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你(1v1)》 小别(H) 江屿进家门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窸窸窣窣一阵动静弄醒了睡梦中的姜之宛。 她刚朦胧地睁眼,江屿就打开了卧室的门。 光打在他的背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依稀看出男人的轮廓。 姜之宛还有些懵,男人已经去上床来直接压在了姜之宛身上。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老公?” 江屿脸埋在姜之宛耳旁,蹭了蹭她的脸,算是回应了。 姜之宛从被窝里伸出双臂,轻轻揽在江屿的脖子后面,鼻子和嘴巴蹭了蹭江屿,小声说:“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气息呼在江屿耳边,像她在湿吻他的耳朵一样。 江屿凑了过来,含住了姜之宛的小嘴边亲边说,“那边提前结束了,我就回来了。” 其实下午还有一个庆功宴,江总一声不响地就推掉了。 身心都想念着她,只想赶紧回家。 俩人结婚快满一年,别说一个月,一个星期以上都没分开过。 江屿性欲强得不行,基本上一周四五天都要的。姜之宛在床上从来都顺着江屿,性生活和谐得不能更和谐了。 这一次江屿不得不因为集团旗下品牌上市出差美国了叁个星期,再加上走之前的一个星期,姜之宛来了大姨妈,算一算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做过了。 本来想先好好温情一番,但是尝着姜之宛嘴里的甜味,江屿感觉自己的鸡巴像听到女主人的召唤,不受控地硬了。舌头毫不客气闯进去,又缠绵又色情的吮吸着姜之宛的小舌。 一个湿吻就已经让姜之宛内裤打湿了,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正在一泡一泡地吐着淫水,饥渴地等着喂食。 老公离开的一个月里,她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是夹着被子蹭着小穴睡的,小穴早就被男人浇灌得贪吃又敏感,经常梦到两人做爱的画面,早上内裤都是湿哒哒的。 江屿粗喘着,扯开他们中间隔着的被子,大手摸上姜之宛的一对大奶。 姜之宛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衣,一对大奶被他揉得发涨,但江屿还嫌不够,手指夹着她敏感的奶头,又捏又拧,小奶头很快就硬起来了。 快被亲窒息的时候,江屿的舌头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嘴里滑出来,顺着她的脖子亲,一直往下,脸埋进乳沟里面,吸着一阵一阵的奶香。 手没有停下来过,一只手揉着难以把握的大奶,一只手地伸进姜之宛的丁字裤,拨开被淫水打湿的细线,急不可耐地把手指伸进了流口水的骚穴。 小穴里又湿又紧,江屿好不容易才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他含姜之宛的耳朵,在她耳边低语:“太久没操老婆了,又紧得不行了,老公今天要操进老婆的小子宫,把精液全部射进去。” 姜之宛最受不了他这斯文败类的样子,在外禁欲冷漠的总裁,床上像发情的野兽。淫水像尿了一样流个不停。 江屿粗长的手指进进出出顶着姜之宛浅窄的敏感点,让她又爽又难受,眼睛含着泪珠看着他,颤颤巍巍地发嗲:“嗯……嗯……江屿,快一点嘛……嗯” 江屿狠狠插了她几下,又停下来不给她痛快,眯着眼说:“叫我什么?走一个月就忘了?是不是欠操了?” 姜之宛泪眼汪汪,被调教得乖得不行:“老公~嗯……老公我错了……老公大人快来插我的小骚穴~” 嗓子跟泡过蜜似的,一声比一声嗲,江屿听舒服了,这才发狠快速抽插着手指,重重地捅着她的小逼,不一会儿姜之宛就高潮了,爽得喷出了骚甜的淫水。 江屿坏心地在她高潮后还用手拨弄着她发颤的小珍珠,姜之宛扭着身体不想被他欺负,但被他上下其手地把控着,怎么也逃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晚上还有一章(挠头),希望看过的mm有珍珠或者评论(搓手手) 骚穴含着老公的鸡巴睡觉(H) 江屿坏心地在她高潮后还用手拨弄着她发颤的小珍珠,姜之宛扭着身体不想被他欺负,但被他上下其手地把控着,怎么也逃不掉。 被她扭得欲火难耐,江屿一巴掌打在她的奶子上。 吊带睡衣本来领口又大,姜之宛又扭来扭去,一对大奶子快从领口漏出来了。 被江屿一扇,大奶子的乳波晃得江屿眼睛都红了。 精虫上脑的男人手比脑子更快,把摇晃的大奶直接从领口掏了出来。 姜之宛的一对大奶子又白又肥,加之骨架又小、腰又细,衬得一对奶子更大了。 江屿每次做爱对她这对大奶爱不释手,又吸又吃又捏的。F杯的胸在这两年被男人直接操大了一个罩杯,现在名副其实的G奶。奶子大了江屿就更爱玩了。 有时候在床上操着她的小穴,含着她的大奶,逗她:“老婆以后怀孕了,大奶子肯定又要大一个罩杯了,老公又要满世界给老婆买新内衣和衣服了。”听得姜之宛又气又羞。 江屿一手一只奶子,握都握不住的嫩滑,一口含住粉嫩的乳头。本来奶子就软了,一圈乳晕比奶子更软,吃着像棉花糖。 江屿舔着眼前的肥奶,色眯眯地说:“老婆的奶子被我操得这么大,又色又骚,吃这么久还粉粉的。”粗糙的舌苔逗弄着早就挺立的乳头,又觉得不够,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奶子,贪心地全部想要吃下去。 左边奶子吃了又吃右边的,右边吃完了,把两只奶子挤在一起,乳头一起贪心地吸进嘴里,双手还玩着吃不进去的乳肉。 姜之宛被他玩奶玩得淫水直流,刚高潮的骚穴又痒了起来。床单下面湿了一片。 江屿的大屌涨得要爆炸了,手握着鸡巴在骚穴门口磨了磨她肥嫩的阴唇,龟头沾上她的淫水直接操进了湿软的小穴。 姜之宛快被这又粗又长的大屌顶的眼泪都出来了。 江屿等不及她适应了,双手架着她的大腿,狠狠地抽插着她。 姜之宛被他撞得直往床头缩,又被他拉回来大开大合地操着。 此刻江屿简直干红了眼,看见自己的狰狞粗长的大屌进进出出姜之宛粉嫩的小穴,一抽一插之间还把里面小穴的肉操得翻出来。 姜之宛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大,眼泪控制不住掉下来,小穴控制不住得夹紧江屿,嘴里呜呜喊着老公轻点, 江屿操得更凶了。 “叫床大声点,不然今天就操你一个晚上!” 姜之宛全身泛着粉色。小骚穴早就被他猛烈的操干弄得快要高潮,又听到男人的骚话,紧紧夹着他的粗长,忍不住又流淫水出来,小嘴嗯嗯啊啊地控制不住,无助地喊着老公,声音又骚又嗲。 江屿手扣着她的身体,不准她往上缩,挺着一根大屌干得又凶又狠,恨不得把阴囊都操进去,每一下都干着她的花心,宣泄着他汹涌的爱意和情欲。手还粗暴地揉着她的阴蒂。 姜之宛敏感得受不了这刺激,直接被肏得喷淫水高潮了。 高潮中的小穴更加紧地吃着粗大的鸡巴,江屿被吸得头皮发麻,狠狠又顶了两下,精关大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姜之宛的子宫。 精液又多又烫,姜之宛被灌得浑身发软。射了的鸡巴堵在小穴里不肯出来,涨得她又爽又难受。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气,江屿低头含着姜之宛的小嘴,平复汹涌的情潮。 “今晚骚穴要含着老公的鸡巴睡,不准把精液漏出去。” 姜之宛红着脸乖乖点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玩得凶的时候,江屿贪欢,经常射进精液用大屌堵着一晚,两个人负距离抱在一起睡,都感到被需要和被爱着。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下来,姜之宛已经昏昏欲睡了。江屿在国外连轴转,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虽然自己的小兄弟好像还没吃够,但此刻抱着老婆心满意足。 满室的欢爱气息里,两人相拥入眠。 —————————————— 作者:没让江总吃饱,我的锅 操一早上(H) 早上江屿先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看了下手表快九点了。 他很少睡这么晚起来。工作虽然在婚后已经推掉了很多,依旧算忙碌。即使工作不需要打卡,自律也让他很少睡到八点以后。 但是眼下,他只想跟老婆在床上玩一天。 黑色蕾丝的吊带睡裙被堆在姜之宛的细腰上。肩带早就被扯了下去,侧卧着显得更波涛汹涌的大奶被男人抓在手里。 下体裸露,阴阜白白嫩嫩的,没有毛发。再往下,腿间的骚穴中还插着一根黑粗的鸡巴,看起来淫靡不堪。 江屿把自己的大屌艰难地从湿热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被堵了一夜的淫水和精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阴道里流出来。乳白色的液体从被操得红红的骚穴中涌出,流到全是他玩弄痕迹的腿根上。奶子上全是他肆虐的牙印还有吻痕。 姜之宛还在睡梦中,安静又乖巧,又长又卷的睫毛温柔地耷拉着。 这纯洁又淫荡的画面刺激得江屿的鸡巴原地起立。 他将姜之宛翻了个身趴着,骑在她身上,把早已勃起的鸡巴肏进了湿热的小穴。里面还有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润滑着他的大屌。 姜之宛的小穴像有意识的收缩着,又湿又紧。江屿每挺进花心,那里像小嘴一样会嘬一口龟头,夹得他差点射。 “睡着了都想吸精液的骚老婆!” 他挺着腰使劲快速撞着花心,只想用大屌把她操醒,力道大得床都在嘎吱嘎吱响。 姜之宛迷迷糊糊刚意识回笼就被冲进来的鸡巴顶到了爽点,又酸又麻,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娇喘出来。 江屿见她被操醒了就更不客气了,大屌一个劲地往深处顶。又让她跪好,双手撑着床上,翘着小屁股被他从后面肏。姜之宛抓着床单,膝盖发软,喊着:“嗯……啊……老公轻点……” 江屿哪里肯,他性欲正浓,动作又猛又烈,啪啪啪地撞着她的小屁股,色情地捏着她的丰满的臀肉,操得她花心酸软,手快要撑不住了。偏偏江屿一双大手还要揽着她的腰往后撞,性器接触更深了。 小穴又紧又湿爽得江屿直低喘。 姜之宛的一对大奶子被江屿操得甩来甩去,乳晕充血通红,小奶头肿得像石子,弄得她又疼又爽。她却抽不出手按着奶子,只能眼泪汪汪地跪着挨操。 最后身体发软快被干趴下了,江屿才恋恋不舍地顶着她的深处射了进去。 高潮后,江屿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湿湿的眼角。两人赤身裸体地贴着。 姜之宛缓了一会儿,在他怀里委屈得很,“老公,胸疼,以后不用这个姿势好不好?” 江屿摸上她的一对大奶子,温柔的揉弄,嘴里却开黄腔:“明明老婆夹得更紧,叫得更大声了,大白奶子甩起来又美又骚,难道不是老公操得你爽上天了?” 姜之宛一个乖乖女连脏话都不会骂,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这流氓,只能红着脸口是心非地说:“才不是!” 江屿心里暗暗发笑,不知道滚了多少回床单了,姜之宛还是改不了脸红害羞的毛病。但即使她再害羞,在床上对江屿也是百依百顺,宠着他旺盛的性欲和一些色情的要求。 江屿简直爱惨这样的她了。 一只手轻揉一对软绵,江屿渐渐不满足了,两只手一起上阵,从乳根揉到乳头,来回拨弄。一来一去就控制不住力度了,江屿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通红的奶头玩弄,玩够了才用力揉捏着姜之宛的胸,最后嘴也不甘寂寞要含着大奶子吸着。 江屿刚射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抵着被他玩得动情流水的花穴。 结果当然是姜之宛被按在床上狠狠干了一早上,奶子、小嘴、小穴被操了个遍,最后在浴室,无力地攀着江屿,被江屿压着射了最后一泡浓精到子宫深处。 江总终于感觉性福指数又回到了出差前。 ———————————————————— 椿奈奈:嘶……本来准备走剧情的,但我的双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小穴被肏得内裤都穿不上(微H) 两人连体婴儿一样过了一个早上,洗完澡两人的性器才分开。 江屿裹着浴巾在卧室翻箱倒柜,问:“老婆,我之前给你买的那件白色睡衣呢?” 姜之宛听到,心里嘀咕:穿上它我今天还能下床吗? 两人在一起之后,姜之宛的衣服都是江屿承包的,包括睡衣内衣。 江屿这个斯文败类商场上有多禁欲冷漠,床上就有多色,给她买的睡衣一件比一件布料少,内裤也全部换成了丁字裤,总之怎么色情怎么来。 前阵子他给姜之宛买了一件白色的连体睡衣,紧紧勾勒着大腿根和屁股,后背大开,直接露到股沟,看上去像一件连体泳衣。 透视的白色蕾丝布料,又薄又透,粉嫩的奶头和小穴都看得一清二楚,穿上去什么都遮不住,倒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下面还被做成开裆的款式,男人当时一看到就喜欢得不行,立马买回来给姜之宛穿了。 这大色狼还特别喜欢给姜之宛买小一号的睡衣,大奶子和屁股撑得睡衣前凸后翘。 姜之宛穿上后,一对大奶子像要撑爆连体睡衣一样,奶子的边缘包都包不住,奶头顶着透视的布料,又粉又诱人。下面开裆只露出合得紧紧的阴唇,白嫩又肥美。白皙的后背裸着,勾着圆润的屁股。 江屿被刺激得兽性大发,在家里压着姜之宛操了一个晚上。 有时候姜之宛快来大姨妈,欲望强烈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时候,就会穿上这件睡衣,然后被肏得服服帖帖,汁水四溢。 本来想的是等江屿出差回来,在穿这件睡衣陪他玩。姜之宛昨天就把它洗了晒着,谁想到江屿昨天提前回来了。 眼下小逼都被操肿了,姜之宛还怎么敢穿这件衣服,含糊地让他重新找一条睡裙。 