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伪姐弟 年下)》 楔子 woo16.com 陈韵看着对面的一双笑闹的少男少女,心底是无尽的柔情和欣慰。 这样和谐的场景是她渴望已久的。 与前夫离婚后,她就全身心投入工作,常年两地奔波当空中飞人,对于跟着她的女儿,也只能心怀歉意,好在女儿一直乖巧懂事,体谅她这位单亲母亲。 转眼林尧已经上了高中,她这几年事业也趋于稳定,出于各方面的考虑和自身的意愿,她在不久前也和以前认识的合作伙伴再婚。 再婚对象也带着个和女儿年龄相仿的男孩,本以为两个陌生的少年人突然共处一屋难免会尴尬,她和丈夫已经做好随时调解的准备,谁知一趟蜜月旅行回来,两个留在家里的人关系变得像亲姐弟一样。 或许是老天怜她,让她能再次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妈,你和叔叔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不急不急——” “你又骗人,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 本想再待着多享受一会此刻的天伦之乐,但疲惫的身体不容忽视,陈韵和丈夫依言回到房间,留下饱飨后的餐桌给两个小孩收拾。 厨房里,男孩在水池旁洗碗,女孩斜倚在一旁从他手中接过碗碟放好。 任谁看到这幅画面都会感叹一句家庭美满。 只是你再靠近一点,就会听到两人间令人大跌眼镜的对话。 “还疼吗?” “什么?” “……那个地方。” …… 片刻少年才等到细弱蚊蝇的一声回答:“不疼。” 把最后一只碗上的泡沫冲掉,林未关掉水龙头,把背对着他的女孩圈进怀里,下巴在她的头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声安慰:“下次不会让你疼了。” “……嗯。” “就只有‘嗯’吗?”少女冷淡的回应让他颇为不满,他的手沿着女孩身体的曲线在腰上捏了一把。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她清冷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那你说我想干嘛?”他话语里充满了笑意,手放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身后的少年想要做什么,林尧一清二楚,可以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腰后那处热物隔着一层衣物也像是要将她的皮肤烫伤一样。 她握住他作乱的手,“不要在这……” “这里不行,哪里可以,刚才的餐桌吗?” 现在来扭扭捏捏,方才大人还在的时候她可是胆大包天地在餐桌下挑逗他,一顿饭吃得他胆战心惊,生怕在大人面前露馅。 提起餐桌她脸上才浮起一点绯色,“我妈和叔叔还在呢。” “他们俩今天坐的长途飞机,那么累,现在说不定都睡下了。” 她退了一步,“先回房间……” 光线无法从严丝合缝的窗帘透进一丝,四下无人的房间,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搂抱在一起热吻,楼下熟睡的大人不会知道,白日里一本正经的姐姐,阳光的弟弟,现在正亲得热切,难舍难分。 他的吻总是激烈又热情的,带着点孩子气的莽撞,被亲得晕乎乎的林尧来不及反应就被放倒在深色的床单上,连衣裙在进门时就被剥掉,莹润洁白的皮肤在黑夜里也照样引人注目。 胸前传来的刺痛让她不禁痛呼出声:“轻一点……” 埋在她胸口兴风作浪的林未向她低声抱怨:“都没了。” 什么没了?没头没尾的一句搞得她满头雾水。 他没有继续,只是仔细地舔舐过被他咬过的皮肤,把乳尖含在嘴里舔硬,像顽劣的小孩对待冰淇淋一样,玩得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才吐出一边湿淋淋肿大了一圈的乳头。 “昨天留的印子都没了……” 什么呀!林尧想起今早在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身体,尤其是胸前密密麻麻的一片。 她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这次不许留印子了,会被发现的。” 少年充耳不闻,煽情的痕迹从胸口一路来到小腹,最后隐入腿间。 手指翻搅间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楚,她羞臊的咬住唇瓣,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够了……” “嗯?” “进来……” 他刚进入的时候还是有点疼,龟头一陷入泥泞的甬道就被紧紧吸住,他放缓了速度,一点一点的沉下腰,被撑大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入侵的棒身,能清楚的感受到内里媚肉是如何被自己一层层剖开的。 他伏下身去吻她颤抖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瑟缩。 底下的水出得很厉害,每次林未深插进去,就有更多的水被挤出来,身下随着他的动作咕叽咕叽的响。 动作越插越狠,小小的房间里满是肉体沉闷的击打碰撞声,此刻的她仿佛海上一块浮木,无依无靠,只能依赖着身上的人,无力的抱紧身前少年宽阔的脊背。 他修长的脖颈就在眼前,在她眼里和别人都不一样的诱人喉结,很是秀气,像竹林里将将冒出来的笋尖。 肌肤相贴,滚烫的温度,紊乱的气息将她包围,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不敢像昨晚一样放肆地喊,只能小声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像只待哺的小奶猫。 他被激得去咬她的耳朵,紧紧地钳住她的腰,用力挺动腰杆,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她整个人是属于他的,要把她操得身体里充满他的,脑子里也要满满的全是他,要让她再也不会去在意别人。 少女的呻吟随着身下的进出愈发放肆,他忍不住封住她的唇,等到他按着她颤栗的身体射进去的时候,林尧在嘴里尝到一丝铁腥味。 是她在最后一刻咬破了他的唇。 “调皮鬼。”他没有立刻拔出去,压在她身上低低地笑,激烈的心跳随着紧贴的皮肤传给她。 她偏头把唇印在身上人汗湿的脖颈上,唇下的血管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搏动得很厉害,血迹染在他干净的皮肤,就像留在冻土上一朵红色的花。 刚开荤的年青人欲望总是来得很快,做了又做才是青春。 她看着他给勃发的阴茎带上套子,“什么时候买的?” “早上,去药店买药膏的时候。” 他重新压上来进入的时候,她突然恍惚地想起曾经,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1一架缝纫机和一把雨伞在解剖台的意外相遇 林尧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学校礼堂的文艺汇演上,那时她正戴着耳机把自己埋进英文单词本里,突然胳膊被旁边的女生拽住拉扯,她摘下耳机朝万众瞩目的台上望去。 舞台的灯光打在台上少年的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光影也眷顾地在他头顶跳动。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自然而然的想起那位希腊神话人物Narkissos,那位清幽脱俗,高傲孤清,一生只钟情于自己倒影的水仙少年。 之后她从旁人的议论中知道水仙少年叫林未,是高一新来的转校生,据说他漂亮立体的五官有一部分是继承自他的俄罗斯母亲。 原来是混血吗,林尧想,难怪他的皮肤要比好多女孩子都白,头发也是油画一样的蜂蜜茶色。 那天之后好像水仙少年成了整个校园的热门话题,校园论坛里关于他的信息和偷拍的照片经常挂在最顶上,林尧也在旁人课间的闲聊里知道了关于他的很多事情。 比如他是因为父亲工作调动才转校的,因为父母很早就离婚的缘故他其实一直在国内长大,比如他成绩不错,体育优异,和班上同学也相处融洽,最让人热议的是,他似乎拒绝了所有的告白,理由是想要好好学习,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优秀的耀眼转校生。 如果不是那天,林尧觉得也许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和这样的校园风云人物扯上关系。 学校的实验楼除了做物化实验的时候都没人,很多早恋的学生都会在那里约会。领导为了解决这些事情,就要求每天午休的时候学生会要派人去巡楼抓人。 那天就轮班到了林尧,和她一起的除了老师还有一男一女,都是高一的新进后辈,女孩是和她相熟的学妹,平时脸圆圆笑眼弯弯,今天和她打招呼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 林尧和老师走在前面,另外两人落在身后几步,她不经意间回头注意到那两人身侧明明相距甚远但步调始终保持一致。 巡到二楼时带教老师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对面女人的声音大到林尧都能听清,老师挂断后无奈向她解释让她们继续巡楼,他有事要先走一步。 等到老师离开,那两个高一生也不见了踪影,林尧无言,她站在原地想了会还是决定把楼巡完。 实验楼叁层不知道什么原因,靠里的那间物理实验室被弃用了很久,连实验室管理老师都不怎么去,久而久之学校里也多了不少以物理实验室为背景的灵异传说。 林尧站在这间传说中会闹鬼的物理实验室前,掏出老师给的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经久未用的门一推开就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空气中的灰尘扑面而来,她皱着眉用袖子捂住口鼻。 环视一圈,室内前面一排窗帘紧闭,后排窗帘没有拉紧,只透出一丝阳光,没有异常,她正准备关门离开。 “嘭!” “哎呦!” 房间角落突兀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一声痛呼。 “谁在那?” 室内寂静一片,没有回答。 林尧立在门外,四月的天虽然还是春寒料峭,这间房间却仿佛自带空调一样,黑黝黝的洞口源源不断向外输送冷气。 她手臂上的汗毛都被激得立起来。 说实话对这间实验室闹鬼的传闻不害怕是假的,林尧搓了搓手臂,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嘴里默默念着“子不语怪力乱神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小步挪进去。 越走近去越能感受到室内的凉意,她裹紧了身上的校服外套,冷白的光源照在灰蒙蒙的桌椅上更添惨淡。 “有人吗?”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回声就是她轻缓的脚步声。 林尧疑心刚才的动静是自己听岔了,不管怎样她都不打算再在这地方呆下去。 “小暖,你听我解释!” “我和叁班班长真的没什么!” “你不要碰我!” 走廊外突然传来男女争吵的声音,林尧听出来这是刚才一起巡楼的学妹学弟,她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出去。 “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什么唔唔唔……” 门外琼瑶式对白的声音很快小下去,她还在犹豫中就听见两人往这边匆忙走来的脚步声。 糟了! 下意识想要躲,一股大力突然把她扯下去,她毫无防备一屁股坐下去。 身后一只大掌捂住她喉咙里的尖叫时搂抱的男女也刚好进到室内。 “别动。”身后人小声用气音在她耳边说话,掌心干燥的温度和吐息间的灼热让她心跳如擂。 那对情侣已经来到宽大的实验桌面上,亲吻间意乱情迷的啧啧水声清楚地传到不远的角落。 趁那两人的注意力不在这边,林尧一把扯下身后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转身去看这个大胆的人。 身后人有着在这个校园里有足够辨识度的蜜茶色头发和精致得像天使的五官,一堆斥责的话临到嘴边又被她默默咽回肚里。 这边林尧和美少年四目相对,相顾无言,那边的情侣已经开始你侬我侬,骚话漫天,什么“要不要老公操你”“上次有没有让小妹妹爽到”,一副就要在这里开始生命的大和谐的架势。 林尧着实没想到,看上去老实的学弟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人设。 此时她更关心的是自己该怎么出去,难道真的要蹲在这听完墙角。 哦,还是和校园美少年一起听别人的墙角,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林尧一直保持着一开始坐在地上僵硬的姿势,身后的人忽然动了一下腿,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坐在了美少年两腿之间,身后就是他温热的胸膛。 她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庆幸于室内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林尧不露声色地向前挪动试图脱开他的怀抱,下一秒却被抓住了撑在地上的手腕。 她愣住,抓着她手的人接下来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 狭小的桌下空间内时间仿若停止,手腕上一圈来自他人灼热的体温凭空让她心跳加速。 不知是过了有多久,才被身后少年的一句“他们走了”唤回她的神思。 他站起身的时候也没有松开握住她的手,于是林尧也被顺势拉了起来。 她在身侧转了转手腕,刚才他自然地松开了手。 “现在的小情侣,胆子也太大了点。”面前的少年忿忿开口道。 与美丽的外表相匹配的华丽声线,张嘴却是一副老人家的口吻。 林尧不禁侧目。 少年手举在胸前,摊开两只手心对着她,“我只是单纯来这睡个午觉。” 睡午觉需要到这个凉气森森的地方吗?之前不少被抓到的学生也会这样辩解。 无所谓了,林尧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一个短短的午休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她都不知道以后该怎样去面对那对情侣。 没有得到回应,身后的少年连忙解释:“学姐,我真的没有骗你,还有,一开始我没出声是,是不想太麻烦。” 太麻烦?是指自己吗?他觉得自己是想要藉由缠上他的那种女生? 手腕上的一圈像被叮咬过一样又开始隐隐发烫,不明所以的冒火,林尧冷着脸从口袋里掏出纸笔,说:“哪个班的,未经允许擅自进入实验室违反校规第26条和实验室管理条例第5条。” 2我的沙漠出现了厄尔尼诺现象 那天回去以后林尧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躺在宽大的实验桌上,就像白日里的那个女孩,只是校服依旧整齐的穿在身上。 