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安然的性福生活》 第一章重生的少女 安然死了,又重生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概十叁四岁,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细腻精致的面庞透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滢澈。 她发育的早,大概一米六五的身板纤细挺拔,柔韧纤长,胸前堪堪一握——整个人亭亭玉立,就像棵青嫩的水葱一般清新自然,充满活力。 她笑了。 笑着笑着,又流下了眼泪。哭得痛彻心扉,却咬紧手背,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声响。 一定是上天看自己上辈子活得可怜又憋屈,才会补偿自己重活一次,让她放下那些可笑又可悲的执念。这样,她是不是就有机会弥补上一世的遗憾?她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要像上辈子一样做个可怜虫,懦弱的胆小鬼。 她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拉开唯一带锁的第一层抽屉,拿出那本带着小锁的日记本,将密码一环一环的转好——928,李天佑的生日。 嗤笑一声,唇边拉起自嘲的弧度。当年的她,实在是纯情又矫情。默默在心里憧憬,幻想自己和李天佑恋爱的甜蜜,还自作多情的用他的生日做日记本的密码,实在是蠢到不行。 翻到最近用过的一页,发现全是狠厉的划痕,甚至扯破了纸,写得是李天佑的名字。 她记起来了。 这一年,李天佑十八岁,高中毕业,在毕业典礼上宣布自己即将去美国留学。而她不过初二,刚刚满十四岁。 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天佑哥哥要离开自己,她又伤心又气恨,从毕业典礼上直接跑回家,掉着眼泪在日记本上恨恨写下李天佑的名字,却失控的没写完就划破了纸张。 真是蠢啊,那样全心全意喜欢一个人,最后却是被抛弃的命运。 现在回想起来,这样发脾气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突然在世交好友直接家儿子的毕业典礼上跑掉,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她不懂事的表现罢了。 谁会在意一个小女孩儿的别扭呢?谁会在意她青涩的真心呢? 而且,最可笑的是,李天佑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她总是装作不在乎,面子上只把他当做大哥哥,装腔作势,自恃矜持,用来掩盖自己的羞涩和无措。而她诚挚又热切的感情,只怕是不为人知,也一文不值。 理所当然的,李天佑没有为她停驻脚步。 她喜欢李天佑,从小就喜欢。在她心里,所有的男同学,世交好友家的孩子,全都比不上她心里那个他。 上辈子,直到她死之前,千疮百孔的她虽然已经不再喜欢,却不是没有遗憾的。 他是自己的青梅竹马,是她曾经的未婚夫,是她后来落入尘埃后,只能仰望向往的存在。她无数次幻想过,如果她更加努力争取,是不是就能和他一起留学?如果她的家族没有破灭,她是不是就可以嫁给他?甚至,如果她早早成为李天佑的女人,而不是坚持婚后才能上床,那是不是就不会被背叛,抛弃?自己的家族也能得到帮助?她也不用最后落到去卖的地步? 在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里,她经历了无数的男人,他们的各种面貌让她渐渐成熟,也想透了当初李天佑对她的定位只是个用来联姻的摆设。 当年李天佑未必想要娶她,甚至隐隐有些排斥自己这个家族安排的未婚妻,但是她对李天佑的感情确是真的。虽然在那么多年的磨砺之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外表十分有风度,内里却是冷酷无情,她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毕竟,当年的她也有错。她一直矜持的藏好自己对他的喜爱,还装作毫不在乎,又多次拒绝和他做爱……如果她都改好,再来一次会不会不一样呢? 这种假设在黑暗的日子里折磨着安然,成了上辈子死前的执念之一。即便是理智上她清清楚楚这根本不可能,却依然放不开那个万一。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如果这次她勇敢的表达自己的心意,李天佑会不会回应她,甚至也爱上她?如果她不再矜持的不许他碰,而是用自己所有的热情去回应,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不会放弃她,可以在她的家族破败后拉她一把? 这次,她不要再孤芳自赏,而是努力爱他一回,如果还是不行,那就是命里和这个男人没有缘分,她也不强求了。至少,她了结了执念,不再有遗憾。 想通了之后,她躺回床上。两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想着明天开始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家人还有朋友,如何能够改变自己的同时,不让人觉得突兀。 眼皮慢慢合上,安然静静睡了过去。 她并不知道,月华透过窗户,轻盈盈的洒在她身上。消失后,她的眉眼更加深邃,双唇更加殷红,肌肤更加娇嫩,纤瘦的身体透出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媚态。 第二章偷窥(h粗口) 叮叮叮……安然被闹铃叫醒。 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四下张望。她真害怕自己昨夜只是一个美梦,害怕自己并没有重生回十四岁那一年,而是还在暗无天日的俱乐部里做高级妓女,不管脑满肠肥还是猥琐下流都不得不张开大腿伺候。 按照昨晚的计划,她一会儿要去李天佑家,为昨天的失态向他道歉。 深吸一口气,她告诉自己,她还是那个骄傲矜持的大小姐,忘掉前世那个卖娇卖笑的女人吧! 走到衣柜前,她找出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穿上,正好配她清纯无辜的美丽样貌。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这是前世血淋淋的现实教会她的。 收拾好自己,安然一点点磨蹭下楼。 想到一会儿要面对父母,她心里还是十分别扭。 浪荡不羁又风流的父亲在祖父死后,败光了安家,众叛亲离,却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抛弃自己和母亲逃跑,而是低下头找工作,苦苦支撑,成为最坚实可靠的臂膀,可结果却过劳意外去世了。 落魄的母亲受不了压力和巨变,娘家的不管不问,成了酒鬼和赌徒,耗光最后一点钱财之后,竟然把亲生女儿卖给了有钱人!之后她的好妈妈还染上了毒瘾,再次亲自送女儿进了淫窟…… 其实,有钱的好日子里,父母对她都是疼爱过的。严厉的母亲,和蔼的父亲…… 只是没想到,一夜跌落凡尘,这两个人也都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到了餐厅,看到坐在餐桌边的两人,安然的心突然静了下来。那些恨和怨仿佛呼吸之间都消失了一般,让她能够面对他们。 “爸爸早,妈妈早安!”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笑着搂住父亲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跑到母亲身边坐下,抱着她的胳膊撒娇。 她前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这一世的肉体,让还不曾经历过地狱的自己能够无忧无虑;又或者……人在经历过死亡和绝望之后,演戏,已经融入骨髓,算不得什么了。 本来还冷肃着一张脸的安邵和被青春靓丽的女儿扑了一脸少女香气,还被附送香吻,本就只有叁分的火气立时灭的差不多。 唔…虽然昨天那样很失礼,但是安家也不比李家差多少,小孩子闹闹脾气也没什么。 安母宋芳云却不一样。她一向自恃是贵妇,最讲究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对女儿的要求也是名媛淑女,昨日那般作为已经是让她难看丢脸,今天还这样不知悔改,真是欠教育! “哼!”安母冷哼一声,显然对于女儿的亲近不为所动。 安然知道母亲最是虚荣,她在意的从来不是自己,只有她可笑的面子和架子。可怜她上辈子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和母亲对着干,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妈妈,你今天可真漂亮!这件旗袍是新做的吧,第一次见呢!看这苏绣,肯定是蔓楼兰的。前天我还听念念说她妈妈等了大半年才排上队定制一件呢!”苏念念的祖父和安家老爷子是战友,苏爸爸是市委书记,苏妈妈也是妇协委员。没有安家有钱,却是官身。 “嗯。”果然,安母的脸色好看不少,即使努力不露出来,却还是能分辨出得色。蔓楼兰,不是哪个去了都可以立马定做的。 安然笑眯眯的样子看上去天真无知,只是很真诚的在夸奖母亲在贵妇圈子里的地位。“爸爸,你看妈妈今天盘的头发,是不是也很漂亮?看上去脖子又长又优雅,像是天鹅一样呢!”安然侧身挎着爸爸的胳膊,偷偷拽他的袖子请他帮忙。 安邵和心里好笑,可是更高兴女儿和自己的亲近。而且妻子在一众贵妇里最得面子,他脸上也有光。当即拿出安少爷的口花花技能,随意把夸赞女人的好话一卡车存货拿出来点儿, “确实特别好看,唔,主要还是因为你妈年轻漂亮,衣服头发才衬托的好,别人就是穿了一样的,也没我们安太太好看。” 徐娘半老的安母矜持的看向丈夫,笑的恰到好处又温柔顺从。 他们两人虽然老夫老妻,却因为安父被老爷子管着,在外十分节制,所以只是联姻的两人,和大多是同类比起来,奇异的关系还算不错。 两人眼神一对,就知道今天又可以度过一个销魂的性爱夜晚了。 安邵和长相英俊而且保养极好。他在安氏花的心思中规中矩而已,剩余的时间都用来健身和陶冶性情。虽然将要不惑之年,可是看上去也就叁十出头的样子。 安母现在虎狼年纪,饥渴的要命,看到风度翩翩的丈夫隐含情欲的目光,肉缝立马就湿了。她已经顾不上继续调教女儿,只想立马跟丈夫大战一场。 于是她舔了舔艳红的嘴唇,发现丈夫眼睛突然变暗,就知道鱼上了钩。 安然哪里看不出这两人之间要烧起来的欲火。 她立马识趣的说道:“爸爸妈妈,今天周六,我一会儿要去李哥哥家跟他道歉,昨天是我不对。现在先走啦!” 显然她这番表现让两人不能更满意,安父轻轻恩了一声,就不再看安然了。 跑出门的安然却没有立马出发,而是吩咐管家让司机一个小时后过来。 她悄悄转到一楼的书房,果然,安父安母两人连卧室都等不及回,直接在一楼的小书房媾和了起来。 宋芳云像是母狗一样跪在地下,撅着屁股,上身只解开了衣襟,露出一对硕大白嫩的奶子。安邵和连裤子都没脱,只把又黑又粗的鸡巴从拉链里掏出来,一边拍打雪白肥大的屁股,一边在妻子水汪汪的肉穴里来回冲刺。 看到这淫乱的一幕,安然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啊,好人,求你用力,再狠点儿操你的骚母狗!”安母不知羞耻的祈求丈夫,她需要的不是怜惜,不是和风细雨,而是男人凶狠的操干! “贱狗!婊子!自己把屁股摇起来!”安父狠狠拍打妻子的雪臀,这老女人不要脸的发浪,还自称母狗,实在是刺激。 这么个端庄贵妇被自己征服,在自己鸡巴的操干下变成了母狗性奴,除了求操什么都不知道,确实很让人兴奋。 安母的臀部被打的红肿一片,也不喊疼,反而觉得这样尽兴。整个人骚浪的,连口水都顾不上擦,回头盯着安邵和:““主人,求你操死我,干坏奴的小骚逼!云奴要主人的大鸡巴操!” 平日里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妻子贱的自称为性奴,安邵和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让他爽的浑身打颤,“贱货!烂逼!肏烂你的贱逼!” 还打桩一样挺腰送胯,嘴里骂:“松成这样还小骚逼?你个臭婊子!大松货!” “啊!哈啊!是主人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才把贱婊子给操松了的!求主人不要嫌弃,贱婢会更贱更骚的!”安母大喊一声,眼睛闭着使劲抽搐弹动,像是受不了快感,在死命挣扎。 安父的双手却像钳子一样,根本不许她逃。 狠狠箍住女人的丰腴的腰,被淫水浇透的阳具非但没有脱离半点儿,还更凶狠的抽插,每次都刮出一波白腻的骚水。 “贱逼流成河了!”安父的五指像是铁鞭一般,无情的抽打到女人的臀肉上,每次留下的指印都向外鼓起,毫不留情,“你个贱婊子!嫁我之前不就是个骚逼?!以为老子不知道?!贱货!”这时候提起宋芳云的婚前性史,给两人带来了异样刺激。安邵和是狠狠惩罚,满足凌虐欲望,安母却是想起自己婚前的淫乱经历,格外兴奋。 “骚奴不敢了!骚奴跟主人结婚后再也没让别的鸡巴操过!”宋芳云惊悚又性奋,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越来越敏感,简直要命!这时候别说当奴婢求饶,就是更下流无耻的,她也干得出来。 “贱逼!滥交的垃圾!”安邵和打的更狠了。 “好爽!爽死了!那些破鸡巴都不如您,只有您的鸡巴能让贱逼这么舒服!大鸡巴要捅破骚穴了!尿了,主子,婊子被你干尿了!”灭顶的高潮席卷了淫荡的女体。实在是太爽了,淫乱的对话是让她脱去伪装的催化剂,暴露了她淫荡骚浪的本性,只能在男人身下挨操。 脖颈被男人钳制着,用力压低,几乎到了地上,身体明明不能承受更多,却被男人逼着体验死亡一般的快感。最后半分钟,安母早就神魂离体,不知所在。高潮了还被操,她被迫体验无穷无尽的高潮快感。她听见自己嘴里发出奇怪的尖叫,哩哩啦啦的水声响起——尿骚气随着宋芳云失禁的黄色尿液弥漫了整间书房。 安邵和心里一阵恶心嫌恶,闭着眼恶狠狠地干了几下,然后猛地拔出阳具,扯掉避孕套撸动。很快,猩红的铃口吐出十几道白花花的浓精。 没兴趣继续延长快感,他握着还没软下来的鸡巴,用女人的衣摆胡乱擦了擦,留下一句“把这里清干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丰腴的女人还在撅着屁股抽搐。 他曾经真心爱过宋芳云,婚后洁身自好并不仅仅是因为老爷子的要求,更是在去世母亲的影响下,他自己也想要一个美满的家庭。 他妈安老夫人不过叁十几岁就去世,是被安老爷子活活气死的。想到自己那些私生子弟弟妹妹,安邵和一阵冷笑。 可笑的是,他没能遇到一个他妈那样痴心不改把自己疼死的,反而娶了宋芳云那个婊子。宋芳云嫁给他之前是个婊子,仗着在国外留学没人知道,乱交的事情就没断过。回国之后装的一本正经,矜持端庄,竟然真把他给骗了。 恨只恨他在有了安然之后才知道,不然说什么他也不会和这么个贱女人结婚生子。可是既然已经有了安然,他决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自己当年的噩梦。 所以不管自己怎么恶心宋芳云,他也愿意保持面上的和谐。在安然长大懂事之前,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洗澡的时候,他想起当年自己知道了宋芳云的真面目。那个女人还在月子里,跪着求他不要抛弃她,反倒弄得他像是个做尽坏事的恶人。 他想起父亲恶心的样子,拿着DNA报告说还好安然是他亲生女。冷酷的说不过是联姻女人,要他不要胡闹,安氏需要宋氏在政府和中央的势力……好像他是个一无是处,只会感情用事的蠢货。 最后,他想起了安然刚刚出生时,他抱着她小小的、柔软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伤到这个小小人儿。她是纯洁的,干净的,是他生命的延续,甚至,是另一个自己...... 男人眼神坚定,他没得到的,他要自己的女儿都得到。 至于爱情?婚姻?和哪个凑合不是凑合?发泄欲望罢了!老爷子风流了一辈子,也没见真开心过几天,不然也不会守着自己这个婚生子,从不让那些狼子野心的杂种越到他前面去。为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他那个早死的妈! 人死了,老头子才想起来要真心对待啊?哈!可惜真心对他的自己那个蠢妈,早就被他气死了!完全不在意才十岁的儿子!老头子活该孤独终生!哈哈! 还有宋芳云,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一直不喜欢安然,觉得安然是个丧门星,一出生她那些好事儿就被他知道了。还妄想要再生一个,哈!自从安然出生,他再也没在那女人身体里释放过,她不配!没有他的种子,这女人只能指望安然,只能对他的女儿好! 安邵和无声笑着,笑着笑着,两行清泪就下来了,混在花洒下的水里,分辨不清痕迹。 另一边的宋芳云呢? 她回过神,发现自己早就支撑不住上半身,狼狈的趴在刚刚喷洒的尿和粘液里。而她的屁股还在坚强的挺着,骚逼被撑大成指头粗的黑洞,一收一缩,显然是还没有吃饱。 第三章李天佑 安然从内裤里抽出湿滑的手指,不在意的在大腿根抹了抹。她慢慢转身坐下,藏到窗户下面,让自己冷静下来。 父母下流的性交场面真精彩啊!当时她的下体就流出一股热潮,湿润了内裤中央。之后更是没忍住,自慰起来。 她有性瘾症。是的,她想做爱,非常想。自从开始发育,她的身体就日日饥渴,十四岁的她早就学会手淫满足自己。 可怜她是个胆小鬼,一直都不敢跟男人怎么样,甚至以前还觉得,自己一辈子只能交一个男朋友,跟一个男人做爱,那就是自己的丈夫,结婚那天,献出自己,才是最美好的爱情。 ——多么单纯又愚蠢啊! 安邵和一向忙碌,能够拨给她的时间每天不过一小时,甚至更少。她只有宋芳云可以依靠。 而在宋芳云的贬低教导下,她天天被灌输着——穿那样也不看看你的体型?换了!怎么这么简单你也学不会!蠢死了!不许谈男朋友,男人哪里会真心喜欢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就算有表白的男生,那也是看上了安家的钱,而不是你这个人! 她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恶魔啊? 一声轻笑,她没想到,竟然会听到父母年轻时候的私隐——严厉端庄的母亲竟然那么淫乱! 哈~这就是教导她女孩子要矜持自爱的妈妈? 她两眼发直,脑子里一直循环回响——怪不得她毫不犹豫就把我卖去做了婊子。 自己真的那么差劲吗? 爸爸去世之后两个月,她第一次被妈妈卖掉。 买她的一对双胞胎,虽然喜欢一起欺负她,却放她出了苦海。他们走之前说,她不该过那种日子。 是啊,就算穷死,她没想过去卖! 她不是那种沉浸在失去的富贵里无法自拔的人,她早都打算好了,她会弹琴跳舞,也会画画,她可以教小孩子,当老师。钱不多,可是也能活的自在。 既然对方愿意放了她,一切能够回到正轨,她再高兴不过了!对双胞胎千恩万谢之后,她果然很快靠本事找到了工作。 可是当她以为自己一辈子就会这样过去的时候,她竟然又被亲妈送进了淫窟! 她跑了啊! 她拼尽全力,可是那些毒贩子又把她抓了回去,要她替她妈还债!赌债还有毒债! 她绝望无数次,每次都要认命了,却总有个念头支撑——会好的,坚持过去就好了...... 然后呢?她莫名其妙的死了! 现在回想,她的爸爸,大概是两辈子里,唯一真心对她好过的人吧...... 安家衰败后不过一年,原本年轻潇洒的父亲,竟然就白了头发。 一瞬间,对父亲天然的依赖和心疼爆发,安然暗暗在心里发誓,这辈子,她一定要活得不一样。至少,她不要再做个任人宰割的玩物,她也不要父亲再因为贫困而早早去世! 她,要保住安家! 用力擦干眼泪,昨日重生后的压抑似乎也随着眼泪消失了,只剩下眼角淡淡的粉色,是擦拭的痕迹,楚楚可怜又妍丽动人。 ————————————————— “方叔,你在这儿等我就好,我很快就出来了。” “好嘞小姐,要不要半个小时内进去接你?” 安然噗嗤笑了出来,“您想什么呢,李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方涛武一阵憨笑,“以防万一嘛!”心里想的是,小姐这么漂亮,是个半大小子就没有不起歪歪心思的。她又对李家那个坏小子一心一意,只怕会被骗了,我好歹尽力提醒一番,省的小姐日后后悔。 安然笑笑没接话,直接下了车。 方叔是安家的司机之一,真好人。树倒猢狲散,可方叔当年却一直帮他们家。不论是爸爸找工作,还是之后对她们母女二人的接济,她都铭记于心。要不是最后她妈染上毒品和毒贩子扯到一起,方叔实在无能为力,她其实根本受不了什么苦楚。 眼神暗了暗,不过一个早晨而已,发生的事情竟然让她觉得恍如隔世,有些了悟,此刻对李天佑那种刻进骨髓的执着好像也没有那么浓烈了。 安然过来之前就给李家打过电话,这会儿李家的管家陆大伯已经在门口等她。拾级而上,她突然转头,冷冷看了陆管家一眼,才进了大门。 陆梁宇面不改色,仿佛毫无所觉,直到安然上了楼,他才转头,看着少女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安小姐,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李家安然是来惯了的,她直接走到了李天佑的书房。李天佑在某些方面很特别,说好听的是复古,说不好听的,那就是摆架子。安然看着眼前复古门铃的拉绳只觉得好笑,李天佑就是这样,总要体现他的特别,而这层特别之下,是他对权利和特权阶级的欲望。他总想爬的更高,所以才会瞧不上混沌度日的自己吧…… 叮铃~~叮铃~~ 这种铃声是柔和而有韵味的。安然微微皱起眉头,因为她竟然听到了脚步声,虽然微弱,却很清晰。真是奇怪,李天佑不是早就做了静音处理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门就打开了。 李天佑高大的身体站在门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小安然你来啦。” 他生的极好,明明还是高中生,身上却有成年男人的稳重和从容。、 安然看着他两边脸颊上的小酒窝,看上去温柔又体贴。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眼睛专注而柔和,好像她是他唯一需要关注的人似的。 安然恍然,原来是这么明显的“好”啊! 如今看来,倒是没有了上辈子那样让人念念不忘的感觉呢…… 她释然又轻松的笑了一声。 不同于以往,安然直直望进少年的眼睛里,“天佑哥哥,我有话要跟你说,你有空吗?”清澈的眼睛波光流转,眼尾哭过的残红依然是粉色,竟然一眼看上去有着别样韵味。 李天佑挑高眉头,这傻丫头怎么看着有点不一样了啊!他笑的更温柔:“当然有空,小安然要找我,那没空也得有啊。”随即做出一个绅士动作,请她进书房。 呵~安然心里嗤笑,她原先是多么蠢,才让李天佑觉得这样就能耍弄她,她竟也真的觉得李天佑对她温柔对她好?! 她笑了笑走进书房,却没继续往里面走,转身等他关好门之后直奔主题,“天佑哥哥,我喜欢你!”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一滴饱满的眼泪落入地毯,消失不见,“你喜欢我吗?” 李天佑愣住,没料到一向羞涩的她竟然这么直接。 “哥哥当然喜欢小安然啦!”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安然一脸淡然,“我说的不是‘哥哥妹妹’的喜欢,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李天佑不再微笑,变得有些严肃,“安然你还小,想这些做什么呢?” 是了,就是这个表情。订婚之后,他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每次她歇斯底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副我是为你好,你怎么不懂的样子,吓得她不敢再闹。 自己是真的很喜欢他啊,所以心甘情愿被他洗脑,还那么简单的就被打发了,生怕继续闹会被他嫌弃。 “天佑哥哥,如果你也喜欢我,我想和你一起去留学。”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这次李天佑严肃的脸上带了点怒气,眼睛微微睁大,瞪着她,“安然,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是去学习的,到时候只怕没精力照顾你。” 安然深吸一口气,“我不需要你照顾,我可以带着保姆一起过去。” 垂下眼帘,她继续道,“其实我们两家默认我们将来是会在一起的不是吗?天佑哥哥你知道吗,我听妈妈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有多么开心。我从小就崇拜你,想要嫁给你……”说着,安然噗嗤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开心,还是觉得好笑。 李天佑虽然觉得她笑的有些怪异,但还是被她言语里的情谊打动几分。自己看到大的女孩儿,他当然清楚。他对安然也没什么不满意,她漂亮,温顺,对他一心一意…… 不过只是这样却不够,任何“宠物”都能像安然一样令他满意。而且,他另有打算,和自己的目标比起来,对安然那点儿怜惜也就不值一提了。 他柔声道,“小安然,哥哥是喜欢你的。”顿了顿,“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被强迫着做一件事情,反而会破坏掉想做这件事情的欲望?只有能够自主决定了,才能真正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呵呵,所以你在安家完蛋之后迅速抛弃了我?所以你娶了安家对头的女儿做联姻对象?所以你外面包养着“白月光”,家花野花都是真爱都好香?你的负责真贱。 李天佑就是这样,从不跟你把话说明白,模棱两可的让人自己去猜。现在看来,原本以为的温柔,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 安然忍住心里的不适,冲进他怀里。明明一米六八的身高,在格外高大的男孩儿胸膛里却显得柔顺乖巧,甚至是脆弱易碎。 李天佑却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和他抱过的女孩子都不一样。一时之间,竟然让他有些迷恋,不想放开。一低头,就看到她乌黑柔亮的软发,长长的到了腰臀,显得柔弱乖巧又让人怜爱。 只听寂寥而伤感的声音传来,“天佑哥哥,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我会等你回来,还会等你也喜欢我的。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我只知道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你,除了你谁也不要......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想要你自己选我,而不是因为叔叔阿姨要你和我在一起,才不得不和我好。你对我这么‘好’,我会永远记得的!” 说完,就头也不回飞快的跑了。 看着少女仓皇逃走的背影,李天佑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舍。冥冥之中,他感觉到,终其一生只怕再也没有这样一腔热诚爱恋他的人了。这是他第一次回头去看安然离去的背影,他甚至抬起了手想要拉住她。 可是她跑的太快了,根本来不及。 今天的傻丫头,不知为什么,让他格外喜欢。不同以往的羞涩和故作姿态,那种真诚的勇敢,是真的让他对她起了喜爱的心思。想着安然离去前的表白,他自信一笑,对自己说,无妨,这么乖巧羞涩的安然,会好好等着他的。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带着痴情和柔弱的味道。李天佑深吸一口气,那颗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种子,在心中发芽生长。 可惜,以后只能结出罂粟一般的花朵。 ————————————————————尽量每晚十点前更新 第四章挑拨 安然出门不过一个小时左右,到家的时候,安母估计是收拾完没多久,还在洗澡,倒是安邵和,已经在二楼的大书房办公。 “爸!”安然打开一条门缝,探头看着安父。 安邵和看她大眼睛一眨一眨,可爱的不得了,赶紧招手叫她过来。 安然抿着嘴笑,脚步轻盈的像只小猫,慢悠悠的踱步到安邵和旁边,按着曾经的记忆,坐到了爸爸腿上,搂住男人的脖子撒娇。 安邵和呆住了。自从女儿进入青春期,就害羞的再也不肯坐在他怀里,今儿这是怎么了。 仔细看着女儿的小脸,嗯,真是漂亮的小宝儿,不过...... “宝儿怎么哭了?”安邵和心疼的摸着她眼角的淡红,手指下略微肿胀的眼睑有些发烫,落进他的心里。 “没什么,爸爸。”安然蹭了蹭腮边的大手,依偎到父亲肩膀上。 安邵和轻轻抚摸她的后背,“爸爸的宝贝长大了,心里有自己的秘密了,不想跟爸爸说是吗?没关系,只要宝儿记住,不论发生什么,爸爸都是你的依靠。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跟爸爸说。只要是你的愿望,爸爸一定会帮你实现。” 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湿透了男人的肩膀。 太久没有人这样爱她对她好了...... “爸!.......爸!.......爸!........”安然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爸爸,像是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一声声崩溃的哭喊简直是在安邵和的心口上捅刀,女儿从小到大,从没这样伤心过!可他不敢问,只能急的粗喘,轻轻拍打女儿的后背安慰她。 “爸爸在,爸爸保护你!”安邵和抱紧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咬牙切齿恨到,肯定是李天佑!那个混蛋小子! 同为男人,他哪里看不出李天佑对自己女儿根本没有真心疼惜的意思,可是安然那么喜欢他,做爸爸的必须让她如愿。安氏这块肥肉足够吸引人,以李天佑的狼子野心,必然不会放过。他原本的计划是吊着李天佑一辈子,然后直接把安氏传给自己的孙子,但现在看来,计划得变了。 一向对家族事业得过且过的安邵和受了刺激,心里隐隐有了不想做咸鱼的念头。他觉得,自己需要变得强大,还得把安氏做的更强大。只有这样,他给女儿更坚实可靠的后盾,让李天佑一辈子都不敢辜负女儿! 安然全然不知,自己的一场宣泄,竟然把二世祖爸爸变成了拼命叁郎。 “你们干什么呢!?”站在门口的宋芳云失声叫道。她的发梢还在滴水,本来想过来讨好丈夫一番,竟然看到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那种亲密......少女时期的记忆冲进脑海,让她接受不能。 安然抬头,她哭的迷迷糊糊的,这会儿还陷在巨大的悲伤里,可是看到吊着眉毛的妈妈,还是本能地吓得浑身一抖,立马就被安邵和察觉到。 “你嚷什么!”安邵和不满,“女儿伤心呢,你个做妈的,不知道不安慰就算了,还要吓她!” 安母被丈夫堵的满脸涨红,可是因为之前做爱时提起了她那档子烂事儿,眼下正心虚,根本不敢跟老公大小声,只能昏头涨脑地转向出气筒。 “安然,你这么大了,还哭哭啼啼,没出息!有话就说,又不是哑巴,不会说人话!还有,你不能再跟爸爸这样!外人看到要说闲话的!我们这种家庭可容不下那种……” “够了!”安邵和勃然大怒。这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她自己肮脏,就恨不得给所有人泼脏水吗!? “宋芳云,你还知道自己是安然的母亲吗!?”察觉到女儿在发抖,安邵和攥紧了拳头,浑身肌肉紧绷。他起身把安然挡在身后,自己独面妻子。 “听说最近最高政府在打虎,你最好立马回宋家看看你哥和你爸。没事儿可以去欧洲散心,不要整天和一群无所事事的女人胡说八道,听的说的没一样好的!” 宋芳云浑身一颤,心知丈夫这是在威胁她。两家盘根错节,但是安浩权那个老不死把他自己扫的干干净净,反倒是宋家不少把柄被他握在手里。如果她不按他的吩咐,只怕自己和娘家都要麻烦。 “我知道了。”宋芳云不敢继续触怒男人,憋出最后一句话,颓丧地回屋收拾行李。 安邵和很少和她争吵,可是只要这个男人真的发火,输的肯定是她。因为她清楚,这男人只怕没把安氏和宋家放在心上,除了他那个宝贝女儿,他什么都没真的在乎。如果把他惹急了,只怕会玉石俱焚。 而这也是她看安然不顺眼的原因之一。这个女儿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像她,不论是长相气质,还是个性做派,全都让她瞧不上,看到就厌恶。 之前安然被她教唆,并不敢对安邵和亲近,所以丈夫也不知道她对女儿的打压。现在她已经习惯于在安然面前几乎从不收敛脾气,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就会在女儿身上发泄出来。 如今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竟然对她爸爸又亲近起来……想到自己之前对安然的态度,还有刚刚女儿那副受惊吓的样子,宋芳云厌恶的拧紧了眉头,心下有些不安。 书房里,安邵和半蹲下身,握住了女儿乖巧放在膝盖上的双手。 “乖宝不怕,爸爸在!” 安然泪眼迷蒙,猛地搂住父亲,把脸埋在他肩膀,“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的声音悲伤而无措,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小傻瓜,怎么会不喜欢!她肯定喜欢!必须喜欢!” 可她就是不喜欢我啊,安然心道。 不过她早就不在乎了,毕竟,她对这个女人早就绝望了。想到这,汹涌的恨意袭来,扭曲了姣好的脸庞。 她好恨! 闭上双眼,她听见自己弱弱的说,“是吗?那真好…..可是爸爸,你能不能跟妈妈商量下,我很怕她总是骂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我会更努力的,可是...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拧我的腰,好疼啊……” 安邵和听女儿这么说,眼中暗芒越发狠厉,手上安抚女儿的动作却是更加温柔,“好,爸爸让妈妈改!”改不好就跟宋家一起去死好了!与其有个不慈的母亲,还不如没有!也不知那个贱货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究竟对安然做了些什么,让女儿对她怕成这样?! “我宝这么乖巧懂事,会弹琴跳舞,还会画画,这么优秀的宝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呢?!” 安然被安邵和给逗笑,娇娇道:“还会吹长笛拉小提琴呢,只是没有钢琴那么好……” 安邵和见女儿不再难过,也高兴起来,“宝儿,以前是爸爸不好,陪你的时间太短了,连你不高兴都不知道,以后爸爸一定改好,不让宝儿再难过!” 安然直起身,盯着他的眼睛,“那我们说好咯。” 男人刮了下她的鼻头,“保证一定做到!” 显然他的话取悦了女儿,只见安然笑得明媚,被泪水洗过的双眸波光潋滟,被最单纯的快乐和幸福所充斥……那耀眼的媚色……安邵和喉结滚动,突然有种无法言说的感受。 这点微小的变化没能逃过安然的眼睛,她眸色微暗,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其实不是爸爸的错,都是我不好。妈妈说我不该拿小事来烦你……我之前有段时间不太开心,妈妈说每个女孩子都会这样,跟她说就行了,跟您说是不懂事。我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处理问题,实在是太无能了!” 原来女儿疏远自己也是因为那个贱人!安邵和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起来。安然自责自卑的样子,简直是在剜他的心头肉! “不是这样的,如果宝儿愿意跟爸爸分享,爸爸高兴还来不及,不可能嫌烦。因为什么事情都不如你重要,你是爸爸最重要的人!” “真的吗?!”清丽的小脸上瞬间迸发出欣喜,“爸爸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比所有人加起来都重要!” 安邵和的心狠狠颤动,疼痛之后是又酸又软的快乐。 他伸手摸了摸她头顶,“我的宝宝也是,比所有人加起来都重要。” 安然抿着嘴笑,然后出其不意,突然啵儿的一声,亲了安邵和一下,嗫嚅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妈妈要爸爸选她不选我……爸爸还会选我吗?” 竟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那个贱人究竟对女儿做了些什么!?安然小心翼翼的样子刺痛了安邵和的眼睛,“会!谁也不能和你比,妈妈不能,就是爷爷,也不能!” 安邵和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你是不喜欢妈妈?” 只见安然飞快摇头,“没有没有!真的!我很感激妈妈,感谢她的教导,感谢她生了我,还有为我付出那么多!” 她这幅样子,让原本还有顾虑的安邵和彻底硬了心肠。竟然敢给他的女儿洗脑!感激?感激她什么?!羞辱和自私自利吗?!安氏唯一的继承人是她的扯线木偶吗!? 心里越是生气,他脸上越平静。 “傻宝儿……如果爸爸和妈妈分开,你会伤心难过吗?” 安然咬着下唇,不安道:“我…..我说不会,爸爸会不喜欢我吗?” 安邵和一把将安然拉进怀里抱紧,“爸爸绝不可能不喜欢宝儿!不论发生什么!” 闻言,安然立马轻轻舒了一口气,旋即又忐忑道:“爸爸不要管我喜不喜欢,我不重要的!” 小傻瓜,你才是唯一重要的!不是为了你,我何苦维持一个幸福恩爱的表象? 现在知道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爸爸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说不清究竟谁是谁的依靠。 窗外烈阳正盛,却照不亮安然幽深的脸庞。 第五章心思 晚饭时宋芳云就已经不在家里了,管家说是太太娘家突然有急事,已经走了。 她不敢不识趣,惹怒安邵和的后果她不敢承受。 没有一本正经的“贵妇”在,安然直接坐到父亲身旁的位置,还偷偷的把椅子拉的更近。安邵和正是对她父爱爆棚的时候,对于安然的亲近自然喜欢的不得了。 两个人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汤的,好不亲密。 饭后,安然挎着安邵和的胳膊,一起到庭院里散步。他们差不多两叁年没这么亲近了,关于安然,安邵和有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了解,宋芳云那女人嘴里说的,他已经半个字都不信。 爸爸对女儿事无巨细的一一关心,女儿乖巧懂事的回应,两人之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回主宅的路上,安然试探的说道:“爸爸,我也放暑假了,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好,乖宝儿想做什么?” 琉璃般的眼珠一转,又娇又俏道,“第一件事情,爸爸以后在外人面前都要叫我安然,不要把我当做小孩子行吗?” “好!爸爸尽量做到!”安邵和笑的宠溺。这也算事情?真是调皮。不过这样活泼的女儿才是他乐见的。 见安邵和这么好说话,她笑嘻嘻继续道,“第二件事情嘛……我想跟爸爸一起去公司上班!” 安邵和一愣,“这个……可以跟爸爸说说为什么想去吗?” 安然别扭的说,“嗯...就是很久没和爸爸亲近了,想要多和爸爸待一会儿......” 男人哼笑,“嗯...乖宝儿,爸爸也想和你多待,不过公司很没意思的。要不爸爸尽量多抽时间陪你,午餐你也可以来公司找爸爸,一个暑假而已,咱们父女俩还有很长时间呢......” 安然着急的满脸通红,害羞又无措的样子让安邵和看的好笑。 “咳...你跟爸爸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难不成上午说要跟爸爸分享,是糊弄爸爸的?唉...爸爸好伤心呢......!” “不是不是!”安然猛地摇头,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样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嘟囔的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爸爸你也知道,我喜欢天佑哥哥,所以……所以我想成为配得上他的人……” 她不能不合理的说自己突然想要上进了,只能演这一出。 这话让男人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你怎么配不上李天佑了!?明明是他配不上你!”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子和安老爷子是一类人,有安然这样真心喜欢他的人,那是他命好! 安然难过地撇了撇嘴,“可是没人这样认为啊……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好看的花瓶而已。” “胡说!”吼完,安邵和自己也哽住了,想找点词来驳斥,却干巴巴什么也说不出。 他不忍女儿面对外面的风雨,多少有些故意的将她养得懵懂,宋芳云没安好心,更加不会教给安然怎么和外人来往,更别提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他自己也知道,作为联姻工具,女儿必然是所有名流都欢迎的儿媳妇。嫁给家里只能守成的子孙,既可以壮大自家,又不需要操心她有什么私心。可如果要她作为襄助家族领头人的左膀右臂......只怕没有哪家会感兴趣。李氏前些年在走下坡路,所以对这桩亲喜闻乐见,可是随着这两年李天佑越来越优秀,显然对李氏的发展有了不少别的想法。 他沉声道:“安然,爸爸今天的话你记牢了,只要有安氏在一天,任何人都没资格小瞧你!不管外面的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在意。你已经很优秀了,爸爸为你骄傲!” 停顿片刻,男人放缓声音,“你想来公司学,那就来,爸爸支持你。不管你以后要不要进公司,安氏都是你的。爸爸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会为你安排好所有事情的!” “谢谢爸爸!”安然瞬间粲然,又在男人脸上大声啵儿的亲了一下,舌灿莲花的吐着甜兮兮的话,哄得安邵和眉开眼笑。 看着这样疼爱自己的父亲,安然有些后悔前世懦弱的不敢亲近。 可惜,感情从来敌不过现实,她在心里暗道,爸爸,你护不住我的……你连自己都护不住…… 不过没关系,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最疼爱我的人,是我最重要的人! 一声轻叹——瞧,虚伪、演戏、装模作样,我也能学的很好,不是吗? 接下来的日子里,父女两个人同进同出,很多人还以为安总找了新情人。 毕竟安然虽然青涩,但身材高挑,再加上越来越清纯出尘的样貌,眉眼间不经意的妩媚,确实很容易被误会成脸嫩的大学生,被富豪包养。 后来知道真相的公司员工不过感叹一句,安总和女儿感情真好,未来千金总裁是个大美人,议论一番,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就算了。 有意思的是,由于宋芳云极少带着她出去应酬,而安邵和又把她保护的太好,导致很多商业伙伴都没怎么见过安家这个独生大小姐。第一次见面时,多半看她和安邵和的目光都是暧昧不已,以为安邵和顶着老爷子的压力,找了这么个小美人,想必是真爱了。 搞得安邵和次次都要解释,还背后跟她抱怨自己跟他长得明明很像,为什么那群眼瞎的家伙就是看不出来。 安然听到这个,灵光一闪,却只是笑的甜蜜,紧紧抱住他的胳膊撒娇。 这种误会给了她新的灵感,看着身边看上去不过叁十的爸爸,她有些举棋不定。她自来善良懦弱,习惯为别人着想,还总不忍心让别人为自己为难,所以那邪恶的心思让她本能抵触。 可是,这世上只怕不会有比爸爸对她更好的人了.....而现在,她无法相信除了爸爸之外的任何人。 如果可以,她希望彼此能够永远相伴,一直这样,在一起,她就不用去承受那些伤害了…… 心里有个声音说,不是说了只有自己最可靠,要自己变强吗?现在又要依靠爸爸了吗?你这样还是会走老路的! 夜晚一片寂静,只有安然压抑的哭声。 她躲在被子里,骂自己无能,唾弃自己恶心又邪恶的想法。可是她好疼,她真的好疼啊!除了爸爸,没有人爱她!没有! 她是她的亲生妈妈啊!她把自己赚到的所有钱都给她,掏空最后一点家底想要帮她戒毒,却还是被拉去做妓女!她全心全意爱的人,瞧不起她不爱她就算了,还要和对头一起陷害安家!爸爸是她最后的依靠,但是为什么突然就死了呢? 谁能来救救她啊?!求求你来救救我! 她一边难过地乞求,一边听着心里那个声音狠狠骂她——全都是因为你没用!连反抗都不敢!蠢到没救!李天佑那么假你还爱的要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最后还害得自己爸爸为你劳累过度,被车撞死!全是你的错! 安然疯狂的摇头,嗫嚅着“不是...不是......” 最后,只剩下一句“除了你自己谁也救不了你!”还在脑中不停回响。 她的眼泪都流干了,双眼空洞的盯着窗外。 月光幽冷,她打了个寒颤,彻底冷静下来。 她冷冷的想,凭什么她就要全盘接受宋芳云的虐待,被卖了还要还她孝顺的爱?凭什么李天佑到处留情,她却得守着自己傻傻的等?凭什么没有人爱她,还不让她抓住唯一疼爱自己的人?凭什么每个骂她伤害她瞧不起她的人,都在执行着利己主义,却要求她做高洁的圣母? 自然是凭她蠢,凭她懦弱无能啊! 一声嗤笑,笑尽那些嘲弄和痛楚。 不是决定好了吗?要随心而为?没用的她果然还是会纠结个不停呢。 她受够了,那些条条框框紧固了她整个人生,要了她一条命,真的够了。她拒绝继续赔上这辈子,再也不要做个唯唯诺诺、总是满足别人、等待他人夸赞的人! 她天性善良,总是顾及别人,这不是她的错,错的是利用她的人! 怨恨的痛苦太过强烈,让她无法释怀,她不想就这么算了!那只好...... 既然恨宋芳云,那就狠狠的报复回去,让她也尝尽绝望的滋味!既然怨李天佑,那就让他付出自私的代价,让他看着李氏覆灭!既然不甘安氏被吞噬,那就自己变强,把它撑起来!既然只有爸爸爱我,那就算心机耍尽,也要把他彻底绑住! 脑海里萦绕着这些念头,安然陷入沉眠。 洒入窗口的月华越来越浓,一片莹白之中偶尔闪过金色细丝,将少女整个缠绕起来...... 第六章勾引(肉渣) 宋芳云回了一趟娘家,结果没两天就又灰溜溜的离开了。她不敢回安家,只能按照安邵和的吩咐,跑到欧洲去度假,估计安邵和不叫她回来,她根本不敢再出现在他眼前。 这正好给了安然机会。 安邵和看不到她眼里的阴暗,也不在意女儿经常盯着他若有所思。在滤镜之下,他只以为女儿是被她那个妈打压的忧郁,如今对自己敞开胸怀,所以格外黏着自己。 他哪里知道呢?安然一边冷眼看着安邵和为人处世,学着怎么管理公司,一边在计划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 她每天早晨都会给安邵和早安吻,陪他一起用餐,两人一起聊今天的日程安排。然后她会像所有和父亲要好的女儿那样,搂着男人的胳膊出门。只是不经意间,柔软的胸脯会蹭到他结实的肌肉。 公司里,她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学习安邵和如何应酬,怎么和下属相处。有什么想法,就覆在爸爸耳边说悄悄话,檀口吐出湿热的香气,轻而易举地让男人敏感的耳朵充血…… 不应酬的时候,两人每餐都是一起用。安然会坐在男人身边,半倚半靠在他身上,撒娇耍痴,距离格外近。只是看着自己刚刚含过的的筷子被女儿放进嘴里,让安邵和有种说不明的感受…… 休息的时候,安然会体贴的为男人按摩,纤长嫩白的手指带着好闻的冷香,略低的体温恰到好处的缓解了胀痛的神经,只是那几根细指探进领口时,带来的还有久久不散的酥麻和颤栗…… 难得清闲的时候,安然就会赖在安邵和怀里,躺在他腿上看电视。正值夏日,她穿的清凉,笑起来时,胸前两团柔软就会颤颤巍巍的抖动,让他看得眼睛发直…… 她几乎天天缠着男人和自己一起健身。换上薄而清透的练功服后,她在他面前舒展腰肢,舞出难言的柔媚和诱惑。练完后,就拿着刚刚染了香汗的毛巾,直接给他擦拭额头和身上的汗水…… 温水煮青蛙,安然每天只做一两样,一点点蚕食着安邵和的理智 紧紧这样半个月,安邵和就发现自己不对头了。他倒是没有怀疑安然,只以为她还小,对自己这个父亲依赖亲近。 他确定,有问题的是他自己。 尤其是昨晚的梦,让他彻底认识到,他对女儿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了质! 昨夜,他梦到了自己与安然做爱! 梦里的他,好像忘记了伦常,一腔从未有过的情热。只是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他就硬了。 而安然呢她并没有害怕,而是害羞的笑着,娇软的依在他怀里,整个人柔顺极了,随他任意“侵犯” 他忘情的抱着少女,细致的感受掌下的每一寸肌肤,扑面而来的冷香让他急切的吮吻娇唇和乳房,那股甜美让他怎么都尝不够。被潜意识压抑的欲望破茧而出,畅快地刺破她双腿间的柔软 今早醒来,果不其然,一片濡湿。 而尚未醒来的女儿则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半只椒乳袒露,唇上还有啃咬的痕迹!显然,是他在梦里,真的对身边人做了些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女儿是清醒的还是睡着的,有没有被他吓到,但他却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弄的惊怒交加。 不敢面对女儿醒来后的狂风暴雨,安邵和顾不得收拾自己,飞车逃回了家。 安然则是在他离开后睁开了毫无睡意的眼睛。她平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又慢悠悠的在衣柜里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泡在浴缸里,安然惬意地闭目养神,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 昨天公司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安邵和不得不加班,结束时已经午夜,两人索性不回家,直接在公司休息。 可床只有一张,只能同榻而眠。安邵和觉得女儿还只有14岁,没什么大不了。 谁知,背对背靠着彼此的两人都难以入睡。等安邵和实在熬不住昏睡过去,安然才睁着明亮的双眼转身。 她轻轻的摸上男人的手臂轻摇,“爸爸?” 确定男人睡熟,她坐起身,一手拉着男人肩膀,另一手按住他腰侧,没用多少力气,男人变成了平躺。 她把安邵和的胳膊放到自己枕头下面,轻轻地躺进男人怀里。白玉一样的小手扣弄两下他的乳头,然后一路缓缓地滑到男人双腿中间。五指微卷,罩住那处磨蹭起来。 男人那里半硬不软,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团,很快在安然的挑逗下失控。 逐渐强盛的燥热熏得她面红耳赤,但又怕出声会把他弄醒,少女只好咬紧下唇,竭力克制自己的喘息。 可惜,私处的湿热,甬道里的麻痒,在不停折磨她。 平日里在黑白琴键上纷飞的手指越来越大胆,握紧那根男性欲望上下搓揉,指甲还隔着裤子刮蹭肉棒顶端。 掌心的滚烫猛地一跳,变得更长更硬,快要探出睡裤…… “爸爸爸爸”安然兴奋的不能自已,搓揉阴蒂的指尖越来越快 猛地夹紧双腿,她小声喊着安邵和进入高潮。 弹了弹爸爸还硬挺着的阴茎,安然轻轻一笑,满意的收手,放任自己睡去…… 结束回忆,安然一阵娇喘,胸前的白嫩在水波荡漾中若隐若现。早晨的欲望总是格外旺盛,满足后的空虚让人觉得脆弱孤独。看着露出水面的手指,上面还粘着丝丝黏液,她笑着哭了。 恶心吗?无耻吗?可悲吗? 随便吧……她的心底是化不开的忧郁,却没有后悔。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人,除了爸爸她一无所有。经历过比死亡更可怕的绝望,心里那点难过自责算什么呢? 她整个人浸入水里,与世隔绝,痛苦的心终于获得片刻安宁。 而逃回家的安邵和呢? 他呆愣楞的坐在卧室里。看着从来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私密空间,现在竟然到处都是安然进出的痕迹——床边的落地灯是安然前几天换的,选的是她喜欢的款式;桌上放着安然专用的马克杯;门口有进卧室换用的肉粉色拖鞋;很多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是安然顺手的…… 安邵和一动不动,双眼发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安然已经完全渗透了他的生活。 她就像就像是他的妻子 是的,妻子。除了妻子,他找不到更合适的定义——她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他们相依相伴,互相照看除了没有做爱,再没有哪里不符合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也决定一辈子得过且过,可是,原来他根本没放下过吗?想要和自己的女人一起,建立一个简单又幸福的家的渴望,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吗?竟然还让他移情到了女儿身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他有些迷茫。毋庸置疑,他爱安然。可这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吗?应该是不掺杂情欲的亲情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湿冷的裤裆依然在散发腥臊的的味道,带着他回味梦里的销魂紧致。 我在干什么?安然呢? 可怜的安邵和从未这样思绪混乱过。一会儿想着自己不能这样,一会儿又被旖旎的幻想诱惑;一会儿甩自己一巴掌,一会儿又沉迷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一会儿唾弃自己禽兽不如,一会儿又辩驳自己从不恋童;一会儿想着自己该和女儿保持距离一段时间,一会儿又想到女儿醒来看不到自己会不会害怕…… 最终,裂开个苦笑,对女儿的担忧战胜了其他所有犹疑。他飞快的换了条裤子,又驾车回了公司。 门口的安保惊奇的看着安总刚刚离开,竟然这么快又回来了。现在不过六点钟,老板行色匆匆也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叁叁两两凑一起议论是不是公司出了大问题。 而这会儿进了休息室的安邵和却吓了一跳——女儿怎么不在床上?! 难道,昨晚女儿是清醒的? 他紧张的跑到窗边,往下望去,什么都没有。但这并没有让他放下心,他的胸腔剧烈起伏,踉跄着跑到浴室门口,颤抖着握住门把,生怕会看到满目鲜红。 可是再害怕,他也不敢耽误一分一秒。 碰!一声门被推开,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恐得目眦欲裂,“安然!” “爸爸?”安然从水中浮起,一脸茫然。爸爸怎么回来了? 顾不得女儿此时浑身赤裸,安邵和迅速上前,一把将她从水里拽了起来。 “爸爸知道错了!都是爸爸不好!你想怎么惩罚都好,要爸爸的命都行!就是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安邵和痛苦的想,自己的侵犯让女儿羞愤欲死吗?他自责极了,原本的幸存的那点儿旖思被吓得魂飞魄散。 “我…我没有…”要自杀 不等安然说完,安邵和又道:“乖宝是最好的,不好的是爸爸,竟然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该死的是爸爸!” 说完,他神色恍惚,抓起洗漱台上的刮胡刀,递到安然手里。 “你想怎么惩罚爸爸都行,就是不要伤害自己……” “爸……”安然迅速反应过来。 她本打算慢慢来,一点点勾引安邵和沦陷。昨晚的事情,她也计划装作毫不知情,甚至还预料爸爸会躲着她一段时间。谁知安邵和竟然突然返回 爸爸对她的爱,比她想的,还要深啊 她怔怔的,心里说不出的揪疼。轻轻将刀放到一旁,安然握住刚刚男人被割伤的手,感动愧疚的泪滴落到男人掌心,让两个人的心同时泛起涟漪。 她试探着,缓缓抱住安邵和的腰,把自己贴道他胸前,望着男人的眼睛轻声道……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第七章我愿意的微h 她望进安邵和的眼睛,双唇吐出世上最甜美的毒:“爸爸,我愿意的。” 绯红爬上少女柔美的面庞,羞涩而娇嫩,却坚持勇敢的望着男人:“爸爸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爱您。” 说完,轻轻的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安邵和大脑一片空白,忘了呼吸,只有胸腔里剧烈挑动的心证明他还好好的。等他想起来呼吸,只觉得心口一阵入骨的疼痛。 他颤抖着双手,轻轻握住安然的双臂。残余的泡沫又滑又腻,让他产生了某些色情的联想,忍不住呼吸急促。可是,他不能…不能害了女儿一生…… 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宝儿……你…你还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们…爸爸和你…不能…..如果让人知道……” 安然幽幽的打断他,“我不小了,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喜欢爸爸,我也不怕别人知道……还是说,爸爸也不要我……”还没说完,她就直接哭了出来。 她哽咽的哭声让安邵和头胀痛的发紧。 他哪里舍得她难过!? 喜欢……吗? 他已经叁十七岁了,早不是青涩的愣头青,但是此刻,他是真的手足无措。 “爸爸不能…不能害了你……”他还在最后挣扎,即使他已经完全没有能力继续抵抗! “哼,爸爸不要我才是真的害我……”少女咬着嫣红的唇,细不可闻道:“昨晚爸爸那样…我……”她垂着眼,像是难为情的不得了,却仍然大着胆子告白:“我很高兴,也…很喜欢……”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安邵和恨不得把她按在自己腿上狠狠打屁股! “如果爸爸以后都不管我,我…我就去找别人做羞羞的事情!” “不许!”昨晚他就没睡好,刚刚又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这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但是身体上的不适,完全比不上受到的冲击。 他脸上露出个扭曲的笑,怪模怪样。心口说不出是疼还是快乐,各种情绪杂乱交缠,让他头疼欲裂。可他是乐于承受的,因为那上面,每一种都写着安然的名字。 “你是爸爸的...是爸爸一个人的……不许找别人…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 他的心又酸又麻,眼眶发热。汹涌的感情冲击太大,让他无所适从。 “嗯……”安然抬头,“爸爸也是…也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再和别人那样……就是和‘她’也不行!只有我才是你的‘家人’!” 安然的独占欲让安邵和安心。 他一生孤独,妻子的真面目让他对爱情和婚姻彻底失望。但是现在,他爱若珍宝的女儿,莫名其妙让他神魂颠倒的女儿,竟然再次让他感受到了幸福快乐。 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他终于注意到怀里赤裸的身体。手掌下的湿滑,贴紧自己的两团柔软,纤细的腰肢,嫩滑的皮肤……他控制不住摩挲起来…… 男人情欲灼热,让安然羞涩又兴奋。她本来就是敏感又饥渴的体质。这会儿被如有实质的眼神扫遍全身,还有在后背若即若离挑逗的手,都让她又酥又痒…… “啊……爸爸……”无法克制的呻吟泄露,她的双腿偷偷并紧,喊得缠绵悱恻,勾人魂魄。 话音未了,就被男人狠狠吻住。 滚烫的舌头霸道又凶猛的探入,舔舐敏感的口腔深处,惹得她抖着闷哼出声。青涩的软舌被缠着一起翻搅,心跳到快的让她难以呼吸。 湿漉漉的后脑被男人托住,不许她逃开分毫,就连换气喘息都不能。 炙热的情欲点燃全身,她只觉得好热,空气越来越稀薄。双腿软的都要站不住了,她只好无力的环住男人的脖子,乖巧羞涩的回应。 吻越来越深,两人的嘴角都溢出亮晶晶的口水,湿漉漉的,淫荡而下流;耳边回响的是‘滋…滋…啵……’的水渍声、吸吮声……淫欲弥漫,更多的热情迸发,怎么也无法满足。 那双大手在细滑的后背上恣意爱抚,似乎感知到了皮肉之下奔腾的血液,每一分肌肉都被摩挲,刻画出修长细腻的轮廓;肌肤相触,滑动间带起敏感的颤栗...... 他摸不够,再多都不够...... 终于……他的手,摸上了两片翘弹的臀瓣。 “嗯哼……”少女敏感的打颤,男人的爱抚让她情欲磅礴,体内饥渴,她需要什么来狠狠填满自己。 直到这一刻,男人才终于肯放她喘息,炙热而粗重的喘息尽数喷洒到鹅颈之上,满意她敏感的颤抖。湿热的舌头钻进娇小的耳洞,又转去舔舐耳廓。他一边含着白嫩的耳珠,一边色情的揉捏两瓣翘臀。 “啊…爸爸…爸爸……”少女颤抖着娇喊。 只听男人在她耳边调笑,“这个也喜欢吗?” 安然咬紧嘴唇摇头,羞于回答。 男人坏心的突然在阴蒂上弹了一下,逼得她失声浪叫。修长的手指擦过双腿间最隐秘的缝隙,“都湿透了,真的不喜欢吗?” 安然害羞的用粉拳轻锤,却立马换来‘啪’的一声,男人不轻不重的打在了她屁股上。 “啊!”太刺激了!又痒又疼,酥酥麻麻,她无法自控的呻吟变了调。 臀肉被捏着一松一紧的揉弄,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喜不喜欢!” 少女崩溃的摇头,咬紧嘴唇,她还是说不出口。 男人挑高剑眉,放开臀瓣,让她害怕又期待,不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男人放开她的身体,好整以暇的盯住她,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少女羞红了脸,连忙遮住自己胸前和双腿之间,垂下眼睛不敢看男人,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他双腿之间,不自觉地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 “妖精!”男人吻住那张勾魂的小嘴,直接把人抱起,踏入浴缸,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拉开挡住双乳的胳膊,他握住其中一只,画着圈揉弄。直到感觉到掌心一点变硬,他松开唇舌,任由那根唾液的细丝扯断,一路向下边舔边吻,直到来到少女前胸…… 真美…… 椒乳之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浴液,薄薄一层铺在粉嫩的肌肤上,顶端一粒硬挺,这会儿正皱缩凸起,像是勾引他去舔吸。 他确实被诱惑了,却竭力克制自己,偏不满足她。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满意的看着少女立马被刺激地挺起腰肢。 “哈啊!爸…爸……”她好舒服!乳头真的好舒服!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玩弄,到底没忍住,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拉着他向自己靠近。好像被含住,救救她! 看着唇边的乳头,安邵和抬眼盯住女儿,沙哑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乖...告诉爸爸......喜不喜欢?!” 安然都要被他欺负哭了,她真的忍不住了。于是,她紧紧闭上双眼,微微点头。 ‘啪’!又是一掌打在屁股上! “啊~~~” “喜不喜欢!?说出来!”男人刚问完,就‘啪’的一声,又是一下! 他一边问一边拍打,仿佛得不到答案就不肯罢休。 “喜欢!喜欢!好喜欢!饶了我吧!”安然崩溃的喊,眼角都渗出了泪水。她好想要,真的受不了了! 男人这才放过她。 轻轻把人揽到怀里,让她舒服的趴到自己身上。安邵和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低声笑道,“爸爸的宝儿真是敏感!让人爱死了!” 安然委屈地噘着嘴不满,“哼,就会欺负我!也不知道你对多少女孩子都这样!” 安邵和笑,“吃醋了?” 他把人抱的更紧,用身体告诉她,她有多么重要,多么让他放不开。 显然,紧致的怀抱安抚了些许情绪。安然只是轻轻挣扎两下,就顺着力度靠到他怀里了。 “我才没吃醋!我……” “爸爸很开心!”安邵和盯着她的双眼,把她的手放在心口,“爸爸真的很快乐,你感觉到了吗?” 男人的心脏跳的又快又剧烈,多少激动都埋在心里,明显是动情狠了。 安然高兴的同时又心底发苦,这么爱她的爸爸,她却这样算计他…… 捧住男人的脸,安然胡乱到处亲吻,弄得男人又麻又痒,这下更是对她爱得不得了,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安然含羞带怯的看他,眉目之间真真是媚色无边,纯真与妩媚的完美结合! 安邵和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少女的唇,在她全身上下爱抚起来。 第八章前戏h 安邵和侧身坐在浴缸里,胳膊托着安然的后背,手罩住一边乳房揉捏,另一只手则是扣住了毛发掩藏下的私处,挑逗拨弄。 他吸着少女的香泽,甘甜的津液源源不断被吞食入腹,略微安抚汹涌的情欲。 这般用力吻了片刻,他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他更想看女儿在他身下呻吟浪叫,彻底陷入情欲后失控的样子。 于是他放过樱唇,一路流连缠绵,舔吻向下。来到小巧玲珑的娇乳之上,他微微用力啃咬,不深不浅的牙印闪着唾液的光泽,留在嫩白的肌肤上,格外淫靡。 那朵粉色诱人至极,他眼眶都红了。看着它跟随呼吸起起伏伏,再也无法忍受,凶狠的一口含进嘴里,狠狠吸吮。 安然情难自禁地闷哼呻吟。全身最敏感的几个点全都被男人控制住,引得她情欲勃发,想要大声求爱。 她用力挺起腰肢,也不知这样纤细的维度究竟为什么能够那么坚韧的扭动!她把男人的头用力按在胸前,双手抱紧,暗示他更用力吸吮乳头。 “爸爸......爸爸.......啊.......哈啊......好舒服......我好舒服……要.....要更多......” 目光流转,艳红的眼尾盯紧了男人那根硬挺。伫立在水中、显得格外粗壮的的阳具让她恨不得抚上去紧紧握住,可到底有所顾忌,不敢猛浪。 安邵和将她的欲望一眼看穿,舍不得的松开她的双腿之间,轻轻握住她细嫩的小手,向上挑着眼问她,“乖宝儿,给爸爸摸一摸好不好?” 安然的脸羞的越发娇艳。 她拉住男人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啃咬了一下,又伸出舌尖儿舔弄刚刚咬过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是胆怯的颤抖着,先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棒身,然后轻轻的握住了它。 男人的心都要化了.......这样情动之时的亲密动作,给了他从没感受过的心动。此时,就是安然要他立马把心掏出来,他都会毫不犹豫。 什么是真正的爱恋?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答案。 少女掀起眼帘,与男人四目相接,皆是看到了彼此眼里的柔情蜜意。 安然轻轻起身,从仰躺变回了骑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 她拉着男人的手来到自己胸前,将一对嫩乳皆交到男人手里,摇动着腰肢,在他大腿上前后磨蹭起来。 好淫荡! 安邵和兴奋到了极点!他再次搂住女儿的腰,嘴巴吸住一只挺翘的奶儿尖,同时手上握着另一只搓弄。 两边乳头同时被玩儿实在是太爽了! “哈啊……爸爸......咪咪好舒服.......!哦……更用力吸好不好?好奇怪.......我觉得自己要变得好奇怪了.......爸爸.......”两边乳房被不同的力度和方式玩弄,这种差异让她有些崩溃。 “怎么奇怪,嗯?”安邵和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一边从善如流的加大吸吮的力度和频率,一边耸动大腿去撞击又软又滑的贝肉。 “啊…..啊……就是…….”她轻咬下唇,有些说不出口。见状,男人略微用力咬住乳头,向外一拉。 “哈啊……!骚了!我…我想发骚了……”说罢,哽咽着把男人抱紧在胸口,不许他抬头看自己的淫色。 安邵和却是放开了嘴中美味的奶子,留恋的又亲又啄之后,另一只手代替了嘴巴的工作,揉捏被冷落了几秒的骚奶。 他的口鼻都被乳肉遮挡,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哼鸣:“爸爸爱死你的骚样!我还要你更骚、更淫荡!你的骚样儿只给爸爸看,好不好?!” 安邵和叼住她胸脯上的肌肤用力吸允,瞬间,紫色的吻痕爬上雪色肌肤,这是他们情欲的记号,是她被自己打上的标记! “啊……!爸…爸……!我是你的!只对你骚!给我更多!我是你的!”安然仰起头,侧着露出一大片肌肤随男人吮吸。 她终于将被彻底占有!好幸福! 她激动的心动神摇,她还要更近一步! 急切的把自己的柔嫩向前挺,凑到男人的阳刚之上。两片贝肉像是活了过来,有自主意识,真的把粗大的茎身给嘬住了! “噢……宝儿好骚!竟然吸着爸爸的大肉棒不放!”安邵和销魂的眯着眼睛。少女那朵肉花轻轻的吸附在肉茎之上,明明湿滑无比,却就是离不开,吸的他神魂不具。 他抬头,安然同时低头,恰到好处,两人的嘴接到了一起,吸的滋滋作响。 男人捧住两片臀瓣,抱着安然的屁股上摇下摆。好几次,大龟头都路过那个米粒大小的骚穴,险些真的直接撞进去,弄得安然惊叫不已。 “床,去床上好不好?” 当然好! 安邵和让女儿用双腿缠紧他的腰,一个用力站起,带起哗啦啦的水声,直接光着脚,就抱着怀里的人出了浴室。 走去大床的路上,那根阳具斜向上挺立,刚好抵在了腿心那朵小花上。 像是一会儿将要进行的情事的前奏,圆钝的龟头好几次顶进被迫张开的穴口,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蹭的肉逼到处都是,分不清哪儿是淫水,哪儿是精水。 安然这会儿全身娇软无力。她凸起的乳头在男人的胸肌和乳头上蹭着,阴蒂和小穴被又烫又硬的阳具磨着,耳朵和脖子被男人吸允舔吻着…… 她本能地追逐性快感,扭腰送胯,放浪的迎合。 青涩的身体初尝欲望,对象又是禁忌的亲生父亲……啊……好刺激! 她的后背还泛着鲜艳的粉色,这会儿被安邵和放到略嫌冰凉的床上,顿时打了个寒颤,将男人缠得更紧。 男人被拉扯着,怀中全是温香软玉,让人难以离开,索性全身扑上去,舌头再次探入樱口,吻得难舍难分。 而抱着臀瓣的手掌,则是先摸向了藏在中间的屁眼,惊讶的发现少女的后穴已经被她流出的爱液濡湿。 指尖搔刮,菊穴上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摸索的清清楚楚,湿湿滑滑,格外淫荡。 安然闷哼。敏感又紧张的收缩后穴,惹得男人轻笑。 终于,修长的手指来到了淫乐的源泉——她已经润滑无比! “可以吗?”唇分,安邵和的眉宇间满是柔情。 安然羞涩的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他的重量让她觉得安全。明明眼眸深处压抑着火热的欲望,却宁愿忍的煎熬也要得到她的回答。 安然微笑着,凑上去轻吻了他汗湿的眼睑,高挺的鼻梁,薄软的双唇…… 她的四肢缠绕更紧,“抱紧我好不好?” 这种亲近,比性交还要让彼此愉悦,带来灵魂的颤栗,却旋即被更强烈的想要占有彼此的欲望吞没…… 她刚刚点头,粗壮的阳刚就刺了进去! “啊!”好疼!眼角渗出泪水,她无声的喊叫着。 电流飞快的在脊椎和后脑间流窜,安邵和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快感。进入的瞬间他就被湿热紧紧包裹住了——她怎这样窄小紧致?! 最后的屏障还在徒劳抵抗他的征服,他的内心在怒吼,冲进去!刺破她的贞洁!彻底占有她! 不!不行!她是不一样的!她的快乐远比我重要!安邵和的内心天人交战,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优柔寡断的一面。可是他爱安然,又能如何呢? “宝儿,我的乖宝儿,爸爸好舒服…爸爸……” 安然直接用吻封住他的唇,精致嫩白的小脚抵住男人结实的臀,向下压去…… 第九章第一次做爱H 这一刻,她是最脆弱的,却也是最勇敢的人。 那根粗硬停在薄薄的血膜之前,被她勾引着,吞咽着…… 然后,猛地刺入! 好疼啊……尖锐的疼痛压过了所有快感,将她狠狠撕裂。双手本能的抵住男人的胸膛,抗拒他继续侵入。 安然害怕地觉得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现在就像是暴力地撕掉她的所有保护和伪装,露出了那个卷缩成一团、鲜血淋漓的自己…… 正当她想开口求饶,求男人退出去的时候,安邵和将她紧紧抱住,不停地亲吻她的脸。他吻得格外细致,像是要用自己的唇描绘出少女的在他心中的样子。 他在她耳边呓语:“宝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疼了…… 他的声音心疼又缠绵,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苦:“爸爸爱你……爱你……好爱你!知道吗……” 安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 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只要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第一次的时候就都不会害怕了呢? 不管以后如何,只要这一刻被深深的爱着疼着,就不会觉得难过、觉得悲伤了吧? 她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来回抱着他,轻轻啄吻他的下巴。 安邵和懂,这是她的脆弱,更是她在用尽全力回应自己。他的心都被揪紧了,“爸爸要你,做爸爸的女人,好不好?” 男人舔舐着敏感的颈项,让她重新舒服的呻吟起来。 “让我进到你最里面,好不好?”双手玩弄着堪堪一握的胸乳,捏住两颗奶头搓揉。男人的欲望简直要把他逼疯,却依然坚持着原地不动。 我输了!我认输了!安然有些放弃地想。 她用尽所有力气,收缩蠕动自己的甬道,将男性往体内送去。这是她将自己全部交给男人的信号。 “嗯哼……哈……哈啊……”男人舒爽的呻吟。沙哑的声线格外低沉,被接纳结合的快乐超越了肉体的快感。 紧密的甬道被一分一分拓开,他的气息和体液缓慢侵入她的身体......铁杵彻底嵌入她的肉穴。 “啊……”两人同时呻吟出声,陶醉在美妙的合体中。火热的唇迫不及待的找到对方,缠绵交缠在一起。 情动之下水到渠成,甬道之中越来越滑,禁锢的力度越来越弱。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挺动起腰臀。他向外退出一点,又迅速插了回去,来来回回往复几次,越来越畅快,忍不住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滋滋的水声不过被抽插了二十几下后就响起。两人吟哦不断,沉浸在性欲淫靡之中,纵情交欢。 快感越来越猛烈…… “啊……啊……哈啊……爸爸…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她闭着双目浪叫。每次龟头刮过,阴道的肉壁都舒服到不行。快感的感受器好像遍布阴道。 “宝儿…然……我的安然……哈啊…爸爸被你吸的爽死了……”肉柱被紧实的包裹,围绕肉壁上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争相吸吮每一寸。 龟头被小穴尽头的那张嘴好好照顾了一番,每次铃口与她相吻,都能吸出一丝丝黏液。 “操…我要操死你……!让爸爸操死你好不好……?!” 男人不顾一切地疯狂顶弄,双手紧紧抓住两片臀瓣,不许她逃离分毫。抽插之时几乎每次都只剩下龟头卡在穴内,再立马整根干进去。 “哦…额啊……!啊……操我……爸爸操我……!”男人的淫语让她性奋,大张着双腿任他进出,等她自己将求操的话喊出口,她突然觉得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这样好畅快,疯狂的发骚发浪,能让她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她喜欢这种放荡…… “干死你!”男人凶狠地操干,还要逼问,“骚逼爽不爽……!?” “爽……”她哽咽着回答。 “哪里爽?!”一个用力深挺,直接捅到深处。 “啊……!”太激烈了!她无力挣扎。可等待她的却是又一次凶狠的进出,还有…啪!她又被打屁股了! “哪儿爽!?说!?” 少女崩溃了:“逼!啊......逼爽!我的骚逼好爽!“她缠紧男人,吊在他身下挨操:“啊……打屁股也好爽......爸爸操的骚逼好舒服!呜呜……” “噢…爸爸的小骚货……继续叫!越骚爸爸越爱……” 真的…吗……? “爸爸干的你好不好?大鸡巴操的宝儿爽不爽?有没有让宝儿又骚又舒服?让你想做爸爸一个人的小婊子?” 呜呜…… “有…爸爸的鸡鸡好厉害......”也不知道是回答哪个问题。 又是狠狠一记顶弄,“宝儿叫它大鸡巴……好不好?” 她觉得害羞又刺激,在男人身下却不敢不叫:“大...大鸡吧......” 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之下,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大点声!爸爸好兴奋......!” 他在她的体内疯狂飞驰,吮尽她的香津。 “太多了!爸爸...太多了……我要不行了……!大鸡吧操死了……!” 男人疯狂操干身下的娇躯,不过百下,穴口就堆积了白色的水沫。那是两人动情所分泌的淫水,混合着空气被他的肉杵不停捣弄出来的。 鼓胀的卵袋在屁眼和骚穴之间来回击打;大腿根用力相撞碰出啪啪声响;毛发纠结蹭过阴蒂;肌肤相触耳鬓厮磨...... “宝儿…宝儿……爸爸爱你……!”安邵和抱着她的屁股,变换着角度在里面到处冲撞。他要狠狠爱她,把自己彻底融入她身体最深处! 有力的臂膀架起女儿修长的双腿,用力向上推。屁股顺着力道挺的高高的,骚穴完全暴露出来,只见黑红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进进出出,穴口、阳具、阴毛、阴唇、大腿根……全是浑浊黏腻的淫液。 安然愣愣的看着交合那处,那么淫靡情色、浪荡不堪……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吧…… 她被真切的爱着需要着,进出着她身体的这个人疼惜她渴望她…… 这样想着的她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那个很坏的声音又在嘲笑她,瞧不起她缺爱的样子,有个男人爱就感动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自己全身心奉献…… 她悲切的崩溃,她就是缺爱又怎么了?!她一直是个没出息没能力的人怎么了?!没人要爱这样的她啊!现在有人真的爱她了,她想好好珍惜有什么不对!? 心脏的疼痛传递到小腹,让她全部的性器刺激的不得了,快感也几倍加成。 渐渐地,快感越积越多...... 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来到顶点,快感攀升的速度越来越慢,却每一次都更加强烈。 终于,她不再呻吟浪叫,而是抿紧双唇,像是在为什么重大的事情积攒能量....... 只有偶尔泄露的闷哼和不自觉的颤抖,让男人知道她即将临顶。 于是,她被狠狠压住,男人的手来到两人紧贴的下体,摸到她的阴蒂,快速搓揉起来。 “唔嗯!”她挺腰摆臀,像是脱水的鱼。 “泄出来!泄给爸爸!”男人飞速抽插,不再次次尽入,而是反复在浅显的敏感区狠狠摩擦。 安然被刺激的脚趾全都勾了起来,就连脚背也用力勾起。 同时,腿心顶点那粒敏感被刺激的红肿胀大,每次搔刮按揉都像是直落落戳在神经上,全身血液都流向那处,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 终于,她再也不能积累更多了…… “哈啊……啊.....啊....啊...到了到了!要到了......!”她抽搐着尖叫,强烈的高潮席卷而来,好像细小的电流窜到全身。 安邵和突然被她死死缴紧,甬道深处传来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吸力。 “噢……噢……骚逼浪死了...吸那么紧做什么......?!射了!要射了……!”他摆动腰臀的速度已经难以看清,肌肉紧绷爆发出骇人的力量,只听...... “哈啊……给我...射逼里...!射骚逼里......!” 于是,最后一丝理智断弦...... 男人下体狂风暴雨般恣意肆虐,狠狠叼住嘴边的皮肉猛吸,鼻腔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操干的啪唧啪唧声,啊啊的浪叫声,舒爽的闷哼声......交织成了最情色的淫乐。 随着男人最后一次闷哼,他猛地挺身顶到了最深处,打算释放精种。 而紧致的甬道并没放过他,细密的褶皱疯狂蠕动,逼着他狠狠发射...... 安邵和溃不成军,死死抱紧女儿发出一连串嘶吼。攒了大半月的浓精喷射而出,噗噗噗尽数射了子宫。 “噢……噢……还在吸?!别吸了!小骚货!”那股吸力拼命吞咽着,吃了他射出来的还不够,竟然开始对着他马眼吸允起来!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被吸光,满胀的卵袋变得空空荡荡,她才放过他。 弹尽粮绝的男人大手摸着臀瓣拍打,要她放松下来。不然再这么吸下去,只怕精血都被她给抽出来了。 高潮余韵悠长,两人都是浑身酥麻,懒洋洋的抱在一起耳鬓厮磨,感受亲密。 渐渐的,两人动作越来越慢,眼皮越来越沉,就这样连在一起抱着对方睡去了。 他俩谁也不知道,本该滑出的阴茎竟然结实的杵在肉穴里面,即使已经软化;男人明明射进去那么多精液,竟然一滴也没有挤出来;本来昨夜没睡好,气色略显憔悴的二人,此时脸色竟然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 尤其是安然,整个人越发娇艳欲滴,清丽脱俗,肌肤闪耀着莹润的乳白色光泽...... 而安邵和,不仅仅是熬夜的黑眼圈和眼尾微不可见的细纹消失不见,还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年轻富有活力...... 第十章游戏开始 清晨,天光微亮。 窗外树上,鸟鸣声叽叽喳喳。睡梦之中的安邵和皱了皱眉,冷冷睁开双眼,打算找人把院子里这棵树锯掉。却看见眼前一座玉笋般的雪峰伫立。凝神细看,才恍恍惚惚感受到身下的温热。 他正枕在安然胸口,脸颊贴在右侧椒乳之上,睁眼看到的,自然是另一侧饱满。 满足地笑了笑,自从他和安然第一次在公司发生关系,他们在一起已经小半个月了。 这应该就是他一直渴望的生活吧……他的家,他的爱人,相爱的彼此…… 安然俨然已经成为他的小情人。两人可以说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每天早晨就是这样在彼此身上醒来,吻醒另一个;夜晚降临,会肢体纠缠,畅快的做爱。 如今他们夜夜同床共枕,家里的佣人已经不再被允许上到叁楼来,所有的清扫都是安邵和顺手而为。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尽如人意的,那就是第一,他没办法正大光明的带着安然出堂入室,不能让人知道彼此爱人的身份;第二,安然在和他做爱的时候还是有些羞涩,总是放不开。 前者无药可解,后者…… 他其实多少有些明白安然的心理。这段时间女儿告诉他不少关于宋芳云悉心“教导”她的事情。 那个婊子自己人老珠黄,就对如花似玉的女儿全力贬低,让安然从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够好,不配被人珍惜爱护,她心底觉得没有人会真心爱她。现如今,虽然相信自己全心爱她,却仍然不是很自信。 宋芳云年轻时滥交,却为了控制女儿不逃脱掌控,也为了把安然“卖”个她以为的“更好的”联姻家庭,就灌输了安然不少可笑可悲的思想——女人只要和男人发生关系了,就一文不值,所以婚前发生关系的女人绝对会被抛弃;女人在床上不能主动,主动就是饥渴的荡妇,会被瞧不起…… 类似的疯言疯语,不一而足,实在是恶心至极!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最重要的是如何补救。至于那个女人,他绝对不会轻饶。 今天是周末,他瞒着安然推了力拓总裁的高尔夫约会,就是为了让安然彻底打开这个心结。 他轻轻移开搭在腰间的胳膊,光着脚走到衣帽间,从高处不起眼的暗格里找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坐在床边看着宝贝女儿熟睡的侧颜,安邵和被迷住一般入了神。 她好像越来越美了…… 虽然安然以前就是个小美人,但是却完全无法与现在的她比较——她的四肢更加修长,虽然只多了那一两分,却显得格外优雅迷人;挺拔的身姿更加完美,之前还有少许柔弱,现在却柔韧诱人,情动之时的力量就是他也难以撼动;她的五官更加妍丽,比起刚跟自己去公司时的寡淡清丽,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单纯懵懂的天真也变成了看尽世事后依然故我的至真至纯…… 竟然这么大变化吗?他有些分不清楚是因为少女初长成,开始绽放魅力,还是别的原因,总之这种肉眼可见的变化让他有些疑惑和心惊。 就连他自己…他已经叁十七岁了,保养再好也不是十几岁那般精力过剩。可是天天和女儿做爱,他不仅没觉得疲劳,反而精力充沛,连工作也变得轻松简单不少…… 还有刚刚,卧室明明已经经过隔音处理,他怎么会听到鸟叫…… 他想的出神,突然,一只纤细的胳膊突然搭到腰间。低头一看,原来是安然刚刚翻身,胳膊甩到了他身上。 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昨夜残留的寒气依然弥漫。安然浑身赤裸,薄被只轻轻搭在腰间,上身完全赤裸在空气中。 安邵和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臂抬起,想给她盖上被子,却被暖玉一样的触感给吸住。 