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生花(男穿女h、BG、1v1)》 温知染 冬日高挂的太阳都是感情骗子。 温智扬也给骗了,出门前只随手捞了件夹克套上。 等他一出公寓,拐出巷子,大街少了紧密建筑挡风,阵阵寒风刺骨,夹克不带保暖作用,约莫人也瘦,显得很是单薄。 至于洒落大地的阳光,看似温暖却明摆只是个装饰品。 温智扬瑟缩脖子,掌心互搓几下,随后插进口袋,加快脚步。 一进小超市,他直接到柜台要了包平日抽惯的烟。 结完帐后,一边手抽烟盒外头的透明包装,一边走到隔壁面馆跟里头的大姐点了碗汤面。 趁着等待的时间,人顶着冷风,站在街头,点燃一根烟,缓缓抽了起来。 才抽了几口,还没过到瘾,一辆快递车突兀地停在温智扬前头。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驾驶座上的小哥动作俐落地跳下车,往面馆里喊了声,“温知染,收件。” 小哥跟时间赛跑,回头打开快递车的后门,翻找货件。 “小弟,你帮大姐签收一下,这时间面馆只有我一个人……” 本来只是旁观者的温智扬让站在炉火前的大姐一喊,成了签收的人。 温智扬和面馆大姐称不上熟人。 不过光顾久了,加上职业病使然,习惯性地主动与人攀谈,本来话不多的大姐,也逐渐会在他来的时候聊上几句。 温智扬和她都姓温。 来自不同城市。 一开始还以为是某房远亲,经过了解,别说父母、爷爷奶奶,再往上推的辈份也没有交集。 然而已经被打开的心房,让她没在乎温智扬只是个陌生人。 也或许正因为他是陌生人,只要出了小面馆,他们连招呼都不会打,所以才这般安心,说了她的故事。 她叫温知染,生于H市,排行老叁。 父母重男轻女,不过排行老二的姐姐温知美去拍了广告后,家里大小杂事全数落在她一个人头上。 其实她有过星梦,温知美能去拍广告也是她在路上收到经纪公司塞来的名片,最后却让温知美抢去。 不过她没追究,因为去追梦的那个人不是她。 她还未曾拥有自己的人生,父母为了高额聘金,草草将就读高叁的她嫁给邻村的老男人。 说穿了,嫁了与没嫁差不了多少。 无论在温家,还是在婆家,每日有做不完的家事和挨不完的打。 温智扬问:“怎么不逃?” 面馆大姐指着左耳说:“这耳失聪,人又没文化,还有周遭的人指指点点,逃这事,那时候的我想都不敢想。” 失聪不是天生的,是某天偷懒,让温母重重赏了一巴掌的后遗症。 然而她不觉得是件坏事,因为曾经喜欢的那位男同学以为是他造成的。 她知道自己有些自私。 只是…… 当她想着他误会一辈子,将她放在心上一辈子,那么她会以为她的生命因为他的亏欠而有了无比的价值。 温智扬 她在婆家熬了二十年,日子却是越过越凄惨, 婆婆骂她生不出蛋,饭桌上她多夹一口菜、一口肉,又是骂她一顿。 丈夫年纪长了,没了工作,酒倒是越喝越凶。 偏偏喝不死。 喝醉以后下手更不知道轻重。 终于在她被揍得要死不活的那次,旁人都看不下去了,几个人凑了一点车费,帮助她逃来这个大城市。 初来乍到,好的是少了挨打挨骂,惨的是没饭吃。 以为是绝路了,结果在路上遇到那位男同学。 他是一个大好人。 也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 年轻时候没有过暧昧,这时候更不可能发生,但是他还是伸手帮助她。 小面馆也是他出资下才开成的。 “人都有遗憾,而我呢……想读书,也想在我青春的年岁里跟他说,我喜欢你。” 温智扬又问:“现在不能跟他告白吗?” 温知染笑着摇头,沧桑在她眼角,“不行啊,他太完美了,就算到这把年纪,我也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缺憾,至于我呢,就只是这个世界的残破一角,所以我宁可对他抱持感激,而不是爱着他,那会让我觉得玷污他了。” “若有机会,你会想回到过去与他重新开始吗?” 明明知道蠢,明明知道不会有重生机会,温智扬还是问了,亦或许他希望借由问题来完成面馆大姐的愿望。 “不是没想过……但是仔细想了以后,什么重生的事,还是别了吧,太疼痛的一生,别说回到过去,连重新投胎做人也不想了,人家说的什么因果业障全全留在这辈子就好了。 后来,温智扬想温知染还真说对了。 对她而言的因果都留在她这辈子了。 她从他手上接过快递时,脸色已经接近苍白,明明站着,还是见她摇摇晃晃。 她跟他说谢谢,硬是不收汤面的钱。 他不觉得自己是好心人,但是城市这般大,能聊上就是一种缘份,便开口叮咛她记得去给医生瞧瞧。 她很悲观,无奈一笑,说:“没事。” 后来有一句很轻很轻的飘进他的耳里。 她说:“活腻了。” 事实上,温智扬这阵子也不怎么幸运。 他对外自称娱乐记者,人家背后称呼他死狗仔。 不就是拍了影帝顾怀白与鲜肉上酒店的照片,在他加油添醋下,弄出一番血雨的报导,让顾怀白怀恨地告上法院。 别说他了,连他待的娱乐工作室都让顾家重重施压。 就这么给留职停薪两个月。 当年就读新闻系的热情,这时候的他什么都想不起了。 走过几条街,与他反方向的救护车飞快开过。 嘶—— 等一等。 刚才帮忙签收的快递上头,寄件人的姓名似乎正是「顾怀白」? 温智扬往额头一拍,笑自己,才休息一个月,就没了狗仔的嗅觉? 想回头跟面馆大姐确认,脚一顿,还是没这么做。 因为心里的那块缺少氧份的土壤终于软了。 大姐的故事太可怜了,留给她一个美梦又如何。 至于娱乐新闻的价值早就比不过一个人平凡又温暖的梦。 他有所顿悟。 可能是上天送他领悟后的礼物。 忽然而至的一阵强风吹乱他的发。 ——也吹落正上方那个连锁火锅店的大招牌。 十六岁 无论温知染对于她的人生有无遗憾或是对于顾怀白的小心思,对她而言都将不再重要,因为如她心愿,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全都停留在2039年那个温智扬被招牌砸死的冬日。 因为替温知染返回过去承受与改变的是他——温智扬。 出生于2013年的温智扬,穿越到2010年,还成了十六岁的温知染。 温智扬难以接受。 他不确定是回到过去吓人,还是从一个大男人变成高中妹子骇人。 至于温知染说的大小家事,温智扬一件都没做。 温智扬没管其他人骂骂咧咧,就算身体是温知染的,但是灵魂与意志是他的,所以他没打算屈服。 温家家境称不上好。 主因是温父与温母在保洁公司上班,不过两个好赌,薪资有大半以上都贡献在赌桌。 大儿子温家安脑袋不算灵光,但人争气,高中毕业就让学校老师介绍,进了隔壁市里的大工厂,那儿提供住宿和伙食。 初中一年级的小儿子温家康嘴甜,也是家里头最会读书那个,名次总稳稳挂在班上前叁。 温家人可疼温家康了,不过疼归疼,就是家里只有两间房,也只能委屈他在客厅搭张折迭床。 温家康天天都在等两个姐姐嫁出去,这么他就能有自己的房间了。 也因为温父温母对女儿的态度,温家康有样学样,特别瞧不起家里最无作为的温知染。 温知染和温知美两人只差一岁,乍看之下,样貌颇像。 论五官,温知染妥妥赢过温知美。 温知染也高温知美一些,还瘦一些。 约莫营养不好,气色不佳,所以脸蛋稍丰润的温知美胜在精神好。 加上温知美是第一个女儿,待遇还是比温知染好上许多,这也导致温知美性格开朗,她敢抢、她敢要、她还敢顶嘴几句。 至于温知染,老早就听说自己是多余的。 生温知染那时,主要是温父温母想再拼个儿子。 结果生出来是个女儿,而且怀孕那阵子不稳,安胎就花了不少钱,导致往后看到温知染,就想到当年,心情哪能好。 温知染和温知美共用一间单人房。 不过正确来说,是温知美一个人的房间。 在温家没啥地位也不敢吭声的温知染能使用的就是她一个上铺的空间。 温智扬穿过来的这时候,温知美早抢走经纪公司递给温知染的名片去试镜,还刚拍完一支酸奶广告。 虽然温知美只是陪衬配角,然而在温父温母心中的地位那是不同往日。 也幸好是温知美透露经纪公司有意签约,让温父温母忙着跟亲朋好友炫耀之外,更忙着给温知美张罗未来的演艺之路,所以就是骂一骂好吃懒做的温知染而已,暂时还没有心力去收拾她。 趁着温家人瞎忙,温智扬花了点时间学习如何当个高中女生。 天天到大街上观察女孩子走路的方式、讲话的姿态、还有笑起来的样子。 ——妈的,什么甜美、什么可爱、什么娇俏。 温智扬一想到自己要顶着温知染的身体与脸蛋跟男人撒娇耍赖,胃里一阵翻滚,想吐,想揍人。 下一秒,不犹豫,他在女孩儿形象表单其中「萌系公主」那项上头划了一个大叉叉。 硬起来 这段日子,温智扬不是没有怀抱希望。 幻想在睡醒之后,他的灵魂与意识又会被抛回自己原本的身体里。 只是…… 现实太残酷,迎接他的仅是寒假结束。 开学日。 温智扬别别扭扭地套上叁川高中的冬季制服。 冬季制服居然不穿长裤,而是在大冷天穿那件连膝盖都不到的黑色百折裙。 妈的!心里骂遍各种脏话,还是硬着头皮穿上。 其实有黑色裤袜,他看到高二的温知美慢条斯理地一副在拍丝袜广告似的穿套到腿上,偏偏他心理状态还是办不到。 宁可冻死,也不想穿娘气的紧身裤袜。 是说,温智扬当然是个男人。 然而就算温知美常为了打扮,在他面前穿了又脱,脱了又穿,换过一套套的衣服,他对温知美仍然无感。 嗯,就是幻肢也硬不起来的程度。 多数男人可能不够爱干净,并不代表能接受女人脏乱。 他是见过温知美能不洗头就不洗头,把香水当雨水喷洒的画面。 更别说房间让温知美弄得跟打过仗似的混乱,有次还害他踩到一条口红,脚一滑,人向后仰,摔得半死。 ……可惜,没摔回2039年。 不仅如此,他常瞧见温知美挖完鼻屎就往书桌下方一黏,再抠抠脚皮,最后伸手进包装袋里捏拿一颗接着一颗的巧克力豆。 加上温知美对温知染的态度太差劲。 妈的,都已经恶心成这副模样,他还能对温知美硬,那也仅能是拳头。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他庆幸有当女人的瞬间,因为也仅有同性才能看见女人私下的真相。 难怪后世都说女人的鉴婊功力一流。 趁着温家人还陷在刚醒那会儿的昏昏沉沉,温智扬火速着装完毕,拎着空荡荡的书包出门。 一方面避开温父温母又烦着他怎么没有准备早饭,还有那个死崽温家康在旁的火上加油,一方面也是避免与后来试镜失利的温知美同路。 天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几个人,让温智扬瞧了就烦。 温智扬不是轻声关门,一踏出温家,重重甩上大门。 谁爱吃就谁去张罗。 果然,还没走远,就听见温父与温母那种铺天盖地的嘶骂。 温智扬撇撇嘴,不痛不痒。 只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温知染大姐,你瞧一瞧,做人呢,脾气还是得硬起来,不想做就不用做,没有谁欠谁。” 可以不在乎温家人的反应,温智扬却不能不在意比挂在单薄肩膀上的那只书包还更加空旷的裙底。 寒风袭来,裙襬飘摇。 与他这阵子的命运相同。 风雨中,孤立无援。 也就是夹紧温知染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走路时,温智扬更加意识到曾经自哀自怜的小鸡巴已离他远去。 早知有今日,他绝对不再嫌弃那根鸡巴,肯定不客气地多撸它几次。 谁说打手抢不好。 等你没手枪好打的时候才叫不好。 因为他正体验着少了一根鸡巴的新人生。 如此叫人不安。 无助,感伤,如大风大浪袭卷来而。 温智扬很快下了结论,让他遭受这一切迫害的凶手就是该死的顾怀白。 所以,当挺直背脊、高高在上,还顶着一副看好戏表情的顾怀白低头打量温知染(温智扬)时,硬脾气的温智扬的拳头是真的硬了。 顾怀白 温智扬早在开学前,已经先行探过路。 一路顺利。 途中,他还用温知染的姨母给的红包钱买了两颗大肉包和一杯热豆浆。 温智扬拎着早餐,一边感叹这年代的物价比二、叁十年后便宜多了,一边将脚步顿留在班级门口。 他望着空旷的教室,几十个座位,还真不知道怎么入座。 都怪他来得太早,连个同窗也没得问。 只好以小说与连续剧常有的设定来抉择,通常最后头的座位要不是空位,要不就是不怎么爱学习的同学。 这类的同学通常不会在开学的第一天报到。 所以好巧不巧,他挑了最角落那个靠窗的位置。 也好不凑巧,这是顾怀白的指定座位。 入座后,他随手将书包搁在一旁的桌面。 神圣的、专心的,进行早餐大业。 他伸出白嫩小手,从塑料袋里拿出一颗还热腾腾的肉包。 烫归烫,偏偏他甘之如饴。 他大口大口咬着肉包。 真材实料,特别新鲜。 面皮弹牙,馅料扎实,藏在肉块里的美味汤汁在舌尖上爆开。 肉汁烫口。 她(他)吐出粉嫩丁香,放凉,再抿唇,将小舌头收回檀口里。 两片红唇被她添得油油亮亮。 当温智扬用温知染漂亮的脸蛋来表现一个吃货,一颗廉价肉包也呈现昂贵的质感,还带着一股非比寻常的情色感。 ——当然,这是落在有心人眼底。 温知染(温智扬)不明白自己成了他人眼里的猎物。 她思绪拉得很远,包括往后的人生该如何,就现实而言,当她只能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仅能依赖温家;就长远而言,想到面馆大姐本人亲自说过的悲惨人生,她知道再不逃离,不仅仅是做不完的家事而已,而是她将在一、两年后让温家人嫁给酒鬼老男人。 恶—— 她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嫁人。 更何况在不久之前,她也还是个带把的年轻小伙子。 是那种用过小鸡巴插过两个小穴的小伙子。 虽然事后听说女伴挺嫌弃的。 说肉茎又细又短,跟牙签似,塞牙缝都不够。 但是好歹她也有过一段拥有小鸡巴的美丽时光。 正当她(他)陷进自我迷惘,猎人也趁这个时候将她圈在他的范围里。 就是只要他愿意,张开臂,温知染哪儿都去不了。 眼看温知染一脸困惑,一手抓着肉包子,另一手在额头抓了抓,就是没打算注意到他这个人存在,这让在一旁站了几分钟的顾怀白心生不满。 顾怀白稍稍前倾,压低腰身。 骨节分明的手指弯曲,优美弧度落下。 指关节在温知染桌面敲了又敲。 温知染回过神,先眨了眨眼,确认自己的确还在2010这个时空里,才慢吞吞将头抬起。 入眼的是一张俊俏脸蛋。 然而……太过熟悉了。 就好像那个在2039年将她(他)温智扬和所属的娱乐工作室一同告上法院的影帝顾怀白。 当然不是一模模一样样,而是年轻二十多岁的鲜肉模样。 “顾……怀白?”温知染薄唇轻启,明明是疑惑,但是那惊诧样子倒有几丝蛊惑人心。 顾怀白黑眸里瞧不出任何波澜,只是淡淡轻吐,“温知染。” 不是没想过会见到顾怀白。 毕竟生前大姐当时给的线索拼拼凑凑,加上最后那个快递上的寄件人姓名,大姐口中已有身份地位且面面俱到的男同学有九成九的机率就是顾怀白,只是没想过会这么早相见。 很好,早点相见,早点报仇。 那时候如果顾怀白没有心血来潮将她搞得不要不要,她哪需要留职停薪。 若不是不得上工,她就不会在那个时间点去小面馆吃午饭。 若不是出门吃了午饭,她也不会在路上让那么大的招牌给砸死了。 顾怀白,你这是间接杀人啊! 杀人就得偿命。顾怀白,你纳命来—— _ 作者说:这章节因为男主角出现了,所以在写到女主的部份,是刻意想强调原身的「他」,所以在她后头做了(他),后头会减少这样的使用方式。 以身相许 想到上辈子的自己最后血肉模糊的身影,温知染重重掐烂仅剩叁分之一的肉包子,小手握成拳。 恨意鼓动着心脏瓣膜,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她双腿移动,重心一退,将椅子向后推,瞬间站了起来。 吱哑—— 椅脚与地面磨擦,撕毁校园难得的宁静。 与此同时,在她拳头里的包子挤压炸开,面皮烂成糊状,肉馅四炸,肉屑溢出指缝。 脑中忽然一个顿悟,她压根没瞧见自己被砸死的画面。 拜托,都死了,怎么看得见。 然而一想来就是有气。 气消不去,更消不尽。 掀动纤长睫毛,如蝶儿展翅,一抬眼,温知染狠瞋顾怀白一眼。 反正认定了就是认定了,间接害死她(他)的凶手就是成年后的顾怀白。 平日闷不吭声的温知染难得自带一股强悍气势,虽然举动怪异,顾怀白仍是禁不住挑高眉毛。 笑意倒是忍住了,闷在胸腔里,服贴结实胸肌上的白衬衫随之起伏。 过后,他歪着头,懒散地打量温知染掐爆肉包的那只小手。 金黄色的肉汁延着白皙肌肤滑落纤细手腕。 油腻腻的。 居然有点可口。 顾怀白口干舌燥。 “温知染,你这是迎接我的意思?” 顾怀白这副懒骨头,明明坏的很却是坏得绵软(当年不知道是哪个记者前辈下的评语),让他初进娱乐圈就将霸道总裁演出自己的味道,那出戏他硬是将男二演出一个新高度。 回头再问男一是谁,没人记得名字,却个个记得演男配角的顾怀白。 只是温知染倒没想到原来顾怀白压根演的是他自己。 若这幕看在其他女孩子的眼里,大概会尖叫连连。 喊着顾怀白好帅。 顾怀白是长得好的类型。 不仅精致,还耐看。 那时候她跟踪偷拍他跟小鲜肉开房的照片时,顾怀白都四十多岁了,仍有十多岁、二十多岁的女粉丝为他掉泪,希望他别被掰弯。 但落在灵魂同为男人,何况还是仇家的温知染(温智扬)眼里,那就是妥当当的厌恶感,没别的形容词了。 在顾怀白的眼里,温知染傻愣愣地看他太久。 还以为她是瞧他示好瞧傻了。 再一次朝她嘴角一勾,跟恶魔勾魂似的,想笑进她的心坎里。 在温知染的认知里,顾怀白这笑容太过淫荡。 想到29年后的顾怀白收到那个爆他黑料的狗仔温智扬给招牌砸死的消息,肯定也是笑得如此浮夸。 她甩了甩头。 抖掉起了全身的疙瘩却甩不走心里复杂的情绪。 妈的逼,害他死这么惨。 如果是个男人,就应该打得顾怀白满地找牙。 而她正是男人,无论生理层面如何,她只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果然骨子里还是魂穿前那个才25岁的青年。 说开打就开打。 不过……这副不属于自己的身躯,加上她没习惯控制女性天生的力量,还有温知染太瘦了,最后没使上力,明明是往顾怀白身上扑去,结果是她跟只小泼猴似的挂在顾怀白的身上。 温知染太过热烈,顾怀白差点承受不住。 撞上他胸膛的是她软绵绵的双乳,他庆幸自己提早脱了外套。 他捧住她富有弹性的臀肉,让她顺利将细白的腿儿圈住他的腰杆。 “嘶,温知染,你这般以身相许,我是应还是不应?” “以身相许你的头!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被你害死了我被你害惨了,你知道吗?” “我害了你?” “对,都是你,王八蛋,不然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该有骨气的。 不能哭! 不该哭! 然而太惨了,死了就算了,没投胎就算了,上天怎么反而玩弄了他,穿成女孩子的戏码发生在她(他)身上! 哇地一声,温知染嚎啕大哭。 毫无形象。 顾怀白心一惊。 第一次见到美则美却像根木头的温知染情绪波动特别大,忽然觉得这捧在手上的小屁股是个烫手山芋。 不过心里那种像给羽毛搔着搔着就痒起来的感觉难以言喻。 喜欢的涟漪跃然,震动心湖表面下的真心。 处男不经事 “嘘,乖,别哭。”十六岁的顾怀白已有成年后那个国民男神的雏形,就像后来流行语说的「可盐可甜可凶可奶」。 不过男人不需要男神的安慰。 顾怀白下意识的安抚让温知染更加失控。 她奋力一博,终于达成心愿,将仇人压制在地上。 开揍。 以上画面是温知染的美好想像。 实际上是顾怀白怕摔了怀里的香软娇躯,机灵地侧身往后退几步,当背抵到墙面后,才敢缓缓往地面滑下。 运气很好,温知染让他护得很好,那就好了。 当温知染两只拳头跟初雪那般晶莹剔透,落于他胸膛。 她使出的力气瞬间消溶,因为都渗透到他的肺腑深处。 所谓打是情、骂是爱,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的。 连他也不明白怎么了,就是他这把年纪没想过的爱情在一瞬间来了。 忘了哪儿看的一句话——大水奔腾上涌,浪涛猛烈冲击。 他这会儿就是如此澎湃,甚至激昂在双腿之间。 —— 顾怀白勃起了。 通俗的说法就是「他的鸡巴硬了」。 顾怀白在生理活动。 温知染在心理活动。 “顾怀白,你这个大王八,害惨我了啊!我不该死的,我还有大把青春,我还有美好未来,我还有很多机会……都是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跪坐在顾怀白腰上的温知染怎么骂就是这几句。 不该死。 不想死。 还有——你去死。 咒骂人是件不好的事。 不过顾怀白没有修正温知染的言行。 因为他关注的是温知染下身那件百褶短裙里似乎仅有一件又轻又薄的小内裤。 她柔嫩的胯下到大腿内侧正因为激动与愤怒夹紧他的两边腰侧。 女孩颇高的体温带来曼暖的舒适,甚至因为太暖和了而隐约感觉她下半身透露的湿黏感,如绵细雨丝穿透他的衬衫衣料。 顾怀白尝试抬高臀部,用硬硕肉茎顶碰温知染娇软的臀肉。 在少年幻想之中,早就少了烦人的布料。 饱满龟头在肥嫩的股缝滑动,水珠穿透马眼,她回过身,替他舔拭干净。 跟笔电桌面上那个命名为「外语学习」资料夹里藏的几部小电影一样。 一男一女学习学习着,就在教室里做了起来。 瘦弱的女学生替优等生的男同学吃大鸡巴,男同学舔吞女学生小穴流出的淫汁。 ……只是,他看片时候嫌前戏过长,他撸鸡巴都快射了,通常快转到抽插动作。 一丝不挂的女学生趴在桌面,上半身还穿着制服的男同学一手扶着性器,后入美嫩小逼。 镜头特写粗长的性器从嫩肉里缓缓出来,再重重击入。 画面太写实,顾怀白急忙打了个激灵。 处男不经事,差点就射了。 顾怀白抹把脸,心思总算导正。 意会到温知染说的啥事,他握住她敲打不停的拳头。 他满脸歉意:“这事牵扯到你,我也不是故意的。” 温知染一脸懵然:“……” 顾怀白这是有预知能力? 未来的事他也知道? 该不会一同穿过来的? “二年级那个谁问我喜欢哪样子的,正巧你经过,我就说你这样的,我不知道她会因此找你麻烦,但是诚如我对你的保证,若你愿意,你就是我顾怀白的女朋友,这叁年我罩你,外头那些人……别说动你一根手指头了,就连一根头发都碰不着。” 如果说先前顾怀白只是想解决彼此的麻烦,这时候的顾怀白就是真心诚意,恨不得掏心挖肺。 当然,他没说清楚。 外头那些人不能动她,却不包含他的蠢蠢欲动。 因为他是里头的人。 想在温知染身体里抽动鸡巴的人。 温知染(温智扬)莫名其妙地被撩一把。 结论是她脾气发得大,终究只是对头笨牛弹琴罢了。 看不见希望。 人生太难以外。 现在还得承受原身的一生。 忍无可忍,哭声响彻校园。 而且怎么跟大姐说的不一样啊。 