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点肉(合集)》 蛇兔1 我是一只蛇妖,鳞片晶莹白透,在阳光下像玉片一样玲珑。 这座山头应该只有我一只妖怪,开智后我得到了先祖的传承,明白许多事理。 然后我每天巡山,在山路和树林留下自己的气息。 蛇的形态让我很放松,但是传承影响了我的审美,平时我更喜欢上半身人形,下面留一条白又长的尾。 山间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它藏在林木茂密的地方,只有一点阳光能穿透树叶照在溪水里,显得水流更加剔透,晨间会看见溪面冒气白雾,像仙境一样。 我最喜欢在这条小溪里沐浴游泳,而且一定要选在早晨。 褪下身上柔软的衣物,一头绵如软云的乌黑长发随着我的下潜浸没在冰凉甘甜的溪水中。 我吐着泡泡,看着水面自己的倒影,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一双含情脉脉的水润红眸。我又看向自己雪白的丰软,害羞地捧住脸,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合格的妖精。 我从水中起来,歪着头,拧着发丝间的流水,转过身时看见站在岸上的身影,动作僵住了。 一个男人……一个俊逸如谪仙的男人,一身飘逸而干净的白衣掩盖不了精壮的腰胯,血眸微眯,凝视着刚出浴的我,眼尾显得狭长诱人,整个像青山上的云雾一般渺远,深藏不露不可捉摸。 太阳的光斑打在后背的那点热度突然变得灼人,快速蔓延,点燃了我全身。 是男人?真的是男人?! “你、你……你怎么可以偷看?!!” 我声厉色荏地娇斥,蛇尾在小溪底下往后缩,手臂抱住自己的胸,挤出深沟,连肩膀都变成了粉色。 但是被点出罪名的男人并没有一点羞耻,反而一脚踩下水,朝我走了过来。 我是不是应该跑开?但是、可是他是男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两只脚走路的下面八成还带把的男人,而且他好好看……他是男人……! 我心里这么想着,往后退的速度就慢了,没多久就被这个浑身雄性气息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娘子,”他声音不清不沉,像夹在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间,还有微微的哑,“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我娘子!!我心里尖叫着,面上通红,害羞地咬着唇不敢说话。 我知道自己不该一副饥渴的样子,理智告诉我女妖精应该矜持一点才好。 但是蛇性本淫,我开智后禁欲了很久,完全想不到遇见男人后自己就会浑身发软,根本不想攻击、拒绝他的靠近。 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他的眼睛也和我一样是红色的,他难道循着我的气味想来……我的脑子一团乱,开始不断回想传承里的春宫图……不不不,不能想! 要是他突然伸手想袭我哪里,我是应该半推半就,还是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这个男人见我走神,居然毫不生分地用手指在我右脸捏了下:“……娘子?” “啊!” 我捂住脸,羞愤地抬头看他:“你不要这样动手动脚,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妖精~~” 但是我左手被他握住,另一只手摸脸后,就没有手臂挡在胸口了,他的视线很自然又直接地看向了我锁骨下面…… “无耻!!登徒子!”我捶了他一下。 —*— 我的直觉并没有出错。 当这个男人用一件外衣裹住我,然后箍着我的肩膀要掳我走的时候,我就明白他真的看上了我的美色,想抢我回去做压洞夫人。 “我叫凌寒,娘子的名字是什么?” 凌寒的妖力比我强太多,我根本反抗不了这个好有雄性魄力的男人。 我被禁锢在他胸口,咬咬唇,卷曲的睫毛垂下,红着耳根说:“我才不要和遮遮掩掩的男人结侣。” 凌寒发现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下,又看了看我下半身那条美丽的鳞片上还有漂亮纹路的蛇尾,突然明白了我的心思。 他宽衣解带,与我袒露,手捧着我的脸,殷红的眼底无比幽深,藏着和我心口相似的欲火。 凌寒说:“你看,我会给你幸福的,娘子信吗?” 我的脸红透了,手捂住嘴巴,一双眸水盈盈的,往下故作不经意瞥了下,像被什么刺了一样,又飞快移开,视线不知道该落到哪里才好。 真的好大,紫红色的茎身还只是软着,就有婴儿小臂的粗细,头部像鹅蛋似的,真要塞进去简直就出不来了。 “娘子,你信吗?我真的可以给你带来性福。” “无耻!你快穿衣服。” 我羞红了脸蛋,娇羞地捶他的肩膀,就是不答。 “娘子还没有告诉我名字。” 我羞愤了,手指捏了他唧唧一下,“人家叫月怜,你快穿上!” —*— 因为一次偷窥,我半推半就成了凌寒的压洞夫人。 我能闻出凌寒是妖,但是他的修为比我高太多,我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妖怪。 他刚把我带会洞穴,就饥渴难耐地将我退到了杂乱的干草堆上面,像剥鸡蛋一样撕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的裙子被扯开,露出了下面白腻柔软的肌肤,随意一掐就仿佛可以揉出水儿。 确实是随意一捏就出了水儿。 凌寒盯着我胸口两团嫩乳,双眼冒红光,我羞得乳尖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贪婪地低下头,粗重的呼吸激的我起了鸡皮疙瘩。 他含住了我的樱红色乳尖,开始用舌尖辗转吸吮,逗弄上面的小眼。 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尝过这么隐蔽的位置,尾巴搅动了两下,被他压制住。 “啊!” 凌寒挤着我的乳肉,疯狂地吞吃,胯下开始无意识顶撞我的下面。 陌生的快感让头皮发麻,乳尖是那么敏感,更不要说那充满暗示的顶撞,各种春宫和春天在外面看见的野兽毫无章法阴茎疯狂进出的粗暴交合场景在眼前浮现。 我被他的动作撞的出了好多水,下面完全湿透了,尾巴尖尖羞涩地缠住他的脚踝,又松开,又缠上。 凌寒抬起头,双眼已经完全通红,他掐住我的尾巴。 下一秒我的蛇尾被迫变成了两条修长的腿。 凌寒分开我的腿,开始用手指在下面摸弄我的花心和花蒂。 我两腮粉粉的,眼中水润润,一眨眼睛,就有泪水从眼角落下来。 “来嘛,来嘛……人家都湿透了,快进来。” 我饥渴地缠住他精壮的腰,用湿漉漉的下面磨他的腹肌到浓密的毛毛。 凌寒深深地看着我,掏出了他巨大的阴茎,昂扬得有我手臂粗大,上面的头更加恐怖了,边角菱形分明,像榔头似的,不知道塞不塞的下。 我脑子仿佛被精液糊住了,停止了正常的思考,只想把他的阴茎塞进来。 “快、快点。” 蛇兔2 凌寒低头吻住了我,缠着我的舌头暧昧地搅动,舔舐我的龈齿每一处缝隙。 他那滚烫的肉棒已经在我的小缝口上下律动,试探地悄悄深入一点,又很快移开,偶尔碰到我的花蒂,让我忍不住嘤咛两声。 我还没有再开口催促什么,凌寒终于忍不住,努力地用手握着肉棒,往我的小穴里塞了一个头。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喟叹。 我的下面紧紧地吸着他的龟头,害怕下一秒他又退出去,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胳膊细声呻吟:“快、快进来,哈,夫君。” 凌寒眼角发红,那红似乎也染到了眼眶中,显得有些野兽一般的恐怖,他腰身一挺,就以我没有预料的速度一下子撞到了最底。 “啊!” 我爽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充满存在感的布满了跳动的青筋的肉棒,没有一点动作,就这样安静地停留在我的小穴里,撑的我的小口大大张着,没有办法合拢。 凌寒伸出了手指揉捏着我的乳肉和上面殷红的小乳头,等我下面的水慢慢起来,变得滑润,整个人泛起动情的红色,就开始往后退了几厘,又狠狠撞入。 我被他撞得魂飞魄散,这个男人明明刚开始动作还带着生疏,但是在我的身体里面进出时仿佛同时听着什么真人在耳边的指点,抽插变得熟练起来。每一次都用那粗长的肉棒在我的每一处敏感的穴肉位置撞顶,顶得我失去言语的能力,声音破碎。 