掌心的柔嫩让他忍不住心里一动,轻轻上下摩挲起来。 视线顺着白玉藕臂移动,如有实质的抚过起伏的胸脯,修长的脖颈。 朝阳初升,照的佳人更是神秘而魅惑。 安邵和一瞬间失神,等再清醒过来之时,他的唇正含着女儿的唇,呼吸之间全是女儿身上特有的体香,熏人欲醉。 他张嘴咬了一口少女的雪腮,比他预想的更加冰肌玉骨。 他着迷的用唇去赏玩眼前的玉人,双手像是也有了自己的思想,上下探索还不够,愣是要罩住只恰堪一握的椒乳才满意。 这是怎样一种触感?手掌轻轻收紧又松开,细嫩的乳肉在指间滑动...这应该就是真正的爱不释手。 掌心一点变硬,他由抓变握。眼前那点樱红实在精致可爱,让他忍不住含进嘴里品尝。 醉人的香气更浓了,他沉迷在美好之中无法自拔,只想用尽所有办法来膜拜这具身体。这一定是神的造物,所以他才会无法控制自己。 不是简单的情热,更不是疯魔的性欲,而是……人最本能的,对自然之美的迷恋和渴求。 他想到了安然平时不肯给他看、而自己百般疼爱的那处,那儿该是什么样子? 唇舌不舍的放开那粒粉珠,舌尖绕着浅色的花瓣一圈圈向外舔吻。他吻到哪里,就用脸颊去感受肌肤的温度和细滑…… 他,着了魔…… 来到毛发遮盖之处,他眨了眨眼,紧张的喉结滑动,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打开了少女的双腿…… 脑中轰然炸响…… 那儿比他想的还要更美、更诱人…… 那处一片雪白,十分洁净,即便昨晚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竟然也没有丝毫体液残留;正中间是微微张开的粉色肉缝,像是在邀请他吮吻;顶端一粒肉粉凸起,包裹着最敏感的那点,在等他拨开;两根手指按住肉缝两侧,向外轻轻用力……一朵殷红的肉花在眼前盛开,吐处透明的香蜜…… 他无法抗拒。 将那朵肉花含住吸食,甜美的蜜汁流入口中,激起男人心底深埋的渴望。这一刻,他愿意永远匍匐在她裙下,成为她王座之下的一颗鲛珠。 灵活的舌不满足于停留门外,直接探入玉门舔舐…… 薄唇不甘寂寞,抿住粉珠,舌尖来回扫弄…… 他轻轻推高一双长腿,臀瓣展开,肉穴和后庭都颤巍巍的绽放在眼前。粉扑扑微微湿润的菊穴受冷,敏感皱缩,他赶忙凑上去,哈出温暖的湿气。可真等菊穴放松下来,他又探出舌头舔了起来,让她浑身打颤…… “爸……?”娇媚的呢喃响起,这样被玩弄着身体,她很难不醒来。 安邵和猛地爬上她的身体,在她耳边细语:“陪我玩儿个游戏。” 安然一脸迷茫,一大早…玩儿什么游戏……? 不过安邵和很少这样不容置疑的跟她说话,所以她并没有反抗。 只见安邵和调高室内温度,房间立马有些燥热起来。 他从自己刚刚取出的箱子里拣选一番,拿着一卷红色绳子、一根带有两支夹子吊着铃铛的细链、一根皮鞭走了过来。 安然看着有些害怕,抱着被子后退。 男人却把东西扔在床上,欺身而上,居高临下道:“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安然挣扎的摇头,只是不伤害她根本不够让她有面对这些的勇气。 安邵和轻叹,温柔了神色,摸着她的脸轻声道:“爸爸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知道的,对不对?” 见安然胆小的点头,他继续道:“但是你并没有完全信任爸爸,至少,不像爸爸相信你那样,对不对……” 安然黯然的垂下眼,微微点头。她也愧疚,即使知道安邵和的心,但还是忍不住疑神疑鬼。 “相信我,爸爸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一起做个游戏,说不定乖宝以后就不会总是担心害怕了…好吗……?” 安然抬头,男人真挚的样子让她动容。心里那个总是欺负她的声音嘲笑道:“喂喂喂,玩儿点情趣而已,看你吓的没出息的样儿!我要是男人,真的是烦透了你这种。床都上了无数次,也没少发浪,装什么纯洁圣女啊!” 安然心里难过,她想反驳,爸爸不会那样想的!我也不是那么差劲! 可心里有个角落又害怕男人真的烦她。毕竟,她偷看过男人和妈妈做爱,那么疯狂恣意,满口粗脏,却好像爽快的不得了,格外畅快淋漓。 于是,她在男人的掌心蹭了蹭,鼓起勇气说:“好……” 安邵和并不介意她的胆怯。这只是他为了使两个人关系更亲密的一次实验,成功了就更进一步,安然会更加放得开,失败了,他再试其他办法就是。 他一脚跨上床,解开那卷红绳,一股变两股,握着其中一端向屋顶伸去。 安然顺着他的手才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大床正中对着的天花板上倒垂下一个挂钩,只是隐藏在一盏灯旁边,不怎么起眼。 男人将绳子绕过挂钩,打结绑紧。转身看向安然,伸出宽大的手掌,示意她握住。 安然刚把手递过去,就被紧紧握住拉起身来。站在男人身前,她一声不吭,不知该作何感想。 安邵和一笑,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乖宝儿,爸爸要用这个把你的手腕绑起来,不要怕。” 安然默默点头,伸出两只皓腕。 上面还有昨夜疯狂的粉色痕迹,看得男人眸色渐深,半摸半握,一手控制住两只手腕,拉高到女儿能够到的最高处。 感觉到手腕的主人在发抖,他俯身亲了亲安慰,手上捆绑的动作毫不迟疑。 安然觉得羞耻极了,她什么也没穿,赤裸着身子,被迫举高双臂,将每分每毫都展现在他眼前,任他抚摸流连,任他玩赏探看。 她本能想遮住自己,至少挡住乳房和下体,结果却发现自己早就被束缚住,再也无法抵抗。 直到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游戏”。她慌乱极了,想流泪,却又被心里那个声音提醒,这是她刚刚答应过的,这么快反悔,是嫌自己还没被讨厌吗?所以,她用力低着头,夹紧双腿,不发一言。 ———————————————————— 明天可能会写出点刺激的东西来...... 第十一章安然的游戏h 少女羞耻无助的样子让安邵和兴奋不已。 他是爱她的,也有身为父亲对女儿的心疼,可这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越是陷在这段禁忌之中无法自拔,就越想看着安然和他一起沉沦堕落。他要安然忘记所有防备,沉浸在淫欲之中,放浪淫荡的索取。 男人好整以暇的俯身捡起乳夹和皮鞭,腿部肌肉鼓起,肩胛骨在坚韧的皮肤肌肉之下滚动…..一片诱人的男性色气…… 即使安然害怕,也还是忍不住性奋。她双眼迷蒙盯着眼前完美的男性躯体,肉缝蠕动,腿心好像潮湿了。 等他转身,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胯间的粗大已经苏醒,窄腰之上八块腹肌清晰可见,胸膛两点浅褐色已经硬了起来,脸上似有若无的笑…危险又让她迷恋…… 气氛暧昧,男人靠近她的唇边,呼出的气息侵入她的五官。 她轻启樱唇,有些说不出的渴望。 男人却没有吻她,只是眯着眼睛在她的脸颊、颈间若即若离…… 他吐出的气是温热的,但她却觉得有些冷。她知道自己现在敏感极了,连绒毛都立了起来。 男人扬起鞭子,听到她一声紧张的粗喘。 他轻笑一声,侧头啃咬了一下她的肩头,看到她猛地一抖,笑的更开心了。 少女将头转向他,眼中全是柔弱的诉求。 可惜,今天他不会饶过她了。 站到少女的身后,他的目光如有实质,抚摸过鹅颈、瘦肩、薄背、纤腰…最后消失在幽深的臀瓣中间……. 她看不见他,也不敢回头去看,只能无助的绷紧全身…握紧手掌……. “啊……”冰凉的皮鞭突然在后背滑动…她那么敏感,立马就挺直了腰背,双臂发颤。 “啪”!皮鞭轻轻拍到她的右侧臀瓣——格外轻盈,却让肌肉瞬间收紧…整个人不自觉向前一冲,又被腕间的绳子拉回。 她抿紧双唇,不肯再泄露出一丝呻吟来被他嘲笑。可是皮鞭上的细羽在敏感的后背上拂过,逼得她再次仰头挺胸,无声的叫喊,却无法逃离。 男人凑到她耳边,小巧的耳垂被含住,耳廓被男人似有若无的舔舐着…… “乖,爸爸爱你……” 清澈的双眸立时水雾弥漫,刚刚建立起的心防就这样被粉碎。 真的吗…?那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 安邵和神情温柔的看着她,怜爱的抚摸她的眼角,“爸爸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安然轻轻摇头。她心里委屈,你如果真的能看懂,就不应该这样欺负我了。 安邵和看懂了她心里的埋怨,脸上笑吟吟的,“你这样更美。不高兴就发脾气,高兴就笑...发骚了就要叫出来......!” 他一只手臂跨过她的身体,抓住乳房揉捏,“奶子变大了,嗯?” 还不是被你玩儿大的!她在心里狂喊。 男人好似有读心术,轻而易举就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叫出来……”吐出的热气熏人欲醉。 “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不玩儿奶子吗?” 天哪,被他从背后这样玩弄着,真的好难过! “也是,天天都被女儿抱在胸前吃奶,哪个爸爸能忍的住呢?” 他搓弄了一下乳头,对立马硬挺的凸起十分满意:“真骚…只是随便捏一下就硬了……让我来检查一下,另一个乖不乖……” 不!不要摸另一边!安然摇头。 因为…… “呵呵…竟然也硬了……?”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乳头揉了两下,轻轻向外一拉…… “啊…不要……”她要哭了。 “真的不要吗…?可是奶子好像涨的更大了呢……像是要更多的样子啊……” “啪”!她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哈啊……!”疼是真的疼,更多的却是爽 男人扳过她的脸,啃咬她微启的樱唇,“叫的真好听…不过,撒谎的宝宝是要被惩罚的哦……” 话落,又是一鞭。 那条鞭子好像带着电流,她头皮发麻,有些渴望被粗暴的对待。 “喜欢被爸爸打屁股吗……?” 喜欢! 可是她没胆承认,只能摇头。 啪!这次打在了肿胀的乳房上。 “不是说好要做诚实的孩子吗?又在骗爸爸了……”安邵和拎起乳夹,“不过,爸爸最爱你了,所以,要用爱的教育来让你改掉坏习惯呢……” 银质的小夹子被他打开,在安然的眼底下夹到硬起来的奶头上面,其实并不难过。 安然松了口气的样子让他觉得可爱又可笑,“嗯…有点松。没关系,爸爸帮你弄紧……”两指捏住调节螺钮一转,夹子立马收紧。 “啊…疼……”她求饶的看着男人。 他却不为所动,还牵起链子轻轻摇晃,扯的乳夹也来回拉扯乳头,玩儿的安然又疼又爽。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明明这么喜欢新玩具,还要骗爸爸……”说着,他将安然的长腿抬起,摸到隐秘的肉缝摩擦。 “这是什么?”男人把手举到安然面前,上面亮晶晶的。男人还故意把中指和食指分开,拉出一条透明的粘丝。 安然简直要崩溃了,羞耻得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拦住。 谁安邵和单膝跪在她身前,将一条腿抗到肩膀上,“这里还有更多呢……” 他抱住安然的大腿摩挲,不停亲吻,待到她双腿无力,只能靠着他站住,安邵和张嘴将骚逼整个罩住,尽情舔舐。 “哈啊!不行…太厉害了…不行了……” “可以的…宝儿,你可以的……告诉爸爸,我这样跪在你身下舔你的骚逼,下贱吗?” 安然被问得目瞪口呆,拼命摇头。他爱她,想要给她快感,怎么会下贱! “那你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舔你的骚逼?”双手掰开股沟,男人的头颅完全埋了进去。有力的舌头破门而入,鼻尖蹭着阴蒂,那根肿胀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脚背上磨蹭起来! “噢…好舒服……爸爸的鸡巴好爽…宝儿,回答爸爸!”说着就把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全部抹到她的脚上。 “这样下流你兴奋吗?” 安然闭着眼睛点头。 “爸爸也想你这么淫荡,你明白吗?” 安然用力点头,泪水被甩到男人脸上。她不能那么自私,为了莫须有的猜忌,让他一个人承担所有情欲和主动。 “爸爸,操我…操我好不好?骚逼好痒,只是舌头不够……要大鸡巴捅进去,狠狠操!” “噢…..骚宝…爸爸这就干死你!”男人猛地起身,安然的双腿直接成一百八十度分开。 “果然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荡妇,这么软,是不是什么姿势都能玩儿啊?!” “那要看你有多厉害了!”安然骚媚地看着他,靠近他唇边,“逼里的骚水好喝吗?” 安邵和挑眉,“好喝的不得了!”语毕,阳具直接冲进她的身体。 “啊……”安然呻吟出声,“大鸡巴干进来了!好粗好涨!” “噢……骚逼夹的轻点!这么急着吃你老子的精液啊!”男人轻轻拍她的屁股,要她放松。可是安然却不肯,“嗯……大鸡巴没吃饭,所以没有力气操小骚逼吗?打的用力点,骚屁股喜欢!” “贱逼!”安邵和狠狠咒骂。骚逼实在是太紧了,里面那些嘴还在死命嘬他鸡巴,简直恨不得立马射出来。 “才不是贱逼!卧室骚婊子,给你一个人操的骚逼婊子!”安然一边浪叫,一边迫不及待的前后晃动,自己套弄起穴里的阳具。 “哦……竟然自己操起来了,还说不贱?”男人被她那股浪劲儿刺激,也抱着屁股干了起来。 “啊~用力操!我就不贱,宋芳云才是贱人!”那个坏女人才是贱人,她只是骚。 “终于说出口了?!现在舒服了?!你抢了她老公,开心了?!”他恶狠狠的问。以为他真的傻吗?要不是爱她入骨,他才懒得陪她演这出戏。 “啊…哈啊……啊……好爽……我就要抢……!” 话音刚落,“碰!”地一声! 卧室的门被狠狠摔开……. 门口站着的,赫然就是两人刚刚提到的宋芳云! “啊~~~”安然发出一声尖叫,害怕的想抱住男人,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根本动不了…… “哦哦…轻点……宝儿…要被你夹射了…射了…射了……!”她缴紧的太狠,竟然直接把男人给夹的射了出来!他连着挺了十几次腰,次次都把鸡巴干进最里面给女儿打种。 看着这一切的宋芳云直接疯了,飞快的冲向两人,伸手就要去抓安然的小腿。 安邵和正是要紧的时候,被这么个人给打断,对方还要打他的宝贝,心里的恼怒简直无法形容。他直接抬脚,一脚踹上女人的脸,力度大的愣是让丰腴的宋芳云摔到在地。 “安邵和你疯了!你这是乱伦,畜生!”女人捂着半边脸叫嚣。 安邵和根本懒得理她,他不紧不慢的把安然手腕间的绳子解开,把人抱在怀里安抚。 看着二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还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宋芳云简直要气疯了,她不敢和安邵和彻底撕破脸,但是对着安然她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还有你!不要脸的贱人!勾引亲生爸爸的畜生!我就知道你是个婊……啊……” 安邵和一脚踩到她的小腹上,力度大的让女人差点呕出来。 “要说畜生,哪个能比得上你这个贱婊子?!和宋瀚清那个老不死上床的不是你?!还有宋世辉…要论下贱无耻,谁都比不上你宋家!” 男人的话不亚于晴天霹雳,吓得宋芳云满脑子都是‘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用脚踩了踩女人下体,安邵和嘲弄道,“你以为为什么十几年来,我都带着套子才肯操你?老子嫌你脏!要不是为了安然,我看到你就想吐!怎么样,这次去欧洲,和你的白人男妓玩儿的开心吗?” 宋芳云双眼发直,可看到安然下了床,拉住安邵和的手,她又回过神来,恶狠狠道:“安邵和你竟然什么都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安邵和一脸冷漠,根本不想再跟她浪费唇舌。安然却不肯让爸爸白白受气,她被这番质问给气笑了,“爸爸不是说了吗?跟你好都是为了我。” “你闭嘴,不要脸的骚逼婊子!”宋芳云哪里受得了被自己压制的女儿竟然反过头数落起她来。 安然冷笑,“我是骚,可没像你到处发骚。我是婊,可我只给一个人嫖!你呢?” 见她竟然哑口无言,安然继续道,“你的过去再荒唐,但如果真的婚后改过自新,爸爸是不可能恨你这么久的,说到底,你有今天都是自找的!” 宋芳云被她说中心事,慌乱的辩驳道:“你懂什么!?我都是被迫的,爸爸和哥哥他们强迫我,我能怎么样!?不听话我就会被宋家抛弃!你爸爸在有了你之后也不肯多碰我,我也是人啊,凭什么就得守活寡!?” 安然翻了个白眼,和不讲理的人,真的不能讲理!“被宋家抛弃怎么了?你也是宋家悉心培养过的,真有心逃,还养活不了自己?宋家那么怂,还敢让你闹大不成?你对爸爸,一错再错,发现补救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那你哪来那么大的脸怨天尤人?不都是你自己乐意的吗?” 她一向温柔,难得这样咄咄逼人,竟然是为了自己。安邵和看得窝心,笑着把人抱紧,亲了一下。 “把她关到地下室!”安邵和说完,门后闪出一个人,低眉顺眼的走进屋,拉住宋芳云的胳膊就扯着往外走。 安然吓得躲到安邵和身后,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好像是个盲人,只是行动敏捷看不出来而已。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等等!”安然叫住男人,见他真的停下,才转向安邵和撒娇,“爸爸…让她留在这里好不好……?” 竟然是要把宋芳云留在卧房里! —————————————— 嗯,,,好像写的不怎么刺激...尝试失败了...明天再接再厉,,,,,, 第十二章宋芳云h 安邵和挑眉,一脸似笑非笑,还有叁分吃惊。他完全没想到,安然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 安然看他不说话,撇撇嘴,“到底行不行啊?不要就算了!”说完就任性的要走。 安邵和一把把人拉回怀里,“好!” 少女偷笑,眼角偷偷看着满脸惊惶喊着“我不要”的宋芳云,眼珠一转,“我们把她绑起来好不好?” 男人无可无不可,只是纵容的把红绳扔给眼盲的海裕。海裕也不多话,转手就把女人给绑了起来,还扔到墙边强制她坐好。 安然看着宋芳云像是个发福了的芭比娃娃,被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有些好笑。虽然她心血来潮提出这个建议,但是对于究竟该怎么做其实没什么概念。而且她本性到底还是害羞的,也不想真的伤害宋芳云。 但是这件事情在安邵和心里却不同。在他看来,女儿之所以缺少自信和安全感,全都是因为宋芳云。只有让安然亲手摧毁宋芳云,她才能从心底强大起来。这就像杀死一个一直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吓得你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人,你会觉得自由。只有自由了,才能把真正的自我展现出来。 海裕已经把门关上,现在屋里只剩下了曾经的“一家叁口”。 “你们这对畜生!要对我做什么!?我警告你们,宋家不是死的!小心我把你们的丑事说出去!”她喊得色厉内荏,口不择言,显然没有认清形势。 安然看着这样的宋芳云,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格外可怜又可恨。这不过就是只纸老虎!她却从没升起过反抗的勇气,还傻傻的听她的话,等她夸赞疼爱自己。 叹了口气,她幽幽道:“妈……” “别叫我妈!我嫌恶心!” 安然顿时沉默,明明想通了,怎么每次听她这些恶毒的话,还是会心痛呢? 安邵和见女儿受了委屈,上前一脚把女人踹倒,还踩在她的脸上鄙夷地说道:“你确实不配做安然的妈!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他嗤笑一声,“还拿宋家来威胁我,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宋家都要自身难保了!” 宋芳云恶狠狠的回头,瞪着他,“安邵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要把你们俩的……唔唔……唔……!” 原来,安然听她还要继续咒骂,一脸冷漠,直接从地上捡起昨天扔在地上的袜子,塞进了她嘴里。 少女扯出个笑,“既然不会说话,那你就别说了!” 说罢,她拉着安邵和坐到床边,自己在男人身前跪下,转头直勾勾的望着宋芳云,“你看,这是什么?”她轻轻托起男人的阳具,故意把他的腿撇开,让宋芳云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体毛旺盛,即便是软着的阴茎也十分可观。 “它以前这是你的。你肯定不知道,爸爸和你结婚之后就不在外面找女人了。这根大鸡巴之前是你一个人的,不过,现在是我的了!”她将男人的阳具含进口中,收紧两边雪腮,用力挑逗吞吐。 宋芳云却是心如刀割。她当然知道安邵和是个好男人,所以才悔不当初!可是没用啊!安邵和知道她的过往之后根本不肯原谅她!而她多年习惯了频繁性交的身体,哪能受得了冷落!?所以才会一念之差出轨…… “你看,它这么快就硬了,我只舔了那么一小会儿!”清澈的眼睛一眨一眨,微微歪着头的样子非常天真,像是天使,如果能够忽略她紧紧握在手里的男人性器的话。 她握着硬挺的阳具上下套弄,还故意伸出舌头舔龟头,眼睛一会儿笑盈盈的上挑看着安邵和,一会儿瞥向宋芳云示威。 “爸爸的阳具特别粗,比我在视频里面看到的都粗!总是把我撑的满满的!爸爸还夸奖我…我是他操过的最紧最舒服的小骚逼!”她明亮亮的双眼望向安邵和,“爸爸,是我的小骚逼舒服,还是妈妈的舒服啊?” 安邵和恋爱的看着她,伸手捧住她的小脸爱抚,“乖宝的骚逼是最舒服的,每次爸爸一插进去就受不了了,都要努力忍耐才能不立马射出来呢!她不能跟你比,她不配!” “嘻嘻,你听到啦?你就是再骚,也比不上我!”安然一声轻哼,任性又骄傲的样子格外可爱。“你看,你得管自己叫母狗贱逼,才能把爸爸刺激的射出来!” 她站起身,把安邵和推倒在床上。然后转头淡淡的望着宋芳云,“爸爸给你舔过吗?你知道吗,爸爸可喜欢舔我下面了!”说着,就爬到安邵和身上,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脸,两人成六九姿势迭在一起。 “爸爸,快给我亲亲,好痒啊……”她一边浪叫一边套弄阳具。 宋芳云气得直唔唔的叫唤,却怎么也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安然的屁股舔弄,还陶醉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唔嗯……你知道吗?爸爸每次都把我下面流的水吸的干干净净!”说着,噗呲噗呲的吸吮声就响了起来。 “你不是总说没有人会真心爱我吗?可我觉得爸爸是真的爱我呢!因为,我觉得,我就是要爸爸喝我的尿,爸爸也会肯的……!当然啦,我舍不得!不过嘛……”她不怀好意的看着宋芳云,“爸爸…后边的小嘴也想要爸爸疼爱!” 宋芳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丈夫竟然真的给女儿舔起了后穴! “啊…好舒服…..屁眼好爽!” 安然感觉自己已经湿滑无比,就坐起身,盯着宋芳云,用肉穴将粗硬无比的阳具给含了进去。 “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爽……啊…蹭到骚点了……!爸爸快操人家!”一边喊一边摇摆腰肢,自己操起了男人。 “噢……小骚货!真他妈骚!哈…还敢用骚逼夹我!看我不操坏你!” 安然将男人拉起来,托着自己的奶子喂到他嘴里,浪叫到,“啊,骚奶子好爽!啊…爸爸好会吃奶子……每次只要一玩儿奶子,我就忍不住发骚了!啊……妈妈你快看!爸爸多爱她们!他有这样爱你的奶子吗……?” 宋芳云泪流满面,心里酸楚的喊着没有。她明明觉得心痛的不得了,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骚逼竟然湿了,一大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 安然抱着男人,看她微微夹紧双腿,就知道这女人必然是发骚了。 “妈妈,你可真是特别,我在操你老公,你竟然也能兴奋的流水?看,你内裤都湿了!” 宋芳云立马紧张的卷起双腿,才发觉自己脚踝被绑的紧紧的,对方根本看不到她的内裤! “嘻嘻……聪明的妈妈,你总是骂我蠢,今天你怎么也犯蠢了啊!?”安然笑嘻嘻的嘲弄她。 宋芳云气愤的看着少女,眼中的恨意如有实质。 可安然不为所动,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宋芳云,直到女人都发毛了,她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一直认为你是最有才华,最聪明的女人,我样样都不如你。” 她是真的难过,不论宋芳云对她多么不好,她其实都希望对方能够爱她。心里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在说了:人总是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你应该控制住自己。 两行清泪流下,安邵和心疼的把她抱紧,舔吻她的苦涩。 安然觉得心里疼极了,她像是离开水的鱼,濒临死亡,所以死命抱紧相濡以沫的安邵和。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性和死亡的关系,人在濒死的时候,不一定会恐惧,而是想要拉着人一起抵死缠绵。 “你为什么不爱我呢?我那么听话。”安然的悲伤让宋芳云有些怔愣,还有一丝心虚。可是她从来不是个良善的人,眼里立马充满了厌恶,看着安然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垃圾,只是存在就碍了他的眼。 “乖宝…看着爸爸……”安邵和挺动下身,要她望着自己,不要再去看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要去爱没有结果的人…不值得的……他们没有心…你再努力,他们也不会爱你!” 安然崩溃的哭,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扭动腰肢吞吐他的阳刚。 让我忘记忧愁吧!她的心在乞求。今天之后,她就是没有妈妈的人了,永远,永远都不会得到母爱! 安邵和将她勒紧,简直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直到她抽搐着高潮,才搂着人轻轻哄着。 她受的刺激太大了,直接昏睡过去。 安邵和把人安置好,走到女人面前。长腿一挑,果然,这个疯女人也高潮了,身下一滩,都是她看着父女相奸太过兴奋,尿了。 嫌恶的不想再看,安邵和吧海裕叫了进来。 “给她喂点药,找男人满足她。不要让她再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也不要让她轻易死了。” 他望着安然一脸温柔迷恋,吐出的话语却不能更冰冷恶毒。 第十三章家 那日事情之后,安然就来了月经。她每次来月经都懒洋洋的不爱动弹,安邵和心疼,就不许她再跟着去公司。 不舒服的时候,她就躺在床上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胡思乱想,想着安邵和把宋芳云安置到哪里,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她和安邵和之间以后怎么办…… 不过她并不怎么急迫,因为她感觉到自己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她突然不再为不确定的未来担惊受怕,也不在乎宋芳云厌恶她这件事情,更不觉得自己需要别人的肯定才能好好生活。 她突然从容起来,对事情有了按部就班不慌不忙的底气。她隐隐有预感,不论发生什么,她应该都不会被打倒了。 人的成长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有些事情,突然之间就能了悟,在此之前,任凭别人怎么说怎么劝,都没有用。 那座压在她头上的大山——宋芳云女士,终于彻底战败了。那个逼着她自我压抑、否定,让她不得不自我欺骗,生活在幻想的梦里的女人,被她当面摧毁,她从精神上彻底站了起来。 她开始表现出被深深隐藏的本性——安邵和要她在家休息,她却没有听话,而是约了朋友出去逛街;她喜欢红色的粉色的黑色的衣服,那些宋芳云不许她穿的,她只要看上眼,全都买了回来穿;她会每天花四五个小时练钢琴,彻底沉溺在里面,不知时光流逝;她会把自己关在练功房里,即使安邵和不许,她也要一次次跳跃……最重要的是,她在安邵和面前不再乖巧柔顺了。 既然真的爱她,那就请来爱真正的她吧!她淡淡的想着。 她也问过自己,这样对安邵和算不算用完就丢,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安邵和是她最爱的人,她从不怀疑这点,因为这种感情和男女之间不一样。她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安邵和爱上别的女人或者是要和她分手,她大概会很伤心,但却能平静的面对。想到这,她其实是愧疚的,因为她知道真的男女之情大概不会这样。不过,只要不发生意外,她应该会一生一世都和他在一起,那爱不爱的,有关系吗?她会让他快乐的。 想通这一点的安然,在当晚安邵和回来之后,给他口交,将那根粗长吞进自己的喉咙深处,即便是堵的流泪,也不肯让他退开。末了,还把男人所有的精液都吞咽下去,刺激的他紧紧抱着她吻了又吻,摸遍她全身之后又压着她来了一次,最后释放在被磨红的大腿之间。 这天是安然经期的最后一天。看她恢复不少精神,安邵和也没去公司,说要带她去个地方,给她一个惊喜。 安然如今是真的安宁淡然,虽然并不十分好奇,还是跟着他出了门。 在车上的时候,安邵和看了眼挡板,随即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好像两人是最普通的热恋中的情人一样。安然怔了怔,笑着窝进他的怀里。靠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她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仰起脸,就看到安邵和温柔深情的注视着她。一把拉下男人,她含住他的唇吻了起来。 安邵和将近一个周没碰过她,即使她用嘴帮他纾解,又哪里比得上水乳交融灵肉合一的快感。当下被主动吻住,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手搂着女儿,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一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乳房揉捏,用尽所有技巧来挑逗她。 安然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好歹还记得咬紧下唇不要泄露呻吟,安邵和却开始变得有点疯狂,他的不管不顾让安然有些惊讶,隐约感觉到他根本不想再遮掩两人的关系....... 柳眉轻蹙,倒不是因为安邵和的疯癫,而是自责。 情人之间对彼此的情绪最为敏感。 她知道自己的改变对方全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出来。一直以来,她只关注怎么让安邵和绕着自己转,完全忽略了他也会不安。早前她勾引安邵和,几乎每件事都用心对待,现在突然淡了下来,他肯定是感受到了。 安然是心软的。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她并没有提醒男人不应该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和她亲热,反而更用力的抱紧他,让他贴在自己的心口,不停地在他耳边呢喃细语着爱他。 果然,安邵和就冷静下来,只是把脸埋在她怀里,快到目的地才起来。 安然看到他泛红的眼眶,摸着湿热的衣襟,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的要命,无助的双手抓紧男人的大手,却看到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对她笑。 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车停了。安邵和笑笑,拉着她下了车。 她知道这里,是公司旁边的平层楼盘,算是坐山观海。安邵和拿出钥匙卡给她。这里一楼一户,靠卡去自己的楼层。 安然已经猜到了什么,抿着嘴笑,小指勾着他进电梯。等电梯门再开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白云蓝天碧海。整个一层,都被拿来当做客厅,已经全布置好了,很有居家味道。 楼上是卧室、书房,顶楼是健身房、练功房,还有泳池。安邵和买下叁层,只为了她能住的舒适。大多家具都是按照大宅的样式照搬过来的。 站在露台上,安然身旁是一小片绿化带,可以推拉的外门增加了私密性,只要拉上,整个客厅卧室都会变成封闭的。 安邵和从背后抱住她,“这是我们的家,喜欢吗?” 安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转过身回抱男人,把自己缩进他怀里,轻声道:“喜欢。” 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激动和狂喜,安邵和心底一层阴霾。 可是他不敢问。如果安然回答,啊,我就是利用你,用完了,所以没感觉了,他该如何是好?倒不如就这样,装傻吧……即使心如刀绞,也让他贪婪这一刻。 —————————————————————— 嗯......女主没渣哈,她就是月经走了,性冷感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爸爸是个痴心好男人,他最后结局会比较特别,说他不是真命天子,但他也是。反正结局1V1目前。 第十四章暖居爱爱H 两人就那么抱着,眺望海景,享受这一刻安宁。 可抱着抱着,安邵和的手就不安分的摸到了少女胸前。隔着衣服,两个乳尖儿只是被手指捏着一阵搓弄,马上就皱缩硬挺起来。 安然的胸乳最是敏感,每次只要一被玩儿奶子,就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骚浪全都被引诱出来了。只说现在,她樱唇微启,杂乱的喘息带着一阵阵香气扑面而至,双腿之间的骚穴正在蠕动,小腹微酸,连穴口好像都已经湿润了…… 她急切的找到男人的唇舌,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送上。可男人却不肯满足她,而是执拗地在她耳后、颈侧、肩膀还有胸前亲吻不停。细吻的酥麻让她舒服又渴望更多,她抱住男人的头,要他吻的更用力些。在男人真的吸住肌肤种下吻痕的瞬间,她媚声呻吟着,把自己送上前,随男人享用。 嘶!的一声,男人粗鲁的撕破她的衣裙,彻底露出两只雪乳。他早就想把她剥光,让她再次属于自己。 剩下的两根肩带挂在手臂上,反而显得更加色情。 右侧的奶头被男人深深吸住了,吸吮的同时还用舌尖去逗弄,左侧的奶子也被捏在手里不肯冷落。安然一手搂着男人脖子,另一手摸到他裤裆处,抖着指尖儿拉开拉链,小手探了进去。一层又一层,她摸到硬邦邦的阳具,直接握住套弄了几下,男人爽的一阵颤抖,挺着胯往她手里送。 她也想要的不得了,可是男人的腰带她就没学会过怎么解开,索性直接把那根粗硬从拉链口给掏了出来。 拿出来的时候,刚刚获得自由的阴茎还上下点头,点点亮晶晶的液体在那个小口处溢了出来,一股带着腥气的麝香弥散,熏得她意乱情迷。 她更加饥渴难耐。抬起一条长腿,跨到男人俯低的腰上,主动向前摇摆腰肢,湿滑的淫液沾染到男性顶部,牵拉出出一条透明的线,勾引得硬挺更加火热。 安邵和简直要被她弄疯——她竟然没穿内裤! 是的,安然连内裤都没穿就跟男人出了门。她的月经今天早晨就一干二净了,加上她心怀愧疚早就打算补偿一番,该怎么办呢?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苍白无力,但是她乐于用肉体来安慰他。 二人之间一向都是男人主动,她被动,所以她今天这么骚,狠狠刺激了安邵和。他也不管骚逼有没有湿透,能不能承受他的粗大,腰一挺,阴茎一插到底。 “啊......!”安然尖叫。 “噢……!”男人爽叫。 男人克制不住地迅速挺腰送臀,少女也放浪的积极迎合。不过叁两下,那股湿腻就遍布两人大腿,操干进出之时,“啪啪啪啪”响个不停。 “啊……”安然仰着头呻吟,莫名觉得嘴里也想要什么来填满。那条小舌不甘寂寞的弹出来,左摇右摆,像是找什么。下一刻,她立马被吻住。两人含着彼此的唇,迫切吞食彼此嘴里的津液。 “嗯…嗯……嗯嗯…….!”一周没有被探索的甬道在浴血新生之后格外敏感,安然感觉自己的骚点被狠狠刺中,每次都被那根阳剑摩擦的欲罢不能。 她就是他的剑鞘。 被男人占有的幸福感让快感更加汹涌,舒爽的哼鸣不停从安然鼻腔溢出,她只有单脚落地,饶是十几年的舞蹈功夫,这会儿也腿软娇软,只能无力的挂在男人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又能怎么样呢?快感太强烈,男人那么强悍,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最有力的那部分正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接敲碎了她所有理智和犹疑,只想被狠狠占有,追逐那最后一刻才能到来的灭顶高潮。 安邵和一手控制住女儿的腰肢,一手抓住乳房忽轻忽重的揉捏。他的男性被紧致的包裹着,窄小的腔道总是在他抽出时用力夹紧,像是恋恋不舍,吸的他龟头好爽,简直要直接射出来。 可是他的心里被不安和气恨所充斥,这股糅杂在一起的感情让他想要失控,甚至是摧毁怀里的人…… 可他不能,他舍不得!他反复细细品尝心底的酸楚和苦痛,这些苦涩克制了发泄的欲望。唯有如此,他才能在太过销魂的快感之维持最后一丝理智。 一滴滚烫的泪滑入相交的唇间...安然难过极了,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像山一样、哪怕自己累死也要保护她的男人也会哭....... 感激、心疼、愧疚、孺慕……汹涌的感情冲刷着她的身体和灵魂,下体的肉穴不自觉地强力而频繁的蠕动吮吸…… “噢……”一声低吼,男人恣意发射着种子,狠狠抽插增加窒息般的快感,粗大的阳具剧烈脉动,滚烫的液体烫润了子宫。 “嗯……啊...啊...哈...啊.......!”安然紧跟着高潮。“停...停下.......!”高潮之中哪里经得起男人继续狠狠操干,她要失控了! 男人哪里肯放过她?!既然她用鲜嫩的肉体勾引了他,怎能在他动真心之后还那般云淡风轻?! “给我...给爸爸......!尿出来!” 安然在男人可以引导之下,哭喊着“爸爸...爸爸.......”,抽搐着泄了。 “喜欢爸爸射到你里面吗?”安邵和轻轻进出,亲吻爱抚,帮她平息余韵。 安然抽抽鼻子,抬眼看着男人的脸,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嗯。”这一刻她又找回了依赖和乖巧的感觉,环着男人的脖颈轻声细语,“爸爸我累了……” 安邵和微笑,正想要抽出,却被腰间的长腿给拦住。 安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圈住男人的身体,不敢抬眼看着他,“在里面好不好?我喜欢......” 直到这一刻,安邵和才算真正松了口气,朗声一笑,直接抬起女儿另一条大腿环到腰间,“夹紧了!”说着,大手托着饱满的臀瓣,“啪!”地拍了一下,才满意的抱着人进到室内。 安然柔顺的依偎在男人怀里,她真的有点累,想睡觉,可惜男人想法和她完全不同。 被放倒在沙发上,她疑惑的看着父亲,“爸爸?” 男人钳住她的下颚,不停啄吻,“爸爸饿了好久,乖宝...再给我,好不好?”说完,将又硬起来的阳具向阴道深处一推,让她感受他的渴望。 安然娇唇轻启,微微喘息,眼波潋滟,心中发痒。 “明明都有帮你含…哪里久了……” 暧昧情色气氛蔓延,她媚眼如丝,第一次显露出女人才有的淫气媚色。雪白的脚丫勾起,从男人的腰窝一路摩挲到结实的臀部,然后色情的滑入幽深的股缝,不得再见....... 安邵和脸色微变,“没射进你身体里,自然不算数!”说罢,又是狠狠一击,直闯子宫。 “啊…好深……!”安然眼含情愫,“喝到身体里的怎么能不算呢?”嫩白的小手摸上蜜色的胸膛,指腹摸到褐色的乳头,蜷起手指,指甲轻轻一刮,“这里也要爸爸疼爱……” 安邵和粗喘,一把抓住作怪的柔荑。缓缓闭上双目,似是在忍耐,片刻后,他支起上身,脸上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呼吸已然清浅绵长,居高临下地俯视安然。 可埋在身体里的那根粗硬却让安然知道,男人这会儿越是冷静自持,内心就越是急躁难耐。硬挺的男根正在她里面不动声色地挺动,小腹一阵舒适的酸麻,湿滑的热流涌出,她不想再等。 自由的那条藕臂揽住男人,安然挺起身子,用涨大的雪乳去挤压结实的胸膛,两粒挺俏的乳头也凑到男人两点之上磨磨蹭蹭。纤细的腰肢摇摆,带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翘臀也晃晃悠悠,性器浅浅的进出,细细的研磨。 猩红的舌舔过上唇,“两张嘴都需要您喂饱…….” 安邵和脸颊抽搐,露出凶狠的神色,“骚逼!找死!” 狂风骤雨瞬间袭来,安然宛若汪洋中被掀上半空的轻舟,甫飞上天,就被海浪拍下,浮浮沉沉,不知己身之所在。男人是将她翻来覆去的风浪,恍惚间,她仿佛粉身碎骨,变成这风浪的一部分,永远融在其中,再也不会分离…… 男人紧守承诺,一日一夜,喂饱了她的两张嘴。 朝阳初升,风停雨歇,安邵和将自己清理干净。去公司之前,他没有忘记要吻自己的宝贝,即使他用尽所有毅力才从她身上下来,他依然不舍得一声不吭地离开。 看着安然半睡半醒地呻吟,他眯起双眼——少女全身铺着薄薄一层香汗,依然是情动的粉色;双腿大张,大腿上全是透明的黏腻白色的泡沫;奶子涨大的耸立,两颗乳头竟然被他玩儿的隐隐泛着红色;白皙修长脖颈之间全是粉紫的吻痕;粉嫩的樱唇已经鲜红如血,嘴角还有最后一次他射给她的精液。 安邵和痴迷的俯下身,舔过嘴角那抹白,连同口水送入女儿口中。 “吃下去,是爸爸的精液.....”他在她颊边耳语,手指按住喉咙轻抚。另一只大掌则是抚上双腿之间的私密处,捏住阴蒂轻轻揉搓,直到把人弄醒,咽下精液继续睡去,他才好心的放过她。 为女儿盖被之时,又扫过她的两腿之间——可那儿除了淫水,竟然连一滴精液也没有溢出。 “贪吃鬼!”安邵和亲吻她的额头,转身离去。 第十五章蜜月淫乱上H 华灯初上,市中心的街道人声鼎沸,处处躁动。 瞰海园顶层,明明是远离尘嚣的顶端,却比外面更加火热。 卧室的落地窗是开着的,海风拂过纱帘,带进又腥又粘的夏日气息。 交迭伏身在床上的两人,脸贴着脸,耳鬓厮磨,唇舌交缠,舔过脸颊边,一片淫靡的亮色。安邵和重重的压在安然身上,整个身躯将少女笼罩,恣意玩弄——这一刻,她是他的女人,是他宣泄情欲的归处。 牙齿或是咬住嫩白的耳垂舔咬,或是轻轻叼起颈侧的肌肤,留下点点齿痕……吞噬的欲望小心翼翼的忍耐着,压抑着,在她伸出舌头求吻的时候,一口含住,吸吮丰沛绵密的津泽…… “水真多…”男人在她耳边感叹,“两张小嘴都这么骚,全是水……”说完,狠狠一撞,渍渍水声响的格外淫靡。 经过半个月的蜜月调教,少女早就褪去羞耻,用力挺了挺胸脯,把一对涨大的奶子更加送到男人手里,“玩儿我的奶子……” 有力的粗舌探进耳洞,若即若离,安邵和骂了句脏话,“骚婊子!” 男人的双手捏住早就勃起的乳头,忽轻忽重的揉捏,爽的安然一阵发骚,隐约觉得胸前的奶子更涨了。她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声,祈求:“再用力点!哈…还要更用力…用力捏骚奶子……啊…!发情了……” 可惜男人根本没兴趣满足她,就是阳具,也并不急着抽插。又黑又粗的一根,只塞在湿漉漉的骚逼里面,靠着男人紧实的腰臀转动,在里面转着圈摩擦,每次蹭过埋在肉壁里的骚点,舒服的安然抖着哆嗦发骚。 “哼...啊........快点...鸡吧好粗...骚逼爽死了……!哦……爸...爸!骚了…我发骚了...骚逼婊子…女儿发骚了……” 男人也忍耐的满头大汗,浓密的短发几乎全部浸湿,两人身体之间黏腻的汗水将他紧紧吸住,根本离不开这具诱人的胴体。 “乖...哼...哈……轻点儿夹......!要被你夹射了.......!噢…骚逼...还叫自己骚婊子……嗯哼…你就是爸爸的婊子……天天吃精液的骚婊子贱逼......!” “哈啊……爸…爸…不许你射……喜欢…要…你一直…在我身体里……”少女完美的面庞一片潮红,十指揪紧床单,指节泛青,就连脚趾也狠狠勾起…… 快感太强,她扭腰摆胯,摇起屁股自己套弄起来,“就要……!要精液全射子宫里…!啊……!” “骚婊子真骚,自己摇起屁股来了!小婊子是要给我生孩子吗…?这么想被灌精!?” “哈....啊啊.......要...!”安然的眼睛里全是性欲的疯魔,“要给爸爸生.......生个乱伦的种...继承安家......!”她猛地转头望着男人,粉面含煞,疯狂放荡的艳丽让男人痴迷无法自拔,只想把这个骚婊子干大肚子,给她种上乱伦的种子。 男人堵住她的嘴,劲瘦的腰胯狠狠起伏,“啪啪啪啪”“噗嗤噗嗤”“渍渍渍渍”的响声不断,少女只能从嗓子深处用力发出嗡鸣,“嗯嗯嗯”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要遮过窗外的喧哗…… 少女的双腿越并越紧,双手紧紧按住男人玩弄奶子的大手,看不见的樱唇之中,交缠的两条舌头深深探进对方的喉咙,舔舐敏感的上颚…… 终于……少女一个挺身,又一个挺身……抽搐着高潮了…… 男人索性放开她的唇舌,发出一声响亮的“噗呲”。他搂紧少女的身体,双臂交叉握住一侧奶子,两只捏着奶头刺激,下身狠狠挺动,没抽出多少就又干了进去,快到只能看见影子。 “啊……!啊…!啊!”安然张嘴尖叫,越来越急促,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变了声调,浪叫声变成了呜咽声——她被操的,潮吹了…… 一大片温热迅速在深色的床单上蔓延开来,禁欲的蓝黑色硬是散发出淫靡色情的味道。 男人还在狠狠操干,“啊......哈.......真骚!继续喷!”一只大手突然迅速插进少女的小腹和床单之间,摸到肿胀的阴蒂,狠狠玩弄,又是指甲抠,又是两叁根手指捏着搓…... 少女被刺激的连尖叫都发不出了,翻着白眼不知是还在潮吹还是喷尿,她听男人低吼,“爸爸谁也不要...就要你下的崽...哦……骚婊子的逼真爽…天天赏给你精液吃!排卵赏你更多…赏给你…接好了……” 男人狠狠挺动两下,龟头径直戳进最深处,将乱伦的种子猛力射进子宫……又是叁下挺动,射精……如此反复了十几次,每次射精都无比有力,阴茎跳动,足足射了五分钟,才粗喘着压到女儿身上。 安然双眼微阖,感受着身下的温热,肢体交缠的滑腻,鼻间萦绕的是她自己的尿骚气……男人的阳具依然杵在她体内,温柔的将她的乱发坲到一边,轻轻亲吻她的脖颈和脸颊。 少女回头,男人默契的含住嫣唇——只是唇瓣交迭,不含丝毫情欲,却感觉彼此更加亲近,一股柔情包裹了两人的心。 安然小心翼翼的转身,男人配合着她,就着性器连在一起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 四目相交,两人拥抱着抚摸彼此,安然抬起无力的双腿,将男人的臀锁在两腿之间,“安先生好厉害,射满了女儿的子宫,那儿还这么硬……” 安邵和闷笑出声,配合着她,“还不是安小姐太美,这骚逼…”他挺了挺下身,“简直要把男人的魂都吸走了……” 安然媚眼如丝,小腹酸慰,两只柔嫩的脚丫在男人结实的双腿上来回磨蹭。 “安总操的骚逼多着了,只怕新鲜劲儿过了,安小姐也就没那么特别了。”嘴上说着哀怨的话,安然的神色却没有半点失落,反而是淫荡的挑衅,“到时候,被安总日夜操干,喂大了胃口的安小姐,得找多少根,才能满足呢?” “贱货!”安邵和一脸冷酷,“还没离开你老子的鸡巴,就敢想别人了?!操死你!” 安然浑然不惧,反倒是扭着身体迎合起来,“啊……爸…你的鸡巴又硬了…!哈啊…怎么能更大了!?操…操坏了…!爸…爸!我爱你!”性欲淹没理智,她本能的叫喊着。 “还敢不敢要别的男人操!?”安邵和大力操干。 “噢……啊哈…不敢了…不敢……要被你操死了……” “骚货!”安邵和显然心里有气,打桩一般发泄。大开大合,龟头每次都狠狠刮过依然敏感的骚点,操的安然爽的大声浪叫。 “爸……”安然叫着爸爸,望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 安邵和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哪里还绷得住——紧紧抱住两片挺俏的臀瓣,含住奶头吸允挑逗。他要她!还要更多! 不过几十下,安然就敏感的高潮了。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魂不附体的享受云端之上的畅快。 第十六章蜜月淫乱下H 安邵和不再继续,只是静静的抱着,粗硬的男性把骚穴堵得严严实实。 等安然回过神,一脸疲惫,显然这场从进了家门就开始的性交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自从住进他们的新家,安邵和每天早晨都会把她干醒。直到她高潮,男人会嘶吼着射进她身体里。 然后男人会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抱她去浴室,给她把尿。憋了一夜的尿液在安邵和的玩弄下忍不住喷出来。她本该无地自容的,一开始也确实崩溃哭了出来,可是经过一个周只有两个人的同居生活,她就被调教的不再对此感到羞耻了。 因为还有更下流淫荡的——没有把尿,而是直接被安邵和抱进浴缸,被扶着坐在他大腿根上,然后晃晃悠悠地被托起身,哆嗦着把尿淋到他全身——然后是她跪坐在浴缸里,男人握着阴茎向她脸上头顶发射尿液,浇灌她淫荡的身体。等两人都染上彼此的味道,就会接吻,开水冲洗干净。也不知有没有忘情的时候舔到尿。 ——想到这,安然感觉自己又想要了。她的肉穴又开始收缩抽搐,催着她找男人干。于是粗硬的肉棒被紧紧裹住,无数张小嘴吸吮蠕动,爽的男人粗喘不已。 他一个起身,少女变成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宽大的手掌半拍半摸地玩弄少女的屁股,要她自己来动。 可她哪里还有力气呢?全身肌肉,只有被堵住撑大的那处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有气无力的哼哼,含住眼前褐色的乳头,脑海里还是这段时间的淫乱生活。 ——擦身体穿衣的时候,安邵和不许她用毛巾擦下体,故意蹲下身体,看着她,用唇舌吻,结果越吻越湿;而她呢?她会隔着毛巾一边擦拭,一边搓弄阳具,情欲勃发,才发泄过的鸡吧,不过几下就又硬挺了。 两人也不好好穿衣服。安邵和硬了就直接把人扑倒,两人连体婴一样,走一步操两下,刚洗干净的大腿根又变得滑溜溜。 他只选宽松长款的衣裙给安然,随便一套就能把人罩住。仗着衣服宽松,连乳罩都不给穿,能让他想亲近的时候握住椒乳揉捏。 下身只选了丝袜拿在手上,也不给穿内裤,反而恶劣地挑出一对阴道哑铃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还甩打乳头,低声提醒她一会儿不能掉出来被人看到。 那对跳蛋一样的阴道哑铃,行走间内丸滚动,总是让本就敏感的阴道又舒服又难过。安然吃过它的苦头,现在却只能含着眼泪给男人挑选西装领带,把他装扮的人模人样,然后拿着男人的西裤和内裤去餐厅——两人连着呢,总得等安邵和射进去才能穿裤子。 两人就这么插着,嘴对嘴的互相喂饭,玩儿的淫欲来了就唇舌交缠操上几下。等饭吃完了,安邵和就直接把人放在桌子上,抱着屁股大力抽插,操的她淫媚浪叫,最后狠狠射进子宫。 阴茎撤出来一看,果然没有一滴精流出来。于是他一边舔弄美腿,一边给穿上丝袜,再自己套上下身的衣服。 到了公司两人倒是规规矩矩,安邵和想做点什么,却被安然撒娇耍赖过去。 她一再告诫自己,再渴望,也忍住。毕竟她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如果日日夜夜都用在做爱上,混混沌沌的,就白白重活一次了。 可如此一来,男人一整天都在欲望中煎熬着,说是欲火焚身都不足以形容。于是他每天忙完公司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人回家,开车的时候就掏出来要安然舔。 安然肃静了一白天,性瘾症早就犯了。要不是死过一次的威胁太让她恐惧,她只怕会每时每刻沉浸在做爱里。她知道自己有阳具崇拜情节,恨不得天天腻着。幸而安邵和竟然总能勃起,不论射了多少次,而且身体还越来越好,越来越年轻…… 两人干柴烈火,经常还在电梯里就上下其手,吻的难解难分。到了家直接就扒掉衣服,在门口操起来,总要先发泄一次才能缓解兽欲。 之后就是一层的客厅,有绿植遮掩的露台,楼梯,书房,琴室,浴室,卧室……总归有许多选择让两人到处留下淫欲的爱液。 两人也无所谓高潮的次数,不把她操晕过去,男人是不可能停止的。 如此过了半个月,安然整个人气质越发柔和,像是夜间月华一样清冷,却偏偏温柔从容,加上不经意间流露的媚色,简直不能更诱人....... 而有了安然的反哺和滋养,安邵和的精力越来越充沛,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青少之时的巅峰状态。 相应的,两人的日常越来越淫靡。直到今天,是安然的排卵期高峰,性欲格外高涨,中午的时候没忍住,纵容了安邵和上下其手。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就没再分开过。中午在休息室玩闹一个多小时,还不满足。安邵和坐着办公,安然藏在办公桌下,跪着扭腰,套弄男人的鸡巴,感叹自己下限越来越低的同时,更感觉兴奋刺激。 而乔秘书给安总送文件签字的时候,突然听到老板一声低吼,皱紧了眉,像是从心底深处在发出不满,吓得他心里发毛,以为自己工作有什么不知道的失误。 两人不舍得分开,一直拖到公司没人了,才搂搂抱抱的进了专用电梯直奔停车场。安邵和得开车,在驾驶位一坐下,就被安然抓了沾满淫水的阳具。她像是饿坏了的小动物一样,嘟着唇找可吸允的东西,直到含住男人的阳具,才安分几分。只是那认真腮舔弄含吮的骚浪媚色,实在是让人心痒难难耐。她整个人饥渴的不成样子,逼得安邵和一脸严峻,频频超车,不过两分钟就到了家。 车一停,安然立马起身,直接跨坐到男人身上。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摇摆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在地下停车场车震起来。少女身姿妖娆,像蔓藤一般把男人缠紧,雪白的肌肤绯红细腻,殷红的嘴唇含住一根手指,贝齿轻咬,像是陷在其中不知所措。 “喔.......宝儿,乖宝儿.......”男人让美色迷的神魂颠倒,被刺激的很快上缴了子弹。可那藤蔓还不肯罢休,依然缠绕摩挲。 那对满涨的骚奶儿直接自己挺进男人嘴里,雪白的身子晃来摇去,水蛇一样摄人心神。直到挑逗得精囊颤动再次胀满,肉棒再次变粗变硬,才眯着眼睛和男人湿吻。 安邵和眼睛私下逡巡,见确实无人,就快速抱着少女的屁股下了车,一路边走边操。进了电梯,直接把人压在金属墙壁上操弄,等电梯停到卧室一层,还在继续操干。 两人又狠狠发泄了一次次,才有了刚刚的一出细腻交缠,耳鬓厮磨。 男人不满她懒洋洋的样子,再次耸动,和之前一样不徐不疾,只在甬道里缓缓地磨,自下而上地刺激骚点。操得安然又再发骚发浪,呻吟着挺胸给他品尝。 安邵和抱着她的屁股狠狠挺动,又双手握住大奶子揉捏,“奶子长这么大,骚货!” 安然扭着屁股套弄大鸡吧,爽的呻吟不停,忍不住发骚发浪,就一手按着男人的手要他继续用力玩弄大奶子。嘴上又娇又骚,“还不都是被爸爸揉太多,才变大了这么多!” 安邵和轻声一笑,把乳尖儿含在嘴里逗弄,“你看,爸爸还是不够努力。到现在还是尖尖的,乳头都没完全长出来。”说罢,手掌摸上纤细的腰肢,突如其来的温度刺激的少女立时打了个寒颤。 “真敏感!”安邵和感叹,这具娇嫩完美的身子是被自己开发调教的,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手掌顺着腰侧向上滑动,流连在锁骨处若即若离,带起一阵麻痒。 安然也知道自己敏感,明明是被爱抚前胸,偏偏她的脸颊和大腿根也跟着酥麻起来。曾经,她有多么渴望做爱,就有多么自卑怨怼自己的身体。 可是现在她懂了。 安邵和对她的珍惜和迷恋、挣脱一直禁锢着自己的母亲,都让她清楚的认识到,她的体质并不是难堪的羞耻,她也不应该因此被嫌弃或者贬低嘲笑;她缺少的,只是一个真诚爱她的人和选取这个人的眼光。 欲望真的会让她变成荡妇吗。不会的,不然她上辈子做不到为李天佑一个人守了那么多年。 而现在的她是满足而快乐的。她当然爱安邵和,她的爸爸,恨不得把他所有一切都捧到她脚下。这样一个人,让从没体会过两情相悦的她爱上,简直太容易,即使这爱更多的是感激报答和女儿的儒慕。 至于以后……少女的双眼一层阴霾。 她知道彼此不可避免的结局,越是如此,越发心如刀割——心动,则情动,情动,身体就会诚实——一股汹涌的暖流从子宫溢出,浇灌到阳具顶端。 “嗯哼!乖宝…这就发骚了?” 爸爸…爸爸!所以想到以后的分离,就痛的无法自已! 可是,这是她喊不出口的情话。 安然恶狠狠的用力将男人推倒,双手按压着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修长的双腿折迭,支撑在他身体两边,柔韧有力的腰肢奋力扭摆,“呃啊…塞满了…你把我骚逼全涨满了怎么办?”我的心也被你填满了…“嗯…啊…呵啊……大鸡巴干的好舒服,哦……玩儿我的奶子,快!” 安邵和被她的骚浪劲儿刺激了,两眼发红, 手掌托住沉甸甸的奶子,拇指和中指夹住奶头,食指在乳尖儿上来回刮蹭,爽的少女眯上眼睛,浪叫发骚,“嗯...啊......骚奶子好爽...骚了,嗯…肉穴发骚了……” 男人粗喘着向上挺鸡巴,回应她:“骚婊子屁股摇的真好……喜欢爸爸干,嗯?” 安然浪笑,满脸淫媚,摇晃着肩膀好让奶子在男人手里蹭的更舒服,猩红的舌尖伸出转了一圈,“骚婊子操的你爽吗?” “哦…今天怎么这么骚?”难得见到的骚浪让他微微挺起上身,“嗯…婊子…爸爸的婊子……” 男人渴望的样子让她恣意,俯身吻住,舌头伸进去扫弄一番,舔的滋滋作响,还勾着对方伸出舌头来翻搅。她的屁股越摇越快,越摇越欢,“啊…啊……爸爸的小婊子母狗……骚了……!啊...!操!操!大鸡巴捅骚逼了…!” 安邵和操疯了,“骚母狗!勾引爸爸的骚逼贱货!就该被我打种!” “哦…小母狗被爸爸奸了…好爽!就喜欢和亲爸乱伦…!呃啊…要操死了…还要亲妈看着你操我…气死她!哦哦……”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骚逼!明天就把那贱人弄来,让她天天看我干你!” “不止!还要她当性奴,尿罐,早晨喝你的尿,但不许她舔!敢碰你鸡巴我就踹她!你操我的时候还要让她舔你屁眼儿,哈啊……” 十年舞蹈功底练的少女腰肢格外柔韧有力,这会儿疯狂扭起来,险些爽的要了男人的命。 简直骚的没边儿了!“哪儿学来的这些骚话?!啊!让你学跳舞就是让你发骚发浪的?!” “哈啊…就是!宋芳云不安好心,把我练成这样好去伺候讨好男人!”她上辈子就知道了,“好啊,我现在就伺候她男人!”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安邵和猛地起身,抱着她舔掉眼泪,“骚婊子!沾了你的身子,哪个男人还能瞧得上别人?!我是谁的男人?!”说完,把人放侧躺,一条腿被抬高,几乎到了胸口。“看,也就是你能被这样操!” 说罢狠狠挺身,用从没试过的姿势操起来。“啪啪啪”响个不停,一听就是骚水太多的缘故。他一手抱着抬高的腿,嘴含住晃悠的脚趾,一手用力摩擦阴蒂,“说!我是谁的男人!?” 安然疯狂摇头,哭的更凶了,手指摸到自己的乳头,用力搓弄,她要受不了了…… “啊…!到了…唔…尿了…要尿了!”又哭又喊,她弹着身体抽搐地高潮了。 一瞬间,肉穴深处的吸力是从未有过的强烈。野兽般的低吼,他也要到了。 “射给我!射我骚逼里!”本就紧致到不行的淫穴在有意的收缩下更是不得了,直接把他夹的射了出来。满满当当十几发,雪花花的精浆灌入子宫,涨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两人筋疲力尽,连在一起睡去。 —————————————————————— 爸爸的戏份差不多结束了......再一两章,其他男宝宝该按着顺序上场谈恋爱了。 因为爸爸霸道,然宝又爱爸爸又心软,所以目前打算是两人从此尽量少见面,其他男宝才有机会。当然,不论怎么样,爸爸都爱她,她也爱爸爸。 也不知道多少小伙伴在看,有空留言跟我说下,是想要两人藕断丝连还是彻底斩断肉体关系?我好继续写。毕竟然宝的命运里有好多个男人,还都会发生关系。 第十七章午夜梦回 黑夜肃穆,万物皆休,两点钟。 一朵朵跳跃的月华在少女无暇的肉体上铺了一层又一层,间或一两朵落到身旁男人的身体上,消失无踪。 安然皱紧了眉头,神色不安。 她这会儿正在梦里。 她惊惶地在只够一个人站立的窄崖边飞快的奔跑,好像身后有让人极度恐惧的危险,脚下是滚烫的岩浆,连山崖都被哄得滚烫无比。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落烧变成飞灰,却在瞬间转换到冰天雪地。 这里飞雪如鹅毛,她却并不觉得冷,反而舒适无比。一路前行,来到一处无边无际的湖泊。湖的表面已经结冰,她踏了上去,竟然一点都不滑。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咚咚咚”的撞击声。四下环顾,才看到在离面前两步远的地方,两团黑漆漆的东西正在撞击冰面。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怕,低头绕过那处,却发现那两团紧跟着她,始终在她不远处。直到她精疲力竭,无法再跑,那两团也跟着停下,继续撞击。 无奈,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仔细辨认,发现竟然是一大一小两条鱼,好像是因为湖面冰封而缺氧。 心里不忍,她走到岸边,找了一块能搬的动的大石头,回到两条鱼那儿,狠狠敲击冰面。没几下,最少十公分厚的冰面竟然就裂开了。她笑了笑,看着两条有灵性的鱼儿游开在一边等待,她更用力的砸了起来。等海碗那么大一个洞被撞开,什么东西嗖的一下子在她眼前闪过,啪嗒掉在冰面——原来是那两条鱼。 这两条锦鲤真美啊!比她见过的最名贵的御叁家还要美得多!沉迷的看了好久,她才想起来鱼不能离开水,赶忙过去,想把他们送回水里。 凑近一瞧,一大一小两条鱼,大的把小的抱在怀里,小的傻乎乎的看着大的,正互相用口水濡湿彼此。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两条鱼有些熟悉。难道在哪里见过吗? 还没等她想起什么,那条小鱼就哼唧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安然霎时泪流满面。 大鱼小鱼同时看向她,安然跪倒在他们旁边,用一滴滴眼泪浸润了他们即将干枯的身体,可是这撕心裂肺的泪水几乎要流干了,也无法挽回他们的生命。 安然的唇被咬的出了血,她终于下定决心,闭着眼睛,将两条锦鲤狠狠推向冰湖的裂口…… 可是太晚了…… 大鱼直接沉入了湖底,再也找不到。小鱼因为大鱼吐光自己所有的水分来救她,勉强存活着。她悲伤的看着她,问:“你还犹豫吗?” 安然一声悲鸣,响彻天地,晕死过去。没看到小鱼鳍下牢牢护住的一颗卵,因为小鱼过度悲痛,失去了光泽。 —————————————— 提醒一下,下一章和凄惨的上辈子有关,略悲惨。 可以不看,不影响阅读。 随便讲讲: 冰封千里,湖面冻结,她却觉得舒服——她和安邵和眼下的生活,虽然让她觉得快乐,却从心底里知道这是错误的,不适合生存的。 不论走到哪里,两条鱼都追着她不放——她心知肚明,不论怎么回避,这个问题都必须解决。 两条缺氧的鱼——是她清楚,两人继续这样下去,只会像冰湖里的鱼,缺氧而亡。 不忍心看着鱼死去,打破冰面——她想,如果离开现在的环境,和安邵和一起远远的走开,会不会就能活下去了呢? 双鱼上岸,相濡以沫,看得她迷醉——迫不及待的要离开这禁锢着彼此的安家,彼此扶持爱慕。这也是她希望能够和安邵和一起经营的美好生活。 不如相忘于江湖,渐渐干枯——鱼离开水,根本无法生存!安邵和和她也是一样,就算甘于平静的生活,也会慢慢凋零。因为安老爷子这个庇护着二人的大湖,不会善罢甘休,这个世界也容不下他们;而且安邵和是个霸总,从根本上看,他就是个大少爷,也从没自己生存过,一直任性妄为生活在愧疚的父亲的辟护下,他无法抵抗所有人投来的压力;即使他用尽全力,也还是不会有好结局;安然心疼他,不想他过那样的日子;也不想自己无依无靠,形单影只! 犹豫再叁,推鱼回大湖——既然无法生存,我们回去,做父女,好不好?好不好的,两条鱼的结局已经让她清醒了。 还犹豫吗?——不犹豫了。她不敢犹豫了。安邵和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最后,梦醒了,她不再犹豫,爱过这一场,该谢幕了。 第十八章午夜梦回续慎入! 再度有意识时,“她”看到一个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正挺着不大不小的肚子,握着“她的”脚下流的抚摸。 这是谁?! 她惊悚的要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这具身体。 只听那男人痴汉一样感叹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这就是不一样。连脚趾缝儿,都比别人美上百倍!”说完,还陶醉的凑上去闻了闻。 她听到“自己”虚弱的回答,“求求你,放过我吧。”连求饶的声音都苍白无力,宛如死鱼,却又好像在死命忍耐什么。 男人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心”地放下她的脚丫,笑眯眯地说:“安小姐,不是我不怜惜你。你知道吗,我为了今晚,花了叁百万美金,就为了买你第二夜!你说我能就这么算了嘛?!我屁民出身,挣点钱不容易啊!” “安然”哭了,抽着鼻子,只是一直重复两个字——“求你……” 中年男人好像被她嘟囔的有些不耐烦,耙着头发狠狠叹了口气,“您别怪我啊!都是你那个妈心狠…要恨就恨她啊!真够黑的!是她把你卖给了胡磊!我听说,胡磊玩儿了她一次,她就死皮赖脸巴着不放,还稀里糊涂跟着吸毒!胡磊那种自己都吸毒的二道贩子,可不就指着你这棵摇钱树赚钱嘛!” “安然”不再哭了。 安然知道,这是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咬出来的血,苦涩无比,腥臭的让“她”头晕。 男人见“她”不再乞求,心里也跟着舒服了,“您看,您这都已经吃了那药,是不是,咱俩可以,纾解纾解?省的一直难受着,对不?” 安然虽然感觉不到那种情欲的煎熬,但是她一清二楚,这具身体几乎要凉透了,小腹那处的欲火几乎要燃尽“她”的理智,只剩心口一小撮希望的火苗还在闪烁着不甘。 安然趁着“安然”的精神被情欲摧毁,竭尽全力挤出一句话,“我只求你一件事,不会让你为难。” ……...... 中年男人一分钱都没浪费,在“她”的身体上耸动了整整一夜,每一下都让她恶心想吐,恨不得死去,却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直到天亮,碰的一声开门被踹开,一个下巴上带着疤的男人一脸凶狠地带着半老徐娘的宋芳云闯了进来。 中年男人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停下,而是更加快速地挺动起来。 “操!”疤脸男呸了一句,直接一脚把人踹下去。然后看着中年男人飞速起身,握着那儿对着安然撸动,嗷嗷叫着射精的样子蠢的让他哈哈大笑。 而“她”,就这么肮脏赤裸的,像是块恶心的抹布一样躺在床上,任人唾弃。 “张老板,想要可以再来嘛!我给你打个折,150万美金!第叁夜也是你的!”疤脸男一把拽过宋芳云,“这个可以送你!母女双飞!怎么样!?” 中年男人吞了口口水,明显意动,只是看着仿佛死人一样的“安然”,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之色,转而笑嘻嘻的跟疤脸男说,“胡老大仗义!以后再有好货色,一定要告诉我,我也不缺那钱!”说着,故意挑着眉瞥了“安然”一眼,仿佛十分不屑,“这玩儿过的嘛,就不新鲜了,咱买卖不成情意在!” 疤脸男一声冷笑,转头看向“安然”,双眼微眯,呼吸急促的舔了舔嘴唇。“行吧!好走不送!” “张老板”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出门前看着“安然”的眼神好像是在说好自为之。 “把她给我洗干净!”疤脸男吩咐宋芳云,盯着“安然”的目光仿若毒蛇,“老子今天也要享受享受,哈哈哈哈!” 安然看着“自己”被宋芳云一脸嫌恶却隐含嫉妒地拽起头发,直接拖到地上,却被疤脸男照着屁股踹了一脚,“弄坏了老子怎么赚钱?!臭婊子!仔细着点儿!连亲闺女都卖的逼玩意儿。” 宋芳云不敢对男人如何,只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安然”,到底不敢再虐待她。 等“她”被洗干净拉出去,就看见疤脸男坐在沙发上,身边的小茶几摆了两支装了半管透明液体的针管。 “今儿咱也来玩儿点纯货,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飘飘欲仙!”话是说给宋芳云听的,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的却是“安然”。 受不了了!“安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发觉自己攥紧了拳头。 没用的“她”躲了。 “啪!”她被疤脸男狠狠甩了一巴掌。“敢嫌老子恶心!?操你妈的!”骂着就解开裤子,露出腥臭无比的那处。 安然冷眼瞧着,这男人的小臂上五六个红肿的针孔,在她脸上甩打的那处下面,有着同样红肿的溃疡。 她垂下眼,没有像上辈子那个“她”那样,崩溃哀求,而是控制着这具身体,在男人面前乖顺的跪着,流着泪哭求,“我认了,让我漱漱口,我好好伺候你,行不行?只求您答应我一个条件。”她转头看着那个卖了自己的女人,“只要让这个女人滚出去,我看见她就想吐。” 疤脸男被她的顺从取悦,哈哈大笑,“好!今天就听你的!”横竖他也玩儿腻了。说完,狠狠捏了一把少女嫩白的乳房,留下个紫色印子,就去推宋芳云。 宋芳云哪里会肯,吊着一对眉,骂骂咧咧冲上去就要打安然,却被疤脸男甩了一耳光,嘴角都破了。也不管她如何咒骂挣扎,直接拽着她的头发给拖了出去。 看着外面两个制住宋芳云的男人,安然不动声色,起身道,“请您等等我!” 她用自己那双温柔清澈却隐含坚强的眼睛看向男人,宛如拯救世人脱离苦海、飞入天堂的天使,勾的对方屏气凝神,有些讪讪,突然之间,有些不敢唐突。 只看着她妩媚婉转的背影,狠狠骂了句“操!妖精!” 安然打开水龙头,拉开抽屉取出一只杯子,又拿起抽屉里的黑色物体——这是她求昨晚那个中年男人的,一根警用电棒。 她一边漱口,一边不顾疼痛,将那根十几公分的东西塞入那里,脸上一片平静。 疤脸男已经脱光,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多了几个避孕套,让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浑浊的眼珠左右转了一圈,到底没忍住看向了她。见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他靠近,像是他幼年看过的电视剧里面,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后妃子,羞涩庄严,又像是浑身发光的神女天使,要带他上天堂…… 他激动得呼吸越发急促——能够亵渎天使,拉着无暇的神女一起堕落,实在是让他这种腐烂到底的人兴奋。 安然踱步到他身边,在被他一把拉过去之前,细语轻声,“您想要感受什么是真正的‘飘飘欲仙’吗?”她不疾不徐,看着男人,温柔悦耳的呢喃仿佛天音,“交给我,好不好?”她拉起疤脸男的手,温柔抚摸着。 男人看着晨光照在她身上,晕染出温暖纯洁的柔光,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己八岁时去世的母亲,拉着幼小的他细细叮嘱。他一把抱住安然,埋在她胸前痛哭流涕,“妈!妈!我也不想!对不起!对不起!他天天打我,没完没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安然轻轻摸着他的头顶,眼中一片冰冷,“没关系的,你知道,妈妈永远不会怪你…..”除了你的母亲,还有谁会在意你这个魔鬼呢?你悲惨,就有资格要所有人跟你一起下地狱了吗? 她轻轻拍着这个畜生的肩膀,哄他:“来,让妈妈瞧瞧,你长得多么强壮了?” 她绕到男人身后。上辈子疤脸男曾经说过,他妈总会站在他背后,用手量他的肩宽,这是他最快乐的记忆。其实他告诉她这个有什么意义呢?感激他知道自己有脏病,强奸自己的时候戴了安全套?还是因为他的惨而体谅他的恶? 细嫩修长的手指轻轻展开,从肩头的一侧,慢悠悠的滑到另一头。笑的看不见眼的男人高兴极了,浑然不知少女的另一只手从那里取出了什么。 “乖宝宝果然长大了呢!让妈妈亲亲好不好?” 疤脸男使劲点头,纯然的神色像是个孩子,却因为根深蒂固的残忍看上去不伦不类。 安然在他背后俯下身,左手绕过脖子捧着他右侧的脸颊,像是把他抱在怀里。柔和温暖的呼吸吹在男人的左侧脸颊上,他开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看亲吻就要落在他的左脸…… 安然的右手握紧电棒,抵到了他右侧的太阳穴上。 看着男人拼命抽搐,翻起白眼,安然却按的更用力了。直到他的头都冒了烟,一阵阵焦臭蔓延,她才脱力的松手。把人一放,她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茶几上两只针管,安然面无表情地拿了起来,将其中一只的液体转移到另一只里面。 门外两个马仔正叼着烟,嘻嘻哈哈地对宋芳云上下其手,老大玩儿腻了也是经常赏给他们的。其中一个的手指都捅进去了,谁成想门突然闪开个缝。 安然眼眶里染着泪,弱弱的说,“他要她进来,说要3P。”说完,直接哭了出来,像是个破碎的娃娃。 俩马仔一个对视,只得悻悻收了手。 “不用解,他说这样才有意思。”安然垂着眼,阻止要给宋芳云松开绳子取下塞嘴布的两人,泪掉个不停,像是不堪其辱。 “得了!”俩人觉得老大不仗义,自己开心玩儿花活,倒叫他俩在这忍着。索性手一甩,一起走远了。 宋芳云被安然拉进屋里,就看见胡磊脱光了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桌上的针管已经空了!和亲妈抢男人的臭婊子!她心里恶狠狠的咒骂。 正要回头恐吓这个被她从小吓到大的孩子,一根冰冷的针管就捅进了她的颈侧的动脉。 “我劝你别动,不然我一不小心用力,这两管玩意儿可就全进了你脑子了!”少女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像是呼应她的威胁,胡磊从沙发上滑倒,露出焦黑的太阳穴。 宋芳云被她吓得不敢再动,只惊悚的看着这个意向懦弱无能的女儿,好像是想不通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两管,她会死的! “宋芳云,你该死,你知道吗?”安然扯了个笑,看着她满是嘲弄。 凭你也配叫我的名字?!宋芳云反射性的吊起眉毛,想要做点什么… “哦噢,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动了吗?”安然笑起来,故意夸张道:“哇,竟然只剩下四分之一了!打这么多,你会不会死啊!?” 其实此时的宋芳云已经云山雾罩了。她一边觉得飘飘欲仙,一边又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像是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下。 安然蹲下身,十分怜悯的看着她。 这种眼神刺激了宋芳云,一向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凭什么这样看着她!?她亢奋的挣扎着,那要人性命的东西已经在她身体里起了作用,她激动地连还插在脖子里的针管都管不了了。她要把这个小浪货给弄死! 安然叹息,又抿着嘴笑了出来。灿烂释然的笑让女人觉得格外刺眼。 她平静的看着已经失禁的女人,轻声道:“放心,我不会现在动手。这最后一针,要留给另一个‘你’。” 梦醒,安然平静的坐起身,摇醒身边的安邵和:“邵和,我流产了。” ...... 同一时间,午夜梦回夜总会,一个高大的男人猛地惊醒。 番外安然和“亲妈”闲聊和剧情无关 安美人蹙眉,一抹清愁:“妈,说好的嫖文呢?说好的走肾不走心呢?” 亲妈对手指委屈:“没办法啊,乖女!我努力了!你看大纲,真是纯肉啊……” 安美人轻声一叹——无奈忧愁的美颜险些让亲妈心疼碎,“你怎又犯这毛病了呢?你明明清楚,最初的想法是最好的想法,怎么还总是改呢?我这撕心裂肺次数多了,只怕会早死啊……” 一大波男人看来,或气恨或暴怒或阴冷或严峻....... 亲妈自觉收到一万点伤害,疯狂摇头:“不会的不会的!肯定不会的!我然宝长命百岁!”她求生欲望没那么弱好吗? 安美人赏一众男人一个白眼——就是翻白眼,也是美美哒。“妈你别怕他们,他们懂个屁!” 众男人:我们确实只懂(你那)个屁股! 亲妈笑得谄媚,“没事儿,他们也是喜欢你重视你嘛!我一点儿也不生气!” 安美人轻哼,“重视我?重视他们自己那只鸡呢吧?” 亲妈笑:“乖女,你说话怎这么有意思这么直白(俗辣),略微有点不符合你仙女人设啊……” 安美人似笑非笑,“哪个仙女整天jb、sb、cw……的喊来喊去啊……?” 亲妈汗,“那不是剧情需要嘛……要不以后咱改台词?大鸡鸡,小妹妹,亲亲我...怎么样?” 统一而愤怒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安美人笑的甜甜的,拉着亲妈袖子晃来晃去,“妈,你现在真是不经逗了。” 亲妈笑的淫荡,小样儿的,本妈还治不了你这个小骚货!? 安美人看亲妈也不是认真的就放下心,赶紧扯开话题,省得她又想起来:“妈,我上辈子为什么那么倒霉?隔壁姐姐好幸运,我嫉妒了,你这是偏心!” 亲妈一脸严肃,“你还小,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安美人为了人设,乖巧的点头——乖顺的样子简直不能更让人疼宠。心里吐槽,这都两辈子了,还小?上辈子就成年了好不好?你是不是对长大有什么误会? 亲妈心里吐槽,我也不知道,别问,问了就是...就是...我不知道! 安美人一声叹息——踟蹰不敢开口的样子真是戳中萌点,“妈,我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我真的忍不住......” 听这话说的,当亲妈的哪儿能真不许她问:“乖女你只管问!” 安美人粲然一笑,万花齐放,满室生香,看着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顾盼留情:“我爸爸...他......” 近乡情怯,欲语泪先流......噢……我的美人闺女! “你放心,会好的!”亲妈严肃的说,至少现在这一刻,她是真诚的。 安美人安了心,眼角瞥了瞥那些竖着耳朵偷听,正在发射嫉妒射线的男人,“他们怎么解决啊?” 亲妈:“你放心,会好的!”我他么是复读机吗? 上帝:没办法,谁让我还没想好,没来得及输入进你大脑呢? 亲妈:可我大纲不是已经写好了嘛?! 上帝:啧啧啧,听过那首歌儿没——god is a girl~~还有那歌剧里面讲过的,女人善变~~~我都通过经典教导你了来着,你脑子呢!? 亲妈:我xxxxxxx…… 安美人:“亲妈?你怎么了?” 亲妈甩开絮絮叨叨的上帝,看向安美人一脸严肃地说:“乖女,你记住,勇敢去爱,就像没受过伤害一样!做理直气壮的事,不要没抓住机会才后悔!只要你问心无愧,那放手的时候你就能潇潇洒洒,就算留恋,却会不留任何遗憾! 安美人震惊,“我本就是这样的女子,你不就这么设定的吗?干嘛又拿出来说?简直像是我天天提醒你说你是个懒蛋,坚决能躺不要坐一样。”全是废话嘛…… 这气氛还能不能友好了?这亲女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亲妈泪眼望天。 第十九章 安然的脸上一片平静,仿佛说的只是“下雨了”一般云淡风轻。虽然她的心在为那个孩子隐隐作痛,但是如果孩子不是安邵和的,她可能连悲伤的感情都不会有吧……而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现在这样,可能才是最好的。 安邵和还没清醒过来,突然之间闯入脑海的信息让他难以接受。什么流产?邵和?乖宝肯把我当她男人了?不对,她怎么这么平静? 繁杂的思绪冲击着他,只好选取最在意的一个来处理。 抱紧怀里的人,他小心翼翼的问:“乖宝儿别怕,有爸爸在,让我看看好不好?” 男人一脸小心,像是大点声就会吓着安然一样。都这会儿了,他依然想着要照顾她的情绪,先安抚她……我真舍不得你啊…安然心里难受,放松全身靠到他身上,嘴上软软应道:“好。我不怕,就是有点疼,还流血了。” 安邵和轻轻抬起她一条腿,果然,双腿之间一大片鲜红,全是铁锈的气味。 两人天天做爱,嘴上喊着叫着要生孩子,其实并没认真当回事儿,毕竟安然还这么小。当然,如果真的能怀上,那真是缴天之幸。因为,一个完整的家,那是安邵和的梦想。 可是看着眼前的少女,他隐隐后悔自责——乱伦怀的孩子,这个结果你不是早就意料到了吗?为什么还要勉强她受这份罪? “爸爸叫廖叔叔过来看你,好不好?”吞下苦涩和痛楚,他得先护好她。 “嗯。”安然乖巧的点头。看着男人站在窗前打电话的背影,她愣愣出神,就让他们一起过完这个夏季吧。 ……. “我看了,不需要清宫,因为时间短,安然身体也好,所以不严重。好好休养短时间,就能彻底好了。”廖凯把一次性手套打包,细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邵和,你跟我来一下。”说罢,直接到一楼等他。 安邵和将少女放平,吻了她的额头,见她神色平静,才柔声说道:“爸爸一会儿就回来!” 安然并不惊惶,还安抚的对他笑了笑,安邵和才放轻脚步快速走了出去。 廖凯看着走过来的安邵和,直言直语:“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必须立马停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好朋友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和亲生女儿乱伦,不仅仅违法,更是不会有好结果!多少人盯着安氏两个继承人,就等着抓他们的丑闻。现在倒好,父女俩竟然连孩子都弄出来了,简直疯了! 安邵和敛目:“不用你管,我心里有数。” “你他妈有个屁数!”廖凯怒极,随之而来就是狠狠一拳,“我今天就打醒你!做兄弟不能看着你往绝路上走!”又是两拳,打的安邵和嘴角撕裂,眼尾青紫。 安邵和也不反抗,就那么一声不吭地受着。他知道廖凯是真的为了他好,或许心底深处,他也希望自己也想被打醒吧!他身高接近一米九,却无力地被一米七出头的廖凯揪着领子揍,看上去实在滑稽。 廖凯见他一声不吭,一副‘我就这样,你打死我也不会改变’的样子,心里又急又难受。“邵和,我知道宋芳云她不好,可是那么多女人,你找哪个不行!?干什么非要安然?!”他呼哧呼哧穿着粗气,“你还年轻,想要合心合意的伴侣,慢慢找就是了!” 安邵和一脸不以为然。真那么容易找到一个心贴心的女人,他至于走到今天吗?他抬头看着好友,认真道:“你错了。安然只有一个。” 他越是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廖凯就越是气恨:“好…好!你倒是深情了。可你问过安然吗?她只有十四岁,以后还有大好人生,跟着你这么个老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会不会觉得恶心羞耻?!” “不会!”安邵和立马愤怒的吼了出来。他和安然之间是两厢情愿,他能感觉到她的感情,她不会那样的! 廖凯被他气得头晕目眩,“行,就算她不会。那又怎么样?你能给她什么?邵和,你已经叁十七岁了,等安然成年,你都五十了!而且,她能光明正大跟你出门吗?她能给你孩子吗?没孩子,你家老爷子能算完吗?她能在你死后,还守着吗?!”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能……安邵和黯然。 他永远都没法让她以爱人、妻子的人份出现在人前,孩子就算能活着生下来,只怕也会有各种缺陷,他死了,安然自己一个人,该如何是好呢…… 他被戳中痛点,无言以对。可是他不甘心!他想要的就那么一点点,除了安然他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不许他得到?!夜色昏昏暗暗,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邵和,听我一句劝。趁现在,赶紧分开吧。对你,对安然,都好。”廖凯松开他,声音无比疲累。他们一起长大,安邵和对他来说不仅仅是朋友,更是恩人、亲人!他知道,这个男人多么重视感情,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掏心掏肺的逼着他放弃。 安邵和一动不动,他这样消极的抗拒让廖凯心里难受。可就算这样,他也得阻止他继续错下去! “廖叔叔你先走吧。”安然神色淡淡,脸上明暗交杂,平静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安邵和立马转向出声那侧,只是依然低着头,不想被看清。 廖凯觉得有些尴尬,又有些难堪,他刚刚就发现了少女,那些话其实大都是说给她听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出声赶人。安然坦然从容的样子,像是看穿了一切。 他狠狠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他回头看向少女,只见她的背影一点点融合到清冷的月色之中,格外刺眼。他面色凝重,根本不信是自己的好朋友把持不住,对女儿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明明之前安邵和对她都只是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和保护,根本没有那种意思。变成现在这样,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对方引诱了安邵和。不行,他改天还得继续劝。冷哼一声,他愤然离去。 安然感受到了背后刺人的敌意,却并不在乎。她本就不是人人爱的万人迷,讨厌她再正常不过。她也不担心廖凯泄露她和安邵和的秘密,倒不是因为安邵和对他的信任,而是因为对方根本什么证据都没有。胡说八道,谁信呢? 这男人对爸爸的心思,她上辈子就知道了。什么报恩,什么兄弟情,全是表象。他骂爸爸的话,何尝不是他骂给他自己听的?不过,爸爸对他并没那种感情,还在知道后刻意疏远了他。现在看来,就凭他对自己厌恨的样子,这个廖叔叔只怕并不怎么可靠。 “邵和。”少女蹲下身,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让我看看,伤的厉不厉害?” 安然微微用力,安邵和才配合地抬头。 安然看清他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侃道:“哎呀,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眼泪…嗯…连鼻涕都流出来了……可真丑!”