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gl(百合futa/穿越/np)》 第一章耿星月 沥秦市公安局内。 今天早上局里要比平时格外忙,好几个年轻警员抱着厚厚的档案步履匆匆穿梭在不同的科室,不同于平时嬉笑打闹的样子,他们的神情要比平时要严肃很多。 “嘎—哒—嘎—哒—嘎—哒—” 女人的高跟鞋高调而有节奏地回响在走廊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连之前忙到头都不抬的人也停下来往那高调的声源处望去,望过去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呆滞了一瞬,但下一秒又似习以为常一般继续手中的工作。 远远看过去,只见一名年轻女子踩着一双精致纤细的黑色高跟鞋,明晃晃的香奈尔logo昭示着这一定是本季度最新款,下半身的浅灰色七分裤把匀称的双腿凸显的更加笔直修长,上半身的黑色机车皮夹克稍微盖过了裤子,里面穿着很有设计感的带领带白色露脐衬衫,将她平直的一字型锁骨和隐约可见的马甲线展露出来,引人浮想联翩。 远远望去就能感受到她的气场和吸引力,175的身高再加上高跟鞋,让人无法忽视。 再走近点,就能清楚地看到她稍稍扬起的断眉,为她精美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凌厉感,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深邃的瑞凤眼透着叁分凉薄七分玩味,英挺鼻梁下的红唇随意嚼着口香糖,显得她邪魅又性感。 “耿队!” “耿队早。” “耿队今天也好飒啊~” “谢谢。” 今天是耿星月的23岁生日,算起来她就任刑警队长已经有一年时间了。 如果不说,论谁也猜不到耿星月会是刑警队长,不知道的人看了这身装扮还以为是哪个道上的女混混头子。 事实上,耿星月以前在学校确实是女混混头子,但不是那种所及之处寸草不生人人避而远之的瘟神,反而是迷倒一片少男少女的女神。 耿星月之所以在学校招人喜欢,优越的外貌是原因之一。 她不是一般的好看,那高级脸被好几个星探看中过,夸她美到“雌雄难辨”的极致境界了,不当演员是暴殄天物,天天轮流骚扰她签约。朋友跟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要是长成你这样每天都能做梦笑醒,坐公交车全车的人都给我让座。” 另外就是背景了。 人人都知道耿家在沥秦市的势力有多深,耿星月的爷爷耿耀杰是退休的华国国家元帅,父亲耿明昊是公安部部长,伯父耿海昌则是商业巨鳄。 耿家在过去几百年世代从军,本就掌握着一部分权力,家族里的人自然也会涉猎商业,到了现代虽然家族所掌握的权力被淡化了很多,但多年积累的人脉、财力仍不容小觑。 这强大的家庭背景谁听了都得怂,就算耿星月在学校做尽坏事恐怕也没有人敢吱一声。 事实上,这位大小姐虽玩世不恭,也有资本在学校横着走,却也没做过特别过线的事,顶多泡的妹子多了点,甚至把人搞怀孕了,打过几次群架,不过那是为了给受欺负的小弟报仇。 混混头子并不是她主动想当的。刚开学在路上好几次遇到本校混混收保护费、对人拳打脚踢,她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却也没办法冷眼旁观。于是直接一人赤手空拳上阵,那些毫无格斗技巧的人哪是她的对手?几次下来直接被打服了,非要认她当老大。 至于女孩怎么把女孩搞怀孕?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耿星月的秘密,那就是——这样的大美女,胯下竟然藏着巨龙...... 当初耿星月的母亲李曼云生下她后,在家族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人人都觉得她是个怪物,离得越远越好,只有父母无条件爱着她,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耿星月。 除了父母,对她最好的就是她的哥哥耿宇。 即使家庭背景硬,小时候耿星月在学校还是遭了不少冷眼与嘲笑。小朋友嘛,觉得你和大家不一样就会嘲笑、孤立你,哪会考虑到你家里的背景,而那时候耿星月还没有欺负回去的能力。 大概11岁的时候,有一次内急,她实在憋不住了就直接在学校的小树林小解,结果被一个男生看到,第二天她的八卦消息就在全校传开了。 放学后她准备回家,却被十几个男孩女孩堵在门口。 “做什么?” “你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 “我们都挺好奇你下面到底长什么样,先别走,给我们看看。” “听说她有两个小丁丁!!” “屁,我听说的是她有叁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他们自说自话与冷眼嘲笑,耿星月只觉得怒火在胸中翻腾,认出了其中一个男生正是昨晚撞见她的那个后,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愤懑,一拳朝他脸上挥去。 男生猝不及防被打了个踉跄,恼羞成怒。 “他妈的,都给小爷上!打死这个怪物,看她怎么拽!” 看着十几个小孩挥舞着拳头走过来,耿星月觉得自己的生命可能也要终止了。 虽然只活了11年,但她也确实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也没人喜欢她,只是觉得对不起父母。 “啊!” 就当拳头即将砸下来的时候,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让所有人呼吸一滞。 耿星月抬头望去,只见她的哥哥耿宇一拳打趴那个自称小爷的男生。更让所有人害怕的是,下一秒耿宇就扒了那个男生的裤子,对着那男生的稚嫩的阳具连踹了十几脚,最后还用力踩了一脚,男生直接痛地晕了过去。 “谁以后再敢传一句我妹妹的谣言,下场就跟这个废物一样。” 说罢,还沉浸在巨大震惊中的小孩们立刻回过神,惊恐地作鸟兽散。 “起来吧。”耿宇把耿星月从地上拉了起来。 “知道你为什么被欺负吗?” “因为我和大家不一样?”小耿星月皱着眉头努力思索。 “不对,是你太弱了。只有你的实力足够强大,才能让别人乖乖听话。我们家族这么强大,你没有软弱的理由。” “可是哥,为什么我和大家不一样,我为什么会有男生的…” “不是不一样,而是独一无二。”耿宇笑着打断她。 “噢。”耿星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兄妹俩有说有笑的一起回家,甚至还在树林比赛谁尿得更远,虽然耿星月输了,但她第一次感觉,也许长了小丁丁也没那么糟糕。 那天耿宇说的话就像种子一样扎在耿星月心里,耿星月也的确强大了起来。家里给她请了个世界冠军当教练,泰拳、散打、搏击格斗学了个遍。 她每天坚持不懈地练习,再加上出身军人世家,平时没少受家里氛围的熏陶,在打架这事上实在难遇敌手。 其实,耿星月有着艺术方面的爱好,尤其是画画和摄影,这样安静文艺的爱好听起来和耿星月很不搭,对吧? 熟悉耿星月的人都知道她对生活有着很高的质量要求,外表狂拽酷炫美炸天的耿星月,内心却很细腻。她每天除了拳击训练基本上就是在作画了,听起来挺不搭的,但这确实是耿星月的日常轨迹。 耿星月原本有着很高的绘画天赋。这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十岁那年被母亲带去看画展,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并且发现自己对画光线、色彩、亮度等方面极其敏感,回家后就临摹出与画展上相差无几的画。 父母知道了很高兴,也为她请了大师来指导,但同时也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可以当个爱好玩玩,不要过于沉溺,因为家里自她出生起就把她的未来安排的明明白白,路都铺好了,成为画家是不可能的事情。 艺术类天赋往往能决定对于绘画的不同的认知和灵感,虽然努力也很重要,但在艺术这条路上有天赋注定能比没天赋走得更远。上手更快、突破更快、上限更高,这便是天赋的作用。 耿星月不是旷世奇才,但天赋也算高了。18岁的时候她的画被发到网上,一夜之间转载量数百万,好几个收藏家看中了她的画要买,不过她不缺钱就没卖。要不是家里不支持,后来非要让她专注体能训练禁止她画画,恐怕她早已是绘画界翘楚。 也有过挣扎,但结果当然是徒劳的。在家里的安排下,顺风顺水地考进警校,逍遥快活地混了个毕业,就直接被她爹安排到刑警队长的职位。后来耿星月工作太忙就基本上没时间作画了。 刚入职的时候,自然是遭了不少同事的白眼,别人累死累活30岁左右才能当上刑警队长,她一来就当,凭什么?而且,让这种玩世不恭的大小姐当刑警队长,岂不是对警察这个职业的侮辱,她能对人民负责吗? 然而当他们看到平时“凶神恶煞”的局长郭宏超对耿星月毕恭毕敬,甚至端茶送水时,吓得立刻在心里打起了鼓:这特么家里得有多牛批才能让局长这样?惹不起惹不起。 再说耿星月作为刑警二队的队长,虽然大学是混毕业的,但好歹有她父亲指导,所以逻辑能力和破案能力差强人意,加上高科技的帮助,她也不用特别担心。 虽然她能力一般,但是她会指挥人啊,耿明昊太懂他这女儿了,于是安排了专业的人作为副队长留在他女儿身边给予帮助,耿星月遇到难题直接抛给他解决就完事了。 偶尔耿星月也能从这份职业中获得成就感,但那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想要的不过是每天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罢了,比如和美女谈情说爱,情到浓时欢爱一场,比如没灵感时随便画两笔,灵感来时废寝忘食,又比如在世界各地开画展,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交流。仿佛这样自己才真正活着。 但作为家族的一颗棋子,她有棋子的自知之明。 既然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棋盘,就干脆得过且过,逃不出耿家给她制定的框架,那便不逃。 第二章紧急任务(部分高H) “嗯~哈啊......耿.....耿队好厉害.......唔嗯.....” 空荡的卫生间里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格外刺耳,最后一间门被紧紧反锁,隔断板随着一声声撞击猛烈震动。 “茜茜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同事听到吗?” 脸色潮红的陈茜茜被后入的姿势肏到双眼失焦,随着撞击节奏发出阵阵娇喘,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尾的眼线也早已晕开,哪还有力气回话,只能捂住嘴摇头。 耿星月一边低喘一边舔吮着陈茜茜的耳垂,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进被褪到一半的衬衫中大力揉搓着酥胸,戴在手上的金属戒指时不时蹭过陈茜茜的乳尖,引得陈茜茜发颤。下身粗长的肉棒有节奏地在白皙的丰臀中进进出出抽插着淫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紧暖的淫穴吸裹着滚烫的肉棒,肉棒每次从淫穴里抽出来都会带出大量淫水,直往陈茜茜腿下淌,沾满她的耻毛,早已被撕开的黑色丝袜湿漉漉地贴在腿上,二人的交合之处泥泞不堪,看上去好不淫靡。 “啊嗯....耿队轻点....哈啊~...我受不住......” “唔,弄疼茜茜了是不是?那我轻点。” 看着身下人迷乱的样子耿星月却是勾了勾唇,把双手从陈茜茜的酥胸上撤了回来,握住了她的纤纤细腰,猛地一插,肉棒尽根没入了陈茜茜的小穴,狠狠顶住花芯,引地她一声惊呼。 耿星月突然加快了抽动速度,暴风骤雨般大力又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同时分出一只手飞速地揉搓着她的花蒂。 “啊啊....呜呜....耿队是大骗子....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陈茜茜受不住两点刺激,神志被涌来的巨大快感淹没,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尖叫,随着一阵抽搐,颤抖着大腿迎来高潮,穴内一股股淫液涌向龟头,流进了马眼。 耿星月被爽的头皮发麻,奋力怂动了几十下后猛地一个冲刺顶上了幽径最深处的花芯,后腰一酥便放开了精关,一股股热流勐烈地喷射在了那娇嫩的花芯上。 “呜...啊啊啊啊...”陈茜茜还在刚才的高潮中没回过神,就被射地又迎来了一次高潮,脸颊一片通红,口中的津液从微张的嘴中滴落到地上。 耿星月射完后,那肉棒便软了下来,“啵”的一声从湿漉漉的穴内滑出来,白色粘稠的液体便从被肏的发红的穴口中一涌而出。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陈茜茜双腿间一片狼籍,一瞬失力便往下倒,耿星月眼疾手快地抱住她,把她扶坐在马桶上,温柔地抽出纸巾帮她擦拭,随即收拾好自己推门出去对着镜子补妆。 陈茜茜是今年刚来的小刑警,漂亮活泼,元气满满,在队里人缘极好。 在她的想象中,二队队长应该是叁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自然没抱什么期待。 所以当看到刑警队长是又A又美的耿星月时,她的心就止不住狂跳,即使知道耿星月是海王,还是心甘情愿地当一条鱼,常常借着职务之便接近耿星月。 耿星月久经情场,自然看得出陈茜茜每次望向自己时眼里要溢出来的星星。虽然她自己就是美女,但美女向来也是她的软肋,试问谁不爱美女呢? 于是她也似有似无地撩拨着陈茜茜,终于,有一次在更衣室换裙子时被陈茜茜发现了端倪,然后一炮即发不可收拾。 耿星月是重度颜控,外号“人间crush机”,常常心动。她向来走肾也走心,一般会先表明自己海王的身份,渣的明明白白。 不过也有几次强上了人家之后才说自己是海王,妹子们知道后很生气,耿星月花了很久才哄好。 “耿队,刚刚郭局找你有急事。”陈茜茜推门出来,高潮过后红绯的脸颊诱人极了,本来是想帮局长传话的,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耿星月堵上嘴拉进卫生间一顿输出。 “好。你的丝袜..我帮你把制服拿来换上?”耿星月勾了勾嘴角,挪揄地望着陈茜茜被撕裂又沾满淫液的丝袜。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嘛?你说你喜欢丝袜我才穿的,谁知道....” 谁知道自己的丝袜能被这种美女生生撕成开裆的啊...陈茜茜又羞又恼,想着刚才的翻云覆雨,忍不住夹了夹腿,小穴又不争气地涌出一股热流。 “你不用帮我啦,今天大家都在忙,好像有什么大事,不会注意到我。快去吧,郭局在等你。”陈茜茜窝在耿星月怀里,摸着她左耳上的新买的叁个耳骨夹。 温存了好一会,耿星月才出了卫生间,走向局长办公室。 “郭局,您找我什么事?” 耿星月一进来就看见忙得焦头烂额的郭宏超,蹙了蹙眉。 “小耿,你可算来了。今天早上出事了,有紧急任务要交给你。”见郭宏超比平时要严肃很多,再听到这话,耿星月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郭宏超也不再卖关子,“今早接到报警,时代集团总裁的儿子被绑架了,据说是血狼会的手笔,绑匪要求今天晚上7点准备好1亿,否则撕票。” “又是血狼会?” 最开始听到这个黑道组织的名字还是一年前,那时候耿星月还在心中默默吐槽这黑帮名字太中二了。 原本以为是一群中二的年轻人,应该掀不起什么大浪,谁知道这一年内血狼会恶事做尽,杀人越货、走私毒品,甚至开始走私军火,给社会安全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警方当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来调查血狼社,也派了卧底打入血狼社内部,但却只能搜集到无关紧要的信息,接触不到组织核心层。 血狼社有两位代理人平时负责传达命令,一位叫火,平时带着血红色面具,一位叫冰,平时戴着冰蓝色面具。而背后的这位神秘主子,代号是战狼,冰和火很少见到他,一般都是通过加密处理后的语音保持联系。 这样的一个黑帮组织,背后的势力必是深不可测。不然警方也不会花一年时间也抓不到组织的尾巴,束手无策。 “总之,时间紧迫,接下来我要向你下达任务。耿星月!” “在!” “我命你带领刑侦第二大队立刻赶往望海山进行蹲点埋伏,敌人是火力十分强大的犯罪分子,他们最近又引进了大量武器,这次任务十分凶险,我命令你活着回来!” “是!郭局!” 看着五十多岁眼眶含泪的郭宏超,耿星月感慨万分,顿时热血澎湃。 “组织批准使用突击枪,你去发给大家吧。这次很危险,千万小心。”郭宏超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被耿星月收入眼底,但她却想不出缘由,也分辨不了那是什么情绪。 