正因为是交通枢纽,所以小偷和扒手也多,晚上九点之后这一带的治安不太好。皮尔洛住的酒店在Salamanca 区,她估算了一下皮尔洛来这里所需的时间。 —— 安德烈亚,我大概七点半左右拍完,你能过来接我吗?公司在Arganzuela区,靠近Méndez álvaro 公共汽车南站的第一条街道,公司的名字是Estudio de fotografía de cielo estrellado,我在叁楼拍摄。 —— 好,我到时候去接你。 看到皮尔洛的短信后,多萝茜放心了些。旋即快步走回摄影棚里,想着早点拍完早点结束。她看到罗德里格斯正在和摄影师说着些什么,看见她来,他脸上的笑容又热情了几分,仿佛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 多萝茜眉心一跳,却又不能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努力忽略。 不知道是因为她神经一直紧绷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原本只需要大概二十分钟就能结束的拍摄,硬是拍了大概四十分钟。这个摄影师不是她往常熟悉的那位,好像格外的挑剔,总是让她重拍。 蓦然地,她心里闪过一丝警觉。她朝摄影师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他和罗德里格斯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在这时,摄影助理上前给她递了一瓶水,“多萝茜,拍了那么久你也辛苦了,喝口水吧”。 多萝茜心里想要离开的念头愈发强烈,她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心跳的越来越快,又怕被人发现她的慌乱,脸上扬起若无其事的笑容,却接过对方水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 “好,谢谢你,我先回更衣室了”。 她接过水后,立马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只是身后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直刺得她想立即逃跑。 她回到更衣室后锁上了门,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连衣服都不敢换就拿起手机看了起来,皮尔洛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又发了一条信息,问她不接电话是不是还没忙完,他大概还有十分钟到。 短信是五分钟之前发的,也就是说,皮尔洛大概还有五分钟就到了。而且之前她也不是没有见过罗德里格斯,他的目光虽然猥琐,却也没做什么,这次说不定也不会...... 结果还没等她自我安慰完,更衣室锁着的门就传来了被钥匙开启的声音。 “谁?”多萝茜猛地回头,紧盯着门。 她一边环顾四周想找到防身的用具,一边拨打起了皮尔洛的电话,看着逐渐被打开的门,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离开的楼梯位于另外一个方向,到那里必须要经过摄影棚,她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到那里去。 开门的人正是罗德里格斯,他见到多萝茜衣服都还没有换下来,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在他眼里,多萝茜就是一只小白兔,他喜欢观赏对方直觉性的警惕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这样会让他特别的有成就感。 “罗德里格斯先生,请问你进来这里是想做什么,请你立马上出去”,电话还没有接通,多萝茜的声音冰冷含怒,她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软,不然对方只会得寸进尺。 她拿好自己的东西,寻找着跑出门口的机会。 对方自然也能看出她的想法,偏堵在门口的方向,他捡起了那瓶被多萝茜扔到地上,碰都没碰过的水, “想来找克拉克小姐一起吃顿饭,这瓶水克拉克小姐怎么没喝,还是我看你拍摄辛苦特地准备的呢”。 罗德里格斯手上握着一瓶喷雾,一边说一边朝多萝茜走近,只要一喷,女孩还不是乖乖到他手上,废话太多反而还坏事..... 多萝茜立马朝最远的方向避开了他,“不需要,而且我约了朋友吃饭,没有空,我朋友等下就来接我了”。 电话还没有打通,多萝茜的心里已经泛起了凉意,但她仍不断地大步跨着,想找到能离开这里的机会。 她握着手机的手在罗德里格斯看来不过是虚张声势,男人笑得愈发淫秽,“劝你别挣扎了,就算你出了这道门又能怎么样,别忘了摄影棚里嘿嘿.....现在听话点等下还能少吃点苦头”。 多萝茜拿着手机的手一下捏得更紧了,没错,摄影棚里还剩下来的那几个,全部都是男的...... 罗德里格斯脸上色眯眯的神情仿佛在欣赏着垂死挣扎的猎物,连装都懒得装了,拿起喷雾对准女孩, “我警告你别碰我”,多萝茜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大喊了一声,响得整个楼层都能听到了,在摄影棚收拾东西的人都被吓到了,罗德里格斯手一震,手里的喷雾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多萝茜趁机立马上前,一脚把喷雾踢得远远的。 