不是说好的跟顾怀白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这下怎么换她(他)来接受调戏。 那是她(他)不知道当年的顾知染在开学前夕,让试镜不顺的温知美泼了一身热汤,在家里休养将近一个月才得以返校。 所以错过了顾怀白,错过了她本该有机会选择的人生。 小女友 僵持不了多久,陆续有其他同学抵达。 女同学涨红双颊、双手摀着嘴,看似羞怯与惊恐,实际上心里正惋惜坐在顾怀白腰上的不是自己。 男同学吹口哨、凑热闹,不过难听的话倒没说出口,因为对方是顾怀白,全年第一,运动细胞也好,最主要是家里有钱有地位……喜不喜欢他一回事,但的确是在他本人面前没有嚣张的底气。 同样十六岁,女孩就是比男孩的心思再更多去意识到所谓的情啊爱啊。 看着一群小朋友站在门口跟站岗似的打量她与顾怀白,温知染(温智扬)忽然心头一惊,她前头似乎将事情想得简单太多。 她穿过来之前早已经是26岁的成年男人了。 而现在的她必需跟这帮死崽子关在校园里重新学习。 事实上,她当年成绩并不差,然而学习使人厌世,堕落使人快乐。 好不容易熬过,现在却得再来一回。 想着心就累 她多想眼一闭,装死。 太难了,她的人生太难了。 温知染忽然的死气沉沉并未打击到顾怀白。 最主要是温知染并未反驳他提出的交往,他就当她是答应了。 从今以后,她温知染是他顾怀白的小女友。 想着两个人的名字并列一起,顾怀白的一颗心脏噗通噗通。 这是他未从有过的体验。 她属于他的。 或是她希望他是属于她的……也行。 反正早晚有一天会融合一体,不再分彼此。 未来将有各种两人可能的香艳姿势,顾怀白裤裆里的大鸡巴振奋一跳,朝温知染的蜜臀轻弹一下。 温知染傻愣:“……” 低头明明就见顾怀白两只手搁在身侧,所以刚才被攻击的那一下? 顾怀白动作麻利,没给温知染思考的时间,他跃身而起的同时,一倂将她扶起身。 温知染在他有力的手中彷佛一只无助的小麻雀。 生理上的男女力量相比,温知染显得太过轻盈可爱,让男性藏在血液里的胜负欲与求偶欲瞬间爆棚。 忽然,顾怀白对未来的分分秒秒充满期盼。 在众人注视与惊呼下,如白玉般的公子哥顾怀白主动弯腰替温知染抚顺弄皱的裙襬。 小女友曝光什么的,自然不准。 温知染伸手准备拨开顾怀白惹人厌的触碰感。 因为只有她知道,看似正经八百的顾怀白有多不怀好意。 白皙大掌在她裙面上一抚一拍,然而修长手指却是趁机隔着百褶裙勾磨她下半身的饱满蜜穴。 等一等……怎么知道饱满? 自然得知道。 因为她(他)初穿进这副躯体的时候,已经彻底做过田野调查,实地勘验。 起初排斥是有的,但眼看一天一天过去,她压根不晓得何时才能摆脱这忽然而至的糟糕命运,所以先与香柔娇躯培养点感情才能走得长远。 既然成为自己的身体,让她瞧一瞧、让她摸一摸,都是应该的。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再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但是,摸呀、看呀……是仅有她能行的权利,不是顾怀白能玩弄的部份。 何况不知怎么了,总觉得能为了一个黑料就将她告上法院的顾怀白想法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妈的,那时候他都四十四、四十五岁了,还跟她(他)二十六岁的小伙子计较。 气量狭小的顾怀白绝对不安好心。 鸡肠小肚的男人一定是嘲笑她双腿之间的空虚。 她真能想像顾怀白提了提嘴角,瞧不起的,慢腾腾的,说:“没有鸡巴,就不是个男人。” 自尊与自卑常常是同时存在。 因为少了鸡巴的自卑,所以她用捏烂肉包子的手推开顾怀白。 因为属于男人最后的尊严,所以她目不斜视,打直腰杆,冷冰冰的走出教室。 男友力 小女友生气了? ——这是顾怀白第一直觉。 至于气什么呢? 不同于对待温知染的眼神,冷冷扫过几个入座后还不时回头打量、窃窃私语的同学。 ——肯定是为了这些笨蛋的围观。 直男的心思有他独特的敏感,还有与女人心背道而驰的超能力。 没谈过恋爱的顾怀白直觉自己应该追上去。 毕竟只是刚确认关系,温知染的态度还是跟躲藏在森林中的小白兔那样,忽显忽隐,捉摸不定。 眼见猎物又要跑了,猎人的行动力跟精虫向前冲的活动力差不了多少,顾怀白脚程飞快,追在温知染后头。 温知染不晓得顾怀白跟上来,她为满手的油腻而烦躁。 明明以前也不是容易为小事而焦虑,真不知道是不是人家说的女性荷尔蒙冲撞他的灵魂,才造成这般性格。 妈的,太可怕了。 这是要让女性躯殻同化了吗? 还好还好,拥有过26年小鸡巴的生活习惯并未远离。 温知染离男厕门口就差一步。 下一秒抬起脚,准备踏进,后头来不及剎车的顾怀白硬生生将她撞上。 非常凄惨,两人一同摔进男厕里。 来势汹汹的顾怀白吓着这回完全没准备回击的温知染。 还以为顾怀白是为方才她将他扑在地上开揍这仇而来。 温知染虽然不是家里娇养的大小姐,不过女孩子天生娇皮嫩肉,这一撞疼死她了。 一阵头晕眼花。 这次她终于闭上眼,一动也不动。 妈的,再有下辈子,千万别再让她当女人了。 这么不经撞,以后出社会怎么讨生活。 虽说不经撞,不过施展在暂时逃避顾怀白的寻仇倒是挺可行的。 身为她对顾怀白的恨意来说,仇家总是要活蹦乱跳,这仇报起来才痛快。 现在她都给他撞得都要半残了,哪有乐趣。 摔倒在温知染身侧的顾怀白倒是没了先前在教室里的慵懒。 毕竟还年轻,瞧过的大风大浪不多,温知染给他撞晕这事就够折腾了。 顾怀白先朝温知染脸颊拍打两下。 “温知染、温知染?” “染染?醒一醒!” 染染? 你顾怀白配叫染染二字? 让你那张嘴去舔马桶都算心地太好。 装晕的温知染紧揪着百褶裙的一角,将深仇大恨,包括他刚才拍她两巴掌这事暂时忍了下来。 不久以后,温知染让顾怀白灵活的舌头舔玩娇滴滴的阴蒂,钻进窄紧阴道,整个人陷进如云端上的松软时,她才想起来这天的她还认为顾怀白只配舔马桶。 嗯?果然话不能说太早。 不过舔穴这是后话了。 今日的她并不能明白许多事都不在操控之中,正如她还是个男人的时候。 只能说从得罪顾怀白开始,她注定就是两人拔河赛里的大输家。 君子报仇,叁年不晚。 温知染装晕装得彻底。 都说是永远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就是这个道理。 顾怀白虽然少了优雅,倒是没有过份慌张,仍是保持镇定。 不再犹豫,更没管自己的头发与样子是不是摔丑了,他直接一个施力,将温知染打横抱了起来。 温知染无声惊恐:“公主抱?” 其他女同学羡慕的高规格对待,在温知染心里却是严重的屈辱。 顾怀白一而再、再而叁地展现他的男人魅力,肯定就是为了突显她的软弱,并且一再强调她(他)——早就不、是、男、人、了。 温知染怀恨。 顾怀白血液流窜。 小女友身上的香味随着他奔走时带起的微风扑上鼻尖。 不是浓郁花香,而是一种淡淡的甜味,奶香奶香的。 怀里的她像颗绵花糖,绵软弹性合并,融合的相当好。 该软的部位软,该弹的部位弹。 例如收于温知染腋下的手指因为担心她滑落,重新一个施力,再抱住时正巧按压在她胸乳边缘。 浑圆有料。 瞧不着却不影响他的猜测。 粗糙一点的说女人胸前两颗奶子像大白馒头,那份美感就失去了。 女人就该像中古世纪的画作,女人丰腴却带曼妙曲线,高贵中隐含万种风情里。 温知染这对藏在衬衫底下的小奶子摸起来很有感,圆呼呼的弧度,无法放弃的手感,跟白玉汤圆似的,洁白晶亮,若一口咬下,一定很有弹性。 他,想咬啊! 再纯真的少年遇上欲望,也是会在短时间里蜕变成一只大野狼。 比猎人还更加以兽性与本能行动的一头凶猛野兽。 - 两个小可爱的心思一直不在同一个起跑点上 快上肉了,双处嘛,总给小可爱们一点时间烧柴火 有考虑是不是重开微博(之前的登不进啦)or 开微信、instagram,来通知追文小伙伴说更新这事啊,毕竟连我都觉得PO太卡,动力实在减半~或是小伙伴习惯用哪个社交软体,欢迎留言,让我参考参考~ 天很冷,大家多穿点啰 ( ′ ▽ ` )? 车震 当宾利缓缓前行,被顾怀白丢进后座的温知染快要崩溃。 因为顾怀白并不是将她送到学校医务室,而是送进顾家给他配的专车。 前头除了司机,还有一个半路跟上、老对着顾怀白喊「老大」的男同学。 温知染偷偷睁眼瞟了一眼,心一惊,这不就是后来跟在顾怀白身边的助理袁哥「袁易」? 袁易算是温知染挺佩服的人,因为他是个人精,也是个人才。 为人圆滑,特别懂人情事故,做事还挺有手段,腰也软,每个都是他的哥他的姐,但这只是表面,内里可不是好呼拢的人,凡是顾怀白出席的场合,他将现场所有细节拿捏在手里。 这些细节通常会成他手中的利器,若有人得罪顾怀白,看袁易心情,可大可小,一个一个消息给你放出来,小则让你在剧组待不下去,大则让你在娱乐圈里外不是人。 这种人,当个助理似乎太大材小用。 倒是没想到这时候已经跟着顾怀白了。 所以比起顾怀白的直男手段,温知染倒是对袁易来阴的手段更悚。 毕竟也不晓得何时灵魂才能从温知染的身体里脱困,没必要让一些不利于自己的消息传了出去。 特别当过狗仔的她,太明白传播的力量。 所以,忍。 她忍。 继续假死而已。 一点都不难。 她侧身倒卧在椅垫,下半身垂挂在地垫。 自认将尸体演的不错,默默地给自己点个赞。 顾怀白吩咐司机别抢快,慢慢开,就是不想颠了瘦弱的温知染。 不过看着温知染撩高的裙襬,让他双眉紧蹙。 他瞄了眼前头的内后视镜,果不其然,温知染两条白嫩软滑的长腿大辣辣照映在上头,若等一下遇到窟窿,一震一颠,难保不会露出小内裤。 指腹搁在侧边的按钮,等前后座隔板完全降下,温知染不在其他人的视线里,他才安了心。 然而就几秒,随即又是老父亲的操心。 连下了两星期的雨,路面变得不太平整,磕磕绊绊,连他都坐起来不太舒服,何况是半躺着的温知染。 可惜不能知道顾怀白的心理活动,不然温知染肯定说我很舒服。 首先名车昂贵,真皮座椅,车身防震,若真用于车震应该也很爽! ……关于这点她还真是有天大的残念,男人都想在车上震一下,当年却苦无机会,特别是她当了狗仔,坐着车,守着顾怀白,手中只有相机,没有妹。 再来,这阵子她在温家的睡眠品质很不怎么样,温父温母叁不五时的对她叫骂,还有温知美的明星梦太过份了,唱歌都走调,还硬是要在房里练唱。 这一会儿,天时地利人合,不认真睡一下,那就太可惜。 太放松的小白兔后果并不乐观。 意识太松散,温知染以为做梦呢,以为回到妈妈温暖的怀里,一双小手紧揪着顾怀白胸前的衣料,可怜兮兮的模样。 事实却是顾怀白将她抱起,像抱孩子那般稳固,让她跨坐在自己两条腿上。 这样方便他好环抱住她的腰身,让她不至于滚落椅下。 也是想借由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的娇躯。 这家伙的手脚太冰冷的,他很不满意。 他心里惦记着得给她准备毛毯,还得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往后车上多少都得备一些。 除此之外,还是有让顾怀白给予肯定的事。 温知染的下巴歪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两团浑圆香乳挤压他的胸膛,至于他再度复甦的肉茎正直挺挺顶在她柔软的凹缝。 每当车体结构的震动,他们都会进行一种叫磨擦的动作。 顾怀白吐息变得又沉又缓,忽然之间觉得难以下手。 温知染胸前那对小乳房,他想摸摸;然而对于老是唤醒憋在裤裆里的大鸡巴的那片密境,他更有迫切的想亲身体验与了解。 没再为难,顾怀白一手继续搂揽着温知染那楚王好细腰的小蛮腰,另一只骨节分明、白净的手摸上她雪白大腿。 没一路攻进,实在是第一次抚摸女孩子皮肤,那手感细腻的难以形容。 感觉着温知染的温度,感受着光滑之中所带给他的颤栗。 不就是摸个大腿都叫两腿之间的鸡巴肿胀一倍。 顾怀白难以想像摸到小穴时,他是不是该让鸡巴站起来朝温知染敬个礼或是大声歌颂她的美妙,所以他战战兢兢,所以他如履薄冰。 然后,指腹真跟走在冰河上似的,一路溜钻进裙底。 - 我先开了微博唷,「Rosevvv888」 往后更新会在那里说的,之后如有确认其他社交软体,也会通知小伙伴们 破处了 裙底,一片暖融融,好比春日。 明明不可能灼人,然而顾怀白仍产生烫手的错觉。 指尖在温知染的内裤边缘来回滑动。 裤料再柔软,都没有她本人来得娇嫩。 而他想将自己的硬硕解放在她的湿润里。 顾怀白解开也隐藏在隐晦裙下的裤头,在与温知染贴得紧密的空间里,小心翼翼扯开长裤拉錬,弯曲的关节正好顺着薄薄一层裤料陷滑温知染柔润的肉缝里。 “嗯……”睡意正熟的温知染不安地轻声呢喃。 小女友奶甜奶甜的娇吟钻进他的耳膜,小嘴里吐出的热气沁渗他的脖颈,一个激灵后,从头开始一路酥麻颈椎、腰椎,再落于尾椎骨,延伸的刺激让大鸡巴舒爽地抖动两下。 顾怀白掏出还未插过任何穴的处男肉茎,将粗长圈在修长指头里,上下撸动,先爽几下。 他一边将脸埋进温知染的雪颈,本来只是想嗅那股奶香味,结果舌头就伸出来了,舔吮细腻脖肉。 原来温知染吃起来是这种味道啊。 淡香的、绵软的、可口的,甜丝丝的。 他将关于她的一切都锁进优秀的脑袋瓜里。 不知道成为顾怀白盘中食的温知染还在做梦。 她终于回到未来了。 她手捉着自己的鸡巴又哭又笑。 当晚决定约炮,行使小鸡巴的权利与益务。 可是小鸡巴在约炮软件上头一而再地被打枪。 “你那鸡巴是装饰用的吗?当圣诞树上的挂饰刚刚好。” “窝操,你发过来的照片里有鸡巴吗?我拿放大镜都瞧不到。” “我上一个看到跟你鸡巴一样小的人,那是我闺蜜才叁岁的儿子。” “你确定你是小哥哥?不是小姐姐?” 一个比一个狠心的拒绝让温知染伤心的低头想安抚自己的小鸡巴。 猛然惊觉—— 又不见啦,他的小鸡巴。 “鸡巴、我的鸡巴,还我鸡巴,顾怀白,你还我鸡巴来。”怨气浓厚,梦中的她化为厉鬼跟顾怀白讨债。 叽咕的低喃,不清不楚,听在清醒的顾怀白耳里反倒成了催情。 他就是听成她说,“顾怀白,鸡巴,你给我鸡巴插进来……小鸡巴……” 给她鸡巴,他当然乐意。 但是说他小鸡巴,这他要反驳。 他这两腿之间的性器虽然不常使用,但尺寸肯定是又长又粗好吗? 顾怀白不满地牵过温知染软软无力的小手,搁在自己炙铁般火烫的肉棒上。 太久没见到真实的鸡巴了,温知染纤细柔荑瞬间握住。 顾怀白问:“大吗?” 温知染满足地点点头,就可惜手上把玩的并菲自己的鸡巴,叹息一声:“大,比我的还大。” 顾怀白:“……” 梦里的温知染没顺利约到炮。 不过遇到一个大鸡巴的对手。 她虚心请教,如何让小鸡巴变成跟大树一样高。 “这我得先检查检查你到底有多小。”明明是网络的人,忽然一跃在她面前。 “成。”不难,她脱了运动裤,躺下,双腿向着对手打开。 可是……怎么跟以往感觉不同呢。 有一丝怪异,似乎下半身有个孔洞,风一吹来,从那儿灌进身体里。 冷风进去了,暖水出来了,滴滴答答。 然而跟尿意不同,只是隐隐约约分泌浓稠淫水。 “你的鸡巴掉到洞里面了,跟爱丽丝一样,但是洞口太小,我只能将手指伸进去捉了。”那人冷静的说。 她的小鸡巴居然跟爱丽丝梦游仙境一样跟随着兔子跳进洞穴? “快、快、快……快把你的手指头伸进小穴里。”她用力点了点头,应允那人的动作。 那人的指腹在她的小穴口揉压。 麻痒的,她从未尝过这种滋味,不自主收缩阴道。 阴道口的颗颗粒粒,层层皱折,夹咬那只想钻进来探险的指尖。 “染染,放松点,很湿了,可以进去了。”那人的声音居然这么像顾怀白啊! 温知染拧起眉头,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修长指头推开窄紧入口,噗滋而入窒密的甬道。 稚嫩的肉壁,滑腻滑腻,还没给人开苞过呢,就连温知染初穿时就是碰碰这副娇躯的外在构造,也没敢将手指往里头深入。 结果骨节分明的手指,生硬地往里头钻。 温知染没适应,不安地扭动小屁股,非常生气地质问梦里的那人,“是捉到没?太久了,唔……哦……不要…别碰那里……” 别碰,还是碰了。 一方面好奇心杀死一只猫,一方面处男在女性构造上的功课做得不够齐全,顾怀白才刚意识到温知染口中的那里似乎是层膜,忽然前方一个急促剎车—— 指尖戳破。 啵—— 下一秒,彷佛被封锁千年的处女结界碎裂。 没找到小鸡巴的温知染,反倒莫名其妙地让顾怀白破处了。 被直男干 少年是拂煦春风,调皮撩拨野玫瑰含着花蕊的鲜艳小苞片。 少年也是蜂,灵巧钻进野玫瑰含苞的小孔里,为了吸取甜美淫蜜,用他的螫针刺破透明胞衣,啵的一声,换来的是野玫瑰绽放,两颗滴溜溜的眼珠子与他对着看。 野玫瑰是真的野。 温知染一扫先前混沌睡意。 纤纤十指紧紧掐在顾怀白的脖子上,还问候了他父母、爷奶、叁叔公、六姨婆、九婶婶……总而言之,顾家上上下下都给她一张小嘴操了。 妈的! 撕裂感让她以为自己是一张被人捏在手上的白纸,然后撕成两半。 当然,痛楚的深度是她夸张了。 毕竟她对女性的器官还不是那么熟悉位置,特别是阴道与子宫,所以里头产生的有感太过未知,让她备受生命威胁与恐惧。 温知染(温智扬)也不是表面那么淡定,从知道魂穿那刻,她最不愿意正视便是这副身躯因为荷尔蒙或是隐藏的性能量所带来的异样感受。 出于好奇与好色(?),她有稍稍了解女性构造。 然而她排除各种侵入性的行为,毕竟以后身体可能还要归环给原身,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奶奶的是个男人,要她将温知染下面那个小洞给男人捅,就跟有人拿鸡巴捅温智扬的菊花一样严重。 捡肥皂的事,她肯定不干! 温知染不干。 但是顾怀白已经干了。 只差还不是鸡巴而已。 顾怀白没想过会因为给小女友指交而险些命丧黄泉。 温知染这火辣程度有些超过他的想像。 “老大,后头还好吧?前头连环撞,我们的车头也些程度上的毁损,老李还留在车外了解状况,要不要另外叫车送温同学去医院?”前座袁易的声音透过扩音设备传到后头。 顾怀白这才温柔地拉开温知染的小手,朝她轻提勾魂嘴角,宠溺一笑,再摇一摇头,然后手按车门上的按钮,回话,“后面没事,暂时不用去医院了,等交警来处理完后,直接回住处。” 袁易的声音让温知染松了手。 能报仇,但弄出人命不行。 而顾怀白不气不喘,若是仔细瞧,才会发现脖子上是有浅浅勒痕。 温知染翻了白眼,“顾怀白,你有病啊,也不挣扎,还笑个屁。” “我弄破了你的珍贵,如果你气到非得要我这条命,那也得认了。”顾怀白眼神诚恳,一副巴不得将天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的深情。 窝操!温知染直打冷颤。 忽然之间,她怀念起那个能为了一篇黑料将她告到底的冷血狂顾怀白。 “不过都弄一半了,该破了也破了,我们做完吧。” 可盐可甜就是这个意思,甜完你,下一秒当个斯文拜类也不稀奇。 “做啥?”温知染后知后觉。 她稍稍拉开与顾怀白对峙的距离。 温知染暂时不是顾怀白的对手,自我防卫意识和动作太慢。 她打量顾怀白脸上浮现既认真又严肃的神情,却在这之间,他两只大掌掐揽她的腰枝,保持精神与硬挺的肉茎一秒对准,第二秒狠心插入湿黏蜜壶口。 两人的表情管理精准程度不在同一个天平上。 温知染彻彻底底真情流露。 她面目狰狞。 这回她很能明确说出哪里不畅快了。 是她说好不给男人捅的小逼啊! 处女柔嫩不经操,何况男孩太急,前戏没几下,有湿不是就能放进去……顾怀白这粗长肉茎不仅是塞满里面,而是让温知染以为下体要爆炸了! 大鸡巴将十分窄紧的阴道撑扩到极致,连个呼吸孔都不留。 上一次只是问候顾家人,这一次恨不得拿刀上阵。 前面说什么不能杀人放火的,她就说说而已。 直男被直男干,她还不砍死顾怀白,那才有鬼。 至于顾怀白不愧是未来拿下各大影帝奖项的男人。 处女的阴道像条无人走过的小径。 密境里气候湿热,肉壁如流动的沙层,流渗出令人发汗的暖潮,腾涌之中,将比往日自己撸管还要肿胀的大鸡巴箍紧后掩埋。 紧窒到喘不过气,真不是只有她紧到疼,他也同时胀到发疼。 然而在窒息中产生的愉悦,肉茎在天堂的舒爽与地狱熔岩里摆荡。 所以比起痛苦,顾怀白得到更多的是爽。 而且还是爽到一个极致。 顾怀白眼神半瞇,陶然如醉,“宝宝,你里边好紧。” 被顾怀白捧着臀肉上下震荡的温知染往他肩头用力一咬! 宝你妹—— 小淫娃 渡过初次性交开头的磨难,也不分不清是先淫水淼漫,让咬含粗硬肉茎的肥饶花径越是柔软,逐渐的没人记得几分钟前的痛感,紧绞也成了销魂。 亦或是先经由反覆抽插,缓扩缓张,肉壁吸附阴茎,不再只是打发欲望,而是日月合璧,水漫龙洞,止不住的纵逸快感。 总而言之就是劳资双方达成无声共识,合作出现新高度,一个真处男与一个假处女(灵魂是早破处的温智扬)磨合成功。 “别,别再弄了……妈的逼!顾、怀、白……” “嗯、啊……快、用力点……啊!太爽了……” “别…再动我杀了你……” “唔、啊……呜,顾怀白,你别动了,我想尿尿……” 温知染跟人格分裂似的,一会儿像对杀父仇人那样喊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一会儿跟发情没两样,硬是要顾怀白再操大力点。 专注于活塞运动的顾怀白没在听温知染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喊了什么。 大鸡巴被小逼束得很紧,明明吸附到快闭合了,却又是越肏越嫩滑,越插越热烫,不外乎就是舒服、舒压,也会忽然让阴道忽然的夹缩来一波抽蓄。 没什么技巧,一切纯粹本能。 蛮狠的干,当硕胀肉棒压迫肉壁,收缩的内壁相同迫压鸡巴。 每一次深入,流畅全身血液,精血火速充上脑门。 已经昏沉沉的,顾怀白以为望出去的仅是一片浓雾,灵魂跟两颗精囊里的滚烫一样沸腾,控制不住,都出窍了。 温知染禁不住夹紧小穴,卖力起伏小屁股,就为了让直男的肉棒能顺利在体内进进出出。 就跟以往撸自己小鸡巴那般,后头为了达到射精,十指姑娘的速度几乎超脱一般凡人,现在为了达到屄内高潮,她几乎管不着男不男女不女的问题了,性兴奋来了,挡也挡不了。 “快到了……啊…顾怀白,快点……我要到了……”虽然把过去女伴呼咙她的台词拿来用感觉很耻,但身为女人后的性爱头一发,她实在发想不出来更适合的形容。 小鸡巴也是很中用的,至少都是听到女伴说她到了、她到了,管她是到木星、土星还是冥王星,反正就是等她抵达终点咱再射就对了。 然而她以为男人都应该跟她一样有个绅士的鸡巴,但是显然顾怀白的大鸡巴中看不中用,她连火箭都还没发射呢,顾怀白已经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蜜壶。 灌的是挺满的……冏,想哭,她不缺精液,她缺高潮。 这一发,让劳资双方尴尬对看。 