身上压着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危险的气息在四周扩散,身体异样的感受,她想张嘴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忽然动了,将脸靠在她脸旁,原本撑在身旁的有力双手倏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启薄唇,他用名贵天鹅绒一样的质感声线在耳边轻声呢喃:“学姐。” 耳根在发烫。 睁开眼,天花板白的晃眼。 她呆坐在床上回想方才意义不明的梦境,回过神来发现薄汗已经湿透衣衫,紧紧的黏在皮肤上,还好房间带有浴室,不会吵醒隔壁的大人。 林尧打开床头暖灯,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前往浴室,脚伸进拖鞋的那一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把手伸进腿间,再抬起来时指间多了点东西,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暧昧不明的光泽。 ………… “林尧!” “林尧!” “喂!” 一支笔在桌面敲了两下,林尧顺着眼前的百乐P500看上去,是班长那张无时无刻都在向外宣告“别来烦我”的脸,此时镜框后的一双狭长凤眼写满了不耐烦。 她淡淡开口:“有事吗?” 那双锐利的眼睛眯了起来,“我叫了你好几遍,刚才我说的话你是都没听见?” 被当场抓包的林尧面上无波无澜,“在想上节数学课老师出的题目。” “老班让你待会放学去办公室找她,”他说着换了一副口吻:“正好,可以去找数学老师问你想了一下午的题。” 林尧听出他话语里暗讽的意味,不想和他计较,只答了句“知道了”。 桌前的人没有立刻离开,颀长的身子立在桌前充斥她整个视野,在林尧不耐烦开口前他又大步流星地走开,留她摸不着头脑。 二班的人都知道,班长和英语课代表的关系势如水火,但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当事人林尧都不清楚,在她的印象里,似乎从一开始,宋子言对她的态度就很不友好。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安排相对自由,等到下课铃声响林尧就已经站在高二教研室的门口。 得到应允后推门进去,老班不在她的位置上,坐在她椅子上的背影看起来格外熟悉,林尧无意识动了动右手手腕。 “怎么在这干站着呀!” 一声招呼,老班突然出现在身后,拉着她走到办公桌前。 不可避免的,与坐着的那位对上了视线,和昨天阴暗的实验室里不同,在明亮的光线下,他的五官看得更加清楚,浅色剔透的琥珀般瞳仁很容易让人想起高贵的波斯猫。 没等到更多的念头跑出来,就被老班打断,她态度亲呢地一把拍在男孩肩上,“一边背书去!” 男孩便灰溜溜地收拾起桌上的语文课本站起来,像个挨了训的小学生。 “林尧,你帮我给这沓卷子算算分,”老班指了指手边厚厚的一迭,“各项分都改好了, 你加上去算总分就行。” “你连这点小事都要学生帮你做啊。”男孩的声音从课本里闷闷地传来。 这没大没小的话,老班也不恼,她一边在桌上收拾东西扔进包里,一边朝他俩开玩笑:“老师只会让喜欢的学生帮忙,像你这样的,到办公室就是来讨骂。” 接着就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少年是如何在语文课上惹得那位正经的老先生火冒叁丈,气得找到她这里告状。 “必背古文每篇都只能背到第二句,你干脆以后吃饭也只吃两口就扔好了!” 说到最后老班扔下一句结论。 眼看着少年莹润洁白的耳尖慢慢涨红,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林尧忍不住把脸埋下去,嘴角上扬。 抬起头,似乎和对面人的眼神有一瞬间交汇,等她再仔细观察,他又是那副挨训的委屈模样。 “要不是看你是我侄子我才懒得管你!”老班终于结束了她漫长的桌面清理,她拿起手边的托特包,向少年发送指令:“今天就在这至少给我背完《离骚》!” 又转过来对着林尧,川剧变脸一样换上和蔼微笑:“林尧啊,我有急事要处理,就麻烦你再帮我监督一下他啦!” 她有一瞬间僵硬,自己明明是英语课代表来着。 办公室里最后一个老师也走了。 手上没统分的卷子只剩下一半,身边的人还在“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林尧瞄了眼腕上的手表,这个速度,背到明天都背不下来。 终于在他又一次背到“虽九死其犹未悔 ”,她忍不住接下一句:“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说完林尧就在心里吐槽自己,长了张嘴巴就一定要说话吗! 身边安静了几秒,就传来他压低的笑声,林尧更是羞赧,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下面一句,是……是,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对吗,学姐?” “……对。” “那后面一句……” 嘴巴不受控制的又在回答:“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 原本只有男声在吞吞吐吐的《离骚》,现在又掺上了轻柔的女声,像是罗盘终于恢复正常的航船,驶向正确的方向。 不知不觉几轮接龙下来,他已经能背得流利,她手上的试卷也都完工。 “学姐?” “嗯。” “昨天,那么粗鲁地对你,……对不起。” 林尧立马反应过来他在向昨天实验室里事情道歉,忙道:“没事。” 提起实验室,林尧反而觉得她更应该为那个梦感到羞耻,尤其是,他刚才叫“学姐”的声音和昨晚梦里的一样。 他一下就欢快起来,“还有,我知道学姐你没记我的名字!” 她恍若无事地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那张写了他名字的纸条,现在还夹在物理书里。 少年挑起一边的眉毛,洋洋得意说道:“要是被记了处分,我姑姑今天可不会放过我。” 林尧想起老班走之前气鼓鼓的模样,不免失笑。 “但是学姐,你要好好记住我的名字。”他忽然一脸正色地指着胸前条状校牌上“林未”两个字。 她在心里默默描摹一遍笔画,把视线从胸牌照片上冷漠的少年移到他真实的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从正面端详他的脸,林尧不得不承认,有的人,长得连拿放大镜来看也挑不出瑕疵。 “为什么?” “唔……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姓?” “……” 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太阳已经要下山,天空带有一点绯红色。 林尧到公交站时看了眼时间,应该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 “学姐是哪一路公交?” “206路……诶?” 在办公室门口就分开的人意想不到地出现在眼前。 “我是74路,方向完全不一样诶。” “学姐,这个是什么?” “嗯?” 她顺着他的眼神望去,是自己书包上的一个挂件,圆滚滚的小熊,看上去有些年头,胸口挂着个铃铛,被碰到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这个挂件,是小学有一次期末考了第一,忙碌的父母特意放下手上的工作一家人到外地旅游,林父为了让她在人流中不会走散,让她随身带着一个会响的小熊。 那是林尧最开心的一次暑假,也是这个叁口之家最后一次和谐的旅行。 之后,是无尽的争吵与漠视。 眼看着要等到车就要靠站,女孩还陷在回忆里,林未不得不出声打断她:“学姐,车来了。” 她如梦初醒,慌慌张冲上了车。 林未只得哭笑不得地放下举在半空寂寞的手,站在原地目送着公交的离去。 随着车身一个转弯消失在街角,少年转身走向学校的车棚。 ………… 晚上还有另一章 出门回来再放上来 大家有多余的珠珠可以给我投投~ 3电线上的麻雀在交头接耳 期待明天对很多人来说是在等待一件好事,对于林尧来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老班又一次让林尧帮忙的时候,她没有拒绝,怀抱着莫名的情绪,她推开办公室的门。 林尧曾经看过好几遍那部日本电影,男主手捧书本站在窗边的场景她记了很久。 此刻宛如镜头复刻一般的景象就出现在她眼前。 如果不是男主角嘴里还在磕磕绊绊背诗的话,或许会更加令人心动。 轻轻地合上房门,还是弄出一点声音,窗前的人耳朵一动,转脸朝她打了声招呼:“学姐!” 少年的笑脸灿烂得像牙膏广告里的模特一样,她压抑住喉咙里的笑意,向他点头示意。 这次的事情很少,只是帮忙整理几份资料,很快就解决掉,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符号,林尧鬼使神差地问出“今天需要帮忙吗?” 自然而然地,昨天傍晚发生在办公室里的事件再次上演。 从那天以后,两人之间仿佛达成了一个不成文的约定。 下午放学后,都会出现在二年级办公室,在她做老师交代的事情时,他就在一旁默默看书或者写作业,或者帮她的忙,等到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就会开始一轮诗词背诵。 林未有一次问起是否会影响到她的学习,她只是甩出自己年级第二的成绩单,他就沉默了。 也不是只有干巴巴的辅导,有时候两人也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想到哪说到哪,也许是昨晚睡前看的电视,也许是早上路边的小狗。 “学姐,每次分针指到5的时候,我就会想你就要到了。” “一般指到6的时候,你就会推门进来,有时候我看着它一直跑到10你还没有出现,那天一定是你们会拖堂的物理课。” 说这话的时候,林未手上的笔还在草稿纸上飞快演算,语气平淡得像只是说起中午吃了什么。 “学姐,我看见你的影子了。” “嗯?” “在我这里,铺天盖地的,全都是你。” 林尧看向他,发现西斜的太阳把她的影子全都投映在他面前的桌上。 她手下的动作凝滞,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们在学校偶然遇见也会互相问候,不同于两人独处时的肆意,此时他们只会远远地望着对方然后在旁人察觉前移开目光。 在别人看来只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 这是很危险的信号,美丽蔷薇花下是猎人布下的陷阱,林尧想,但是她又微妙地享受着这个彼此间共同的秘密。 或许,她该想想,最近这个念头像没完没了的打地鼠游戏一样冒出来。 所以当他说出已经不再需要课后辅导时,林尧有一瞬间的失落。 “你真应该看看我背出来之后我们语文老师的表情,像是发现登上第一个登上月球的人不是阿姆斯特朗而是我林未一样哈哈。” 笑声在看到她的神色后戛然而止,他小心翼翼地问:“学姐你今天不舒服吗?” 她抿了抿唇角:“没有不舒服,我想起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那,那个,”少年突然抓住她的衣袖,又触电一样放开,睫毛颤动,像凤尾蝶在扇动翅膀,言语里满是不确定,“明天放学以后……可以和我出去吗?” 不等林尧开口,他继续说:“我想买几本辅导资料来着,想让学姐帮忙参考参考……” 林尧没有立即回答,直到看见少年紧张地抬起双眼望向她,方才轻轻道好。 明天很快就到来,为了不让学校里的人看到,和林未约好了一小时后在学校门口碰面,时间不紧,所以她可以不急不忙地做值日。 “尧尧,剩下的就麻烦你啦!” “好,拜拜!” “拜~周一见!” 同值日组的同学走得早,她就接下了倒垃圾的任务,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林尧想了想,垃圾池和大门的方向完全相反,现在下去把垃圾扔掉再走到门口应该刚好。 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为什么还不回去?” 这熟悉的高高在上的语调,不用回头林尧也知道是谁,她泰然自若地收好书包才答道:“今天值日。” “其他人呢,都走了吗?”他环视一圈教室,除了摆放整齐的桌椅就只有他俩。 “都走了。”她背好包,拎起沉甸甸的垃圾袋。 劣质的袋子卷成细细的一条勒到手心的肉,她情不自禁“嘶”了一声,下一刻手里的袋子就被抢过去,她的体温本就是偏低的那类,他的手指还要更冰。 “走吧。”冷淡的语气。 看她僵在原地,开始不耐烦:“不是要丢垃圾吗,动作快点,大爷到点会来锁门。” 她低头看了看两手空空的自己,轻轻地开口:“那你把垃圾袋给我吧。” 宋子言皱眉,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文件强硬塞给她,“帮我拿着。”然后先一步离开。 被安排的林尧只得跟上去。 前面的人步子迈得大,一会就和她拉开了距离,林尧小跑着跟上他道谢。 宋子言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去垃圾池的路上会经过篮球场,上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还在打球,有人投的叁分球没进,周围人发出一阵嘘声和笑闹声,林尧随意瞟了几眼。 “你最近放学后都会去老师办公室?”路上一直沉默的人突然出声。 “呃,是,老班让我去帮忙。”她解释道,心里有一丝心虚。 听了她的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在班主任面前献媚你倒是挺在行。” “哈?”林尧惊了,她真没想到宋子言竟然是这么看她的。 “与其想着这些事情,不如多看会书,这次的月考不会又是那样吧,年级第二?” “那怎么行,万一用功过头超过你这个年级第一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激怒的人,对于他的嘲讽,她只是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敌意。 对她说话永远夹枪带棒,时不时就要过来找茬,她还以为今天帮忙倒垃圾是良心发现,结果是在这等着呢。 “你不会真以为就凭你也能拿第一吧?” 又来了又来了,幼稚得像小学生的发言。 “第一名也没有刻上你的专属印章。”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宋子言把手里的垃圾袋放下,林尧正要把文件递给他就见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绢擦手,慢条斯理擦完才从她手中接过文件。 之后不发一语,转身就走,甚至连个眼锋也没给她一个。 望着他决绝远去的背影,林尧才想到明明放学后教室就只留下了值日组的同学,他又是为了什么回来的。 在原地想了一会,未果。 算了,奇怪的人。 4草莓冰淇淋会在36.5度融化 作为提出邀约的一方,林未无疑是称职的,他早早就等在约好的地方,让迟到了几分钟的林尧有些惭愧。 只是不消片刻,她的这点愧疚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惊异和无奈。 “这是什么?” “一辆脚踏车。”