耿星月离开后,郭宏超才慢慢收起眼泪,缓缓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口气,“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希望你不要怪我。” ———————————————————— 有话说:前面好几章都只走剧情,怕大家太馋了就先放一小段肉解解馋。 呜呜看了你们的评论我好激动,多谢支持!! 第三章坠海 为了方便埋伏,大家并未换上制服,耿星月换上了短靴和工装裤,上身穿着防弹背心。 陈茜茜留恋地轻抚着耿星月脖颈后暴露出来的纹身,细细的月芽挂在正中间,被一道弧形轨迹穿过,周围有散落的星辰。 这纹身是耿星月初恋女友纹上去的,寓意也简单,她觉得耿星月就像光辉的月亮,吸引了无数颗星星。 “耿队,平安回来。”陈茜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替耿星月装好手枪弹匣,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她所在的刑侦一队任务是调查现场、监控、走访等等,眼看着耿星月要去冒险却不能同去,自然担心。 “放心吧宝贝,”耿星月想说等我回来,但这一次不知为何,内心充满了强烈的不安感。她无法将没把握做到的承诺轻易说出口,只能笑着抱了抱她。 ...... 傍晚7:00,沥秦市望海山。 “耿队,这都七点了,怎么还一点人影都见不着。” “耿队,我们不会被发现了吧,那岂不是很危险?” “嘘,有动静。” 耿星月立刻做了噤声的动作,远处的树林里有些微小的悉悉索索声。 几十个刑警瞬间屏住呼吸,手放在扳机上蓄势待发,神经紧绷,死死盯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生怕下一秒敌人就现身了。 “咔咔”一只黄鼠狼突然受惊般地窜了出来,向远处跑去。 “害,原来是黄鼠狼啊。” 耿星月并没有放下心,反而变得更加凝重,四周的寂静让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不对劲,你们等....小心!!!” 远处飞来的一颗手榴弹在夜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直冲耿星月而去,得益于平时的训练,耿星月以最快的速度推开队友,并往旁边躲闪,一场血腥枪战一触即发。 “嘭”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嗡嗡声持续阻断耿星月的听觉,她忍着剧痛努力睁开双眼,眼前血肉横飞的一幕瞬间激的她一阵恶寒。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土壤,左边的兄弟右臂被生生炸断,撕心裂肺地痛嚎,右边的兄弟则没那么幸运,他的腹部被炸出一个巨大的血窟窿,肠子流了满地,鲜血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饶是平时肆无忌惮的耿星月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残酷的场面,嗡嗡声逐渐消失,周围痛苦的哀嚎声和枪声交织在一起,渐渐清晰起来。 但她来不及感伤,忍着胃里的翻涌,简单包扎了一下,抓起一把突击步枪就加入了战场。 “呼叫郭局!情况紧急,速派支援!” “呼叫总部!请求总部支援!” “哔.....” 耿星月咬牙对着无线电呼救,回答她的只有信号不明的兹兹声。 “耿队,信号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干扰了,我们无法与外界联系。” 可就算无线电信号被切断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耿星月心里暗骂,看来郭局真的有问题,这次恐怕等不到支援,只能靠自己了。 “来几个胆子大的跟着我从侧面包围,剩下的掩护。”她迅速做出了决断。 “是!耿队,万事小心。” 几个年轻小伙跟着耿星月借着灌木丛的掩护从树林的另一侧快速匍匐前进,耿星月的手臂刚刚受到爆炸的冲击,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是每动一下就会撕裂伤口,涌出更多的血。 “我们先分散行动吧,在一起目标太大,接近敌人后背容易被发现,一会在那颗大树下集合。”耿星月指向了远方最高的那棵树。 “好,队长要小心。” ...... 不知道前行了多久,海腥味飘入鼻腔,此起彼伏的枪声听起来已经是远距离外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海浪冲击峭壁声。 耿星月正准备站起来时,却听到了一个让她熟悉万分的声音! “火,战况如何?” “老大,还在交火中,不过我们依然占优势,钱已经拿到了,所以您看是不是可以撤了,兄弟们都死的死伤的伤。” “废物!只知道钱钱钱。目标是耿星月,她死了才我以后才没有障碍,懂了没?” “是,我这就去加强火力。” 耿星月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一般动弹不得,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这人的声音太熟悉了,从小听到大,在难过时给她安慰,愿意拉她一把,逗她开心..... 战狼竟然是耿宇。 耿星月浑身发颤。 是了,时代集团正是她伯父耿海昌的死对头,耿宇以后肯定要继承耿海昌的事业,这次绑架不仅能拿钱,还能把她除掉,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妈的,自己玩了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对继承家业没兴趣,而且家族里重男轻女,都这样了却还被自己哥当做绊脚石,这算什么事? 耿星月怒不可遏,抽出突击枪瞄准不远处的两个人影一阵扫射。 带着红色面具的火当场被击毙,耿宇腿被击中,但他反应极快,在枪响的一瞬间就条件反射躲在了树后。 “耿宇,你给我出来!” 听到耿星月的声音,耿宇心中一颤。 他的妹妹听到了一切?他没想过如何面对他的妹妹,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伤害... 耿宇过了好一阵子才拖着受伤的腿从树后慢慢走出来。 “你都知道了。”耿宇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为什么?!我不可能成为你的障碍,家里人都当我是怪物,你何必?”耿星月咬牙举着枪,死死盯着耿宇,不愿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虽然是父亲的命令....但你的确是障碍,爷爷近几年把你划在继承人人选之内了....是我对不起你。” 耿宇眼眶发红,双手却不着痕迹地做了一个手势,像是在给远处递暗号。 耿星月没有看到他手上的动作,却也没有丝毫放松,手放在扳机上瞄准耿宇,“你他妈别想耍花招,我没你这样的哥哥,谁在乎那破家业,谁爱继承就去继承,我告诉你,我....” “砰——砰——” 话还没讲完,就被嘭的两声枪响打断了,耿宇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冷冷地望着耿星月胸口处渐渐被血迹染红。 耿星月无力地向后倒去,只觉得胸口处疼痛万分,意识在慢慢离自己远去。 “老大,我来迟了,恕罪。”冰如同鬼魅一般缓缓从树后现身,枪口依然对着耿星月。 “把她丢进海里吧。”耿宇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妹妹,希望有人会救你,如果你还能活下来,只要别回来就好,做你的喜欢的事,当个画家,到时候哥会为你在全世界举办画展。” 这是耿星月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四章穿越 “这次任务十分凶险,我命令你活着回来。” “耿队,平安回来。” “妹妹,如果你还能活下来……” 耿星月猛地睁开双眼,撑起身体坐起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整个鼻腔和口腔里都充满了海腥味和血腥味。 她环顾四周,这才发觉自己被海浪冲到了沙滩上。 她口干舌燥,想要动,却发现胸口疼得厉害,长时间浸泡在海水中使伤口溃烂。 耿星月脱下防弹衣检查自己的伤势,子弹没有打中心脏,甚至离心脏老远,加上防弹衣的拦截,两颗子弹都只嵌进皮肤了小半个弹头,想来是被手下留情了?不然直接爆头就不用担心留下她这后患。 想到这里她就回想起她哥最后说的那句话,差点没忍住吐出来。明明是为了减轻心中负罪感,都大义灭亲了还装兄妹情深?? 耿星月气的差点吐血。 不过现在她也无暇想太多,手机长时间泡在海水里加上手榴弹的冲击早已不能用,她也不知道被海水冲了多久冲到哪来了,根据身体的疲劳状况能感觉到自己应该昏迷了一天左右。 她低头,发现只有牢牢挂在身上的的突击步枪和54式手枪,可是她又饥又渴,还是先活命离开这鬼地方吧。 天上铺满了一片星辰,但耿星月无暇欣赏,四周一片漆黑,一个人影都没有,后面是海,前面是黑漆漆的一片树林,看来只能往树林走了。 耿星月忍痛把子弹拔了出来,血立刻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出,她咬咬牙从裤子上撤下一块布料裹住了渗血的伤口,挂上突击枪就往树林走去。 负伤前行了一段时间,她找到了一条小溪,打算去喝些水,清洗一下被海水泡的发疼的伤口。 耿星月掬起一捧水咕噜咕噜喝下去,正准备再掬一捧时,却听到了远处传来人的声音。 由于夜晚的树林很是寂静,中间没有阻隔,人的声音就格外明显,耿星月向前望去,便看到了溪对岸十里左右有微亮的火光,上空还有大量烟雾升起。 看来是篝火,应该有不少人。耿星月警惕起来,但还是决定过去看看能不能得到帮助。 小溪很窄,耿星月游了两叁下便到了对岸。 随着越来越接近,那篝火在视线里慢慢放大,人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原本微小的谈话声渐渐变成男人的欢笑声混合着女人的哭喊挣扎声,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立刻加快了脚程潜行过去。 她还没走近,就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地瞠目结舌。 只见几个男人疯狂耸动着屁股把两个女人按在地上轮奸,两个女子满脸泪水,神色极为痛苦,嗓子已经吼叫到嘶哑却又被迫吞含着丑陋狰狞的阳具,涎水和精液咕噜咕噜往外喷;衣服早已被撕扯地稀巴烂,浑身青紫,尤其是双乳,已经有些皮肉分离往外渗血,却还被男人使劲拉扯夹着阳具上下耸动;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大腿一片青紫,血、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随着男人暴烈地抽插流得满地都是。 再往旁边看去,地上的另一女子全身都是狰狞的伤痕,连乳头都被咬掉,满身鲜血,瞪大双眼,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似乎已经毫无生气。 “肏死你们,臭婊子,给爷爷们伺候好也算你们死得其所了。” “真他娘爽,这骚穴干久了都松了,骚婊子,真不耐肏。” “大哥,这边这个女的又不行了,再拉一个过来吧。” “他娘的,你们倒是悠着点,剩下的还要送去军妓营清点呢。” “真来气!这里面最美的娘们就是楚雅白了,以前在街上见过,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娘们。” “她还没来得及嫁人,是个雏!这些骚女人的穴都快被肏黑了,我敢打赌,楚雅白下面的穴肯定是名器,跟人一样美!娘的,要不是那帮当兵的点着名要给她开苞,以我家人性命为威胁,我他娘早就上了。” “那可是以前的楚家小姐,娇养出来的能一样吗?真是便宜那群人了。唉,这种好事啥时候才能轮到我们!” 耿星月沉浸在怒火与震惊中,本来打算冲出去,听到“军妓营”愣了一瞬,又看到地上散落的男人身上穿的都是古代服装,止不住思考,军妓营爷爷那个年代还有,但是现在早就没有了啊,不会是机密吧?还是哪个军区偷偷搞的?为什么要穿古代的衣服?难道是这群男人的癖好? 耿星月不敢细想,暂时压下疑问准备救人,本想直接用枪一阵扫射,却又怕附近有他们的盟友,现在有伤在身,寡不敌众。 正思索着如何一声不响地制服这群人,就听见一个男人颤抖着声音大叫:“啊!鬼!!!有....有鬼啊!!!” 耿星月一抬头,就看见所有男人们都停下来,向她投来惊恐万分的表情,那模样好像真的见了鬼一般,刚才那个大叫的男人甚至直接吓晕了过去。 耿星月:???? 那群男人只知道面前的人或者是鬼站在树下的阴影处神色诡异,脸色惨白,眉毛上有两条杠,衣衫褴褛,身上的血迹斑斑点点,脖子上还挂着一把形状奇怪的黑色棍子,男人们哪里见过这样阴森的人,只觉得是被厉鬼找上门了。 “....敢....敢问您是哪路..神仙....?”为首的男人身体抖成了筛子,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的不清不楚。 耿星月只觉得很有意思,向来都是她把别人打趴了之后才会见到这种惧怕的眼神,这种把美女看成女鬼的还是第一次见,虽然现在自己的样子狼狈,但她对自己的美貌有绝对自信。 “你们是什么人?”耿星月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 见那厉鬼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带头的男人暗自松了口气,“小的们是官府的,昨日楚家老爷楚文衷因结党营私被皇上就地正法,随即全家男丁被发配边疆,女眷则送到军妓营,小的们负责押送女眷。” 官府?皇帝???耿星月被吓了一跳,她又看了眼地上的古代服装,心里那个令人震惊的猜测似乎越来越真。 “这里是影视城?”可一点也不像拍戏啊!周围除了他们什么也没有,而且刚才的事情哪里像演的? “什么..阴士城?神仙...这里是清城城外。”男人们以为她说的是阴曹地府里的城,吓得更狠了。 “啊?这是...哪国哪朝?”耿星月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 男人以为她是从别处游荡到这里的厉鬼,又开始战战兢兢,“这...这里...是天州国...当朝的乃是景玄帝...” ?耿星月当场石化。 操!?她穿越了? 还是身穿?? 还他喵穿越到一个不知名的国度??? 怎么可能啊!她长这么美已经是小概率了,生下来是扶她这种事的概率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为什么穿越这种概率更小的事情还能找上她啊?!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这辈子会如此离奇…? 耿星月反复确定那些人脸上的表情、衣服,但还是不敢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 不会是穿书吧?可是她看的穿越小说屈指可数啊,而且对这个国度完全没印象...难道... 被海水卷进旋涡之类的机缘把她带到这个陌生的平行时空了? 第五章结伴 耿星月正在飞速思索理清一切,那些男人看她仍在原地,表情晦涩不明,彼此偷偷交换眼神,准备溜之大吉。 就在男人们转身准备开溜的时候,耿星月从树下走了出来,“等等,把你们身上的钱留下。” 男人们借着火光这才看清耿星月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水,那脸庞也俊俏的紧,即使身上带了点血,却也没刚才那么可怕了。 之前把他们吓得不轻,现在还来抢劫,这让他们火冒叁丈,却又不得不保持着忌惮。 那领头的男人神色有些纠结,但没纠结多久便狠下心似的呐喊起来给其他人壮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兄弟们上,管他是人是鬼,杀了她说不定还能搜刮出什么宝贝!” 只见领头的人呐喊着举起大刀就要砍来,其他人则是在原地犹犹豫豫。 耿星月丝毫不慌,嘴角一勾,随后只听“嘭”的一声,领头男人的脑袋突然冒出一团血雾,呐喊声戛然而止,举起的刀停滞在半空中,下一秒那人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大股大股的血从脑袋上的血洞涌出,脑浆流得满地都是。 耿星月收回枪故意笑给那群人看,“嘻嘻,真没意思。还有谁想杀我?我不介意你们一起上,看看是鬼厉害还是人厉害。” 那群男人哪见过这种一击毙命的手段,偏偏那杀人者还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模样,显得毛骨悚然,只觉得眼前给他们带来无穷无尽恶寒的一定是阎罗派来的厉鬼! “鬼...