资方温知染:“兄弟,第一次?” 劳方顾怀白难堪,小幅度地轻点下颔。 资方温知染以过来人的经历鼓励,“处男首发,正常、正常,第二次就会熟练的。” 语毕,温知染这才惊觉这话不对劲。 她是有多想来第二次? 妈的!温知染,你这小淫娃! 但是,认真说来,她真有所顿悟,那些没达到高潮的女人为何要在背后腹诽男人的能力了。 虽然还未全软的鸡巴还塞在屄里,却怎么都填满不了她的空虚寂寞。 空旷感太强烈了,很想拿根什么塞进去,捅几下。 总是要在体验以后,才能晓得前人的辛苦。 温知染终于在心里原谅了曾经笑她小鸡巴的两位女友。 放下后再来滋长新的枝叶。 冬去,春会来的。 希望她俩都能在二、叁十年后的未来得到应该有的幸福。 温知染离开还在自责懊恼的顾怀白的身上。 她调整好内裤,沉默不语。 只可惜她不是那么重情的人,念旧不就是一两秒之间的事。 她烦恼的是这股无法满足的欲念。 她想干。 她又不想被干。 啊,太难了,她太难了。 就在她抓破头也想不出一个头绪之际,宾利已经抵达顾怀白的住处。 _ 花在破处这事上描写较久,染染需要一点心里突破的时间 激不得 一下车,顾怀白便让老李送袁易返校。 温知染并不想去顾怀白他家,然而脑回路绕了好几圈,她没有更好的去处。 顾怀白这个死处男不知道多久没自己撸管了,蓄精量超标,射精那刻跟银河倒泻似的壮观,灌得她下面一张小嘴太饱太撑。 ——啧,是不带爽的那种撑。 女性内裤贴身,料子特别软薄,驾驭不住大量伴随淫水的精液,裤底早就一片狼籍,其余还装在小逼里白浊浓汁随着迈开的大腿内侧滴滑落下。 妈的,恶爆了。 这种状况,她回学校也不是,回温家更不是,在顾怀白保证家里没人之后,只能跟他上楼。 顶级公寓进出全靠顾怀白那张脸,门卫认识、前台漂亮的小姐姐也认识,连带温知染也不用做访客登录的动作。 天知道温知染有多想耗在前台,小姐姐是她(他)的菜呀! 清纯的天仙样貌,合身套装紧贴曼妙曲线。 有奶,还大小刚好。 声音又甜又嗲。 叫床起来肯定特别好听。 何况她一直深信小鸡巴骑小只马刚刚好。 只是顾怀白不如温知染所愿。 用着破她处的手指箍住她的手腕,霸道地将她拖进电梯里。 温知染只能眼巴巴看着前台的身影,在电梯门阖上之前用另一只没让顾怀白控制的雪白柔荑跟小只马说掰掰。 见温知染的花痴样,顾怀白脸色变了变。 “好看?”他问。 “好看,特别好看。”没嗅出幽闭空间里的酸腐味,温知染可诚实了。 想当年要好的同学都跑社会线、财经线,他志愿却早早订在娱乐圈,有大半的原因正是喜欢瞧瞧各路美人。 “特别好看?”顾怀白咬牙切齿,步步将温知染逼到角落。 意淫小姐姐也有错? 温知染背抵在冰凉的金属感上。 不—— 不能输。 更不能输给死处男顾怀白。 她猛然抬头。 ——誓死悍卫小姐姐。 灯光给顾怀白高大身躯挡去大半。 如同恶魔的阴影笼罩,让温知染瞧不清顾怀白的表情。 当然,身为正义骑士,除了小姐姐之外,其余都不重要。 双手奋力朝他胸膛一推,信誓旦旦 ,她说:“前台小姐姐好看的很,比你顾怀白好看几千几万倍!” “小姐姐?”丝毫没给温知染推动的顾怀白挑眉,再问一次,“不是旁边那个满身肌肉的大叔?” “大叔?哪里有大叔?”温知染还真只注意小只马的存在。 “我看你紧盯前台……”顾怀白抹把脸,不想再解释。 温知染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换她表示明白地挑高眉毛。 垫高脚尖,她硬是展开手臂搭在顾怀白的肩上。 重回资方身份,她豪言壮语,“顾小兄弟,我瞧你这是自卑作崇,你以为有肌肉就有大鸡鸡吗?不过也是……既然能让你称为大叔,也是历经不少战事的年纪,别说你跟他比鸡巴的持久力,他光是舌头就赢过你这个刚脱处的家伙。” 温知染脱离当男人有段日子,忘记男性的字典里有一种叫「激不得」的动词(?)。 电梯门再度开启,温知染慢晃晃地走在顾怀白前面。 很多时候,自己以为的样子与他人眼里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个时候正是,她以为自己走的是放荡不羁的人设,殊不知看在顾怀白的眼底,她缓步细摇,扭细腰,晃动娇俏小屁股,既风骚又淫荡。 温知染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例如,多亏她一个刺激,十六岁的顾怀白彻底黑化。 他舔抿干燥的唇,确定着舌头的灵活度。 还等着 只能说无论哪个年代,贫穷皆是限制一个人的想像。 21楼一整层就顾怀白这一户。 一进屋,温知染就让环绕客厅的落地窗吸引。 壮观开阔的视野,蓝天白云,还有缩小不少的城市。 站在高处,将大地踩在脚下,彷佛张开双臂就能飞翔。 她嘴巴啧了两声,果然是有钱人的思维。 顾怀白站在温知染的身后,好奇打量她的反应。 事实上,他对这个住处没有多少感情。 温知染的反应没让顾怀白失望。 明明从她闪烁星芒的眼珠子感觉她的惊喜与惊讶,甚至还有些喜欢这里的样子,然而她的表情装得冷漠、甚至不感兴趣的态度。 “你一个人住?” “嗯。” 温知染的观察细微。 坪数虽大,还有抢眼的水晶吊灯,甚至每件家俱用肉眼多少都能猜出精致昂贵的程度,但是一楼平面除了客厅与开放式厨房,还有间洗衣房之外,居然利用透明玻璃做为隔间设计,里头弄了室内水道的泳池空间。 往楼中楼延伸而上的半弧楼梯的墙面是一整面书墙,偏偏因为浮夸,书卷气并未能中和过份的奢靡华丽。 上了楼,虽然整体坪数没有一楼宽阔,然而也是挺大的。 主卧占去大半空间,还有一间书房,剩下开放的空间摆放跑步机与展示绝版公仔的橱柜。 这一瞧就不是适合一家几口的居住设计。 难怪再华贵也感受不到生活的气息。 顾怀白没为一个人住这事多解释。 温知染更没问,因为好像也不到那种可以交换私事的关系。 ……不过才初见一天就到了交换体液的关系也很不对劲。 温知染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顾怀白让温知染使用主卧室里的浴室。 没问温知染要不要,直接替她转开按摩浴缸的水龙头,还替她开了挂在墙面上的液晶显示器。 只说想泡澡也行,顾怀白就走了。 温知染全然没想到换洗衣物这事。 顾怀白也是私心,不问温知染等一等要穿什么。 ……对他而言,温知染不穿最好。 舌头,还等着呢! 温知染是有些刘佬佬进大观园的心态,望着这间高端配备的浴室,禁不住东摸摸西摸摸。 顾怀白这个死崽过的日子也太好,连沐浴用的瓶瓶罐罐都是进口货。 而她这个魂穿者只能在温家过那种不是人过的日子。 各种羡慕、忌妒、恨。 反正都说不急了,泡泡澡什么的,消除消除她这段时日在温家过的辛酸与疲累。 她先进淋浴间,进行跟平时洗澡的程序。 但当她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摸到私密处时,就为难了。 小洞里的黏滑感还在,湿湿漉漉。 这抠还是不抠? 牙一咬,眼一闭,花洒往饱满的山谷一冲。 ——坏事了。 细绵的水丝喷刮肉缝里的瓜肉,娇嫩的果核受不住刺激,一缩一颤。 浅浅酥麻诱出骨子里没给填饱的欲望,然而离快感仍过于遥远,相对的更加突显女人的空虚寂寞。 温知染想哭。 发自内心的那种。 情绪里参杂女性天生的敏感,也有一半是在哀悼她当男人的快乐时光。 外接一根鸡巴是件多方便的事,抓来就能撸。 女人太麻烦了,还得在小逼里塞东西才能达到爽度。 当然,她依旧誓死悍卫身上任何的洞都不能再被捅。 温知染将身上的沐浴泡泡冲洗,然后跳进浴池,硬是将专注力投入到按摩浴池旁的触控面板。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像方才大鸡巴在阴道里磨擦生热时那股紧致的吸缩,被填满,被使用,被抽插。 只有她知道,那一会儿爽到肉壁哭颤,春潮大浪,浪到她都忘了自己是个男人。 然而按摩浴池里的水柱左右冲击,一波一波打在她还没机会给顾怀白揉捏的椒乳,粉软的乳头在冲击之下渐渐硬挺,还有由下往上跟花洒有得比的浪潮,正好对着她的小逼拍打。 还没能确定小穴里的精液有无干净,现在却更湿了。 不是外头的水淹没,是里头不知从哪儿生出的花露漏渗滴落。 再一次逼迫她面对她想被干的心意。 温知染痛苦地揉了揉脸。 明明二十多年后的大姐一脸清心寡欲,怎么现在严重欲求不满。 一口无法消化的滞气郁结胸口。 她奄奄一息,将头向后仰,背靠着浴池,闭目养神。 墙面原本放送音乐视屏的萤幕忽然戛然而止。 下一秒,爆出娇脆呻吟与淫荡话语。 “小蝶,喜欢哥哥这样干你吗?” “嗯啊……好爽,小蝶最喜欢哥哥,还有哥哥的大鸡巴。” 温知染:“……” 想被干了 温馨的小房间里,从书桌上的各类文具到床套组,甚至是巨大的玩偶熊,尽是深浅不一的粉红色。 与纯真稚嫩气息截然不同的是淫秽的性爱画面。 年轻女孩趴跪在单人床上,赤裸的肌肤呈现一片滑腻雪白,两颗肥硕的雪乳垂下,娇嫩乳蕾在摇晃中与淡粉色床单不小心就磨擦着,让盯着萤幕瞧温知染猛然地吞咽口水。 ……窝操,童颜巨乳的小只马啊! 女孩身上就他妈的仅有一件百折裙,被跪在身后的年轻男孩撩到她纤细的腰上,这种若有似无的遮掩感更是撩拨身心,再配上嗲气的求饶声,痒啊,让温知染的心里好痒啊。 粗红肉茎一抽一插爆塞滑腻爱液充溢的蜜穴,温知染禁不住起了女性本能反应,尝试收缩阴道。 一收一夹之间,隐隐有一股满足感,也在满足之下知道这欲望的破口将是她阻挡不了的事实。 越胆心改变,越敏感看待。 她不想承认自身的男性灵魂与女性躯体的连结更加全面化,然而胸前一对浑圆奶子胀得像缺人掐揉的难受再次证明她的女性化即将无法掩盖。 不知不觉,一双柔荑摸上了乳房,一手一颗奶子。 小手掌握不了圆滚的奶子,白腻腻的奶肉从指缝溢出。 也或许跟男人多少带点薄茧的掌心不一样,太细腻的手掌抚娑奶子得不太到很实质的反馈,于是她狠着心,用力掐按,用力揉捏。 像被男人玩弄的前戏,软趴趴的乳尖在指腹间搓揉,渐渐发硬,像极两朵红艳艳的小花苞。 可是还不够的,当子宫滚动的潮水往外冲击,黏滑的热感随着阴道缓缓漫溢,她就知道这副身体想被干了。 温知染想,总有一天她会肯定会变成大猪头。 因为她时不时在打自己的脸。 滑进双腿之间的小手捞不到上辈子的小鸡巴,只摸到细卷阴毛与饱满山丘。 曾经她爱极了女人外软内嫩的小逼,特别是刚交到女朋友时,真是早也要插、晚也要插,而现在多好,上天直接让她拥有一个。 ……妈蛋,哭了,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可是她为此沉沦。 当细腻的指腹拨开两片肥肉,一秒找到隐藏的娇羞阴蒂。 揉弄、玩拨,真是敏感可爱的小东西。 原来女人的快感才不是直男以为的蛮力与快速挑逗所能拥有的。 原来缓揉缓揩所带来的酥爽更是高级。 从深处向外扩张的酥爽,令她满足的发出轻声叹息。 人都要前进的,手指也是。 在窄密的阴道口摸娑,黏滑的花露催促她快点进来。 既然都是自己的身体了,自爽一下也不为过。 叁两下就说服自己,手指噗滋钻滑进阴道里面。 窝操,这小逼,美穴、神穴、极品、名器啊……连温知染这细长的手指都感觉360度无死角的肉壁非常非常的紧实弹性,紧紧吸覆压缩指头。 幸好穴肉湿软,还是个淫浪体质,自己来都能一波一波淫水迎来,手指跟着爱液在阴道里抽插,一张染上红晕的小脸蛋又陶醉又娇怜。 唯一一个痛恨的念头就是……妈的,居然头一个爽到顾怀白! ——而正给温知染惦念着的顾怀白坐在笔电前,运动裤半褪在大腿上,大掌圈箍住大鸡巴,上下快速撸动。 顾怀白没跟温知染说浴室里头的液晶萤幕能看什么片子。 这还是他前些日子为了边泡澡边撸管自己牵接的线,就接他这台存有几支私藏小黄片的笔电。 倒是先前并没注意萤幕上的镜头能不能正常使用,倒没想到在最适当的时候正常发挥。 事实上,他也没真想当个变态,就想让温知染保持欲望,好让他有机会发挥灵巧的舌尖罢了。 谁让男人色心一来,特别是给小女友那张嘴激起的胜负欲,以至于只想观察几眼后就离不开了,就这么跟着温知染手淫起来。 等温知染用着奇怪的姿势走出浴室时,顾怀白已经穿好运动裤,关上犯罪工具——笔电,又是用那一副现在资优生、未来大男神的悠哉面孔等候着她。 在彼此不注意的时候,温知染瞧了眼顾怀白裤裆里鼓了一大包的肉棒,顾怀白瞟了眼温知染双腿之间让毛发微遮的肉缝。 他们都无法开口坦诚手淫已经满足不了做过爱的身体。 但顾怀白还是说话了,“温知染,你没穿衣服。” 温知染:“……” 无*错*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舔屁呀 该死! 最重要的鸡巴没带来,温知染倒是将过去撸管沐浴后,喜欢赤裸甩着双腿间软趴趴那根的习惯留下了。 一时之间,她先出手遮住下体,见顾怀白眼神瞬间上移后,立即又慌乱地遮了胸。 妈的!当女人太麻烦了! 上有奶下有逼,然而手只有两只,遮哪都不是! “顾怀白,你再盯着老子瞧,我挖你双眼!” 温知染就剩一张小嘴灵活。 她迈开双腿,笨拙往浴室移两步,又让左眼余光扫到的棉被给吸引,停顿两秒。 等她火速转了方向,一口气跳上床,拉来绵软的被子将自己包成棕子的傻样,这中间过程早让全程没有动作的顾怀白看光了。 顾怀白摩娑下巴,果然亲临现场的观看感受比平面电脑来得更加震撼。 方才急忙塞进运动裤里的大鸡巴活跃,肿胀,难受。 不过他自我人设比温知染好得太多,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就是等着温知染说点什么。 “欸,你家里有药吗?”果然,那张蠕动几次唇瓣的檀口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顾怀白眼神一暗,“你要什么药?吃的?抹的?” “抹的。” “伤口多大?会痛……还是会痒?” “我哪知道伤口有多大,我看的到才有鬼……我……”我了两声,温知染赶紧闭上嘴。 哪好意思说她方才为了想瞧瞧能不能用自己的手指头抠到穴底,结果施力没注意,指甲刮了肉壁一片,也不确定有没有流血,就是他妈的疼,他妈的娇弱,他妈的公主病都一起来了。 “你不说明白,我很难给你药,抹错的话,有百分之九十的机率会加重伤口感染、化脓,细菌快速侵入皮下组织,形成蜂窝性组织炎,最后坏死,幸运的话只是载肢,最坏的是败血症,迎接你的是休克或死亡。”顾怀白眼皮子连眨都不眨,就跟宣判你得了什么病的末期那样认真。 温知染恨的牙痒痒的,死小孩,算一算还小我十岁,想吓唬我老大哥? ……不过,还是怕了。 毕竟小逼截肢,怎么截?! “咳、咳……”温知染清了清喉咙,将过错推到顾怀白身上,“我极度怀疑是你这个死处男技巧太差,导致我下体撕裂伤害,我严重认为我应该跟你申请精神上与肉体上的赔偿。” 没有推拖,顾怀白轻点下颔,“我也严重认为你该跟我申请你需要的赔偿,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处理好伤口,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替你先瞧瞧,另一个是我送你上医院,让妇产科医师处理。” 死处男很会,让她没有后路。 温知染气愤地将脸埋在棉被上,没有形象这种东西,她用力尖叫。 片刻之后,发泄完了,她才猛然抬头,一脸淡定,“你来。” 比淡定,顾怀白没输。 他下楼取来药伤,在里头抓了一条药膏,面无表情地抬了抬下巴,要温知染快点。 温知染咬牙将棉被一掀,人往后一躺,再度想像自己是一具死尸。 ……妈蛋,是要她演几次尸体? 纯净白色的床单上头,一具柔美玉体展现。 每一吋肌肤滋润弹性,连空气中都充斥一股骚气。 顾怀白抓住温知染的脚踝,往上一推,让膝盖顺利弯曲。 张开的双腿,外露的小逼,水亮亮。 等他舌尖舔上敏感阴核,惹得她一个震颤。 “顾、怀、白,你舔屁呀!” “手指有指甲,我怕用伤你,还是要送你去医院,你快点考虑……” 顾怀白心里有更好的答案,我舔的是你的穴,但他似乎开始有一点理解女人这种生物,不是什么都能诚实以对。 至于温知染,反而跟退化似的,明明这么不对劲,然而顾怀白的理论又如此合理。 她扯过棉被,盖住了脸,不想承认她给说服了,更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任何一件事。 滚烫的舌头在肉缝上轻舔轻弄,引导滞淤阴道里的淫水外流。 刚洗净的小逼与他身上的沐浴乳同款香气。 或许混搭少女天生体香,彷佛浓郁男香里加了少许带劲的薄荷、还有一大匙蜂蜜。 透明的糖水黏滑,他嘟起唇瓣,在柔软嫩肉上缓吸缓吮。 滴滴芬芳,甜得掉牙,却不腻口,一不小心就喜欢上了- 作者说: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金主包养 温知染一双柔荑紧掐盖在头顶的被子,让顾怀白压住膝盖的两条腿打着颤,涟渏阵阵从湖水中心外扩,细细麻麻,快要崩溃。 声音闷闷地从棉被里传出来,“顾怀白,唔…别、别舔……我疼的是里头呀……嗯啊……对,是里头,可别再用舌头了,我受不了……” 不久前才给温知染嘲笑的舌尖,这会儿在蜜壶口顶撑皱折,一推一钻,软热的舌肉顺势钻溜,成为湿暖花径的访客。 舌尖可灵活了,舔揩黏滑肉壁,钻弄,玷辱。 换来温知染的抽蓄、震颤,淫水四贱。 温知染没什么浪漫的本质,她只感觉自己是碗热汤面,让顾怀白捧在手里,他吞舔汤汁,他吸起面条。 她的快感好像在垂荡在半空中的白面条,抖抖颤颤,咕溜一下,被顾怀白吸个精光。 连魂都要让他吸走了。 谁都没能想过,以前的她舔别人的逼,现在的她居然被舔逼。 感伤与欲望同时存在,春情啃咬她的全身,雪白肌肤透出红晕,微茫感的晕眩。 当女人的幸福大概是快感是从前戏开始,缓慢前行,可是能爽到蜷曲手指脚指,细胞与神经没漏了谁,跟男人急着想插穴的痛快真不太一样。 温知染分神,顾怀白一把扯开被子。 被闷得有些缺氧,她急忙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眼角噙泪,眼白红丝,委屈感甚重。 没力气跟顾怀白吵,她连乳肉都懒得遮掩,说:“做什么?” 顾怀白冷静,脸色不变,“伤口太里头了,我得用棉签给你处理伤口。” 温知染:舔开心的! 没等温知染回答,顾怀白替她将被子盖回去,只露出腰部以下。 他捂着噗通噗通的心脏。 ——心动的声音。 都是温知染那一脸怨怨哀哀、憋憋焦焦的神情,弄乱了他刚整理好的心情。 不习惯柔软,想重新再装冷酷样貌的十六岁少年的一颗心让同年少女(?)眼角的那颗泪珠湿润了。 他刻意忽略自己因为一次又一次动心后的惊颤与手拙。 花了点时间深呼吸,才顺利拆开装有长棉签的外包装。 指腹往软管轻轻压上,从洞口冒出的一条白色软膏,软软的、绵绵的,跟温知染一样娇弱,顾怀白赶紧另一手拿起长棉签去沾取。 “顾怀白,你是睡着了吗?快点,老子要冻死了。”房里早开暖气,温知染就是不爽,什么都想怪到顾怀白头上。 “乖,别急。”顾怀白温柔地抚娑温知染的大腿内侧,压抑她过份的焦躁,一边将棉签塞进淫液充足的阴道口。 细长棉签跟粗圆肉茎的尺寸相差甚远,可是那种又细又硬,棉花头还有一团绵密却带薄荷凉感的药膏,一点一寸侵入小逼,更显得肉壁的敏感与脆弱。 温知染没有安全感。 娇躯僵硬。 骂人的中气也跟着消尽。 “唔……顾怀白……你小心点,小心我的逼……” 顾怀白倒是演什么像什么。 捏在手中的长棉签缓缓推进,都快要到花径顶端了,却在最适当的位置停下,没刻意挑逗。 他认真擦药,才不像温知染那么淫秽。 温知染也不想呀,但是逼里的异物感明显存在。 棉花头磨擦柔软肉腔,药物的凉性不是瞬间扩散,却在顾怀白来回揉搓之间,逐渐沁入软肉,再往周围发散,连子宫都凉麻起来。 也是这种时候,她意识到她现在不只有个能让男人鸡巴插入的小穴之外,她还有一副可以生孩子的工具。 ——心不是累,而是已死。 后来,疲累的温知染沾床就睡,这时间顾怀白替她将衣服与私密的内衣裤洗净再丢进烘干机,还打了电话让人送饭过来。 温知染没睡太久就让顾怀白从床上挖起来用餐,不过倒没啥起床气,因为饿是真的。 这阵子在温家吃不饱穿不暖,温知染一看餐桌上满满的餐点,恨不得自己有十个胃。 “别急,吃慢点,吃不够再请人送就好。” “你别管我,我太饿了,我太久没吃饱了。” 温知染一句话,没其他的抱怨,让顾怀白心都给掐疼了。 等顾怀白送温知染回家时,在车上塞了一迭钱到她的手中。 温知染:“?” 他伸手揉了揉她后脑,顺抚柔软的发丝,“给你买零食,不够再跟我说,你没手机吧?我这几天给你买一部,这些钱只准买吃的,知道吗?” 温知染:传说中的金主包养?亦是运动伤害后的赔偿费用? 温知染细思片刻。 眼一闭,握紧手上的纸钞。 她这不是出卖灵肉,她只是接受顾怀白的道歉。 虽然杀人应该尝命,然而谁让她在这年代的生活太惨了,先把日子过好再谈报仇吧。 ——还有个最大的原因,她烟瘾老早就犯了。 没钱时候,什么瘾头都是罪过。 有钱的话,什么波澜都能抚平。 现实总是残忍的令人疼痛。 温知染心如刀割。 糙男人 顾怀白眼里的温知染太过超群出众。 只是一个寒假结束,温知染变得跟过往不太一样。 更活泼、更生动了。 还是……是他从未真正看进她的心里? 一如此刻,她收下钱,朝他露齿而笑。 明明夹带尴尬却露出最真实的样貌,这是习惯展现完美样子的他没能做到的事。 “我知道这么做,你不能理解,甚至我也不理解,我为何要来这里受苦受罪,明明就不是我的人生……” “不过还是先谢你呀,这笔钱大概将是我未来日子里的最后浮木,所以不能给温家人拿走。” “你知道吗?大年初一领到的红包,也是我拼死拼活地才留下两包,虽然加起来不多,但还能给自己买点吃的,不饿到就行。” 温知染小嘴一张一合,絮絮叨叨,不过手上动作没间断,低头认真地将钱分成两份。 没顾虑顾怀白的视线,一如她说的,他不能理解也不用理解,然后脱下白布鞋,小心翼翼将两笔钱塞进脚上的袜子里,才又重新将鞋套上。 举止随便又粗鲁,有时候还真不像女孩子。 然而大大咧咧的反而有股特别的韵味,更显可爱。 大概温知染这状态才叫真情流露吧。 反倒平时那些围绕身旁的异性矫揉造作到让人烦腻。 ——未来男神这时候还小,还不能明白他这纯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用雏鸟情节也说得通,刚破处的小男人,自然认定他插的第一个小逼,印刻效应导致他看不清楚温知染真正本质只不过是个糙男人而已。 “没钱跟我说,饿了跟我说,想买衣服跟我说。” 顾怀白鼻音轻哼,听起来怪令人酥麻。 温知染抖了抖身上起的疙瘩,没回呛,毕竟顾怀白暂时是金主嘛。 抱大腿这事,她干不了,小小的示好应该还行。 