可她哪里有什么正常的睡裙,江屿买的都是性感又火辣的款式。 抱着姜之宛,给她穿上他找到的睡裙。一对大奶撑得睡裙紧紧的,被吸肿的奶头顶着睡衣凸起。睡衣本来就短,下摆是一圈黑色蕾丝,只能遮住一半阴户,隐隐约约露出下面肥美的小馒头。 下面本来配套的是一条丁字裤,黑色的细线陷进股沟,又从下面穿出,连着一小块布料勉勉强强包住小穴。眼下姜之宛的小穴被肏得内裤都穿不上,只能光着下体。 点的外卖到了后,江屿都要让姜之宛坐在他的大腿上。揩油揩得不亦乐乎,手揉着老婆的大奶子和屁股,还要她喂给自己吃。 黏黏糊糊地吃完一顿饭,江屿危险的双手又想往姜之宛双腿间摸了。 姜之宛伸手捂住,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说:“晚上还要去爷爷那里呢。” 江屿面无表情地狠狠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裤子里硬硬的一坨顶着她裸着的下体。 他当然知道晚上的正事。严格意义来讲,他这次提早回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今天是姜之宛爷爷姜海波八十一岁生日。 去年八十大寿,江屿和姜之宛还在正谈恋爱。 这事本来是瞒着姜海波的。 那天吃完晚宴,按照惯例大家都是要在老宅住一晚,况且今天还是一个更加隆重特别的日子。姜之宛面上是乖巧答应了。 姜家大多都是从政从商的忙碌人士,只有姜之宛一个大学老师看起来最闲,理所当然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因为要准备姜海波的大寿,她已经有好几天没和江屿见面了,那时候两个人正是热恋期,没忍住偷偷溜上了江屿来找她的车。 结果被起床上厕所的姜海波发现了。姜海波勃然大怒,气得差点被送医院。 —————————————— 椿奈奈:理直气壮地和男朋友过了七夕并且没有更新(叉腰) 姜家与江家 姜海波一向看不上江家,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姜海波和在江屿的爷爷江涛当年在政界各自有所声望,执政观念不同,但两个人都是有手腕有本事的人,在官场较量多次不见刀光,都是越斗越强型。久而久之几乎形成了隐形的两派,都有自己的支持者。 即使现在退居二线,两人的地位与各界早已根株结盘,利益冲突总是常有的事。 姜海波不屑跟江涛这种激进冒失的老东西为友,江涛觉得跟姜海波这种保守派老古董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在后代上竟然也孽缘深厚,同年先后都生了儿子。 姜海波的儿子姜岷继承了父亲的衣钵,一步一个脚印地顺利坐上二把手的位置,让姜家在政界的地位更加坚实重要了。 江涛的儿子江杉则进入了商界,时代的先机下成为了房地产开发商,成为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再加上发达的商业头脑和父亲的人际关系网络,产业越做越大,成为了房地产行业的数一数二的领头羊。 按理说斗争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惜商政不分家,怎么办,接着斗呗。 受派系以及父辈的影响,姜岷没少给江杉的房地产事业使绊子,让自己的派系半路截胡江氏参与的政府招标土地项目已经不在少数了。 江杉又哪是省油的灯,家大业大,资本力量控制姜岷的话语权也不算稀奇了,毕竟这是个谁有钱谁是爹的时代。 姜岷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姜之延从小聪慧,随母亲语言天赋异禀,后来不愿从政,选择了自己感兴趣的法律行业。 相比对儿子的严格要求,姜岷对女儿多宠爱一些。姜之宛是在富养中长大,按照名媛淑女来培养的。 因为被父母和哥哥保护得太好,她很少有接触一些不良二代的机会,没有像一些同龄人变得骄横跋扈。 也因为父亲在官场上严肃和说一不二的性格影响了家庭,姜之宛从小就是听父母话的乖乖女,温柔文静的好学生。 而江杉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基本就是放养的状态,认为他们自己的人生应该自己负责。 奇怪的是,同是放养的状态,同一爹妈生的孩子竟然是两个极端。 大儿子江道如脱缰的野马,青春期里抽烟喝酒打架一件不落,兴趣广泛却又叁分钟热度。后来在美国念书突然宣布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真爱,虚拟现实技术。现在在国外搞vr游戏公司,拍拍屁股逍遥的很。 小儿子江屿和江道几乎可以说是极与极。 江屿从小就是长辈嘴里“别人家的小孩”,对自己要求严格,遇事冷静又沉稳,加上又是天才型选手,人生像开挂一样顺利。 可能是江道嘴巴闲不下来哔哔个没完,把江屿的话都给说完了,江屿从小就不怎么爱说话,高冷得不行。但做事又是个强势的,想要的东西没有什么能阻止他。 硕士毕业就被江杉拉到了公司,美其名曰学习业务,实际就是在培养江屿做接班人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姜之宛和江屿都是不用父母操心、听话的乖小孩,除了在恋爱选择伴侣这件事上。 —————————————— 姜海波:哼,老东西 江涛:呵,老古董 椿奈奈:不知道写剧情有没有人爱看(啃爪爪) 青春期躁动1 姜之宛跟江屿是A中同一届的。姜之宛在文科班,江屿在理科班。 按理说姜之宛本大可不必在A中读书的,A市最好的贵族中学除了A中,还有外国语中学。 姜之延和姜岷父子俩当年都是外中的学生。 但是今年外中的校长换成了当年江杉的恩师,原来的校长被调到了教育局。 想想江杉不学无术的大儿子江道也能进外中,姜岷嗤之以鼻。 换校长只为儿子走关系的事,也就只有江杉这种人做得出来了。 听说江杉还给外中新修了操场,又捐赠了新的实验室配套器材,姜岷听了都觉得好笑。 还好自己的女儿又乖巧又懂事,可以随意挑学校。 但是没想到江屿没有和江道一起去外中,竟然来了A中。 气得姜岷想跳脚。 果然儿子跟爹一样不着调,随心所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毫无顾忌。 比起跟江道这种小混混在同一个学校,江屿好像要顺眼多了。 父亲姜岷和哥哥姜之延在开学前就给她打过预防针了,警告她少跟江屿接触。 姜之宛乖乖点头。 她自然是懂的。虽然被保护得很好,但生长环境也让她并非一概不知。江家与姜家表面上看似维持着和气,一副老牌名门世家共同扶持发展的样子,其实私下斗得厉害。 即使有时候姜岷和江杉两人都不想跟对方纠缠,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派系斗争已经不是两家之主简单可以左右的,私下牵扯着非常多的利益关系。 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为了维护声誉和家族的稳定,两人不得不站在对立面。 姜岷其实很怕女儿面对这些,他只想庇护女儿的善良,这些肮脏见不得台面的斗争最好永远不会出现在女儿面前。 最好的方式就是和江家和江家的人不要有来往。 姜岷想多了。 都高叁了,江屿都没在学校里和姜之宛说过一句话。 姜之宛很少遇到江屿,两人从来没有同班过,也没有一起上过体育课之类的,甚至在食堂都从没碰到过。 其实她在高一时也有几次在学校见到过江屿。 在走廊上,远远地就看见他走过来。他太扎眼了,姜之宛没法忽视他的存在。又觉得两人要是碰到,打不打招呼都很尴尬,毕竟两人其实是认识的,他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所以她每次看见那个身影,都会扭头回教室,估摸着他已经走过了,才从教室出来。 高中时期的江屿简直是冷漠又嚣张。 他倒不是像双胞胎哥哥江道一样打架、斗殴、认小弟的中二病嚣张。 而是因为智商、长相、家世碾压式的目中无人,简直是普通人类无法触手可得的高岭之花。 说江屿嚣张也冤枉他了,毕竟他也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 只是众人的仰视把他放在了太高的位置,他平淡的一眼反而是俯视了。 由于不爱说话也懒得解释,让人给他贴了嚣张的标签。 即使是这样,A中的男男女女还是不由自主的目光追逐着他。 除了她。 她总是躲着自己。 —————————— 椿奈奈:少男少女纯情校园史 青春期躁动2(春梦H) 江屿和姜之宛其实是认识的,在各种宴会上也没少见过面,何况他们的圈子就这么大。 有时两家人在别人面前做表面功夫还是需要的。江屿和姜之宛自然是被家长带着相互地客套过几句的。 A中人评价姜之宛貌若天仙,一双美目像泉水一样,干净又楚楚动人。家世不凡,为人却很低调,安静温柔。学习还认真,成绩优秀。 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的校花。 江屿听到男生谈论的女生名字里,姜之宛的名字出现得次数最为频繁。 但好像没有人动过心思想要跟姜之宛告白,一方面是因为敬畏她的家世,一方面又觉得她应该就是大众女神,没有人可以私自占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他们觉得姜之宛漂亮又温柔,有时候都就想凑上去和美人说几句话,美人也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 平易近人?江屿有点想冷笑。 高一刚入学时跟姜之宛有遇见过几次。 有一次下课后,他从老师办公室回来,看见走廊那一头的她和几个女生聚在一起。 其中一个女生像讲了一个笑话,其他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姜之宛也笑了,她只弯了弯嘴角浅笑,嘴角下有两个若隐若现的梨涡。眼神带着笑意,澄澈又温柔。 她抬头的一瞬,眼神和江屿相撞了,她几乎是立马挪开了眼神,闪躲着看向另一边。 本来他想的是经过她身边时跟她点头示意一下,就算礼貌地打过招呼了,没想到她连客套都不愿意客套。 他冷着脸和她擦肩而过。 后面又碰到过几次,姜之宛更过分了,看见他了,眼睛垂下去,直接扭头往相反方向走。 她对别的男生从来不会这样。 从来不会是这样僵硬的表情和闪躲的眼神。 江屿抿着唇,他知道姜岷肯定跟姜之宛说过什么,但是心中还是克制不住涌起一股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人生赢家,天才少年江屿,从来都是上帝的宠儿,人群的焦点。 但在姜之宛面前,他却什么都不是。 江屿的自信心,早就被姜之宛打得七零八落了。 高二分文理之后两人不在一栋楼就更碰不见了。 江屿估计姜之宛本来也不想见到他。 高二的校运会,姜之宛被抓去做开幕式的主持人。 开幕式的前一天放学,她坐在校园的石凳上等家里司机。 落日的一束余晖撒在她一半脸和身子上,脸上细细的绒毛沐浴在光晕下,像柔化了她一样,美得不真实。 偏偏她还在低头认真地背着明天的流程和发言稿,卷翘的睫毛投在脸上,随着呼吸一扇一扇,小嘴不停地念着。 直到有一个男生走过来打破了安静的一幕,他好像在跟姜之宛说什么事。 姜之宛听完又浅浅地笑了,明眸皓齿,她像有些害羞,她微微低头,顺了一下耳旁的碎发,马尾乖巧地耷在她纤细的背上。 江屿在二楼看着这一幕,眼神好像在放空,淹没在阴影下,晦涩不明。 当晚,江屿做了人生的第一个春梦。 梦里就是落日余晖下的校园石凳上,姜之宛只穿着文胸和内裤,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 他在梦中甚至还有些意识在紧张地想着:会不会有人经过,她怎么这么大胆……江屿第一次有一种慌乱的情绪。 心里想着,双手却紧紧捏着她的小屁股,眼睛不受控制地看着眼前一对大奶,好白好大。 姜之宛穿着白色的奶罩,乳沟深深的,好像还冒着奶香。 她小鹿一样的眼睛认真地盯着自己,终于不是闪躲的神情,浅笑着,露出嘴角的梨涡。 要疯了。 他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抓她的奶,隔着奶罩揉捏,又急切地想扒开她的最后一点遮蔽的布料。 姜之宛还体贴地双手绕到后背解着胸扣,低头含着下巴,睫毛像蝴蝶一样颤着,脸上的绒毛在落日下像在发光,像下午她背稿子的那一幕一样。 江屿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他急着伸着头凑上前,含着她的唇,她的小嘴顺从地张开,伸出小舌头乖乖地缠着他的。 梦里的场景清晰又混沌,他是亲身经历者又像是旁观者,看着自己扒下她的内裤,把鸡巴撞进她的小穴里,手大力抓着她柔软的小屁股,狠狠地向上顶着她,一抛一抛的,顶得又深又烈。 她就那么柔柔嗲嗲地看着他,嘴里嗯嗯啊啊的,像在诉说他在狠狠欺负她。 江屿恨不得弄死她。 被他顶弄得一对大奶在他脸前抛来抛去,他喘着粗气上前大口大口地又舔又吸,眼神迷离地说:“你的奶子怎么这么骚这么大,是不是故意勾引大鸡巴干你。” 姜之宛被羞辱得眼泪汪汪,委屈得小嘴轻轻舔着他的喉结。 小穴又紧又热,江屿舒服得直喘。他把她抱起来,姜之宛白嫩的细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两个人就在这空无一人的校园里,肆意妄为。 他抱着她,狠厉地说:“以后再敢躲着我,就操死你,听到没有。” 粗大的鸡巴深进子宫口像打桩机一样又猛又快,操得姜之宛呻吟得断断续续。 江屿最后吃着她的小嘴,精液全部射进她吃得紧紧的骚穴。 快感太过强烈,江屿一下子就醒了,只见床单上湿了一片。 黑暗中,心跳声咚咚咚的,又快又响。 ———————————————— 椿奈奈:大概是两个肤浅的颜狗的恋爱故事 顺带有一个坏消息:奈奈同学即将要去国外参加一个竞赛,大概六七天的样子才能回来,我这两天尽量多写一点字数,且看且珍惜嘤嘤嘤 生日宴 夫妻二人腻歪了半天,终于在饭点前到达了姜家老宅。 姜海波一如既往没给江屿什么好脸色。 不过江屿老神在在,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地祝老爷子寿比南山。 今年的生日没有像去年一样大摆宴席,只是姜家聚在老宅里一起吃了个饭。 