凌寒的肉棒还有七分之二没有塞进来,每一次他用力想要狠狠塞多一些,我都被他的莽撞弄得尖叫,但是他的动作温柔又强硬,还不时掐我的花蒂,我觉得我的宫口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很快就陷了进去。 “啊啊……不!这样不可以,啊啊,夫君……你肏的好快,太深了啊啊哈。” 凌寒掐着我的腰,下面撞得或快或狠,每一次都要深入宫口,试探我的承受能力,然后啵的一声拔出一点,再在我没有喘息过来的时候深深埋入。 我情迷意乱地嚷嚷着:“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会被肏坏的。” 他最后低头用口吻住了我的嘴唇,堵住我喉间不断的呻吟,然后下面往里面狠狠撞入,龟头卡住子宫射出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那精液浓稠的仿佛要结块,被注入我的子宫后许久,多的让我的小腹微微鼓起。 “唔,嗯……” 凌寒在我耳边满意地喟叹,很快埋在我下面的肉棒又重新挺立了起来,让我惊恐。 …… 夜晚,我被喂得饱饱肚子发胀,躺在凌寒的怀里,我数着他的睫毛,想起他那在黑暗中明亮的血眸,想他应该也和自己一样是蛇妖。 他和自己一些地方有许多相似,我知道他的原形也是银白色,眼睛也和我一样红彤彤的,他不觉得我喜欢维持蛇尾奇怪……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是蛇妖的话……他怎会总是那么索取无度,如果我不是禁欲太久的蛇,都要受不了他每天高涨的情欲了。 “怜儿,还不睡吗?” 凌寒睁开眼,在我的脸颊和眼皮上吻了吻,气息温暖:“我以为你很累了。” 他的身体总是比我滚烫,充满晒过一整天太阳后的生命力。我害羞地蹭蹭他的下巴,撒娇:“等等嘛,反正双修完了也不用早起修炼。” 第二天,我睡到了日上叁竿,醒来的时候凌寒早已不在了。 我出洞去晒太阳,往我的山头走远了些,顺便捡了两只兔子带回家。 自从有了夫君后,每天我的食物都是由凌寒带回来的,吃了好久的山鸡鲤鱼,也好想吃美味的小兔兔……凌寒的手艺真的好好,我想到他为我做焖兔肉和烤兔肉,口中津液一点点分泌。 蛇兔3 凌寒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尾翎艳丽的山鸡,肉质肥嫩又弹牙。 除了这种珍贵的山鸡,平时我吃的都是凌寒带回来的鲤鱼,金色或者银色的,偶尔还会吃穿山甲、大刺猬还有熊掌。野猪的肉质不好,凌寒为我做过一次就没有再做。 凌寒从来不给我带普通的食物,平时总是吃的鲤鱼山鸡虽然在这里常见,但实际上都是外面找不到的珍惜品种。兔子肉实在太朴实无奇,我嫁给他后一次都没吃过。 吃惯了山珍海味,平常小菜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将手里挣扎的兔子捏着耳朵藏到背后,蛇尾行到凌寒的面前,笑吟吟地望着他问:“猜猜我抓着什么?” 凌寒从来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被难住,他暗红色的眼睛微眯,注视着我道:“兔子?” “锵锵,猜对了!” 我拎着兔子耳朵在他面前晃,歪头殷切地说:“夫君帮我做嘛,我想吃烤兔肉~” 凌寒盯着我,眼底幽深,整个人突然像千里的毒雾峡谷一样阴凉而不可探知。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肩膀发冷,双手抱住毛绒绒又温暖的兔子,无措地往后退。 “你、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难道凌寒其实一直在圈养我,终于腻味了这种扮家家酒的游戏,准备吃掉我提升修为吗?! 凌寒往前逼近了一步,把我圈在他的范围里,突然露出往常那样和煦而温柔的微笑。 “当然好,怜儿想吃兔肉,我就为你做。”他幽幽地说。 我咕咚吞了下口水,总觉得毛骨悚然,仿佛他不是要给我做兔子肉,而是要当着我的面将一条白蛇的肉剔下来生生喂进我口里一样。 但是之后凌寒确实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手法娴熟地在河边拔毛劏杀,处理好了兔子,切块串进了竹签,生火开烤。 兔皮上烤出了嗞嗞的油,香味唤醒了我的味蕾。我咂嘴靠着凌寒的肩膀,忽然觉得他今天做兔肉时格外安静。 “夫君,今天出门没有遇上什么事情吗?” 我抬头望他,正好捕捉到他眼底深不可测的沉冷,怔了下,下意识松开他的手臂。 凌寒侧头,温和而完美地微笑,答道:“今天没走多远,没有遇到凡人和妖怪。” 我感觉他变得怪怪的,心里有点点害怕,屁股往旁边坐了坐。 凌寒倒是没有对我的远离有什么反应,他烤完了兔子肉后,不准我经手,偏要亲自给我喂。 “张嘴,啊。” 我张开口,被他喂了一块。 肉香浓郁,油而不腻,还有蘸料的味道,实是世间难得美味。我眼睛亮起来,顾不得什么,一次一次张嘴等他喂我吃。 吃到肚子半饱,我终于有心思将注意力分给凌寒。他自己一直不吃,目光落在我吃肉的小嘴上,表情很平静,甚至平静得有点瘆人。 我突然胃不舒服,推开他的手可怜地说:“夫君,人家肚子饱了。” 凌寒勾起嘴角,将竹签丢在旁边,用湿帕擦干净我的嘴,然后手指将我耳畔的头发勾到后面。 “好,饱了我们就回家,怜儿明天还要不要吃兔肉?” 我想到兔肉的美味,手揪着他的衣襟,犹豫,却还是没忍住:“还想再吃一次……” 凌寒丢开帕子,捧住我的脸,有些重地用舌舔舐我的嘴唇和脸,眼底沉溺,呼吸交错滚烫:“好,怜儿想吃我就给你做。” 蛇兔(完)woo16.com 晚上凌寒压着我,一直很沉默,不怎么发出声音。 他握着自己硕大的肉棒放在我的面前,用榔头大的龟头拍打着我的脸蛋,不是很重,微微的痛感,让我想象到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下面的花心小口微微开合,泛出了水。 我眼眶红红地仰头望着他,惹人怜爱,然后在下一次拍打来的时候含住了他的肉棒,在上面的小眼轻轻吮了下。 咸涩的液体真是十分的多,带着凌寒特有的让人意乱的腥味,整个洞穴似乎都被情欲的味道完全充斥。 凌寒眼角猩红地看着我,下一秒,果不其然眼前一黑,我被扑倒在了干草上。 我颤巍巍的奶尖就这样被含住了,他简直恨不得自己有两个脑袋,托着我的两只乳不断地宠爱吸吮上面的樱桃,仿佛他早就知道里面有很多的乳汁,气恼着我不肯给他。 我下面淫水直流,因为这场面太过刺激,我的小穴收缩着,饥渴得发痛。 这狗男人舔了我好久,还在我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狂野的痕迹,叼着我的花蒂啃咬含吸,在我欲仙欲死的时候才握住他那硕大的肉棒,将早湿透的龟头抵着我的花心。 我微微往上抬了下臀,脸蛋桃红诱人,眼眸含水地望着他,用穴口咬住了他的龟头。 凌寒没忍住,掐着我的腰往里狠狠一撞,肉棒穿过狭小的隧道,直接撑平了每一处褶皱,顶到了我的最深处。 “啊啊啊,夫君,我的子宫……不行,不行了,啊啊。” 凌寒抱着我的膝盖,一下一下深深地顶撞我的宫口,我的小穴实在太贪婪,连我都控制不住,在他顶弄了几百下越来越松软,被他的龟头陷入。 我的呻吟渐渐破碎,眼神迷乱:“不行、不行夫君,啊啊,要被肏坏了……不行了,不要进去,肏到子宫里面会撞坏的……哈,不行,我要坏了。” 凌寒闷不吭声,也不像以往每个日夜一样会在我耳畔喘息,问我他猛不猛,一直像捣药狠狠地往我最深处捣。 龟头最后还是完全陷进我的子宫里,实在太大了,这一次卡进去就再也出不来,带着我的子宫一进一出。 凌寒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窒息般的喟叹喘息,身上的肌肉绷紧,几乎全部变成了红色,他发疯了一般疯狂地抽插,最后顶在最深处射出结块的精液。 我的肚子又开始发涨,浑身高潮的痉挛,看着与我紧密相连的凌寒,他也面色潮红,原本高冷的面容带着浓厚的情欲,这个模样代表着他还没有满足。 射完后凌寒试着往外抽了一下他的肉棒,结果龟头太大了,还是卡在里面,我忍不住娇媚地喊了一声。 “啊!……哈,都怪你,凌寒,谁叫你进来子宫的!” 凌寒抓着我的腰,眼底猩红地盯着我,那眼神冷而炙热,像藏在冰川里的火,写满了幽沉和恐怖,让人窒息。 然后他又叼住了我的乳尖,我敏感的乳尖瞬间就硬了起来,鼓涨涨的,连我都怀疑里面有奶了。 凌寒的肉棒很快又坚挺在我的小穴,就着现在的姿势继续在我的下面抽送,往每一个方向深深插入,连带着我的子宫。 这整个晚上,我累得说不出话来,手指也不想动弹,肚子被灌精灌得满满的,脑子里回荡着凌寒沉重的喘息。 事后凌寒为我调息顺气,擦拭身体。 