可惜她头一转,一对上顾怀白那张俊秀脸庞……妈蛋,示好个屁,他心里先飙一堆脏话。 只是还不是能弄死金主的时候,她只好勉强弄弯嘴角,可惜跨不过心里那关卡,精致的小脸蛋跟抽筋似的,肌理僵硬,笑容粗糙,一副哭笑不得。 顾怀白还以为温知染是想起家里待遇太差而皱成一张苦瓜脸,心疼地轻拍她滑嫩的大腿,“没事,有我在。” 温知染伸手将顾怀白假安慰真骚扰的大掌拍开,“变态,摸屁啊!” 顾怀白:“?” “啊,我是说太晚了,我先上楼了。”温知染夹着尾巴逃了,只留给顾怀白手里的余温。 等顾家那台宾利开走,温知染才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奇幻之旅? 打从心底佩服那些给金主包养的金丝雀,要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还要相貌艳得能祸及央国,更要大佬从此不早朝,必要时更得跪舔大佬的大鸡巴。 窝操!舔鸡巴还不如叫她去死! 啊!啊!啊!她绝绝对对办不到啊! 就在温知染抱头抗拒顾怀白的大鸡巴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温知美将她堵在楼梯口。 “有事?”温知染抬眼看着温知美。 “顾怀白送你回来的?”温知美眼神热烈。 “关你屁事。” “温知染,我看你真的搞不清楚状况,你以为顾怀白是看上你吗?他肯定是想透过你来打探我的消息。” “蛤?”温知染用力眨眨眼,温知美还是那副高高在上。 她揉了揉脸,郁闷啊,实在不能明白自己这是什么屎运,遇到前世冤家顾怀白,又遇到温知美这种旷世奇葩。 “你说吧,他是不是问了我的事?”温知美还不死心。 “温知美,你才搞不清楚状况,也不去照照镜子,你脸那么大,鼻子还这么塌,凭这姿色也想进娱乐圈?” 昔日的温知染不敢,现在的温知染不同了,不只灵魂换了性,加上刚攀上顾怀白这个金主加未来大佬,底气一下子太足,伸出可爱的手指头在顾知美胸部上用力戳了又戳,冷笑一声,“还有,你的奶子呢,忘了带出门?” 看着温知美哭着跑上楼,还边喊着「妈、妈,温知染欺负我」,温知染重重地吐了口这阵子郁结在心中的气,毕竟刚来的时候,还需要一个能提供吃住的地方,再不爽也不好凡事回呛过去,现在……她也是有金主的人了。 温知染脚步轻盈上楼,两个小拳头在胸前挥舞。 ——来几个,老子就打几个!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发情狗 本来温家应该上演一场腥风血雨,不过温父温母一听顾怀白的身世背景,眼儿发亮,心里算盘拨的精明,忽然对温知染就好上一些。 不过说好也没好到哪儿去,就是少骂点,还让她哪天带顾怀白回家。 温知染冷笑,顾怀白来温家不是给扒一层皮起来就是给温知美打晕睡了。 不行、不行。 顾怀白是她一个人的。 ……咳,她是说她一个人的金主! 翌日,温知染受不了温知美烦了她整晚,早早就出门了。 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口袋里的钱,就想路上买顿丰盛的早餐,还有烟。 只是她才刚下楼,就见在这年代里,她最熟悉的一抹身影。 窝操,天才刚亮,顾怀白已经守在温家门口。 这是狗仔精神?还是实际上就是个变态的跟踪狂? 温知染下意识想转身逃跑。 她当男人时候都没遇到这么热血的情人了,现在当女人,更不知如何面对。 然而,不能走呀! 谁让她还想跟顾怀白借点钱买电脑,这样她才能私下利用网络接稿件,赚点离开温家的资金。 温知染还没硬着头皮走上去,顾怀白先向她走来。 “虽然你昨天说别来接你,但今早温度太低了,我看你昨天穿的挺单薄,怕你冻坏。”边说着,顾怀白边将白色的羽绒大衣摊开,披上她的肩。 温知染双脚移不开了,这大衣又暖又软,相较之下,温家那床盖再久也暖和不起来的被子根本是垃报。 真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怎么在这里熬下来的。 虽然男人没啥好娇气的,不过没道理她得在这里受苦受难,所以心里一感到委屈,眼眶就红了。 顾怀白老是误解,还以温知染这是太感动,将人的小手一牵,就牵上车了。 回过神的温知染将小脸贴着车窗,“不,放我下车,我要买烟。” 顾怀白动了动耳朵,一边把玩她的柔软小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嗯?买什么?” 温知染屏住呼吸几秒,顾怀白这调性她太熟悉了。 想她还是温智扬的时候,爆完顾怀白的黑料,第一时间顾怀白见到她,就是这般他不在乎、他毫无所谓的恣态,殊不知隔日直接聘请全国最精英、最彪悍的律师团,然后将她告的不要不要的。 大概是一朝被蛇咬的心情,一时脚都软了,她弱弱地回,“没、没什么。” 导致后来温知染整颗心都扑在想溜去买烟这件事上头。 就算顾怀白在众目睽睽下将她牵进校园,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的位置,还喂了她几口热粥,她都没在在意。 光是这个早上顾怀白对温知染的照顾,火速让她在校园里爆红。 ——他们说她是顾怀白的女朋友。 顾怀白的女朋友还后知后觉。 毕竟顾怀白的午餐太丰富了,大冬天的,吃饱穿暖是极为重要的事,而这些事顾怀白都给温知暖照顾到了。 “你喜欢吃什么菜跟我说,我让李阿姨给你煮。” 顾怀白跟温知染解释,大部份的叁餐都是司机老李的妻子帮忙准备。 早餐和午餐由老李带来,晚餐是李阿姨下午去他家打扫时顺道煮的。 顾怀白只谈老李和李阿姨,没谈及父母。 还有那些势力扩展各领域的顾家人? 年少时候的顾怀白与顾家如此生疏? 这让温知染心底冒根刺,特别难受。 吃饱喝足,温知染尿急,还想找机会买烟。 何况她没有任何天生的母性,对顾怀白的事就是好奇,没任何怜惜,索性将顾怀白的事先丢脑后。 她唰地一声从座位上起身。 顾怀白慢腾腾地掀开眼帘,睐了她一眼,“去哪?” “厕、厕所。” “一起。” 窝操,顾怀白这黏法还让人怎么活下去。 “你狗吗?黏这么紧?” “狗会黏人吗?我只知道狗的舌头很长,挺爱舔人的。” 当温知染被顾怀白压进体育器材室,证明了顾怀白是狗无误。 还是一头刚破处的发情狗,从里到外都饿着。 调教 狗崽尝过肉味,再也吃不了素。 被堵在角落里的温知染,一双想挣扎的手臂被顾怀白箍制墙面上。 温知染两颗眼珠子瞪瞋得跟牛眼似的,又圆又大。 ——你马,敢情她是被壁咚了? “你要干吗?”温知染拉高警戒心。 “干。”顾怀白曲解。 刚学开车的小伙子,随时都想上车。 “我是问你要干什么!”温知染气极败坏,这死崽思想该死的歪。 顾怀白咧开嘴,露出两排雪白牙齿,将“干你”两个字随着暖和的气息缓缓吐进她的薄薄耳膜里。 “窝骚尼……”出口的脏话被吻进顾怀白的唇瓣之间,含糊的成了骚话。 唇角的饭菜油腻都给顾怀白的舌头舔揩的干干净净。 对发情狗而言,温知染身上的一切都是香的。 吸吮唇瓣成了啃咬嘴唇。 抚娑胸乳成了大力揉捏馒头。 温知染眼神死。 难怪都说有些经验的女人都不想跟死处男谈恋爱。 当顾怀白终于离开温知染的小嘴,移往下巴继续啃食,温知染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肿成猪唇。 再不阻止,照死处男的青涩与笨拙技术,难保她这张娇嫩小脸不会破相。 喊了几声,顾怀白没应,只留大把的口水在她的颈脖,气得她往他小腿骨上一踢,“顾、怀、白,你给我停止。” 顾怀白猛然抬头与温知染对上眼,嘴角牵连绵长银丝。 在穿透毛玻璃的阳光照射下,两人朱唇晶莹水亮。 也让温知染将顾怀白眉宇之间的聚拢瞧得清清楚楚,有多紧蹙就代表她踢的那一下有多痛。 温知染半瞇眼,没等到金主发飙,只换来顾怀白轻柔地抹揩她嘴角的湿黏。 顾怀白眼底满溢方才陶醉与沉溺情事上头的余念,“嗯?弄疼你了?我想你整晚了,放学后带你去挑部手机,这样不会一整夜都不晓得你在哪。” ——眼瞎是吗!你爸爸我穷的没处去,当然也只能留在温家。 她双手握拳,她忍,没跟顾怀白实话实说。 好歹金主都说给她买手机了。 行,咱一步一步来。 等值交换。 她懂,她会,她可以! 温知染将顾怀白推倒在一旁软垫上,跨坐在他精实的腰间。 柔软的掌心往他眼睛一个覆盖。 遮去大半张脸,极好。 这不是顾怀白、这不是顾怀白。 是顾怀白他家的前台小姐姐、是前台小姐姐、是前台小姐姐。 为了手机、为了大餐、为了茫然的未来,她低头吻堵顾怀白的唇。 就让前辈来调教刚开荤的死处男。 顾怀白的唇瓣湿软,天生长得好可能真是优势,跟吻女孩子的没两样,一时稳住了温知染想犯恶的胃与摇襬的军心。 软烫丁香勾勒他两片薄唇。 顾怀白从不知嘴唇的神经发达,温知染缓慢舔滑,彷佛她的舌尖通了电,电得他又酥又麻,以交缠的吻为中心,一波一阵地向外扩散。 他闷哼两声,她比他还要灵活的小舌钻溜进嘴里。 她逗弄他粗壮的舌,他学她勾缠,像打架像翻滚,想将对方吐腹。 唇瓣一点一滴吸吮,口津大量分泌,困难地吞咽,几滴跑到彼此的嘴里,几滴流坠唇角下巴。 吻是调情的一部份,连动起性激素。 顾怀白硬了,束缚在裤裆里的大鸡巴勃起,跟他的女神温知染诚挚敬个礼。 温知染是后怕,不是怕抵在她下体的大鸡巴,而是她居然对顾怀白起了反应! 阴道有股暖热淫水,溢出密径,内裤湿糊一片。 如果换成男人的角度来说,这就是硬了! 窝操! 她对顾怀白硬了? 窝操、窝操、窝操…… 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没关系,顾怀白也没有让她能开口的时间。 平日有锻练的顾怀白捧抱温知染,一个施力,一个翻身,换他将温知染压在身下。 初学狗崽出师,进化吻技。 他单手撑在软垫上,吮吻温知染软嫩到让他以为快要化掉的一张小嘴,每一次的吸附,都刺激彼此感官,一个鸡巴胀痛,一个缩夹空虚阴道。 忽然门给推开,紧接一声巨响,那是顾怀白怕有人闯进而在门后堆了一些体育用具倒下的声音。 外头几个男学生骂骂咧咧,顾怀白余光瞟了一眼。 他知道时间不多,动作飞快,将满脸慌张的温知染拉起,往后方走。 一把推开窗,让温知染先离开器材室。 温知染不确定地回头瞧了顾怀白。 顾怀白以为温知染担心,露出安慰的微笑,朝她摇了摇头,要她快走。 看着温知染离开的背影,顾怀白才安下心来。 没做到,是有些可惜。 然而,来日方长。 不同于顾怀白的儿女情长。 离开顾怀白视线的温知染,瞬间活过来了,开心地奔跑起来。 ——你爸爸投奔自由啦! 小俩口的恋爱还难着。 一个想爱,一个想逃。 顾怀白还想温知染抽他双腿间的大根雪茄。 温知染已经翻墙而出,跑进小超市里,买了她在这个年代的第一包万宝路。 霸凌 手握着烟盒与打火机,温知染伫立寒风中,心里有两条路。 一条翘课,一条回校。 她不是温知染,她没有非得重新当个高中生的义务,事实上也没那个意愿。 偏偏当她脚步挪动,与校园拉开距离之际,魂穿前的片段该死一点一滴在大脑里放映。 画面是二十多年后的小面馆,原身温知染就站在她(他)温智扬的面前,诉说自己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读书。 而她,还是温智扬的身份时,家里人恨不得他多拿点学位,而现在,虽然温家人不变,但她相信凭借她过去的经验,靠文章挣钱来赚生活费和学费应该不成问题,所以比起原身,她有能力,难道要因为这个自以为是的能力而放弃学业吗? 会不会有一天是原身回来了,却发现她(他)将真正的她的生活过的乱七八糟,并且脱离她希望的轨道。 妈蛋!她讨厌良心这种东西。 一如当狗仔时候最不需要的便是心存善意。 但是,她转身了,脚步加快,最后跑了起来。 “我完成不了你对顾怀白的情意,顶多就是替你读完高中而已。” “直到毕业,若你没回来,这就是我的人生了,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当然,我比谁都还不想待在这里,更是不想待在你的躯壳里,但是要为了离开而去死,我更办不到,所以我真心建议你还是快回来。” 明明自言自语跟个傻逼没两样,然而说完后,温知染觉得打从来到现在,那份居无定所,飘渺无根的心境似乎稳定了一些。 操!无神论都要有神论了。 她拍了拍额头,心情复杂地翻上墙。 温知染这副身躯的轻盈度好,然而体力不够,所以一屁股坐在墙头,没能顺利一次翻身而上。 倒也因为如此,正巧听到蹲在墙角的几个女学生谈论到「温知染」。 嗯? 温知染? 不就是我? 八卦之心是魂魄里带来的,温知染只好顺从天意(?)坐在她们的上头,听听众生的苦难。 手拿着长棍面包的1号妹子,一脸傻气说:“妞妞说她看见啦,顾怀白抱着温知染走出校外,上了平时接送顾怀白那台很贵的车。” “宾利,那台是宾利,很贵的车听起来就很不上道好吗?”点烟老点不着的2号妹子满脸不屑地纠正,接着转头跟旁边已经抽起烟的3号妹子说:“隔天两个人一起进校,顾怀白还牵着那贱人的手。” 正从容不迫撕开万宝路外头那层的包装膜的温知染瞪了2号妹子一眼,你才贱、你才婊,连根烟都点不着,还当什么不良少女。 3号妹子没说话,似乎在思考,烟一口接着一口,抽的急猛。 温知染自认公平,她当时因为工作关系,跟个艺人跟上好几天,大半夜也不能睡,都是常有的事,时间难熬,只好抽烟解忧愁、解无聊、解茫然,所以她自然能接受女孩子抽烟。 但是要能不为耍帅而抽的烟,那抽起来才好看。 算了,这些小屁崽还没经过时间淬炼,不懂也是正常的事。 自认贴心大哥哥的温知染没计较,反倒满心欢喜地点燃第一根烟。 前面几口,宛如天仙,柔软身段,淡然柔顺,隐隐约约仙境的凉意又随之极快消失在世上。 浓醇顺进鼻腔,入了肺。 原身温知染没碰过烟,身体太干净了,导致尼古丁的后劲来得猛烈,让她鼻息一喷,吐出白烟。 眼前烟雾虚幻无常,不可捉摸。 上面的温知染快成仙了,下头的3号妹子还受着红尘世俗的苦。 她恨恨地将烟往地上一捻,“温知染那八婆肯定在整我,说不定现在还在笑话我。当时我就警告她了,说她真敢跟顾怀白在一起,我就赏她五十个巴掌,即然她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就成全她。” 听到这番话的温知染双眸都亮了,脉博因为五十个巴掌疯狂跳动。 她恨不得现在就跳下去,就想跟3号妹子讨教讨教。 她那年代也有校园霸凌,不过后来出生率低迷,导致各国特别重视未成年人的受教权和身心发展,所以霸凌事件逐年降低。 没想到来这里居然能亲身体验……不知怎么搞的,她莫名感动,更多的是兴奋(?)。 3号妹子:“要暗中进行,不能给顾怀白知道。” 温知染用力点头:“说的是,谁让那死处男太爱管我。” 2号妹子:“放学后?” 温知染垂肩摇头:“抱歉,今天不行,哥得先去办手机。” 1号妹子:“不好吧,一般约会都是放学后啊,肯定今天也是温知染搭顾怀白的车走。” 这话太实际,弄得2号与3号两妹子联合瞪了瞧起来最乖的1号妹子。 温知染双手默默在胸前鼓掌,看来1号妹子天生有颗恋爱脑。 3号妹子:“就明天中午,找个人传话,把温知染骗到3楼女厕,那里人少。” 温知染热血沸腾:“不用骗,我亲自将人送到。” 钟声一响,叁个妹子一下子便撤退,留温知染一个人在墙头乐着。 忽然,温柔的、低沉的,如鬼魅似的,催命似的一句,“染染,下来。” 温知染低头,顾怀白这公子哥只有眼睛在笑。 她手一抖,还冒着火星的半根烟从她的指缝落下,掉在顾怀白的脚边。 _ 加更加更~然后叁万字啦,明天正式会边连载边收费唷~ 然后,肯定要说的,谢谢每个宝宝们的支持和喜欢,会继续努力的?( ˊ ? ˋ )????( ˊ ? ˋ )? 没穿胸罩 温知染还想跟顾怀白拼命。 结果谢天谢地,顾怀白并未没收她置放胸前口袋的万宝路,倒是盯瞧她一对胀鼓鼓奶子太久。 温知染觉得别扭,以前当男人,胸前平坦的没有任何阻碍,现在多了两团浑圆乳肉,万宝路安放成了问题,才刚塞进口袋里,一放手,大半的烟盒挤露出口袋。 惨—— 也难怪顾怀白觉得稀奇。 只是,忽然有让温知染更难解的课题。 她下面那张小嘴是不是给顾怀白捅坏了? 老是一见顾怀白,就令她忍不住夹了夹双腿间的敏感脆弱。 特别当顾怀白赤裸裸打量,她也是男人,自然看懂隐藏在他眼底的火光旺盛。 ——意淫呀! 妈蛋!顾怀白居然在意淫她! 偏偏频率一旦彼此对焦,下腹一紧,子宫内暖热春潮开始涌腾,带起先前在器材室里那一段小温存未干的淫水,连胸部都受潮汐影响,粉嫩乳尖疼疼的,雪白乳奶胀痛。 这里毫无人烟,不如扑倒顾怀白(?)! 温知染为可怕的念头甩了自己一巴掌。 顾怀白:“!” 课堂上,温知染尝试投入老师的传道授业,刻意忽略同桌的顾怀白。 然而太难了,脱离学习好多年了,一颗心压根静不下来。 一秒之间,决定换个狙击目标。 犀利带劲的眼神扫遍整个教室,满怀希望,就想让青春洋溢的女同学来治愈她男性的灵魂。 可是再下一秒,她眼泪差一些夺眶而出。 哈啰,说好的娇俏高中女学生在哪里? 讲台上,数学老师如同敲着木鱼念经,低频、无起伏,无新意的解题教学;讲台下的学生一个比一个萎蘼不振,跟没了气的汽球差不了多少,软的软,倒的倒。 ……全班最有精神也就剩她最不想搭理的顾怀白。 为何说死处男最有精神呢! 因为顾怀白的手正钻进她披在肩上的外套里头,指尖有意无意地抠玩她的衬衫里那件少女小背心。 她刚来的时候,还担心要穿奶罩那个玩意儿,结果发现温母根本没给温知染准备,只有两件已经起毛球的小背心交替穿。 不用穿胸罩自然好,但是温知染这发育的奶子可不算小,何况小背心穿久都松垮了,勉强就是遮突起的小乳尖而已。 她皱眉,转头打量顾怀白,就想知道他又想打啥坏主意。 她怒瞋顾怀白。 相同的,顾怀白回瞪她的黑眸可不输她。 就见他张开薄唇,无声地问:“你没穿胸罩?” 温知染恼羞成怒,双颊涨红,唇瓣激动,无声说:“关你屁事。” 其实她的情绪大可不必如此激昂,但有些难控制,或许也用了这副身躯一小段时间,慢慢有了同理心。 顾怀白往她身边靠拢,低声在她的耳畔边问:“生气啦?不想穿就不穿,我只是不想给其他人看见你的奶子。” “啧,你也不能看。” “行,我不看,想睡就睡,我给你拍拍背。” 男人哄女人的时候,都说同一套。 ——我就洞口磨蹭几下,绝不放进去。 温知染扎在百折裙里的衬衫让顾怀白扯了出来。 大掌揉捏找不到一丝赘肉的蚂蚁腰,他觉得温知染这样略瘦了点。 不是嫌弃,纯粹舍不得,以前没注意那么多,现在才知道温知染的日子过得那么差劲。 ——自己的女人自然得自己顾。 因为带着怜惜,当顾怀白一点一点顺着柔嫩的肌肤抚娑而上时,都透露他的温柔与不舍。 顾怀白这缓这慢,一撩一拨。 明明慢慢吞吞,官能上却是如此强烈。 惹得温知染尽力压抑的性欲又给恶魔勾引出来。 温知染绝望地趴在桌面。 他妈的!她太难了。 没有钢圈箍朔的两颗椒乳垂下。 奶子显得更硕大了。 刚悬空,其中一颗就给顾怀白抓捏在手里。 指腹隔着背心的薄布料,捻搓柔软乳蕾,再轻轻扯拉。 也就几下,死处男没啥技术可言,她的乳头却还是在他手上尖硬了。 温知染轻声喟叹,仅传进顾怀白的耳里。 甜软甜软的声调跟可爱的奶子一样。 他先温柔的按掐,指头给奶肉弹回。 青春肉体,彼此吸引。 他揉着、他转着,什么手势都尝试着。 温知染被玩弄的想出声哼唉,咬着手背,不敢出声。 可是咬自己的肉会疼呀,所以她气呼呼地伸手抓起顾怀白另一只手,送进自己的嘴里。 那小嘴露出两排牙歯压印在他手背的肉时,不是痛,是一股与她奶子被抚捏相同的绮丽酥麻如电波发送。 顾怀白真忍不住了,这次朝温知染小耳朵呼气,就为了问:“宝宝,晚上来我家过夜,行不行?” 追*更*收*|藏: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进火坑 老话一句,宝你妈、宝你妹、宝你个头。 若说午休时间遇到的1号妹子是恋爱脑,那么这位顾小兄弟就是精虫冲脑。 温知染还真想问问顾怀白是怎么能如此骚气冲天,不过一想到金主颜面,只好咬牙忍下冒犯的冲动。 “来我家,我给你吃好吃的。”顾怀白继续丢诱饵。 他都想好了,天冷适合在家弄个火锅。 就看他的染染喜欢什么食材,等一等打电话给李阿姨,让她先给准备起来。 一句吃好吃的,让温知染严重怀疑顾怀白在邀她一起开车。 下意识的,她扫了顾怀白裤裆里的大家伙。 有根大鸡巴就了不起? 哼!我呸! 她老早就用有色眼光在看顾怀白这个人,所以就算此刻顾小兄弟真心怀抱圣洁与纯爱,这白的还是让她瞧成黄的。 不过这下可好了,她又为难了。 好歹她也是有矜持、有节操(?)的小哥哥,怎么能出卖灵肉。 然而一想到金主的资金进驻让她对这场荒谬人生稍有盼头,所以买手机这事肯定得成功。 她早受够温家那个囚笼。 没得选择,她只剩唯一的一条路。 ——推自己进火坑,撩拨顾怀白。 “顾怀白,温家……我是说我爸妈管很严,在外过夜,怕隔天双脚就给他们打断了!我双腿又长又美,绝对不能给废了,你说是不是?” 假少女温知染拿出戏魂与未来影帝对峙,两手食指在胸前天真地绕圈,再抬头无辜眨了眨一双水眸,重点来了,“所以你能不能先给我办手机,这么只要你一想我了,就能随时跟我说了。” 灵魂二十六岁的社会人士,也看娱乐圈的戏子多年,这时候的温知染比起年少的顾怀白的确是略高一筹。 顾怀白见温知染的食指这么绕着绕着,自己就给绕进去了。 何况他早就打定主意给温知染弄支手机,所以无关能不能一起过夜。 只是……现在是他的染染难得先服软,他老大心情可好了,双腿之间的老二自然可以先歇歇。 放学时间一到,就在身躲暗处的1、2、3号的叁位妹子目送下,温知染跟顾怀白上的后座,然后扬长而去。 进了商场,不同于急着买手机的温知染,顾怀白悠哉悠哉地伸出手臂,大掌一捞,美人入怀。 顾怀白揽着温知染的细腰,急着想给他家宝宝养胖,“先吃饭,再给你买手机。” 在拿到手机之前,不好也得说好,温知染强颜欢笑,“……行。” 顾怀白心情大好,继续撒糖。“宝宝想吃什么?” 这糖压根是砒霜,温知染咬牙握拳,字字血泪,“宝、宝、我、想、吃、麻、辣、锅。” 吃包子馒头太多天的温知染只是出于饥渴的本能想吃香喝辣,却不明白她真给自己推下坑了。 至于早在恋爱坑里的大魔王顾怀白自认他接住温知染的心意,事实上也只有他自己尝到初恋酸甜酸甜的滋味。 谁让不久前的他才想给温知染煮火锅,一个字都没提呢,他家宝宝就意会到了。 他想,他俩肯定天生一对。 顾怀白开了小包厢,至于温知染并不晓得顾怀白不吃辣,只顾自己的口味,就跟服务人员要了一锅麻辣锅底。 给爱情瞎了狗眼的顾怀白欣然接受,一边为两人做了规划,往后大事他做主,这种吃喝玩乐的事全照他家宝宝的喜好就行。 这厢温知染积极将金主的大腿抱好抱满。 她狠下心割舍刚川烫好的肉、料,捞了一大碗给顾怀白。 