饭桌上姜海波和姜岷父子俩聊着时政,也没有避嫌江屿,批斗江派做事目中无人。 江屿跟听不见一样,一直在帮老婆夹菜,让她多吃点。 姜之宛坐立难安,心疼江屿处境尴尬,又有些懊恼父亲爷爷为什么总是这样,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好吗。 江屿看出她的不安,轻轻摸了摸她的手安抚着她。 饭桌上白芸无声地看着这一幕。 一顿漫长的晚宴终于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 姜之宛再怎么不开心,还是乖巧地跟爷爷道了祝福,又把江屿准备的礼物拿出来哄他开心。 姜海波笑眯眯地看着孙女,语气中不自觉带了点期待:“宛宛今天就住爷爷这里好不好?” 姜之宛摇摇头,手拉着江屿,说:“不啦爷爷,明天江屿还要上班,他刚从美国回来,还没怎么休息。” 姜海波的笑脸有些僵硬,姜岷和姜之延看到,也过来劝说姜之宛夫妻俩住下。 江屿收到大舅子的眼神信号,拉了拉姜之宛的手,刚想开口说自己没关系,被她漂亮的眼睛瞪了一下。 再温柔的兔子都要咬人了。 老婆生气了。江屿摸摸鼻子,不再开口。 姜之宛很少这样坚持。 在爸爸和爷爷的心里,从来都是懂事乖巧的小女孩,不会这么不顾大家面子。 白芸不忍看到女儿和大家闹僵,上来打圆场,哄着老爷子。 姜之宛和江屿最后还是驱车离开了。 一顿生日晚宴闹得大家不愉快,姜海波脾气又上来了:“你看江屿把宛宛现在带成什么样子!两年都不让我过个好生日!” 姜岷也顺着姜海波,两人把江屿骂得体无完肤。 白芸在旁边听着他们骂,终于忍不住了:“够了!要不是你们两个人给江屿脸色,宛宛能坚持要走吗?” 父子俩听得一愣,脸色僵硬,姜岷脸色一沉刚想说她怎么能这么说。 白芸指着姜岷不依不饶:“你自己扪心自问,江屿已经对你妥协了多少,对你们姜家妥协了多少,他为我女儿做了多少牺牲你不清楚吗?” “江屿这么爱宛宛,连他们江派的利益都可以放弃。你这个做父亲的爱宛宛吗?你什么都不愿意牺牲,只想着你们姜家的名声,你想没想过女儿会有多难过?!” 说着说着,白芸忍不住哭了,“宛宛领证快一年了,还没有办婚礼,你们拖着不让办,不给江屿好脸色,宛宛夹在中间有多为难?最后还不是如你们的愿没有办婚礼。你们就只想着自己的恩恩怨怨,谁来关心我女儿到底幸不幸福啊!” “回家了都不敢住在家里,就怕你们又来让她离婚,哪里有你们这样的人啊?” 看着昔日体贴温柔的大家闺秀不管不顾地哭成这样,姜岷和姜海波两人心里也难受。 白芸已经这气已经憋了很久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把妻子安抚入睡后,姜岷站在窗前叹气。 姜海波是年纪大了,因为年轻时候和江涛不对付,所以把对江家人的不喜表现在脸上,但那些往事早就随风而去了。老爷子现在就是小孩子心态,一个不顺心就要生气。 而自己则是因为,女儿因为恋爱结婚,一而再再而叁地和自己对立。看着昔日柔弱的女儿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而且毫不留情地去了另一个男人怀里,还是一个自己强烈反对的男人。这滋味太难受了。 平心而论江屿算对得起姜家了,割舍自己的血脉白送给姜岷,甚至是默默地为姜岷铺路,对姜之宛没有足够的爱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 姜岷又长叹一声,头一回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这么自私又无能。 —————————————————— 江屿:我太难了 本来以为我的脑洞大概就30个人会喜欢,没想到今天上线现在竟然有1030收藏_(:з」∠)_找到同类爱好者太不容易了(打滚) 车震(H) 姜之宛回家得路上还生着气,小嘴撅着。江屿把开进车库里了,她气都没消。 江屿把安全带解开,附身摸了摸姜之宛的小脸,哄她:“谁又惹我的宝贝老婆生气了,老公去揍他。” 姜之宛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娇嗔道:“你才不敢打呢。” 江屿无声地笑了,知道她是心疼自己了。 他把驾驶座朝后挪,腾开了一大块空间。眼睛看着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来。 姜之宛乖巧地跨坐在他的腿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江屿搂住她,把她抱在怀里。 软玉在怀,江屿舒服地叹了口气,为了美人什么都值得了。 姜之宛还以为他难过了,紧紧搂住他,闷闷地开口:“我以为爷爷这次叫你去,是他终于想通了,没想到让你这么尴尬。” 江屿头偏过来,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说:“没事,他们就是还在生气我让你把户口本偷出来领证那事。” 姜之宛说:“那怎么能叫偷,那是光明正大地行使公民权利好嘛。” 江屿被她逗笑了,她生气的时候不同于她平时的温柔,显得格外地生动。 太可爱了,想日。 江屿毫不客气地亲上她的唇,舌头撬开牙齿伸进去,缠着她的小舌,含住吮吸。 姜之宛本来就心里愧疚,对他就更不会拒绝了,乖巧地含着他的唇瓣和舌头,跟他热吻。 车里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江屿的鸡巴被一个湿吻撩得勃起,又热又硬,顶在姜之宛的腿根。 江屿眼睛已经染上情欲,大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像发情的暗示。 姜之宛看他狼一样的眼神就知道他又想玩车震了,她根本无法拒绝他,眼睛已经起了一片水雾,像无声地邀请。 江屿把她的长裙撩起来,露出薄薄的丝袜和丁字裤,大手按着她的小屁股,让她的私处和凸起更加亲昵接触。 姜之宛的阴蒂被他的拱起的裤子拉链顶着摩擦,刺激得淫水泛滥成灾。 丁字裤布料又少,兜不住她潺潺的流水,浸湿了透薄的丝袜,把江屿的裤子都打湿了。 江屿头钻进她的衣服里,扯下她的胸罩,嘴上含着一只大奶,手要抓着另一只揉捏。 姜之宛被他玩得直浪叫,抱着他的头,挺起一对大奶,让他吃得更深了。 江屿含着奶头猛吸了几口,稍微解了解馋,才从她的衣服里出来。 大手深下去摸着她湿透了的骚穴,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骚宝贝尿在老公裤子上了,待会儿要被惩罚哦。” 姜之宛被他的低音炮震得身子都软了,水流得更多了。 她害羞地辩解:“才不是尿了。”扭了扭小屁股,丁字裤都快被扭成一条线了,卡在她的小逼上。 她越软绵,江屿越兽性大发,直接上手撕开了丝袜,把腿心扯了个洞,又把拉开系在她腰间的细绳,一把扯下被淫水打湿丁字裤。 被扯破得丝袜露出肥嫩的小逼,没有毛发,阴唇粉粉嫩嫩的,阴道口正一张一缩地吐着花液。 江屿掐着她的奶子,顶着她说:“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姜之宛脸上浮起两团红晕,贝齿轻轻咬着红唇,听话地伸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刚扯下他的内裤,粗长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冒着热气,姜之宛的小手都像要被烫到了。 江屿被她磨磨蹭蹭的动作弄得硬得发疼,拧着她的大奶催促她:“快点,不然等会儿老公操尿你。” 姜之宛不敢不听他的,一手撑着他的肩,微微抬起小屁股,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龟头顶开湿热的淫穴,两人都舒服得哼了一声。 吃到一半,姜之宛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他的鸡巴撑坏了,太大了,哭唧唧地想往上缩。 江屿是被她的小穴绞得进也进去不,出也出不来。 鸡巴发狠往上一顶,按着她的肩膀让自己肏得更深入,直接就操到了她的小子宫。 姜之宛被鸡巴一下子顶到花心,眼泪都要被顶出来了。 江屿终于被紧致的小嘴全部吃了进去,爽得抱着她的小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还不依不饶:“吃鸡巴吃这么慢,是期待被老公操尿是不是?” 姜之宛被他干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喘着气浪叫,挺着一对大奶子一声叫得比一声娇,听得江屿狼血沸腾,抬起胯部快速耸动,狠狠欺负着她。 私人车库里回荡着交媾的声响,小夫妻俩人玩起来不管不顾的,车顶都快被掀翻了。 车里空间有限,两人紧紧迭在一起,女上这个体位让江屿一次一次轻易就顶到她的子宫口,姜之宛觉得自己要死了,爽死的。 两个大奶子被顶着一颤一颤,被吸得红红的奶头凸起,随着大奶晃动。 下面的丝袜穿得好好的,中间却被男人暴力地撕烂了,露出白嫩小逼,此刻正吞吐着一根又粗又狰狞的鸡巴。 美人脸上香汗和眼泪交织在一起,被吃得红红的小嘴娇喘个不停。 江屿被她紧致的小穴吸得要爽上天了,他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鼻子嗅着她的奶香,张口舔咬着她像豆腐一般嫩的奶肉。 下身的鸡巴一下比一下干得猛烈,姜之宛的花心发酸,快要撑不住了:“嗯啊……老公……快到了……嗯要被老公操坏了呀……” 江屿抬起头吃着她的小嘴,听着她的淫言秽语鸡巴又粗大了一圈,死命插着她的花心,“操死你!老公今天就要操烂你的穴!” 狂顶了几百下,江屿终于把热烫的精液射进了姜之宛的小子宫,姜之宛也跟着一起高潮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冲刷着江屿的龟头。 江屿抱着她,张嘴含着她的大奶,感受她下面穴口一缩一缩吞着精液,姜之宛已经被操得浑身瘫软了,任由他摆弄。 摇着屁股吞鸡巴(H) 江屿抱着她,伸手下去捏揉她还在发颤的珍珠延长她的快感。 姜之宛被他弄得浑身都在颤,刚高潮的小穴不受控制一收一缩地含着刚内射完的鸡巴。 射了也粗长的鸡巴堵着精液,埋在她温热的穴里不肯出来。 江屿正吸着她的两个大白奶子,嘴和另一只手一起上阵,欺负她红肿的奶头。 本来两只奶子就敏感得不行,姜之宛以前光被江屿玩奶就玩喷过好几次,现在下面的阴蒂还同时被揉捏着,姜之宛感觉自己的淫水又泛滥了,嗯嗯啊啊地娇喘。 江屿性欲旺盛,吃着奶子,埋在淫穴里还没吃饱的鸡巴又变粗变硬了,又感受到了姜之宛的动情,抱着她的小屁股就要猛操。 姜之宛知道江屿还想来,她也不会阻止,但是可不可以换一个姿势啊QAQ 她撑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想调整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姿势让整根埋没的鸡巴从体内滑出了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江屿以为她想逃,哪里肯,手臂环着她的腰捏着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直接按着她坐下去,一根大屌发狠往上顶,又微微退出再整根操进去。交欢处啪啪啪作响,两颗装精囊都像是要操进去一样。 江屿语气恶劣欺负她:“乖乖挨老公操!不然把你绑起来操一晚,听到没有!” 姜之宛美目含泪,明明一副被蹂躏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还乖乖点头。 江屿被她被干得服服帖帖的样子又刺激到了,更想操死她了,腰臀发力,鸡巴退出一点又一次一次进入。 他深知她的敏感点,鸡巴每次进入都又猛又烈地戳着她柔嫩的花心。 “老公……呜……老公……嗯……啊……”姜之宛被操得说不出话,一遍一遍无助地又纯又骚地喊着老公。 猛烈的撞击下姜之宛又喷了,淫水流湿了两个人的交媾处。 江屿还硬着,忍着没射,非要姜之宛自己骑着,摇着屁股吞他的鸡巴。 姜之宛拒绝不了他,撑着他的肩膀自己前前后后动了起来,这两年被调教得也算有成效,夹得江屿直粗喘。 美人在上,海藻般的乌发随动作轻轻甩着,一对夹紧的双臂无法束住的大白奶子摇着晃着。江屿迷恋又色情地看着他最爱的这一幕。 美人自己动了一会儿就娇喘吁吁,嗯嗯啊啊地求饶:“老公……嗯……嗯……没力气了……” 江屿一巴掌打在她的小屁股上,爽得姜之宛的穴口直缩,紧得他头皮发麻,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就是想偷懒挨老公操是不是,才用了多少力就没劲了?” 江屿嘴上说着,其实也被她那点小力气弄得一身欲火,早就想把她按到身下干了,但是又痴迷她女上的风情万种。 姜之宛委屈:“真没力气了老公……腰疼……” 最后姜之宛被江屿抱到后座,压在身下被他操得手脚发软。后座更宽敞,江屿就用最传统的姿势放开手脚玩弄她,狠厉地操着她的小逼。射得她一肚子都是他的精液。 最后江屿插着她的小穴,让她缠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穿得斯斯文文,抱着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开裆透明丝袜的老婆进到别墅里。 抱着她,把她放到床上,鸡巴从小逼里滑出来,精液和淫水从没有大屌堵住的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射得又深又多,姜之宛红着脸想让江屿掏出来。江屿在浴室倒是认真地抠着她的小逼,掏着花穴里的液体。 只是弄着弄着两个人眼神又缠绵到一起了,最后江屿把她压在墙上又肏了起来,刚掏完的阴道里又被射进了他的精液。 江屿最后伺候着累瘫了的姜之宛上床,给她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关灯前问她:“老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女上吗?” 姜之宛已经迷迷糊糊了:“唔……为什么?” 江屿上前把赤裸的她拥进怀里,低低地说:“我高中第一次春梦梦见你,你就是这个姿势”。 