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皮筋调教:目睹“老婆”跟别人干 皮筋调教:目睹“老婆”跟别人干 ———————————————— 奚岚带着甜笑走进卧室,看到眼前的情形,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得心一沉、手一松,散着甜香的苹果,从指间“啵啰啰”滚到了地板上。 穆景城不可能再有心情,吃他削的苹果。 “嗯……啊、求、求求你了哥,让我射、啊哈、行行好让我射吧、啊啊!”光亮闪烁在穆景城一眨不眨的眼睛里,屏幕里的奚岚,正用他做爱时最甜美的湿音,乞求一个穆景城不认识的男人——不,不是一个,是紧紧围绕着他的一圈,包括镜头外、抬着摄影机的那个。 但他们都带着面具,清一色翘着鸡巴,像在围观一盘被端上来的菜:再焖上一会儿,再撒上一点佐料,等入口的时候,就会更有滋味。 而“烹制那道菜”的,就只有一个。那男人看上去比自己老许多,都可以当叔叔辈了,这种大肚腩、还瓢略秃的男人,要是走在路上,他穆景城连正经看上一眼都不屑。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这个看上去“经验”很丰富的老头儿,握着他平时最疼惜的那根玉茎,正在一根一根、慢慢往上头套橡皮筋。 柔嫩的茎皮上,已经卡了不少道紧致的小圈儿了,被老头把持着的囊根处,更是密密匝匝地绕了好几圈。可死老头子根本不满意! “啊、停下……停下吧哥……好痛、好胀啊……想射、唔、我想射哈啊……”不管更年轻些的奚岚,抖着嗓子怎么哀求那人停下来,粉红色的皮筋儿依旧一圈接一圈地箍到嫩茎上,将那原本就充血挺着的肉柄,掐得更加艳色靡丽,并且全然地被控制在那老头手里。 令人作呕!那老头竟然将手指,伸进自己的黄牙之间,掏了一点儿口水出来,按在奚岚的红茎顶端,抹进那个、穆景城曾亲自含弄过的小淫孔里! 老头一边将唾沫星子抹匀,一边阴阳怪气地问:“想要么?嗯?” “想要……哈啊、我想要啊啊……”奚岚被逼出了哭腔。 他大张着双腿,刻意露出那个淫荡的小肉洞,喂给镜头前、兴许正在快速撸动的色狼们看。 “啪!”那雪白的臀丘上,遭了流苏皮鞭的响亮一击。 “想要就给我更大声地求!说些哥哥们爱听的,别光知道扭屁股,动动你那张偷懒的小骚嘴!”那老头显然是个职业的调教师,奚岚在他的鞭下,只有被打得勃起、被逼得求饶的份。 “是、是……哈啊、求求你们饶了我的骚鸡巴……求求你们、让它……啊!”思索之际又突遭一鞭,奚岚痛得肉臀一颤,秀茎反射式地弹跳一下,脑海里便跳出了更露骨的词句,“让它把淫荡的小骚水射出来吧……求哥哥们帮我射,啊,快、快忍不住了啊哈……” 这时,老头儿退后了一个身位,一名看不见脸的壮汉,光竖着一根大鸡巴、就占满了整个特写镜头,他举着凶器,慢慢靠近了正在羞耻收缩的小穴。 皮筋被移开之时,也是窄穴被蛮横顶开之际! 在穆景城的想象里,那一刻,更是不知道有多少、觊觎奚岚肉道的男人,猥琐地躲在屏幕外,激动地搓弄着下体、咆哮出声,想象是自己的东西,埋入了他的宝贝身体里…… 没错,在这一刻前,穆景城一直都把奚岚当宝贝一样藏着,租了这间房,原以为是“金屋藏娇”,谁知道奚岚的“娇躯”,早就让无数男人看过、馋过、爽过了。 “啊哈!啊哈!爽、爽死了哥哥!再干我、再用力干我那里……啊、啊、小骚货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屏幕里的奚岚喷出了浓白的精液,而现实世界里、“噗通”一声跪倒在床前的奚岚,流下了千酸百苦的泪水。 终于,片子播完了,屏幕上只剩下一片黑。 穆景城像个幽冥一般无声地站起来,冷着脸,朝着奚岚走过来。 他能感觉到恋人身上的气息,从头到脚都是冰冷的,冷得可怕,冷得他遍体生寒。可最令奚岚感觉到冰凉刺骨的是,那个全身上下露着精健肌肉、只在胯间套着一条紧身黑短裤的男人,胯下那处最惹眼的地方,却鼓起着令人错愕的饱胀曲线。 奚岚的刘海被揪住了,他被迫仰起头,与有着刚硬颌线的男人对视。他的眼底含满愧疚,抖着莹亮的泪光,柔软的额发被捏在穆景城的手里,他卑微得像一滩水。 “叫。”穆景城只说了一个字,那是一道命令。 “景城……”奚岚才吐了两个字,就被厉喝声打断。 “我让你叫!”穆景城瞪着眼,“拍片子时候怎么叫的?一样给我也叫一个,你也叫我‘哥’!” 奚岚抿着嘴,默默地淌泪不说话。 穆景城不是他“哥”,穆景城是他掏了心窝子爱上的“弟弟”,尽管对方还在读大学,远还未到能定下心思、与他奢谈一心一意的年纪。 “你的‘小骚嘴’不是挺会说的么?”这不是夸,这是刀割一样的讽,“真精彩啊……把我都看硬了,你lancy(奚岚的艺名)的演技,简直能跟好莱坞大明星媲美了。啧啧,你怎么就退役了呢?就安心窝在一个小化妆品柜台里当经理?以你讨好男人的本事,不继续演,可惜了……哦,我知道了,你八成是跟那商场里什么有权的男人有一腿吧?要是没我瞎了眼把你抢来,你八成现在还睡在人床上张着腿呢!你个一天不挨肏就屁眼发痒的贱货!” 穆景城戳了奚岚的心。 那些年“职业生涯”的锻炼,的确锻造了他在床上的风韵,和极度耐操、能满足男人旺盛性欲的体质。 穆景城曾把肉柱,顶在他包容一切的小穴里,贴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男人说,就喜欢自己这一点:“上了床是风骚淫浪的荡妇,下了床是善解人意的贤妻”。 可到了此刻奚岚才知道,前半句夸赞,终于变成了他实实在在的污点。 “景城对不起……那只是工作……”哪怕知道没用,奚岚还是尽最大全力在解释,“当时我真的很缺钱,可我只拍了两部片子、还了债就没有再拍了,真的,我发誓我没骗你呜呜……” “呵,两部?‘只’拍了两部?”穆景城包在内裤中的壮观弧度,缓缓地凑近了奚岚的唇。 奚岚嗅到了熟悉的男性气息,他张开口,下意识地就想将温柔的舌舔上去—— “啪!”一个又急又狠的巴掌甩向了他的脸。随后,穆景城转过身,就那样硬着下身离去。 两分钟后,奚岚依旧木木地跪在地上,听到了惊天动地摔门的声音。 (待续) 我是身上什么味?骚味。 我是身上什么味?骚味。 ———————————————— 一年前。 “退掉!快给我全款退掉!听见没有?瞧你们一个个傻呆呆的样子,我看着就来气!”大小姐撅着嘴巴,携着冲天的脾气,立在银泰百货的柜台前,跟几个售货小姐争执。 那几个姑娘唯唯诺诺,低着头一个劲儿地赔不是。可包装已经拆动了,若真按顾客说的那样退货,她们又做不了主。 其中一个为难地蹙着眉道:“陶小姐,这款香水的质量绝对没问题!是商家百分百品质保证的。如果真是有质量问题,我们一定二话不说地给您退。可是……可是这……” “怎么没问题呀!”骄横惯了的姑娘,以抹得鲜红、带亮片的指甲,极其不屑地捏起香水瓶道,“看到没有?‘蜜桃心情’!这款名是什么意思?说好了是水蜜桃味儿的,怎么喷到身上,成了奇奇怪怪的洗衣粉味,嗯?还敢说你们这不是欺骗消费者?怎么?欺负我男朋友不懂香水是吧?本小姐开开心心收个生日礼物,好心情全叫你们给毁了!” 姑娘边说,边一把拉过身旁的男友。当时才读大二的顾景城,T恤棉袖都叫她给扯皱了。 陶桃,顾景城自小订下娃娃亲的对象,算是顾家长辈认可的正牌女友。顾景城对这门亲事,始终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就像他此时,面对售货小姐们的战战兢兢,无所谓的耸耸肩一样。 反正不过就是个躺在身边的女人,能传宗接代就行,躺谁不是一样?最起码陶家老爹,将来能在生意场上帮他的忙。 至于在陶桃之外,顾景城还与多少“非正牌”女友发生过关系,那些女人的脸,就像他昨天晚上使用过的安全套一样,全都丢进了记忆的垃圾箱里。他想不起来,对他也不重要。 “哎呀景城~~”千金小姐对谁都是一脸颐指气使,只有在高大帅气的男友面前,才撒娇得宛如一只波斯猫,她勾勾顾景城的臂弯道,“你快帮我说句话呀!今儿个这货,必须得让她们给退了,否则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顾景城啧了下嘴,心里头觉得烦。 这香水是他托朋友给买的,毕竟是未来老婆的生日,随便送点儿东西,意思意思就行了。像他这种颜值的男生,根本无须像那些可悲的单身狗一样,去费尽心思研究,女人到底喜欢什么。 当时他翘着腿,在学校的高级单人宿舍里,夹着香烟,盯着大盘走向(炒股)。陶桃的喜好在他眼里,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坐着,吮完眼前的一支烟要紧。 没想到朋友自作聪明,说什么“蜜桃心情”暗合陶桃的名,陶桃收到,肯定要激动得投怀送抱。 呵,狗拿耗子瞎操心。 虽然陶桃胸前那两团波涛,确实让顾景城的哥们儿们羡慕不已,他们常常盯着那道故意开到最低、用以诱惑顾景城的领口,对着深沟凹陷瞎流口水。 可实际上只有顾景城自己知道,他一次也没抱过陶桃,说出来别人都不会信:花花公子顾景城,填过无数腿间骚逼的分身,就是没插过自己的未婚妻。 他兴许是怕吧。他怕肏了她,这事儿就真这么定了,一辈子也回不了头。虽然在遇到奚岚之前,他真不知道回头,他可以往哪儿去。 那时候,顾景城还真就那么不经意地回了一下头。从那个时刻起,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活了。尤其是鸡巴里的那些,那些蠢蠢欲动的兴奋因子,在他的血液里不安分地跳跃。 “是陶小姐吗?哈,抱歉,让您久等了……”淡而礼貌的微笑,映在白皙匀瘦的脸上。那个穿着紧身灰西装和白衬衣的男人,款款走了过来,像是一阵准备解冻冰河的春风。 他走近了,朝陶桃伸出手:“您好,我叫奚岚。我就是您要找的柜台经理。您有什么建议,请尽管对我提,我一定会尽力帮您解决。” 抬手不打笑脸人,陶桃的气焰稍微收起来了一些,可她扔丢给男人一个白眼,抱着手臂不说话。意思很明显:我有男朋友给我撑腰。想解决?你找他! 顾景城觉得,这个叫奚岚的男人,比他大不了几岁,估计也就二十七八,绝对到不了叁十。可对方大概已应付过不少难缠的顾客,以至于切换到自己面前来的手势,没有一丝儿的僵硬。 是个游刃有余的社会人,这让顾景城征服起来,更加的兴奋。 “您好,是陶小姐的男朋友吧?请问您怎么称呼?”奚岚的眼睛亮汪汪的,像含着一汪清泉。 顾景城情不自禁地想象,这小哥哥被自己绑起来肏哭的样子,眼里会蒙上怎样一层水汽。 “顾景城。”他直起脖子来,比奚岚要高出一个头,他故意装得老成,毫不客气地答道。 他不希望自己还是个学生这件事,在见面第一眼就被奚岚看穿。他希望奚岚把他当个男人看,而不是幼稚的男孩子。这样,等奚岚被压在床上,张着腿叫他“老公”时,才更自然。 “顾先生您好,”这是奚岚第二次道歉了,“如果因我们的产品质量问题,给您和您的女朋友带来了麻烦,我感到由衷的抱歉。不过在退货之前,让我们再来确认一次,确实是产品的质量问题。好吗?” 奚岚的声音温和好听,像有一种魔力,把顾景城牵到了柜台边。 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双纤白细腻的手,抓起蜜桃形状的漂亮玻璃瓶。修剪得干干净净的圆指甲,贴到了金色的小瓶帽上,轻轻一压…… “嘶——”一阵让人愉悦的轻雾,从瓶口喷出来,细密而无声地覆到了奚岚的腕上。 奚岚先是将手腕,贴到自己的鼻前闻闻,告诉顾景城说:“恐怕是陶小姐误会了。这款‘蜜桃心情’,分为前中后调叁种香:前调是栀子花,象征纯洁的少女,在春天的原野上展开裙裾;中调是薰衣草,象征快乐的少女,在夏日的薰衣草田里尽情飞奔;至于后调么,才是本款主推的蜜桃味,能在肌肤上持久留香,寓意秋天水蜜桃成熟了,少女也在甜美的香气中收获了爱情。” “所以顾先生、陶小姐,”他认真看着两人,“如果二位不能耐心等待的话,可是无法收获完美爱情的哦……”奚岚温柔一笑。 顾景城觉得,他心里的蜜桃熟了,但不是陶桃胸前的那两颗。 “那现在闻的话,该是什么味?”顾景城俯下身来,倚在了柜台边,故意靠奚岚很近很近。 奚岚不紧不慢地解开了一粒袖口。纯白的衬衫料子滑脱,露出更多的一截腕子,白得让顾景城晃眼。那薄肤下隐隐可见的腕骨,看得顾景城心痒痒。 “顾先生自己来闻闻。”奚岚将蕴着清淡香气的手腕,凑近了顾景城的鼻息,“这会儿薰衣草的香味该泛出来了吧?” 顾景城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知道奚岚在等他回话,可他却沉默不答。 “顾先生?”奚岚有些疑惑。 顾景城忽然倾身上前,以旁人听不见的音量,凑到奚岚的颊边耳语:“我闻着了,是你身上的骚味。” 他的眸光一凛,奚岚吓了一跳。 (待续) 厕所里的猥亵 厕所里的猥亵 ———————————————— 银泰百货的厕所,就像它的门面一样富丽堂皇,不仅毫无异味,且那散发在每个角落里的淡香,充分展示了有钱人的奢侈。若不是出身富贵,这里绝不是一个大叁的学生,能消费得起的地方。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任何一个障碍物,能阻挡住陶桃黏人的脚步,那就是厕所门口,张贴得醒目无比的男士头像剪影。 奚岚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进去,进门时正对上一面光亮耀眼的落地镜,镜中人清瘦却优雅。裁剪适当的灰西装长裤,完美贴合着他挺翘的臀部曲线,有一丝性感,又有一丝、经过刻意压抑后的禁欲气息。 镜前摆放着两盆香气怡人的吊篮,绿叶好似他柔顺的性格一样垂张。他无心欣赏,只是若有所思地走过,满脑子都是那两位难缠的客人,和那个年轻男孩、咄咄逼人的眼神。 “我闻着了,是你身上的骚味……” 伴着“哗啦啦”冲水的声响,奚岚握住刚释放完的秀茎,略略抖了抖,便塞进裤链里收了起来。他的心头千丝万缕,刚才尿出的水柱,都与他的心事一样,惆怅无力。 我身上真的有骚味吗?他忍不住想。他怕曾经做过的那份工作,会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不可磨灭的烙印。 他就这样满怀心事地开了小隔间的厕门。他低着头,根本没想到会有个高大人影,就像不怀好意的猎人一样,一直候在他的门口,就等着这一刻。 “砰!”有个熟悉的人影,像疾风一样钻了进来,反手就是碰门落锁,迫不及待地贴在奚岚背后,将他朝侧面猛压。 又是“啪!”的一声,是男人的胯部,将措手不及的奚岚,顶在原木隔板上的剧烈撞击。 奚岚整个人是懵的,前额猝不及防撞在木板上,磕得又疼又晕,只稍呻吟了一声,便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大掌,摸上了下颌,一把捂住了他惊慌想嚷的口唇。 “别叫……别叫……”奚岚感到喷在他脖后的气息,都是炙热而浓重的,就像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就要舔上一块巧克力。 身后人激动的乱息,吐得人又痒又燥,在他的衬衣领口、与后颈软肉间游移:“骚货,你别装得一本正经,我知道你这里想男人……” 说着,不速之客顾景城用力一顶!那完全勃起的肉棍,抵住了奚岚的后臀眼作祟,即便隔着两人的裤料,仍旧叫奚岚充分感受到了,那近乎失控的硬度威胁。 “唔、唔……”奚岚叫又叫不出来,嘴巴叫人封住了,那得寸进尺的指头,还伸到了他的牙关中来,逗弄着他的舌头沾取口水。 顾景城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了奚岚的腰间,匆匆忙忙地解那皮带扣,可越是心急越摸不到那扣子的开关。 他怕奚岚反抗,又使力顶了几下那条诱人的西裤臀缝,还吓唬人说:“敢出声叫人听到,你一个柜台经理,敢跟男客人在厕所里做这种事,小心丢了饭碗!” 奚岚吓得不敢出声了,牙关试探了几下,也不敢咬痛客人的手指。如今这份体面的工作,他确实得之不易,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顾景城手忙脚乱的,终于按对了解锁的开关,被奚岚的体温、捂热过的金属扣,此时被他完全地握在手里,他有了一种、掌控这具身体的兴奋感。 他将皮带一抽,勒到了奚岚的嘴巴上。 “把嘴张开!给我含住了!”他压低了嗓音命令,听上去虽然强横,可他其实是微微发着抖说出的。他在奚岚面前装作玩世不恭的老手,可他这辈子,是第一次这么强烈、这么非干不可地想上一个男人。 “呜呜……”奚岚神情痛苦地皱着眉,被迫打开的唇瓣,被黑褐色的皮具深深地嵌着,泌出许多无法自然下咽的口水,只得顺着口角流下来,让顾景城看得血脉贲张。 “咬好!咬不好的话,待会儿塞进你嘴里的,就是另外一样东西!”