那厢顾怀白不能拒绝宝宝心意,硬着头皮吃了半碗多蘸满红油的火锅料,顿时间从天堂给拉下地狱,一把火从口腔开始漫烧咽喉、食道,一直到胃里——他才晓得爱情不是这么谈的。 嘴里刚塞进半颗牛肉丸子的温知染一抬头,差点掉了手上的一双筷子。 这火山是爆发了? 她在顾怀白的黑眸里见到两大把燃烧猛烈的火焰。 然而却不是以往的七情六欲。 她不愿意正视,但她就是知道这两把是想杀了她的怒火。 烈火轰雷,她绷紧了骨、绷紧了皮,就怕被烧得尸骨无存。 ……她才晓得她太肤浅了,原来傍大款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酸梅汁 当顾怀白小兄弟没带一点常识的随手抓来眼前的热茶灌进嘴里时,温知染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呈现慢动作。 她来不及阻止,她只能带着惊恐的表情摇着头,她只能怨恨自己的手脚太过缓慢,她只能瞧着顾怀白原地爆炸。 “温!知!染!”果然,顾怀白嘶吼一声,不是甜腻腻的染染、不是黏答答的宝宝。 连名带姓的温知染叁字,让她的幻肢差点闪了尿。 “我去问问有没有牛奶还是冰淇淋,给你消消辣。” 温知染当机立断做出决定。 顾怀白没听见温知染的声音,他辣到耳膜都痛了。 在耳朵里回荡的仅有像蜜蜂振翅的嗡嗡回音。 几乎夺命的辛辣从胃里翻腾,一路呛上鼻腔,大沱泪水从他眼眶飙出。 所以当温知染唰地一声、非常俐落从椅子上起身时,他见着的是一道模糊却熟悉的身影准备离他远去。 顾怀白害怕。 不是怕死,而是从小到大的孤单阴影如海啸突然来袭,将他扫卷进黑暗大海。 性成熟的他,心里层面却还未成长到能战胜自我恐惧的能力。 就算哪一日得面临死亡,他只恳求上天能不能留一个人看着他走。 ——因为让他产生惧怕的是孤伶伶的滋味。 所以他伸手想抓住温知染的手腕,却只揪住她飞扬的裙襬。 温知染给顾怀白吓着,虽然她一再认定是顾怀白害了她,才导致她来到这个年代,还由男人成了女人,然而过去的她就算为了生计而做了抹黑与爆料的事,她都真没想要谁失去性命。 难不成老天是要让她来这里反省上一辈子犯的小奸小恶? 一时心里也没个方向,她只能回头看向顾怀白。 窝操,不看还好,这一瞧先前的感伤都如同泡泡破灭了。 也还好她只是怀春青年而非思春少女,不然肯定对顾怀白这位公子哥的情意瞬间幻灭。 只能说顾怀白这下还真是未来最「火红」小生。 就是青春、白净、帅气……这些好听的形容都沾不上边,反倒是他现在一张脸更像刚从炭火里挖出来的烤蕃薯,涨红冒气,还逐渐呈现黑紫。 温知染:妈蛋,顾怀白这是要窒息了?还是身体器官辣死? 给顾怀白操了小逼,还得关心他的死活。 偏偏她不能逃,毕竟顾怀白若真死了,她背负的才不是良心问题,而是莫名其妙地背负一条人命的官司。 操、操、操! 男穿女已经逼不得已,绝对、绝对不能再进监狱这种鬼地方啊。 温知染伸手抓起搁在另一头的冰镇酸梅汁,壶口对准小嘴,灌进一大口,再搁下茶壶,转身一把捧住顾怀白发烫的脸颊。 以嘴渡水,就盼能缓缓这个运气不怎么好的傻逼。 明明有冰酸梅汁,大傻逼硬是捞来一杯热茶,不死才怪。 这一秒的她还有心思可怜顾怀白;下一秒的她连可怜自己都来不及。 顾怀白就是一尾缺水的鱼儿,温知染一张小嘴渡来的是一口酸甜酸甜的梅子汁,可能混杂她甜美口津,不够冰凉,却也比他满腔辣劲好上太多,所以他死命地巴住温知染,摧残她柔软唇瓣,用尽力气吸吮她的每一滴水液与氧气。 都说别高估能力而轻易下海去救溺水的人,因为他们会将你视为唯一机会,他们只记得自己想活的意志,而忘了你的能力有限。 温知染正好卡在这个难关。 顾怀白强壮的大腿将她箝制在其中,十指紧扣在她的手腕上,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活生生献祭自己。 温知染那一小口的酸梅汁压根不够顾怀白降一身燥火。 他索性将刁钻的舌头搅进她湿热的嘴里,舔过一颗一颗贝齿,勾缠丁香,揩刮口腔里的每一吋软肉,就为了那最后的甜酸汁液,就算只有一丁点,他也全要了。 男人想要的时候,温知染这身软弱娇躯根本不是对手。 内心大喊你爸爸是个汉子也于事无补。 她不只挣脱不了顾怀白的深吻。 她还给他吸取太多精气。 腿软了,子宫热了,小逼湿了。 ——你爸爸这下贞操又要不保了? 免*费*首*发:fadìanxs.сom [fadianxs.com] 播种 顾怀白这只困在枯井里的鱼不再垂死挣扎。 有部份的辣味给温知染唇齿之间的蜜水盖过了,也有部份随着唾液吞进温知染的小肚子里,残余的辣已经不是辣,而是一种带了欲望的后劲。 也只有顾怀白晓得对温知染投射的欲望太过复杂。 因性而爱。 因爱而性。 他极力想在她的身上撷取温暖,治愈冰冻已久的心。 然后,他想他是不是有点幸运。 居然不是在很久以后才得到爱情,而是年纪轻轻的这个时候,上天就派了一个对他不离不弃的宝贝来到身边。 温知染不知道顾怀白这家伙将发情当成真爱。 不然她肯定起一身恶寒。 不过也不需要知道了,反正大傻逼总是一而再地挑战她的底线。 她本来就不求顾怀白的吻技能在一天之内出神入化,但是人蠢约莫是天生的,激吻不成,直接将她的下唇当香肠狠狠咬上一口。 口腔里一个狗啃的小洞,嘴里淡淡的铁锈味 “窝操!顾怀白,你行不行啊?想让我死吗!你这大傻逼!”温知染骂了一串,都给顾怀白吞下腹里。 如果不是双腿给顾怀白夹得紧,温知染真心想踹死顾怀白,难怪后来到了四十多岁也没跟其他人处对象,原来就是技术不行。 顾怀白不是很明白温知染气什么,他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毫无所知,继续的,想撷取染染的甜美。 温知染太气了,然而顾怀白箍制她的双手双脚,让她只剩一张嘴能够还击,所以她只能气极败坏地用咬(?)的方式反击回去。 展露青春的粗爆,温知染大口吻吮,一含住顾怀白的嘴唇,毫不犹豫,重重咬下。 只可惜,顾怀白热情的蠕动唇瓣,让他幸运躲过,唯有一点小伤而已。 所以温知染不算成功,还意外地让顾怀白的心一跳,大鸡巴一颤,跟助燃差不多效果,焰火纷飞,蓄势待发。 下一秒,顾怀白将温知染一个搂揽,翻身将她压在双人沙发上。 看似缠绵,肉体缠绕,唇与唇咬含,舌与舌也是一场小战争,软中带硬,谁也不让谁。 对顾怀白而言,这是充满爱意的激情。 对温知染来说,这是两个男人的战争。 皆不能输。 她要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做接吻。 偏偏顾怀白才不在意,他要的是全套。 温知染的衬衫被撩起,顾怀白顺势将她身上的小背心往上一推。 胸前暴露的两颗浑圆奶子在头顶的灯光照射下,更显娇软雪白,小小一颗的乳头早就硬梆梆地挺在山峰,比乳头再浅粉的乳晕宛如水彩画般的晕染而开,点缀雪山风景。 顾怀白困难吞咽口水,还没入口,舌尖已经甜味。 两团大奶子凉飕飕的,温知染边咒骂顾怀白是个大色胚,一边挣扎拒绝,想将衣服给拉好。 两人跟自由博击似的,临场发挥极快,动作也大,将桌上几个餐盘扫下桌。 顾怀白想吃奶,温知染叫他回去找妈妈。 温知染想找回主场,奈何顾怀白的身手好上她太多太多了。 所以迫于无奈,已经不是要不要跟金主低头的事,而是金主不只有钱、有颜、还有体能。 再所以,一对丰乳不再感觉凉意,因为一颗被顾怀白握揉在掌心,一颗被他吸含到嘴里。 明明抵触的肌肤传来发烫热度,两指指腹搓揉电麻硕挺乳尖,嘴里的湿热停留在乳肉上头,舌尖逗玩拍打,让温知染下意识挺胸,就想顾怀白粗鲁的、大口的,将她发痒的奶子舔咬得干干净净。 白白嫩嫩的,跟豆腐有得比的乳房,比桌上的麻辣锅好吃太多。 淡淡乳香激起男人的兽性,顾怀白将两乳掐揉在手心。 他没揉过面团,但也是有模有样,约莫就是这股手劲,惹得温知染小嘴哼哼唉唉。 “唔嗯……啊哈……”温知染原先想推开顾怀白,一双柔荑却在不知不觉中已是攀在顾怀白的肩膀上,偶有冒出的脏话只是因为这种爽劲跟当男人太不一样了。 娇躯的抖颤,瞧不见水流,她却能感觉整副身躯都是水液,从胸腔漫流到四肢,又飘飘荡荡冲刷细碎疯狂,冲撞下腹里的膀胱、子宫。 都不晓得是滚水随着快感流动,还是快感被洪水淹灌。 双腿间的沟壑已不是仅一点润湿了。 春雨洪流,草木洪生,能孕育生命的大地受到滋润,就等着给农人播种。 染染真坏 农人伸手拨开少少的细卷小野草,才往湿土里头钻。 原来夹缝里早有小蒂头,形圆,小巧,湿嫩平滑。 阴蒂跟乳尖一样,受不住挑逗,在顾怀白捻磨刺激之下,逐渐充血兴起。 顾怀白接吻不行,双手倒是比嘴唇有天份多了。 玩奶子一路顺畅,移到小逼上头就更不用说了,顿时化身天才。 指尖揩揉抚弄,阴核成了世界中心的主轴,光是夹紧敏感到快要崩溃的阴道都不够承受这波高潮,温知染纤纤十指掐陷他肩膀上的肉,身体带起的震颤也借着他修长的手指回传他全身上下的感官。 温知染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然而双手可没放开顾怀白,紧紧地巴住他,算是将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这个都市传说成功诠释出来。 而温知染也是直至今日才晓得,女人喊不要就是不要,没啥好曲解的,如今外观女人、内心男人的她真的不想、也不要。 然而沉沦来得又急又猛,顾怀白下手的快,中指在阴道口向里头轻轻推进。 温知染的大脑并不想,但是夹缩的小逼它就是会期待顾怀白手指该死的侵入。 偏偏顾怀白在折腾人上的手段倒是挺会的,窄紧的蜜壶口给他微微扩撑,指腹在皱折与敏感颗粒上挤弄压缩,温知染都有打算放弃内心挣扎,让这家伙干小逼了,但是顾怀白硬生生忽然又松开。 明明就是个男人,还在那儿磨磨蹭蹭,拖拖拉拉。 痒死温知染了。 “老兄,你行不行,不行就滚开,别弄老子的逼。”温知染皱紧眉头,都要以为顾怀白是不是阳萎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染染,说话太粗鲁,以后改改。”顾怀白声线温柔劝说,顺道送了一指完全插进温知染的小逼。 “噢嗯……”温知染这一声回应的是顾怀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阴道里插进插出,毕竟才刚破处,九成九新的小穴,又新又菜,所以特别紧实、特别窒窄、特别会夹人,光他这根手指都让肉壁紧紧吸附。 “嗯?以后听话?” “听你妈的头。” “染染真坏,要教。” “教你妈的逼。” 都说话别说太满,温知染的顶嘴换来顾怀白小老师教她的逼。 不再留情,指头在湿暖甬道快速抽插,一而再证明他正在插她的逼。 温知染终究知道崩溃,老子珍贵的节操老是毁在顾怀白手里。 更让温知染强韧心脏瓦解的是她听见自己发出愉悦呻吟。 如果换成正常语言,大概就在说“哥哥的大鸡巴,欢迎光临,还不快进来坐坐”的意思。 顾怀白领会太快,扯开裤头,掏出憋到快死的粗长肉棒,噗滋一声,重重插入。 不是进去坐坐,是进去做做。 顾怀白挺动精实腰臀,双腿间的硕硬棒子在嫩烫的阴道里一进一出。 跟游戏里打造兵器的样子挺像的。 宝剑在火炉里进出精烧,不时敲打。 小穴吞吐肉茎,抽出一半的铁棒被刷地晶晶亮亮。 “宝宝,以后乖点,听话好不好?” 语气很轻,碰撞很猛力,顾怀白很享受龟头顶在深处娇艳花蕊上的滋味。 “乖你个鸡巴,听你鬼话。” 温知染被顾怀白冲撞地前后摇晃,他每一次直击花心,都让她像整个人通电似的震颤。 操着操着,她的眼角随之爆出泪水。 因为温知染秒懂,原来这就是大鸡巴的优势! 以前她的小鸡巴总以为女人阴道好比海底隧道,深幽的没有尽头,所以她撞不到底也是正常的事,后来听见女伴背后的嘲笑,才晓得问题不在小穴,而是在她的小鸡巴! 真是太感伤了,鸡巴短小又不是她的错。 想起以前的感情挫折,心里挺不是滋味。 被笑过她双腿间只够当塞牙缝的牙签,但好歹她现在也有大鸡巴的人了。 ……只可惜鸡巴是长在顾怀白身上。 呜、呜、呜—— 顾怀白这次功力精进,温知染的思绪绕了一大圈,插在阴道里的阳具依旧炙热、滚烫,绷紧、硬挺,恨不得操进她的子宫里,就想她里里外外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嗯啊……舒服、顾怀白,逼好爽,再用力一点。”就算等梦醒后,她会后悔自己出卖灵肉,然而那股比麻辣锅还要带劲的插捅,穴肉软腔爽溜溜地,彷佛要将她滑甩出天际之间的。 两条大腿主动攀夹顾怀白的腰,紧紧缠绕,每一个动作都让肉壁将大鸡巴重重挤压,反之,肉棒在有限空间里受热而胀,当不再有缝细,比麻辣锅的辣劲还更加心惊动魄。 两颗甩撞在稚嫩臀肉上的精囊随着大鸡巴一紧一迫,下一秒再也承受不住女体娇媚摇咬肉茎的蛮狠,顾怀白将大量精液灌进温知染的美穴名器内。 只专属他一个人的小逼。 老是对女人高潮抱持怀疑态度的温知染知道怕了。 原来真有的,虽然没有潮吹喷水,然而当阴道跟抽蓄似的一抽一抽,再扩及下腹,蔓延全身,真是爽得说不出话,能好好睡上一觉那种真实滋味。 再一次的,比起怨恨,更应该是道歉。 对不起,过去的两位女伴,她从没有机会给她们这种至少一生该爽一次的机会……好在,后来她们都弃她而去了,或许会遇到的,遇到一个鸡巴不再细小的男人。 顾怀白不知道温知染的伤心是什么,但是他心有不舍,俯身舔去眼角泪珠。 温知染:“恶心!你舔屁啊!” 顾怀白:“宝宝,别担心,是我做的,我就会负责。” 温知染:“滚!” 别惹你爸爸,更别打断你爸爸对过去的忏悔! 神啊,是我不该,不该用小鸡巴去欺骗女人的感情与肉体,我知错了,让我回去吧。 渣女 woo16 这一场男女(男)关系中,温知染扮演的是下床不认人的那种渣女(男)。 没有什么性爱后的温存,逼爽了、利用完了,她急急忙忙推开顾怀白。 她抓来餐桌上的纸巾,干的、湿的都派上用场,就是想弄干净逼里头的黏滑液体。 讨厌的程度约莫是拉完肚子,菊花沾了不少,又找不着能擦拭的纸巾,那般的痛苦与嫌弃。 精液对温知染而言跟屎差不多。 因为不是自己的。 虽然在后来的几十年,多数人们已经对同性恋爱与婚姻没有任何想法,就好像吃饭、喝水那样正常的事,不过一般人还是挺明白自己的性向,只有少数想贪欢而尝试与同性发生关系。 温知染的想法更简单了,谁跟谁结婚都不关他屁事,别发喜帖给她就行。 至于她自己可没弯过。 她就只喜欢女人,只喜欢能放小鸡巴的可爱小逼。 惨的是现在心理性向明确,就喜欢天仙小姐姐,然而这副躯壳的性荷尔蒙旺盛到非她能控制,逼想要就是想要、痒了、欠人操了、太明白的欲望一再逼迫她接受顾怀白的撩拨。 对!肯定是这样。 让顾怀白压着干纯粹出自身体的性欲本能,绝绝对对不是她本人意志问题。 解析完毕,温知染心情好了一点。 她垫脚拍了拍顾怀白的肩,“兄弟,以后麻烦戴套,老子讨厌逼里黏糊糊的。” 再等手机到手,温知染的生命里已经没有顾怀白这号人物,因为——窝操,这手机功能有等于没有! 不就差这十几二十年,怎么这时候的手机还这么阳春啊,就是个能上网的机器而已啊! 啊—— 希望与现实的差距让温知染感觉再度从天堂摔下地狱。 这等价交换哪里等价了,她感觉自己给金主白嫖了。 温知染没哭。 因为老子有泪不轻弹。 手机对温知染而言还是有它存在的价值。 所以一回温家,她可把手机藏的很好。 温知美在一旁发疯说顾怀白是她的、该是她的、让温知染将顾怀白还给她。 可惜温知染累得连揍温知美的体力都没有,一倒床,秒睡。 这身体不经操啊,不经顾怀白操啊。 得锻练锻练。 ……这是温知染睡前的最后想法。 翌日,又是顾怀白的接送,还有足以撑死她的早餐量。 小笼包一个接着一个塞进小嘴,也不怕噎住,就怕饿死。 毕竟她今天得吃饱,养足精神,等着中午到来,迎接叁位小妹妹。 被霸凌的日子,我、来、了! 顾怀白面对温知染以外的人事物,没有所谓的情感。 一直都是按照行事历来过日子的机器人。 因为他十六岁,就算学业对他来说已经太简单,却只因为正常人还在这儿,所以他就照着别人期望待在这里。 反正,没人在意,所以他去哪还不都一样。 ——在喜欢上温知染前,他是这么想着的。 现在,他立志成为温知染的去处。 顾怀白就喜欢温知染充满活力的模样。 明明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他的宝宝还能长得这般好,真是太好了。 往后,温知染就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所以当吃饭通常摆第一的温知染偷偷摸摸从他身边溜开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也就默默捧着饭盒,不急不徐的跟了上去。 _ _ _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晕血 温知染带着异常欢快的心情甩掉人形橡皮糖「顾怀白」。 当然,甩开的定议是她自以为,殊不知螳螂(温知染)捕蝉(叁个小太妹)、黄雀(顾怀白)在后。 温知染心里可惜的只有司机老李送来的饭盒。 一想到李阿姨的好手艺,她摸了摸忽然饥饿的胃。 她这张嘴和这颗胃迟早会让顾怀白养刁。 再想回来,金主的用途不外乎给吃给穿给钱。 再不情愿,肉也是卖了,所以趁她离开温家与顾怀白这个王八蛋之前,能拿则拿,能吃则吃,就当为她混屯的未来留下一些基础。 只是摸着摸着,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掌心往下挪动,摸在肚皮上。 下腹一股闷胀的不痛快感。 彷佛里头有颗重物向下坠落的垂坠感。 磅—— 过份压迫其他器官。 事实上,就在前几日,温知染早感觉偶尔的闷痛,不过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顾家伙食吃多了的腹胀感……而这一秒的未知感,她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甚至心生恐慌。 上楼的阶梯变得漫长,没有尽头似的令她相当焦躁。 该是轻盈的脚步因为身体的不适而逐渐慢了下来。 温知染抓着扶手,困难地向上爬。 就算两条腿像给人绑了铁块那般沉重、就算下腹里宛如被塞满炸药,随时有爆炸的危险,她都一定要亲自赴约。 至于坚持什么? 不就是当男人的最后尊严。 还有汉子是不会回头的! 所以战斗吧,温智扬! 当然,以前她不打女人的,也没打过女人。 所以她才一个人亲上战场,一男打叁女,很合理吧! 得意洋洋没几秒,终于踩上最后一个阶梯时,窝操,不知什么鬼东西从子宫里向阴道大量崩泄,一股热潮冲出阴道口,润湿了她的小逼与双腿。 “菩萨啊、关圣帝君啊、上帝啊、圣母玛莉亚啊,打算收我小命了吗?要死也不是不行,不过至少让我没有苦痛的离开,我都死一次了,这样的要求不过份吧……” 温知染真是吓得将认识的神佛都念上了,一边夹着屁股,一边摀着疼痛的小腹,用生命跑百米,短短几秒的时间就冲进了女厕。 女厕里,果然有人啊。 似乎听到有人喊了一句“温知染来了”,却只能说一切都太不凑巧了,温知染疼的两眼昏花,一方面还有对从下腹大量冲刷而出的东西心生畏惧,她跟打橄榄球般地,来一个撞一个。 接二连叁撞倒几个该死的障碍后,她将自己关进厕所。 温知染管不着外头的敲门声与难听的谩骂。 毕竟都什么时候了,她哪有空管别人。 撩起裙子,双眼因为恐惧而紧闭,双手抓着小内裤的裤头,心里头从十开始倒数。 10—— 老天爷,整人吗! 就不能单单纯纯演个男穿女的戏码吗? 9—— 是,她的确抱怨过这该死的穿越。 她也的确不想温知染。 8—— 噢!不对,是不想当任何的女人。 每天都在怒吼老天,还她小鸡巴。 7—— 终究她还是认命了呀! 6—— 更没有因为不想当女人而毁坏这副身体。 5—— 所以没道理这时候忽然给她改剧情呗。 4—— 一想到即将变成怪物,她心都凉了! 3—— 妈蛋,该不会是寄生在体内的外星物种已经吃光了她的五脏六腑,正准备撕开她的小逼,从里头爬出来。 2—— 相较之下,顾怀白的大鸡巴插进来也不是什么人间大悲剧了。 1—— 脱! 内裤一褪,双眸一睁。 再低头往裤底和肥嫩小穴一瞧…… 他妈的逼,她晕血了。 白内裤上血淋淋一片,还有些类似暗红血块的小东西。 更别说沾染在小穴、双腿间的雪白肌肤上的血液。 这也是她当年远离社会线,去跑娱乐新闻最主要的原因。 因为老子见不了血。 严重的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发了一身冷汗。 也就那灵光一乍之间,她求救了。 “呜、呜、呜,妈蛋,顾怀白,你在哪里?” “该黏的时候不黏,你这样对吗?” “我再为你死第二次的话,再下辈子就别让我见到你,见你一次我就砍你一次。” 是假条。即日起停更至1/5。1/6再度日更 以下是假条。 即日起停更至1/5。 1/6再度日更(如果我提早把手边的事完结的话,我就提早复更)。 请假的原因是这样子的,因为要年底了,手边要做的事都还没处理完,再加上我自己挺希望跨新年的这段时间重新调整步调、做点新年计画、以及整理房子。 虽然说一日一更也不是全然不行,但很多事都会互相拖延,以我这种慢动作的人来说,效率也就大打折了,所以只好狠下心来先跟所有的小宝贝请个几天假。 绝对不坑(这句话文友在笑,说我说了好几次,实在是怕之前有坑,信任度会大打折啦,我真心的、有诚意的在改了( ̄^ ̄)ゞ) 第一不坑的原因是我已经说不坑了/第二不坑的原因是收费了,坑的话我也良心不安/第叁不坑的原因是我想给自己累积人品。 好的,就是这样,所有的宝宝请见谅,但我也绝对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提早让染染与小白再度回来谈恋爱。 PS:但今天还是有更新一章哟,停在我们染染呼唤小白的时候就是了 然后因为请假,我知道不乖,所以“晕血”这章免费(我去面壁) 来不及 外头的顾怀白还以为温知染给人揍了。 想想他的染染如此娇弱(?),他不该大意,不该以为她开心他就开心。 他走进女厕,也没管在场的都是二年级的学姐,就问那么一句,“温知染呢?” 顾怀白气场实在太强,唯独明恋顾怀白的3号妹子不说话以外,其余伸手指着唯一一间紧闭门扉的独间厕所。 顾怀白将饭盒往旁边的1号妹子手里一塞。 1号妹子:“!” 顾怀白手握拳往门上敲,“染染,开门,我来了。” 温知染一听是顾怀白,打定主意绝不孤单一人上黄泉路,说啥都要顾怀白一起,一个人太孤单了。 她迅速拉开门锁。 木门往里稍稍拉开。 一见顾怀白头往里头一探,她手一伸,揪住顾怀白衣领,将人扯了进来。 