她凑上去轻轻吻青紫的眼角,还舔了他嘴角的血:“我其实可心疼啦!只不过难得看你这么狼狈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 本来还消沉难过的安邵和被她这么一打岔,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扯到伤口,疼的他直吸气,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看得安然直乐。 “乖,我们去处理一下。”安然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牵住他的手,把人领到顶层健身房。 将人按坐在划船器座位上,安然想去找医药盒,却被男人拉住了手。她展颜一笑,亲了亲男人握住自己的手,安邵和才笑着放她离开。 拿着碘伏和棉棒,安然被男人拉进怀里抱住,只好跨坐在他腿上。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一边抱怨,“你怎么也不躲?白白挨打!你看,我现在看着多心疼啊,你也难受。”娇嗔的瞪男人一眼,她不满道:“谁都没资格伤你!” 安邵和把她抱得更紧,侧头躲开她伸过来的棉棒,凑到她下巴上,又啃又吻,急切又不安的样子像是只可怜的大狗。 想到他在自己面前一向沉稳可靠的样子,安然心疼极了,捧着他的脸回应。 安邵和担心她的身体,也怕这会儿接吻会让她不小心舔到碘伏,只唇对唇亲了好一会儿,就把脸埋到她酥软的胸口,将人紧紧抱住。 “邵和,我好累。抱我去睡觉好不好?”有什么话,都等到明天再说吧。 安邵和点头,抱着她下楼。将人在床上安置好,他本想去给她准备热奶——廖凯说了,她需要补充水分和营养——却被少女拽住衣角。 “陪着我,好不好?” 当然好!喝奶不差这一杯。 安邵和侧躺到她身边,胳膊支着头一直看她。是他让她受苦了。 安然也笑盈盈的看着他。两个人好像就这样看着彼此,就觉得开心满足了似的。 “邵和,抱着我好吗?” 安邵和粲然一笑,却又扯到嘴角,滑稽的样子让两人相视笑出声。等他把人抱在怀里,才感觉自己真的松口气,又活了过来。 两人贴着彼此,各有各的心事,却都在心底做着同一个梦,相拥睡去。 ———————————— 过渡剧情章。 第二十章落日黄昏h(口交+69) 第二天安邵和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睁开眼,只见安然已经醒了,正神情温柔的看着他。 “早啊,老公。”安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脸上笑盈盈的,心里却惴惴。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自己比想象的还要紧张,呼吸都乱了。 安邵和被她喊得愣住,呆呆看着她,那掩盖在笑容之下的悲伤他一下子就读懂了......他眼眶泛红,一把把人抱住,埋到她脖颈,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脆弱。 以前他怎么哄她都不肯叫他的名字,喊他老公,虽然失落,可他也明白,那是因为她心里愧疚,叫不出口。那时的他是有成算的——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日久年长,她总有一天会想开。可是,昨晚她就叫了他的名字,今天又喊他老公…… 知道注定会失去,所以更要让离别前的每分每秒不留遗憾吗? 他忍住哽咽,假装清嗓子咳了几下,努力让自己听上去自然又高兴:“老婆早,我爱你。比昨天更爱你。”如果这是她的决定,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会给她,他的全部…全都给她! 安然松了口气,闭上眼睛,一滴泪落入发际,消失不见。 就这样心照不宣吧! 知道彼此剩下的时间不多,安邵和索性彻底露出本性。他本来就是个恣意妄为的大少爷,这下子公司也懒得去了,天天就陪着安然。 她还流着血,他就给她揉肚子,安慰她,两人一起靠在床上看电影,他才知道她最爱的是肖申克。安然逗他,说安迪是心目中的完美男人,要是真有这么个人,她八成会耍尽心机,非嫁不可,气得安邵和用力捏她的脸,还幼稚的给电影打差评拉黑。 两人逍遥了五六天,安然的下体就清静了。而这次流产之后,她隐隐有感,只要她不想,应该就不会再怀孕了。 她对自己的身体有数,自从这次重生之后,她和安邵和的身体变化已经提醒了她,哪怕现在的她是个半人半鬼的怪物,身体却好的不得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次小产对她来说,与其说是伤害,倒不如说是一种修复。月华温养她的身体之时,发现了那颗还未成型的卵并不健康,于是趁着血气积攒充足,将其轻轻剥离,又继续滋养她的身体。不然,她也不可能五六天就恢复。 可安邵和不管那么多,他坚持要她卧床休息。就算月份小,失去的时间几乎和经期重合,那也是伤了元气。只要安然下床,他就跟在屁股后面。别说跳舞,就是去洗手间都要被看着。 安然从不知道,他竟然是这么执拗的人。于是拿出河东狮的样子挑着眉要求,不让干别的,练琴总可以吧?要是练琴都不让,她…她就……好吧,她想不出来。 安邵和看她真生气了,才讨好的说,一天一小时?看她黑脸,那,两小时?安然也知道身体不好不能久坐,两小时也凑合了。谁知道安邵和突然加了句,分四次!必须我陪着!不然就不许!气得安然那个恨,一次半小时,连个屁股都练不出来!刚热完手指就结束了! 两人耍着花枪进琴房。她心情不能太激动,就找出肖邦和舒伯特的谱子来练。安邵和就问她怎么不弹德彪西和海顿。安然顿了顿,说:“可能是我水平不够吧,只觉得肖邦隐忍内敛,再大的困难,再痛苦的经历,都能控制自己平心静气度过去。”正还是我现在需要的。 “至于舒伯特…我就是喜欢,不需要理由。”就像我对你。安然转头看着男人,你将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真正的爱恋,以后不管感情寄托到哪里,那些人都不是你。 “先弹舒伯特吧!”这是一位听到就能看到的音乐诗人。而我,只要以后听到你还好的消息,就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 安邵和无奈的笑,“行啊,我听你的。” 安然见太阳西沉,就翻出小夜曲来弹——即将消失的暗橘夕阳照在两人身上,应是入秋的树林,急切来找她的他,和甜蜜等他的她…… 这太剜心了。 安然坚持弹完一曲,苦恼的说果然应该先练肖邦啊。安邵和一声轻哼,不以为然。 他傲娇的样子看得安然好笑,就起了逗弄的兴致:“好老公,你知道我一开始勾搭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哟!胆儿肥了!竟然还敢把勾引他的事情拿出来说了?!安邵和惊讶地挑眉看着她,觉得自己对她的挖掘实在是远远不够深啊! 安然笑得得意,那小鳟鱼就从指间跑了出来——鱼啊鱼,任你再臭屁,也还是会被我给逮住。你越得意,我抓你就抓的越容易。你追我赶,不过是调情的游戏,是你自己定义了该落网的你。 可是弹着弹着,她激情昂扬的把“故意跳上来的”鱼捞到了,这尾声,却再也弹不下去。因为最后留给“鱼”的,都是悲伤和难过。 安然狠狠砸琴,好久没出现过的那个声音蹦了出来:“切,矫情!还不都是你自己弄成现在这样的?对着琴出气,看你那点出息!要不是你主动,他一辈子都意识不到自己对你还有别的想法!” 安然愤怒,她猛地起身坐到安邵和腿上,抱着他疯狂地亲吻。她要是不主动,永远都得不到这样一个爱她的人!也得不到这些快乐!自以为是的理智,你真的快乐过吗?! 那个刻薄的小人沉默,小嘴紧抿着。 “老公…邵和!我爱你!我们做爱吧!我已经好了!”安然扭来扭去,磨蹭他变大变硬。 安邵和苦笑,这怎么了这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他早就不在意当初她那点小心思了。“乖宝儿,你要什么都行。就是这个,坚决不行!” 第一次被这么认真地拒绝,安然有些丧气,有些自责。可是看到安邵和心疼的眼神,她不好意思的笑着蹭他,“好哥哥,那...给我吃点‘补品’行不行啊?”故意把‘吃’拉的老长。 这个可以有!安邵和想绷住脸,但那嘴角怎么都控制不好,“咳!嗯,行吧!” 安然笑的甜蜜蜜的,老男人害羞,太可爱了! 她注视着男人的眼睛明亮动人,满含柔情,纤嫩的双手拉住男人的,翘臀缓缓滑下大腿,坐在细长脚踝上。 男人黑色的运动裤中间鼓鼓的,安然把手探进去,拉出一根又黑又粗的硬棒。 “你看,它这么黑,肯定是认识我之前不乖,到处乱跑了!”小手轻轻拍打龟头,安然撅起嘴,娇憨可爱。 “嗯哼……”男人闷哼。他硬的要命,哪受得了这一手。鼠蹊一紧,命根子跳了起来。 “嘻嘻……给我鞠躬我也不饶他!”安然坏笑,用力握住那根粗硬,快速上下套弄。 安邵和被她玩儿的有点失控,身体前倾,“别…别……宝儿,太激烈了……” “还不够激烈!”安然喘息道。看着顶端小口流下的“泪”,竟然已经都淌到自己虎口那里...她猛地一口含住龟头,狠命吮吸。 “哈啊!停!快停!不行!”再这样就要射了! 就是要你射! 安然什么口交的技巧都没有,只凭着心意对他为所欲为。一只手包裹住两颗睾丸抚摸,灵巧的手指沿着中间那条细细的肉痕来回抚弄,努力将龟头吞进喉咙,不自觉作呕声响起,口水流的到处都是。灵活的舌头不依不饶,缠绕着肉柱爱抚舔舐,另一只小手静悄悄地,伸出食指指尖儿,不长不短的指甲摸到股缝里皱缩的中心,轻轻抠了起来。 “噢!”腥浓的精液叁四股直接射入食道,鸡巴稍微向外退出,又接连射了十几发。本以为可以就此解脱,谁知道那条香舌不肯放过他,不停地沿着龟头边缘画圈,舌尖还在噗噗发射的肉口处飞速扫来扫去…… 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吸空了,明明感觉是最后一发,却总有更多液体被吮出来……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被咕咚一声吞下去,安邵和全身是汗,手搭在头上,挡住了眼睛。 可是哪儿有那么简单就结束的呢? 明明射完之后他总能恢复冷静,享受贤者时间的亲昵。可现在,他的欲望半点都没平复,反而像是根本没射过! 安邵和黑着脸,握住少女的柳腰把人托起来,“长本事了啊!还敢戏弄爸爸!” 安然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老公不舒服吗?我好努力了的。”说着,竟然又抓住了那根硬挺,用拇指在最敏感的龟头上搔刮。 “操!”安邵和狠狠骂了句,不发威竟然被当成了猫!你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看我怎么治你!他着脸,双手滑入裙底,勾住内裤向下一个用力,安然的下身就这样没有遮挡得暴露在他眼前。他抱着人躺倒地上,地毯铺的厚厚的也没什么不舒服。将人放倒在自己身上,安邵和看着已经恢复粉嫩的那处,怜惜的舔了上去…… “啊……!”那里终于又被疼爱了! 安然没有害羞,而是摇着屁股往男人脸上凑,“再用力点!阴蒂和骚逼都要!” “骚货!”安邵和曲着手掌拍她屁股,啪啪响的声音挺大,却一点儿也不疼。 安然满脸淫媚,猩红的舌尖儿冒出头来,舔上铃口绕圈,若即若离,偶尔用力向小口里面顶去,爽的男人鸡巴直跳。 安然轻轻呼出一口热气,刺激的安邵和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全都冒出来了。“宝儿,好好给老公吃一下,好不好?”他真不想接连早射,那太丢人了。 安然笑嘻嘻,故作认真的答应。“嗯!你放心吧!我轻点。” 安邵和让她折腾的半信半疑,但还是在琴椅上躺平,抱着心肝宝贝的翘臀疼爱。 安然心里觉得,这就是任她“宰割”轻薄的小可怜儿啊!嘴角那抹笑,怎么看怎么邪恶。 “裤子全给你脱掉了哦,不然舔不到这里…还有这里……”食指点了点卵袋,又向股缝里探了探。 安邵和觉得自己早晚都得被女儿给玩儿死。可他真的做不到不被诱惑! 少女穿的齐齐整整,只撅着屁股伏在男人身上。可身下的男人却只剩被推到胸前的居家服,还被逼的嗯嗯哼哼啊啊地呻吟…… 所以说,女孩子强大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安邵和的双腿被打开分在两侧,上身也被安然压住……为了享受菊花的快感,他一开始还配合地挺高了臀,搞得现在不论是向上挺身还是往回收缩都难上加难——他真真是把自己给坑了! 鼻尖儿萦绕不散的是少女身上特有的冷香,湿滑的肉缝不停泌出清甜的津液,饮之不竭。他吸住骚珠子,搔刮抿舔,见满满一波丰盈的液体流出,立马将舌头伸入肉缝,狠狠由前到后舔去…… “哈啊!”少女颤抖着浪叫。“呃…唔嗯!”屁眼儿也被舔了! 距离高潮越近,安然就越是饥渴。嘴里的阳具填满口腔,正好满足了她吮吸的欲望。抱着彼此的屁股,两人都竭尽全力伺候着,想让对方得到更强烈的快感……越是如此,对方反馈给自己的快感就越强烈…… 终于,安然夹紧男人的头,泄了出来。小嘴一瞬间产生的吸力让男人再也无法抗拒,再次狠狠射满了她的嘴。 安邵和把人抱进怀里,两人静静望着余晖缓缓消失…… ———————————————————— 挺舍不得爸爸的,就加了两章戏份。唉...time to say goodbye...... 第二十一章她和他疯狂做爱H “……老爷子今晚生日,礼物在您办公室的保险箱里,您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带过去。”乔连成握着电话,给没来公司的安邵和报告工作。 “嗯,我知道了……” 乔特助皱眉,知道了?是您带过去还是我啊?老板该不是病了吧?怎么听上去喘不过气似的。可是想到老板最近越来越年轻的那张脸,他又觉得不可能。这个月老板这班上的有一搭没一搭,忙的他焦头烂额。不过安邵和工作不靠谱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他早有经验,倒不至于真的应接不暇。 “还有一件事,廖医生打电话来约您吃饭。”乔秘书心里奇怪。他倒是认识老板的这位好朋友,可是对方一直都是直接电话联系安总,从没找到自己这里来过。 “不去。”安邵和顿了顿,“就说最近公司很忙,我没空!” “好的。”您确实很忙,忙得连工作的时间都没有,呵呵。 听着嘟嘟嘟的盲音,乔连成本能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不来上班,撒谎躲着兄弟……这是有大事情啊……. 另一边的安邵和却懒得管他都脑补了些什么。 把电话扔到一边,他的手握住安然的细腰:“噢……又骑上来了!?真骚!一大早就发情了?” 安然仰头大声呻吟,扭着屁股前后摇摆,狠狠磨蹭骚穴里的痒处,顺便在男人的阴毛上把阴蒂也蹭了,两点一起刺激的她发骚不止。 “啊......好舒服!嗯哼…大鸡吧好硬...!老公…哦…操我!快…干我!嗯啊…!玩儿我奶子!骚奶子胀死了!”安然的身子向后仰起,双手扶住男人两条腿,一对大奶子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简直要挺到天上去。 “骚逼!”安邵和坐起身,两条长腿圈住她的屁股,弓着腰狠吸挺翘的奶头。奶子上下摇晃,乳头被他吸住,胀的安然哭哭唧唧:“奶子好舒服!再用力吸,求求你!” “小浪货,我刚刚要是不捂住你的嘴,你是不是还要叫给别的男人听!?”男人恨恨咬了口奶头,听她尖叫发骚。这小骚货昨天满了一个月禁期,骑在自己身上浪了一天还不够,今天一大早就把他舔硬,叫唤声大的直接把他给吵醒了。 “就要叫给他听!谁让你那么久不操我,我要勾引乔秘书,我看他也不是个鸡巴小的!”两个人性交的地方黏腻的一塌糊涂,啪啪啪撞击之后,白腻腻一大片,看着就淫靡到不行。 “你敢!骚婊子!”安邵和狠狠拍她屁股,屁股耸动,喘着粗气把鸡巴干进子宫,猛顶狠操。“我那是不想干你吗?妈的老子天天叁四泡精液,都进了哪个骚货的肚子?!” 安然爽的花枝乱颤,胡言乱语:“那也不够!就不够!要一直操,连一起,大鸡巴不准离开我的嘴,两张嘴都要喂饱!”越是即将分别,她越是恐惧的疯狂。 “那也不能当着别人面发骚!” “哈啊……就骚,要他听着你干我,让他们都知道你和我天天性交。你个操女儿的公狗,贱鸡巴男人,天天发情的畜生!张嘴!”安然饿狠了,只操一天哪里解得了性瘾,下流的淫词浪语接连不绝,好不刺激! 安邵和抬头张开嘴,丰沛甜腻的透明口水就顺着少女的下唇淌进他的嘴里,绵绵不断。 安然浪笑,跟男人的舌头在空中舔了几下,娇滴滴地问:“好不好喝啊?”下身摇个不停,刻意收紧骚逼——敢说不好喝就夹射你! “噢…甜死了,还不够!”男人追着她要吻,你来我往,下流淫靡。吸住樱口,把泛着香气的口腔舔了个遍,安邵和变得更加渴望,在她脖子和胸前到处乱吸,“太少了!不够!” 安然被刺激的狠狠上下摇动屁股,黏腻的拍打声啪啪作响,更显淫乱。“要是宝宝怀久点就好了,可以喂你奶子喝!” 失去孩子的疼痛在两个人心里蔓延,难过的情绪像是电流充满彼此的身体——越是疼痛,性器就越敏感亢奋,操的就越疯狂。 “奶子是我的,一口也不给孩子吃!”安邵和陷入疯狂幻想中,一会儿是安然挺着大肚子像母狗一样被他抓着从身后干,一会儿是她骑在自己身上,奶子甩来甩去,喷了他一脸奶,还有她一直被自己操到要生产,生下他的种,满身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他要天天内射这个婊子,让她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哦…老公天天吸奶子,四个月就产奶了,啊嗯…!孩子生下来也不给他喝,我全身都是老公一个人的!” “荡妇!怀孕了还天天求操!看你奶子大的!再跳舞谁看?不得全盯着你奶子!” 安然彻底陷在淫欲里,只知道得到更大的快感,她把男人吸奶子的头抱紧,低着头看他贪婪的样子,“让他们看,想要也吃不到!嗯哼…哦……乖宝,妈妈给你喂奶奶哦……”竟然是把安邵和当孩子那样哄着喂奶!“来,把妈妈的奶子并到一起,两颗大奶头一起吃!嗯…啊啊啊!!好爽!奶子被吃的爽死了!别停!大鸡巴也要狠操!” 两只大奶子的乳肉摇来晃去,经常连男人的鼻子都给堵住了,憋的他嗯嗯哼哼,呼吸凌乱粗重,几乎喘不过气,也坚决不肯放开嘴里的奶头。 窒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安邵和颠动下体的动作快到几乎看不清,打桩机一样猛捣狠操。纤细的腰肢被抓紧,两具身体几乎贴紧到没有缝隙,茂盛粗糙的阴毛磨的阴蒂红肿不堪…… 淫水越流越多,渐渐混着不知道是尿还是潮吹液的液体,沥沥啦啦流到两人身上,染的满床都是,滋滋滋的抽插声连绵不断,安然猛地抽搐,把人彻底按死在怀里:“给你喝!啊…啊啊!吃奶操逼!老公!啊!嗯啊!!……呜…呜呜……” 少女停止呼吸,放肆的高潮,嘤嘤呻吟,彻底软倒在男人怀里。 安邵和将人放倒,把两条长腿抗到肩膀上,用力推到安然脸边,抱着两瓣屁股打桩一样猛干。舒爽的安然那没平息的性欲立马再次燃烧起来,摇着屁股配合大鸡巴操干,嘴里的浪叫声简直要掀破天花板,把整栋楼的人都喊起来。“干死了,骚婊子要被草死了!老公干死我!操尿了,我要尿给你喝!” “好!操死骚婊子宝贝!哦哦…噢……小婊子吸的好紧,想吃精液是不是!?给你!这就射给你!全给你!吼……夹紧了!老子的精液射了!噢!射了!!!” 安邵和狠狠一挺,鸡巴头直接塞进子宫,跳动着噗噗噗发射,烫的安然浑身哆嗦。他又猛地抽出转身,大鸡巴被安然默契的抓住捅进喉咙,吸的不断作呕,男人则是吸住正在高潮喷精的骚逼,叁根手指捅了进去,两根向两侧撑大,一根抵着g点用力摩擦,还有拇指揉弄阴蒂,把她疯狂抽搐射出来的阴精全部吞咽入腹。 直到高潮结束,两人还抱着彼此的屁股吮吸舔舐...... “刚刚好不好?”安邵和躺到少女身边,把人压在身下。安然笑着“嗯”了一声,握住有些软了的鸡巴调戏他,“你看它又粗又黑,现在还这么大,是不是刚刚没舒服够,不肯把小蝌蚪全交出来啊?” 安邵和抱着她亲,“碰到你,它就没够了,总是想捅进这里去!” 安然呻吟着张开腿,让他玩弄两腿之间又湿又腻的骚处。深深一吻,伴随着安然再次高潮,两人相视而笑。 “得去爷爷那儿了!”安然静静看着他,任他发愣。抚在颈侧的手掌缓缓收紧,被掐住的她脸色涨红,喘不过气,却不做丝毫挣扎。 安邵和松手,狠狠把人抱进怀里,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第二十二章离别的前奏h(车震肉渣) 今天安邵和肯定要喝酒,所以就打电话叫了方涛武。(还记得这位好心司机大叔吗?) 方叔最近清闲得很,小姐跟着安总搬到靠近公司的地方,不再要他开车接送。他本来还有点儿小高兴,可以白拿工资不出工。可是小姐做的一件事情让他做不到心安理得的享受半退休生活——安然在问过他之后,把他的宝贝独生女方彤,送进了小姐读书的博雅! 那是什么地方?汇聚了真正权贵和顶尖天才的地方!人家那学校,都不叫幼儿园小学中学!叫什么来着?女儿好好跟他科普来着——哦哦,增广院、龙文院、含章院、鹿鸣院!啧啧,听听这名字!他都听不懂! 家里的丫头天生过目不忘,他本来还发愁,这么个孩子投胎到自己这样的普通人家,很可能压不住养不住的,他天天和老婆两个人唉声叹气,自责不能给她更好的条件。现在好了,孩子得到了自己能发挥的平台,他一辈子都感激小姐!本想忠心耿耿的出力,可谁知小姐用不上他了啊,人家跟自己爸爸感情好得很,不用他出力了!唉! 今天好,老爷子过生日,又用得上他了!于是一接到电话,他立马平稳快速的赶到了两人的新住处等待。 他也差不多一个多月没见过小姐了,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人有没有更美。可看到安然的那一刻,他还是呆了——他知道小姐漂亮,可那漂亮一直都是清纯无害,善良温柔的啊!倒不是说小姐现在不是那样儿了,而是比起以前,多了自信从容,还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味道。那身衣服是漂亮,可他闺女怎么说的来着?哦,画皮画骨难画魂……要他说,小姐现在就是那月下美人画了魂,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再美的衣服也是她的陪衬!让人只要看到她就忍不住被她吸引,即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看到她!咳咳…尤其是男人,只怕是见到她就忍不住心里痒痒……. 还好他家有母老虎,还是神魂兼具非纸糊的那种,唬的他从不敢胡来,不然他这个老不修岂不是晚节难保?! 赶忙下车给两人开了车门,安邵和面色冷峻一声不吭,倒是安然对他笑了笑,“方叔,爸爸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还好您把这辆车开过来了。” 方涛武笑的格外真诚:“那就好,那就好!时间还早,我一定开的平平稳稳的,隔屏也升起来,让安总好好休息。” 坐进车里,安然见安邵和只看着窗外不肯看她,她也不着急。等车开了出去,她才起身坐到男人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见他转头看着自己,安然笑的又软又糯,嫩白的手臂一挥,安全帘就拉上了。 安邵和的眼神是隐忍克制的,但他舍不得伤害她,只能这样憋着,自己生闷气难受。安然却不管那么多,她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咬噬,一双柔荑在宽阔的后背上抚摸,若即若离。那股安邵和熟悉到不行的冷香馥郁弥散,不过叁两下就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呲’的一声拉链拉下,安邵和将自己的硬物拿了出来,也不管她有没有湿润,直接拨开丁字裤挺了进去。 “啊……”安然的压抑的呻吟响起,又暖又湿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耳廓和脸侧…… 狠狠将人吻住,安邵和只杵在甬道深处,抱着她缓缓地磨。 “骚逼......怎么这么湿?!”用力将阳具向里面伸展,他要操的更深,捅到她心里去! 安然喘息着用舌尖儿描绘他的唇,“能不湿吗?里面都是老公射进去的宝贝,还要准备好随时被老公操…….” “骚老婆!你怎么这么骚!”大手握住乳房揉捏,像是嫌弃不能感受肌肤的娇软,男人直接拨开前襟,撕掉乳贴玩弄起来。 黏胶撕扯乳头的快感把安然刺激的一声娇喘,向后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给他亲吻,“老公喜欢我骚吗?” “爱死了!你越骚我越爱!”虽然很想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吻痕,可安邵和到底还有理智。只能退而求其次,叼住娇嫩的乳头狠狠吮吸。 “嗯啊!老公,我的奶头都要被你吃坏了!”安然呜咽着呻吟,“他们变得好淫荡,你看...你一碰他们就硬了…骚奶子也总是胀胀的……怎么办?” 怎么办?就是要你变成这样!安邵和痛苦的说道:“就是要你变成骚婊子浪货!”宝儿,我要你永远记住,你是在我手里变成女人的!即使不能永远的占有你,也要让你再也无法忘记我! ………… 安老爷子一个人守着的安氏老宅,在海市东南一隅的风景区里,座山瞰海,距离市中心得开车一个半小时。那里是他和安邵和母亲相识结婚的地方,也是埋葬安老夫人的地方。自从妻子韶华去世,他就不再四处留宿,一个人守着死去的“家花”,对屋外的“野花”再也兴不起兴趣。 外人对此无不称道,说安老爷子有情有义。但是在安邵和眼里,这不过就是虚伪矫情。有的时候不珍惜,死后装什么?死人才不在意你那点儿虚情假意呢! 当然,在场的客人并不在意这个,他们的重点自然是怎么样才能从中得利。时间已经不算早,一般的客人都到场等待,男人推杯换盏,女人衣香鬓影。所谓的生意,不过就是人情那点事儿,差不多的选择里面,任谁都会选择自己亲近的人,这种场合,就是这么个给他们提供机会的平台。 乔连成和安氏重要合作伙伴一起客套着,毕竟正主还没到场,他有义务替安总联络感情。说实话,他其实挺享受这种工作的。他天生就是事业型男人,但却并不具备企业家的冒险精神,就这样帮安邵和看着摊子,在安老爷子的坐镇下兢兢业业,正是他想要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劳心劳力还没有怨言。安邵和有一个自己最爱的优点——用人不疑,自己从不需要担心自己管太多会碍了老板的眼。所以即便他发觉自己这个稳重干练的人竟然自行开发了心里碎碎念,面上面不改色的技能,他还偷着乐过。 只不过…再怎么有优点,你也不能真什么事儿都扔给我啊! 乔连成欲哭无泪,这都什么时候了,安总竟然还没到场!那边老管家都看过来好几次了!老爷子身边跟着上过战场的人,那目光都如有实质的带着刀子啊,他真的应付不来!你老子要见的是你,不是我这个无亲无故的下属! 有句老话说得,你念叨谁,谁就会出现。乔连成心里吐槽到安邵和连老子生日礼物都要他这个外人给准备,还得要他自己领悟给带过来……安邵和和安然就到了。 安氏的两个继承人一向是万众瞩目,不管心里如何不看好,两人外形都是格外养眼的。人的钱多了,就会追求美,不管外貌上还是精神上的,而这两人恰好都是符合所有人审美观的好看。 可这会儿见到,大家发现,自己以前的认知似乎不那么准确了。一向懒散无所谓的安邵和多了稳重,还隐隐有些破釜沉舟的气势;那个一直柔柔弱弱,大声说话都能被吓到的大小姐,也看上去像是彻头彻尾换了个人。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该怎么跟完全不同了的两人打交道,安家的老管家聿光泰就走了上去。这下得了,跟谁抢都不能跟人家老子抢,他们还是等等再说吧! 安邵和对聿老可以说是非常尊敬,完全不同于对安老爷子的态度。他母亲在世的时候,聿老经常劝那个老家伙不要在外面吃相太难看,也会像个父亲一样鼓励自己,这个情,他忘不了。所以即使他和那个老家伙根本无话可说,也还是跟着聿老去了‘烂柯楼’。 安然看他露出少年人的叛逆神色,心里觉得好笑。她发觉自己的爸爸在很多方面都还没有长大,像是个任性的孩子——越是想要得到的,越是要装作不屑,明明从小渴望父爱,却抹不下脸接受对方迟来的善意。 见安然抿着嘴偷笑,安邵和难得瞪了她一眼——那老家伙最爱装腔作势,下棋画画水平不咋的,就个老年人悠闲的地方,还美名‘烂柯楼’,简直不知所谓。两人一向相见两相厌,说不到两句就得吵起来,这会儿叫他去,肯定没好事儿。 聿光泰不动声色的看着父女两人的眼神官司,心中叹惋——邵和怎么就爱上了小小姐呢!?想起老爷子知道两人的事情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滴水不进,他就为这对父子着急。明明关心在意对方,却总是互相攻击伤害。这次事关小小姐,只怕邵和捅破天也不会屈服。可这事儿…怎么都不可能让两人继续下去的。唉…… 围棋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显然安老爷子已经知道两人过来了。安然看着棋盘边正襟危坐独奕的爷爷,心里有些感叹——这就是安家的支柱,而现在,她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对方的支持。否则,等着她和安邵和的就是万丈深渊。 安老爷子连眼皮都不抬,依旧一言不发地落子。他有心磨一磨儿子的性子,那么多的话在他肚子里翻来覆去好几遍,直到现在也没想清楚怎么才能跟那个混账说明白。说到底,儿子在他跟前那么不服管教,还是他的错。可那又如何呢?安邵和是苏嫣然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了,每次看到儿子,他就想起那个狠心的女人,就那么扔下他自己一个人走了。他错了,改还不行吗?为什么非要离开他呢? 他安浩权一生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最后竟然折在一个女人手上,还要为他们的儿子操碎了心,真都是报应啊……! 安邵和却不管自己老子在心里伤春悲秋的感叹,看那老家伙也不说话就这么晾着他和安然,剑眉一挑,拉着女儿转身就走。我可不是我妈,惯的你臭毛病! “站住!”老子话都没说,你急什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安邵和一脸不耐烦。 安老爷子皱眉:“你这么老大个人了,连好好说话都没学会?!” 哈!该管的时候你不管,现在装什么严父?!懒得听他继续说教,安邵和嗤笑一声就要走,却被安然给拉住了。 回头一看,安然微微笑着,沉静柔和的目光顿时就把他心里那点儿毛刺给抚平了,到底没再坚持要走。 安老爷子狠狠叹了口气,看了眼聿老,对方就带着屋里的人都退下去了。接下来的话,就是他,也不合适跟着听了。 “孽障!” ...... 七夕快乐~~~~~为爱疼痛其实蛮爽的~~~ 第二十三章总有一种香,是你的静好我的痛( “孽障!”安老爷子拍向棋桌的手掌雷霆万钧,“你们俩干的好事!安家的脸面都要被你给败光了!立马断了!”虽然是对着安邵和吼的,眼睛却严厉的看着安然,显然比起放在心尖儿上的儿子,这个孙女并不如何得他喜爱。 安邵和脸色苍白,对父权的敬畏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可是为了安然…老家伙休想!“我是孽障?那你是什么?我们俩丢人?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你个上梁不正的都不要面子,我们要个屁!” “你放肆!让你妈知道你做出这种丑事,得把她活活气死!” 去世的安母是安邵和的死穴,在他心目中,谁都可以提,除了眼前这个人。他看向安老爷子的眼神越发冰冷,似乎对方是他的杀母仇人:“我妈是被谁气死的,你心里清楚,不用在这里大呼小叫。” 老爷子气得发抖地指着他,“好…好!你能耐了!别忘了是谁养了你!是谁护了你这么多年!” 安然心下一叹:老爷子实在是在气昏了头。爸爸已经叁十七岁了,被他这样像个半大男孩子一样数落,哪里还能和他平静的交流。 果然,安邵和没有丝毫感情地说道:“谁稀罕你那些破玩意儿了,送我都不要!我可不像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看着气得喘不过气的父亲,安邵和满眼都是畅快的恶意,“连绿帽子你都强逼着我戴,你是不是有绿帽子爱好啊?!怪不得我妈死前拉着我,不停地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了你!是不是她受够了独守空房,想跟别的男人走,你不让啊?” 他恶意曲解了母亲的痴情,把痴痴等待说成被迫忍受眼前的老人。 他充满恶意的想:你那副死后痛悔的样子恶心死了!我宁愿我妈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想她做个自怨自艾的怨妇! 安然握紧安邵和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安慰。在她看来,不论是在外面乱搞的父亲,还是为了丈夫不管儿子、陷在感情泥沼里无法自拔的母亲,包括后来控制欲太强,事事都要管制的父亲,都不是什么负责任的父母。 他们是安邵和性格缺陷的罪魁祸首,夫妻二人在毁儿子的路上真是打了一出‘精彩的’混合双打,造成了他偏激缺乏安全感,甚至连自省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爸爸。所以,安然对被气得犯病的老爷子没什么同情心。 安浩权看着两人在一边卿卿我我,又听了那些诛心的话,几乎要了他老命!! 看见爷爷上气不接下气地捂着心口,脸色涨红的不对劲,安然蹙眉,赶紧走上前,“爷爷,药在哪儿?”清冷的声音直通老爷子敏感的神经,求生欲望格外强烈,眼睛勉强瞥了瞥棋桌下的小抽屉。 安然一拉开,就看到一瓶参丸,取出两粒,一边给老人抚背一边帮他服下。 安浩权喘过气,看着身边的孙女,重重哼了一声,却没再出口伤人。安邵和看不惯他那副样子,虽然心里刚刚也为他担心了一瞬,可是这会儿看他又是你们全错的不可一世,两步上前就要拉走女儿,省的看老家伙的脸色。 安然反手拉住安邵和,讨好地摇了摇。爷爷现在这个样子,她不能就这么走了。他欠安邵和,却不欠她这个孙女什么。而且,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安邵和好久没见她这样求自己,心立马就软了,也不再坚持要走。只转过脸不肯看老爷子——他懒得给自己招不痛快,而且,他可不会承认自己担心他! 他对安然言听计从的样子,看得老爷子又是一声冷哼,忍不住刺他:“要滚你自己滚!我有事情要跟安然说!” 安邵和不屑的嗤笑一声:“我自己有脚,要走会走,你滚一个给我看看!我不会!安然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省得你欺负她! 老爷子让他气得险些又要仰倒,只听安然淡淡说道:“都说六十而耳顺,爷爷您虽只有五十七,亦不远矣。想来大人有大量,不会跟爸爸斤斤计较。”她嘴上是夸老爷子,却是在刺他大把年纪了,还跟儿子较真。 安浩权语塞,想反驳她小丫头不懂事,想说那个混账太过分,他只是教儿子根本不能说是计较,可人家又是在说他大人有大量,哦,他不闭嘴,就是没有雅量了呗。他又不甘心,只能倔强地说:“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话里带刺的,当我听不出来不成?” 安然却不怕他:“听出来就好,我就怕你听不出来。”云淡风轻的样子气得老太爷觉得自己心脏病又要犯了。 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到连个丫头片子都能气他,一边没好气的问了句:“会下吗?” 安然敛眉,“会。”琴棋书画,都是必学的。 嗯,这还差不多,就是脑子不太清楚!安老爷子脸色好看了点,心里冷哼,治不了那孽障,治你个丫头片子还不至于不行! “来一盘!”安浩权扬了扬下巴,十分倨傲。 安邵和就是见不得他那副所有人都必须求着他捧着他的样子,顿时就要上前,却被安然拉住,勾着他小指来回晃悠,娇憨的样子让他实在板不起脸,只得罢了。 安然对他粲然一笑,不仅仅安邵和心化成了水,就是安老爷子看着,也有点眼花。心里嘀咕怪不得儿子被她迷得五迷叁道的,这不就是个狐狸精么! 他出身名门,却是妾生的庶子。亲身经历了家族的败落,世道萧条,成年后又跟着二哥参军,幸运的站对了队伍,一路风风雨雨走来,他也知道了不少人家的私密——像是这样乱了伦常的事情其实并不罕见。 而这种事情跟道德、跟对错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他们能,他们想!人有了权势,有了金钱,可不就想着心想事成么!就跟宋家那样,一个闺女全家男人都沾过身,可那只能背着人,偷偷摸摸的,下了床还是因利益紧紧团结在一起的家人! 想到这,他也不禁感叹,真不是他不心疼儿子,而是就算换一个媳妇,也不见得就会好到哪里去!汲汲营营,皆为利来,皆为利去,那么认真做什么!? 难道就跟眼前这两个孽障似的?公司也不认真经营了,就天天一起厮混!?这种事情不能出现在安家,更不能发生在他和嫣然的儿子身上!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毁了自己! 老爷子一边翻来覆去的思考一边行棋,想到厉害之处连手下的棋子都带了锋锐之气,把本就不如何精通此道的安然逼的节节败退,连连被提子。 她知道自己是绝对赢不了的,于是只守着一片地方,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反反复复,简直和耍流氓差不多。 老爷子是什么人?平日里一起下棋的又是些什么人?她这么死皮赖脸赢不了却坚决不认输的打法,真是差点没把人给惹毛了。 看着爷爷暴躁的样子,安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老爷子剑眉直竖,她赶紧解释道:“我认输啦!本来就是班门弄斧,只好耍无赖拖时间。”看老爷子脸色缓和,她又接道:“就是刚刚您的样子,跟爸爸真不愧是父子,连发脾气的神态都如出一辙!” 安老爷子和安邵和同时冷哼,安然看着两人笑的更开心了。安邵和是绝对不会说老婆说的不对,安老爷子则是心里比较受用了——就是嘛,他的儿子,再怎么混账都是像他…啊呸!老子才不是混账! 看着没有反驳也没再嚷嚷要走的儿子,又看了看有意调节两人关系的安然,安浩权一声叹息,轻缓地说道:“安然跟爷爷来。” “不行!”安邵和立马出声。哪能叫安然单独跟他一起,岂不是得让这个狠毒的老家伙给吃了! 安然见老爷子狠狠皱眉,又要乱开地图炮,赶紧起身,拉着安邵和走到门边,轻声哄他道:“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见安邵和不赞成的皱眉,她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要不这样,一会儿我们一起,你在门口等我,如果爷爷太过分,我就大声叫你进来保护我!” “我还没聋呢!那么大声音,真以为我听不见啊!”这丫头,鬼心眼子真多!这是让他儿子在门边等着,要是他真逼她怎么样,那小子能踹门进来跟老子拼命!自己那个死心眼儿的儿子还真就被她给哄住了!什么猪脑子!啊呸!哪儿来那么多鬼心眼儿才对!这果然就是只狐狸精投胎到自家来了! 老爷子气哼哼的下楼,看着等在下面的老伙计,摇了摇头,没让他过来,而是自己带孙女进了香室。 安然倒是从没进来过。以前,别说安然自己,就是安邵和,老爷子也是不肯带进来的——他嫌他们庸俗。一进屋子,安然就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凝神静气。 “懂香吗?”老爷子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还真是让人厌烦的老人啊……安然心想。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会一点。” 安浩权哼笑一声,半大丫头片子也敢说自己懂香?也不怕吹破牛皮!“我今儿不舒服,你去取香来品。”说完自顾自坐到席上,俨然是要她开香席。 “随我取?”她笑眯眯地问。 “嗯,随你!”横竖你也挑不出好东西,到时候狠狠教训你。 安然笑笑,没把这点难为放在心上。别说她懂香,她就是不懂,反正烧的也不是她的东西,心疼什么? 当然,话虽如此,她也没有故意出糗的爱好。摸过几只带有标识的香罐,她的手并没有停留,而是将未做标明的瓷罐一一拿起嗅闻。 安老爷子说是随她取香,但是眼角却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拿起一只锡盒的瞬间,脸上扭曲了一下,又立马恢复平静。 安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看着安老爷子说:“这种我好像没见过呢!点来试试看!” 老爷子嘴角抽搐,心里恨恨——这个也敢拿来‘试试’?!一个两个的,全是败家子! 只见安然神色飞扬,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儿的玩具。急忙忙坐到席上之后,拉过器具就要上手。 “咳咳,你这就选好了?”安老爷子一脸严肃。 “嗯!选好了啊!”安然天真的看着他,笑的恰到好处。 心更痛了!怎么办?!“做人不懂装懂可不好!” “嗯?”安然一副好奇的样子,“难道我选的不是最好的吗?” 是!但就是这样才不对! 安然看老爷子一副便秘中毒的样子,笑嘻嘻地说:“嘻嘻,爷爷你不是说随我选嘛!既然选的又不是什么不好的,总不会小气的连让我试一试都不肯吧!我真的懂的!”说完,还瞪着大眼睛点头,像是在给自己保证。 “你弄吧!”老爷子整个人像是脱了力,完全放弃治疗。 “嗯!”安然用力点头,别提多么乖巧了。可安老爷子只觉得心在滴血! 安然闭目静默片刻,再睁眼时,整个人发生微妙的变化,正是贞静娴雅,从容怡然。她轻轻摆好铜钵,香铲缓缓拨出香灰,又取来平炉器细细理好,举手之间轻灵曼妙,正是物我两忘,散虑忘情。任哪位爱香之人见了,都要心底赞一句。 可她越是这样,安老爷子心里就越难受,为自己故意难为她的决定后悔不已。 将篆香器置于香灰之上,安然轻轻打开锡盒——无法形容的馥郁瞬间弥漫整间香室,她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 安老爷子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看到安然取出一截白色干枯的“树枝”,他再也不忍心看,闭上了双眼。 过了片刻,一股格外浓郁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安老爷子睁开眼,只见一片薄如蝉翼的白迦南被安然小心捧着,递在眼前。 “爷爷,白迦楠虽然难得,但您今天生了大气,还是含一片吧!”少女笑语盈盈,顾盼生辉。 混蛋丫头!竟然连我都敢戏弄!安浩权狠狠瞪了她一眼,把香含入口中。 “爷爷不要生气嘛!谁让你故意‘逗’我,吓得我啊,就怕做错什么气着您,只好取它来救命咯!” “嗯……”安老爷子不置可否。奇楠之功效本就在疏解心气虚弱,开畅心胸。薄薄一片含在口中,真是理气平燥,静心凝神的好物……宝贝疙瘩没有被暴殄天物,他这会儿看着这狐狸精投胎的‘坏丫头’,也就没那么不顺眼了。 老人口中的香一点点融化,安然小心翼翼的将剩下的香放回香粉之中,他突然开口:“你们不能在一起。”语调平淡,像是在陈述最简单的事实,完全没有了方才在楼上时候的怒气。 安然神色安宁,“我知道。” 知道?老爷子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安然,等她解释。 安然却不抬头,只是拿过方才取出的沉香罐,拿着取香勺一点点铺置香粉。“爷爷是处暑的农历生日吗?” 怎么说起这个了?“嗯。” 安然笑笑,“真难得啊…今年的农历生日和阴历生日是同一天呢。” 她细细理着香粉,直到篆字填满,她点燃一根线香,引燃香粉。青烟袅袅,巫山云绕,仙姿神色,她缓缓抬头,看着老爷子的眼睛冰冷又无情:“可今天是您的好日子,却是爸爸最坏的日子。过了今天,夏季就结束了。”我也要离开了。 见老人不得其解,安然淡淡说道:“我很清醒,用不着您费心浪费好药。过了今天,我不会再见邵和。” 走走剧情,晚上再上一章 第二十四章女人的理智男人的蠢(Woo18.vip) 安邵和在门口等的心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一动不动,紧紧盯着眼前的门,仿佛这样就能把门烧出个洞,救出他的安然似的。 门打开的瞬间,他立马一步上前,甩门后将人抱进怀里,上下检查。 安然握紧他探寻的手,露出个安抚的笑容,安邵和才放下心来。真有事情,安然不会瞒着他。 让他奇怪的是老爷子,竟然真没有威逼胁迫,还看着他和安然搂搂抱抱也不发飙。 安浩权看着儿子,想着刚刚安然的提议……罢了…就这样吧!他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 “行了!我们是主人家,不好让客人久等,你们俩跟我一起出去吧!”说完也不管两人有没有跟上,跟聿老自顾自地走了。 看着老人瞬间苍老的背影,安然心说:‘不是没有拒绝的可能,您是根本就不想拒绝。在苏嫣然死后爱上她,这是您这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心魔。她的儿子是您至死都不能放弃的责任,不论是外面的虎狼,还是家里的豺狗,都会在您死后将他吞噬。想要他一生无虞,您只能选择我。我便是千般万般的不好,爱你儿子的心却不比你差……’ 这一刻的安然让安邵和有些陌生,心下不安,他轻轻喊道:“乖宝儿?” 安然回神,娇嗔的看着他,“我们快出去吧!不然那些无聊的家伙又要议论你和爷爷啦!”说着,还翘起脚尖亲了他一下。 还好,还是那个他熟悉的人,“好!” 进了宴会厅,不过是老生常谈。今年老爷子不是大生日,也就没有那么隆重。客人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算是主客皆欢。 安邵和倒是意料之中的见到了廖凯。避无可避,只能跟着‘兄弟’走一趟,听他的‘好心关怀真心劝诫’。 被留在原地的安然也不介意,心知爸爸是嫌弃他‘好兄弟’‘不会说话’,当着她的面再说出什么伤她的话,那就没意思了。 她不急不慢地取了食物,认真吃着,怀疑自己是这里所有人中唯一一个好好吃饭的人。 “小安然!”清朗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安然一惊,转身就看到一个已经被她遗忘到了角落里的人——李天佑。 因为惊讶而瞪圆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水灵灵的小兔子眼睛,一言不发,眼眶渐渐泛红——其实是因为故意瞪眼太久,干的。 不过显然李天佑没有什么自知之明,他自得惯了,又是面对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的安然,哪里会怀疑少女根本不是因为见到他激动的要落泪呢? 他怕安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哭出来,丢人现眼,赶紧露出个温柔的笑,拉起她的小手往外面带。背对着少女的他自然看不到安然微微蹙眉的样子,可在众人眼里,显然被他拉拉扯扯出去‘私会’的安小姐有些苦恼,并不乐意和这个‘准未婚夫’过于亲密。 只有一个将安然表情变化看得清楚的高瘦少年挑高了眉,显然是被她人前人后两副样子的变脸技能引起了兴趣。本想偷偷摸摸地跟上去听墙角,却被好友一声“陈博”给喊住。 “不是说了嘛,要叫我的全名!”少年气急败坏。 可惜损友就是损友,别指望他会给你脸上添光,“哈哈哈,好好好!哈哈哈,徐陈博……行了吧!”看着周围同龄的朋友都嘴角抽搐地憋着笑,少年一把揽住兄弟,故作大方的感叹:“咱哥们儿,叫大名实在是伤感情,不够亲密啊!啧,其实叫陈博也没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又不会笑话你。” 嗯,如果你声音小点,本少爷可以勉强试着相信你这个杂碎!徐陈博翻着叁白眼心想。 …… 另一边。 “李总,要不要把少爷追回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对着李焕臣问道。 虽然觉得儿子和安然之间有些不对劲,可安然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安家也跟李家在两个孩子的事情上也有些默契…思衬片刻,李焕臣摇了摇头,转过身继续应酬去了。 而刚刚询问的男人则是用力握紧了拳头,青筋凸起。 这边安然被李天佑一路拉到花园里才停下,她狠狠抽回自己的手,气喘吁吁地嗔道:“天佑哥哥你怎么这么坏!走那么快害我追的好辛苦,人家穿着高跟鞋呢!”垃圾人渣!死猪蹄子!竟然还敢拉我的手?早晚剁了你! “啊……”李天佑看着安然有些被磨红的脚后跟,惊叫一声。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这次为了老爷子的生日赶回来,下午才到家,时差都没倒就又跟着父亲急忙赶了过来,这会儿难免有些晕头涨脑的…… “是哥哥考虑不周,让小安然吃苦啦!”少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看上去格外温暖,注视着安然的眼睛炙热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热情,因为迫不及待要和她说悄悄话才会疏忽。 话锋一转,“不过哥哥的小安然最懂事,最体贴了,不会因为这个就真的生哥哥的气吧!?”说完,还微微俯身,歪着头看向少女的样子带着讨好的暗示。 懂你是个屁!体贴你一脸!安然心里冷笑,脸上面不改色,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不回答。 这就有点出乎李天佑意料之外了……不过,这也更引起了他的兴趣——毕竟,比起主动追着他不放、几乎让他厌烦的安然小妹妹,他还是更喜欢有挑战、有个性的鲜活美人给他当未婚妻。 今天安然到的时候他也在,众人的惊叹和看她的眼神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这样的少女对他死心塌地、非他不嫁,嗯……其实这桩婚事也没那么让他不能接受。 他一直把安然当傻大姐看,在她面前控制表情的功夫就懒散了些,那点儿心思一下子就被安然瞧的一清二楚,懒懒的在心里多给他贴了个‘贱人’的标签。 李天佑故意做出个夸张的伤心表情,“还真生气啦?都是哥哥不好,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说着就拉住安然的手向自己的胸前轻轻甩去。 安然嗖的把手抽回,趁着他发愣,背过身嘟囔:“明知道我舍不得,还要这样……” 今夜的月光被薄雾笼罩,灯光昏昏沉沉,让人看不清神色,而心中火热的少年,就更看不清那双没有丝毫情谊的眼睛了。 “哥哥就知道我的小安然最好了!来,让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少年上前一步,想握住她的肩膀,让骄人看着自己…… 却猝不及防,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扑面而来,是少女突然回身,勾着嘴角,直勾勾地看着他——在朦胧的月色下,整个人妩媚妖娆,恍若妖精。 李天佑最爱与美人暧昧,也常常自得,可美到这样勾人心魄的,却是第一次见。 这样的妖精,哪怕是梦里,也不曾出现过。如今这般俏生生的站在他眼前,还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他哪里还忍得住。 正要冲上去把人抱住,一根纤细修长的玉指就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天佑哥哥,你怎么变了?”妖精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有着什么烦心忧愁,让人忍不住想为她开解。 “怎么变了?”李天佑听见自己的声音,整个人迷迷糊糊,不知所谓。 “天佑哥哥是个正人君子呢!他不喜欢我,只把我当成妹妹……”少女低下头,鹅颈扬起诱人的弧度,脸上的忧愁泫然欲滴,“为了我‘好’,他都跟我说清楚了的,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喜欢我……”低落的语气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李天佑的心攥紧,疼痛起来……. “谁说的,哥哥后悔了,哥哥爱你…….”李天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眼前的少女,不然,他为什么会为她心痛呢? 看着他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德性,安然心中冷哼,谁稀罕你那点儿一文不值又凉薄的‘爱’!凭什么你这种人渣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却为了生存必须和邵和分开! 两行清泪从腮边滑过,最是梨花带雨,让人心醉神迷…… 看着将要扑过来的李天佑,安然心中的戾气几乎要喷薄而出,却在最后一刻和血吞下,转身就跑,只留下一句似真似假的:“我才不信呢!” 眼神逐渐清明的李天佑却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望着少女的背影久久不动,浑然不觉心脏处那颗早先就发芽的种子已经结出了稚嫩的花苞,隐约泛着鲜血的颜色—— 收┆藏┆更┋多┇小┊说:wоо⒙vip(Woo18.vip) 第二十五章操在路上H(车震,口交,吸奶,猛 安然回去的时候,安邵和早已经回来了,在和朋友一起。 见他神色淡淡,安然好奇的拉住他的手,眼神询问廖凯都跟他说了些什么,却只得到一个微笑和摸在头顶的大手。 樱唇轻轻撅起,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他回到宴客厅没看到自己,却也没让人去找,现在还这样,摆明了有事情瞒着她。 她闭着眼冷静了片刻。今晚的事情有些多,她并不是真的像看上去那样应对从容。不论是说服安老爷子支持她,还是应付李天佑那个垃圾,都让她身心疲惫......可这些都加起来,也不如安邵和现在的样子让她难受。 他们就要不得不分开了,她好舍不得他,想珍惜最后的每分每秒,真的不想在沉默和猜忌里度过。 “爸爸,我累了,我们回家好吗?”她有些伤心的看着男人——也就是你才能让我变成这样。 安邵和露出着急的神色,他对安然的关心早就变成了本能。这样的他让安然心安,他还是那个事事以她为先的人,真好。 生日宴到了这会儿其实也差不多了。老爷子不过就是露个面,比较重要的几家当家人和接班人平日里都是频繁来往的,现在不过是聚到一起,老爷子被小辈儿们当面恭维祝贺几句而已。 见两人要走,最亲近的几家就客气地过来送。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早就习惯了安大少爷年年祝寿,次次早退,还从不在老宅过夜——这戏演的,生怕他们不知道他们父子感情不好,切,鬼才相信!没见那些私生子一个也没出现么?真有心废掉安邵和,老爷子早就把别人提溜出来了。这样算是测验他们对安邵和的支持度吗?幼稚! 不管他们信不信,安然是真的没心情继续呆在这里了。跟在安邵和身边,两人正要上车,突然一道目光让她觉得芒刺在背,忍不住回头奇怪的扫视了一圈,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 直到上了车,她才发觉自己浑身冰凉,出了一身毛汗——她竟然看见了胡磊! 那个男人竟然站在李焕臣身边,看着应该是非常亲近! 她现在眼力极好,就算是百米远也能看得纤毫毕现,更别说那个魔鬼就是化成灰,她也能闻出他的恶臭!他竟然西装领带改头换面,混到李家去了!连下巴上那道疤都不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安然心里一阵阵发冷…… 看着她惊疑不定的脸苍白如纸,安邵和自责极了——明知道廖凯不喜欢安然,那些话也根本不可信,他怎么还是克制不住地对她耍了脾气。 心疼的将人抱到腿上,安邵和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解释道:“老公不是有意冷着你,就是嫉妒了。刚刚在小花园那边,你和李天佑说的,爸爸都听到了。只是你没看到爸爸而已。”他相信安然,那样不清不楚的话说给李天佑听,肯定有她的目的。可他还是嫉妒,嫉妒少年拉着他的手,嫉妒她的手指碰到了别的男人的胸口,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她以前喜欢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 安然有些迷蒙的看着他,眼里的脆弱简直要把男人的心捏碎。 “你要是不喜欢,爸爸以后就尽量不见廖叔叔了。”谁都不如你重要,“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不会再跟乖宝儿耍脾气了,好不好?” 安邵和着急的看着那一滴滴滚烫的眼泪,‘啪嗒’…‘啪嗒’……得落在他的衣服上,烫到他的心口上,疼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只能一遍遍摸她的后背,亲吻她的脸。 安然狠狠吻上他,用力咬噬,尝到鲜血的味道,又猛地吸住,将铁锈的味道全部吮进口中,吞噬入腹。直到再也吸不出更多的血,她伸出舌头,色情的舔过男人的脸颊,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挤出几个字:“操我…已经湿透了……” 安邵和将裙子的双肩褪下,露出那对长大不少的雪笋,双唇抿住一就敏感皱缩的凸起轻吸慢舔,大手抓住整颗乳房,握在滚烫的掌心揉捏,舒服的安然双手插过他后脑刺手的短发,轻轻摩挲。 她的双腿已经弯起,轻轻夹着的腰身,四目相对,电流流窜,她闭上眼睛,露出美好的颈项让他舔舐。 似乎是被又酥又麻的感觉逗痒,她轻轻笑出声,腮边染着晶莹剔透的泪痕,整个人柔弱极了,让安邵和怜爱不已。 安然将他推倒,跪到地上,用力拉扯他的裤子。看她急切的样子,安邵和宠溺的笑笑,配合着解开腰带,可不等他将裤子完全褪下,他的命根子就被她一把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邵和,他好粗好硬啊!” 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是对他阳具的渴望和喜爱,而她,也看到了男人的爱慕和欲望。 她努力张大嘴,才能勉强含入那根格外粗的硬物。忘情吮吸的样子迷人又色情,收紧的腮紧紧贴住棱角分明的龟头,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被允得滋滋作响。 安邵和摸着她的头发,喘息变粗,眯起眼睛仰着头享受。敏感的龟头不时被牙齿蹭过,刺激的他嘶嘶呻吟。 指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嫩滑的脸蛋——她全情投入含允的样子…光滑细腻的雪背...还有那饥渴摇摆的臀瓣...... “老婆,你好美!” 安然的口鼻背浓郁刺鼻的麝香充斥着,呼吸间全是男人的味道。 “邵和,我好爱吃你的鸡巴,又腥又臊,全是精液的味道!”色情不已的话愣是被说的又娇又软,把男人的心化成了水。 “骚婊子 骑上来!” 安然搭着他的手臂起身,一下子就坐到他的大腿上。两个人同时低头,看着彼此的性器一点点靠近…连接…… 待到龟头堵在门口,眼看就要操进去了,安然突然说:“要开始交配了!” 交配? 身份错位带来巨大的刺激。 “贱逼母狗!”安邵和猛的挺高劲臀,狠狠插入。看着安然扭曲变形的表情,嘴里浪叫不停,他操的更狠更起劲儿了。 “呃啊!操死我!干我的贱逼!操烂你的骚婊子母狗!”纤细的腰肢疯狂摇摆,左右旋转。上下啪啪撞击不停,两只大奶子被白玉似的双手捧着凑到一起,两粒嫩红肿大的奶头挨着彼此。 安然讲两粒红肿的奶头凑到男人嘴上,“吃骚奶子!” “小婊子!奶头都要吃坏了,还要!?” 安然呜咽呻吟,不依不饶:“还要!吸破她!奶子好胀,骚奶头也好痒!怎么办?老公救救我!” 两粒奶头因为天天都被没有遍数地吸吮和搓捏,早就长的微微凸出,正是适合被含在嘴里吃的样子。虽然安邵和心疼,但他早就想将骚奶子每时每刻都吃在嘴里,而现在老婆这么骚的要求,他哪里还扛得住。 红肿凸出的两颗小奶头被男人同时吸住,伴随少女越发高亢的浪叫,男人嘬着乳头,布满突触的舌尖儿不停变换着角度,让神经密布格外敏感的奶头简直不能更爽,“啊啊~骚奶子好骚好浪,奶头好舒服~老公好会吃奶~” 见她爽的只知道挺胸晃奶,连操逼都管不了了,安邵和抱紧饱满的两瓣屁股,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凌空翻转让安然一阵紧张,小腹涌出一股酸麻。含着阳具的甬道本能锁紧,不停地收缩蠕动,夹得男人头皮发麻,无法自控地嘶吼出声,刚把人放下就大力操干起骚穴。 “啪啪啪啪啪啪!”频繁又迅猛的抽插次次没根,向外抽到只剩龟头又在瞬间冲入贴合的肉壁,直达子宫口。 男人凶狠地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塞进去,好想把这具胴体玩儿坏!把她操松!逼口张着再也合不上,只能撅着屁股求自己操! 骚逼被干的淫水连绵不断,颤抖抽搐,逼里的骚肉越缴越紧,不论男人怎么干,怎么操,龟头掏出多少波骚水,她都能立马酿出更多滑液。密集的皱褶像是真空吸紧的无数张小嘴,爽的他魂不附体,想立马射出来给她。 但他不要这样。今晚,他要惩罚她,把她彻底操熟操透,要干的她失禁喷尿,让她以后和哪个男人做爱的时候都会想起他,任谁,也无法给她这样的性快感…… 第二十六章继续肉H(后入~暴露~通话~挑逗~) 拉着她的脚踝,安邵和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把人转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趴下。 刚刚因为大开大合操弄而无比敏感的阴道,现在被大龟头死死顶住,肉楞沿着骚点转了一圈,还在骚逼里面跳动…… 安然被刺激的混身颤抖,打着寒战跪在座椅上。脸边的帘子被一下子揭开,两个人性交的样子霎时暴露在外! 她紧张得不得了,现在随便哪个路人还是路过的车,都会看到她像条骚母狗一样跪着,流着口水被自己的男主人钳着腰,狠狠操干。 男人俯下身,健硕的肌肉贴上她的后背,宽阔的肩膀和胸膛将她整个人罩住在怀中,一米七的高挑身材竟然显得娇小单薄起来。 属于男性的体温落在敏感的后背上,烫的她不自觉地发抖;被揉捏的乳房...被吻过的颈侧...被探入的耳廓...安然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淫荡,呻吟着享受细致的缠绵…… “哦……”她的阴核被找到,忽轻忽重地按压,细细地搓揉,轻轻地刮蹭...... 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指尖,手背,小臂,大臂......滑过肩膀...在后背上若即若离......全部汇聚到她的下体,泛起快感的细浪。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安然被刺激的头皮发麻,全身娇软无力。晶莹的眼泪从魅惑的眼角滑下,她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将要软软倒下...却被男人一把捞住纤腰,整个圈住。 她全身都被酥麻的快感笼罩,只有一个地方苦求无门,还在煎熬。那含着肉棒的骚穴却越来越饥渴难耐,没有肉棒的操动抽插,她无法平息这股火热。 忍不住扭动屁股,自己套弄起那根又硬又烫的阳具,可浑身酥软无力的无奈让她根本得不到想要的快感——这种折磨简直要把她弄疯了! 她满眼泪水的回过头,望着完全掌控了她、宛如神衹的男人,求求你.......软舌舔过殷红的唇,绯红的眼角妩媚宛转,每一分表情都在诉说着她的渴望…… 突然,在阴蒂上抚弄的手指变快变狠,强烈的快感刺激让她浑身颤抖,浪叫出声。可即便如此……阴道里的渴望依旧没有被满足。剧烈的w反差更加明显,她需要狠狠被操! 操烂我的骚逼!求求你! 像是听到她的心声,男人猛的抽出,龟头狠狠擦过骚点。不等她反应过来,又大力捅入,瞬间拓开刚刚闭合的肉壁。 进...出...进...出......娇嫩的媚穴被男人用从没试过的方式捅入、抽出。很快,艳红的穴肉变得紫红充血,淫靡的颜色是从没有过的骚熟。 他压低她的颈项,居高临下,眼神睥睨;她伏下身躯,臣服在他身下,任他折服。 抽插挺动的速度慢慢加剧,她心有预感,自己只怕要经历一生中最漫长的高潮——再没有谁能让她这样毫无保留的交出自己。 终于...... 她望着他的眼睛,在他的阳刚之剑下输的一塌糊涂,心甘情愿。 可是,这却只是盛筵的开始。 宽大的手掌在眼前划过,她顺着看去.......!话筒被他打开了!他要做什么!?到吸一口凉气,她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被发现的恐惧,高潮的汹涌,不得宣泄的压抑......她拼命摇头,乞求的看着男人,求他别这样。 可男人哪里会肯?他就是要她疯狂!嘴角扯出个笑,是安然从没见过的邪恶,他将好看修长的食指举到唇边,作出个‘嘘’的动作。 “安总?”方涛武憨厚的声音响起,吓得安然打了个冷颤,骚穴死死缴紧,夹得男人几乎射出。 “啪”!的一声,他打在她的屁股上,这是对她刚刚夹太紧的惩罚。 安然的眼泪哗的流了下来,一滴滴落在皮椅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吓得她赶紧将身体伏得更低,生怕再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安总?”老板怎么不说话? 安邵和挑着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女,直到对方无声的开口哀求“求求你,老公”,他才哼笑一声:“不回瞰海景园,回君汇山庄!”他要带她回别墅。 说完,话筒立马被安然切断。她恨恨地看着他,她都被吓尿了! 安邵和却是哈哈大笑,抽出还没发泄的男性,坐到一旁的位置上,好整以暇的欣赏被自己操成粉色的翘臀。谁知越看越入了迷,上前含住闪着淫靡色泽的肉缝,他的舌头插进骚洞,进进出出。 直到安然再次抽搐着高潮,他才好心放过红肿的阴核和湿漉漉的骚逼。 恢复自由的安然猛地起身,正要冲过去报仇,结果方涛武刚巧急刹车,又把她给晃倒在一边。看得安邵和笑个不停,肚子都疼了…… 少女愤愤,坐到他身上,粉拳一阵铺天盖地落到男人胸前。说是打,她哪里舍得用力,简直和挠痒痒差不多,根本就是在调情。 安邵和抓住她的手腕,亲了一下,像是不够,又捧着她的脸亲了起来。一吻结束,安然嗔他一眼,顾盼生辉,惹得他凑到她耳边,沙哑的声线响起:“还硬着呢!上面都是你流出来的浪水!都淌成河了!怎么这么骚,嗯?” 上挑的尾音让安然脸色爆红,向下看去,那根坏东西果然还竖直竖直地挺在那里。见她看过来,还讨好地上下点头。 她轻哼一声,乖巧的跪到他两腿之间,握住那根硬挺舔弄起来。 温热的樱唇在男人大腿内侧亲亲蹭蹭,灵巧的小舌从卵袋舔起,一路向上,所有粘在上面的两人的淫液都被她吸食干净。最后含住龟头用力吸了两下,舒服的安邵和直吸气,她却突然坐起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好冷啊,我得把衣服穿好!” 安邵和看着她认认真真地整理身上那件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的薄纱礼服,一脸不可置信。 安然却笑嘻嘻的将安全帘全部拉起,故意向车窗外东张西望,“哎呀我们还挺快,看来用不了多久就到家啦!”说着回头看向男人,天真无邪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纯洁可爱。 低头瞧了瞧那根硬邦邦孤零零立在空气中的大肉棒,她好奇道:“咦,爸爸你怎么不穿好衣服?一会儿被人看见怎么办,山庄那边人可多了!” 那副惊讶的样子,像是不能相信他竟然要在那么多保镖和佣人面前暴露性器官…… 安邵和一把将人捉住,恨恨地咬她的肩膀,“让你坏!看我一会儿不干死你!” 只见安然一脸销魂,娇声道:“嗯啊~哈~老公,操死我~我要!!” 看得安邵和血气上涌,又要上下其手。 “是这样吗?被操死的时候是这样交换吗?”安然瞪圆一双大眼睛,清澈的瞳孔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天真烂漫,只有那个险些让她逼疯的安邵和。 气得安邵和用力捏她的脸蛋,“你就作吧你!” 第二十八章地下室真人性爱秀上H 专心致志的好司机方叔,自然不知道自己后面坐了一对正在乱伦做爱的父女,只以为两个人需要回别墅这边拿什么重要东西。 安邵和搂着安然下了车,远远看上去像是扶着少女赤裸的后背。等走到灯光暗沉的无人之处,那只大手就从美背一路向下滑,罩着翘臀,抚摸揉捏,格外色情。 少女情欲又起,直接呻吟出声,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 “不怕让人知道了?”安邵和让她叫的心痒难耐。 女儿骚浪的样子让他欲火更加旺盛,裤裆里的鸡巴涨得发疼,只想现在就把人推倒,幕天席地的干她。要是有人围观,那就更爽了!狠狠咬牙,他一把抱起少女,健步如飞。 安然搂着他的脖子又亲又舔,嘴里的浪话一句接一句,越来越下流。 “好像有水流出来了…是不是精液啊?唔……大腿根湿透了……” “爸爸救我,好痒,下面好痒!” “唔嗯……好难受…被抱住的地方都痒痒的了,救救我…爸爸……!” 硬到不行的阳具直接抵上她的腰臀,被男人抱着的皮肉也被捏的生疼。 安邵和将人带到地下室门前,打开的通道里黑漆漆一片,只有最深处闪烁一点灯光,格外渗人。安然心里害怕,抱着男人手臂微微收紧。 安邵和用眼角看她一眼,走了进去。 地下二层,微光摇曳。 安邵和打开靠近楼梯口的房间,明亮的灯光霎时亮起,安然遮住眼睛,缓解疼痛。再睁眼时,已经被男人放在屋子中央的大床上。 除了门口,其余叁面墙壁全被帘子遮挡的严严实实。这屋里,只有一张床,一盏灯。 安邵和注视着她,一点点剥掉衣服,露出完美矫健的身躯。安然沉迷其中,伸手抚摸,却被抓住。 她看着男人猛地拉开入口正对着的墙帘,露出一个入墙衣柜,里面,全是欲露还遮,挡住比不挡还诱人的情趣衣服。修长的手指在一件件或诱惑,或性感的衣服上滑过,最后选了一件肚兜一般的雪色薄纱。 衣服不过一片布料,前襟开到肚脐之下、大腿之上,细细一根吊带系在颈后,两片薄纱只够遮住椒乳正中,露出两侧浑圆的弧度。腰后同样一根细带,系起后勉强扯住身前的衣料不会左摇右摆,暴露被挡住的两只雪白。可那衣料清透至极,即便是隔着料子,两圈圆圆的粉红、顶端嫣红的乳头也是若隐若现,诱惑至极。 一套的白色内裤,两端只有窄窄的纱缎连接,而本应挡住肉穴的裆处,竟然被分成两片,穿上后,略一分腿,湿透的小穴就会暴露出来,只剩下两侧大阴唇被虚虚掩住。 这样的人是美到了极致的。安然看到他欣赏迷恋的眼神,竟然脸色微红,有些害羞起来。他们之间一向不是狂风暴雨,就是温柔缠绵。这样玩弄打扮,唤醒了她的少女羞涩和上一次被玩弄求操的记忆。她并起双腿,乖巧地在小腿上坐好,忐忑地等待调教。 男人的手背在若隐若现的椒乳上轻轻蹭过,绵软丝滑的感觉让他心动不已。不过,他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左侧的帘子被慢慢打开,一点点露出满墙红色的、黑色的、紫色的、豹纹的绑带和项圈……禁欲的黑色将雪白的肉体缠绕,张扬的红色锁紧在修长的鹅颈上,刺目的对比、少女的顺从让男人呼吸不稳,升起凌虐的冲动。 看着最后一面幕布,安然眉目含情地望着他,等他为自己揭晓。 “唰!”的一声…… 后面什么都没有…不,后面是一面镜子,只是,这镜子看不见自己,只能看到另一间屋子…… 眨了眨眼,安然双手握紧,有些害怕的看着男人。 安邵和轻声一笑,坐到她身边,把人抱进怀里。 他钳住她的下颚,带着酒气的吐息洒在脸颊一侧,“宝儿不是喜欢看别人性交吗?爸爸今天让你看个够!” 安然脸色涨红,她以前偷看片子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那时她一心想着李天佑,只好靠偷偷看片子自慰来解决欲望。 心里有些难堪,她请求地望着他,“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不生气。”嘴上这么说,却一把拽住少女的头发,将人狠狠吻住。 她的四肢被绑紧,无法用力,头被迫向上仰起,粉嫩的唇张开,被动接受他的吻。他的舌头霸道的横冲直撞,带着她的小舌一起狂舞。分泌的津液全部被吸食入腹,还扫过腮肉刺激出更多口水。最后,舌尖轻轻扫过敏感的上颚,麻痒直冲脑髓,只能嗯嗯呻吟。 模仿着两人做爱的动作,仿佛那条舌头就是他的阳具,在她嘴里进出抽插。带出的唾液从嘴角流出,黏湿了两人的下巴。 安然情欲勃发,挺动身体去蹭他。希望这样能让男人快些忍不住,在她身上驰骋发泄,忘记今晚她和李天佑私下见面的事情。 可安邵和却一下子退开,笑着说:“好戏开始了,你要好好看着哦。” 安然转头。不知何时,原先隔壁空荡荡的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七八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将一个同样赤裸、全身白花花的女人围在中间。 男人们尚未勃起,尺寸不一的阳具没精打采的耷拉在身前。女人跪倒在地,一只手抱着一个白人男性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紧还没勃起的鸡巴,用力吸吮。 “啊…啊……!硬起来了!大屌硬了!嗯啊…一天没有操了,你也很想要了吧!”女人一边淫叫,一边挑逗男人的性器。“小骚逼都湿透了!嗯哼……奶子也涨满了……快来啊!”说着,用力张开两条浮肿的大腿,露出湿乎乎黑红色的骚逼。 瞥了一眼烂熟的肉穴,男人就算不情愿也没办法。因为如果他不操这个贱人,另外几个人事后就会合起来狠狠揍他。 见男人坐下身,饥渴到不行的荡妇一把将人推倒在榻榻米上,握着半硬的鸡巴就坐了上去:“哦~哦…….!进来了!臭婊子又被填满了!”肥大的屁股疯狂摇动,白花花的浪肉一波一波震动起来,“不够!不够!屁眼子也要!骚嘴也要!” 女人用力拽过靠自己最近的那人,一边握住口交,一边回头要身后还站着的男人来操她空虚的屁眼儿。 看清楚里面的女人,安然倒吸一口气,那个饥渴到不行,强迫男人操她的女人,赫然就是宋芳云! 阅┊读┊无┊错┊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 第二十八章地下室真人性爱秀下H(重口~~) 安邵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看她,屁眼儿都被操成什么样儿了!” 安然照着男人的指示,看向女人的后穴,发现原本应该紧闭的菊穴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竟然张大成了一个黑漆漆的洞,正在不停收缩,像是乞求男人操进去让她吸。 轻轻的呻吟泄出,安然夹紧了双腿。 修长的手指探入股缝,安邵和在湿漉漉的菊穴口画圈,“爸爸对你好不好?都舍不得用这里,让你受苦呢!” 安然转头,神色可怜的看着他,凑上去,轻轻亲了他的嘴角。“爸爸最好了!我最爱爸爸!” 安邵和一顿,轻声嗤笑,“你看,爸爸就是这么没用,你随便哄哄,就狠不下心了。”他的眉间有些怅惘,更多的却是心甘情愿的甜蜜。 “啊!!!塞满了!两个骚屄都被操了!”女人舒爽的大声喊叫,吓得安然浑身一抖,被安邵和笑着抱紧。 原来那半是虚胖、半是丰腴的浪货,终于被另一根大鸡巴插入了屁眼。她成四十五度伏身,只大屁股撅着,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夹在中间,闭着眼睛享受前后同时被操干的快感,头发湿漉漉贴着脸,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了。显然是经常使用这个姿势,已经对需要摆出的角度形成了肌肉记忆。 正被手里的那根鸡巴已经被舔的梆硬,见这个骚屄完全顾不上自己,只自己享受。男人一步上前,直接挺胯,捅进她的嘴里,抱着头抽插起来。这一看就是个性欲极强的男人,凶猛的操干简直像是要把她的嘴干破。 他确实也捅进了女人的喉咙,只把跪在身前的人当做肉便器,随意发泄性欲。 可是,宋芳云淫荡到了极点,哪里会觉得难受?这样粗暴的操干,正和她心意,爽的她哼哼直叫。既然男人自己抱住了她的头,那空下来的两只手也不能闲着。 她挣扎着将嘴里鸡巴暂且退出,还不舍的在龟头上又舔又蹭,才一脸热切的看着剩下几个男人,“快!把鸡巴放我手里!还有,剩下的两个吃奶子,涨死了!” 剩下的四个男人面面相觑,有两个欲望强盛的,直接走上前,抓着她的手握住鸡巴套弄。这骚妇肥嫩的手掌因为保养良好,又软又腻,还转被动为主动…很快,大鸡巴就硬了。 剩下两个鸡巴尺寸比较小的,这些日子被这浪货给玩儿怕了,于是躺倒在榻榻米上,瞅着缝隙,把头凑上去吸她的大奶子。 只见宋芳云这个荡妇胸前两团,竟然比以前大了好几圈!木瓜一样的两只,一看就沉甸甸的,还泛着青紫的血管。仔细再看,两个男人吸住奶头吸了没几下,竟然吞咽起来! “这个贱货给自己打了催乳药,啧啧啧,真是贱啊!只要用了那个药,整个人都废了,除了性交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天天操逼,产奶给这些奸夫喝……”真是一群可怜的人形按摩棒! 安邵和的双手揉上少女的奶子,隔着薄纱捏她的乳头:“我的宝贝这里应该也有奶给爸爸喝的,不过可惜了…爸爸舍不得……”舍不得想要努力的你,沉溺在欲望中无法自拔、自责难过! 一波波热液从下身涌出,安然眯着眼睛闷哼不止。双腿间的布料早就湿透了,滑腻的黏液越流越多,已经淌到了男人腿上。 “宝儿也发骚了?”安邵和解开绑住双腿的绳子,将双腿完全分开后,重新绑好固定。她就成了大腿分开,脚腕分别交叉绑在手腕上的样子。 “看你骚的,腿都合不拢了!”找到阴核轻轻搓揉,男人声音沙哑:“这么喜欢看淫戏?要不要和爸爸也演一出?这间屋子爸爸装了摄像头哦……” 安然颤颤巍巍,望着男人轻轻点头。 “小骚货!怎么这么可爱!” 安邵和把人架在大腿上,两手托着她的腰,将自己挺了进去。重新结合在一起的快感让两人喟叹,安然将自己完全交给安邵和,随他摆弄。 另一边。 八个怪异的结合体中的一个已经发射了,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宋芳云的嘴巴,还抽出来向她的脸喷射,没完没了,竟然是个天赋异禀的多精男。 宋芳云一脸淫笑,伸出舌头把精液舔进嘴里。两根在她下体凶狠进出的肉棒干的她爽死了。最近这段日子简直是她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每天睁开眼就是性交,一大群男人轮番上阵,不仅是叁张嘴,就是她的眼睛头发身体,也全都布满了精液。 她觉得自己以前都白活了,她根本不需要自由,就这样没完没了的高潮,每时每刻都爽的要尿了。男人们的尿有时候都会直接尿进她的嘴里,天知道给男人当尿罐当性奴竟然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想到这里,发觉操着屁眼儿和骚逼的两根就要射了,她皱紧眉头尖叫:“不许射!现在不行!继续!啊~啊~呃啊~~再用力!呃~啊啊啊~~”握在手里的两根鸡巴交替着往她嘴里塞,顾不得她满脸别人的精液,往她眼窝鼻孔里戳着。 没有办法,宋芳云伸出猩红的舌头,左舔右吸,享受至极。下身“噗嗤噗嗤”“啪啪啪”响声不绝,直到两个男人同时怒吼,狠狠捅进肉洞最深处,“噗噗噗噗噗”,白花花的精液全部献给了这个贱妇! 宋芳云猛地起身,两根还没软下来的黑红鸡巴就掉了出来,一大股花白的淫水精液混合物淌得下身全是。她抛弃了两个射完虚脱无力的男人,让一直吸着奶子的两人交叉盘腿坐下。两人的鸡巴凑到一起,她咯咯咯笑着握住两根,对准几乎操烂的骚逼坐了下去…… “哦~~~两根鸡巴一起操进来了!好舒服!!两根才够填满骚逼!快!快动起来!!!还要更多!” 两个男人满脸愤恨的扇她的奶子——贱逼要把他们吃废了!臭婊子! 然后安然就看到那女人的两只奶子竟然噗呲~~~~喷起了奶!!! 骚逼里的两根鸡巴每进出一次,那双肥奶上数不清的奶控就呲出一股奶液,看得剩下还没发射的两个男人眼都红了。直接饿狼一样扑上去,狠狠啃咬。 宋芳云闭着眼,啊啊啊的享受,舌头伸出来,像是找什么似的:“快!鸡巴干进我嘴里!” 鸡巴进进出出,卟滋卟滋,扑哧扑哧,整个一首性交狂想曲。 安然看得无法形容自己有多么兴奋,她已经高潮叁次了。而安邵和却一次都没有发射。 “该说你什么好?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男人怜惜的摸她的小脸。 安然崩溃哭泣,用力摇头。即使她曾经这样想过,但是被最爱的爸爸这样点明,实在是太难堪了!可是如果她不是个荡妇,为什么会有性瘾症,总是想性交做爱呢!?她流的泪是对自己的存在的痛恨和自卑。 “哦…乖宝儿哭了……让我看看!”男人捧住她的脸,脸上神色心疼,可吐出的话语却格外残忍:“瞧你哭的,爸爸又没有冤枉你!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身体,是不是很刺激?” 安然失声痛哭,她真的忍不住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她不要这样! 第二十九章AdiosNonino 安邵和一边舔吻她的眼泪,一边柔声呢喃,字字句句像是恶魔的语言,让她只想逃跑。 “宝儿哭了,是不喜欢吗?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告诉爸爸的呢!”男人抬起手,上面布满了透明淫液,手指分开,竟然还牵拉出了细丝,可见是多么的丰沛和黏着! “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求求你!求你了!”安然满脸泪水地乞求,她好害怕,被爸爸知道了内心淫荡的秘密,她真的好害怕! 在最疯狂的性幻想里,她确实曾经兴起过那样放浪淫荡的念头。但是,她不会那样做啊!不会的!!!而且,她不想任何人知道这清醒时被她厌恶恶心的念头,尤其是安邵和! 安邵和依然是那副温柔又心疼的样子,似乎真的不为此生气。他将人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婴儿哄弄的姿势,摇着她哄:“爸爸真的不生宝儿的气…你听……爸爸的心跳多么快?都是因为你!爸爸好爱好爱宝宝呢!” 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咚咚…咚咚…咚咚…… 安然呆呆的望着他,脸颊上还挂着泪珠。 男人温柔地看着她说:“爸爸只是想告诉你,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永远爱你;不论你会不会变心,会不会…跟别人…在一起……”安邵和神色痛楚,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又恢复了平静,“爸爸都会在这里等你,一直等你。”只要你愿意回来。 “不看了!我不要看了!爸爸…爸爸!”安然疯狂挣扎,绳子在肌肤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刺痛了男人的心。 “好,好!不看了!乖,别这样!都磨肿了。”安邵和一边按下自动关闭墙帘的按钮,一边给心肝宝贝解开绳子。虽然他很心疼,但是这种结局未必不在他意料之中。疼痛的快乐着,莫过于此。 重获自由的安然疯狂骑上他的身体,心中的痛苦和恨意让她无处发泄,只能尽数倾泻到身下这个男人身上。 她疯狂的拍打他,骚穴含住阳具一坐到底,用力扭腰摆臀。她恨恨地咬他的肩膀,哪怕鲜血都流了出来也不松口。 两个人紧紧相拥,用各种姿势结合在一起。 安然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还要,要更多!整张床都湿透了,找不出一块干燥的地方。随着午夜越来越近,她几乎是在歇斯底里地和男人做爱。 安邵和也不再克制欲望,疯狂的捣弄,狠狠射了一次又一次,一股股精液全部埋入她的子宫深处。 直到她被他干到睡着,直到他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跟着沉沉睡去…… …………. 午夜。 安然轻手轻脚下了床,定定的看着男人。 他睡着的样子真像个孩子啊……安然后知后觉地想到,她竟然从没想过要改变安邵和,让他去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或许,正如安邵和爱她,他就是她最爱的样子。 她伸出手,像是想要最后抚摸他一次。 那只手举了好久,始终没有落到男人身上。 她怕,怕再次碰到他,会舍不得他的温暖。 失魂落魄地晃出地下室,趴在床上的男人静静起身。 她换好衣服,拿着手机,离开了家。 还没离他多远,她就寂寞得不得了。 可她不需要任何人陪伴,连清冷的月光都多余。 她胡思乱想,想仇人,想计划,想跳舞,想音乐….. 就是不肯想安邵和。 但月光太过于明亮,刺透了所有心碎的遮掩。 她不明白,天使所在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坏? 非要她,去想他…… 她一边思念,一边却离家越来越远。 一边默默流泪,一边自我安慰。 她想起了皮亚佐拉,想起了Adios Nonino。 想起那首曾经晦涩的诗,想起那句“虽然我们不能爱但我仍然爱你”。 一点点甜蜜汇聚,流入心间。 她幸福地笑着,笑着笑着,就哭了…… 夜越来越深,夏日竟然也有冰冷刻骨? 寒意穿透她的身体,将那些美好的记忆封存。 只剩下她,一人独行。 悲伤再也忍受不住,翻涌而来。 “啊......啊..........”她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 可她知道,能够痛哭,也是好的…… 那灼心蚀骨的苦,将她的心燃成灰烬,给她最后的温度。 泪水流尽,她整个人都空了…… 快乐不能再尝,连痛苦也离开了她…… ……...... 安邵和坐在车里,遥遥望着小小的她蹲在路边。 他颤抖着,狠狠将烟在手臂上碾灭。 拿起电话,他叫方涛武来接她,带她去那个自己看不到、也不会去的地方。 他不能下去,让她再经历一次这样的折磨…… 就这样吧…… —————————————————————————————— 分享皮亚佐拉的Adios Nonino。听这首曲子,真的感觉有天使在围绕着自己。不论过往如何,不论前途忐忑,都希望无限。 如果听上去不是很喜欢,可以看金妍儿Yuna Kim 2014年索契东奥花滑长曲节目。虽然编舞上不是百分之百,但是美鹅的经历和演绎,可以说是这首曲子最完美的具现之一。 嫌我啰嗦的就不要看括号里的了哈~(鹅06年升成人组,立马云雀高飞,起起伏伏,从没下过领奖台。可是多年伤病、韩国国内的逼压、冰坛内部的形势...都让她和花滑之间的关系变得一言难尽。最后退役,正像这首曲子一样。即使我们分开,我也依然爱你,生活的苦让我们不得不分离,我却带着彼此美好的记忆继续生活下去。) 附上M的诗: 礼拜一从我这里拿走眼睛 使我看不见太阳和你的脸 礼拜二从我这里拿走胳膊 不能用力拥抱你真是抱歉 礼拜叁和礼拜四从我这里取走了双腿 不能再和你一起散步了 礼拜五从我这里拿走了舌头 叫我说不出你的名字 这可怎么办 礼拜六又从我这儿拿走了一点东西 别难过,虽然我们不能爱但我仍然爱你 再见,诺尼诺,再见 别问我是生活苦 还是生命本来就苦 上帝给的,上帝会拿走 你给我的,比上帝更多 再见,诺尼诺,再见 即使礼拜天 他们打开我的脑袋拿走整个大脑 取走记忆,我也能记得 我们是如此相爱 ———————————————— 瞎鸡巴扯几句,有缘的就看看。 本来想开个玩笑,例如‘全...剧...终!’之类的。但是又觉得不合适。 生活太多的苦,不管嬉笑怒骂故作风流潇洒,还是灼心蚀骨不堪苦痛流泪,都是光荣的,值得为自己骄傲的。 再难的事情最终都会解决,再痛的伤都可以被忽略,只要坚持下去,总能看到希望。 我可以屈服,但我绝不认输。 有的事情经历了,就过去了。再想起来,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更加美好的未来等着呢~ 安邵和还会回来的。这样的人,现实里回不来,在这儿,他是必定要回来的。 