就在这时电话接通了,这里的信号并不好,已经走在楼梯上的皮尔洛才接到电话,刚刚女孩喊的那一声他自然听到了,他心一凛,听出了这是多萝茜的声音,立马跑着上了楼梯。 喷雾被踢掉后,罗德里格斯脸上的表情开始凶狠起来,他朝着女孩大步走去,想快点在床上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一点教训。多萝茜踹了一把凳子拦在他脚下,他肥胖的身躯本来就笨重,脚绊了一下,大肚子朝下的摔在了地上,“咚”的一声,他痛的立马大喊。 多萝茜立马趁机跑出了更衣室,一出更衣室,她就看到了来找她的皮尔洛,身后还跟着摄影棚那几个明显想拦却又没拦住的人。 多萝茜一下子就笑了,苍白的面容挂着一抹逃过一劫的笑容,那颗一直吊到喉咙里的心终于能放下来,喘口气了,松了一口气的她脚步都开始有点虚浮,皮尔洛连忙一把上前扶住她。 多萝茜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下去, “安德烈亚,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坐出租车时,皮尔洛握着多萝茜一直冰凉的渗人的手,眉头紧紧皱着,女孩却一副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看得皮尔洛也不敢叫她,只能时不时担忧的看着她。 多萝茜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冲他笑了一下,尽管这个笑看起来有点苍白无力,“我没事,我只是得,得静静”,她握着他的手又紧了些,她想寻求几分安全感。 皮尔洛看着她的侧脸,总觉得女孩比在米兰的时候更单薄了,心下一酸,伸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膀,终是把她半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回到皮尔洛住的酒店后,多萝茜先是去洗了个热水澡。这个澡她洗了很久,热水从她的头颅一路淋下,才让她整个人有点“真的没事了”的真切感。 她出来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看起来情绪平静了不少,虽然还俏白着一张脸。她站在皮尔洛跟前,吐了口气,有些不自然却又忍不住, “安德烈亚,我今晚能不能先不回去,在你这里住一晚,我...” 她微微低了低头。 她住的地方在Latina区,离这里也有一点距离。而且她实在不想自己今晚回去,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艳兽今夜只想找个有人陪伴的窝,她要求不多,只想要有个人,和她一同的呼吸... 皮尔洛看着她滴水的头发皱了皱眉,拉她坐下,找了一条大毛巾帮她擦头发, “可以,你想住多久都行” 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在经历了这样的事之后,还自己一个人回到出租房里。 他有点想和女孩聊一聊,比如出去兼职是不是因为经济方面有困难?这个问题一想到他也有些自责,毕竟之前他从来没有替她考虑过这个方面的问题..... 同时他又有点担心今晚的事会不会给女孩留下什么阴影,就在他犹豫要不要问的时候,他听到女孩说, “安德烈亚,我想吃甜甜的蛋糕。我要叁个,一个Tiramisu,一个Baba au Rhum,一个Torta Caprese”。 当皮尔洛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多萝茜满足的吃起了叁个蛋糕。甜甜软软的口感自口腔绽放开来,不仅满足了她的味蕾,更安抚了她这晚惊魂未定的心。 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和多萝茜吃蛋糕的声音,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一片静谧。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和皮尔洛详细说起这些事,她不诉苦。 皮尔洛心下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既然不想说,那他就不问吧,让她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留到明天再和她说。她长大了,性格也坚强了,自己一个人来异国求学,能自己担事了。只是他心里那满满当当的酸胀感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他关掉吹风机,看着还在吃着蛋糕的多萝茜,奶油沾上了她的唇瓣,他想替她擦掉,他想抱一抱她,但他忍住了。 睡觉的时候,多萝茜睡在床上,皮尔洛躺在沙发上。 床头柜上开了昏黄的台灯,光线折射在天花板上,显得整个房间都暖意融融的。两个人没有开口说话,却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在房间里交缠着。 多萝茜看着天花板,却有点睡不着,皮尔洛也没睡着。 “安德烈亚,你睡了吗?” “嗯,还没”。 “那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好”。 “安德烈亚,安德烈亚....”她一连叫了他好几声。 “嗯,我在....”他一声一声地应了她。 终于,“安德烈亚,你能不能来我这里一下”, 多萝茜的声音染上了些许困意,但她又很想有个人在自己的旁边坐着。 皮尔洛来到她面前,在她的床边坐下。多萝茜仰着脸,对他泄露了今晚唯一的一句心底情绪,“安德烈亚,我有点怕....” 男人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丝,是那样的轻柔, “不怕了,我在...” 夏日之章(一) “嗯,好啦。我知道的,我已经把那份兼职给辞了,我以后会多注意这方面的” 皮尔洛听着多萝茜的话还是有几分不放心,握着手机不免又多叮嘱了几句,随后想起一件事,“多莉,今年的圣诞节你回来吗?” 他这句话一问出,原本还好奇着他比赛一结束就和谁打电话的加图索立马扭头看向了因扎吉,果不其然,对方停下了收拾储物柜的动作。只见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打电话的皮尔洛。 今天是2007-2008年赛季意甲联赛上半程米兰的最后一场比赛,米兰最终以2-1的成绩输给了同城死敌国际米兰队。输了球大家的兴致都不怎么高,但接下来就是将近二十天左右的冬歇期。 大家都觉得能好好休息一下,因此比赛结束后等安胖开完会,更衣室里的人都走了一大半。 还没走的卡卡、内斯塔、马尔蒂尼等人听到皮尔洛的话,都不由得看了下。 “今年不回去啦,我想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旅游”,女孩雀跃的声音传入耳朵,听得皮尔洛不自觉地笑了,眉宇间不由得染上几抹温柔。 一旁的马尔蒂尼、内斯塔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有几分思索,加图索心下更是嘀咕,不会又一个吧 因扎吉坐在凳子上,表情寡淡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么。将近半年前的那场争吵,让他和多萝茜的关系跌落谷底,她离开意大利的时候,他没有去送她,而后就一直再也没有联系过。 女孩离开后,更衣室里说起她也少了些,但马尔蒂尼、加图索等人还是会时不时地关心她自己一个人在国外生活的怎么样。每次关于她的事,他都是从卡卡、皮尔洛的嘴里知道。一想到这,他的眼眸便又暗了几分。 她怎么能真的走得那么潇洒,仿佛连回头再多看他一次,都不愿意 心下苦笑,当初自己把话说成那样子。明知她年纪小而且脾气倔,现在搞得这样,也算自作自受。那些曾经因为她而失眠的夜晚里,他似乎都在问自己,如果一开始自己对她再认真些,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看着打着电话的皮尔洛,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了03年的第一天,那个女孩深夜打来却被他拒绝的电话。他似乎,一直都没有问过她,为什么要打来这个电话? 他看着皮尔洛脸上的笑容越发地不顺眼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和嫉妒,但他没有办法控制这样的情绪。他瞥了眼对方垂下的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眼里闪过一抹讽刺。 卡卡倒是没什么反应,之前和女孩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今年不准备回来过圣诞,想出门旅游。 “那你打算去哪里旅游?” “巴西圣保罗,圣诞节当天的航班”。 皮尔洛听了后,看了眼在收拾着自己东西的卡卡。 “好,那你记得注意安全,玩得开心”。 “嗯呐,会给你和大家带礼物的,替我问候大家,回头再聊。” “嗯,回头聊”。 皮尔洛心情颇为愉快的挂断电话,一转身就是在看着他的几人。因扎吉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倒是马尔蒂尼先问出了声, “多莉今年不回来过圣诞啦?” 皮尔洛点了点头,“说是要出去旅游,今年不回来了”。 “这样啊”内斯塔可惜地叹了口气,“元旦是她的生日,我准备了礼物打算送给她,不回来的话,只能寄过去马德里给她了。” 内斯塔的话似乎触碰到了因扎吉脑海里哪一根敏感的神经,他想起自己给女孩准备的生日礼物。心下自嘲,明明心里也是舍不得她,想她回来,嘴上说出来的话却, “长大了,心野了,出去一趟肯定是乐不思蜀的,哪里还会记得我们是谁。” 这话听得一旁的几人都皱起眉头来,哪怕知道他和女孩之间的旧日纠葛,几人都还是觉得他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尤其是皮尔洛,他觉得既然因扎吉决定和对方断开,那么无论是回归到朋友的身份还是只是旧识,因扎吉都应该姿态平和些,而不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多萝茜并没有欠他什么。 “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何况她平常学习那么辛苦,有个假期出去旅游一趟挺好的。刚刚她还在电话说回来给我们带礼物呢,让我替她问候大家。” 皮尔洛的话就差没明着说因扎吉无理取闹了,本来就看他有点不顺眼的因扎吉,彻底地不爽起来。什么时候他在女孩心里已经成了所谓大家里的一员更碍眼的是,皮尔洛凭什么摆出一副女孩的维护者的样子? 