奚岚当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它正不余一隙地紧贴在自己的臀沟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出一进地猥亵着。 顾景城就像一个新手那样亢奋。这种感觉,甚至比他高一时、初次夺走一个女生的贞洁,更让他澎湃得难以自持。 可他却不满意奚岚的僵硬。他觉得奚岚应当在他的顶弄中陶醉,甚至软下腰来,轻轻地唤他“老公”——对,就像他最讨厌陶桃喊的那样,嗲声嗲气。 他想起来,奚岚毕竟是个男人,是男人总还是要兼顾前头的快感。只用后穴寻求舒服这种事,总还要慢慢地磨合才行。 于是他摸向了奚岚的秀茎,跟他想象中一样,那东西小巧而细嫩,手感刚好,本该是让人爱不释手的一根。可这一摸,却点燃了他的怒气——奚岚居然还没有硬! 顾景城的手,报复似的覆住了奚岚的前头,一把揪紧了细腻滑软的布料,开始了因耐心不足、而技巧拙劣的揉搓。可没想到才揉了几把,奚岚便来了感觉。 “嗯……嗯、嗯……”几乎是本能的,奚岚绷紧了全身防备的线条,那两瓣浑圆的臀球,是那么的翘,仿佛是习惯地夹起来,在邀请着男人,将坚硬的鸡巴深插进去。 顾景城喜出望外。他听着从渐渐屈服的奚岚喉咙里,零碎溢出来的断续闷吟。他将贪婪的鼻息,扫荡在奚岚的发根,与颈际的每一寸肌肤上,侧过头看那叼着黑皮带的脸染上红潮,漂亮的眼尾洇上湿气,蜜津像小河一样,晶晶亮挂在颌边…… 顾景城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闻到了:奚岚身上发出来的荷尔蒙,都是一股子欠干的味道! * 一年后。 “哦、哦呀……顾少干我!干我啊啊啊!”同样是高档厕所,夜总会里的,散发的却是俗气刺鼻的浓香,顾景城皱了皱眉,忍耐着眼前人淫浪吵耳的骚叫。 “谁他妈叫你转过身来的!给老子转回去!”面对这种出来卖的野鸭,顾景城可不会像当初对奚岚那样“怜香惜玉”。 他一把抓住了野鸭的刘海,提着人家,逼对方把抹了粉底的一张脸,转向厕所的隔间木板。 贱货!他在心里头这样骂。 可他随即一想,他的奚岚也曾是个“出来卖的”,而且那一串视频信息流数据,不知被拷贝成了多少份,蹲在了多少基佬宅男的电脑里、手机里、网盘里……那里头每一个奚岚,都张着腿在呐喊:“啊啊、干我!求哥哥们狠狠地干我!” “你给我闭嘴!”顾景城恶狠狠骂道,“骚屁股抬起来就行,骚洞口对着我,吸着老子的鸡巴任肏,别的一句话也不准说,听到没有!” “可是……可是伦家叫床真的很好听……啊、别!”那个不知道是叫ricky还是jimmy的鸭——顾景城压根就懒得记,还想试探着撒几句娇,就被顾景城举起来、作势要挥下来的皮带,吓得噤若寒蝉,赶紧自觉地转过身去,大屁股跟晾屁洞似的抬得老高。 顾景城举着肉枪正打算肏进去,他今晚无意间看了奚岚的GV,只想找个该死的肉洞泄泄火——无论那火是棒子里的,还是心里头的。可当他看见那个被肏得紫黑的菊眼,完全不似奚岚的那朵,又粉嫩又干净,他立即感到意兴阑珊,遂低头扫了一眼那浪货的前端…… “妈的!还没摸就已经硬起来了!我呸,恶心!”顾景城忍不住淬了一口唾沫,脑海里又情不自禁回想起,奚岚第一次被他猥亵时的反应——那种又羞涩、又强忍着不准自己表现出快感的模样,着实让顾景城感到“除却巫山不是云”。 厕门被踹开,顾景城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没给人时间提上裤子,就扔出一把钞票大喝一声:“滚吧!给我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野鸭看在钞票真香的份上,顾不上嗔怪这大学生客户的喜怒无常,夹紧了屁眼,赶紧开溜。 * 灯球闪烁。夜总会的舞池里,群魔乱舞着一群人。扭腰的扭腰,贴面的贴面,四目相对、传递着“啪啪啪”的信号,用眼神“下单”的,也有不少。 顾景城扫兴地回到舞池边,伸手攥起一瓶啤酒的同时,还不忘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不知道奚岚一个人在家,现在睡了没有? 可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还在关心那不要脸的浪货,他又默默地自己淬了自己一口,强装不在乎,豪爽地闷了一瓶,一直喝到底光光。 “哟,城哥好酒量啊!”有些人明明比别人年长几岁,可偏在他们眼里,谁有钱谁就是哥——别说是认个哥,就是当爷爷、拜祖宗都行。而顾景城的跟班罗明,就是这样一类货色。 罗明凑过来,提着暧昧的眉梢问:“怎么样城哥?Oscar的技术还行吧?老板推荐的口活,城哥点了一套没有?嘿,据说他是这里的‘口’碑南波湾(No.1)呢!” 顾景城撇下眼角,看见罗明翘着的那根大拇指就烦。原来那鸭,不叫Ricky也不叫jimmy啊,居然叫什么傻叉的Oscar?土不土,洋不洋,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好莱坞大明星啊?怎么,想得个‘口交奥斯卡奖’?呵,就他那个廉价的骚样儿! 顾景城正在心里吐着槽,猛然又想起五个小时前,他讽刺过奚岚“这演技不去好莱坞发展可惜”。如此联想,又给他惹来好大一阵不快,他的眼珠子在舞池里扫描来扫描去,试图寻找能赶走乌云的乐子。 这时,正好有一双波霸姐妹花,朝他抛来了骚味十足的媚眼。 (待续) 3P前在占领的部位做标记 3P前在占领的部位做标记 ———————————————— 炫影的霓虹灯扫过,显出了厚涂在红唇上的娇媚。 顾景城走过去,压抑着心头不快,尽量牵起一个痞气的笑:“美女们好。口红真漂亮,包里头带着吧?” 姑娘们对望一眼,有些诧异,显然这是她们听过的赞美中,最别出心裁的一句。 随后那个卷发大耳环的一拍包,先接口了:“带着。怎么?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们说,你要替你女朋友借用吧?” “那样我们可是会失望的哦。”另外那个黑长直姑娘,也凑过头来,夸张地嘟着嘴撒娇。 “女朋友?呵呵,一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他说得浑不在乎,好似女朋友是个早甩脱早自由的包袱。 可顾景城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是:从那以后,他就交了个男朋友,还爱得要死要活,曾发誓娶那人为“妻”。直到今天晚上、看到那部GV之前,他还笃信那是他的唯一。 顾景城自然地插身中央,一手一个,将波霸们揽在了臂下:“走,去我家,新玩法。” * 餐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 奚岚枕在自己的臂弯上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泪痕。 其实今晚进卧室以前,他就已经很困很困了。他换好了睡衣,打算像往常一样,怀着期待靠近床边,小鸟依人地倒进顾景城的怀里,然后一手将甜脆的苹果塞进“老公”嘴里,另一手则勾着“老公”的肩,慢慢抚摸那胸肌,在一起一伏的精壮沟壑间安心睡去。 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以至于他尽管累得上眼皮与下眼皮快贴合在一起了,还是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固执地坐在冰凉的客厅里,坚持要等顾景城回来。 他握着那只手机,一遍又一遍摁亮屏幕,在锁屏中两人亲密合影的静默里,一边看着“顾景城”对自己笑,一边默默地哭。 后来,他还是没能来得及啜上一口苦咖啡,就再也撑不住,在糊满睫毛的湿润雨幕里睡去了。 * 凌晨叁点多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奚岚惊醒。 他心下一喜:一定是景城回来了!那个人从来也不肯带钥匙,因为他说过“最喜欢老婆急急忙忙跑过来开门时候的温馨”。 奚岚试着振作,捧着双颊揉了揉面,试图擦去所有的委屈和悲情。 深更半夜才回来,景城毫无疑问是去喝酒了。可奚岚不生气,他没有资格生气。他只希望这件事,能像昨夜的噩梦一样,很快在他们之间消散,像从没发生过一样,彼此不再提起。 可是他错了。当他勉力挤出善解人意的微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 他不是瞎子,他看得见性感的豹纹吊带衫下,丰满波峰上、那一粒惹眼至极的突起。很显然那颗乳头刚被人摸过,连搓带捏,玩得很尽兴。兴许乘上电梯的一路,顾景城的手,就没从那只丰满的乳房上松开过。 另一个姑娘的挎包里,装着好几罐啤酒,还有一只、露出半根肩带的胸罩。奚岚懂了,顾景城这不是回家,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再开一场狂欢party——而这一次,是在他信誓旦旦、与自己相依相守的小窝里。 奚岚心里头难过,那感觉就像绵软的沙滩下,被人挖了一个又长又深的冰窟窿。他不敢顺着那冰窟窿掉下去,只得强令自己回想,曾经在银泰时,参加过的公关经理培训。 微笑,再微笑。客人礼貌的时候要微笑,客人无理取闹的时候更要微笑。 可是顾景城恨透了那种职业式的微笑! 他听到奚岚波澜不惊地说“进来吧,欢迎”,然后转向了旁边的鞋柜,低着头,垂着长而柔顺的刘海,看不见眼睛里有没有悲伤。 最后,奚岚淡定地拎出两双干净的新拖鞋来,放在两位姑娘的脚边。顾景城简直恨得牙痒痒! “不好意思二位小姐,我们家不常来女客人,所以没准备女式拖鞋。这两双备用的,尺码还算比较小,你们穿穿看合脚么?” 那两位也是混惯了风尘场的“玩儿家”,随男人进过的家门千千万,当然也有猝不及防叫女主人蹲在门里,甩俩巴掌、破口大骂赶出来的,倒也不觉得稀奇。 可还真没见过哪个出来邀炮的男人家,竟还守着一位身穿棉花糖睡衣、大半夜不睡、殷勤待客的“男主人”。 兴许,是想双飞? 波浪卷的姑娘为这个想法而兴奋,挑着眉转过头来,以眼神向顾景城询问。 “想什么呢你!这我室友。”顾景城顿时变了脸,用力摔上门,没好气地径直走出好几步,才想起来自己的鞋没脱,便抬腿狠狠一踹,两只皮鞋朝着身后的空中,划出愤怒的弧线。 一句“室友”,将两人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 唇膏,是20世纪人类伟大的发明。油脂和软蜡制成的圆柱体,被切成斜斜的截面,沿着唇线缓缓抹匀,丰满了女人的唇形,挑逗着男人的性欲。 可今晚上顾景城和姑娘们玩的游戏,却为唇膏找到了新的用武之地——它成了一支笔。 长直发的姑娘手握着“笔尖”,隔空在波浪卷姑娘裸露的酮体上方犹疑,试探了好几次想要下笔,却又缩回手来,似乎很难下定决心。 靠在床头那具慵懒的肢体上,歪歪斜斜地画着一个五乘五的“棋盘”。有的格子大,有的格子小,有的格子里打了个叉,有的格子里填了个圈。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谁的“棋子”先连成一线谁就赢,而胜利者的奖励就是…… “要不要我给你参谋一下,嗯?”顾景城托腮看了许久,慢慢地伸出手,移到某只肥硕乳房的上方,像揪住一团没有痛觉的白面一样,突然抓握,痛得波浪卷轻“嘶——”了一声。 可紧接着就是被揉捏乳肉的快感,和拨玩奶头的刺激。顾景城脸上带着坏男人的魅笑,手底下施展着情场老手的技巧。他很快将那拱动着上身、摆粗腰的娘们,玩得岔开了两腿淫水直流,恨不得立马脱了皮裙骑上来。 顾景城风轻云淡地掐着那粒紫红的乳头道:“依我看啊,你就下在这里好了……” 说着,他从愣神的黑长直手中抽过口红管,自作主张地替她在那肉包的峰顶上,画了一个鲜红醒目的叉,笔痕正落在波浪卷褐色的乳晕外沿。 被口红调戏着的姑娘,夸张地扇动着假睫毛,做出娇滴滴乞求的媚态,用造作的鼻音,哼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嗯……嗯……嗯……” 她的声音很大,足以让杵在外头客厅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奚岚听见。 如此,顾景城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不需要真的肏那两只发情的母鸡,他只需利用她们,来伤奚岚的心——就像奚岚在屏幕的影像里,伤他的一样。 “哎哟,小哥哥你好坏哦……”黑长直眼里藏着嫉妒,嘴上却说笑道,“Jessica的奶子上根本就没有棋格嘛!你也不认真给我出个主意……” 当然没有,可难道顾景城会在意? 他一把搂过黑长直,刻意抬高了嗓子道:“Betty啊,你就这么想赢?你们二位美女的骚逼,就这么饥渴,等不及要把我吃干抹净了是不是?” 外头传来杯底碰在桌面上的声音,像是竖着耳朵的某人,突然手滑。 顾景城很是满意。 * 他能想出这个“抢占地盘”的游戏,可见在淫这方面,他真是天资不浅:获胜的姑娘能握着口红笔,在他的身上率先占领一处“要塞”。 譬如说被“烈焰蓝金”圈定的乳首,待会儿3P时,就只能由手持大红色唇膏的姑娘,伸着舌头凑上去舔。再比如说被“幻影紫魅”圈牢的嘴唇,那就只能和手持紫红色唇膏的姑娘接吻。 而双方争夺的焦点,自然是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顾景城将它握在手里,一边缓缓地搓弄,一边事不关己地看两个骚货,为吃不到嘴里的自己而暗相争斗。 呵,傻逼娘们儿,为下个破棋,想到头皮都快炸了。 而真正能让他勃起的,不是眼前这两只还没开肏、就脱得只剩下皮裙黑丝的骚鸡。想象中,此刻奚岚那张哭丧着的脸,才是让他硬得一柱擎天的原因。 骚货!让你哭着求肏!让你的屁洞发痒!让你在老子面前,冲着别的男人发骚! 他在心里咒骂着,眼神好似穿透了面前这两道无所谓的虚影,望向了虚空中那张清秀柔和的脸,看奚岚满含悔意地哭泣…… 渐渐地,那根完全勃起来的东西,就像一件专为性爱而生的艺术品,让姑娘们联想起网购图片上,曾让她们垂涎欲滴的自慰玩具。 如果需要,姑娘们甚至愿为争夺那根鸡巴的使用权,而打上一架。不过还好,顾景城设计的游戏规则更加文明。 很快,黑长直姑娘欣喜若狂,她亢奋地大叫一声“我赢了!”抓起紫红色的圈地笔,就要在顾景城的腹下,画上一个大圈。 “喂,你也太贪心了吧!这么爽的东西,你想一个人骑?”波浪卷发怒了,伸手去抢黑长直的口红,被及时躲开后,她干脆以尖利的指甲,去挠黑长直的手臂。 那姑娘花费了几个小时、精心描画的假指甲片,就这样在“主办方”处心积虑引燃的“鸡巴争夺战”中,被毁于一旦,翘起来飞离了波浪卷的手指。 这时候顾景城倒出来做和事佬了:“Jesscia你别急嘛……愿赌服输。这样,你也拿起你的大红色,在我的卵蛋旁边画个圈儿。待会儿Betty帮我口,你也一块儿蹲下来,把我的蛋蛋含在嘴里当糖吃,怎么样?” 这戳心的安排,又惊起外头人的一阵骚动。顾景城已经可以听见,奚岚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焦急地踱来踱去的声音。 时间差不多了,该上重头戏了。 “你们俩快去洗澡吧,洗干净了,咱们好好地play。”他朝两姐妹暧昧地耸眉,随后又扯着嗓子朝外头道,“奚岚?你在外头吧?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不方便出来,能不能麻烦你替我照应一下这两位美女,教她们调下水温,找下新的毛巾、沐浴露什么的?” 这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礼貌,真如“室友”一般见外和客气。 (待续) 尿也射不出来,那就射血 尿也射不出来,那就射血 ———————————————— 奚岚手里的毛巾是热的,刚从洗手间搓出来不久,丝儿丝儿地冒着暖气,可却捂不暖他冰凉凉的手心。 顾景城盯着那只漂亮的手,纤细的手,白净的手,匀长的指头上套着他送的银戒。 “……宝贝儿,戴了我送的圈儿,你就是我的人……”记忆中的自己,曾傻呵呵地笑着,将奚岚圈进怀里。那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那就是他这辈子,最幸福满足的一天…… 他忽然很讨厌那只手。 “擦什么擦!这是那俩大美妞圈的地盘儿!待会儿她俩要根据这个,好好地在我身上‘战斗战斗’呢!”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饱满的嘴唇,贪得无厌地、叼在顾景城右侧的深褐色乳晕上,吸出很响的一声——“啵!” 涂着火红色唇膏的女人,再伸出舌尖,轻舔那细小的乳粒。