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难道我们不是坐公交或者地铁去吗?” 大一点的书店在市中心,从学校坐地铁过去也要半个多小时,更何况是骑自行车过去。 林尧话音刚落,他的脸便迅速变得像是涨红了的气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我考虑不周全了。” 他看着她,又垂下眼,那双美丽的眼睛朝下看,显得安静又忧郁。 林尧也在看他,看他刚才被抓乱的头发,阳光下闪耀的颜色,翘翘的一缕跳出来,她不由得想起外婆家里的那只大金毛。 每次她离开的时候它都是这幅模样。 “你会载人吗?” 他猛地抬头,眼睛里的神采比太阳更加耀眼。 难道真的是狗派吗,他,林尧出神想着。 最后是选了一家林尧常去不远的书店。 带有后座的自行车,路边划过的样槐树和他不是很熟练的技术,在经过一处减速带后捏住他白色的衣角。 书里写少年衬衫上的味道是被阳光晒过的干净气息,她偷偷把鼻子凑上去,风把他的味道灌进鼻腔,像被打翻的柠檬汽水。 “到了。” 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停好车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书店,老旧的招牌旁有个冰淇淋车,放学后的小学生齐齐地排成一队,颇有气势,林尧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店里不是很大,除了几排书架就是地上堆得满满的一摞摞书堆,红的绿的封皮琳琅满目,都是市面上畅销的书籍。 明明才是四月,天花板上的风扇已经开起来了,收银台也只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学生趴在桌上,看见他们进来也只是懒懒地抬了下眼皮。 她没有在这片停留,轻车熟路地领着他来到深处一扇小门前,然后让他在门外等待。 她刚才熟悉的样子让林未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兴趣,在第十五次清点完身旁书架里的书时她的身影终于出现。 “这家书店我以前经常来,老板是我们学校的退休教师,我让她帮忙找了几本参考资料,应该会很有帮助。”她解释道。 林未从她手里接过去,动作稍显局促,“好的。” 在前台结完帐,小男孩提醒他们外面下雨了。 他看向门外,雨滴正一串一串地从玻璃窗滑下,对面街道像是被模糊过的电影镜头。 她的声音在身旁响起,空灵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暂时回不去了呢。” “不过还好,天气预报上说是阵雨,一会儿就停了。” “先暂时在这待一会吧。”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林尧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淡定。 突如其来的一场雨给建筑物和人们带来潮闷,头顶上的风扇吱呀呀地做着圆周运动,柜台后的小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掉了。 林尧接替了他的位置静静地趴在桌上,双眼呆滞地盯着前方的空气。 如果要选出世界上最讨厌的叁件事情,林尧绝对会把下雨天列上去,下雨,意味着湿冷的皮肤,干不了的衣服,坏心情。 每次只要下雨,她就只想逃回家里,逃回暖烘烘的被子里,然后好好睡一觉。 现在也是,她早该回去的,打车也好,叫家人来接也好,明明雨伞就放在书包里的。 为什么要留下来呢,为什么要主动留下来呢? “学姐!” 啊。 她缓慢的地眨了下眼睛,一坨粉色的黏糊糊的东西出现在视野里。 离得远些才辨认出是一份冰淇淋,顺着端着它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上去,是湿了的袖管和一张笑得傻乎乎的脸。 她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两颊会有类似猫纹一样的痕迹,下意识接过来,然后低头看一眼手上的冰淇淋,又抬头看一眼他,目露疑惑。 “刚才在门口买的,草莓味。” 原来他刚才消失是为了这个。 “糖分会让心情变好一点。” 听从他的建议,把冒着冷意的软物质送进口腔,身体会被冻得浑身激灵,冰淇淋也会被温度融化,清凉冰爽的感觉消失,在嘴里留下草莓的香气。 林尧平常并不是那么喜欢吃甜点,但是现在觉得很不错,吃了一半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吃,于是问他:“你不吃吗?” “不,我现在已经足够开心了。”林未说。 为什么会感到开心?她很想这么问,又怕不是自己希望的那个答案。 林尧心里有一处线团,她会把暂时搞不清的问题都放进去,任凭它们生长,伸展,最后一些会消失,一些变成柔软金线,一些会变成带刺的铁丝。 无意义的放学后时光,无意义的草莓味冰淇淋,包括那天无意义的梦境,这些在林尧平日里看来无意义的事物,此刻都通通揉进她心里的线团。 “学姐现在的心情有变好吗?” 他不知何时从柜台外蹭到里边,就坐在离她半臂远的位置。 因为甜甜的草莓味还留在嘴里,林尧如实回答:“好了很多。” 不过不全是因为冰淇淋,她在心里补充。 少年突然捧起桌上空了的的冰淇淋盒在眼前端详,然后向她宣告:“我们中奖了。” 她看向他示意的地方,盒底赫然写着“二等奖”。 ……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5情绪爆炸也没关系吧 “Regan和Berscheid对‘性欲’的解释是“一种愿望、一种需要或者一种驱使其寻找性目标或者从事性行为的动力”,‘爱情’指的是与浪漫相关的痴迷和激动的感情,人是因为欲望催生了爱意,还是因为爱意才会产生性欲?” 林尧把脑子里的疑问写在了本子里,本子是下午在书店买的,带有点灰调的蓝色封皮,和下雨天很相称。 她把本子丢到一边,关掉房间里的光源,戴上耳机,打开平板里的视频。 进度条显示上次播放到一半,她重新拖到开头,画面里原本赤裸的男女穿上了衣服。 一部偏女性向的欧美片子,没有粗暴的情节,说实话,她是觉得有些无聊的。 影片里男人和女人还在调情,林尧开始脱掉身上的睡裙,不着寸缕地坐在床上,想了想,还是找了张垫子垫在身下,昨天才换的床单,不想留下痕迹再洗一次。 她把手指伸到腿间揉着阴唇湿润,中指按上阴蒂,一下下搓揉,感受到穴口逐渐变湿,一绺银丝缠上手指,有研究表明女性自慰甚至不用视觉刺激,只单单夹腿就能得到释放。 男女终于进行到互摸,床上的男人把女人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掉,温柔的吻一路向下,女人的娇吟渐渐高昂。 少女手下的蜜域已经做好准备,手指在花缝中拉出细长银丝,阴阜上稀疏的毛发也显出水色,她忍不住把影片快进,男人下身的性器一进一退地插进身下女人浪荡的下体,身体起起伏伏,手臂的肌肉偾张。 等到女人被搞得受不了,疯狂冒水的时候她便配合地把手指插进穴里,不断抠弄,深深浅浅地进出。 “嗯啊……” 少女跪坐在床上水蛇般扭动着娇软的身躯,姿态放浪大胆,被红色发带松松挽起的黑发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纷纷掉落,胸前的两团雪乳也不甘寂寞地跳动着,坠得乳根酸疼。 小手抚上胸口,狠捏几下乳房,时而挑逗着乳尖时而毫无章法地揉着软肉,快感从胸前漫开,手上的动作也同耳机里声音一般越来越狂放。 要到了,她布满水雾的双眼紧紧盯着屏幕,不想放过一帧,画面里男人有力的手猛地钳住女人的下巴将脸凑上去狂野的亲吻,性感的下颌线似曾相识。 这个地方她重复播放了五遍,下体一阵抽动,小穴颤巍巍地送出大波淫液。 大脑发麻的一瞬间,一股滚烫的冲动向花穴袭来,她屈起双腿,紧咬下唇,压抑放声淫叫的冲动,最后她在高潮时浑身抽搐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心跳得飞快,身体仿佛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地躺下,身下的小嘴还在不住向外吐出淫液,画面淫荡至极。 潮吹了。 尽管有所预见,她也知道,自己还是失控了。 身体的燥热褪去,紧接着是汗水在空气中大面积蒸发后的凉意,她挣扎着坐起来,手肘不小心碰到床边的手机,静止的画面重新动起来。 男人结束了这个吻,他半抬起眼皮,原本长长睫毛掩住的眼眸出现在屏幕里,是琥珀色的瞳孔。 林尧,你完了,她想。 他带来的影响分明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大。 她沉默着打开床头灯,扯下几张纸巾细细揩拭下体,淫水流得太多,虽然放了垫子,还是有些星星点点溅了出去。 等她收拾好自己和床单床头的手机突然传来一声消息提醒,她一手用毛巾擦拭润湿的头发另一手点开消息。 W:学姐! W:明天别忘了! W:【图片】 是半小时前收到的消息,图片是两张市游乐园的门票。 W:学姐晚安! W:【小蓝人晚安表情】 这条是才收到的,她脸莫名一阵燥热,学弟在道晚安时绝对不会想到白日里的学姐会在夜晚想着他自慰。 正要组织语言回复对面的时候房门被叩响。 “尧尧,睡了吗?” 是妈妈!心脏一下紧缩,少女僵在原地半天不敢动。 半天得不到回应,门缝里却透出一丝光线,陈韵疑惑,继续追问:“尧尧,睡着了吗?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林尧心一沉,本想将就过去,但陈韵如果说有事同她商量那就一定不能推拒。 飞快扫视一圈房间,很好,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移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门外女人面上是林尧有些陌生的忐忑神情,“我可以进来吗?” 她道声嗯,林母走进在书桌前坐下。 没有让林尧胡乱猜测很久,陈韵踌躇片刻便抛出话头:“尧尧,你也知道林叔叔,他——” “嗯……”林尧知道林叔叔是妈妈的男友,并且因为他和自己一个姓,她总是感到不自在。 眼看着女儿没有表露出抗拒的意思,陈韵舒了口气:“林叔叔那边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儿子,我想也是时候大家都聚一聚,……你怎么想?” 实际上,这位林叔叔和妈妈已经交往了一年多,林尧却很少与他碰面,她和陈韵在家里都会不约而同地尽量避开这个话题。 但是今天她却主动提及,林尧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有点意外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如果你不想的话……” “不,我可以的。”林尧伸手握住女人干燥温热的手指,朝她微笑。 她深知陈韵的不易,自从那位林叔叔出现后,妈妈变得肉眼可见的神采奕奕,这是自己无法带给她的。 “尧尧……”女人激动地拥她入怀,林尧放松地把头枕在她肩上,像小时候被哄着入睡一样,被身后温暖的手轻轻拍着后背。 “……妈,你要结婚了吗?” 背上轻抚的手停了一瞬,“是。” 这一天还是来了,林尧闭上双眼掩住复杂情绪,尔后又睁开,眼含泪雾,“这次要当最漂亮的新娘子。” 被搂得更紧了些。 “……当然。” ………… 剧情稍稍改了一下,会有点慢热,今天也打滚求珠珠~ 6少男的祈祷 “学姐晚安!” 林未按捺住雀跃的心情按下发送键,为了不惊扰到她,他自觉很克制地只发了一句晚安,然后把手机放在一眼就能看到的桌上,想了想又发了一个表情包过去,随即满意的点点头。 等转脸看到铺满衣服七零八落的床,又开始叉腰叹气。 在林未过去十六年的生命里,他从来没有像这样操心过穿着,不光是身边的其他人,他自己也觉得他只要靠脸就可以摆平。 所以当他给张杨发了几张衣服搭配照片时只得到了一个“滚”。 林未从额头冒下叁排竖线,难得地没有回怼,手指一下一下无意识的点着屏幕。 在有节奏的敲击声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真蠢,青涩甜蜜的情绪整晚都在侵占他整个大脑,让他浑像个——像个急吼吼的处男! 张杨总爱这么形容人,可是,林未想到这不由得“啧”了一声。 妈的,他们本来就是处男! 他决定去洗个澡清醒一下,把衣服脱光只剩下一条内裤走进浴室,室内镜里映照出少年颀长的身体。 他注视着镜子里的身躯,遗传自母亲的,对比身边人过于白的肤色,轻易就会被晒红的皮肤,要是能变黑一点就好了,更有男子气概,像那个美籍华人男演员一样,班里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她会不会也更喜欢那样小麦色的皮肤? 不过他还有腹肌,虽然只有薄薄一层,这学期结束之前肯定要把六块都练出来。 至于脸,林未知道自己是长得好看的,但是他的眉骨窝有一点点深,这点线条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格外深邃,他板起脸,这样看起来会不会太凶了,他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太傻了,他沉沉地叹了口气。 脱掉内裤,打开淋浴头,任由水流从赤裸的身体滑过,闭上双眼,把打湿的头发梳上去,满是蒸腾雾气的浴室让他仿佛又回到下午那间闷热的书店。 想起她懒懒地趴在桌前的样子,平日里给他讲作业时认真的侧脸,用舌头卷走嘴角冰淇淋的样子,单单只想到她,下面居然就硬了。 你真恶心,他唾弃自己,手却诚实地一直往下。 她不会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如果说他来到这个学校已经有43天零14个小时,那他的这份心情就保持了43天零13个小时45分钟。 对她说“我已经喜欢你有43天零13个小时45分钟”她会不会被吓到。 啊,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因为他前一天和奶奶看的电视剧里男主就是这么对女主表白的,她也会像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感动吗? 不会的吧,他原本躁动的心突然像被针扎过的气球一样瘪下来。 她是不一样的,平静内敛只是她的表象,她的眼睛里总是藏着一层看不清的迷雾,他既想当个探险者又沉迷于那片雾海。 他把一只手撑在墙壁上,随着喉咙里隐隐的低吼,无处安放的荷尔蒙同水流一起被冲进下水道。 一丝不挂的走出浴室,手机的一声提醒夺走他的注意力。 两步做一步往前拿起手机,是张杨转发的球赛视频链接。 按熄屏幕,随意往身上套一件宽松短袖和裤子,他走到桌前单手打开第一层的抽屉,零零散散的物件中间一张照片尤为突出。 是一张证件照,能看出来照片的一角有些缺损又被透明胶带小心地粘过,照片里的女孩正静静朝外面的他微笑,梳着大光明马尾,发际线的胎发有些杂乱,脸上还带有婴儿肥,学校摄影师的技术都是滥竽充数,这实在算不上一张好照片。 不过他很喜欢,起码她在朝他温柔的笑,他还没见过她真正开心笑起来的模样,她总是对什么都淡淡的。 这是他手上唯一一张她的照片,这张照片的来历更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是用了张典藏游戏卡带才让张杨答应帮忙的。 他问照片中的少女,“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讨厌我就眨眨眼。” 