第三十章校园地图开启——苏念念和某人 九月,骄阳似火,窗外的蝉还在叫唤不停,让人烦躁。下课铃一响,含章院的学生们鱼贯而出,叁五结伴去课外活动。虽是夏天,可学校向来注重着装。男男女女,除了体育课的穿着短袖短裤,其余几乎全是衬衣领带,没有例外。 含蕴班,苏念念飞快把东西装好,眼睛在教室里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又不见了,狠狠皱起眉头。假期看不见人不说,就连开了学之后,她的好朋友也是神出鬼没的。 飞奔下楼,远远就看到了少女的背影悠悠然地往龙文院走。 “安然,等等我!” 苏念念的声音朝气蓬勃,清亮婉转。安然笑着停下,看她气喘吁吁跑到眼前。 少女撸了一把齐耳短发,抱怨着:“你也真是的,又不等我。这跑的,简直比我跑百米的速度还快了!”嗔怪的瞪了一眼好朋友,“你这怎么回事儿,以前什么都不关心不参加的人,现在天天忙得转来转去,我想跟你说句话还得预约啊!?” 也不知道安然最近吃了什么药,光是乐队就参加了好几个,早晨中午全都要排练;就这样还不够,每天下午都被她排的满满的,舞蹈社排练,生物小组实验,数学小组奥数……没完没了了还。 安然也不管她抱怨,只是好脾气反问,“你不是也要去篮球队训练吗?都这会儿了,要迟到了哦。” “迟到就迟到!老娘好朋友都要没了,谁还管迟不迟到!?你得跟我说清楚,整天看不见人影,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她直来直去惯了,完全不像是说话总留半句的苏家人。 “你要是真不想跟我做朋友了,就直说!别搞这套,大不了…大不了就算了……”少女嘴上说的潇洒,眼眶却悄悄红了。 谁知安然直接上前,抱住了她,她身高和安然差不多,这会儿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脸红耳赤的,不过也没把人推开。 “我哪可能不想跟你做朋友,我还等着念姐罩我一辈子呢!” 苏念念噗嗤一下子就笑了。两人一起长大,安然性格懦弱,她自己从小就是大姐头,幼儿园看她被欺负就挺身而出,豪言壮语要罩着她一辈子,可不就是这样么?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得问清楚的:“那你怎么最近都不跟我一起了?” 安然抿嘴,我那是不敢让自己清闲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可她哪能告诉对方这个?不想撒谎,只好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那样,一言不发。 苏念念一看她那副怂包的样子,心立马就软了:“好了好了,我就是问问,又不是你老妈子,还能什么事儿都管啊!” 撇了撇嘴,她没好气的说:“咱俩是最好的朋友,意思是,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都不理我,有什么事情也不跟我说,我什么感受啊……” 本来还要继续抱怨,可看着安然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她赶忙安慰道:“我也不是非要你什么都告诉我,不是…你别哭…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该刚刚对你这么凶!别哭了,行不行……” 安然被她紧张的样子给逗笑,她的好朋友真可爱!可惜上辈子…… 她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哭了。是我不好,应该至少跟你打声招呼的。”即使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苏念念有些嗔怪的瞪她一眼,不过,朋友突然喜欢起社团活动,喜欢社交了,这是好事情。“你知道错了就好!也就是我,知道你就是这样,换了别人,早跟你绝交啦!”说着,轻轻拧了拧安然的鼻子。 安然上辈子死的时候都二十五六岁了,被还只有十五岁的半大孩子这样对待,哭笑不得。不过被苏念念这么打岔,她心里那点儿别扭也就没有了。 她拉住苏念念的手讨好,“念念最好了!” 少女粲然一笑,“那当然了!好啦,你快走吧!我也得去打球了,一会儿练完舞过来找我,今天不许再自己早走了哦!” ………. 虽然安然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并没有任何要出风头的意思,但是她那个身高样貌摆着,气质又出众,真是想忽略都难。更何况,这次重生之后,她的力量和柔韧度大幅提升,根本不是同龄的女孩子能够比的。 在一群少女又羡慕又嫉妒的眼神中,她恣意跳跃旋转,全神贯注在自己的角色上,一丝不苟的近乎苛刻,为的只是消耗光自己的精力,让她有片刻安宁,不再难受。可显然在别人眼里,她的所作所为就变成了故意出风头,别有用心的衬托别人不如她。几个人有心想找她麻烦,可安然偏偏跳的让人无法挑剔,让他们就是想鸡蛋里挑骨头都不行。 众人的眼神交流并没有被安然放在心上,或者说她注意到了也不在乎。一群青春期的孩子而已,她认真了才是真的傻。 等练完舞,几个女生要找安然“聊一聊”,却发现已经找不到人了。 舞蹈小组的活动是叁点半到五点,篮球部则是五点半才能结束,她现在赶过去,正好。 跳舞对于她来说,是让她暂时忘记安邵和的鸩药,让她发泄难过和痛苦的方式。只要是能让她不再难受的事情,她都乐意去做。 广雅不仅历史厚重,更加财大气粗,只是校区就有叁处。 主校区呈直角叁角形,从西北向东南方向延伸,西南则是叁角形直角处。表演艺术中心和龙文院紧邻,在校园最北,紧接着往东南是游泳馆和健身中心,大礼堂,国际部,操场,鹿鸣院大楼;西南是主楼,宿舍,医务室,网球场,叁座纪念楼,还有视觉艺术楼,科技楼;最南处是学校文化中心,篮球场,接待室,校服店,和农业区。林林总总,除了球场运动场,还有二十几栋或大或小的建筑。 因为时间充裕,安然走过操场后,没有从鹿鸣院大楼穿过去篮球场,而是绕了个远路,绕过鹿鸣院大楼,打算从篮球场东南的战争纪念堂旁边的小花园穿过去。 一开始,这里纪念的是学校创始人的父亲。后来广雅越办越大,就变成了纪念先烈的地方。纪念堂的边的花园里除了普通长青植株和应季花卉,还有一棵丹桂王。、 虽然有的学生想过来花前月下,但这里毕竟是纪念去世之人的地方,安静之余还十分庄严肃穆,半大孩子们也就没什么兴趣了。不过,这里对安然来说却是刚好,她本能的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而且她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说起来,死人比活人更让她又安全感。 如今正是丹桂飘香的季节,落英如雨,轻风乍起,香满校园。深吸一口气,宜人的芬芳让人不禁露出笑容,感叹世界上这么多美好的东西…… 可惜,没陶醉多久,她嘴边的笑就凝固了。 她看到了什么?安然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园子正中的丹桂树下,站了个个子特别高、穿着深紫色篮球服的人,而这个人的短裤竟然褪到大腿根,身前还蹲着个女孩子!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觉得可笑又可气。你俩口味可真重! 无声的吐槽这对偷情的小情侣,安然不想惊动二人,打算轻手轻脚的离开。可这满地都是丹桂细碎的花瓣,烈阳曝晒之后,不管多么小心,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蹲着的女生一声惊叫,立马扑进高大男生怀里,可回头看着安然的眼神却是得意的耀武扬威。而那个男生,因为个子太高,树影斑驳,影影绰绰的,让安然看不清长相和神色。 感觉到男生看过来的视线,安然挑高眉头,干嘛?还想兴师问罪不成?谁稀罕看你们那点儿清汤寡水的激情戏似的! 她目不斜视,经过的时候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留下一句‘您二位继续’,也不管那女生喂喂的叫,径自抱着平板电脑悠哉走人,横竖她不是故意的。 迅速离开的安然自然不知道身后的少年自她出现就注意到了,而在她离开后,还一直充满兴味的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管趴在胸前的女孩儿又蹲下身吮吸,直到完全看不见她了,才闷哼着射到身前女孩子的嘴里。 跪在地上的少女看着眼前的人,满脸迷醉,还刻意将嘴角边故意留下的白浊用手指刮起,放入口中。可惜,没人欣赏。 “安然!”苏念念一脸兴奋的朝她挥手,显然是练球练疯了,正兴奋着。 安然对她回应一个大大的微笑,也不在意因为少女大声叫喊而看过来的好奇目光。只在篮球场边缘找了个地方,安安静静坐着等好友结束训练。 不过七八分钟,苏念念这边就结束了。少女大汗淋漓,但是充满活力和朝气的样子让安然看着就喜欢。和苏念念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她总觉得自己那些难过都是没必要的,生活这么美好,何必总想着让自己不高兴的事情呢? 她体贴的把水壶递给好友,见她一口气喝掉半瓶,又贴心的用毛巾给她擦汗,弄得一边看着的女生恨不得尖叫。百合大法好!!! 不过可惜,他们俩是清白的。 苏念念把自己收拾干净,看着心情还不错的好友提议道:“今晚来我家吃饭吧!你都好久没去了,我妈昨天还跟我念叨来着。” 安然收敛了笑,淡淡地说:“改天吧,我今晚还要练琴写作业。”看好友不高兴的样子,抿了抿嘴提议道:“你明早还要早起训练,不如这样,今晚来我家吧。我爷爷在学校旁边的山海湾买的,正好你还没来过。你来呀,我做饭给你吃。” 旁边的姚晓曼、战兰几个听到了,都跟着起哄,凑合上来嚷嚷要去安然的新家:“去去去,安美人的新家,咱几个哪儿能不知道。而且~”故意转了调子调笑道:“小媳妇儿今天给咱念姐做饭吃,我们这些姐们儿跟着沾沾光,总不会不行吧!” 说罢,就要过去搭安然的肩膀,让苏念念给一把拦住了:“一身汗,别动我们家安小然!” “哦~~~这就护上了!还说不是小媳妇儿!”几个人起哄一番,到底没再去要动安然。念姐那点儿心事,除了她自己和安然看不明白,他们却不眼瞎。哪个闺蜜能护成那样,根本就是当自己心肝宝贝在护。 打趣的几个女孩子都是篮球队里和苏念念关系特别好的,说话爽快,为人也好。就是身材格外修长,好几个都接近一米八,最高的奖学金招进来的何瑶都要一米九了,一米七出头的安然在这群女孩子里并不显得高挑,反而小巧起来。 几个人打打闹闹出了球馆,安然和苏念念坠在她们后面。看着好朋友笑眯眯的软糯样,苏念念心里想,自己的确有点儿假小子,可也不至于被认为就百合了吧!她明明就是直的……看了一眼越来越美的好朋友,她心里突然觉得一阵发痒…… 用力摇了摇头,不行!她是直的! 两个人正要推门往外走,那边男篮队也练完了,一群人高马大的男孩子勾肩搭背满身汗臭地过来,好几个一看到长发及腰的安然就两眼发光,活像是狼。 “哟,念姐!这大美人是谁啊?也不给咱哥们儿介绍介绍。”说着,就搓着手凑了上来。 “滚!”苏念念没好气的踹了这人一脚,“看你那德性,少来!” 被踢的少年也不恼,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儿,侧着头看被她挡在身后的安然。 安然笑了笑,还不至于跟个孩子计较,上前拉了拉苏念念,不想让她为自己得罪人:“我叫安然,是念念的同班同学。” 少女聘聘婷婷,温柔宁和,声音轻灵悦耳,闻之忘躁……一群少年平日里见的不是自家徐娘半老的贵妇妈就是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哪儿见过这种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美色,还柔声细语的跟他们说话,一群半大少年直接看呆了。 “念念我们走吧!还要买东西呢!”安然对着众人笑了笑,拉着苏念念要走,谁知转身就见一个高大的男生正倚着门,双臂抱在胸前,一脸玩味。 “老大!”“锐哥!”一群男生叫唤起来。 苏念念把人上下打量一番,轻哼一声,拉着安然就要走,谁知那男生突然出声道:“念姐不待见我,总不至于连我兄弟们也不待见吧!想交个朋友而已,没别的意思。”少年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音色一样低沉淳厚,脸上的笑有些无奈。他话是对苏念念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安然。 只见苏念念眉毛高挑,把安然挡到自己身后,胳膊在胸前抱紧,一脸防备,张嘴就是:“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还凑上来,有没有这么没眼力见的?”显然是不满他用那副‘勾引’的态度对自己的好朋友,打算把人撵走。 安然看出她是真生气,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这个男生这么大敌意,但是她不想因为自己让朋友树敌。 她轻轻拉住苏念念的衣角摇了摇,又瞥了眼那个男生,却因为对方的身高只能从眼角看到衣服,顿了一下,才低声说道:“念念只是担心地方太小,大家都来可能太挤了。既然大家肯赏光,就一起过来吧!” 说罢拉着苏念念就走。 她是没看清那个大个子长得什么样子,但是那8号球服,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第三十一章南锐+国王游戏 说是一起去安然家,却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跟着。不过就是跟苏念念亲近的女生,还有一开始起哄的几个男生和那个被叫做‘锐哥’的人而已。 可即便如此,也有接近十号人,不说苏念念不许,就是安然自己,也不想费力给这么多人忙活。于是苏念念直接电话从玲珑阁叫了菜,大家再去山海湾里面买自己爱喝的东西。 一群少年少女年纪虽小,但全都是个子格外高挑的长人,还大都长得特别好。这样一群人,在超市里面嘻嘻哈哈,看得周围的人直啧啧称奇。 可这里面最出挑的,还是要数安然和南锐。 安然自是不必说,其他女孩子也漂亮,可不是短发精悍的假小子模样也是一把刷子马尾不太在意修饰,只她一个温柔如水,长发及腰,自然格外显眼。 而南锐呢?哦…就是‘锐哥’,或者说,那个在丹桂之下‘胡搞’的男生。 安然摸着心说实话,这人实在是她活了两辈子以来,见过的所有雄性生物中最帅的!没有之一! 浑身精瘦,身高高人一等不说,就是比同为篮球队员的其他男生,也要高小半个头。安然打眼看着,绝对是十五岁就在一米九以上的,长人中的长人。 他全身能看到的地方,肌肤如玉,蛋青一样细腻嫩滑,不管身上还是脸上,都没有丝毫瑕疵。 而他那张脸……怎么说呢?用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棱角分明仿若刀削石刻来形容,都是委屈他了—— 额头舒展饱满,光滑洁净;又长又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好似天生就情深宠溺,透着无奈和喜欢;浓眉如墨染,形似剑锋入鬓,微微挑高的时候,让人忍不住小鹿乱撞;唇的厚薄恰到好处,淡淡的红,嘴角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只右颊一个酒窝,圆润的让人移不开眼;本应算得上十分轻佻的样貌,偏偏因为他气度沉稳,眼中偶尔闪过的锐利暗芒,显得格外可靠;而让安然觉得最最可怕的是,这个人完全没有自己已经帅出天际的自觉!!! 是的,他那个样子,一笑莞尔,顾盼留情,几个平日里不把男生看在眼里的女队员,这会儿全已经脸红好几次了,没一个敢再正眼看他。但他好像全无所觉,一举一动从容自然,谈笑自若,没有丝毫故作姿态,完全没有任何耍帅或者称得上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刻意。 总之,这是一个极具个人魅力、很有特点的人。 安然心中一叹,怪不得念念对他那么大敌意,这么个行走的荷尔蒙,毫无知觉的就把女孩子的魂儿给勾走了,对于有些极端女权主义的好友来说,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恶意。 也难怪树下那位,看到自己非但不惊惶,反而还十分得意。确实,她能抢到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她的本事。这么个人,就是随便招招手,只怕也有一大群女孩子要冲上来的。毕竟,对自然美的追求,是人的本能,这没什么可耻的。 她上辈子倒是没有见过南锐。那会儿她性格羞涩,连跟陌生男生说话都不太敢,恨不得都别来找她,只看着自己眼前的一亩叁分地。如果她早见过这么个人,那李天佑对她的吸引力可能也就不是那么大了。至少,她不会认为那个故作姿态的人就是天下第一。 山海湾是距离广雅最近的小区。全部都是欧式花园洋房,一、二期已经建成,叁四五期依然在建。安然住的一期只有八栋,最前面的四栋只有叁层楼,后面四栋每也不过是五层而已。一栋楼两个单元,一层不过两户。 不过,安老爷子没有分享的‘美德’,也没有委屈家人的习惯,在认为安然是值得放在眼里的继承人之后,更是不会有丝毫吝啬。他直接买了一个单元,重新打通装修,愣是把叁层楼房变成了叁层带地下室的半独立别墅。可以说,老爷子和安邵和不愧是亲生父子,就是不见面,那霸道的审美和占有欲也是如出一辙。 安然请大家进门,也不用换鞋子。一楼全铺的地砖,本就是考虑到她可能要请客,这会儿恰到好处。 一群少年少女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但是安然的新家还是让他们侧目。他们自己或者朋友里不乏为了方便上学也在山海湾买了房子的,但真没有哪个会像安然住的这个,这样…这样精致。 买下整个单元打通这件事情其实不算什么,但是他们没想到,只不过是个上学时暂时居住的地方,竟然每一处都精心设计过,从室内设计到空间安排,从家具家居到细节装饰,一看就是适合她这个人的特殊设计。 这里面彰显的并不是家庭的财力,而是长辈愿不愿意为你费那个心思,你是不是足够的受重视。广雅里面的孩子,除了背景过硬,就是某一方面的天之骄子。把靠自己本事拿奖学金的天才撇开不算,靠背景的这些却是要看自身能不能受家族重视。 毕竟,他们这些人,除了从政的父母不敢不洁身自好,从商的却不少都有私生兄弟姐妹。没见含章院叁个大班,含蕴班里面全是受重视或者独生的继承人,含英班都是拿奖学金的一班人,不受重视、自己也没什么特别优秀之处的人,全都在含素班混着吗? 苏念念自然是替自己的朋友高兴,以往安叔叔虽然重视安然,但是安家根本就是老太爷说的算,好朋友其实非常尴尬。现在好了,安爷爷这番安排,已经算是间接接纳了安然这个继承人。而这种认可,恰恰是他们这种孩子赖以生存的底气。不要说什么靠自己,对于他们来说,优秀总是被认为是理所当然,平庸反而成了原罪。优秀却因为各种原因二不受重视的孩子,哪家都有,都活得尴尬得狠。其实,谁还能真活得容易了? 其他人不过是惊叹或者衡量,想着怎么处理这个信息。倒是南锐,听着大家私底下的议论,原本兴致盎然的表情慢慢淡了下来,不发一语。 一群初叁的学生,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餐桌上叽叽喳喳打闹嬉笑,一下子就亲近起来了。苏念念看南锐‘老老实实’,没有妄想‘勾引’自家的安小然,也就没有那么看他不顺眼了。 至于其他好朋友…说真的,她一点也不担心。倒不是不担心队友们会喜欢上他,而是她知道南锐对她们这种男人婆根本就没兴趣。 这家伙自从中学进了广雅,女朋友就没断过,但清一色都是可爱的,娇俏的,温柔的,妩媚的……总之就是极具传统意义女性特质的女生。怎么看都是个隐藏的大男子主义,受不了女生比他强。哼! 大家很快吃饱喝足,又闹着要玩儿游戏。安然本不想参与,可众人非嚷嚷着是来给她暖居,她这个主人不能不参加,其实就是想跟她拉近距离罢了。安然只好跟着一起玩儿。 大家不是特别熟,又男女各半,玩儿尺度适中的国王游戏正好。几轮过去,指派的任务十分刺激,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多少有点儿嗨。 而安然的运气很好,这几轮都没有被点到。正是轻松的时候,苏念念抽中了国王牌。 她那双熠熠生辉的黑眼睛转了一圈,嘴角挑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7号站到阳台上,9号从背后抱住7号的腰转叁圈!” 9号很快出现,南锐亮了牌,完美修长的指尖,连轻轻扔牌的动作都格外赏心悦目。几个女生偷偷红了脸,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是哪个姐妹被抽中。又或者是对面的男生,那就比较倒霉了。 可过了一会儿,7号还没亮牌。苏念念眼睛微眯,盯住对面几个男生:“你们里面哪个是7号,怎么还不表明身份?别等念姐来一个个抓你们哦。” 几个男孩子被她堵的头疼,还不能真跟女孩子计较,只好纷纷把牌亮出来,确实不是7号。 嗯?眉头皱紧,苏念念心里打鼓,难不成是她自己?! 可没等她翻开自己的暗牌,旁边的战兰就拉她的胳膊,示意她看坐在她旁边的安然——只见安然嘴角紧抿,双颊绯红,见她看过来,清澈的双眼弯出个无奈的笑,“我是7号。” 语毕,屋里瞬间安静。 苏念念猛地站起来,她没想到会是安然! 见她站起来,几个男生也有点手足无措。虽然这么点时间相处,他们也都看出来了,安然就算不是个内向羞涩的,也绝对不是个热情奔放的。而且,这只怕还是个挺保守的女孩子。没见那群男人婆过不了多久,就偷偷看锐哥一眼吗?倒是安然,一直神情自若,并没有把他们区别对待。 见苏念念气哄哄的瞪着南锐,安然其实有点无语,这事情还真就怪不着人家,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牌是什么,不是吗?更何况那么个‘大美人’抱自己的腰转叁圈,想想其实是她‘赚了’吧……可是好友不讲理毫无底线的维护,让她开心到不行怎么办! 站起身,她拉着念念的手往阳台走,回头让大家跟上,一边偷偷在苏念念耳边说悄悄话:“念念,我好高兴。”见对方不可置信的瞪她,安然继续道:“你刚刚‘凶巴巴’不肯让我吃亏的样子实在是帅呆啦!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简直要幸福的死掉了!” 苏念念听了,满脸笑意地嗔她一眼,“什么死不死的,别胡说!”说罢翻了个白眼,嘴角的笑却是怎么都压不住了。她假装清了清嗓子,悄悄对安然说:“那家伙要是敢趁机占你便宜,你可一定得立马告诉我,揍死他丫的。”看着安然乖巧的点头,她才不再说什么。 后面的南锐看着两人互动,闪着寒光的眼睛眯了眯。 外面的空气湿热,不比开了空调的室内。安然在露台护栏边站好,回头看了看南锐,露出个坦然的笑,转过头张开了双臂。 南锐还是进门之后那副淡淡的样子。走上前去,他目测了一下,一米七的安然在他怀里,正好矮一个头。双臂抬起,其实会正好抱在女生胸乳之上,不太合适。 于是,他微微蹲下身,想要抱住女孩子的腰。谁知,鼻尖凑到了安然的发顶之上,一股难以描述的香气袭来,萦绕不散,驱散了夏日的燥热,只剩下让人悸动的淡淡冷香。 他这一走神,看在众人眼里就有点变了味儿。男生们心想的是,难不成老大又要换女朋友了?这次不要娇小可爱的,反而喜欢羞涩温柔的了? 女生们心里则是觉得,小媳妇儿果然不愧是小媳妇儿,不仅搞定了女汉子,就是男神,也不在话下。安然的性格和作风实在是好闺蜜的典范,她们就算心里对南锐有点那种感觉,也不至于就因为他对安然的不同而妒忌嫉恨。 但是这些看在苏念念眼里就格外刺眼了。要抱就赶快,抱完了滚蛋!这样一直箍着,真是臭不要脸。她就不该相信这家伙会对安然没兴趣! 她不耐烦地正待上前,就见南锐结实的胳膊搂紧了安然不盈一握的细腰,快速转了叁圈。 安然被放下的时候还有点懵,呆愣愣地看着突然从身后绕到她眼前,轻轻把她扶住的人。一瞬间的晕眩和茫然让她以为是‘他’站在眼前。毕竟,她只认识那么一个特别高的男人。 泪水一下子就蓄满了,滚落在南锐的胳膊上。安然这才看清,他不是‘他’。 立马把眼泪甩干净,安然整理好表情,对着人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才笑嘻嘻地转过身:“好啦,我们完成任务啦!” 看着少女跟着众人离开,南锐伸出指尖,摸了摸那滴泪,放进嘴里——苦的。 最┊新┊无┊错┇章┊节: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三十二章一种相思,两处决心(剧情过渡) 那天晚上苏念念直接睡在了安然家,几个关系好的女孩子也懒得动弹,留了下来。只有何瑶家离学校远,一直住宿舍,必须回去报道。男生们自然是全部都被赶走了,她们是假小子,不是真小子。 何瑶跟南锐一路走回学校,看着身边的人,忍不住说,“她很好吧!”见南锐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她抿了抿嘴,“明明是个千金大小姐,却总是不求回报地照顾每个人的感受,让人没法不喜欢她。” 见南锐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何瑶撇撇嘴,心里吐槽这个逼神,“我刚来广雅的时候,从训练到学习环境都不适应,头一年好几场比赛,几乎都是在拖后腿。队里几个大小姐当时就不高兴了,连一样奖学金进来的也瞧不上我,不肯靠着我。切,我身上又没传染病,不过,她们大概是怕霉神附体吧,哈哈~”她哈哈一笑,这段黑历史她已经能够一笑置之了。 “苏念念那会儿其实也看不到我这号人,她只关心能让她赢球的人。只有安然,她去看念姐比赛,看我一个人坐在冷板凳上,就悄悄给我递水送毛巾。哈,那时候也就她肯理我。她胆子那么小,还很害羞,生怕我误会她是过来看笑话的,满脸不好意思地安慰鼓励我,好像她做了什么错事儿一样。其实,我挺谢谢她的,那么多人,全把我当空气呢。我那会儿都惊了,一群少爷小姐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吗?!也就是从那次之后,苏念念开始肯带我一起玩,我才算是在广雅站住了。” 她转头看着南锐,眼里全是威胁:“从那以后我就决定,这么个傻乎乎的笨小姐,毫无防备之心,我一定要帮苏念念看好她,不让她被人骗了。”说到这,她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男生的眼睛:“南锐,安然不是玩儿的起的人,离她远点!” 对于一个女生来说,喜欢上南锐太简单太容易了,可是这种喜爱的果子,并不好吃。安然是个傻大姐,需要真心珍惜她的人,和南锐这种人扯到一起,会疼死她的! 谁知南锐突然一笑,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留下一句“我对她没兴趣!”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何瑶皱着眉头。 他确实对安然起过兴趣,一个看上去又乖又纯还带着点儿调皮的小兔子,多可爱。 但是在发现对方是家族重视的继承人之后,那点儿兴趣也就灭了。他有自知之明。而现在既然知道对方还是个玩儿不起的女孩子,他就更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他确实是在这上面随便,但还不至于恶意去伤一个认真的女孩子的心。他交往过的女朋友,大都不是猎艳就是虚荣,极个别的痴迷过了头,也不会爱他爱到要死要活。他不过就是个精致的战利品。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想到这,他想起了今晚那滴滚烫的眼泪,就那么打在他的胳膊上,像是把他的心也撞了一下。她的眼泪是那么苦涩,只是不知道被她关心的这些人知不知道呢? 甩甩头,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他,才是真的玩儿不起的那个人。 …… 安然最近睡得并不好,总是一大早就会醒来,或者说,很多时候她根本就睡不着。 今天早晨是管弦乐队排练,她不想留在家里一个人胡思乱想,索性早早来了学校。在自己的位置坐好,安然拿出松香擦弓。 一个早到的男生突然凑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安然?” 转头看了看,自己认识这个人吗? 男生看出她没认出自己,嘿嘿一笑,“你可能不记得了。你爷爷上个月底生日,我也在。” 这样啊……安然笑笑,礼貌地点头。 男生完全不见外,自顾自坐下,“我叫徐陈博,我爸是海宁医药的徐之彬。” 海宁医药?安然恍然,没记错的话……“你妈妈是陈婕?”陈婕是着名女演员,嫁给徐之彬后息影,据说夫妻二人特别恩爱。 徐陈博露出个有点苦恼又有点小得意的笑:“嗯,正是我家徐娘半老的徐太太。” 安然被他逗笑,“哪有这么说自己妈妈的?”我那个妈除外。“当心被阿姨知道了,到时候修理你!” “我相信你人品!”徐陈博故意眨了眨眼,“好安然肯定会帮我保守秘密的!” 这种活像是男闺蜜的男生,是少数让安然相处起来没有负担的类型。 于是她笑嘻嘻在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嘴唇微动,挤出点声音:“保证!”可爱又俏皮的样子看得徐陈博哈哈笑了起来。 两人虽然都是含蕴班的同学,可事实上没比陌生人好多少。毕竟安然上辈子一直蜷缩在自己的舒适区里,心安理得的做个害羞的胆小鬼。 之前安然的性格确实让人一言难尽,只能让男生对她敬而远之。一开始那些不信邪,看她漂亮就凑上来的,全都阵亡在了安然的沉默大法里。再加上还有苏念念虎视眈眈,盯得他们像是色情狂似的,他们那点儿暧昧心思也就灭了。 不过现在不同了。一群十四五岁的孩子而已,她不至于那么怕。而且经过一世打磨,那点别扭早就戒掉了。 现在有个男闺蜜一样会耍宝的男生主动靠近,要跟她交朋友,她自然乐意。 而且,海宁医药…… 她重生之后其实一直在想,万一老爷子突然去世,她和爸爸该怎么把安氏给撑起来。不考虑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安氏最根本的问题在于后继无力。想要维持现状,甚至更进一步,只有技术创新一条路。而往后看叁十年,通讯科技,太空科技和生物医药科技,只要有一方面安氏能够抓住机会,就能彻底站稳了。 排练结束后,安然和徐陈博一起从表演艺术中心出来。老远就看到一个小女生探头探脑的,见他们俩过来,立马躲了起来。 安然瞧着人有点眼熟,跟徐陈博打了招呼走了过去。 “小姐……”一个个子娇小,格外可爱的小女生微微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看着安然。 是她啊……安然笑笑,“彤彤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是方叔的宝贝女儿,方彤。 女孩抿着嘴笑,紧张地脚蹭来蹭去,“嗯……我今天值日,知道您在这边排练,就想过来看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安然险些没听清楚。 不过对于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安然打心底里喜欢。她伸手弹了下少女格外凸起的大脑门,“以后姐姐不想听你叫‘小姐’,什么您,都把我叫老啦!不听话,姐姐还弹你脑门儿。” 少女眼睛亮晶晶的,高兴极了,连忙点头:“安然姐姐你真好!跟我想的一样好!”那骄傲的样子像是一只小孔雀。 安然捏捏她的脸蛋儿,“高高兴兴的,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找我!”见她乖巧的点头,安然才转身离开。身后的少女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直到再也看不清才回了教室。 谁知刚进门,一把扫帚就被扔到眼前,“哟,人来没多久,学偷懒倒是挺快啊!刚刚都是我们俩在做,现在剩下的都教给你了!”女生说完拉着另一个女生出了教室。 方彤撇嘴,‘明明什么都没干。全都扔给我,真不要脸!’ 回到含章楼,正好苏念念也训练完回来,安然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等她一起。 谁知眼睛一抬,就看到了‘鹤立鸡群’的南锐正在看她——不是平日里心不在焉的笑意盈盈,而是淡淡的,沉默的,有些无言的共鸣,仿佛,他能够看到她心底的苦涩一般。 迅速移开眼神,安然心里嘲笑自己真会脑补。而且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了,竟然还真的被十五岁的‘美色’给迷花了眼。 进教室之前,安然没忍住眼角瞥了南锐一眼,看他又恢复那种惬意的样子,心下安稳。想必是昨晚她没忍住流了泪,让他误会自己是在刻意引他注意吧。还好,以后少碰面就行了。 周五晚上,安然回了安老爷子那里。这是她和爷爷的约定,她也非常珍惜能跟着老爷子学习的机会。而且,只要能占据她的精力,她都热切欢迎。 周日晚上,安然离开老宅。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安邵和其实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她。确实,谁能想到和老爷子水火不容的安大少,竟然会主动跑到自己厌恶的地方来呢。 安老爷子对儿子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的。 看着他憔悴的不成样子,做父亲的实在见不得他这样饮鸩止渴。 叹了口气,他语重心长:“邵和啊,我知道你不爱听我说的。可是今天爸爸必须跟你把然丫头的事情说清楚。”见儿子死鱼一样的眼睛转了过来,他真觉得恨铁不成钢。 “你以为她狠心?她为什么要离开你?为了她自己不成?她都是为了安家!为了你!看看你的样子,我让你好好学着管理公司,你不肯;我让你跟在我身边,你也不肯;我跟你说利用好宋芳云,把宋家的势力握在手里,你嫌脏;你什么都撑不起来,那丫头能不着急吗?难不成跟着你一起等死?” 看到儿子不以为然的眼神,他更是来气。 “你还不服?你以为你老子我还有几年好活?!我死了,你能守住公司吗?守不住的话,你让闺女跟你吃什么喝什么?由奢入俭难啊,邵和!你受得了她想要点什么,你却根本买不起吗?她一点小小的愿望,你却没能力实现怎么办?”看着儿子终于动摇,他再加了把劲儿。 “我们安家能起来,那是踩在多少人身上?跟多少人结了仇怨?安家只要露出点颓势,他们立马就会冲上来把你们俩撕碎了!不说远的,就宋家。没错,你这次能办了你老丈人,也能揭发你大舅子,可你灭不了宋家所有人!宋家本家在京都,就算不为了分支,也要为了宋家的面子狠狠报复你!你畅快了,可谁给你擦屁股呢!”说罢,恨恨转身。 安邵和满脸痛苦,“爸!” 老爷子立马站住身,耳朵都竖了起来。 “爸,求求你,帮我!” 老爷子激动的转过身,“好!好!好!”只要孩子肯上进,在父母眼里,那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安然自然不知道她离开后,父子俩会有这样一番对话,她更加不知道自己万事不操心的爸爸,竟然痛定思痛,决心改变自己,只为了能撑起一片天。 躺在床上,她双眼空洞的望着墙壁出神。自从离开家,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在寂静的黑夜里,只有无边的空虚和寂寞在等着她。即使她在白天用尽全力去挥洒自己的体能和精力,睡前努力去思考白天,黑夜,未来…也依旧无法得到一个昏昏沉沉的幸运。 她痛恨这种清醒,让她心里饱受煎熬,总忍不住想要回到那个家里,哪怕只是看他一眼也好。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她从来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有决心。只要去看他,她就会想要靠近,想要触摸……那样,她还能再次离开吗? 不可能的,她只会继续万劫不复的命运。 热泪已经把枕套湿透了,她翻了个身,继续流泪。没有在一起的资格,伤心流泪的权利她总归还有吧!可是这样灼心蚀骨的疼痛,她真的快要熬不住了,她好怕再这样疼下去,她会忍不住回到他身边。 双眼透出一抹狠厉,她必须想办法不再去思念那个人! 第三十三章想谈恋爱的她和重回单身的他 想要忘掉一个铭心刻骨的人,或者,至少麻痹自己的失去他的疼痛该怎么办? 第一种办法,让自己忙到没有一丁点儿时间和精力去想他,那等你再想起他时,就是你发现自己已经把他忘掉的时刻。安然已经在执行了。她的作息表排的满满的,每天五点起床,凌晨一两点才躺下。可有用吗? 即便是她累到要晕过去,只要躺在床上,她就会变得清醒,还是会想起他。不能在一起的委屈汹涌而来,她没办法不去想如果有他在,他会如何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疼爱安慰,或者带她一起忘记那些焦虑和苦痛。但是,现实是什么呢?一个人一直流泪到天明。 第二种办法,把一切交给时间,寄希望于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改变的。可是如果她真的能忍住不去看他,那还痛苦什么呢。 第叁种……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这听上去很过分无耻的想法,并不是不行。只要恋情的另一方,也不求真心,只求快乐。两个人把住心里的底线,只谈恋爱,不谈爱情。让对方占据自己的时间和精力,甚至是肉体,在激情的快感里忘记一切。 她好像别无选择。巨大的压力和焦虑、疯狂的思念和回归的欲望已经逼的安然理智全无。如果再不做点什么,她只怕会不顾一切回到他身边,跟他一起去死! 呆在他身边,及时行乐,放荡地尝尽欢欣。在末日来临之时,她会亲手杀死他,这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再不用管世人的眼光……这样的疯狂让安然害怕,却更让她兴奋!明知道是带毒的蜜糖,尝了就是万劫不复,她却愿意被诱惑! 安然把头蒙住,流着泪狠狠摇头,不能!不能这样! 到底为什么不能这样?为安邵和?为她自己?为了报仇?为了活出个人样? 她已经想不明白了。她只知道,决不能这样! 既然别无选择,那就让她自我拯救吧! 于是,不仅仅是苏念念,连刚刚认识的徐陈博也发现了——以往小白兔一样胆小害羞的安然,竟然不再害怕抗拒男生的靠近和挑逗了。她恰到好处的礼貌,小心翼翼的观察,脸上渐渐多了似笑非笑和胸有成竹的神色,你来我往之间,她依然还是那个保守自律的女孩子,但有心暧昧的男生却往往被逗弄的心醉神迷,云山雾罩。 说她四处留情,到处挑逗,可她又紧紧守着底线,并不跟任何一个男生特别亲近,言语上也没有半分暧昧。她更像是在测试,看哪个人能够打动她的心,收获她眼尾的那抹若有若无的妩媚。 苏念念有心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知道自己脑子不会转弯,更知道自己如果冲上去问你怎么胆子变大跟男生正常来往了,得到的回答八成只有‘长大了’‘想开了’一类的敷衍。如果她问安然‘勾搭’那些男孩子做什么,先不说这样根本言过其实,只怕还会伤了好朋友的心,弄得朋友都不好做。 更何况,她是希望安然好的。善于与人交流,能够被众星捧月是一种能力,并没有什么可耻的。用美貌做武器,并不比用智慧差了什么。两者兼具的人,更可能笑到最后。 但是要她什么都不做,却是万万不可能。所以她只好尽可能和安然在一起,省得她缺心眼儿,被哪头坏猪给拱了。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宝贝安小然,早就被她眼里英俊潇洒的好男人安叔叔给拱了个透呢? 两人下了体育课回教室,正好碰上了南锐和一个女生下楼,含英班的体育课是下一节。 安然挑了挑眉,原来是跟小情人一起啊。眼睛笑着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透出看戏的促狭。 南锐被她瞧得一愣,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那棵丹桂之下,漫漫香气,没有任何妆容的少女干干净净向他走了过来,看到他没有欢喜的羞涩,没有惊艳之后的迷恋,只是陶醉在她自己世界里,然后偶然看到了他这个人,坦然的笑他不知爱惜羽毛,对他的所作所为释放善意和接纳……. 直到沉乔拉他,他才发觉自己停在原地一直看着安然的身影。对女朋友笑笑,他拉着她去了杂物室。 沉乔以为他又想要了,瞪着自己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搂住了他的腰。感受到手心结实的肌肉,南锐不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却是她最喜欢的。她从没有这么迷恋一个人,从身、到心,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他黏在一起。更别提南锐的长得这么帅,身体…更是充满了力量,那方面要的那么狠,总能把她折腾的服服帖帖的。 她满脸潮红的去解南锐的腰带,却突然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 “乔乔,我有事情跟你说。” 沉乔抬起头,满脸不解。他太高了,一米六的她总是必须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神色。 南锐还是那副悠哉惬意的样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沉乔浑身冰冷,“我们分手吧!” 沉乔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比起伤心,她心里更多的是不解:“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南锐笑笑,看着她说:“上周末,我在海棠广场看到你了。” 沉乔瞬间脸色煞白。 南锐看她脸色不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的,你不用解释,我们好聚好散。”说罢转身就走,他还有体育课。 “站住!”沉乔把人喊住,“什么好聚好散,你没关系,我有!”沉乔跑过去把人拉住,“你为什么不问,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南锐见她纠缠,脸色淡了下来,“有什么可问的?那个不是你前男友吗?你们不是进了丽景开房吗?” 他真的都看到了!沉乔嘴唇哆嗦,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你别生气,是我不好,但是我跟他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相信我!”南锐最近都没有碰过她,即使她主动找过去,两人也只是一起吃饭,拉着手散步。 她也是有骄傲的,又习惯了向来都是南锐主动,她并不想做主动求欢的事情。所以,上周末的时候前任回国约她出去,她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她本意只是想让南锐吃醋,想证明她不是没有吸引力的人。 可谁知道那个家伙对她又是甜言蜜语,又是追忆往事,还上下其手,挑的她心神不定、欲火难耐,糊里糊涂的就跟他走了。可是,她跟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啊!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她想起南锐,恢复了清醒,她跑了啊! 南锐有些不耐烦。 他对每任女朋友虽然说不上用情多么深刻,却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细心体贴地认真对待,只希望彼此能够享受恋爱的快乐。他没有劈腿的恶习,也默认女朋友不会做脚踩多只船的事情。在他看来,如果哪一方觉得享受够了,喜欢上别人了,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主动提出来,大家好聚好散。实在是没必要玩儿什么拈酸吃醋,你追我赶,虐恋情深! 沉乔还兀自沉浸在被误会的悲伤里,她心底甚至有着一丝埋怨,如果不是南锐突然那么纯情,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诱惑了。 “南锐,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跟你分手!你看误会都能解开的,要不然,我让他来跟你说清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什么区别吗?”高大的少年一脸冷漠,眉宇之间是压不住的烦躁。用力一掰,沉乔的手就被拿开了。 这样的南锐让沉乔陌生,还有些害怕。她壮着胆子想再去拉他,却被少年眼里的严厉给吓退。 她泪眼朦胧的想,没有区别吗?是啊,即使没发生什么,她就真的没有动摇过吗?不,不是这样的,她只是身体太想要了,才会被那个人诱惑。 看着少年即将离开,她喃喃道:“不是这样的,有区别的,如果不是你不碰我,我不会那样的,我去见他只是想要你吃醋而已。”看到少年顿住的背影,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股脑的把所有情绪和责任都推到南锐身上,“有问题的是你吧!?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不然你怎么会那么久不碰我?之前明明每天都要好几次!你才是出轨的那个吧!?” 和失去理智、完全不讲道理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南锐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世上混蛋多着了,不差这一个脑子有病! 看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沉乔滑坐到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她好恨,恨自己忍不住欲望,可她更恨南锐无情。她是真的喜欢他啊!情人之间的细小变化都逃不过另一半的眼睛,她想着南锐,想起刚刚那个和南锐‘眉来眼去’的女生…… 她记起来了,是上次在纪念堂看到他们的那个女生!就是遇到她之后,南锐才不再碰自己了!肯定是她! 拒绝面对自己错误的少女,被恨蒙蔽了眼睛。她需要一个人来恨,来发泄,安然就是那个无辜的替罪羊。 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三十四章(挺有趣的~) 外面是蝉鸣阵阵,烈阳即将西沉;室内是热火朝天,少女们拼命挥洒汗水。 安然在场边等念念训练结束,两人约好今天回山海湾做饭给她吃。 还有不到十分钟就结束,她接到个电话,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方彤。安然笑笑,这小可爱可是第一次主动找她。 “彤彤?”安然走到场馆外接电话。 电话另一头一片安静。安然皱眉,“彤彤?” 正要挂电话,一阵‘呜呜’声传了过来,紧接着,是一个男声:“安然,如果不想她出事儿,就一个人到校服店来。”校服店只有一叁开,今天周二。 “我过去,你别欺负她。”安然挂上电话,想了想,跟旁边的同学交代一声,让苏念念训练结束后不要等她,她有急事必须先走。 校服店离篮球场很近,安然远远望过去,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只剩下蝉鸣。 靠近一看,后门不知道怎么被打开了,被一根树枝卡住,留了个缝。 她轻轻闪身进去,走了没两米远就听见电话里那个男声说:“别这么看着我,要怪就怪你家小姐不要脸,抢别人男朋友。人家要给她点教训,让她别真把自己当是天仙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那个声音继续道:“一会儿你们也别着急,虽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可好歹是个嫩学生,总得慢慢来,这一个正好留着当甜点,嘿嘿。” 一个黏腻的男声回道:“大哥放心嘿,咱哥们儿保准出不了问题,只要您到位了,我们那肯定也到位了!” 死要钱!刘儿心里啐了一句。不过要是没有这几个死要钱,老大这事儿也办不成,总不能真叫自己人过来白白挨打。 安然眉头紧皱,想先退出去,结果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吓得她浑身寒毛直竖。 “还啰嗦着呢!正主儿都到了,你们也没一个发现的,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儿在外面看着,你们擎等着这小妞儿去报警怎么的!?”说着就拽着安然的衣领,连推带拉的把她给推搡到了店子中间。 “老大!”屋里两个凶巴巴的男人一起看向安然身后那个人。 安然用眼角瞥了瞥,发现是个比她矮了半个头,却非常强壮、肌肉虬结的男人。 刘儿皱了皱眉,瞬间做出个笑模样,“哎哟毛老大怎么也来了,我这点儿小事儿哪值得劳烦您嘞!”这老流氓怎么也来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和老大联手能不能控制得了仨人。 看了眼安然,啧!还得护着这妞儿! 毛老大笑的一脸凶相,“底下这些小子毛躁,办事儿我不放心!这不,让我逮着了,差点儿给您把事儿办黄了!” 刘儿咬牙,老子就是要你们把事儿弄黄! 他们知道了沉家丫头要找老大一直暗暗看护着的梦中情人的麻烦,大个儿就出了个贱主意,让老大顺水推舟,假装是沉乔的人,找几个混混来吓唬安然,然后老大再来个英雄救美。这下好了,美没救到,只怕还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大这情儿来的比他估计的早不少,也不知道老大来了没有。要是没来,自己拼了这条命也不定能护得住他梦中情人! 他心里嘀咕,脸上却是面不改色拖延时间:“这不正好有您呢么!您可真是名不虚传、料事如神啊……”一顿绵绵不绝的彩虹屁吹得毛蛋儿满面春风,连带两个小弟也是一脸与有荣焉。 毛老大心里舒坦,难得对主顾的事情上了心:“得嘞,您尽管放心,保准让沉大小姐满意!”对着俩小弟一个眼神,叁人就猥琐兮兮的淫笑起来。 安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跳舞年数多的人多少都会点打架功夫,安然的力量又在重生后大幅增长,一时半会儿东躲西藏,还不至于就被怎么样。 可是这样下去,被这些人渣制住只是早晚的问题。 她有些心焦,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在学校里面就对学生动手。一个走神,她的胳膊就被毛老大给抓住了,怎么也甩不掉。 “嗯~~”毛老大用另一只手钳住她,陶醉的闻了闻刚刚抓过她胳膊的那只手,“真香啊!啧啧啧,这就是女学生的味道?”他们并不清楚安然的背景,只以为她这是个普通学生。如果知道这是安氏的大小姐,打死他们也不敢下手。可惜,刘儿是故意瞒着他们的。 这家伙下流的样子让安然想起了上辈子一些不太好的记忆,痛恨的泪滚落,表情狰狞。 “哟,还挺带劲儿!”毛蛋儿嗤了一声,伸出肥猪手就要去摸安然的脸。 谁知‘砰!’的一声,后门直接被踹开了。 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拎小鸡仔一样,提溜着一个被堵了嘴的小个子女生闯了进来,霸道狠厉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发毛。 胡磊! 安然眼神闪烁,呼吸不稳。怎么会是这个畜生! 只见胡磊皱紧了两道粗犷的眉,死死盯着毛蛋儿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把他脖子撕咬破似的。 “把人放了……不然我灭了这小婊子,你们得不着好,也拿不到钱!”都是这老小子坏了老子好事!不然他在安然面前一打二,救了她,不能更完美!何必去抓这小贱人! 毛老大打了个寒颤。他们在底层混惯了,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一眼不说看个全,也有七八分把握。这人…他们得罪不起。而且他拿了沉大小姐,要是有个万一,他们更得罪不起沉家。 毛蛋儿立时就松开了安然,强撑着笑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小人物计较。我们也是混着,听别人吩咐。” 见那人缓和了脸色,毛蛋儿看看被他拎着的沉小姐,吞了口口水,到底没忍住金钱的诱惑,“您看,这就是半大丫头片子争风吃醋,能不能让……” 话没说完,就见那人冷冰冰地看过来,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滚……” 几个男人落荒而逃,只有刘儿临走前给了他一个隐晦的眼神。 安然冷眼看着,一言不发。方彤这会儿还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她上前趁着给方彤解绑,躲避胡磊虎视眈眈的眼神。 那边胡磊双目烨烨,瞳孔漆黑,活像是只恶狼。他幻想了无数次两人再见的情景,可真到发生这一天,他才知道那都是屁! 她还是那么美,不!比以前还要更漂亮!这会儿的她还是‘新鲜的’、青春洋溢的。 喘息不已的胸膛提示着他,自己再次见到这女人是多么的兴奋,他简直要克制不住了!让他抱抱她,行不行?他会小心地不吓到她,他真的是太想她了! 男人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他一上前,安然就感觉到了他散发出的热量,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浓重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让她恶心得想吐! 方彤惊恐的看着她扭曲的神情,偷偷用眼角瞟过那个高壮的男人,又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沉乔,不知所措。 “对不起彤彤,是我连累你了!”安然愧疚。听刚刚那几个人的说法,是因为沉乔才会绑了彤彤来威胁她。虽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直接对着她来……但这会儿她也没精力去想这个。 身后那个畜生越来越近了,她紧张地浑身紧绷,就怕被看出什么来。 方彤的手被她攥的生疼,但还是使劲摇头。她眼泪甩的到处都是,声音沙哑的说:“跟安然姐姐无关,是他们心眼儿不好。” 这么善良的孩子,安然心里愧疚更重…… “啪!”她吓了一跳!胡磊竟然把手搭到了她肩膀上! 对方虽然没用力,但她觉得被碰到的地方痛极了。她记起那个梦,想到要不要对身后那个人…… “安然?”一道低沉清润的声音响起,安然转头,就看见南锐气喘吁吁地从后门冲了进来。 如血的夕阳映在少年背后,把他白玉一般的肌肤照的暖洋洋的。他神情严峻,直直的看着安然,像是完全看不到其他人。 安然浑身僵硬,直到南锐走到她身边,她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就像惊惶失措的傻兔子终于找到了窝一样,抱着他的腰瑟瑟发抖。胡磊的出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只要能让她暂时逃开对方的觊觎,她就谢天谢地,哪儿还顾得上合不合适。 地上的沉乔气的‘呜呜’直叫,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满脸都是恨意。 胡磊脸色阴沉,目光锐利地盯着这个比他还要高的少年。见两人抱在一起,那股子戾气几乎快要憋不住,手上青筋遍布,恨不得立马把人拽开,把这个‘小白脸’揍个半死。 可他知道安然是多么胆小,如果自己真的那么暴力,只怕会把她吓的越来越远,那他这辈子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白瞎了! 不过,那‘小白脸’搂着她的手,可真是碍眼啊…… 他心里犹豫了片刻,正要出声让两人分开,一大群少年少女就涌了进来。 苏念念记挂安然的安全,急忙跑上来拉着她来回检查。 剩下的人则是面面相觑——他们可是都看见了,南锐把人抱在怀里…… 这郎才女貌一对璧人的,酸!真酸!还是当着前任的面酸!真够狠的啊! 苏念念见安然没事,对着南锐一声冷哼,拉着人就要走,却被安然给拉住,回头叫上了方彤。临离开前,安然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着胡磊的方向,轻轻鞠躬,小声说了句“谢谢。”现在没必要让他起疑心。 一群人从逼仄的空间出来,都舒了口气。 这次要不是念姐察觉不对,打安然的电话也不通,他们只怕全无所觉。更幸运的是,南锐看到了安然心事重重的往校服店这边来,他们才不用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才没把事情给耽误了。 嗯……他们对于锐哥竟然会注意安然的行踪一点也不惊讶,哈哈!众人多少都有点心照不宣和果然如此的心态,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南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可能有危险,自己就疯了似的往这边跑;更不清楚为什么只要看到她,眼睛就会不自觉的注意...... 他只知道,这会儿再看安然的脸,他莫名有点心慌。 第三十五章撩~撩~~撩~~~ 胡磊也跟在安然他们一群人后面出来,手里还拽着沉乔。 安然认真跟大家道了谢,说好改天还请大家来家里玩,众人就各回各家去了。只剩下怯生生的方彤,和浑身上下还在冒冷气的苏念念。 南锐要走,却被安然给喊住。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今天她得谢谢南锐。要不是他在,自己只怕绷不住。现在还不是和胡磊撕破脸的时候,这人肯定有问题,她不能轻举妄动。 她转头看着胡磊,把一个胆小怕事地女孩子形象装的惟妙惟肖:“您能不能把我同学放下?” 胡磊咧嘴一笑,爽快得很。 只见得了自由的沉乔满脸愤恨,张嘴就来:“安然你真够不要脸的,以前装的像是朵盛世莲花,现在抢别人男朋友毫不手软!”她又转头看着南锐,“南锐,亏我还是真心喜欢你!你为了别人甩我不说,还要倒过头来怪我跟别人怎么样!呜呜~~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喊完,哭唧唧的跑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安然和南锐其实都挺无语。不过这种事情,越描越黑,还是别解释了,说不清楚的。 既然两人已经分手了,而且胡磊还有在场,安然并不想戳穿她不是南锐的女朋友。那个畜生看她的眼神不对劲,装成个有男朋友的人让她多了点安全感。毕竟南锐一眼看过去,就不是个好惹的。 南锐则是单纯的懒得跟她啰嗦。跟脑筋不清楚的人,他无话可说。 胡磊看这几个人处的奇怪,懒得继续掰扯,他单刀直入:“安然是吧!我刚刚帮了你,也不用你报答什么。就当我跟小妹妹交个朋友,留个联系方式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一个几乎能被他们叫叔叔的人,故作大方,要初中生的电话,说要跟她做朋友?呵呵…… 大叔,我们是没怎么接触社会,但我们不蠢好吗? 安然敛眉,不过片刻,还是跟胡磊交换了电话号码。 一边的苏念念看得着急。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和他换什么联系方式!但她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否决安然的决定,下她面子,只能气得几乎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胡磊哼笑一声,看了眼南锐,转身走了。今天不是好日子,不宜再纠缠,他们来日方长。 安然讨好的拉着苏念念的手,“对不起。”她不想也不能辩解,自己为什么没有叫她一起过来,那是对他们友情的小看。真解释了,念念会更生气。 果然,苏念念叹了口气,整个人像是霜打茄子一般蔫蔫的:“算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安然笑着点头保证,还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见把人逗笑了,又转头看着南锐:“今天多亏了你,能不能赏脸来我家吃饭?” 少女的双眼清澈,里面像是含了一汪水一般动人心弦,等反应过来,他已经点头答应了。 苏念念又是一声冷哼,她这会儿看着南锐就来气。可对方今天救了安然,她只能忍着了。 但是她不会就这么饶了他,竟然敢抱她家安然,哼! 想起之前篮球社聚会,南锐出糗的事情,她笑的不怀好意。 ……… 安然并不知道好朋友的小心思,只是做了几个家常菜,四个人的分量,刚好。 方彤吃完饭就被方叔给接走了,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看得安然心软,说改天提前跟方叔商量,请她来家里睡衣趴过夜。小女孩才高高兴兴的跟爸爸走了。 送完人,安然进门看着剩下的二人有些哭笑不得。 念念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拉着南锐喝起了酒。看到她进门,还豪爽的表示自己要代替她好好‘感谢’南锐,不许她拦着。 结果…….还没把南锐喝倒,她自己先醉倒了。 没有办法,安然只好请看上去还算清醒的南锐把她抱进最近的客房。 给念念盖好被子,一转头,安然就看到——‘十分清醒’的南锐出门后没走几步直线,就歪歪扭扭的撞到了墙上。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他回头看自己,一脸平静,像是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安然把门关好,笑的更欢了。 这人摆明了是个假酒量,表面看着完全没醉,其实早就醉了。这会儿,估计脑袋都木了。 只见少女笑得眉眼弯弯,眸子里像是有星星在闪烁。如雪的脸颊微微泛着粉色,漾出两个肉嘟嘟的梨涡…… 好想戳一戳啊…… 修长的指尖温热,轻轻戳到了安然的脸上,像是这样没不够似的,南锐直接捏住了她颊边的嫩肉,轻轻捏了两下。 安然想侧头退开,只听一句“真好看!”忽然从少年口中蹦了出来。 她呆愣愣地看他,突如其来的暧昧让她脸色绯红,一时间思绪纷乱,不知道该做什么。 南锐悠悠地走到她身前,单手撑着膝盖,微微弯下腰。 那双总是透着宠溺和喜欢的眼睛,此时正认真的看着她。 安然恍惚,原来,眼前的人,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好看啊……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轻柔的打在她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 刚刚还在她脸上作怪的手,现在捏住了她的耳垂,来回摩挲,让她的脸更红了。 南锐双手捧住她的脸,看她依然倔强的与自己对视,忍不住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双目灼灼,“让我在客厅借宿一晚,行不行?” 安然乖巧的点头,被他看在眼里,就像一只不能更惹人喜爱的小白兔。 “真乖!”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下她的鼻头。 看她惊慌失措的跑开,他站直身体,笑盈盈的看她狼狈的身影。 安然把杂物间找出的枕头被子抱在怀里,看到的,是如雪一样洁净,摸到的,是如缎一样丝滑,脑海中,不禁就想起了刚刚那个如玉一般的人…… 那个总是刻薄的声音冒了出来,摇头晃脑,难得地坦然称赞:“陌上少年无双,芝兰玉树,笑如朗月,世无其二……” 安然一笑释然,果然是美色误人误国,更何况,他还是郎艳独绝。 回到客厅,就见他安安静静的倚坐在沙发上,一直望着她刚刚离开的方向,悠哉惬意。 抿了抿唇,安然将被子和枕头抱了过去,“你怎么也不过来帮我拿?” 南锐笑笑,侧头看着她,慢悠悠地说:“我怕一个不小心,会把你扑倒在地上。” 安然一脸沉静的看着他:“你总是不小心把女孩子扑倒吗?” 他嘴角的弧度拉的更高了,“一次只扑倒一个。” 安然眼睛闪了闪,“叁天两头的扑,那也不少了。” 少年被酒染红的唇微微开启,露出雪白的牙齿,“现在遇到了想一直扑的。” 安然嘴角勾起,“好吧!那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试试就知道了……”他俯身,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一触即分,呼吸相闻。 他眸色深深,像是无底漩涡,“她同意了吗?” 她敛眸,轻轻一声:“嗯。” 于是,他猛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将刚刚没能试过的部分,尝了个遍。 ………… 第二天一早,安然下楼煮早餐。 南锐被吵醒,靠着门框,站着看她的背影。 她回头看他:“只看不帮忙啊?” 南锐粲然一笑,走上前,“不要帮忙,要扑倒。”然后把她扑到了墙上。 格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之外的所有东西,目之所见,只有这个如琢如磨的少年。 她抬头望着他,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抚弄他的头发。 他眸色越来越深,怎么都看不够她,揽在她腰间的双臂收紧,俯下身体…… 一吻唇分,额头相抵。四目相视而笑,她轻轻推开他,脸色微红,“你去解决一下。” 一个矮身,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察觉他还没走,她端着锅瞪他:“蛋糊了…….”微微撅起的粉唇闪烁着点点光泽。 南锐乌黑的瞳孔如墨,勾着嘴角,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把头放在她肩上,让她依在他胸前。 他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力度像是怕把她弄坏。 温暖从背后渗入她的身体,将她的心包裹。 安然侧头看他,没忍住,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无声的暧昧在两人之间蔓延,他越抱越紧,呼吸渐重……. “你们俩在干嘛?” 苏念念一脸迷茫,轻飘飘的声音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两人同时看向她。安然柳眉轻蹙,没有犹豫的上前,却被南锐拉住了手。 她回眸,笑着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让他不要担心,放她离开。 许久以后,南锐依然记得,在这个刚刚入秋的早晨,晨曦映在她的身后,她对他一笑嫣然,给他带来无尽的温暖和希望。 ——————————————— 大家喜欢南锐吗?我很喜欢。 他是我心目中每个女孩子初恋的梦,每个女孩子青春里都该拥有的那个人。 爱┊阅┊读┊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番外补番+一点对结局的想法 番外 1.补番 那一夜之后…… 安美人:“妈,我不太舒服…腰酸腿痛、精神不济、身心好像被掏空……” 亲妈:“请喝汇源肾宝!你好…他…也好……?”声音越来越弱…心虚…呵呵…… 安然:“……” 一声轻叹,“那是汇仁肾宝……” 亲妈:“哈~对哦,是汇仁肾宝!哈哈!真不愧是我的美人闺女,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不对啊…她咋知道的?我好像…没教过她啊…… 亲妈斜眼挖鼻孔,每根闲着的手指头都写着‘你是不是偷偷喂某人喝过肾宝’。 安然脸色涨红:“汇源是果汁!”姐怒了!你脑子想什么呢!? 亲妈一边憋笑一边说:“哈哈…哈…咳!乖女,你就是做多了,身娇体软的,咱休息几章好不好?” 安美人:“我不是已经休息了好几章了吗?”你注意点火候行不行! 亲妈:“嘻嘻……着急了啊?” 安美人:“……”两行清泪流下,气哭了。 亲妈瞪圆眼,“我错了!乖女不哭!立马上肉!再给妈点儿时间,一章…哦不…呃……最多两章,咱就吃肉好不好?” 安美人:默默流泪…… 亲妈:“吃!最多一章!行不?美人?大小姐?姑奶奶!最多一章!保证!” 南锐:“谢谢。” 亲妈:“我看好你啊…弟弟!”淫笑。 南锐无奈:“我以为您喜欢我呢!” 亲妈斜眼看他帅炸天的无奈表情,让人恨不得立马满足他的想法,“不用跟我这卖帅,本宫自有安排。” “好……”一声好,情深意切,仿佛融化之后丝滑浓郁的巧克力,仿佛伫立演奏的大提琴,久久不散,怡然淳厚…… 亲妈:麻蛋! 2.陌上少年——无责任番外 故事发生在前世一个日落西山的周六黄昏。 十五岁的南锐刚刚练完球,满身大汗淋漓。 咳咳,男生剧烈运动结束,除了一样臭的兄弟和爱他到不行的真爱,那绝对是人嫌狗厌,划地叁尺。 可孤身一人的他,突然觉得木有小伙伴的陪伴,连洗澡都不香了。 于是,他脑残又机智的决定——今天不洗澡了! 一把将背包甩到背上,那动作潇洒炫酷的……唉!没人的时候,都这么帅! 出篮球馆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的晕了一下。 可是……咱男子汉必须不当回事儿,练多了嘛!正常!继续前进! 望着天边比以往更加火红的太阳,他不禁感叹:啊~~夕阳无限好~我不嫌弃你近黄昏~~~~ 没人知道,大帅逼其实是内心很有些逗逼…… 可走着走着,他发现了不对劲儿—— 呃…….哥是一直看着太阳没看路,可也不至于走到荒山野岭来吧?! 是的!当南大帅放平了他仰望太阳的头颅,愕然发现自己竟然跑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没错!他…穿越了! 加入了穿越大军的南大帅诧异了一下下,但并没有惊慌。 横竖他爹不亲娘不爱,只有个奶奶,还已经跟他forever goodbye。 来之安之吧! 他沿着难以辨认的小路悠哉穿行。渴了,就喝背包里的矿泉水,饿了,就吃背包里的巧克力…… 然后…他没水没巧克力了…… 眨了眨眼,他微微低下了头。 其实,没人知道他们眼里的沉吟思考,是南大帅在无助的发呆。 肚子饿的咕噜响,怎么办…… 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对大帅逼,那更是德到让你不想再得。 “嘿!兄弟!嘿!就是你!高个子兄弟!” 南锐回头,看到一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少年和一个中年大叔一起走了过来。 这俩人,穿的是衣不蔽体的长袍… 如果他能够忽略,被撕成条和挖出胸乳部分的上半身衣料的话…… 四条大毛腿晃晃悠悠向他靠近,双腿中间那处若隐若现,脚上穿着露指木屐…… 南锐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可爱精致的少年撇撇嘴,“别以为奇装异服你就能赢了!” 中年人笑得憨厚,“大兄弟,你这衣服真好看!”说着,还伸手搭上他的肩膀,用力摸了摸。 光滑的触感让中年人眼睛一闪,嘴角弧度半分没变:“大兄弟皮肤保养的可真好啊……” 饶是南锐,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少年嘟着嘴轻哼。 中年人看他的眼光像是看货。 他还是离他们远点儿吧!可是……咕——咕咕——咕—— 南锐脸红。 中年人乐呵呵的说:“饿了吧,来来来,给你吃。出门在外,谁还能没个难处!” 看着递到鼻子底下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饼卷烤鸭,南锐吞了口口水,“谢谢!” 吃人嘴软。 于是叁人结伴同行。 走了不到五分钟,叁人来到一片大雾之前。 身旁二人神色严峻,对他道了一句‘保重!’就走了进去,浓雾立马将二人吞噬不见。 南锐目瞪口呆。 当然,除了他自己清楚他在惊讶,别人都以为他是帅炸天的神情严峻。 看了眼手里还没吃完的饼,他好像别无选择。 走进大雾,他昏昏沉沉。 一会儿听到他爸怒吼‘我儿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一会儿又看到他妈哭哭啼啼,看着他的眼神又哀又怨。 最后,是他奶奶。 老太太一脸慈祥,叫他过去,说要给他炸肉。 他立马笑眯了眼睛。奶奶最好了! 刚想迈脚,他又想起…奶奶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站在原地,他本能察觉到这个事情不太对。 因为他奶抠的要命,不可能主动买肉炸给他吃。 他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呆,他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须臾之间,浓雾散尽。 一道柔和的金色光芒投到他身上。 周围成千上百号雄性或嫉妒或羡慕的看着他。 苏媚入骨的娇笑响起:“夫君,还不快过来~娇奴等你好久了~~~” 南锐迷迷蒙蒙,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想要看看声音的主人是何等绝色。 ……. 从那天起,合欢宗少宗主,有了夫主。 世人(亲妈)皆道(瞎编):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娇奴切切唤,引君入香堂。 初见情已钟,同塌枕鸳鸯。 共谱长生曲,恩爱不能忘。 一朝堕凡俗,妾亦褪仙妆。 君心四散去,一一入洞房。 待得携手日,妾再唤情郎。 爱┊阅┊读┊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三十六章撩人的洗衣房(肉渣~) 苏念念睡的客房里,窗帘依然拉着。两个人肩并肩坐在床边,气氛有些沉闷。 安然并没想过要瞒着念念什么,所以她先开了口:“念念,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喜欢南锐,想跟他在一起。” 这样对大家都好。 苏念念还是一脸迷茫,她想不通:“你都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 安然低头笑笑:“不喜欢他才不容易吧。”帅炸天,肯努力,有天分…… 念念依然想不通,因为安然不是个跟风或者轻率的人。她应该尊重好朋友的决定,不过,她心里怎么空落落的呢? 安然看她迷茫的样子有些难受,就揽住她的肩膀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不会为他伤心的。” 她都保证了,苏念念跟自己说,你还在担心什么呢?她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于是:“安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么?” “嗯!永远都是!” “好,你记住了,永远!”只要她还是安然最好的朋友,什么都能解决。 她调整了表情,把心事扔到一边,“你可得保护好自己。那家伙花心惯了,不要吃亏。” 安然微笑:“他其实不花心的,你见过他同时交两个女朋友吗?” “那也不行!换女朋友速度太快,代表这人没责任心。” 安然抿嘴,小声回了一句,“没责任心挺好的……”就是不需要他负责。 念念以为她喜欢南锐到觉得他不负责任都挺好的,叹了口气,“算了,我们还小,先凑合着吧!” 两人出了房间,就看到南锐把刚刚坐好的早餐放到桌上。他也会做饭。 见到安然,他笑着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宽大的手掌温暖干燥,少年全身都是阳光的味道。安然没办法不喜欢他。 她乖乖的被他牵到桌边坐好,看着他坐在自己对面,念念坐在她身边,觉得这样,也挺好。 叁人没有说话。 早餐是简单的白粥和鸡蛋,南锐煮的。安然的吐司和煎蛋刚刚就糊掉了。 她低着头喝粥。 突然,桌下有一只脚,隔着鞋子,碰到了她的脚尖。 安然有些楞,抬头看着南锐。就见他挑着一边嘴角,笑盈盈的桃花眼一转不转的看着自己,被桌子挡住的脚尖,又蹭了蹭她的脚尖。 她赶紧转头看念念,发现她好像已经化迷茫为食欲,没注意到两人的互动,舒了口气。 抿了抿嘴角,她轻轻蹭了回去。两人相视而笑。 整个早餐就在她和南锐偷偷摸摸的‘蹭来蹭去’和苏念念呼噜呼噜喝粥的声音里结束了。 安然有乐队排练,南锐习惯早晨锻炼,念念无处可去。 想了想,她叫上南锐,两人一起去了篮球馆。她和南锐都是队长,手里都有钥匙。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安然只希望他们不要打起来。起码,别破相。 经过开学后这段时间,安然已经成为首提,旁边就是徐陈博。 两人坐下相视一笑,徐陈博眼珠转了转,凑到她身边说悄悄话:“我有事儿找你帮忙。” 安然用眼神询问,就听这家伙神神秘秘,:“你看,你也是女孩子,对吧?” “咱能别废话吗?我第叁乐章还不太熟。”别耽误姐练琴。 “嘿嘿”,他笑的有点不好意思,“你看,你们女孩子,最了解女孩子了,对不对?” “咳咳,能不能,帮我…写个情书啊?” “不能。”安然直接拒绝。 徐陈博目瞪口呆,“你怎么拒绝这么爽快!?” “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不知道怎么追。再说了,你追女朋友,我掺和什么?追到了算你的还是我的?”这人真是不靠谱。 当然算我的!徐陈博心里吐槽,给你你也享受不了啊! 安然也不去管他。有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撩南锐,既然决定了要高高兴兴一起恋爱,她总得好好经营才像个样子。 排练完她也不等徐陈博,扔下一脸哀怨的男闺蜜,自己跑了——南锐过来接她。 嗯……哪个女生会不喜欢男朋友过来接自己呢?而且还不用自己主动要求,是对方主动的。 在南锐眼里,她就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飞快扑到自己身边,狭长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里面全是喜悦的兴奋。 他觉得自己突发奇想跑这一趟太值了,不由笑的更加灿烂。 他或许不知道这种快乐来自于自己的心意被珍惜,但那种本能的悸动,让他整个心肝都有些发颤。 伸手把她颊边因为奔跑而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她小脸红扑扑的害羞,真乖真可爱啊…… 安然心里想的则是——这人,真的好会撩。不行,她得加把劲儿,撩回去! 双手把他的大手握住,软嫩的指尖在他手心若有若无的刮蹭:“我好高兴啊,你过来接我。”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好像有些羞涩的难以启齿:“以后如果可以,都过来好不好,只是想到能看见你就好高兴。” 说罢,又好像有些自责的蹙眉,声音低落:“如果没空也没关系啦,总不能耽误你训练,你记得就好啦…….” 握着他的手轻轻摇晃,像是要他不要生气,更像是无声的请求。 怎么能这么乖!!! 南锐的眼睛无法离开那对轻轻咬住的樱唇,她们的温度和甜美让他记忆犹新。 胸腔里,心跳的飞快,里面的甜蜜和热度简直要把他给融化了! 他摸了摸她的发顶,没忍住捏了捏柔软的耳垂,“好,有时间肯定过来接你。” 安然这才笑颜如花,拉着他往回走。 南锐显然不是个习惯被女生领着走的人。长腿一迈,就变成了他牵着她。见安然笑的甜蜜蜜,他看着她的眼睛,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与自己十指相扣。 安然的体质那是相当的一言难尽。虽然只是拉着手,可她的虎口处向来特别敏感。这会儿被他的手指搭在上面,一股股细小的电流顺着胳膊向上窜…爬过她的肩膀…电的她头皮发麻…… “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吧!你等我过去!”南锐想要和她更多时间待在一起,了解她的喜好。 “嗯……”应答的声音格外轻,像是有些不稳。 南锐转头,看她喘息,以为是自己走的太快,她赶的吃力却不肯说。心疼愧疚的同时刻意放慢了自己的步伐,全然不知,这样慢悠悠的走,才会让她更加煎熬。 “看你,脸都红了!以后累了,或者赶不上一定要跟我说啊!”说着,还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手感太好,又用指节蹭了好几下。 这下好了,酥麻的面积越来越大,从后脑到肩膀,扩散到整个后背,还有一侧乳房…… 安然怀疑自己的乳头是不是都已经凸了起来。可他们只走了一半路,她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呢? 见女朋友有些难过的看着自己,南锐有些莫名其妙,他好像没说什么重话啊?不过安然比较‘傻乖’,心里敏感也说不定。 疼爱并哄女朋友开心是身为男朋友的责任,南锐再这方面一向非常优秀。他干脆停下,知道她胆小,还特意看了周围有没有人。好在这边是宿舍区后面,大家现在都不在。 站好正对着安然,他拿出自己觉得最温柔的样子,俯身到她耳边……“小乖乖,我喜欢你!” 他说了什么?安然完全听不到也不懂。她只觉得一阵阵湿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子、脸侧和耳朵上,敏感的她都要哭出来了! 受不了了! 她朦胧着一双琉璃眼,氤氲的眼角发现旁边是洗衣房……. 狠狠抓紧南锐的手,她拉着他一路跑到洗衣房前,将人用力推了进去。 洗衣房里到处都堆着白花花的床单被套,东一摞西一堆的,得将近两米高,让人看不清里面。 南锐措不及防,有心反抗,可看着女孩子泪眼朦胧的样子,顿时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安然直勾勾的盯着南锐,觉得他那张脸好像更加‘可口’了呢…还有裸露在短袖衬衣外,结实有力的手臂…还有他系到最上面的那颗扣子…紧紧系住的海军蓝领带…… 她环住少年的脖颈,将他厚薄刚好的唇一口含住。身体不安的扭来扭曲,蹭的南锐血气上涌。 他用力抱紧少女的腰,吸住探入嘴里的小舌,狠狠回击。 安然只知道自己想要破坏,想要发泄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 她的小手急切的摸到他的喉结,抠弄两下,听到他闷哼,又用力把手指插入领带,向旁边一扯,领带就松开了。 南锐被她的热情挑逗的气息不稳,滚烫的手掌忍不住探入裙底,摸上她结实的大腿。 安然配合的把腿抬起,膝盖就碰到了他两腿之间。嘴角扯出恶魔的弧度,她把腿抬得更高,若即若离的抵着那处,还不重不轻的在他大腿根蹭来蹭去。 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个。 南锐双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把把人抱起,已经硬挺的那处刚好抵在她的腿心。 睁眼四下一看,找到一摞一米多高的床单。 安然也没有闲着,被他抱住的时候,就把那颗碍眼的衬衣扣子给解开了。像是嫌弃看到的还不够,她又解开两粒纽扣,露出少年白皙精壮的胸膛。 她就像找奶吃的小动物一样,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又亲又吸。 把这磨人的小妖精安置好,南锐在离她20公分处站直,好整以暇的挑眉,“怎么这么不乖,嗯?”上挑的音调格外诱人。 安然却不管那么多。修长的双腿一个用力,就把人勾到了身前。 她望着他的眼睛,满意的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嫩滑的小手摸上他的胸膛,画出胸肌的轮廓,又抚上他的脖子,慢慢把人拉低到眼前。 “谁让你这么‘诱人’了?”她的鼻尖儿在他脸上蹭的若即若离,一股奇异的芬芳弥漫,南锐眸色渐深。 不同与刚刚的急色。两人轻轻含住彼此的唇,享受起接吻这件事情。 他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把她当做最珍爱的宝贝一样怜惜。 安然轻轻抚弄他的后背,抚平少年的躁郁和迷惘不安。 两个人像是互相疗愈的小兽,给彼此安慰和宁静。 也不知道这样吻了多久,铃声响起。 唇分,又同时不舍的轻轻触碰,为彼此的默契展露笑容。 “中午等我,嗯?”南锐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颈侧,直到她乖巧的点头。 免┊费┊看┊书┊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三十七章不够,怎么办......(h肉渣) 广雅是走班制,每个学生自己根据课程时间排课。 南锐成绩不是最好,但是也算得上优秀。考广雅的特长奖学金,一向要求通过自主命题考试。 坐在教室里,看着英语老师在上面反复强调过去完成时的构成和含义,南锐其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心里。 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不乖的“小乖乖”。 他想起她解开自己纽扣的那只手…又滑又嫩,裹在掌心又轻又柔…… 他想起那条修长柔韧的大腿…被他恣意抚摸…还在自己双腿之间…... 他想起她被自己吸的红肿的唇、迷蒙的眼…像是等待他的亲吻和爱抚,直到她受不了的哭出来…… 那样‘乖巧’的她,却是这样的性感…… 南锐神情严肃——只是想着她,他就硬了…… 想起她过于‘瘦弱’的身体,他怀疑她以后能不能受得了他的折腾。 不知道哪条脑回路搭错,他认为她太‘瘦’,早晨吃的太‘少’,所以需要在午餐前补充体力。 于是,第二节课下课。 趁着大家回教室拿书的功夫,南锐从书包里掏出巧克力,走到了含蕴班门口。 只要是他在的地方,没人能够不注意到他。 安然没想到他会来。 见他对自己招手,露出个惊喜的笑,走了过去。 南锐也不在乎大家偷看和议论,拉起她的手,把自己那条巧克力放到了她手上。 他抬手摸她的头发,“怕你饿了。” 安然当然不觉得自己饿,更加不认为,南锐是真的觉得她会饿。 这家伙…是想她了啊……. 安然笑颜如花,踮起脚尖,示意他低头要说悄悄话—— “是巧克力甜…还是你甜呀……?” 南锐几乎压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他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不要翘到天上去,低沉有磁性的声线有些颤抖:“肯定是我,不信中午你试试。” 安然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很好奇,“是吗?” 眼珠一转:“那只有中午是不是不太够啊?” 撩的南锐险些憋不住,要带她逃课去洗衣房。 “慢慢来,乖!” 安然故意噘着嘴摇头,小声嘟囔,“不要慢慢来,要快快来,一直来……” “咳!”南锐声音沙哑:“乖!不许胡闹了!” 噗嗤一笑,安然点头,暂且放过他。 回到教室里坐好,安然戳了戳前面的语文课代表:“好圆圆,我记得你有一本香喷喷的信纸来着,对不?” 程方圆点头。 安然眼睛一亮,双手合十:“能不能给我一张呀?拜托了……” 哼,这可为了那个臭家伙,看她中午怎么‘欺负’他。 中午下课铃一响,南锐就气喘吁吁地过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运动服,显然是体育课刚结束就跑上来了。 安然偏偏笑意盈盈的坐在原地,就是不起来。 她还故意低着头写写画画,直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走到他面前。 南锐毕竟是十五岁少年。