不就是想说,他没有他那样的体贴她,理解她,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呵,因扎吉心下冷笑,他以为他是谁啊。 “没想到你都成多莉的半个代表了,看来你们现在的关系很好啊,听说你前阵子去马德里看她了,怎么样” 加图索和马尔蒂尼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无奈,难怪说他怎么奇奇怪怪的,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估计他再说下去就得吵架了,结果还没等两人开口打断,又听, “她在马德里应该过得很好吧,当初一心想着出去。现在得偿所愿了,可开心了吧”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十足的怨妇,内斯塔不由抚额,都叁十岁的人了,为什么碰上她的事的时候就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心有不甘,又死要面子 倒是一旁的卡卡和皮尔洛一样,逐渐地面无表情起来。 “她长得那么好看,应该很多男孩子追,交新男朋友了吧”,因扎吉似倾诉欲发作,又似把对自己的迁怒和对皮尔洛的嫉妒都一并发泄出来,“又或者说,你们”他吐出意有所指的话,一下子就盯着皮尔洛。 卡卡和皮尔洛的脸色彻底地冷了下来。 “够了”,皮尔洛双手紧握,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神色一片冷肃,“菲利普,你真的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她,关心她吗?” 他挑衅地看着因扎吉,他想起之前去马德里时发生的事,实在有点受够了对方的自以为是。 还没等因扎吉来得及发怒,他继续说,“前阵子我去看她,她去做兼职模特拍摄,被人性骚扰,幸好我去的及时,不然” 他语气平常,却任谁都听得出心疼和后怕。 因扎吉惊愕地制住了话头,本来带着火气的脸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加图索、马尔蒂尼,内斯塔表情也严肃起来,卡卡握着东西的手更是一紧,他没有听女孩说起过这个事。 众人沉默了几秒,直到加图索问了句, “多莉是不是缺钱用啊?” 全场又是一片死寂。 没有人替她考虑过这个问题。 的确,严格来说,他们没有义务替她考虑到这些。没有人会因为这个而受到责怪,她不会责怪他们,也没有人会为了她责怪他们。 一直没说话的卡卡抚了抚胸口的位置,那里有轻微的刺痛感,他看了眼因扎吉暗淡的脸色,垂下眼帘,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 “她之前把安德烈送给她的跑车卖了”。 他记得之前问女孩的时候,女孩说车卖了基本上是可以的了,却没想到 在场的人又是一愣,皮尔洛也不知道这个事。 他微微闭眼掩去眼里的情绪,看向因扎吉, “菲利普,这些你都知道吗?” 一字一句,似乎都重重地砸在他心上。 既然你也和我们一样不知道,既然你也像我们一样从未替她考虑过这些,那么你凭什么要求你在她心里面与众不同啊? 因扎吉的脸色一瞬间白了起来,他在这一刻突然彻底地明白,为什么她当时会说,她在内洛也没有家。 多萝茜出门这天,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怎么的,舍甫琴科、因扎吉、内斯塔叁个人竟然前后给她打来了电话。多萝茜犹豫了一下,一个都没有接,只统一回了条短信, —— 出门旅游中,勿扰。 她戴上了新买的渔夫帽,拉起行李箱,脚步轻快,哼着歌出门了 ,这是她一个人的旅途,她才不要带着对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牵挂和羁绊上路—— 啊,关于这部分的细纲我改了改,然后又拖延症磨磨蹭蹭的,所以那么晚了。 本来炸鸡和睡皮一开始想的不是在这里吵的,不知道咋就在这里写出来了。没事,那就吵吧,反正后面还有吵起来的时候。 下章应该会把多莉来米兰之前的那一段成长背景说了,其实还有点犹豫是不是要放在这里说,但是想到一年又过去了,有些事也该是时候说出来。毕竟新的一年要经历新的事了,人们都不太应该被过去所捆绑。 记住简介里这个故事的基调哈,荒诞狗血。 追-更:bainianwen.com (woo18.vip) 夏日之章(完) 曾经身处黑暗的人,对生命中注入的第一束光大多数都会耿耿于怀。无论是环境的造就,或者情感的依赖,这道光的确在最初的时候闪耀过。 对于多萝茜来说,克拉克神父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的生命从一开始就并不受到父母的期待,父母相识于青春期年少萌动的风花雪月,只是当禁果化成需要负责的现实时,她便是那颗恼人的苦果。 她打从一出生起,就没有见过生父。男人的离去显然对母亲打击颇深,不然也不至于成为她以后发病的诱因之一。但在生命最初的几年,她还是努力地想把她抚养长大,并且没有遗弃她。尽管她应该也并不喜欢她。 模糊中她还记得两岁之前尚且还在世的外婆的样子,外婆的母亲是香港人,所以她身上有着明显混血美人的特征。和母亲的阴郁不同,她很爱笑。外婆的笑容大概是稚龄时期的她,对这位老人留下的唯一印象了。 只可惜外婆在她两岁那年便去世了。外婆去世后,母亲在世上的亲人便已所剩无几,母亲一下子就觉得失去了心理上的支撑,加上几段接连失败的恋情,独自抚养孩子的重担,让母亲的精神状态越发的糟糕起来。 她没有打骂过她,只是持之以久的冷漠。