抬头与顾景城交换的眼神里,含着进攻性的暧昧……左侧的女人也如法炮制,与右侧的斗得不相上下。 奚岚懂了“战斗”的意思。 可他不动声色,依旧揩着指头,小心翼翼地去擦那些口红的痕迹。红的,紫的,像是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刮在奚岚的心坎上,是那种火辣辣、微带着灼烫感的疼。 顾景城低头看着奚岚,看他乖顺的脑袋,沿着自己清晰突起的腹肌,一路往下,埋到了腿根的附近。 那里有乱七八糟好几个圈儿,女人们为了抢夺他的鸡巴,可没少花心思,临出门前还握着口红管子乱涂乱画了几笔。 当时他刻意大方地张着腿,任这俩骚娘们儿瞎抹,因为他知道,奚岚一定会趁她们冲澡的功夫进来,哭着跪着央求自己。而这些画迹,是他特意要留给奚岚欣赏的“杰作”。 左边的睾丸旁,有一道歪歪扭扭的“紫魅”,将深黑色的阴毛圈在里头。腹下毛发的旺盛,宣示着顾景城性欲的强盛,是令那两个姑娘垂涎欲滴的东西。 奚岚脑海里又浮现出一根舌头,像是朝圣一样,搅动在浓密的阴间里,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它先是沿着唇膏线一点一点地上舔,将顾景城的囊袋逗得一动,随后又如饥似渴地刮弄着囊丸表面,像是在舔哈根达斯的冰激凌球…… 奚岚赶紧擦拭那道唇膏,将头脑里的胡思乱想抹掉。 “唉,这俩逼痒的浪婊!都说了不让她们在鸡巴上头画画,她们偏不听……他妈的,当老子的鸡巴,是他妈该死的火腿肠?这一道红的,是他妈在抹番茄酱?”顾景城说是这样说,可眼里、嘴里,倾出来的皆是得意。 他一手握着肉茎,刻意傲兀地在奚岚眼前晃动。 距离龟头下方一指长的地方,也画了一圈唇膏印,顾景城生怕奚岚看不懂,还解释说:“这是那骚货打算坐下来的地方,就奶大的那个。看到没有?提前霸好位了都!骚货……” 奚岚感觉头有点晕,一根沾着女人淫水的肉棒,在他脑子里进进出出,一下下地插着豁开的穴口…… 那穴口比他的更柔软,媚肉比他的更肥厚,兴许更会夹,比他干涩的后穴,更能让景城兴奋…… 最重要的是,那张穴会泌淫水,不像他,要靠一管管、挤进去的润滑油。 奚岚觉得胸闷,他控制不住那些臆想,而那些臆想压得他喘不过气。 眼前这根“百战不殆”的肉色武器,曾千百次地伸到自己的肉洞里,将他的神识、连同着整个繁华的物欲世界,都搅动得天翻地覆…… 奚岚曾迷蒙着泪眼,发丝散乱地扭头,仰望着在他背后进攻的高大男人。他乞求顾景城让他歇一歇,别那么快,又赐予他一重强烈的高潮…… 顾景城肉茎上的每一条突浮,那附在红热下的每一根青筋,都像是绑住奚岚的爱欲锁链。哪怕一开始他是被迫的,他是被这假装老成的半大小子,半哄半强地逼上了床。可他最后还是沉沦了,就像当年…… 过去的事情,他不敢再回想。 他所能做的,唯有使尽全力地擦,却又不敢弄疼、弄伤了顾景城薄薄的茎皮。 “别他妈擦了!”顾景城大吼一声,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奚岚一隔顿,纤手便被牢牢地抓握在了顾景城手里。 顾景城的掌力,大得像一副手铐。 也是这双手掌,将刚开始不肯雌伏的奚岚,深深地摁在这张宽阔的大床里,肉刃像打桩机一样对他进行调教。 柔软的床垫,被拱得风起云涌。床上的被褥、枕头、靠垫,全颠簸成一团乱云。奚岚就在这一团混乱里,像脱水的鱼一样喘息…… 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用后穴伺候男人的情形。他拾起当年的肉体记忆,不自觉地夹紧了肉壁,圆臀配合地抬起、逢迎…… 顾景城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他想不通,为什么奚岚不会像自己一样生气?为什么奚岚不吃醋!为什么奚岚不哭着喊着,求他别肏那俩女人?为什么奚岚还可以这么淡定,像没事人儿一样,对着那些口红痕无动于衷?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 顾景城干脆问:“想不想我也肏你?嗯?你干脆也加进来一起玩,咱们玩4P好不好?”手抓得更紧,似乎想要将奚岚脆弱的腕骨给折断。 奚岚依旧低垂着眼睑,看不清是否将要求饶的表情。 顾景城继续说:“多刺激啊!你一个,我一个,我的肏完了再换给你。反正你不也有鸡巴么?长时间不用,也不怕生锈?” 奚岚苦中作乐地想:哪里是不用?不是经常被你的拳头,搓得快要滴血么? 有时候,顾景城一要奚岚就是一整宿。 奚岚睡眠不好,原本就睡不踏实。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老晚回家的顾景城拖起来,肉棒上胡乱抹一掌润滑油,塞进去就肏。 奚岚迷离着睡眼,一边挨肏、一边续眠。他没有年轻的顾景城,那不知疲倦的精力。 可顾景城哪里肯容他睡?边肏边握紧了他的细茎,拼了命地搓弄。 他在奚岚体内射几次,他就要奚岚也对着空床泄几次,泄完了精就射尿,他不介意将清瘦的奚岚拦腰抱起,插在穴洞里走进洗手间…… 有一次奚岚委屈地问:“景城、景城……水都射完了、还射什么?我、我真的不行了哈啊……” 顾景城答:“射血。宝贝儿,你就不肯为老公流点血么?人家都说,真爱一个人,哪怕心头血也肯取出来喂他喝……” 他那话当然是玩笑。 那是那段时间,电视上流行的一什么网剧,好像是什么……着名的耽美网文改编。顾景城那时候还没去他爹的公司上班,有时候无聊,也会摁开遥控看一眼。 当时奚岚陪在旁边。他嘲笑这电视剧幼稚,网文作者能想出这种梗,更是夸张至极。可没过几天在床上,他就逼着奚岚亲口承认,也肯将自己的心头血逼出来给他喝,他才心满意足地、为奚岚凌晨时分的最后一次高潮放行…… 真是的,究竟是谁幼稚嘛。 (待续) ———————————————— 那“网文”是《镇魂》。 2018年的夏天,我误入某电影站,看到了朱白的一张封面,鬼使神差打开了电视,发现社会主义兄弟情的世界观下,什么都演不出来。然后就找来了原着,跌入了本圈,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2018年的暑假,我看了大约四十多篇文,就自不量力开始写文。相信各位的看文史,一定比我长太多,所以我无法同你们心中的“大大”相比,我只能写一点自己爱看的。同年秋天,我的第一篇文在长佩连载(当然现在都删光了)。 不忘初心。当初之所以写文,就是想把谁都不能拍给我看的电影,在自己的脑里放上一遍,现在也一样。这是一种无限宽广的自由。 用穴内温度,融化一支口红 阅文前重申时间线设定。本文共分叁条时间线混合叙事: 本文设定的国家和时代背景都是架空,假设这是一个可以合法上传黄片的国家,只要不涉及强暴和未成年题材。 五年前——因某种原因,奚岚成为GV男优,后退役。 一年前——奚岚于银泰百货任化妆品柜台经理,遇到顾景城。当时花花公子顾景城读大二,有个女朋友叫陶桃。但最终顾景城离开陶桃,专心与奚岚在一起,强迫奚岚辞职,他自己则搬出学校,租了公寓、金屋藏娇。 一年后——顾景城大叁,进入父亲的公司实习。无意间看到奚岚过去拍的GV,与奚岚争吵,即故事最开始的时间线。 ———————————————— 用穴内温度,融化一支口红 ———————————————— 奚岚决定投降。 在顾景城面前,一切成年人式的理喻都是徒劳。尽管他半只脚已步入了社会,可在他父亲的保护伞下,暗藏在社会角落里的各种难,都无法绊到顾景城的脚。 归根结底,顾景城还是个大孩子,而对付孩子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撒娇。 “景城……景城……”奚岚慢慢地跪到床上,叫得一声比一声更软。他 膝行着靠近顾景城,且将腰胯挺起,将棉睡裤下微微隆起的柔软奉上:“景城我不会肏女人……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姑娘,我、我怕是不行……我们不跟她们一起玩好不好?我怕她们笑话……” 奚岚边讨饶,边以纤掌覆着裆中的隆起,轻轻地揉那团“棉花糖”。 顾景城的嘴角,总算挂起了一抹笑。他招那俩骚货回家的麻烦,总算是没有白费——否则他还真不愿意那些廉价的香水,熏臭了他和奚岚的淋浴房! 可还不待奚岚看见希望,顾景城的脸色又转瞬即阴:“不会肏女人?我看你就会张着脚,掰开了屁洞让男人肏!” 奚岚欲言又止了,片子里的场景幕幕是真,他抹不掉。 “景城?景城你又拿着口红做什么?我好不容易帮你擦掉了,你该不会又想在自己身上乱涂乱画了吧?这种牌子的口红有毒的!我卖过化妆品我知道。乖,求你别再玩了好不好……” 奚岚伸着手想要去夺,可顾景城猛地将他推开。他上身向后一仰,无奈地倒在了床上。 顾景城不准他爬起来:“转过去!趴下。” 奚岚看看顾景城抛在手中的口红管,扭头,担心地趴下。 “裤子剥掉。屁股翘起来,给我翘高!” 奚岚知道,顾景城多半又想起了什么新鲜的玩法,在追求性爱的刺激这件事上,顾景城的创造力,远超他父亲公司里、所有顶尖的设计师。 看来,景城这回是想在他身上“下笔”。他不介意逗顾景城开心,可是那两个女孩,随时会洗完澡进来…… “景城你想画什么?我怕她们闯进来看见……”奚岚委屈地说。 “怕你还不快点?是不是想让她们看见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男人不像个男人,整天就知道张个骚屁洞,求男人把东西往里塞!” 奚岚无法反驳,他知道景城对片子里的情形耿耿于怀。“啊哈!啊哈!爽、爽死了哥哥!再干我、再用力干我那里……”这是他自己在高潮前喊出来的,确实淫浪得不堪回忆。 奚岚不再抗争了,无论景城想要玩什么,他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在那两个不速之客推开门之前。 印着朵朵棉花糖的长裤,被一寸寸地拉离臀丘,那两个又大又圆的洁白臀球,结实饱满得让人血脉贲张。 此时顾景城再细看奚岚的小穴,他想找出哪怕一丝丝、这骚洞曾被人肏烂了的痕迹,那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说服自己,让他不可自拔的东西,已经不值得迷恋。 可他铁硬着分身,忍住了立马狠肏进去、教训奚岚的冲动,将皱成一团的小菊口,一点一点地检查…… 还是粉红色的!他妈还是粉嫩可口的红!像是被春樱挤出来的花水浸泡过,让人想要舔上去、用牙啃碎了揉进肚里的、那种勾人粉红! 他妈的,欠肏!天生的欠肏! 他心里头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好像是既放心了,但又生起了嫉妒——放心属于他的肉洞,还是像第一次品尝时,那么完美如初;嫉妒的却是岁月抹不掉的诱惑,这么多年前拍的片子,竟然保养得这么好,一丝儿都不黑,怪不得会被选为男优! 而让他真正又失望又恨恼的是,自己肏了奚岚这么久,居然没在骚洞口留下一丝痕迹,连一丝松弛也没有。也就是说,他无法向其他任何的男人宣告:奚岚已经有主了! 可如果这张小穴抬到眼前,是又黑又松的模样,难道他就会高兴么?也不是。 那自己到底想要看到什么?要怎样自己才会满意?最气的是,他自己也搞不清! 可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他要往这个骚洞里塞东西!填满奚岚,占有奚岚,一刻也不准他人趁虚而入,哪怕不是用自己下身的东西! “唔!唔啊……景城、景城不要!” 烈焰蓝金的膏管设计,为了突出熟女的精致品味,和在生活、职场中永不妥协的精神,特意使用了棱角俱全的方;管首的按盖处,更是雕镂了巴洛克风格的繁花金边。 将它塞进未经润滑和扩张的小穴里,就像荆棘条突然刺进了柔嫩的内壁,痛得奚岚乱拱着臀,如同起伏的波浪一样,捂着嘴、难耐至极。 可是顾景城坚定不移地,将唇膏管朝他的嫩壁深处推进。哪怕穴道吃痛紧缩的阻力,已竭尽本能地将异物排挤出来,可却抵不住顾景城的一根手指,顶在唇膏管底部,残忍地往里推。 “奚岚我想过了,我暂时还不会和你分开,你还是我的人,就是脏了点而已……”顾景城口里,也没忘了吐残忍的话语。 “暂时”不会分开的意思,是说总有一天会分开的么…… “啊!”奚岚刚这样想了一瞬,便被顶进穴里来的凶猛推力,折磨得颤臀哆嗦,原本微勃起一丁点儿的秀茎,疼得全没了精神。 顾景城也坏,他故意推进去一段后,就松了指尖,让穴道的回缩,与管口的花棱刮擦而过,听奚岚带着哭腔的“浪叫”,随后又执着地抵进去一截。 “啊、啊……景城、景城不要再往里塞了!可以了……已经很深了呜呜呜……”奚岚疼得玉颊苍白,柔顺的刘海,与额汗沾湿了一层。 顾景城总算满意了,他拔指出来,却攥紧了奚岚的双臀,将靠近穴口的臀肉拢在一处,像是要将这销魂的小穴封闭起来,从此只准他一个人进出。 “骚屁股夹好了!不准掉出来!”他斜着嘴角说,“看我最近的心情,看来是要好一阵子不会肏你了。可你想继续做我的人,就要时刻准备好挨肏!我可没功夫再费那事给你扩张,你就含着这根口红管,一直保持着求肏的状态吧!” 奚岚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湿雾:“那景城,我要什么时候才可以排出……不、是你要什么时候,才肯肏我?” 顾景城瞥一眼奚岚哀求的可怜样,总算心通气畅,拍拍掌走出去,准备收场:“等什么时候你骚洞里的温度,把口红给我融化掉,我就打算什么时候再肏你!你好好加油吧。” 奚岚怔在当场。 * 一年前。 “啊——”陶桃张大了嘴巴,任奚岚端着她的宽下巴,将亮眼的唇红,抹到她的唇瓣上去。 说来也奇怪了,这人和人之间啊,大概真是有一种所谓的“磁场”。磁场不合的呢,见了面就来气,横看竖看看不顺眼;可磁场相称的,简直一拍即合,怎么看怎么顺眼,听对方说话,看对方办事,怎么瞅怎么舒服。 上回陶桃拉着顾景城去银泰百货,原本是去教训那些不知好歹的营业员。她和顾景城家都不缺钱,能不能退到款,其实根本也不在意。可有时候生活就是太无聊了,总得要找点儿事做。 在奚岚出来前,原本陶桃是火冒叁丈的。可是奚岚出来以后,风轻云淡地没说几句,就让陶桃听得很是顺耳,尤其是那句“等秋天的水蜜桃成熟了,少女也在甜美的香气中收获了爱情”,这简直就是她期待中的、自己和顾景城的未来。 奚岚还让她觉得,自己名叫做“陶桃”,这可不是凑巧。而是命运早有安排,她和顾景城就该在一起,顾景城就该在她十八岁生日时,送她一阵阵、后调是水蜜桃味的香气。 而且,陶桃觉得奚岚这人虽然不阔绰,但穿衣打扮各方面,也并不显得廉价和俗气。他好像很有品味,是很精致可靠的那种男人。 当然,陶桃可不是看上了奚岚,她骨子里当然只喜欢顾景城那种、眼神里带着傲气和征服欲的男人。可那段时间,不是流行什么“男闺蜜”么?奚岚就是陶桃新选中的男闺蜜。 她甚至觉得,男朋友不在的时候,挽着男闺蜜一起逛街挑衣服,会很有面子。而奚岚这种烂好人,也不知如何拒绝陶小姐的热情。 “诶奚岚,你可给我化好一点啊,待会儿景城要来接我去吃晚饭。” “嗯。”奚岚温柔地答应。 他非常清楚景城是谁,就是那个在陶桃去买奶茶的时候,尾随他进厕所、将他压在隔板上乱摸的大学生。 画好了嘴唇,陶桃像只百灵鸟一般蹦进了衣帽间里,拎了好几条裙子出来:“奚岚你看,哪一条最好看?” 现在这傻姑娘谁也不信,她就信奚岚。 (待续) 混沌的三角关系 混沌的叁角关系 ———————————————— “滴滴——!”两声浮夸的汽车喇叭,将陶桃喜气洋洋的一张笑脸,引到了窗边来。 她站在自家二层的精美小别墅里,冲顾景城招手:“景城~~你来啦!你等会儿啊,我马上就下来!” “没事,不着急。我上来接你。” 一双擦得锃亮的新皮鞋从奔驰里踏出来,顾景城今天居然难得地穿了西装,帅气的立领黑衬衫,潇洒地收进了紧实的裤腰里。 这简直是陶桃的百分百梦幻男友造型! 过去她曾指着韩剧里的长腿欧巴,在顾景城的耳边旁敲侧击:“景城啊?你看,我觉得他长得还不如你。你要是肯换掉你这身松垮垮的大T恤,保管帅飞他几条银河系!” 可顾景城却嗤之以鼻:“你喜欢那样的?你去找呗。买张机票飞到高丽棒子的地盘去,或者干脆砸了屏幕,对着一堆电路板跪舔,保证帅得你‘唰唰’地来电!” 顾景城过去的穿衣之道,从来只讲究舒服。 他曾笑话老爹公司里那些个穿西装戴领带的,是没事找事给自己身上套一紧身麻袋——绑得慌!还他妈在脖子上拴一根上吊绳,一个个都是傻逼。 直到,他遇到了“套麻袋”的奚岚,并且深深地沉醉在,隔着西装裤抚摸那具肉体时,那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成熟气息里…… 顾景城仰头望着窗口笑,手捧着一大束火红火红的玫瑰,象征着恋爱的热情。 他的眼睛,看似是瞻仰着女朋友陶桃,可实际上却透过深蓝色的太阳镜片,一瞬不瞬地望着那一道清瘦的、站在陶桃背后的身影。 他摇一摇手中的玫瑰,迈开了征服的脚步。 * “诶呀景城你真是的~”陶桃娇嗔地噘着嘴说,“我还没选好要穿哪件衣服出门呢,你怎么就自说自话杀进来了?讨厌~” 可她喜滋滋的那模样,却没有丝毫讨厌的痕迹。 “我怕等太久,花都谢了,捧到你面前就配不上你的美了……” 顾景城嘴上讨好着,可眼睛却躲在玫瑰花后头,偷偷地瞄奚岚,随后意有所指道:“宝贝儿,我太想你了。” 陶桃听见了这句,感觉就像满屋子的水蜜桃,一下子在她耳边炸开了!甜汁四溢…… 顾景城真的改变太多了,而这一切,都是奚岚的功劳! 据景城自己说:那天她去买奶茶以后,他在厕所里碰巧遇见了奚岚。两人隔着一个池子洗手,顺便不经意地聊了几句,没想到聊得很投缘。 奚岚还劝他说:要对女朋友好一点,像陶小姐这样优秀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几个了。我每天接待的客人多了,来买化妆品的,多是颐指气使地把男朋友拽来,哪个贵要哪个,把人当移动的钱包使的。可陶小姐就不一样了,现在家境稍微好一点的姑娘,哪个知道帮男朋友省钱?而陶小姐却不嫌麻烦、不怕辛苦,踩着高跟鞋来退货,就是怕你上当受骗,花冤枉钱。这么好的女朋友,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当然,这番话是顾景城临时瞎编的,实际上奚岚在厕所里、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一口接一口、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可陶桃当真了。她觉得奚岚,就是出现在她和顾景城爱情路上的贵人。将来,当她身披白婚纱,与景城手牵着手、站在爱情终点站的时候,她一定要握着麦克风,向奚岚大声地说一句“谢谢”。 哎呀,想什么呢,想得太远了。眼下她要走的路,就是赶紧接过玫瑰花,一路嗅着爱情的香气,跟随他的景城去往餐厅。 “哈、岚哥也在啊?”鲜花一移开,顾景城就热情地迈上去,甚至伸了臂,要同奚岚握手。 奚岚犹豫了一下。 那只手,是贪婪游走在他后腰上的手,是差一点就要钻进裤缝,戳进他后穴里去捣弄的手。 纤细的手臂还是递了上去,奚岚的手,与顾景城的握在了一起。 没想到顾景城突然松手,悄悄地屈了一根指头,在奚岚的手心软肉里,画了一道窄小的圈…… 痒!奚岚触电似的缩回了手,可顾景城留在他掌心里的暧昧,却挥之不去。 奚岚刚想找个借口回避,从“电灯泡”的现场逃离,顾景城却先发制人了:“岚哥也一起去吧?我要好好地请你吃顿饭,我们陶桃平时对你打扰太多了。” 岚哥?他和顾景城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何时变得这么熟了? “哦不了。你们去吧……”奚岚艰难地挤出一丝暖笑,“吃得开心点。” 他心虚地转向陶桃,却是诚心诚意地祝福这个姑娘。希望顾景城只是心血来潮,跟自己开些无聊的玩笑。 “不嘛~”没想到陶桃,真是心无旁骛的天真,她小跑着过去,一下挽起了奚岚的手,还得意地对顾景城一昂下巴,“奚岚也一起去。他是我男闺蜜,有他护着我,你就不敢欺负我!” 其实陶桃也有她的小心思。她想制造一种竞争的错觉,让顾景城觉得,她与奚岚的关系非同一般,她也是很有男人缘的。 可另一方面,她又要让顾景城放心,既然公开宣称了是“男闺蜜”,那就说明顾景城“正牌男友”的地位,暂时岿不可动。 而这就正中了顾景城的下怀。 他在心里想:呵呵,傻女人。有他在旁边,我还他妈有心思“欺负”你?老子“欺负”他还来不及! “还是不了吧……”好好先生奚岚,被一厢情愿当他是男闺蜜的陶桃,一路拖着走。 陶桃不顾他为难的表情,最终将他塞进了顾景城的车。 * 吃过了晚饭,陶桃却还是不肯回家。她觉得一左一右、有两大款型不同的帅哥陪她逛街,是魅力少女的高光时刻,是其他擦肩而过的女人,嫉妒不来的殊荣。 她决定要让这种殊荣,维持得更久:“时间还早呢,咱们先去看场电影,出来以后陪我买衣服。” 顾景城耸耸肩,表示怎样都无所谓,又把热切的目光甩向了奚岚。 奚岚赶紧转回头,一眼也不敢与顾景城对望。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不好吧?电影都是情侣看的。你们两个看才浪漫,我插在中间算什么?” 他那句“插在中间”,只是一个比喻,就是不想尴尬瞎掺和的意思。 可陶桃却反驳说:“谁说让你坐中间的?你们两个是陪我看的,当然是本小姐坐中间,你俩做左右护法啦哈哈哈!” 一个是不想“插在中间”;一个是自以为,她才是坐在两人“中间”的绝对主角;而另外那个不说话的,心里想的始终只有一件事——什么时候才能“插在奚岚的两腿中间干死他”。 这一组奇怪的叁角关系,就这样以奇怪的混沌状态开始了演化,在昏暗得、看不清彼此眼中欲求的电影院里,变得越来越浑浊…… (待续) 中间隔着女友,电影院里大胆性骚扰 中间隔着女友,电影院里大胆性骚扰 ———————————————— 顾景城的那只手,比电影情节的走向还要难以预测。奚岚的注意力,已全然不在那明暗闪烁的屏幕上,而是被那只手牵着走,忽前忽后,摆动着腰。 他的后腰上头都是汗。 起初穿着的西装外套,已被他干脆脱了下来,扔到了凳子的扶手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丝质绵软的蓝衬衫,来抵御那只贼手的侵袭。 而抗争的结果,就是汗津津的湿布被顾景城的大手,从束紧的裤腰里抽了出来,黏糊糊地垂在臀缝外头。 而顾景城的手,终究是长驱直入,突破了棉内裤的阻隔,在那条狭窄又隐秘的臀沟口抚摸着……不躁也不急,不出也不进,就那样徘徊于臀缝与后腰的中间地带。 他时而安抚似的捏捏奚岚的腰间软肉。待奚岚小心翼翼地前倾,试图在不惊动陶桃的情况下,尽可能与顾景城的骚扰远离……那手又突然下滑! 顾景城伸出指头,重重地点压在奚岚的尾骨上,像是满含威胁的警告:再敢躲,小心我随时插到你里头去! 与那只手斗智斗勇的焦灼,很快就耗尽了奚岚的心力。他恨不得立刻就起身离开,可又找不到好借口向陶桃解释,为何要在电影正演到精彩时离去。 顾景城假意搂着陶桃,那极其绅士、虚靠着女友后背的手,让陶桃感到既受重视,又有十足的安全感——景城果然不像那些下流的男人一样,就知道趁黒揩油。可她哪里能想到,男友那只意不在己的手,在逗弄奚岚的游戏中,乐此不疲。 而陶桃也乐在其中:“我天,这是什么神仙爱情!这男的为了跟那男的在一起,连婚都敢退!” 根本没在看片的两人,闻言,心头不约而同地一咯噔,一起看向陶桃。 没错,这是一部“纯爱片”。说来也有趣,在这个年代的定义里,一个男人爱上另一个男人,似乎就是抛却了传宗接代的陈腐、婚姻财产的私心,变得可歌可颂。“此心之外别无杂念”的纯真爱情,即是他们口中,所谓的“纯爱”。 顾景城觉得好笑。虽然在pornhub之类的网站、上传素人的性爱视频,如今已变得合法合理,可电影里能公开播放的爱情,却只能掩耳盗铃,阉割掉男人最本真的性欲。 一个男人像着魔一样想压倒另一个男人,一团火焰像发疯一样烧向另一团火焰,很有可能,只是因为难以克制的性欲。最起码,在初识的日子里,顾景城就是这样认为。 他以为他对奚岚、不知所起的汹涌占有欲,与他的“爱情观”没有关系。他的爱情观应该像所有“正常男人”的一样,经得起显微镜的检验,每一个最终要与女人结合的细胞体,都不应该发生掌控之外的“变异”。 “神经病吧?想搞就搞在一起玩玩得了,用的着费那么大事儿?弄得双方父母脸上没光?”顾景城嘴上充满了不屑,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这是在给自己,提前竖起一道心墙。 他怕某个人的光芒越来越亮,就像太阳升上中天,最终爬过高墙。强光渗透到他心里来,闭目也无法遮挡……最终,他所拥有的一切确定未来,将彻底地崩塌。 而陶桃却不知道,顾景城在捍卫的未来,本该与自己有关。 她反驳道:“才不是呢。就是因为这种神仙爱情,在现实里几乎没有,才会让人欲罢不能。哎哟,不跟你们说了,说了也不懂……这欧巴简直太帅,隔着屏幕都能吸走我的少女心——砰通!砰通!” 奚岚呆呆地望着陶桃摆在胸前,合成拳、假装一抽一抽的双手,没发表意见。 “诶,奚岚你觉得呢?”陶桃偏不让他沉默。 奚岚不敢说话。他怕一开口,哪怕脱口的话语再字斟句酌、说话的语气再平淡不过,也掩盖不了他小心翼翼尘封的事实——他喜欢男人,并且只喜欢男人。 五年前,他曾死心塌地、飞蛾扑火般地喜欢过一个男人。而最终,他沉沦在了欲望的火海里,而那种单纯的爱,包括他仅剩的卑微自尊,全在大火中燃烧成灰烬…… 他怕自己身上,真的带有顾景城所说的“骚味”——那种渴望被男人拥抱并贯穿的气味。他怕陶桃会闻出来。 “岚哥你说呢?这片子是不是挺搞笑的?”表面上只是随意的一问,可顾景城也在试探,看奚岚是什么反应。 “我觉得……”奚岚为难地环顾四周,“我觉得咱们不应该再讨论下去了。刚刚,前排已经有好几个人回过头来看咱们……我觉得,不应该打扰到人家。” 陶桃还是初见时那个陶桃,她的温柔或“刻意温柔”,从来只对自己人,或者她能看得顺眼的人。 她插着腰、白一眼屋顶:“切,有什么意见就直说,乱看什么看!不怕脖子歪掉啊?要不要我直接帮你们掰断脖子算了!” 没人敢回头,大概是都怕了这个不讲理的小姐,不想让已经很聒噪的观影体验,变得更糟,变成没完没了的争吵。 而对于陶桃这样泼辣的姑娘,恐怕也只有顾景城能镇得住她:“好了好了,坐好了专心看电影,别唧唧呱呱的了。你看,你的神仙欧巴们,抱一块儿亲上了。” 顾景城又亲昵地一搂陶桃,将手掌搭在女友肩上,还玩出了一手、男友力MAX的杀招——捉起陶桃的一束乌黑长发,假意玩耍,逗得陶桃心花怒放,而他却有意无意,将发梢扫向了奚岚的侧颊…… 痒!奚岚先是猛地一闪,脸颊忽然离开了陶桃老远。 陶桃自然是要转过头来,迷惑地发问:“奚岚你怎么了?有蚊子咬你么?这电影院里冷气这么足,应该没有蚊子吧?” 没有蚊子,却有孜孜不倦、性骚扰的苍蝇。冷气十足,顾景城却惹得他一身薄汗。 “哦、没什么……余光好像看到一只小虫子飞过,大概是我看花眼了吧……”奚岚牵强解释。 “哈哈,岚哥,没想到你这么大人了,还怕小飞虫。真像个小孩子。”顾景城的嘲笑不失时机,技巧的是,却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啊?嗯……”奚岚尴尬地坐直。 他不是怕虫子,而是怕顾景城。他不知道下一秒,顾景城还会开什么玩笑,他体会到了如坐针毡的烦恼。 而顾景城的陷阱,早从一开始就埋好。 电影开场前,他“无比贴心”地给陶桃买了各种口味、各种辅料的奶茶:“宝贝儿,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干脆拎了一打。来,岚哥也挑一杯。” 据说常喝奶茶会胖,可顾景城压根儿就不在乎,哪怕陶桃胖成了猪——反正她全身上下,除了两只D罩杯的大奶晃啊晃,没什么是能吸引他的,也不在乎再添点肉。而奚岚…… 奚岚那恰到好处、收进臀线里的腰身,完美得像是捏出来的一样。如果小腹上添一点肉,软软的,一定能增加爱抚时的手感……顾景城一意淫奚岚就兴奋。 “不了,我不渴……”奚岚勉强一笑,出于礼貌补了一句,“谢谢。” 顾景城热情地取出一杯黄桃奶盖,塞进奚岚怀里:“喝吧……放心,我可没下春药。”那最后的半句,是他利用身高优势、低头贴在奚岚耳边说的,陶桃肯定听不见。 奚岚赶紧接过奶茶,转身往黑暗的通道里走,脸红得像喝了春药。 而此时此刻,顾景城处心积虑买的奶茶,终于在陶桃肚子里发挥了作用。女孩子拒绝不了甜食,就像男人拒绝不了偷腥,顾景城拒绝不了征服奚岚的诱惑。 一口气喝完了四杯奶茶的陶桃,站起来说:“不行了我得先去趟卫生间。你们两个可帮我认真地看啊,别错过任何关键剧情,待会儿我回来,要再找你们补。知道没有,景城?” 陶桃一边叮嘱,一边已穿梭过了好几张座位。 顾景城直勾勾地盯着奚岚,言不由衷地答应道:“放心,快去吧。” 他特地全点了加冰的,他希望陶桃在厕所呆得越久越好,最好再拉个肚子。 陶桃的身影消失在放映厅出口,他立即挪座到奚岚身边道:“岚哥,好心给你买的奶茶,你怎么一口都不喝?” (待续) 被猝不及防喂奶茶、拖进试衣间 被猝不及防喂奶茶、拖进试衣间 ———————————————— 一年后。 “这么辛苦做了一桌子的菜,你怎么一口都不吃啊?”当穿着粉格子围裙的奚岚,将刚煲好的爱心鲜汤端上桌时,他听到顾景城这样问。 景城或许是真不知道——当攻的男人,总是将抽刃入洞的性爱快感,当做是随时随刻的理所当然,而忽略了受的精心准备,以及默默承担的、所有尴尬不便言明的细节。 但他更可能是明知故问——以一年前他善于制造各种机会,最终将自己追到手的缜密心思而言,奚岚更倾向于后一种。 也就是说,景城是在讽刺自己。 “我、我不饿……”奚岚只能随便搪塞了一句敷衍。毕竟后穴里塞着口红管、而不能随意大解这种事,即便是对最亲密的人也不好意思直说,他只能选择挨饿。 关于口红的事,顾景城解决得倒是相当顺利。 当那两个头发湿漉漉的姑娘,用奚岚递到门口的毛巾裹住了身体,浑身冒着期待的热气走出来时,顾景城已经举着钞票,站在浴室门口等着送客。 他一脸无赖地说:“不好意思,我忽然没了兴趣。这一沓子钞票,是给美女们的打车费,顺便问你们买下那两支用过的口红。” 姑娘们有种被愚弄了的感觉。 黑长直心直口快:“什么叫‘没兴趣’啊!你该不会是忽然阳……” 波浪卷及时拽住她的手,那个难听的“痿”字,被抑制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她接过钱数了数,朝黑长直使了个眼色。黑长直什么也不说了,两人径直走向沙发。 奚岚早已将她们踢得满卧室的黑皮裙、厚垫胸罩、朋克项链、渔网黑丝袜等物品,收拾得整整齐齐,迭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姑娘们冷着脸换完衣服,风风火火地摔了门出去,离去时愤怒的高跟鞋底,“咯、咯”敲在门外的走道上。 奚岚默默地听着,站在顾景城身后默不作声,屁股里像此刻一样,插着那支逐渐升温的冷硬口红管。 其实,如果真要用穴内温度融化一支口红,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奚岚卖过口红,虽然他常提醒爱美的姑娘们:“大夏天不要把包包忘在汽车里哦,口红化了可就不美了哦。” 可是,口红的熔点是5060摄氏度,而人体的平均体温只有37度。就算奚岚发高烧,最多也只能升至40多度的肛温,远远达不到融化一支口红的最低标准。 所以,顾景城是在跟他开一个明知故犯的玩笑,一个仅仅是惩罚意义上的刁难,或者说,他是在向奚岚宣告一个残忍的事实:我永远不可能再肏你。 可是奚岚却愿意为此等待,等待一个不可能的奇迹。就像等待枯萎的樱花树上,重新开出粉瓣的重樱。就像等待寒冬覆盖的极地,再次回复久远以前的春和景明。 而顾景城的眼神,说不清是在何种季节。有时如寒冬般残酷,有时紧盯着奚岚的目光,又像极了万物发情的春天。 “衣服脱下来,全部都脱光。”他笑着命令道,“你这条围裙不错,就留着它吧。” 奚岚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抗拒,他已经能够嗅到,一场新的惩罚游戏即将开局。 可他还是利索地照做了,贴身的衣裤滑落下来,他像拆礼物一样将自己剥开,雪白的皮肉上挂着粉红色的吊颈绳,被蕾丝边遮羞布挡住的身体,看起来可口万分。 他告诉自己应该庆幸,至少景城还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顾景城想玩什么,奚岚似乎是永远猜不透:“菜都端上来了?可以开动了没有?” 奚岚这才想起,锅里炖着的干贝丝瓜粥,马上就要糊了! “景城你等会儿,还有一碗粥,我马上就盛来。” 他赶紧转身,一溜小跑奔去了厨房,留下一地的衣物,吸引着顾景城眯起眼,将眸光集中在那条棉白的内裤上。 那是一年前的叁人行购物,顾景城亲手帮奚岚挑的。他还曾粗暴地将它夺回家,让热情似火却无处发泄的精液,灌注在那片织物的每一个棉孔里…… * 一年前。 陶桃一迈出放映厅侧门,顾景城立刻挪座到奚岚身边,亲昵地举着奶茶杯问:“岚哥,好心给你买的奶茶,你怎么一口都不喝?” 奚岚早有预感,陶桃一走,顾景城会以某种方式接近他,然后“原形毕露”。可他没想到,对方还会装模作样地喊他“岚哥”,维持着那个、仅有表面相熟的虚伪称呼。 为此,奚岚也只好端着客气,尽量回答得礼貌而疏远:“哦、刚才光顾着看电影,没想起来要喝。谢谢你哈小顾,你先坐回去吧。待会儿等陶桃来了,看见咱们随意调换位置,该不高兴了……” 光影暧昧。极高浓度的黑暗,可以掩护一切悄然作祟的图谋不轨。当灯光亮起时,人们微笑着起立鼓掌,继续端庄着正人君子的形象;而当灯光暗下来时,那些在黑暗中大胆伸出的手,可能肆无忌惮地、探向任何一个地方…… 奚岚绷紧了身子,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严阵以待。 