姜之宛已经快见到周公了,只接收到了“春梦”两个字,嘴巴没经过脑子思考地嘟囔:“……色狼” 也根本没注意江屿说的是什么时候。 江屿低低地笑了,关了灯抱着进入梦乡的老婆也准备睡觉了。 回想起高中时候,自己还不是只梦到过她一次。 高叁成人礼之后就经常频繁地梦到她,弄得江屿又喜又苦。 ———————————————— 椿奈奈:大鱼大肉一会儿,后面吃点清淡的_(:з」∠)_ 高三成人礼1 回想高叁,在十月下旬的时候,学校准备带这届高考生到B市举行成人礼。 B市是一个小型旅游城市,去年新开发建成了一个大型青少年户外拓展基地,碰巧是江屿他爹投资的项目。 校方和江杉几番商讨,终于决定让这届高叁的成人礼去往B市举办。校方只用出来回包大巴的钱,基地里面的住宿和娱乐项目免费。 基地也是最近才开放,还未曾接待过学生团体,江杉正好想有人先来试水体验一把,何况里面还有自己亲儿子。 A市坐大巴去B市需要两个多小时。按道理来说一般流程是头一天到达,第二天早上举行成人礼仪式,下午就可以回到A市了。 结果B市的副旅游局局长和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新开发的基地是一个可以和A市学校建立友好关系的纽带。 A市是省会城市,人口众多。A中又是A市数一数二的好学校,这一次成人礼之后要是能带动其他学校春秋游或者是各种仪式都能来到基地就最好了。 大腿一拍,B市的各方领导甚至是营地开发商的各个集团都派人准备来参加A中高叁成人仪式了。 领导一来,事情就不算简单了。A中也犯难,毕竟A市的领导也要去参加,你请教育局局长发言的时候是请A市的还是B市的呢? 为了两边不得罪,学校决定折腾学生,开两遍仪式,一天开给A市领导、一天开给B市领导和企业高层。 这届的成人礼破天荒准备开叁天。 高叁的学生高兴坏了,他们才不在乎领导不领导的,能不待在学校,还可以和同学们一起在外面住几天真是太开心了。 贵族学校又精又贵,贵在价格,精在人数。高叁总共也就6个班,1个文科班5个理科班。 姜之宛所在文科班加上带队的班主任才可怜的29个人,被无情地拆散流放到其他班级的没坐满的巴士上。 姜之宛和班里的两个女生被送到了1号车上。刚上车就看到乌压压一片,基本全是男生。 看到叁个美女上车,其中一个还是校花,前排的几个男生开始起哄,最后一车人都被感染了在鼓掌吹口哨。 震天响的欢呼声把车下抽烟的教导主任吓坏了,还以为怎么了,冲上车来巡视情况,发现是这群臭小子抽风,唾沫横飞开始骂起来:“一个个以为是去秋游的啊!这么兴奋激动!回来期中考试你们也这么激动给我看看!” 想着出去放风现在特别亢奋的一群小孩,听到期中考试顿时焉了。 姜之宛脸红着往车内走,刚刚被这么大阵仗搞得有点害羞。 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人靠在窗边插着耳机听歌的江屿。 姜之宛感觉自己呼吸都停了一秒。 同班的两个女生一起坐下了,现在就只剩江屿旁边的位置了。 江屿早就看见她了,撇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余光看到她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坐过来,心里一阵烦躁。越烦躁脸色就越冷漠。 半晌,姜之宛还定在那里,江屿猛地站起来,抱着手臂冷冷地开口:“要我走吗?” 他站起来好高,把窗户的光都挡了一大半,就那样逆着光俯视看着她。姜之宛被他吓一跳,结巴了一下,她心跳得好快:“不、不用。” 江屿又猛地坐下去,冷着一张脸。姜之宛又怕他生气了,赶紧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 车里的人也被这一幕有点吓到,有人是知道江家和姜家的关系的,不由想着教导主任也太特么大胆了,没搞清楚状况就往车里分配人。 一般就没见过江屿发脾气,对温柔漂亮的校花都这么凶,果然是对家。 后排有姜之宛以前高一同班的同学,正在跟她打手势,问要不要跟她换位置。姜之宛偷瞄了下旁边的位置,摆手谢绝了男生的好意。 江屿余光就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眉来眼去,心里冷笑。 大巴车缓缓前行,驶向B市。车上的气氛开始热闹起来了,打手游的、打牌的、嗑瓜子的、讲笑话的、唱歌的,欢声笑语都要掀翻车顶了,班主任也不管了,任他们放飞。 只有江屿姜之宛这里安静得过分。 姜之宛的手机昨天晚上忘记充电了,充电宝在好友的书包里。她不敢玩手机,怕下车手机没电了找不到班级。只好抱着书包发呆。 旁边的人一直在听歌,只是好像没有他中意的曲目,一直再按“播放下一首”的按键。 姜之宛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放空,有点尴尬又有点委屈地胡思乱想: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凶,他对别的女生明明一直都很礼貌有教养。 有一次他在学校打篮球,有文科班的女生给送水,他很礼貌的拒绝了。 姜之宛没有看到,但回教室听到几个女生在那里嘰嘰喳喳地讨论,把他夸得像天仙一样,拒绝女生的时候,话说得漂亮又不失风度。 有一个高一和江屿同班的女生,听到她们在议论还附和说,虽然江屿看起来很高冷但是人还是蛮好的,以前请教题目也会解答云云。 我又怎么惹他了。姜之宛心里涩涩的,控制不住地乱想。 突然司机踩了个急刹车,姜之宛本来就低着头没注意,身子惯性往前冲,头撞到了前面的座位。 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江屿快被她蠢死了,刚刚就一直想提醒她安全带没系,结果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估计是不想和自己坐在一起。想着想着他又烦躁起来了。 抽出旁边的安全带,冷着脸递到她面前:“系上!” 姜之宛眼泪花还在眼睛里包着,听闻侧脸看他。 对上她含泪的双眼,江屿呼吸一窒。 怎么会有流泪都这么漂亮的人。睫毛挂了泪珠一眨一眨地,楚楚可怜。江屿感觉自己心跳要两百了。 姜之宛何尝不是心跳加速。看着江屿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她,如墨的瞳孔,倒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像全世界只有她一样,眼睛比星辰还动人。 怎么有这种危险迷人的生物。几秒的对视让姜之宛的背都出汗了,她感觉自己的脸说不定又开始红了。 她狼狈地错开眼神,抽走江屿递给他的安全带系上。 系好之后她有些慌乱地低头,不敢看他说了句谢谢。 江屿又被她这态度弄得牙痒痒。 他正想开口生气,姜之宛又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还红红地,挂着泪珠,她轻声开口:“……别这么凶……” 话语里好似还含着那么一丝委屈。 说完她也不敢看他,侧头避开了他的眼神。 江屿懵了。 少男少女的心跳声就这么淹没在吵闹的大巴中,各自藏着不可告人的心事。 高三成人礼2 车到达的时候,姜之宛溜得比兔子还快,小跑着下车去找班级汇合了。 江屿在后面慢吞吞地缠着耳机线,随大家排队下车。 他后面跟着刚刚在车上一直偷瞄自己和姜之宛的胖哥,就是主动要跟江屿换位子的那个男生。 江屿微微侧头,问他:“……我刚刚很凶吗?” 暗戳戳目睹全程的胖哥点头如捣蒜。 江屿:“……” 胖哥严肃地说:“人家一个女生,刚来你站起来就冲她吼,我看她都要被你吓傻了。别说她了,我们都差点被吓一跳。” 江屿扶额,怎么就是吼了。自己面对她情绪就容易失控,看到她的闪躲僵硬的样子也总是容易没有耐心……好吧,确实有点凶了。 还有就是……怕她不情愿坐在自己身边,怕她嫌弃自己…… 当时江屿并不明白:一个女生躲着你,除了她讨厌你,还有一个可能是,她害羞了。 胖哥见江屿抿着嘴,脸色复杂的样子,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开玩笑地说:“快去跟我女神道歉,不然晚上不让你吃我烤的烧烤。” 听说基地里有露天BBQ区域,还有碳火,胖哥早两天就买好了食材和香料。 江屿在私下的跟同班同学交往的时候,算圈子里的人物,别的男生基本上都心甘情愿服从他,他虽不喜欢说话,但为人不算高冷,一直是有风度有教养的富二代,有时候也会跟同学打成一片。 他斜眼:“谁都是你女神。” 胖哥举起叁根圆润的手指发誓:“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啊,A中就姜之宛是我女神,毕竟校花嘛,嘿嘿~” 江屿被他滑稽的笑容恶心到了,回过头不想看他。 —————— 基地里的住宿区是一栋一栋的别墅,每栋别墅是5个房间,像宾馆标间一样的配置。 别墅按班级划分,学生安放好行李后,被通知在植树区集合。 每个班级都要在基地种一棵树,学生再系上写着愿望的红丝带。 挖坑、栽树、填土这些体力活,被班上仅有的四个男生承包了,姜之宛她们只需要自己写上红丝带再挂上就行了。 她拿着黑色记号笔抵着下巴想要写什么,红丝带就这么一点地方,她想写好多好多,写家人、写朋友、写学业,她好贪心呀,什么都想写上去。 眼睛环绕四周想看看同学都写了些什么。 一转头就看见江屿在不远处,背对着他蹲在地下写字,校服袖子挽了上去,露出有力的手臂和漂亮的手指,刷刷刷两叁下就写好了, 他个子高,不费力气就把红丝带挂在小树的最高处,系了个潇洒的结,拍拍裤子就走了。 整个过程大概一分钟都没到。 “……他怎么写这么快?”姜之宛咬着笔杆胡思乱想。 最后班主任说写好的就可以自行解散去吃饭了,姜之宛才发现大家基本上都写好叁叁两两地走了。 她只好在带子快速提笔写下心愿。 准备挂上去时发现树枝低的地方都挂满了,班级基本都是女生,早就把有利地形抢占了。 江屿系好之后一直没走,在不远处看着她,想找个机会和她解释,又觉得有些别扭,人生第一次那种无力感又涌上心头。 等到他看到只剩姜之宛在站树前,他矛盾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走过去。 “……那个” 姜之宛被背后的男声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竟然是江屿,她一时不知道是什么表情面对他,还被他吓得后退了一步。 江屿盯着她手上的红丝带,说:“我帮你挂上去?” 他问她的时候眼神很认真,就这么注视着她。 姜之宛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吓傻了,不然心为什么跳这么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心乱如麻,埋下头含糊嗯了一声。 江屿直接抽走了她手心的带子,帮她系到了树苗的最高处。磨磨蹭蹭,终于下了很大决心说了句:“刚刚不是凶你。” 姜之宛脑子还卡着壳,一时没联想他到在说什么事。 江屿说完下意识理了理他刚绑上去的红丝带,就看见她写的“祝爸爸妈妈和哥哥事业有成,爷爷深身体健康” 他没话找话憋了一句:“真孝顺。” 姜之宛分不清他的语气是不是在嘲笑自己,低着头不说话,一时脑子也清醒了。 她小声说:“我要去吃饭了,谢谢你帮我挂丝带。”说完标志性礼貌一笑,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江屿看到她的笑一怔,又有点急她这么快要走,这还什么都没说清楚。眉头一皱,几番情绪绞在一起,英俊的眉眼都带着烦躁的气息。 姜之宛不知道又怎么惹他不开心了,笑意也僵在了嘴角。 幸好这时姜之宛的好友来找她,她也没看江屿,匆匆离开。 江屿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又弄砸了,冷着脸踢了一脚地上的水桶。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她,情绪起伏就这么大。 桶里的水晃了晃,撒了一半出来。他感觉像自己的心被水浇湿了一样。 —————————— 椿奈奈:?我怎么成了一个纯情文作者 高三成人礼3 晚上有一个主题舞会,也算是A中成人礼的传统,大家可以根据主题穿着自己喜欢的服饰,画自己喜欢的妆来参加活动。 以往的成人礼都是在学校里举行的,大家的奇装异服仅限下午的时候在学校操场溜一圈就结束了。 今年不一样。今年有一整个下午和晚上给这群躁动的少男少女折腾。尽管明后天还有正儿八经的仪式要开,老师说再多也收不住这群脱缰野马的心。 营地里还特意空出一个小礼堂给学生自己布置会场。 江屿来的时候,活动已经进入高潮了。他望着看着一群花蝴蝶,觉得自己的黑T还有人字拖与他们格格不入。 班上跟他玩得好的几个人看见他来了,强行把他拉到舞池一起蹦迪,做作地勾肩搭背,硬是要跟他干杯对吹。 江屿盯着手里3%酒精浓度的葡萄味饮料,心想他们竟然能喝出白酒的气势,佩服佩服。 校方不许他们饮酒,这还是胖哥死磨硬泡班主任才得以留存的一箱超低度饮料。 几个人就在舞池里喝着饮料,跟着音乐晃动。音响离他们很近,震得江屿耳朵痛,不知道是哪个龟孙选的歌,全是夜店蹦迪电音曲目。江屿待了一会儿就觉得呼吸困难。 他以上厕所为由躲到了二楼的露天小阳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门之隔的喧嚣好像都不算吵闹了。 他抬头看着黑夜,夜里的星星璀璨,看起来静谧又动人。江屿仰望星空,想着下午的江杉给他打的电话。 江道正值叛逆期无法无天,江杉懒得管他,毕竟儿子有俩,还有一个聪慧的江屿呢。 江屿是被规划好要出国留学,镀金回来继承家业的。江杉这次电话就是想让他先直接去美国的高中念高叁,适应一下环境。 按理说不应该等到江屿高叁都开学了才整这么一出,其实一开始高二暑假的时候江杉就提过,江屿当时觉得高考之后直接申请也完全没问题。 江杉那时候是表面是答应了江屿高考完再去,私下先斩后奏,直接拿了江屿的成绩表给他申请了美国的高中。 思来索去还是想着让江屿早点去比较好,再说这国内高考有什么好考的,死背书,虽然自己儿子看起来还挺聪明的样子,江杉还是有些担心江屿读傻了。 电话里,江杉先温情后强硬地告知了江屿这件事,让他早日做准备。 江屿望着黑夜,虽然早晚知道有这么一天,但内心竟然还是有些期望不要长大。 