我瘫在他的怀里,感觉他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浑身都怪怪的,想起他做爱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 为什么?是因为吃兔子肉吗? 我想到白天在河边的事情,好像从他发现我带了兔子后就变得鲜言寡语起来,一副有心事的模样,但是当我问他的时候凌寒又避而不谈,只是抱着我用脸蹭蹭。 难道凌寒曾经受过兔妖精的恩惠? 第二次吃兔肉的时候,我坐在旁边,托腮看着凌寒的侧脸。 他眼底的神情比昨天平静很多,看起来和平时给我做烤鸡或者烤鱼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莫明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一定瞒着我什么。 凌寒喂我吃兔肉的时候,我张开口,牙齿用力咬了下去,把他的手指咬破了。 他怔了下,并没有生气,手指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松开,反而问道:“我让怜儿生气了?” 我咂吧嘴尝了尝他的血味,没有尝出什么,有些心虚地摸摸脸颊:“我还以为夫君是兔子……” 凌寒猩红色的眼眸渐渐暗沉,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怜儿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因为昨天我带兔子回来你变得好奇怪。”我委屈抱着他的手说,“就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凌寒喂我吃完了兔子肉,将手里的竹签丢到一边,擦干净我的脸和手后,把我压在草地上又吃了我整整一个时辰。他有力的大腿夹得我尾巴发抖,最后干脆让我的尾巴变成两条嫩生生的双腿,圈上他的腰。 “难道我是兔子,怜儿就不愿意和我欢好了吗?” 我香汗津津的,软塌塌趴在他身上,头发微乱地贴着白腻的脸蛋,想了想,摇头:“其实也不是……就是很奇怪吧,如果真要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愿意继续。” 凌寒掐住我的下巴,声音温煦:“为什么?” 瘆人的感觉又从后脊涌上,我察觉到危险,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回答:“因为、因为就是有点奇怪啊……我是蛇妖,然而夫君是只兔子,还为我做兔子吃,想想就很不自在。” 这句话不知道挑动了他哪根筋,凌寒又掐住我的腰开始索取,撞得我声音破碎啜泣不止。 —*— 一直到日暮,我被他抱回了山洞,昏睡到了深夜。月明星稀,明朗的夜空几不见云,照得山路上的石子都格外清楚。 我恢复了一些,身子格外清爽,显然是被擦洗过。动了动手腕和脚踝,忽然听见清脆悦耳的铃声。 嗯?是凌寒给我带的什么精致饰物吗? 我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揉了揉眼,看清坐在洞门口的熟悉的身影……不,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凌寒漆黑如墨的黑发两旁,是两只垂落的长耳,还是白色的,绒毛随着外面吹入的清风摇晃浮动。 我睁大了眼睛。 “夫君……凌寒?!” 听到我叫他,凌寒转过身侧头看我,他的眉眼在月光下还是那么轻淡如画,写意悠扬。但是那殷红如血的眼眸却不如往常温柔,而是带着郁郁的暗沉。 “醒了。”凌寒微笑着说。 我肩膀发抖,屁股往后缩。好吧,原来夫君真的是兔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怕一只兔妖……还是和我同床共枕那么久的兔妖,但是凌寒看起来真的和平时不太一样QAQ 动作牵动了手脚,我又听见了那清脆的碰撞声,这时候终于想起低头看看。 然后,我的眼睛惊恐地睁圆了。我发现自己的蛇尾不知道变成双腿,手脚都被银色的纹满符文的锁链锁住了,脚踝还挂着几只精巧可爱的铃铛。 “夫、夫君,”我吞了吞口水,看着站起朝我走来的凌寒,眼中露出害怕,“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凌寒半跪在我面前,垂下的兔耳扇了扇,弯起暗红色的双眼,展露无辜又邪恶的笑容。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怜儿早点习惯我的妖身。” 他禁锢住了我的双手,把我压在了睡了多天的柔软的草上。 不止如此,凌寒还变成了一只硕大的兔子,比我的人身还大的那种。 这只大兔子毫无一点动作不便,就这样用前爪抓住了他那粗长到恐怖的肉棒,将龟头塞进我的口中,疯狂地捣动。 …… 十天后,我发誓我这辈子真的再也吃不下任何兔子,不管大兔子还是小兔子,成精还是没成精。 ———————— 作话: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先炮后爱1(触手play) 小鱼暗恋夏一很久了,但是每一次对视都不敢超过叁秒,脸红心跳,大脑一团浆糊,所以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后来毕业去星空包厢唱歌的时候,她在通往厕所的玻璃过道门口堵住了出来的夏一,结结巴巴地说:“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我、我想和你,成为pa……炮友!” 小鱼说完捂住脸,简直要钻到地缝,她明明不是想说炮友的!她还是个纯情的女孩子啦! “对、对不起,我不不是……” 夏一被她一通告白怔住了。 他浅蓝色的眼眸凝视着着小鱼,半杯红酒的酒精冲上脑门,趁她否认前握住了她的手腕,说:“好。” 这次轮到小鱼被吓到了。 但是很快,她又欣喜得话都说不出来,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暗恋了这么多年了,一直不敢上前与他说话,这次明明还是第一次开口交流,连名字都没有交换,男神就答应做她的……炮友!!炮友?!! “那、那我们今天晚上就……??” 小鱼期期艾艾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手指拉着他的袖子,急切地问。 夏一耳根滚烫,眼底暗沉地看着她,没有等她说完,直接伸手圈住小鱼的腰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小鱼:“?!” 夏一辗转在那柔软的粉瓣上,含吮到津液牵连,然后撬开了小鱼的牙齿,卷出了她的舌头,勾扯间充满了占有欲和色欲狂野的意味。 小鱼还是第一次接吻,就这样生疏地回应着,很快也变得熟练许多,学会努力地回应他的吮吸,轻轻咬他的舌头和下唇。 “唔……”她的腰上被一只滚烫的手抚摸了一下,小鱼喉咙间忍不住逸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夏一感觉自己的裤裆要撑爆了,前端已经被浸湿,可能下一秒裤子就要爆开,在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一群人经过的走廊上露出头部。 他耳根通红,稍微放开小鱼,看着她同样情迷意乱含水的眼眸,亲了亲她的眼角,带她提前乘飞行器离开了这个地方。 当天晚上,两人牵着手在平流层广场逛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走进了一家超市。 夏一拿了一盒迷情剂,夏小鱼在售货员戏谑的目光下害羞地埋在他胳膊里。 然后夏一带她去了酒店。 还没有走到床上,夏一就已经按捺不住,将迷情剂含在自己口中,低头吻住夏小鱼,渡过她的嘴里。 甜腻的药剂从喉咙咽下,夏小鱼感觉从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开始,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滚烫敏感,稍微与对方的布料摩擦一下就可以颤栗许久。 夏一横抱起她,放在了床上,眼角泛红,早已经没有了平时对人的温润如玉,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自己扣到最上方的衬衣扣子扯开,露出锁骨。 夏小鱼扯着他的衣服,有些着急地低头亲吻他的喉结和周围的皮肤,喘息稍促。 “夏一、夏一……” 夏小鱼迷糊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响,迷蒙的眼神稍微清醒了点,低头看见了一片雪白。 她的裙子被一只雪白色的触手撕裂开了,前搭扣的内衣也被扯开,露出了丰满的乳肉。 夏小鱼的大脑当机了五秒,然后震惊:“夏一!你是处未星的克洛斯人?!” 夏一深深地吻住了她,像掠食者一般在她口中掠夺所有的口气和涎液,身后伸出的触手已经将她身上的布料从嫩如鸡蛋的身上完全剥离。 “你想和我做炮友前,也不了解一下的吗?”夏一松开她,语气里带着戏谑和宠溺。 冰冷而光滑的触手从皮肤一下一下略过,还不时用石榴大的吸盘在肌肤上缓慢而暧昧的吸吮,这刺激的感觉让小鱼一下子浑身起了疙瘩。 夏一低下头,将呼吸温柔地喷洒在她的锁骨上,然后缓缓向下轻咬住了她的粉色的乳尖。 小鱼脸蛋涨红,咬着下唇,已经顾不上触手的事情了,害羞得说不出话来,甚至不敢发出声音。 夏一弯着眼睛,用舌尖刺激着她可爱的小樱桃,吸吮到硬起,触手从她的背后慢慢穿过胳膊爬到另一边,前段的吸盘也吸住了小鱼另一只乳尖。 小鱼抱住他的头,肩膀都红了,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极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挺直腰,将自己的一对傲人雪乳送到夏一的口中。 夏一的触手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扣子全部解开了,裤裆拉链的声音也在这充满吞咽声响的房间里悄然淹没。 小鱼的身上被四只触手攀着,其中一只伸到了大腿根部,将那粉色的小内裤慢慢移开,露出在往外流淌蜜汁的嫩粉花心。 小鱼觉得身体要被烫坏了,那热度是源源不断的,从自己的花穴和乳尖转移到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才从每一寸皮肤转移到自己最敏感的那几处地方。 腿间的触手调皮地用头部摁在了她的花蒂上,吸盘胀起,反复顶弄。 小鱼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两声,羞得抱开夏一还埋在胸口的脑袋,自己埋进了他的颈间不敢见人。 夏一的胸口传来了沉闷的震颤,他轻轻笑了,用除了放在小鱼胸口和大腿上以外的六只触手死死缠住她,紧紧贴着小鱼的每一寸皮肤,吸盘不停蠕动着,以示安抚。 小鱼却是越来越害羞,花穴吞吐着,不知道怎么就错位了,小穴咬着了他那只触手。温凉的温度一下贴到自己滚烫的穴口,小鱼后背一个激灵,紧张下就夹紧了它柔软又有弹性的头部。 夏一抱着她,那只触手就就着现在的姿势,忽然往小鱼的穴内爬。 “啊!它,它!” 小鱼吓到了,睁圆眼睛抬头看夏一。 夏一伸出触手捂住了她的嘴唇,然后陷入她的口中,让夏小鱼的牙齿咬住自己,触手加快了速度,趁她不备一下钻进深处。 “!!!” 先炮后爱·完(触手play) 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小穴一下被一只温凉的触手爬了进去,里面下意识绷紧收缩,想要将异物吐出体外。 然而触手和肉棒不一样,那有力的吸盘在穴肉上牢牢攀着,不时用力吸附含嘬,刺激得下面开始发疼,黏腻的透明液体不得不分泌而出,润滑小穴。 小鱼眼眶红了,口中发出“嘤嘤”的声音:“不要,不要吸我。” 夏一在她的耳畔喘息喟叹,低笑:“明明是你在吸我,小妖精。” “才不是,哈啊,明明,唔,明明是你吸我……咿。” 小穴已经被完全扩张疏通,触手就着润滑往里更加深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那不能打开的小口前,用身上的吸盘在里面疯狂地嘬动。 “呀,啊啊啊……” 小鱼眼角掉下泪来,整个人都被触手爬满了,两只樱粉色的乳尖还在被触手上面的有力的吸盘贪恋地含嘬,夏一掐着她的腰肢,低头深深地吻住她,反复地勾弄她的小舌,再缓缓将齐整的牙床舔舐一遍。 小鱼喉咙间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透明的口水随着嘴角流淌而下,小穴的某一点忽然被猛力刺激,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弓起了腰,白皙的皮肤完全透出粉色。 “告诉我,小鱼,”夏一在她耳畔声音低沉地问,“什么时候想上我的床的?嗯?” “咿咿,啊啊,就是图、图书馆……”小鱼意识混蛋,嗯嗯啊啊地回道。 “图书馆……?就是窗边,我坐到你旁边的那一个晚上?” 夏一的触手往里一沉,硬生生挤进了二十多厘米长,涨得小鱼脚趾痉挛。 他笑了,手握住她的足,安抚好,然后撑着将双腿往外掰开更大,捣弄花心的一团泥泞。 小鱼长着嘴巴,想要咬住什么,被一只触手的头部再次塞住,她咬着口里充满弹性的触手,断断续续痴迷道:“啊哈,对啊,就是晚上,你坐下来,好高,光哈,嗯~光都被挡住了,好好看,湿了呜呜……” “想不到小鱼喜欢我这么久了,”夏一轻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含糊地问,“那么你猜猜,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呜呜……为什么?” 触手在里面捣弄的咕叽咕叽的声音让夏小鱼羞耻得整个人恨不得埋进床里,咬着口中的触手更加紧了,舌头不时勾弄几只吸盘。 夏一眼底晦暗,色情地张口在她的腮肉吸咬,沉溺地说:“哼,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一直在想,如果哪天小鱼在我的身下任我张开摆弄,这么用触手在全身吸出恐怖的痕迹,然后撑开你的小穴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这么说完,就感觉到身下人穴肉骤然一紧,狠狠地夹住了他的触手。 夏一闷笑起来,掐住她的腰告诉她:“你知道吗小鱼,克洛斯某些构造和章鱼很像,章鱼也是用一条触手作为生殖器进入雌性的身体里进行交配,但是我们克洛斯需求更大一些,因为我们八条副肢都是同样的功能——” “所以你,在雨露均沾地情况下,至少要满足我八次。” 夏小鱼挣扎:“不、不可以的,会死掉的……呜呜,嘤嘤啊啊啊!” “不会的小鱼,小鱼这么贪吃,肯定可以把我全部吃完。” 夏一的触手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的速度开始变得飞快,最后顶部抵住了小鱼的子宫口,释放出浓稠的白色浆液。 小鱼被烫得浑身颤抖,却惊恐地发现在这些液体的浸润下,自己的小穴变得更加松软贪婪,触手抽出来后还在不断地张合,想要吞进去什么。 第二只冰凉的触手钻再次钻进了她的小穴,开始从缓慢到快速地捣弄,小鱼全身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爱抚着,连嘴巴都被触手塞住了,夏一低头贪恋地吸吮她乳尖,左右都不放过,就像一个想要吸奶的大宝宝。 小鱼抱着他的头,不断发出喘息的暧昧声音和呻吟:“不要,不要了,太快了,夏一!啊啊,好快,我要被弄坏了。” 之前第一只触手在里面射进一些诡异的白色液体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无比敏感,而且全身都软了下来,像变成了性爱娃娃一般只能让人为所欲为。 突然,身下最深处传来恐怖的顶撞力,那触手的顶部开始在撞击她的子宫。 “啊啊啊不可以啊夏一,不能进去,那里不可以,会坏掉的!” 但是已经迟了,小鱼的子宫口已经被撞得太松软,她又浑身无力,只能由着夏一将触手缓缓钻进宫口深处。 夏一从她的双乳间抬起了头,温柔地吻住了小鱼的嘴唇,吞没她所有话语,然后掏出了自己坚硬许久的肉棒,在触手出来的一瞬之间顶替,破开小鱼的宫口。 夏小鱼被吻得快无法呼吸,被放开一瞬大口地吞吐着空气,顾不得身下被做的任何事情。 “小鱼,你快感受一下。” 夏一修长微糙的手抚按在她的小腹上,那里正是他的肉棒进入小鱼的最深处,夏小鱼的子宫的位置。 小鱼手指死死扣着他的触手,惊恐地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往自己的体内排入。 “这、这是什么!” “是我的精子,”夏一贴着她的脸颊,满足地喟叹,“有一点大,大概像你的小指尖,所以数量不太多,我全部送到你的子宫里,填得满满的好吗?” “不可以,会怀孕!唔唔唔!” 夏小鱼被再次堵住了嘴,在深吻中眩晕,子宫里面缓缓鼓起,被产了一半的克洛斯精卵。 “还不够,小鱼……” 夏一将肉棒满满拿出来,啵的一声,再次将另一只触手填入。 “我们的第一次还很长呢。” …… 夏一整整要了她十天十夜,这十天十夜,两人疯狂地做着,性器官没有分开的时候。 小鱼要吃东西洗澡,甚至闭目休息,夏一都像连体婴一样一直抱着她,用触手在她身体里面抽插,还有产精卵。 小鱼哭着挠他背,委屈地说:“不要了不要了,我们结束炮友关系吧。” 夏一与她十指交握,唇齿从她的肩膀吸吮到耳后,低哑地说:“好。” 夏小鱼一被拔出来就失去了意识,沉睡过去,夏一趁她睡着了,扛着这条死鱼去了民政局。 —————— 总觉得哪里不对啊,为什么我写成了纯肉啊!我不是要写快乐的嫖文吗! 触手番外·怀孕产卵甜 那一次十天十夜还深深的印在脑子里,夏小鱼不知道那究竟算是自己的美梦还是噩梦。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不想要再经历一次。 本来是想先做炮友再做朋友,最后成女朋友这么循序渐进的来。可是夏小鱼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觉醒来,手上就已经戴上了结婚戒指。 “为什么我直接就已婚了???”小鱼怎么都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突然就直接跳到了这一步。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正在煲汤的夏一,脸上还是充满了迷茫懵逼。 夏一把盐放进汤里,盖上盖子出来,神色沉静地从厨房里出来,坐在她身边。 “怎么样,身体有感觉好一些吗?” 背后一只温凉的触手卷住了她的腰,用上面的吸盘细细地揉捏。 夏小鱼觉得自己酸痛的腰舒服了许多,看了看自己老公平静温和,不知深浅的侧脸,试探地靠在他的怀里,脸蛋蹭了蹭夏一的锁骨。 好满足,果然男神还是自己的男神,这身上清冽的薄荷气息简直快要将她眩晕。 夏一贴在她的耳畔,呼吸温浅:“我昨天已经给你下面上好了药,你的小穴和子宫都不肿了……” 说着说着,一条触手不知不觉爬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在往内侧移动。 “不可以!!” 小鱼翻脸不认人,无情地推开他还有缠在自己身上恋恋不舍的六只触手。 “我们现在是夫妻,小鱼。”夏一伸出一只触手,圈住她的腰,强行将她抱回来,“我尊重你,不会对你用强的。” ……骗子!!明明那十天十夜,她说了不知道几百次不要,结果这个男人一直把触手放在她的小穴里面,吸着咬着就是不肯离开!! 总之,现在夏小鱼坚决不准他的任何部位靠近自己的下面,但凡他有一根触手不老实,她就毫不留情狠狠地掐,掐得触手委屈地卷在一起。 过了一个星期,小鱼的身体基本恢复了,她待在两人的新家给房间做了一个大扫除。 下午夏一还是没有回来,夏小鱼拿着门卡去附近的超市逛了逛,买了一些新鲜的牛肉和番茄,回家打开智能厨房,认真地研究如何做一份美味的番茄牛肉饭。 夏一回来的时候,房子里已经充满了饭菜的香气,他走到厨房,伸出触手圈住自己的妻子柔软的腹部,另一只触手抬起,打开了厨房的吸油烟机器。 他贴着自己妻子的发鬓,声音低沉而温柔:“在做什么,这么香?” 夏小鱼红着耳朵,哼哼:“是番茄牛肉饭,人家第一次做,没想到你会回来,才没有做你的那一份。” 夏一看着锅里的饭菜,这分量这么多,明显是夏小鱼一个人吃不完的。 “好,那你剩一口给我尝尝味道。”夏一在她的颈侧亲了一口。 夏小鱼听出他语气里的调笑,一生气,身体一紧张,就有一颗玻璃珠大小的软软的东西从小穴滚了出来。 “?!” 夏小鱼身体直接就僵硬住了。 夏一察觉到自己新婚妻子有些不对,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小鱼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不敢和他说:“没有什么,我想上一下厕所,你帮我看一下火,等下端进盘子里。” 夏小鱼自己进了洗手间将门锁上,将双手洗干净,然后掀起裙子,脱下自己的内内。 一颗黏糊糊的,有点像汤圆,但是外部透明的白色珠子就停在内内上。 夏小鱼蒙了,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才颤着手将这个汤圆一样的东西从自己的内裤上捡起来,柔软又黏腻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夏一在外面敲了一下门,轻声问:“你好了吗小鱼,怎么了?” 小鱼眼泪汪汪地打开门,红着眼眶,委屈地抽泣着说:“没,没有什么。” 夏小鱼说完就绕开他,去看自己的番茄牛肉饭。夏一愣了下,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自己妻子的身影。 夏小鱼还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第二天,她拿着自己的衣服去洗浴房,刚弯腰把衣服放进去,折起身子的时候,又有一颗珠子从体内啵的掉下来。 那个东西直接就滑过内裤掉在了地板上面,小鱼吓得魂都出来了。 夏一回来后,她一下哭了,拿着两颗珠子摆在他的面前问:“老公,你知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夏一看了一下她手里的卵,呆了一会儿,触手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脸凑到小鱼裙子下体的位置轻轻嗅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夏小鱼脸蛋涨红,一时又忘了这是自己的男神,生气地用拳头锤他的脑袋。 夏一倒是毫不介意,他伸出一只触手,从小鱼的裙子底下钻进去,绕开内裤,直接塞进了她的小穴。 “啊!!”小穴再次被异物进入,清凉的触感刺激得她一下收紧,将那触手死死锁在自己的体内。 夏一用吸盘吸了吸她的穴肉,深吸口气,安抚:“放松一点,乖,让我摸一摸。” 这怎么可能放松的了啊?!小穴根本不受控制,自发地将那触手死死地绞紧。 夏一眼神渐渐暗了下来,变得危险。他暂时将检查的事情放在脑后,那触手深入小鱼的小穴深处,用那吸盘嘬吸她的子宫口。 这两天夏小鱼的小穴一直都处于一种十分润滑的状态,几个小时就要换一次内裤,几乎什么东西都能轻易进入并且大开大合地抽插。 夏一的触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两人的交合之处已经可以听到清晰可辨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夏小鱼像是透不过气一样喘息着,面色潮粉,整个人散发着甜蜜的熟烂气息。 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自己的小穴深处忽然又不受控制,排出了一颗卵。 “??!” 夏一也和她一起愣住了,然后小穴里面紧紧含着的触手用吸盘拖着那一颗卵,一点一点从小鱼的身体里面送出来。 充满粘液和色情信息的触手上,最顶端的吸盘,小心翼翼的托着一颗透明的卵球,仿佛还能看见它在夏一触手上跳动了一下。 夏小鱼小穴里一下子没有了感觉,红着眼眶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呀?夏一,我是不是生病了?” 夏一蓦然失笑:“这是我们的宝宝哦,小鱼。你要请叁个月的产假了,不能继续工作。克洛斯幼崽的存活率很低,他们排出来以后要及时送去克洛斯的育儿保温基地。” 夏小鱼:“……” “还有小鱼,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再穿内裤了。平时穿的宽松一点。” 夏一说完,眼神平静而动作色情地在她的小穴前面摸了一下,擦掉穴口的淫液。 “混蛋!”夏小鱼狂锤他的脑袋。 公主x祭司 公主殿下安吉莉娅生了重病,她去了神殿静养。 神殿到处充斥和洁白和淡淡的金色,走廊的墙壁上雕刻着美丽的飞鸟。 当阳光打在墙面时,还能看见天国的痕迹。 神殿的外面种满了绿色的树,还有修剪齐整的草坪,各种各样的鸟儿在这附近生活着,圣洁的包容让它们受不到一分被猎人狩猎的威胁。 安吉莉娅的病好了很多,因为常年不出门,皮肤呈现着透明的白色,在太阳底下,似乎下一秒就要化为光辉,或者背后长出一对洁白的翅膀,扑腾几下飞到天上。 早晨,她又拿着一包面包屑,坐在了喷泉池子的池沿边。 十几只有着色彩斑斓美丽羽毛的鸟儿熟门熟路从旁边的大树上飞了下来,叽叽喳喳叫着,声音如歌儿一般悦耳动人。 