神仙大人,刚才只有他要杀你,我们可没动!” “是...是啊...您刚才...应该也...也...看见了...” “你们知道他刚才怎么死的吗?”耿星月冷笑,“我和我阴间的朋友们都会这种一击毙命的功夫,被盯上的人会瞬间死亡,但在这一瞬间他会饱尝肝肠寸断、五内俱焚之苦,痛苦到极致,连叫都来不及叫,灵魂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男人们一个个吓得坐在地上疯狂摇头求饶,有好几个直接尿了裤子。 耿星月在心里憋笑,不过看来她是真的穿越了,不然现代人哪会这么好骗... “想活命很简单,只需要你们把钱交出来,然后挥刀自宫,从此不再碰女人。你们之中肯定有人下不了手,其他人可以帮帮忙。等会若是有一个人做不到,所有人的下场就和地上这个废物一样!” 此话一出,便有想要活命的人立刻从兜里掏出所有的银两和银票,随后真的一刀割掉自己的阳具,疼晕了过去。 其他男人此时绝望地掏出银子,万分挣扎着拿起刀,好几次想砍下去,却迟迟下不了手,但看着眼前恶鬼一样凌厉的眼神,有些人还是痛下狠手了,另一些一直犹豫的人也被想活命的人压住,生生剁下命根子。 “啊——啊——” 一时间男人们悲痛万分的哀嚎此起彼伏,耿星月满意地收起地上的银两恐吓他们,“很好,记住以后也不准碰女人。我会在暗中注视着你们,若是还敢再犯,哪个部位碰了女人我就先把哪个部位割下来,再慢慢折磨你们致死。” 那些男人听了之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疼得说不出话只能一直摇头保证。耿星月冷笑一声,随后准备扶起地上遭遇过暴行的两个女人。 “不要!别过来!求你了,杀了我吧!”看着耿星月的接近,目睹这一切的两个女人却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眼神,一边摇头一边哭喊。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你们走吧,忘了这段经历,以后好好过日子。”耿星月有些心疼这两个女子,递上了一些搜刮来的银子。 两个女人不再惊恐,迟疑地收下银子,表情复杂。 眼看耿星月转身要走,她们跪在地上抱着她的大腿磕头:“仙人!您的恩情我们一辈子没齿难忘!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回去一定烧香拜佛为你祈祷!” 耿星月摇摇头转身,这才看到,稍远的树下还捆了十个左右的女孩。 嘴里塞着布,那些女孩面露惊恐,目睹了这一切早已吓得不轻,大气也不敢喘。 “不要怕,我是来救你们的,没有人会伤害你们了。”耿星月一边拿掉女孩们口中的布一边替她们松绑。 “多谢仙人!仙人大恩大德我们不会忘记!”女孩们感激涕零,好似终于从噩梦中解脱了出来。 “我是凡人,刚才吓唬他们的。”耿星月解释道。 “公子在我们心里与仙人无异!我们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什么公子,这些女孩简直莫名其妙,她这么好听的女声...啊,可能是自己的高马尾让她们误会了吧。 “不必跟着我。我是女子,叫我耿星月就好。你们走吧,以后小心点啊,下次我可不一定有机会救你们了。” 姑娘们便犹犹豫豫交流着准备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耿星月转身欲走,袖子却被拉住。 “耿姑娘...多谢你今日的救命之恩...”听到这柔和又清脆的声音,耿星月一回头,却看到叁团灰扑扑的东西。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叁个女孩,面前这个女孩浑身像泥球一样脏兮兮的,脸上是一道一道灰尘印子,双目却干净的像一泓清泉,虽是衣衫褴褛,却仪静体闲、柔情卓态。 “举手之劳,敢问姑娘芳名?” 耿星月愣了一下,发现自己说话也被带偏了,啧,自己从来没这么做作过,但听起来还挺像回事。 “小女楚雅白,后面两位是我的贴身丫鬟杏雨与飘雪。” 楚雅白,原来是那个楚家大小姐吗?看来吃了不少苦。想来以前也是家里养在深闺的美女,如今却脏兮兮的,耿星月在心里啧啧感叹,然后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好不到哪去,便继续问道,“很好听的名字,姑娘今后有什么打算吗?对了,还要向姑娘请教从哪里进城。” “谢谢,耿姑娘的名字也很好听,”楚雅白黑漆漆的脸上浮现了两朵不是很明显的红云,随即又难过了起来,“小女已经举目无亲、无家可归了,小女知道如何进城,离这里最近的是清城。不过...小女有个请求,不知以后是否能一直跟随姑娘,哪怕给姑娘做牛做马也行。”说着,两行清泪便滑落了脸颊。 啊这?是救了一命便要以身相许的情节?耿星月暗骂自己不正经,随即正色道,“做牛做马倒不必,我也是一个人,但我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什么国。过程有些曲折,家肯定是回不去了,至于接下来要做什么、要去哪我也不确定,也许会四处漂泊,这你也愿意跟着?” 楚雅白顿时破涕为笑:“愿意!只要能跟着耿姑娘就好!飘雪、杏雨,你们愿意吗?” “我们到死都是小姐的人,耿姑娘也是我们的恩人,自然愿意。” “那好,就一起走吧,当务之急是找地方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我要处理一下伤口。” 说到这里耿星月才感觉自己早已饥肠辘辘,几乎没力气了,浑身上下还湿哒哒、血迹斑斑的,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收拾了一番,四个人便结伴走上了去清城的道路。 第六章心动 等走到清城已经是早晨了。 叁个脏兮兮的团子和一个浑身湿漉漉衣衫褴褛的怪人走在街上,引来一道道不屑与鄙夷的目光。 楚雅白被这些目光看得很不自在,以前上街时别人投来的目光或羡艳,或倾慕,这种直白的鄙夷却是第一次,就好像自己是罪人一般,她低下了头陷入回忆,一阵难过。 耿星月自是毫不在乎那些目光,反而觉得新奇的很,踏在古旧的石板路上,看着周边铺子里的人一早忙活着为一天的生意做准备,倒像是在逛哪个景点的古镇。正准备跟楚雅白说话,回头却发现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耿星月牵住了她的小脏爪子,柔声道:“楚姑娘别难过了,我们现在就去客栈。” 楚雅白愣愣地看着那戴着叁个奇怪的戒指,却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牵住了自己满是泥污的脏手,抬头就撞进了那深邃又温柔的眼眸。 脸在那一瞬间开始发烫,手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暖让她的心脏漏了一拍。 “扑通、扑通。” 一时风动情也动,犹如叁月醉清风。 楚雅白听说过,这是心悦一个人的表现。 可是她心里有些乱,这世间不一直是男女相恋吗?同为女子,她为何也能对另一女子产生这种感觉?因为自己初次与人牵手?还是那对深邃的眸子? 她想不明白,但是她知道,望着耿星月的时候这个问题便不再重要了。 “老板,来叁间房,备好浴桶,拿四套干净的衣服,再来几份招牌菜。对了,再加一瓶金疮药送到我房间。”耿星月说着便把一锭银子放在了客栈老板面前。 本来看着这几个叫花子般的人进来差点被膈应死,刚准备开口轰人,看到递来的银子霎时喜笑颜开,连忙答应。 “等会我帮你上药。”楚雅白眼神恳切,耿星月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耿星月舒舒服服躺进了浴桶,放松下来她才开始细想这几天不可思议的经历,怎么就穿越了呢?上辈子集齐了七龙珠召唤了神龙?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啊?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了,希望女朋友们不要太难过,她哥应该高兴死了,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倦意与困意立刻涌了上来,耿星月闭上眼小憩了一会,换好衣服便出门吃饭。 当她敲开楚雅白的房门时,两个人都呆住了。 哪里还有小泥团的影子,眼前的少女鬒发如云,容色绝美,双颊晕红。毕竟曾是世家小姐,年纪虽小,却气度高雅,之前脏兮兮的小爪子现在看上去白嫩如春荑,肤如凝脂细又腻,脖颈粉白如蝤蛴,那双如清泉般清澈的眸子里满满倒映着耿星月,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 楚雅白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只觉得她顾盼之际,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那时而温柔时而冷漠的眼眸多看一眼都会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穿着女装便是倾城倾国的华贵公主,穿着男装便是举世无双的世家公子,无论如何让人移不开眼。 “该吃饭了,楚姑娘。”耿星月率先打破了沉默,主动捉住了那柔荑,对痴痴望着自己的楚雅白笑了笑。 “啊...好...”楚雅白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心上人,那般失礼,自己的手却也被牵住了,顿时小脸发红、小鹿乱撞。 吃饭的时候,不仅桌上的叁个人都偷偷瞟向自己,隔壁好几桌男人都把目光黏在自己和楚雅白身上,耿星月一阵无语,长得太好看真不太方便,看来以后得戴面具才行。 “这客栈的饭差强人意,改日给你们尝尝我的厨艺。”耿星月吐槽,心里却想着何止差强人意,简直难以下咽,她想起现代的奶茶火锅日料,更馋了。 “耿姑娘竟还会下厨?”楚雅白讶异,她觉得下厨这种事耿星月只需要唤下人去做就好,她自己便不会。 “是,会的不算多,主要是别人做的不合我口味,品鉴多了美食便会经常自己试一试做法,也算一种乐趣。”耿星月顿了顿,“以后叫我星月姐姐就好,老叫耿姑娘怪别扭的。” “星...星月姐姐。” “我叫你小雅,如何?” “星月姐姐喜欢便好。” 楚雅白嘴角忍不住上扬,耿星月被她的笑容恍了神,也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饭后,楚雅白跟随耿星月来到房间替她上药。看着楚雅白局促不安的样子,耿星月觉得很可爱,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的伤在胸口,胳膊也有轻伤,你替我脱。”耿星月挑眉,盯着楚雅白似笑非笑。 楚雅白觉得那视线灼人,不敢对视,自己若是对上那对眸子可能就立刻会六神无主。 她心里发虚,双手微颤,慢慢拨开耿星月的衣服,露出的香肩、性感的一字锁骨以及呼之欲出的酥胸让楚雅白的心跳蓦地一滞,她暗骂自己没甚出息,都是女子有什么好怕的,于是给自己暗暗鼓劲。 当她看到耿星月胸口两个被水泡到溃烂有些发炎的血洞却心疼得紧,那些念头也就被抛在九霄云外了。 “怎么会受这样严重的伤?”楚雅白眉头紧蹙。 “识人不清,被亲人背叛暗算罢了。”耿星月自嘲般提了提嘴角。 楚雅白的双手顿了顿,长叹一口气,“看来我与星月姐姐的处境有些相似,这世道便是如此...”楚雅白苦笑,陷入回忆。 “家父亲本乃户部尚书,秉公执法、尽职尽责,太子和七皇子几欲拉拢家父都不为所动,谁知我的长兄和太子私下狼狈为奸,得了太子的好处便陷害家父与七皇子勾结,圣上大怒,当场处死家父,楚家就落得如此下场....”说着说着楚雅白就泪如雨下,泪水如打开了匝门一般止也止不住。 耿星月很心疼,怜惜她没有生在一个好时代,要吃这么多苦,看着她突然哭一下就慌了,本来想调戏一番,谁知道会发展成这个走向,把人弄哭了。 “小雅芳龄几许?” “上月刚及笄。” ?这太小了吧,耿星月以前好歹是警察,从来没调戏过未成年。 不过,时代不一样,及笄就能嫁人了,她现在又不是警察,更不会拿现代的那套法则框定自己。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唔...”楚雅白害羞地把头往旁边偏,好像那样耿星月就看不到她的眼睛。 “是哪家公子?姐姐替你把把关。” “我才没有喜欢的公子!” “那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我....没有.....”从小被教育女子要矜持,楚雅白不可能真的说出来。 耿星月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想再调侃下去,便往进她的眼眸正色道,“你喜欢我?” “你!你怎么知道!”心思被心上人一语道破,楚雅白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回过神来才害羞地低下头。 “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你的星月姐姐是个花心的坏女人。我喜欢你,可我无法做到只喜欢你,你注定会受伤。” 耿星月揉了揉太阳穴,又祸害了一个小姑娘,上次这番话的对象还是陈茜茜。 她向来知道自己不是好人,尤其是感情方面。她相信爱情,但不信永恒的爱情,以前自己的女朋友们都是自愿的,对与错她毫不在乎,因为感情向来是愿者上钩,不愿者回头。 很显然,楚雅白便是那上钩的鱼。 得知喜欢的人多情说不难过是假的,想到她会喜欢别人难免心痛,可听到她说喜欢自己却又欣喜若狂。 自己已然无依无靠,本来命就是她救的,若是没遇到她,自己的境遇.....楚雅白不敢深想,她只觉得自己很幸运,耿星月是喜欢自己的,还有什么不知足?她也不觉得自己会再有机会遇到一个让自己这般心动的人。 第七章初次(H) “是我自己的选择,心甘情愿,我唔.....” 楚雅白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受到一阵风,入鼻是沐浴后的清香,随即便是耿星月快速靠近的绝美脸庞,唇上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耿星月看着眼前可爱的要命的姑娘,早就忍不住了,所以等她给出自己预料之内的答案时,便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 被楚雅白震惊的神色取悦到,她弯了弯眉,一手将楚雅白揽到自己腿上,另一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沁人心脾的花瓣幽香扑面而来,被打乱的灼热呼吸喷洒在耿星月脸上,楚雅白的唇又香又软,如棉花糖一般,手掌触及软绵雪肌,掌下白嫩绵软无骨,勾得耿星月小腹火热。 耿星月轻轻吸吮挑拨了片刻,便撬开楚雅白的齿关,将灵活的舌尖探入,去挑拨她的上颚,随后又去追寻她的湿软的小丁香,纠缠不休。 楚雅白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被耿星月吻得七荤八素,无法再思考,心跳比以往更剧烈,满是雀跃,下腹传来奇怪的感觉,不自觉地收紧双腿,她将双臂环在耿星月的脖颈上僵硬地回应着。 “小雅可真软。” 又香又软的娇美人在怀,耿星月的情欲早就被挑了起来,身下的肉棒慢慢变硬。她含住楚雅白的耳垂轻舔,随后又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脖颈和锁骨,留下深红的印记,两手却也不闲着,一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着她的嫩滑雪肌,另一手慢慢剥去她的衣服。 “啊~星月姐姐...你别乱摸,感觉好奇怪....” 对情事知道甚少的楚雅白哪里敌得过身经百战的耿星月,脸颊已经一片绯红,双目也渐渐染上情欲却不自知。 本就敏感万分的身子被心上人火热又温柔地亲吻,被肆意抚摸,下身涌出一小股热流,这奇异又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有些害怕,有些羞涩却又期待更多。 “喜欢小雅才想摸呢。” 耿星月调笑道,扯下楚雅白的肚兜,少女还未发育成熟却又挺翘的两只娇小白玉兔跳了出来。 “小雅的乳和人一样娇嫩可爱,我甚是喜欢。” 耿星月说罢便一口含住那粉红的蓓蕾又舔又吸,舌尖不停绕着乳晕周围打转,时不时剐蹭过乳尖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一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粉嫩的蓓蕾,另一手轻抚着楚雅白的大腿心。 “啊!星月姐姐.....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呜...好像要尿了...快放我下来..唔..” 楚雅白羞的要命,敏感的乳尖第一次被人含住,还是心上人,下身涌出大股湿热的体液,刺激得她娇吟出声,吓得她闭上嘴,夹紧双腿,自己怎么能发出如此孟浪的声音? “傻瓜,那不是尿,是你的淫液,说明你的身子喜欢极了我的爱抚。