时至今日,她都还记得幼时的一个下午,在客厅里,她喊了一声“妈妈”,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对她投来的那一记冰冷的眼神。 大概是,不喜欢她,却又难以摆脱她。 但也正因如此,免去了她童年时的颠沛流离。 随着年岁增长,她愈发意识到,女性不应该被冠以“伟大”的所谓母爱、母性而画地为牢,爱孩子并不需要被提倡为女性的天性。 但当她独自一人回想起童年的经历时,她也曾扪心自问,她不需要她的爱吗?她不希望母亲多拥有一些外界常常冠之在女性身上束缚的所谓母性天性吗? 如果从她为自己考虑自私的角度,她的确渴望如此。 但和素未谋面的父亲比起来,她的母亲已然显得没有那么糟糕。 只是六岁那一年,她被推入河中时,感受到的河水太过的刺骨。尽管她知道是因为母亲犯病了,这也许并非出自她的本意,但她的心里还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 她想,她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克拉克神父出现的那一刻,便是以一种拯救的姿态,在河里救起了她。 多萝茜这些年来时常在想,这就是命运吗? 她的生命在那一年因他而得到了延续,此后的一切,便如同命运的车轮般 她曾经非常地喜欢过教堂,因为那是有他在的地方,那是他曾选择作为灵魂皈依之所的圣地。 她常常跑去教堂找他玩,除了周末的时候,教堂平日里的人并不多。空荡荡的教堂里,只有他翻着一页又一页的经书,和在他周围瞎折腾跑动的她。 起初的他并不会管教着她,只除了在她有可能捣蛋犯错的时候。周围的居民们都很喜欢他,一头金色的头发,儒雅的外表,无论对谁都如此的亲和有礼,许多女性还因为他常常来做祷告和忏悔。 他对所有人都好,对她也没有什么不同,似乎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一样。 她还记得自己偷跑进告解室时,神父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调皮捣蛋的猫。他无悲无喜的听着旁人的故事,他的确只是个事不关己的倾听者。 众生的苦楚和罪行那么多,哪里是告个解就能解决的事? 但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她只记得,她把脸蛋贴在他的手上,蹭了蹭。他愣了一下,然后他笑了。 小孩那一瞬间无邪撒娇的举动触动了他的内心,他们之间的亲近是在日常相处中逐渐积淀的,尤其是在他了解了她家里的情况后。 一开始的他对她,是充满怜悯的吧。 众生皆苦,他力量微薄,却能让她稍微过的没有那么苦。 颇有点,她是他向圣父证明他怜悯世人的见证。 但她才不懂这些呢,她只知道,她喜欢他,她亲近他,可以的话她想要一直拥有着他,无论是什么方式。 小孩对心爱玩具的占有欲,沙漠旅人久违的遇上甘霖,身处黑暗的人见到了第一束光。 她拥有的太少,所以对仅有的都想紧紧握住。 母亲因为她的缘故,逐渐的与他熟络起来。在她十岁的那年,他和妈妈结婚了。 妈妈应该是比较喜欢他的,但因为早年情伤的缘故,母亲对待每一段感情的热度素来不长久,颇有点游戏红尘的味道。他对母亲应该也是喜欢的,看妈妈的时候,会笑得比平常温柔点。 无论如何,这好歹是妈妈的第一个结婚对象,而且结婚的对象还是她喜欢亲近的人,她也是开心的。 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他们婚后母亲的病情比以往有所减轻,发病的次数也减少了。但还是有所反复,每次母亲心情不好或者发病的时候,她都很庆幸,能有他在身边,让她得以在家里还能安稳的睡个觉,不必再像以前一样害怕。 他会在周末的时候带她去老特拉福德球场看曼联的比赛,去教堂听唱诗班的演出,去John Rylands图书馆看书,去游乐园仿佛此前那些贫瘠、孤冷的童年时光都因他的到来而变得充实、鲜活起来。 她对他越发的亲近和依赖。 然而平静的婚姻生活却让母亲觉得厌烦,人往往平静安稳久了,又总想生活中多些刺激和乐子。在她十二岁那一年,母亲和人私奔了。 他的家人在知道这个事后,原本对她友善的态度也有些微妙起来。她永远记得那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偷听到他对着上门来的家人说,“我不会扔下她自己一个人离开的,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她。” 她回到房间里哭了一场,真好,她不用被彻底抛弃。 母亲的离去似乎对他影响不是很大,除了见他一开始的时候失神过,以及时不时的担心母亲的身体,其余时候她很少见他失落过。 她问了他这个问题,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一开始和她结婚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应该束缚她这些。只要她幸福,她自然可以寻她想要的去处”, 他似乎第一次不把她当成小孩看,说了这样的话。 “那妈妈追寻她的幸福去了,那你呢,你的幸福呢?” “我的幸福?”只见他从胸口掏出挂着的十字架项链,一如往常,在十字架上落下炙热而虔诚的吻, “我的幸福自然是,终生追随和侍奉主”。 是的了。 纵使婚后他辞去了神父的工作,也仍旧选择了留在教会工作。每天早晚的祷告,家里被擦得光亮的耶稣像,日复一日地翻阅着《圣经》他的确是个虔诚的信徒。 “那你为什么和妈妈结婚?” 他握着手中的十字架, “我笃定主意终身追随天父,但我也有七情六欲。