少女一如既往单纯地微笑着,一双杏眼像在看他又不在看他。 傻子,他想,心里突如其来的还有点难堪,贤者时间的少年只觉方才在浴室里的一场自渎是对她的玷污。 复杂的情绪和明天即将到来的约会占满心房每个角落,像一座没有出口的迷宫,他毫无头绪地在里面横冲直撞。 他在桌前定定坐了一会,又像惊醒般冲出房门。 “老爸!” 男孩青春期的所有问题,基本都可以通过父亲解决。 正在洗手池前刷牙的林父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慌乱中不小心呛下一口泡沫,等手忙脚乱恢复过来他喘了一大口气,“好小子,差点把你老子交代在这!” 瞅了眼面带愧色的少年,知道他这个时候过来定是有事要找自己帮忙,“说吧,是不是有考试不及格老师要找家长。” “放屁!我上次月考排年级十二。” “要买新游戏?还是新球鞋?” “……都不是。” “都不是?难道是——女孩子?” “是我,我朋友的事。” 看到儿子扭扭捏捏明显一副被说中还要逞强的样子,林父心下了然,这下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牙也不刷了,放下杯子就把林未拉到外面坐下。 “来,儿子,咱们今晚就好好交流交流。” “你靠谱吗?”虽然是自己主动找来的,临到门前少年又犹豫了。 “那你觉得关于两性问题还有谁更适合你咨询?” 他想了一圈人选,张杨,直接pass,学校里认识的新朋友,也不行,最后只能承认面前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她也是……我们学校的,我,我朋友和她也经常接触,就是,待在一起,但她可能只当他是个普通的麻烦学弟。”想到除了放学后的办公室,其余时间遇见她都当做不认识他,他的语气渐渐低落下去。 “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他们马上要单独出门一趟,去游乐场之类的场所。”这些原因就是强行把冰淇淋再来一盒的奖励换成自己悄悄备好的游乐场门票,再死皮赖脸地磨她。 “……我朋友就想知道怎么确定那个女生的对他的感觉,或者说要怎么追到她。” 懂了,他这个儿子喜欢上一个学姐,正陷入思春期的烦恼。 想了想,林父开口:“那个女孩如果真的愿意和你两人单独出去,起码说明她并不讨厌你。” 少年开始做徒劳抵抗,“不是我!是我朋友!” 林父充耳不闻,继续说下去:“她可能还对你抱有一定好感——”面前少年的眼睛开始发光,“这种好感可能是你希望的,也可能单纯是对一个后辈的。” “自然那天的约会就很重要,来来,我教你几个重点。” ………… 我以为我设了草稿箱的,爬上来一看 这章没发出去 好好一个校园美少年被我写成了傻子→_→ 7可乐味的珍宝珠和吻 “早上好。” 林尧手捧着一杯豆浆站在人潮涌动的地铁口,平静地向他打招呼。 “早上好。”林未发现他们今天不约而同地穿了件灰色的卫衣,像是情侣装一样,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衣角随后又立即放手。 林未!你要表现得自然一点!昨晚老爸的告诫犹然回荡在耳边。 他凑到她身边,没话找话,“学姐,你来了。” 手上的腕表显示9点整,和约好的时间一致,她点点头,“你吃早饭了吗?” 他一下子哽住,这才想起来今早自己提前了一个小时过来,激动得根本没有注意到胃里空空。 她从包里往外掏出一个叁明治递给他,“喏。” 他接过来看一眼,火腿肉松的,没有商标,看上去像是手作的。 会是学姐自己做的吗? 这个隐隐约约的猜想让心底的小雀跃又跳出来。 他手上用劲,想要遏制住面上的喜悦,要淡定!要冷静! 林尧看着被他捏得变了形状的叁明治,还是于心不忍,“不吃吗?” “不,要吃,要吃!”他连忙举起来塞进去一大口。 其实他的吃相很不错,这样几口吃完一个也完全不显狼狈。 囫囵吞下去到最后根本没有尝到味道,但是还是要夸夸。 “真好吃!” “嗯,我妈妈听到会很高兴。” 他干笑两声:“……阿姨的厨艺真不错。” 两人说着走进地铁站,要乘的3号线最近一班还有2分钟。 地铁玻璃门上映着两人的身影,他在心里默默比划了一下,然后感慨,好配的身高,似乎只要伸出手就能把她圈在怀里。 心里还在碎碎念的时候,地铁进站了,她先一步跨了进去。 他后脚跟上,地铁上虽然不是很挤,但也没有能坐下的地方,他们只好站在靠另一边门的地方。 现在她还是困在自己怀里了,他垂头盯着她头顶的两个发旋,又是一个隐藏的可爱之处,奶奶说过有两个发旋的都是聪明又执拗的小孩。 她今天没有把头发扎起来,任由它们温顺地搭在肩上,地铁上的晃动把发丝送到他的卫衣上,鼻尖嗅到一抹不属于人工香精的清淡幽香,非常好闻,好闻得他差点硬起来。 “你看那个男生!” “卧槽,好帅,是混血吗?” “你敢不敢上去要微信?” “……人家看起来像高中生诶,而且那个女生,是他女朋友吧。” “是的吧,唉,原来帅哥高中就被抢走了,以后要找帅哥男朋友是不是得要去小学找了啊。” “哈哈,你注意点……” 那边的两个女生凑在一起的悄悄话声音大得半个车厢都能听到,林未早已习惯了被人议论,不会在意,但这次,她们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林未别过脸去,下一秒却在门上看见自己窃喜的嘴角和红透的耳朵。 游乐场是重新装修过后再开的,周末的场所人山人海,一家老少出游的尤其的多,像他们这样一男一女的组合也不占少数,大多都是亲密的情侣。 他们在别人眼中也是一对吗? 林未的心情持续飘飘然得像天边悬挂的云彩,他的兴致盎然得连林尧都察觉得到。 出于某种奇怪想法,她在一个项目结束后提议:“我想去玩那个。” “去啊——什么?” 在国内也排得上号的海城游乐场招牌项目——以大型山坡和巨大转弯为卖点的,最高时速94公里,63米高的过山车“巨鲸”。 林未不怕坐过山车,他只是不喜欢,不适应,就像现在,之前轻飘飘的脑袋换成双腿,头却沉得要坠地,胃里翻江倒海却吐不出来。 一瓶水递到面前。 “喝水会好一点吗?”林尧满是歉意的看着虚弱的少年,他们在过山车上时看起来都很正常,下来之后才知道他原来一直在逞强。 他拧开盖子抿了几口,嘴唇稍稍恢复了一点血色,冲她安抚的笑笑,“我没事了,学姐。” 他当然知道自己下来之后会这样,但是男人那点好胜心让他想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表现得成熟稳重,就像老爸昨晚说的那样,但是事实是,他在这件事上就是很差劲。 与他失落的情绪不同的是。 林尧知道不该的,但她确实感到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一点歉疚,一点怜惜,还有一点可疑的兴奋。 这点兴奋在看到他苍白脸庞和水润唇瓣后到达顶峰,那点红犹如白纸上染上一团浓烈的胭脂色,艳比牡丹。 她眨眨眼,掩住眼里的欲念,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钝觉的痛感通过皮肤传导到神经,暂时将心里的野兽囚住。 林未站起来在原地跳了跳,刚才的挫折没有灭掉他的兴致,反而让他越挫越勇。 “下一个!” 她看一眼他仍然苍白的脸,点头答好。 林尧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塞到嘴里,她不明白为什么从悠然童趣的旋转木马上下来以后林未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旋转木马的危险度难道和过山车是一样的吗? 他们在路边长椅并排坐下,他又露出那样的表情了,像被晨露洗礼过的荷苞,也像被丢弃的孤零雏鸟,能让人怜惜也能轻易就被撕碎。 “讨厌旋转木马?”她问。 “嗯……” 她有些好奇,“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这对林未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 彼时他还是个天真无知的小学生,因为他小时候就长得很好看,女孩子们都喜欢围着他转,就像个小皇帝一样,大家去游乐场那天他选择和班上最漂亮的女班长一起坐旋转木马,结束后班长晕头转向把他拉到一边,向他告白,然后亲了上来,过程他忘了,班长的脸也忘了,但是她亲上来后吐了他满脸的感觉还是深深刻在了回忆里。 小声抱怨:“那还是我的初……” 他忽然停住,懊恼地看她一眼,心下暗骂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 这下好了,在她眼里他的形象一定是个幼稚花心又小心眼的男人。 但她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然后说:“张嘴。” 他下意识张嘴,她把原本含在嘴里的棒棒糖塞进去。 可乐汽水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明明不是真的汽水碳酸气泡已经把整个人都腐蚀,连脑髓都要跟着糖果一起融化。 只能见她的唇开开合合,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虽然初吻的感觉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但是以后还会有很多第一次,根本没有时间去回忆呕吐的味道,就像现在,第一次间接接吻是珍宝珠的可乐味。” …… 这个速度 离吃肉还有点距离〒_〒 8能让大脑缺氧的也不止亲吻 “傻逼,别发呆!” 张杨飞身替他挡下一个迎面而来的球,趁周围没人猛地一巴掌拍在林未背上。 妈的,忍这傻子一天了,现在连打球的时候也在跑神,球都要砸到脸上了也不知道回防。 下了球场他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挟着还在傻笑的某人到更衣室门口,无视身后怪腔怪调的起哄。 “你今天怎么搞的?” “什么?”他还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就这样。”张杨两边唇角一勾,学着他做了个猥琐的表情。 “你脑子坏了?” “你他妈,你才搁这样脑子坏一整天了!”张杨无语了。 “这样。”林未摸了摸自己嘴角,才发现自己又在傻笑了,对,他们那天间接接吻了。 吻,一想到这个,他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傻笑,如果人也能靠信息素传达心情的话,那他的就是多加了糖的那杯果汁,夏日西瓜上的尖尖,货架上标着甜度100的布丁。 他都不记得那天是怎么送她回家的,但是,哦,分别的时候她还对他笑了。 张杨挤着他的肩膀冲着他怪叫,比他矮的身高做起这个动作来格外滑稽:“噢噢——你们成了?” “你小声点!”他恶狠狠地用手臂从后面勒住张杨的脖子,凑近他,“你敢说出去你手柄就没了!” “卧槽,我还以为林尧能忽略皮囊看透你本质的,”张杨上下扫他几眼,“可以嘛!” 他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谁准你叫她名字的!” 连他都没直接叫过,林尧,林尧,尧尧。 “不要在过道里打闹。” 一个冷酷地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玩闹。 他们顺着看过去,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高年级男生,胸前带着学生会的标识,而他的身边,赫然是刚才对话里的女主角,她看他的眼神平淡得像是看校园里的任何一个人。 林未倏尔感到赧然,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垂头丧气,让她看到自己和张杨像个小学生一样在胡闹,这一点都不酷。 “好的好的,我们下次不会了。”张杨这小子立马装成一副乖乖样。 那两人脚步不停地离开了,她没有多看他一眼,就这么从他身前擦身而过。 “人都走远了,还看!”张杨本来还想打趣几句,看见他的表情后也识相地闭上了嘴。 如果人也能靠信息素传达心情的话,那他现在就是没加糖的那杯苦瓜汁,坏掉的西瓜上的尖尖,垃圾桶里过期的标着甜度100的布丁。 林尧被叫过来和宋子言一起清点体育器材室的设备,中途他却被学生会老师叫走,她留下来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器材室的灯报修后暂时还没有人来修,好在白天这边窗户很亮,也能看清,她在表上登记好后拉上了窗帘,室内又重新回归黑暗。 她回身发现敞开的门口无声地竖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 在口袋里捏紧了手机,心高高的悬了起来,“谁在那?” 那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她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在身后架子上摸到了类似于球拍的东西。 黑影在她身前两步停了下来。 “学姐……对不起。” 熟悉的声音,她松了口气,放下了手上的球拍,没来得及去思考他口中的“对不起”。 “你怎么……呀!”疑问没说完就化成一声惊呼。 他的唇贴上来的时候她其实不是很惊讶,像是狮子眼中的猎物,它脆弱的散发着血肉香气的脖子都已经在他面前展现了好几次,什么时候扑上来只取决于猎手的兴致。 只是一上来就被扑倒在垫子上还是有些始料未及,身后是在体育室放了很久的布满灰尘味的海绵垫,身前是他带着一点汗味的清爽的少年气息。 湿润温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像绒毛小动物湿漉漉的鼻尖,讨好地在上面磨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急躁。 她腾出没有被压住的那只手环住他的背,掌心压在他因动作而隆起的脊背上,少年滚烫的体温透过一层单薄的球服传来,肌理相接切身的体会比想象还要更让她着迷。 理所当然的,他还想要更深入一点,舌尖在她唇间笨拙地试探,津液润湿了两人的唇瓣,他早就想亲她了,在她吃冰淇淋的时候,在她给他吃珍宝珠的时候,在她对他笑的时候。 那天的游乐场有很多拍大头贴的小黑屋,他总是在在意那些地方,想把她拉进去然后亲得天翻地覆。 现在林尧就躺在身下会意地让他进入,她的准许让他的大脑变得七荤八素,动作凶猛得恨不得把她吃掉一样。 他的后背很烫,甚至出了点细密的汗水,她的手指嵌入他后背的肌肉里,像是在经历一场性爱。 这个念头让她迷失,大脑缺氧,他的身体因为上面激烈的亲吻和她贴得更紧,胸前的重力让她在亲吻的间隙里发出几声嘤咛。 胸口压着的两团柔软让他糊成一团的脑子暂时重获清明。 不,不行。 不能继续下去了,身下的硬物胀得就要撑破裤子,再亲下去肯定会吓到她。 艰难地撑起身子,唇离开她的时候还带出一绺晶亮水液。 他急促的喘息在狭小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像一只蛰伏的野兽,她察觉到了,顶在小腹的那不容忽视的灼热。 在黑暗的环境里,微妙的气氛越演越烈,林尧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声线放得又柔又媚,“不继续吗?” 不,林未想说不,但他脑子里的画面已经变成了电脑硬盘里各种各样的成人影片,主角就是他和她。 