小雅怎么...还没开始就高潮了?” 耿星月朝楚雅白的双腿之间探去,摸到了一大片湿润,心中微微讶异,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敏感的女孩,以前有些约过的女孩虽然也是初次,却没有像这位妹妹一样玩弄一下双乳就高潮了,可能是楚雅白羞耻感太强的原因?啧,真是想让人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我..才不是!”楚雅白听着这孟浪之语身下又流出了一些淫液,吓得赶紧偷偷夹紧双腿,生怕耿星月看见。 耿星月坏心眼地将手指间的淫液捻了捻拉成丝,一本正经地给楚雅白看:“你看,不是尿。”然后竟拿舌头去舔那透明的体液,还点评了一句“有小雅的体香呢”。 “你....”楚雅白被耿星月的动作惊到说不出来话,在脑中苦苦搜索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偏偏那还是自己下体流出来的,这人怎地能......楚雅白羞愤欲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耿星月笑着亲了她一口,便不再逗她,把她抱去床上。 “小雅可不可以帮帮姐姐?姐姐有些难受。” 耿星月边说边褪下自己的衣服,那表情好像真的很难受一般。 楚雅白有些慌,“星月姐姐是不是伤口疼了,我…” 话还没说完,耿星月干脆利落地将衣衫褪至腰部,漂亮的一字肩下雪峰呼之欲出,布条上面带着伤口渗出的丝丝血迹,腰部因长期锻炼有着漂亮的人鱼线腹肌,性感至极。 “唔!星月姐姐这是做什么!”楚雅白小脸爆红捂住双眼,她从来没见过自己之外的胴体。 耿星月笑了笑,拿开楚雅白挡住眼睛的双手,随后把腰上的衣衫褪了个干净。 纤细的玉腿中间高耸着一杆粗长肉枪,看起来倒是干干净净,平时应该打理的很好,此时却已经青筋暴起,粉色的冠头直指楚雅白。 楚雅白又羞又惊地看着眼前的玉茎,“星月姐姐,这...”这不是男子才有的东西吗...可星月姐姐是女子没错啊?楚雅白想不明白。 “我是女子,只是多了这个丑东西而已,”耿星月揉了揉楚雅白的脑袋,“小雅可不可以亲亲它?” 楚雅白羞赧至极,“星月姐姐的...一点也不丑,我...好吧。” 她娇羞晕红的俏脸仰望着高高在上的雄伟玉茎,支起身子缓缓凑近龟首,没有什么奇怪味道,反而带着沐浴后的淡香,于是用小香唇轻轻碰了一下龟首便羞得想躲开。 只是那香唇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就让耿星月欲火难耐,她轻轻捧住楚雅白想躲开的俏脸,将龟首抵住那樱桃小口。 “小雅乖,将它含进去舔一舔,姐姐会很喜欢的。” 楚雅白无处可逃,只能害羞得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玉茎,又再抬高点身子,用细嫩粉唇轻轻地吻着龟首。 “唔...小雅好乖。”耿星月轻颤了一下。 楚雅白看见耿星月享受的模样像是得了鼓励一般,又小心翼翼地将龟首和一小截玉茎含入樱桃小口,伸出嫩滑的香舌开始舔舐,绯红的俏脸上满是羞涩的表情。 粗大的玉茎将这樱桃小口撑得满满当当,玉茎进入了一片无比温暖柔软之中,但少女的动作十分生涩,舔弄的毫无技巧,牙齿也时不时剐蹭着敏感的玉茎,引得耿星月眉头轻皱。 但她没有责怪小美人,看着这纯洁如雪的少女沾染情欲娇羞绝美的样子,欲火反而不断升腾。 第八章开苞(高H) 耿星月内心深处的确想将这玉茎狠狠捅进少女的喉咙,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会让楚雅白很难受。 “可以了,小雅做得够好了。” 被吐出的龟首覆盖上了楚雅白的的香津唾液,显得亮光闪闪,楚雅白羞赧地盯着那粗长玉茎,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耿星月轻轻扯掉她的小亵裤,掰开她紧紧夹着的双腿摆成M型,欣赏着腿心的处女穴。 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玉女妙穴粉嫩出奇,湿润的艾草稀稀疏疏似欲遮羞,草丛下蜜桃般粉红莹白,蜜桃鼓凸中央有一条细细的桃色肉缝,弧度优美,那诱人的桃色狭缝此时还在往外淌着溪水,好生迷人,耿星月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被撩到了极点。 “别...你别盯着人家那里看!要羞死了...呜...” 楚雅白一抬头便看到心上人正痴痴的看着自己的腿心,那片禁地从未被人这样直白地盯过,连她自己都没怎么碰过,哪里受得了接二连叁的羞耻刺激,下腹一热又涌出一股淫液,干脆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去看。 “小雅是不是水做的?这淫水跟溪水一样流个不停呢。” 看到楚雅白像小兔子一样羞得面红耳赤缩成一团,耿星月忍不住倾身过来吻住了她,同时握着下身的肉棒不断上下磨蹭着湿漉漉的肉缝和敏感的花蒂。 火热的吻和滚烫坚硬的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渐渐淹没了神智,楚雅白忍不住嘤咛出声,听的耿星月愈加难耐。 须臾后,耿星月知道差不多了,便握着已经沾满淫液,憋胀到极点的玉茎顶弄嫩穴口。 “小雅,第一次会有些痛,之后就好了。” 耿星月以前看过相关数据,她的肉棒比华国男性更粗更长,跟欧国人的尺寸和颜色相近,可能与她妈妈的混血基因有关,但不是那种夸张的粗大,所以前戏做得好就不会有很强的不适感,不过女孩的第一次无论如何都会有些痛。 楚雅白听到会痛正有些害怕,就看到那人握着玉茎慢慢分开两瓣紧窄肉唇钻进了湿漉漉的穴口。 刚进去一小半,耿星月就感觉到这处女妙穴紧致异常,肉棒被绞的生痛,同时又爽得头皮发麻。 “啊!痛!...呜...星月姐姐,你轻点...” 楚雅白下身的嫩穴突然被粗大的异物入侵,即使已经足够润滑,却还是痛得浑身发颤,双腿紧紧夹着耿星月的腰,流下了生理泪水,拼命收缩着穴道,把这坚硬的肉棒绞得无法动弹。 “嘶,别夹,放松点,一会就好了。” 说着耿星月便去吻楚雅白的泪水,揉着她的玉乳让她放松下来。 感觉到楚雅白渐渐放松了下来,耿星月缓缓插入,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便用力一挺,贯穿了处女膜,直顶花芯。 “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星月姐姐...你出去...求你了!” 楚雅白瞬间煞白了小脸摇着头,双眼哭得发红,大腿止不住颤抖,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杆铁枪撑到撕裂。 耿星月缓缓抽出玉茎,处女血混合着穴内的淫水沿着柱身淌了下来,滴落在被褥上。 “小雅最乖了,小穴又紧又暖,姐姐很喜欢。” 她温柔地含住楚雅白粉嫩的乳尖开始吸吮,一手揉搓着花蒂,另一手揉搓着娇乳,同时玉茎在穴中缓缓进出,让这嫩穴慢慢适应。 抽插了几十下后,楚雅白止住了抽泣,好像不是那么痛了。耿星月感觉到她慢慢在适应便微微加快了速度,肉棒在满是淫水的穴道中来回抽插挤压着穴内空气,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听得楚雅白耳朵发热。 又过了片刻,楚雅白渐渐从耿星月温柔的抽插中获得了奇妙的愉悦感,齿间漏出娇吟声。耿星月明白她已经适应了,便不再憋着,开始了一阵急猛的抽送。 “啪啪啪..啪啪啪..”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紧凑的肉体撞击声,楚雅白的娇躯随着身上美人打桩机一般的顶撞一怂一怂地震动。 “啊...哈嗯...星月姐姐慢点...呜...” 突然加快的速度直接让初经情事的楚雅白高潮了。她的理智被情欲占领,膣道内的疼痛已经被如潮的快感所替代,玉茎的青筋每次进出都剐蹭着穴内的软肉,撞进最深处。 “哈啊.....” 她仿若浮萍,只能紧紧抱住耿星月,双腿无力地往后张得更开去迎合肉棒,眼神散乱迷离,俏面潮红,全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耿星月被身下小美人娇媚的样子刺激得眼角发红,把速度提到了最快,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床看上去像是要被摇塌了,楚雅白的娇躯随着撞击节奏不停上下摇摆,魂都要被撞飞出去一般。 “啊...太快了....要撞坏了..啊啊啊啊!” 巨浪般的酥麻快感让楚雅白大脑一片空白,又尖叫着高潮了,她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头向后仰,大股大股的淫液从深处涌出浇灌着龟头,爽的耿星月差点打开精关。 淫液随着玉茎的大力抽插向穴外涌,细泡沫子也从交合处噗噗溢出,把床褥打湿了一大片。 楚雅白身子本就娇弱,第一次经历性交,这已经有些激烈了,耿星月便决定先放过她。 飞速抽插了几十下后,耿星月后腰猛地一挺将肉棒送入最深处抵住宫口,紧紧搂住楚雅白便放开了精关,粘稠的精液被一股股喷射到子宫深处。 “啊....” 楚雅白被射地微微抽搐,陷入再次来临的高潮已经失神,闭着双眼沉浸在快慰中,嘴角的津液淌在被褥上,下身又泄了出来。 白浊渐渐灌满了楚雅白的花道,从穴口溢出,射完了最后一股精液玉茎便滑了出来,二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争相涌出。 耿星月看得心满意足,将楚雅白搂进怀里,恣意享受着那滑腻娇软的身子,回味余韵。 第九章决心 几天没好好休息过,倦意如潮涌上心头,两人都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下午。 耿星月面临着穿越带来的首要问题:怎么搞钱? 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过惯了,还真没考虑过生存问题。 别人一穿越过来就开了挂一样搞事业,她倒好,一来就睡姑娘。 身上还有突击步枪和手枪,总共加起来还有一百多发子弹。虽然枪在这里相当于无敌的存在了,可目前除了防身基本上没用啊,毕竟科技水平相差太远,她又不会造字弹。 而且,如果被人发现这样的武器存在,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威胁到皇家统治了就会被想方设法除掉,说不定到时候人家半夜组队来偷枪,还派刺客追杀,那她连睡觉也睡不安稳了。 开酒楼开青楼?可那也得不少银子,上次从那群男人那搜刮来的也就一百两左右,现在只剩六十两看来还是要先攒钱。 突然,耿星月灵光一闪。 绘画! 虽然工作后很少有时间画画了,有些生疏,但是要补回来也很快。 她以前从属于超级写实主义绘画流派,师从在海外具有极高声誉的超写实大师唐·克罗斯。 超级写实主义主要是借助高清相机,放大的直接画法,就像人肉印刷技术。好的超写实画作能以假乱真,看起来比相机的分辨率还要高,常常比照片更细致、更震撼。 但是,好的超写实画作对各方面要求都非常严格。画布制作、画笔、媒介剂、底料以及何种光油、颜料的制作都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一步错则步步错。 她的师父克罗斯为了创作完美作品常常“不择手段”,用投影仪追求画中人物形体的准确。克罗斯的成名作以他妻子为原型,耗时3年,最后在拍卖会上以3.4亿成交。 这也就是耿星月没有第一时间想到画画赚钱的原因,道具和技术局限性太大,没有照片作为参照就没办法画超写实画。 而且很多好作品都是时间砸出来的,起码也得等她有时间有财力才能安心追求极致完美的画作。 没有现代技术支持,但她自身的画技却是成熟的,画不了超写实,她或许可以尝试古典写实? 二者本就相似,只要调好油画颜料找好参照物,想要成名应该问题不大,不愁卖不到钱。 不过,西方油画不知道能不能被这里欣赏和接受,毕竟文化背景不同,时代的审美不同,未知数太多。 艺术家不被欣赏和理解很正常,像梵高那样伟大的艺术家死后才声名鹊起,就是因为他跑得太快,时代跟在后面气喘吁吁。 思量片刻,耿星月下定了决心。 “小雅,天州国哪里的文人墨客最多?” 卖画,当然去文人墨客多的地方才方便大展身手嘛。 “嗯主要集中在京城和江城。” “那清城有没有卖画的地方?带我去看看吧。”深思熟虑之后,耿星月决定先去考察一番。 “有,星月姐姐去卖画的地方作甚?” “我以前的画还算受欢迎,不少人找我买,只不过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人会不会买,所以你先带我看看。” 楚雅白听到耿星月要以卖画为生,却止不住担心。能得人赏识的画本来就少,有些卖画为生的寒士一生贫困潦倒却也无人问津,成名画师虽然一幅画能卖不少银子,可实在是难于上青天。 想了想,她在身上摸索了一阵,不一会便在耿星月面前摊开手掌。 只见一块通灵剔透、翠色温碧的玉佩躺在手心,即使是不懂玉的人也能一眼看出这玉佩质量上乘。 “这是爹爹留给我的玉佩,应该能去当几百两银子,你先拿去用吧。” 少女的眼神诚恳,没有丝毫不舍和犹豫。 耿星月却连忙摇了摇头,“既是你爹送你的,对你一定意义重大,怎么能随便送人?” “星月姐姐又不是旁人,我我人都是你的了,这玉佩算什么。”楚雅白有些闷闷的,难道她还把自己当外人吗? 耿星月看出了她的小别扭,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我有你便够了,玉佩的事不必再提,小雅要做的就是相信我。” 怀里的少女紧紧攥着玉佩,皱眉思索了片刻才开口,“那我暂且答应,若是星月姐姐失败了,我便把这玉佩当掉。” “不会失败的。”耿星月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中闪着亮光。 —————————————————————————————— 有话说: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第十章春宫图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清城的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耿星月身着男装,拉着楚雅白打量着两边的茶楼、酒肆、当铺和各种作坊,听大大小小的商贩吆喝着叫卖,好奇地这瞅瞅那瞧瞧,郎才女貌引得路人频频回头,杏雨飘雪也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生怕扰了这郎情妾意,等到了画肆天已经黑下来了。 墨砚阁是清城最大的画肆,主卖笔、墨、纸、砚、画、书法作品等。店铺不大不小,左右两边各叁张大理石方桌,桌上磊着琳琅满目的字画,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两边墙上挂了一些名人字画和对联。 “公子与姑娘实乃一对璧人,般配地紧,让这些画都黯然失色了!今日来此可是有何需要?” 只见走来的年轻男子身穿水墨色衣,长相虽一般气质却风流,一看便知是画肆掌柜。 这做掌柜的自是知道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面前这位“公子”虽着常服,却生得甚是好看,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而且双手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戒指,定非普通人。 楚雅白听见夸赞半羞半喜:“掌柜,你们这里的画如何卖?” 掌柜笑着摆起谱来,“哟,姑娘这问题可宽泛了!这画值多少银子一看画本身的品质,二看何人所画,叁便是收藏价值。我们这里的画,若是画师没有名气,一般小幅5两,中幅10两,大幅15两;若是画师有名气,那便会拿去拍卖,名气一般的能卖上百两不等,若是名气极高,那成交价多少银子都是有可能的。去年袁若霜姑娘的画就在苏城以1万两的价格成交,那是近几年卖价最高的画。” “袁若霜?”楚雅白突然问道。 “小雅知道?” “自然。听闻袁姑娘乃苏城公认的第一美人,虽是碧玉年华画技却登峰造极,但人如其名寒似玄冰,整日画画,很少与人交流。” “哈哈,这位姑娘说的不错,我有幸见过袁姑娘的画,实乃妙极!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提亲的人都踏破门槛了却也没有一个能入了她的眼,听说前几年圣上还欲将其纳入后宫,结果那袁姑娘不知说了什么,气得圣上面红耳赤,当即离开,却也没有怪罪。不过自那以后倒是也没有人敢去提亲了。”掌柜一提到袁若霜就两眼放光,越说越激动。 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八卦,耿星月倒是对这位袁姑娘的画技更感兴趣,至于人有多美,以后去了苏城眼见才为实。 这话题眼看越跑越偏,她赶紧打断了掌柜回到正题,“你们这里什么类型的画卖的最好?” “人物画、风景画卖得都好,不过,卖的最好的是” 掌柜欲言又止,笑容猥琐,还时不时瞟楚雅白两眼。 “别卖关子。” 耿星月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少女挡在身后。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掌柜微微低头以示歉意,连忙压低声音正色道,“春宫图。” 耿星月: 就,挺无语的,这些人爱好不能高雅点吗? 不过这个时代没有AV,想来也正常。 楚雅白和两个小丫鬟红了脸,自觉地退至一旁,给两人留下足够的谈话空间。 “掌柜的,春宫图来钱快吗?”耿星月压低了声音。 掌柜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画的好自然可以,若是画不好,恐怕连赠人都无人收!春宫图并未被明令禁止,且私底下卖得甚好,许多官宦子弟、大户人家都有私藏的癖好。公子若是画的好,可以拿去拍卖,万一得到显贵的青睐,还愁发不了财?” 啧,虽然不怎么正经,却是个快速发财的好办法,她确实有些心动。 耿星月裸体倒是画过不少,以前同她共赴巫山的女孩们基本上都被画过一遍,被私藏了起来自己欣赏。 但她并不是情色画家,以前她画过一副性爱图,作品中包含了她对性与爱的理解,是完完全全的艺术,但却被人评论“明明是淫秽色情,还非要说成是艺术,装什么装?” 她觉得挺没意思的,也自降身价,从那之后就没再画过。 不过,目前还是先挣银子比较重要。 “拍卖会什么时间在哪举行?” “一个月后,听风楼。” “今日多谢掌柜。” 耿星月套了不少有用信息,为表感谢,就多买了些绘画用具。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其他店铺买了木板、刮刀、木钉、亚麻布、颜料块、亚麻仁油以及另外好几种植物油。 这些是为了以后的油画做准备,春宫图只是解燃眉之急,她并不想以春宫图闻名天下。 现在的油画工具不齐,且油画单独作于画布上,无法装订成册。 这意味着她必须要作工笔画。 但她只擅长油画,工笔画基本上没怎么接触过,这倒是个难题。 —————————————————————————————— 有话说:马上又要开车咯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第十一章深巷(H口交3341字)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十二章疯狂(高H边走边肏3148字) 精液有力地喷在楚雅白的喉咙处,她被呛得连连咳嗽,不得已将那精液吞下去了大半。 “咳咳咳” 耿星月心疼地轻拍着少女的后背,抬手挑起散落的几绺头发替她别回耳后,随后又将她扶起来倚靠在树干上。 少女软软攀着她的臂,眼神有些委屈,长睫毛瑟瑟抖动,白浊顺着白嫩的脖颈淌湿了衣襟。 纯洁又淫荡,说不出的诱人。 本就没有被完全灭火的耿星月心里更加燥热,她将并未疲软,龟头还在分泌着液体的玉茎举到嫩穴口,不停磨蹭少女娇嫩的花瓣和大腿根部的骑缝。 “不能在此处!” 楚雅白被腿心的坚硬灼热的触感烫的一惊,她以为星月姐姐会适可而止,莫非还要与她在此野合吗?! “没事,不会有人看见的。” 耿星月从背后抱住少女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玉茎便顺着涓涓淫水缓缓顶入,看着自己的玉茎慢慢进入那微肿娇嫩的花穴,她既亢奋又舒爽。 怕伤到她,玉茎一点一点进入嫩穴,层层迭迭的媚肉吸裹着率先进入的龟首,花穴经过昨日开垦依然紧窄异常,同时也能适应肉棒继续插入。 “星月姐姐不要这太不合礼数了!” 自小被训诫守礼守节,楚雅白哪能受得了野合的刺激,感受到自己的膣道被玉茎一点一点撑开,惊惶地哀求却又毫无办法。 那女子却紧贴着她雪白的脖颈低呵出声, “可我只想与你欢爱,就在这里,此时此刻。” 少女听到这话心颤了颤,似被触动。 趁她微微放松,耿星月一下将龟首顶到最深处娇嫩的宫口。 “啊!太深了” 楚雅白轻颤着娇软地抱怨,本就有些酸痛的下体被撑得更加饱胀, 媚肉紧紧黏在柱身上,心里却因为刚才那番话甜丝丝的。 粗大阳物被温暖湿润团团包裹,直叫耿星月舒服地喟叹,她摩挲着软软细腰,分了一只手揉弄花瓣中的小珍珠,同时九浅一深温柔地抽插,缓慢地将花心研磨出更多汁水,让少女慢慢适应。 “唔好舒服” 楚雅白双眼迷离无意识地娇吟,玉茎上的凸起刮蹭着她的肉壁,将所有敏感点都覆了上去,抽插时浅时深,女人的温柔一丝不落地传达给她。 少女神色陶醉,甚至微微扭动白臀主动迎合玉茎的抽插,耿星月受不了这诱人模样,便不再忍耐开始快速顶撞。 她腰力极好,楚雅白被顶地上下乱晃,那娇软玉兔也跟着来回抖动。 “啊星月姐姐慢些唔啊啊” 玉茎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更比一下重,让她浑身酥麻,舒爽地仰着脖子不住呻吟。 交合处令人羞耻的噗呲声越来越密集,眼看她快要到了,却被一阵焦急的呼喊生生打断。 “小姐,耿姑娘,你们在哪里啊?” “杏雨,你说她们会不会出什么事?” “呸呸呸,净胡说!” “可何事能谈如此久?这巷子瘆人,莫非有鬼把她们捉走了?” “你你莫要吓我!耿姑娘神通广大,有她护着小姐,怎会” 楚雅白听到两个丫鬟的声音吓得浑身紧绷大气也不敢喘,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与星月姐姐野合被看到的场景,急忙想回答一声先让她们不要动。 耿星月反而更加兴奋,察觉到少女的意图便捂住她的嘴,玉茎继续抽插,比刚才更急更猛! 啪啪啪啪—— 听着越来越近的呼喊声和这羞人刺耳的肉体撞击声,小穴还要承受暴风骤雨般地抽插,楚雅白又羞又惧,受不了这双重刺激,即使死死咬住唇被捂住嘴,还是从口中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唔唔唔唔!” 淫水自交合处淌了一地,小穴的酸胀快感急速堆积,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从小腹直达花心,嫩穴抽搐着倾泄出一大股蜜液浇在龟头上,龟头突突突地跳动几下便射出白色精液,两人同时高潮! “你可有听到怪声?” “什么?” “不知是何人的喘息声,还有我也说不上来。” “莫要再说了,我好怕” 耿星月快速地清理了一番,匆匆将自己的外衣披盖在少女身上,正准备从树下走出去,唇角却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 “我们在这里。” 她们被忽然从树后出现的两人吓得一惊,借着月光走近才发现耿星月只着一件深色里衣,将小姐公主抱在怀中,而她们的小姐此时身上盖着外衣,面色潮红的不太正常。 然而她们并未看到的是,在外衣隐藏的底下,玉茎穿过里衣事先剪好的开口,仍然插在少女的花穴中! “小姐这是怎么了?”杏雨语气急切。 “受凉了,有些发烧。” 耿星月毫无破绽地解释,怕她们担心又继续补充,“别担心,我会照顾好她。” 两人在心中感叹耿星月对小姐真好,虽有万般疑虑却也没问出口,毕竟小姐身子娇贵,吹了凉风受寒在情理之中。 耿星月就这样抱着少女走出巷口,每走一步,那玉茎便不由分说地插入又抽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液滴落在地上,交合处泥泞不堪浸濡了外衣。 若是有心人仔细观察,定会发现这淫糜万分的场景。 蜜穴紧紧吸着玉茎,将耿星月的心吸的愈发痒,她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喘息缓缓喷吐在少女粉红的耳廓。 “你说,若是其他人知道曾经堂堂的楚家大小姐,如今竟当街与人交合,会是什么反应?” 楚雅白一路上羞得都要窒息了,听了这话更是记起自己也曾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举止优雅端庄得体的掌上明珠。 可自打遇到星月姐姐后就接二连叁做出极其孟浪之事,这罪魁祸首此时唇角还挂了一抹戏谑调笑,让她羞恼至极。 “讨厌星月姐姐!你这个啊!” 正想控诉这登徒子,那玉茎好似故意一般狠狠插了一下,让她呻吟了一声,吓得她赶紧乖乖闭上嘴。 耿星月暗笑,这口是心非的样子也很可爱。 偶尔路过的人好奇地盯着这一对如胶似漆的佳偶,心里又嫉妒又腹诽不知廉耻,有几个男人还盯了好一会,好似真的能看出端倪一般。 幸好天黑,若是他们发现这两人还在交合,不知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楚雅白万分紧张,总感觉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被那些人观了个遍,她拼命收缩着穴道夹裹着玉茎,耿星月爽的头皮发麻,差点没控制住射出来,恨不得在街上就要了她。 “地上怎么有水渍啊?莫不是要下雨了?” “或许吧,我们该快些回去了。” 两个丫鬟提着一堆物加快了脚步,若是光线再亮一点,或者她们观察的再细些,就会发现地上的液体呈白色粘稠状,是前面二人一路留下的痕迹,哪里是什么雨水。 听到丫鬟的对话楚雅白当即羞的要晕过去,头紧紧埋在耿星月怀里,穴肉将玉茎绞得更紧,仿佛这样精液就不会漏出来。 不知道最后是如何回的客栈,耿星月连去床榻那几步都舍不得走,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将少女抵在门上一顿猛插。 “讨厌姐姐?嗯?!” “啊嗯不是啊啊太快了呀” “那是什么?” “啊啊啊!喜欢!喜欢星月姐姐!” “这话说的有些晚了呢。” 耿星月叁下五除二将两人脱了个精光,把楚雅白放在床上与她十指相扣,自己的双乳贴上那光滑白皙的背,一个猛插顶住了楚雅白的花心,挺胯发力,疯狂肏干起来。 “啊啊啊!受不住了!要撞坏了!” 耿星月因使力紧绷着腰部,让腰上的马甲线更加性感,楚雅白回头看得眼热,背部传来另一个女人双乳的柔软,海浪般汹涌的快感让她的神志摇摇欲坠,只觉得快要被肏晕过去了。 听到娇软的呻吟肉棒却越来越膨胀,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十分紧密,撞得少女白臀发红。 “啊啊太快了星月姐姐太粗呜不要要去了” 楚雅白被插地抑制不住大声呻吟,狂野的交合带来密集的酥麻感和快感,下身被占得满满当当,像是要被贯穿一般,让楚雅白直攀高潮,穴内涌出一波一波热液淋在坚硬的肉棒上。 耿星月没有怜香惜玉给少女喘息的机会,肉棒仍然咕叽咕叽的狠抽猛送。 仍处在高潮中却又迎来着下一轮疯狂抽插的楚雅白泪水横流,死死抓住耿星月的手,小软腰不住地扭动想要摆脱这过于剧烈的快感。 “星月姐姐不要了会被插坏的啊啊啊啊啊!” 完全沉浸在耿星月的给予中,楚雅白被插的爽到极点,娇吟一声高过一声,交合处肉棒每每抽出便会带出翻起白色泡沫的淫水,床上一片泥泞,没一会便再次高潮,灭顶的快感让她大腿和膣道直打颤,喷出大股淫液后竟真被肏晕了过去。 耿星月这才发觉今晚确实有些过火,暗骂自己被欲念冲昏头脑,射出来歇了这场疯狂的性事。 射完后,玉茎“啵”的一声滑出来,浓白的精液顺着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淌下,淫靡的不成样子。 免*费*首*发:yuwangshe.uk | ωοο⒙νìρ 第十三章工笔画 耿星月有些内疚,以往很少出现这种情况,可能今晚对于楚雅白来讲太刺激,再加上身子娇弱,才会出现晕厥现象。 但的确事出有因,平时她不会毫无节制,这次之所以把性欲全都释放出来,就是为了找找灵感,毕竟艺术作品都蕴含创作者内心情感的抒发,她想画好春宫图就得有所感悟。 仔细给楚雅白清理了一番,她又取来药膏给红肿不堪的花户上好了药,可能是被欺负狠了,少女全程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静静月夜,耿星月伏案准备描摹楚雅白玉白玲珑的身子。 这是习惯也是爱好,女孩高潮后迷离动情的模样于她而言是是世间绝美的风光,令人痴迷、撩人心弦,此时容易获得灵感。 想要落笔,却遇上了难题。 国画的核心是写意,主要表现意境,油画的核心是写实,主要偏理性。由于种种原因,两者之间的冲突太大,可以称得上叁观不合。 对于工笔画,她只学了些皮毛,想触类旁通有些难。 耿星月试着在宣纸上作画,画了几笔后,果然发现宣纸的吸水性和沁水性很强,产生了丰富的墨韵变化。 水墨的渗沁异常迅速、落笔即定,非熟练者难以掌握,而她完全是工笔画的新手,自然遇到了难题。 但是这没有让她气馁,反而更加兴奋。 她细细观察了不同力道不同角度落笔之后墨水晕染开的规则,开始不断在宣纸上试验。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楚雅白被一声叹息吵醒。 她努力睁眼,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耿星月伏案专注地在宣纸上描描点点,只是那原本姣好的面容透出丝丝倦意,方桌周围散落着不计其数的废纸团,占了半个屋子。 刚动了动,下身就传来一阵酸痛,回忆这才一点点在脑中苏醒,接连两日疯狂的性事让她越来越羞恼,直到瞧见一旁的药膏才宽慰些,脸颊微红垂下了头。 耿星月注意到少女的动静,一抬头才惊觉天色已然微亮,以往她描摹裸体只需片刻,而此次过于专注忘了时间,让她不着片缕地睡了一夜。 “抱歉,是姐姐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她连忙走过去为楚雅白盖好被褥,又掖了掖被角,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再睡会儿”。 少女觉得被吻过的地方有些烫,脸颊更红了,“星月姐姐太过分了。” 耿星月握住她的手,语气自责,“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楚雅白不语,其实自己也是快活的,瞧见疲惫又内疚的星月姐姐一忽儿就心软了。 “为何一夜未眠?可是遇到难处了?” 耿星月揉了揉太阳穴,“是啊,”却蓦地想起了什么,“你的画技如何?” 她怎么给忘了!楚雅白也学过琴棋书画啊。 “我画艺疏浅,虽认真学了,画出来却不尽人意。”少女无奈地摇头叹息。 她打起精神,“没关系,你把所学内容告诉我即可。” 少女犹豫着点点头,穿戴好后,二人来到案前。 楚雅白地摊开一卷白纸,提起饱蘸浓墨的毛笔,略微沉思一下,边画边讲, “工笔重彩落墨之后很难改动,所以要严肃认真,精细准确,笔笔肯定,用笔有强、轻、重、疾、徐等变化……” 耿星月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时而眉头紧锁,时而似是顿悟,执笔在画纸上龙飞凤舞。 楚雅白讲完后,心里想着星月姐姐应该需要很久才能领悟这些知识,便打了个哈欠回到塌上小憩。 由于超级写实主义对素描的要求很高,耿星月之前的素描功底就已经很好,如今得了点拨更是渐入佳境,不久便完成了素描稿。 “小雅,来帮我看看。”耿星月盯着案上的画皱眉思索。 楚雅白挣扎着坐起来,心里想怎么这么快,却也没报什么期望。 她带着困意走到案边,随意瞧了一眼,却惊愕地睁大眼睛: 这画上正是一丝不挂的自己! 更让她惊讶的是,这画细节勾勒地十分巧妙,眼睛、眼角、眼皮、眼睑都很细致,画出了自己的情欲,连头发丝的线条都流畅、挺拔,甚至比她恩师的水平还要高! 她臊红了脸捂住画,“你画我作甚!还有,这画技分明炉火纯青,你是不是故意调笑我?” 耿星月笑着揉了揉那红彤彤的脸颊,“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真没骗你,能画成这样多亏了小雅呢。” 她确实没怎么画过工笔画,但艺术之间有相通之处,一夜的试验没有白费,听了讲解后她便有所顿悟,还在此基础上融合了现代画法。 楚雅白半信半疑的收回手,“没想到星月姐姐天资超凡,唯一的缺点是不熟练,有几处墨水晕开了。其他地方都甚好,这画气韵生动,我从未见过如此细腻的笔触。” 少女分析的头头是道,语气里还带点自豪感。 耿星月听出来了,心里像是被戳了一下柔软成一片,搂紧小美人的娇躯, “那还请‘楚老师’继续指导我接下来的敷色与渲染?” “什么老?星月姐姐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吗” “啊?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等到我人老珠黄,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不可能,姐姐不会丢下你的。” “唔你不准骗我!” “不会的小祖宗,你快教教我吧” “那我先讲平涂,色块要均匀整齐……” —————————————————————————————— 有话说:免*费*首*发:popo.rocks | ⓦσó①⑧.νiρ 第十四章拍卖 一个月转瞬即逝。 这段日子里耿星月一睁眼就埋头作画,傍晚隔叁差五地和楚雅白共赴巫山。 她练熟工笔画后便开始画春宫图,费尽心机在脑中检索曾观摩过的AV,经常拉着楚雅白尝试各种姿势,还偶尔去妓院偷看别人啪啪啪找灵感。 终于,在临近拍卖会时完成了包含14帧的春宫图,起名为《风流宴》。 为避免麻烦,耿星月将自己扮成书生模样后,化名“耿子阳”来到听风楼。 