跟吃人的恶魔一样,顾怀白献祭了自己。 惹来外头一阵抽气声。 不过极快的,袁易将人都清空了。 只有捧着顾家饭盒的1号妹子走不了。 她欲哭无泪地跟袁易守在女厕门口,替顾怀白与温知染守出一个宁静的空间。 温知染已经打算好要顾怀白陪她上路了,忽然小腹一阵抽蓄,痛得她打不直身子。 顾怀白跟着弯腰扶住温知染,同时没放过空间中的血腥味。 “顾怀白,我快死了。” “我使不上力气了,你自己动手,跟我一起走。” “我怕黄泉路太暗太冷,两个人上路,才不容易孤单。” “至少我上辈子死的那时候毫无预警,但现在我是先感受到死亡之气,再开始等待鲜血流光,生命恐于今日燃烧殆尽。” 温知染怕顾怀白不信,撩高百褶裙,让他瞧瞧褪在大腿上的染红小内裤。 顾怀白不知道他惶恐是为温知染话里的不对劲而起,亦或是因从她小穴流出的鲜血。 真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原有的理智都给温知染弄懵了。 不过在小女友面前演出惊慌就太难看了。 他镇定却僵硬地将马桶盖掀下来,然后哄温知染坐下,而他蹲下为她细心检查。 温知染低头掩面,为自己悲惨的结局而恸哭失声。 “你说说,我当时不就是拍了你几张照片,弄了一则你黑料而已,你就硬起来,告得我要死不活,结果回过神,我来到这个鬼地方,成了温知染。” “我都还没找你报仇,你就弄坏温知染的小逼,里头的器官坏死,要爆炸要爆炸了。” 温知染嚷嚷,顾怀白只是静静地听,就如同他眉头深锁看着如同白雪淋上草莓果酱的小逼,然后在脑中翻取有用的讯息。 还好、还好,他是称职的小男友,这两天才做足功课。 忽然想到女孩易在经期间肚子疼、情绪差,还有可能因为血量多而贫血,身为男朋友要更体贴,更注意女孩的生理与心理问题。 顾怀白抬眼,用一种不太能理解温知染的眼神,低沉地问:“应该是月经来潮,这些血只是经血……你以前…没来过吗?” “你爸爸是大男人,怎么可能来过那种东西!”温知染脱口而出,下一秒随即让顾怀白过份的打量弄得心头一惊,意识自己做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呵、呵……我是说,我可能来过……吧?温知染重新改口,吱吱唔唔,语调与眼神尴尬且飘乎。 只可惜,顾怀白一句话也没接。 温知染首次心寒,难不成她来不及挽回金主大人顾怀白的信心? _ 染染跟小白回来了~ 抱歉抱歉,让大家等了多日,他们很想念所有的天使宝宝,我也很想你们呀 然后,肯定要说一句《2021,新年快乐~》,会好的,大家都会越来越好的(用力的抱紧大家) 一巴掌 顾怀白的态度的确不再热络。 只是他仍然给温知染处理她需要的东西。 1号妹子陈小乐意外地好使唤。 顾怀白让袁易去办,袁易则监督陈小乐。 陈小乐动作很快,给温知染弄来新内裤、湿纸巾、姨妈巾。 温知染赶紧给自己处理。 不过知道小穴流出来的只是经血以后,她再面对顾怀白的视线时,情绪难免复杂了起来。 说穿了就是羞耻心。 想必这事女孩子来说特别私密。 纵然她自认是男人,但是身体是她在用,血也是她在流,让顾怀白这么盯着,感受很差劲。 “你能不能出去呀?”温知染问。 顾怀白摇头。 “那你好歹转过身子行不行?”温知染再问。 顾怀白还是摇头。 顾怀白拒绝,看在温知染眼底是一副山雨欲来的迹象,压根让她猜不出他的心思,弄得她差点爆气将脏裤裤丢到他俊俏的脸上。 当然,温知染没有。 她自认她还是挺有品的男人。 只是没多久后,她明白为啥顾怀白不离开了。 首先,姨妈巾的包装难倒她了。 她翻看几次,就是一时没在上头找到开口。 主要也是顾怀白的眼神太过火热,而她太过心虚。 她只能笨拙地撕烂外头包装。 再硬着头皮摊开那长长一片、又薄又轻巧的鬼东西。 她正准备将姨妈巾往皮嫩肉鲜的小美穴搁上去时,硬生生让顾怀白阻止一把! “姨妈都来了,你还想干嘛?”温知染身子向后挪,保持警戒,拉开与色胚的距离。 偏偏她多虑了,换来的是顾怀白冰冷回应,“你弄错了,有胶的是在你的内裤上,柔软的那面才是贴在你的小逼上头。” 居然!差点就当除毛巾用了! 吓得她一身冷汗! 可是相形之下,更显得她的无知。 当温知染望着顾怀白走远的背影,心如刀割。 彷佛白花花的钞票一张又一张地飞离她的身旁。 这一日,温知染身心俱疲,还有太多体悟。 原来女人经期能难受到像小腹给卡车碾过,全身酸痛,又冷又累。 再原来,给养娇的金丝雀少了金主呵护的日子会如此那么难受。 不!她不是一直想脱离顾怀白的魔掌吗! 所以她是在怀念什么劲! 呸、呸、呸,她才不想念顾怀白。 没有顾怀白的日子,以她在社会打滚多年的能力,也能顺利离开温家,甚至将日子过好。 假设有一日,真正的温知染大姐回来了,肯定会感谢她的付出。 这么一想,她笑得贼兮兮,掌心互搓,真心认为这前景与未来一片光明。 放学时,顾怀白没喊温知染一起走,温知染乐得轻松。 她以为她脚步轻盈,殊不知真正一步一脚印前进时,才感受到子宫与地心引力的对峙,好似随时都会有向下坠的可能,很糟心。 还是寒冬,回了家还没有热饭可以吃。 但她绝不承认她有那么一秒想见顾怀白。 温父、温母见温知染不是让顾怀白送回来,再度恢复骂咧咧的态度,要她煮饭、要她做家事。 “窝操,偏要我煮是不是?行!我煮,别后悔!”都说别在女人姨妈来时招惹她,温知染顺着温家人的心意,首次开伙。 厨房科技跟二十年后多少不同,本来厨艺就不行的温知染差点就将厨房烧了。 温父见状,冲进去灭火。 还好发现的早,没酿成大祸。 “臭丫头、死丫头,故意的是吧?”温母气到差点断气,抓来竹枝扎成的扫帚往温知染身上抽,“你想死,我成全你!” 温母怎么可能想到温知染早就不是她生的那个温知染。 也正是不是她生的温知染,所以她压根没想到这个女儿会扑上来抓伤她的脸。 女人嘛,不管到几岁,都不想破伤。 “啊!我的脸!你真是疯了,过去就是待你太好!” 温母高声谩骂,她自然没想过是自己先动手,更不去想温知染在这个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对她而言,供温知染吃、穿、住、甚至就学,就是天大的施舍。 越想越气,特别是温知染那防惫的恣势,让她扬手,准备往温知染脸上赏一巴掌。 温知染料想很准,何况不跑社会新闻不代表没看过女人打架。 女人就那几招,特爱赏对方巴掌,所以当温母一个动作,温知染立即拦截,牢牢抓住温母高举的右手手腕。 啪——没任何台词搭配,温知染直接重重摔了一个大巴掌到温母的左脸上。 就说吧,打架啥的千万别配啥台词,说多了就输了! _ 染染:“咱不需要英雄救美,咱就是英雄。” 顾怀白:“……”(想出场) 卖给老男人 [щоо18.νiρ] 柔软的掌心发烫,温知染搓搓手,一边可惜没将温母打飞出去,一边心里嘀咕,“温知染大姐,你说失聪是你母亲打的,现在我给你打回去啦。 温母捂脸又哭又叫,温知染也没看轻情势,毕竟一打四,她一人对温家四口。 果然,温父与温家康一起冲上来。 男人的体力再差,很多时候还是赢女人。 温知染差点疏忽,小腹的抽疼提醒她,此刻的她是女人。 温家康在前,温父在后。 温知染假装扬手,让温家康分心,随即抬脚往温家康的命根子一踢。 当温家康双手捂着鼠蹊处原地跳跃,哀嚎声不输温母,跟被杀的猪一样凄厉。 看得温知染皱眉瞇眼,难得出现的幻肢跟着一起抽疼起来。 还真是当过男人才晓得男人的鸡巴有多脆弱。 温父扶住温家康,抬眼狠瞪温知染。 温知染知道温父那眼神压根不是在看亲生女儿,而是仇家。 杀气太重,温知染缓缓挪步,注意温父动静,差点就让温知美成了漏网之鱼。 温知美想跟温知染抢温母丢在地上的扫帚,伸手揪住温知染一把头发。 万幸,温知美为了进演艺圈节食太久,整个人软绵绵的,施不上力气。 下一秒温知染用力挥开温知美的手,温知美立刻软了脚,松了手,后继无力。 温知染揉了揉头皮。 还好、还好,头发一根都没少。 何况温知染年轻时的脸蛋长得极好,漂亮小姐姐怎么能少了一撮头发。 不过赞叹美貌之际,架还是要打。 被温知染抢到的扫帚自然往温知美身上打,也算将这阵子在温家受的气给发泄了。 “啊——”温知美尖叫,“温知染,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是,温家人都以为温知染疯了,看在温知染眼里才认为这家人疯的严重。 温父过来一把将温知美拉开。 换温父上前想制服温知染。 温知染没有客气,扫帚依然是她手上最大的利器,疯狂地朝温父身上抽打,温父的脸都给竹枝划伤了。 眼见一发不可收拾,温母转身在厨房里抽一把菜刀,直直往温知染那方向砍去。 温母一刀削断竹做的扫帚,温知染只剩逃这个选择。 可是四追一呀,她溜哪儿都不对。 就听见温知美在温母后面大叫,“妈,别伤到温知染的脸,脸划花了,隔壁马家村的老男人就不要她了,说好她替我嫁的。” 一听到嫁人,温知染就知道这家不是不能待了,是绝对不能待! 眼看温母拿刀追砍,丝毫没将温知美的话听进耳里似的狠劲。 大门还给温父与温家康堵着。 温知染知道若她真硬是对着干,别说输了,可能这个晚上就给绑去马家村了! 心一横,温知染冲进卧室。 火速将门一关,门锁一落,结果外头温母拿着菜刀往门里一砍,就见锋利刀面穿透木门。 温知染倒抽口气,好在外头叁人将温母安抚下来了。 “妈,这我房间,不能把门砍坏了。” “老婆,别跟她硬干了,先去马家村谈好聘金,这几日拿了钱就把她送过去。” “温家康,你下楼守着,如果见到温知染打算往窗外跳,你就大叫。” 薄薄一扇木门,温知染将温家四人的计划听得一清二楚。 温家这四个跟人口贩子有啥不一样! 卖给老男人做牛做马,还不如卖给金主顾怀白——温知染摇了摇头,为自己的想法打了一个冷颤。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想顾怀白! 不、不对!正因为都这个被锁在牢笼里的时候了,外头只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自然得想起顾怀白。 第一次,温知染觉得顾怀白是天使! 免·费·首·发:po18yu.νip [щоо18.νiρ] 别抛下我 刚从顾家饭局脱身的顾怀白站在书店里,翻阅两性健康相关的书籍。 虽然脑中都是双亲那几句并未征询过他却又说得一切已经过他同意的虚假谎言。 他们说—— “爸、妈,没错,当年是约定得等怀白十八岁,我与智芸才能办理离婚手续,但是怀白向来早熟,这几年他将自己照顾得太好,跟成年人没两样,所以怀白相当认同我们提早结束这段婚姻。” “是啊,怀白还说他希望我们都能获得自己的幸福。” 后来爷爷问了他一句,“怀白,你真的同意吗?” 他点了头,说是。 实际上,双亲很早就分居了,他自己也在外独立生活,所以离不离婚根本不是他关心的事。 只是那种像个傻子给人当棋子使的感觉太差太差了。 忽然顿悟,温知染说那些奇怪的话也不奇怪了。 反正有他在,他会护她一辈子的。 顾怀白搜刮十多本书,让老李帮忙抱到柜台,结帐。 后来他又去了贩售女性内衣的地方。 虽然难为情,不过既然认定温知染,他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止步。 他亲自与销售员比个半天后,挑选好多套应该是温知染尺码的贴身衣物、甚至睡衣。 再回到车上时,夜已深。 明明知道等太阳再度升起,就能再见温知染,偏偏顾怀白看着那迭书与几袋衣物,就像急于献宝的小男友一样。 “先去温家一趟。”顾怀白跟老李吩咐。 路途中,连接电源的手机自动开机,才知道他错过温知染太多通电话。 再回拨,换来的是无情的机器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让顾怀白急得心都疼了。 至于温知染去哪里了呢? 唔,还不是瞧说好守在楼下的温家康偷懒跑了,她便豁出去,牙一咬,攀着阳台,爬到隔壁人家。 还好,那几年的狗仔也不是做假的,爬墙工作常干,所以这会儿在四层楼高的她依旧身手矫健——嗯,她当然不会承认等她落在隔壁阳台时,闪了几滴尿。 打着想从邻居家的大门逃出去的希望在她抬头时给掐断了。 因为屋里空无一物,窗上还贴了一个大大的「售」字。 最惨的是……阳台的落地窗锁死、锁死、锁死啊! 过于残忍的结局让温知染大笑几声。 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没想到她没给人卖到马家村、也没摔死,却难逃冻死。 原本想与顾怀白切割关系,这下也只能求他来救命。 然而,无论怎么打,始终无人接听。 “顾怀白!我这次做了鬼,一定天天找你讨命!” ——温知染气得将手机丢下楼。 顾怀白到温家楼下时,不敢冒然上楼找人,就怕给温知染弄出更多麻烦。 他与她一样,无法从所谓的家得到温暖。 他叹口气,从嘴巴呼出白雾,希望自己的不安只是多想。 一个低头,正巧月光洒落在地面破碎的手机上,反射他的视线。 连他也说不上来的预感,让他头一抬,看见温知染尝试求救而绑在铁栏杆上的一只白球鞋。 顾怀白冲进小区管理室,问了管理员四楼那间待售的房子。 有钱能使鬼推墨却差一些拦截不到温知染踏上黄泉路的命运。 顾怀白抱着温知染进车子后座时,温知染跟冰棒似的,又冻又僵。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因为你的话让我产生一些惶恐而不小心退后一步。” “我更不应该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与父母之间的关系,而选择先行离去。” “我以为等饭局结束,我就会想好怎么处理你的后续问题……” “染染、温知染、温知染!你给我醒来!” “你醒来,我给你买好吃的,带你玩好玩的,你说的那些话,就说给我一个人听就好,我会当成秘密的!” “别抛下我,别连你也要抛下我,我受够一个人了!” 这时候的顾怀白,确确实实就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孩子而已。 鸡巴回来了[щооl8.νiρ] 温知染是在温水池里恢复意识的。 池水里,还有搂抱着她、不停揉搓她的后背与掐按她四肢的顾怀白。 原本让低温冻僵的身躯随着温水与顾怀白的按摩逐渐回温。 只是,初初缓过来而已,让她依然感觉好冷、好冷。 她发颤。 她轻喘。 她搓揉自己的双臂,祈求更多的温暖。 看着被自己揽抱在大腿上的温知染有了起色,让顾怀白松口气,紧绷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和缓。 顾怀白捞来放置池边的保温瓶。 他打开瓶盖,自己抿了一小口,确认温度后,将瓶口放在温知染的小嘴旁。 飘出瓶口的是牛奶的香气。 温知染不只冷,还饿,浓甜的香味勾起她的食欲,让她自动将唇瓣凑进,可是身子回暖,一边打着颤,一边也不太有力气,没能顺利喝下。 顾怀白索性自己含了一大口牛奶,将保温瓶往池边一搁,随即捧住温知染的小脸,将牛奶一点一滴地喂进她笨拙的小嘴里。 一个将牛奶缓缓流溢,一个用唇瓣吸吮、用柔软丁香舔拭。 从嘴角流下的白色液体滴进浴池,化开于透明的池水之中。 接吻产生热能,产生渴望。 顾怀白是对温知染这个人的渴望与对她的存在做一种确认。 温知染是对取暖的渴望与想活着的意志驱使。 所以,这个吻终究变了调。 掺杂太多复杂情绪,让吻变得火热,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是温知染先将小舌撬开顾怀白的双唇,里边的腔肉湿热柔软,隐约的淡香奶味,让她抬手圈在顾怀白的后颈,用尽全力地吻吮眼前的这个人。 对她而言,这是索取。 对他而言,是变调的激情。 女人的主动绝对是一种鼓舞。 顾怀白搁在温知染两条雪白大腿上的手向上抚娑,每一吋的细腻他都用心感受,没有放过, 掌心没有在太瘦的腰上停留,而是往上捧住温知染两颗浑圆弹性的雪乳。 沉甸甸的,极有份量,好像全身上下的营养都是在这上头了,难怪其他部位纤细得让他不舍。 顾怀白两手的指腹搓捻两颗大瓜果上的娇嫩蒂头。 勃起的,坚挺,跟他跨下的肉棒一样。 快感从乳尖扩散,酥麻得让人又软又颤,温知染差点软进顾怀白的怀里。 顾怀白给温知染撑起身子。 事实上,刚从生死关头回来,温知染还对眼前一切迷迷糊糊。 骄傲地挺胸,用力拍了一拍胸部,就在她毫无知觉,两颗奶子白晃晃在顾怀白眼前时,她说:“怎么,哥的胸肌够结实吧?” 不过下一句“小妹妹”就让顾怀白吻进唇里了。 “嘘,宝宝,你只能是我的温知染,你只能是宝宝。”顾怀白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温知染听。 顾怀白前倾,低下头。 唇瓣含咬一颗美艳莓果,抿咬吮舔。 一手用力揉按另一颗硕乳,让雪白乳肉满溢出指缝。 他要温知染记住她这副身躯的每一个感动。 真真实实。 而不是温知染嘴里的光怪陆离。 温知染服软。 池水温润,小穴里也差不多。 滴滴答答,从子宫往柔软的通道沁流而出。 温知染禁不住这股下腹传来的痒劲,将两条大腿向内夹拢,却夹住了硬硕挺拔的大鸡巴。 天啊!可爱的鸡巴回来了吗! 温知染不敢相信,更不可思议,带着闪烁泪光,柔荑往双腿中间一握。 一根。 粗长。 光滑的龟头,在揉摸之间,马眼会流出透明体液。 推开那颗晶萤剔透的水珠,搁在饱满龟头上的指腹更加容易推动,更加容易带起男人的感官。 果然,一声性感的男性粗喘。 天啊!连声音都回来了吗! 太多太多感动,让她虔诚用十指姑娘将大鸡巴握好握满。 缓缓往根部推压,再缓缓往上延伸。 渐渐的,找回手感。 毕竟撸管这件事也是撸了十多年,要遗忘也很困难。 就是感觉奇怪了一点。 没错,握在掌心里的是鸡巴呀! 只是,除了有一些太粗、太硬、太长、太饱满之外,还有一点特别奇怪的。 为了确认,温知染再次上下撸动几次,感受肉棒与上头性感的筋肉纹路……然而,换来的却是自己无感,与顾怀白在她耳边一声充满赞叹的低喃,“染染——” 温知染的确顺应着顾怀白的希望记得身体的每一次感官了。 特别是她确定那鸡巴不是她本人的同时,顾怀白还将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早就湿透、等着给操的小逼里。 _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湿透了 顾怀白搅动阴道里的淫液。 湿黏一片,包覆他修长的中指。 手指抽插,拇指指腹揉捻可爱的小蒂头。 每一个压揩,都是对女人最大的攻击。 温知染咬唇,纤纤十指在不知不觉中陷进顾怀白的肩肉,却怎么都止不住娇躯一次又一次的发颤。 “不、别碰我。”娇脆的呻吟明明拒绝了,只是温知染毫无作为。 因为推不开的情欲才是这副身躯的渴求,所以没有真正的反抗,只有顺应了,甚至期待了大鸡巴插进来的那瞬间。 顾怀白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前戏没耐心,但他敢肯定温知染湿透了,为他湿透了。 他抽离手指,用粗长的肉棒捅过窄小的阴道口,插进饱含水气的阴道。 湿润与柔软的肉壁吻咬侵入的肉茎。 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魔法。 紧实的充满安全感与吸引力。 小逼吞吐鸡巴,彷佛是千万张小嘴狠狠吸吮肉茎。 火烫的肉棒在温知染的体内发胀,暴涨青筋。 大鸡巴将阴道塞得满满,肉壁温柔的包容,同时将满溢的爽感回传温知染每一条神经,最后灌醉理智的大脑。 上下抽插,小穴吞吐,敏感又细腻,真的是称得上极品。 可惜,极品让顾怀白享受去了。 温知染掐陷顾怀白肩肉上的指甲带着怨气,施力更重了些。 不过,精虫冲脑的顾怀白压根哼都没哼一声,而是抬起温知染的小屁股,让上下起伏更为顺畅,也是给温知染省点力。 温知染也没空抱怨了,她也不是没享受,只是这种享受太惊人了。 她居然在感受那股被大鸡巴撑满、被硕长男根刺穿、被粗壮肉茎磨擦柔嫩肉壁的酥酥麻麻爽感。 而且需要花费的体力也没男人多。 男人还得控制自己别太早射。 女人只负责吞吐鸡巴,等待高潮。 ——当女人似乎挺能享有特权! 给念头吓着,温知染猛力摇头。 可是当顾怀白肉棒缓缓离开,温知染反射地急忙坐下,让大鸡巴重回体内。 “嗯、啊……舒服、顾怀白……”呻吟在空旷浴室里回荡声响。 纵然,她心里明明骂的是——窝操,又是顾怀白!窝操!又要被操了! 然而喊出的都是,“嗯……啊……好爽,大力一点……啊!轻一点……” 浴池的水渐渐冷却,性爱却是热情无比。 “顾怀白,快点、快一点……我快到了!”血液冲上脑后,温知染才晓得女人在高潮前那临门一脚的煎熬。 最近有在加强两性健康教育的顾怀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对爱人得使命必达,他卖力捧抱温知染的臀肉,加速肉棒在小穴里抽插的速度。 彼此最细腻的嫩肉互相磨蹭刮揩,肉壁挤压欲胀的肉棒,彷佛花儿一朵一朵瞬间盛开,啵、啵、啵——肉茎一缩一胀,将滚烫的精液一滴都不留地全喷发进同时抽蓄高潮的阴道里。 温知染累得挂在顾怀白身上。 不热都不行了,两人皮肤发烫,暖呼呼的。 顾怀白将没几斤重的温知染捞出浴池,抱到床上。 又急急忙忙拿了大毛巾给温知染擦干身子,再将棉被拉上,就怕她再度失温。 温知染觉得顾怀白太婆妈,不过不得不承认这贵族般的待遇让她舒服得瞇上眼睛,让她懒得叫顾怀白别碰她。 耳边传来顾怀白说话的声音,她仍然没管他想表达什么,意识逐渐焕散,缓缓进入梦想。 至于未来,醒来再说吧。 虽然没能因为冻僵而回到未来,不过这次离死亡只差一步的恐慌与惧怕更让她珍惜生命的可贵。 所以,绝对不会有比面临死亡威胁还可怕的生活了! 顾怀白不晓得温知染心里层面,只担心她生理层面。 见她昏睡过去,随即丢下手中的电话,往床上冲去。 听见她沉稳的呼吸声,摸着她肌肤的温度,确认只是睡过去了,才松口气地往她旁边一躺。 太累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让人的生命损耗太快。 唯一好处约莫是整个晚上他只在乎温知染。 当他进入她温暖的身体里,他就是由她守护。 他不再需要任何家人,他只需要她的陪伴。 他相信温知染也是。 她肯定需要他。 可惜温知染睡着了,不然一定笑他哪来的自信。 改写命运 窗外,阳光温煦。 彷佛昨夜的低温只是想像。 温知染恢复挺好的,唯一让她心烦的是顾怀白准备的衣服。 从里到外,应该是多数女孩子的标准配备。 ——粉红色蕾丝内衣裤、白色毛衣、酒红色高腰蓬蓬短裙,黑色刷毛裤袜。 