姜之宛推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阳台上还有一个人的存在。等她快走到了栏杆了,才发现角落里站了个人,黑色的衣角还在随风摆动。 吓了她一跳。 江屿一回头,就看见她站在背后,长发被烫了个小卷温柔地披在后面,穿着一字肩豆沙粉色的长裙,露着漂亮的锁骨,脚上还踩了双亮闪闪的碎钻高跟凉鞋。 他站在台阶上,本来就比她高,这下视线更是清晰,她浑圆的大奶被紧紧束在一字领下,拢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胸大腰细又肤白貌美。 美人被他深不可测的眼神看得不安,以为他发现自己穿得很奇怪。 刚刚在礼堂都没这么紧张,一不小心就把脑子里想的解释说了出来:“我以为是那种正式舞会……没想到他们说的是夜店蹦迪那种……”越解释越小声,底气渐渐不足。 姜之宛心里懊恼:我是猪吧,一开始听错就算了,刚刚在宿舍换衣服怎么没发现大家都穿得跟自己不一样。 “你喝酒了吗?”江屿冷不丁问。 “啊?”姜之宛被问得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没有呀。” “那你的脸?”江屿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颊画圈示意了一下。 一个一米八几的清冷男生做这种疑似卖萌动作,姜之宛被可爱到了。 她带着笑意,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个是我室友帮我画的腮红,不是喝酒喝的。” 江屿哦了一声,又说:“没有很奇怪,穿什么都行。”说话他还看了看自己脚上的人字拖。 姜之宛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有些惊讶,没想到江屿竟然也会穿人字拖。她又被莫名可爱到了。 阳台门口一阵躁动,像是有很多人要来了。 姜之宛紧张起来,她对江屿说:“那个,我要走了。” 江屿没说话,漆黑的眼睛盯着她。 姜之宛被他盯得发慌,想快点跟他告别。 “你在别人面前就非得躲着我吗?搞得像偷情一样。”江屿开口质问。 姜之宛被他粗鲁强势的语言弄得脸涨得通红,她手忙脚乱地结结巴巴解释道:“我觉得我们可能尽量……呃……少接触,而且让别人看见大概也不好。” “怎么不好?连正常的说话交流都不行吗?”江屿不肯退让,步步紧逼,“在学校见了我就要躲,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连座位都不乐意坐我旁边。” 姜之宛被说得难为情了,眼睛都要红了。她此刻已经想不起这些事件一开始是谁的过错,满脑子都是自己好像真的把江屿弄得很尴尬。 她诺诺了半天,低头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以后,正常的交流还是行的吧。” 江屿欺负爽了,终于舒服点了。他乘胜追击:“那下下周我生日,你得来吧?”他又怕姜之宛不答应,说:“全年级的人我都邀请了。” 反正江少爷成人生日一百多人庆生也不是不行,他也准备来个先斩后奏。 姜之宛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清冽又深邃,她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他。 —————————— 江屿:以后也要继续欺负老婆 姜之宛:我竟然觉得他好可爱,我完蛋了555 妖精 梦中常客姜之苑再次光临江屿的夜,梦里她被自己压在二楼露天小阳台的墙上猛操,一墙之隔是尽情在嗨的少男少女。 她的嘴巴和舌头被江屿霸道地又吸又吮,江屿像是要把她吞下一样,舌头都快深进她的喉咙,色情地模拟活塞运动。 江屿抄起她的双腿,托着她圆润的屁股把她抱起,紧紧贴着墙和自己,像要把她挤出馅儿一样夹着她,压着她的大奶,肉棒进进出出地欺负她的嫩鲍,边操还要边揉面团似地玩着她的屁股。 看着她上下都被自己堵着,被干得呜呜做声的可怜样子,江屿变态一般想要更用力地欺负她,还想玩她奶子,给她的嫩穴灌精,打她屁股,让她舔自己的肉棒,再被颜射…… 越想越性奋,恨不得长出十双手蹂躏她的身体,鸡巴越干越快,终于忍不住按着她的屁股深入花心射出热精—— 江屿醒了,躺在营地四人一间的宿舍床上,在胖哥和另一个男生此起彼伏、你争我抢的呼噜声中,自诩高素质人才的江屿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操。 第二天早上是成人礼仪式,学生被抓着6点半起床吃早饭,7点准时升国旗,然后开始领导讲话。下午可以自由选择去果园或者农田活动,体验劳作生活。 坐在食堂啃着包子,胖哥感觉灵魂还在出窍中,昨晚在舞会上太嗨了,桌上大部分人都无精打采的——除了江屿。 胖哥有气无力地问江屿:“江神,你为何如此精神,难道昨夜做了妖怪吸食了我等凡人的阳气?” 江屿心想:还吸阳气,自己快tm被妖精榨干了。不行,再想又要硬了。他面无表情地回答:“睡得早。” 胖哥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啃了两口包子在嘴里,含糊问:“你今早洗澡啦?好像听见有人在淋浴?” 江屿觉得胖哥上辈子一定是茶馆里的伙计——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忍住把剩下包子全塞胖子嘴里的冲动,礼貌道:“早起醒神:)” 胖哥没有接受到微笑里的杀气,十分敬佩地朝江屿比了个大拇指,这,大概就是严于律己的学神吧! 毫不知情被“妖精”的姜之苑在各领导轮番发言后,作为高叁优秀学生代表上台开始带领大家宣誓,沐浴在深秋的阳光中,她脸显得柔和又纯洁,清甜的嗓音透过话筒回响在操场:“我宣誓,我将捍卫神圣宪法,维护法律尊严;履行公民义务,承担社会道义……不畏艰难困苦,不负师长厚望……” 她念一句,下面的学生也跟着念一句宣誓,江屿出神地看着她的身影,完全没有跟着念,盯着她一张一闭的小嘴,脑子里全是黄色废物。他一边暗骂自己是变态,一边又忍不住对她产生欲望——想抱她,想吻她,想和她做爱……想让她,也喜欢自己…… 江屿觉得自己病了,什么时候病的已经稀里糊涂了,只知道自己已经病得不轻了。 ———————— 好久不见各位小朋友,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突然的事,人生总是有各样的意外吧。有些对不起等待的各位,现在家里有很多事,我也没有办法保证更新,大家就随意看看吧(?ˊ??ˋ)? 为什么盯着我看 姜之苑从台上下来还有些晕,今天虽然有太阳,但早上的风还是有些凉,在四面没有遮挡的升旗台上站了一会儿,就手脚冰凉。 她绕道队伍后准备归队,经过一班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就想去找那个人。天呐,他为什么也在看自己! 她迅速收回了目光,鸵鸟似地假装没发生刚刚对视那一幕。 姜之苑感觉自己要不会走路了,快要同手同脚了,余光里那道目光还在盯着自己,目不转睛。 救命!为什么他还在看着自己( ; ? ; ) 姜之苑觉得自己脸肯定红了,在发烫,脑子里弹幕疯狂弹出来:“我刚刚讲错什么了吗?”“我今天穿得很丑吗?”“别脸红别脸红别脸红,救命……”“他干嘛一直看着我啊”“这是正常的交流吗?” 想到这里她脑子突然短路了,忘记了要保持“跟他不熟”,想鼓起勇气想告诉他这种目光看一个女生很不礼貌。 江屿只见她猛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一丝恼羞瞪了自己一眼,像猫咪一样轻轻挠了他的心一爪。 她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他惊喜不已,她以前都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现在只是一眼,这一眼她从来没对别人做过……这是她给自己的眼神,这个认知够他整颗心脏麻成一片了。 江屿压根没往她生气了那个方向去想,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也很想克制自己的变态,可是她比撒娇还嗲的眼神,微微嘟起的嘴唇……好可爱……他身体里的血液就是不控制地往下体走,还好校服长而厚,挡住他微微勃起的大鸟。 江屿光明正大且毫不收敛地与她对视,眼里幽深的目光让刚刚还觉得冷的姜之苑浑身发热,她无心追究他为什么盯着自己,开启兔子模式越走越快,飞速窜回班级队伍。 江屿仗着站在最后一排没人管,目光火辣地跟着她的后脑勺回了队伍。 小兔子怎么连后脑勺都这么可爱,乖乖。他心里叹气。 两个人若有似无地荷尔蒙碰撞、眼神快要拉丝地暧昧——都被胖哥暗戳戳地看在眼里,他不太灵活的脑袋瓜经过一上午的洗涤好像突然开了光,不是吧?他暗自哀嚎,江屿竟然喜欢他女神?这特么是什么狗血爱情故事? —————— 下午班里的女生都约着去果园摘水果,姜之苑以身体不适在宿舍请假休息。老师以为她是早上感冒了,加上她一直是学习优异的乖宝宝,没怎么思索便批准了她的请假,还请了随行的校医给她开感冒药。 姜之苑第一次骗老师,心虚得不行,还好她信用满分,免去了多余的辩解。 她躺在床上,一会儿头钻进被窝,一会儿又冒出头来,脑子里都是刚刚江屿盯着自己的目光,让她魂不守舍,无心做事。 她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那个人的头像,他们俩虽然“不熟”,但是也是互有微信的。 对话还停留在今年一月,那是姜之苑舅舅家里开宴会,江屿两兄弟和他妈妈也被邀请了。 那天他在微信里问:“你舅妈在一楼还是二楼?我妈想找她聊天。” 姜之苑虽然奇怪他怎么会来问自己,而且舅妈和江屿妈妈不是好姐妹吗……没有联系方式吗? 但是姜·乖宝宝还是找到了舅妈的位置,礼貌地回复了他:“舅妈在二楼偏厅,上楼梯右转方向。” 江屿秒回:“好,谢谢。” 对话戛然而止。然后至此再也没有对话。 他从来不发朋友圈,也从来没给共同好友点过赞,姜之苑甚至怀疑他不用微信。 他的头像是北海道朝里站的雪与海连成一线的景色。姜之苑也和家人一起去北海道游玩过,路过了朝里但没有停下来驻足过,发了滑雪的朋友圈,但是他没有给自己点赞。姜之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记这么清楚。 姜之苑盯着他的头像,很想问他今天到底盯着自己在看什么,她纠结着:就是问一下,应该是正常礼貌交范围往吧? 她正要点开键盘时,对话界面突然弹出了江屿发的消息:“你生病了?”姜之苑吓了一跳,握着手机的双手竟微微冒汗,她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因为这莫名其妙的默契,看着这几个字,心越跳越快。 还没等姜之苑回复,对面又发来一条:“你在宿舍?我来看你?” 姜之苑听到自己的心跳快跳要蹦出身体了,脸也开始发烫了,心里又紧张害怕又带着莫名的快乐,她很想回:还不是因为你早上看我!这句话一冒出来她都被自己的娇嗔吓到了,咬着唇一点都不想理他,但是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摸上了键盘。 她自认镇定地稳了稳神,然后回复:“没有,我只是早上受吹了点冷风。”回完心里又有点失落和酸涩。 她还没敲完“你不用来了”,对面一个视频聊天就发过来了。姜之苑手留在屏幕上,一不小心就按了接听按钮。 她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刚刚还在低谷,因为他的视频邀请又重新回到了心跳的巅峰。 视频一接通,根本没来得及看对方,她就在屏幕上看到了自己慌神脸红的花痴脸,充斥着屏幕出现在眼前。 嗷——姜之苑不敢看手机,火急火燎按下了挂断按钮,使出鸵鸟招数,拿被子盖住了头。 她觉得她完了。 她之前一直在做鸵鸟忽略她“应该”忽略的东西,压抑自己的内心,她现在觉得连鸵鸟她都做不下去了。 姜之屿后来回忆这兵荒马乱的一天,在日记里写下: “完美恋爱的条件可能是好感和心动,好感可能很早就存在,只需要一个心动的理由就够我奋不顾身了。 心动真是完全霸道又不讲道理,就像他一样^^” —————————————————————————— 江屿日记:““今天被老婆白眼了,好开心,好可爱,想日^^”” 更┆多┇章┊节┊:woo18.vip (W oo 1 8 . vi p) 无耻之徒的表白 江屿被挂了视频,皱眉不依不饶又打过去,她一直没接。 长腿一伸,快步走到女生宿舍楼下。 基地的宿舍房比较简陋,一个简单的小叁层,现在楼下也没有老师把守,穿过大堂就是宿舍走廊。 他给姜之宛发了一条微信:“我在你宿舍门口,你再不出声我就要带老师进去了。” 他故意拿老师吓唬她,知道她最听老师话了,甚至可以想象她看到这条微信坐立难安的样子。 让你总是折磨我。无耻之徒江屿心里一阵舒服。 果然微信那头马上发来:“我真的没事,没有生病,刚刚是手机没电了。” 江天才只用0.1秒就反应过来,没电了是打不通的,但是刚刚明明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担心姜之宛是真的生病了,又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之前她运动会手掌和膝盖蹭伤了,因为害怕麻烦校医亲自来一趟操场,自己一瘸一拐去了医务室。 没有司机来接的下雨天,她害怕麻烦同班同学,在学校一直等到晚上雨停才走。 这个忍者神龟,都不想想多危险。 想到这江屿又气了,他噼里啪啦地按着手机键盘发:“你出来,我在一楼大堂。” 姜之宛现在有些六神无主,心跳好快,有点想见他,又害怕见他。 讨厌死了这个人,今天在搞什么鬼,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姜之宛心里哀嚎。 她磨磨蹭蹭穿着校服外套,小脸红红的,不知道怎么走出下一步,恨不得时间停止在这尴尬的一刻。 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那个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姜之宛,开门。” 