听风楼平时主要卖茶,也有说书、卖唱,这次拍卖会说书的台子被用来展示拍卖品,由掌柜主持,竞拍者坐在楼上品茶观望。 来参与拍卖的自然是些华冠丽服、锦衣玉带的达官贵人或是富商,没有点地位和财富,根本不可能入场。 一开始拍卖的东西还算正常,名人字画、青铜器、还有一些质地看上去很好的玉器,差不多都以几百两的成交价卖了出去,不过竞拍者兴致并不高。 但到后面拍卖的东西就开始不正经起来,有本叫《国色天香》的淫秽话本起始价50两,最后以800两的价格成交。 还有人卖前朝贵妃的亵裤,有一年轻俊美男子出4000两拍下。 她在心里感叹人不可貌相,长的挺俊,口味这么独特? 最出人意料的是,居然有阴毫笔这种东西??? 没错,阴毫笔,就是用女子耻毛做成的笔。 这种笔自然用作收藏,据说制作者每睡一个女子便要取下一撮耻毛,觉得这样非常有成就感。 耿星月花了好一会才强压下胃里一阵阵翻涌,她本以为那个口味独特的俊美男子会买,但那人似乎并不感兴趣。 拍卖会进行到最后,掌柜将呈上来的春宫图册捧在手中猥琐一笑, “各位爷!接下来这宝贝是一册名为《风流宴》的春宫图,乃耿子阳公子所作。各位爷有所不知,这画内容大胆、十分逼真,实乃罕见!且画中的女人也十分有美感,鄙人阅女无数,平日里看春宫图毫无性致,此次随意瞧了一眼下身竟起了反应,画师的功底可见一斑!” 话音刚落,楼上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乎都跃跃欲试。 也有人质疑,“口说无凭!吹得天花乱坠!谁知道画得到底如何?” “就是!必须亲眼所见才作数!”不少人开始附和。 “这” 掌柜面露难色,略带恳求地望向耿星月,耿星月便在店小二耳旁低语了两句让他传话。 掌柜听完后立马恢复了点头哈腰的样子,“那就请各位爷卖个薄面,鄙人可以将画册拿上楼去让各位爷瞧瞧,不过只能看一帧,如何?” 场下沉默了片刻,那俊美男子率先开口,“就这么办,快快拿上来!” 其他人也未反驳,掌柜一喜,小心翼翼翻开图册,乐颠颠地上了二楼,。 耿星月为了卖更好的价,自然以男性审美为主。 她将画中女子画得妖艳动人、丰满浑圆,那巨乳像是揉一揉就会爆出奶汁,极其丰满的臀瓣中间是一线天的白虎淫穴,连交合处的汁水都画的十分细腻。 春宫图需要从视觉上激发性欲,她之前看过天州国的春宫图,背景倒是中规中矩,然而一看人物——双腿弯曲绵软如面条,腰腹臀叁个重点部位的比例扭曲,人物的脸没有特色与美感,面部没有任何轮廓起伏。 而《风流宴》侧重写实且注重人物美感,她胜券在握。 果然,楼上的达官贵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贴在那画上,有些年轻小伙瞧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地别过脑袋,下身立刻支起帐篷。 掌柜满意地回到台上,“《风流宴》底价500两,拍卖开始!” “600!” “750。” “1300!” 一开始,喊的人还不少。 到了2000之后,场上就只剩二人还在喊价,一位是刚才买贵妃亵裤的俊美男子,还有一位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 “2500。”中年男人喊道。 “3500。”俊美男子毫不在意,每次都直接加1000两。 “4000!”中年男人的手心有些出汗,眉毛拧成一股绳,似在斟酌。 “5000。”俊美男子也开始皱眉,瞪着那富商面色不善。 大厅的人听到这个数字后就炸开了锅,之前花了4000买条亵裤,现在还在加价买春宫图,这人到底是谁,怎的如此富有?寻常百姓辛辛苦苦一年才得几十两,这人花这么多银子买这难登大雅之堂的物什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只有耿星月在心里放烟花,计划着如何花这笔巨款。 “5000两一次,5000两两次”掌柜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故意放慢速度。 “5500!”中年男人下了重大决定一般,一拳捶在桌子上。 “6500!”俊美男子站起来,摸了摸腰上刀柄,给中年男人递了一个凌厉的眼神,那人一惊便不再开口。 “6500一次,6500两次6500叁次!成交!恭喜这位爷!” 掌柜眉开眼笑,毕恭毕敬地给这位财神爷将画递了过去,却被攥住手腕,“还请掌柜替我将耿子阳请来一叙。” 耿星月早就猜到这人要见她,盘算着如何再多从他那捞点银子。 想来她以前都是自己当摇钱树,跟散财童子似的,卡给喜欢的姑娘随便刷,没想到把钱从别人的口袋放到自己口袋也挺有意思。 她偷偷打量,这摇钱树剑眉星目,长得确实俊,紫色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左右两边各站一侍卫,就差把'有钱'两字写在脸上。 “找我有事吗这位兄弟?” 沉浸在暴富的喜悦中,她一时忘了礼节。 原本在一旁垂下头的侍卫蓦地急了,“大胆!你算什么东西!我们殿” “闭嘴!” 摇钱树登时出声打断,那侍卫一脸憋屈地闭上嘴。 他扭头对耿星月笑了起来,目光带几分欣赏,“我就爱和直爽的人打交道!幸会,在下叶云离!” 随后又站起来将她拉到一旁,放低了声音故作神秘,“耿兄,我甚是欣赏你的画技,可还有其他作品?我全要了!” 耿星月抽了抽嘴角,“抱歉啊叶兄,我第一次画春宫图,这画还是我一个月内赶完的。” 才一个月?叶云离心里暗自惊叹这人的才华,更有了结识之意,“那你今后做何打算?清城是个小城,不足以施展拳脚。不如就跟着我,以后按我的要求作画,包你荣华富贵!” 画几次还行,让她一直画?她不想成天脑子里都是嗯嗯啊啊 “我打算去苏城,没法跟着你。”她还算委婉地拒绝了。 叶云离却喜笑颜开,“哈哈哈哈!那岂不正好?我就住在苏城,此次来清城是有事要办,过两日你便随我一同回去吧!” 耿星月满头黑线,“刚才口误,其实我打算去京城。” 叶云离笑得更开心了,“我在京城也有住处,回京城也行。” “我不打算为任何人做事。”耿星月咬牙不信邪。 “那我们就交个朋友,结伴而行!”叶云离拍了拍她的肩。 “” 谁能告诉她怎么摆脱这神经病啊?她后悔了!不想从他那捞钱了! 二人你来我往了好几个回合,耿星月被缠得无法,只得答应叶云离两天后早上在城门口相见。 ———————————————————————————————— 有话说:免*费*首*发:ρσρο.rσсКs| ⓦσó⑱.νiρ 第十五章遇刺 薄暮冥冥,正是百鸟归林之时。 通往苏城的一条大路上,一队侍卫持刀护送着一辆辘辘而过的金色马车。 这马车四面丝绸装裹,车身被夕阳余晖映得流光溢彩,欢声笑语时不时从一帘绉纱内溢出。 “叁带一对儿!” “要不起…” “这都要不起?叶兄你行不行啊?小雅快管上,别跟他客气!” 舆内的黄花木雕花小桌上铺满了用厚桑皮纸做成的扑克牌,两女一男隔着小桌相对而坐。 离开清城一周有余,耿星月那日在城门口瞧见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和奢华的马车着实吓了一跳,好几次试探他的身份,这人却左顾而言他。 后来她也懒得去管,只是路途遥远,为防止无聊做了一副扑克,花了几天才教会这两人斗地主。 “哎呀,我们好像赢了!” 楚雅白眼里闪着光,将手里的一溜儿牌横铺在桌上。 “顺子?不错,奖励你。” 耿星月莞尔,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在粉唇上啄了一下。 “诶诶诶,我说了你多少次啊耿兄,为何还是如此不成体统!” 叶云离咬牙切齿地抬臂挡住双眼,这两人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他从未见过耿星月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你花4000两买亵裤就成体统了?” “我那反正不是你想的那般,事出有因!” “那买我的春宫图也是事出有因?” “” 耿星月看着吃瘪的叶云离心情愉悦,转身掀起帷裳向窗外望去,才发现已是傍晚。 按说这时她们早该在客栈里整顿休息,只是今日这条路人烟稀少,附近又没有客栈,很可能要露宿。 不知又走了多久,大地已然被笼罩在黑夜之中,原本存在的风声、虫鸣都彷佛销声匿迹。 正搂着楚雅白小憩的耿星月蓦然睁眼,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未等她起身查看,马车陡然停滞不前。 沙沙—— 沙沙——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如箭矢般划破寂静。 “有刺客!!” 外面先是一阵骚动,紧接着兵刃相接发出铮铮响声,狂风暴雨般切开沉闷的空气。 叶云离握了握腰间的刀柄,留下一句“躲好”便匆匆跳出马车加入战局。 虽然叶云离身上仍有疑点,但通过几日的相处他们已经算是朋友,耿星月虽不愿趟浑水,却也无法坐视不理。 “我去帮他,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有事。” 她柔声安抚少女,确认好手枪藏在靴内起身欲走。 “万事小心。” 楚雅白咬住唇瓣,心里突突地跳,虽知晓她的本事,却仍放心不下。 耿星月点头,微微掀开帷裳一角,只见外面的黑衣刺客持刀同侍卫战成一片,刀光剑影在风中绽开,几具残体狰狞可怖,叶云离此时正被两人围攻,完全处于劣势。 她定睛一看,这些刺客行动起来并无规律,多半靠力气、技巧和速度,不似小说里描述的那般花里胡哨。 还好没穿越到武侠世界,不然就束手无策了。 不过现代搏击是为打斗防身,古人学武是为保命或杀人,往往一招制敌,轻则致伤、重则致死。 抬眼望去,围攻叶云离的两个刺客一高一矮,攻势正猛,配合默契,且招招都击向致命处。 但叶云离也非善茬,虽仍处劣势,却每次都能灵活地躲过二人合击。 耿星月不到关键时刻不打算用枪,这两人配合起来难对付,被拆开的话就未必了。 叶云离此刻正连番后退躲避猛攻,眼看高个子刺客一刀就要砍上他的脖子,耿星月几个跨步就闪到他跟前。 只见她身形一顿,掐住那人右手用力一拧发出咔擦一声,脚掌蹬地垫步跃起,一记狠厉的左扫踢正中他的裆部,男人刹那间发出惨厉的叫声。 没等他还手,一记右高扫踢又迎了上来。 这是泰拳经典动作中的决定性一击,这一击狠狠踢中了他的脑袋! 男人被踢地向后仰,一连串从未见过的功夫让他头晕目眩,倒坐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失去了意识。 “耿兄!” 叶云离看着来帮忙的耿星月又惊又喜。 耿星月漫不经心地侧侧头,一抹血红色身影却遽然闯入视线。 微风拂过,衣裙翻飞,不远处妖冶的红色衣裳,在黑夜中仿佛一只只血红色的蝴蝶,如墨的长发随风飞扬。 还未等她看清,那鬼魅般的身影,已然掠到了跟前。 “噗!” 一柄雪亮的锋锐刺穿眼前侍卫的心脏,那可怜的男人连呼叫也来不及,就这样颓然倒地,霎时咽了气。 这是个极妖娆的女子,其妖娆来自于她带来的凶狠血腥。 那艳煞到了极处的脸蛋之上,红色轻纱半掩着绝艳锋锐的容貌, 却挡不住那一双极为锋锐的漆黑眼眸,以及眼眸之中闪掠过的一缕寒光。 而这般寒光,如最凶狠的猛兽,好似地狱而来的修罗,让人打心眼儿发颤。 她愣了半晌,刚回过神,就见那女子如疾风袭来。 白光一闪,先是虚晃一刀向耿星月脖颈刺去,随后又极速调转锋刃直奔心脏,整个过程不过须臾。 若她的对手是普通人,定来不及躲过这出其不意的一招。 可惜,她遇上的不是常人。 如此迅捷的速度让耿星月惊诧,但她见多了声东击西的打法,一眼就看出这女人的目的。 呼—— 锋刃划破空气,狠狠刺来! 耿星月唇角一勾,微微侧身,女子扑了个空。 女子瞪大眼睛,从未有人能如此轻松地看穿她,曾经最难缠的对手起码也会被划破伤口,此人却毫发无损! 耿星月沉下脸色,“姑娘,你我冤无仇,怎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女子蹙眉不语,瞬息之间再度袭来,她身形便再次一闪躲了过去。 害,看来跟这女人说不通了。 当女子再次刺来时,耿星月眸光一凛,左横移步躲了过去,一转眼右垫步蹬地借力,一记左弹踢直接踢飞了女子手中的匕首。 女子一惊,死死瞪着耿星月,眸中渗出寒意,右膝一弯猛然向耿星月的裆部顶去,不料耿星月防备着她,右脚一踢,女子瞬间便失了力道向前倒。 耿星月却攥紧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扣在背后,另一手扳住她的下颌。 这一套警方擒拿犯罪分子的动作被耿星月做的好不暧昧,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 女子被这奇怪的动作弄得有些羞恼却动弹不得,眼珠一转,放松下来不再挣扎。 “疼~” 只这一个字,就让耿星月骨软筋酥,怎会有如此勾魂摄魄、酥媚入骨的声音! 免*费*首*发:ρσρο.rσсКs| w oo 1 8.νiρ 第十六章遇刺(二) 这血红色的蝴蝶,让人联想到曼陀罗。 猎物只能被其迷惑,最后失去知觉,从美丽的花叶中坠落致死。 耿星月不住地打量她,好奇这面纱之下,会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又忍不住扼腕叹息,挺好一姑娘,杀气怎如此重。 她不合时宜地发散思维,为这女刺客脑补了几场大戏,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些。 却没看到,那红色面纱掩住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讽笑。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妩媚。 可媚若春水又如何,这人与她毫无恩怨又如何? 千娇百媚的伪装之下,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若是有人剖开她的心肠瞧瞧,定会发现里头早已腐烂不堪。 那微微松开的力道成为缺口,女子漆黑的双眸闪过寒光,右臂猛然脱出禁锢,直直砸向背后那人门面,疾若流星赶月。 耿星月一时不慎,急忙后仰,臂肘擦着鼻子掠过,她险险避过一招,足尖踢向女子腕侧。 似是胸有成竹,又似意料之中,女子反握住袭来的足腕,用力拽起! 整个身子失去支撑,耿星月却不惊反笑。 女子瞳孔缩了缩,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她竟忘了自己的左手还被那人掌控着! 她避无可避地摔进那人的胸膛。 这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着滚烫的灼烧,却不似其他男人那般坚硬。 反而柔软似水。 嗯好像 有哪里不对?!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却已经被翻过身子压在地上,彻底无法起身。 耿星月单膝跪压着她交迭的双手,俯身凑到她耳边呵气出声: “姑娘想吃我豆腐直说,何必这么麻烦?” 这声音清脆又柔和,潺潺如泉水。 真的是女子! 既是女子,为何要压着嗓音,装作男子? 虽出言戏谑,这嗓音却是冷淡的,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倒让她觉得并不轻佻。 耳边灼热的气息打断了女刺客的思考,她有些烦躁,微微挑起眉头一哂,“呵,自作多…” “耿兄,救我!” 一声绝望的呼救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两人同时抬头望去,才发现叶云离正被叁个刺客围攻,华贵的紫衣袍被锋利削得破烂不堪,好几处被刺得鲜血淋漓。 他本想求援,却看到耿星月和那女刺客在不远处“调情”,一时又急又恼。 偏偏在此时,让局面雪上加霜的事情又出现了。 “哈哈哈哈哈!” 不远处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耿星月寻声扭头,就见一精瘦的蒙面男子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后走了出来。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楚雅白! 男子将匕首狠狠抵在白嫩的脖颈上,锋刃划破了她的皮肤,渗出了血水。 “畜生!” 楚雅白紧攥着拳头,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这怒火像是压抑了许久,倏地找到了宣泄口。 她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到此人。 “畜生又如何?好妹妹,瞧瞧当前这局势,你莫要轻举妄动。” 男子在她耳旁低语,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让她相信若是真的乱动,那匕首会毫不犹豫地刺入脖颈中。 “你是何人?!” 叶云离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一边暗自猜想这人的身份,一边抽刀格挡叁人的轮番攻击,又添了几处新伤,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男人眼中满是不屑,紧了紧手上的力道,粗声大吼:“这重要吗?