温知染裹棉被,跳到房门口,叫进了在外头等候顾怀白。 “没别的衣服?” “我只是请人送一套过来,不穿也行,如果你想裸体出这个房门,我不介意。” “要不……你的衬衫和长裤给我穿。”此话一出,温知染的视线从顾怀白头打量到脚,觉得自己是低估顾同学的身形了。 同时,顾怀白也将包成蚕蛹的温知染从头到脚瞧了一眼,为难一问,“你……确定?” 放弃,总行吧!换另一个选择,温知染问:“我昨天穿在身上那套学生制服呢?” 那是她唯一接受、也是不得不接受的裙装。 “坏了。”顾怀白一脸可惜。 “坏了?”温知染一脸震惊。 “所以我们需要出门,去采买你的制服、书包、课本,还有你的生活用品。” 顾怀白轻点下颔,没有解释,只是陈述。 温知染歪头打量顾怀白,她没弄懂他话中的意思。 看出她的疑惑,顾怀白反问:“还是你想回温家? “没、绝对没想。”她摇头,装得楚楚可怜。 怎么可能还回去那个鬼地方! 至于马家村的老男人,就留给温知美去嫁吧。 唔,忽然一个顿悟,她这样也算是改写了温知染大姐的命运? 几分钟后,她知道了更痛苦的事实。 因为绝不是她改写温知染的命运。 而是温知染改写了她温智扬的命运! 硬着头皮着装完毕,镜子里的温知染硬生生成了男人心中的女神。 不忍直视啊! 弄得她全身不舒服。 坐在餐桌上,温知染化愤怒为食欲,豪迈抓起白白胖胖的包子,大口咬下。 顾怀白准备的齐全,中式到西式,让温知染想怎么吃都行。 不过他有他私心。 见温知染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本想用筷子打下去,但瞧见温知染白嫩的手背,压根下不了手。 让他只能沉着一张脸,假装严肃地伸手拿走温知染手上的包子,搁到她前头的盘子上,再拿起一旁的筷子塞进她的手里。 “干嘛?”温知染不满地瞪着打断她欢快进食的顾怀白。 “用筷子吃饭很难?” “窝操!谁用筷子吃包子?” “不准说脏话!” 温知染眨了眨眼,“这是你平时的生活准则?” 顾怀白点头。 温知染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啧,难怪瞧你那张脸老是欲求不满,好像所有人都欠你几百万。”她忘了说,她指的是成了影帝后的顾怀白。 顾怀白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温知染说的严重了。 而且他哪来欲求不满,昨天都射到她小逼里了! 一想到昨晚的激情,脸都红了,还打算抬头跟温知染讨论讨论,就见温知染才没理他的要求,重新抓起肉包子,开吃! 顾怀白叹口气。 认输。 他灌了一口热牛奶,满心期待地问:“内衣穿得还习惯吗?销售员说这种无钢圈的新款式,塑型功能很好之外,特别适合不喜欢双乳被束缚的女性消费者。” 不提还好,提了就让温知染极为不爽。 她飞快地将咬过的半颗包子塞进顾怀白的嘴里,食指指着他,警告,“不准说,我不想听。” ——啊、啊、啊!她丝毫不想承认自己正穿着那该死的Bra! 最-新·书·刊:Ρo1❽sƒ。cοm(wᴏᴏ18.νⅰ𝓟) 不孕 出门前,顾怀白拿了加厚长大衣让温知染套上。 他还给她准备一双保暖的雪地靴。 见温知染丝毫不在意顶着一头乱发,让他不满意地取来梳子替她梳理。 吃饱喝足的温知染就像头正做着日光浴的猫咪,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至于难搞的长发,她随顾怀白摆弄。 反正这家伙的手法比她细心温柔太多。 顾怀白花了点时间,总算将温知染的乌黑长发梳顺。 温知染满意地朝顾怀白点点头,没刻意说谢谢,顾怀白却觉得这样很好,既然在一起就没分彼此的必要。 他老早就厌恶他父母之间的相敬如宾,啊……也可以说是相敬如冰吧! 比起顾怀白,温知染心大很多,一上车,立即昏沉地靠在顾怀白的肩上睡着了,问都没问顾怀白是要带她去哪。 也就这种时候,温知染才会乖巧地像个「正常」的女孩。 等进商场,顾怀白的任务才真正开始。 他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他得让温知染意识自己是个女人,没别的选择,就只能是个女人。 顾怀白扶着温知染的腰,调整她的站姿与走路的模样。 若是温知染不达标准,顾怀白便往她的腰肉捏上一把。 不过他可怜的宝宝肉太少,最后捏不着什么肉,落在温知染的认知里,就成了搔痒。 偏偏她特别怕痒,还有一点要面子。 狗仔都是生活在黑暗里,哪能大大方方在人前发笑,所以最后咬牙达成顾怀白无理的要求。 “我一定非得活成这样吗!或许我哪天就回去了,你这要求已经太多了!”温知染皱起眉头,不能理解顾怀白,她也不想遮掩了,直白地抱怨。 还以为能从这场恶梦解脱,结果不是,换来的是她让顾怀白堵进角落,连一张聒躁的小嘴也给他的吻堵起来了,什么话都说不成了。 温知染这副给顾怀白开过苞的身躯倒越来越适应他忽然而来的攻势。 一双柔荑抵在顾怀白结实的胸膛上,不过搅和在她唇齿之间的舌头特别灵活,搅得她虚弱无力,吻得她喘嘘嘘的。 湿黏的吻,绝对不是如此简单,勾起的是性欲的感官,全身上下的细胞蠢蠢欲动,也像把小火焰,灼热每一吋肌肤,一路滚烫到小腹。 深处的沸腾将湿稠的淫水带出。 下游潮湿一片。 让少女不禁夹了夹小逼。 窝操!这样也能湿! 这之后,温知染算是挺快达到顾怀白的要求。 因为淫水漫流太多,阴道湿滑,连刷毛裤袜的裤底都湿了,让她只能难堪地夹着双腿走路。 殊不知,明明是别扭,她却终于像个女人。 还是特别骚气的那种女人。 不过毕竟骨子里是个男人,温知染采买速度倒是挺快且务实。 反倒是顾怀白婆妈许多,将温知染挑的裤装搁一半回去,另一半改为他挑的女装。 “拜托,大哥,你自己都不穿裙子了,还让我穿?”温知染双手一摊,满是无奈。 顾怀白才不顺她的意思,特别是他那般架势,似乎想将她压进更衣室里做点什么的模样,让温知染投降。 “行、行、行,你付钱你开心就行!”小嘴这么咕哝,不过温知染动作可不是,后来整路都不跟顾怀白交流。 噢,可惜这一切看在顾怀白眼里不过是小女友闹别扭而已,反倒是一种小情侣的情趣。 再后来,顾怀白还带温知染去了一间相当朴实的中医诊所。 本来温知染还想闹脾气,一见居然是在未来想求诊都不见得能得到看诊机会的大师顾简,随即乖得比小狗还乖。 “小白,不错啊,还带小女朋友出来看二叔啊!”顾简笑说。 “我不是、我不是。”温知染猛摇头,我不是顾小白的女朋友啊! “染染她月经只来一日,就停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冷到了?”顾怀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温知染倒是先羞得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顾简给温知染把脉,没说话。 他让温知染先出诊间,才跟顾怀白说:“你的小女朋友底子太冷了,需要调理个叁五年才能好,若放着不管,不孕的机率有九成以上。” 从那天之后,每天晚上顾怀白都追着温知染跑,哄着她喝药。 其实他没在乎孕不孕这件事,他只在乎温知染的健康。 人的一生太长,他没把握能一个人走完。 煎熬 没有更好选择,温知染暂时在顾怀白这里住了下来。 她不确定温家人有没有找上门,不过从顾怀白口中得知,温知美悄悄地跑了。 等不到新娘上门的老男人找了一伙兄弟上温家要人,见温家不给交待,更没将聘金归还的意思,闹到大半夜,最后惊动了警察跟地方干部上门处理。 毕竟是搬不上台面的事,两方表面消停,不过聘金早让温父温母拿去还赌债了,一时半会儿也确实拿不出钱,最后经由温父的同意下,让温母跟着老男人走了。 “咳、咳……”听到这儿的温知染给入喉的奶茶呛了一口。 顾怀白给她拍了拍背,抚顺气息后,她不可置信地说:“窝操,口味这么重,好几个孩子的妈都行!” “对方大概是想能传宗接代就好,既然都生好几个了,再生几个也不成问题。”顾怀白淡淡解释。 温知染这才想起当时大姐说她在婆家过的不好,最大原因是她生不出孩子。 对于这个结果,她发自内心地扬起笑容,很满意地朝顾怀白点了点头。 原来这副身躯不孕啊!所以就算发生了她无法阻挡原身的欲望,最起码她半个子也生不出来! 呼——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却不知道此刻唯独她的内心欢腾,因为顾怀白早就着手处理她冰冷的子宫。 只是,这阵子顾怀白在性事上可是相当节制。 顶多就是牵牵温知染的小手、亲亲小嘴,没做更过份的事。 温知染还以为顾怀白大鸡巴出了毛病,不然那日顾简干嘛只留顾怀白在诊间说悄悄话。 让她连续好几日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瞧顾怀白。 殊不知,顾怀白只是在等待好时机罢了。 那日。 顾简交待顾怀白,“房事多,易亏损,特别是你小女友的身子还没养好之前,你最好忍一忍。” “二叔,不是说养好也得叁、五年?”顾怀白苦着一张脸,这不能忍啊,当下也没管对方是自己二叔,丝毫不隐瞒少年的血气方刚。 顾简白了顾怀白一眼,才给了一个期限,“至少也等每个月来潮正常后再说。” 顾怀白完全将照料温知染的方针全朝让她身子暖和的方向前进了。 食补、温补。 连在家都要她穿袜穿鞋。 “顾怀白,你烦不烦啊?我就想好好放松看个电视,然后一边吃个洋苏片一边配个冰可乐,这整套配备正是人间一大享受,你偏让我喝什么热巧克力……我的人生也太难了!”温知染瘫坐沙发上,眼神死。 “女孩子不是都喜欢热巧克力?” “大爷我不是女孩子。” 下一秒,温知染眼前一片昏天暗地,因为顾怀白又扑了上来,舔走了她唇角的饼干屑,舔吮她小嘴里的可乐味。 温知染吱唔两声,随即臣服顾怀白灵活生动的吻技。 顾小白的吻功在这些日子的练习下,进步果然神速。 舌尖舔过每一颗贝齿,顶弄她的上颚,舌头的勾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津将小嘴弄得更加湿黏。 说实话,以前当男人的时候,温知染没多喜欢接吻,但她交往过的女人似乎都挺喜欢这种「饮用」对方唾液的活动。 而现在,她好像有些明白其中的诱人之处。 柔软的唇瓣,湿滑黏稠的腔肉,被对方一点一滴舔过,整个人都痒起来了,一股电流酥麻带劲,催化感官的欲望,两条大腿自动夹紧顾怀白的身体,这一夹,连带得让小穴里的淫水一泻——窝操!她想要了! 就在温知染不顾理智面向,只顾情欲渴望,她一双不安的小手准备回抱顾怀白,原本捏在手里的饼干袋一放,顾怀白却是猛然地头一抬,手一捞,将饼干袋救了回来,也就结束了这个招惹温知染的热吻。 给吻晕的温知染双眼迷蒙,傻愣愣问了句,“结束了?” 顾怀白看似淡定,点了点头,也只有他自己晓得这股满腔的热血只能自己吞。 温知染咬牙! 不!她想咬顾怀白! 没事来弄她做啥,还弄得她想要。 偏偏她有她的原则,她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主动叫另一个男人用大鸡巴来操自己的小逼! “啊!”温知染痛苦地抓了抓头,再狠狠瞪了顾怀白一眼,然后跟个气呼呼的姑娘似的,起身跑上了楼,将自己关进房里。 她抓起枕头,往上头用力捶它几拳。 再抱住枕头,在床上滚了几圈。 “温智扬,你有那么想吗?你是有多饥渴!” “都忘了你是个男人吗!都忘了上辈子顾怀白是怎么弄死你的吗!” “啊……为什么要给我女人的小逼,这东西也太过空虚了吧!” 开打 住在顾怀白家的温知染被养得白白胖胖,原本略显消瘦的脸庞如今富有胶原蛋白,整个人像长开似的,变得更加成熟美丽。 不过温知染可没因此而满意,更别说堕落了。 好歹她的灵魂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她有她的事业心。 她可没想让顾怀白养一辈子。 恶,光想到要跟另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她就起了一身恶寒。 只是脑袋瓜下的决定与身体的实质反应完全背道而驰。 只要顾怀白送上一道又一道美食、掏出一迭又一迭的零用钱,温知染立即放弃挣扎,立志当一条没用的米虫。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哼,看在顾怀白最近没碰她,就勉强再给养一阵子吧。 对,绝对不是她的小逼在痒。 温知染将搁在顾怀白双腿之间的视线移开,一个人逃进女厕。 偏偏老天并不从温知染所愿,1号妹子陈小乐屁颠屁颠跟在她后头。 “你老跟着我,不觉得无聊吗?”温知染往墙角一蹲。 “特别有趣。”陈小乐依然乐天的要命。 “嘶,算了,随你。”温知染从口袋掏出万宝路,熟练地点燃一根香烟,等她吸进第一口烟,尼古丁灌满空虚的肺部,再缓缓将之随气息吐出,才满足地瞇着眼,透过白透的雾气瞧着陈小乐,说:“就算我让你不去跟袁易讲,你肯定还是会说。” 袁易这家伙不知道是怎么说服陈小乐这个天兵,让陈小乐对他服服贴贴,还因此脱离原本的小太妹组织,正式成为袁易的活动监视系统——监视她温知染在校园里的一举一动。 陈小乐不晓得温知染在想什么,她只知道她正瞪大眼瞧着像个老烟枪的温知染。 从点烟开始,行云流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做过几百、几千次,豪不犹豫,还带些率性,或许加上那张明明有点乖的脸庞,而形成一种反差的魅力。 陈小乐的崇拜明显写在脸上,然而那双眼睛眨也不眨,让被瞪着的温知染接收不到她的欣赏目光,只有心中一把怒火熊熊燃烧。 忽然—— 温知染重重拍了一下自己饱满额头。 “窝操,这是报应?”然后,她再用力拍了几下额头,确认地点点头,“肯定是报应。” 想当时,她也是用这般炽热目光瞧着那些被她跟拍的娱乐圈人士,而现在……换她给人跟监了!这不是报应,还能是什么呢! 情欲无地发泄,也没有自由可言。 温知染就快压抑不了那股说不出口的焦躁时,2号妹子和3号妹子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温知染是很想说爷不打女人,不过她歪头一想,反正温母和温知美她都打了,好像也不差其他女人了。 特别是这两位不长眼的妹子一个抢走她握在手上的万宝路,一个嬉皮笑脸将万宝路贱踏在脚下。 哇,这温知染不能忍。 这包万宝路可是她后来再费尽千辛万苦,躲过顾怀白的眼…还有他的眼线,好不容易重新购入的宝贝,现在居然被踩得扁扁的,这太不恭敬的心,她绝对忍不下来。 总而言之,一个人欲火没地方发泄,那么她的战力肯定比平时多上百倍。 十分钟后,赶到的顾怀白见到的就是他柔弱(?)的染染一手揪着二年级学姐的长发,将对方的头压进马桶……而墙角瑟缩一名女学生同样也是一头湿淋淋,脸颊红肿,看来是让温知染教训过了。 顾怀白还是挺镇定的,不过特别跑去通风报信的陈小乐和跟来的袁易倒是看傻了,还以为是来救人的,没想到派不上用场。 顾怀白叹口气,在发狂的温知染耳边轻喊,“别打了,我在上回你说想吃的餐馆订了位,时间要来不及了。” 温知染没放手,冷静地问:“一鱼多吃?” “是。” “行。” 温知染依约放开2号妹子,却连口鱼也没得吃,因为赶到的几个老师将他们一群人全叫进了办公室,还叫了家长。 缺了一角 事情不难解决,毕竟这时候的顾家已经颇具影响力,甚至学校方面也有接受顾家的资助。 来的是顾简,还特别能言善道,一时间将两位妹子的家长处理的服服贴贴,反正对顾家来说,赔偿事小,重要的是结果。 特别是顾简还说他现在是温知染的监护人,那同等家长的地位,让找不到温父温母的师长也不好在说温知染什么,就是让几个人写个千字悔过书,事情就这么划下句点。 明明事情是处理得完完美美,可是温知染的疑问太多。 何时顾简成了她的监护人? 又为何是顾简代替顾怀白父母出面? 甚至师长与顾怀白都习以为常的模样。 不过比起困惑,温知染更多的是不满。 偏偏她没胆跟顾简发脾气,毕竟人家未来是国宝级人物,不好动,只好等着放学后,跟顾怀白关进房间里后,好好处理一番。 顾怀白还没来得跟偷抽烟的温知染生气,就先让凶猛的温知染严刑拷打。 “是你让顾简成了我的监护人?” “是,难不成你想每次叫家长时都让你父母出席?既然脱离了,就好好正式切割关系,这是对你的保障。” “是,你考量的确正确,我也不想跟他们有牵连,但是你没有先跟我商量!” “这是一件小事。” “不,这是我的人生。” 过于气愤的温知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不该是她的人生,而是原身的。 “你认为你处理得来温家那些大小事?” “我……怎么不能,去别的城市,离他们远远的,我也不是非得把自己困在这里。” 温知染的直率回答令顾怀白陷入安静。 见顾怀白没有反击,温知染不安地偷瞄他几眼。 顾怀白的外表显得挺镇定的,片刻之后,他轻笑一声,嘴角微微勾起,笑中带些苦涩,“所以说……这里没有值得你留恋的?” 对于顾怀白的问题,温知染摇了摇头,“没有吧。” “好,我知道了。”顾怀白回答地极快。 “知道?什么?”温知染试探地问。 温知染却没要到答案,只见顾怀白揉了揉脸,“你休息吧,我去写作业。” 顾怀白双肩垂下,没什么精神地离开房间,留下温知染一人。 温知染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怪。 这顾怀白不正常啊,同住的这几日,没有一天不黏着她,放学后也定是押着她一起准备课业,总是得写完作业,他才让她打打手机小游戏。 现在是反常了?居然没管她了? 行,不管最好,她乐得轻松。 温知染将作业抛到脑后,窝在沙发上当颗马铃薯。 零食、可乐都来。 只是……明明旁边没人管,应该乐得开心。 可是一往两旁看,少了顾怀白的身影…… 她揪住胸口的衣料,心脏怎么会有种缺了一角的怪异心情。 这日,直到很晚,温知染都没见顾怀白从书房出来。 _ 最近染染在转心境,无肉,算过渡章,都先不收费噢 我这两天也有更新比较慢,因为忽暖忽冷,早晚温差太大,感冒了,然后就一直想睡觉啊,请大家也保重身体。 家里来了客人(一更) 从温知染来顾怀白这儿住的日子,两人都是同房。 主要是屋子里就顾怀白这间起居室,其余是书房与洗衣房。 温知染并不打算在顾怀白这里久留,反正她以前也是男人,跟同性一起睡的情况自然是有的,也就跟着顾怀白睡了。 偶尔温知染才会回过神想起自己是顶了女人身体与顾怀白共处一室,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所谓的孤男寡女,才开始担心顾怀白是不是又对她动手动脚。 然而顾同学可是正正经经,碰都没碰到温知染,于是也就这么相安无事了一阵子。 所以顾怀白这一夜没回房,让温知染还挺不习惯。 果然,习惯是件可怕的事。 翌日,顾怀白独自用完早餐时,温知染才风风火火下楼。 按照前些天的经验,顾怀白会拿出最大的耐心等待,甚至常有看不下去而做出帮温知染整理长发的动作,不过这个早上却是超乎温知染的预期,只见顾怀白喊了老李备车,径自拎起书包就走。 刚睡醒的温知染傻愣几秒,等顾怀白大门一关,她才回过神,赶紧追在后头。 也还好,都不知进是顾怀白脚程慢还是温知染运气好,最终是在电梯门关上前让她挤了进去。 “窝操,顾怀白,你在急什么,你想早点出门,行,我可以配合,不过能不能跟我先知会一声?”明明知道顾怀白肯定不理会,温知染还是禁不住嘟嘟嚷嚷。 顾怀白连瞧没瞧温知染一眼。 直到中午,早饭也没吃的温知染看着老李送来的饭盒只有一份时,她就知道顾怀白的确是恶意孤立她的存在。 “哼,果然就是个神经病。”温知染瞪了顾怀白一眼,气极败坏地离开教室。 早上出门太急,何况这些日子只要顾金主在,温知染根本不需要花到钱,所以这一会儿她身上没半毛钱,偏偏想借钱还找不到袁易和陈小乐,她才意识到她与外在的真实连接少之又少,若要说最能依靠与信任的人就只剩顾怀白了。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害怕,毕竟她怎么可能成为依附顾怀白的冤丝花。 当然,她也想充满志气地离开,偏偏现实不许,连饭都吃不饱了,就算要走,也是得先回去收拾这些日子顾怀白给的零花、还有买的生活用品、衣服,若是顾怀白愿意再多借她点钱,那就更好。 为了长远的未来,温知染只能先将骨气丢在身后。 一到放学时间,丢下该死的尊严,她再度跟着顾怀白回住处。 返家后,温知染看顾怀白是不打算顾及她叁餐的意思,所以自行将前些日子买的泡面、零食全翻出来,将饿了一整天的小肚子撑饱,再电力十足地回房收拾行李。 说什么也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寄人篱下是一回事,但要她委屈求全是不可能的事。 偏偏行李才收拾一半,开始犯懒的温知染便听见楼下似乎有动静。 在顾怀白这儿小住一阵子了,从来没见过访客,所以忽然有人探访让温知染立刻打开八卦天线,方才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走出房门,想看到明白。 除了顾怀白,还有坐在沙发上、正巧背对着温知染的一男一女。 温知染还没猜出这一男一女的身份,男人倒是先开口了,“你爷爷同意我和你妈离婚的事,不过前提是得让你先决定要跟谁? 顾怀白沉默以对。 温知染禁不住多瞧了顾怀白一眼,只见他皎好的侧面带着阴郁的神情。 此时,男人和女人四目相对,彼此点了点头,温知染却不知道这是夫妻俩结婚以来最有共识的时候。 “怀白,等离婚手续办成后,妈妈要去英国长住,只是我也替你想过,无论学业与未来的发展,绝对都是国内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何况你肯定也舍不得要跟已经都有感情的同学、朋友分离吧。”这回开口的是女人。 温知染明明见到顾怀白双唇张口,却听见女人紧接着说:“如果要我说明白点,也行,就是我那里有个对象,这次过去是要跟他结婚的,他等我好多年,我答应他了,会给他生孩子,所以你真跟着我,你肯定也难受,而你难受时,我不也是难受,所以你留国内肯定是最合适的。” 女人的话听在温知染耳里非常刺耳。 如果连她这个外人听起来都为顾怀白叫屈了,那么他本人心里不就是像给最亲的人捅了上千刀,血流如注。 然而顾怀白并没未生气反驳或哀伤,他像一尊完美的雕像,彷佛没有气息。 只有温知染将顾怀白原本打算开口的双唇紧闭看在眼里。 _ 抱歉,最近真的满认真在感冒的,就是快好了又感冒了,今天喉咙特别不舒服,这种时机点真的会恐慌啊XD 然后,今天叁更,这是第一更 为了弥补我这几日未更的错,我先罚叁杯外,然后不收费 搂进怀里安慰(二更) 在温知染的认知里,顾怀白跟着顾父生活是最完美的轨道。 顾家政商都有人脉,何况若命运不变,顾怀白是从国内的娱乐圈发迹,所以怎么说都是当顾家人对他最有利,偏偏顾母捅刀就算了,顾父在后头实实在在补上好几枪。 “我和你妈一直都晓得你是最有主意的孩子,就算我们想让你跟我们生活,你肯定不要……你就继续在这儿住,至于开销部份,一直到你大学毕业,我和你妈都会负责,所以你就好好读书,其他的事别多想。” 窝操!听得温知染火气都大了,顾怀白从头到尾都没开口,这对夫妻就能晓得顾怀白要还是不要?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怪不得永远只听顾怀白说老李、李阿姨,却不曾谈及他的家人。 片刻后,顾怀白问了一句,“你也要再婚?” 这句话极轻极淡,不仔细听以为云淡风轻,温知染却听出端倪,听出顾怀白的哀与怨。 “我没打算,不过我现在也不是一个人生活,你真过来跟我一起住,的确会如同你妈说的,你肯定会不习惯。” 听完,温知染冷笑一声。 什么都推到顾怀白身上,说穿了,夫妻俩就是不想让顾怀白打扰他们罢了。 “总而言之,明日你去找你爷爷说一声。”顾父做了总结。 顾怀白缓缓抬头,面无表情,“既然离婚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去跟爷爷说。” “你从小给爷爷带大的,怎么会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脾气,自然他就是等你开口。”顾母语气稍急。 “让我开口说什么?”顾怀白问。 “当然是跟他老人家说你一个人住习惯了,不打算跟我或你爸爸!何况这些年你不都是独自生活吗?对你而言,其实只是跟爷爷说一声而已,并不影响你的生活起居。”顾母不明就理,点出她自认为的事实。 “是啊,你妈说的没错。” 顾父附和。 以为顾怀白被说服了,他却缓缓抬头,说:“……我想了想,还是跟你们其中一个住好了。” 一个峰回路转,杀得夫妻俩措手不及。 而这当中莫过于看戏的温知染最开心。 手撕无良父母,太好看啦! “既然如此,你就跟你爸吧,纵然我想让你随我去英国,你爷爷肯定不会放人,与其让他老人家担心,不如做个最符合他老人家期待的选择,再说顾家能给你的资源也比我这个妈能给的还多。” “胡说什么,我倒认为以怀白这资质,迟早都会出国深造,倒不如趁现在先去英国习惯环境,何况怀白去英国,顾家对怀白的栽培也不会变,所以这点你不用担心。” “那不同啊,怎么说都是养在身边最亲。” “这么说你现在去国外,就是不打算跟儿子亲了?” “如果他真跟我去了,你跟他又能多亲多熟了?” 顾父顾母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句,压根没顾虑顾怀白的存在。 温知染揉了揉耳朵,嫌吵。 还有,胸口特别闷,胀鼓鼓的,明明这事跟她毫无关连,但是顾怀白那一动也不动的可怜样子,让她母性大发,就想冲下楼将这个没人要的孩子搂进怀里安慰。 不是,她怎么会母性大发? 这想法太可怕了,温知染赶紧甩头,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 被当人球踢过来踢过去的顾怀白却是异常冷静。 等顾父顾母吵不出结果,一同转向顾怀白,要他给个答案时,他才慢条斯理地说:“等你们决定好谁打算跟我一起生活,我会去跟爷爷说的。” 没求得理想的结果,顾父指责顾母,“你看,这就是你教的儿子!” “呵……这大概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的教育都是接受顾家安排,我有插手过吗?” “你现在是怪我没让你接触孩子?打从他出生后,你有尝试与他培养感情吗?人家说母子连心,我在你身上瞧不到。” “你呢?又有尽过人父的角色?这场为家族而进行的婚姻,我已经尽到最大的忍耐与义务……至少我曾经怀胎十月,连对象也是这几年才谈的,而不是像你,婚前的女人断不掉就算了,后来另外还让她帮你生了两个女儿,我说没错吧?” “别说的好像你有多爱孩子,如果没有婚前协议,你连孩子都没打算生……” 坐在沙发上顾怀白脸色铁青,双拳紧握。 他知道血液来回冲击,他不知道那双又酸又涩的眼睛怎么了,他怎么可能会哭……如果不是温知染的打断,他想他应该会动手打这对看似血缘牵绊却又是毫无感情的陌生人。 原本只打算看戏吃瓜的温知染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冲动。 “住嘴,你们都住嘴。”她放声大吼,跑下楼,冲到顾怀白的身后,伸手捂住他的双朵,“你们都滚,不准再说了,你们都没资格在这里说话。” 当狗仔多年,再浮夸的新闻都看过了,人性是比电影、电视剧还要精彩的写实人生,但是她从来不晓得原来太血淋淋的真实上演,会是如此丑陋,会是如此可悲。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你是要干大事的人(三更) 只是,当顾父与顾母将双眼瞪过来的时候,温知染腿就软了。 从古至今都说清官难判家务事,她不晓得自己的一时冲动会不会给顾怀白添麻烦。 唯一好在没什么后续难题,顾氏夫妻似乎挺要面子的,打量温知染几眼,笑说原来有客人啊,没问温知染是谁,也绝口不提顾怀白的去留,只说让顾怀白记得回去顾家老宅跟爷爷谈一谈。 也或许温知染的出现对夫妻俩来说是一个好的句点,毕竟再撕下去,会他妈的难看。 “走了,他们都走了。”温知染松口气,想将捂在顾怀白耳朵上的一双小手抽回来,下一秒让他抓住手腕,并且往前一带,顺势盖在他的双眼上。 掌心湿湿热热,温知染却没听见顾怀白的哭声,然而滚烫的泪珠与颤动的肩膀都出卖了他的伤痛。 温知染忽然有些明白了,为啥那时候不就是弄一个黑料就让顾怀白告到死……说穿了就是在这个年纪受到重创吧。 被当面说你的出生不是我们真心想要的,哪个孩子能不心灵扭曲。 这么一想,温知染是有些释怀顾怀白后来的极端。 “我觉得你没必要把他们的话记进心里,本来就不是每个人的出生都是受到欢迎,就像温知染……咳、咳,我是说就像我……” “说实在,没有父母债轻松多了,他们放弃了他们的责任,那么我们自然也无需对他们尽到任何义务。” “而且你不是还有二叔,还有爷爷,再以后你会自组家庭,你会成为你心目中最理想的父亲,这样不是挺好的,至少因为你看过坏傍样,所以你不会走上他们的路。” “婚姻跟爱情都是分分合合,人总是在分离的时候去伤害身旁的人,等真正失去的时候才会懊恼与惋惜,所以过几年,等你飞黄腾达,他们要挽回你的心就难了,这时候你肯定是鄙视他们的存在,然后你就静静的看他们求你……窝操,你不觉得这戏码太帅了吗,所以哭完就没事了,谁让你是要干大事的人……” 温知染知道她写稿向来比说话强上许多,没想能不能解到顾怀白的心结,只是在这种气氛下,不说几句安慰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没想到,竟然顺利换来顾怀白一声“嗯”。 顿时,温知染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似的。 胸口热暖暖的,彷佛顾怀白的认同,让心湖沸腾,让她欣谓。 所以,这代表他们合好了? 她却怎么没想到原来自己是在乎顾怀白的情绪。 顾怀白放开了温知染。 温知染收回手。 彼此安静了几秒,顾怀白带点哭哑的嗓音,问:“你,也要走吗?” “我……没,没要走。”温知染买力摇头。 她才不想跟顾父顾母当同类的渣,让她这种时候离开,就好像顾母负责拿刀捅,顾父在后头开枪,而她毫无同情心地踩上顾怀白尸体走人。 温知染难得主动,催顾怀白去洗澡,又给他泡了杯热可可,让洗完澡的他能润润干哑的喉咙。 顾怀白的确是累了,任温知染摆布,等他在床边坐下时,脚踢到装一半的行李袋,才真真切切从方才的打击里回过神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也不晓得是像父亲母亲那样直白叫人心寒,还是像温知染这样想偷偷逃开才让他心痛。 站在一旁自动演起丫鬟的温知染就在顾怀白的直视下,用可爱的脚丫子将行李袋慢慢推到一旁的书桌底下,再转身,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再拿出狗仔睁眼说瞎话的功力。 “有些衣服不适合我清纯甜美的风格,我想既然不合适,那就转送给需要的人,所以顾怀白,明天记得带我再去添购新的衣物,知道吗?” “嗯。”顾怀白又是轻应一声。 没有任何追问,让温知染松口气。 差一点就是在顾怀白伤口上洒盐。 两人终于再度共枕眠。 等灯全暗了,忽然温知染就让顾怀白搂进结实的胸膛里。 温知染身躯一僵,顾怀白的声音就从耳后传来。 “借我……借我抱一会儿,我的心有点疼。”那声音闷闷的,听得温知染的心也疼了。 妈蛋,大男人有泪不轻弹,但她禁不住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湿意。 这崽太惨了,明明是富家公子哥,却是爹不疼娘不要,让吃瓜的她都吃不出甜味了。 温知染被顾怀白打动了,一时间完全忘记了,这个搂着她的男人可是未来获奖无数的影帝。 _ 准备上肉了(鼓掌) 然后先说晚安,祝自己快点康复,祝大家身体健康,爱你们呀~ 心软(一更) 当顾怀白吻住她试图发出抗议的小嘴,大掌果断滑进衣服下襬,揉掐饱满浑圆的乳肉时,温知染才缓慢地反应过来,敢情这是给顾怀白装可怜的技俩骗了。 身子挺敏感的,乳尖在顾怀白的指腹中挺立,雪白奶子泛红肿胀,下腹里的暖流不断滚沸,诉说着她准备好了。 意识到强烈欲望,温知染逐渐恐慌,若是对顾怀白生气的时候,她的理智绝对百分之百,但一心软,身子就更软。 人跟水似的,轻而易举就流向顾怀白那儿去了。 一手抵在顾怀白胸前,一手搁在顾怀白腰上,两只小手一起向前推了推,这是温知染的坚持,无论结果,态度还是要先襬出来,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别推开我,疼我,好不好?我很可怜的。”顾怀白圈住温知染的右手,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朝她耳边动进湿热的风,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在这一刻化为零,跟淋雨的小狗一样,两只朝气的耳朵都垂下来了。 如果说顾怀白这会儿开口是疼你,温知染肯定不依,谁需要你疼,大爷我才不需要。 偏偏顾怀白是可怜兮兮的说疼我,好不好? 妈的,可能有一大半是因为顾怀白先前才惨遭亲人的无情对待,还有一半是温知染自认的荷尔蒙作祟,才让她叹口气,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了,何况……她也是有需要的,不是吗? 总而言之,温知染想走的这件事就被搁下来了。 再总而言之,温知染好像更意识到了会为一个人心疼的滋味压根不是单纯的同情,毕竟她当狗仔那些年,看哪些名人明星大起大落,听多了悲欢离和,也没有像为顾怀白这般酸涩。 顾怀白压在温知染身上啃啃咬咬,温知染脑袋飞快思考,好像快捉住自己对顾怀白是什么心思时,顾怀白粗昂的性器往前一挺,如征战沙场的利器,噗滋一声,直挺挺插进嫩白湿暖的小逼。 这一进一出,温知染只来得及攀住顾怀白的肩膀,感受阴道里的肉壁让硬朗的肉棒如何折磨,如何压捻,脑袋早就糊成一团,其他都顾不上了。 顾怀白的心思重多了,龟头顶撞花心,捻揉之间,他更晓得温知染的性子,说穿了就是吃软不吃硬嘛,让他在她面前装小可怜,也不难。 从不需要为生计烦恼,但顾怀白却不认为自己拥有得比别人多,因为他连个家都没有,按照双亲的意思,他们也不是那么想将他生下来吧,所以他更想将温知染留在身边,他真不贪心,就这个人吧,就这个愿意为他出头,为他顶撞父母,还捂住他耳朵,不让他听难听话的女人留下来就好了,其余他都不要了。 生个孩子吧(二更) 起初是两人各怀鬼胎,不过顾怀白对温知染的好是无话可说,捧在掌心上的那种疼爱。 就算温知染有些抗拒,顾怀白也会适时的装得可怜、装得软弱、装得缺爱的样子,温知染就心软了,总会想再陪顾怀白几天吧。 陪着、陪着,日子就在眨眼之间匆匆走过。 后来两个人的相处就成了一种默契,老夫老妻的那种默契。 是喜欢的,但不确定这是不是就叫爱情,只晓得如果身旁换了一个人,那是无法投入跟现在一样的情感。 特别对温知染来说,顾怀白对她来说还是最熟悉的男人,宁可打开双腿给顾怀白操,也不愿意随便给其他男人碰一根毛。 当然,她还有其他选择,例如……吃素念经或是改操女人。 但这副娇软身躯有需求,让她憋着不给操,实在太困难;至于对上辈子最爱的小姐姐,也不知道是心理问题,还是女性激素的问题,靠近其他女人的时候,她激不起那个叫做性欲的欲望,眼睛欣赏美的东西还行,然而别说幻肢硬不起来,脑子更没有任何关于性的想法。 至于顾怀白就更简单了,将温知染养得白白胖胖的,令他有极大的幸福感,或许是他自以为的同病相怜,更加重了温知染在他心中的价值与地位。 反正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小俩口日子倒是过得挺美的,美到有时候温知染都快忘记曾经是个男人的日子。 时间同时也过得太快,转眼就是高中毕业的季节。 温知染怎么都没忘顾怀白该是当影帝的料,可惜顾怀白压根没想朝娱乐圈发展,只是碍于温知染填了电影学院的戏剧文学系,而妇唱夫得随,他才不放心让温知染一个人单独飞,大手一挥,随手点了电影学系来读。 结果这一辈子,没有出顾影帝,只有扬名国际的顾大导演。 不再涉足记者这行的温知染当了编剧,她的才华没有达到顾怀白过于完美的成绩,不过在业界仍小有名气,她倒觉得这样挺好的,知名度太高才不好,她可是知道狗仔和黑粉有多可怕。 只是身为顾大导演的爱人,温知染想低调也低调不到哪去,特别是当顾怀白上了国际舞台领了全世界瞩目的电影大奖,还在台上谢谢他的妻子温知染后,她就算半个名人了。 ……至于结婚这件事,还是一次两人在国外喝茫的后果,等清醒的时候,才意识到两人随随便便找了教堂,在神父见证下结婚了。 这些年,顾怀白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 而她,从一个男人忽然转变成一个女孩,然后再长成一个女人……这画面太美,美到她不敢看。 本来以为就是这么过一生了,直到顾怀白一句:“媳妇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想到挺着大肚子的壮烈画面,温知染腿都软了。 尾声(三更) 无奈温知染是习惯当女人的日子(也不得不习惯),但是这不代表她想去尝试怀孕这件事,想到肚子里要装一个孩砸……她怕。 她自认自己是不可能有母爱这种天份。 “顾怀白,要生你自己生。”温知染摆出没得商量的态度。 “宝宝……”顾怀白将温知染搂进怀里,将脸埋进她香香的肩窝,“我如果能生,我就生啊,但我又生不出来。” 温知染:……(当年应该是让顾怀白魂穿成女人才对!) 就在温知染还在琢磨如何让顾怀白跟她一样穿成女人时,顾怀白这个黑心肠的男人表面配合避孕,私下偷偷使坏,半年后总算让温知染怀上了。 顾怀白不是非得要个孩子,却是强烈地想要与温知染生个孩子。 听起来很矛盾,但不是无法解释,因为是温知染,是这个人的存在,让他有了家的感觉。 而他与她的孩子,肯定会是全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顾怀白,是不是你搞的鬼?”温知染气炸了。 “怎么可能……若你真不喜欢,那…不要了?”顾怀白一副委屈,一边先将媳妇儿的毛顺了又顺。 “你以为商场买东西还能退货吗?一条生命,不是开玩笑的!”温知染气坏地推了顾怀白一把。 顾怀白动作快,稳住温知染的身子,面上不显,但心可是快跳出来了,多怕温知染有个闪失。 温知染的确有很多想法,只是不包括打掉孩子。 她常在想是不是上辈子做的坏事多了,言语、文字、流言看起来不痛不痒,然而身为当事人的人生却可能因为一个黑料而天翻地覆……所以才让她来魂穿成了温知染,给顾怀白赎罪。 于是温知染欲哭无泪地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孕妇。 不缺钱的顾大导演在结束手上项目后便不再接受任何邀约,因为自己的媳妇自己顾。 看着一天一天胀大的肚子,温知染真是怕,还很憋扭;再看着依旧灵活矫健的顾怀白,温知染就不平衡了。 顾怀白知道自己理亏,就算半夜两、叁点,只要是温知染突然想吃的,他都会想法子弄到,就算温知染使性子,他全盘接受,毫无怨言。 顾怀白的示好,在温知染身上还是受用的,看着顾怀白比她还期待孩子的出生,她知道他对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的执念,原本对成了大肚婆这事还有怨念的心态渐渐释怀。 就是经过这么多年,她就是不愿意松口承认其实她对顾怀白的心软是来自一种叫爱情的东西。 尾声(四更) 温知染以为孕期应该是清心寡欲的,然而后头几个月,常常顾怀白随手一个撩拨,她脑袋里的弦就断了,小逼水液横流,整个人跟溶入春水里似的,黏糊糊的。 受不了的她,只能缠着顾怀白。 顾怀白也想要啊,他原先还想不就是忍个十个月的小事,结果才忍没两个月,他就不敢干了,只是太迟了…… 都说稳定期可以干点怀事,顾怀白还是将医生问烦了、还找了许多资料,确定在不会伤害温知染和小宝宝之下,解决两人的大事。 说实话,其实是挺刺激的。 温知染是比孕前丰润,全身摸起来软绵绵,不过实际是长点肉,最主要都胖在该胖的地方。 顾怀白将两颗大白奶子握手中,白花花的乳肉溢出指缝,美得他不要不要。 而且太敏感了,舌尖刚舔上嫩红乳蕾,温知染已经浑身颤抖,等给进嘴里,她觉得自己就是颗糖块,一口化开,巴不得顾怀白的大鸡巴马上插进她空虚的肉穴。 顾怀白没如温知染所愿,他很温柔,缓慢地抚娑她美丽的胴体,连吻都轻轻落下,只是带着太丰盛的感情,男人的指腹如羽毛般,飘飘然,却足够让温知染到达天堂。 来回进出的修长手指沾黏润滑的爱液,将阴道缓缓扩张,让她缓缓适应。 “进来,快点,我受不了了。”温知染依然凶悍,白嫩的肌肤染上动情的红晕。 顾怀白是从温知染后面进入,手扶着肉棒找到嫩穴入口,将硕圆的龟头往里头推了又推。 速度越慢越是磨人,彷佛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只有彼此的喘息声,阴道里被推磨的肉壁异常敏感,酥麻的像是丢了颗石头进碧绿湖水,然后就炸开了,水液四溅。 临盆那日,痛楚是一阵又一阵的来,凌迟似的,特别要命。 “顾怀白,以后小逼都不给你操了,疼死我了,怎么不你他妈的来生,呜、呜……”温知染哭起来中气十足,本来脾气就没好过,现在脾气又更差劲了。 “……我生、我生,下辈子我生,染染,就这一回辛苦你,现在别浪费力气,嘘……听话……”顾怀白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一样,但也不敢在温知染面前表现太慌乱,反正温知染说的,他能应都应了。 男人的话听听就好,能成才有鬼。 温知染回想曾经是男人的日子,誓言可是说多了,最后实现的没几个。 何况也是顾怀白下辈子投胎当女人才能生啊! 气得温知染大翻白眼。 好在,她一举得了个大胖儿砸。 不是她重男轻女,而是她儿子好歹也是带把的,弥补她穿成女人的缺憾。 顾怀白更简单了,他一点都不在乎男孩女孩,只要是他跟染染的孩子就行了。 产后,温知染先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说好没有母爱天性的人抱着大胖儿子可是稀罕的不得了,就算脸还没长开,她也认为儿子绝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宝宝。 喂母奶时也毫不扭捏,就好像在经过孕育的蜕变后,她真的就是个女人了。 因为爱让温知染变得更加温柔美丽,顾怀白都看在眼底。 不过他知道,无论染染是什么样子,就是染染。 顾怀白自以为感性,说:“染染,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温知染用力点头,丢出条件,“行啊,下辈子你当女人,我当男人,孩子你生。” 下辈子太远,先迎来的是大胖儿子顾君川的成长。 顾君川只有出生那时候重了点,等身子开始长了,体型、四肢就显得修长许多,脸蛋秀气漂亮,好几次都让人误会温知染抱的是女婴。 顾君川很早就会坐会爬,说话却比其他娃娃慢,一岁多的时候,才忽然开口叫了拔拔、麻麻。 奶甜奶甜的嗓音,叫得顾怀白与温知染心都溶了,也忽然正视当下的重要,他们可是要陪着儿砸长大,这辈子还有太多事还没干,极快地不再纠结下辈子的事了。 一家叁口,已经是最美的事了。 (完) 写在后记 我知道可能看完最后四篇的宝宝们可能心情会复杂,怎么就结束了。 其实我尝试写过其他版本,但是最合适的是这个了,不想把故事拖得又臭又长,不过我也知道是我自己当初写故事的时候太兴冲冲了,我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 我也承认我卡肉,今年对肉挺腻的(该不会是我老了~哭~) 所以如果有感觉不开心,我道歉,我是真心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一直追文的宝宝们,是我中间休息那么长的时间,一来就是直接送上结尾,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再次感谢支持的宝宝们,无论你们对故事与我的喜爱度如何,我都非常感谢。 之后若有再开文,会考虑先完本再来更新的。也祝福所有的宝宝,你们都是我的天使,一定都要好好的噢,健康平安幸福,希望有机会再见。爱你们。首-发:yuzhaiwu.biz (woo1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