姜之宛吓得都快跳起来了,他他他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哪个房间! 江屿就快觉得要忍不住破门而入时,门终于开了。 姜之宛不知道为什么没敢全开门,堪堪露出一张脸的距离就停了。 门口那张英俊的面庞,正和她对视。 他皱着眉,问:“你发烧了?” 他好高,姜之宛跟他说话要仰着头。 两个人之间的间距大概只有20厘米,她都能闻到他身上隐隐约约散发的洗衣液味道,一阵一阵扑面而来热量和强势的男性荷尔蒙笼罩着她。 他乌黑漂亮的眼眸,只认真注视着她一个人,她觉得自己腿都要软了。 她有些逃避地错开眼神,摇摇头:“没有。” 又来了又来了,江屿有些生气,声音都不自觉大了:“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平地一声雷,姜之宛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脸更红了,心里有一万只土拨鼠在疯狂尖叫! 臭直男,坏蛋!啊啊啊还敢问自己! “我没有!!!” 江屿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有情绪的语气,以前说话都是疏远又礼貌温柔的。 现在眼底都要羞愤得冒金豆豆了,水汪汪的,气得小脸一鼓一鼓的,还说自己没脸红。 江屿又想欺负她了:“是吗?我看看?” 他一手压着门,想要彻底推开的样子,身子向前倾,离姜之宛越来越近了。 姜之宛不知道他抽什么疯,想努力关门,但是根本抵不住一个一米八几男生的力气,吓得快哭了:“这……这是女寝!你不能进来!” 江屿觉得心痒难耐,刚刚离她好近,她身上好香,脸红扑扑地像苹果,好想咬一口。 他压低嗓音,故意说:“哦——那是看到我才脸红?” 姜之宛被他的低音炮震得一阵头晕,他……是在撩自己吗? 渣男!!平时在学校一本正经得不行,竟然两副面孔会调戏女生! 她小宇宙突然爆发了,使出吃奶的劲终于把门关上了。 关上门,她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终于感觉安全了点,浑身发热,汗都冒出来了。 江屿刚刚松了力气没有拦住她关门。他倚在门口,隔着门还能听见她的呼吸。两个人就这么隔门相靠,没有说话。 他刚刚本意不是想要撩她,只是看到她红红的脸,自作多情地在想,万一……万一她是因为自己呢?忍不住想欺负她,想确定:她也没这么讨厌自己吧? 天才如江屿有些搞不定要接下来要怎么办了,但他直觉需要一鼓作气。 过了一会儿,姜之宛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江屿。 她抿着嘴,不知道他搞什么,一墙之隔还要点电话。 鼓起勇气按下了接听,没有等他开口,先发制人:“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早上为什么盯着我我们不是说好正常友好交流吗!” 一口气不带标点符号说完,把目前人生为止的勇气都拿来问了这句话。 她其实是有些感觉的。 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敏感地感受到,他对自己,有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特殊,有欲言又止的冲动,有不清不楚的暧昧,还有想要亲近的渴望…… 但她又不敢确定这是青春期男生的恶作剧还是真正特殊的那个唯一。她也不敢自作多情。 明明就不应该有过多接触的人,但是只是在人群中的一眼就能在自己心中生根发芽。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既陌生又难受。 对面没说话,房间里只剩下话筒对面的呼吸声和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跳声。好像过了一秒又过了一个世纪,对面开口了。 “姜、之、宛。”他一字一顿,念得清晰用力又莫名缠绵,她的名字绕在他的唇齿之间。 “嗯?” “我要去美国了。”他答非所问 “……”姜之宛听到后感觉心都停了一拍。 其实她知道的,他有无数的学科竞赛荣耀、特长奖项,假期期间都在参加藤校的夏校项目,家族里好几位名誉校友……一切都是在为他终将有一天出国做准备,这样的履历,基本不用费力就能拿到普通人望尘莫及的offer。 但是……但是…… “可能下学期就不来上课了。”他又补充。 “哦……恭喜。”别说上课了,高考都不用考,她胡思乱想着,脑里乱糟糟的。 好莫名其妙又诡异的对话。她想哭,不知道现在自己为什么要听他说这些话,委屈。还好隔着门。 “姜之宛,”他深吸一口气,“你喜欢我吗?” “???”姜之宛感觉又在坐过山车了 江屿生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叁个字,根本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接着低声对着手机话筒说话,更像喃喃自语。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梦里全都是你的身影,所以一直盯着你看,我忍不了你一直不理我……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汤,我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 姜之宛被这么热辣又直接的表白砸懵了,像情人的呢喃在她耳边厮磨,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感觉耳朵都开始发烫了,欣喜、委屈、不安、开心……一起涌上心头。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她晃神间听到他说。 ———————————— 提前祝大家国庆快乐哦~ 改了一下前面内容和大纲,说实话,我本来没想有校园恋爱这一环节,之前构思想高中时期暧昧就够了,恋爱等熟男熟女阶段再谈。 但是过了一年我变了,高中就要谈恋爱!给老子谈!懂的铁子扣1! 17.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表白(一更) 下午,室友们摘了一篮子水果回来带给姜之宛。 但是看到她心神不宁的样子还以为她依旧不舒服,让她再躺着休息一会儿。 姜之宛是真的坐立难安,刚刚下午,她一时冲动再加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 任江屿再敲她的门,她都没反应。 过了一会儿,江屿就走了。 她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她终于体会到歌词里的那句,“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是什么感觉了。 她知道江屿这么骄傲,都对她低下头了,自己还这么回避他,不知道有多么伤害他。 此时姜之宛还对江屿了解得不够完整,江屿确实是骄傲的人,但是更是想要什么就会全力以赴,一定要得到的人。 他确实也有些被伤到了,他还从来没对别人表白过,第一次表白就收到女主角不接受不拒绝不配合的反应。 但是他就是只想要她给一个答案,或者说,是只想要她。 所以他复盘了一下,觉得刚刚电话表白的策略有些愚蠢,还能挂断是什么操作?这种事还是必须当面对峙才能发挥他的优势。(奈奈:流氓优势? 他在等待一个和姜之宛单独相处的时机,没有时机就主动创造时机,事在人为嘛。 晚上,营地里安排的是一场讲座加一场爱国电影。 讲座很快就结束了,礼堂里开始放映今年的献礼片,才刚放了个开头,礼堂突然一片漆黑,电影声也戛然而止。 大家都开始在黑暗中骚动起来,为了杜绝学生看电影玩手机,电影开场前班主任都把他们的手机收走了,现在连个电筒都没有。 连年级主任的怒吼都平复不了学生的躁动,学生吵吵嚷嚷,嬉笑打闹。 姜之宛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黑暗中待久了,眼前也不再是一抹黑了,能看清一些。 突然有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她吓了一跳,挣扎中看清了眼前身影熟悉的轮廓,她更想挣脱了。 江屿扭着她,低声在她耳边威胁她跟自己出去,不然他就一直呆在这里。 姜之宛害怕电突然来了,两人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她只好起身跟他走。 他像是很熟悉这里的地形一样,绕开乱作一团的老师和学生,紧紧拉着她的手,带她穿过礼堂,走到不知道哪里的小树林。 树林里是茂密的灌木丛,高到能遮挡人脸,像修筑的迷宫。 月光洒下,阴影丛生,静谧安宁。 江屿也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她。月色下,她像胆怯的精灵误入人间一样。 姜之宛的理智告诉她要赶快离开,但是被江屿的眼看着,不知为什么,她根本挪不动脚。 他的眼神比今夜的月光更迷人。 “姜之宛,”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慢慢逼近她的脸,蛊惑到:“下午的话我知道你听到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见她红了脸,他找回了一点底气和肯定,玩笑中带着一丝紧张:“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表白,姜同学,认真考虑一下?” 18.哪有人的初吻是舌吻(二更) 姜之宛心乱如麻,他一靠近,她就快没办法呼吸,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扭头后退,挣脱他的靠近。 江屿另一只手迅速拦住她的腰,不准她后退。 像把她抱在怀里一样,姜之宛身后是他有力的手臂,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和越来越近的呼吸,她被他困在这一方天地。 江屿不肯饶过她,捏着她的脸扭向自己,非要她的一句肯定:“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他快贴上她的鼻尖了,她的眼神不敢看他,睫毛颤如蝶羽,脸颊染上的红晕,还有鼻头微微冒出可爱的汗珠,轻咬嘴唇的贝齿,都让他只想和她再亲密一点。 他滚烫的呼吸就打在她的唇周,姜之宛被他的气息熏得脸红心跳,晕头转向。 她像失声了一般,喉咙发不出一个字。 她说不出一个简单的“好”字,重重顾虑和害怕是她的枷锁。 却更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知道自己也有多么渴望拥有眼前人眼里只有她的目光。 矛盾搅动着她本就乱作一团的心。 眼前人没有再催促她,只是用幽深漆黑的眼眸坚定地注视着她,眼里像有一团火足够让她燃烧。 她想,就这样被他融化也不要紧吧。 月光如水,晚风吹过,远处礼堂的喧嚣已无人在意了。时间好像都在他的注视中静止了。 就让自己任性一回吧,老天!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姜之宛像鸵鸟一般眼睛紧闭,把头迅速埋他在胸膛,双手从他的胸膛滑下,轻揽上他劲瘦的腰,做出她无言而最大胆的决定。 江屿在被她抱住时的那一刻,惊讶、欣喜若狂、还有庆幸的各种复杂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另一只手在下一秒就揽住她的后背,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月光下,两个身影紧紧依偎。 她就在自己怀里,软软小小的一团,脸贴在自己的胸膛,嘴唇的热度好像能透过衣服,在亲吻自己的心脏。 江屿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心就要爆了。 “女朋友,可不可以吻你?”江屿自认绅士地问,如果忽略他低沉嘶哑的嗓音。 嘴上绅士,动作却没有在等待她的答应,他低下头就想去找她的唇,喉咙发紧,只想含住她,欺负她。 姜之宛被耳畔旁的女朋友叁个字弄得面红耳赤,她还在害羞和犹豫这是不是太快了,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吮住了她的唇。 好软,好嫩,好热。 江屿脑子发热,根本停不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能克制,但是嘴刚贴上,舌头就像是千百次回味的梦里那样,不由自主撬开她的唇齿,深入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又吸又吮,越吻越深。 姜之宛被热吻得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的唇舌在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这样深入侵犯着她的领地,她本该感到冒犯。 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幻想过自己的初吻,她也曾经想象过,是像春风一般温柔而青涩的吻,是轻轻触碰的心悸和害羞。 哪像现在这么……色情。 哪有人的初吻是舌吻啊! 但是她竟没有感到排斥和不愿,被他的气息包裹,她羞耻地发现自己也是如此渴望他的味道。 好像千百次的压抑就为了换得他这一个吻。 她跟随内心,大胆又羞涩,一小口一小口地轻轻舔着他的唇,轻轻地勾他着舌尖和他缠绵。 江屿的舌头被她主动勾住的那一刻像过电一样,浑身都麻了。 他狂喜着,粗喘着,含着她的小舌头大力吸着,要把她搅个天翻地覆。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插入她耳后的头发,五指张开,紧扣着她的头,用力按向自己,怎么贴近都不够,舌头都快深进她的喉咙了还在不要命地往里钻。 另一只手紧紧收住她的腰,大掌贴在腰和臀中间的敏感部位,再往下一毫就是她起伏的曲线。 