安吉莉娅垂眸看着它们,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可爱地垂落下来,在眼下刷出了两道月牙形状的阴影。 小鸟们追逐着她手心里的面包屑,鸟喙一下一下啄着嫩嫩的手心,惹得公主殿下笑了起来。 “殿下又来喂鸟吗?”身后传来了男人平淡清沉的声音。 安吉莉娅的心加速了两下,转过头,琥珀色的眸子看向穿着一身黑色祭司长袍的男人。 “是呀,拉菲尔大人又要去祈祷了吗?” 穿着镶金纹图腾祭司长袍的男人有着一头月光般的银发,柔顺地贴在脑后,被一条白色缎带轻轻束着。 安吉莉娅和那双深沉的蓝色双眼对视了一瞬,有些羞赧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拉菲尔盯着她脸颊上细微的绒毛,又看向她曼妙而优美如天鹅的纤细脖颈,眼神敛下。 “为殿下祈祷是我该做的,只希望这样能尽快让殿下好起来。” 又是一次正常的问安,剩下的一天里,安吉莉娅呆在房间里看书,没有出门。 —*— 或许拉菲尔的祈祷真的很奏效,安吉莉娅的脸上慢慢红润了,眸子也明亮起来。 拉菲尔的祈祷也从两天一次减到了一周一次。 这天早上,安吉莉娅穿着宝蓝色的裙子,坐在木椅上喂小鸟。 她那一头金色的、柔软的长发被盘了起来,阳光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美丽的像来自天上的女神。 拉菲尔在不远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长袍带动,慢步走上前。 “殿下日安。” 安吉莉娅睫毛微颤,惊喜地抬起头。 “拉菲尔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出来走走?” “近日安宁,没有什么需要我亲自操持的事情。” 拉菲尔自然地坐在了她的旁边,脊背挺直,银白色的长发如瀑下垂,有几缕落在顺着椅子的弧度垂落在了地上。 安吉莉娅克制着自己想捡起它们握在手心的冲动,问他:“拉菲尔大人想试试吗?” “什么?” 拉菲尔的目光浅浅落在她的脸上,安吉莉娅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拉菲尔大人……”她伸出左手,落在了祭司大人的手背上,“想来试试喂鸟儿吗?” 她翻过祭司的手,右手捉着半把面包屑,放进了他的手心。 拉菲尔克制着后背肌肉的僵硬,低眸看着她白嫩的小手,淡淡地应了一声:“也可以。” 然而鸟儿不肯靠近他,哪怕他手里有很多面包屑。 安吉莉娅想笑,但看着拉菲尔严肃的脸,捂着嘴克制自己别发出声音。 拉菲尔忽然抬起脸,看向她,正好捉住了她还没来得及掩饰下来的满眼笑意。 那副模样真的可爱极了。 —*— 拉菲尔又要带她去聆听神的歌声了。 第一次他带她去聆听神的歌声时,正是两年前刚来的时候。 十六岁的少女和年轻的大祭司,在神殿中心相对跪坐。 其他的信徒都身着正装,围绕在他们的周围,双手合十,闭目虔诚,以聆听的姿态低着脑袋。 安吉莉娅等了很久,耳边什么也没有听见。因为很想知道到底有没有神下来唱歌,于是她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的同时,对上了一双幽蓝色的、无比深邃的眸子。 她吓了一跳,心口扑通扑通的,因病而虚弱苍白的脸蛋迅速通红。 拉菲尔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就再次闭上了双眼,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一次聆听,充满圣光的恢弘的大殿里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祭司大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吗?” 安吉莉娅双手合十,琥珀色的眸子看着走过来的他,忽然开口问。 拉菲尔牵着自己宽大的袍子,慢慢跪在她的对面。 “公主殿下,该合上眼睛了。”他没有正面回答,只平静地说。 “我很想看看呢。”她盯着拉菲尔深蓝色的眼睛,说,“您的魔法,如果真的……如果可以给我看见的话。” 拉菲尔沉默的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就在安吉莉娅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拉菲尔缓缓抬起了右手。 他的手心朝上,像是邀舞的姿势,白色的光辉慢慢在他的手掌上聚集,变成了一只扑打着翅膀的光做的蝴蝶。 每一次翅膀的扇动,都带着星尘,散在空气里。 安吉莉娅双眸像是被点亮了一样,她看着这只小小的光蝶,伸出了自己的手,盖在了拉菲尔的手掌上。 蝴蝶还在两人合拢的手中扑翅,奇妙的触感挠动着两人的手心。 她抬起头,看向拉菲尔。 拉菲尔看着她,眼神似平静,却又幽深无比,像是海底深不见底的沟壑。 “公主殿下。” 他收回了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 “您该闭上眼睛了。” 安吉莉娅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慢慢收了回来。 她还是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扶着垫子慢慢站了起来,俯视着拉菲尔,睫毛轻扇。 咚——咚—— 钟声敲响了,到了聆听神的时间。 安吉莉娅的脚步顿了顿,还是往他的方向继续走。 拉菲尔克制地握住拳,看着她慢慢走近。 “祭司大人。” 安吉莉娅慢慢跪在他的垫子上,与他相比,她的身形是那么娇小却又丰腴,包裹在华贵纯白的修身长裙中,膝盖与他的膝盖相抵。 她伸出双手,撑在拉菲尔的胸口,仰头看着他,披散的长发贴在她的脸颊两旁,透白的肌肤和微红眼角让她看上去娇小而可怜。 “你给我唱歌好吗?我不想听神的歌,我只想听你的。” 拉菲尔看着她,许久,抬起了宽大的袖袍,将她摁在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用嘴唇衔住了她粉嫩的唇瓣,微微启唇,用牙齿生疏地咬她。 “唔……拉菲尔……” 安吉莉娅被咬痛了,手指揪住他的祭司长袍,将那光滑柔软的布料揉出了皱纹。 “嘘。”拉菲尔呼吸粗重,但还是试着松开了牙齿,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含住她,温柔地吸吮。 他伸出了舌头,与安吉莉娅相互试探,最后两人死死纠缠在了一起。 —*— 然而,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像安吉莉娅所想那样突飞猛进。 正好相反,她现在一个星期都没有办法再见到拉菲尔一次了。 在拉菲尔必经的路上,她站在那里,手中掂着一束黄色的小花,安静地看着远处黑色的身影。 拉菲尔脚步渐渐放缓,最后在距离她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和她平静的对视。 许久,他抬脚走向了另一条路。 他在躲她。 安吉莉娅喂完鸽子,拍了拍手,目光看向祭司的住处——侧殿的最高层阁楼。 阳台上,拉菲尔扶着栏杆,看着下方。 他的银发松散地落下,搭在扶手,指着地面,看上去内敛却慵懒。 安吉莉娅忍不住从池子旁边站了起来,双手捧在胸口,期盼地看向他的方向。 拉菲尔似乎没有看见她,或者看见了也并不想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不再看向下方,转过身,那宽大禁欲的黑袍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冷淡的弧线。 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大门关上。 “祭司大人……” 安吉莉娅眼睛渐渐湿润,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裙子,直到指节发白。 —*— 公主殿下逐渐恢复的消息传到了王宫,即使现在那边还乱得一团糟,按照常理,陛下还是得将她传召回来。 安吉莉娅将冠冕堂皇的信件放在桌子上,用水杯压住。 她站在镜子前,独自穿好了公主的长裙,是纯洁的白色,上面绣着美丽的百合花。 拿出粉色的唇膏,认真地涂好了嘴唇,她抿了抿,打开了小小的抽屉。 在抽屉的最底层,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盒子。 