陶桃不在,这里也不是他工作的百货公司,就算他大喝一声“顾先生请你适可而止!”周围投来的,也不过是一些惊异而迷惑的目光,看热闹却等不到下文时、以扫兴告终的短暂关注而已。 不怕的。如果此刻顾景城想要越界,他打算撕破脸皮。 可他做好了应对一千种耍无赖方式的准备,警惕地望着顾景城时,对方居然像个孩子一样憋起了嘴唇,垂眉诉说着失望。 “那天在柜台边上,我有注意到你的保温杯里泡着枸杞。我想你可能是体寒,塞给你的这一杯里,我特意叫人放了叁大勺枸杞。岚哥,你就不能赏脸喝一口么?” 奚岚傻呆呆地愣着,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无礼的骚扰他可以反抗,强硬的逼迫他可以指责,可唯有突如其来的示好,落在他不知该作何反应的盲区。 脖子梗着没动呢,一支吸管先顶进了他的口里。 “岚哥你就喝一口嘛,乖,一口就好。”反应过来前,顾景城已高高举杯,杯口来到了奚岚的下巴。 本能地,奚岚受那句撒娇蛊惑,吸了一口入管的液体——奶茶的香甜,融化了枸杞的甘苦,涓涓流淌进口中,那滋味不可谓不好。 这回,顾景城竟然没有任何越矩的举动,手既没有趁着黑暗,再在奚岚的窄腰上捏一把,身躯也未再靠近一寸。反倒是那张威胁过他的嘴,竟是老实地紧闭了。 顾景城满意地收回手中的奶茶杯,将奚岚刚刚吮过的吸管,迫不及待地塞进了自己嘴里。 他就那样含着吸管坐回去了。在余下的时间里,直至电影散场落幕,隔着坐在中间的陶桃,他像期待已久的孩子,终于拿到了人生第一支雪糕,不停地吸着那一杯奶茶。 “滋——滋——!滋——滋——!”全电影院都能听到杯底被吸空了,可顾景城就是不肯扔,像要把塑料底都吸裂了才甘心。 要不是陶桃知道顾景城家有的是钱,她都要嫌弃这小子的穷酸相,一脚把他踹了。 她不解道:“这里还有一大堆没拆的呢。景城你要是口渴,袋子里的任你喝呀。快别吸了!我耳朵疼。” 可顾景城却说:“我就是喜欢吃枸杞,底下的每一粒我都要吸掉才行。” 片中人说的什么台词,奚岚一句都听不见了。他全神贯注地竖着耳朵,听顾景城吸奶茶的声音。那人好像刻意吧唧着嘴,在沾着他唾沫的吸管口来回地抿,像是在无比珍惜地回味…… * 从电影院出来才九点刚过,购物中心十点半才打烊。 陶桃说“人少好逛街”,免得她看中的款式,有人要跟她抢。 奚岚总惴惴不安地看表,很显然他想要回去了。可架不住陶桃的生拉硬拽,他们进到了一家专卖内衣的品牌旗舰店里。 陶桃的小心思不言而喻:她最引以为傲的D罩杯,必须抓紧各种机会,向景城充分展示才行。毕竟自己的男友到现在,还没将试探的手往她身上伸过。 “你们在这里等我啊,我进去试穿这一副。待会儿出来,你们可要告诉我好不好看。”陶桃手持着性感文胸,又捞了一件、店里专为试穿提供的透明纱衣,兴高采烈地跨进试衣间去。 奚岚正惆怅地望着关合的试衣间大门,心里想着,不知要折腾到几点才能回去…… 一道臂力急拽,他被猝不及防地拖向了另一个试衣间。转瞬之间,门锁已落。顾景城以高大的身躯挡着门,封锁了他唯一可以逃离的出路。 (待续) ————————————————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给自己扩张,指导强奸犯强-暴自己 给自己扩张,指导强奸犯强暴自己 ———————————————— “岚哥,试试这一件,我特意给你挑的。”顾景城晃晃手里的棉白内裤,恬着脸皮对奚岚笑嘻嘻道,“上次在银泰匆匆忙忙摸了一把,隔得有点儿久,Size记不太清了。刚才在电影院,我又特意确认了好几遍呢。岚哥你快夸我,是不是很用心?” 奚岚真是哭笑不得,他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无赖。明明是趁火打劫,却还要叫人夸他是雷锋? “这种私人物品我自己会买,谢谢。”奚岚礼貌地拒绝,伸手想把人推开。 可顾景城人高马大,虽说还是个大学生,却足足高出奚岚一个脑袋。他像瞅准猎物的老鹰一样张开双翅,就等着将楚楚可怜的小鸡逮捕落网。 没错,别看这骚货现在装得一本正经,他可知道他岚哥,被摁在墙上叼着皮带、绷紧了屁股等人插进来时,是个什么骚样儿!他顾景城马上就要逼出那样的奚岚。 “岚哥你怕我?”顾景城又扮得一脸老实相,“不会吧?你都快叁十的人了,不会还怕我这个没出学校的毛头小子吧?就试穿一下裤子,能怎么样?能少块肉么?快点儿吧岚哥,很快陶桃就该找我们了。要是钻在试衣间里半天,最后什么也没买,你就不怕她起疑?” 这话还真说到奚岚心里去了。一是为面子,一是为清白。奚岚想:是啊,能怎么样呢?难不成他还能在这儿强暴我不成? 强暴,这个词蹦出他脑海时,奚岚的心颤了一下。他想起五年前的遭遇,他想起那些不堪回首、被他强摁进记忆暗角却怎么也碾不灭的往事,一时失了神。 就恍惚了那么一下,顾景城的手,已经摸到了奚岚腰间来,攥住了内裤边缘的两角,使劲往下拽! 奚岚颓软的玉茎,立刻弹出在了双腿之间,后方的臀丘上,一片凉爽突如其来。 他感到顾景城灼热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身后看。他立即回头,只见试衣镜里映现的模样——饱满的两瓣臀球间,一道若隐若现的深沟,在白衬衣的掩映下,显得禁欲又淫荡…… “唔、不要!”他下意识地缩紧穴口后退,可还是快不过顾景城发了疯一样、强压上来的身躯! “啪嗒!”更衣室的壁灯开关,兴许是被顾景城的肩膀给撞了,他就像一头看见了红布而极力冲刺的公牛,兴奋得不顾一切,蛮横而莽撞。 “嗯、嗯……放开我、你快放开我……”黑暗里,奚岚不敢大声喊叫,他怕营业员突然敲门,更怕陶桃就守在门外边。 他饱含愤怒的抗议,渐渐变得、就像被关进玻璃瓶的蚊蚋那样轻,慢慢的,瓶中的空气不够了,这间窄小更衣室里的空气似乎也要不够了……奚岚如同濒临落水的人一样,大口地喘息…… 顾景城抵在他颈上的舌尖是湿滑的,时而舔弄他敏感的后颈软肉,时而刮擦侧颈薄肤下、脉动的血管。那舌头像鱼一样灵巧游走,挑动着波涛汹涌的情欲,像要把奚岚从头到脚、每一寸都卷进去…… 他被顾景城的大手,摁紧了双肩不得动弹。他被迫接受着疯狂而煽情的舔舐,也像快要落进情欲深海里的溺水者一样,喘息和求饶里,带上了浓浓的湿意…… “哈啊、啊景城……别、别再舔那里了……痒、好痒嗯哈……”这种贯穿了脊椎的痒意,一直连通到尾骨,连通到那处、藏于臀沟间的深洞。 顾景城算是歪打正着,蒙对了最能逼迫奚岚就范的软肋。当年,那个人也是用了这种方法,引诱他向着不认识的人打开双腿,最终往堕落的深渊越陷越深…… “骚货!你这个骚货!”顾景城以声轻却气重的喘息,在奚岚的耳畔赌咒似的呼着热气,“你装什么一本正经……嗯?还做什么陶桃的‘男闺蜜’?你……” 顾景城又像舍不得蜜糖似的,在奚岚的耳垂上舔了一口,才继续骂道:“你根本就是上次没让我摸够,还要杵在我眼前,勾引我肏你,是不是!嗯?说……这是不是你安的色心?” 顾景城边说,边撤了一只手,改以前胯顶紧了奚岚的后腰,不准他从自己和墙壁间的夹缝中脱离。空出的那只手里,就攥着那一团白棉,将新内裤干净的兜裆,按压到奚岚的软唇上。 “舔、你也舔……我要这条内裤上沾满你的味道……”指头隔着内裤,顶开了奚岚的唇。奚岚的后颈被舒适地舔弄着,扭着软腰神志不清,合不拢的嘴巴里,涓涓地流淌着口水,全渗进了顾景城为他挑选的内裤里。 等蘸满了蜜津,湿漉漉的布片被顾景城移至下身,包住了奚岚的秀柱,前后搓弄。虽说是纯棉,可触感毕竟不如手淫时来得畅快,且湿水后的滞塞,摩得奚岚的茎皮火辣辣的疼,本能勃起的玉茎,瞬间就软下去许多。 可顾景城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在如何疼男人这件事上,他真就只是个“没出学校的毛头小子”,经验根本为零。 即使他与女人做爱的历史可写成一本书,可女人是天生的“喷泉”,顾景城从来没花心思“湿润”过她们。仿佛只要自己帅气的俊脸一出现、粗大的鸡巴往空中一挺,还没开干呢,她们就能自动自发地爽上高潮。 此刻顾景城所想的,就是要将奚岚的味道带回去——没错,将第一次见面,自己就捕捉到的“骚味”带回去!他不想再在辗转难眠的夜里,想象着把奚岚压在身下猛肏的痛快,而身边却空无一物。 “你知道么……”顾景城气喘吁吁,终于将憋了一整晚的实话说了出来,“从银泰厕所出来那晚开始,我每天晚上都打飞机……我他妈睡觉前不想着你的骚味打一遍飞机,我他妈睡不着!” “你要干什么……景城你冷静点……不行、不能在这里、唔唔……”奚岚的理智,被顾景城排山倒海的冲动给吞没了。他的口腔被占领着,舌尖被“滋滋”地吮吸,甚至是牙槽与舌根间的每一寸缝隙,都填满了顾景城的占有欲。 顾景城很生气奚岚前端的疲软,他将那视作是自己还不够霸道的标志。他强硬地握着奚岚的细腰,想要将硬物挺进骚洞里头去横冲直撞,把奚岚给肏硬,给这骚货他想要的激爽! 可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且几乎是半强暴的性质,顾景城的肉刃顶来顶去,却始终遇到突破不了的阻力——他躁得满头大汗,就是找不对地方…… “景城不是那里、不是……痛、啊你别乱挺……穴口还没扩张呢,你进不去、唔进不去的……” 奚岚好生矛盾,他知道这是在“助纣为虐”,是在指导强奸犯强暴自己。可他又怕顾景城像蛮牛一样乱试乱撞,折腾半天依旧不得要领,引起外头所有人的怀疑。 顾景城气恼得,干脆拍亮了开关。 目睹了这一幕,他惊讶地停住了:不知何时起,奚岚正撅着骚白的屁股,将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偷偷插进自己的后穴里,顶弄着粉嫩肉嘴的边缘,给自己扩张! (待续) 意大利面虐乳,裸体蹲地擦桌、穴内含口红 意大利面虐乳,裸体蹲地擦桌、穴内含口红 ———————————————— 一年后。 顾景城踏进厨房,奚岚背对着他站在灶台前头忙活。 他玉白的裸背,受蕾丝围裙边的包裹,像是剥了一半、正待人舔尝的糯米糕。清瘦的蝴蝶骨上横缠着交错的粉红色绳条,细窄的腰身下两瓣浑圆的大屁股又挺又翘。 那个随时可被干进去的洞口,虽然隐于深深凹陷的臀沟,但顾景城清楚,自己亲手塞进去的那支口红管,正对那个淫荡的肉洞,施行着无时无刻无休止的折磨。 “叮、咚!”陶瓷的勺,碰到陶瓷的碗,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是独属于“人妻”的温婉诱惑,那是某种带着烟火气的讨饶。 顺服是奚岚的武器,温柔是奚岚的陷阱。顾景城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放松了警惕,心一软,就可能摔进奚岚织好的网里,糊里糊涂地原谅了那个骚货,心甘情愿地戴起时空魔方中、数不清的绿帽。 黄片,那是一种奇怪的科技。它不同于某种正在进行中的出轨,丈夫可以理直气壮地冲进某间宾馆,将正在发生的苟且打断,将那个胆敢染指自己伴侣的男人揪出来,打得他跪地求饶、磕头嚷着“再也不敢”。 顾景城没法冲进所有人的卧室,砸了所有人的电子屏,掐死数据洪流里所有张腿的幽灵。当他将奚岚抱在怀里、亲在口里、 口口声声地听其说着“唯一”,彼时彼刻,可能有无数人的精液,正喷在屏幕中、张嘴求喂的奚岚口里…… 顾景城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绝望的无能为力。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厨房、捏起一根丝瓜,将笨圆的瓜头顶在奚岚的臀缝口,继续进行着无能为力的报复:“你怎么不插了呀?还记不记得一年前在更衣室里,你撅着骚屁股,拿手指插自己的洞?嗯?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呢?” 奚岚有些委屈,可他无法反驳。 一年前的那次,他是真怕没有经验的顾景城会胡来,捣得他后穴流血,当着陶桃的面出丑,甚至闹去医院。 幸而,顾景城及时地打住了,只因陶桃在外头催。“景城?景城?奚岚?奚岚?人呢?一眨眼人都去哪儿了?”大呼小叫声像拳头在扣门,任谁都没那个心情继续。 可顾景城还是留下了奚岚试穿过的内裤。 那裤子被揉得一团皱,裆布上还沾着暧昧的湿,付款时服务员意味深长的眼神,奚岚只好尴尬地默默承受。 谁料一打包完毕,顾景城便借口“帮陶桃拎包、顺便帮岚哥的一起拿”,将内裤夺了过去,临分别前也没还回来。 接着呢?奚岚不知道,顾景城也没对他说过。 在没能将奚岚揽入怀中的夜晚,顾景城像那些求而不得的痴汉一样,大口嗅着奚岚的气味,在单人宿舍的床上翻来滚去,狠狠纾解了许多次的情欲,甚至睡觉时,也要将奚岚的内裤套在分身上,以安慰晨勃时肉茎的孤独。 他总说奚岚“欠干”,其实是他欠奚岚的干。他上辈子若是走路时不小心摔死的,那奚岚的骚洞,就是那口深不见底的井。 当男人在无理取闹,奚岚选择避重就轻:“马上就好了,景城,来洗个手准备吃饭吧啊。” “洗手?洗什么手?”顾景城弃了丝瓜的手,已经从围裙侧缝里钻了进去,摸到奚岚的乳晕旁,还顺手抓了一根意大利面。 此时挡在围裙下的乳晕上,正盘着一条滑溜溜的意大利面,面条将敏感的乳蕊包围成了一个圈。肉酱汁儿涂抹在乳周,被顾景城的指腹蘸起,点压在乳粒上揉按,作了天然的润滑剂。 “嗯、嗯啊……景城、啊……”奚岚有个撩人的习惯,只要他一受到性欲的刺激,便会本能地扭摆着屁股,摩挲着顾景城的隆起,一下下地蹭。 他的呻吟声也好听,口里虽然没明说,但谁都能听懂那种热切的邀请。 过去,顾景城管这叫“尤物的塞壬(注释1)”,而现在,顾景城终于懂了,这叫床是隔着屏幕在卖春,是招揽打赏的广告曲而已(注释2),走没走心都未可知。 时轻时重的乳首刮拨,忽地变成了重重一扯! “啊!”奚岚的乳头被顾景城狠狠一拉,他疼得凑上了胸口求饶。可顾景城刚一松指头,指腹的力道又擦乳而过,引起了一阵情欲的颤抖。 “景城……景城你疼疼我吧,好不好?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奚岚冒着被二次虐乳的风险,像只小猫一样扭头,朝着顾景城乞怜。 顾景城望着那潮红的一张脸,心想:自己若还是一年前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没尝过这骚货穴里的滋味,还真有可能“一炮泯恩仇”,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他了。 可是,顾景城退开了,尽管他裆中没定力地硬了。 * 这顿晚饭,顾景城没心情吃,可奚岚饿着肚子做家务的样子,却完美地诠释了“秀色可餐”的意思。 什么时候擦电视柜不好?偏要这个时候擦。 一只白而晃眼的大屁股,蹲得很低很低,随着手臂擦拭的动作,时上时下地反复抬起。顾景城很想在地板上粘一个竖起的自慰棒,看那微张的骚穴口,吞吐硅胶时的淫靡。 屈腿的姿势,将奚岚背上的绳带也绷紧了。套在棉拖鞋里的后脚跟,紧贴着肉臀,像顶在屁股下头的两只肉球般可爱。 这人淫荡起来,连脚跟看着都那么骚,顾景城越看越不爽,想张着嘴、用牙啃上一口。 再看看那张因蹲跪而自然扩张着的肉嘴。不知何时,方管已坠到了穴口,挤在粉嫩的媚肉间若隐若现。 可能是如此的蹲势,让甬道不易含得住外物。可顾景城怀疑,奚岚是故意的。 他正以极其淫媚的方式,蠕动着穴壁,不知不觉已将口红排到了穴口,可又用菊口咬住了,不真将其吐出来,明目张胆地违抗自己的命令。 奚岚就像一个含着话梅的人,卷动着舌尖,让人看得见、却尝不着那粒话梅的美味。如此不断地诱惑、勾引……直到流着口水的恋人,急急地将那张小嘴封住,连同津水儿一块儿,将话梅猛力地吮吸过来…… 那一枚堵在骚穴口的蓝管,便是奚岚勾引顾景城的话梅,是诱惑他上钩的鱼饵…… 景城,景城疼我吧,好不好……让我把这东西排出来,换你的大鸡巴顶进来肏我,好不好…… 顾景城就像听见了奚岚的骚喘,他“哐当!”一下摔了筷,总算敲停了脑海里的淫声乱语。 奚岚吃惊地转过头来:“景城怎么了?今天的饭做得不好吃么?哪个菜不合胃口,我下次改。” “不用了!看见你一副骚样子恶心,我吃不下去!”顾景城起身快步躲回了卧室,锁上门,在意志力溃堤之前。 奚岚委屈地想:这副样子……不是你叫我不准穿的么?是不是说,我可以穿回衣服了? (待续) ———————————————— 注释1·塞壬:siren,深海魅妖的诱惑歌声,能将船员引入到危险的水域而迷失方向 注释2·打赏:奚岚的片子上传到pornhub上,他是网站认证过的“色情明星”,喜欢他片子的人,可以在网站上成为他的粉丝并且发送打赏。所以他的黄片发行渠道,不是传统的那种碟片,而是新兴的自媒体,这就是他能自由脱离那个行业的原因。