更何况,焉知我遇见你们,不是天父的安排和考验呢?” 他的眼睛看向窗外,远望天际,语气寡淡。 仿佛像她刚认识他那会,表面温润亲和实则冷眼旁观,他欲渡世人以此向圣父证明虔诚,又何尝不是借世人渡他自己呢? 多萝茜的心里第一次对所谓上帝,生出了淡淡的不喜。 可是他下一句话却说, “你小时候不是很希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吗?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当泪水浸润她的瞳孔时,如以往那般,他温暖的怀抱对她张开, “傻孩子,哭什么?” 只是这样的情感又是何时滋生出罪恶的欲望呢? 他家境优渥,一段失败的婚姻自然让他的家人颇有微词。他们给他介绍淑女佳人,极力想促成他的第二段婚姻,以此来翻开与她母亲那极不体面的一页。 她开始惴惴不安以至于惶恐,如果他真的就此抛下了她,那么她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他,但是又凭什么相信他?她不想再被人舍弃,她什么都没有,不想连他都失去。 她甚至偏执地想,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都要让他留在她身边。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就在这样的偏执和不安中,她日复一日的加深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和执念,甚至于开始迷恋内心的土壤埋下罪恶的种子,少女用自己的纯、欲、恶滋养,破土而出 那一天,她放学回家,却惊讶的见到他坐在她的房间,桌子上还打开着她尚未来得及收起的日记,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我喜欢查尔斯·克拉克,不是对爸爸的喜欢,不是对朋友的喜欢,而是情人般的喜欢” 打那以后的一年多里,不间断上演的就是两人的拒绝和追逐。人就是这样,似乎越是难以得到的,就越想求一求。况且,她对他因童年缺陷而滋生出来的情感,愈发的变态诡异,难以割舍。 明明人类就是无法抗拒禁忌的诱惑。 在她身上,恋父情结的放大,对自身境况的敏感和不安,对他的亲近和依赖,对年长男性的崇拜和迷恋诸多的糅杂,这是否就是爱? 现在看来,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她如此,他又何尝不可耻? 老男人们素来眼毒心精,心知肚明女孩的种种心理,焉知不曾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刻意诱哄讨女孩的欢心? 拿腔拿调,明面上拒绝但实际上是不是也在暗地里享受着少女求而不得的迷恋? 她伤心难过的同时又进一步加深对他的情感, 他偏还摆出个样子彰显一副我坚守底线,都是你天性顽劣才会对我生出不轨之心。 终于,在那个雨夜,他似乎第一次愿意承认自己内心那可耻的念头,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回荡着那句话, 她是否是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他的罪恶,他的灵魂? 他不知道。 他低下了头,第一次像抱着情人一样的抱着她,吻上了她的唇 然而下一秒,客厅里便回荡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女人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幕,她冲上前一把将女孩推倒在地,而后给了男人一巴掌。 她手上拿着伞,身上有些湿了,外面明显下着雨。 她打了男人后,环顾了这个家一眼,似乎无法忍受再在这里待下去,转身就走。 女孩已经哭了起来,羞耻感、罪恶感、对妈妈的想念一涌而上,让她哭得不能自已,她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妈妈”,只是女人一次也没有回头。 第二天传来了女人的死讯。 她出门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她坐的出租车在半路发生了车祸。 那年的11月,她被他送去了意大利。 多萝茜知道,她是有罪的。 2005年10月,他再婚了。 当她在英国时的心理医生David来看她,并转达他问她是否要来参加他的婚礼时,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似乎最后一根精神防线被压垮,她一下子就病了。 吃不进任何的东西,吃什么就吐什么,叁天两头发烧、失眠、掉发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她就像一朵逐渐在枯萎衰败的花,没有丝毫求生的欲望。 她不停地自我否定,想自我毁灭,她除了惩罚自己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就是世人眼里变态的孩子,天生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姐姐,能帮我把最后的两朵玫瑰花都买了吗?卖完这两朵我就可以回家啦。” 小男孩拿出花篮里仅剩的白玫瑰和红玫瑰,递给多萝茜,眨巴着一双大眼看着她。 