她将盒子打开,把里面少得可怜的白色粉末点出来,慢慢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粉末沾上唇膏,没有了自己的颜色,隐藏在了她的唇面。 安吉莉娅提着裙子走到了侧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守在这里。 一路畅通无阻,安吉莉娅走到了最高层。站在与整个大殿格格不入的黑金色大门前,她的心脏紧张得直跳。 僵持许久,她抬起手,在大门上敲了两下。 大门吱呀一声,直接被她敲开了,露出了里面隐隐约约无比昏暗的景象。 安吉莉娅肩膀一颤,手心冒出了冷汗。她深深呼吸两下,平静静下来后,慢慢推开了大门。 房子里色调很暗,明明是白天,却暗得需要点亮蜡烛。 安吉莉娅目光在房子里梭巡了一阵,迟疑了一会儿,走到了卧室前。 咔哒一声,她转开了把手,将卧室的门推开。 卧室里更加昏黑,深红色的大床上,只有拉菲尔银色的头发为房间添上了一分亮意。 他没有穿着那件永远不变的黑色绣金纹的祭司长袍,身上只套着一件衬衣,还有掩盖不住修长双腿的黑色长裤。 如果不是安吉莉娅确定,现在的他看起来和那些贵族家的公子绅士没有什么区别。 “拉菲尔大人……” 她慢慢走了过去,坐在拉菲尔的旁边。 顺长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侧脸,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安吉莉娅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 她的动作终于触动了祭司大人,拉菲尔慢慢转过脸看着她,一双深沉的眼睛似乎完全变成了黑色。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公主殿下。” “我不想回去。”她把自己依偎进了拉菲尔的怀里,抬头看着他,卷曲的睫毛扑打着,脸蛋羞涩得可爱。 拉菲尔抬起手臂,慢慢搂住了这纯洁的百合花天使。 “来,喝了它。”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试管,放在她的唇边。 试管里,盛着半管暧昧甜腻的粉色液体。 安吉莉娅抬起头,将甜美的、有点酒味的液体喝尽。 “这是什么?”她问。 拉菲尔没有回答她,他的回应是低下头吻住了公主,唇齿碾磨。 他那么饥饿,像是素了很久的饿狼一样,一口一口,将公主殿下的口脂吃完了。 甜美的…… 安吉莉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你……拉菲尔大人,你给我下了药么……” 她双眸湿润,眼角带上动情的粉色,整个人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而充满了色情的诱惑。 拉菲尔看着她,胸口的火焰愈发强烈。 “彼此彼此,不是吗,我的公主。” 他撕开了公主的裙子,把她按在床上,拉链细微的声音缓缓响起,那么小又那么清晰,完全不能被两人之间的喘息声掩盖。 “安吉莉娅,既然你说了要留下,就再也别想回去了。” 安吉莉娅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太淫了,在祭司大人说完这句话后,湿润的水液一点一点从小缝中涌出。 拉菲尔将一只手也无法握住的肉棒抵在了她的小穴口,缓缓摩擦,等自己被对方的水液完全湿润,将卵大的头部一点点塞进公主的穴中。 安吉莉娅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她咬着手腕,发出了那种透不过气的声音。 拉菲尔下体一沉,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完全塞进了身下少女的小穴之中,肉棒似乎被销魂的小口含住,疯狂地嘬吸。 他眼角染上了疯狂的浅红,充满了情欲的颜色,不再如往日禁欲神圣。 安吉莉娅爱死了他这副为自己着迷上瘾的模样,她的下面渐渐收紧,紧到拉菲尔几乎无法抽插。 拉菲尔微微喘了一声,然后掐住她的腰,不顾她的生涩疯狂地捣弄。 安吉莉娅的指甲在他的背后挠出了几十上百道红痕,娇媚地吟哦:“拉菲尔,祭司大人,我爱、爱你……哦,不行了,你好硬,你的肉棒,不行了哈。” 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口碾磨,刺激得安吉莉娅不停地抽泣,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拉菲尔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揉进自己的身体中,胸口贴着双乳,一边捏弄着上面的粉嫩小尖,一边卜卜射出浓稠的块状精液。 安吉莉娅尖叫着,眼前一团黑暗。 —*— 没有两天,所有人都听说安吉莉娅公主的病情忽然恶化,原本定好的回宫的安排也被迫作罢。 这一次,拉菲尔祭司日夜将公主锁在神殿祈祷,没有出门。 然而,公主殿下的病还是一天接一天的严重。这一次,神没有保佑她快点好起来。 两个月后,安吉莉娅公主病逝了。 王宫那边乱得不可开交,完全无暇管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公主的丧事。 安吉莉娅被所有人遗忘了。 除了把她安置在阁楼密室的大祭司大人。 —*— “拉菲尔,我明天想出去走一走……”少女娇气地撒娇声很快转变为窒息般的气音。 纤细的手臂搭在男人的后背,上面是隐隐约约的粉色痕迹。 拉菲尔低喘着,埋在她的颈边,紧紧将她娇软的小身子揉进自己的怀里,餍足地闭上眼睛。 “等一等,明天下午,我的近身侍奉我的‘修女莉娅’就安排到了。” 公主x祭司(番外) 在神殿里,修女莉娅是很特别的存在。 每天早晨,她会在花坪随便修剪花草,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回到侧殿,拿着手帕擦拭走廊上的花瓶。 事实上,如果她不想做事,谁也不能使唤她。 唯一可以使唤莉娅的人只有拉菲尔祭司,据说这些轻松的事都是他让莉娅去做的,是为了让莉娅多些运动,身体更加健康一些。 莉娅和拉菲尔祭司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嗯,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诸位神职觉得还是不能深究。 —*— 又是一天清晨,天刚刚擦亮。 莉娅躺在床上,鸟儿的鸣叫声将她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发了一下呆,才从某人的怀抱里爬出来。 拉菲尔被她的动作弄醒了几分,声音沙哑,问:“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 “昨晚没喝水,好渴。” 莉娅从他的身上爬过去,下床换衣服,然后倒水喝。 清甜的凉水冲活了寡淡的舌头,她感觉肚子有点空。 “拉菲尔,我饿。” 她回到床边,用手掐他硬邦邦的胳膊。 拉菲尔闭着眼睛,任她掐了一会儿,几分钟后,淡淡开口:“去找厨房找玛丽。” “厨房里做事的修女都还没有起床呢。” 拉菲尔睁开眼,深蓝色的眸子盯着她:“所以,你让我去给你做早餐?” 莉娅显然是这样想的,她趴在祭司大人胸前,一脸乖巧地点点头。 祭司大人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穿衬衣系扣子。 —*— 今天的天气暖洋洋的,东边不时吹来微微的风。 吃饱的莉娅莫明想偷懒,于是今天早上没有去修剪花草,而是躲在侧殿的顶楼,拿着她男人的本子写写画画。 她在空白的纸张上画了两个苹果,然后是荷包蛋,还有香肠烤面包。 又翻了一页,她给钢笔填好墨水,在上面画了一个眼睛。 画了个眼睛,然后画另一个眼睛。 画着画着,几个小时过去了,莉娅擦了擦手侧粘上的墨水痕迹,看着纸上熟悉俊朗的某人的脸,脸蛋慢慢红了。 “才没有那么喜欢他呢。” —*— 还没有到中午,莉娅感觉又饿了。 她不太好意思去厨房拿东西吃,于是一直等到了餐点,肚子都咕咕叫了。 顶着修士惊讶诡异的目光,莉娅吃完一份饭后,红着脸又多拿了一只火鸡腿。 真是讨厌,明明她以前饭量很少的。 下午,她又在阁楼偷懒,吃了下午的小点心。 回过神来时,莉娅发现整个盘子都被自己吃完了。 —*— 连续这样吃了几天以后,莉娅觉得自己得和拉菲尔说一声。 晚上,莉娅睡在里头,翻来覆去,然后转过来抱住了拉菲尔的腰,“亲爱的。” 拉菲尔坐在她旁边就着灯光看书,正好翻过一页:“嗯?” “我最近吃得有点多。”