有她张大嘴费力地吞着他整根的,涎水从她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漏出来,她就像一只被剥光的小兔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呜咽着哀求他慢点。 也有他把她按在课桌上的画面,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打开得更大,她平坦的小腹上印出自己粗长性器的模样。 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变成眼前她清澈的双眼,他在里面看见他因欲望变得扭曲的脸。 他撑在两边的手就快软下去,她的声音是一把带电的钩子,勾得他浑身麻软。 她的手按了上来。 “要吗?” 他终于不知是绝望,还是难堪的闭上眼睛。 “……要。” 林尧到家的时候比往常晚了一个多小时,陈韵没有多问,因为她知道女儿在学校里课后还会有学生会的活动。 陈韵从厨房里探出头,“待会林叔叔会来家里吃饭!” “知道了。”她随口答应,一心只想回到房间把湿掉的内裤换掉。 后来的林尧有时候回想起这天,她都会有许多感慨,人生的长轴线上都会生出很多节点,而她能称得上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节点就在今晚开始分叉。 …… 9同样的夜晚我们不同的心情 还是那间狭小的屋子,窗帘拉得紧紧的,透不出一缕阳光,他能清晰地闻到空气里陈旧浮尘的味道。 他仰躺在军绿色的海绵垫上,手臂盖在眼睛上,嘴唇紧抿,秀气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像在忍耐着什么。 她的手又小又软,根本包不住他的全部,但她毫无章法的技术对付他这样的小处男足矣,纤细食指上有一处因长年握笔累积的薄茧,刮在敏感的棒身刺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马上就有了射意。 还不能射。 他那点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喜欢的女孩面前秒射。 刻意想些别的,在脑子里背起今天新学的单词,第一个,第一个是什么来着,对了,mystery,神秘的事物,他想,就像她一样。 身下温暖柔软的小手离开了棒身,随后一阵衣服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移开手臂,看见她纯洁的脸庞就在他狰狞的性器旁,距离近得他怀疑只要自己动一动就会打在她的脸上。 这一刻他如此直观地意识到她正在观察他的下体,小脸上的嘴唇刚才被亲得嫣红,就悬在覃伞样的龟头上方,她皱着眉头,似乎在想能否直接将它吞进去。 这个认知让林未两条腿都在发软,中间的那条腿又迅速胀大一圈,血脉喷张,前端突突地跳动。 她好奇地凑得更近—— “别!” 太晚了。 尽管他已经飞快用手包住了喷射的马眼,还是不可避免的,溅到了她的脸上,还有头发上。 她就这么无辜地伏在自己身下,脸上写满无措,刘海上还挂有几丝属于他的淫靡白浊。 接下来的事就像发生在梦里一样。 少女赤裸着洁白如玉的娇躯如羔羊般温顺地躺在自己身下,他恶劣地抬高她的腿压在胸口,肌肤相贴,体温相融,她口中随着两人颠簸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们的下半身像黏在一起一样,穴肉紧紧绞着性器,不让他走,从她颤抖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液体,垫在她身下的球服湿得能拧出水来。 脊椎被身下的小嘴吸得发麻,下身愈发猛烈地深入,她承受不住地在怀里一阵阵地抖起来,他咬住她的下唇,最后近乎放肆地释放在她体内。 他抽出来的时候把内里粉红的媚肉也带了出来,他故意射得很深,又多又浓,她张着腿,精液从穴口流出来。 那个画面实在太色了,下腹又在蠢蠢欲动。 不对,等等。 他不能射进去,要戴套,要戴套。 天边显露出一点鱼肚白,昏暗睡房里,床上的少年猛然拉开被子坐起来,内裤里黏湿的一片,久违地梦遗了。 林未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又重新倒在床上,像躺在器材室陈旧的垫子上那样,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再抱住他。 眼睛酸酸涨涨的,眼球要从眼眶里抢着掉出来似的,是昨晚熬夜的后遗症。 林尧半闭着双眼,站在窗口打饭的队伍里,她对于这样充分利用时间补眠的事已经是得心应手,食堂里吵吵嚷嚷,只靠耳朵听到的来判断,前面是在兴奋讨论选秀节目的几个女生,后面是下了课堂也不忘钻研数学题的好学生。 “我认为学会合理分配时间是学生的基本课程。” 林尧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在遇到宋子言之后,她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一开口说话就让人心情变差。 而且为什么他明明刚才还在和同学讨论数学算法现在又在嘲讽自己。 她没有理他,只是向前挪了半步,身前的女生奇怪地看她一眼,林尧回以一个友好的微笑,但是她忘了自己还保持着半睁眼休眠的状态,被女生小声吐槽了一句“有病”之后身后还传来一声应景的嗤笑。 很快队伍就排到了自己,她打好饭菜,想要刷卡,饭卡刚放上去刷卡机就发出“滴滴滴”的机械声,提示余额不足。 林尧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窗口队伍就有一只手递过来帮她刷上了卡。 刷卡和他转身离去几乎都发生在一瞬间,以至于她最后只能望见好心人隐没在食堂的人潮里。 但只凭那头天生的发色还是轻易就认出了他。 忽略掉身后打菜阿姨和周围人打趣的目光,林尧端起餐盘就朝着他消失的方向追去。 宋子言收回视线,身旁的同伴用手肘推攘他,“那不是高一很有名的那个学弟嘛,林尧和他认识?” “我怎么会知道。”他捏紧手心里的饭卡,凑到窗口,“阿姨,多打点米饭。” 他和球队的同伴坐在一起,一群高大的男生挤在一张桌子显得格外拥挤,他们大概是在讨论球赛之类的话题,讲到兴处恨不得手脚并用。 在一群荷尔蒙旺盛的男生里,他是不太一样的那个,与和她在一起时话多的形象不符,他只是偶尔才参与讨论,更多时候都像一朵高岭之花。 林尧往嘴里送一大口米饭,慢慢咀嚼,等待淀粉在口腔被分解出糖分,她就坐在他们对面,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可是他没有,没有往这里看一眼。 她很清楚原因,他在生气,对她,因为这几天的事情,因为她让他不要再来打扰她。 他们吃完后起身走出食堂,林未和其他人分开走向图书馆方向,她匆匆跟上。 通往图书馆的这条小路弯绕多,他的步子又大,等林尧追到图书馆后门,那里空无一人。 大概是不想见她,这很好理解,在她伤害了他之后。 那她最好也不要做这些多此一举的行为,他们如今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 脸上突然一冰。 她惊讶地跳起来,就看见想找的人站在面前,他面无表情,手里举着一瓶怡宝,瓶身上还起了一层雾化的水珠,应该就是冰她脸的作案工具。 难以言喻的气氛在两人间发酵,她一时间忘了言语,他也没有说话,像是在比拼谁能憋更久似的。 林尧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刚才谢谢你。” “举手之劳。” 又陷入沉默,她静静地平视着他的胸口,他制服外套的扣子扣得好好的,但系领带的方式还是透露出他烦躁的心情。 “为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林尧知道他在问什么。 她斟酌着开口,用了一个容易被推翻的理由,“我们不合适。” 果然,他像被触到开关一样激动起来,“不合适?那为什么要答应和我出去,为什么那天在器材室里……对我那样?” 为什么对他忽冷忽热,她也会对其他人也这样吗? 林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样活像影视剧里被人渣骗身却还心存幻想的无知少女。 “……那些事,不用特殊理由也可以的。” 话刚出口,就见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垂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存心不去看他的表情,这个回答有多离谱,自己不是不知道。 怎么可能随便就和人约会,随便就接吻,就帮他 她听见塑料水瓶在他手里被扭曲,尔后是他离开的脚步声和冷寂的声音同时响起:“你最好不要骗我。” ………… 小剧场 兜里的手机传来特殊的消息提醒,少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他按亮屏幕。 今天 00:19 Lyyy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 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发送朋友验证。 12:31 向你转账12元 又主动加回来了嘛,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W:后悔了? Lyyy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 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发送朋友验证。 (╯‵□′)╯︵┻━┻ 10将海绵般的自尊心高高挂起 林未很快就知道林尧反常的原因。 在周末的饭局上,她就坐在老爸再婚对象的身旁,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意识到,明明母女俩长得是那么相像。 他看着她平静温和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怨恨起场上的人,他们看起来那么其乐融融,只有自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 林父想让两个少年人熟悉起来,挑起话头:“尧尧和林未是一个学校的吧,平日里在学校有碰到过吗?” “没有。” “有。” 不同的回答几乎同时响起。 他无视她警告的眼神,朝讶异的大人们绽开一抹乖巧的笑容,“我们经常碰到。” 看到林尧始终平和的表情出现了裂缝,他才继续说:“尧尧姐是姑姑班上的课代表,我去办公室的时候经常能看见她在帮姑姑的忙,”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像每个家长都会喜欢的那种乖孩子,“可能是尧尧姐太专注了,没有注意到我吧。” 林父没有注意到小辈间的异样,赞许地点点头,“做事认真是好习惯,你以后得多和尧尧姐姐学学!” “当然,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向姐姐学习。”他在说到“姐姐”这个词时含糊带过去,意有所指。 林尧席间一直担心他又会说出什么话让大人起疑,幸运的是,在那之后他表现得一切如常,甚至比她这个亲女儿更能哄陈韵开心。 中途林未出去了一趟卫生间,林尧也借口离席在卫生间门口堵住了他。 他用纸巾擦掉手上的水珠然后揉一把丢进垃圾桶里,“怎么,姐姐有事找我吗?” “我知道的,我不会乱来。” 林尧迎上他的目光,里面是一片真诚澄澈,她对他的恶意猜疑在眼里无所遁形。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他说。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一刻眼前的少女显得是如此无助,如同被夜雨打过的栀子花苞,一点也看不出来昨天她无情决绝的模样。 “……谢——” “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谢谢。”他打断了她的话。 “……好,我不说。” 两人在门口良久的对峙渐渐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关注,于是他把她拉到无人的楼梯间。 这次他抓住的是她的手,这样不寻常的气氛下林尧还是下意识想到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的牵手,林未大概也想到了,他没有立即放开手,两人就这样呆立着。 最后还是她轻轻挣脱了,从他掌心滑落的一瞬间心里也有什么东西落下。 片刻,他清了清嗓子,“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问的是知道彼此是各自父母再婚对象孩子的事情,“周一那天晚上。” 是从器材室回来那天,她小鹿乱撞的激情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浇灭,夜晚辗转反侧,最终还是选择放弃这段萌芽的感情。 他喃喃自语道:“这样……” 等到林尧回到包间时他已经在里面了,正和陈韵地谈论着学校里的趣事,她打起笑容加入进去。 林易和陈韵的婚礼在陈韵的坚持下一切从简,在举办了一场简单的家宴后两人将利用累积的年假飞往欧洲度蜜月。 为了能上学方便林尧搬进了剧离学校只有叁站路程的住处,顶层复式的结构,二楼的叁个房间,左侧尽头是杂物间,右边相邻的两间是林未和林尧的房间。 因为家里的大人都不在,林父给两人请了一个家政阿姨,只有早上和下午会过来,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两人将要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没有其他人。 虽说是只有两个人的屋子,林尧却很少看到他,他们这几天连一句话都没说上,他早上总是先一步离开,下午放学后也是等到外面路灯都亮了才回到家。 她只能在房间里看书时听见门外拖鞋走过去的声音。 唯一一次的交集还是在大人启程的那天早上,林叔叔在客厅清点行李,妈妈在一旁向阿姨交代阳台绿植的养护。 她坐在餐桌旁,悄悄把装满牛奶的杯子向外推开一点,准备在他们离开后倒掉。 下一秒坐在对面安静吃早饭的林未把她面前的牛奶抢走,一饮而尽, 足像个霸道的小孩。 他随意地擦了擦嘴角,貌似不经意地随口向阿姨提议道:“牛奶喝腻了,明天喝豆浆吧。” 在林尧预想里的那些尴尬的场景或者对话都没有发生,这很好,她不禁想到。 如今他们之间只需要冷静,让时间把所有的事情都抚平,他们还没有进行到不可挽救的那一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也许到大人回来的时候他们也能表现得像一对陈韵期望的真正的姐弟。 这时候的林尧确实是这么想的。 …… 昨天跑出去玩今天来还债了TAT,觉得断在这里比较好,所以这章字数少一点,剧情加速了一点点,快写到开头了 (意思就是肉在炖了) 大概晚上11点还有一更 留言的小可爱挨个亲亲~ 11在禁断症状中探寻着你 窗外日光鲜橙一般,春夏之交的黄昏一般都是这副德行,让人昏昏欲睡,没有半点精神。 物理老师不出意料地在这天拖堂,孜孜不倦地在讲台上面地喷洒口水,下面的同学神情涣散,心思早就飞到明天的五一假期。 林尧趴在桌子上朝一旁的窗外望去,篮球场上已经有精力旺盛的男生在打球,场边欢呼声和叫好声不绝于耳,这场来观战的女生尤其的多,或害羞或热情的眼光大多都投向场上的一个人。 