这么被晾着围观,难免觉得自己是一头热,急切的样子有些丢人。 谁知安然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歪着头凑过去,看他微微垂着的脸,“南锐小哥哥别生气嘛,都两节课没看到你了,我好想你呀!” 南锐笑了笑,不置可否。 安然噘嘴,把他的胳膊往双峰之间抱了抱,“你看,如果早出来,就不好意思对你做这样坏坏的事情了……”说着,还轻轻扭动,柔软的双峰在南锐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人家等这个机会好久啦!”说的好像她是故意最后一个出来,就为了对他‘耍流氓’。 南锐被她逗得面红耳赤,还得维持自己的‘大男人’形象,哪里还顾得上生气。 握着少女的手掌用力捏了捏,“我知道了,咳!乖乖的,现在不要闹。”再闹真的会忍不住把你就地正法。嗯?他的定力这么差了吗? 安然笑的狡黠,“我还给你准备了小礼物~”说着,晃了晃手里折迭成心形的信纸。 见他接过那颗‘心’,安然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等中午结束了...你再回教室看呀。” 耳边一片湿热,还在教室门口被她的胸口夹住,随时要小心会不会有老师和同学经过……他有一种打破禁忌、道德败坏的刺激感。 可安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巧克力好甜呀,你真的比它甜吗?我们去‘一号厅’尝尝好不好?” ‘一号厅’是广雅斜对面的咖啡店,几乎全是私密性良好的卡座……这内涵其实不怎么难悟。 她这么主动…… 南锐捏捏她的脸,只觉得她怎么看怎么傻乖,心里又暖又酸,“傻乖乖,我早就订好位置了。”全校都在那里约会呢,不提前订,他们毕业也别想吃上。 安然笑得灿烂,觉得这家伙真是最优秀的恋爱小能手。 到了地方,安然也不管引路的小帅哥诧异的眼神,直接就坐在了南锐旁边。 本小姐是来和帅炸天的男朋友亲热的,这次没空,下次再矜持给你看吧。 她连考虑的时间都给省了,直接要了叁分熟的牛扒配蘑菇酱和沙拉。小姐姐要吃肉! 南锐看她着急的样子有些好笑,要了一样的东西,另外点了两杯芒果荔枝冰沙。 安然探头,想要确认服务的小帅哥已经离开。 却冷不防被旁边的人一把拉进怀里,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当着我的面就敢看别人了?” 安然乖巧的趴在他怀里,清澈的双眼望着他,手指轻轻抠弄最上面那颗纽扣:“有你在,谁能看得见别人?”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格外可爱,“就是想确定他走了,好让我一心一意…试试我的小哥哥有多甜啊……” 话音未落,就被南锐狠狠吻住了。 这妖精!自己怎么会觉得她‘傻乖’!? 可惜第一印象已经深深烙在他心底,改不了了。 安然有些羞怯。 这个少年就像是明亮又温暖的太阳,把她心底所有的阴霾都驱散了。 他是干净而稚嫩的,却有着一股单纯的热切和诚挚。他或许做不到天长地久,但却浓烈的让人上瘾,难以放手。 安然乖顺的仰起脖子,让他在自己颈侧攻城略池。 涂着透明甲油的指尖闪着隐约的亮光,轻柔地拨弄他耳后的发根,她知道他喜欢。 南锐从没有这样渴望过。 细密的吻从脖颈到锁骨,从下颚到小巧的耳垂……不论是动听的呻吟,还是诱人的冷香,都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喘息剧烈起来,手掌离开她的胳膊,滑到她胸前…… 他不再吻她,而是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捏揉她的乳房。 “哼嗯……”安然难以自制,颤抖着呻吟。他的脸上不再有笑容,认真的表情却性感的要命。 “你的奶头硬了,我的乖乖……” 安然浑身一抖,下体涌出一股热潮。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前,不敢再看他性感到不行的样子,更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生理反应。 可那双偷偷并紧的大腿,哪里能逃过南锐的眼睛呢? 结实有力的双臂不过稍稍用力,安然就坐到了他腿上。 滚烫的手掌探入裙底,却是一分一分,缓缓向上,撩人的摩挲…… “你看,我又摸她了。”南锐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这么滑,摸不够怎么办?” 安然双股发颤,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 “我想看她们分开,被我插到里面的样子,怎么办?”修长有力的四根手指插入两腿之间,一个用力,她的腿不得不分开。 眼见安然被刺激的眼眶发红,晶莹的泪水快要蓄满,他怜惜的吻上她的眼睛,手指却毫不留情的抚摸那块已经湿了的布料—— “湿了呢……” “这样就哭了啊,乖乖……”舔了舔沾在唇上的泪,他轻吻她的脸颊,“尝起来比上次甜了不少呢……” 快感和情绪疯狂交杂爆发,安然用力搂住他,双唇吸住衬衣边缘下的皮肉,狠狠吮吸。 ‘啵儿’的一声离开,一个鲜红的吻痕烙在南锐的锁骨之上,诱人的刺眼。 她的眼睛被情欲沾染,撕扯起他的领口,“我的,都是我的……” 猛地坐直身体,她一条腿跨到他另一边,身形不稳的样子让南锐不得不握住她的腰。 居高临下的俯视少年,安然的表情有些性感的冷酷。 她扭着腰肢,翘臀起起伏伏,每一下都狠狠蹭在少年双腿之间的硬挺上。 腰间的双手越发用力,她勾起嘴角,像是能轻而易举能将男人控制的魔女。 南锐将她腰间的衬衣拉出,刚想探入……. “咳!咳!咳咳!” 安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非但没有下去,还不负责任的把头埋到他肩膀上,让南锐就这样‘硬挺着’面对上菜的小哥哥。 气得南锐用力打了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 结果换来更用力的咳嗽声,和安然憋到颤抖的闷笑。 在这里工作的小哥哥,真是难为你了....... —————————————————————— 后面还会更撩~更宠~更甜~最重要的......更色~~~~ 第三十八章好南锐,我也喜欢你!(h) 穆晓旭觉得自己是个好孩子,哦不,好人。 他总是善意的提醒那些欲火焚身的花样少年少女,自己要来上菜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提上裤子穿好衣服,也不用害他长针眼。 不过,今天有点特别…… 中午姗姗来迟的那对…让他心里有了长针眼的渴望…… 那个男生…说真的,他是货真价实的钢铁直男,可看见那个男生,他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没那么有‘男子汉气概’了…… 而且那张脸…老天爷真偏心!好脸都长在别人身上!已经‘高人一等’了,还那么帅!s 那个女生…一看就温柔乖巧身娇体软妩媚风流貌美如花顾盼留情……易推倒……咳咳! 不能再想了!那是别人女朋友,他这样的五好青年是不会当第叁者的! 嗯!没错!可是…真的很诱人啊……好不公平的世界哦…… 还有刚刚那‘啪’!的一声,别以为本少爷不知道你们俩在‘干’什么! 穆晓旭竖着红彤彤的耳朵,非常想要从两人腰腹连接处听出什么……类似于水声的,‘咕叽咕叽’之类的声音…… 毕竟,那个女孩子还在颤抖呢…… 他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猥琐下流无耻!可是…他真的忍不住! 目不斜视的把餐从餐盘上取下。穆晓旭离开前没忍住用眼角瞥了一眼…… 天哪!那个女生是乖巧埋在男生肩膀上,很害羞乖巧没错。 可那个男生运动服的领口全被解开了不说,还有个红艳艳的吻痕!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个吻痕,总不会是那个男生自己亲的吧?! 听到人走远了,安然再也忍不住,哈哈哈的在南锐耳边笑个不停,连肚子都痛了,小声‘哎哟哎哟’的叫唤,逗得南锐脸色铁青。 南锐气得又拍她屁股。 结果这小妖精,竟然故作销魂的‘哦’‘啊’‘好棒’的呻吟起来了! “让你闹!还硬着呢!” 南锐抱着她,向上挺了挺屁股。 安然笑吟吟的看他,指尖在他的眉毛…眼睑…鼻梁上划过,最后停留在唇上…… “怎么就这么帅呢?人比巧克力还甜,吃不够。” 两人又吻到了一起,轻轻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泽。 宽大的手掌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任务。滑入背后衬衣的瞬间,安然一个挺身,动情的呻吟出来。 “这么敏感?”南锐含住她的耳垂,“我干你的时候怎么办?” 安然咬着下唇,双眼雾蒙蒙的苦恼,“会尿出来吗?那样好丢人……” 南锐被她描绘的刺激到,硬的险些把裤裆给撑破。 咬牙骂了句‘小骚货!’他觉得今天中午必须先收点利息。 贴在少女背后的手掌到处摩挲,摸到她胸罩的扣子,手指一合一分,绷紧的缎带就松了开来。 南锐一下子就扣住了她胸前的‘小碗’。 直接肌肤相触太过美好,浑圆柔嫩的触感遍布掌心,他忍不住粗喘起来。 “乖乖……”他隔着制服,咬了下她的乳尖。 安然被他挑逗的闷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抬高手腕—— 衬衣被慢慢推高,两只雪白的椒乳露了出来。 周围的空气有些冷,两粒粉嫩悄悄的皱缩,立了起来。 南锐交过许多女朋友,可这一刻他却记不起半分过往,只剩下眼前这对点缀着浅浅粉色的白嫩。 他一边告诉自己不该这样的,要小心万劫不复;一边忍不住沉迷,急切地将一粒硬挺含进嘴里。 她好甜,就是乳尖那丁点肌肤都是甜软的,让他怎么都尝不够。 乳头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安然呜咽,想躲避又舍不得,环着他的脖子扭动身体,像只茫然无措的小兽。 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撩得他不能自已。 “南锐哥哥,你吃的我这边好胀……另一边好可怜,她也想要……” 呼吸一滞,他已经不想分辨她是纯真还是情色。双手用力握住两只嫩乳向中间挤推,已经拉长的乳头被同时含进了嘴里。 “呃啊……!”安然被刺激的叫了出来,扭着腰去撞他的硕大。 只是这样隔着衣服磨蹭,他就想射了。 用力咬了下乳头,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他拿出来!”说完,被包裹这的硬挺用力顶了她好几下。 她的手颤颤巍巍,摸索到拉链,‘呲’的一声,听着就让人期待又害怕。 小手摸进去,找了半天也没抓住那根,反而弄得南锐闷哼不已。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内裤的边缘在哪里?他到底多么粗,怎么摸不清楚?安然急的有点儿想哭,泫然欲滴的样子反而取悦了南锐。 松开她的乳房,宽大的手掌不过一伸一出,那根硬挺就被掏了出来。 安然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去看,但到底忍不住好奇心,低头用眼角偷偷瞅了瞅。 看清那根粗长,她倒吸一口凉气,坐在南锐大腿上的屁股就有点坐不住了。 见她竟然想跑,南锐一把捞住她的屁股,撞了上去。 “南锐,我害怕…不要好不好?他太长了,我害怕!”安然声音颤抖。他的那里真的好长,她会被捅穿的! 哪有那么夸张?南锐挑眉。不过今天他本来就没打算发生点什么,看安然害怕,他觉得好笑的同时,还有那么点心疼。总归不想勉强她。 心里这么想,话却不能这样说。 他捧住安然的脸,使劲亲了一下,“好乖乖,不怕!可是今天不做,总不能让我一直素着吧!”他从来都不是纯情动物。 安然难得乖巧起来。 轻轻回亲了他的脸颊,她细声细气的说:“等下次…在家里,行不行?” 他朗然一笑“当然可以!不过…今天怎么解决啊?”同意不插入,不代表同意不发泄。 安然脸红,娇嗔的瞪他一眼,小手握住了他的粗长。 南锐的阳具不很粗,却特别长。即使两只手握住,还有一截露在外面。整根从上到下,白白净净的,和他身上的肌肤一个颜色。 安然轻轻撸动,红彤彤的龟头就完全露了出来,是鲜红的颜色。 他连那里都像他这个人一样,干净,漂亮。 安然觉得喜欢极了。她最喜欢他身上的阳光和朝气,干干净净的少年,青春洋溢。好像总是有无限的精力和体力,只要有需要,哪怕再累,他也会立马充满活力,带着你一起奔跑。 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里藏得住呢? 淡淡的情意从她眼里泄露出来,南锐一下子就看懂了,心里有些唾弃自己欺负这个‘傻乖’的女孩子。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询问的看过来的时候,一把把人抱起,放在了桌子上。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笑着看她脸红。 双手微微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他就那么看着她,像是安抚她不要害怕,两只手缓缓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 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默契——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他知道她会愿意。 隐藏在裙底的私处被黑暗遮挡,南锐的神色有些虔诚,他珍惜这个真心喜欢他的人。 一点点将裙子卷起,那里嫩生生的暴露在他眼前,安然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南锐并不拦着她,也不着急。只一点点亲吻她的大腿,直到她肯分开,又去细细密密的吻她的腿根。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双腿之间,安然忍不住分的更开。 他终于看清楚了那处。 呼吸似乎都不存在了……他抿住外面的两片白嫩,轻轻亲吻。等她放松下来,又含住里面的两片湿滑;直到挑逗的她呻吟出声,才伸出舌头舔过湿漉漉的花穴。 他不急不慢,只是反反复复地爱抚她。与其说他在舔,不如说是用唇舌在蹭。每一下,都是他对她那里的喜爱。 安然受不了的将他夹紧,双手抱住他的头,压抑的呻吟逸散。 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另一只手摸上一粒乳头揉捏,灵活的舌这才舔上已经充血的阴蒂。 湿滑的舌转着圈逗弄她,蹭的她越来越敏感,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 他却坏心的不肯加快速度,只是这样慢慢磨着她,直到她迎来漫长到没有尽头的高潮…… 泪水从眼角滑下,潮汐褪去的时刻她最为脆弱。 南锐把人抱进怀里,用力的抱紧她给她安慰。 安然抬头蹭他的脸,等他善解人意的亲吻她的脸庞后,才娇娇的笑了。 “好南锐,我也喜欢你!” 少年胸腔震动,笑意难以自制。 精┊彩┊书┊本┊前┇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三十九章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中午饭两人也没好好吃。安然打算用一杯冰饮的糖分度过今天下午。南锐则是叁下五除二,风云残卷吃了两人份。没办法,下午要训练,他不能饿肚子。 两人一路聊天一路回学校。他把安然的作息安排打听得一清二楚——他想要更多时间和她在一起。 临分开的时候,南锐要她练完舞后来篮球馆找他。 安然却笑眯眯的说自己已经跟念念约好,要去看她打球。 见南锐不太高兴,安然也不哄他,只是凑到他耳边:“别忘了看我给你的小礼物哦……” 南锐无奈,只好自己去换衣服。他一下体育课就冲了过来,身上还是运动服。 一群为了先吃饭也没换衣服的哥们儿在储物柜那边嘻嘻哈哈,见他过来都你看我我看你的,眼神就透漏着色眯眯的笑。 南锐也不理他们。这些家伙一向如此,每次有新女朋友都是这个德行,他都习惯了。 谁知道这次真不一样,他脱了运动服,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 衬衣都套上了他才反应过来,周围静的出奇。 “你们看什么呢?我头上又没长仙人掌!”见这些人瞪着眼,像是见了鬼一样,他忍不住皱眉。这些家伙,真能装! 你头上没仙人掌,可脖子上长花了啊!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心声。 傅殿朗,初次见到安然那天油腔滑调的男生,忍不住提醒:“老大,这里.......”指了指锁骨上方,又把自己储物柜里的镜子拿出来给南锐。 南锐这才发现,自己脖子和前胸交接的地方,被安然种了一个吻痕。 众人小心看他反应,结果南锐发现自己被打戳,非但不生气,还无奈纵容的笑! 大家不禁觉得毛骨悚然。 南锐是谁,万人迷,撩宠专家,有原则不劈腿,但唯独不会痴情。 可是现在,他竟然让一个女生在他身上宣布所有权,还一副很乐意的样子...太阳真的是西边出来的吧…… 南锐把换下来的运动裤放好,想起来她给自己的礼物。从裤兜里掏出来那颗心,他仔细展开,没有撕裂一丁点。 等他看清信纸上写了什么—— 一大股热潮‘哄’地冲上头,南锐觉得眼前好像有烟花在绽放。 她怎么就...…这么让他心痒痒呢? 傅殿朗看他一动不动的傻笑,惊悚的同时又有点儿好奇,那儿看什么呢? 趁南锐出神,他轻飘飘的凑过去,一边看一边读:“好讨厌你总是穿衬衣,最上面扣紧的那颗扣子和领带,让人看到就想‘犯罪’……” 我靠!安然这么会的吗?几个男生狼叫起哄。别说南哥,就他们听了这话,那也是…… 靠,这样的妹子也给他来一打!哦不,一个就满足了啊!哦,为什么上帝不懂他的心酸! 再好的兄弟,他也酸了! 也不计较南锐夹着他脖子,傅殿朗瞪着一双大眼:“老大,兄弟妻,不可欺。但要是那天那不是咱大嫂了,你可别介意兄弟们追!” 气得南锐大掌在他后背狠狠拍了两下,打得他直晃悠。 “做梦!下辈子吧你!” “哟!老大,你这是改性子,从今以后打算走长情路线了?”这谈一个分一个,没感觉了就分手的人,竟然还说一辈子?! “去!”南锐把人放开。 低着头,他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他并不想这样。 下午安然小组活动结束,就去了篮球馆。 想到南锐听到不去看他就低落的样子,安然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她到了男生队那边,就看见南锐突然从场上下来,接过一个学妹递过去的水,打开喝了不说,还把瓶子递了回去。喜的送水的学妹小脸通红,看着他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 安然眼睛微眯。这家伙明明看到她过来了,还故意这样做…… 扯了扯嘴角,她静静的转身离开。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那边苏念念见她过来,还脸色不太好看,就有点担心。看着今天训练已经差不多,她索性叫上安然一起去洗手间。女生嘛,多少话都是嘘嘘一下就讨论了。 “怎么了这是,难得看你不高兴?”苏念念问得小心翼翼。 安然笑了笑,把刚刚看到的跟她说了。 两眼一瞪,苏念念气冲冲的:“我去找他算账!” 谁知道安然一脸淡然的把她给拦住了。 “念念,你忘了?我说过不会为他伤心的。他要是不喜欢了或者玩腻了,那好聚好散就是了呗!本来大家就是为了一起开心才凑到一起的,还能逼着对方一心一意不成?我撩的开心就好了嘛……” 洗手间的门自动合上,尾音消失在门内。 拐角处,心里后悔追出来的南锐脸色阴沉,一动不动。 第四十章请你不要说他的坏话好吗 洗手间里,苏念念一脸奇奇怪怪:“安然你怎么了,说话阴阳怪气,你明明不是那种人啊!” 安然哼笑一声,“他就在我们后面跟着呢!我那是说给他听得!” “你……”念念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然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可爱,噗嗤一笑,“你放心吧,我有数。”如果真这么容易就散了,那其他的也就无所谓了。 等训练结束,安然和苏念念一起过来。 安然还是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南锐,笑的又乖又娇。她拉着南锐的小指摇了摇,腼腆害羞的样子看得一群男孩子直对着南锐挤鼻弄眼。 南锐面无表情,声音低沉地对安然说:“之前我给忘了,今天其实早就约好了殿朗,要去他家。我们改天再约吧!” 安然看向傅殿朗,对方忙不迭的点头。他们是约好了,可是早晨的时候老大不是说不去了吗? 眼中流光闪过,安然嘴角勾起微不可查的弧度。越来越有趣了呢...... 她垂下眼,抿紧了嘴角,像是有些失落,微微低头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软:“那好吧……” 谁知道这句‘好吧’,直接就让两人疏远了大半个月。 一开始的时候,安然还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对南锐笑,把他当男朋友那样对待。 可是在南锐连续叁天不主动找她,还推脱了她主动的约会后。安然就不再去找他了。 本以为这两人能燃起不一样火花的众人,就有些看不明白了。 要说两人分手了吧,可只要安然有演出,南锐就巴巴的去看。看那样子,还是喜欢的紧啊! 而且别以为他们不知道。安然送的那张信纸被他折的整整齐齐,每天都要偷偷拿出来看!以前还偶尔松开的领扣和领带,现在天天都系的紧紧的! 再说了,安然也是淡淡的样子,完全没有伤心难过的神色啊!要是真分手了,哪能半点儿影响都没有?! 可要说两人没分手,那他们又不去找对方,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能怎么回事儿?肯定分手了呗!”许成瑞倚着墙嗤笑一声,不屑的看着在场上跑来跑去、格外专注的南锐。 “安然没难过就对了!他算个什么?也配给安氏的大小姐当男朋友?”就是当个消遣都不配! 刘洋眼睛一转,“不是吧,我看前些日子两个人像是挺好的样子。” 白眼一翻,许成瑞有些气急败坏:“那就是看在那张脸的份儿上!”穷屌小白脸! 旁边的余弘一脸真诚,“就是,我也这么觉得。唉,不过啊,要是这样,我觉得成瑞,你也有机会啊!咱们队里除了南锐就是你长最帅的了。要是安然就好这一口,你去试试呗!” 许成瑞听了,低下头一言不发。 等篮球队训练结束,男女两队又碰上了面。 许成瑞看着温柔腼腆的安然,竟然真的壮着胆子把人喊住了。 安然歪着头对他笑笑,怎么看怎么可爱。她转头跟念念打了个招呼,就跟他去了后面纪念堂旁边的小花园。 南锐看在眼里,皱着眉头,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连傅殿朗都默默离他远了些。 他跟着人群走出去一段距离,突然跟傅殿朗说今天不跟他们去聚餐了,然后拔腿就跑。 等他回到篮球馆后门那边,就隐隐约约听到许成瑞用恶心的要死的声音在说话,像是在跟安然表白。 “安然,我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从进了广雅就喜欢。能不能…能不能试着跟我交往看看?” 南锐就听安然软绵绵的声音说:“是真的吗?”声音那么甜做什么! 他心里着急,见两人被丹桂给挡住了,就大着胆子放轻脚步,偷偷靠了过去。 “真的!”许成瑞觉得自己真诚极了。因为他是真的觉得安然还不错!尤其是这个学年开始之后,整个人耀眼了许多,也更吸引人了! “我一直都在关注,你参加了两个乐队,还进了舞蹈社,我都知道!” 呵呵……安然的嘴角勾起个弧度,看得许成瑞心口直跳,这是开心吗? “很谢谢你喜欢我。我没想到这么优秀的你竟然会喜欢我呢!” 眼见许成瑞要雀跃的扑上来,安然轻轻蹙眉,一脸为难的说,“可惜对不起啊,我只能辜负你的心意了。” 那愧疚的样子,连被拒绝的许成瑞都觉得不忍怪罪。 “为什么啊?”他不能理解。 安然轻声细语,“因为我有男朋友了啊!” 一边偷听的南锐心花怒放,帅炸天的脸终于在半个月的阴雨沉沉后,变成了耀眼的晴天。 许成瑞被噎住。脸色涨红了半天,还是不能接受。他嗤笑一声:“你是说南锐?安然,你拒绝我没问题,但好歹找个好点的理由。南锐,他也配?” 安然皱眉,这人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小姐姐我是要借你的嘴给南锐送梯子,你吐槽我男朋友算怎么回事儿?! “南锐很好,我很喜欢他!请你不要说他的坏话好吗?” 树后偷听的南锐笑得神采飞扬,可许成瑞就没那么好心情了。 “安然,你那么聪明,不该和他那样的人拉扯不清楚!我们这种人,和他那样的根本凑不到一起去!”安然越是袒护南锐,他就越是生气。最气的还是安然拒绝了自己,反而对南锐那么好! 安然脸色淡淡,没兴趣继续和他掰扯了。“我劝你不要再说了。做人凡事留一线,对你自己也好。” 许成瑞看着她一脸冷漠的样子,一阵邪火从心起,嘴里的话越发难听:“哈!少扯什么大道理!你们女生真是......” 他像是无法忍受一般,那些心里话不经脑子就吐了出来:“别的不说,只说他就是个没爹教没娘养的穷逼,长得再好,他妈的也就是个玩意儿!” 安然冷冷看着他,直接一步上前甩了他一个耳光。 “闭上你的狗嘴!” 见他还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一脸愤怒。 安然扯了扯嘴角:“一,我和你从来不是一类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二,哪个爹妈教养的你?我怎么听说许氏只有两个千金,夫人姓瞿,你妈姓田?” 许成瑞被她刺的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却顾及安然是货真价实的安氏大小姐,根本不敢叫板。 安然心里升起一阵病态的快感,她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太软弱太好说话了,弄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招惹她。 她笑的恣意恶劣,跟之前乖顺的样子对比,许成瑞怀疑她是不是人格分裂的魔女。 魔女的话却还没说完,“最后,再让我听到哪个蠢货敢议论南锐半个字,本小姐就撕烂你的嘴!” 见他一脸不忿,安然笑颜如花,挑高眉头格外温柔的说:“没错!就是你~管好你身边那些玩意儿!不然,别怪我找你算帐!” 说罢,安然转身就走。 许成瑞又是被拒绝,又是被嘲弄,还被讽刺私生子的身份,被贬低的连玩意儿都不如…… 啊!!!他受不了了! 怒火攻心,他大脑一片混乱,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安然听到背后的声响,好整以暇等那个傻蛋自己冲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直接一脚就把许成瑞给踹翻了! 是南锐! 看着跟自己闹脾气冷战了半个月的家伙,安然轻声一哼,目不斜视脚步不停。 南锐急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扎反抗,才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怜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把人追回来。以往发生类似的事情,都是不了了之,淡了就分手算了。 可现在,他不想就这么跟安然算了。 见他一声不吭,安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第四十一章我停不下了(h) “别走!”南锐脱口而出,“别走,好不好?” 话一出口,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我就是那天你跟苏念念在门口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我心里难受”尤其是你进去前瞥了我这里一眼,我哪会不懂……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安然,像是怕她还要走。 只见安然转过身来,抿了抿嘴。突然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把自己贴到南锐胸前,安然有些难过的说:“我也心里难受。南锐,那天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她抬头看着他,“真的,南锐,我” 她话没说完,就被南锐低头吻住了。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在她嘴里用力吮吸。 他太想她了……没有一天不想。 他以为自己能像以前一样,轻轻松松抽身而退结果他根本忘不了她! 明明只在一起一天而已。但她的温柔羞涩,宜喜宜嗔,她甜蜜的唇和胸前的柔软,还有她双腿之间的湿滑和软嫩 他好想她…想她想到每天夜里,都要背着室友起床发泄。 他没有得到过她,却让她住进了自己心里。 两人吻得越发情动,难解难分。有心暂时分开,却忍不住又亲到一起。 南锐觉得自己憋不住了,他想要打开她的身体,把他全部埋进去,哪怕那是他的坟 “我们走吧……” 安然读懂了他的渴望。 两人出了学校,她没由着他带自己去学校旁边的酒店,而是带南锐回了山海湾。 “真的没关系吗?”南锐苦笑。 其实许成瑞说的没错,他什么都给不了安然。他是个穷小子,一文不值,一无所有。以前不曾在意过的身份差距,现在成了让他尴尬难堪的愧疚和自卑。 安然却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当然有关系!我要你在我的床上狠狠干我,弄得满屋子都是你的味道,这样才够刺激!” 见南锐定定的看她,安然莞尔一笑,手指勾住他的小指摇晃,“下次去你家好不好?人家今天等不及了!” 她越是体贴温柔,南锐心里就越难受。 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 他清楚地感觉到,他爱安然。 原来在真正的心动面前,他根本就没有抵抗力啊……以前那些自以为是的从容,现在看来竟然可笑起来。 认清了这一点,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可能还没开花结果,就会枯萎的爱情。两个人之间巨大的差距是他拼命努力能填补的吗? 即使填补不了,他也不想放手,哪怕让他拼死努力一把,他也想试试。 在看不到出路的压力下,他越发疯狂的需要这一刻。 他要安然,疯狂的想要。 两人一进门,还不等安然把门关好,他就从背后抱住了她。 滚烫的体温蔓延,他吸住她的颈侧,沿着跳动的脉搏舔吻。 属于她的冷香充满鼻腔,钻入他的脑海。双手急切的扯出裙子里的衬衣下摆,却因为扣子太多不能立马解开,他直接用力扯裂。 扣子四下散落,跳的到处都是。 “南锐…慢点……嗯啊……!”胸前传来汹涌的快感。敏感的双乳被他握在手中,直接捏住奶头搓捏不停。 安然的手向后揽住他的颈项,侧着头纵容他肆意爱抚。 她挺起胸,将乳房往他手里送去,太涨了,被他揉的都变大了。 将人扑倒门板上,南锐把她困在大门和怀抱之间。急切脱掉自己的裤子,他庆幸穿的是运动裤。 已经彻底硬起来的硕长耸动着,被他一下又一下顶到她的臀上。虽然隔着裙子,她还能清楚感觉到他的火热。 她的手覆上他抓着乳房的双手,低声喘息:“南锐…让我看着你……” 安然被翻过来,看南锐的眼眶都红了,他这是怎么了?这么渴望、这么委屈吗? 挺翘的奶头被手指捏住,一边搓弄一边向上提拉。 剧烈的快感在体内爆发,她的眼角渗出泪水。 南锐叼住她的乳头,虔诚的吸吮舔舐,他望着她的眼睛:“喜不喜欢这样吃你的奶子?” 傻瓜!原来你才是那只“傻兔子”! 她抱住他的头,不停喊着“南锐南锐”缠绵悱恻,缱绻温柔。 南锐的手摸上她的内裤,“乖乖,你湿了” 修长的指尖探入,直接找到那条肉缝来回搓揉。 充血敏感的部位被这么刺激,安然受不了的按住他的手腕,摇头呻吟:“太激烈了,南锐,慢点慢点” 奶子、乳头还有阴蒂同时被刺激着,久旷的身体很快就积累到了高潮。 安然张着嘴,嗯嗯啊啊叫唤着,一股股热流从下体涌出…… 她已经湿滑无比! 南锐握住她的腰,把人拦腰抱起。安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兀自颤抖着,只能无助的撑着他的肩膀,任他为所欲为。 臀部被爱抚着,眨眼之间,南锐就从一楼爬到了二楼。 被扔到床上的安然有些无措。 南锐一把拽掉她的内裤,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直勾勾盯住她那里。 他在她双腿之间俯下身,看着顶点那粒肉珠呢喃道:“已经硬了你的阴蒂勃起了,乖乖” “我连摸都不用,她就硬的凸起来了……”南锐上前一口含住,舌头像闪电一样飞速挑逗。 结实的双臂压住她弹高的腰肢,不许她逃离丝毫。 两只宽大的手掌将一对嫩乳包裹,忽轻忽重的转圈揉捏……爽的安然只能咬牙承受。 “南锐南锐”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脸被她双手捧起,南锐只能起身看着她。 滚烫的肉棒贴到腿心的湿滑上,在她湿透的穴口和阴蒂上蹭个不停,很快也沾满了粘液。 坚挺的乳房被他顶的晃悠,他已经坚持不住:“给我,安然,给我!” 他的命令透漏着不安的乞求,让人心疼。 安然轻柔的吻上他的眼睛,细细的亲吻。 “我停不下了,安然。”他的阳具向后一抽,红色的龟头找到穴口,直接顶了进去。 精┊彩┊文┊章┊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四十二章不行了!好深......(H) 他不曾遇到任何阻碍,就挺到了她的最深处。 好舒服!!! 被紧紧包裹的疯狂快感和她曾经被拥有过的现实冲击着他,让他欣喜若狂又心痛如绞。 他从不在意的事情在这一刻让他切实疼痛起来,他想起了她那滴苦涩的泪...... 他要她以后都不再流泪! “疼吗,乖乖?” 不管他问的是什么,安然摇头。 南锐捧着她的屁股抬高给她看,“你看,我在你的身体里,你的小嘴吃的多好?全吞进去了!嗯...吸得好紧好舒服!不要怕,以后他都会让你快乐!” 他不停地抽插,每一次都凶猛地挺到最深处,与她的下体狠狠撞击。 “嗯哼...小骚嘴吃的好用力,这么饥渴吗?以后都由我来喂饱,好不好?” 他松开饱满的臀肉,握住两只奶子向中间挤到一起,同时含入两粒奶头。 丰沛的口水从乳房中间流出,他恣意舔舐,结果唾液流的整个乳房都湿淋淋的。 安然眼角含泪,这个傻瓜!是在告诉她不管以前,只要以后吗?她抱紧南锐,媚红的眼角流下泪水,看得他心痛不已。 “乖乖,不哭......看,你是我的了…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架起两条修长的大腿,把他进入的地方露出来给她看。 她的淫水被撞击的到处都是,红肿充血的肉穴发出噗兹噗兹的声音。 他的阳具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又强悍,坚定不移的操干着她的身体...... 她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 安然用力挣扎,在他放松的瞬间,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她举高临下,犹如女王巡视领地一般注视着他。 丰盈的肉臀扭摆,她吞吐着她的阳刚。 “啊...南锐...南锐......”她喊得缱绻缠绵,“你进的好深,都到这里了,你知道吗?” 她拉着他的手,放到砰砰跳动的心口。 “我操的你好不好?骚逼吃的你爽不爽?” 一股股骚水流了出来,南锐的大腿和卵袋全被浸湿,又滑又腻。 他狠狠钳住她的腰,死命向上冲击,他要把她干死! “满了,啊~~撑爆了...!南锐...南锐...骚逼不行了!好深.......!”她的腰要扭断了! 再次把人推倒,南锐让她侧躺着,抱起她一条大腿,超长的鸡巴狠狠向骚穴里面顶去。 四腿交叉,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干的安然只能张着嘴浪叫——她已经被操的失去理智。 南锐结实有力的臀越耸越快,他感觉到自己要爆发了…… “要射了!乖乖,我要射里面!”让我的子孙液沾满你的子宫,从今以后你都属于我一个人! 安然还在扭着腰配合。奶子在他手里,逼也被他堵满了,就连阴蒂都在他大腿跟上蹭来蹭去…… 她又要高潮了,她要泄给南锐,张大子宫的小嘴迎接他。 肉逼尽头那张小嘴含着他的龟头,用力吮吸,爽的南锐疯狂进出,射了......!给你!全给你! 安然张着嘴努力喘息,她终于又被内射了,她的骚逼又有主人了…… “呃啊......灌满我!南锐...呃啊......全射进去!” 南锐像是铁杵一样,最后全力一击,狠狠卡入她的肉楔。 两人的性器官紧紧结合,严丝密缝。花白的精浆噗噗发射,不停朝子宫壁喷洒浇灌。 少年的精液又浓又多,肉棒紧紧堵住出口,一滴也不许泄漏。 很快,她被他射的小腹凸起,里面晃晃悠悠全是他的浓浆,又胀又爽。 “进来了...好舒服...南锐的精液好舒服……”她抬起胳膊搂着南锐,声音沙哑,喘息吟哦。 “全射进子宫了……喜欢吗?”南锐压到她身上吻她,来回抚摸她的大腿,“乖乖...我的乖乖......” 他们连衣服都没脱光就完成了这场性事。他依然在她身体里,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喜欢你这么插着我,南锐,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 刚刚高潮过的肉穴蠕动起来,含着那根肉棒的感觉太好了……他的阳具和他一样,充满了阳光和力量,让她留恋不舍。 “想一直这么含着.......”安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好喜欢吃南锐的鸡巴……” 南锐的阳具一下子就硬了,还在甬道里跳了好几下。 第四十三章天天给我插,好不好!(H) 南锐的阳具一下子就硬了,还在甬道里跳了好几下。 他抓住她的脚腕,两条长腿被彻底敞开,露出湿淋淋含着肉棒吸吮的骚穴。 “硬了...嗯哼……鸡巴又硬了……!”安然口渴的要命,忍不住的舔了舔唇,却换来他的顶撞和操弄。 “南锐...锐......”安然握住自己的奶子揉弄,“骚逼吃的你舒不舒服?” 南锐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脚趾,舌尖儿在脚趾缝里扫来扫去,“你说呢?”他硬到爆炸的鸡巴用力往里面捅了捅。 “自己捏奶头给我看!”南锐命令道:“骚逼也要夹紧,不许让精液流出来!” 敏感的奶头上神经遍布,安然只是轻轻揉捏就爽的叫了出来。骚穴不自觉的收缩夹紧,含着鸡巴慢吞吞的蠕动吞吐。 “哦!骚逼!真是贪吃!是想吸干我的精液吗?!”南锐啪一声拍打她的屁股,要她放松。 安然被刺激的淫叫,“就是要你的精液!要大鸡巴操我的骚逼,用精液给子宫洗澡!舔我的逼,南锐!舔我沾了骚水和精液的逼!“ 白生生的阳具被一下子抽出,刮的安然“啊”的叫了出来。 猩红的龟头被递到眼前,沾满淫水的鸡巴还散发着热气。 泥泞的阴唇已经被他含在嘴里,眼前的龟头毫不留情,往她嘴里捅去。 她的小嘴又热又紧,就跟下面这张骚嘴一样舒服。 敏感的阴蒂被灵活湿软的舌挑逗着,嘴里被腥浓的大鸡巴塞满抽插....... 所见所感全是性爱的淫靡,安然抱住南锐的屁股,“嗯嗯哦哦”呻吟不停。 她的淫水越流越多,一波又一波的从肉穴口涌出,全被南锐舔吸进嘴里。 骚穴深处产生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她迫切需要他来填满。 刚刚被狠狠内射的肉洞收缩不止,像是乞求含住什么。南锐的舌头卷成一个筒,插了进去。 安然爽的用夹住他的头,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 可舌头哪里能和粗长的肉棒比?越是向里面舔,做出舌头操逼的动作,安然越是饥渴难耐,想被他狠狠干进去。 吐出肉棒,安然扭着屁股呻吟:“操我的逼!用臭鸡巴干我的骚逼!” 肉棒一冲到底,比刚才更加响亮的噗嗤水渍声响起,安然被他的粗长干的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啊...骚逼好爽!骚子宫好爽……!阴道爽死了……!啊啊...操死了!南锐...南锐......你要操死我了……骚逼又要高潮了……!” 骚逼里面湿滑的媚肉疯狂收缩蠕动,子宫发酸发胀,已经为高潮做好了准备。 肉洞深处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力,无数张小嘴疯狂挤压磨蹭,龟头上的小口被狠狠吮吸,低沉的吼声响起:“射给你!骚逼,看着我射你!” 打桩一样猛烈撞击,南锐力气大得让她只能张着大腿挨操。 “噗嗤噗嗤”“啪啪啪”! “射给我!啊~射给贱逼!” 南锐猛的挺身,将鸡巴狠狠捅到底,噗噗噗发射起来。 “哦!骚逼!真是贪吃!是想吸干我的精液吗?!”南锐啪一声拍打她的屁股,要她放松。 “啊~骚死了!肚子被射大了……被精液灌满了......”安然失神,口水从嘴角流到脖颈。 闭着眼睛喘息,已经高潮叁次了的她尝试平复身体里的情欲。 骚水遍布她的大腿,连膝盖和脚腕上都是。她也不知道南锐的浆液有没有流出来,反正她是舍不得的。 谁知南锐又扑了上来,握着她胀大的奶子,含着她红肿的奶头吸了起来。 “乖乖,我还要!” 以经连续射了两次了,还要吗!? 安然觉得她的腿已经软到合不拢了,骚穴麻麻的发烫,应该也已经肿了。 “还没尿出来呢!”南锐执念。她肯定被“他”操尿过,不行,他得赶快赶上,让她把“他”完全忘记,只记得自己才好。 他要更爱她更宠她,让她只知道快乐,不让她流泪!他要疼的她再也想不起别人,只能看着自己! 想到安然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就又硬了起来,比之前还要滚烫粗大。 “啊~又操起来了!好粗~胀死了……!” 红肿充血的内壁被快速摩擦着,安然爽的露出淫靡的浪笑。 “爽不爽?!乖乖,我操的你爽不爽!?” “好爽!坏南锐操的我爽死了!”他的下半身和她贴的好近,浓密卷起的阴毛一直刮蹭着阴蒂,怎么可能不爽! 我操的你爽还是“他”操的你爽!?南锐舍不得让她难过,问不出口,操的越发狠劲。 “再快!南锐!再快点!” 南锐伏下身,捏住两颗奶头又搓又捏,屁股使劲操弄,狠狠翻搅她的水逼。他要干翻她的骚穴! “真他妈舒服!骚逼又热又软,哦!突然夹这么紧!是喜欢我夸奖她吗?浪逼!这么爱发骚!干死你!” 他用力揉捏她的乳房,让她觉得奶子似乎胀大到满了似的,怎么办?她的奶子肯定会越来越大,跳舞的时候肯定会甩来甩去的好丑! 可是好舒服,好想一直被他玩奶子,怎么办? “骚货的逼好爽!天天给我插,好不好!乖乖,我天天都要干你的骚逼!” 安然兴奋的呻吟,浪叫声几乎传到了窗外。 “天天都给你,啊......哈啊……只要南锐想要,就张开大腿让你操!不能操的时候也要给你玩儿奶子!” 南锐被她刺激的发了疯似的抽插,爽的安然大声喊个不停。 “要跟你到处做爱,上次的洗衣房也要去!要你在那里射给我,骚水流到处都是,别人的床单都被弄湿了!” 南锐发出“啊”的一声兽吼,他恨不得把她操死在这里! 安然爽的闭着眼淫叫:“还要去你和沉乔口交那里操!那个骚货还敢跟我炫耀?!我就要和你在那里操!要你舔我的逼!她只能跪舔的地方,你受不了的狠狠干我!” 南锐被她刺激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操”!“操”! 他要操死她!!! 也不知道安然突然想到了什么修长的四肢把人缴紧,趁他不能动,翻身骑到他身上。 “说!我的逼爽还是沉乔的爽?!” 这样近乎自虐的发问让她心里抽疼,粗硬的鸡巴操干让她又爽到想哭。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真实的存在着,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活着! “乖乖...我的乖乖!”我好高兴你吃醋! 他猛地坐起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颠动,“我都忘了!全忘了!谁也没有你让我爽!舒服的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从没有!” 安然这才满意的笑了。 她甩着奶子打到南锐脸上,撅着屁股疯狂套弄,阴蒂在粗硬的阴毛上使劲摩擦,“到了,到了!我又要到了!南锐!要尿给你了……!” 两粒肿大的奶头被用力夹住拉扯,转着圈使劲搓捏。 “奶子好爽……不行了...骚逼...不行了!尿了...尿了!!!” “噗呲——”哗哗的水声响起,她解放了一般,浑身发抖抽搐。温热的液体淋满了南锐的下半身。 不行,他不能让他的精液全流出来! 南锐用力挺臀,带起“啪啪啪”的响声不停。直到那股温热的液体流尽了,他也不停下,反而更加凶猛。 正在经历高潮的安然哪里受得了,浑身哆嗦个不停,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又要尿了…… 哩哩啦啦的尿声又响了起来,没完没了的高潮简直要把安然弄死。 眼前一黑,她竟然被操昏过去。 第四十四章轻点...要被你操射了(H) 安然再睁开眼的时候,她的身体被浴缸的热水浸泡着。自己正趴在南锐的怀里,被他操弄到有些麻木的肉穴里还捅着那根粗硬。 见她醒了,南锐立马把自己向里面顶了顶,结果被吮吸摩擦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忍不住用力抽插起来。 “不行了.......”汹涌的高潮才结束没多久,里面满满的全是南锐的精液,她里面还敏感的很,现在这样操她会疯了的! 可惜性欲一旦被打开就不可收拾。被忽略了将近一个月的性瘾症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还变本加厉的更加凶猛! 她要高潮!她要操逼!她要南锐! 安然疯了似的直起身,借着水的浮力,她扶住浴缸边缘,湿漉漉的肉穴死命上下套弄插在肉穴里的巨物,晃的洗澡水哗哗作响,不停溢了出去。 南锐玩儿着奶子,迷恋的看她发骚发浪,沉浸在他给的快感里的安然美到不行,妩媚妖娆,妖精一样让他只想就这样一直下去,时时刻刻插在里面! “大鸡吧好硬好爽!哈啊~~好爽~骚婊子浪死了!”被封存的情欲彻底被开发,两颗奶子被她主动送到南锐嘴边。骚浪的奶头在南锐性感的薄唇上下扫弄,勾引他赶紧吃掉。 “骚婊子!你是我的!”南锐用力咬住甩来甩去的骚奶头,牙齿来回磋磨,舌尖儿在不曾用过的奶孔上扫来扫去。 “啊~~~奶子爽死了!骚奶子好贱好骚~~南锐!南锐...化了!骚逼也要化了!”安然扭着腰,加速上下套弄。她觉得下体内的媚肉越来越烫,几乎全部都要融化掉了! 狭长窄小的甬道越收越紧,淫液咕哝翻搅,子宫深处盛着慢慢的精液在晃荡,骚逼里传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噢~~~好骚!乖乖怎么这么淫荡!我的小婊子乖乖!” 两只奶子被紧紧握住,顶端粉嫩的乳晕都被捏的凸了出来,两粒奶头朝外的样子看上去简直像是要喷奶! “啊~啊……南锐…嗯哼…奶子好涨…啊啊~~我会不会喷奶啊?!南锐这么喜欢扫货的乳房吗?”她被他揉的好舒服,就是有一点点担心她们长得太大而已,她还是很喜欢跳舞的。 “喜欢!看见了就想揉!以后不许叫乳房,必须叫骚奶子!”他咬住一粒,像是婴儿吸奶那样吞吐着。 安然忍不住,一只手将他的头用力扣在胸前,任他吸允。 “骚逼,骚逼不行了!又要到了......!”她来回摇头,太多的快感让她连话都要说不出了,紧紧抿着唇,只顾着骚逼里的快感。 因为南锐吸奶不得不弯着腰,那根阳具正好向前弯曲,尖尖的龟头每一下必定狠狠蹭过骚点,爽的安然没力再起伏,只能转着屁股在骚逼里面蹭。 结果大龟头凸起的一圈更加直接的把她那块浪肉给抵住了。原本不过是捅进抽出的时候摩擦一下,现在却变成死死抵住不放的狠厉摩擦。 “死了!要被操死了……!”安然挺胸拧腰,又一次飘上云端。 高潮的阴道用力缴紧,疯狂收缩,爽的南锐不停闷哼。里面的皱褶自动蠕动,湿滑的媚肉挤压磨蹭着阳具的每一处。 “太紧了…乖乖…骚逼要吃把鸡巴吃掉吗?!”南锐全身颤栗,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射出来!南锐射给我!我要你的精液!” 南锐抓住她的胯,借着浮力向上操弄。摩擦的快感越积越多,最后汇聚成洪流,一泻而下。滚烫的精液被注入安然的子宫—— 他再次完成了浇灌她的使命。 安然被射满之后直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南锐却觉得自己精力充沛。 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回到卧室,一开门,满屋都是情欲发泄之后的味道,床单也湿透了不能睡,他只好抱着安然去客房睡觉。 把人在床上安置好,躺在旁边的南锐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快乐过。 他睡着之后,胆小的月华才偷偷钻进窗帘,轻轻铺在两人身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南锐刚刚准备好早饭。 回到客房,里面安安静静,微风拂过纱帘,缝隙透出蓝灰色的冷光。床上一个精致的凸起,还在呼呼的睡着。 南锐侧躺到安然身边,心里甜的要命。只觉得她怎么看怎么爱。醒着调皮的样子很可爱,睡着温柔的样子更可爱。 好像感觉到身边的视线,安然翻了个身,赤裸裸的身体就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南锐抽了抽嘴角,看着高高耸立的两只浑圆,没忍住,摸了上去。明明昨天留下那么多吻痕,现在却都消失不见了。不行,他要给她补上。 白嫩的乳房被握在掌心,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上瘾。他看了看另一只,然后也给握住了。 不论是转着圈揉弄还是挤到一起搓揉,手感都好的不得了。 很快,敏感的乳晕涨大,乳头也变硬凸了起来。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乳肉上抬起,完美的指尖抵住肿胀的乳头搓弄,南锐的心和手指一样痒痒的。 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大脑,安然皱起眉头哼哼唧唧,眼皮下的眼珠转动,双腿不安的夹紧摩擦 南锐被她睡着发骚的样子刺激的粗喘,膝盖一顶,分开了两条长腿,整个人罩到她身体上方。 眼睛本能的往双腿间那处看去,发现一夜休憩后恢复粉嫩的穴口,竟然流出了透明的湿液! 这么敏感吗?骚货!可是他好爱!怎么办?! 双手握着乳房,手指搓弄着乳头,南锐伏倒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头把流出来的骚水舔进嘴里。他闻到过许多次的冷香萦绕在四周,让他想起上次在咖啡厅他用舌头把她玩儿到高潮的事情。 用力在她大腿根吸出好几道紫红的痕迹,他才满意的抿住阴蒂挑逗,下巴在肉唇上轻蹭。他爱死她这里,怎么都疼不够! 安然迷迷糊糊,还没清醒的意识完全被快感占据。身体的刺激太剧烈,她张开嘴‘嗯嗯啊啊’的叫唤起来。 妩媚动听的呻吟让南锐冲动不已,褪下裤子,他转成69的姿势,殷红的龟头来回戳了几下,捅进她嘴里。 “唔嗯……”嘴巴被堵了个严实的安然终于受不了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南锐结实的屁股。宽肩窄臀恰到好处,可脱了裤子,他的臀部却是充满了力量的性感! 颜色略深的卵袋涨的满满,竟然指休息一晚上就蓄满了!现在沉甸甸的,垂在她鼻尖儿上方......里面肯定盛满了她最爱的精液! 还有同样颜色的屁眼儿,精致性感...她不自觉的把阳具吞进喉管,就看到他的屁眼儿正因为她的舔弄在轻轻收缩…… 这家伙,真是过分,连屁股都长得这么好看!性感的让她爱不释手! 白皙的手掌摸上他两片臀瓣,细滑的皮肤,紧实有力的肌肉,他摸上去的手感简直不能更好。安然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色女,怎么总想着要调戏他呢? 她抓着臀瓣捏了捏,引得南锐一声闷哼,轻轻拍打她的屁股不许她调皮。 可安然哪里会听他的话。 也不管自己的屁股被抱得高高地舔吻,安然用力吸了下嘴里的肉棒,然后把他吐了出来。嘴角勾了勾,她掰开南锐的屁股,对着那朵诱人的菊花舔了上去…… “嗯!”南锐一下子就弹了起来,那里被舔真的很爽很敏感,可他好不适应,感觉自己好像被调戏了啊,他不是攻吗…… 安然笑嘻嘻的把发愣的他扑倒,长腿一伸,跨到他身上。她轻轻扶住那根硬棒,在湿透的肉缝上前后滑动,爽的南锐不知该看哪里好。 “南锐的这里怎么会这么长呢?以前操别人的时候能全部捅进去吗?”安然轻轻放低腰肢,把肿大的龟头吃进体内,又慢慢向上,离开他的阳具…又纯又欲的小脸眸色深沉,似笑非笑。 显然这是一个‘送命题’。 南锐让她折磨的呼吸不稳,粗喘着喉结滑动,“都戴套的。”他从来都是理智的。 答非所问,却让安然满意的粲然一笑。她把顶端的铃口对准自己的阴蒂,让最敏感的两处相互摩擦,爽的两人呻吟出声。 南锐额角的青筋的鼓了出来,“乖乖,让我进去,不要闹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怎么这么皮呢!? 安然得意,笑的邪恶,“刚刚想不想我含住你的蛋蛋,还有舔下面那里......?” 南锐被她逼的快要发疯,恨不得强奸她,最后一丝理智紧绷,“骚货!再闹我就强奸你了!” 安然咯咯一笑,“那可不行,本小姐现在要强奸你!”说完,直接一吞到底! “啊~~”两人爽的大声叫了出来。 安然扭着屁股浪声呻吟,“南锐…坏南锐…让你长这么长…我要操你!要把你弄坏!强奸你这个坏鸡巴!让你不乖乱捅别人!操死你!” 她用力收紧小腹和肉穴,竭力操控着淫穴的媚肉收缩放松,反复不停,‘嗯嗯啊啊’地看他被自己折腾的粗喘低哼。 “乖乖...轻点...要被你操射了......!” 安然闭着眼睛,“就要你射出来!” 两只大奶子甩来甩去,越来越胀。她挺高胸脯,想诱惑他抓住。她最爱的就是一边操一边玩儿奶子了,会爽的她尿出来! 第四十五章骚奶子好像破掉了,呜呜~~(H) “南锐!我强奸你,你爽不爽?!” 南锐爱她爱得不能自已,哪有不配合的。“爽!被我的乖乖强奸的爽死了!刚刚差点忍不住射了!” “就要这样!别人只能看不敢动,只有我能强奸你,还要你被操的爽射了!哈啊~~好舒服~骚逼好舒服~~喜欢被强奸的南锐~再硬点!主人好舒服!” 什么‘主人’?!南锐哭笑不得,暂时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看她发骚浪的不像样子,哪里还能乖乖任她动作。她这点刺激实在是太温柔了! 想知道什么叫强奸吗? 南锐猛地起身把人推倒,鸡巴飞速进出,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显然是要把她操尿,惩罚她刚刚‘不听话’! “啊~啊啊~~南锐…吃奶,骚奶子要~~~” “浪货!老子在强奸你还这么爽!?”狠狠吸住奶头,南锐力气大的像是要把整个乳房都吃掉似的,‘滋滋’水声不绝。 “呃啊~好爽!奶子要被南锐玩儿坏了!呜呜…疼…被吸的好疼……不要嘛,南锐强奸的好凶,讨厌~~” 带着撒娇呢喃的呻吟只可能让男人兽性大发,什么‘不要’~什么‘讨厌’~她越这么喊,南锐心里就越痒。痒的受不了了,只好使劲把她操死在怀里,连吃奶的力气都大了不少。 她觉得奶头好像被吸破皮了。“骚奶子好像破掉了,呜呜~~” 眼看她就要掉眼泪似的,南锐赶紧松口,想检查下却被她搂着脖子给拉了回去,“还要…骚奶子还要你吃……” 他垂眼一看,骚奶头确实被玩儿肿了,高高凸起着,上面沾满了自己亮晶晶的口水。 但是根本没破!这皮精,怎么皮成这样!?男人被中断那是会坏菜的! 被迫强忍的下身欲望直接把他理智都给烧没了,狠狠干进去,连她眼泪下来了都不肯停下,狂风暴雨一样凶狠操动。只是那粒奶头到底让他有点心疼下不了口。 南锐犹豫着,嘴上只轻轻含着舔。 可安然的性瘾症犯了却等不了。这会儿是疼中带爽,格外刺激。更何况,她现在‘恢复力’变态,真被吃破了也不在乎。没看她昨晚被操晕了,今早还活蹦乱跳吗? 双腿夹紧南锐的屁股,安然故意刺激他:“坏南锐,你不好好吃我给别人吃了哦!” 气得南锐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狠狠扇了她奶子一巴掌:“你敢!操死你!” 双手握紧两片臀瓣,南锐结实的臀部猛力进出,‘啪啪’作响,抽插操干毫不留情,连安然锁紧他的双腿都被晃的大大分开,无力的瘫软在两侧。 他的阳具格外硕长,大开大合能把人给操死。张口含住没有红肿的那边乳头,舔咬吸吮,舌尖儿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奶头给舔下来。另一侧红肿的也没有被冷落,而是用指腹压着,转着圈玩儿弄。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安然爽的‘啊啊’直叫,嘴里还不知死活的放荡挑逗。 “南锐大鸡巴好长!捅人家心里去了~坏南锐…奶子好吃吗?看你~再用力咬~嗯啊~” 好吃!爱死了!南锐心里大喊,却不肯放开嘴里的奶头,反而更加用力吃奶,让她浪笑淫叫,发骚发浪。 憋了一晚的尿液在膀胱里死命挤压,阴道里的骚肉向里凸起,每一下都被大龟头撞个正着。淫液因为鸡巴的猛力磋磨,已经全变成了白沫,‘卟滋卟滋’的响声淫荡到让人崩溃。 随着小腹的猛烈抽搐,安然猛地挺起腰,几乎将自己折成两半,“哈啊~嗯啊~~啊啊啊!尿了!又被操尿了!南锐把我操尿了!!!” 南锐搂紧她的腰,帮她撑住身体,下体凶猛的进出延长高潮的快感。他本以为她尿了,谁知道一股温暖湿滑从子宫深处涌出,浇到他滚烫的龟头上,淋的他浑身一抖,也跟着爆发了…… 高潮的快感中,他鬼使神差,摸到阴蒂狂按,爽的安然几乎翻了白眼。 果然,更多的热液从她子宫里溢出,泡的他大鸡巴又爽又舒服,耸动着屁股狠狠发射。 被刺激的爽到不行的安然‘呜呜’哭了起来,太激烈了…她好像被玩儿坏了… 迷蒙之间,她哗啦哗啦的尿了出来。这下好了,更多温热的液体流到南锐的卵袋和屁眼上,依然硬挺的鸡巴被刺激的射个不停,把她肚子里流出来的液体全用精液补了回去。 安然颤抖着喘息不停,温热的手掌在她背后温柔爱抚,帮她平息体内的颤栗和酥麻。她全身懒洋洋的,四肢脱力,乖巧的依偎在南锐怀里撒娇撒痴。 刚刚的性爱里她被彻底征服了,这会儿正对南锐依恋的紧。她要南锐的亲吻和爱抚,要他的疼爱和珍惜。 真是个“乖乖”!南锐心想。完全忘记了他是如何被捉弄、被挑逗诱惑,如何被冷了半个月饱受煎熬的。 不过很显然,即使记得,他也舍不得真跟安然生气。这是他的宝贝乖乖,他疼爱喜欢还来不及! 托着她的屁股,南锐要带她去洗澡。结果进了浴室,安然突然说:“冲一冲就好了,想带着南锐的味道,含着你的精液去学校。” 刺激的南锐险些又要干她。不过好歹理智还在,两人都有课外活动,还不是放纵的时候。 “周末操死你!”南锐一边冲水一边拍她屁股。 “嗯…好南锐…你知道,我其实也舍不得你的?”安然吞吞吐吐。 南锐眉头一挑,勾着嘴角问:“怎么?吃干抹净了就想溜?真把我当‘消遣’了?” 安然立马一脸严肃的摇头,认真的看着他,“南锐,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我听不了你这样贬低自己的话,心里好疼的。” 她拉着南锐的手放在心口,鼻头发红像是要哭似的。你明明以后会很成功的,我知道的。所以不要为了我妄自菲薄。 南锐抿嘴,轻轻捏了捏手边的嫩乳,才笑着说:“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乖宝别当真,不伤心,我心疼你。” 安然这才破涕而笑。 靠进南锐怀里,她低声说,“我周末得去我爷爷那里,跟着他学习。安家到了我这一代,光是爷爷私生子女生的兄弟姐妹就有十几个,如果要成为继承人,我得比别人更优秀才行。” 南锐不懂这些。他对此感到窒息和疼痛,自责又无措。心里下了狠劲儿要拼命努力配得上她,脸上却是面不改色,把人抱紧,他声音沙哑,“好,我等你回来。” 安然噗嗤一笑,“怎么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傻南锐!我以前怎没看出来你是只‘大白兔’呢?” 南锐瞪着好看的桃花眼,深深感到自己的男子气概被鄙视了,但他这会儿挫败感还没消失,有些有气无力。 安然不忍心他难受。她明白南锐如果只是想‘玩儿玩儿’,那他大可以继续潇洒。反正不管他动没动真心,都会有女孩子真的爱他的。 她把下巴抵在他胸口,笑嘻嘻的说:“好南锐,我是夸你那方面厉害呀!小兔兔一年四季都能发情呀,绝对是小动物界的战斗机~~”说着,还握住了他刚刚硬起来、还没软掉的鸡鸡。 她故意一脸销魂,话也不好好说,像是在呻吟,“嗯啊~刚刚他强奸的我好舒服,以后要他天天‘强奸’人家!” 南锐的鸡巴抖了抖,用力刮了下她的鼻子,“怎么这么皮!这哪里还是我的宝贝乖乖?!可我觉得比昨天更喜欢你更爱你了怎么办!?” 安然笑的又娇又得意,“这还用了问,当然是继续更加喜欢我啊!”乐的南锐抱着她用力亲个不停。 两人磨磨蹭蹭穿衣吃饭,搂搂抱抱到了学校。临分手的时候,安然突然拉住南锐。 这次她没有再笑,而是一脸淡然,像是在陈述必然发生的事实,“南锐,你会成功的。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说完也不等南锐再说什么,安然就离开了。 她想起了上辈子,自怨自艾的她偶然一次在一本旧杂志上看到了南锐。因为封面上模模糊糊的人像即使看不清脸,也实在是帅炸天,她就多看了几眼。 里面全是溢美之词,还提到了对方出身广雅。她恍恍惚惚间记起,广雅好像确实有这么个风云人物,只是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一张磨损到连脸都看不清的照片,就把人深深记住了。可能是因为他太特别,可能是因为他的经历太励志,让无能的她自惭形秽…… 那个比现在更强壮、浑身上下雷霆万钧、活成了‘传奇’的人,她如今已经记不清了,脑海里只剩下身边这个沉稳努力、清风朗月帅炸天、却如太阳一样温暖耀眼的少年当然,还有他眼睛圆圆、一脸不可置信的大白兔的样子。 安然低头笑笑,你上辈子就成功了,这辈子肯定也会的。即使你的荣耀里很可能没有我,我也庆幸曾经拥有过你。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四十六章你想怎么罚都行(谈恋爱那些甜言 “安然!”苏念念气冲冲的推了她胳膊一把。 安然抬头,把手下的数学作业放好。 苏念念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朝门口努了努嘴。 安然转头,发现南锐竟然过来了。这才第一节课下课...... 讨好的拉着念念的手摇了摇,见她虽然一副完全放弃治疗她的样子但却不再生气,安然笑笑去了门口。 少年眉眼柔和,本来十分‘多情’的桃花眼现在盛满了柔情,脸颊的小酒窝甜的前所未见,整个人帅的简直亮瞎人眼。周身气场甜蜜到让人产生了错觉,好像有无数粉色泡泡飘来飘去…… 几乎所有走过他身边的女孩子都偷偷回头,叁叁两两的红着脸议论。 见安然出来,他脸上的笑就更让人眼花了。一把拉住安然的手,他要带她去个没人的地方。 安然知道他还不至于带着自己逃课,索性随便他牵着走。 两人一路走到顶层。这里只有几间办公室,没什么人过来。找了个僻静角落,南锐停下,转身把人紧紧抱进怀里。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轻轻亲吻她的耳朵和脸颊。 安然笑盈盈的回抱他,温柔的抚摸他的后背,“想我啦?” “嗯!特别想!”南锐咬她的耳垂,声音全是笑意。 “嘻嘻,我好高兴啊!我也想我可爱的‘大白兔’啊!”安然用力抱了他一下。 南锐声音低沉,有些失落似的,“骗人,你就会哄我!明明都没想,只顾着学习!” 安然被他逗笑了,“哈哈~你可不能冤枉我!要不是为了能多些时间跟你一起,我干嘛要急着放学前写完作业呀?!” 少年立马就放晴了,声音也甜蜜蜜的:“真的啊?乖!我的宝贝乖乖!那我放学前也把那些都弄完!” 安然松开他,细长精致的手指抵着他的胸膛,把他推开,“哼~好好学习那是必须的!敢排名下降…我…我就不许你碰了!” 捏着少年耳垂的小手根本没舍得用力,与其说是拽,不是说是摸。 南锐也不生气,就笑眯眯的纵容她。 安然眼珠转了转,“不过嘛……你刚刚冤枉我的账怎么算?你太坏了,破坏了我家南锐又帅又萌的光辉形象!” 南锐让她夸得心里痒痒,眼里亮晶晶的,牵起她的手在唇边啃了一下,“你想怎么罚都行!” 天啊!少年你这么帅这么撩真的没问题吗?安然觉得自己的抵抗力没有想象的强,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哦~~好啊!” 安然笑的狡黠,“罚你中午不许吃肉!”吃哪种肉,两人心知肚明。 “这个不行!”他想她想的厉害,不许‘吃肉’,得把他憋死。 “嘻嘻,我还没说完呢!”安然凑到他耳边,湿热的呼吸扑在他耳朵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中午不许吃,留着这儿的‘存粮’,罚你今晚请我去电影院‘吃肉’!” 电影院!!! 南锐深吸口气,捏着她的耳垂狠狠道:“乖乖!我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两人腻歪到预备铃响了才下楼,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安然进教室门前突然转头看了南锐一眼,一直看着她的南锐就笑了,那甜样儿让他班里的同学一阵起哄。这种甜蜜,只有恋人之间才能明白。 中午两人跟朋友们一起吃的饭。南锐就在桌子下用双脚把安然地脚夹在中间,脸上一片平静惬意。安然却没那么轻松了。 这家伙,竟然问念念她爱不爱‘吃肉’! 苏念念皱眉,安然从小跳舞,哪里敢多吃肉?这个都要问,真是不合格的男友。 结果南锐勾了勾嘴角说,我怎么觉得乖乖特别爱‘吃肉’啊? ‘乖乖’两个字一说出口,傅殿朗直接喷饭了,气得做他对面的苏念念差点掀盘子。 要不是憋的手抖,她真会跟傅殿朗打起来。什么‘乖乖’?!他么的玩儿过家家吗?!要不要我们俩叫你们俩儿子闺女啊!?虽然她也憋笑憋得手抖。 安然到底不习惯在人面前没羞没臊,脸色涨红的踢南锐小腿,南锐却一副享受的还要再来一次的样子。 吃完饭安然把人拉到洗衣房。 “你怎么回事儿?!那样我多不好意思!”少女脸上还是一片绯红潮热,额间的细汗轻轻黏住一缕细软的黑丝,看上去竟有些两人做爱之后的情态。 南锐眼睛立马就温柔了,把她揽到身前抱着,亲个不停。 他这么一弄,安然也不好意思生气了,勾着他衬衣的扣子扯弄,“坏南锐,你怎么这么讨厌呀!” 简简单单的“讨厌”二字,娇嗔的,气愤的,可爱的,撒娇的,全部都是能让女孩子如愿以偿的。 这不,南锐笑的更欢了,故意捂着胸口做出心痛的样子,“啊!心好痛怎么办?!我的宝贝乖乖说我坏,讨厌我了,心碎了要!” 逗得安然笑着锤了他两下,直接拽着他的领带亲了上去。 两人吸的滋滋作响,南锐的手就不规矩起来。一只手从腰间滑到翘臀上,抓着臀肉揉捏;另一只手捏住敏感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按摩。弄得安然呼吸不稳,眼中泛起情欲。 “卟呲”一声,两人唇分。安然轻声问:“不是说好中午不做的吗?” 南锐深深看着她,“可是乖乖,我忍不住。” 安然眼睛睁得圆圆的,“做太多,把我的激情都消耗完了怎么办?” 这话说得,直接把南锐都给气笑了,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下身用力向前顶她。 安然笑眯眯的咬他下巴,“我也忍不住。”看南锐眼睛亮了,她又话锋一转,“不过,再想也不行。我怕太喜欢我的大白兔,把他吸干了,下午训练脚软,那岂不是不帅啦!” 南锐被哄得高高兴兴,这下也不觉得失望了。安然也保住了底线——说到要做到,再想也不行。 不过福利还是要讨的,南锐就说,“今天周四,我要做一夜。乖乖不许说不行,也不许晕过去。”你明晚就走了,今天先支付点利息。 安然哪有不明白的,乖巧又腼腆的点头说好,看得南锐又抱着人乖啊肉啊的喊。 等到下午两人忙完课外活动,就手拉手的在好友们面前消失了。 众人面面相觑,熟悉南锐的人都惊了。 南锐那样子,一看就是陷得深了。一个向来悠哉,跟谁都稳坐钓鱼台的人,这下竟然不停上课走神,自己一个人无缘无故就笑,还总是下了课就不见人影…… 连苏念念跟何瑶都对他没那么大敌意了。毕竟安然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腼腆样子,除了南锐来找她的时候没有拒绝,不知道跟着去做了什么坏坏的事情,其实还真没什么变化,反而还在学习和课外活动上更努力了。 第四十七章电影院里的‘主人’(h) 两人手拉手的去了电影院。今天工作日,人少得很,定好Gold class的票,离电影开场还有一个多小时,豪华厅又有配餐。两人索性决定去逛街,算是体验正常情侣的约会生活。 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走到哪都拉着手,连上电梯南锐都会扶着安然的腰。没人看到的时候,那宽大的手掌就摸到了屁股上。气的安然一直扭着腰拍他。 两人样貌格外出挑,到哪里都是焦点,也就是今天周四工作日人少,不然看的人更多。可即使这样安然也不喜欢当猴子一样给人围观。 看着身边不乖的南锐,再看看周围的人,嘴角一勾,她出了个馊主意。 “南锐,我感觉内衣最近穿小了,你陪我去买吧……”这也是实话,她的奶子就被揉大了不少。可能是进入二次发育期了? 南锐是交过很多女朋友没错,可陪着买内衣...还真没有过。 想想还觉得挺刺激。 二人一路上了商场五楼,这一区全是内衣内裤丝袜,不同牌子分区摆着,难免就有特别性感的....... 南锐一个半大少年脸皮还不够厚,只呆呆地跟在安然屁股后面。安然先是选了粉蓝粉红粉紫的小可爱,眼珠一转,往蕾丝那边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这些又薄又透,穿了比不穿还性感的内衣,南锐呼吸一下子就重了。不管多大年龄的男人,只要是发育好了的雄性,都爱性感。 安然精致修长的手指摸过一件又一件黑丝,每一件都比上一件更性感诱人。南锐的脸微微泛红。 眼见四下无人,南锐上前,轻轻撞了她一下。 “好乖乖,别再逗我了……”他并不想在这里就要她,毕竟两人才刚刚在一起,他并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欲求不满的色情狂,那样感觉是对她的不尊重,好像只为了发泄性欲才跟她在一起。 不过……等两人以后“老夫老妻”了,倒是可以来这里找刺激…… 安然抿嘴笑笑,踮着脚尖亲了他一下,快速挑好了衣服。 两人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回了电影院,临进场前安然说要去洗手间,南锐站在放映厅门口等她。 豪华厅基本上都是两两相临的卡座,座位几乎可以完全放平。等两人手拉手进去坐好,顶上的灯还亮着。 他俩个字高,订的位置也靠后,当然也是为了那点心照不宣的绮昵遐想…… 趁着还早,两人点了菜单。可直到电影广告都放完了,菜上齐了,放映厅也没几个人。 空荡荡的放映厅…怎么看怎么适合做坏坏的事情…… 两人逛了半天也饿了,很快就解决掉了晚餐。东西撤下去,就是走神的时候了。 南锐先是拉住了她的手,相视一笑,握着彼此的手摩挲。安然跟他指尖对着指尖轻轻拂弄,又搔弄他的掌心。一阵麻痒从手掌出发,窜过手臂,南锐心痒不已。 揽着她的肩膀,两人依偎到一起。那只手掌就摸上她的大腿,不规矩起来。 安然勾唇,在他耳边低语:“都说饱暖思淫欲...你也是这样吗?” 回答她的是南锐的手指,从大腿内侧滑进裙底....... 他摸到了什么!她没穿内裤! 南锐呼吸一下子粗了,咬牙切齿,“这么淫荡?”连大腿根都湿透了! 安然则是氤氲着一双眼睛,把湿透的嫩肉向他手指尖儿上挺了挺,“主人喜欢吗?” 说着,还摸上了南锐已经鼓起的裤裆,手指隔着裤子描绘那根硬挺的轮廓。 主人....... 南锐瞳孔幽深,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这样的南锐她没见过,安然心里有点害怕。 “自己把腿分开,放到两边的扶手上。”他面无表情的命令。 安然小脸嫣红,满是羞怯,看上去莫名的柔弱和顺。 她乖乖的照做,只是白嫩的手掌挡在了双腿之间。 “把手拿开。”还是不带感情的命令。 安然轻咬下唇,一副为难苦恼的样子。 然后她的手腕就被南锐给钳住了,力气大的像是要掰断。她只能顺从的被他一手抓住,按在头顶。 座椅一下子被放低,安然变成了平躺。 修长的手指将裙子撩起在腰间,然后按住了她的大阴唇,向两边一分,她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 虽然人很少,大多情侣八成都在偷偷做爱做的事情,可这么直接暴露,让安然感觉羞耻害怕到不行。 他面无表情,她有些无措,只能乖乖任他摆弄。 南锐慢条斯理,拉开裤裆的拉链,伸进手去将那根又长又硬的肉棒拿了出来。 他起身覆到她身上,也没有前戏,直接就干了进去。 ‘卟滋卟滋’的水声立马响得飞快。安然搭在扶手上的脚趾蜷缩收紧,突然觉得自己可怜又无依无靠。 南锐依然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丝阴沉。他的表情吓坏了她。 不要这个了,她不要! 眼泪从眼角滑下,她用力挣脱他的手,伸直胳膊,作出一个要抱抱的动作。她要南锐疼爱。 南锐挑眉,这还不到一分钟,就玩儿不下去了? 安然看他并不安慰自己,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使劲拍打南锐,声音大的前排的人都回头看了。 虽然人家一看他俩的姿势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都装作不知道的把头转了回去,但她还是害怕极了。羞耻和恐惧,还有下体的快感一起冲击着她,她哭得更凶了。 南锐见她真的伤心了,才伏下身把人抱紧。 安然又气又怕还委屈,流着泪使劲打他后背,直到自己手都疼了才不得不停止。 南锐抬头亲她,结果被狠狠咬住,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给吃了。强壮的身体被她四肢并用的缠住,就连肉棒也被缴紧到进出困难。 南锐用力撞她,“怎么不叫主人了?” 看她轻哼一声,傲娇的转头不看自己,他更用力撞了一下,“还玩儿不玩儿了?” 安然噌的转过来,气嘟嘟的说:“没情趣的家伙!” 南锐本想好好教教她,怎么才叫做真正的“欺负”,可看她腮边挂着的泪珠……算了,对上她总归是他要输。 叹了口气,南锐哄她,“是我不好,乖乖不要伤心了!你看,这游戏让我太入戏了……” 安然偷偷从眼角的嫣红看他,电影院黑漆漆的,他们在做着这种事情....... 她亲亲南锐的脸颊,乖巧的说,“好吧!一会儿补偿你,回家任你处置......” 她根本不知道这话对南锐来说冲击多么大,“任你处置”?呵呵…… 南锐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冲击了几百下。看她高潮,自己也紧跟着射了进去。 等安然喘过气,他凑上去咬她耳朵:“含住了,里面射的。” 到处偷情是很刺激,可南锐自认还处在‘吃饱’都成问题的时期。那些餐后‘甜点’,等哪天他吃饱了再来尝试吧! 回了山海湾之后,安然才知道自己真不该夸下海口。 ‘任南锐处置’......这家伙处置了她整整一夜!几乎天亮了才放过她,让她迷糊了一个小时。 一整晚,她被压着在露台上,阳光房里,浴室镜子前,钢琴凳子上......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她还被逼着换上新买的蕾丝,被不停挑逗着,直到她同意穿情趣装才肯让她到达高潮!她累的昏睡过去,却又很快被他抱着折腾醒,还提醒她说好的‘任他处置’。 最后还是她眼看要天亮了,实在受不了的乞求他饶了自己,他才在胸乳上吸出无数吻痕、耳后也种上一个之后,让她得以苟延残喘的休息一小时。 这哪里是什么大白兔,明明就是披着戴着兔耳朵装相的大灰狼! 第四十八章挨揍(剧情来了走一波) 周五临上车之前,安然把山海湾的门卡交给南锐。 “如果周日一回家就能看到我的大白兔,我觉得自己会是全世界最开心最幸福的人呀!” 本来还依依不舍的南锐一下子就笑了,摸着她的头保证一定让她做最开心最幸福的乖乖。 到了爷爷那里,两人一起吃过晚饭,老爷子就叫她进了书房。 从抽屉里那处两份厚厚的文件,姥爷子扔到她眼前,也不说话。 拿起一看,一份是廖凯,一份是胡磊。 “爷爷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查清楚了这两个人。” “你查廖凯我大概能猜到为什么,那个胡磊,怎么回事儿?” 安然看着手里的资料,心不在焉的说:“不过好奇而已,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突然出现在李叔叔身边,我这个未来儿媳妇关注下,不是很正常吗?” 老爷子哼笑一声,“少拿糊弄你爸那套来耍我,你爷爷还没老糊涂到那个地步!” 听他提起安邵和,安然的心里一阵刺痛,冷着脸看他,“您也别瞧不上爸爸,养不教父之过,还不是您自己的锅!” “你!”老爷子气得指着她,你了半天也没说下去。最后优点灰头土脸,“我也就那么提了一句,你用得着这样吗!?”嘴里咕哝着‘坏丫头’、‘没把我当爷爷’、‘嘴毒’。 安然扯了扯嘴角,“用得着。我不爱听,别说一句,就是半个字我也听了刺耳。” 老爷子气得狠了,又开始乱开地图炮,“别说的你多么深情似的!你学校里那个‘小白脸’,难道还是别人逼着你找的不成!?” 见安然眯起眼睛,老爷子又有点心虚,“老头子可没让人监视你!你现在是安氏继承人,又是得到我承认的,哪能不让人保护你啊!?”保护顺便监视就是了。 安然也不跟他辩论,只淡淡的说,“南锐是个好孩子,您别管他!” “切!”老爷子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还‘孩子’,说的你自己就是个大人似的! 见老爷子的注意力从胡磊身上移开,她顺口问起,“和海宁的合作怎么样了?” 她和徐陈博熟悉起来之后,就努力促进两家之间的关系。多一条出路,她也能喘口气。 说起这个老爷子就来了精神,跟她滔滔不绝讲了一通,最近都在忙糖尿新型监测设备,还有新药的研发,两家共同建立的新型实验室和未来十年的合作计划。 安然走的这一步还算不错,这也是老爷子发现她和南锐来往后没有过多关心的原因。在他看来,只要脑筋清楚,玩儿玩儿而已,根本不必在意。做家长的越关注越阻止,两人就会越爱的你死我活,怎么都分不开。 安然虽然年纪小,但是看着脑子清楚,说不见邵和就真的管住了自己,他也算放心。私底下跟老伙计聊起来都不得不承认,孙女比儿子要强上不少。 不过好在他的邵和也出息了啊!现在在公司的事情上也是进步飞快,跟海宁那个老狐狸的事情就是邵和去谈的。本以为老大不小的人拉不下脸,结果这小子阴人下手比自己当年还狠。 有这样的两个自己能立住的继承人,让他立马闭眼下去找老婆子也能安心闭眼了。嗯,也不知道他这张脸在老婆子眼里还能看不。 安然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了解清楚,也放下心。周末晚上离开之前,最后提了两件事情。一个是让老爷子小心廖凯。因为她细想之后,怎么都想不通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老头怎么就突然死了。廖凯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为了讨好儿子,老爷子竟然也用了四十岁的廖凯……这个人如果要害他们家,简直太方便。 再一个就是宋芳云。她也不隐瞒,直接把宋芳云那些破事儿,还有地下室的糜烂生活和爷爷说了一遍。老爷子是个‘孝子’,一听这女人竟然这么对自己儿子,简直面子里子全丢了,而且宋家这一支败的也差不多了…直接大手一挥,让安然放心,会立马解决这个人形垃圾。 安然心里淡淡想着:宋芳云,知道你过的不好,我就安心了。 这些糟心事儿解决完,心神疲惫的安然迫切需要她的‘太阳’。 她要南锐把阳光洒进她的生命里,让她忘记那些阴暗的蠹虫。 结果周日晚上安然回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 皱了皱眉头,转身换鞋的她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安然吓得全身一抖,正要反抗,却闻出了南锐的味道——那种阳光之下的气息,只有他才有。 轻轻摸着他的胳膊,安然笑着柔声问:“我的大白兔有没有想我啊?” “想…特别想……”少年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安然一下子就心疼了。 “快让我看看,大白兔有没有比之前更帅?”她着就要转身,却被南锐猛地按到门板上,用滚烫的那处顶弄起来。 两天没做了,她也想南锐,不过她没想到南锐这么急。有这么想做吗? 安然笑笑,她现在不太想做,她更想抱着他好好看看,她也想他了。 “我也想你了啊……让我看看好不好?”她耐心哄他。 “不好”滚烫的呼吸洒在安然的脖子上,有些急促,却又被他憋了回去。 安然觉得有些奇怪,皱紧眉头她摸上他的手臂,这才发现,竟然也是滚烫! 眸色一深,安然主动把头向一边侧着,露出动脉给他舔吻。自己则是摸着他的胳膊,一点点摩挲抚慰,让他不要紧张。 感觉到他放松下来,安然才突然转身。 她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重生之后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用。 南锐双颊潮红,脸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瘀伤,嘴角还有破损的伤口和没干的血迹。 结实的胳膊上包着绷带,可能是因为抬起抱着她的动作,弄得正在渗血 “南锐”心里狠狠揪疼,她不知道问什么。 问他跟谁打架了?问他怎么弄的这么狼狈?怎么不在医院? 看她呆呆的掉眼泪,南锐上前把她搂进怀里,“我没事儿,这些加起来都不如想你难受我就是太想你了……我们约好了今晚的。”说好的,要让你成为最快乐最幸福的人。 所以即使医生要他留院观察,但想到今晚她回家见不到自己会不开心,会难过……他就没有任何犹豫的跑了过来。 本想关着灯,从背后抱住她,这样她看不清自己…结果没能尽如人意。不过看她紧张自己为自己担心难过的样子,他心里觉得好幸福怎么办?他真的不想被看到伤痕累累的样子吗?好像并不是这样…… 他们俩在一起很快乐,几乎从没有闹不开心的时候。 但就是这样他才不安——从来只让他高高兴兴,不跟他耍小脾气的女朋友,能有多么喜欢他呢?最起码,她对他没什么期待。 毕竟,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没有失望就不会对他发脾气… 安然教会了他怎么爱她,却拒绝学会被他所爱。 这个傻兔子!不过是调情亲热的话竟然这么认真…… 安然回过神,心里又软又疼。她泪眼汪汪的撒娇:“好南锐,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你都发烧了,我看着就难受!” 南锐笑笑,“好。不过先让我亲亲。”说着就含住了她的唇。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么虚弱,好像下一秒就会破碎了似的。 安然努力回应他,她现在只想让这只大白兔高高兴兴的。 结果吻了没几下,南锐脱力的瘫在她身上。 吓得安然眼泪直掉,掏出手机给方叔打了电话。 方叔还没走远,很快就开了回来。等他艰难的把南锐背到背上,安然才想起自己其实应该打急救电话。 进医院检查后,医生给重新处理了伤口,打了消炎针和退烧针,又挂了吊瓶,好一阵忙活,直到南锐睡过去才算告一段落。 看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南锐,安然心疼的不得了。他从来都是健康的、阳光的,整个人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现在却 刚刚方叔已经去警察还有医生那边问过了,南锐今天下午刚从学校出来就被一个男人给拦住带走了,门口的监控都拍的清清楚楚。 因为带头的是那个刘儿,南锐想到上次校服店的事情,就跟着去了。 后面的事情没有监控,都是南锐自己说的。他跟着刘儿走是想弄清楚上次安然被威胁的事情,谁知对方带他进了一个死胡同,七八号人拿着铁棒在那儿等着,二话不说就全围上来往死里打。要不是他身高体壮、动作灵活又跑得快,那肯定比现在还要惨上百倍。 他没说的是,对方一边群殴,一边骂骂咧咧,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长了张还能看的脸就谁都敢勾搭。带头那个甚至还拿了刀,逼他不许再招惹安然。作为回答,他也狠狠回敬了那些流氓。他是跑了,夺了根铁棍,边打边跑。他的胳膊就是那时候被割伤的。 这些事情他不能也不愿意告诉安然。被打的这样已经够无能够丢人了,如果再让安然知道对方是为了她,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八成也就到头了。 他记得的,她是为了两个人一起快乐才跟自己在一起的。如果不快乐,可不是会离开他吗? 他以为自己什么也不说,安然就会把这次事情当做倒霉的意外。可安然在知道是刘儿把他引走的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上次那个刘儿临走前看胡磊的眼神就不对。联系到那个人渣一向的作风,她早就把这出自导自演给猜的差不离。 这周她又在爷爷那儿拿到了胡磊的资料,她有了个想法——胡磊也是重生的! 听上去很荒谬,但她真的想不出其他解释。除去对方对自己奇怪的纠缠和兴趣,最重要的还是他被改变的命运。 她记得清清楚楚,胡磊曾经说过,在他母亲早死之后他因为受不了父亲家暴,小学还没毕业就早早逃家,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误入歧途之后,他先是跟着看场子收保护费,后来被女朋友甩了,沮丧之下接触了毒品,就越来越堕落,连几个同伴在他眼前吸死了,他也没能戒掉。 可这辈子呢? 他竟然在他爸的家暴下坚持了下来。非但没有离开家,还拼命学习考了大学,最后在一个好心的高中老师的资助下完成了学业! 他非但不是人见人厌的渣滓,还进了李氏,人模人样的成了行业精英! 安然心里发冷,畜生就是畜生,喜欢‘走偏门’,用流氓办事的习惯一点也没变。 她静静的出神,想着怎么才能不引起胡磊的警觉而把他给斗倒。对方对自己还有安家太了解了,宋芳云最爱把旧日荣华挂在嘴上,什么都说了个干干净净。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那个人是她最深的恐惧之一。即使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要看到胡磊,她就觉得呼吸困难,像是立马就会死掉一样。 泪水涌出,安然趴到南锐身边,抓紧了他的手。 没哭多久,她就感觉到头顶被一阵温暖罩住,抬起眼就看到南锐温柔的看着她。 “怎么哭了?我没事儿的。”那略微沙哑的声音愣是让他说的柔情似水,安然听了心里就一撞。真不好,这么温柔做什么?!温柔算了,你还这么帅干什么? 好吧,被男朋友关爱心疼了,她坚决不能说出真相。就让他以为自己是心疼他好了。安然其实挺享受的。 这边两人你侬我侬,我爱你你疼我的腻歪。 另一边,蒙古大夫哑巴在给刘儿处理胳膊上的伤,疼的他狠狠骂了句,又对着坐在一边的胡磊抱怨,“老大,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好几个兄弟竟然被他一个初中生收拾的断胳膊断腿,让别人知道了不得笑死!” 胡磊不动如山,脸色变都没变。要他说,多大点儿事,那小子要是一点儿本事都没有,他才会觉得奇怪。她那么好的女人,当然值得最好的! 不过话虽如此,这最好的男人,当然还是得非他莫属。