你的女人如今在我手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 那明明是耿兄的女人… 可叶云离无暇应对,还活着的侍卫屈指可数,他已是自身难保。 女刺客看了这场面娇笑出声,“小可怜,要不要试着拿我交换呢?” 这语气妩媚中带了几分怜悯,若是旁人听了会觉得她真的心疼耿星月的处境。 “高兴太早了。” 那嗓音里面,却也是多了几分斩钉截铁的味道。 她扭过头,瞧见近在咫尺的面容十分阴鸷,那渗出的寒意让她颤了颤,面纱后的笑容僵了一霎。 不过也只是一霎,现在叶云离败局已定,除非这人有叁头六臂,不然怎么可能扭转局势? 想到这里,她嗤笑一声,“妹妹,死到临头就不要嘴硬了。” 耿星月不再理她,迅速从靴内抽出手枪,手臂微微弯曲,后腿伸直,以便能吸收后座力。 保持叁点一线的瞄准状态后,屏息凝神。 叶云离同时应对叁人已然很吃力,耿星月还在与那女子纠缠,再看到楚雅白被劫持,心理防线已然崩溃。 砰砰砰—— 千钧一发,叁声巨响划破天际。 叶云离瞪大双眼呆滞在原地,方才还怒目圆睁的叁人似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咽喉,动弹不了分毫,连表情也定住了。 顷刻间,离自己脖颈只差毫厘的刀哐哐掉落在地,叁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齐齐倒下。 鲜血不断从他们的胸口涌出,犹如叁朵绽放的红花,倒在鲜红血泊中的人感受到生命一点一滴从身体中流逝,眼神写满了不可思议,死死瞪着叶云离。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是一阵恶寒,却又都不知发生了何事。 只有女刺客知道是何人所为,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连连倒抽冷气,这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发出巨响,能够远距离瞬杀叁人却泰然自若! 她第一次见比她还要可怕的人,这手段与罗刹鬼何异? 思索未果,她只知道,此人极度危险,是万万惹不起的。 耿星月目光极冷,将枪口缓缓对准大惊失色的精瘦男子,“那叁人是我杀的,你若再不放下刀,下一个就是你。” 若不是因为两人挨得过近无法瞄准,怕误伤楚雅白,这人哪能活到现在。 她蓦地想起,自己穿越以前从未杀过人,作为警察,她对生命十分敬畏。 但她哥哥那件事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让她不知不觉中变得冷漠,再加上穿越之后,她时常怀疑自己的生活是否真实,渐渐觉得无所谓了。 那精瘦男子从未见过这般场面,相隔较远,他看不清说话者的脸庞,但那人带来的寒意像是冰凉的蛇爬上脊背,让他双手发颤。 况且,那个女人,那个平时他十分忌惮的蛇蝎女人,竟轻而易举地被制服了 算了。 叁十六计走为上策! 他咬咬牙强作镇定,将楚雅白往外一推,转身跳入草丛之中,瞬息之间隐入黑夜,让人无从追踪。 耿星月没打算追,忽视了惊恐万状的叶云离,直接将女刺客扔给他,急忙走到楚雅白身边。 “没事吧?” 她拿出手绢揩掉那一抹刺眼的鲜血,看到楚雅白伤口无碍便舒了口气。 “无事,那人竟是楚进鹏” 楚雅白眼眶红红,紧紧抱住她,却仍惊魂未定,颤抖着发白的嘴唇。 “也就是我的长兄。” 她攥紧手掌,让指甲生生在掌心掐出了一缕锐痛,压下了胸口翻腾的恨意。 若是可以,她真的想剖开楚进鹏的胸膛瞧瞧他到底有没有心,不光大义灭亲、丧尽天良,现在还来劫持她! 耿星月轻轻摩挲着少女的头发,目光微闪,好似一缕流转的淡淡寒意,呢喃道:“嗯,猜到了。” 能让小白兔这么恨的人,除了她长兄还有谁? 楚进鹏替太子做事,此番遇刺八成也与太子有关,那叶云离 “不好了耿兄!那女人跑了!” 耿星月闻声立刻回头,就瞧见被掀翻在地的叶云离,以及消失在树边的一抹红色残影。 她暗暗叹气,这家伙真是靠不住。 没有片刻犹豫,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带起一阵疾风。 楚雅白愣在原地,手心仍留有她的余温,可那人霎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像抓不住似的,心里不由泛起一阵失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缓更说明: (感觉我渐渐找到了写作的技巧) 先给大家道个歉呜呜呜呜 由于临近期末,好几门考试在向我招手,本人慌得一批,每天忙着抱佛脚,日更很吃力。 所以最近的更新时间会不稳定(但也不会太离谱) btw,大概1-2章后才是h吧,我真的不是故意卡在这里噢 等考完试,俺又是一条好汉了!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ṁe. ḉom┇Wσó₁₈.νɨρ 第十七章洞穴(有一点点点点sm内容,慎入) 女刺客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她被困在一个潮湿昏暗的牢笼中,四周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掌事嬷嬷身着暗绿色宽袖袄,拘着一张阴沉惨白的脸,面无表情地将她剥干净,吊在吊桩上。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逃跑被捉回来了。 被强行灌了药,力气尽失,她只能软垂着脑袋,像只任人宰割的牲畜。 这次,又打算如何折磨她? 绿衣嬷嬷慢条斯理地挽起袖管,冷笑一声。 “哼,贱畜永远是贱畜,当太子殿下的玩物,那是天大的荣幸,你却总想逃。我看,你准是活腻了!” 呵。 荣幸? 只是寻个由头将她永远囚在这笼中,何须如此冠冕堂皇?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穿她的心脏,可她连攥紧拳头的力气也没有。 她抬眼瞪着嬷嬷,原本妖媚勾人的双眼此刻死气沉沉,压抑着厚重的杀气。 这态度让嬷嬷火冒叁丈,勃然变色,“贱畜!我看你还能逞强到何时!” 说罢朝一旁递了个眼神,霎时便有两个婆子冲出来将少女的膝弯绑在桩上。 她的双腿被迫大开,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下,门口观摩的太监馋得口水直流,眼中肆虐着淫邪光芒。 嬷嬷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细小圆环,拨开她的耻毛,粉粉嫩嫩的花蒂便露了出来。 那是姑娘们最敏感的地方。 一姑婆神色有些不忍,试着开口,“嬷嬷,轻烟好歹是殿下的爱奴,这…” 话未说完,嬷嬷凌厉的眼神吓得她闭上嘴,那眼神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轻烟瞧见这圆环,便知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一颗心似是沉进了冰窖里,她煞白了脸疯狂摇头,想要放下尊严求情,嘴唇颤抖着不停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怕,怕极了。 哪个姑娘会不怕痛呢? 见她如此,那嬷嬷笑得愈发扭曲,“呵,现在知道怕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 嬷嬷将针尖般的圆环开口对准少女娇嫩的花蒂,扬起手狠狠扎了下去...... 轻烟死死闭住双眼,却没有等来求死不得的极致痛苦。 反而感觉有细小的东西飞到手掌上来,让她有些微微的痛。 觉到这微微痛的同时她也觉到了冷。 犹如泡在寒潭里,浸入骨血的冷。 噼噼啪啪。 火堆飞溅出无数火星子,又有几颗恰好落在她手心。 轻烟紧紧皱眉,极力想睁眼,眼皮却似有千斤重,头脑也昏昏沉沉。 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身上,刺骨的冰冷浸入肝脾,想挪得离火源更近些,膝盖却传来一阵剧痛。 “你终于醒了。” 耳旁响起清脆又柔和的女声。 只是这嗓音带着淡淡的疲惫,还夹杂着一丝不悦。 很耳熟。 到底是谁呢… 挣扎许久,她才缓缓睁开双眼。 入眼的先是噼里啪啦燃烧的火堆,而后才是坐在火堆旁的女子。 这女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眉头紧皱,似是有些愠怒。 可她无心辨明缘由。 因为,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女子,好看到让她自惭形秽。 尤其那双倒映着火光的琥珀色眸子,似游动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流萤。 可惜这绝色女子此时十分狼狈,一袭白衣破烂不堪,披散下来的青丝湿淋淋地帖在后背。她手上还握着一根树枝,原本漂亮的手伤痕累累且紫红干燥,大有要破开口子的迹象,似是被冻了许久。 但...她是何人? 她揉了揉眼睛,双手忽然一顿。 这不正是追杀她的女子吗?! 轻烟蓦然记起自己从叶云离手上逃走后,这女子紧追不舍。 不知跑了多久,她不慎被树枝绊倒,膝盖被尖锐的物什刺伤,这人趁机扑了上来,随后便是猝然的坠落感…… 耿星月瞧这反应便知,她应是记起几个时辰前的事了,憋着一肚子火冷冷道:“我们掉进洞穴了,拜你所赐。” 呵,要不是这女人,她哪会掉进这种鬼地方啊! 当时树林里一片漆黑,加上灌木丛遮掩,谁都没看到地上有个五米宽的大洞。 幸好洞口正下方是潭水,不深不浅,救了她一命。 她准备游上岸,月光从洞口投射下来,正好照亮了潭中心漂浮的那一抹红色身影。 这女子的面纱早已不知被丢往何处,脸上还有被树枝划出来的血印子,嘴唇没有多少血色。 一头长发荡漾开来似海藻般散在水中,一袭红衣如盛开在这潭水中央的海棠灿霞。 像残缺到完美的艺术品。 耿星月一时被惊艳地忘了呼吸。 反应过来后急忙将她抱上岸,大致检查一番,发现无碍后舒了口气。 这要是个男人,早就被她一枪崩了。 可这是个女人,何况还是美女,如何下得了手? 她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后又收集潭边的树枝,找了个避风处开枪生火,为此还浪费了一颗子弹。 忙活许久,她刚坐下烤火,这女人就醒了。 此时轻烟并未答话,方才的噩梦太过真实,反复端详四周光秃秃的岩壁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吸了口冷冽的新鲜空气,欲起身,不料牵扯到膝盖上的伤,痛得再次倒了下去,却死死咬住苍白的嘴唇不愿发出声音。 瞧见那隐忍痛楚的模样,耿星月心头不自禁掠过了一缕怜意。 生平见过的女孩大都娇柔温软,对自己这么狠心这么倔强的倒很少见。 她犹豫片刻,还是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看着那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的脸庞越来越近,轻烟下意识警惕起来,攥紧双手往后一缩,“做什么?” 此人好像并无恶意,但目前她负了伤,无异于俎上鱼肉。 耿星月蹲下身子,淡淡地睨她一眼,“自然是为了帮你。” 她爱美人,无论是柔和纯情的,还是妩媚张扬的。 可人都有底线,她不是圣母。 这人总是招惹她,但她却连也讨厌做不到,自己对美女已经宽容到这个程度了吗? 她对自己很失望,心里十分不爽。 轻烟并没有因此放松,眉头依旧紧蹙,猜测着此人的目的。 耿星月将手帕放入潭水浸湿,不顾轻烟的阻拦,一手握住那玉质光洁的脚踝,一手掀开红色衣裙,露出一条纤细莹白的玉腿。 只是,这莹白的玉腿上血渍触目惊心,溃烂的伤口仍在冒出鲜血,上面还覆盖着一层黑褐色泥土。 见到伤口,耿星月皱眉,指尖顶着湿手帕轻轻触上去。 冰凉触感让轻烟浑身一激灵,膝盖不断传来阵阵刺痛,不由得身子一僵,跟着轻哼了一声。 仅这一声轻哼,娇中带了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 魅惑的尾音似是带上了小钩子,撩拨的人心里发痒。 倒是惊得耿星月指尖一颤,僵在半空之上。 那心里,却是蓦地燥热起来。 她慌忙压下那莫名窜起来的火苗,细细清理好伤口,将外衣脱下撕扯成布条儿,轻轻往那膝盖上缠了好几圈。 轻烟看着这人手被冻得紫红,猛地想起方才应是她从将自己从冰冷的水中救起来,然后又拾柴生火。这洞穴内生火应十分不易吧,难为这双漂亮的手了。 她之前的态度明明那么恶劣,这人不但没有杀她,反而还小心翼翼为她擦拭伤口,似在呵护什么珍宝一般。 轻烟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并非什么痛楚,而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许是自己太久未被这般对待,一时无法适应? 心里这般想,轻烟却盯着眼前俊俏的侧脸出了神,眼里闪过一丝未曾有过的温柔。 若自己是普通女子,或许能和她成为很好的朋友。 可惜.... “好了,注意伤口别碰水,”耿星月确认布条不会松动后,抬头对上那女子的眼眸,刚好错过那一闪即逝的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轻烟压下心里莫名的情绪,连忙别过苍白的脸颊,垂下眼帘,冷冷开口,“你是五皇子的人,大家迟早拼个你死我活,名字就不必知晓了。” 那目光轻轻地闪动,好似流转一缕淡淡的寒意。 叶云离果然是皇子… 耿星月唇瓣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缓缓站起来抱住双臂,“我可不是他的人,这次只是顺路。还有,我对你们的争斗没兴趣。” 她总感觉自己注定要被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以前是,现在也是,像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轻烟却冷笑一声,难道她就有兴趣吗? 可她只是一枚棋子,这黑暗的日子好似永无尽头,看不到一丝光明。 她羡慕眼前这个女子,羡慕此人比她自由,羡慕此人能力非凡,她至今还不知这女子是如何杀的那叁人。 想到此处,轻烟眼神忽地一亮。 —————————————————————————————— 有话说: 是不是以为跳章了?((?x?))? 下章开始搞事情 第十八章撩拨(H暗戳戳请酌情购买) 这女子对自己并无敌意,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至于如何利用,之前瞥见她和另一女子举止亲昵,不似寻常闺阁之情。 莫非… 她有磨镜之癖?! 轻烟被这个猜想吓了一跳,长睫轻颤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 如此一来,女扮男装之事便可说通…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唇角暗暗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耿星月瞧她垂头许久不欲答话,便不再自讨没趣,在火堆另一侧铺开干透的外衣躺下休息。 虽已精疲力竭,困意如潮,为防止这女子再生事端,她还是保留了一分警惕。 不知过了多久,炙火烘干了衣物,朦朦胧胧半梦半醒间,一阵窸窸窣窣声将她吵醒。 耿星月眉眼间染上不悦,双眼挣扎着眯成一条缝,眸底却忽地一亮,似灼灼烈火自幽深处燃起。 透过火光,眼前的女子正背对她站着。 外衫已被褪去,红纱下的瓷白玉骨若隐若现,瀑布般的叁千青丝被随意拢至左肩披散着,偶尔侧身动作,艳红绣花肚兜下,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颤颤巍巍。 困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美人缓缓伸手,玉笋般的指尖轻轻挑开轻纱绑带,举手投足间带着摄人心魂的风情。 心跳蓦地一滞,就见那红纱缓缓滑落香肩,露出美人颀长玉颈,白皙胜雪的削肩玉背如同透白珍贵的瓷器。 难描难画,又精致易碎。 那片温软,定如丝绸般柔滑水嫩,细细绵绵,让人沉溺。 好想... 耿星月猛地闭上眼睛。 不,她不想... 这女子应当是讨厌她的,不可生出这种念头,千不该万不该趁人之危。 可... 可闭上眼,满脑子还是方才那曼妙女子褪去衣衫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心底偏偏和她作对,莫名生出无法抑制的旖旎,那些止不住欲望,偏偏悄无声息地破土而出。 不仅生出来,还止不住滋长、蔓延开来。 饶她百般克制,却还是硬了。 正心烦意乱,耳边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妹妹,可还醒着?” 那人停在她身旁,挡住了火源,声音很轻,生怕扰了她的美梦一般。 耿星月双眼依旧紧闭,不答。 实际上紧绷身子,暗暗防备。 