林尧总是能一眼就看到他。或者说,他本身就很难让人不看他。 阳光底下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个高腿长,蜜茶色的头发微卷,跑起来的时候发丝会调皮的在空中飞扬。 他站在叁分线外接过队友传来的球,双脚往地上用力一蹬,高高跃起投篮,篮球呈一道流畅的弧线进入篮框,一个漂亮的空心球。 少年得意的模范着NBA球星进球后吹手枪的庆祝动作,队友兴奋地跑过来勾他的肩,把他抱起来,场边又掀起一阵热情的欢呼。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走到场边找水喝,边上几个女生推推搡搡,只敢脸红红的偷偷看他,身后抓着的矿泉水瓶紧了又松,踌躇不前,最后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接过一个高马尾女生递来的水,她说了些什么,他边喝水边笑着看她。 林尧看到这收回了目光,讲台上老师也终于讲完,同学们哗啦啦的起身,仿佛跟刚才死气沉沉的人不是同一批。 她机械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动作一板一眼,笔要头朝一个方向的放进笔袋,书要根据面积大小依次垒放,资料题集要根据科目归纳,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 一番动作下来,教室里的人也走了七七八八,值日生已经开始打扫,林尧拎起书包走出教室。 家里除了阿姨做好的一桌饭菜空无一人。 今天下午在体育课上出了一身汗,现在还有点黏黏的,林尧看了下时间,打算在饭前先泡个澡。 放好热水,往里面偷滴了一点妈妈的迷迭香精油,头枕在浴缸边上,温热的水流抚慰着劳累的身躯,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正要往身上打泡沫,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 林尧不由屏住呼吸,大脑飞快运转,妈妈和林叔叔出去蜜月还没回来,阿姨也不会上到二楼,那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的就只有—— 他的脚步声来得很近,在几步远外站定。 她犹豫着是否要出声,浴帘外的人就走掉了,还顺手帮她关上了门。 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可不想玩什么同居看光光戏码,潦草洗完,她走出浴缸,才发现架子上堆着自己换下的衣物,最上面就是她的少女蓝白波点胸衣和黑色大妈款纯棉内裤。 他不会看到了吧,天降一道惊雷劈向林尧让她呆在原地,分不清是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内衣裤还是因为是大妈款不配套内衣更尴尬。 收拾好后下楼,果不其然,他已经坐在了餐桌边,看见她也只是平常地说一句:“饭菜我都热过了,吃吧。” 她坐进他对面的椅子,若无其事地拿起筷子说:“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他从满桌子菜里抬头看她一眼,眉目精致得像水晶,琥珀色的瞳仁又大又圆,眼尾又微微上扬,昳丽又带有几分单纯无害。 “明天我和同学要去云山露营,得提前准备好装备。” “诶?”林尧微讶,她都做好了两人在这个五一假期里朝夕相处的准备,却没想到人家不像自己是个宅女。 “我们班班长组织的,两天一夜的项目,张杨那傻逼为了追她朋友一定要让我也陪着去,”他忿忿地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脸颊鼓起来像只贪吃的小松鼠,蜜茶色的头发翘起来一撮抖啊抖的,“这次钓鱼肯定不会输给他!” 张杨她知道,总是和林未走在一起的那个长得比他还像女孩子的男生。 她把碗里的姜丝一个一个挑出去,随口问道:“你们班长是女生?” 少年露出无奈的表情,“对,事特多一女的,哪都有她,还是我们篮球队经理。” 她挑完姜丝又开始挑汤里的葱花,“她扎着高马尾吗?” “你怎么会知道?” 林尧抿了抿唇,篮球场边递水的那一幕突兀闪现,他明明没有像他口中说的那样讨厌那个女生。 她开始端起碗喝汤,含含糊糊地回答他,“在学生会办公室看到过她。” 林未急着要去收拾东西,他匆匆吃完饭,丢下一句“我收拾好了再下来洗碗”就上了楼。 她放下汤碗,碗里还剩下一大半,阿姨今天往汤里放的香料味太重了,她喝不惯。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刚才急匆匆钻进房间的人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大毛巾。 她站起来刚想说话,“你——” 眼前一黑,是被那张毛巾盖住了脑袋,他的声音远远的隔着一层屏障传来,“洗完头要先把头发擦干,小心感冒,”他顿了一下,“还有,下次洗澡记得锁门。” 这次他是真的上楼了。 她拽下头上的毛巾捏在手里,扭头却在餐厅的玻璃橱柜里发现自己的睡衣胸前被头发滴下来的水打湿,变成深色的一片,紧紧地贴在胸口,体现出少女的美好弧度。 林尧又重新把毛巾盖回头上,遮住了发烫的耳朵。 她回到房间,只开了桌前的台灯,昏暗的灯光下她从最底层的抽屉拿出一本灰蓝封面的笔记本。 翻到落笔的最后一页,上面用娟秀的笔迹写着“昏暗的灯光下,他的性器逐渐胀大起来,把量身定做的制服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男人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地穿着整套的制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对谁都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现在却在她的手下,勃起了,她伸出手,从外套的下摆溜进去,摸到他肌理分明的小腹,感受到手下他因此而颤栗的身体。” 这是以隔壁的少年为原型的黄色文字。 林尧不禁夹紧了双腿,棉质的内裤前面已经被微微打湿,摩擦着柔嫩的皮肤。 因为她想起了那间狭小屋子里瞥见的他蜿蜒向下的人鱼线。 关上本子,把它放回最下层上锁的抽屉。 她仰躺在棉质床单上,下身光溜溜,内裤被整齐的迭在一旁,中指陷入两瓣贝肉间,指尖感受到液体的润湿。 已经可以了,今天的状态来得特别快。 中指顺着湿漉漉的穴口滑进去,小穴饥渴的吞下她的半根手指,不够……还是太细了,眼前不断闪现那根肉粉色的巨物,颤抖着放入第二根手指,没有扩张就一下放入两根手指的举动还是有些鲁莽,甬道被手指破开,还要谄媚的迎上去,流出透明的液体。 脑海里的放映机已经播放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下身胀大的龟头。 手指抽动的速度渐渐加快,她难耐地扭着身子,身下的床单也被弄得凌乱。 脑中的白光越来越大,林尧咬住手指,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身下手指碰到敏感点,全身过电一样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暖流从花心涌出,淫水星星点点从葱白的指缝中喷溅。 短暂失神后她泄气地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又一次,又一次想着他自慰了。 …… 又晚了 私密马萨 12sunsetfadesaway 林尧醒来的时候阳光正慵懒的晒进房间,浓密而澄澈,喉咙里干干的,她翻了个身,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四肢的无力感。 门口依稀传来压低的对话声,“对,烧退了……好,好……尧尧……” 她竖起耳朵,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往门口的方向挪去一点,还是听不清,决定干脆直接下床出去。 “咚!” 林未在听到房间里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的时候就立刻冲进去。 他看到的景象是被松软的被子埋住的少女像一只蚕宝宝一样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地上,还在努力向外挣扎着要脱出去,却只能让自己越陷越深。 看到门口还在偷笑的他,少女用带点鼻音的娇软语调喊他,“林未!” 少年细听起来却有一丝黏腻发甜的妩媚,像在对着他撒娇似的。他把已经中断通话的手机塞到上衣口袋里,靠近那只“蚕宝宝”,蹲到她的身边。 “才退烧还没好全你就又开始折腾。”他一边把被子从她身上一层层扒开一边训斥。 她脑袋一片空白的,只抓住了那个关键字,“什么退烧?谁发烧了?” 林未用那种近乎无语的眼神定定地盯了她几秒,确认她是真的不记得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把剥下来的被子扔回床上。 “凌晨你突然打了好几个电话给韵姨,接通了也不说话,她就让我过来看看你,”他托着她的前臂扶她站起来,顺势同她一起坐在床边,伸手摘掉她头顶不知道从哪蹭到的白色小毛絮,“结果就发现你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 林未从小就是一个很少生病的小孩,在这之前也从来没有照顾过病人。 这是第一次,学着在一堆印着奇怪冗长药名的药盒里找到退烧药,给她喝的水要试过温度以后才能入口,不然太烫了她会闹,手忙脚乱地把她身上汗湿的衣服和床单换下,大半夜像个被后妈苛责的灰姑娘一样蹲在卫生间地上搓衣服。 一直忙到早上体温降下来他才放下心,不过他并不打算同她说这些。 “喝点水。”林未变出一杯温水凑到她嘴边,温热的水流入喉咙,让她感觉舒服了不少,又多喝了几口。 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桌上,旁边放着一盒开封的退烧贴和温度计,林尧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打断,“肚子饿吗?” 她稍怔了怔,摇摇头。 “那就再陪我睡会儿。” 天旋地转,眼前的画面突然就变成了白色的天花板,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浅浅地拂在颈窝,麻麻痒痒的。 林尧只觉得喉咙里也变得痒痒的,像有把小勾子在挠,“喂……” 他闷闷地唔的一声。 本来到嘴边的疑问又换成其他的:“我的衣服是……?” 昨晚明明睡觉的时候穿的是上下分式的睡衣裤,现在却是一条棉质领口带有蝴蝶结的睡裙,她不会脑子烧到觉得是昨晚发烧后还梦游给自己换掉的。 “举手之劳。” 她握紧了拳头。 “学姐,我好累啊……”埋在颈窝的少年小动物一样哼哼,尾音拉得长长的。 仿佛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阻断了她的思考,林尧扭头去看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和眼下一片青黑,挺直的鼻梁小山一样。 颈窝里温热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她也像受到蛊惑一样阖上了眼睛。 窗外是阳光里的金黄色被画家添了几笔,转变成橙色的幻灯片映照着天空。 林尧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身旁人圈在怀里的姿势,头顶是他平稳的呼吸,她眨了眨眼,然后用不会把他惊醒的力道把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拉开,坐起身下了床。 睡了一天肚里空空的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她在楼下厨房找到了煲在保温壶的白粥。 白粥淡淡的,也说不上是什么美味,但是对于她现在尝不出味道的舌头来说聊胜于无。 饭饱餐毕,她把餐具送到水池,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涌回来,依稀记得自己后来还是没把头发擦干,窗户也是开着的,可能就是这样夜里受凉发起了高烧。 林尧知道自己生起病来是很麻烦别人的那一类,她大概可以想得出来他会有多累。 “你看到厨房里的粥了吗?”他刚睡醒带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很快就把头探过来,“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很沉。”她转过身来,少年像一座小山一样杵在身前,他身上的家居服是黑色又接近铁灰的宽大T恤,凌乱的领口露出他雪白皮肤和分明的锁骨。 他突然俯身靠近她,额头抵着她的,随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飞速离开。 “确实不烫了。” 林尧沉默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只有她写满疲倦的脸,其他的一切都成虚影。 她故作自然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故作,自然的,她在心里评价着,因为她僵硬的动作就像在房间里的大象那么明显。 “你的露营……”她恍然想起什么的又戛然止住,他的露营不用问就知道被她搞黄了。 林未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越过她打开了水龙头,把碗筷泡起来,从水池边找到苦橙味的洗洁精挤了两下,手下的骨瓷碗发出“呲呲”的刺耳声音。 良久,他才说:“你不用觉得抱歉,这些都是韵姨拜托我做的,我也不能让你一个病号在家里。” 他把碗筷上的泡沫仔细地冲掉,就看到她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吗?” 林未心里已经提前升起了烟花。 …… 我怎么会有这么多日常章要写 我想开车 梯子不稳定就不一一回复各位留言投珠的小可爱啦 爱你们~ 13只在今夜起舞 “那就陪我打电动。”在林尧的问题说出口后,少年这么回答。 经典的街机格斗游戏,他们坐在客厅的绒毛地毯上,一左一右,背靠沙发,比起重组家庭的姐弟更像是在度过闲适周末的情人。 在右边的冰女第八次被左边的草薙京KO掉后屏幕和头顶的吊灯都熄灭了。 生病后的林尧反应有些迟钝,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在想着突然黑掉的客厅。 “停、停电了?” 林未的脸就悬在她的上方,很近距离,近到鼻尖就要擦到鼻尖,近到借着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可以清清楚楚看到细密汗珠侵湿她鬓角上毛发,小小,绒绒,它们温顺地贴在她发际线上,她说话气息温温,一缕一缕,仿佛随时随地准备钻进他毛孔里,每一缕都带着危险的气息。 “小区检修电路,半小时就好。” “那……这个……”她动了动被他攥在头顶的手腕,示意他放开。 “别动,我只要十分钟。”