那小子有点儿血性,没因为一顿臭揍就低头认错,反倒让他高看一眼,可这样的情敌,还是早点灭了的好。 如果让安然知道胡磊内心的想法,只怕是要吐血的! 小姐姐我什么时候认你胡磊当情人备选了?!宁愿孤独终生也不要的好伐!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四十九章情之所至,水到渠成(有感情H肉的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五十章放假回家看奶奶(剧情) 南锐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小假期也要开始了。 在这之前,安然把老爷子给的资料捡捡选选,送了一部分到李焕臣手里。李焕臣是安然见过的所有企业家里面最稳扎稳打的人,不同于李天佑少年猛进,他爸爸更像是不动如山的老狐狸。 知道自己最亲近的心腹竟然和流氓混混纠缠不清,这位没有找胡磊来摊牌,而是不动声色的把人暂时委派出国,一点点蚕食架空对方在国内的关系和人脉,查清这家伙背着自己究竟打着李氏的旗号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再想怎么才能止损。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最紧迫的是小假期。南锐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安然彻底消失了。 其实这也很正常。南锐现在正是自信和决心爆棚的时候,虽然表面看着更加沉稳,但其实浑身鸡血,觉得自己为了安然能移山填海,哪里肯让自己的宝贝乖乖脱离视线。 至于安然…说心里话,她觉得自己也有点不想那么久看不到南锐。说到底,她是个好人,所以她不怕虚情假意,怕就怕别人的真心真意,她怕自己做的还不够好,还不起。更何况她真就是只跟南锐玩儿吗?一开始的时候是,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想知道。 两人想到了一起,安然干脆也不为难自己,回头跟老爷子说自己假期要跟同学出去玩,不回来跟他面见别的老头子了。至于老爷子那些揶揄,她权当没看见。 很快假期就开始了。放假当晚南锐说明天要带她去个地方,让她好好休息,今晚就不做爱了。安然脸色僵硬,她又不是个色情狂!从来都是南锐像是发情似的没完没了,她只是稍微勾引了一下而已! 两人抱在一起睡觉,竟然产生了老夫老妻的怪异感。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吭哧吭哧笑起来。他们这是太早完成了探索生命大和谐的任务,慢慢在精神层面进行交流了。 第二天一早南锐就把她拉起来吃早饭,也不管她睡没睡饱,就抱在腿上给她洗漱喂食,等一套折腾完,安然也完全醒了。 南锐拉着她坐了地铁,可怜安然其实都没张公交卡,还得现买。她偷偷看了眼南锐,发现对方现在已经不再介意这些事情了,她也高兴起来。 她不怕别的,就怕南锐自己心里难受,觉得他自己不如人。 两人跟普通假期出来约会的小情侣一样,手拉手的上车换车下车,就是不少人都在偷看就是了,毕竟两人颜值逆天。 他们一路坐了两个小时,到了海市最西南的地铁站下车,南锐才招了一辆出租车。 这边的城区太旧了,还破。 街边坐着不少人,手里握着酒瓶夹着烟,不修边幅,形容颓靡。 这就是南锐的家吗……?安然回头看他,就见他脸色淡淡的,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安然悄悄把手放到他腿上,“你真厉害!”这样的环境里,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像她那么没用。 南锐笑笑,握紧她的手。 他们在非常破旧的一栋老楼前停下。这里的墙皮都掉了不少,一块土黄,一块白,说不出的难看。楼下几个老头老太太拿着马扎坐着晒太阳,看见南锐还嗓门特别大的打招呼,可惜就是说的话有点不阴不阳。 比如什么‘哟,大少爷回来看奶奶了啊!’‘啧啧啧,好久没见了,还以为你把咱都忘了。’‘哟哟哟,这拉着的是谁?你这么小就有女朋友啊?’‘你爸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啊?让老娘养孩子,这不对吧!’‘说什么呢,人家大老总,孩子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老婆年轻漂亮,哪来功夫管前妻的孩子。’ 他们也不是坏人,就是嘴巴贱,有闲着没事,嫉妒南家老太太有那么个出息儿子。 南锐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坦然,可第一次在安然面前这么被嘲笑,难免有些难堪。 安然正想逗逗他让他别介意那些无聊的人,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大嗓门在楼上吆喝:“南锐你到家了!怎么还不上来!?” 一抬头,就见一个满头灰发、面皮雪白的老太太从五楼探出了头。 南锐见状赶紧拉着安然上了楼。 这种老楼是没有电梯的,想上楼,每层都要转一圈才能到下一节楼梯。 “奶奶住五楼是不是上下有点儿不方便?”安然低声问。 南锐倒是爽快一笑,“我奶身体好得很,别说五楼,十楼都不在话下!” 安然抿嘴笑他,“那你是像奶奶咯,又白身体又好?” 南锐挑嘴,左侧嘴角斜着勾起来,露出个坏笑,“叫谁奶奶呢?你这还没‘进门’就先叫上了?还有,看来你也知道我‘身体好’啊……?” 安然是谁,哪里会让‘小弟弟’占了上风。甜甜一笑,腼腆地对南锐说,“那人家是不该叫奶奶吗?进门肯定还要叫的呀。还有,看不出你身体好的才有问题吧?” 她轻轻嘟着嘴,“南锐,你怎么胡言乱语,该不是病还没好,需要回医院复查?”一脸关心紧张的勾着他的手指,做出个轻轻撸动的动作,“是不是,被‘拍’坏了?” 南锐哭笑不得,她怎么就这么能呢? 见南锐不说话,安然见好就收,一脸正经的批评,“你也不早说要回来看奶奶,也好准备点东西。这五楼爬上爬下的,哪怕是提箱牛奶也行啊!你的孝心呢?” 说完,自己摇头晃脑的走了,留下南锐一个在原地不可置信。 第一次见长辈,安然肯定紧张。要不,她话也没这么多。 两人刚上楼,那边家门就开了。老太太一边看了一眼安然,一边拉着南锐进门,嘴里还在不停教育,“跟你说了别和他们啰嗦,就是不听。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他们除了那些让你不高兴的话,还能吐出象牙来不成?!” 南锐拉住安然,一边无奈,“奶,那不是邻居么?说几句而已,无所谓的。” 老太太瞪他一眼,才看向安然:“你要带朋友回来也不跟奶提前说,家里可什么都没有。” 嗯…看来老太太不是很欢迎自己啊! 安然脸上笑的更乖巧了,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眼角瞥到南锐要给自己说话,她赶紧上前挎住老太太另一边,“奶奶好,我叫安然。” 可不能让愣头青这时候给她说话。 抬手不打笑脸人,更别说还是腼腆可爱又漂亮的小姑娘。老太太‘嗯’了一声,说自己要去买菜,让他们俩休息。 安然倒是没想卖好,只是单纯觉得让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跑五层楼买菜做给自己吃不想回事儿。于是赶紧说要一起去,帮奶奶提菜也好。 老太太这才眼里有了点儿笑模样。又转头瞪南锐,骂他不贴心,懒蛋。 南锐也是个没脸没皮的,立马凑上去笑眯眯地说:“这不是给你找了个贴心勤快的么孙…女么?” 俊男美女一左一右,把老太太捧在中间,一个殷勤出力,一个甜言蜜语,就跟供着观音菩萨似的,别提多威风了。菜市场没有不说不看的,哪个都是羡慕。 人就是这么简单。小丫头不嫌弃老太太鄙陋没见识,老太太也就不嫌她抢自己大孙子还耽误学习了。 老太太觉得自己是绝世好奶奶,虚荣心大大满足,可该说的话也要说。 第五十一章他的心又黑又软+后菊开苞(h) 两人在南锐奶奶那儿住了叁晚,第叁晚的时候,趁着南锐洗澡,老太太拉着安然说悄悄话。 “南锐命不好,他爸老疑心他不是亲生的,还跟他妈离了婚。其实他长得和他爷爷一模一样!他爸那是长得像我!”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当年公公自己过了海,剩下丈夫整天担惊受怕,后来在乡下认识了自己,两人结婚生了南锐爸爸。可没多久,丈夫就找了关系调走了,不负责任的扔下她和儿子两个人。 那个年代,他们那里穷的要命,连个照片都没留下。她一个人拉扯儿子,还要看白眼听闲话,南锐爸爸根本不知道自己爹长了什么样子,还对这个男人充满怨恨。 要不然他也不会先是在南锐越长越大后疑神疑鬼,觉得自己生不出这样的儿子,后来听母亲说了父亲的事情,还依然不待见南锐。 这些年,要不是她护着拦着,又把老房子的钱全掏出来,买了这个小破房子,剩下的钱给了儿子创业,只怕还有的闹。 安然听得心里又酸又涩。历史总是这样,后人看着不过感叹伤痕累累,但是成为历史的这些人到了今天,却依然鲜血淋漓。 可老太太却不觉得苦,她那个年代,比她更惨的比比皆是。有些矮胖的她嫁过那么个电影明星似的男人,她其实还挺自得。要不村里那么多姑娘,他怎么一下子就挑中了她? 儿子虽然不贴心,但是现在也出息了,还在市里也给她也买了房子。但她不肯去住,毕竟儿子看孙子不顺眼,省的父子俩见面成了仇。 老太太身上没有那么多细腻和自尊,却努力按照自己的心意,像杂草一样坚强生存。 老太太抓着她的手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南锐吃了很多苦,你好好对他,啊?督促他好好学习,好好打球,别荒废了!” 在她眼里,十六岁的孩子已经能成家生孩子了,要不然她也不能同意俩人住一屋子。南锐从没带女孩子回来过,现在带回来了,这不是媳妇是什么?!虽然两个人多少小了点,不过也没关系,先处着呗。有了孩子她还有力气能带,他们老家先结婚后领证的多得是。 “奶,你跟安然说什么呢?”南锐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 眼看老太太要说实话,安然赶紧拿起毛巾过去帮南锐擦头,堵了老太太的话。她可不想当面什么媳妇孩子的,太尴尬了。 一路把南锐推进屋里,她刚松口气,就听见南锐轻飘飘的说了句,“小媳妇儿你得好好对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家伙一直在偷听!安然满脸通红,把他狠狠按在床边,使劲搓他头发。 结果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啊~哎哟~轻点儿~~”叫唤,还特别大声。 担心那边老太太听到,安然气呼呼的扔了毛巾,坐到一边不肯理他。 南锐歪着头看她,“生气啦?”见她不说话,南锐把她拦腰抱住,任她挣扎就是不松手。 “奶有肝癌,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安然怔住。 “去年的时候有野队教练来找我,要我去打球。他们给我开工资不少,我本来都要去了,我奶死活拦着不让。说我要是为了钱不上学,她立马就去死。” 安然心软,靠进他怀里。 “我爸妈都不肯要我,就我奶要我。我想好好孝顺她,所以她说的我都听。” 安然点头,静悄悄的‘嗯’了一声,让人怀疑是错觉。 “奶奶很喜欢你,我好高兴。” “我也高兴啊,我也喜欢奶奶。”老太太虽然有很多缺点,却有自己的生存智慧。她靠自己的力量养大儿子,教养成才,又养大了孙子,明明命很苦,却坚强勇敢从不后悔。她从心底敬佩这样的女性。 “乖乖你真好,还这么香……”南锐凑到她脖颈上用力呼吸,像是要把专属于她的香气全部吸入。 安然:“……”少年你跨度有点大,怎么突然从你好我好大家好,变成了我好香呢? 南锐的舌尖沿着耳廓滑动,又含住耳垂吮吸舔咬。滚烫的呼吸伴随少年沐浴后的清新气息将安然包围,她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乖,你尝起来好甜……摸起来又软又滑……”南锐的双手探入衣摆,在她胸乳上摸来揉去。 安然呼吸不稳,目光潋滟的转头看他,“那你喜欢吗?” “喜欢死了……”南锐含住她的樱唇。 温暖的手掌在安然后背滑动,她的内裤被剥了下来。握着纤细的腰肢,南锐轻轻用力,让她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上衣被完全褪下,两片形状姣好的蝴蝶骨凸起,在雪白的肌肤之下滑动,让双眼眯起。 常年练舞的身体既柔弱单薄,又充满柔韧的力量。 他伏下身,一点点吻过后背敏感的肌肤,双手握住乳房把玩。 细碎的呻吟溢出,这种爱抚又是舒服,更是磨人。 亲吻的唇舌来到两片圆润有弹性的臀瓣。眼前正对的是粉色的菊穴,下面是艳红的花……不论哪一朵,都格外诱人。 托起她的腰,安然上半身伏低,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后穴忍不住紧张的收缩,松开时,因为骚穴涌出的淫水而发出了黏答答的响声。 南锐凑了上去,她越发紧张,隐隐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果然,除了洗澡不曾被碰触过的后穴被他的唇舌温柔的侵略。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抬头,放浪的叫出了声。 她的反应让南锐兴奋,更多的津液从口中泌出,全部被哺喂到菊穴口处,甚至不少都顺着空洞流了进去。 南锐脱掉裤子,露出两条结实修长的大长腿,双腿之间是一样比别人更加修长的阳具,这会儿正成六十度站立,硬挺的顶端都流出了透明液体。 扶着两片臀瓣,南锐直接操进湿滑的肉穴抽插,右手食指在肉缝里沾满黏液后,悄悄来到菊穴之上,慢慢捅了进去。 “啊~~!南锐!”安然忍不住转头看着他,第一次被玩弄菊穴,她有些害怕。 南锐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乖乖…自己揉奶子给我看!” 安然无奈,她整个下体都被贯穿了,受制于他,不得不听。 白嫩的小手摸上长大了不少的乳房,找到两颗奶头,捏的凸起之后用指尖又抠又搓。一股骚浪之意爬上俏脸,安然张着嘴回头看他。 “你说叫太大声,奶奶会不会听到啊?”妩媚的双眼闪着水光,脸上全是勾引诱惑。 南锐用力一撞,“骚货想被听见?” 安然唇角勾起,轻轻扭了扭屁股,“不止想奶奶听见,还要邻居都听见!” ‘啪’!粉色的掌痕印在了雪白的臀上,南锐兴奋的骂了句,“欠操的骚货!” 安然一脸享受的呻吟,“今天楼上的那家男主人,看到我眼都直了!你说他听到你干我,会不会忍不住操他老婆啊?” “荡妇!还敢勾引别人!”南锐钳住她的胯,‘啪啪啪’操的又快又狠。身下的小床不堪重负,嘎吱嘎吱的叫了起来。 巨大快感汹涌而来,安然无法自已的收紧骚穴里的媚肉,夹的南锐头皮发麻。 “说起别人就夹的这么紧!干死你个骚逼贱货!”屁眼里的手指抽插进出,粗壮硬挺的鸡巴全根抽出没入,安然觉得嘴角口水都流了出来…… “不是,啊~!喜欢…喜欢你吃醋…狠狠操我……!”我都在说些什么啊?! 南锐让她刺激的失去理智,向后一退,整根鸡巴被抽了出来,他伸手接住了刮出来的骚水。 “南锐?”安然撒娇。 那波骚水就被南锐抹到了她的屁眼上。湿漉漉的阴茎,湿透的菊穴,他要进去了。 滚烫的龟头碰触到皱缩的屁眼,安然全身紧张。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拦着南锐。说实话,再怎么胸有成竹,她心里其实很珍惜南锐。 年少的感情特别真挚,从不曾被社会和现实打磨过,能不能经得起风雨她不知道,但是能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和他在一起,她觉得这是一种幸运。 安然努力放松自己来接纳他,这是她对他的疼宠,就像他从来不说,她也能感受到的宠爱和纵容。 南锐一点点把自己挺了进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把钝剑,尚未开锋却如国之重器一般无所不能。全部进入之后,他被窒息的紧致挤压包裹,受不了的覆上少女的后背,才发觉她出了一身冷汗。 不停亲吻她的后颈,双手罩住乳房轻轻揉捏。他一动不动,帮她平息体内的疼痛。她在疼,他却觉得快活。 是的,快活。 她以为他真挚热切。怎么可能呢? 因为可笑的原因被父母抛弃,在市井之中看遍眼色,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要承担照顾奶奶和自己的责任,因为奶奶生病想办法从那个渣滓手里低下头要钱…… 没人知道才十二岁的他那年是怎么割掉自己所有的棱角,才把自己彻底融进广雅那个大染缸。 分身被很好的吃了进去。他发觉安然在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南锐扯出个笑。真乖啊…他的乖乖是最善良最傻的。她的心这么柔软,自己只是把心底的一点点情绪表露出来给她看,她就心疼的不得了了呢! 他轻轻抽出,又缓缓把自己磨了进去。就像他把自己磨进广雅一样…… 广雅对安然来说是学校,是有朋友在的地方;对他……是天天上班的地方。在广雅,奖学金从来都不是用来资助贫困学生的,如果对学校没有用处,那他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那他对安然呢?他有意义吗? 无所谓!即使没有,他也会让自己有! 狠狠挺进最深处,看她难耐的呻吟,他病态的满足了。 他从不曾这么爱一个人,更不曾这么恨一个人。他连不负责任的蠢蛋父母都不恨,可是他恨安然。 因为她,他骨子里的冷血和理智全破坏了——明明决定了不去招惹她,却没忍住去救她又勾引她;明明知道她只是心疼和喜欢,却忍不住被她的一举一动牵着走。 那天在电影院里,她打开了他真实的样子,却被他的冷漠吓得不敢面对…真是可恨啊…… 这样一个不是非他不可的傻瓜…明明不该爱的…可他…他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太想拥有了!柔软又善良,傻得以为自己是个好人……想要她永远都甜蜜又信任的看着自己…… 南锐抽插起来,一次又一次,在那个不应该用来性交的地方和她水乳交融,就像他自己,不该在一个千金大小姐的生活里进出,却偏执的想要占有。 一个人能有多少层保护色?内心深处究竟是什么颜色? 什么样的感情才能算是爱?他把自己全部给她够不够? 看着怀里乖顺被他占有的人,南锐的双瞳深不见底。你不该在让我那么快乐之后,还贪心地把心也拿走。 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硬,却被你轻轻一敲就钻了进来。 你...逃不掉了…… 第五十章纵欲过度h 自从那晚将安然完全占有之后,南锐就彻底解放了自己。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阳光、温暖的样子,可是只要上了床,就会变成魔王。 窗外的叶子已经泛黄了,小区的业主大都在外出旅行中,山海湾一片宁静。除了一家…… 安然哭声破碎,连呻吟喊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求南锐发发慈悲,让她睡一会儿。 好累啊……两天两夜了…… 看着外面刺目的阳光,安然混混沌沌的想,我们俩是不是已经臭掉了…… 整整两天了,她的腿就没能合拢过!屋子里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地上还躺着她穿了一次就被撕破的情趣内衣……她隐隐觉得自己的大白兔变了,可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微笑帅到不行的人,好像又没有变。 南锐见她露出疑惑的眼神望着他,绯红汗湿的脸庞在灿阳之下显得脆弱又无助,如鲜血一般艳红的唇微微张开,胸前和脸颊边都是精液干涸后的痕迹……他更性奋了 “乖…我还没吃饱!”他用力的挺胯抽插,显而易见这个吃饱指的不是他的肚子。硕长的阳具操的安然双乳乱摇,在床单上晃来晃去。被过度使用的甬道火辣辣的麻木,却又兴起一阵阵快感。 “呜~~~南锐…不要了好不好?太多了…会死的……”安然淌着眼泪轻轻摆头,嫣红的眼角全是风情。她又要高潮了,太欺负人了…她连摇头拒绝的力气都要没了。 “不会的!你忘了吗?说好了会让我吃饱的!”他架起一双白玉长腿,抗在肩膀上俯下身,叼住一粒奶头吸了起来。 安然最爱一双雪乳被玩弄的快感,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反而更加魅惑诱人。她全身的感觉都被他掌控了,过度纵欲的身体在叫嚣吃不消,可她真的忍不住追逐即将到来的顶点—— “啊…高潮了……呜呜……”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她又被操尿了。她怀疑自己会不会缺水而死。 温热的体液从甬道深处涌出,淋在滚烫的龟头上。整根阴茎都被她的阴精泡着,好舒服……! 狠狠顶进子宫,感受着她贪婪的吮吸,南锐又一次射进了她的子宫。 “好涨…太多了……”安然哭着抱怨,她的小腹已经像是怀孕叁个月一样大了,里面都是南锐射的精液。到底是谁又性瘾症!?真的是她不是他吗?! 南锐心疼的把人抱起来,亲吻她的脸颊和樱唇。他的宝贝乖乖,好不容易的假期,她又在自己身边,他怎么能不狠狠吃饱呢?看她多美啊,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吻痕和揉捏的红痕……简直太性感了…… 怎么又硬了…….安然崩溃了,泪眼婆娑地啜泣不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南锐埋在她胸前,啃咬着两座雪峰,留下紫红的齿痕后又伸出舌头舔吻。 “乖乖不怕,让你休息一会儿,不做了……”看她害怕的样子,真是傻乖傻乖的! 安然抽了抽鼻子,从眼角不信的瞅他,“真的?” 真可爱啊!小南锐感应到主人的心思,拼命跳动起来。 “你骗我……!”安然哭的鼻涕都流出来了。 南锐温柔的笑笑,托着她的后背,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坐在怀里,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给她擦脸。 “没骗你,不操你了!” “那你怎么还不拿出来?!”她真的害怕。 挑高剑眉,南锐勾出个无法形容的笑,“不操可以,拿出来却不可能!乖乖听话,不然就还操你!” “我听我听!”安然忙不迭点头,“我会乖的!”别说乖乖听话,只要不再做下去,她什么都答应。 “乖!”南锐用力‘啵儿’的一声亲了她额头,算是奖励。见她情绪稳定了,就双手抓住她的屁股,抱着人下了床。 安然也不问,因为她知道,南锐要去拿饭。这两天都是叫的外卖,人来了就放在门口,然后南锐就会插着她一起去取。 她都要吓死了好不好!?被人看到怎么办!?不是被现在这样抱着,就是他站在背后抓着自己的胳膊插着,太羞耻了…… 餐桌上一片狼藉,都是这两天生产的垃圾。安然想生气发脾气,可她还被插着,不敢放肆。 南锐嘴对嘴的给她喂饭,感觉她吃的差不多了才自己吃起来。他一边吃一边说:“乖乖,我下午要去学校训练,明天是第一场正式比赛。你乖乖在家休息,饿了就点吃的,不要出门知道吗?” “为什么不能出门?不是……你今天不要去好不好?” “呵呵,舍不得我啊?” 他怎么笑的这么好看呢?她简直都要忘记他这两天的恶行了…呜呜…… “不是…你这两天…都…都没好好休息……”她担心他身体而已。 被这么狠的欺负了,还担心他吗?真是个大宝贝! 南锐把她抱紧,用力亲了下她的脸,“我的乖宝真体贴!我也奇怪着呢,竟然一点也不累!肯定是乖乖的功劳!” 是真的吗?呜呜…是不是她的精气都被他吸走了啊? 安然哭唧唧的被南锐抱着去洗澡,完全忘了自己被禁止出门的事情。不过她确实也不想出门,她只想睡觉! 还没洗完,安然就睡过去了。南锐把人安置好,又收拾了屋子。 临出门前,吻过安然的睡脸,他的脸上一片沉寂。 他确实是故意的,把她累到不能出门。只要想起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对着哪个他不认识的男人笑了,他的心就像是被浓酸浇过一般。不过没关系,因为在她眼里,他只是个情热的少年,像是发情的大狗,在她身上发泄所有精力而已。 回到训练场上,几乎所有的队友都发现,南锐变了。如果说他以前是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伙伴和后盾,那他现在就是最锋锐的剑,站在他们身前劈斩,带着他们人挡杀人。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我们都要跟不上了……”他的节奏太快了,他们不过是初中生,哪有这样的耐力和体力? 以往南锐会抱歉,会调整自己的步伐,和队伍融为一体,但是现在他有些懒得那么做了。毕竟,他很早以前就能自己一个人撑起全场了。只是一直以来,他并不在意那个风头,不想让自己显得另类。可是现在,他不太在意这些了。 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拍了拍队友的肩膀和屁股。 一边看着的陈教练皱紧眉头,把人都喊了过来。 “练得不错,这样咱们今年肯定能进突破省赛进全国!先别急着骄傲,南锐,你来!” 南锐跟着教练到体能检测处,等测量完,陈教练感叹的说:“南锐啊,你又长高了!还一下子长了五公分!力量和耐力都有进步!” 一群半大小子哗然。 “我靠!有没有搞错!老大你竟然还长!”他们都知道南锐还会长高,只是没想到竟然长那么多! 南锐沉默不语,想起晚上被他抱在怀里的安然满身辉光的事情。 大家肯定是想不到安然身上,只以为他好运的再次进入发育小高峰。他们打篮球,一群中学生,说到底还是拼身体素质,和技术扯不上多大关系。 南锐这身高,去职业队也能看了。 众人这边羡慕嫉妒,但日子总要照常过。 第二天是第一场正是比赛,大家都紧张得很。 安然自然想看他意气风发的赢球。她其实不怎么懂篮球,只能靠出卖美色来鼓励他了。 她先是给南锐按摩,把他紧绷的肩膀和后背给拉开,又按摩了结实的长腿。最后,她的小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上…… “据说臀肌对跳跃非常重要,我帮你按按!” 南锐没在意,结果…… 谁受得了那半揉半捏的按摩!他的两瓣屁股敏感极了。一开始被她小力的抚摸,他以为是她力气不够,弄得他特别痒,结果摸了几下之后,竟然抓住他的臀肉画圈揉弄起来! 南锐想坐直身体打她屁股,结果安然一屁股坐在他整个背上,还使劲用力往下压,让他根本起不来! “呵呵哈哈……乖乖别弄了!哈~呵哈哈哈哈!不许再皮了!哈哈~哈哈哈~~” 就在他忍不住要用力把她掀翻的瞬间,安然自己跳了下去。 她转过头,趾高气昂对南锐说,“今晚我要好好休息,明天才能去看你比赛!你不许过来闹我!” 她矜持娇贵的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如果你好好表现…明天…咳!体育馆的浴室好像都是单人间?” 南锐的眼睛立马就亮了。灯光微暗的卧室里,看上去竟然像是头狼。 “我们说话算话!”南锐二话不说把她拦腰抱起甩到床上,对着额头和嘴巴各亲了一下,就把胳膊搭在她腰上握着一颗乳房要睡觉。 安然笑的甜,轻轻盖住他的另一只手。南锐静静睁眼看她,两人靠近吻了一下,才笑着抱在一起睡着。 第五十三章男生浴室的H 第二天比赛毫无悬念,南锐赢得不能更轻松。 安然本来看那么多人在场,有点想毁约逃跑。可是那些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来看比赛的女孩子,看南锐的眼神简直像是激光一样闪亮…… 她抿了抿嘴,在比赛刚刚结束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浴室。 一直眼角偷偷看她的南锐见她这么乖巧,嘴角一勾,也不等教练说完就找借口跑了。 哪一间呢……? 按照提前约好的,安然的衣服已经放进了南锐的柜子。现在正浑身赤裸裸的,一个人红着眼眶后悔呢。 太孟浪了……好后悔好害怕怎么办? 看着眼前的红眼兔子,南锐挑了挑眉,笑的不怀好意。 安然看他这样,豆大的泪珠就掉了下来,看得南锐好笑又心疼。用力把人抱进怀里,他摸着安然的头发安慰自己的宝贝乖乖。 “乖乖不怕,我爱你!” 安然抬眼看他。只见那双漆黑的眼睛深处,像是着了火,全是南锐压抑的喜爱和炙热的感情,几乎灼伤她的灵魂。 她被蛊惑了,用力踮起脚尖,环着他的脖子亲他的眼睛。 如果这双眼里所透出的心意是假的,她宁愿自己永远被骗。当被骗比清醒更幸福时,她没出息的不想醒过来。 察觉到心的沦陷并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咸涩的泪流下,淌入她和南锐相吻的唇中,南锐放开她,好看的指尖抚摸她的唇,声线低哑:“现在不苦了……” 呢喃一样的低语让她热泪盈眶…不苦...她不苦了……! 狠狠吻住南锐,两人唇舌交缠,吻的滋滋作响。队友们陆续进了浴室,南锐抱着她靠到墙边,打开花洒。 一群狼一样的男孩子,一边胡说八道些黄段子,一边洗刷刷。 安然被粗鲁又凶狠的吻着,只能依靠水声遮掩喘息声和接吻的水渍声。 “哎,这儿有一间关着的浴室,谁在里面啊?老大?” 安然睁圆眼睛,害怕的一哆嗦,躲在南锐怀里无助的望着他。 南锐却只是笑,故意拖着不回答。还坏心的把一只乳房握在手心揉捏,碾着奶头搓弄。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安然害怕的摇头,攀住他的肩膀摇晃,要他赶紧做点什么。 南锐却把她的长腿捞起来,照着柔软湿润的腿心,一下子全部冲了进去。 他一下下挺动,安然被恐惧和快感折磨,狠狠咬住他的胸口,结果换来更凶狠的操弄。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生等的不耐烦,直接拉着门把手晃荡起来。 两人在浴室里纠缠爱抚,安然紧张又害怕,本能的收缩起下体,不过十几下就高潮了。一大股湿滑的液体涌出,南锐舒服的喟叹。 “呜~”高潮太强烈,她忍不住呜咽。听到自己发出声响,更是惊恐不已,结果下面把南锐锁的死紧。 南锐被她夹的直喘粗气,哼哧哼哧的进进出出,操的安然更加紧张,高潮不断,几近崩溃。 南锐太过恶劣,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乖乖可别出声哟!” 安然使劲点头,只求他把外面的人打发走。 “是我!你们小子还不赶快洗澡!别耽误我去看我老婆!”前几个字还有些沙哑,后面声音就低沉起来。 听见南锐出声,一群男生狼叫起来,起哄的扯嗓子:“靠靠靠!南锐刚刚说什么!那是他老婆!?” “老大把安美人给拿下啦!?” “我靠!行啊老大!什么时候请客让我们拜拜嫂子!?” 安然又气又怕,不敢出声的她只能低头咬住胸肌上那粒凸起磨牙,爽的南锐狠狠顶她,逼着她又到了高潮。 美好的恶性循环不过如此…… 水声啪啪声分不清楚,一边是快感,一边是恐惧,太刺激了!安然用力咬紧了南锐的皮肉也得不到安慰救助,反而还要被无情的操干,只能像蛇一样用四肢把他缠紧,哆哆嗦嗦的高潮。 “你们嫂子害羞,别瞎闹腾!”南锐一边跟外面的兄弟打嘴炮,一边蹲下身。 安然的大腿被他扛在肩膀上,红艳艳的那处肉穴就露在他嘴边,被他吐出的热气哄得水润诱人。 被他舔住的瞬间,一股磅礴的冷香从安然身上爆发而出,整间浴室都是她特有的体香和气味。 “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香?”一群男孩子用力抽着鼻子。他们雄性生物不怎么爱喷香水,可不耽误他们欣赏香喷喷的女孩子啊!这味儿…… “太好闻了!怎么闻不够似的?!”“还别说,这味儿有点儿熟啊,谁来着?!” 安然彻底崩溃了,如果眼神能杀人,南锐可能真的被她擦破了皮肉——是的,气死了也只是让他流点点血就行了,重了舍不得。 南锐也没想到会这样,心里惊了一跳。老婆是自己的,可不能让那群孙子知道安然在这儿。 他赶紧喊出声:“嚷嚷什么!?你们嫂子的味儿还闻不出来啊!她专用的沐浴露,给我了!” “哦~~~”“专用~~”“一个味儿啊~~~~”一群人不是淫笑就是狼叫,看样子没怀疑什么。 浴室里的两人松了口气,好歹算是糊弄过去了。 可这事儿根本不算完,一会儿怎么出去还是个问题呢。安然后悔极了,怎么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她是做爱太多,脑髓都流光了吗? 直到人家一大帮人都洗完了,南锐还没出来。他们觉得奇怪,结果南锐直接说他不跟校车回去了,让他们跟教练报一声。 一群人觉得他今天前言不搭后语,可想到他们今天难得赢了去年的种子队,可能老大太兴奋了?于是都呼啦啦的走了。 南锐轻轻推开门,探出头去看确实没人了,赶紧把安然用毛巾裹紧了,挡在身后踱步到锁柜前面。 两人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安然刚刚穿好,谁知道那边傅殿朗带着俩哥们儿又折了回来。 “锐!我们回来了,咱兄弟今晚一起去聚聚!”然后仨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躲在南锐身后的安然。 安然直接崩溃哭了出来:“南锐我要跟你分手!让你跟她们眉来眼去!”说完就呜呜哭个不停。 南锐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把人抱到怀里哄:“不许胡说!分手这种话也能拿来当气话说了?!坚决不分!不就是几个女孩子么?你看我什么时候正眼看他们了?!还值得你跑过来?要不是殿朗他们都洗完了,你岂不是要把他们看光了!” 叁人恍然,哦,原来是来吃飞醋的啊…… 嗯?那安然头发丝儿上怎么还有水珠儿似的…大概是蒸汽太多了?还有这两人的话,怎么听着就跟故意解释给他们听似的……还有还有,安然是那种没轻没重的女生吗......?? 南锐看叁个兄弟要想到什么了,立马招呼道:“咱快走吧,时间不早了。”给兄弟使了个眼色,做出个五分钟的手势,叁人看了看哭的发抖的安然,连忙点头退了出去。 怀里的安然还在抖,他赶紧把人扶住想安慰,结果就看见安然笑的满脸通红,两肩跟着抖动,笑的泪都出来了。 南锐一愣,噗嗤一声也跟着笑个不停。 等两人都止住笑,他把安然抱紧,像是开玩笑似的强调:“以后不许说分手的话!” 他刚刚听到的一瞬间,脑海里竟然出现了自己拿着刀杀死安然的场景……不会的,他不会伤害他的乖乖。他眨眨眼,逼自己忘记那些血腥的场面。 安然仰着头看他,发现他的情绪不对就用力抱紧他的腰。她有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招惹南锐,他好像太认真了,让她有点害怕。 南锐看她神色惶然,不动声色地咬紧牙根,蹭到她耳边,咬住她的耳廓微微用力。 安然吃疼,呻吟了一声,结果被更用力的咬住了。 这样的南锐让她心惊肉跳,她耳朵好像出血了,因为南锐吞咽的声音她都听到了。而且南锐抱得好紧,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窒息了。 但是…他好像很痛苦,呼吸又粗又烫,就像上次发烧住院那样。 她努力放松全身,软在他怀里。温热柔软的手掌一遍遍抚摸他的后背,犹豫了一下,她轻声说道:“南锐…我觉得我…我…我也”爱你。 她没说完就被吻住了。 南锐兴奋的浑身发抖,为了不让安然发现,更用力的把人狠狠抱紧。 他不用她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用。 “我懂,我懂了!我就是高兴,特别…特别…高兴!”最简单的话,他说的磕磕绊绊。 安然笑弯了眼睛,勾住他的手指晃悠。她觉得,自己和南锐骨子里都有股叛逆,不论表面上看着多么乖顺,多么适应规则,其实内心深处都想反叛。 这话说起来挺矫情,但是她觉得很贴切。这些离经叛道、会被人耻笑瞧不起的事,他们俩却觉得刺激,好像不这样就对不起心里那股冲动。只有跟同样疯狂的那个人一起疯疯癫癫把坏事做尽了,才能发泄出那种蠢蠢欲动。 对于安然来说,这是迟来的青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有叛逆期的人,但是现在看来,她不是没有,而是一直压着,现在碰到对的人,终于带着她把内心的躁动给宣泄了出来。 她真的想做乖乖女吗?她真的愿意循规蹈矩完美无缺吗?滚他妈的蛋! 谁也没资格告诉她该做什么!谁也不能打着正确的旗号逼她就范!一群傻逼爱说什么说去吧,爱翻白眼随便翻,最好把眼睛翻个一百八十度全白,本小姐懒得看那丑样儿! 她就是她!从今以后,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五十四章剧情过渡章~ 一个人的自信从哪里来? 第一,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安然记起小时候看过的电影,机器人给自己塑造人类外皮的时候,帮他捏脸的科学家说你所有不完美的细节才让你独一无二。我们最终都会明白,正是缺点成就了特点,开心的接纳别人眼里不完美的部分,你就是你。 第二,正视自己的成功。安然天性善良,有时候甚至称得上懦弱。她问自己,你真的是个失败者吗?摇了摇头,她或许不是个完美的继承人,但作为安然,她自认非常成功。而且她并不认为自己就不能成为成功的安氏继承人。重生之后的经历告诉她,自己并不抗拒不择手段达到目的,哪怕是恃强凌弱、狐假虎威,借助家族的力量来释放恶意,她其实能做的得心应手。更何况,很多时候她并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第叁,无条件的爱和支持。这一点说起来非常不成熟,听上去好像必须要有人鼓励和支持才能继续下去,还是非常不自信一般。可安然很清楚其中的力量。 和安邵和的天然羁绊给了她反抗宋芳云的力量,让她在爷爷面前也能冷静沉着;和苏念念的友情让她壮起胆量结交朋友,哪怕被新的朋友背叛,她最真诚的朋友却不会;和南锐在一起…… 她知道,南锐已经疯魔了。 往日里的好整以暇、自在惬意,面对女朋友的从容不迫、潇洒恣意……全都被她毁了…… 他依然温柔对人,笑容干净又温暖,和任何人都不同,像是她生命里的太阳。 只有生活在一起的她才知道,他正在不动声色地试图掌控她的生活。小到她穿什么内衣裤、吃什么东西,大到不许她上台跳舞、周末不许回家…… 南锐的疯魔让她性奋的颤栗,非但没有厌恶和排斥,反而觉得心安和兴奋…或者说,她是有意诱惑,恶意利用别人让南锐兴起疯狂的占有欲。 可能她也不是个正常人吧!那又如何呢?她乐意! 安然细心的掌控者彼此的距离。她总是乐于给南锐抚慰和爱情,但是她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自己乐于被他征服。 永远,她都不会说出来自己是多么享受他的疯狂和执念,所以南锐永远都不得不拼了命才能让自己只看着他。说她没安全感也罢,骂她自私自利也无所谓,这种小小手段,她用得毫无愧疚。 秋天来的时候,整个年级一起出去露营。 幕天席地,她被南锐按压在树干上,从后面狠狠侵入。 运动衣里面是南锐今早给她穿上的黑色蕾丝胸罩,下身是一套的丁字裤。她连内裤都没脱,就被他挺了进去,横冲直撞地在里面翻搅,‘滋滋’水声很快响了起来。 他们走得远,安然也不怕会被听到,“轻点…南锐…太激烈了……摸摸这里……” 她摸上南锐的手,拉着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柔软又有弹性的奶子简直不能更舒服。南锐粗喘着刺激她:“怎么这么骚?!” 安然咬着指头回头看他,“就骚!要你受不了!” 南锐脸颊抽搐,挺动的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她弄坏。可安然只觉得舒爽,她抬起上身,撅着屁股承受他的操干,向后搂住他的脖子要吻。 唇舌交缠吸允,滋滋作响,南锐的舌头像是另一根阳具,在她的嘴里抽插,又吸住她的舌头不许她走。手掌包裹住一对雪乳揉捏,又掐住奶头搓揉,安然受不了的嗯嗯啊啊呻吟。下身浅出深入,每一下都顶在媚肉里的骚点上,安然咬着他的下唇,呜咽着浪叫。 沉浸在快感里的安然美极了,她的心神都被南锐占据,是他一个人的。 “乖乖…好紧…要射了……”他看着她的眼睛漆黑一片。 安然垂下眼,又凑上去吻他:“射里面,要你射子宫里!” 南锐用力压下她的身体,一手钳住她的脖子,狠狠进出。不过几十下,一个猛劲,挺进最深的地方发泄出来。 把安然抱在怀里亲吻爱抚,他抬眼看向远处躲在大树后的苏念念…把安然双腿一分,跨坐在身前,又一次操了进去。 谁都别想抢走她,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冬天要放假的时候,南锐活像是疯了一样,只要没人,就要把自己埋进她身体里。 午休时没有人的顶楼,放学后的器材室和教室,除了必要的社团活动,安然所有的时间都被他占据着。就连繁忙的早晨也要用那根阳具把她操醒,抱着她去洗澡吃饭。 她发了脾气,说自己要学习。如果南锐再这样不知节制,她就不再跟他说话。无奈之下南锐只能妥协,却要求她坐在自己怀里看书学习。 看到他眉宇间的忧愁,安然觉得心痛到呼吸困难。她真的还能掌控局面吗?如今她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了了,还怎么保证南锐的疯魔在可控范围内? 不行…不行……她狠狠摇头,“南锐你这样我好心痛!我不想你不开心,你知道我也爱你的,可你不能这样没有节制。” 看着他红了眼眶,情绪说不清是伤心还是气恨,她忍着害怕,搂着他的脖子吻他,“南锐我爱你…你伤心我比你还痛,所以别伤心了好不好?”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她必须把人稳住。 “你看,我也舍不得跟你分开。”听到‘分开’两个字眼,南锐收紧了抱在她腰间的胳膊。 “所以这样好不好?我保证,假期最少每隔一天见你一次!” 南锐震了震,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真的?” 安然点头,在他下巴上吻来吻去,“嗯,我也舍不得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南锐扑倒在床上。“乖乖…乖乖……”南锐不停叫着,她每一次都认真回应,“我在,南锐。”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锐才抬头看她,“乖乖,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是不是疯了? 安然摇摇头,“我知道你就是舍不得我。” 听她这么说,南锐直接冲进了她身体里。 经过这段时间,安然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发就干进来。即使淫水不能很快分泌,但事实是她的肉穴几乎就没有干燥过,一直都是湿润嫩滑的,做好了随时迎接他的准备。 “大白兔你看,我的身体都被你教坏了,她忘不了你。只要是你进来,立马就做好了迎接你的准备。”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我的乖乖最性感了!让我受不了,总想一直操你……” 安然并不觉得奇怪。她记得有个牧师跟她说过,人如果有足够的精力体力和条件,绝对会一直不停做爱,追求高潮。 南锐本来就是性欲勃发的年纪,和她在一起后精力和体力指数飙升,学习上他又感觉不到压力,自然就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了。 “我也想和你一起。不过我学习不比你轻松,好歹得认真学一下啊!不然名次跌下去,别人都要看我们笑话。”南锐总是明目张胆的抱她亲她,在学校也不怎么避讳。 老师看他们的成绩没有下降,安然的背景又足够强,睁只眼闭只眼装瞎。这种事情广雅以前不是没发生过,有本事的学生总归能有更多特权。只是学生们很多等着看戏,南锐再优秀,没有漂亮能吹嘘的家世也是个短板,如果安然被他迷的越来越差劲,那才有意思! 安然憋着一口气不肯让任何人看笑话,而且她是真心想学东西,即使学校这些她都烂熟于心,可那么多未知等着她探索,有了十年的先知,她不能荒废掉机会。 她把自己那点儿不服气和小心思掰开了诚实告诉南锐,他反倒慢慢平复下来。自我约束了将近十年的人,也没那么容易就走脱了。 两人达成一致,好歹熬过期末,又应付了假期。 半年后两人升上广雅的鹿鸣院,成了高中生的时候,宋芳云女士去世了。 悄无声息的,人就没了。 她死后总算是成了话题中心。外界都在议论她这大半年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人影,什么消息都没有……不过宋家在走下坡路,他们也不怎么在意宋芳云这个人,纯粹就是好奇安家的瓜到底好不好吃。 安然也因为葬礼再次见到了安邵和。 只是一个照面,她就呼吸困难,痛不欲生——他是她心底烂透了的疤,永远都无法愈合,一旦触碰,就是灼心蚀骨。 所以她很没用的逃了,连安邵和的脸都没敢看清楚,就头也不回的跑掉了。剩下安邵和一个人站在原地看她的背影,心如刀割。 之后,安然也知道了胡磊被明升暗降、派到国外的事情。本想趁机除掉他,可她眼下还太弱,安氏也只是刚刚有点起色,她只能忍耐。可给他添烦恼的事情,她还是能做的。 之后的日子基本就是这学期的重复。除了她和南锐感情越来越好,越来越亲密,就是她所在的生物小组出了叁项专利成果,全都被安氏研究院给买断了。 她没架子又总是笑眯眯的,一个小组的同学和她关系都不错。而且她男朋友又是自己班里的同班同学,一群半大孩子难免都觉得安然对他们比别的少爷千金更友好。 学习、事业和爱情都顺顺利利,安然在南锐的宠爱下越发妩媚,灼灼其华。她骨子里的柔媚和坚韧糅杂在一起,愣是成了广雅里面最吸引人的女生。 —————————————————————————————— 南锐即将暂时下线。 亲妈:“弟弟......” 南锐:“我不想说话,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谢谢......” 第五十五章器材室H+剧情 时间一晃,叁年后,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 春日,正是发春的好日子。哪怕是高考也不能阻止少男少女的怀春的心。随着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小情侣们反而更加依依不舍,到处约会。 周五的中午,篮球馆体育器材室内。 两人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安然白嫩光滑的双腿越发修长笔直,这会儿正缠绕在南锐的腰上,把人牢牢锁在双腿之间。 “真的没关系吗?都要高考了还每天做这么多次?”她的双手环住南锐的脖子,檀口呼出一阵阵热气,打在他的耳畔,立马泛起了粉色。 南锐用力一挺,听她‘呃啊~!’一声浪叫,满意的在雪白的颈侧吸出一个吻痕。 “不操你这么多次,你能吃得饱吗?”他伸出舌头,缠着安然探出的舌尖儿一起搅动,卟滋卟滋水声不断。在一起叁年了,他也发现了安然的性瘾症,正好可以每天压着她干满足这个宝贝骚货。 安然骨子里的骚浪已经被他完全开发,没什么不敢说不能说的,“坏南锐,你怎么就知道仗着自己帅来欺负我呢?害得我看到你就想要。”摸上他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她勾着他的手放到一对大奶子上揉捏。 “你看,奶子都被你玩儿坏了,又涨又骚,害得人家都不能跳舞了!”说着,还迎合的摇了摇挺翘的屁股,肉穴夹紧鸡巴吮吸,“连屁股都被你操大了!” 南锐哼笑,“不能跳正好!省的全盯着你奶子和屁股看!”见安然噘嘴,他手肘支撑,手指夹住奶头,“你那骚逼就没有不湿漉漉的时候!怎么?给我一个人看不够,还想勾引谁?!想让谁看见你骚逼干你?!”说着就迅猛摇动腰臀,性交的地方被撞得‘啪啪啪’响个不停,晶莹的骚水几乎被打成白沫,零星散布在红艳诱人的骚穴上,让他忍不住操的更狠。 “啊~~大鸡巴好爽~不是这样的!嗯啊~奶头被你吃的太大一粒,不带乳贴都会被看出来了!啊~~捅进去了~别那么快~要高潮了!”安然打挺一样上下翻腾,啊啊叫唤着迎接高潮。 南锐一边狠操一边低头看,果然,两颗被他操大的大奶子上是两粒葡萄干大的粉色奶头。因为自己有机会就含在嘴里吸,一天最少吃十个小时,已经变得又骚又性感,让男人看到就想吃。 他不轻不重的扇了奶子一巴掌,高潮中的安然骚浪的扭身,淫荡的乳浪摇个不停,让他十分自得。 “看你骚的!你这婊子身体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嗯?”狠狠架起两条美腿,他粗鲁的向安然压了下去。发大水一般的肉逼成四十五度向上凸起,被逼着迎接超长鸡巴的捅插。 “啊~!骚逼好烫!操我!干我的贱逼~啊啊~~”敏感到极点的高潮逼被啪啪啪干个没完,没下都操在媚肉里面的骚点上,安然爽的发骚淫叫,一个在嘴里含了叁年的称呼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大鸡巴老公!老公!操死你的骚婊子老婆~!”肿胀的奶头被含住死命吮吸,滋滋作响不停,水逼被干的‘噗嗤噗嗤’泛滥。 “哈啊~~老公好猛,啊~捅进子宫里了!别操子宫,受不了了……泄了~泄了~!老公!!!”安然狠狠把人抱紧,又瞬间全身脱力。 放开她的两条腿,南锐坐起身把人抱在怀里颠动。 “终于肯叫老公了?” 安然还没喘过气,被他捅着延长快感,闻言娇嗔的瞪他一眼,“都让你操了叁年了,爱你也说了无数遍,怎么还纠结这个呢?!” 南锐挑眉,“就纠结!”说罢把头埋在她胸前。 察觉到那股湿热,安然温柔了眉眼,有这么高兴吗?抿抿嘴,其实她挺愧疚。 可是眼看两人就要毕业了,她不能这样和南锐不明不白,让他一直这么等着。虽然以后还会有困难,可他们在一起,她相信都能克服的。 怀里的大男孩儿是真的长大了,咬紧牙关不让她看见他流泪。 “老公,我是真的想清楚了。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湿热的液体涌的更凶,把安然的胸前湿透了。南锐闷闷地说:“愿意,早就愿意了!” 安然笑的灿烂,紧紧抱着他,“那好,我说的话你好好听别着急。” 她轻柔的摸着他刺硬的发尾,“你也知道,如果现在我回家跟爷爷说,他是不可能同意的。”连宋芳云那种人都要心爱的儿子眼不见为净不许离婚的人,能对她又多少容忍呢? 察觉到南锐双臂收紧,她镇定的继续道:“我知道这些年你都在努力,可是这样不够。”困居在广雅这个地方,他能发挥的地方太有限了。他需要更高的平台。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为了你的成功,我们不得不暂时分开,你相信我,好吗?”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跟定了他。 南锐从没想过和她分开,即使是为了以后两人在一起,他也没想过。 他粗重的呼吸和缴紧的双臂让安然知道,他毕竟不再是上辈子那个无牵无挂的人。奶奶叁年前差点去世,但是因为她的插手,现在还在。自己在他身边,反而让他不想离开巢穴了。 她捧起南锐的脸,“我会照顾好奶奶,为了我,为了我们能在一起,答应我好不好?就像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有机会一定要抓住,不要为了任何人停留!” 见他还是犹疑,安然放下狠话,“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安家给的,即使我愿意抛弃一切,可安氏却不会放过我!没有人能只享受权利而不承担责任,即使我不想,爷爷也会逼着我。他不会放我跟你一起,更可能是随便找个合适的联姻对象把我嫁了,比如李天佑,他是我默认的未婚夫你知道吗?如果那天来了,你能阻止吗?” 一股戾气从南锐身上爆发出来,死死盯着安然,整个人阴沉沉的看上去让人害怕。 安然却用力亲了他一下,“我的大白兔就连生气都这么帅!怎么办?看得我爱得不得了!”见南锐脸色缓和,她笑眯眯的,“我知道你肯定能做到的!” 两人结束情事,一起回教室。 先到了南锐教室门口,他还是像平常一样,打算等安然进去了再自己进教室。谁知道傅殿朗从班里冲出来,递给他一封信,说是他们吃完饭后碰到个人说给他的。 安然好奇就停在原地,以为是情书。结果南锐打开后一看就合上了,脸色煞白。见安然还在等他,努力扯出个笑,“突然有点儿事,我得跟老师请假,下午就别等我了,乖!” 安然没见过他这种样子,可南锐行色匆匆,眨眼功夫就看不到人了。皱紧眉头,安然心里有些惴惴。 那边南锐根本没去请假,而是立马飞奔出学校,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垮了上去。一路上不知道催了司机多少次,车子在奶奶家停下。 看着眼前破败的住楼,他抿紧嘴角,拾级而上。 颤抖的手轻轻推开生锈的铁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放轻脚步,进去后把门合上。 走到客厅,他听到卧室传来‘呜呜!’的呻吟声。走进一看,奶奶整个人都被绑住,侧躺在地上挣扎。 南锐赶紧上前。 老太太被绑了不知多久的手已经有些瘀紫,脚也无力的瘫软。嘴上的黑胶带呲一下子被撕了下来,整张嘴都红肿了,嘴角还有淤青和血迹。 南锐二话不说把老太太背到背上,一路疾驰送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之后皱紧眉头,从眼角看了一眼南锐,摆出个温和的样子问老太太,“您这可不是摔伤!怎么弄得您得跟我说清楚,不然我只能报警。” 老太太哪有不明白的,这是怀疑南锐了。她身心俱疲,有气无力的说:“老婆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群流氓悄没声跟在我身后,进门儿的时候把我推进家里就打,还把我绑了起来。要不是我大孙子赶了回来,老婆子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在哦……” 她神色坦然,医生就先信了七分。又见南锐眼里的关心做不了假,叹了口气,“您这样说,我们还是得报警。而且,您得叫个成年人来,您这孙子没成年,出了什么事儿连签字也不能。” 南锐那边给南父打了电话。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来了,看到南锐就是一巴掌,连嘴角都给打破了。还是后边的小护士上去拦着,他那抬起来的脚才没踹到南锐身上。 “都别拦着我!这混蛋就是这么照顾他奶奶的?!看我不打死你这小杂种!” 南锐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 那边负责老太太的医生听到声音过来了,“嚷嚷什么?!再闹都出去!” 他转头看着南父,“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对孩子撒气像什么样子?而且让个未成年人照顾老人,你也做得出来?!那是你妈,不是你儿子的妈!” 南父满脸愤愤不平,看其他病房的人出来看热闹,心里难堪,看南锐的眼神就像是看蟑螂老鼠一样厌恶。 冷哼一声,他进了病房。 看着呆在原地的半大孩子,医生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没事儿吧?” 见南锐摇头,他也不再说什么。家家各有难念的经,他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可想想刚刚已经有些秃顶和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再看看眼前电视明星似的少年,他觉得自己不地道的脑补了一出爱恨情仇家庭大戏。 没几分钟南父就气哄哄的出来了,狠狠剜了南锐一眼,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转头就走。 南锐蹙眉,进了病房就看见老太太也在生气。 “奶,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他安安静静的上前,给老太太把腿搬到病床上,盖好被子。 “我看见那个孽障就来气!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还那么死心眼!”她抓住南锐个手腕,“锐啊,别跟他计较。你爸爸也是吃了不少苦才会变成那样,你体谅下啊?” 老太太心里最重视的始终还是儿子,毕竟她和南锐的一切联系都来自于南父。 “嗯,没关系的。”他早就不在乎了。都习惯了,不是吗? “奶,等出院了,你回我爸那里住吧,先不要回家了。” 老太太瞅了瞅他,狠狠叹了口气,“行吧!你自己小心照顾自己!” 晚上自然是南锐陪床。让他做这些事情,在南父眼里都是理所当然。 完┊整┇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五十六章奶奶去世 南锐突然跑掉的事情安然没有多问。谁还能没点儿自己的秘密呢?她也有不想告诉南锐的事情,非要追根究底,两人也就走到头了。 可是她发现,南锐表面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可他经常心事重重,有的时候走神,连自己都没注意到。 好在南锐模拟考试成绩很好,让她略微放下心。她自己是已经保送了的,现在就看南锐了。 这样混混沌沌了一个月,周一中午刚刚下课,他班主任突然找了过来。两人才说了两叁句,南锐拔腿就跑。 安然见状赶紧上去问,他班主任知道两人的关系,也不瞒她,“南锐奶奶去世了。” 怎么会这样!安然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只知道不能让南锐自己一个人面对。等她跑出校门,南锐已经不见了。安然打电话给方叔,让他来接自己。 然后,她打电话安老爷子,“南锐他奶奶在哪家医院?” 那头安老爷子不满她来电话就是问这个,“我怎么知道?他跟我又没关系!” “得了吧!他奶奶去世了,我没心情和您打哑谜。算我求您一次,先告诉我人在哪里?”老爷子不可能不监视南锐和他的家人。 沉默了片刻,安老爷子说,“你在他身上太认真了,这样不行。” 安然心里生气,可她没办法把老头怎么样,沉下声音,“我知道。”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之后你要和他分手。” 安然咬牙,“半年!半年之内我送他出国!满意了吧!”横竖南锐本来就差不多到了该走的时候。 “二院。” 得到想要的消息,安然挂了电话,正好那边方叔也到了。 方涛武一路超车,两人到的时候南锐也不过刚到。 两人照着他的背影追过去,就看到南父一脚把南锐踹倒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说他不孝,害他奶奶。 安然气急了,上去就时狠狠一推,一米八的中年男人愣是被她推倒在地上。 “你够了!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哪里像个父亲!?自己的亲妈你不照顾,反而转过头来怪儿子!南锐自己也就十八岁,还要上学要高考,你当他有分身术吗?” 原先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这下子也都明白过来,弄了半天,原来当爹的才是不孝的那个。 南锐后妈一看,也顾不上扶丈夫起来,自己站直了腰:“这是我们南家的事情,你是哪儿来的小姑娘?不了解别人家的事情,还是别胡说的好!” 另一边南锐十岁的弟弟在哇哇哭叫,嚷的人心烦意乱。他妈一把拽过去,“看,好好地孩子都让你吓坏了!你一个小姑娘,连尊老爱幼都不知道吗?” 围观的人一想,是啊,人家家里的事情,她一个小姑娘跟着添什么乱? 安然冷下脸,一股冷气向四周散发。明明快要夏天,众人愣是忍不住寒毛直竖。 “我是南锐的同学。”她一步步向前走去,“是你们南家的事情没错,但我没听说家暴刚刚成年的子女还不让人管了!” 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安然挑高眉头,“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南锐爸爸在众人面前殴打亲生儿子,你这个当后妈的不劝着,反倒怪起我这个拦架的人,你什么居心啊?” 听到的人有不少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见她还要反驳,安然看着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男人,“南叔叔,您别怪我,我也是为你好,你一个成年人打南锐,这是违法犯罪!” “放屁!我教儿子怎么就犯罪了!你少糊弄我!”转头瞪了眼南锐,他气恨道:“再说了,我打他,那也是他该打!” 安然冷冰冰的说:“奶奶刚走,你就对刚成年、还一直都在照顾年迈奶奶的儿子出气,也不怕她老人家知道了死不瞑目?!” 她刚说完,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凉气窜到众人脖颈之间,都不禁打了个寒战,再看向南父的眼神,就变得十分微妙。 面面相觑,难不成老太太真死不瞑目?! 南父颤颤巍巍的指着安然,“胡说…全是胡说!” 他像是只困兽,四下逡巡,望来望去全是嘲讽不屑他的眼神,只能强词夺理“我们南家的事情,用不着你个外人来管!” 安然一步上前,逼迫的气势越来越盛,“我也懒得管!虎毒不食子,只要你别再仗着父亲的身份,做畜生的事情,没人愿意管你!” 眼珠一转,她看着南锐的继母,“看着继子和老太太在破旧的郊区生活,你和丈夫住在市中心的平层公寓,让他自己挣奖学金才能上学……你真是恶毒继母的标准定义!” 最后她不屑地嗤笑,“逼着自己亲妈把房子卖了做生意的人,果然禽兽不如!” 这下好了,一群围观的把南家那点秘辛看得一清二楚,这瓜,真香! 安然把南锐扶起来,轻声问:“要不要看医生?” 南锐摇头,用力抓紧她的手。 临走前,安然给方叔使了个眼神,方叔心领神会,这是让他盯着老太太后事,免得南小子连最后那点儿心也没法尽。 两人回了山海湾,南锐像是精疲力竭一样瘫坐在门口。安然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 一直到太阳落山,南锐突然说:“我只有你了。” 安然说,“以后我们会有更多家人的!” 南锐转头看她。她是说愿意给他生孩子了吗? 两人在一起叁年,次次都是内射,她却从没怀孕。他还劝过她,自己乐意去结扎,不要损伤自己,他真舍不得。可她都是笑着摇头,要他相信自己。原来连孩子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说要就要吗? 看他迷惘,安然笑着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等以后,还会有更多亲人陪着你!” 南锐一把把她抱住,那些难受好像有了宣泄的出口,汹涌而来,全化作他的眼泪。她说错了,奶奶是他害死的。上次在家被绑就是为了威胁他跟安然分开,他以为送奶奶回南父那里就不会有事了。结果奶奶却去世了......这都是他的错! 他不敢告诉安然,怕她会因此离开。他说的是真话,除了安然,他一无所有了。 男儿泪,为最爱他的人流。痛恨自己的无力和无能,他流完最后一滴泪,发誓一定会报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奶奶去世和南大帅没关系,他误会了。 以后再说。 第五十七章全剧情(高考放榜,瞎jb扯淡) 两个月后,高考发榜,南锐全省理科第二。 状元也是广雅的学生,还是南锐的同班同学,平时成绩其实并没有他好。 两人算是良性竞争关系。所以记者蜂拥来的时候,他实话实说,如果不是一直抚养南锐的奶奶突然去世,他也不会受到影响,无心学习,自己这个状元也就两说了。 一群记者见了南锐,不说立马完全相信状元的说辞也差不多。因为南锐实在是太有特点了。 身高两米的长人,长得比顶流小鲜肉还帅的样貌,谈吐大方,还是篮球队长,全国冠军队……别说南锐是全省第二,即使他只是某个小县城的第一,当地报纸也会拿出来大讲特讲的。 被问及奶奶去世的事情,南锐不想多说,只一句‘相信奶奶会一直在天上看着自己保佑自己。’一群见多了悲欢离合的记者都忍不住潸然泪下。没办法,一样的神态,他格外动人,更能引起别人的共鸣。 他们更加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样优秀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育出来?最重要的奶奶去世之后,是什么给了他力量坚持学习? 没想到,南锐没有感谢父母,只是淡淡得说:“全靠我女朋友陪我走过最难熬的日子,一直鼓励我关心我。” 高中生官宣恋爱关系,还是全省第二……这话题度太高了!一群记者双眼放光,看南锐的表情活像是看到了一大堆珠宝黄金。 ‘你这是早恋吗?是不是早恋对你的成绩造成了影响?才会是第二?’‘你身为一个高中生,仗着成绩好就高调宣布恋爱合适吗?不觉得自己给学弟学妹们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吗?’‘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早恋的?对方有没有被你影响?怎么没见到她在这里为你庆祝?’ 各种各样让人无语又尴尬的问题就那么被没脸没皮的问了出来。 南锐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又是安然初见时的潇洒惬意,女记者们多少都有点小鹿乱撞,闭上了嘴。 “第一,我跟女朋友初中就在一起了。她和我一起学习,帮我进步,没有她,我今天不可能站在这里。” “第二,她比我更优秀,早已经保送了。对她有所怀疑的,尽可以不必麻烦,她就是广雅最优秀的学生。这个我身边的校长和教导主任都能做证。” “第叁,我们不是早恋,只是相恋。大家有自己的生活,谁也别效仿谁,管好自己就很了不起了。” 一边的校长和老师们别提笑得多么尴尬了。给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说安然不是最优秀的。人家那成绩还有各方面都在明面上摆着呢!可他们也不能替这俩说话啊!鼓励早恋吗? 这时一个男记者突然出声道:“南锐同学,你说感谢奶奶,感谢女朋友,那父母呢?难道生养你的父母就没有为你付出吗?把女朋友放得比父母还重要合适吗?” 校长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这个南锐不好说,他这个校长正好站出来维护这个‘可怜的’孩子! “这事儿吧…记者您也别为难南锐,真不是这孩子的问题。”说着,校长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南锐,像是安慰像是鼓励。 “他们家的情况啊,我早就了解清楚了。都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可怜天下父母心,可这孩子,确实是苦啊……”说完也不继续下去,就那么吊着一众记者,等他们主动积极询问他这个校长。 翻了个白眼,提问的男记者却是不肯搭腔。可一众女记者一听这个,立马姨母心泛滥,看南锐的眼光也就多了些同情。 “请问卢校长,您能不能具体说下南锐的情况?也好让读者们都知道他的经历,鼓励自身!” 轻叹一声,卢校长语重心长,“这孩子从小父母就离了婚,被奶奶抚养。但是这孩子啊,要不说是金子总能发光呢?他是六小来的,来考奖学金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师其实都不觉得他能行。结果呢?真是了不得啊!”他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女记者笑的更加殷切:“请问是怎么不得了呢?您是怎么独具慧眼发现了他呢?”要不是为了小帅哥,谁乐意捧你这老头子。 小马屁被校长笑纳,他不徐不疾开口,“这孩子,真是优秀!奖学金考试全校第一!而且还有体育特长,就连我特意挖来的篮球教练都说肯定是个好苗子。可不就是嘛,我们鹿鸣院,哦就是高中部连续叁年全国第一!” “本来吧,我们奖学金是根据家庭收入计算的。结果呢,这孩子说,父亲很忙,有新的小家庭要顾着,实在没有余钱来帮他,问我能不能帮帮他。” “唉!我这心啊…一下子就揪了起来!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因为学费而被我们拒之门外呢!?我当即拍板决定,全额奖学金!还有生活补助!给学校争了荣誉还有额外奖学金!而且,为期六年!” 这下记者们才算是真的惊了。这…这简直就是出钱请南锐来上学嘛! 刷刷刷全都记下,他们清楚,这南锐,怕是要火了。他们手里的,就是第一手材料! 边南锐却不在意校长跟他们如何吹牛掰扯。他要回家了,和安然在一起。奶奶的房子已经被南父卖掉,他彻底无家可归了。好在他时不时的去给野队打球,赚了不少钱,不然他真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另一头安然则是坐在老爷子面前,认认真真看手里的资料。 这次老爷子拖了两个月才给她,摆明了是对她不满,对她用安家的势力去为南锐做事情有了意见。 轻轻将资料放回桌上,安然面不改色,只有被桌子挡住的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握紧。 “这个胡磊我们不能留。” 老爷子脸色阴沉,“安家不会为了你那个小白脸去得罪人!” “不是为了南锐。”安然沉着回答,“这个人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李焕臣排挤了他那么久,他一个没背景的底层,非但没有败走,还趁机投靠了康伯巴奇家,您不觉得,他有点太能了吗?”简直就像是怎么都打不死的蟑螂,让人看了就恶心。 “那又怎样?他和安家又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你不再和那个小白脸来往。” 晶莹的指甲抠进掌心,安然逼自己冷静,“爷爷这话我可不同意。您看他插手的,哪样不是我们安家现在的核心业务?”因为她和胡磊都是重生,自然知道接下来做什么才是最有前途的。可老爷子并不知道。 “以他的手段能力,再加上欧洲那边插手,任由他发展,我们的处境只怕要艰难了。” 老爷子皱眉,拿过资料仔细看了一遍,“会不会是巧合?” 安然轻轻摇头,“巧合的太多,也就无所谓巧合了。饼就那么大,他吃了,我们就没有的吃。您觉得如果我们失了先机,政府还会给我们安家多少便利呢?” 老爷子沉默不语,把资料扔到一边,“这个我会考虑,以后再说。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安然勾了勾嘴角,“不是说好了六个月吗?”六个月分开,不代表六个月分手,不代表以后都不见南锐! “哼!六个月是上限,你不要得寸进尺!” 安然全身放松,靠到椅背上。她不怕老爷子逼她,只怕他不张口。逼她,代表她不可或缺,对安氏的价值值得他逼迫。不逼她,只怕她只有被关起来等着联姻嫁人的下场了。 “爷爷,我一向说话算数。这么多年了,您还不信吗?” 老爷子一声冷哼,不发一语。 安然垂眼,轻飘飘问了句,“廖凯那边,您有什么发现吗?” 说起廖凯这个人,安浩权忍不住狠狠皱紧眉头,“他最近和你爸爸暧昧得很…”上下瞟了一眼安然,“你爸爸向来荒唐,出了这种事情倒是不怎么奇怪。” 巨大的疼痛袭来,安然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不可能!”爸爸说了会永远等她!他绝对不会骗她的! 老爷子讪讪,见她这么维护安邵和,脸色缓和,“我也就是怀疑。” 安然阴沉沉的看着他,“您是爸爸的父亲,多关心他总能做到吧!”看老爷子竖着眉毛要反驳,她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而且爸爸绝不可能和廖凯发生关系!肯定是廖凯哪里漏了马脚被发现,所以故意引诱他上钩!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还没我了解你的儿子!?” 老爷子被她说的舌头大,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你…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眼里还有长辈吗?” 安然蹭一下站起来,“我看您还年轻的很,还是别急着倚老卖老了!”说罢转头就走,临出门前,她转头看着老爷子,“您有空可以查一查南锐的爷爷和太爷爷,说不定会有惊喜。”这只是虚晃一枪。让老爷子起疑心,以为南锐有什么背景,暂时转移他的视线罢了。 她有重要的事情和南锐做,眼下不想没完没了应付他的催促。 直到安然上车,老爷子才站起身,打开了书架后边的暗门。 见儿子还在痴痴看着孙女离开的车子,他脸色更差了。 “没出息!那丫头只想着维护小白脸!亏你还记挂着她!” 安邵和笑笑,浑不在意,“她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而且……”见女儿的车子已经看不到了,他转身看着老爷子,“您得承认,她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确实是对廖凯虚与委蛇,老爷子也早就知道了。可是安然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毫无保留的信任他,他怎么能不开心? 老爷子重重叹一口气,“你说她怎么就是咱家的丫头呢?”要是不是,他双手赞成儿子娶她。这么个精明的贤内助,又真心爱着儿子,全心维护,可惜了…… 安邵和却说,“没什么可惜的,还好是我女儿。”不然哪里会看上我这么个废物大少爷。 第五十八章刺激到不行的H!!! 安然回到山海湾就看见南锐在客厅等着自己。飞快跑过去,她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双腿把人缠紧用力吻住。 “老公,操我!”她咬着他的耳朵。 南锐一下子就硬了。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打算抱着人上楼。 结果安然不准。挂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还扭着屁股去蹭他的硬挺。“就在这里!” 南锐呼吸不稳,“怎么这么骚!” 安然挺直腰背,用两颗乳房去蹭他的脸,“就骚!不骚怎么让老公发情,操大我肚子!?”南锐现在缺乏安全感,要想说服他出国,她觉得得用孩子先稳住他。他知道她全身心都是他的,可能能安心出国? 这脑回路,只有安然才想得出。 可这话听在南锐耳里却是完全不同。心爱的女人要给他生孩子! 他兴奋极了,双眼放光,大鸡巴一颠一颠的。 安然刚被他放到地毯上,就用脚趾勾住他的裤腰往下扯。火热激情的样子像是吃了药。 等那根用了好几年还白白嫩嫩的大鸡巴露出来,她一把推倒南锐,骑到上面隔着内裤来回磨蹭。 南锐被刺激的脸红脖子粗,抓着她衣服前襟就扯,嘶啦~她的小洋装报废了。 这里拉灯关小黑屋一万字省略…… 开玩笑的~~ 两只被紫罗兰胸罩包裹住的白嫩大奶子露了出来。她现在奶子长得太大,只能穿半罩杯,白花花的乳肉暴露在外面,又嫩又可口。 南锐把两片薄布往下一拉,嫩生生笋子似的乳尖就弹了出来,两颗粉色的奶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甜蜜蜜的样子吸引男人去吃。南锐用手托住她的后背,伸出舌尖扫来扫去,逗得骚奶头立马硬了起来,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格外淫荡。 他用鼻头去蹭,“看你奶子骚的,这是急着叫我吸她呢!” 安然浪笑发骚,“没办法,她们认识主人!我自己捏都不舒服了!” “骚逼!还敢自己玩儿奶子,我没喂饱你吗!?”他用力拍她屁股。 安然扭着水蛇腰,放荡叫喊:“啊~不够~老公操的再多也不够!” 南锐恨恨:“早晚让你吸干了,死在你身上。” 安然听了就咯咯咯的笑,“那也得等你七老八十,操不动了,要死的时候!” “小贱逼!”南锐笑着骂她一句,但其实跟女生骂男生‘讨厌~’没什么两样。都是用来撒娇高兴的。 安然摇头晃脑的凑到他眼前,香喷喷的呼吸打在南锐脸上,让他情动。 “那你是喜欢高高在上的女王干你,还是喜欢‘小贱逼’被你操的唉唉叫啊?” 南锐的笑意绷不住了,难得起了害羞不好意思的感觉。只好掩饰的去扒拉她内裤,要干她转移视线。 安然一下子抬起身,从他手下溜走。热乎乎湿漉漉的骚逼就藏在内裤里面,悬在他眼前扭摆。 “你可真是不乖~我的大白兔呢?让他出来和我说!”白嫩嫩的小手伸出一根手指,在敏感的大龟头上用指甲轻轻抠,爽的南锐菊花一缩,卵袋晃荡。 “啧,看精囊涨的,里面得多少浓精等着射进子宫里呀?”她托起卵袋颠动两下,似有若无的触摸让南锐嗓子发紧。 “里面肯定有不少精子等着游进去,找到那颗可怜的卵,好一起上去强奸她,是不是啊?” 南锐被她逼的走投无路,再也忍不住要狠狠操这个贱货。 用力咬住她的唇,几乎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凶性。他用力一扯,薄薄的内裤也跟着完蛋。抹了一把,全是粘乎乎湿漉漉的骚水,都糊满了。 他直接操进去,一插到底,下下朝着子宫使劲——他非把她肚子操大不可! “骚逼!这么想被灌精播种?!”他声音沙哑的惊人。 “啊要~!要你射大我的肚子,给我受精!”美女蛇一样的缠上少年的身体。她要被南锐操大肚子,要给他生下他的崽种! 放荡的身体用力摇摆起伏,一下下吞入吐出那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肉逼深处的小口像是活了过来,和男人龟头上的小嘴接吻,卟滋卟滋吸个不停。 “贱货!别吸那么紧!要让你吸射了!”他来回轻轻拍打肥嫩的屁股,手感太好,又忍不住握在手心揉捏。 低头一看,交配的地方全是黏液。鸡巴上被半白半透明的淫水裹了厚厚一层,怎么看怎么淫贱。 淫贱的荡妇立马挺直身体,把奶子堵到他脸上,“啊啊~~啊!老公~轻点打!骚屁股还要~老公打得好舒服!” “臭婊子骚货!干不死你!”南锐把人放倒,任她夹着自己的腰臀,从上而下的飞速操弄,爽的安然啊啊直叫。 “干死我!我是老公的婊子贱货!随时张开大腿让操的鸡巴套子!” “贱逼!你这个骚逼真是贱透了!你说喜欢你的那些男人能满足你这个婊子么!?都以为你多么纯洁,其实就是个婊子贱货!欠操的贱逼!” 南锐口不择言,怎么刺激怎么来,他要让身下的婊子给他受精,然后大着肚子让他操! 安然被他干得失去理智,只知道追求淫乐,一边爽一边浪叫:“哈啊~早都被你操透了!还不是被你弄的这么骚!只有你的鸡巴才能满足我!又长又硬的鸡巴…那些小鸡吧我才不要~~” “还敢想别的男人的鸡巴!干死你个骚货!”连续不断狠狠顶了几百下,南锐觉得这样还不过瘾。 他把人翻过身,让安然背对着他坐在怀里。他双手捏住安然的骚奶子揉,还拧住奶头刺激,舒服的她叫声都变了调。她的骚点被深埋在肉里,这个姿势更能照着那个点戳。 这样子顶弄虽然没法大开大合,却能完全掌控她身上的快感——他让她高潮,她就得高潮,他让她尿,她就得给他尿出来! 现在,他想先把她玩儿尿,让她把地毯弄湿。 他一耸一耸的挺动下半身,先把她的头转过来和自己湿漉漉的舌吻。他故意把口水舔的到处都是,刺激的安然想要更淫靡的跟他交配。 一手捏着奶头搓揉,还用小臂去磨蹭被环住的另一个奶子…… 另一只手在阴蒂和尿口之间来回磨蹭,一会儿指甲刮阴蒂,一会儿指腹摩擦尿孔。 安然忍不住哭泣,不过两叁分钟,她就玩儿到高潮,还哗啦啦的尿了! 身后是爱人滚烫的肉体,她像是需要揉搓的小猫,窝在他宽广的胸怀里啜泣。 “老公我爱你……”娇娇的样子又委屈又可爱,让南锐心软不已。 他温柔的含住宝贝乖乖的嘴唇,“老公也爱你…你不知道老公多么爱……”你是我的全部。 安然露出天真的神色,“那有了宝宝老公还会这么爱我吗?” 每次提起攻占她的子宫,让她给自己怀孕下种,南锐就格外性奋。 “不爱宝宝…只爱你……”他又挺动起来。 安然呼吸不稳,笑的弱弱的,惹人怜爱,“嗯哼…允许你爱宝宝一点点…主要要爱我……” 南锐亲她的脸颊,像是哄小宝宝一样哄她,“好…全听你的……你就是我的宝宝……” 正是浪漫温柔的气氛,安然突然皱眉,“老公,我的下面是不是松了?要不你怎么还没射啊?” 南锐哈哈笑了起来,他家傻兔子怎么能傻成这样! 他笑的胸腔一直震,说真的,安然觉得后背被震得酥麻酥麻的,还怪舒服。 看她一脸享受的呆样儿,南锐笑的更开心了。不行!这样下去会笑软掉的! 等南锐好不容易止住笑,安然又来了一句,“要不我们操屁眼吧!” 哎哟不行了,他笑死了要。这真是个大宝贝! 安然羞恼的在他身上扭动,刺激的他‘嘶’的吸了口凉气。 “乖!不要乱动!” 安然娇娇地抱怨,“你坏!别以为长得帅能为所欲为就了不起!”美人误国啊! 南锐抱住她,上前咬她耳朵:“乖乖…乖乖……”每天都觉得还不够爱你,想更爱你怎么办? 他轻轻从肉穴里撤出来。来到被淫水湿透的菊花上。 进两步,退一步……像波浪一样,无声无息地进了最深处,抵达岸边。 被操弄后穴的快感不同于前面。 如果说前面是肉欲,那后面就是奉献、是全身心的信任。如果不爱那个男人,女人绝不会交出后面。可南锐很少进入这里,因为他舍不得。知道她肯给,就足够了。 “乖乖的屁眼吃的真好……老公好舒服……”彼此奉献和占有,总是格外温情。 安然柔柔的问,“老公以前有操过别人的吗?我吃醋。”他的全部她都想独占。 “操过。”南锐轻声回答,看到安然委屈的眼泪盈满眼眶,嘴角勾起个笑容。 “乖乖…看你难过我好开心…怎么办?” 安然眨掉泪水,“我也好开心…”开心你要我吃醋,“心里疼,可是好舒服,我是不是病了?”最舒服的从来都是情动而不是肉欲。 “嗯哼……”南锐轻轻发抖,声音不稳:“乖乖…我要射了……” 安然搂着他的脖子吻,“射屁眼里好不好?叁张小嘴都被你射透…老公精液又多又浓,好喜欢……” 南锐低吼,在她肠道里射出,蹭着她的脖颈要安慰。 安然爱抚着他,等他平息情潮。 南锐突然抬头看她,“老婆,我要尿了。” 安然浑身打颤,犹豫又期待的盯着他,“尿…里面……” 紧致的肠道缩紧,像是在逼他尿出来。 南锐沉默。看她的样子让她害怕。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不许出去,就尿在屁眼里!”安然闭着眼睛说。 她悄悄地夹紧双腿,不许他出去。 “贱货!”南锐发狠,把她按在地上,像是母狗一般的姿势,死命干了几下她红艳艳的骚屁眼儿,然后用力一挺,在她肠道深处射尿。 “啊~啊~好烫!骚尿都被射进来了!啊~被老公射尿了!!”嫣红的眼角淌下泪水,“慢点!要盛不了了!慢点尿~”原来是南锐尿的太急太狠,她娇嫩的肠道有些受不住了。 南锐克制住尿意,来回晃悠她的屁股,就听见咕咚咕咚的水声,全是他的尿在身体里撞。 安然第一次被灌肠,还是高潮被射尿,当下就憋不出想要泄出去。紧致的菊眼儿忍不住收缩吞吐,夹的南锐大鸡巴又硬了。 “老公,我憋不住了,让我去洗手间!”她颤抖着声音乞求。 南锐恶意不许,“去洗手间干什么?” “呜呜~我…我要上厕所……”不好意思的样子好不可怜! 南锐哼笑一声,“想去拉出去?”他故意往肠子里捅了捅,“我看你吃的挺好的啊!” 安然委屈的摇头,“老公,我求你!别的都行,就是这个不行!真的!”她确实受不了在爱人面前排泄,口味再重她也不想。 见她是认真的,南锐不想惹毛老婆。于是‘嗯’了一声,抱着人进了洗手间。 刚把她在马桶上放好,安然就要忍不住了。她死命要南锐出去,南锐只好顺着她的意思。 然后洗手间里面传出一阵声音,安然崩溃的哭了。 太羞耻了!这个她真的玩儿不来,以后坚决不玩儿了! 其实,南锐想说,他真心不嫌弃。而且,还觉得有那么点儿刺激。 最近H有点无能,大家凑合吃肉吧。泪目~~~ 第五十九章剧情 两人野兽发情似的胡闹了一个多月,眼看就要开学了,才收拾好准备出发。 临走之前,安然背着南锐回了一趟庄园。她站在对面的山脊上,望着书房那盏灯整整一夜。她觉得冥冥之中爸爸知道她在这里,所以故意打开窗户让她能够看见他,还特意一晚上都坐在那里。 她是来道别的。她已经决定要跟南锐在一起,从今以后,爸爸就是爸爸。她不会再放任自己的心偷偷想他了。 朝阳升起,安然返回山海湾,回到她的太阳身边。 两人甫一入校,就引起了轰动。一个是两人的身高颜值逆天,再就是南锐放榜后的高调表白被挖的一清二楚。啧啧啧,这么个组合,不火都难。虽然大学里都是各省拔尖儿的精英,可跟这种天生自带光环的主角体质能一样吗? 两人也不住校。其实他俩都交了住宿费,但是安然转头就搬进了新买的公寓,离学校十分钟步行。 这处房产和安氏无关,是她用自己在安氏的分红买的。哪怕是家族一员,她也知道自己在老爷子心里的地位,没兴趣和他好兄弟不算账,所以一早就把利益分割清楚了。 住进小窝的第一天,安然郑重宣布,“老公,从今以后我养你和咱儿子!” 南锐被她气得哭笑不得,他哪里就沦落到需要老婆养了。他是没安家有钱,可老婆孩子还是养得起的好吗!就是买房子也没问题! 而且,他儿子还没影儿呢! 被小瞧了的南锐直接把安然压倒,努力造人。他要把安然肚子操大!往里面塞上他的种! 等正式开始上课的时候,安然已经是被滋养的娇艳欲滴、妩媚风流了。 不过吧,这人过的太顺利,麻烦就会找上门。 她就是。最近这周也不知道犯什么毛病,她突然倦得要命,浑身上下都是慵懒,连指头都懒得抬。还好南锐和她的课错开不少,能赶过来伺候她这个大小姐。 这天上完课,她懒洋洋地瘫在教室里等南锐过来接她。南锐今天也有课,比她晚结束一会儿。 谁知今天上课的教授见她在这儿,竟然也没走。 “安然你还没走啊?” “嗯,我等男朋友。谢教授不去吃饭吗?”谢承哲是大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今年不过二十八岁,专攻生物化学。 年轻男人的无框眼镜微微反光,安然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瞧见他弯弯的嘴角,显然心情不错。 “你和你男朋友真好,高中没影响学习不说,还一起升入同一所大学,真让人羡慕。”谢承哲的声音清清凉凉,即使是夏日也让人感觉到薄荷一般的清爽。 安然笑的甜蜜,“嗯!我也觉得自己特别幸运!” 男人好像被她天真的样子逗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八颗牙齿。 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有什么顾虑,“不过你的压力也不小吧!南锐是很优秀没错,可惜就是家里多少艰难些,你得吃点累。” 安然觉得有点奇怪。这教授她只见过一两次,这话被他说出来,多少有点交浅言深。 见她脸色沉吟,有些别扭,谢承哲露出一个有些抱歉的笑容,“看我,说这话你肯定不爱听。你们俩感情好是好事儿,我不合时宜,给你们泼冷水了。” 安然忍住心里的怪异,抿嘴笑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谢承钧轻轻叹了一下,“你肯定奇怪我今天怎么主动跟你聊天。你看,我其实不怎么会和人打交道,一直都是书呆子。”说完露出个尴尬的笑,逗得安然也笑起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十分悦耳的笑声让他嘴角弧度一深,又恢复原状。 “其实我有个习惯,报了我的课的学生,我都习惯看一下他的学科背景。我发现你高中叁年都在化学小组,还带着小组出了好几项专利,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项目。” 安然惊讶的瞪大眼睛,谢教授大神的项目?要她? 她最近脑子也有点不好用。所及即使哪里觉得怪怪的,还是忙不迭点头。 她从来不会小看好老师的力量。有这么个人带她,还有系里最优秀的研究生一起……怎么看都是她的天大幸运。 如果能待下去,她很可能就此摆脱安家的桎梏,再也不用看老头子的脸色!即使没有,她也能想办法和教授打好关系,优先获得使用权,增加她在安氏的重量! “谢谢教授给我机会!” 一双妩媚留情、水波盈盈的眼睛,偏偏单纯真诚、不知世事一般的望着他,谢承哲把手背到身后,悄悄握紧。 “没什么,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做的不好,我可是会‘罚’你啊……” 好好的话被他说出来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可是想到他刚刚说自己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安然只能先说服自己教授是个不善言辞的书呆,不要多想。 “安然!”南锐站在门口叫她。 一瞬间,她笑靥如花,冷香四溢。 糟糕!最近她身上的香气开始变得奇奇怪怪,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乱发。 