她的腰好软,胸更软,紧紧被他坚硬的胸膛和手臂挤压着,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化成一滩水被他困在怀里任他轻薄。 两个人快吻到窒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一点,身体还是紧紧贴在一起,姜之宛感觉舌根都被他亲得发麻发痛。 江屿横在她腰间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来回暧昧抚摸。 双眼迷离的两个人眼神还缠绵着,胸膛起伏不定,喘着紧抱着对方。 江屿看着她湿漉漉的眼和被咬得红润的嘴唇,早已勃起的肉棒更加涨得发疼。 他忍住冲动,道貌岸然,语气正经得像真的在征求同意:“再亲一次,可以吗?” 姜之宛被这个臭流氓弄得脸红得不行,这时候又把主动权交给自己了,而且真的就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了。 她扭捏了一会儿,忍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声若蚊蝇,忍住害羞,溢出一声细细的“嗯”。 江屿瞬间狼变,抱着她一通舌吻,火热得快要把她吞下去,亲得比刚刚还要动情缠绵。 两人就在月色下紧拥着热吻,亲热不够,远处好像来电了,熄灯铃都打了,江屿还抱着她不肯放。最后真的要到查寝时间了,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退出舌头。 ———— 江屿:想那个那个老婆 作者:看评论热不热情(认真脸) 19.wejustcallitlove 第二天早上又开了一次誓师大会给B市的领导看。 熬到中午,学生吃完午饭,终于可以回A市了。 回去的大巴位置还是按照来的时候安排,中午车上人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多数人还在宿舍收拾行李,正在赶来的路上。 姜之宛刚上车,抬头就看见江屿已经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盯着自己看。 她脸“腾”一下红了。 昨晚回宿舍,姜之宛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洗澡上床的。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江屿的脸,嘴里残留着两人唇舌激烈纠缠的感觉,腰上他摸过的那一块还在发烫。 像做梦一样。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心跳平复不下来,失眠了一晚。 她觉得她现在不能直视江屿。 她红着脸低头慢慢向前挪动的样子又怂又可爱,江屿憋笑。 等她挪到江屿面前时,江屿一屁股挪到了朝外的位置,眼神示意她坐角落里,他原来坐过的地方。 要坐里面角落的位置,就要经过江屿的座位。 大巴车里本来就空间有限,必须江屿腿侧一边或者站起来,空出进去的走道才行。 但是这个人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横在座位前方,根本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姜之宛不得不对着他小声说:“你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深怕大巴前面零星几个人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动静。 江屿懒洋洋地抱着双臂,张着口型说:我 不。 姜之宛急了,坏死了这个人。 她上手拉他的袖子,想让他站起来。 江屿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捏在手心,握住不放,挑眉:“耍流氓啊同学?” 姜之宛的手被他捏在手心肆意玩弄,真不知道谁在耍流氓。 还好邻座四周都没人,不然她要跳车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 再温柔的姜之宛,在江屿面前,总是容易被激出一些,嗯,姜之宛暂且称之为脑子短路的行为。 她小腿高抬,瞄准座位里面的空隙,准备跨过他的腿进去。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腿太短了,江屿腿又长,在有限的空位缝隙间根本施展不开,只能膝盖抬高一点折迭小腿,双腿岔开,才勉强放进。 于是姜之宛被他的腿……卡住了,整个人像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样,手还被他拉着,整个人像投怀送抱一样。 江屿坏笑不出来了,她的腿心紧贴在他的大腿,小屁股也坐在腿上面,摩擦着他的裤子。 在她羞愤地垫着脚扭着屁股,想要赶快跨过时,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走,按着她的屁股,把她整个人往怀拉。 姜之宛被按在他的下腹处坐着,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臀被他把在火热的大手里,两人紧贴的地方慢慢隆起一处又硬又热,越涨越大的凸起,顶着她的腿心。 作为一个没见过猪跑,但吃过很多猪肉,即将成年的女生,她立马就反应过来是什么顶着她,吓得不敢动。 江屿也不好受,他刚刚完全是就想逗逗她的,没想到自己的小兄弟这么激动。 感觉她快哭了,他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全是黄色念头的想法,推着她的小屁股和腰让她借力跨过去,虽然他真的很想揉两把,但是忍住了。 又软又翘,还大。江屿色色地回味着手里残留的触感。 姜之宛羞得想撞豆腐,不想理这个害自己丢脸的色狼了。 她用力想抽回被他一直握着的手,发现根本抽不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能完全包裹住她的。 这时陆陆续续大部分学生上车了,她急得不行,手心都出汗了。 其实他们俩坐在最后一排,前面的人基本只看得见他们的头,看不见他们手上的动作。 江屿不急不慢张开手指,然后插入她的指间,十指紧扣,放在俩人中间,不管她再怎么用力也挣不来。 姜之宛放弃了,她红着耳朵把脸转向窗外,装作无事发生。 胖哥上车时就看见一个人在低头看手机,另一个人在看着窗外,气氛怪怪的。 但他也没多想两个人怎么换位置了,一屁股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江屿单手拿着手机,给她发微信:等会儿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今天是周末,学校大巴回A市之后就放学生回家了,他们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浪费。 他发完还捏了捏她的手心,晃晃手机示意她看微信。 姜之宛右手被他扣着,只好左手操作。 她看着他发过来的消息,有点不想理他,刚刚欺负完人,她还没原谅他呢。又不由想他们这算是约会吗? 江屿看她半天没有动作,又握着她的手摇了摇,不由有些请求的意味,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姜之宛有些拒绝不了他渴求的眼神,在他的色诱下,好脾气地选择忽略了他刚刚耍流氓的事件,心想:好吧好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姜之宛不知道,男人就是得寸进尺的生物,只要没有收到你反感的信号,就会更加肆意妄行,无限试探你的底线,然后为所欲为。 被江屿吃得渣都不剩后姜之宛才明白这个道理。 可惜此时的她选择了原谅,点开微信发了张猫咪点头的表情包。 江屿心都要化了,觉得表情包上这只又萌又乖的小猫咪简直是姜之宛本人,按下了保存的按钮,成功添加为他列表里的第一个表情包。 江屿从包里单手掏出耳机插上,递给姜之宛右耳耳机,然后另一只戴在了自己的左耳。 姜之宛咬着唇,心虚地看了下周围,才戴上了自己的耳朵。 耳机里传来肆囍乐队的的《We just call it love》,是一个连百度百科都没有的小众国产乐队演奏的英文歌。 姜之宛第一次听这首歌,旋律和节奏迷幻又热烈,摇滚的鼓点一点一点地敲动着她的心。 像在星空看绚烂的烟花,又像在橘色的夕阳下坐酣畅的过山车。 明明是深秋,她却像置身于盛夏浪漫的夜,和他一起自由而热烈地奔跑在平地。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听这首歌了。 她依旧看着窗外不敢看他,却慢慢地、坚定地捏紧两人十指交扣的手。 We just call it love We just call it love I was fascinated Can you feel Can you feel Keep this feeling Hold me hold me at this time, Hold me any moment. —————————————————— 《We just call it love》是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20.影院约会 下午车回到了A中,姜之宛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去宿舍把校服换掉再出去。 宿舍里没多少自己的衣服,她咬咬牙套上了厚外套配短裙,踩上马丁靴,露出匀称和修长的美腿。 没想到江屿也默契地换了衣服,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外套,站在影院大厅,格显清冷和英俊。 江屿看到她上面裹得像冬天,下面清凉地像夏天的装扮,不太理解现在这种穿法是什么潮流,挑眉:“你冷吗?” 为了美丽,姜之宛非常诚恳地说:“不冷。” 江屿没说什么,换好电影票,很自然地就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最近并没有什么新电影,他们随便挑了上个月热映的,口碑还不错的谍战片。 江屿选了vip情侣厅,里面都是情侣座,只有不到10个座位。 姜之宛第一次看电影坐这个厅,和她平时在普通厅看到的情侣座有点不一样。 同样是沙发,但是沙发背部很高,能挡住后面人的视线,座位和座位之间也隔得很远。 两个人走进去时,已经有一对情侣坐在座位上抱在一起接吻了,而且有人进来也丝毫没有打断他们的热情。 姜之宛做不到像江屿一样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尴尬埋头,紧跟在江屿后面进去。 沙发很宽很舒服,两人靠得不近也不远。 电影开始二十分钟了,江屿规规矩矩地靠在沙发上,仔细盯着荧幕,看得一脸认真的样子,一本正经地仿佛是专门来看观摩这部电影的。 姜之宛也想靠,但她的裙子有点短,背靠上去的话,打底裤就要露出来了,她只好挺直坐正,看得很辛苦。 中间出现了一些枪林弹雨场景,还有主角之间的近战交锋,鲜血横流,悲惨壮烈,导演甚至给了好几个血肉模糊的近景特写。 这完全不在姜之宛的承受范围之内,她一看到太过血腥的场景就要偏过头。 江屿终于等到机会来了,他靠近她,低声问:“怎么了?” 姜之宛不由也贴近了他一点,些许丢脸地说:“有点吓人。” 江屿不是不想做着什么,只是第一次约会,还是想着循序渐进比较好。 眼下见她愿意亲近,他伸手轻轻搂住她的腰,想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姜之宛尴尬地按住他贴在腰上的手:“别……我裙子……要缩上去了。” 江屿顿了顿,脱下自己的毛衣外套,想要搭在姜之宛的腿上,盖上去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她冰凉的腿。 江屿:“……这就是你说的不冷?” 姜之宛欲盖弥彰:“其实上面穿的多真的感觉不冷,我……啊……” 江屿直接把手掌伸进了刚盖上去的外套里,火热的大掌包住她冰凉的膝盖。 倒也没有太过火的动作,倒是像单纯的停留在那里,给她暖着。 姜之宛刚刚还觉得冷,一被他触碰就开始发热,汗都要冒出来了。 江屿捂暖了两边的膝盖,手开始往上走了,渐渐贴上她的大腿。 两个人越靠越近,眼神也不自觉就黏在了一起。 对视了一会儿,江屿先忍不住低下头去找她的唇。 含住她的小嘴舔舐,舌头顶开她的贝齿,钻进去勾着她的小舌。 两个人舌头你来我往,吻得越来越深。 江屿手下凝脂般又嫩又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暧昧地来回摸着她的大腿。 姜之宛的手撑在他的双臂上,不知道是要推开他不规矩的色手,还是要更贴近他一点。 因为真的……被摸得热热的,麻麻的,很舒服。 后面两人电影也不看了,搂在一起又亲又摸的。 影院里有红外线夜视摄像头,监控看得一清二楚,江屿也不敢有什么太过分的动作。 中场休息的时候,姜之宛靠在他怀里,跟他商量着待会散场后的安排,说着说着江屿又忍不住吻住她,亲密厮磨直到结束散场。 吃完饭,江屿准备送姜之宛回学校,一般周日晚上,住校生都是要回宿舍上晚自习的。 姜之宛情况特殊,晚自习可以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但是宿舍还是要在九点之前回的。 江屿是走读生,他懒得每天跑太远回江家,在学校附近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上课的时候住在那里。 “去我公寓看看?”江屿拉着她,目光灼灼。 姜之宛刚刚在影院色欲熏心,一昏头就不小心答应了他,现在只好点头。 追┆更┆就┇去: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21.夫唱妇随,妇唱夫随 在姜之宛的坚持下,两人没有打车,选择了走回去。 “反正也不是很远,我们就当饭后散步,我真的没有很冷。”她摇着江屿的手掌,非常认真地撒娇。 