他在黑夜里的嗓音喑哑而诱惑,像被欲望占领的天使。 林尧这时才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即将要脱离轨道,她下意识想要逃避,却陡然认清被他禁锢的现状。 “我刚才坐在你身旁打游戏的时候就在想,只要你赢了一局,我就什么也不说,”他低沉的笑声响起来,连同她近在咫尺的心跳,“结果你真是个游戏白痴。” “林尧。”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平时听到麻木的名字在他嘴里被赋予神奇魔力,过电一样的,她被这声称呼激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直到他下一句惊雷似的宣告在她耳朵边炸开。 “我还是喜欢你。” “啊……虽然你会拿我们现在是家人来搪塞我,但是我还是要说。” “我努力过了,但是果然还是不想和你成为这种形式的家人。” “大人的事情很重要,我的感情也不是能随手丢掉的东西。” “没有哪条规定说我不能继续喜欢你。” 在这静静流淌的夜里,他就这样把自己愚蠢又任性的心声散弹枪一样喷射,完全不在乎她内心的挣扎。 能困扰十六岁少年的除了学校成绩就是青春期粉红危机,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太难了,就像用一张白纸就随便盖住打翻的墨水瓶一样,他无法忽视那些一层层浸透纸张的墨汁。 在她面前故作成熟地放弃只是因为逃避和气愤,还有那么那点说不出口的可怜的祈求,似乎只要表现出一点自尊就能让她不再用充满歉疚的眼神看自己,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只不断被抛弃的流浪狗。 每次看到她,甜蜜和痛苦同时出现,就算是刻意避开,他还是不能自已地在想她,她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她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入睡,他们会用一个浴室,他们身上会有同一种洗发精和沐浴露的味道。 林未不愿让这份旖旎初恋就以这样憋屈的形式胎死腹中,尤其是在品尝过她给的甘美之后,尽管她已经主动把界限划清。 所以他冲动地趁着两人独处的这个停电的暧昧夜晚向她倾诉。 他困在林尧手腕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开,宛如恶意的化身一般,试探地问:“你要不要推开我?还是……就这样?” 其实林未紧张得心脏要破胸而出,眼睛聚焦在她紧闭的嘴唇上。 他一连串的自白,幼稚又自私地,轻易把她架到一个尴尬的位置。 就算是骂他也好,打他也好,他只想要一个确切的回应,让他彻底死心或者是其他的结局。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心也在这无尽头的等待中逐渐沉下去。 “……笨蛋。”她小声的感叹冷不丁在黑夜里响起,不知道是在说他抑或是她自己。 少年还未来得及揣摩她话里复杂的情绪就被她颤巍巍贴上来的嘴唇夺走全部神思。 这是两人间的第二次亲吻,也是林尧主动的第一次,她忘掉了那些成人片里的教学,只是贴在他柔软的唇上,然后青涩地用舌尖濡湿他微薄的下唇。 林未只是呆滞了一瞬就激烈地回吻,他手离开她手来到她的后脑勺,一点点深入,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在舌尖推动下,把属于他气息送进她的口腔,林尧被他亲得脑袋发胀,他像是故意的一样,把她亲得口水都兜不住,安静的客厅里只有唇齿间渍渍的水声。 在带有他荷尔蒙气息的怀抱里,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令人心动且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在被亲得窒息前他终于放过了她被亲得艳红的嘴唇,辗转来到她的耳畔。 林尧的睡裙早就在推挤中被蹭到腰间蜷成一团,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下身就这样直接的和他单薄的运动短裤接触,化纤的料子凉凉的,裹在里面的皮肤却是炽热的,像谁在她的小腹点燃了一团火,连带着心里痒痒的。 林未原本放在一旁的那只手从她腰间睡裙下摆处慢慢伸进去,掌心触摸到一片柔滑温暖的肌肤,还有她腰上的一点软肉。 再往上,他颤抖的指尖触到了蕾丝质地的花边,他甚至还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描绘出它的样子,在昨晚完全展露在眼前的包裹着她胸部的白色蕾丝内衣。 他落在耳畔细细密密的吻变成激烈的吮咬,好像这样就能暂时发泄掉内心的欲望。 “脱掉……” 他的身体猛然一震。 被压在身下的女孩突然推开他僵硬的身体,顺势翻身坐在他身上,局势一转。 林未只能呆愣愣地看着林尧脱掉睡裙,她双手交叉的姿势让胸前的饱满被挤得溢出罩杯,随后跟着她的动作又晃荡几下。 全身的血流都在向身下聚集,他的额头渐渐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刺激还不够,她拉起他的手绕到自己身后。 在他的手下,是那处小小的金属搭扣,轻易地锁住了林未只在梦里见过的美好。 她故意在他面前倾下一点身体。 “解开它。” ………… 先溜了 下一章大概也是凌晨发 14我夜晚关于你的梦(h) “解开它。” 她的声音成了他的毒药,林未只能照着她所说的去做。 只是不幸的,他没有成功。 他听见她笑了一声,是那种逐渐展露成熟妩媚的笑,像是在嘲笑他的生涩, 心里闷闷的,想要说些什么好来证明自己似的:“我晚上梦见你。” 林尧的动作一顿,他继续说下去:“像现在这样跨坐在我上面。” “我有穿衣服吗?”她的手代替了他的,摸上了身后的排扣。 他只觉得喉咙里干干的,他吞了口水,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没有。” “像这样吗?”林尧的手一松,两团乳就在他眼前弹跳出来,正对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林未甚至能看清樱红乳头旁的一颗小痣,美丽得像个妖精。 他已然没有心思再去回答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那处沉甸甸的胸脯,手中的肉软嫩得不可思议,不断在他手里变换形状,乳肉溢出指缝,他控制不住力道地一握。 “嗯……”她呻吟一声,少女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上颤栗,林未住了手,看见雪白肌肤上几道红色的指印,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生怕自己捏疼了她。 林尧再次领着他的手来到胸前,敏感的肌肤感受到他连手心都开始冒汗,她一边挺着乳头往他手心送一边难受地在他坚硬的小腹上来回蹭,林尧意外的发现她带点粗暴的动作更能让她想要流水。 肉贴肉地抚弄着绵软的乳房,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乳尖开始拉扯,她嘴里不断地发出哼哼,腰撑不住地塌下去,两处雪团悬在他面前, 嫣红的乳头就随着呼吸在空中颤巍巍地摆动,诱惑着他。 他像个在沙漠发现水源的干渴已久的旅者,贪婪地含住那处艳色,等他想起换另一边时,右边的乳已经湿亮一片,烂熟红透。 下腹一阵阵的麻意,明明喉咙里的娇吟都变成了小声的哭喊,她还要继续诱哄他:“我要看你。” 陈述句,肯定的语气。 少年飞快地脱掉了上衣,庆幸自己最近的健身有所成效,她用手指在他微微鼓起的胸肌上按了按,用掺了蜜糖的声音唤他,“在你梦里我们肯定不只是这样吧……” 他太阳穴突突地发跳,声音也抖得不像自己的,“还有裤子……也要脱掉。” 林尧起身,伸手想要脱掉他的裤子,被他按住,“我,我自己来……” 因为黑夜他脸上的羞涩得以隐藏,但身下的欲望无处遁形,随着他的动作啪的一下打在她被内裤包裹的阴户上。 他们都同时抖了一下,林尧撑起来向后退了一点,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上面的腿毛磨得她大腿内侧痒痒的。 “还有呢?” 她一定是被派来惩罚自己的小恶魔,林未想,要把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肮脏欲望通通拿到太阳底下。 声音沙哑的,“我在……操你。”他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在她面前用了“操”这个字眼,随即又被一种扭曲的快感所占领,让他大脑麻麻的,接下来的话顺理成章,“你张着腿坐在我的小腹上,每次插你都有水溅出来,我的小腹上湿漉漉的全是你的东西,明明嘴里喊着不要了但是抽出来的时候下面还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最后,你哭着在我怀里被射得满满的。” 林尧喜欢听他说对她的妄想,会让她有一种颅内高潮的快感,她感觉到湿透的内裤再也包不住更多的水,像他说的那样流下来,流到他的腿上。 她低头去看那处对着她耀武扬威的地方,即使是在黑暗里也能感受到它的粗大,指尖在往外冒水的小孔上刮了一下,在感受他的颤栗后满意地收回了手指。 林未大腿触电似的直颤,他急于扳回一局似的,翻身压住了她,沙发上的抱枕都被挤掉到地毯上。 他憋着一口气扯掉了她的底裤,扯下来的同时看见一条银色的水液划过。 这下他们之间是真的没有遮挡了。 强硬地把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伸手覆住了她整个阴户,下面鼓鼓的,稀疏的毛发黏在上面,又湿又软,他分不清是上面还是下面的更软。 他无师自通地用指尖拨开了两瓣湿润的阴唇,里面的花蒂肿大得根本就不用找,他用食指在那上面摩擦着,粗粝的指腹擦过去,她的下身猛然抽搐了一下。 “啊……” 林尧尖叫着摇头,喉咙里似哭非哭,他的手却动得更激烈了,学会用两只手指夹着那处小豆,掐弄把玩,她没有被禁锢的另一条腿止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他手上被浇了不少爱液,湿湿滑滑的,这还没高潮就成这样了,要是高潮了身下的沙发都要被她淹了。 找到刚才被脱掉的棉质睡裙,林未塞到她屁股底下,手下不停的又俯下身去吃她的乳。 她喉咙里发紧的,小声喊他的名字,小腹堆积的快感游向四肢百骸,她的手掐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指甲都要陷进去。 双腿想要并拢,却被他强行又掰开,只要他态度强硬起来,她在他手下就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不要了——啊啊——” 林尧再也受不了了,她抖着身子喷出汩汩透明的爱液。 高潮以后她无力地躺着平复着呼吸,他用粘满水液的手在她胸上抹了一把,湿湿凉凉的。 林未轻轻吻着她的唇,撒娇一样:“帮帮我……” 他贴在自己大腿的热度不容忽视,但身体实在是酸软无力,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跪在沙发上。 “没有套,不许插进来……”她翘着屁股,大腿并拢在一起,腿缝间亮亮的一片。 他快要被她搞疯了,脑子里不停地在炸,他扶着阴茎插进她的腿缝里,她被顶得往前一趴,屁股翘得更高,腿夹得更紧。 林未被夹得闷哼一声,他在梦里还没有想过的,她会给自己腿交,他借着先前的花液开始慢慢抽动,伞样的龟冠一下一下地从两片贝肉间擦过,激起她更多更深的颤栗。 不时撞到从两瓣肉中探出来的阴蒂,龟头上的马眼像一张小嘴一样每次都会在那上面吮吸,她被顶得腿都跪不稳,他捏住她的膝盖,不让她滑开。 他就着这姿势把两腿肉夹住的空间当小穴插了许久,她翘起的臀尖和身后的小腹在他的抽插间发出“啪啪”的煽情拍打声,像是真的在被他操一样。 “别弄了……到了,要到了……”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阴蒂被疯狂摩擦肿大,她自己都没有玩得这么狠过。 林未一把捞起她软掉的腰,怎么会不弄她,明明是她主动邀请的自己,现在又在向自己装可怜的讨饶,下面的水却流得越来越欢。 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狠,她觉得自己大腿内侧都要被磨破皮了他才射出来。 一声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客厅的大吊灯亮起来,他清楚地看见自己乳白色的精液和她黏腻的爱液混在一起从她腿缝间流下来。 …… 开了个假车 (……) 15foolycooly 世界在林未眼里只剩下黑红白叁种颜色。 黑色是她披散的头发,红色是他手在她腰肢留下的痕迹,白色是他射在她股间的精液。 林尧无助地伏在沙发上平复呼吸,从肩部开始流畅的曲线在腰间开始骤然收束,凹陷进去的是惊人曲线,她削瘦的后背大汗淋漓的,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 “疼……” 直到身下传来一声痛呼林未才惊觉他的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腰,那处腰和胸连接的地方,薄薄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到她的肋骨。 她按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借力侧过身来,胸前水蜜桃般的乳波一颠一颠的,在他眼前跳动。 这里这么大她平时跑步的时候不会觉得累吗,他出神的想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画面,才褪去的潮红又上了他的脸。 “都流下去了……黏黏的……” 存心想让他更难受一样,林尧把上面那条腿蜷起来,少女泥泞的私处就暴露在他面前,那里的爱液混着他的精液,顺着股缝淌得更厉害,原本用来垫着的睡裙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米白色的沙发垫上一片深色的水痕格外的明显。 她两腿间的风光和脏了的沙发垫把他搞得晕晕乎乎,不能思考更多,只有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老爸晚上回来会发现的! 林未急得眼尾红红的,是让人想要吻他的颜色, 等他着急地攥住身下的垫子时才意识到大人还不会回来,现在只有身下的她和自己。 他神色突然变得迷茫,抬眼撞进她氤满水雾的眼睛,里面又是那种能看穿他内心的颜色,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无地自容,只能垂头强硬地吻了上去,饿虎般猛烈缠住她的舌,将舌头贯入她口腔狠狠搅弄。 林尧那只屈起的腿感受到他的凶器又一次抵上来,蘑菇头上都是残留的精液和马眼新流出来的黏液,打在腿上又湿又烫。 他的呼吸都紊乱了,她去咬他的下唇,手指悄悄爬上他的紧实腰侧,“你好激动呀。” 抓住她乱动的手放在手心,跟着由指尖开始,伸进她的指间,然后覆盖,感受掌心的温度,十指相扣。 “等等,等会就消下去了……” 他紧紧地抱住她,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她肩,闭上了眼睛,脑后的头发被她拽在手上摆弄,手指绕过发丝打着圈圈,酥酥的,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主动向主人露出肚皮的宠物狗。 第二天阿姨一早过来的时候发现沙发垫全都被换掉了,光秃秃地露出沙发本来的颜色,她好奇地问了一句,就见这家的小男主人支支吾吾地解释,“停,停电了。” 阿姨还是没搞懂,停电和沙发垫有什么关系。 林未没有再解释更多,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烫了。 一开始只把那张染了爱液的垫子塞进洗衣机,后来怎么看那片地方都觉得是欲盖弥彰,干脆把整个沙发的垫子全都拆掉。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着,眼含笑意,用不紧不慢的语气故意刺激他:“都是你射的。” 骗子,明明是她的更多,她又理直气壮的:“那也是你弄出来的呀。” 盯着在滚筒洗衣机里翻滚的米白色垫子,林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把床单弄脏的那个慌乱,无措的早晨。 拒绝了阿姨的帮忙,他把垫子全都挂起来,没挤干的水从上面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深色的水痕泅印在地上,又迅速在太阳底下蒸发,从胸腔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觉得自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 他回到楼下,林尧正在给窗台的花浇水,她穿着一条长到小腿的裙子,漏出的小腿线条笔直纤细,凸出的踝骨伶仃的有种引人摧毁的美感。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人都会这样,在一个屋檐下分开还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想她了。 从背后走过去故作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做,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在她头顶清了清嗓子。 她手下动作不停,头也不抬,“阿姨呢?” 嘴角的弧度撇下来,他不愿想起这个,但还是老实同她交代:“已经走了。” 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不许做亲密的动作,在父母面前绝对不能暴露,是她昨晚定下的规矩。 尽管林未天真地并不觉得他们会反对,“可以当我是童养夫。” 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然后捧起他的脸,让呼吸徘徊在他鼻尖,“乖一点。” 当她含住他滚动的喉结时,林未听到了来自自己喉咙里,像猫被逗弄下巴的时候,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不想和她分开,所以哪怕是百分之一几率会伤害到她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林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 手机屏幕里是张杨发来的他努力一下午的战果,红色的塑料水桶里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小鱼还有他得意洋洋的大脸:“爸爸牛不牛逼?” 他发出一声嗤笑,然后按熄了屏幕。他看向坐在桌前的少女,心里微微有些酸涩和失落,没想到自己一个大好美少年还有输给王后雄的一天。 本来以为经过昨天的事情后,他就可以每天和她亲亲抱抱,他以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是林尧一下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像现在他进来都半小时了,她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写着练习。 在本子上订正好错误的题,林尧伸了个懒腰,余光瞥到一旁, 少年就坐在一边,高大的躯体微微弓着,下巴撑在蜷起的膝盖上,眼睛亮晶晶的,一动不动看着她,她仿佛看到一条尾巴在他身后摇啊摇。 她把手撑在下巴上侧头看他,一点也不意外他出现在这里的语气,“你没有作业吗?” 他下意识捏了下自己的耳垂,“明天……” 明天,或者后天再去管这些麻烦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和她多待一会,他想这么说,尾音却逐渐消失在唇齿间,心里涌起一阵难堪和迷惘,他又是那副不成熟的样子了。 她接着轻佻地,用故作惊讶的语气说:“你过来只想和我做那种事吗?” 不,不是的,他还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她做,不是那种事的事情,这些话都堵在他的喉咙里,却说不出来。 因为她向他的裤裆伸出一只脚。 …… 写注水肉真的很上瘾 16胸部能欺人脚踝是绝杀(h) 她的脚踩在林未的裤裆上,几乎是瞬间,脚下的小帐篷就撑了起来。 “硬了。” 那张红润小嘴只是轻飘飘地说出事实,他的心理防线就被轻易击溃。 放在他黑色裤子上的玉足,欺霜赛雪般,趾甲圆润,像嫩藕芽儿一般,透出一股柔嫩健康的粉色。 “不是早上才射过吗?” 今天早上他又按着她的大腿做了一次,性器在腿肉间进进出出,花穴也被一下下摩擦得充血红肿,腿窝湿湿滑滑,好几次都险险擦过穴口,最后他抽出来,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射了一滩。 她脚下用力,那个地方被压下去又弹上来,她把他当成玩具一样在玩,面上表情却是平静的,好像只是随口问他一句“吃饭了吗”。 那里好烫,隔了两层布料热度也没有减少一毫,完完整整的从脚心的皮肤传递上来,熨至全身。 少年微扬的眼角又染上红色了,像雪地里一株静止的红梅,冷艳也是妖艳的,她真是搞不懂,怎么会有男生皮肤这么白的,感觉从指尖到脚踝都能嗅到牛奶的乳臭。 她好整以暇,“想要就把裤子脱掉。” 这次是与昨晚不一样的体验,他们都有同样的感觉。 窗外粉紫色的傍晚烟霞,像是莫奈笔下的油画,静谧而祥和。 林未就在这沉静的光影里,褪去了下身的遮挡,没有了黑夜的掩护,那处如此清楚的映入眼帘。 他上身的衣服还整齐地穿着,下身光溜溜,只有衣服的下摆因为重力堆在挺立的性器上。 那里是青涩的,纯洁的肉粉色,明明还是个少年,却长成了令女人腿软的狰狞大小,覃伞样的龟头硕大,性器上端微微上翘,底下两颗囊袋鼓鼓的,储满蓬勃的荷尔蒙。 林尧把手撑在椅子扶手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腿间淫水流得不那么欢快。 她知道那里不仅只是看起来可怕,还又硬又烫,在她腿间摩擦的时候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搞得大腿内侧的皮肤要磨破皮一样,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把脚重新放上去,沿着那根肉柱往上滑,趾尖停在冠状沟的地方。 “好大。”她感受到脚下肉棒上突突跳动地青筋血管,顿了顿,然后唤了声他的名字,似乎是很为难地询问:“今天不能用腿了,要不要这个?” “知道要怎么做吗?” 接着眉峰一挑,一副狡黠的模样,“你肯定知道的呀,毕竟你每天都在想色色的事情嘛!” 他赤红着眼边挺胯向她脚心顶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像她所说的色情狂一般。 可是也确实如此,他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脑子对她的黄色废料多得能堆满小区里十个篮球场。不只是腿交,足交,还要让她吞精,乳交以后再射满她的胸脯,想中出,想让她穿情趣内衣给自己操。 他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然后把她的两只足都拉过来,蛮横地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反正一切都已经被她看透了,那就把自己全都交出去。 咬紧牙关一下又一下,像野兽般狂野地用勃起滚烫的肉棒鞭笞着她的足底。 他是真的在把自己的足底当做飞机杯在操,一点也不知道克制,不管不顾的挺胯蛮干。 这时林尧心里开始有些后怕,脚心被粗暴的摩擦弄得火辣辣的,皮肤都要被这根烫伤一样,茎身盘旋暴起的血管在突突地搏动,带着旺盛的生命力在敲击她软嫩的脚心。 她下意识想要逃,却被林未有力的手掌禁锢住两边脚踝,于是只能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用力得指尖都发白才能不被他一直往前拖走。 林未额间的汗水都要淌到下巴,他下颌紧绷着,神色狠戾地疯狂耸腰操着她软滑的足,无师自通地把她的脚猛地并拢,从两边脚心中间穿过去,巨硕龟头在洞口时隐时现,马眼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全部都流到她的脚心。 她抖了起来,其实是一直在抖着的,连带着身下的椅子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慢,慢一点……” 哪能听她的呢,他如置身炼狱,无法解脱,这都是她带来的,所以她也必须要将他全部接纳。 控制不了急促的呼吸,他像是觉得不过瘾一样,向前猛冲了几下,椅背被顶得撞上桌角,咣咣作响,桌面上的笔都被震得掉下去,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停在他的脚边。 下身那根只知道作恶的肉棒剧烈地抖动起来,他大手把少女纤嫩的一双玉足握得更紧,紧得两个人都疼起来他也不放手,林尧被刺激得脚趾张开,胡乱挣扎间擦过他敏感的冠状沟,他的身颤抖得更厉害,性器一阵急促的颤栗后猛烈爆发。 噗簌簌地全都喷射到她两只玉白的脚上,连光滑的小腿和堆在大腿的裙子都溅到乳白色的精斑。 窗外有飞机划过天空的呼啸声,脑子失了重力地漂浮着,轻飘飘的。 “嗯唔……擦……”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直到她的话语唤回一点神思。就见她满面潮红地瘫坐在椅子里,脚上挂满了白浊,流动的液体还在往下淌。 林未半跪在地上,在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薄薄的纸张都要兜不住黏稠的精液,滴到脚下是地板上,刺眼的颜色。 他看着褐色木质地板上的白色液体,恍惚想起昨晚的沙发垫,自己就像条随处发情的狗,她手里是栓住他的链子。 少女莹润大腿上都是带有香汗的甜味,他半跪在她腿间,鼻尖抵在腿肉上,呼出的热气痒痒的,她情难自禁地用小腿去蹭他佝偻后背上肩胛骨突出的性感线条。 鼻翼翕动间,他嗅到一缕似曾相识的味道,带有点馥郁的腥味,犹疑着他的手探进裙边,就摸到一手滑腻,拿出来两指分开时还黏着一丝透明液体。 这个反应……未免也太大了,甚至还没真正摸到那里。 他抬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眼里是一片赤红的情欲。 接下来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 只看上面的话,女孩看起来是衣着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当视线移到下面,你就会看见一个男人就埋在少女的长裙里,腿间的布料拱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在动,场景是无声的色情,在安静房间里平白撩起一阵火。 他用鼻尖顶开了两瓣滑腻贝肉的缝隙,呼吸间气味变得更加浓郁,那里嫩得不可思议,灼热的唇舌包住了那处鼓胀的馒头穴,还没开始对她做什么穴口就淫荡地往外吐出一汩汩爱液,打湿了坚毅的下巴。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舌尖抵着她颤抖敏感的阴蒂,一圈一圈打着转,粗糙舌腹擦过柔嫩贝肉,从小腹开始积聚起的空虚让她只能紧紧抱住裙下他毛茸茸的脑袋。 林未弄得更厉害,又吸又舔,在他不断的亵玩中淫液不断地自穴里分泌出,全部都被他喝下去,她甚至能听见他喉咙里的吞咽声。 不光是脸上,少女被衣料盖住的地方也泛起一层情色的粉,这粉色还在不断加深,转成艳色潮红,艳得要滴下来。 只有臀下的一小片椅子是唯一的支点,林尧放在他肩上的小腿崩得直直的,轻薄的水色蕾丝底裤挂在纤细脚踝上,将坠未坠。 舌尖在泛滥穴口不停打着转,色情又狎昵,这里顶一下那里戳一点,就是不肯进去,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无可避免的小兽般的呜咽。 “林未……” “求你……进来……”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语调,就像她也控制不了被欲望掌控的身体。 水多得根本不用润滑剂,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探进来,连他的手指都还没进来过,分不清是她的穴肉还是他的舌头更滑,舌尖在她的蜜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穴里只要一夹就动得更狠。 他握在自己大腿上的十指收紧,她羞恼地感到自己从疼痛里升腾起一丝快感。 小腹发烫发麻,像要爆炸一样,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意,身体抖得要抽筋了似的,水都漫到股间,连椅子上都是湿湿凉凉。 即使高潮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林尧只凭那点所剩无几的理智敏锐察觉到了他举动里的怨气。 她接着哭喊起来,声音沙哑无助的,但是她逃不掉,他大掌捧着她的臀,十指掐进她饱满的臀肉里。 脚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惊人的弧度,纤长的颈高高昂起,如同濒死的天鹅奋力挣扎着伸长求生一般。 最后她靠在椅子里软得像根面条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小腹不时一抽一抽的,显然还没从这次激情里恢复过来。 他从裙里退出来,隽秀的脸上湿淋淋一大片都是她潮吹喷出的爱液。 她没有余力再去看他,浑身大汗淋漓地累得根本睁不开眼睛。 眼前是一片混沌,他的身影就从这片混沌中破开而来,他压上来,她就在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 现在你也和我一样了。 …… 开假车也开得很开心,谢谢一直在投珠珠的小可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