多萝茜此刻站在Paulista Avenue,这里是圣保罗的招牌街区,各式购物中心、艺术展览馆,剧院,书店,酒吧鳞次栉比,无一不在张扬着这座城市的繁华和热闹。 多萝茜看到红白玫瑰愣了下,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一下子晃花了小男孩的眼。 夏日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恍若巴西利亚高原的凉风吹来,一下惊动了树上的黄花风铃。 她掏出钱递给小男孩,接过了花,小男孩却趁机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姐姐,你笑得真好看”,而后似害羞般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多萝茜惊讶地再次笑开,一天游玩的好心情似乎都在此刻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她站在一旁,看着街道的南北两端,这里的建筑是城市跨越过去和未来的见证,她的往事也穿梭在当下和未来。 但既然现在比过去好,那么就不必怀念过往。 她来到伊比拉普埃拉公园时,因庆祝圣诞节而装饰的圣诞树还没有拆卸,她把玫瑰放进了湖中,花朵随着水流,逐渐向远方流荡。 往事如逝水,一去不回头。 华灯初上。 多萝茜在Hotel Unique的Skye 餐厅,俯瞰整个圣保罗的夜景,城市有城市的宿命。 当她走出露台欣赏夜色时,收到了远在西班牙的德赫亚发来的短信, “Feliz cumplea?os,mi bella.” (生日快乐,我的美人儿) 她突然就想起了平安夜的那一晚,少年来到她家门前念着情诗和她告白, “Me gusta que usted sea aún es o a través de usted están ausentes . Es tan corto el amor y tan largo el olvido. Usted es o mi alma, una mariposa de los suenos. A nadie te pareces desde que yo te amo.”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爱情太短,遗忘太长。 你像我的灵魂,一只梦的蝴蝶。 自从我爱上你,你就与众不同。) “non,soy única por naturaleza ” (不,我本来就与众不同) 少年人的爱意赤诚而热烈,且心性爽朗,就算被她多次拒绝也不曾记恨,哪怕他们都知道,这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和她告白。 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一句,“Gracias”. 今晚的跨年节目有烟火表演,多萝茜在露台上预定了一个视野还不错的位置。 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一瞬间城市的上空绚烂如星海,烟火承载着人们对过去一年的告别和崭新一年的希望。 多萝茜在收到卡卡的生日祝福后,便发了两张照片给他。 这是她旅游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她站在Paulista Avenue的十字路口,来来往往的车马人群包围着她,她和他们是一体的,但所有人又只是自己。 一张是刚刚盛放的烟火下,女孩展颜,眉眼弯弯,笑容灿艳。 卡卡也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是他和家人的大合照。 两人收到对方照片的时候,都笑了。 他们此刻都很快乐。 这便是最棒的新年礼物。 无论身处何时何地,他们都希望彼此能够好好的,都能活得开心自在。 人有爱美之心,有时候可能也是单纯对美生出不由自主的情感,她和他,都是美人。他们互相见证了彼此一段难忘的青葱岁月。 哪怕年少时,多莉对他的感觉叵测,难以定性,但她又何尝没有在心里羡慕过他。他身上拥有的特质,虔诚、笃定、奉献、温润她为这样的他,纯粹的心动过。 而她之于他, 这朵在亚平宁的阳光雨露下滋润的英伦玫瑰,终于要缓缓盛放开来了,她可以身上带刺,她可以美得如同春花秋月,没有人可以阻止她的成长,能陪她共同沐浴过清风尘埃,便已是天大的缘分。 只是内心难以避免的会生出怅惘,就像目睹鲜明华美之物的徐徐绽放,也许会担心她过早的枯萎,总想美好的事物停留的再久些,恍若充满热情和活力的夏天。 夏天象征着生命的原始、褪去衣衫,舒展欲望,你会想起曾经和她度过的那个夏日,新的夏日会再来,但那个夏日将永远逝去。 白日难以永昼,骄阳总会西垂,人生亦不总是夏天。 夏天结束了。 永不凋零的夏日—— 夏日之章完结啦。 巴西的国花查了说有两个,一个是毛蟹爪兰,一个是黄花风铃木,文里用了黄花风铃木。 马德里和圣保罗的时区差了五个小时,德赫亚告白的诗歌来自聂鲁达。 明天再出解释章吧,今晚太累了,明天我再来捋一下。 谢谢大家的珠珠和收藏,欢迎多评论。 回见。追-更:haosewen.com (woo18.vip) 关于夏日(非正文) 昨晚更新完了夏日之章,伴随着多莉童年经历的揭开,终于这部分往事可以在文里彻底的成为过去。这部分的灵感来源相信大家很明显也看得出来,来自《洛丽塔》,只是多莉和克拉克神父与洛中的男女主不尽相同。 说到多莉05年生病的事,很大程度上因为她对母亲的死是内疚的。继父一直没结婚的话,她觉得还有人陪她一起承担这份罪。