P站是真实存在的,翻墙可上。 趴在床底下、抬着无助的骚屁股承受狠掴! 趴在床底下、抬着无助的骚屁股承受狠掴! ———————————————— “笃、笃、笃”纤细的指头叩响了房门。 “景城?景城……我又把饭菜热了热,就放在外面的饭桌上。你跟我生气不要紧,可别饿坏了肚子,回头要得胃病的。” 顾景城摘下耳机,从高分贝的噪音中分出神来,竖着耳朵听奚岚“善解人意”的话语。 “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出去?”隔了一会儿,听顾景城没有反应,奚岚又试探着加了一句:“你放心,你要我塞在穴里东西,我不会拿出来的……” 这下顾景城立了起来,一丢耳机,大踏步走到了门口。 “嚓!”门锁立开,顾景城没好气地皱着眉头:“你是不是里面痒了?急着出去找人给你止痒?” 这话说得气急败坏,可奚岚听得出那话里的醋意。他温柔一笑,赶紧低眉摇首,却暗自窃喜。 顾景城愣了愣,觉出自个儿在仓惶中、泄漏了那么一点儿私心。 他赶忙摆出大男人的威仪来,也不提吃不吃饭的事了,一指床底下道:“那下面积了多少的灰?你平时也不知道扫扫,整天闲在家里吃白食,连间屋子都管不好!” 奚岚着实冤枉。 一年前,他原本在银泰百货干得好好的,柜台经理的底薪、加上柜组的销售提成也不低,最起码能供他自给自足,不至于让任何人瞧不起。 是顾景城非逼着奚岚辞职。起初奚岚犹豫,他就找到总经理,谎称奚岚有低血糖的毛病,随时随地会晕厥,不适合干这种服务人的活儿,万一在顾客面前昏倒,说不定顾客还要投诉受惊。 奚岚是含着委屈被“劝退”的。可彼时他与顾景城正爱得火热,哪怕是此种强行霸道的作风,在他看来,也是带着些“小棱角的、被包裹着的幸福感”。 是顾景城花钱,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外、租下了这间小洋房。是顾景城断绝了一切、他出去找工作的可能性。是顾景城亲手打造了这笼子,发誓要一辈子圈养他这只金丝雀。而现在,他却被贬低成一个、光会“吃白食”的米虫,一个毫无尊严的附庸。 奚岚没说话,却是立即转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抹布来,趴到床底下去擦地。 说实话,地面上哪儿浮有半点的灰?作为一个勤勤恳恳的“家庭煮夫”,奚岚不知能把多少好吃懒做的“贤妻”给比下去。 做菜样样拿手、家务一丝不苟,连被角都迭得方方正正的人,又怎会容许他与景城相拥而眠的床榻下,有破坏气氛的灰尘? 但奚岚只是默默地擦着,直到地板光可鉴人,也没反驳一句。 他知道“灰”不在床下,而在顾景城的心里。当心坎里有了芥蒂,怎样擦也擦不干净,只有沉住气,静待时间的溪流,慢慢地将那块“心渍”冲净。 “啪!”顾景城忽然走过来,抓住了奚岚的屁股就打。 “啊、景城啊!疼……”嵌在床缝里的人,只罩着围裙的上半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卡在了黑乎乎的床底。 顾景城用力按着奚岚的腰,就是不准他将脑袋钻出来,强迫他像母犬一样趴在地上,抬起着无助的白屁股,承受一下又一下的狠掴。 顾景城以居高临下的姿势,重重地惩罚着那只、见棒就吞的骚屁股。 “啪!啪!啪!”当一道道掌力无情地落在臀上,牵动着肥嫩的臀肉,此起彼伏地激颤……当印着清晰五指的红印,渐渐在雪白的臀肌上成形…… 顾景城终于又找回了身为“主人”的自信——是他占有着这具身体!其他人兴许可以意淫,可以对着屏幕射精,可他们无法像自己一样惩罚奚岚,掌控着这具欲求不满的躯体、颤抖求饶的频率。 “景城、景城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疼、好疼啊景城……” 顾景城喜欢听奚岚的哀求,这是他确认自己所有权的方式,残忍、却痛快。 “再叫,你再叫啊!屁股再抬起来一点!谁准你塌下去的?腿张开,你不是对着别的男人会张得很吗?‘哥哥’、‘哥哥’叫得骚得很吗?怎么对你老公,装得这么假正经?快他妈给我张大!” 奚岚听话地张开了腿,将准备挨打的臀缝撑得更开。 掌掴像冰雹一样落在浑圆的翘臀上,随着掌力的冲击,他的阴囊和秀茎,像是木瓜一样垂在玉腿的中间晃来荡去,显得又乖顺又可怜。 含着一支口红管的穴道,因倒趴的姿势而插得更深了,应是落进了暖肠的深处,爽得奚岚边摇着臀,便不自知地一下下缩着穴。 穴口粉红色淫肉的收合,将顾景城不知是爱是恨的目光锁得更牢,手底下更是没了分寸。 半是报复、半是趣味的惩罚,逐渐染上了性爱游戏的疯狂。顾景城将憋在肉具里、无法发泄的一团火,全都燃烧成了不知轻重的掌力,在奚岚的骚洞周围,烙下火辣辣的欲望印记。 “唔、唔啊……景城!啊、啊、啊啊!”原本只是配合着景城,讨他欢心的助兴呻吟,变成了真正的乞求,奚岚的视线被封锁在昏暗一片的床底,痛得泪眼模糊。 顾景城的手也疼,打得都麻了,分不出是疼还是不疼了。就像他爱奚岚的心,爱得都麻了,分不出是爱还是不爱了。 “叮铃铃——叮铃铃——”终于,手机铃声及时响起,让两个人都喘了口气。 顾景城停手去接电话,奚岚总算挂着满脸的泪痕,从床下挪出身子,重见了天日。 “喂?景城啊?我是何川啊。好久不见没听见你小子声音,怪想你的……” 原来是班长何川拨来的电话,目的是邀请顾景城,参加明天上午举行的野外露营,算是金融叁班久违的集体活动吧。 说实话,原本这种所谓的“集体活动”,顾景城是一律拒绝的,其区别无非就是:客气而礼貌的拒绝,还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过去,班长和他的关系还比较铁,所以就是前者了。若换了其他任何同窗来相邀,恐怕顾景城都不屑在教训奚岚的间隙,抽出哪怕几句话的功夫来敷衍。 从报到那天起,顾景城住的就是奢华的单人宿舍,那是只有校领导批条,才能容许高阶教授住进去的校内公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和那些挤四人宿舍的同学,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将来走的,也不会是同一条路。 可是今天,顾景城居然破天荒地答应了,且答应得欣然而爽快,连班长都吃了一惊。 “好、没问题,明天八点在西郊公园门口见……帐篷我这里没有,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多带一顶?……哦、吃的尽管买,女生们想吃什么买什么……什么平摊?有我顾景城参加的聚会还搞什么平摊,都是要好同学,你们跟我客气,就是看不起我!……就这样,全班同学的烤串钱,我一人包了!” 奚岚在一旁听着,思忖着景城的用意。 忽然,一句刺痛耳膜的话,刮到他耳边:“……关键是多邀请几个漂亮的女同学,隔壁班的班花我看可以!哎哟,都什么年代了,有男朋友怕什么?谁行谁追啊!……哪儿呀、可不是为我自己。我跟陶桃分了以后,可算从女人的坑里给解脱出来了。我是为我一表哥,都快叁十的人了,还没女朋友呢,家里都着急,催着我给想想办法呢……就是嘛,咱们学校的资源这么好,肥水可不能流了外人田,你说对吧?哈哈哈……” 奚岚的裸臀,无力地跌坐到地上。 顾景城挂了电话,收了虚假的笑容,转过头来冷着脸说:“‘表哥’,你明天可得好好表现,给你介绍女朋友呢,还不快谢谢我?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要出去?我塞在你穴里的东西,你不会拿出来?那你可加油,女孩们一定爱极了你这副骚样……” (待续) 围裙挖淫洞、露秀茎挂小铃、缠布条尿尿 围裙挖淫洞、露秀茎挂小铃、缠布条尿尿 ———————————————— 顾景城宁愿出去买啤酒炸鸡填饱肚皮,也不愿喝奚岚熬了十八个小时的营养乌骨鸡。 傍晚,他从便利店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铃。他把奚岚叫到跟前,给他上了一个会叮当作响的环。 “叮铃铃!叮铃铃!”清脆的铃音本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挂在奚岚欠调教的“孽根”上,显得他又骚又馋,看得顾景城来气。 他手里握着剪刀,朝奚岚的腹下剪去…… “景城、景城你要做什么……”奚岚吓得后退,被顾景城捉住了围裙下摆。 还好,锋利的刀刃只是将粉格围兜咬破了一个洞,奚岚的秀茎仍旧是完好无损。顾景城丢了剪刀,勾着手指,将奚岚的肉根从破洞里拔出头来。 有着漂亮小孔与可爱凹缝的肉菇头下,缀了一个会唱歌的金铃铛。牵引铃铛的粉色丝带,松松地盘绕着奚岚的茎身,于囊球处打成了蝴蝶结。他就像一个被送到主人手里、任其玩弄的礼物,慌张的眼神,看起来很是无辜。 顾景城算得很准,围裙的破洞处,与奚岚的私密部位正合适。粉色的衬底上,微翘着一根淫荡的嫩红色尘柄。肉头被他的食指按着、轻轻地一拨,铃铛就开始“叮铃叮铃”地乱颤,好似奏响了求肏的乐曲。 顾景城甚至觉得,自己有设计情趣内衣的天分。从上身看起来,这是多么清纯正经的标准款“人妻”,可无论奚岚再怎么藏,都掩饰不住从围裙下暴露出来的“骚味”。 那出洞的一柄,是羞耻的象征,是顾景城刻意撕开的、奚岚伪装的面皮。 “景城,把铃铛取下来好不好?这样走出去多丢人……”奚岚已经猜到,他是在为明天的露营派对做准备。 顾景城想:如果把奚岚这副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拍下来,贴到情趣内衣网店的广告栏上,一定会让这款“淫洞围裙”的销量大涨,奚岚可真是个标准的模特啊…… 模特,又是模特!顾景城恨透了奚岚当模特,张着腿在色情片网站上卖骚! “门儿都没有!”顾景城断然拒绝,“今天晚上你给我戴着睡,明天就这样走出门!如果被我发现你敢偷偷地取下来,我立马搬出这间房子,永远都不会回来!” 取下来,意味着再也看不见景城…… 奚岚只有点头答应,可他又弱着声线再问了一句:“那上厕所的时候,可不可以取下来……就一会儿?” 顾景城想象着下身光溜溜的奚岚,无助地立在马桶边上,手扶着肉茎,小心翼翼地排出尿水。 胀感已让粉带勒紧了茎皮,紧缚的疼痛里,包裹着说不出的性感。他本想一泻为快的,可又怕尿水冲得太急,会弄脏了下坠的丝带,惹得老公不高兴。 于是奚岚只好压抑着、压抑着,缩吸着茎孔,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尿出来……小铃铛阵阵不住地轻响,那是源源不断通过肉茎的尿水,所引起的阴茎震颤…… “不行!”顾景城的这句命令里,带着嘶哑隐秘的情欲。 * 西郊公园,是个适合露营的好地方。 大片茂盛而平坦的草地上,像雨后的蘑菇一般,开出了一只只的帐篷,各种颜色的都有。 而各种各样的欢声笑语,从五彩缤纷的“蘑菇”里传出来:嘈杂的电音声、打牌吹牛的吵闹声、啤酒瓶碰在一起的干杯声,甚至男生女生、互相厮磨挑逗的暧昧低语声…… 穴里塞着口红、茎上挂着铃铛的奚岚,打从出现在这片新绿上起,便一声不响地躲进了某个帐篷,不敢探头,不敢和任何人近距离地交往。 顾景城戴着太阳镜,端着一杯啤酒,悄悄地走到隔壁班、正在拿烧烤吃的班花身旁,抖抖肩,拱一拱专心品美味的女孩:“好久不见啊,大美女。” 顾景城这样帅气又多金的男生,除了偶尔犯些富二代的“高冷病”以外,任何女孩都找不到无视他的理由。 陈露露热情地转过脸来,挑一挑柳眉道:“多谢啊,大帅哥。你请的烧烤,嚼起来格外香。” “呵呵,”顾景城举杯示意、又一饮而尽道,“这就叫香啊?我给你介绍个更‘香’的,你敢不敢玩?” 他知道陈露露是个开放的女生,除了学习成绩亮眼以外,两只罩在条纹吊带衫下的大波,看起来更加抢眼。 “哟,顾少啥意思嘛。给您‘跪舔’我可不干啊,再‘香’我也没兴趣,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陈露露说得矜傲,可她一波波朝顾景城“放电”的眼神,看起来不像是没兴趣的冷淡。 顾景城在心里冷笑:少装了,就那个寒酸的学生会长?你顶多也就是持个“潜力股”观望,要是能碰着“套现”的机会,你早就不要脸地扑上去了。 他嘴上讽道:“挺相爱嘛,感人感人,我顾景城才不热衷于拆散鸳鸯。不过就是想跟你打个赌,玩个游戏解解闷而已。” 陈露露来了兴趣:“什么游戏?我先听听好不好玩。” 顾景城趴到陈露露耳边下注:“我赌你不敢去我表哥的帐篷里,把他挂铃铛的一串钥匙给偷出来!我听说,你家会长同学挺爱鞋的。要是你敢把手伸到我表哥的裤袋里去抢钥匙,我保证,给你男朋友买双绝版的乔丹鞋。美女你‘为爱勇敢’,难道不香么?” “哈哈,亏你想得出来。你哥摊上你这么一表弟,可真够倒霉的!”陈露露嘴上埋汰,可带着自信的挑战眼神,已经循着顾景城的指点,朝奚岚所在的黄帐篷射去。 “你可小心,我表哥他有点儿害羞。兔子急了能咬人。”顾景城拱火道。 “你别告诉我,你表哥他还是个处男啊?哈哈哈……行,我去了!”说完,美女伸出五指,踏出步子的同时,与顾大帅哥击了一掌。 处男?呵。 顾景城想起奚岚坐在自己胯上、摇着屁股淫浪惹火的模样,对“处男”这个词,不屑到了地心。 这时,有个许久不见的同学,正朝着顾景城走过来叙旧。 大学文凭,对于需要“用学习改变命运”的人来说,是找到好工作的敲门砖;而对于顾景城这样前程似锦的“金汤匙族”而言,顶多是成功殿堂的墙壁上,一块毫不起眼的马赛克碎砖,无论付不付出努力,最终总有办法取得。 因而顾景城很少去课堂里上课,事先打过招呼的教授们,也不敢让他挂科。自从他搬出学校公寓以来,就更是如此,所以这位不知近况的同学,竟还以为与他交往的仍是陶桃。 “嗨!景城,你女朋友呢?怎么没一起带来?” 顾景城有些茫然:“女朋友?我单身狗一个,哪里有什么女朋友?” 顾景城觉得陌生。有了奚岚以后,“女朋友”这个词,快从他的字典里消失了——而他竟然觉得理所当然。 这位同学显然对陶桃的美貌印象深刻:“就是上次到教室门口来找你那个、很漂亮的那个啊?不会吧?难道你们已经……分手了?” (待续) 直播做-爱的真相、直播悔婚的打脸现场 直播做爱的真相、直播悔婚的打脸现场 ———————————————— 一年前。 “奚岚?……奚岚!”陶桃朝坐在桌对面、正出神的人大吼了一声。 “嗯、啊?怎么了?”沉浸在心事中的奚岚,着实被突然提高的分贝吓了一跳。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嘛?”陶桃撒娇似的抓着他的两肩,激动地使劲摇、使劲晃,“好消息、大消息!景城主动跟我提出来,今天晚上要去我爸妈家吃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要见家长啦——他、要、正、式、跟、我、求、婚、啦!” “恭喜你。”奚岚挤出一丝疲惫的笑意,昧着心地祝福。 如果说之前他还抱着侥幸,顾景城对自己的种种调戏,仅仅是无聊且无害的玩笑。那经过“试衣间”事件后,他对那“玩笑”的恶劣性质,已认定无疑。 沾过他口中蜜液的内裤,现在也许就存在于顾景城宿舍的某个角落里,作为自己曾对不起陶桃的证据,肮脏而见不得光。 他无法说服自己,怀着真心诚意的祝福,去许愿一个或许刁蛮、却并不狡诈的姑娘,踏入一段能预见其艰辛的婚姻。此刻脸上勉强的笑,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 陶桃显然不满意,她把嘴一撅:“怎么?你好像不替我开心嘛?” “开心,开心的……”奚岚口中喃喃地重复,强迫自己要开心起来。 被幸福光圈笼罩着的陶桃,没有心思深究,奚岚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总之,她开心地解锁了手机屏,哼着情歌、点开了一个直播app,将美颜过的脸放在镜头前、左左右右地照,确定自己美得360°无死角后,才转过脸来欣喜地对奚岚说:“你也下载这个app。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偷偷地开直播给你看,嘿嘿。” 奚岚一愣:“直播什么?”当然不会是吃饭那么简单。 “当然是景城的提亲仪式啊!”陶桃满脸憧憬地望着上方,“作为我的男闺蜜,难道你不想听听,景城是怎样在我父母面前,对我海誓山盟的么?” 随后,陶桃模仿想象中的顾景城,粗着嗓子,一本正经演示了几个例句。 “叔叔、阿姨,请把你们最疼爱的宝贝——陶桃小姐交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不惹她生气,如果她生气的话,我就主动地跪键盘,跪到膝盖上印满26个字母为止!” “叔叔、阿姨,跟你们说一句掏心窝子的实话:我觉得自从我遇到你们家陶桃之后,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自己……我、我觉得自己越变越像是陶桃的老公!” “叔叔、阿姨,请相信我,我迷恋的不仅仅是陶桃小姐青春正好的美貌,还有她老了之后,我每天都想吻一百遍的、光秃秃的牙床……噗,哈哈哈哈!” 