眼角偷偷瞥了教授一眼,看他还是那副表情,她偷偷松了口气。 “教授我男朋友来了,先走啦!” 少女长及腰臀的乌发划过他的手臂,诱人的冷香弥漫在他四周,谢承钧藏在身后的右手泛起青筋。 望着少女如雏鸟还巢一般飞扑进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少年怀里,谢承哲双目幽深。 “那是谁啊?”南锐问。 眼珠一转,安然笑眯眯,“你猜。” 南锐伸手捏她耳垂,“乖,别让我着急。” “嘻嘻,没办法嘛,就爱看老公吃醋!”她抱着南锐的胳膊撒娇,娇俏可爱的样子让路过的学长看直了眼,差点被垃圾桶绊倒。 她最近格外爱撒娇,还总是犯懒记不住事情。南锐想到她这个月的月经还没来,看她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这傻兔子! “好…老公跟你说,刚刚就是吃醋了。”他将她脸颊边的软发别到耳后,俯身亲了一下。“你跟谁说话我都嫉妒,就是苏念念我都嫉妒的。” 安然乐不可支,“真的吗?可念念是我的好朋友啊,女生你怎么也嫉妒呀?” “不管,就是不喜欢!”他轻轻吻她。 自从初叁露营被苏念念看到两人性交之后,对方就对安然起了别扭。虽然两人还是好朋友,却始终哪里不一样了。 可南锐要的就是这样。 两人吃过饭,又在图书馆呆了大半天,天黑了才回家。 安然很诚实的交代了谢教授乐意让她参与项目的事情,南锐笑着夸她有本事。只在转身背对她的时候冷了双眼。 晚上南锐没碰她,安然觉得奇怪。她虽然最近又懒又嗜睡,可不代表她不想爱爱了啊! 噘着嘴看南锐,却只被抱着亲了发顶。安然想了想,该不会是…… “南锐我是不是有了啊?”她确实想怀孕来着。加上最近这么明显的症状,她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问的有些多余。 “傻乖乖,才想明白啊!” 南锐眉眼是从没有过的幸福,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像是守护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这是他的希望,是他和安然的骨肉亲人。 安然吞了吞口水:“真的有了啊……” 她按了按小肚子,好像是有点胀胀的,和被超额射多了的时候一样。 她有心跟南锐说出国的事情,可看他现在这么高兴的样子,就有点开不了口。算了,明天再说,今天睡觉比较重要! 第二天一早她起来,就看到南锐站在厨房做早餐。 她小步挪过去。 “老公,你还记得那时候你给我煮的白粥吗?”她说的是两人‘扑倒’那晚。 南锐笑着点她,“当然记得,我扑倒了宝贝乖乖!” “真快啊,不知不觉我们都在一起叁年多了……”她并不想怀旧,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怎么办呢…… “你开心就好!”南锐亲了她一下,“我们先吃饭!” 安然乖乖跟在南锐身后,乖巧的坐在他腿上——两人这样喂饭都叁年了,找机会腻歪而已。 安然一言不发的被投喂,脸上的表情欲言又止。 南锐也不管她,只专注在喂饱老婆孩子的事业上。 等她吃饱了,南锐也没吃。而是双手把她的腰搂住,“我觉得UCLA比杜克更合适我。” 安然愣了。 她呆呆的看南锐。他都知道了啊…… 早两年的时候她就开始收集记录南锐的学业和特长资料,准备那么多,今年终于用上。她广撒网,递了将近十份申请,最终给出offer的有四所。Duke和UCLA还给了奖学金,录取通知书都已经来了。 她从没想过让他用自己的钱,或者是安家的钱。他有自己的骄傲,即使是她也不能玷污。 南锐认真的看着她,“其实是我不好。让你偷偷一个人打算,努力那么久。只不过现在还得继续委屈你。我走了,你和宝宝肯定更加困难。”可他知道自己必须走人。不走,他们现在就会完蛋,以后也不会有希望! 安然就瘪着嘴掉眼泪。她最近越来越容易哭,有宝宝真是难受啊。 南锐眉眼坚定,“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他会尽快回到她身边,给她所有风光。 沉吟片刻,心里犹豫的那句话还是被他说了出来,“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就暂时回你爸爸身边!” 安然头皮一紧,惊恐的看着他。 南锐却笑了笑,“没关系的!我都懂!” 他从苏念念哪里旁敲侧击到的是安然不受老爷子重视,凭借的只有安邵和的关心和爱护。可安然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她爸爸从来不来看她,她也只提爷爷…… 再想到那滴苦涩的泪,他哪里还会猜不到呢? 痛苦有过,难受有过,可这些在失去安然的后果面前不值一提。她有句话说的对,他还有她…或者说,他只有她。 任何痛苦都会过去,最后的结果是,她选择了自己。 他要的是永远都和她在一起。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在乎过程。别说他自私,因为他一无所有。别笑他痴傻,他的快乐只有自己懂。 可惜他没发觉自己的平静淡定,是多么的让安然毛骨悚然。 安然非但没有被安抚住,反而陷在深深的恐惧中。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 不论是安邵和,还是南锐,她好像都没看清过。她以为自己变了,其实什么都没变,她就是那个又傻又蠢的无能废物。 被南锐按在怀里,她只觉得浑身冰冷,还有前所未有的孤独。 安美人的孤独属于孕期反应。她想多了。 南锐是真心机boy,外圆内方的典范。但他从不害人。 另外,安然想的挺美,但是爸爸就是爸爸,88什么的,她想多了。那是她老公! 第六十章离别H+闲言碎语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六十一章剧情 南锐出国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连周围的几个大学也拿来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嘲笑被留在原地的安然。 苏念念和徐陈博在一个大学,两人听说这件事情之后担心安然,两人当天下午就约好了一起去看她。 苏念念撞了一下徐陈博,“一会儿到了地方你可别提南锐。”这个没良心的。 徐陈博翻了个白眼,“这还用了你提醒?倒是你,别对着她啰嗦,你又不是她妈!” 苏念念也不乐意了,“我那是关心她!你这个半路认识的懂个屁,不懂女生的事情就别胡说八道!” 徐陈博故作惊讶,“你是女生?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一路打屁吵架,好歹达成共识,绝不能提安然的伤心事,以让她开心为主。 结果两人到了学校门前就发现,自己之前设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李天佑回来了。 这家伙人高马大的,倚着自己那辆限量小跑站在校门口,周围全是乌泱泱的学生,有骑自行车的,有提着外卖的偷拍的,全都站在原地看热闹,看这富二代在等哪朵校花。 两人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想着先进去提醒安然一声,结果围观的人一层又一层,他们连挤都挤不进去。 更糟糕的是,安然出来了。苏念念和徐陈博相视一眼,这下怎么办? “小安然!” 李天佑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她。站直身体,他微微收起下颚,招手让安然过来。 呵,我又不是狗!安然懒得理他,她现在没太有兴趣和李天佑掰扯,索性装作没看见,自顾自要走。 李天佑见她瞥了自己一眼,看到自己还不搭理,顿时觉得有趣。这下也不摆架子了,而是亲自‘纡尊降贵’走上去迎接。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赶忙把照片往班级群寝室群里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有个超级富二代来接安然。 李天佑走进了才发现,安然这四年长高不少。她没穿高跟鞋,却只比自己矮了半头。 眼里的兴味更重,势均力敌的未婚妻更能让他有征服感。 上前拉住安然的小臂,“别闹脾气了!走,跟我去吃饭!” 安然停住脚,眼珠慢悠悠的往下转到李天佑抓住自己的手上,一言不发。 李天佑顿时觉得自己的手背烫了起来。 气氛有些尴尬,苏念念和徐陈博好不容易挤了进来,“天佑哥!你回来只找安然,也不来看我,怎么这么偏心啊!” 念念本来只是想转移话题,结果李天佑霸道劲儿上来了,顺着杆子就说:“当然偏心了,安然是我的未婚妻,当然,你这个小妹妹也重要,不过总得顾着女朋友先嘛!” 听到他暧昧不清的话,安然觉得小臂上那只手令她作呕。她不信对方看不出自己对他已经没有意思了。 徐陈博看她脸色不对,赶紧上前,“李氏的小哥哥是吧,我是安然的朋友。” 见李天佑似笑非笑的看他,赶紧补充道:“我爸是徐之彬!” 李天佑这才露出郑重的神色,整个人友善起来。海宁这两年发展很好,等以后安然继承安氏,那也是自己的东西,免不了来往,他没必要得罪他。 见两人有攀谈的意思,念念一把抱住安然的肩膀,给两个男人用了个眼色,暗示一切教给她,才把她的胳膊解救出来。 她拉着人到一边小声说,“没必要这么多人前撕破脸。” 安然往四周看了一眼,淡淡点头。 四人一起去吃饭。 餐桌上,李天佑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即将回国,进入公司发展,他和安然之间心照不宣的婚约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安然听着却是味同嚼蜡。每个人都背负着自己的枷锁沉重前行,李天佑就是个异类。他过度的自信和骄傲让她觉得厌烦。 或者,她厌恶的是曾经的自己——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 她又觉得有点好笑。四年了,李天佑看上去更稳重可靠,但是骨子里还是一点都没进步啊!他上辈子是怎么混那么好的?! 李天佑见安然笑了,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心里有点自得,又有点瞧不上安然——果然还是那个一心想着要嫁给他的傻丫头啊! 那种轻视又虚荣的骄傲感回来之后,李天佑也就没那么热切了。甚至吃完饭都不送安然回学校,而是让叁人自己开车回去。 安然这才发现,原来对他稍微热情点就能让他不来骚扰自己,她之前实在是太傻,又犯了一昧硬抗的毛病。 叁人回到安然的住处,苏念念和徐陈博一会儿说过段时间要去露营,一会儿又说和她去爬山。 安然静静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笑眯眯的说,“我可能去不了呀!” 苏念念以为她是因为南锐出国伤心,赶忙安慰,“没事儿,你想干嘛就说,我们陪你!” 安然噗嗤一笑,“你们不要那么紧张。南锐只是去上学,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们俩天天视频的。” 见她神色放松,真的没伤心,两人才放下心来。 “话说你打算怎么应付李天佑啊?”苏念念啃了个苹果,满嘴汁水。 “哼~那么个蠢货,懒得为他操心。不用管他!” 徐陈博楞楞,“不是啊,我看他一直什么结婚啥的,你行不行啊?” 安然这才抬起眼皮,“他不可能现在结婚,更加不会跟我订婚。”这人渣待价而沽,觉得自己奇货可居呢! 她把李天佑那点龌龊心思跟两人讲明白,唬的两人一愣一愣的。看上去年轻有为的李天佑那么不堪吗?呵呵…… “你俩别为这事儿操心了,那家伙不值得你们浪费脑细胞。” 晚上徐陈博在客房睡下,安然和念念睡在一张床上。 “念念,我有了。” 苏念念毛骨悚然的看着她,“你疯了吗!” “嘘……”嫩白的指头抵住她的唇,“只有你知道,别告诉别人。” “安然,这是丑闻!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好朋友了。 安然躺平身体,“我为喜欢的男人生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安然转头,淡淡看着她,“我说的是实话,我就是这样想的。” 见苏念念不赞同,简直恨不得立马压着她去……她笑笑,“你别有负担。告诉你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想宝宝生下来你才从别人嘴里知道。” 苏念念抱着头,一脸挣扎痛苦。她真的不知道好朋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这…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她小心翼翼的摸安然的小肚子,下面硬邦邦的,“难受吗?” “不啊,就是总想睡觉。没什么特别。” 看安然眼皮打架睡着,苏念念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她把安然叫醒。 “没两天就是你爷爷生日了,小心别被看出来!” 安氏这几年扩张的厉害,老爷子春风得意,必然是要大办的。 “你放心吧。” 寿宴当天,宾客云集。 安氏如日中天,合作伙伴之多更甚以往。寿宴安排在酒店,既是为了方便招待,更是为了安全。 安然全程站在老爷子身边应酬,安邵和照旧不出面。 可没人怀疑父女俩不和,都以为是安邵和为了女儿,自己主动退了一步。 气氛一片和谐,直到胡磊出现。 带头的是康伯巴奇家亚洲地区的总裁,身后跟着胡磊。 这些家伙说是不请自来也差不多。但这么多人在场,安家总不能直接把人赶出去。老爷子活像是憋了一口毒气,没处释放。 经过这几年被挤压逃亡的日子,胡磊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尤其在李焕臣有意透露是安然送出的消息后,他立马就明白了。再联系安然这辈子的所作所为,他简直不能更确定。 小婊砸,老子早晚弄死你!他恨恨的想。深恨安然无情无义,想把他逼上死路。 老爷子本来就在安然的提醒后,对这家伙下了好几次死手。现在看人还活蹦乱跳,还仇恨的看着安然,他皱紧眉头,这人确实不能留。 双方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之后对方提出要私下谈,老爷子也想知道他们葫芦里买什么药,就把人带到酒店客房。 对方开门见山,提出想要合作。 老爷子问想要合作什么? 对方说想要合作生物制药。狮子大开口提出要占六成,技术由安家来出。 老爷子大怒,你们要干啥! 他们说,就是明着欺负你,咋地? 双方不欢而散。 胡磊这个棒槌偷偷绑架安然,结果被安然用神力杀死。 安老爷子死掉,南锐回国,两人结婚,全剧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开玩笑的。 今天早晨叁点半就醒了,精神不济。不知道自己写了些啥,这操蛋的人生。 第六十二章变态 两家合作不是不可能,只是眼下看来十分不现实。即使老爷子愿意,政府也不会同意。安家拿了政府的优待政策,并不想轻举妄动。再者,安老头这种上过战场的人,是真心爱国,所以双方的对话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 直到寿宴结束,老爷子突然跟她说,让她有空去看看安邵和。 安然皱紧眉头,“您不用试探我!我不会去的!” 转身离去,剩下站在原地的安老爷子一个人叹气。 等她到了一楼大堂,就看见胡磊还没走,站在那里等着她。 “安然,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请给我十分钟可以吧?” 安然挑眉,带他去了旁边的咖啡厅。 “安大小姐,我救了你的命,你却心狠的挤兑我差点没了活路,你们安家都是这样行事的吗?”胡磊放下茶杯,发出啪嗒一声响声。 安然笑笑,“大家彼此彼此,刘儿是你兄弟,我还没跟你计较让人绑架我朋友的账呢。” 胡磊兴奋的瞪圆眼睛,“看来你这是早就注意到我了啊?” “很久很久以前,善良的小朋友失去妈妈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胡磊脸颊抽搐——你这么轻易就承认自己的身份真的好吗?!还以为要你来我往一番才会撕破那层遮羞布! 他脸上的戾气和愤怒消失了。 “安然,我知道自己以前不是人,可我改好了还不行吗?而且说实话,我也就对你真心过,一直记着以前的恩怨,你只会更加痛苦。” 安然面无表情,“胡磊,你总是这样,自说自话,只顾你自己。你改不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痛不痛苦,也与你无关。别人的拒绝你听不懂吗?” 她那副冷漠的样子刺痛了胡磊,他一脸愤恨,手指着安然的脸,“凭什么!?你个婊子凭什么拒绝我?!我告诉你安然,你要是继续跟我拗,后悔的肯定是你!” 安然也不生气,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暴躁易怒,反复无常!我建议你去看医生,别总是疯疯癫癫的,不然康伯巴奇家到时候也容不下你!”这畜生死的比自己早得多,等他没有利用价值了,这辈子也不会有好下场。 胡磊只觉得心底一股躁郁升起,越来越无法压制,必须做点什么才能平息怒火。他想像以前那样,给自己来上一针,可他不能,不能…… 猛地抬头,全都是为了眼前这个人……! 看着安然离去的背影,他双眼布满血丝,大步上前。他至少可以像以前那样,狠狠惩罚她! 眼看那只布满疤痕的手就要碰到安然,一只苍白的手把他给拦住了。 安然转身,就看见谢承哲骨节明显的手掌抓住了胡磊的手腕,不许他移动分毫。 “教授?” 谢承哲笑意盈盈,将胡磊的手狠狠甩掉,“安然同学你好啊!” 胡磊只觉得手腕已经肿了起来,一阵剧痛。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冰冷的毒蛇,脸上笑的越温和,咬人的毒液就越猛烈。 不知为什么,他对眼前这个男人他有一种灵魂深处的恨意,还有一丝他不想承认的惧怕,只能看着两人一起离开,不敢阻拦。 安然看到胡磊的样子,就知道是教授出手,把那个一言不合就会打她的畜生给拦住了。 “谢谢教授,您今天怎么在这儿?” 谢承哲笑的恰到好处,“我母亲是商务部的,这次也收到了老爷子的请柬,我就跟着来了。看来安然同学对我并不怎么了解啊,亏我还以为自己足够出名了呢!” 安然被他说得好笑,“是我疏忽了,没想到有名的科学天才竟然会是政治家的孩子。不过您那履历也是太厚,只是专业方面的我都记不过来了!” 谢承哲的笑容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云山雾绕说不清含义。 “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方面你都不了解呢。” 看安然不明所以,他笑容更深,“不过作为补偿,安然同学跟我喝一杯,好好了解下自己的导师,再顺便谈一下最近的实验如何?” 安然觉得奇怪,还是点头同意。 两人一起走出酒店,安然打发了方叔,上了谢承哲的车。 一小时后,郊区别墅前,谢承哲抱着昏睡的安然下车。 安然迷迷糊糊的睁眼。 四周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胡磊把她给绑架了?! 瞬间清醒过来,她想直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皮带捆在身下的窄床上。 动了动四肢,果然,她的手脚全都被绑了起来…… 她睡过去之前,是在…... “呵…你醒了?” 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中,一个冰冷滑腻的声音响起,带着熟悉又陌生诡异笑意。 安然尽量保持镇定,“教授?” 她的声音沙哑无比。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只觉得浑身无力。 “安然...你可真是调皮…...怎么能骗我呢?” 曾经如薄荷一样清凉的嗓音,现在却像是毒蛇吐着猩红信子嘶嘶作响,带着说不出的幽怨。 安然打了个寒颤。 无处不在的寒气钻进她的抹胸裙,贴在肌肤上让她忍不住颤抖,“不知道教授误会了什么,我从不骗人,您说出来,我可以解释清楚。” “呵呵…呵呵呵呵呵……”谢承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乐不可支。在完全的黑暗中,又轻又阴郁的笑声格外渗人。 “安然呀安然……你果然聪明呐!”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他的笑声和感叹,安然却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不过…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可是没有用的哦……” 一阵湿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耳畔,安然寒毛直竖。 他的手和他的声音一样冰冷,缓缓握住她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本以为你看上那个穷鬼就够蠢了,没想到…你竟然连那些破烂儿都捡……啧啧啧…我很生气,怎么办呢……?” 安然脸色胀紫,她困难的吞咽着,想要争取一点点空气。可冰冷如铁的手越来越狠,像是要掐断她的脖子。 “呃……么……右……”我没有。 直到她翻了白眼,即将窒息,谢承哲才松手。 “哎呀…是不是很痛?”毫无温度的指尖在她喉咙处抚摸,男人的语气满满都是心疼,“你看,这都是你的错,谁让你不乖了呢?” 安然一言不发。 这是个变态,她心想。 第六十三章被逼尿不说,还要被逼高潮?!h 漆黑如墨的空间,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身体不受控制的震颤,她有些想哭,又强逼自己忍住。 另一个人仿佛不存在一般,明明就在身旁,却听不到任何声响,感受不到半丝温度。 这种令人窒息的绝对孤独让她害怕,好像全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 安然想求饶,甚至是有些想求他靠近。 可是不行,她不能。 即使脑海里被再也不能看到太阳的悲观臆想充斥,可小腹的坠胀在提醒着她——她不是自己一个人。 不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 “教…授……”受伤的喉咙全力挣扎,发声的时候痛如刀割。 这种疯子,她不能对他退缩。因为那会让他立马失去征服‘玩具’的兴趣。 最后,死的更惨。 “我就算不乖,也跟你没有关系吧……?” 果然,谢承哲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他猛地靠近安然,冷血动物一样的手在颈项边逡巡,却又犹豫着没有下手。 因为她说的符合逻辑,他无法反驳。 他一向自诩天才,是高等人类,绝不会跟那些无法控制冲动的低等垃圾一样,只会使用暴力。病态的优越感让他拒绝做出违背‘原则’的事情。 可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 他会靠‘智慧和魅力’,征服安然。 哼笑一声,他把手放下,带着笑意的声音温柔又甜蜜,“怎么会没关系呢?要知道,我可是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呢!”像是在对心爱的女孩子撒娇。 你的喜欢就是绑架关小黑屋?我谢谢您了。安然不敢说你喜欢我关我屁事,我又不喜欢你。只能跟他模糊暧昧—— “教授真是会开玩笑,我一点也没察觉。您真有想法,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我自认是个喜欢优秀男生的普通人。”放了我吧,您这么优秀,我很可能老老实实就范。 “哈哈哈……哎哟,我笑的肚子都疼了。”寒玉般的指节在安然的脸上轻轻刮蹭,“你果然有趣。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他悄悄靠近安然,像是要说悄悄话,“可惜,我不会上当哟!” 在你彻底臣服我之前,休想离开这里!想到以前那些只要自己露出点好感,就急忙扑上来表决心的女人,又或者是自己耍得团团转,还痴心一片的女人,还有察觉到自己本性,或屈服或哀求的女人…… 呵呵~安然实在是太和他心意了! “你看,你跟我一样聪明,我们俩在一起,才是最合理的。” 安然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听着他认真又清醒的嗓音,她隐隐觉得自己很难逃离这个变态了。 “教授,能不能给我点水喝?”她总得先有吃有喝才能活下去。 “呵呵…好,乖乖等着。” 见她适应良好,谢承哲也心情不错。 一阵脚步声响起,安然发现门在右前方。极度微弱的光透漏进来,因为门外也是暗的。 也不知谢承哲是如何辨认方向,不受任何影响的。 门再度被关上。 安然疯狂挣扎,用力扯动绑缚手脚的皮带,却没有任何作用。 这是精神病院控制病人的束缚带吧!她的皮肤和绑带之间没有丝毫缝隙,根本无法拽脱。 更别提她现在全身无力,也不知被谢承哲打了什么药,根本使不出平日里十分之一的力气。 目不可视,寂静无声,安然怕极了。 长期呆在这种环境里,她只怕坚持不了很久就会屈服。毕竟,人最受不了的是完全与世隔绝的孤独。而这,正是谢承哲把她关在这里的真正目的。 不过片刻,谢承哲回来了。 “来,我给你准备了特殊的东西哦。” 他把托盘放到地下,拿起一袋鼓鼓的东西。上面有方便被绑住的安然使用的吸管,被他温柔地塞进了她嘴里。 安然又渴又饿,实在难以忍受下去。含住吸了一口,味道不过是酸酸甜甜的白粥,特别稠,有些黏滑,里面加了些切碎的颗粒,咬起来像是山药南瓜。 “真乖!都吃掉了!”他语气既是感叹又是兴奋,让人听了害怕。“你知道这里面都有什么吗?” 安然睫毛颤抖:“白粥加了山药和南瓜?” “呵呵哈哈哈哈……”他又笑了,“你不是猜到了吗?哈哈哈哈……” “呕~!”她要吐了!这个变态! “哎呀呀,别吐嘛!精液主要成分是蛋白质,对你身体好呀~” 这里除了她就是这个疯子,她要崩溃了。 看着安然干呕,还抽着鼻子哭个不停,谢承哲笑眯眯的提醒她,“如果真的吐出来,我会帮你把身体洗干净的!” 安然快被他逼疯,但是理智还在强迫她忍受。不能屈服,不能放松,那样她就再也见不到太阳了。 可现实总归是残酷的,没多久,因为吃掉液体食物,后果随之而来。 好撑……好憋…… 她偷偷夹紧双腿,不想被对方看出自己难堪的生理需求。 可这种事情是忍一忍就会过去的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谢承哲也不出去吃喝,也不去上班,而是一直呆在这黑黢黢的房间里,不声不响地和安然作伴。 她忍了又忍…… “呵呵~”他冷不丁笑了一声。安然浑身一抖,漏了一小段尿。 恶魔永远会在你意志最薄弱的时候诱惑你,“嘘……” “不要再说了!”安然大声吼了出来。 ‘哗~~~’到底还是尿了。 安然难堪的闭上眼,好像这样就能把她的脆弱的心保护好。 谢承哲突然靠近,咬住她的耳垂舔弄,又吹出一阵阵凉风……她忍不住尿的更凶了。 “啧啧啧,看你调皮的,连尿尿都不会吗?真是不乖~” 安然愤恨的看向他所在的方向,“变态!” “呵呵呵呵呵”谢承哲笑得更欢了,“谢谢夸奖!” “嗯…让我看看……”他轻轻挑起安然的裙摆,“都尿湿了,怎么办好呢?” 安然咬唇不语。 “啊!我想到了!”安然被他吓得浑身一抖——湿热的呼吸扑到安然脸上,“合格的主人不该给宠物穿衣服的!” 于是,‘嘶啦~’——她的裙子报废了。 完美的胴体暴露出来,谢承哲呼吸粗了一瞬。可他自命不凡,不屑于成为只会交配的低等雄性。 狠狠克制住冲动,他忽略掉双腿之间的硬挺。 “骚货!你就是用这具身体诱惑男人的?”他有些恼怒,将自己的情不自禁怪到了安然头上。 “让我看看,你是多么饥渴!” 饱满浑圆的雪乳最先刺痛了他的眼睛,一想到她们被南锐握在手里把玩,他就怒火中烧。 狠狠撕掉两个乳贴,娇嫩的乳头因为受冷皱缩凸起。他迫不及待,苍白的手掌立马捏住两团柔软,一松一紧的揉捏,让受冷皱缩的奶头在手心磨蹭。 不行,他好想吃奶。 俯身趴到安然胸前,他如饥似渴的把奶头叼住,狠狠用力吮吸。好软……好香… 最敏感的性感带被刺激了,安然的身体起了反应,剧烈的冷香爆发,迷醉的男人更加投入。 修长的手指摸上两腿之间,噢,这么滑!这么嫩!他忍不住上下摩擦,还用指尖儿去抠骚穴口。直到一波波骚水流了出来,他直接将两指插了进去。 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让他气恨,这个贱货果然被操过了!他一边更用力的抽插,按住肉穴里凸起的骚点抠弄,一边愤愤不平的咬她的奶头出气。 安然被他折磨的生疼,可骚穴里传出来源源不断的快感,逼着她分泌更多淫水,方便男人粗鲁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呲噗呲’淫浪的水渍声响起,都是她湿透的骚逼。 狠狠嘬了一口,谢承哲说:“求我操你!” 安然抿紧双唇,不肯屈服。 谢承哲气恨,手指更快更狠的抽插,拇指按住那颗骚肉珠来回摩擦。破皮的奶头再次回到他的嘴里,另一只奶子被他握住,捏着奶头搓弄刺激。 只是咬紧牙关就用尽了安然的全部力气。她不肯在他面前呻吟,只死命忍着。 可高潮是不会被忍住的。 谢承哲的手好似有魔力一般,掐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刺激个不停。迷茫中她想,学生物能够提高性能力吗? 然后,她就被玩儿到高潮,晕了过去。 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六十四章强暴人的人反而逃走了?!H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安然睁开眼睛。 这次不再是全部的黑暗。墙角多了一盏灯,正在散发微弱的橙色光芒。 “醒了?”谢承哲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安然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缩脖子。 “呵呵…你刚刚泄的可真不少。”当着安然的面,他举起一只手,陶醉的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次安然不敢再骂他变态了。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看他。 “别害羞嘛!我们总要互相了解才能更好的享受,对不对?” “别人的老婆你也玩儿,你是脑子有病吗?”她真忍不住了,谁稀罕和他互相了解?! 结果男人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他掐住安然的脖子:“你是谁的老婆?!” 安然拼命挣扎,真让我回答你小点力气啊!这样我根本什么都说不了! 谢承哲勾起嘴角,他从安然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意思。 “我劝你还是不要故意说激怒我的话,我对不听话的宠物一向没什么耐心!” 见安然斜着眼看他,像是在说‘我才不是你的宠物。’ 他笑笑,“这可由不得你。而且,你怎么知道以后会不会求着我给你当主人呢?”说着,松开手让她回话。 “不…可…能!”她挤出叁个字,狠狠闭上眼不再看他。 谢承哲一声哼笑,转身离去。 安然松了口气,趁着灯光四下打量。 微弱的灯光并不能让她看清很多东西,但是也不会什么都看不到啊! 可是这间屋里就是什么都没有,除了那盏灯和自己身下的窄床。 这床,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床,而是类似于作妇科检查的那种医用床!她的手脚被分开绑在四周的铁杆上,她用力拽了拽,纹丝不动。 这家伙是买了钢筋又自己焊过了是不是!? 她欲哭无泪,可那盏灯好歹给了她点安慰。 本以为谢承哲会一去不回,结果这家伙又是没多久就回来了…… 他连学校都不用去了吗?! 谢承哲是什么人?天才,博学,专精生物化学......就是瞬间的微表情,他也是相当有研究的。 苍白高瘦的青年笑了起来,“我哪里舍得跟你分开呢?我知道‘幼崽’是最缺安全感的,在你适应之前,主人会一直陪着你的哦……” 他放下手里的行李箱,“你看,主人对你多好,你要快点学会乖乖的……” 安然真的想吐,她又干呕起来。 “啧,这是连最基本的规矩都还没学会呐!”他转身打开行李箱,拿出一根小鞭子,“不听话就要被惩罚!” “啪!”鞭子甩上她的嫩乳,一道红痕立马胀起。 安然疼的头皮发紧,用力咬住下唇。 “哦?还不认错!” “啪!”反手又是一下。 她疼得全身冒出一层细汗。 “啪啪啪啪!”谢承哲连续抽打了十几鞭子,直到她的前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粉粉的。 “还敢不敢再犯错了?!说!” 安然心里那股不服输的拗劲儿犯了,“我没错!我是南锐的老婆!和你无关!” “胡说!”谢承哲严厉的看着她,就像看做了坏事的宠物狗。 安然冷笑,“你不只变态,还有妄想症!神经病!” 男人上去就要甩她耳光,却在打到她耳边的时候停住了。 “呵...我有办法让你听话!”不能用暴力...不能用暴力......可是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 他从箱子里拿出七八个跳蛋和胶带,又拿出一根针管,也不知道向里面吸了什么药。 如果问安然最怕最厌恶的是什么?那第一是胡磊,第二就是毒品。 见安然看他的眼神淬了毒一样,谢承哲弹了弹针管,“你放心,这不是毒品,是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他握住她的胳膊,缓缓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推进血管。“这是我的新发明,黑市都还没有,只给几个女生试过。效果好得很!” “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就算想做个好人也不能够啊!与其让一些不知道哪儿来的蒙古大夫弄些用多了会变笨变傻的药,还不如用我发明的,保准不上瘾没后遗症!” “怎么样?前面的实验目标都是立马就起作用了。” 安然冷脸看他,不肯说话。 “嗯?还没起效吗?”谢承哲皱紧眉头,“不应该啊……” 他歪着头想了想,神色竟然有些少不更事的天真,看的安然寒毛直竖。 拿过刚刚取出来的跳蛋,他一边嘟囔一边用胶带给安然贴到身上。 安然怕极了……她的乳头,乳房,阴蒂全都被贴上了跳蛋,阴道被塞了两个,最后连皮眼都被塞了一个。 “嘿嘿……很好,我们来测试一下!” 说着就打开了开关,直接就是最高档! “啊~”毫无防备的安然叫了出来,又立马死死咬住嘴唇。 可所有敏感点被一起刺激的快感太疯狂,她根本无法抵抗。 而且,也不知谢承哲给她打得什么药,她竟然全身麻痒,恨不得被狠狠操弄,摸遍全身! 她拼命抗拒,可越是拒绝,越想忽略那种酥麻爽感,她就越敏感想要。 小腹酸麻,子宫好像在抽搐着要吃精液,骚逼里的媚肉自顾自的蠕动摩擦,一大波骚水争着淌出来,滑过大腿都能带出一阵快感麻痒。 终于,难耐的呻吟泄漏,理智渐渐远去。 男人见她骚水已经流到脚脖子,心知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拿出一根毛笔,在安然裸露的肌肤上滑来滑去,爽的安然啊啊直叫,摇着头哭。 好不容易让她发骚,怎么可能因为那点哭闹就饶了她。 柔滑的毛笔从手背开始,快速滑到手肘,在关节处挑逗了一会儿,又慢慢向下,在洁白的腋窝里逗弄。 “别弄了!求求你!” 谢承哲挑眉,看着涨的更大的奶子,在青色的血管上画画,弄的奶子一阵阵发麻发胀,像是涨奶似的。 见她一挺一挺的迎合,谢承哲笑眯眯的离开乳房,在她脖颈和耳后来回移动。 布满了性感神经的脖子哪里受的了这个,全身都还处在跳蛋给的高潮里,安然控制不住自己,放声浪叫,又流下了羞耻的泪水。 “看你骚的!一根笔就让你骚成这样!”他的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要是换了我的舌头和鸡巴,你不得立马尿了!” 他拉下拉链,掏出和他瘦削身型格外不搭的大鸡巴,又粗又长。 在安然的骚逼外磨蹭,他龟头上的马眼还故意抵着阴蒂,戳来戳去,把溢出来的液体全都蹭到了骚逼上。 安然在药物和快感的控制下失去了理智。她现在只想高潮,想被狠狠操弄! 被南锐日夜满足的娇躯重新开启了淫荡的大门,再也不甘于闭门谢客。 “乖...求我干你!”他无比亲密的贴着她,迫不及待的想验收成果。 恍恍惚惚间,男人的脸渐渐和南锐重合,又像是跟安邵和重合,怎么看都是她爱的那个人...... 安然闭上双眼,眼见她就要臣服的谢承哲兴奋得全身发抖,可再次睁眼的少女,竟然恢复了一片清明! “教授,我不喜欢你,这样逼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脸颊抽搐,谢承哲不可置信。这药明明能让最贞洁的女人也变成只知性交的荡妇! 跳蛋嗡嗡的响声还在他耳畔震动着,眼前的少女明明已经欲火焚身,却愣是不肯认输! 他心头狠狠一颤...... 不对...不对!女人都是荡妇!都是欠操的婊子! 他疯狂倒弄手里的遥控器,震动的频率忽大忽小,时强时弱。安然难耐的呻吟、高潮,却再也没有露出乞求的神色。 “啊!”谢承哲一声怒吼,狠狠摔烂遥控器。他不管不顾的脱了裤子,扯出跳蛋就干了进去。 哦……好爽!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逼!哦……他的鸡巴要化了!他操过无数女人,却从没这么爽过! 他摸上安然的腿,想要她环住自己的身体,就像她的滚烫的骚逼一样,温暖他全身。 可她的脚腕被绑住了,根本无法移动,还是他亲手绑的。如果不是被绑住了,她哪会任他为所欲为呢? 他心里发了狠,疯狂捣弄她的水逼,听着啪啪啪的交合声,他畅快极了…… 只要操坏她,让她经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就会服从......会的,肯定会的!到时候,他会好好对她,不会像遗弃别的玩具那样快。他要长长久久的留着她,一直玩弄她的身体! 想到安然被他训练成专属的性奴,每天饥渴的等着他做爱,两人疯狂交配……他嗷的一声,用力射进安然的身体里。 不同于以往发泄后的无趣乏味,他想抱抱她...亲亲她...... 和宠物亲热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他这样想着,双手把人环住。可等他磨蹭到她脸颊旁,看到一脸平静的她,他一切幻想都被打破了! 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肺像是被扯坏的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火烧火燎,几乎把他的心焚成灰。 他不曾经历过这种痛苦,手足无措又想要窒息。 还塞在少女体内的阳具硬了起来。他走投无路,只能像曾经最唾弃的雄性一样性交,不知所然的发泄欲望。 可这欲望却像是空虚,无穷无尽的折磨着他,怎么都填不满,要不够。 无论在安然体内射多少次,他都无法获得真正的满足,反而越发空虚,心口的黑洞越来越深。 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安然怜悯的眼神。 明明他才是自由的那个,他才是主导的那个,却被无法动弹的安然给可怜了!? 他慌慌张张的后退,看着安然依然怜悯的神情,仓皇而逃。 第六十五章变态就是变态,可变态也有怕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安然醒来又睡着,反反复复。却一直没有看到谢承哲。 她倒不是想他了,而是身体又饿又渴。如果他再不给她送吃喝,她就会活活饿死,还会变成干尸好不好! 墙角那盏灯一直亮着,安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鬼吹灯,突然有些害怕——她就像棺材里的尸体,动都不能动。 原来不止活人怕死鬼,箱子里的死鬼也挺怕人啊…… “想什么呢?” 他来了。 谢承哲看上去有些狼狈。从来都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像是杂草,一向控制得当的表情这会儿满是不耐烦和狂躁,冷冰冰的眼里这会儿竟然有些委屈…… “你怎么了?” “哟,关心我啊?”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你目的也达到了,我也不会去报警,你大可放心!”这种变态总是得到手就立马厌弃,只有刺激的新玩具才能安抚他蠢蠢欲动的灵魂。 谢承哲气愤,“我对你不好吗?干嘛总想着走!?” 安然被他气笑了,“对我好就是绑架强奸我?想留下我才有病吧!” 二十八岁的男人竟然委屈起来,“你怎么回事儿?别人都不会像你这样…….” 安然无语,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直到谢承哲脸都要红了,她说,“谢教授,你年轻有为,长得也帅,家世又好,在很多女孩子眼里都是完美的男朋友和丈夫人选……” “可我喜欢南锐啊…我一个有男朋友的人,你何必呢?!” 谢承哲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冷气,冷酷无情的样子让安然心惊——她还是小看了他有病的程度——他刚刚的委屈根本就是装的! “别做梦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的声音像是极地深渊传出一样寒冷刺骨。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他从外面又拿进来几盏台灯,屋里彻底明亮起来。 一支叁脚架被他放好,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着床上的安然。 他勾起嘴角,“如果南锐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做爱,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卑鄙! 安然强作镇定,“教授,你不是这样的人。不要为了我做出你瞧不起的事情好吗?”她只能给他戴高帽了。 “哈哈!”他笑了。“直到现在你还在卖弄聪明。” 摇摇头,他自顾自的从地上的行李箱里拿出蜡烛和绳子,还眉飞色舞的对安然挥了挥。 “教授,我说的是真心的。我相信那个站在讲台上温文尔雅、教书育人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还有帮我说话,不忍见别人欺负我,为人师表的你……” 安然一脸真挚,“我不信,我不信你当老师就是为了玩弄女学生!因为只要你想,多的是人前仆后继!你也想要别人崇拜仰慕的看你,把你当做伟大的人,对不对?” 谢承哲恍惚了一瞬,看安然的神色有了点温柔,旋即又恢复平静。 “你不用再动心思了。”我已经为你打破底线,也不在乎再卑鄙一次。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等我把你‘教’好,就会收手。你放心,没人知道我以前的事情。以后就我和你两个人,我们做伴儿,好吗?” 见到安然害怕,他笑的露出八颗白牙,“别怕,我不会遗弃你。你是特别的!如果视频还不够让南锐滚,我会让你怀孕。” 他的表情有些苦恼,“虽然我并不想要孩子,但是你生的,我可以试试看!不行的话就扔去让我爸养好了!” “哦,对了…”他点燃蜡烛,“我还没跟你说,我爸有带孩子的经验,我就是他带大的!我妈…她根本不管家里……啧!看你吓的,都不美了!” 他像是急着安慰安然,急忙忙的举着蜡烛跑过来。 蜡烛的火光灼灼,安然觉得看到了自己被烧焦的样子,简直不能更害怕。 这人比胡磊还变态,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生不起恨。 谢承哲手轻轻一抖,灼热的烛泪就滴到了安然的乳头上。 她露出痛苦的神色。然后,前胸,脖颈,小腹,腰侧,阴阜,大腿…… “真美啊……”谢承哲像是被诱惑了,痴迷的看着被滴蜡渐渐包裹住的安然。 见石蜡全部凝固,他拿起毛笔,一点点拨弄,把蜡壳全部挑起,掀开…露出粉嫩发红的肌肤,格外诱人。 他忘情的舔弄,仿佛每一个粉色痕迹都是他的吻痕。只是一层不够,还需要他再覆盖上一层。等亲够了,他用绳子把安然绑住,然后解开了她的手脚。用力一提,安然整个被吊了起来。 她的双手被绑到身后,双腿被迫分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部。两颗圆润的乳房耸立,被交叉绑住,完全禁制。 她不想面对,低着头沉默,消极抵抗。 谢承哲也不在乎。只要安然身败名裂,再无依靠,自己就是她唯一的选择。只要能得到她,他已经不在意用下作的手段。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前太过于自负,为了自尊不肯用强硬手段,实在是太傻太天真。 他脱光了自己,从背后抱住安然。双臂托起她的长腿,帮她分担体重。 粗长的阳具站立,龟头一下下在淫穴口碰撞。他觉得那张小嘴有魔力,在他靠近的时候偷偷吸吮,不让他走。 “真骚,这么快就湿了,还淫荡的吸我,这么想要吗?” 他向上一挺,龟头冲了进去。“好紧,轻点儿吸……乖…让主人多疼你一会儿!” 他咬着安然的耳朵,舔她的脸颊和耳廓。大概是心里清楚她不会跟自己接吻,他并没有强求。 反复进出抽插越来越顺利,她分泌了许多润滑的淫液,丰沛又风骚。他为这具完美的身体着迷。 她的腿被用力提拉,直到他的双手能够握住乳房揉捏。 他为她的柔软嫩滑感叹,闭上双眼更加剧烈的操干,要让她为此而沉迷。 “嗯哼……”他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把安然转了个圈。正对着自己的身体雪白而柔和,好像散发着滢光。他有些迷惑,是这样的吗? 他顺着光华,迷蒙地一直看到门外。只见纯白的柔光从缝隙中蹭了进来,急着铺洒到安然身上。 他兴奋的睁眼,“你到底是什么!?”怪不得他怎么都忘不了她,非要得到手不可!原来她是个‘怪物’!和自己一样的‘怪物’! 他从出生就开始记事,父母以为他小,可他们的对话他全能听懂!他在一片漆黑中能看清周围的东西,即使没有一丝光线!他过目不忘,不点就透,像是天生就会那些知识…… 他以为只有自己是个‘怪物’,原来她也是! 太好了!太好了!他不是一个人,他是有同伴的! 好像被生生剥离的另一半回归身体,谢承哲顶了两下就射了,又一次宣泄在安然的身体里。 他好像获得了什么力量,热切的亲吻爱抚着怀里的女人。她注定是他的…… ‘砰!’房间门被狠狠踹开。 看清来人,谢承哲倒抽一口凉气。鸡巴立马萎了,从湿穴里滑了出来。 “小舅……”他吞了口口水,看着站在门口、仿佛万钧雷霆的男人 “畜生!” 谢承哲被男人狠狠踹到墙上,摔到在地。疼痛让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颤抖,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安然抬头,一股炙热的阳刚正气扑面而来。两行苦涩的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昏了过去。 第六十六章剧情 聂焱自认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总能坐怀不乱,从不会因为美貌的女人失了分寸。 可是眼前昏过去的少女是个例外。 他无法控制的把眼睛放在她粉粉白白的娇躯上。白花花糊满了精液的骚穴,修长白嫩的大腿……他硬了…… 旁边的谢承哲实在忍不住,呻吟出来。他觉得自己内脏都被踢破了,小舅舅下手真狠。 可即使他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他还是不想安然被带走。 眼见聂焱已经解开了绑住安然的绳子,他赶忙叫道:“小舅,不要…别把她带走…求求你……” 这一刻聂焱莫名觉得自己内心深处也是这样想的,他也不想把安然送走。他不是想留给谢承哲,而是想要带回自己家…… 带回家之后呢……?他皱紧眉头,觉得自己不太正常。 “不用说了,你如果真喜欢就该正大光明去追,现在这样真是丢聂家和谢家的脸!” 自己的姐姐却是不是个负责的母亲,可是姐夫和他这个舅舅都对他十分爱护,可他怎么长成了这个样子! 安氏的安邵和找到了自己头上,说女儿失踪,最后见到的是谢承哲,要他把人叫出来,他还不信。可是最近谢承哲竟然突然请了长假,还弄得姐夫都找不到人,他再维护外甥,也难免起了疑心。 今天部队放假,他回市里,本想跟他聊聊,结果他看见自己拔腿就跑,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他这个做舅舅的竟然不知道他在郊区买了这么套别墅,还挖了这么个防空洞似的地下室…就为了囚禁女人吗! 聂焱自顾自上楼。找了张毛毯把赤裸的少女裹住,又打电话给姐夫让他自己来管外甥。聂焱带着人回了自己的住处。 所以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一个苍老的男声在说,“没事儿,就是营养不良,饿的。再就是,她怀孕了。这对孕妇可不能这么粗心啊!” 周医生不敢不细心。聂焱是最年轻的少将,是自己的长官,论公论私他都得好好看顾。见他对这位少女这么担忧,又想到他青年丧偶…现在看来,床上这位是要凭着肚子上位了。 聂焱蹙眉,没多说什么,送老中医出了门。 回到卧室,他就看到安然坐在床上,满眼呆滞。 他坐到床边,看她浑身一抖,知道她肯定受了不少惊吓,心里有些怜惜。 “安小姐,我叫聂焱。”见少女一言不发,也不看他,顿了顿,“你父亲安邵和联系的我,才能把你救出来……” 安然颤抖着睫毛看向他,眉眼里那点若无其事好像随时都会破碎。 见她这样,接下来的话,聂焱有些说不出口。 可他不能坐看外甥坐牢。 “刚刚大夫说,你怀孕了。”见人还是没有反应,他继续道:“我有一个提议,你考虑下。如果你愿意,我想承哲会非常愿意娶你。虽然你的年龄还不到,但是我们可以签订协议,保障你,还有安氏的利益。” “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承哲的母亲是我的大姐,京都聂家和谢家你肯定知道吧。我的意思是,不论聂家还是谢家,都想要为这次的事情做出补偿。” 看少女眼里有些冷漠的恨意,聂焱心中莫名刺痛,“我没有威逼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只请求你答应,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 安然转开眼,声音沙哑,“我要回家。” 见聂焱一动不动,她冷笑,“不用担心,我不会和谢承哲闹得鱼死网破,他不值得。” 聂焱倒不是担心这个,他只是担心少女就这样走了,一昧逃避,反而放不下。可现在看她还会衡量利益得失,聂焱松口气,看来是不用担心她想不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可他放松的样子,在安然眼里就格外讽刺了。 他沉吟片刻,爽快地答应:“没问题。”眼睛看向她的小腹,“那孩子……” 安然冷脸,“与你们无关!” 见她情绪不稳,聂焱不敢再说,只好安排车送她回君汇山庄。 安然上车后,他将自己地联系方式给了安然,说她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 安然本想扔掉,想了想,还是放进了兜里。 聂焱望着远去的车子站在原地发呆。他今天情绪太不正常了,自从见到安然,他就像变了一个人。这不好。 车里,安然并不想回山庄。正要叫司机改道,那边老爷子的电话打了进来。 “爷爷?” 老爷子的声音像是老了十岁,“安然,你现在就回山庄那边,去见你爸爸!我没有试探你,你再不去,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爸爸了!” 安然一愣,握紧了手机。爷爷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一下车,就看到关键和聿爷爷在大门口等她。 聿爷爷眼眶通红,“小小姐快进去吧,少爷等你好久了!” 安然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也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时候住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她呆呆的看着老爷子佝偻着身体坐在床边,灰白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像是老了二十岁。 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老爷子哽咽的说:“去看看你爸爸吧!” 安然有些懵,看着老爷子出去关上门。她爸爸在哪里呢? “宝儿,快过来……” 安然看向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他形容枯槁,瘦到脱形。两颊凹陷,眼眶幽深,比起活人,更像死人。 不,这不是她爸爸! 见她不肯过来,安邵和笑笑,可很快的,他因为体内的疼痛蜷起身体。 女儿就在身边,他不想痛叫出声吓到她。下唇几乎被他自己咬烂,即使如此也不足以抵抗这种痛。 他的内脏,已经要烂透了…… 等他熬过这一阵疼痛,瘦骨嶙峋的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把不知是内脏还是鲜血的东西吐了出来,藏到床底。 呕吐让他的脸上多了丝血色,看着女儿歪着头,满眼迷茫的叫“爸爸?” 他心痛如绞。他死了,女儿怎么办? 那个男孩子还没成长起来,父亲也不会顾恋他的情分,他的心肝宝贝该怎么办? 可他没有时间了,中毒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了。 “宝儿不要怕,爸爸只是难看了些,不会伤害你的……” 安然依然迷茫,她觉得脸有些痒,伸手摸了摸,是眼泪。 伏在床上的男人用尽全身力气,像是要过来帮她擦干眼泪,安然像是游魂,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了他身边。 安邵和抓紧安然的手——其实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剩骨头的手掌像是塑料一样,搭在少女手上而已。 他挣扎着半起身,用另一只手擦干她的眼泪。可那泪水流不尽,怎么都擦不干。 他着急,想凑上去亲亲她,可他又怕自己腐烂的内脏发出不好的气味,让女儿作呕。 不上不下,进退两难。 最终,无力的笑笑,“我的乖宝儿长大了,真漂亮,是爸爸见过最美的女人。”他已经要死了,就让他再说最后几句情话吧。 安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做什么。她把他的手握住,拉起放到自己脸颊边磨蹭,就像他们最相爱的时候那样。 安邵和颤抖,呼吸急促。 喉结滑动,他是要死的人了,让他自私一次行不行? “宝儿,你能不能,再亲亲我?” 眼泪瞬间决堤,滚烫的泪滚滚而下。 她咬紧自己的手背,几乎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她赶紧擦干泪水。 她凑上前,对着他的唇、脸颊、额头......亲了好几下。 “为什么怎么都亲不够你呢?你真坏!让我这么喜欢你!” 安邵和笑,“真的吗?爸爸还以为你有了南锐就不要我了。” 安然摇头,不停亲吻他的手掌。她的眼睛柔情似水,像是在告诉他谁也替代不了。 安邵和笑着,然后发现自己看不见了。 可是一片漆黑里,他并不孤独。她就那么在在他眼前,宜喜宜嗔,搂着他的脖子亲他,真好啊…… 他太累了。已经腐朽的身体让他整日昏昏沉沉,连清醒都做不到了。 安然帮他盖好被子,打开门就看到了爷爷。 “你跟我来吧……” 书房,日光正好。 这里的布置和她走前一模一样。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想她。 ‘啪’一迭资料被扔到她面前。 “这些事邵和要留给你的,看看吧。” 安然没有打开。她幽幽的看着爷爷,“怎么会这样?” 老爷子面露痛苦,“廖凯发现了蛛丝马迹,因爱生恨,给你爸爸下了毒。相思子……一开始你爸爸以为只是操劳过度,才会胃肠疼痛便血,谁也没想到他会那样丧心病狂。等吐血昏迷的时候,已经晚了,五脏六腑全完了。” 他悔不当初,应该更关心儿子的。可现在呢? 眼睁睁看着心爱儿子将要离开自己的感觉,简直要把他活活痛死了! “医生看过了吗?”求求您,给我点希望吧。 老爷子慢慢摇头,他不想说了。 屋外日正当中,屋内,寒冷如冰。 第六十七章剧情 安然呆呆望着窗外的烈阳,眼睛都不眨。 “我要陪着他。” “去吧……” 老爷子挥手,让她出去。他不想见任何人。 安然找到医生,问了注意事项,结果医生只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她一个人下了楼,来到车库。看着曾经和安邵和‘胡闹’过的车子,她发疯一般,把目能所及的所有东西全部推倒,狠狠踹个不停。直到自己脚痛的没有了知觉,她又用拳头去砸。可想到这双手还要伺候爸爸,她又不敢弄伤,只能继续像个没用的疯子一样用脚踢。 等她发泄完,鞋子已经被血湿透,她却毫不在乎。 安邵和不能吃饭,只靠营养针续命。 安然问他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安邵和笑着说,想去山庄对面的小山坡。 她不想哭的,可她忍不住。 方叔开车,她下车后自己背起了爸爸。他已经瘦得百斤出头,她能抱得动。 两人并肩坐下,她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就像以前那样。 安邵和看不见了,但仍然能想象出她来看自己那晚的情形。 “那晚冷吗?” “不冷,一点也不冷。” “我说今年。” “我知道,不冷。看到你就不冷。四年前也不冷。”因为我知道你就在身边。 “呵呵…我的宝儿真会说话,总能哄得我高兴。” “你这么好,不哄你哄谁?” “南锐?” “也哄,他就是个半大孩子。” “哈,年纪大的竟然还会吃亏。” “不亏,我爱你。”她吻他。 “南锐是个好孩子,这次我会找上聂焱,都是因为他跟我说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你了。” “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有联系方式。” “我不放心把你交给任何人,但没办法,只能盯着了。” “那你别放心。我从小就傻,你一直盯着吧!”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一开始只是想和你好好活下去。 “好……” “你从不骗我,这次也得守约定!” “好…….”他的气息渐弱,又睡了过去。安然用手指放在他鼻子底下好几次,最后索性一直放在那里。 等安邵和醒来,天边残阳如血。他隐隐有所感应。 安然把他背下山。 “宝儿,我们回自己‘家’好不好?”这里只有不好的记忆,他想在他们两个人的‘家’里走。 安然吩咐方叔去瞰海园。 正是上下班的时候,车水马龙,格外拥挤。安然见安邵和不是很舒服,只能让他躺在自己腿上,一遍遍帮他抚摸后背,用袋子帮他接呕吐物。 她心里有些后悔,不该答应他折腾的。他应该休息。 好不容易绿灯亮了,前面的车子迅速开走,方叔立马跟上,生怕错过这次绿灯。 他们的车赶了个绿灯的尾巴,还有半个车身的时候,红灯亮了。 安然皱眉,往车外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双眼。 一辆打头的货车不知为什么竟然提前发动,朝着他们的车尾撞了过来。 一瞬间,安然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她躬下腰,将安邵和护在怀里。 正当她以为自己和安邵和要被撞死的时候,他们后面冲上来一辆越野车。巨大的冲力在加长车的后面一撞,加上方叔全力踩下油门,直接向前冲了两米多,堪堪躲过那辆货车。 安然惊魂未定,低头看安邵和,确认他无恙。又回头去看那辆撞了自己的越野车。 已经被撞翻了。 整辆车上下颠倒,挤压变形。司机的位置全部内凹,里面的人十死无生。 她全身颤抖,不知道是劫后余生的后怕,还是为眼前的惨像恐惧。 “方叔,救护车。”后面的司机救了他们的命。 警察和消防局的人很快就到了,没多久救护车也来了。安然和安邵和也被请上救护车,以防万一。 他们俩并没什么问题,毕竟车子的安全性在那里摆着。 可当安然看到救了他们的司机时,彻底愣住了。 是谢承哲。 他半边身子都被压碎了,活不了了。其实从车上救下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没了。 安然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她就看到聂焱和一个中年男人赶了过来。 中年男人温文儒雅,可他踉踉跄跄,连路都走不稳了。 看到谢承哲的尸体,他发出一声吼叫。安然无法形容,非要找一个贴切的说法,那就像是失去了幼崽的野兽,绝望悲痛。 聂焱看他几欲晕厥,赶忙把人架住。可那男人不管不顾,扑倒在儿子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痛哭流涕。他的身上已经沾满鲜血,格外可怖。连聂焱的力气,都拉不住这个绝望的父亲。 见状,聂焱亦是心酸不已。他对谢承哲尤其宠爱,更甚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不难过。 可他不能让姐夫这样下去,他身体不好,支撑不住。 看了一眼安然,他贴到姐夫耳边,将安然怀孕的事情说了出来。 男人刚刚绝望的双眼亮起一丝微光,看着安然,像是看着希望。 安然咬唇,她上前一步,要告诉对方孩子根本和谢承哲没关系,结果就看到了聂焱乞求的眼神。她皱紧眉头,这事不能这样,必须说清楚。 可那边老爷子带着人风风火火赶了过来,立马把她和另外两人给隔开了。 安然不解,爷爷怎么一脸狂喜?! 老爷子语无伦次,拉着她的手,“有救了!有救了!” 她迷迷糊糊的被老爷子牵着走,一路到了加护病房。安邵和的主治医师见老人家到了,赶忙走过来。 “奇迹,奇迹啊!老爷子,邵和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在迅速恢复正常人水准,我现在还不敢给他做肠镜和胃镜,但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在好转!” 爸爸好了!? 安然一下子趴到玻璃隔窗上。车祸时还两颊消瘦内陷的安邵和,这会儿竟然只是微微纤瘦,肉眼可见的丰满起来! 她先是狂喜,然后就想到不能把安邵和留在这里。不论什么时候,怪力乱神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扯了扯老爷子身边的聿爷爷,两人悄悄走到一边。爷爷这会儿太兴奋了,根本顾不上。 “聿爷爷,得赶快把爸爸带回家!” 现在惊讶和喜悦中的老管家这才恍然大悟,忙不迭点头。 他走上去在老爷子手心一划,有节奏地点了几下,老爷子立马反应过来,老伙计这是在用当年战场上那套提醒他呢! 对!回老宅!不能让邵和留在这里! 他握着医生的手一阵寒暄,嘴里说着要如何如何感激他的话。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上前缠着医生要问护理事项。医生说了,他们又说记不住,请医生写下来给他们。弄的一群人乌泱泱的走了。 老爷子立马叫上聿爷爷,两个老人一起上手。他儿子活了,他的精气神也全回来了! 安然在旁边打下手,望风。叁人偷偷摸摸走走停停,一路把安邵和‘偷走’,塞进了车里。 聿爷爷亲自开车,老爷子跟安然坐在后座护着安邵和——他到现在也没醒。 一路风驰电掣,半个小时后,四人回了安家老宅。 老爷子立马吩咐,不论是谁来,都不允许进入! 叁人将安邵和抬进屋里,仔细一看,这会儿竟然比刚刚还要健康了一些!脸颊上都有了红润! 不出所料,那边医生刚刚被忽悠着写完注意事项,那边就来了一群身份不明的人,上来就说要把安邵和带走。 开玩笑,安家大少爷是你们说带就带的吗? 打头的鲁政是老爷子捡回来的心腹手下,当儿子养着,和安邵和感情好得很。现在见不出老爷子所料,竟然真敢光明正大来强人,双方几乎冲突起来。 只见对方那群人里走出个不起眼的中年人,双目闪着寒光,“我们是国安局的,这次车祸不是普通意外,请配合调查!否则安家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呸!真当他们吓大的啊! 鲁政是个混不吝的,“哟哟哟,我家少爷遵纪守法,这次还是受害者,现在依然昏迷不醒,哪来的道理先查我家少爷!” 他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弄得对方脸色阴沉,才嘿嘿一笑,“您请等着吧!等我家少爷好了再说!” 那边扶着谢思文准备处理后事的聂焱老远就听到有人‘安家’‘安家’教个不停。让姐夫等自己一会儿,他到一边打了个电话。 扣掉电话后,没多久,那边打头的男人身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听到上面的意思,男人阴沉的脸色更加阴郁。狠狠朝着鲁政‘哼’了声,带人走了。 聂焱叹了口气,这事儿还不知道得出什么幺蛾子。他总归要护着她,护着安家就是了。 第六十八章醒来后被告知真相(H) 秋蝉还在叫个不停,可安然却不觉得烦躁。 虽然安邵和依然昏迷,可医生说,他已经彻底好了,只等醒来就完全没有问题。他的健康,比中毒之前的还要好。 摸着爸爸熟睡的脸,安然想到老爷子的默许。大概是失去过儿子一次,他对什么都不执着了,只想让安邵和快乐的活下去。 可安然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等爸爸真的醒来,他肯定又会反对他们俩的事情了。 而且,她还有南锐…… 想起南锐,安然有些愧疚。这段日子她都在照顾爸爸,根本没和他联系。而南锐,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联系她…… 她答应过自己不再逃避,所以她必须跟南锐说清楚。 在爸爸的唇上吻了下,安然进了旁边的书房。 视频刚一打过去,立马就接通了。南锐头发散乱憔悴,眼眶深凹,黑眼圈阴沉的可怖,可双眼却明亮有神,一脸喜色。 安然心疼。 “南锐……” 少年声音沙哑,有气无力,“你没事吧?”他担心她,好久没睡觉了。 安然摇头。抿了抿唇,她决定实话实说。 “南锐,我现在跟爸爸在一起。他之前生了病,现在已经好了……” 南锐的眼神瞬间暗淡。她不要他了? 看到对面的人失落孤独,她急忙说:“不要这样,不许你想离开我的事情。你是宝宝的爸爸,怎么能不负责任呢?” 南锐立马笑开,又沉默了会儿,“我怕你不用我负责任。” 安然娇嗔:“胡说八道!这个学期放假你必须回来照顾我!” “好!”不分手怎么都好。 …… 安然刚刚挂掉视频,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能够不动声色接近她的人屈指可数。而且那人身上的味道 安然没有回头,而是放松身体,动情的喊了一句:“爸爸!” 安邵和含住她的耳廓,双手握住骚奶子:“长大了这么多,嗯?” 安然用屁股去撞他的硬挺,“南锐特别喜欢他们,天天玩儿好几次,可不就是越来越大了?” “骚货!竟然当着爸爸的面说起别的男人!”他捏住两颗骚奶头,用力向外扯。虽然早就接受了,但他还是有些醋。 “啊~!”安然享受的呻吟,她的身体寂寞了好几天了…… 安然转身环住他的脖子,“就要说,以后还要你们俩一起操我!” 反正她不会离开南锐,也舍不得爸爸,那就一起生活吧!见安邵和伸出舌头,她赶忙也伸出小舌勾缠迎合。 在空中纠缠不清,是他们最喜欢的戏码。 他们太久没有在一起了。安然以为自己需要时间来重新适应他的身体。 可他们契合极了—— 安邵和抱着她的屁股把人放在书桌上,修长的手指挑开衣襟,看着一双雪白的大奶子露了出来。 “嗯……真骚……奶头都硬了……” 他抓住一只,爱不释手的揉捏。剧烈的冷香飘散,他知道安然发情了。 用脚勾过椅子,他解开皮带露出大鸡巴,黑红的阳具耸立,比以往更粗、更硬。 坐在女儿身前,他要好好品尝这对奶子。好久没吃了,他想的要死。 将一粒粉色奶头含进嘴里,他轻轻吸吮,直到安然呻吟出声,他又握住另一只,按在一起啃咬两颗奶头。 然后噗呲~ 安然喷奶了! “啊~!”她变了调的呻吟。她怀孕两月而已,怎么会喷奶?! 安邵和却是呼吸粗重,“你有了?” “嗯……”安然羞怯的回答。她怕爸爸不喜欢。 结果男人声音颤抖着问:“南锐的种?” 安然以为他生气,黯然“嗯”了一声。 谁知男人激动地颤抖,猛地将她推倒,照着微微发硬的小腹亲吻。 他亲的又快又急,眉眼激动的神色绝不作假。 安然一头雾水,却高兴他喜爱自己的孩子。 “宝儿,乖宝儿,我的娇娇,我们有孩子了!终于有孩子了!” 爸爸在说什么啊?安然不解。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恢复年轻的安邵和畅快一笑,手潇洒的挥了一下,安然惊讶的发现一袭乳白色的莹光在他手里出现,扩散开将整间屋子内部包裹,像是裹了一层薄膜。 她看向安邵和,他神色是从没见过的稳重和霸道,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爸爸?” 安邵和却不回答。他盯着她的眼睛,将她的内裤褪下。掀起裙子看了眼骚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没几下,透明的淫水溢出,他勾了勾嘴角,扶着她的后背坐到他怀里,挺着阳具捅进她身体里。 “哦……”两人满足的喟叹。 他们太久没有这样亲近了。肉与肉相贴太过美好,安然忘了继续诘问,忘情的扭腰享受。 “欠操的骚货……看你浪的!”安邵和抬着屁股配合,一下下操弄,把自己挺进她的身体。 安然被南锐日夜操弄滋润了四年,早就熟透了。红艳艳的骚穴吐着口水吞吐,噗嗤噗呲的交配声响起,两人都兴奋的去看交合处。 安然向后弯腰,空出空间来展示两人性交的景象。安邵和素了四年,天天都在想她自慰。本应该迫不及待狠狠操弄,可他刚刚经历了奇异,这会儿反倒是不急了。 他恶劣的勾起唇角,“谢承哲操你的时候也这么骚?” 安然浑身一颤,恐惧至极,骚逼狠狠收缩,夹的安邵和爽到吼叫。 “没有真的没有”她今生唯一的污点就是被谢承哲强奸了。说是污点,她却不恨谢承哲,不恨他强奸自己,只恨自己竟然不恨他!是的,她不恨他。 安邵和见她有些心伤,安抚的笑了笑,“傻宝儿,那也是我” 见安然迷茫的看着他,安邵和捏着她的脸蛋逗弄,“一会儿告诉你,先让爸爸爽一爽!” 他架起安然的两条大长腿,快速上下挺动,椅子在墙上撞的啪啪作响,和操逼的声音混在一起,悦耳动听。 “嘶骚婊子的逼还这么紧!南锐操了你那么久都没把你操松,哦……没事儿,爸爸的粗鸡巴会好好干你的……” 他吸住一只骚奶子,咕咚咕咚的喝奶,直到吸空了,又去舔另一个。奶水流的到处都是,还有不少喷到了他头发上。 “等你生下孩子,爸爸再继续操你,这样你就又能怀上了!怀上爸爸的种,乱伦身体的种!” 也不知是不是太激动,或者太久没发泄,安邵和很快射到了安然的身体里,又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爱抚。 看安然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安邵和爱宠的亲个不停。 “娇娇,我的傻娇娇!” 安然不明白,娇娇是谁? 安邵和看她疑惑,轻轻吻住她的唇。 一团金色光团从他小腹上升,穿过唇齿相接之处,滚入安然口中。 没有继续下滑,那团金色沿着口腔上到大脑,一段冗长驳杂的记忆涌入脑海,安然痛苦的皱紧眉头。 见她难过,安邵和依然硬挺的鸡巴再次翻搅起来。他吸住一双大奶儿,哦!她奶水真多!这么快就又酿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光都暗了。安然睁开双眼。 她变了。 如果以前是带着羞怯的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女,那她现在就是历尽千帆却依然选择纯洁的女人。 她是妩媚的娇柔的,也是纯洁的忠诚的。 明明浑身充满色气和诱惑,却只对一个人绽放美丽和笑容。 看着安邵和痴迷的眼神,她轻轻咬唇,“人家该叫你邵和,还是南锐啊……” “娇娇”安邵和挺动下体,狠狠一撞,“就叫邵和!你不是早就想要好几个男人一起操你了吗?” 安然羞恼的用拳头捶他,“想想而已,谁都不如你重要!” 她靠到安邵和肩上,滚烫的泪水湿透他的衣服。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的傻娇娇,为了找他放弃了五千年修为,追着他跑到这里,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激动的抱住她,“娇娇,我爱你!” 安然抬起头看他,一动不动,过了老半天才委屈的咕哝:“本来想狠狠打你的,可是又舍不得你真讨厌!” 半是撒娇半是幽怨的话让安邵和心软到不行,“是我讨厌!所以罚我要和另一个自己分享你!” 安然噗嗤一笑,“傻兔子!” 她傲娇地捏住他的鼻子,又去拽着耳朵亲他的脸。 “真的没有关系吗?”她问的是他怎么就分成了好几个男人。 安邵和不想再瞒她任何事情,他把自己记得的都告诉她。 “我能记起来以前的事情,是因为谢承哲死后,修为会自动回归到最近的本体上。加上我当时濒死,他又执念要跟着你,身上的修为和灵魂碎片就都回到了我身上。” “他虽然是我走火入魔时被剥离的分身,但对你却是真心喜欢。” 安然按住他的唇,“我知道,我不恨他。更何况他也是你的一部分,我哪里恨的起来呢?” “娇娇”安邵和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他和谢承哲合二为一,他就是谢承哲。记忆中那个因为自己与众不同,却因无处诉说而变态的孩子,是真的爱安然。他不要她恨自己。 安然抚摸着他的发尾,让他枕在自己胸乳上。 可枕着枕着,就变了样。 安邵和伸出舌头,舌尖儿不停扫弄敏感的乳头,弄的安然再一次哼哼唧唧起来。 “傻兔子!坏狗狗!” “汪!”安邵和学着狗叫了一声,逗得安然前仰后合。 安然扭着屁股满足他,“嗯……被坏狗狗操了” 安邵和舔的奶子上都是口水,啃着乳头要求,“做我的小母狗好不好?” “呵呵……”安然娇笑,“都是让你操了几千年的骚逼母狗了,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 “哦……小母狗,我的骚逼母狗”安邵和急切的叫喊着,他的心肝宝贝,他要操死她! 安然一边呻吟,一边努力保持清醒,“只要南锐回来,你就会好了吗?” 安邵和不满她没有完全投入。站起身来,把人放倒在桌子上,压住狠狠操弄。 干了不知道多少下,直到安然身下全部湿透,他才狠狠发射进去。 压在安然身上,他毫不在意地说,“除了南锐还有一个人” “谁?!”安然一下清醒过来,她真的不喜欢意外发生! “聂焱” 安然无语。 过了好半饷,她气急败坏的说:“我可不去!”她根本不认识聂焱。 “他已经喜欢上你了……”安邵和说,“我能感应得到。”所以只要你勾勾手指,他就凑上来了。 安然不太高兴。 安邵和哄她:“你会喜欢他的,他也是我啊!” 安然心里清楚,但有些别扭,尤其在她已经和他相爱的情况下。 安邵和摸到她的花蕊,轻轻揉捏,看她又一次发骚,贴到她耳畔引诱:“你不想我们叁个一起干你吗?骚逼一根” 她的骚穴分泌出更多骚水…… “屁眼儿一根” 里面的媚肉在用力蠕动吞咽肉棒…… “嘴里一根” 她高潮了…… “两个不同的男人,同时吸你的奶子” 安然响起她看到过的宋芳云淫乱群交场面…… “一天到晚都塞满你的贱逼” 安然脸颊嫣红,妩媚风骚到了极致…… “全射在你的逼里,给你灌精下种” 她的子宫涌出一股阴精,流入鸡巴里,爽到不行,安邵和叫了出来…… “让你给我下崽还能生出乱伦的种……” 安然肉壁缴紧,子宫死命嘬吸 “当着孩子的面被我们操就像你母亲那样” 安然想到被父亲疯狂玩弄的母亲,幼年的自己好像多余的存在,她又高潮了。 安邵和闷哼,将精浆导入子宫,滋养他们的孩子。 “好吧……”安然答应。 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番外1陌上少年成大叔 番外 陌上少年成大叔 故事要从上次迷雾散去,南锐被苏媚入骨的娇笑呼唤声迷的不由自主、自投罗网说起。 话说他迷迷糊糊地胡乱走,越走越迷路,也不知道怎么绕来绕去,就绕到了一座恢弘华丽的古风建筑前。 他抬头看看——这是穿越进了古风游戏吗?这怎么看,都像是游戏里才有的豪华古建筑,走的还是奢靡颓废浮夸精美风。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心里想的露了出来,就听到这楼里传出一声娇哼,傲娇又可爱,让他心痒痒到不行——和刚刚叫他那女声是一样的。 喉结滑动,他觉得自己臭烘烘的,还穿着大裤衩和球服,实在是跟这里不搭。可要是让他放过里面那个‘小美人’,他又万万舍不得。 嗯?奇怪,他怎么变色了?明明都是坐怀不乱来着。 算了…破罐子破摔!横竖他两袖清风(其实连袖子都没有),也损失不了什么(他把失身给忘了)! 大手一推,两扇金丝楠木为框、青玉为骨、玄晶为玻璃的门就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南锐有点虚。 他抬腿走进去,青屏玉柱,富丽堂皇,无一不精。屋子中间一鼎香炉,青烟袅袅,散发的香气让他怎么都闻不够。 于是他很没出息的,跑过期蹲到香炉前,吸个不停。 正闭着眼睛陶醉,他的耳朵突然被拧住了。 “瞧你出息的!我身上的香丸就把你迷成这样了!?” 南锐迷迷茫茫回头。其实他耳朵挺疼,但是拽着他耳朵的小手散发着一样好闻的香气,还又凉又滑,他觉得自己出声叫疼不太合适。 等他睁开眼,看清到底是谁那么骄纵的拉男生耳朵,他又呆住了。 只见一个身披鹅黄色晶莹纱衣的少女,宜喜宜嗔,满脸骄纵欢喜,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她是自己从没见过的美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就连发脾气不客气,也让他迷到不行。 “仙女?” 少女噗嗤一笑,长及腰臀的乌发轻轻甩动,勾人心弦。 “我是真仙女不假。倒是你,奇装异服,臭的要死…怎么混进来的!?” 南锐觉得她瞪自己的样子,说不出为什么让他心肝儿发颤,他很可耻的…硬了…… 少女发现他的变化,吃吃笑了起来。 “真是只傻兔子!”被自己拎着耳朵耍。 南锐脸色一正,站直身体,立马比少女高出大半个头。 嗯…她还挺高,自己一米九八,她得有一米八,才能只矮这么点。 “刚才明明叫我夫君,才把我给骗进来了。现在我人在这里,就变成傻兔子了?”别以为他真傻。哼! 少女挑眉,“说你是傻兔子还敢犟嘴!看我不收拾你!” 眼前一花,下一秒南锐发现自己站在另一间屋里,水雾缭绕,蒸汽腾腾,是浴室。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女轻轻一推,他就跌进了滚烫的池子里。 “┗|`O′|┛ 嗷~~”烫死了!他要被烫熟了!!! 他狠狠地瞪向少女,就看到她笑的乐不可支,发出一串咯咯咯的笑声…… 他心里突然觉得——真可爱…… 算了,他也没真熟了,就当哄她高兴了。她笑起来真好看。 少女莲步轻移,骄横的踩着他刚刚冒出来的头,使劲往水里踩去。 她明明看上去又瘦又轻,可那只雪白的小脚丫却像是有万钧重,踩的他抬不起头。 “咳…咳咳……咳咳……”他刚冒出水面,就又被踩了下去。要呛死了! 反反复复,见他被折磨的只剩半口气,少女这才高抬贵脚,让他喘气。 她变出一把座椅,慢慢悠悠的坐下,一边把玩自己娇艳的蔻丹,一边用脚趾抬起他的下巴—— “长的倒是还能看吧.…..” 可南锐却是真的有点生气。他一言不发,把头移开,根本不理她。 “喂!别那么小气,兔子就应该乖乖的陪我玩!” 结果南锐直接背过身去,充耳不闻。 陆真真见他真不理自己了,顿时有些委屈。她瘪着嘴抱怨,“什么嘛!这么玩儿不起!你欺负人!” 南锐被气笑了。这到底谁欺负谁啊?! 转头一看,只见她眼眶发红,显然是真的觉得委屈。他心里叹气,眼前这个少女摆明了是孩子心性,只是觉得有趣才会捉弄他。 那只刚刚踩在头顶的小脚丫还在半空中翘着,不同于她艳丽的手,那上面没有涂任何颜色,白皙粉嫩,格外可人。 压下心里那点儿不爽,他抓住她白嫩小脚。 “你干嘛?!放开我!”陆真真头皮都炸了。她从没被人这样抓住过! 见她色厉内荏的喊,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盛满了不安和害怕……显然一点也不懂男女情趣。南锐连心底那点儿不爽也散了。 他好整以暇的握着那只好看的脚丫,带着薄茧的手掌来回摩挲。很快,她雪白的皮肤就变成了粉色。 “真嫩!”说着,他张口咬了一下。 “啊~”陆真真修行千年,一心成仙成神,哪经历过这个?敏感的肌肤被少年含着又舔又咬,整只脚丫被他舔的全是口水,脚趾蜷缩……她其实并不讨厌。 南锐见她脸颊绯红,显然已经动了情。用力一拉,高高在上的少女跌入池子,被他捞起压在池壁上。 “你怎么这么坏,总是欺负我?”陆真真委屈,神态天真。 南锐摸上她的脸蛋,嫩滑的触感让他沉迷。 他钳住她的下巴,在她耳畔舔舐,“这就欺负你了?一会儿真欺负你的时候,你怎么办?”既然都叫自己夫君了,他总不能让她失望。 陆真真被他舔的好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可她还是觉得委屈,“那你不能不欺负我吗?我会很乖的!” 南锐含住她的唇咬噬,“就是喜欢你,你乖…才更要欺负你……” 少女发育姣好的乳房被他捏住,一轻一重地揉捏让陆真真舒服极了,恩嗯哼哼的呻吟叫唤,挑的南锐前所未有的硬。 “乖乖,再叫一声夫君!”南锐拽着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被自己舔吻。 她可真香,他怎么都亲不够。 老天让他穿越,是不是就是来给她当夫君的? 少女闭着双眼,懵懵懂懂的抱住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少年。遥远的记忆出现在脑海,她的母亲被父亲压住,好像也是这样舒服。 不…是更加舒服…… 陆真真被圈养千年,本就不懂世事,想怎样就怎样。不负责任的恩爱父母总让她自己一个人呆着,嫌她多余。 她又是伤心,又是憧憬母亲那种舒服。将男人搂紧,她娇娇的要求,“还要更舒服!我知道的,能更舒服!” 南锐粗喘,硕大的龟头在她双腿之间戳来戳去,“真的要?” 陆真真奇怪,这还有假的吗? 见她歪着头疑惑的样子,南锐心里化成一片柔情。这真是个傻宝贝! 她傻乎乎的,他却不是真的不通人情。 抱紧少女,他将她在池边的贵妃榻上放好,一边吻她,说些情话,一边解开她那一层剔透的衣裙。 雪白无瑕的胴体裸露而出,南锐俯身,在她双腿之间舔弄起来。 她无一处不让自己着迷。 很快,陆真真登上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眼尾发红,全是淫媚。馥郁的芬芳喷薄,她喷洒出的精水都是甜的,被南锐喝了个尽。 他起身,抱住她的两片臀瓣,对准湿透的肉穴,坚定的插了进去。 好疼!陆真真在他胸前一抓,叁道抓痕出现,鲜血直流。 南锐并不生气。他杵在里面,一遍遍吻她,动人的情话说了一卡车,终于打动了她。 陆真真有些心疼,伸出粉色小舌舔了舔他的伤口,一下子就愈合了。 南锐越发急切,一下下挺动,怎么都不够。她里面好热,好紧,包的他好舒服,恨不得立马射出来。可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要征服她,让她享受到从没有过的快乐! 不知做了多久,陆真真连哭闹的力气都没了,委委屈屈的求饶,“太多了…不要了好不好……?” 南锐笑笑,舔她的眼睛,“叫夫君就饶了你!” 陆真真嘟嘟嘴,心甘情愿的喊了声“夫君”。 话落,滚烫的热液全部被送入她的阴宫。 “夫君…夫君……”她像是求抱的小猫咪,奶声奶气的叫个不停。 南锐不停吻她,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喜爱她。 结果这傻乖乖竟然自顾自的睡着了。南锐哭笑不得。 将人裹好,又给自己披上衣服,他抱着自己新出炉的老婆想要回寝室。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庭院中间。 听到自己出来,他转过身,南锐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无法直视。只能闭上双眼背过身,把陆真真保护在怀里。 只听冷彻心扉的男声传来,冲击着他的鼓膜:“资质尚可。保护好她,如果让我知道她伤心,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一阵风声响起,冰冷刺骨的东西爬上他的脊椎,钻了进去。他痛得跪倒在地,仍然先将怀里的人给放好,担心摔到她。 那即是一张玉简,又是一张催命符。 里面有他修炼成神所需要的所有东西,还有一条禁制—— 修炼太慢,死…… 他是她的父亲,即将带着妻子飞升。只有这么个傻女儿,让两人难以放心。 没办法,只好找个不算很傻的女婿了…… 第六十九章和爸爸回家(H) 安邵和四年没操过安然了,眼下就有些收不住,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安然担心他身体还没养好,“做这么多次行吗?你刚刚才好……” 她真的只是担心,可这话在安邵和耳朵里就变了味道——怎么能被老婆质疑呢? 他嫌在老宅放不开,也不跟老爷子说一声,就带着安然回乐两个人的家。 一路过去得一个小时,他当然等不及,竟然继续装作一副还没完全好起来的样子,让方叔送他们回市区。 结果一上车,他就原形毕露。两边的安全帘全部被拉上,安然被他脱的精光坐在自己腿上,咬着两边奶子吃个不停。 “宝儿…看你奶子涨的,这么大,真他妈骚……” 安然被他吸的发骚犯贱,嘴里说的话浪不行,“还不都是南锐天天吃个没完。长这么大,害我连舞都没法跳了!” 安邵和舔她的脖子,照着动脉的位置啃咬,“骚婊子,这么爱跟我说你和南锐的事情!真当我一点儿也不吃醋啊?!” “哈哈…都是你自己,醋什么…而且你吃醋更好…”她托起安邵和的脸,“你越是吃醋,操的就越狠,我喜欢呢……” ‘啪!’安邵和打她屁股,又用力咬她的唇,“欠操的贱逼!” 安然将他紧紧搂住,伸出舌头探进他嘴里。结果立马被反客为主,被他粗大的舌头攻了进来。两人唇舌交缠,拼命吮吸对方的津液口水,淫性越来越大,故意吸的‘卟滋卟滋’作响,呼吸越来越重。 安然怀孕的身体更加饥渴,急急忙忙的要把他的鸡巴给掏出来。 安邵和‘嗯哼’一声,配合着褪下运动裤,又黑又粗的阳具跑了出来,一股腥臊的气味窜入安然的鼻腔。 安然称赞他:“大鸡巴真骚!”她的舌尖儿探进男人的耳廓,“又腥又骚,真性感!” 安邵和轻笑,色情的抚摸她的后背,“那你还不舔?” 安然娇笑,还是那般乖巧,像她曾经做过的,规矩端庄的跪在男人脚下,一双妩媚含情的眼睛望着他,握住了那根肉棒。 “你这辈子和一开始一样,可真不乖。都是趁着遇到我之前,胡乱用了我的心肝宝贝!”她爱怜又生气的咬了下龟头,刺激的安邵和嘶了一声,爽的头皮发麻。 他抚摸安然的头发,温柔深情,“是老公不好!乖宝儿不气,想怎么罚我都行,别气坏身子!” 安然噗嗤一笑,眉眼间更多了魅惑,“随便我罚,这可是你说的哦…坏家伙……” 白玉似的指尖在鸡巴顶端画圈,舒服的安邵和仰头闭眼。 “看多了你白嫩嫩的时候,现在再看这根下流的黑东西,还挺可爱……”鲜红的舌尖儿在龟头上舔舐,诱惑又下流。 低头认真观察起猩红的龟头和黑灰色的肉棒,安然突然觉得性经历太多,也不一定是件坏事。至少这根身经百战的粗黑肉棒,她觉得更加诱人。 殷红的朱唇张开,慢悠悠的把龟头全部含了进去。这跟‘没出息’的玩意儿立马爽的跳动,一副没见识的傻样儿。 又凉又软的小手摸上卵袋,只见男人敏感的收缩,连后穴也跟着缩了一下。 安然缓缓向下,将整根鸡巴塞进喉咙里。她喜欢这种饱胀感。南锐的鸡巴太长,她很难全部吞进去,可安邵和不同,虽然长,却刚好够让她全根吞入。 窄小的喉管被强行拓开,本能收缩,挤压的龟头舒爽不已,安邵和难耐的啊啊直叫,他不想叫床的,男人总有这点奇怪的尊严。可真的太爽了,爽的他受不了必须喊出来。 安然不停作呕,脸色涨红,一大波口水流的到处都是,鸡巴和卵袋全涂满了。