几缕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香气,微微的痒。 虽闭着眼,却能感觉到女子正缓缓凑近她的脸颊。 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灼热气息轻轻喷在耳廓,让她瞬间浑身战栗,睫毛一颤,差点没忍住睁开双眼。 甚至能感觉到那女子的双唇快要贴上她发烫的耳朵。 很近。 只要微微侧脸,就会四唇相贴。 不仅如此,隔着布料,还能感觉到两团柔软抵在她的胳膊上。 腹部升起腾腾热气。 光线有些昏暗,她的耳朵看上去,似乎也泛着点点火光,红红的,云霞一般。 轻烟对着那发红的耳朵出神片刻,心里暗笑,之前的猜测果真不错,本担心自己的撩拨无用,却是多虑了。 面上她却一副温婉可怜,瑟瑟摩挲着藕臂道:“好妹妹,此地颇冷,姐姐快被冻坏了,可否...可否借你暖暖身子?” 耿星月如遭雷劈,彻底懵了。 这女人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借她暖暖身子是什么意思?! 轻烟见她没反应,又泫然欲泣,“今夜之事我有错在先,多有得罪,还望妹妹不计前嫌...” 依旧没有回应。 “妹妹可是真的睡熟了?那...姐姐就当你应了。” 轻烟丝毫不留余地,侧卧下来,贴进那人怀里。 怀里忽地闯入温软的身子,耿星月身子一僵,猝不及防瞪大眼睛。 光洁无瑕的玉背牢牢嵌进她胸膛,密不容针。 美人身上的清香飘然而至,她盯着快要挨上自己双唇的白皙脖颈,感受着怀中的柔软温暖,喉咙滚动不停,忘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贴合过紧,身后女子那两处柔软,擂鼓般的心跳,都清清楚楚地传递给轻烟,不知为何,她原本平稳有规律的心跳声,也开始莫名紊乱起来。 她红着脸,得寸进尺地微微抬起白臀,隔着布料似有似无地蹭着那人的大腿。 说起来,这是她初次主动勾引人,对象还是女子,她也不知要如何做才好… 耿星月咬紧后槽牙,双拳紧攥,把狠狠肏弄的欲望压下去。 轻烟正蹭着,臀上却忽地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 微微起伏的翘臀一滞。 这感觉她并不陌生。 可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子怎会有那物? 她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背上的两团柔软,反复确认。 这超出了认知范围,她想不明白,僵住不敢动,进退两难。 两人都闭着眼不动,却毫无困意,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只有火堆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 这样僵持许久,耿星月悄悄支起身子,瞧见怀中美人呼吸平稳,双眼紧闭,似是睡熟,便开始蠢蠢欲动。 眼前玲珑诱人的胴体让她快喘不过气,整个人早就不再冷,却烫的难受,好似被一股密不透风的热气层层包围,连吸一口气,都变得艰涩的紧,偏偏那软白玉臀还有意无意地刮蹭她的肉棒。 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美人的本就松垮的红肚兜推至脖颈处,两只颤巍巍的浑圆饱满的傲人玉乳一下跳了出来。 耿星月双眼发直,之前没看出来美人的奶子这么大,怕是两只手都握不住。 胸前一凉,轻烟差点惊叫出声。虽是她撩拨在先,可论谁也无法料到一个绝美女子身下会有那物… 她不知如何面对这女子,有些怕,又隐隐期待着什么,只得继续装睡。 耿星月丢了魂一般凑过去,细细密密地轻吻美人雪白香腻的侧颈,双手从她身后穿过,揉上那对浑圆傲然巨乳,撩拨雪峰顶端的两颗艳红敏感蓓蕾,又怕吵醒她,动作轻而缓,隐忍又放肆。 双乳被揉弄的肿胀又舒服,轻烟双颊发烫,染上酡红,却怕被发现,只得极力稳住呼吸,恨不得将头埋起来才好。 可那长指作坏似的,从乳尖移开,轻抵上她透薄的红绸裤来回划弄起来,酥麻感自脊背直往上窜,轻烟紧咬牙关,身子本就被调教地敏感,饶是夹紧双腿,潺潺淫汁还是自小穴内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她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被一个女子稍稍玩弄就湿成这样。 耿星月早已憋得难受,低头将美人的红绸裤轻轻褪至膝处,迫不及待将硬挺的玉茎一寸一寸挤进紧闭的玉腿间,前后刮蹭起来。 灼人巨物在细腿间耸动,轻烟暗暗惊讶僵着没动,她初次贴近女人的肉棒,却没想到比男人的还要粗大。 在不愿触碰的噩梦里,她被紧紧掐住脖颈,狰狞粗短的阴茎粗暴捅进她干涩的小穴,还要承受言语侮辱,曾听闻房事乃人间极乐,她却只觉痛苦。 可当下,滚烫的玉茎贴着娇嫩的花瓣轻轻磨蹭,心头一阵痒过一阵,她迷迷糊糊想,这般粗大的阳物若是入了她的小穴,会不会不留一丝缝隙,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叫她欲仙欲死,叫她呻吟不休? 这般沉浸在幻想中,淫水淌个不停,直到玉茎将双腿磨得微痛,才清醒些,淫荡的念头让她羞愧,曾几何时自己也百般矜持... “姐姐借我的身子取暖,我借姐姐的双腿一用,很公平吧?”那人在她颈侧轻轻呢喃,清脆柔和的嗓音里满是欲念,不知在说与谁听。 耿星月并不知道美人醒着,只是这样说出来能稍微减轻她偷偷做坏事的负罪感。 轻烟却心里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假寐被发现了。不知为何,她不想让这女子知晓她蓄意的撩拨和生出的期待,虽已是残花败柳,但绝对不想让这人认为她淫荡。 越蹭越多的淫水方便了耿星月在玉腿间淫磨,偶尔龟首会微微顶入穴内,那媚肉便立刻层层迭迭吸附上来,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若是整根玉茎没入这张小嘴,该有多销魂,但理智告诉她不可擅自越界。 渐渐舒爽快慰到失神,她再也无暇顾及是否会吵醒这女子,埋在美人颈间轻喘,揪扯着她奶儿上的两颗红果,下身磨蹭速度不禁越来越快。 愈演愈烈的靡靡水声和女子好听的轻喘让轻烟脸色潮红,死死咬住最嘴唇才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就在她快要疯掉时,身后那人蓦地一顿,低喘着喷射,灼热粘稠的精液自两瓣弯月似的翘臀上滑落下来,浸湿了铺在地上的衣衫,香艳淫糜。 第十九章勾引(高H3700字) 耿星月舒气,庆幸自己没被发现,如履薄冰般替她清理完后,才心虚地躺下。 察觉到身后那人没了动静,轻烟暗自皱眉。 本以为这妹妹会做到底,谁知她的定力比想象中要好。 不行,如此下去还谈何利用? 勾引之事做到这个地步,就当一不做二不休。 这般思忖,轻烟轻轻翻了个身,面对那人。 火光给美人姣好的脸颊镀上一层红晕,长睫轻垂,盖住浅浅阴影,呼吸均匀,似是睡得很香。 但这面容只让耿星月停留了一秒,她的视线早已被另一处吸引。 这女子翻身时,乳波荡漾,顶端红梅颤栗着诱人采撷,几乎贴到她下颚。 只要她想,低头张开嘴就能吃进去。 耿星月慌忙闭上眼睛,紧抿双唇,将快要决堤的恶念压下。 方才腿交本就是隔靴挠痒,最深处的欲望并未得到满足。 如今那对雪白晃眼的巨乳却在脑海中定格,半软的玉茎又硬挺起来。 实在忍无可忍,耿星月正想推开美人,哪知美人像是正在做梦,胡乱地伸手四处摸索。 那双手忽地摸到耿星月的脸颊,似是找到小火炉一般,紧紧环住她的脖颈贴上来。 美人在她耳边娇娇软软梦呓,“冷~”。 要疯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醒醒,你…”放开我。 话未出口,美人似是无意间一动,奶子直接塞进她嘴里,堵得严严实实。 乳香扑面,耿星月完全懵头转向,舌尖试图把这巨乳往外抵,却是在敏感处不停绕圈。 “嗯~” 美人双目紧闭,蹙眉轻哼,脸颊绯红,难以分清是火光还是红晕。 耿星月已经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对着顶端蓓蕾又吸又舔,小小樱桃再次鲜红饱涨,乳肉细腻无比,好似入口即化。 她从乳沟一路往下,吻过小腹,来到羞处。 两片粉嫩肉瓣此时水光盈盈,诱君深入。 但花蒂上的细小圆环却让她怔住,眼底划过意外。 花蒂穿环会对花蒂造成损伤,光是看着她都觉得痛,这朝代又没有麻醉,寻常女子哪能忍受? 定是被迫。 难怪这美人眼里总是死气沉沉,像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却失了灵魂,不知遭了多少摧残淫虐。 耿星月猛地清醒过来。 还好自己停下了,这般趁人之危自己能比摧残她的人好到哪去? 她懊恼,不敢再动,不愿再想。 许久未听到动静,轻烟疑惑地悄悄眯开眼,却见那女子盯着她的私处,眼里混杂着怜悯和愧疚。 她愣了一瞬,暗自叹息,她不需要怜悯。 只是看样子这女子不打算继续了,没想到勾引女子艰难如斯 美人缓缓支起半个身子,假装揉了揉惺忪睡眼,望着耿星月,“你这是?” 那眼神带着疑惑,却意外平静,妩媚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耿星月触电般惊醒,立马弹开保持距离,拼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冒犯了姐姐,我” 美人并未答话,而是站起来,缓步向她走去。 满头青丝如同丝缎般披附在赤裸的香肩上,刺眼的白,乌亮的黑,愈发显得这身肌肤欺霜赛雪,宛若白玉雕琢。 每走一步,都好似在她心房上轻扣一声,那对雪白丰满随着脚步,荡漾出万千道勾魂摄魄的涟漪。 耿星月垂首,不敢再看。 玉足却在眼前停顿。 微凉的指尖轻抬,挑起她的下巴,顺着发烫的脸颊缓缓而下,滑过胸口,来到小腹。 轻轻一扯衣带,耿星月最后一件衣袍倏然滑落。 美人臻首轻抬,望进那对琥珀色眸子,娇柔一笑。 那笑容,宛如娇艳的花朵,煞是好看,却好似蕴含了剧毒。 她带着笑意,一手轻揉着那硬烫的粗大玉茎,一手勾住耿星月的脖颈,倾身与她鼻尖相贴,一字一顿,呵气如兰: “妹妹,要我。” 彼此之间,喷薄炙热。 那声音极魅惑暗哑,回荡在耿星月耳中。 妖精。 绝对是妖精。 话本里吸人精血,拆骨吸髓的那种妖精。 若是能得到眼前这副绝美身体,就算只能得到一次,恐怕天下无数人也心甘情愿! 没有人顶得住。 欲火已炽,她搂住美人,重重吻了下去。 管她是有毒的罂粟还是遭了摧残的花朵,得了应允,此刻只想抵死缠绵,其他全都抛在脑后。 她难忍地肆意侵入汲取,含住那妖媚的小舌吸吮不休。 响亮的水声在唇齿间蔓延,两舌交缠互舐,一开始还势均力敌,到后来轻烟被吻得喘不过气,心里却莫名雀跃。 耿星月将她扑倒在干净的衣物上,分开纤纤玉腿,看到那细小圆环,强烈欲望才缓下,伸手轻轻抚摸上去。 “当时很痛吧?” 这声音真诚温柔,疼惜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不惨一点水分。 轻烟一颤,心中的酸楚差些溢出眼眶。 是啊,很痛。 当时她生不如死,可没人会在乎。流再多血,再疼,她也习惯了自己偷偷躲起来舔舐。 而第一个关心自己的,竟是面前这个非敌非友的陌生女子。 没等她回答,耿星月吻上晶莹的花穴,舌尖轻轻滑过花瓣,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圆环,渐渐深入穴里搅动起来。 这份温柔让轻烟手足无措,一经撩拨流出大量淫水,春情勃发,渴望被填满。 “好舒服嗯就是那里啊!” 细腰水蛇般扭动,轻烟舒爽至极,双手抓破了垫在地上的衣物,颤抖着泄出来。 她媚眼如丝,浑身像是没了骨头。 可穴里愈发空虚,不禁想要更多,娇滴滴地呢喃:“好妹妹快进来” 听到这般要求,烙铁般的肉棒迫不及待对准那一条肉缝缓缓插进去,直到整根没入,顶住花心,不留一丝缝隙。 “如果姐姐不适,就咬我或者掐我。” 柔和的声音掺了欲色,又带着克制。 面对如此美好的肉体,她怕自己失控,勾起美人不好的回忆。 耿星月轻轻柔柔地在穴内撞击起来,生怕碰坏了她。 “啊嗯舒服得紧!好妹妹,再快些!” 轻烟欲求不满,小腰更是扭着迎合撞击,哪有一点不舒服的迹象。 这玉茎粗长,深入到穴内无人抵达过的深处,全身淌过从未有过的快感,美人嫣红小嘴漫出呻吟,享受着这番温柔,眼里盛满情欲的水光。 耿星月快速抽插起来,身下美人乳波摇晃,漆黑双眼染上情迷,不似之前那般毫无温度,叫她看痴了去。 火堆噼啪燃烧,升起朦胧热气,氤氲了两位绝色女子赤裸纠缠的身影,娇喘呻吟回荡在洞内每处角落,“滋滋”云雨声春溢山洞。 “啊妹厉害唔再重些” 娇媚呻吟被撞得破碎,轻烟眼神散乱迷离,俏靥染满媚霞,玉腿紧紧盘在身上美人的腰间,肤光胜雪的身子不住颤抖。 美人不知高潮几许,股间水泽一般,白臀滑腻的几乎握不住,仍肆意在耿星月身上挑起无数灼热的火焰,似要将她燃烧殆尽。 “姐姐可真是狐狸精!” 耿星月嗓音有些干哑,发了狠地顶撞,次次顶在最深处,交合处玉露飞溅,身下的衣物湿的透彻,如同泡在水中。 “啊!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轻烟浑身一震,只觉异常酥麻曼妙,仰起脖子,小穴紧缩着攀上巅峰,龟头也随之在温暖中喷射出来。 耿星月将她拥进怀里,填补释放后的空虚。 她屈指摩挲那瓷白胳膊, “等出去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轻烟眼神渐渐清明,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若是妹妹肯放我走,自是回去。” “回哪?那个太子身边?”耿星月滑动的手指一顿。 轻烟抿唇,觑她一眼,缓缓点头。 这女子以前受的磨难,不难猜测与太子有关,为什么不逃?还是说 “你喜欢他?” 这声音带着丝丝冷意,轻烟抬头瞧她,但那琥珀色的眸子里,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柳眉一挑,“妹妹可是吃味了?” 耿星月只冷哼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和她对视,眼底闪过阴霾,“要是我不放你走呢?” 放她再回到魔窟?那绝对不行!一想到她曾遭受过的凌辱,耿星月就心疼的要命。 轻烟嘴角勾起一抹讽笑,“太子爪牙遍布天下,你留着我又有何用?他不会放过你,也迟早将我抓回去,加倍折磨。” 她拂开那只骨节明晰的手,螓首微垂,眼底盛出晦暗不明的光,“你不该被牵扯进来。” 耿星月眉头拧得更紧了,她确实不想被卷进去,但也没法看着这女人再回去受罪。 瞥见她的犹豫,轻烟暗笑,计划已经初步成功了,接下来想必也不难,只是要些时日。 “别再想这些了,”她试探地揉上耿星月的双乳,羞赧道:“这乳儿生的真美。” 耿星月紧蹙的眉头被抚平,舒服地轻哼,“唔,你喜欢就好。” 她抓住美人手腕,将她抱坐在怀,唇角戏谑,“是不是又想要了?” 一眼被看穿,轻烟面上却平静,假意挣扎着要起来,“妹妹总是自作多情。” 可她确实想要,今日初尝高潮滋味,只觉浑身毛孔无一不舒爽,那份绝顶快感,叫她沉溺不已,怎么要都要不够。 耿星月失笑,同为女人,她一向了解女人是真的不想要,还是欲拒还迎。 她的欲望很强,很多女孩都吃不消,和这位姐姐在肉体上倒很合拍。 “姐姐下面的小嘴儿可真贪吃。” 她箍住美人细腰,按住不停蹭蹬的玉腿,开始了新一轮顶弄。 把她肏地走不了路最好,看她还怎么回去找那个什么太子。 晨光熹微,洞穴微亮,激烈的云雨从半夜持续到天明,两人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做到最后都疲惫到极点,双双睡去。 火堆燃尽时,轻烟醒来,酸痛感在四肢百骸蔓延,睁开双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俊俏侧脸。 两人不着寸缕,四乳相贴,连头发丝都紧紧纠缠在一起,这人依然抱着她的腰,玉茎竟还埋在她身子里。 轻烟脸颊有些发热,悄悄推开她。 肉棒滑出,穴内堵住的淫液精液一股脑往外流,叫她嘤咛一声,这才发现嗓子干哑到了极点,媚肉也被肏地红肿外翻。 她羞恼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但说起来,是她故意诱导耿星月纵欲,不然自己没机会脱身。 利用归利用,她不愿看到无辜之人为她受伤。这妹妹说不让她走时,那一刻她想说好。可若是留下,定会害了她。 她支起身子,这才想起膝盖还有伤,之前交合的快感替代了痛意,现在快感褪去,膝盖疼痛明显,再加上激烈的性交,浑身酸痛无力,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 她咬咬牙,捡了根木棍作为支撑,勉强站起来,盯着耿星月的睡颜看了许久。 直到洞外隐隐约约传来的呼喊声,才慌忙扶着岩壁,一步一回头地向外走。 等地上那抹身影即将从视线消失时,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留念。 ————————————————————————— 有话说: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