陶桃被自己逗得前仰后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不编了、不编了……哼,景城才说不出这些优雅的土味情话来。他呀,最多就是个单刀直入的霸道总裁!” 奚岚一直看着陶桃夸张的表演。他忽然很羡慕这个女孩,人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果然是最天真、最幸福的。他咬咬牙,决定将到口的善意提醒,全都憋回去。 “快点儿呀,来、我帮你下载。”陶桃抢过奚岚的手机,速戳几下,进度圈正将直播app载入到奚岚的世界里。 其实奚岚的世界里,从来就不缺“直播”这件事。相反,它就像一个噩梦一样,萦绕了奚岚很多年。 当初,“那个人”哄骗他走上色情明星的生涯,便是从直播开始的。 尽管正如一年后他向顾景城“坦白”的那样,自己真的只拍了两部正式的GV而已。可事实是,在被某厂牌看中、合作试拍那两部片以前,他与形形色色的男人,在实时数据流的怪圈里,直播做爱了整整两年! 起初,他确实只与相爱着的“那个人”做。可渐渐地,许多从未见过的面孔,被“那个人”邀请到了熟悉的大床上,总在奚岚意乱情迷时,给予他更多重的刺激。 再后来,“那个人”便退到了屏幕外,冷静地扛着摄影机,指导着他,与那些陌生的阳具们交欢。 他们产出的视频越来越专业、越来越勾人,直到“那个人”花言巧语地说服他:做爱这件事,没必要遮遮掩掩,奚岚你这么美,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展现出来,造福那些需要帮助的男人? 鬼使神差的,他信了。他落入了欲望和善良(见注释)的双重陷阱里…… 至今,他四年未登陆的P站账号头像旁,还有一个醒目的蓝V。那是经过了真人认证的标志,以保证他的头像,会时不时出现在同性向爱好者的信息流里,占据着醒目的推荐栏位。那是他怎么也抹不去的耻辱印记。 “好啦,好友加上啦。”陶桃满脸大功告成的期待,将手机还给奚岚道,“晚上等我开直播哦,收到通知就点开。亲爱哒,我要与你分享我的幸福~!” 陶桃挽着奚岚的手臂,继续着关于未来的一切美好幻想,奚岚则隐隐担心。 然而,他们俩谁也没想到的是,陶桃的幻想,当天晚上,就破碎得彻彻底底…… * “叔叔、阿姨……”顾景城搁下碗筷,一脸郑重地望着两位长辈。 开始了开始了、要开始了!陶桃几乎是颤抖着手,点开了直播按钮,将幸福即将来临的信号,传递给了远方正在做家务的奚岚。 奚岚原本是不想看的。他一边刷着粥碗,在心里默念了千万遍“他的事与我无关”。可脑海里,还是忍不住蹦出顾景城的那句——“我他妈睡觉前不想着你的骚味打一遍飞机,我他妈睡不着!”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点失落。 本来不该那样的,他知道那两个门当户对的人,才该是天生的一对。婚姻对于他们这样家庭的孩子来说,重要的不仅仅是爱情,也许陶桃嫁给顾景城并不可惜。 那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下好了直播app的手机,就一直摆在洗碗池的旁边,令奚岚无法忽略。 通知一来,奚岚几乎是触电似的点开了app,正听见这句严肃的“叔叔、阿姨……”他的心悬了起来。 “叔叔、阿姨……”屏幕那头的顾景城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句话我早就该跟你们说了,可一直没有勇气。现在说,可能有点晚……” 两位老人四目相接,陶父立即拍着顾景城的肩膀说:“不晚,不晚!有什么尽管说。” 他仿佛已经看到,与顾家合作的千万订单飘了进来;而陶母更是笑逐颜开,仿佛已在想象中抱上了外孙子…… “好,那我就不绕弯子了。”顾景城忽然直起头来,直视着陶父的眼睛,“当年您和我父亲在酒桌上开玩笑,随口订下的这门娃娃亲,拖到今天,应该有个正式的交代了。我认为,在婚姻这件事上,忽略双方性格问题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是草率不合实际的。现在,我和陶桃都已经是有自我主见的成年人了,我觉得是时候说清楚,还陶桃一个、挑选心仪男朋友的自由。” “哐嚓!”奚岚手中的瓷碗滑落,白沫随着瓷片的碎裂,而一地飞溅。 屏幕里的另外叁个人,更是静得大气也忘了出。 谁能想到?眼睁睁瞅着、快要成真的一桩喜事,竟然在顷刻间,变成了一场尴尬的闹剧、对陶家人赤裸裸的打脸! 除了一吐为快后、一身轻松的顾景城,没有人下得了台。 (待续) ———————————————— 注释:为什么说是“善良”,后面会解密。但是先打个招呼,这个梗蛮雷的,我大概是洗澡时候脑子进了水,才会忽然想到。 裤裆里暧昧的铃音、灌酒拖出帐篷教训 裤裆里暧昧的铃音、灌酒拖出帐篷教训 ———————————————— 一年后。 顾景城想让奚岚下不了台。 班花领了任务,抱着志在必得的信心,走向了那顶孤单的黄帐篷。 自打青春期发育期以来,她就像一位高傲的公主,坐在以魅力为轮的马车里,收割了无数少男的倾慕和追逐。她不相信自己会在顾景城的表哥那里受挫,哪怕对方是一茬羞涩无趣的老木头。 “老处男”这个词,是陈露露在掀开帐篷前,一厢情愿给奚岚贴的标签。 从某种意义上讲,奚岚的肉茎是未尝试过女穴,可一开帐门,那种……像是香草咖啡上,飘着一层浓浓奶盖般、挡也挡不住的魅力,还是让大美女的眼前一亮。如果真是处男,那她就赚了! 她当即就亲昵地贴坐上去,不再是为了男朋友的一双鞋。 曲肘撑在膝上,陈露露托着腮,一眨不眨地望定了奚岚。她就是不发一言,像是要用秋波,将那张精致而又成熟的美男脸洗刷一遍。 奚岚不适地撇过脸:“请问你是……?” “金融四班,陈露露,你表弟的同学。”二十岁少女的甜笑里,总是洋溢着阳光的气息,叫奚岚无可回避。 “哦、你好。”奚岚本能地伸手,可想了想又缩回了——这里不是需要微笑服务的职场,向更多的人伸手,没准握到手里的,只会是更多的麻烦。 而陈露露偏偏就是来找麻烦的:“帅哥,可不可以把钥匙借我用用?”她朝奚岚摊开了手心。 “什么钥匙?”奚岚不知所措。 “就是你兜里的。”陈露露将修得极为精细的月牙眉,朝奚岚风情地一挑,随后伸出另一根指头,在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里,慢悠悠地画着圈儿,“我跟你表弟打了个赌,我赌你会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小哥哥,你不会那么狠心,让我丢面子,空着手回去的吧?” 奚岚也不想驳对方面子。他下意识一摸口袋,忽然想起钥匙不在他身上,而在顾景城的车里。 说来也奇怪,从不关心钥匙何在的人,今早临下车前,忽然将家门钥匙从自己的裤袋里挖了出来,还颇为体贴地说:“揣着干嘛?怪重的。你屁股里塞一根、鸡巴上挂一个,还嫌东西不够多、不够重啊?放车里吧,我带着车钥匙就行。” 奚岚明白了,这是景城的又一桩恶作剧。他与陈露露定下的,是一个永远不可能输掉的赌约。 “对不起哈、小陈,今天出来得匆忙,我没带钥匙,而且我也不开车……”可拍裤袋的动作出卖了他。 “叮铃铃!”来自裤裆中暧昧的铃音,瞬间勾起了陈露露的狐疑。她像是猫抓到了冒泡的鱼,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盯紧了奚岚的黑色西装裤侧袋。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裤袋表面看上去是瘪瘪的,的确不像是装着钥匙串,甚至看不出铃铛外形的小隆起,可那清脆的铃声,听着明明是从里头传出来的啊! 奚岚羞得面颊通红,他顾不得自己的举止礼不礼貌、合不合理,能想到的就只有急急伸臂,将女孩往外推。 “陈小姐、陈小姐你出去吧……你……”更大幅度的推搡动作,引来更为诡异的阵阵脆铃,奚岚很怕被陈露露戳穿,他一咬牙道,“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 这是极生硬的逐客令,陈露露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冷遇。 她原本还不死心,左右歪着头、想要再看个究竟,可听到了这句以后,再不知趣的人,也只能心有不甘地出去。 “哼,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陈露露昂着头,甩下帐篷门,临走还不忘补一句,“奇奇怪怪的。怪不得你表弟说,没女人能看得上你。活该你个老处男,也是凭本事单的身!” 没女人能看得上我…… 只喜欢男人的奚岚,坐在帐篷角落苦笑一声,埋下头去,继续等着景城。 * 败兴而归的陈露露,纠集了一帮爱慕她的男生,组织了一场牌局。 为了把从奚岚那里丢掉的面子挣回来,总赢家可以跟陈露露,拍一张亲密的大头照合影,奖励则相当诱人——获准po在朋友圈,享受各路羡慕者的点赞,前提是屏蔽掉不知情的学生会长本人。也亏得她男朋友不在这里,否则,肯定要把梳得一丝不苟的刘海都气绿。 “哎呀表哥你别害羞嘛,过来看我们打牌,顺便给大美女赔个不是就好。” 奚岚被顾景城强拉进大帐篷,一路上他走得别别扭扭,既生怕穴里的口红管掉出来,又怕肉茎上的缠铃作祟,再吸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陈露露从理牌的间隙里,偷偷抽出眼梢来瞟奚岚。对着这副相貌,好感依然是有的,可求而不得的好感,有时候比厌恶还来得膈应。 “啧!”陈露露开始讥讽,“怎么某些人一来,我的牌运就开始走下坡路,顺子只差一个,就是摸不来!诶,待会儿你们可得让让我啊,谁赢我钱我跟谁急!” 其余几个炮灰赶忙说“好”。 顾景城不屑地勾着嘴角,搂着奚岚坐下来——这会儿的坐姿,倒像极了“亲兄弟”,勾肩搭背的,亲热得一点儿也不含糊。 那只挂在“钥匙串”上的铃铛,晃得陈露露心烦,她又不耐烦地冲帐篷外喊:“何川——何川啊——劳驾再给我拿五罐啤酒、二十个烤串进来!” “诶——这就来!”大美女是何川出面、替顾少爷请来的,身为班长,自然是要热情招待。 香喷喷的油脂和孜然味,很快便充斥了帐篷。 有人馋得流口水,有人则适时地拍起了马屁:“露露啊,你简直太牛了!有些女孩吧,看她们这不吃、那不碰的,总说‘减肥减肥’,减了半天也没见着腰。你就不一样了,撸串比哥几个还猛,可身材,比那什么迪丽热巴还要热(hot,火辣),哈哈哈哈!” “呵,吃你的吧。”陈露露得意地笑着,显然很受用。然后,她的目光又情不自禁落到了奚岚身上——征服不了的男人,就是“眼中钉”。 “喂,岚哥?你怎么不吃啊?该不会是跟着顾少爷吃香喝辣,吃惯了米其林,吃不惯我们这种平民食物吧?” 这话说得夸张了,顾景城家虽然办实业,可也不至于顿顿浪费,把米其林当饭吃。 而奚岚呢,同居以来,非但没乱花过顾景城一分钱,且常常劝他回家吃饭,别吃外头那些高油多盐的不健康食品。 更何况昨天顾景城还说,他只是个白吃白住的米虫,低人一等,连“平民”都不及。 “没有,”众目睽睽,奚岚不好又朝陈露露甩脸色,更何况刚才确实是自己失礼,“你们吃。我不饿,小陈喜欢吃烤串,那就多吃一点,不用留我的份……” “咕噜噜~”如果说胃的抗议,偏偏在一个人说自己不饿时响起,这多少有些“无巧不成书”的嫌疑。可对于饿了两天的奚岚来说,这还真不是什么巧合。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有人甚至已张开了口,打算询问顾景城表哥,如此虐待自己的原因。 “啪!”奚岚像个豪侠猛士一般,突然掰开了易拉罐,一蹙眉、一仰天,“咕咚咕咚”地灌下了一整罐啤酒! 大家都看呆了:这位小哥哥,究竟整的是哪一出啊?是不是受了什么精神刺激? 陈露露也看出不对劲,这下她可不敢嘲笑奚岚了。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忽然就有点儿心疼,又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奚岚说:“我明白了,你是失恋了吧?今天景城拉你出来,还找我来跟你开玩笑,八成是希望你早点儿从阴影里走出来。对不起啊,我不该笑话你没女人要的。你赶我走是不是觉得,女人很可怕?行,你要是伤心就喝吧。喝吧啊,喝醉了就能忘记她了……” 嘴角沾着啤酒沫的奚岚,虽然有些懵,可他并不解释,而是一声不响地接过啤酒瓶——又灌了个底朝天! “够了!你发什么神经!”顾景城一声高喝,夺过奚岚手里的啤酒瓶。 奚岚不能喝酒,一点点酒力,就足以把他弄晕。事实上,他们的第一次,自己就是这样将他哄上床的…… “嗯?”奚岚迷蒙地眨着眼睛,“我喝饱了就不饿了,景城你为什么生气……” “你跟我来!”顾景城像拽牲口一样,拖着奚岚的细腕,不由分说将他拉出了帐篷。 (待续) 生活艰难,不如练摊儿吧少年! 生活艰难,不如练摊儿吧少年! ———————————————— 一年前。 “奚岚,你跟我来,咱们去摆地摊玩儿。”刚出银泰百货的大门,便有顾景城的手,迫切地朝他伸来。 那只张开的掌,在奚岚来看来,着实有些梦幻。对于一个在厕所间进行过猥亵、在电影院实施过性骚扰、在试衣间里差点儿强暴得逞的“惯犯”而言,他邀请自己去摆摊?奚岚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是真的!东西都备齐了,你快跟我来!”顾景城不由分说,一把拉住奚岚的手,牵着他就往奔驰车里塞。 要不是亲眼目睹了“分手直播”,奚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忍不住想掐醒自己。 此情此景……像不像是在私奔?虽然顾景城的悔婚宣言里,一个字儿都没提自己,可奚岚总觉得像做了第叁者般惶恐——虽然他并不清楚,在顾景城这种花花公子的生活里,究竟有多少个“第叁者”,而自己又算得上是排几号的“第N者”。 可直到这奇异的一刻,真在眼前发生,当他一抬首、对上顾景城那双热切的眼睛,他奚岚就快要相信,一种傻得可笑的错觉……顾景城会不会,是为他分的手? 他不知道,他也不敢问,只是拘谨地坐在车里,等着这心血来潮的大男生,不知要把他载向哪儿去。 “咱们去老街夜市!那里的人流量多。”顾景城兴致勃勃地转动着方向盘。 “真去摆摊啊?”奚岚还是有点儿懵,“那……卖什么?” 顾景城一瞥头、一努嘴:“喏,都在后座上呢,自己看。” 奚岚扭过脖子,只见车后座上叁大盒、排得整整齐齐的银戒指。的确是专业的摆摊盒儿,盒盖儿下有专门的撑脚,以保持盒身的半打开状,以辅助货品的展示;盒顶还配有小射灯,这会儿虽未打开,奚岚却可以想见,戒指在暗夜里银辉闪闪的夺目光彩。 奚岚轻声地笑了。看来顾景城不是开玩笑,准备工作还做得挺认真。 他知道顾景城这么做,当然不是为钱,开着奔驰去摆摊的人,兴许连油钱都赚不回来。顾景城这么做,就像吃惯了法式松茸烤蜗牛的人,偶尔想要用吃蜗牛的银刀叉,去插大锅底的麻辣烫吃——有钱有闲阶级的“体验生活”。 不过奚岚并不反感这样的提议。他觉得,如果这是顾景城刻意为自己定制的“约会”,那的确是用心了,他甚至有些感动。他不确定顾景城是否在别人身上,花费过这样的“无聊时光”。 “为什么全选这么素的款式啊?”卖东西,奚岚是专业的,既然顾景城摆出了认责的姿态,他就陪他认真。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别看我老翘课,可毕竟是学商科的,这是最基本的‘差异化经营’思维!”顾景城难得认真的脸,映在驾驶座上方的反光镜里,奚岚专注看着,津津有味地听他耍宝。 “你想啊,逛夜市的都是些什么人?女人。女人都爱买什么?饰品。可不管是头上夹的、脖子上挂的、耳朵上戴的,包括手指头上套的,夜市里都不缺。那她们还缺什么?她们男朋友的手指头上,缺个套环!” 顾景城一只手脱了方向盘,伸到奚岚眼前,兴高采烈地比划道:“男人又不能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所以啊,给男朋友指头上套个圈儿,正好能拴住他们的心!” “嘻。”奚岚忍不住捂嘴。 “诶,你笑什么啊?”顾景城装作不经意,一抚奚岚的脸颊。 这个倒置了年龄的动作,让奚岚有了一种甜蜜的“被疼爱感”——这个年近叁十的男人,竟然因为一个大二学生的抚摸,而产生了一股羞涩的暖意。 奚岚知道自己不正常,可他控制不了这种“不正常”愈演愈烈。他能感觉到,自己与顾景城之间,正在发生着某种微妙的变化,从调戏/躲避的猫鼠游戏玩家,变得越来越像……亲密的情侣? “快说,你到底笑什么呢?