莉娅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是因为我病好了以后,胃口就跟着大了吗?” 拉菲尔把书放在一边,低头看她。 “吃了多少。” 莉娅对对手指,“唔,今天吃了两只火鸡腿,叁小盆的沙拉,还有……” 说完后,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感觉自己羞死了。 拉菲尔安静了许久,摸摸她的脑袋。 “这段时间不要出去做事,王宫那边会派人过来。” —*— 一个星期后是每年的身体检查。 莉娅跟着一群修女排了许久的队,终于进入了医师的小房间。 女医师让她张开嘴,简单地检查完牙齿后,然后沾了点圣水,洒在她的身上。 莉娅转了个身。 被温暖的光包围了几分钟,女医师颤着声:“你……你、你怀孕了?” 莉娅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 消息还没来得及传遍神殿,铁腕的拉菲尔祭司就将全部声音镇压了。 回到房间,看着缩在床上最里面的小女人,他慢慢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 莉娅靠着他的胸膛,琥铂色的眸子微阖,带着迷茫。 “……我怀孕了?” 拉菲尔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 “你害怕吗?” 他的表情很平和,对这个消息似乎没有什么意外。 莉娅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一点点意外,或许……是没准备好吧。” “想要吗?” “如果是我们的孩子,那还是挺想的……”她顿了顿,抬头看他,“难道你不想要吗?” 拉菲尔低头吻她的嘴角,“你爱她,我也爱她。” “唔,但是你得最爱我。” “好。” 吸血鬼男友(微微重口姨妈经血口交小清新甜 沉小妃有一个同居的男朋友,叫做何洛,何洛清俊帅气,谁也不知道他的秘密身份是吸血鬼。 他们相遇在公园里,沉小妃喝酒路过被小混混纠缠,何洛出手救了她,然后两人一见钟情。 沉小妃看着完全符合自己幻想的美青年,被酒精催情后的脸蛋控制不住变得通红,小小声说:“你……你好好看哦。” 何洛微微侧了下脸,又转过头看着她:“你也很美。” 然后沉小妃就酒精上脑,直接牵住了何洛的手。 何洛很规矩,没有趁她醉酒做什么,送她回家以后只在沙发上面贴着她的脖颈动脉处细细地闻和吻,他的动作那么温柔撩人,让沉小妃都受不了了,差点酒后乱性。 总之,他们之后就这么在一起了。 后来沉小妃发现何洛是吸血鬼,是因为一次拆迁危房的坍塌意外。 她和何洛一起逛街,回家的时候为了抄近路走了危房后面的小路,谁知道平时虽然一直摇摇欲坠但一直屹立不倒的旧楼就这样坍了下来。 沉小妃脑子一团空白,脸颊刮过让她感到刺痛的风,周围的景色急速后退,快到让她无法看清。 她被何洛抱着以超越人类的速度离开了危房的坍塌下方,甚至直接过了河。 沉小妃:“?!?!” “何洛,你是超人吗?!” 何洛微微叹息了下,告诉她:“我是吸血鬼。” 怪不得! 怪不得他那么喜欢亲吻她的脖子侧面,做爱的时候也要缠着亲,做前亲,高潮的时候疯狂地用尖牙磨,做完了也总是不停地亲。 怪不得他平时总是玩她的手腕,前戏永远要亲她的大腿内侧!来姨妈前总是无视她的拒绝,要给她口!! 原来她的男朋友是吸血鬼! 沉小妃的接受能力很好,她直接就接受了这段跨越物种的爱恋,并且在其中找到了许多的乐趣。 沉小妃来姨妈一般不会像身边的女孩子那样,变得娇娇弱弱的,面容苍白无力,捂着钝痛的肚子仿佛要窒息死掉。 她来姨妈的时候会变成血泵,吨吨吨出血。 其实,最开始沉小妃流量不大的,但是随着年岁上长,人被养得白白胖胖嫩嫩的,出血量也越来越大,到后来就吨吨吨了。 某个月,沉小妃忘了提前买好用完的加长夜用,结果提前有了感觉。 她拿着一包380mm的夜用,有些犹豫担心,最后还是觉得换上试试。 何洛在门口,扶着门框,一双温柔的红色眼睛看着她问:“你要到生理期了?” 沉小妃点点头,叮嘱他:“亲爱的,你今天晚上睡在隔壁房间哦。不可以靠近我两米之内。” 她一般就第一天第二天量很大,之后就还好,而且叁四天就没了,也不用担心让男友难受太久。 不然的话,何洛肯定要因为不能抱着她睡觉而痛苦隐忍,彻夜难眠了。 她还是有点怕不够长正漏的,于是晚上侧着睡觉,腰上绑好薄薄的外套,又把自己卷在柔软的空调被里头,想着这样就万无一失绝对不会漏到下面的叁层床单。 第二天,沉小妃被何洛晃着肩膀弄醒:“起来吧小妃,该把你的内裤睡裙外套和被子都洗了。” 沉小妃:“呜QAQ” 第二个月,沉小妃买了一包四百的夜用。 “老公,不可以靠近我两米之内哦。” 她放心不少,这次套了睡裙,躺在床上仰躺着,舒服地窝进被子里头。 这次绝对不把被子卷住自己了,洗被子明明比洗床单还可怕,傻子才用被子盖下面。 第二天醒来,沉小妃发现自己正漏了,血穿透了自己的睡裙以及身下的叁条床单,染在席梦思上。 “呜呜呜呜,何洛!亲爱的,快过来,帮我洗床单呜呜!!” 第叁个月,何洛帮沉小妃买了一包纤薄超吸加长440mm的姨妈巾。 沉小妃小心翼翼地在裤裤上贴好,穿上后,感觉……好像穿着纸尿裤? 何洛用手指摸了摸嘴唇,压下獠牙伸长的冲动,抱住她拍拍后背,声音温柔:“不怕小妃,这次绝对不会漏了。” 沉小妃点点头,晚上自己睡在房间里,这次身子底下垫着一块不会透的沙发垫。 第二天醒来,去厕所换姨妈巾,发现真的没有漏! 她开心地撕下来,然后发现——姨妈穿透了姨妈巾粘的那面底,直接染到了内裤上面。 “啊啊啊啊——!!” 何洛在厕所门口无奈地看着她,说:“这样还不如让我帮你堵着呢。” 还很纯洁的沉小妃眼泪汪汪地问自己的男友:“什么堵着?”是用棉条吗? 下一个月,何洛告诉了沉小妃是怎么堵着。 沉小妃第一个晚上,洗完澡后擦身体,一边擦下面就一边缓缓流出了新鲜的殷红的血,在白嫩嫩的大腿上格外的刺眼。 这个时候,何洛推开了浴室的门。 沉小妃拿着毛巾抬头看他,一脸茫然:“怎么了亲爱的?” 何洛直接上前,将她手里的毛巾拿下来,放在毛巾架子上,然后横抱起自己浑身水汽和血气的女友,回到房间里放在柔软的床上,上面已经用一块大的浴巾垫好了。 何洛修长带着一点茧子的手抓住了沉小妃的膝盖,往外拨开,露出淌着血的小穴和带着血迹的大腿。 沉小妃脸蛋爆红,伸手要推他,挡住自己的中间:“啊啊啊,别这样,人家还来着姨妈呢。” 何洛倾身亲了亲自己女友柔软的脸蛋和嘴唇,稍微吸了一口气,告诉她:“别怕小妃,交给我,今天晚上保证你不会漏了,嗯?就一个晚上,我先让你试试。” 然后沉小妃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友低下头,先从大腿开始,伸出稍尖的舌头将上面的两道血迹一点一点舔干净,微微眯着眼睛,神色沉迷。 沉小妃觉得有些晕眩,这个该死的男友可能又在用他那个属于吸血鬼的迷惑术来迷惑她,好坏! 何洛已经舔到了她的小穴前,含住花心微微一抿,将周围的新血舔干净,然后直接如接吻一般对准了她的小穴口,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有什么东西被吸出来了!是血吗?难道是子宫内膜啊啊啊! 之后,沉小妃就迷迷糊糊的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下面也穿了内内,垫了姨妈巾,去厕所换的时候发现是新的,刚换上去不久。 大腿好酸啊,而且……感觉小穴好像肿了,有点不太舒服……沉小妃脸蛋通红地想。 何洛已经做好了早餐,现在在他的房间里面补觉,沉小妃吃完煎蛋和培根,洗漱完毕,跑到他的房间里,一同上床窝进被窝,缩到男友略有些低温的怀抱。 何洛抱着沉小妃,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微微动了动,声音微哑,带着满足:“没有睡够?” “讨厌,我的腿还酸酸的,”沉小妃掐他的腰,“下次不准这样,买安全裤就好了。” “可是……我早就很想这样对你了,我真的很喜欢小妃的血,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不伤害你……”何洛凑到了她的脸蛋旁边,有些委屈地道。 他应该也刷了牙齿,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沉小妃:“舌头不累吗?” “用嘴唇吸,或者一直堵在里面,不动的时候就不累。” 沉小妃听着自己男友的发言,已经快要窒息了,脸颊和脖子都全部红透了。 何洛抱着她嗅了嗅,露出沉溺的微笑。 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