但是他突然结婚了,多莉就感觉他已经从这里解脱出来了,只剩下她自己一人承担着这份罪名,而且她又一直不被生母喜爱、亲缘淡薄,精神压力突然成倍增加。 本来算半个精神支柱的继父放弃她让她来意大利,这本身对她来说就是很大的精神创伤。舍瓦炸鸡等人稍稍弥补了一点,结果舍瓦又跑去结婚了。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和炸鸡舍瓦等人玩闹搞在一起,因为毕竟没有太多伦理羁绊,但继父不一样。 随着她逐渐长大,其实多少都有点会受到世俗价值观的影响。世俗的价值观和她内心世界的精神需求是冲突的,外力来攻击她的精神世界,她被迫受到这种冲击感。加上舍瓦之前结婚带来的刺激,所以继父结婚就是一个爆发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五个人都一起陪她度过了05年, 她也陪着他们一起经历了伊斯坦布尔。 但这种事走出来,终归还是要靠自己的。后来她自己转移注意力去学习了,很多时候没有办法彻底化解自己内心的情绪,也就只能靠转移注意力了。 关于多莉和卡纸,我一直觉得多莉和卡纸之间是,哪怕后面他们没有再更进一步,他们都是会由衷地希望对方好的人。一如前文里说到过的,无关风月,只为真心。 他们是彼此米兰岁月的见证者,从一开始的暗流涌动,到后来的陪伴情长。 纵不是情人蜜侣,都终会是知己好友。 他们之间有过互相冷漠无视的时候,有过争吵,有过磨合,这些痕迹在岁月的打磨下是会愈加深化的,一如她未尝不羡慕他,卡卡的成长经历和她比起来是截然不同的。 而他对她,几经转折起伏,经过自我矛盾、挣扎,这样磨萃出来的情感,非寻常可形容,也许他承认,她在他心里是特别的,比朋友多一分,比情人少一分。 夏天结束了。 新的夏天又要来了。 写这部分的时候,特别是多莉和继父的这段,因为感觉很多地方难以拿捏分寸,所以总觉得在不停地消耗脑细胞。 接下来我也想轻松点,所以来甜甜的恋爱吧。 时间线进入到08年,我得去调整一下大纲了。因为之前一开始的时候,就是想着要是按照一年一年写,估计得把我榨干得渣都不剩..... 晚点我会发04-07年的大事记出来,最近我有点在弄多莉男人图鉴哈哈哈,等弄完目前已经出场的男人们,就发出来给大家看看。 对了,之前在微博有个多莉和宽的短打,我晚点也挪过来Po再发一次。 下章见。 DCTK无责任短打 前情提示:这是之前太久没更文的时候,在微博上写给大家勉强解解馋的,我现在把它挪过来po再发一次,大家知道的,Toni is huge嘿嘿嘿…… Toni Kross 站在便利店的收银台前,看着整齐排列的各式避孕套,正准备拿起适合自己尺寸的款式时,接到了多萝茜的电话。 “你到哪里了呀?”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明显就是刚起床。 “在便利店买东西”,看着门外的太阳高空照,“你昨晚又熬夜了吧”,忍不住教导主任上身,“之前就和你说过,太晚睡对身体不好。” 他的作息时间素来极为规律,每天晚上九点半准时睡觉,除了…… “哼”,她可不怵他的哼了一声,说出口的话带上几分捉弄,“那今晚我们也九点半准时睡觉好不好呀?” Kross一愣,嘴上却是怎么样也说不出一个好字。他知道,只要他说一个好,这个女人今晚绝对会说到做到。 如果她在怀里,九点半怎么能睡得着? 一旁的收银员闲来无事留意起了眼前这个带着口罩的男人,一开始男人自带疏离感,浑身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却在接到电话后,整个人一瞬间便柔和了下来。 就连男人讲的德语,听起来都捎上了温柔。 多萝茜没等他说话,径直又问了句,“你在便利店买什么?” 他拿起一旁的避孕套放到台前准备结账,“在买避孕套”。 女人扑哧的笑声传来,语带调戏,“那你准备买几盒呀?” 男人顿了顿,“两盒”。 “买那么多干什么,今晚九点半睡的话,可用不了那么多”,她嘴巴可不饶人咧。 Kross听着她嘟嘟囔囔的声音,似无可奈何又似甜蜜的,喉头涌出一声叹息,“你呀…” “那你买的话不要买上次那种了好不好,上次那个表面有颗粒的,磨的都不舒服,而且有点太厚啦”,她刚睡醒的声音本来就带点哑,而且她和亲近的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就会不由自主地嗲,软软糯糯的,“我想要薄一点的,你买薄一点的好不好”。 哪怕在一起已经那么久了,他听得耳朵还是不禁微微发烫,他喉头涌动了下,轻轻地应了声“好”,想见她的心更迫切了些。 “那今晚吃什么呀?”电话那头她略带苦恼的声音响起。 Kross想了想,“要不我们出去吃?”他突然想起,他好像很久没和她一起出去吃过饭了。 “我才不要呢,和你出去吃一趟饭多麻烦”。 私底下偷偷摸摸搞在一起的俩人,是没有多少资格光明正大地一同外出的。 更何况她不一定需要,也嫌累得慌。 “要不你买菜回来做还是我叫阿姨上门弄?” 阿姨是Guti给她找的,在这方面,Guti向来服侍的最合她心意,有什么吃喝玩乐的事,她都第一个想到Guti。 Kross的眼里闪过幽光,“我买菜回去做吧,不用叫阿姨来一趟了”。 女人在床上翻了个身,“好呀,但我要吃西班牙菜,我不要吃德国菜……”她絮絮叨叨的时候又有几分娇。 Kross想,如果此时他在她面前,一定会忍不住把她一把抱起来,亲一亲。 “对了”,在电话的最后,多萝茜的嗓音稍稍压低了些,似无心又似暗带引诱,“你帮我带几瓶牛奶回来吧,我想喝牛奶了”。 首-发:yuwangshe.one (woo1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