脸还这么红。”顾景城一脚刹车停下来,专注盯着他。 “没、没什么……你快开车吧,后面摁喇叭催了。” 奚岚当然不能告诉顾景城,他在笑那句“拴住他们的心”。他下意识想调侃一句:“所以陶桃就是忘了在你指头上套个圈儿吗?”可这话不该说,不仅破坏气氛,而且不合时宜。 “行,等到了地方,我们再好好聊。”顾景城重新踩下了油门。 奚岚偷偷地想:今天的顾景城,似乎变得可爱了,没有先前的蛮横不讲理了。是因为分手了的缘故么? * 老街的夜市人来人往,背着零钱包的年轻姑娘们,在形形色色的摊位之间穿梭。她们流连的目光,被令人眼花缭乱的小商品给吸引。 正如顾景城所说,其中最受欢迎的,就是能取悦她们爱美之心的小饰品。可有一点顾景城料错了。 当他说:“你看你手上戴的,多漂亮啊,给你男朋友也买个吧。他平时任劳任怨地照顾你,算是犒劳犒劳他,给他发个奖励?” 可那些美女毫不动心。 典型的一位,一瞥身后拎塑料袋的“跟班儿”说:“呸,他照顾我个屁,甭管我生什么病,他就知道叫我‘多喝水’、‘多喝水’!他辛苦?他辛苦那都是应该的,才不给他买!” 美女的拖鞋已经踩远,顾景城和奚岚面面相觑。前者在奚岚面前威风叫卖的计划失败,后者掩着嘴,呵呵直乐。 “诶岚哥!你这就不地道了啊。怎么?看我亏本,你就这么开心?”顾景城的话音里,没半点责怪。 亏不亏本他才无所谓。他随随便便买个表的钱,就够把夜市里的地摊货,全搬回家去的。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奚岚的“开心”,哪怕是幸灾乐祸,也不枉费他下的这一番“苦心”。 奚岚真是个老好人,他赶忙摇头说:“没有没有。你第一次卖货,又是金贵的大少爷,能拉下脸来吆喝,已经是很棒了。” 说着,他也坐到挨近顾景城的小板凳上,展开了标准的春风化雨式微笑,对着某个经过摊位的女孩说:“这位美女,要不要考虑给你男朋友也买个小礼物啊?偶尔也回送一点心意、哄哄他,这样下次他给你买礼物的时候,才不会小气。” 这番独特的说辞,果真引起了女孩的兴趣。那姑娘本来已经走过摊位了,又好奇地折回来,想听听奚岚怎么说。 奚岚赶紧趁热打铁:“买我们家的戒指做礼物,性价比特别高。叁十块一个的价钱,看起来能值百八十块的做工。你男朋友一感动,回送你一盒八百块的化妆品,也很有可能……” 然后他与顾景城交换了眼色,现学现卖道:“送礼物给他啊,就送叁十块钱的,不能更多了。你生病的时候,是不是无论哪里疼,他就光会叫你‘多喝水’?他照顾你那是应该的,他只配收叁十块钱的戒指做礼物,就这只正合适……” “滴!”扫码成功,女孩爽快地付了钱,拿着戒指高高兴兴地走了。 进货价十块钱的戒指,被奚岚抬到了叁十,且对方还觉得占了大便宜,一口价都没还。 “不愧是我岚哥,销售界的奇才。”顾景城大声夸赞。 奚岚又谦虚颔首。这是他唯一擅长的了,如果过去做的“那些事”不算的话。 “岚哥你饿了吧?”顾景城把刚下班的奚岚半路劫来,两人都没吃晚饭,“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街对面的便利店,买点啤酒炸鸡来。” “哦好的,谢谢你啦。”这次的“谢谢”,奚岚是真心实意的。 顾景城站起来,踏过人行道。在背对着奚岚的这一面,他露出了隐藏许久的邪气坏笑。 他朝远处便利店门口、叼着烟的小混混一挤眼,意思是:该你上场了罗明,看你表现。 (待续) ———————————————— 还记得第叁章出场的罗明吧?夜总会里、顾景城的小跟班。 所以说渣攻就是渣攻,他为奚岚悔婚的心是真的,可得到奚岚的手段却是渣的。他要是忽然变好了,那人设就推翻了。 奚岚为什么会上当呢?还是因为他喜欢顾景城。情人眼里出西施,顾景城再渣,在他眼里也是有魅力的。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普通人要是被说“你身上有骚味”,早就不理那个人了。他之所以糊里糊涂做了陶桃的男闺蜜,其实潜意识里还是被顾景城的渣气质所吸引,就欲罢不能,想留在能看得见那个人的范围内。他把手机放在洗碗池边,就是证明。多次被性骚扰也不反抗,也是证明。 本章夹带了一点私货,叁次元商科老师,在线传授课堂教学真实案例,不收学费。 小爷每天都撸管,求推荐个延时环? 小爷每天都撸管,求推荐个延时环? ———————————————— 如果有机会的话,兴许人人都想扮演一次恶人,毕竟这是无聊生活中难得的刺激,并且还能有丰厚的报偿和奖励。 这是顾景城许诺过的,只要罗明帮他顺利地骗取奚岚的心,他就会送给罗明一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罗明蹲在摊位旁,他在想:如果此刻,高清四摄已经拿在手,他一定要对准了眼前这双纤细、秀嫩的玉白手。 在他有限的认知里,一个男人的手不可能这么漂亮,比女人的还让人想摸摸——怪不得城哥为这个男人着了魔,连千金小姐都甩掉了。 但他罗明不会这么傻,“卖肾”手机,他志在必得:“喂,老板,你看我戴哪一个好?” 奚岚本能地感到来者不善,他抬眼望了望街对面,没有顾景城走出便利店的身影。出于职业式的礼貌,他比照着罗明的指粗,挑了一个戒指,耐心应付道:“这一个,很适合你的气质。” “这一个?”罗明甩了甩黄毛刘海,捏过奚岚的推荐款,比在眼前不屑地瞅了瞅,皱眉道,“妈的,膈得很!” 这时候,他依照顾景城的吩咐,咧开了一个猥琐的笑容,压低声音道:“……欸、告诉你,小爷我平时喜欢撸管,每天都要撸,一天不撸就不爽。你这玩意儿戴在手指头上,不膈鸡巴疼么?妈的!” 说完,他还朝地面淬一口痰,正吐在奚岚的脚边。 恶心感浮上来,奚岚想要赶客,但他知道眼前的小混混摆明就是来找茬的,轻易不好送走。他装作听不懂,尽量心平气和地道:“我们小摊的都是便宜货,确实不配您。您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怎么着!你赶人啊?没见过你这样做生意的!”他这一声大喝,嚷得周围人都竖起了耳朵,原本几个想凑过来挑戒指的女生,都被吓退了。 随后他又无赖地蹲近,以身躯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以极尽猥琐的语气轻声说:“要不这样吧?你再帮我挑个合适的做延时环,戴在鸡巴上能很久不射的那种……待会儿跟我去宾馆,你亲手帮小爷戴上,我就不砸了你的小破摊儿……嘿嘿嘿,小爷的鸡巴可是大得很,你这儿最大的戒指都怕套不住……” “有多大?”冷冽的男声在背后忽然响起,罗明刚回头,顾景城一狠拳砸下来,“有我的拳头大么!” 罗明的鼻孔下,立即垂了两道红线。 一瞬的错愕过后,他想起来要配合城哥演戏——正好,化疼痛为演技。他站起身来,一吸鼻,摆出英勇的斗姿:“你敢打我?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瞅准空隙的奚岚,赶紧掏出了手机,“110”叁个数字还没摁完呢,一把锋利的弹簧刀,弹出了刀鞘、对准了自己! “把手机给我!”刀锋一顶,距离奚岚的纤颈只差了五厘米。奚岚停住不动,手机被罗明夺过去,甩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我看谁还敢报警!谁打电话,我立刻戳刀子进去!”看热闹的群众立即锁了屏,连短视频都不敢拍了,谁也不想做那多管闲事的害人精。 这罗明还真是有备而来,目前为止,道具耍得还可以,顾景城在心里这样评价道。 他眯起的眼睛,紧盯着明晃晃的刀尖:哼,这小子要是敢失手误伤了我的奚岚,他非但别想要奖金,老子非送他进局子里喝尿去! 按照剧本,罗明该开启一场苦肉计了,他冲顾景城抬颌一吼道:“刚才是谁他妈的手贱?敢冲老子的鼻梁打?你们俩很熟是吧?” 刀尖又逼近了奚岚,罗明竭尽所能地演出狠厉:“你要是不想看他脖子上扎个大血洞,你他妈给我走过来挨打!” “景城!”奚岚看着顾景城一声不吭地跨上前,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很想学着偶像剧里的情节,奋不顾身地大喊一声“不要啊景城!你为我不值得!”可生活不是偶像剧,他也不是什么视死如归的大英雄,但他为顾景城吊起来心,却是真的。 “求求你了大哥!你稍微打一拳头出出气就好,别真打出人命,就为这点小事不值得!” 罗明一看就比奚岚小,可在强硬的暴力面前,没时间纠结年龄的细节。不过是嘴上打个滚儿,只要顾景城不用挨揍,要奚岚叫声“爷爷”都可以。 可顾景城还是挨了老重一拳——“唔!”他被罗明打得一趔趄,捂着牙盘连退几步。 其实这已是经过商量的靶向,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打回来,那顾少爷的鼻梁一歪、颜值骤降,可就摘不到奚岚的心了——至少顾景城是这样认为。 挥完了拳,罗明有点儿懵,他看顾景城眉心打结、痛苦的表情,怕自己出手过重,活生生把“苹果手机”给打碎了。 这时候,他听见了城哥的下一步指示。 “来啊!冲这儿打!”顾景城又挺步上前,一拍胸膛道,“你小子不是挺能耐吗?有本事打死我啊!你威胁他做什么?我呸!是个男人就分清楚一码归一码,是老子看你不顺眼揍的你,跟他无关,你他妈冲我来!” “行!小爷揍的就是你!”又是一记老拳!罗明倾尽拳力,上身弯成了个虾米。 事前,顾景城的交代还犹在耳边:“用力打,把你拉屎的劲儿都给我使出来!别怕打伤我,要的就是这效果。你‘嫂子’见不得我疼,我越疼,他爱得我就越深!” 城哥,这回嫂子肯定爱得你老深了…… 罗明在心底吸着凉气,看顾景城蜷着身子滚在地上“唔唔”呻吟。他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收了刀子,赶紧撒丫子撤退。 “景城!景城……你怎么样?呜呜呜……疼不疼?快告诉我你疼在哪里?”奚岚冲上去抱住顾景城,抚摸着他的颧骨,心如刀绞般哭泣。 其泪流满面的伤心程度、急切询问的关心程度、不知如何是好的慌乱程度、以及“一拳欠一生、两拳爱得真”的愧疚深度,让装得一脸虚弱、喘着粗气望定奚岚的顾景城,在心里头给出了满分。 罗明,你手机有了。就是我现在想把你手腕掰骨折,你怕是要好一阵子不能玩新手机了。 “傻瓜……”顾景城回抚着奚岚的泪颜,那眼神俨然是情圣,“疼肯定是疼的,就是暂时还疼不死。我怕我疼死了,没人保护你不受欺负……” 就这句算不上多有新意的土味情话,配合着顾景城深情款款的奥斯卡眼神,彻底将奚岚的心,圈作了俘虏。 顾景城抬指帮奚岚擦着眼泪,奚岚竟然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子一样,问起了顾景城:“那、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陪你去医院?你站不站得起来?” “不用去医院……”顾景城身强体健,挨个把拳头,虽然当时疼得想骂人,可过后还不至于骨头散架。 休息了片刻,尤其是吸收了奚岚眼泪中的温暖能量,他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只不过不能起得太干脆,要作出艰难万分、长臂搭在奚岚肩上、咬牙坚持的硬汉模样。 奚岚柔声问:“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顾景城很满意,他和奚岚成了“我们”。 “走,不摆了。拎上我从便利店买的啤酒,陪我喝几罐子,压压惊!” “好吧……”奚岚有些为难,可还是答应了,他回头道,“等等,地上那些戒指……” “扔着吧,谁要谁捡去,不在乎那几个钱。”顾景城不在乎,他现在有了奚岚的爱,他什么也不在乎了。 夜风很暖,他搂着奚岚大步向前,朝着香格里拉大酒店、富丽堂皇的厅门走去。 (待续) 喝饱了啤酒?一边射尿,一边张腿挨肏! 喝饱了啤酒?一边射尿,一边张腿挨肏! ———————————————— “景城……我的头好晕……”奚岚仰靠在沙发上,他的每一口呼吸里,都带着啤酒的微醺,“对不起,我的酒量不太好……” 顾景城悄悄地挪着座位,与奚岚越贴越近,胸膛擦摩着奚岚的肩膀,他的手,开始了在这具身躯上的探索。 起初还是比较规矩的。他摸着奚岚的脸颊,感受那犹如樱桃酒渐渐煮开的热度,轻挲着奚岚的皮肤:“岚哥,悄悄告诉我……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白、这么嫩啊?是不是偷偷涂牛奶霜了?” 奚岚是卖化妆品的,他能做到柜台经理,多半也收益于他的颜值说服力。可翻遍整个化妆品市场,还真没有叫“牛奶霜”的东西。 面对这句叫人愉悦的恭维,奚岚就算是想伸手推掉顾景城的大掌,他也生出了犹豫。这一犹豫,顾景城的手就更加得寸进尺,一路朝着下方进发了。 大掌揉握在纤颈上,诱人的锁骨和滑嫩的喉丸,已尽入顾景城的掌控。 奚岚刚想张口说“不要”,又一口清甜的啤酒灌下来,他别无办法,只得动着喉丸一口一口咽下去。顾景城着迷地摸着那颗玉丸,感受其在指尖下的颤动,就已硬得一柱擎天。 “岚哥,你知道么……”顾景城哑着嗓音说,丢掉啤酒罐的另一只手,已悄然向着柳腰袭去。 “嗯?”奚岚还不知不觉,醉得毫无防备的眼睛里,流露得净是让人想欺负的纯真。 顾景城继续暧昧私语:“你嘴角沾着的啤酒泡沫,看起来都很甜……”话音未落,迫不及待的舌尖便卷上了奚岚的薄唇。 那片薄薄的、像是叁文鱼片般脂滑可口的嘴唇啊,被顾景城叼在齿里吮了个够。 “滋、滋滋”的,直到奚岚反应过来、身子有了微微的推拒,那只早已准备就位的手,立即发起了包围攻势,一臂圈住了奚岚的柳腰,不准他动、不准他躲! 顾景城加深了吻势,长驱直入的舌尖,开始在奚岚的香口里攻城略地。牙床上每一颗珍珠,都成为了顾景城的俘虏,作势想要反抗的软舌,更是被他镇压得偃旗息鼓,乖乖地伸着,随便这个坏男人逗弄。 顾景城转动着舌头挑逗奚岚的性欲,空闲的指头更是撕开了奚岚的白衬衫前襟。当胸前的粉嫩珠豆,落入顾景城的指尖下受俘时,圆而小巧的衬衣纽扣,蹦跳到了仿古的竖纹地板上,轻而细的声音,没能打断两人的调情。 “嗯、嗯啊……景城……”奚岚的乳尖被一下下地拨弄,指速极快,性快感随着乳头的颤抖而爬升。 顾景城不许奚岚说不,他轻咬着奚岚的唇瓣,将遗落在唇瓣上的泡沫吮尽,随后又立即转战脖颈,一路披靡而下。 舌尖侵过了大片雪白的胸膛,舔刮过乳晕上的芬芳,饶了几个圈后,更是朝着最终的目的地而去。 顾景城彻底解了奚岚的衣裳,露出他光洁的小腹,以一路点火的软舌,滑翔在腹肌并不突出的腹沟,转瞬便逼近了奚岚的裤腰。内裤的边缘,就在顾景城咬牙可叼下的地方。 奚岚喊:“哈啊、景城不要……我们才刚认识不久……而且你、啊哈……你和陶桃才分手……我们这样不好……嗯啊、别……” 顾景城才不管那么多,舌尖已然落到了奚岚前端的隆起上,隔着内裤,以潮湿的唾液勾画着奚岚隆起的形状。身下人口嫌体直,勃起的阴茎却诚实毕现,但顾景城的舔弄只如隔靴搔痒。 奚岚难耐地挺动着腰肢,脖颈仰得跟天鹅一样,满脸羞耻、却欲求不满的模样。 顾景城抬头瞥了一眼,心想:他可真是个骚货,但骚得让我喜欢,骚得让我连陶家的家产都可以不要,所以,他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发骚。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顾景城一把抱起奚岚,晃荡着两条无助的腿,把他挪到了床上。 床头柜上还摆着两罐啤酒,他拿起一罐开了瓶,自己先仰头灌一口,爽快地叹了一声,随后飞快地脱了裤子,翘着粗长的阴茎,直指奚岚的小穴。 “你确定不要?都硬成这样了。”此时的语气,已渐退了温柔,掺杂了不容抗拒的霸道。 奚岚不知道,他的醉眼看一切都是模糊的,包括顾景城炙热的眼神,包括床头灯昏黄的灯光。 他的身体毫无疑问想要,想要像多年前那样,被男人的硕大给贯穿。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样不对,这样不好……如果他和顾景城真想要认真在一起的话,不应该发生得这么快…… 可是顾景城等不及了,他今天晚上必须肏到奚岚!以慰多日来,辗转难眠的相思。 “再说‘不要’,说明你还醉得不够。来,宝贝张开嘴,咱们再喝一口……”奚岚的薄唇被顾景城掰开,甘甜的啤酒汁,从罐口倾泻进他的嘴里。 —————— 后面还有哪些内容? ?奚岚与顾景城的初炮 ?奚岚与顾景城在树林里一边摁肚子射尿一边肏 ?为什么即便被虐,奚岚也不离开顾景城的真相 ?奚岚帮顾景城口交 ?五年前奚岚为什么拍GV的真相 ?两人的和好 感谢亲的阅读,本故事在popo的连载到这一章就完结了,咱们微博见:@甜味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