江屿无奈,只能随她。 脚踩着落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安静。 姜之宛掏出手机,靠着江屿的肩膀,对着地上的影子拍照,想保存下这一刻。 路灯下,高低影子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江屿打趣她:“姜小姐终于要公开她的男朋友了吗?” 姜之宛咬着唇,有些为难:“我……” 江屿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搂上她的肩:“好了,开个玩笑,我不介意做姜小姐背后的男人。” 说不介意是有假,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让那些觊觎她的人都知难而退。 但是他更在意,高调引来的闲言碎语会让她为难。 人人都说江家和姜家是两条船上的人,那又怎样? 没有永远的立场,只有有永远的利益。 他就是非要他们变成一条船不可。 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翅膀也不够硬。 低调更是对现实的妥协。 江屿故作轻松:“而且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像偷情,很刺激吗?” 姜之宛看见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无语凝噎,觉得自己需要更新一下江屿在她心中的印象。 她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故作自然,问出了她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你后面真的不来上课了吗?” 江屿一脸理所当然:“来啊,当然来,不来怎么偷情?” “……”姜之宛想回家了。 “明年8月前,我都会在国内,我还不想太早过去。我想跟你一起过高中最后一个暑假。”江屿收起嬉笑的态度。 “哦……”姜之宛回应笑得有些勉强,连一年都不到了。 江屿不是没想过在国内念,这也意味着要面临更多的解释和监控。为了羽翼的丰满,为了未来,他不得不这么做选择。 江屿不想气氛这么沉重,亲亲她的头发:“你不也还上课吗,A大保送生。” 姜之宛高一的时候就得了当年CMO第二名,进了国家集训队,也是近年队里罕见的女生面孔。A大直接来家门口要人,签了保送协议。 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参加奥数竞赛的姜之宛却选择了保送冷门的历史系,高二分班也选了文科。 老师苦口婆心地劝说她选择热门专业,她也意外地坚持,后面发现她在文科课程确实极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最后老师也没辙了,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现在来学校,完全是活菩萨做慈善,每天帮助同学解答各种问题;可以不做作业、不上晚自习,但是承担叁门主科的课代表,帮各老师批作业统计分数;承担本年级各活动的主持人等等。 姜之宛惭愧:“我是因为在家太无聊,所以才想来学校……学校图书馆的史书也很多,够我提前学一些A大的课程了。” 江屿听完,捏了捏她的手指:“以后硕士来P大念?” P大的历史学处于世界顶尖行列,姜之宛读历史学势必要走学术路线,而海外学习对目前国内学术界的人员基本是必不可少的背景。 她眼睛亮晶晶的,一扫刚刚的阴雨,“你怎么知道P大……”说着说着,她有些丧气道:“可是P大离H大好远……” 他申请的H大和P大中间还隔着好几个州呢。 江屿没想到她想得这么远,笑得好开心,捏着她的小脸逗她:“我也可以去P大读硕啊,或者你来H大。夫唱妇随,妇唱夫随,都可以。” 俩人打打闹闹走到了江屿公寓楼下,江屿刷卡进了电梯。 姜之宛脸红了,掰开他的手指:“谁跟你夫妇!”一个用力,自己身体不平衡,不小心踩到了江屿的鞋子。 洁净的鞋面出现了一个无比明显的黑脚印,江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姜之宛也多少知道他们男生对鞋子的宝贝程度,立刻乖巧道歉。 江屿没有理她,拿钥匙开了公寓的门。 他只开了玄关的灯,客厅暧昧地黑成一片,沙发上还搭着去B市之前他随手脱掉的T恤。 原本弥漫着男性独居的气息的房屋,此时钻进了一股少女的香甜,这个香甜的小宝贝还在小嘴叭叭个不停。 姜之宛解释了半天,还以为他生气了,进门连公寓里面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眼巴巴地去拉他的手。 谁知江屿突然转身,一个用力就把她抵在了门上,扣住她的身体,目光幽深:“你踩了哥哥的AJ,怎么赔?” 姜之宛终于隐约嗅到了一丝眼前人带有的攻击性和危险性,发现关门后的江屿有点不太一样,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给你擦干净……哦,不、不,我给你买一双新的……” 江屿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慢慢靠近,坏笑:“我不要新的。” 姜之宛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被他狼一样的眼神吓得大气不敢出:“那……那你要什么?” 下一秒,江屿火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恍惚间,姜之宛听到了“肉偿”两个字。 —————————————— 后面大约有一个小小车(摸胡子)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22.踩了哥哥的AJ,就要肉偿(微h) 终于没人打扰了,江屿心想。 他原形毕露,像在梦里那样肆意妄为,霸道又粗鲁地顶着她舌吻,把她的小舌头包进自己的嘴里缠绵。 带着强烈的性暗示,舌头在嘴巴里一进一出,抵着她的喉咙,像在模拟性交。 江屿的手从她的腰滑下,隔着裙子捏着她的屁股。 姜之宛像触电一般颤了一下,少女柔软又私密的领域现在被他的大掌玩弄在手心,浑身发麻。 她扭着想摆脱他的侵犯,越扭却越蹭着他的手心,像是主动送上去给他把玩。 江屿的唇舌依依不舍地从她嘴里滑出,流连在她的脖颈和耳后,舔着她的耳垂,然后猛地含进嘴里一吸。 姜之宛被这一舔,手脚都软了。要不是江屿把她顶在门上,手还托着她的屁股,她都要软得滑下去了。 “踩了哥哥的AJ,就要肉偿哦。”江屿低声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宣告她今天逃不脱的可怜命运。 摸着亲着,江屿逐渐不满足隔着裙子摸了。他掀开她的裙边,想要更加亲密肉贴肉的触碰,没想到却掀开却摸到又一层布料。 “这是什么?”他咬着她的唇问。 “唔,安全裤。” “……绒的?” “绒的保暖……唔……”姜之宛扯着下摆,无力地推搡他。 调情似的力气弄得江屿更加心痒难耐,他暴力地直接一只手扣住她乱动的双手,抬起束在头顶。 另一只手粗鲁地把她的裙子整个掀开,发现这条毛绒绒的小裤竟然还是兔子的造型,两瓣屁股中间还有一团尾巴。 江屿眼睛都绿了,鸡巴涨痛,只想喂小兔子吃又大又粗的胡萝卜。 他揪着这团绒毛,直接把安全裤扒了下来,露出她白嫩的小屁股,毫不客气地捏上去,边捏还边粗喘着说着骚话:“小兔宝贝,你的屁股好嫩好软。” 姜之宛被他摸得浑身发热,脸色酡红,欲拒还迎:“别……”开口就被他的舌头趁机潜入,吞下了剩余的声音。 双腿之间湿漉漉的,泛滥成灾。被喜欢的人亲密欺负着,怎么可能不动情? 早在他热吻她的时候,小穴就不受控地流出蜜液。 现在被他肆意蹂躏,耳边是他下流的粗口,理智说着拒绝,但身体却诚实地说着喜欢,淫水直流,一股一股涌出,她感觉内裤都湿透了。 她只好紧夹着双腿,羞耻地不敢让他发现她的异常。 被他扣住的身体,因为姿势原因,胸更加往外挺了,顶着他火热的胸膛。 江屿摸够了屁股,一把拉开她的外套,隔着打底衫揉上她挺拔的胸。 “好软,好大。”江屿心满意足,愉悦地叹息,舔着她的耳朵,色情地说:“我一手都握不住你的奶。” 闻着她的奶香,他很快又得寸进尺了。 “想吃宝贝的大奶子,给不给我吃?”他很快伸进她的衣服,摸着她内衣的下边缘,徘徊揩油。 见她埋头不回答,他顶着早已勃起火热得大屌,磨着她的腿心,无耻地威胁着:“不给吃奶,就喂你吃胡萝卜。” 姜之宛眼泪汪汪,红着脸扭捏着。 她两个都不想啊呜呜呜,大色狼。 江屿不多废话,直接把她轻薄的打底衫从肩膀往下拉,露出被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的一对大奶子,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飞速把她的上衣扒了个精光,甩开挡住双峰美景的胸罩,上手肆无忌惮地狠狠抓弄。 粉色的奶头和抓不下的奶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又被他一把抓回手心掐住。 他把两颗漂亮的乳头捏得肿胀挺立起来后, 又含在嘴里又吸又舔。 吸够了奶头,又大嘴张着吃嫩滑的乳肉,时不时含在嘴里,用力吸出吻痕,给她印上专属标签。 姜之宛被他玩着奶子,腿心的酸软感越来越汹涌。 她的胸本来就很敏感,她平时洗澡都不敢过多揉搓。现在被他这么大力地吃着,乳头又爽又酸,嫩穴发痒,她根本忍不住娇吟,一声一声哼唧。 江屿听着她的淫叫,吃得更加用力动情了,牙齿不小心刮过她肿胀的奶头,姜之宛竟浑身痉挛,颤抖不停。 江屿也不敢置信她竟然这么敏感,吃个奶还没插进去都能高潮。 姜之宛浑身泛着绯红的情潮,高潮带给她的刺激陌生又强烈,大奶子还在止不住的颤抖,根本憋不住喷水的酣畅快感。 高潮后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江屿抱住她下滑的身子,手摸向她的腿心。 “别!”姜之宛挡住他的手,羞耻地夹紧双腿,她以为她刚刚尿了。 结果被江屿强硬地掰开,手指摸上她的小内裤,果然摸了一手淫水。 “好湿啊。”他哑着嗓子,鼻息喷在她耳边。 姜之宛手挂在江屿的脖子上,脸埋进他的胸膛作鸵鸟,没脸见人了。 “你爽够了,该我了。”江屿把她翻了个身,奶子贴着冰冷的大门,从背后压着她。 他拉开裤子拉链,放出硬得发痛的大肉棒,掰开她的双腿,插进她的腿间。 姜之宛被腿间的大屌烫得打了个颤,吚吚呜呜扭着:“不要呀,不要呀。” 江屿退出来,用肉棒抽了两下她白嫩的小屁股威胁:“别乱动,不然我就操进去。” 说完还用龟头嚣张地顶了顶她的屁股,看着软嫩的臀肉被龟头顶进去的凹陷,江屿觉得手里的大屌又胀大了几分。 呜呜呜压在她身上的色情狂是谁,还是那个冷静的年级第一名江屿吗,姜之宛猫猫流泪。 江屿听不到姜之宛内心丰富的活动,现在精虫上脑,只想压着她干个爽。 他撸了两把肉棒,又插进姜之宛的腿缝中,进进出出地操着她的嫩滑的腿。 腿心间已经够湿了,江屿都不需要润滑,肉棒隔着薄薄一层内裤磨着她的嫩鲍,时不时顶弄着湿润的穴口。 姜之宛被他磨得腿心发红,小穴又痒了起来,蜜液不停地渗出,腰也不自觉往前塌,翘着小屁股被他顶撞着。 这个姿势看上去更加显得腰细屁股大了,江屿难耐地揉捏着她雪白的屁股,两颗装精囊随着他猛烈的动作一下一下撞着她的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腿夹紧。”江屿打着姜之宛的翘臀,手伸到前面解救被压扁的奶子,抓着一对奶在她腿间耸动。 姜之宛乖乖地并拢的双腿让他为所欲为,江屿爽得直喘,抓着奶子的手忍不住更加用力,荤话一堆一堆地冒出:“小骚货,水这么多。连腿都这么嫩这么骚,操死你,以后天天张开腿被我操好不好?” 边说色手边往下,伸进了她的内裤,罩住水光淋淋的嫩鲍。 姜之宛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摸得娇喘尖叫。 他拨开两瓣阴唇,揉住她嫩滑的阴蒂,手指来来回回地挑逗,小阴蒂在他手里迅速肿起,发痒发骚了。 姜之宛被揉得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手指要撤离时竟下意识拉住他,不让他走,忍不住主动拉着他粗长的手指伸进内裤。 江屿操腿操得更凶了,咬着她的耳朵:“你骚不骚,嗯?喜欢被摸阴蒂?” 手指伸进去,捏住她凸起的阴蒂头,快速摩擦,不到一分钟,姜之苑就尖叫着泄了。 江屿也被她高潮时紧夹的双腿弄得情欲汹涌,重重地插了两下之后,粗喘着拔出来射在了被他打得粉红的屁股上,浓稠的精液顺着圆润的曲线流下,看起来淫靡不堪。 射精之后,餍足的江屿又恢复绅士男友了,他抱着姜之宛用湿纸巾擦掉她身上黏腻的体液,给一件一件穿衣服。虽然他边穿边捏捏她的屁股,捏捏她的奶子,吃着豆腐。 给她穿裙子时,他勾着她的湿透的小内裤,要脱下。 姜之宛高潮后娇媚的小脸大惊失色,在他怀里挣扎:“你干嘛?” 江屿一本正经:“这么湿了,你还要穿回去?脱给我,我给你洗了。” 姜之宛咬唇:“你要我光着回去?” 江屿非常贴心的样子:“你可以穿我的。新的,刚洗过。”他强调。 想想她的小嫩逼贴身穿着本该包裹着他的大屌的内裤,江屿可耻地又硬了,勃起的肉棒顶着她的腿。 姜之宛被欺负得快哭了,她信这个衣冠禽兽就有鬼了,有本事他别硬。 但最后被他压制着说不脱不放人,姜之宛怕他又要发情,只好脱下给他。 这个色狼还故意拿起湿哒哒的小内裤在鼻尖嗅了嗅,姜之宛红脸要去抢,被他抓到怀里又是缠缠绵绵一个吻。 送她到校门口时已经快到门禁了,姜之宛急着要赶回去,被江屿黏着要goodbye kiss,两个人又亲亲摸摸了一会儿才分开。 回到宿舍,姜之宛简直身心俱疲,刚刚的一场情事让她感觉现在脚好像还踩在云端。 在浴室里,她清洗着身体,胸上全是江屿的牙印和捏痕。 在别人面前生人勿近,在她面前简直是色中饿狼。姜之宛害羞又烦恼。 洗着洗着,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一个念头:今天都没看到江屿的身材,好亏。 天,自己在想什么!她抱头,她被带坏了,果然“色”是会传染的。 更┆多┆书┇本:w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