可她获得了奇异的满足感,下面的骚穴不停蠕动,更湿了。 直到她的奶头彻底挺立,骚水流的腿脚上全都是,她再也不想忍耐。挺身而起,她扶着阳具,自己坐了上去。 上身疯狂扭动,带着腔道里的鸡巴来回磨蹭,爽的她呻吟不停。 “吃奶子…要喷奶了!爸爸…快!”她的乳房要涨喷了! 安邵和不怀好意,只含住一边用力吸,另一边用指甲轻轻抠弄。两边巨大饿的差距让没有被吸住的奶子又麻又涨。 安然心知不好,‘啊’的一声,那边果然呲奶了。 淡黄的奶汁喷到安邵和脸上、脖子上,馥郁的芳香和奶香混合……哦…上辈子他们怎么也要不上孩子,现在好了,她肚子里有了‘自己’的种,以后还会有更多!还会有乱伦的种! 两人血缘父女关系实在是刺激,安邵和抱着女儿的屁股恶狠狠操干起来。 安然被猛地压倒在座椅上,双腿大张,承受男人的打桩。她突然有点担心,“你这么操,会不会把孩子操出来啊!?” 安邵和咬住她的唇用力吸允,‘啵儿’的一下放开,“放心吧!一会儿全射进去,帮你安胎!”他的修为都在里面呢! 安然放心享受,“那你多操一操,直到生之前都要,肯定能顺产!” “骚货!大着肚子还要干,真欠操!”他直起身,拉过她的脚含进嘴里吮吸。 “你个变态,怎么还是那么喜欢玩儿脚?” 安邵和挑眉,“这就变态了?南锐没舔你脚吗?” 安然娇笑,“舔了,不过不经常这样。他好像怕我嫌弃他,不敢彻底暴露。不像你上辈子那么大胆,一开始就敢摸我的脚。” 安邵和用力顶她,“还不是你骚!上来就‘夫君’‘夫君’地叫。既然是我老婆,那自然是随我怎么操!” 安然伸出双手要抱。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这辈子你可爱多了,不许欺负南锐!” 安邵和一边高兴一边嫉妒,高兴自己被她喜爱心疼,嫉妒自己上辈子没这么好命。 他摸着安然的股缝,找到湿漉漉的后穴,捅了进去。 “小贱逼,这里是不是给他了?!” 安然的后穴已经被调教的学会舒爽。这下被磨蹭着里面,爽的挺胸抬臀,“当然给了!” 她的理所当然气得安邵和不轻,恨恨的在她胸前吸出个深紫色的吻痕,还不解气的咬了一口,“我舍不得碰的地方,倒让他占了便宜!” 安然把奶头送到他嘴边安抚,“那你也操不就行了!” 见安邵和含着她的奶头吸奶,她爱怜道:“我上辈子都不知道你那么倒霉,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任性的欺负你。这辈子大概是冥冥之中知道你心里的苦,所以舍不得,你想要什么我都 舍不得拒绝!” 安邵和又是感动又是难受。他是南锐,但又有着不同的经历。这样纠结的感受让他越发情动,只知道怀里这个女人才是唯一真实的。 “没真嫉妒,就是觉得,你生下这个之后,还是得给我再生一个。” 哈!还说不嫉妒!不过这自己嫉妒自己实在是有趣。 安然心软,温柔顺从,“好,老公要生几个,就生几个。” 任性骄纵的小仙女温柔起来…安邵和自认扛不住。大鸡巴在水唧唧的骚穴里插的噗嗤噗嗤的,座椅上都是滑腻腻的骚水。 第七十章勾引 安然被安邵和压在床上干了叁天叁夜。 她小腹涨的难受,里面全是安邵和的精液。奶子涨的要死,奶头也要破皮了,还在流奶水。两腿软的合不拢,都是被掰着压开的后果。 肚子里的孩子最近突然开始吸收能量。她吸收的月华全都被吸走了,安邵和给的阳精堪堪够给她补住身体。 安邵和有些担心,想找南锐。可安然不许他叫南锐回来,说是他上辈子没实现梦想,这辈子一定要补上。 安邵和心软到不行。无奈,只好打起了聂焱的主意。 那是他陨落之前的分身,应该比他和南锐都要强上不少。这也是谢承哲一直对他战战兢兢的原因——灵魂深处,走火入魔的他对能够战胜心魔的他有着天然的畏惧和尊重。 安然不以为意,不过见安邵和真的担心,她心里感叹,哪有上赶着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再加上孕期有些烦躁,干脆对着安邵和发起了脾气,根本不跟他说话。 安然对聂焱还没什么好感,可聂焱却对安然想的厉害。 自从那天在谢承哲的地下室见过她的裸体,还有双腿之间湿润黏浊的那处...那一片白花花的就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就连天天强迫自己加练,也控制不住天天手淫,想着她发泄。 他不是情热的少年,却像是陷入了热恋——还他么的是单方面的。 直到昨晚,他梦到了她。 在梦里,他狠狠压着她折腾,捏住了那双大奶子,翻来覆去的摆弄她,用各种姿势疯狂纠缠...最后在她身体里射的畅快淋漓…… 今天早晨看着已经湿透、腥臭刺鼻的内裤,他产生了一种很无耻的想法——她怀了承哲的孩子,他们家该负责任…他愿意做那个负责任的人…… 可自从最后一次在医院见到她,他就再也没看到过安然。自己给她的联系方式,她从来都没打过。再迟钝,他也知道,她不喜欢他。 也是,谁会喜欢一个逼迫她不要告发强奸犯的人呢? 聂焱倒是不后悔。而且,他也不是被动等待的人。他要找她。不管她怎么生气,他都想找机会见到她。 于是已经被安邵和强制休学在家养胎的安然接到了他的电话。 两人约好在瞰海园旁边的咖啡店见面。 安然只是无聊想玩玩儿,她没兴趣劳累自己。安邵和说了聂焱的身份…虽然现在没感觉,可她逗着他玩儿却是毫无负罪感。耍一耍自己老公,有什么大不了的。 聂焱提前两小时就到了。他期待了太久,根本无法安逸地等在家里。 安然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 只见她懒洋洋的,脸色白皙透明,带着一丝红晕,妩媚妍丽,娇唇如火,一双长腿又白又直……他弯了弯腰,后悔今天穿的西裤。 聂焱本身是个阳刚之气特别旺盛,整个人如刀戟一般锋锐的男人。安然很难看不到他——男男女女都会不自觉地看他。 这会儿,安然才有点认同感——她的傻兔子走火入魔,欺负了她近百年,摆脱心魔后就这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可骨子里根本就是个黑心兔子。 她似笑非笑的坐下,把人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最后目光定在桌子下的小腹上。 果然,这傻兔子紧张的不得了。 聂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丑态,不然她怎么一直盯着自己那里看呢? “聂将军……”殷红的唇轻启,聂焱直直盯着她的嘴,觉得想要含住咬一咬。 安然轻笑,“聂将军找我来,就是为了一言不发,让我别扭的吗?”狗都能看出来她自在的很。 聂焱闪神,“不,不是…”他低下头定了定,“我其实是想和你谈一下…谈一下孩子的事情。” 安然脸色瞬间冷漠下来,那样子像是嫌他烦,浪费时间。 “孩子不是谢承哲的,是我男朋友的。” “哦…哦……”其实他早让人查过了,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也猜测到了这点。 “既然说清楚了,那我走了。”安然起身,走了两步又站下,“以后请别再因为这件事情来骚扰我了。” 聂焱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他知道今天不该这样的。 他明明是想要…… “安小姐等一下,请再给我五分钟时间。” 背对着他的安然唇角勾起,冷着脸坐了回去。 “是这样,我知道承哲做的不对,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所以我想好好补偿你,请你给我…给谢家和聂家一个机会……”其实聂家和谢家非但没想补偿,反倒有些想找安然算账的意思。 安然垂眸。你们两家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别以为她真是个傻子。 见安然不说话,聂焱着急,“我个人可以保证,即便是聂家和谢家不同意,我也会尽全力补偿你。” 安然知道他绝非善类,可眼前这个大叔竟然一副心甘情愿为她做所有事情的样子.....看来,这真是傻兔子,竟然自投罗网,让她连守株待兔都不必了。 “聂将军…” 聂焱正襟危坐,一脸认真严肃。 安然抬眼,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轰’的一下,聂焱大脑充血,面红耳赤。 他不敢直视安然的眼睛,镇定的说,“我承认对安小姐有好感,不过绝对没有任何强迫你的意思。请不要把我说的补偿当做一种引诱或者交换,我是真心想要补偿你!” 废话真多! 安然微微向前倾身,雪白的胳膊搭在桌上托着腮,正好在聂焱视线范围内。 又白又嫩…好想摸…… 发现自己再次走神,聂焱心惊她对自己的影响力。 “据我所知,您今年叁十四岁,放在古代都够给我当爸爸了…怎么,想吃嫩草?”她说的轻佻,像是在嘲笑他。 聂焱觉得难堪,抿紧唇角,“所以我对安小姐没有非分之想。既然你不需要我的补偿,那我就不打扰了。” 呵…傻兔子还想跑?! 不等他起身,安然就抬起脚,圆润的小皮鞋直接抵在男人裤裆正中。她不轻不重的往下踩了两下。 “聂叔叔急什么啊?我既没有说不要你‘补偿’,也没说不许你…‘吃嫩草’啊……” 聂焱猛地抬头,“安然你什么意思?!” 安然笑靥如花,“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咯。” 聂焱语塞,眼睛的余光看到裸露在小皮鞋之外的、光裸的脚背,细腻光滑…… 不知想了些什么,他握住了她的脚踝。 安然也不阻止,就是笑着看他,又用脚尖儿点了点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聂焱心里一阵激动,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脚背。 他知道这样不对,更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他…忍不住…… 安然心中感叹,真是老房子着火……有点可爱。 “聂叔叔…我们这样...算是偷情吗?”她的神情天真无邪。 果然,脚下的肉棒立马跳了起来。安然笑的像魔女,更用力的用脚尖儿蹭他的鸡巴。 聂焱心中又是疼痛又是刺激,万般滋味,最后变成不肯放手。 他酝酿了半天才说:“我很喜欢你!想以结婚为前提和你在一起!”他看了看安然的小腹部位,“我会把孩子当做亲生的。” 安然却坏心的欺负他,“可我不想跟南锐分开呀!”她故意做出一副忧伤的样子,“南锐那么帅,对我千依百顺…还和我一样大……” 聂大叔被她逼的难受极了,双手都有些颤抖——她要他见不得光。 他不敢质问她选谁,最后干巴巴的挤出一句,“你高兴就好……” 安然怜惜的说道:“聂叔叔,你的声音哑了,听起来好可怜啊……” 聂焱慢慢抬头,眼眶都红了。 安然一滞——她真是自找苦吃!这下好了,她心疼了! 她一下子把脚抽了回来。看他一副忍耐的样子,她站起身。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坐到他身边。 她轻轻地把手覆到他的手背上,见他要抽走,迅速抓住。 “看你…我都心疼了……聂叔叔,你这是在小姑娘面前撒娇不成?”她说的温柔妩媚,柔情似水,好像真的心疼他似的。 聂焱不信,又忍不住想信。 “你高兴就好……” 又是这一句。 安然双手握住他的手,小心轻柔的样子像是捧着心爱的东西,让聂焱心狠狠颤动。 她将他的拳头展开,将五指与他的相扣,“你喜欢这样吗?” 聂焱不说话,扣紧了她的手。 安然轻笑,像是随口一提,“帮我做一件事情好不好?” 聂焱看她,只听他心上的这朵罂粟引诱道:“有个叫胡磊的...我觉得有些人,不该继续存在。” 见聂焱惊讶的样子,安然一手摸上他的脸,“我等你的好消息。” 她凑近他的嘴角,轻轻舔了一下。 望着她悠然离开的背影,聂焱握紧了拳头。 第七十一章准备3p~ 都说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救。安然倒是觉得,这种话心里想想就得了,说出来纯属尖酸刻薄。而且,她说可以,要是别人嘲笑聂焱人到中年被她迷得乱七八糟,她铁的不乐意。 她知道聂焱权利大,所以就没把胡磊的事情放在心上。 可这件事情,还是砸了。 聂焱找上门的时候,安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胡磊逃了? 安然一脸惊讶,让聂焱有些无地自容。她只要求了这么一件小事,可他竟然让人跑了。 “只要胡磊再次入境,我肯定会抓住他。”他沉声保证。 安然倒是无所谓,“算了。”本来就是逗弄他随口提的,也没指望他真办成。 聂焱咬牙。什么叫‘算了’?胡磊事情还是他们的事情? 见他心里憋了气却发不出来,安然心里笑眯眯。逗弄他比安邵和和南锐有意思,他的性格已经成熟,属于沉稳内敛的类型。即使觉得委屈也不会说,只会自己暗暗咬牙。 可就是这样,她才觉得心疼又有趣。 她还是起身坐到他旁边。只是这次她没有握住他的手,而是将自己的小手搭上他的大腿根揉捏,“聂叔叔,你帮了我的忙,需要我报答你吗?” 平时没人敢碰的部位让她揉的舒服,聂焱觉得自己有点儿魂不附体。靠近大腿根的那块肉急忙瞎火的站立起来,生怕那只手的主人不知道他多激动似的。 安然轻笑,“啊…小弟弟好像有点儿着急……”她转头看着聂大叔,“要我帮帮他吗?” 聂焱很心动。但老男人嘛,即使被撩到了,也总还是要给自己挽尊。 “安然,我是真喜欢你。你这样,不太好……” “嗯?怎么不太好啊……?”她贴着他的耳朵。 聂焱耳朵发红,“女孩子…总得要矜持……”即使不矜持,也得让男生主动。 可惜,后半句还没说完,安然就立马坐正身体。 “聂将军,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还小,不懂事,刚刚实在对不起,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她站起身,脸上的表情不能更纯洁,“谢谢聂叔叔,再见!哦不,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才好!” 聂焱额角青筋毕露,抿紧的双唇看上去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丫头在戏弄他! 看着越走越远的两条长腿,他蹭的起身。一把拽住安然的胳膊,他还小心的不敢太用力。 谁知安然一脸痛楚,哎哎的小声叫唤起来。 他明明没舍得用力!可...他又怕她是真的疼…...操! 松开安然的胳膊,他张开手臂半挡着。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闹!”老子都快被你玩儿死了。 安然瞧着他结实的古铜色手臂,抬起手指,若有若无的戳了一下,滑动起来。 “我还以为…将军你就喜欢这个调调呢……” 聂焱让她摸得痒,被她说的心里更痒——好吧!他确实就爱这一套!可能不能别在玩儿他了,给点甜头和希望总可以吧! 安然就像有读心术似的。 她拉起他的手,柔情似水的看了他一眼,聂焱就忍不住跟着她。 “车呢?” 他带她上了自己的军用吉普。 安然笑眯眯的问,“将军要不要送我回家?” “好。” 安然坐在副驾上,也不说话。掏出手机给安邵和发信息。 ‘爸爸,我带聂焱回家可以吗?’ ‘调皮鬼!要气死我啊!’ ‘那算了,只让他送到家门口。’ ‘……’ 安然没有回消息。不到二十秒。 ‘行吧,护好宝宝。’ 安然哼笑。没有聂焱宝宝才会出问题,安邵和这是嫉妒。 她翻个白眼,之前非要她找聂焱的是谁?!现在知道后悔了?她一开始可没这个意思!不过想到最近自己睡眠时间越来越久,安邵和总是背着自己担心的整夜不睡,她又不想和他计较了。 扯出个坏笑,她逗他,‘爸爸要不要也回家呀?’ 另一边的安邵和一下子就硬了。这个骚货!不行!他…他……他得回家! 聂焱看她笑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和‘小情人’打情骂俏。心里酸的要命,却知道自己没立场,只能黑着个脸装门神。 进了地下停车场,安然礼貌的问:“要不要上来喝杯茶?算我谢谢您替我费心了。” 虽然她又是‘叔叔’又是‘您’的戳他心窝,聂焱还是想多跟她相处一会儿,就默默点头应了。 坐在沙发上,他浑身不自在。在军队呆惯了,他到哪儿都全身警惕。眼睛习惯性私下逡巡,在看到一样东西后皱起眉头。 他移到沙发另一头,从扶手内侧的夹缝里,拉出了一条丁字裤。丁字裤下面,缠着一只沾满了精液的蕾丝胸罩…… 聂焱呼吸一下就重了,提着内裤的手骨节泛白。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慢慢转过头。 安然勾着嘴角,看到他手里的东西也不心虚。轻步走到茶几前,将东西一样一样端出来。 男人气得手抖,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安然笑的更欢,不紧不慢的给他倒茶。 见她毫无羞耻的坐到自己身边,聂焱用力一推,把她按倒在沙发上。 安然蹙眉,“你弄疼我了!”她对聂焱并不了解,也就不像对安邵和和南锐那样有耐心和容忍度。 “说,是谁?”南锐在国外,内衣上的精液却是湿的。 “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聂焱脸颊抽搐,露出凶相。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让他很生气,气到恨不得咬断她的喉咙。 安然没兴趣承受他的怒火。她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把人拉到眼前,“你不是也想做我的‘奸夫’吗?” 聂焱双眼发红,“没...有......”一字一停,咬牙切齿。 安然抬腿,在他双腿之间磨蹭,“可我想跟你‘偷情’怎么办?” 感觉到他滚烫的硬挺,她蹭到他肩窝,深深吸了一口他的阳刚之气,“聂焱,你好硬……一会儿我该叫你‘将军’,还是叫你‘叔叔’啊?” 正经的称呼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变得格外色情。聂焱说不出话。 安然的唇吻过他的耳垂,若有若无,若即若离。 “嗯哼…您压得我奶子好疼…胀胀的…您得负责……” “操!” 聂焱狠狠骂了一句,扯着她的衣襟用力撕扯,嘶啦~一下,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蹦了出来。 看到她红肿的奶头,还在淌奶,他更恨了。凶狠的咬住脆弱的奶头,他感觉不这样没法泄恨。 “啊!疼~”安然仰起头,有些后悔逗他太过。 “聂焱,轻点儿…轻点儿好不好?我疼……”情趣以后还是少玩儿点吧! 安然的乞求声已经带了哭音。聂焱放松牙齿,一边心疼她被自己弄疼,一边唾骂自己没用,明知道她乱搞还舍不得。 “你坏!”安然知道对这种老男人撒娇没用,只能利用他对自己热烈的觊觎之心。 “那是我爸爸弄的!”她故意说得模棱两可让他误会。 果然,聂焱以为是她爸爸带女人回来弄得。当然,他其实也没猜错。 他怜惜的舔了舔被自己咬肿的奶头,奶水和口水掺杂在一起,涂满乳晕,格外淫靡。他忍不住含住,嘬吸起来。 “啊~将军这么大了,还要吃奶吗?”安然呼吸急促,淫叫起来,“好舒服,再用力吸~啊哈~喝光我的奶~” 聂焱抬眼看她,绯红的脸上满是淫媚,勾得他更硬了。他耸动起下身,用军旅生活锻炼出来的强劲体魄撞她。 第七十二章聂焱(h) 安然并不热情。她不爱他,总觉得别扭。 聂焱轻轻亲吻她的额头、脸颊,他离她无比的近。 他伏在她身上,一边用硬到发疯的鸡巴磨蹭肉逼,一边握住两只奶子舔吸。 “安然安然我爱你。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我都愿意为你做”他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去求爱。 安然正涨奶,被他吸的舒服,眯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享受。 “这么喜欢我?” “喜欢你不知道有多喜欢”喜欢到他都觉得自己疯了。 单手解开腰带,一根又粗又长的黑红阳具露了出来。 安然挑眉,看着那根滴着黏液的鸡巴舔了舔唇。 傻兔子,那是因为你注定了会爱我。 她这才对他有了些心软。 勾起唇角,伸手握住那根下流的玩意儿,“哪怕我要你见不得光,只能当备胎?” 她恶劣的用指甲抠马眼,还把指甲往里面掐,刺激的聂焱几乎射出来。 这家伙,倒是有被性虐的体质…… 只见一向霸道强势的聂将军闭上眼,爽的哦哦直叫,一副下贱的样子。 “好只要你高兴” “堂堂将军,怎么这么贱嗯?”安然伸出舌头舔他的唇,握着鸡巴让龟头在阴唇上滑来滑去。 一个强大的男人这样低声下气,她自然性奋。她并非不是女王。只是选择顺从而已。 敏感的龟头接触到湿滑黏腻的嫩肉…聂焱爽的皱眉。 她竟然没穿内裤!哦……是不是本来就想勾引我? 聂焱陷入意淫。只要能靠近她,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看你下贱的样子,哪里还有身为男人和将军的霸道?”她恶意去贬低嘲笑他,狠狠伤害他的尊严。 “不过你这样我还有点儿心疼,你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在装可怜?”她含住他的喉结舔弄。疼痛会让男人清醒,沉迷性欲的舒爽中他才会放松警惕。 被看破的聂焱也不否认,只是搂着她笑。他又不是真的愣头青,装可怜装傻,哪样不是信手拈来。 “只要你喜欢,让我怎么样都行……”他是真爱她。没缘由的爱才摆脱不掉。别说装傻犯贱,就是更下作的,他也做得出来。 安然被他哄得高兴,“那我要你和南锐一起操我,你也愿意咯?” “哦……怎么这么骚……”他又是心痛又是刺激,跟她讨价还价,“那我要操你前面,让他从后面来。” 安然在他耳边呼气,“你心眼儿怎么这么坏,到底谁是我老公?” 黑红的鸡巴被她握住,龟头在阴蒂上蹭来蹭去,爽的聂焱理智不再。 “都是!我们都是!” “不要脸!你明明就是‘奸夫’!竟然还想登堂入室了!?” 聂焱让她摆弄的爽到头皮发麻,抬起屁股使劲戳,就想哪一下能戳进她骚逼里。 安然掐住他的脖子,“爱他人妻,还想给我肚子里的当爸爸…你这个变态!”她控制着阳具,只让龟头在骚逼里进进出出,煎熬的聂焱颤抖,还被这样贬低唾骂,从没有过的心里压迫实在是太刺激了! “给我!给我……我要操逼!”他仿佛真的变成了她嘴里那个下贱的绿妻变态。 “看你,浪的像是条公狗,欠操是不是?”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诋毁,聂焱流下两行男儿泪。可越是疼,他越上瘾。 吻去他的泪,安然呢喃,“小公狗真可怜,看在你没人要的份儿上,只有我疼你啦……” 话落,超级粗大的阳具被她一点点放进逼里,爽的聂焱发出‘啊啊’的吼叫声,眼泪流的更多了。 爽死了!她好烫!好紧!鸡巴要融化了! 恍惚中他的鸡巴好像跟她的阴道融成了一体。他生来就应该在这里面。 他一边晃动屁股操她一边说话,也不管自己脖子还被掐着,“让我操你,以后都要操!嗯啊!鸡巴长在里面了!” 安然含着他的耳垂又舔又咬,“看你骚的,还长在里面……我可没长这个烂东西!” 聂焱神色痛楚,“没烂。不是烂的!”她又欺负他了。 “怎么没烂!?”安然恶狠狠道,“都是黑的。也不知道多少女人玩儿过的烂鸡巴,还敢说不是?” 他确实玩儿过无数女人,几百个总有了。可那不是没有她吗? 安然却不会相信他那些鬼话。四肢缠紧,安然抱着他翻到地下。 她骑在他身上,不许他动。 “还敢撒谎?”她神色凌厉,甩了聂焱一巴掌,“竟然敢骗我,你这个贱鸡巴烂人!” 聂焱被她虐的身心具爽,他被识破了。 “叫主人!”安然又甩了他一巴掌。 “主人,我错了!” “错在哪儿!?”她上下起伏,逼着他说实话。 “不该和那些女人胡来,不该玩儿几百个女人!”他真后悔了! 不再是敷衍安然的套话,而是真的后悔年轻的时候胡搞。 他乞求的看着安然,求她原谅自己。 安然一声轻哼,似笑非笑,“看你那样儿!还在装可怜!我要是信了你,下个让你甩了的就是我!” 聂焱沉默。她说的没错。他是真爱安然,只不过这所谓的爱能坚持多久,他自己都没信心。 安然咯咯咯的笑。这傻兔子自己一个人玩儿久了,蠢得连这点儿自信都没。真是…又蠢…又可爱…… “你还是别想了,看你那猪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陪着本小姐好好玩儿,听懂了没?!” 她骑在他身上摇来晃去的享受,两只大奶子甩来甩去。 里面酿出来的奶水到处喷洒,呲的聂焱满身都是。她要征服他,这是她的新乐趣。 聂焱被她的淫荡迷住了,直起身叼起她的乳晕吸。‘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刺激的安然放声浪叫。 “连小女孩儿都骗的坏人!啊~鸡巴好大好涨!~” “骚逼!老子的鸡巴比南锐的大吧?!”和他人妻做爱自有刺激。 “你算什么?也敢和南锐比?”安然拧住他的耳朵,紧紧搂着他让他喝奶。这家伙还没真下定决心,她得好好虐他才行。 “南锐比你大,比你硬!比你让我更爽!你就是我找来的按摩棒,玩儿玩儿而已!” 聂焱气恨,狠狠挺动屁股,用鸡巴死命往里捅,他要把她操死! “啊~太深了~别把孩子操出来!”安然扭着腰迎合。聂焱的阳具真的好舒服,安邵和比他粗但是没有他长,南锐比他长却没他粗。爽死了! 男人啪啪啪的打这个骚妇的屁股,转着圈往里面顶,下下干的媚肉收缩。 “操出来才好!给你种上我的种!” 安然尖叫着打他,“我才不给你生!不许你射里面!”说是这么说,她的脚趾却在他尾椎骨蹭个不停,好几下差点儿蹭到屁眼儿。显然是诱惑他。 “不生也得生!”将安然按在地毯上,聂焱狠狠打桩。声音都不再是噗嗤噗嗤的操干,而是啪啪啪的撞击,下下捅个通透,骚水全变成了白色沫子。 安然好久没有畅快的享受性交了,安邵和总是小心护着她。这下被猛烈操干,不过几十下,她就高潮了。 滚烫鲜红的嫩肉层层咬紧肉棒,每一分皱褶都在拼命挤压。聂焱从没操过这样的爽逼,直接被她缠的射了。可射了几发还不够,他一边射精一边捣弄,弄得性交的地方扑哧扑哧粘乎乎作响。直到射的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他才狠狠捅了一下,顶到尽头塞在里面。 发泄过后他舒爽了。本以为得到这个女人也就失去兴趣了,结果看着安然气喘吁吁的娇弱模样,他的兴致又来了。 操! 他坐起身,把人抱在怀里颠哒。他低头看着,这骚逼咬的那么紧,自己射那么多竟然一滴都没挤出来,真是个储精罐子,骚逼! 安然全身无力,闭着眼随他动作。嗯嗯啊啊的应付这个大鸡巴男人。他的阳气真的很盛,她像海绵一样飞速吸收。 可她忘了,她还邀请了安邵和回家呢。 叮的一声,门开了。 安邵和一进门就看到聂焱那个垃圾抱着自己的宝贝操弄,心里又嫉又恨,偏偏不能发泄。 那边聂焱发现了他,一下子有些紧张。他赶紧拉过沙发上的薄毯把安然包紧,一边有点讪讪。 安然见安邵和回来了,挣扎着要下地。聂焱怕摔了她,赶紧扶着让她站好。 谁知,安然像小鸟一样,一离开他的怀抱就飞扑进了安邵和怀里。 看着双腿之间泥泞,一脸淫媚的女儿,安邵和狠狠把人吻住。 两人就在聂焱面前抱在了一起,吻的滋滋作响,如胶似漆。 “操!”聂焱哪还有不明白的。这个淫荡的小贱货! 可他能怎么着?是他自己没否认看情况玩儿票的心,是他自己承认不能长情的。本以为这丫头会难受,会对他有点征服的想法…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止他一个鸡巴可用。 他在一边妒忌的不行,这丫头都不肯正经吻他! 他气哄哄的,就见安然卟呲一声和安邵和分开,转头瞥他,嘴角的笑怎么看都是在嘲笑他的没有自知之明—— 还没憋出来 原┊创┇书┊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七十三章3P(H) 安然双眼盯着聂焱,话却是对安邵和说的,“爸爸…我要你吃我的奶子,还要你舔贱逼……” 安邵和早在看到双腿间沾满白液的阴毛的时候,就硬到不行了。他喘着粗气,一把把她横抱起来,脚刚踏上地毯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放倒。 安然双腿大张,把安邵和夹在中间,搂着他任他吸奶。淫荡妩媚的眼神却是望向了愤怒嫉妒的聂焱。 “啊~~嘶!轻点儿~~”两个奶头都被爸爸给吸住了,又舔又咬的,哦…她又要涨奶了…… 随着奶液流出,她露出浪笑,眯起眼睛享受。双腿间涌出透明的湿滑,一大波骚水把安邵和的裤裆都给沾湿了。 安邵和用鸡巴隔着裤子撞她,提醒她给自己脱掉。 安然吃吃的笑,“人家还没学会给男人脱裤子呢!”她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聂焱,撒娇的表情竟然有些纯洁,聂焱胯间那块肉立了起来。 看到那根黑红性感的阳具,安然猛地挺身,‘啊!’的浪叫一声,一对奶子把安邵和的脸都裹住了。她动情到不行,舌头舔上殷红的嘴唇,满是饥渴。 骚逼在抽搐,催促着她要被填满。可安然不会出声要求,她要等聂焱自己受不了过来。 “爸爸…爸爸……”她的大腿一开一合,催促安邵和给她舔。 安邵和闷笑一声,拍了下她的屁股,“小婊子今天真骚!” 他一边舔一边往下,期待的骚水越涌越多。等安邵和吻到她双腿之间,她屁股底下已经全湿了。 黑色阴毛上黏满腥臊的白色沫子,阴蒂上沾着浑浊的黏液,分不清是精液还是骚水,整个骚逼都被亮晶晶的淫水铺满了…… 安邵和把整张脸埋了上去,舌尖直接挑开阴唇往阴道里塞。里面残留的淫液全流了出来,被他吞进嘴里。 鼻间充斥的是强烈的骚味儿——这小婊子肯定让聂焱内射了。不知是精液还是骚水的浑浊沾到他的鼻子上,眼睛上…操!真他妈的下流! 安邵和以为自己会介意,结果只觉得性欲勃发,更加饥渴。舔着被‘别的男人’刚刚操过的骚逼,心里想的是,这真他妈的刺激! “哈啊~啊~~被爸爸的舌头操了!嗯啊~使劲往里面舔…啊…里面还有聂焱刚射的精液!”安然放声浪叫。让爸爸舔‘别的男人’的精液,好刺激…… 安邵和吸的‘卟滋卟滋’作响,后来嫌不够刺激,还掰起她的屁股,让她看着自己舔外面浑浊的黏液和白沫。 安然受不了了,她一个翻身把安邵和压在身下。 她湿透的骚逼着急在西裤外磨蹭,委屈无助的神色看得安邵和鸡巴都要炸了。 迅速解开腰带,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他就把鸡巴先给掏了出来。龟头已经全被马眼流出来的淫液给沾湿了,随手一撸,整根鸡巴都湿了。 安然咬着嘴唇看他,笑得又乖又诱惑。当着安邵和的面,她的手指摸上骚逼,接了一手黏滑,涂抹到了菊穴上。 她一根根手指扩张着,弄得滋滋响个不停。安邵和一边激动,一边按捺自己——一定要忍住,等她自己操进去! 等叁根手指进出无碍了,安然握住肉棒,慢慢吞了进去。 好不容易坐到底部,她轻轻套弄了两下。看着安邵和的眼睛向旁边转了转,示意安邵和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 安邵和粗喘,这骚货要勾搭聂焱一起过来操了! 他扶着她的屁股,帮她一点点转过身,正对着聂焱。 她的后背美到不行,勾的他半支起身体舔了上去。 安然舒服的仰起头,她的双肩被完全打开,一对浑圆的大奶子格外凸显出来。她轻轻起伏,不敢立马大开大合的肛交。她怕疼呢…… 安邵和单手支撑,一手摸上她的奶子。捏了两下,白花花的奶液喷了出来,落在聂焱脚前。红肿的奶头被他捏着揉搓,叁四个奶孔同时喷发,安然爽的头皮发紧,全身酥麻。 湿漉漉淫荡的骚逼就那么大开着,对着聂焱一张一合,每一下都吐出一股透明的骚水,顺着往下流过性交的接口,淌到安邵和黑沉的卵袋上。 谁他妈还能忍的就不是男人! 聂焱上前半跪下身,双手握着她的膝头用力一分——鲜红的骚逼张的更大,像是在求他进去。 他双目发冷,看着安然的眼睛,把自己一点点操了进去。 前后同时被插满的饱胀让安然害怕,她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撕裂。 察觉到她逃跑的意图,两个男人同时往里一挺,干的她失声尖叫。 “太涨了!轻点~!” 安邵和还心疼她,聂焱哪里会听她吩咐。对着她的骚点又是狠狠一撞,直接捅到最深处,爽得安然浑身发颤。 前后两处骚穴本能收紧,一收一缩的吞吐着两根灰黑的阳具。 “嗯哼……”被同时操干,她好舒服。 安邵和不甘寂寞,扶着她坐起身。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隔着一层嫩肉,几乎能感觉到对方鸡巴的脉动。相视一眼,两人像是赌气一样,比着对方操干起来。 聂焱的大鸡巴是最舒服的,又粗又长,龟头还特别大,在骚逼里面刮来刮去,蹭的安然爽的起了鸡皮疙瘩;安邵和不肯服输,杵在不该性交的甬道里,不急不慢的上下进出,给了她另类的舒爽和快乐。 安然转头,向后搂着安邵和的脖子吻了起来。两人唇舌交缠,吸得滋滋响,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了安然的下巴上。 聂焱看着两人鲜红的舌头搅在一起,嫉妒的凑上去舔她的下巴和唇角。偶尔舔到她的舌头,却没有被好好回应。他心里更加妒忌,看到滴奶的乳肉,恶狠狠的咬住吸,弄得安然嗯嗯啊啊,从鼻腔里发出呻吟。 见安然还是只顾着和安邵和接吻,聂焱气得使劲操她。粗黑的鸡巴在水逼里面‘噗嗤噗嗤’捅个不停,生怕安然忘了自己也在操她。 安然看他妒忌的可怜,心一软,伸手搂住他的头。得到回应的聂焱操的更起劲了,只觉得是自己鸡巴出对了力,好叫她知道谁能让她更爽。 第一次叁人行,心里满足感大大超过了身体的刺激。这种即是淫乱,又不算乱交的性关系让安然特别性奋。 同时被两个男人操着,四只手一起爱抚她敏感的身体……不过几分钟,她就高潮了。 一双乳房受到高潮的刺激,撑着奶头立起,乳白的奶水直接喷了出来,弄得聂焱满身都是。流到两人性交的逼口,被黑红的鸡巴带进骚逼里面,摩擦出带奶香的沫子。 聂焱喝光了奶水,再看着奶沫子就觉得想舔。他用力将安然连着安邵和推倒,自己跪到她大张的双腿间,照着骚逼舔了上去。 “啊~!”安然大声尖叫。安邵和操着屁眼儿,前穴竟然被聂焱吸着舔!不可一世的将军给她舔正在交配的逼,太刺激了! 她还不满足,“屁眼儿也要!”她要他舔正被操着的屁眼儿! 聂焱看了她一眼,狠狠骂了句“操!”。 大嘴一张,舌头就舔上了被撑大的屁眼儿,连带着安邵和的鸡巴都被舔到了。 被口交的两人浪叫不停, 她要的就是这样!安然爽的尿了出来,黄色的尿液洒了聂焱满头满脸。心一狠,聂焱直接含住她的尿孔,用舌头去刮蹭那个小口,把尿全喝进了肚子里。 安然虚脱一样沥沥啦啦的尿完,再看只是付出没有索取的聂焱就心软了不少。她一把拽住男人的头发,把人提到眼前。看着他慌乱的眼睛,用力搂住他吻了起来。 两人第一次缠绵的接吻,安然不停发出嗯嗯的呻吟声。聂焱也激动的把鸡巴又捅了进去,一边操一边吻她。 大概是他的作为让情意相通了一点,安然多了些心甘情愿,热情的回应他。聂焱兴奋的几乎要流泪,公狗一样疯狂操干了几十下,用力一顶,射到了她子宫里。 安然也快活的不得了,抱着聂焱抚摸他的后背。 看着她满脸淫媚的样子,聂焱两眼发直。他又一次吻住她的唇,舌头操她的嘴巴。屁股挺动,在骚逼里磨了两下,又硬了。 他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疯狂地操弄属于自己的母狗贱逼。精液一次次射进她身体里,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受孕下崽。 叁人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聂焱还在操着。他都记不清自己操了多久,射了多少次。他的鸡巴就像是有意识一样,鼓起不肯出来,也不知道累,像狗那样不操怀孕就不罢休。 可他只有一天假期,今天还得回部队上。 把她两边奶子吸空,又最后一次在骚逼里射精后,他恋恋不舍的起床走了。 临走前他看了安邵和一眼,提醒他照顾好她。 安然被浇灌了整整一夜,精神饱满,身体却还没要够。 她转身勾住安邵和的脖子吻他,一边舌头纠缠一边呢喃:“还要...爸爸操进骚逼里面来......” 安邵和搬起她一条腿,自己转到她正对面。鸡巴从屁眼儿里慢慢退出来,又立马捅进了骚逼。 “噢……骚婊子!被捅了一晚,骚逼还这么紧!轻点吸!荡妇!” 他吻着她满是精液味道的小嘴,“这会儿开心了?两个男人一起干你......” 安然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操弄,“只有你和南锐操,我才满足......” 安邵和不信,却忍不住笑,“就会说好话、骚话来哄我!” “不哄老公哄谁?”安然双腿缠上他的腰,“老公,操我!狠狠的操!”孩子已经稳了,她要他尽情的干! 安邵和将她压住,结实的屁股打桩一样操个不停,干得安然淫水直流,高潮不绝。 看她张着嘴骚叫,声音沙哑,他钳住她的下巴,把口水吐进她的嘴里。 又凉又黏滑的唾液流入口中,平息她干渴的嗓子。她把安邵和拉下,含住他的唇,拼命吮吸。 舌头缠着,嘴巴吸着...奶子压着流奶水...骚逼被堵满了抽插...阴蒂被阴毛摩擦...屁眼儿往外淌着精液...... 她浑身颤抖着高潮,哗哗尿了出来,终于彻底满足了...... 第七十四章 安邵和舔吻她唇角和脖子,蹭的安然直笑,直到他的手机响起。 看着窗外大亮的天光,安然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催他接电话。 谁知安邵和拿过手机就笑了。直接点开,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南锐的脸! 安然见到南锐高兴极了,嫣然一笑,对着屏幕亲了起来。在她心里,孤身一人在外的南锐是最可怜的。 南锐先是高兴,然后就看到安邵和的脸出现在屏幕里。对方赤裸的肩膀和餍足的神情都告诉他两人发生了什么。 他心里难受,却不肯让安然跟着担心,只能强自忍耐。 可安邵和却没那么好心。他握住安然的两只奶子,用力一捏,乳白的奶水就喷了出来。 南锐就是再没经验也知道那是什么了,“乖乖你产奶了?” 安然想好好和他说话,两边有时差,南锐又特别忙,她很珍惜每天视频的机会。 可安邵和又是吸奶又是操她 她呼吸不稳,只能断断续续的回应。 “南锐我好想你!一想你奶子就涨的慌……”她的样子委屈极了,“不是说好奶都给你喝吗?你怎么还不回来?”她完全忘了是自己不许南锐回国的。 南锐听着安邵和的吞咽声,看到安然思念他的模样,又是激动又是羡慕。胯间那根阳具不听话的立了起来,耀武扬威的提醒他自己也很寂寞。 他脱掉裤子,把硬到发疼的鸡巴挺到屏幕上给安然看。 “你看他硬的,都疼了……乖乖老婆我也想你” 安然看到白嫩嫩的鸡巴吐着淫液,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她心疼。 “老公,等你回来我给你舔。你看他都哭了,真可怜……快帮我摸摸他”她嘟起嘴唇,像是在亲南锐的鸡巴。 “等你回来,我就把他全吃进去!以前吃不掉,这次一定要全部吃进去!”她要好好补偿自己的太阳。 把鸡巴全捅进她的喉咙里这种事情,激动的南锐直接射了出来。又浓又腥的精液射的镜头上全都是,眼见看不到人了,安然急的叫唤。 “看不到了!老公看不到了!” 南锐伸出根手指,抹掉镜头上的白浆,笑得有点虚弱。没有她在身边,做什么都不对劲。 “好可惜老公的精液都浪费掉了……额啊~”话没说完,就被安邵和撞碎了声音。 安邵和终于忍不住发脾气了。宝贝女儿只顾着和南锐卿卿我我,他鸡巴还在她里面伺候她呢! 安然看了一眼安邵和,嘻嘻笑他生气的样子。 “南锐,爸爸吃醋了。” 南锐笑笑,“别气叔叔,他也是爱惜你。” 安然温柔地看着南锐,心里酸软。她的南锐,从来都只想要她快乐。前世是,今生还是 她的宝贝傻兔子! 心里动了情,身体就敏感起来。在少女舒适的呻吟声中,安邵和的发觉她夹的更紧,不禁抱着她的屁股抽插。 眼前是自己爱而必须分离的少年,身体被即是他的分身又是她的爱人的爸爸爱抚着,安然只觉得快感加成,每一分神经都越发敏感,跳动着感受性交的刺激。 “南锐…南锐……要泄给你了……”她流着泪浪叫。 操她的明明是安邵和,她看着想着的却是南锐…… 安邵和想的是,被她念着的是南锐,那个人即是自己,又不全是自己…… 另一边的南锐则是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操,却心心念念想着自己…… 镜头两边的叁人同时产生一种错位的纠葛,在畸形的体验中经历着精神和肉体的剥离,心灵的刺激与鞭挞折磨……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南锐撸动阳具的‘噗呲’声,安邵和舒爽的‘嗯哼’呻吟…… 叁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这下安然是彻底累了。她与南锐吻别,在安邵和身下睡着。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安然不过是和安邵和做做爱,和南锐视频。 可独自一人的聂焱就没那么好过了。 他本以为得到安然的身体之后,自己对她的兴趣就会淡下来,可事实告诉他,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非但没有失去兴趣,反而日日夜夜想着安然。白天精神恍惚,总想着大白天和她在客厅的地毯上做爱的事情。晚上夜夜梦遗,梦到自己抱着她的屁股,抵在墙上狠狠操。甚至还有叁个人一起3p,加上南锐一起4p的戏码。 日夜煎熬了小半个月,他恍恍惚惚想起已经半个月没见过安然了。 没良心的丫头! 他聂焱还没那样伺候过女人!她倒好,用完就丢! 他从小到大都被捧着夸着,顺风顺水惯了。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不就是操么?操完了,爱完了,就该拜拜了。可他如今在安然那儿受了挫败,成了被甩的那个,就格外不甘心。 可这次,他莫名其妙拉不下脸去找安然了。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以前能大大方方的没脸没皮,是因为没那么在乎自己在安然面前的形象,现在他在乎了,自然就各种别扭起来。 一个男人爱上女人的时候,尤其是聂焱这种爱情观格外幼稚的人,最本能的就是做点坏事来气对方。所以这个蠢兔子就把晾了一个多月的勤务兵给叫了来。 他好几个勤务兵,洪明瑶最漂亮,丰乳肥臀,性感妩媚,是他以往惯爱的风骚美人。 接了电话的洪明瑶慢慢悠悠好好打扮了一番,只有她湿润的内裤泄漏了期待的心情。在她心里,聂焱是被她迷住的年轻有为的少将,虽然两人没有承诺,可叁年来自己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她觉得两人又心照不宣的默契。 系好最上面一颗扣子,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果然,聂焱一看到她这副样子就兴奋起来——外面是紧身的军装,穿的一丝不苟,连最后一颗扣子都扣的紧紧的。可她下身的裤子却故意露出内裤的轮廓,一双硕乳将纽扣绷到最紧,让人怀疑会不会真的裂开。 将性感迷人的大美人抱进怀里,聂焱又摸又亲。心里恨恨想的是,你不找我,自有需要本将军的! 有力的手掌隔着军裤,摸到洪明瑶双腿之间。嗯…已经湿了,这个骚货。 他吻住女人的红唇,想找回以前和这荡妇恣意发泄的快感。 可是…… 这唇膏怎么这么大油脂的味道,让他吃着难受……闻了闻,她身上怎么香味儿这么刺鼻,和那丫头冷冷的体香完全不一样……再眯着眼看着往日里风情万种的女人…他莫名嫌弃对方脸上的粉太厚…… 天知道,人家洪明瑶用的都是顶尖名品,绝对不像他形容的那样不堪。但万事就怕对比…… 他着急的解开上衣,拉出奶子来吸,靠,怎么吸不出奶呢…… 蹲下身解开裤腰,卧槽,这骚味儿有点儿大啊…… 得了,他软了…… 洪明瑶看他一动不动,将人拉起来,自己蹲下身。惊讶的发现一向情欲勃发的聂焱竟然无动于衷。不过嘛,她并不觉得是自己魅力的问题,而是觉得对方需要点刺激。 于是贴心的洪小姐含住了那根总能让她死去活来,爱到不行的黑红肉棒,发挥所有性经验伺候起来。 聂焱却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看着女人卖力的含弄,自己却毫无反应,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心下一阵烦躁。他拉起洪明瑶,有些别扭,“今天算了,你走吧!” 洪明瑶不肯。开玩笑,多少男人追捧她,她却只跟聂焱好了。现在被晾了一个多月不说,竟然还赶她走?!真当她是玩具不成? “聂焱……”她拂去聂焱的手,靠到桌边半靠半坐着,“我想跟你谈谈。” 聂焱皱眉,有什么好谈的。 洪明瑶哼笑一声,神情有些落寞,“我跟了你叁年,不想继续不明不白下去了。” 在她想来,他应该会舍不得她,然后开始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 可惜的是,她从来就没看明白过这个棒槌。 聂焱一言不发,有点高不清楚状况。跟他说这个干什么,他本来就没要她从一而终啊。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发生关系之后,她和自己底下的副官还有两个连长都发生过关系,也就是去年才断了。 不过,他虽然是个喜欢和女人睡觉的男人,但他不是特别坏,“行吧,我以后不找你了。回头把你调去别的军区,保准让你满意。” “聂焱!”女人失声叫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站到他跟前,“我跟了你叁年,你这是打算用完就丢?” 男人惊讶,“我们不是炮友么?你跟老黄,还有老李他们上床,我都没说什么!” 洪明瑶浑身一颤,强自镇定,“那都是过去式了。聂焱,我是真心喜欢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她总得先把大鱼稳住了,才能再做打算。 聂焱却不管她心里小九九,她有了登堂入室的想法,就不能再来往了。 “洪明瑶,我也不说别的伤你面子。就说我自己,我是不可能娶你的。真娶了你,我就变成了整个军区的笑话了!”哪有上赶着找绿帽的,呃…安然不算! 美艳的女人流泪。可她哭了半天,也没见男人理她,竟然还忙起了公务! “聂焱!我不会就这样算了!实话告诉你,我有和你做爱的录音,到时候放出去,你这个少将也就没得做了!” 聂焱毫不在乎,头也不抬,“快滚不送!”真是给脸不要脸,还威胁起他来了。去告呗,他正好回头去追安然。 他这个少将本来就快做到头了。家里老头子要上位,哥哥要升官,他可不就碍人眼睛了? 见洪明瑶恨恨的走了,他立马把文件全扔到一边。既然知道了自己对着安然才能硬,那就没有不让他去分杯羹的道理! 想到那丫头对他的态度,他又是不爽又是难受。身体却很正直的出门上车,回了市区。 没有找去瞰海园,他先去找了安邵和。 办公桌后面背光坐着的男人笑的意味深长,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真让人不爽! “说罢,什么条件?” 安邵和皱眉,他以前这么蠢这么没礼貌的吗?这人是不是脑残失智了。 “什么也不换,真喜欢她,自己去争取。” “保证背后不使绊子?” “哼,我没那么下作!” “行吧!”搞定了老岳父,咳咳,这弄得…… “瞰海园门卡给我一张。”那丫头天天不出门,他总得见得到人吧。 安邵和冷笑,从抽屉里拿出来扔到他面前,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他等着看他好戏! “兄弟仗义!回头我帮你摆平你家老头子!”这人情就算还了! 安邵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笑,这傻x还有得磨。 自以为接下来万事大吉的聂焱哼着小曲,打算立马去找小情人—— 本章再次精神失常。 快结束了。感恩所有在看和曾经看过的小伙伴。敬礼! 这文开头小白,中间略水,下半收不住,人设崩坏所有错误都犯了。 好在,人总会慢慢进步哒~ 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七十五章再让你难过,就罚我一辈子鸡鸡起 聂焱拿了门卡,一路飘得像风似的,简直恨不得上天。 在他看来,安然愿意跟自己发生关系,最起码也是对他有好感,接受他追。他这么优秀,那丫头连比自己老的安邵和都能接受,没理由不接受他。 可真实情况呢? 他一进门就直奔卧室,结果人根本不在。仔细一听楼上好像有音乐,他循着声音放轻脚步上楼。眼睛一转,就看见那丫头在屋里对着镜子跳舞。 卧槽!这么有情趣!卧槽!还挺美的! 安然本就喜欢跳舞,恨不得天天练上叁四个小时,就算不能上台,她自娱自乐也很好啊!可自从她怀孕,安邵和就把她当玻璃人似的盯着,根本不许她做剧烈运动。 无奈,她只能趁着爸爸出门的时候做自己爱做的事情了。不过嘛,估计安邵和对自己在家都做了些什么也是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天天想办法榨干她体力。 她趁着身体还没完全笨重再做绞腿蹦子,结果最后一转没控制好,眼看就要摔了,一双强健的手臂猛地伸过来,把她给拖住了。 抬眼一看,是聂焱。 安然眉尾轻挑:“聂叔叔怎么进来了?” 聂焱笑得阳光灿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看我家美人啊!”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微微汗湿的脸颊,啧,连汗都是香的! 安然离开他的怀抱,双臂抱在胸前,“我是问你怎么进来的,没问你为什么来。聂将军不至于这么早就耳背了吧!” “哦!这个啊…”他上前拉进两人的距离,强壮的身体像是一座山,让安然心中又是打怵又是喜欢,“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高大的男人微微弯腰,露出古铜色的健康肌肤。 安然呸了一声,“爱说不说,没空搭理你。出去,别耽误我练舞。”说着就红着脸把人往外面推。 可聂焱哪里是她推得动的。他打定了心思今天就要‘泻火’,自然不肯退后半步。 低头一看,两只嫩生生的小手抵在他胸膛上,那点力度不说上是推还是摸,总之就是舒服,挠的他心里痒痒。 他两只手分别握住那双小手,猛地向外一拉,安然失去控制,跌进他怀里。 见她抬头瞪自己,一双娇嗔的眼睛妩媚含情,因为剧烈运动而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直引着他去吸。 想到了就做。 他含住那两片娇嫩嫣红的花瓣,又啃又咬,弄得安然说不出的酥麻。 可她却也敏感的闻到了不属于这个男人的阴柔香气。 安然不动声色,在对方把舌头探进来的瞬间狠狠咬下…… “卧槽!!!”聂焱向后一跳,差点把安然也带倒,这还是他小心不伤着她的结果。 他特种兵出身,像安然刚刚那样偷袭,他的本能反应就能直接把她弄死。 “你他妈谋杀亲夫啊!”擦了擦唇边的血迹,他没舍得真跟她发火。 安然心里别扭,脸也耷拉下来,“不高兴就走!没人请你来!” 她很少这么闹脾气,可对着聂焱,她忍不住。 聂焱火冒叁丈,好歹想着她是个孕妇,不能受刺激,“我哪儿做的不好,你可以说。咱以后不兴这样了,知道吗?” 看她一脸不高兴,他心里也跟着不爽起来。心里想着自己比她大那么多,活该他忍着性子哄她。谁让他非她不可了呢? 安然见他流了血之后其实就有点后悔,如果聂焱对她大吼大叫发脾气,她大可心安理得的把人撵出去。可这会儿聂焱耐着性子哄她,她心里那点儿心虚就无限放大,几乎成了愧疚。 “哼…你来之前干什么了?!”认错是不可能的,谁让他胡搞了呢? 聂焱皱眉,难不成安邵和偷偷对他做了什么她不喜欢的事情,才弄得她不高兴? “我哪儿也没去啊!从你爸那里要了门卡就直接过来了啊!” 听他说的迫不及待来找自己,安然心里那点儿不爽又散了两分。 “是嘛?那你身上哪儿来的香水味道,总不至于是我爸给你喷的吧!” 一听她提到香水味,聂焱立马心虚,“没…哪有香水味…可能哪儿不小心沾上了吧……” 见他这幅德行,安然哪还有不明白的,“部队上不少情人是吧…有种以后都别来找我!” 她狠狠地把人往外面推,心里难受就推的更用力了。聂焱本来就是她夫君,现在竟然在碰了自己之后还和别人胡来,她能不难受吗? 眼见她豆大的泪水掉了下来,聂焱这下子也慌了。顾不上自己被她推得踉踉跄跄,他用力把人抱住,随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放手,“哎哟姑奶奶,咱别闹了行不行!?你这眼泪掉的我心里慌,我年纪不小了,别折腾我了成不?!” 安然红着双眼怒道:“谁稀罕你这种烂鸡巴垃圾人,滚!” 聂焱也火了,可看她一脸愤怒,眼睛却是委屈难过,一腔怒火又化成了心软。算了算了,是他错!认栽! “咱说归说,偶尔骂骂不是不行。但是滚这话不许再说!”他斩钉截铁的语气惊了安然一跳,一时忘了跟他发脾气。 “我承认,今天确实是见了女人。”眼见安然又要推,他使劲把人抱住,语速快得噼里啪啦:“但那是谈分手的!” 嗯,反正确实分手了,他也不算撒谎。 “谈分手也用不着搂搂抱抱吧!怎么,还打分手炮啊?!”别以为她好骗。 聂焱顿了顿,有点心虚。可他毕竟黑惯了,还不至于被安然看出来。 “像主席老人家保证,我真没和她发生什么!”他用自己那根没出息的家伙顶了顶安然,“我现在除了你,对着谁都硬不起来了。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 安然冷笑,“我管你去死!你这种无耻贱人,分了一个女人还有无数个。你乐意玩儿3p,我还不乐意当绿毛龟呢!” 怀孕之后本就多愁善感的安然这下子算是成了被点燃的炮仗,心里那些积攒的不快和难受一股脑的全趁着这次的事情发泄出来,说出口的话也就格外难听。 聂焱简直要气炸了。在他这里,从来只有女人捧着他,现在肯耐心哄安然,自己都觉得很了不起了。 不舍得跟她发火不代表他没脾气。聂焱松开手转身就走,他不犯贱了,行了吧! 眼见他真的走了,安然松了口气。这男人再不走,保不准她还会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她对着聂焱总有点遮掩不住任性,刚刚发泄一场也是自己没控制好脾气。 可他走了,她真就不难过吗?怎么可能呢?女人在这方面都一样,都希望男人坚持哄下去的。如果对方拉不下脸没回来哄,那彼此之间的裂缝就越来越大了。 有些黯然的坐到地上,她的肩膀都塌了。 抱着腿,她把脸埋到膝盖上。她得静一会儿。 一阵脚步声响起,抬眼一看,是一双军靴。 见安然一动不动,聂焱直接坐到她旁边,强硬的把人抱进怀里,惊讶的发现她这次竟然没有挣扎,还乖乖贴着自己胸膛上。 犯贱回来的聂将军一下子就心甘情愿,觉得自己回来的值了。 他掏出手机,拉出通讯录,找到一个情儿的号码拨通。 “将军!”一个年轻充满活力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 聂焱一脸冷峻,也不多说废话,“以后不要再去找我了!你找我也不见!” 说完,直接拉黑。 他又接通了另一个,重复了差不多的话。一直打了五通电话出去,他才停下。 心想着这下安然该放心了吧,低头一看,这丫头低着头,一声不吭。 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就见她的胸前、衣襟,还有脸颊都是湿漉漉的,显然刚刚一直在默默流眼泪。 他不怕安然跟他打跟他骂,就怕她这样一声不吭的自己难受。 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老男人身心俱疲,“刚刚是我所有的乱七八糟关系了,全拉黑了,断了!别哭了好不好,我这心都让你拧烂了要……” 他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安然对自己的影响力。 把人抱进怀里,他捧着她的脸使劲亲个不停。尤其是一双流泪的眼睛,别哭了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除了你谁都不要了行不行?”他真不觉得自己还能对哪个女人有这么多耐心和包容。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哭,他非但不觉得烦不觉得自己无能为力,还觉得心里又疼又开心。这丫头肯吃他的醋,难道不好吗?就是哭的别那么狠就好了,他心疼。 “安然…安大小姐…姑奶奶…小祖宗!”见安然有点笑了,他赶紧再接再厉,“你真是我祖宗,再让你难过,就罚我一辈子鸡鸡起不来好不好?” 安然破涕为笑,粉拳锤他胸口,被他一把握住,放进嘴里啃。 明天开车吃肉 第七十六章他征服了她的身体,她征服了他的 聂焱拉着她的手,啃着啃着就变成了舔。白玉一样细长的手指被他含在嘴里舔吸,酥酥麻麻,让人的心都跟着发痒起来。 安然白嫩的脸颊愈发绯红。一双水意盈盈的眼睛依然泛着粉红,柔情脉脉的看着男人。脸侧垂下的细发被汗水和泪水沾染,黏在额角颊边,正是一副妩媚欠操的骚样。 聂焱让她那副模样勾的呼吸粗重,拉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恋恋不舍的咬她的指尖。 “看你骚媚的样子,勾的我天天想着你,再看别的女人都觉得没味道了。我他妈不干死你都对不起自己,让你勾引得我只能对你硬!” 安然轻哼,“才不稀罕你这种烂鸡巴!” 她说的娇横,可一双大奶子在男人胸前挤来挤去,撞的聂焱心猿意马,恨不得把她们揉碎。 他一脸似笑非笑,猛地扯下她的吊带前襟。一双雪白的乳球蹦了出来,看得聂焱嗓子发干。 扯了扯嘴角,他调戏道:“我是烂鸡巴?” 故意冷下脸,他故意吓唬她,“老子爱你不是你嚣张的理由!骚逼!” 他将安然狠狠制住,做出一副要强奸她的样子。穿着长袜的双腿被用力掰开,挡着私处的裤裆被一把扯烂。 “混蛋~烂鸡鸡~才不要你操!” 安然挣扎起来,可那点儿力气别说聂焱,就是她自己也不信有反抗的意思。 聂焱让她闹得心里更痒更急。将人压在身下控制住,膝盖一顶,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水润红嫩的骚穴。 他看得两眼发直,越发控制不住心里的急切。拉链一拉,一根黑红的粗长被握住拿了出来。 又硬又粗的阳具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盘踞在他胯间的蟒蛇,正在上下晃动自己的身体,伺机而动;红色的蛇头吐着透明淫靡的毒液,在黑色的包皮中挣扎露出全貌…… 安然最爱他这根淫荡下流的鸡巴。它浑身上下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散发出腥甜的味道,黑沉的颜色一看知道是使用过度,在无数女人身体里驰骋过……不要脸的东西,让她心里又痛又痒。 可这贱东西,现在是她的了。 征服过无数女人的男人,现在随她摆布。 她没有直接握住那根粗长,而是伸出一根指头,指甲在龟头下的肉楞上滑了一圈。满意的听到男人粗喘,她的指尖抵住龟头顶端那张嘴,一轻一重的按摩揉压。 “贱玩意儿,这就吐成这个样子?吐再多也没用,我现在肚子里可是装着别人的种。”她恶意调笑,刺激的聂焱又恨又妒。 “给我舔,骚货!”他把涨疼的鸡巴挺到她嘴前,逼着她给自己口交。 安然勾了勾嘴角,挑着眼睛看他,“我不想,怎么办?这玩意儿不知道在多少女人逼里操过,我嫌脏!” 聂焱生气又难过,他心想的是南锐和安邵和没一个初哥,不都是身经百战,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要被嫌弃了?可他知道,在安然这里他没理可讲——她喜欢就喜欢,不喜欢他再逼着也没用。 他有一种心灵被虐待的快感。没人,没人能像安然这样让他心里疼,却偏偏舍不得离开。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答应不再嫌弃他?”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他曾经最瞧不起的那种男人,卑微的求着女人爱自己。 安然笑的更加妩媚,绯色的眼角勾魂夺魄,“跟我来啊……” 她站起身,牵着男人的阳具,带着他进了浴室。 见男人站定,她弯腰捡起消毒水。 看到她臀间露出的美色,聂焱更加情动。 安然转过身,直直的看着他,摇了摇手里的消毒液,“不知道聂将军愿不愿意用一用?我得先提醒您,用了说不定会把‘小宝贝儿’给烧坏哦……” 话的尾音又轻又媚,像是引诱男人堕落的吟哦。 聂焱吞了吞口水,认命了。 被冰凉的消毒水浇灌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感觉,还贴心的把包皮撸开让她看到每分每毫都被洗干净了。 可很快的,火辣辣的感觉就传来了。 见他微微皱眉,安然赶忙拉着人站到淋浴下冲洗。她只是和他闹,可不想真把人玩儿坏。 热腾腾的蒸汽迅速氤氲开来,聂焱呆愣地看着她。热水虽然冲走了消毒水,却让他下面更加火辣。他觉得自己不太对头,就是喜欢安然,他怎么会这样完全丧失自我了呢? 安然瞧的心疼,小手抚上他阳刚英俊的脸庞,“看你笨的,就会让我心疼。难受要早跟我说呀,不然真的受伤了得多难过。” 她神色里的温柔心疼是聂焱从没见过的。她一向对他横眉冷对,骄纵跋扈。 浴池里的水已经放好,安然拉着他的手,把人牵引下水。见他还是一副呆愣愣的委屈样子,她心里多了些愧疚。 “我心疼你呀……” 她把男人的手放置在双乳之间,“你看,我多喜欢你。” 她的心跳飞快,扑通扑通跳的剧烈,男人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我也喜欢他……”摸着竖直朝天,在水里飘荡的阳具,她怜惜的抚摸。 眉头轻蹙,他那里有点脱皮了。 担忧的低下头,她将阳具拉出水面。还好,只是脱了一层薄皮,里面没有损害。 抬眼看了看聂焱,她伸出舌头,试探的在顶端舔了一下。然后她就噗嗤一下笑了——那根坏东西一挺一挺的跟她打招呼呢,真是敏感! 聂焱像是被她笑的回了神。盯着她的红唇,将阳具往她嘴里顶。 安然抿嘴一笑,顺从的含进嘴里。他太粗长,含住龟头就塞满了大半口腔。安然轻柔的将阳具捧住,双手合十,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心爱之物。 聂焱的眼眸越来越深,一双黑瞳深不见底。他挺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一下下向她喉咙戳去,像是要把全部都塞进她嘴里面。 安然心疼他,纵容地任他动作。 聂焱像是被她激起了凶性,双手控制住她的头,动作越发凶猛。他仰起头,像是操穴一样干她的嘴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性能够这么舒爽,他的魂都要被她吸走了。 他低头,看到那双在水中摇摆的雪乳。丝丝白色的乳液流出,散在水里留下一抹浑浊——这本该被他全部吃掉的! 他一把将安然拉起,雪白无瑕的肉体被他压倒在浴池边缘。他伸出舌头,忘情的含住一只乳晕。身体向前一挺,插入她的媚穴。 “嗯…….”太过舒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从鼻腔发出哼鸣。这具美丽的胴体仿佛最艳丽的毒,让他欲生欲死,忘不了,戒不掉。 安然忘情的呻吟,抱住他的头,温柔的抚摸他颈后的发根。 他征服了她的身体,她征服了他的心。 两人恣意交合,仿佛天地初始的时候就缠绵在一起,做出这样繁衍的事情。她的一只乳房被他吸空,另一只又被他握住。 他坏心的不肯再喝,而是转着圈揉捏挤压。本就肿胀的乳房又疼又麻,淡黄的乳液一道道喷发到空中,被他瞧着,然后张开嘴去接。 怎么能这么淫荡呢? 安然的眼角滑下两滴泪水,忍不住挺着胸脯迎合。 她抱着他宽广的脊背,湿透的衣服妨碍了她与他肌肤相贴。 抬眼瞧着男人,她勾着衣服的下摆,要他配合自己。 黑色的紧身衣被一点点卷起,逐渐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劲瘦的腰背肌肉裘结,有力的滚动。安然爱他的身体,尤其爱他这身诱惑的美色。 她的五指用力张开,覆上他的肌肉抚摸。 男人腰臀耸动,在她的肉穴间抽插的滋滋作响。他征服着她的身体,让她露出淫荡妩媚的神色。 产奶的乳房再一次被蓄满,他含住一粒,又觉得冷落了另一粒。 “乖,把她们挤到一起。” 安然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抚摸的手,转而用双腿缠上他的身体,用脚掌去感受他的臀和腿。 “一会儿让你摸个够,先喂老公吃奶!”聂焱着急的催促。她的双乳已经开始溢奶,一滴滴流到别处,被他舔进嘴里。 安然握着双乳外缘,用力向中间推挤。涨的硬实的乳房疼痛起来,乳头发痒。 看着凑到一起的两颗乳头,聂焱张嘴含住,用力吸吮。 他抱着她的屁股,不许她在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时移动,他要把自己干进去,挺到她最深处,把自己种进她心里。 身体完全被控制住,安然感受着他强盛霸道的男性力量,迅速被操弄到了高潮。 被男人含在嘴里的乳头迸发,奶液汹涌的涌入男人嘴里,让他吞咽不停。他怀疑那奶汁里都含了性药,逼着他更加凶狠的干身下的女人,也不顾惜她正在高潮的身体,恨不得直接把人操坏。 她的下体像是发了大水,一股股湿热源源不断的向外淌,被粗黑的阳具堵住、碾压,形成白色的水沫,又厚又浓。 安然觉得自己要死了。这没完没了的高潮越来越剧烈,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挤出身体。她哭着大叫,顾不得自己躺在窗口处,淫荡的叫喊声会穿透出去,让外面的人都听到。 她管不了了,她要聂焱,要他把自己彻底征服。 骚穴深处那股源泉渐渐干涸,可黑红的阳具依然在抽插。失去了润滑的骚穴越发紧凑,里面的每一丝皱褶都开始疯狂吮吸。 聂焱头皮发麻,脸颊抽搐。 他不自觉的咬紧嘴里的奶头,顾不上吸奶,他像是被施了魔咒,只顾着耸臀挺腰。终于,在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之后,他只觉得腰眼一紧,疯狂的快感蔓延上脊椎,直达大脑…… 他全身微颤,支起上半身,让阳具进到最深处,吐出一股股精华,释放在她的子宫口,渗入她的子宫里。 他像是浑身脱力,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泛着青筋的手掌覆在她的奶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搓奶头,“以后也给我生孩子吧!” 安然抚摸他汗湿的后颈,温柔道:“好……” 去┆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七十七章(可怜无助的我十分能吃) 两人抱在一起做爱。 聂焱忍不住哄她,“跟我回部队吧,我舍不得现在就跟你分开。” 安然有点意外,她虽然算是接受了聂焱,可她更不想离开爸爸。 看出她脸上的犹豫和拒绝,聂焱心里不高兴,面上却看不出分毫,只抱着她沉沦在欲望里。等安然高潮太多次忍不住睡过去之后,他就很光棍的给她套上衣服,抱着人走了。 中途安然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却被他在颈后一捏,弄晕了过去。 所以等安邵和回家的时候,就是一地狼藉,还有空荡荡的房子。 他气得火冒叁丈,没想到聂焱这个棒槌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电话打过去却发现自己竟然被拉黑了!这个混蛋! 另一边安然迷迷糊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家里。 可看着一边讨好的聂焱,她又有点不忍心怪他。想了想,跟他要电话。总得跟爸爸把事情说清楚,不能让他担心。 她本想自己到阳台上和爸爸通话,结果聂焱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就是不肯让她自己一个人和安邵和打电话,生怕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改变心意。 无奈,她只好打开免提。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聂焱你个混蛋王八蛋!给我把安然送回来!”男人暴怒的吼声简直要炸裂手机。 聂焱也不说话,就蹲在安然身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安然抿了抿唇,心里叹了口气。 “爸爸,是我。” “宝儿,你在哪儿,爸爸过去接你!” 听到安邵和沉稳的声音,聂焱撇了撇嘴,心里不屑他在安然面前装腔作势。可当安然看过来的时候,又瞬间变成一副苦大仇深、依依不舍的贱样。 “爸爸…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她摸了摸聂焱的脸,下定决心,“能不能让我在聂焱这里住叁天,叁天之后就回家。” 聂焱虽然不爽她只呆叁天就走,可叁天总比立马就走要好得多。而且…到时候住几天还不是他说的算?他赶忙狗腿的点头,那副很傻兮兮的样子看得安然莞尔。 安然都这样说了,安邵和不忍心拂了她的意思,只能闷闷的应了。 挂掉电话之后,安邵和直接把手机给摔了。心里恨自己小看了聂焱的卑鄙无耻无下限程度。 这边得到许可的聂焱瞬间解放,一把将安然扑倒在床上。 “宝儿~宝儿~我的然宝儿~~”他用硬邦邦的那处去顶她,“我这里有点儿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下午那会儿被消毒水烧坏了吧……” 他已经发现了,撒娇比霸道有用得多。 果然,安然担忧又愧疚的把人拉到床上躺好。还殷勤的帮他褪下裤子,那副温柔的样子看得他裤裆直跳,一鼓一鼓的不安分。 运动裤被脱掉后,只见那根黑乎乎的东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又粗又大一根,把内裤撑得老高。乌黑油亮的阴毛一丛一丛的,从内裤裤腰和大腿边探了出来,浓密到让人无法直视。 安然磨牙,“不是说疼吗?我看着挺有精神的啊!” 聂焱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裤裆上摸,“好疼的,火辣辣的。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坏了?” 安然轻轻瞪他一眼,到底还是把内裤给脱了下来—— 之间灰黑的肉棒顶端镶嵌着一颗猩红的龟头,正在流着潺潺口水,淫靡性感。 安然忍住想要吸入那股腥臊的欲望,凑近去看。只见龟头上确实有一层薄薄的脱皮,弄得下面的皮肤都有些皱缩。 她蹙起两道姣好的眉,心里有些担心,“聂焱,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我怕你这个会变得更严重……” 聂焱哪里会肯。不过安然替自己担心是好事,他不能打扰她的积极性。 “老婆…乖宝…我们不去好不好?”眼珠一转,他信口开河,“我觉得和你多操操就好了!真的!老婆的骚水特别有用!” 安然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说话真是不靠谱! 不过她倒是觉得聂焱说的没错。她的体液应该是有帮他愈合旧伤,增加精气神的作用。 她似笑非笑的瞥了聂焱一眼,神态就带了些魅惑勾人的风情,看得聂焱更是蠢蠢欲动,索性化色欲为行动。 他把人压在身下,看着安然认真望着他、温柔如水的神情,本来燥热难忍的欲望竟然渐渐平复下来,只剩下对她的渴望和喜爱。 他从没有试过这样认真端详一个女人。她就像是水,把自己过于旺盛的邪火都给润灭,好像生来就该跟他在一起。 他忍不住啄吻她红润的唇。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转而对着她的眉眼和脸颊细细亲吻起来。显然,他无师自通了温情和情感交流这门课。 安然喜欢他这样,就回吻作为鼓励。 聂焱少见她乖巧温顺的样子,立时心动不已。不带情欲的吻从脸颊蔓延到下颚、颈项,然后是裸露在外的胸脯和肩膀。炙热的呼吸喷洒的细嫩的肌肤上,好像烫到一般,泛起一片绯红。男人被脆弱的诱惑看得两眼发直,他心中一动,想要直接冲进去,却硬生生的停住,抬头看向安然。 “可以吗?”问出这句话之后聂焱有些后悔。因为这不是他一向的风格,在他这里,就是干。可他又觉得那样对安然自己会更加不高兴,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怎么不一样他说不出,但是他知道自己愿意问她,想要问她。 安然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告诉了他。她含住男人的两片唇,温柔的抿在嘴里舔弄,她主动将小舌探进他的嘴里,害羞的用舌尖儿和他的舌尖儿触碰。 她也是想要他的。 聂焱被魅惑了。他粗喘着,全身的细胞都在咆哮着要发泄,可他脱去安然衣裳的动作却格外轻柔。他虔诚又珍惜的抚摸少女的肌肤,每一分每一毫都让他心动不已。 只是这样唇齿相接的缠绵,就用去了好久的时间。这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从不曾这样耐心过。可这不仅仅是耐心,因为他并不需要忍耐设么。两人融为一体,无限接近对方,就是最好的满足。 最后还是安然引导着他,将他慢慢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彻底结合的舒适和满足实在太美,美到聂焱都舍不得抽插。他只想一直这样埋在她身体最深处,与她合为一体,彼此相连。如果他现在抽插动作,等他射出来岂不是会失去在她体内的机会? 安然被他塞的涨满,狭长的杏眼里多了两汪泪水。情动之时的结合总能让她特别敏感,一点点动作都会让她刺激到不行。 聂焱吻着她的眼睛,将那点水渍抿干。她肯定是快乐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快乐。情人开心或者难过,谁还能真的看不出来呢?无非是选择视而不见罢了。 他缓缓退出一点,又慢慢的磨了回去。冗长却格外情动的性交让两人享受又难过,每一分动作都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他们不仅仅是最亲近的人,因为那还不够亲近——他们是一体的,能够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和灵魂深处的悸动。 这样的做爱是神圣的,宛如一场交付彼此的仪式,从此结为不离不弃的爱人。 他们都舍不得去追求高潮,只是在快感和交合的海洋里一起徘徊。或许他们爱的还不够久,所以性事并不需要太过刺激才会感兴趣。 可他们毕竟是在交配,有着喷泄阳精的终极任务。于是聂焱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多,在情与欲的湖里暴涨满出,一泻千里。 聂焱趴在安然身上喘息,这样的性爱太过消耗精力,就是他也忍不住眼皮发沉。他就这样伏在她身上睡着了。 窗外的月华又有了机会,偷偷探进身体来,铺洒在两人身上。 之后的几天两人时刻相伴在彼此身边。便是聂焱有事情要做,也会把安然带到附属的休息室,片刻不离。不是身体离不了,而是他的心,离不开她了。 叁天日期到了的时候,他没有耍赖,只是看着安然的眼睛是真的不舍和难离。 安然被他瞧的心软,只能答应再待几天。直到一周期满,他又有了假期,才带着人回到市里。 大洋彼岸。 进入期末考试的南锐看着邮箱里的机票,继续回场上挥洒汗水去了。 乱七八糟,不知所云。 可怜无助能吃的我吃了一顿夜宵也码不出让自己喜欢的剧情。 第七十八章3p(H) 两人回到家就看到安邵和也在,他太久没见女儿了,想的不得了。 安然心疼他眼底乌青,对着那双深情的眼睛吻个不停,才算让男人心里稍微舒服了点。他连眼角都不肯看聂焱,直接将安然抱起进了卧室。 安然抱着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望着越来越远的聂焱笑得妩媚诱惑,看得聂小将军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喉结滚动,他决定再不要脸一回。 等他把所有衣服脱掉,又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就看到安邵和已经全身赤裸,正压在安然身上前后动作。 安然浑身雪白,玉体横陈,眯着双眼抱住男人的头,任他在自己身上攻城略池。一条修长的白腿抬高,跨在男人结实的臀上,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淫荡诱人。 聂焱心里暗暗‘操’了一声。宝贝丫头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任他怎么摆弄揉捏,第二天都是玉雪洁白,没有丝毫爱欲的痕迹。可正是这样,才勾的他忍不住天天亵玩,想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眼见安然一边奶子已经被喝的差不多了,他赶紧上前,膝盖跪在床上,握住另一只贪婪的吸食起来。 安邵和瞥了他一眼,鼻腔发出一声冷哼,心中不满他什么都要过来抢。 安然看的好笑,忍不住爱恋的抚摸爸爸的脸安抚。可很快的,她就没有那个精力了—— 两只奶子分别被两个男人吮吸,力度和舔玩儿方式都不一样,她只觉得自己胸前好舒服,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打散了她所有理智,只想和两个男人尽情淫乱。 她睁开眼睛,跨出另一条长腿,将聂焱也圈了进来。 安邵和察觉到她的变化,用力咬了下她的奶头,“小婊子,一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体贴的翻身侧躺,面对面抱着女儿,帮她露出空虚的后穴。 安然讨好的对他笑笑,凑上去跟他接吻。这是他们最爱的亲密方式,两人相互吞吐的彼此的津泽,淫靡色情。 聂焱挑眉,他虽然更喜欢占据安然的前穴,但是安邵和先退了一步,他也不能做个不知趣的。低头一看,安然骚水不多,还没流出来,屁眼儿只是微微湿润,他是不可能进去的。无奈,他吐出口水抹在阳具上,又俯下身在安然屁眼上舔弄,将分泌出的口水全数涂抹上,才挺着阳具干了进去。 被两根粗大的鸡巴塞满,安然难耐的扭曲了身体。她的一双雪乳紧密贴合到了安邵和的胸膛上,翘臀则是挤压上了聂焱的小腹。 叁人因为被夹在中间的安然连成一体,形成了罕见的叁人性交合体。两个男人默契的交替进出,同时进出,相似的节奏干的安然理智不在,放声浪叫。 她的脖颈、后背、双乳…所有的敏感之处都被把玩刺激着。身下两个骚穴自动分泌出透明的体液,润滑着坚硬的棒身。 可那点儿骚液哪里够两个强壮的男人挥霍呢?一波波骚水被两个龟头搔刮出骚穴,再经过操弄抽插变成淫靡的泡沫,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媚穴深处半湿不干的甬道难过的抽搐挤压,像是在反抗两根肉棒的大力搜刮,她们真的很努力了,吐不出更多淫水来满足这两根凶狠的坏东西。 可这样略微发燥的媚肉却是恰到好处。媚肉里的每一丝皱褶都化身成一张一合的小嘴,在巨阳之上亲吻嘬吸。尤其是最深处的紧致,含住硕大的龟头吸允,几乎将两人的精液给吸了出来。 安邵和舍不得,聂焱却霸道惯了。他轻轻拍打安然的臀肉,“小妖精别吸这么紧,叔叔要被你吸出来了!” 他自称‘叔叔’把安然刺激的不轻。像她这种乖宝宝,内心深处对做坏事的渴望比一般人还要强烈。 结果就是两个媚穴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致,还不安分的抽搐蠕动,裹的两个男人更加难以忍受。 安邵和狠狠瞪了聂焱一眼。这个棒槌自己犯蠢不说,还要连累他!要知道阴道本来就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吸力比屁眼儿大多了。 聂焱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屁眼儿比骚逼紧多了。安邵和要是受不了,那是他自己早泄。 两人赌气似的,在安然的媚穴里抽插进出,力气大得恨不得让对方立马射出来,比着劲儿操怀里的宝贝。 只可怜安然夹在中间,高潮不断,‘嗯嗯啊啊’的呻吟变成了放肆的尖叫。尤其是两人总在她高潮的时候猛干,操的她魂不附体,喊得嗓子都哑了。 最后还是更早进宫的安邵和先射了出来,抱紧安然的身子,含着她的唇射进了子宫里。 以往他射精之后,都是习惯杵在里面。他鸡巴又长又粗,即使软了也能一直堵的严严实实。可今天聂焱在这里瞎捣乱,见他射了就更猛的操干,直接把他给挤了出去。 阴道里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安然难受,没办法,她委屈的回眸看着聂焱。 男人心领意会,掰过她的大腿,直接操进骚穴里去,狂插猛干。 安邵和心里生气,冷哼一声直起身,挑衅的看着聂焱把自己的鸡巴凑到安然嘴边。 安然知道他的意思,体贴的把阴茎含进嘴里,一边舔弄一边清理。 心爱的女人舔弄别人的鸡巴,聂焱看得又嫉妒又兴奋。尤其他喜爱的一双大奶子被安邵和捏在手里搓揉,一滴滴奶液流个不停,汇聚成流……他的卵袋和屁眼儿一阵抽搐,腰臀操的更加迅速,连影子都看不清了。 安然被他操的太舒服,腰肢起伏不停,嘴里吸的愈发用力,直接把安邵和给吃硬了。她松开粗壮的大鸡巴,舔上男人多毛的屁眼儿。 猩红的舌尖儿在聂焱眼前舔着别的男人的屁股,鸡巴捣弄的白浆四溢,八成都是安邵和射进去的精液,浑身一颤,他闭上双眼,脸庞抽搐,狠狠射进了骚逼深处。 眼见他射了还兀自捅在里面,安邵和伸手一推,聂焱倒在安然身边。而他自己则是转移阵地,抬起女儿的两条腿,又一次把自己埋了进去。 聂焱也不生气。他拉着宝贝的嫩手覆到自己湿漉漉的阳具上,上下揉搓。又凑到她唇边,和她细细密密的接吻。比起丧失理智的疯狂性交,他现在更享受这种灵肉交缠的感受。 一边看着的安邵和又妒忌起来。他伏下身,趴在安然的胸口上,“宝儿,宝儿…爸爸爱你……” 安然被他逗的好笑。这不都是他自己吗?有什么好醋的?叁个男人里只有他记得以前的事情,之前还强作大方要她去接近聂焱,现在这样,真是让她心疼又好笑。 安然体贴的把人搂住,抚摸他的肩颈安慰自己并没有忘了他,哄得安邵和心满意足,下身更加冲动起来。 叁人也不知道一起乱搞了多久。等安然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是安邵和,正闭着眼睛睡觉。窗外已经完全漆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正想起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罩住了她的乳房。回头一看,聂焱也醒了。 男人上前贴紧她的身体,将自己再次硬挺的阳具挺进她的身体,轻摇慢晃着抽插。 阴道传来的快感和乳房的肿胀酸麻刺激的安然眯起眼睛,小声喘息着享受。 聂焱被她的媚态迷住。瞥了一眼还没醒来的安邵和,他将安然的翘臀捞起,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接受自己的顶撞。 安然的屁股本来挺俏的恰到好处,可是因为怀孕,加上两个男人的滋润操弄,变得越来越性感肥嫩,虽然不臃肿,却比原先看上去更加诱人,勾的聂焱‘啪啪啪’撞个不停,恨不得把卵袋也操进去。 她的脸正对着安邵和,呼吸稍微重点就能把男人给吵醒。她羞耻的憋着,克制的不肯让爸爸看到自己像小母狗一样被聂焱操干。 可聂焱却没有那么好心。见安然压抑着喘息和呻吟,他恶劣的从她身后握住两只大奶子,挤压喷奶。 终于,奶液的喷发让安然舒爽的“啊~~”的叫了出来。 安邵和带着浅浅寒光的双眸睁开,就看到女儿眼角泛红,檀口微张‘嗯嗯啊啊’呻吟的骚浪,模样。 他一下子清醒起来,揽着她和自己拥吻。灵活的小舌被他带动搅弄,翻滚太过剧烈,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等他的情欲被彻底挑起,泛着腥臊气息的阳具就被挺到安然嘴边,一下一下的戳她的小嘴。 安然张嘴含住,淫荡的舌头在棒身上饥渴的胡乱舔动,嗓子深处发出一阵阵吸力,将硕大的鸡巴往喉咙吞去。 前后两张嘴同时被操,让她有了一种‘我是鸡巴套子’的错觉。她好像生来就该套住这几个男人的阳刚,任他们发泄性欲,给他们生儿育女。 叁人格外淫荡,疯狂交配,在安然高潮的瞬间,两个男人也加大力度,爽的安然泛起白眼,被‘突突突’的灌精。最后前后两张嘴都被灌满,‘咕咚’一声吞咽,是她吃掉安邵和的精液。 聂焱蹲下身,看到自己的精液都被骚穴全部含住吃掉,才放心的舔了上去。 阴蒂和阴唇都被他含在嘴里挑逗,骚穴也被他的舌头进进出出操干。安然高高的撅着屁股,刚刚吞咽精液的嘴巴和安邵和唇舌相交,又一次被聂焱舔到了高潮。 她彻底无力的倒下身体,小腹和臀部还在抽搐着,高潮的余韵在她体内肆虐。 满心以为自己可以休息吃饭的她想错了。聂焱起身将她抱起,带她来到上次被虐阳的浴室。另一边安邵和从酒店要了晚餐,只等一会儿一边和她交合一边吃饭。 叁人在浴池里。安然自己坐在一边,胳膊趴在浴池边。两个男人一会儿亲吻她的后背,一会儿舔吻她的脖颈。时不时的接吻,让两人再次泛起情欲,挺着两根鸡巴要操她。 洁白无瑕的身体被翻转过来,露出一双白嫩的大奶子飘在水面。两人一人握住一只,再次吮吸着清空酿出来的乳液。 第七十九章(中秋不宜吃肉,清汤白水) 安然瞥了一眼聂焱,嘴角勾起个笑,扑到安邵和怀里。 这下可把聂将军给嫉妒坏了。他本就是独占欲极强的人,愿意和人一起拥有安然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不能冷落自己! 现在这丫头当着自己的面躺在别人怀里,还挑衅的看着他,简直就是找抽欠操! 安然环着安邵和的脖子,“爸爸,你看聂将军好像不太高兴,他是不是生气了呀?” 安邵和哼笑,“生气就生气,不惯他臭毛病!” 说着,他抬起安然一条大腿绕在腰间,用硬起来的肉棒去戳红肿的穴口。 安然笑的妩媚,借着水的浮力,连另一条腿也抬高,紧紧缠住安邵和的腰臀。 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就捅了进去,爽的她头向后仰,露出一条幽深的乳沟。 她本想抱紧爸爸,可聂焱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钳住她的下巴吃她的小嘴。被热水蒸汽哄的红艳艳的小嘴儿格外艳丽,诱惑着聂焱吸个没完。 安邵和被湿热的甬道烫的舒服,忍不住在水中抽插,荡起一波波涟漪,看得聂焱两眼发直。 更加粗硬的那根肉棒也不甘寂寞起来,被主人古铜色的手掌握住,找到嫣红的后穴,慢慢顶了进去。 两个骚穴再次被完全堵住,一股股骚水被自动分泌出,润滑着叁人性交的地方。 安然的脖子被安邵和吸着,留下一个个吻痕,耳朵被聂焱含住,不停向深处探舌尖儿,她缴紧两根肉棒,敏感的呻吟出声,享受性爱的快感。 这一局依然是安邵和输掉了。他退出来坐在浴池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另外两个人性交。 聂焱坏笑,抱着安然退到他对面的浴池边缘,双脚一登,借着浮力坐到浴池边。 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那处就那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安邵和眼前,看得男人瞬间呼吸粗重起来。 只见安然的屁眼儿鲜红,紧紧包裹着又粗又黑的鸡巴,一收一缩吞咽,也不知往里面吃了多少聂焱流出的腺液。 往上,是湿淋淋的肉唇和骚穴。肉唇充血肿胀,向外分开,欲求不满的蠕动;骚逼还在流着透明的骚水,喷满了双腿之间,怎么看怎么淫荡。 他受不了的凑过去,伸出舌头把上面所有的骚水给舔干净,又含着阴蒂嘬吸,刺激的安然‘啊啊哈哈’叫个不停。舌头又被卷成一束,塞进骚逼里面进进出出,像是一根畸形的小鸡巴在操。 安然总是心软,尤其对着她爱的人。在她心里,聂焱在享受,安邵和在委屈自己伺候她,所以她伸手把爸爸扶了起来,吻住他还沾着自己淫水的双唇。随便聂焱怎么抱着她的屁股操弄,她都只顾着搂住安邵和的脖子吻。 聂焱气的七窍升天,抬眼一看,就是安邵和眯着眼睛向自己示威,好像在说,‘你小子还嫩着呢,想跟我抢注意力和爱意,还是另外投胎重来吧!’ 他气恨的没办法,想捏住安然的两只奶子逗弄,可他的胳膊正架着她一双长腿,如果放开,自己的鸡巴只怕会掉出去,安然也会倒进安邵和怀里,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办法,他只好吸住安然后颈的皮肉,叼住了用力吮,一个紫红的吻痕就出现了。他好像找到了新乐趣,沿着安然的颈侧和肩膀,又吸又舔,弄得青青紫紫,全是他种的吻痕。 等到第二天安然醒过来的时候,聂焱已经走了。几天之后,安邵和收到了老爷子的电话,说是要他回一趟老宅,带着安然一起。 两人回家之后,老头子也不多说,单刀直入就是自己打算放权退休,让他俩准备准备接担子。追问之后才知道,聂家和安家形成默契,一方提供政治献金,一方提供庇护。 除此之外,谢承哲的父亲作为代理人,将谢承哲这些年来的科研成果全部留给了安然,甚至还包括了他与妻子共同财产中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也给了安然。即使妻子不同意,可碍于丈夫还有父兄的干预,她只能认了。 手握这些资源的安然一跃成了能和整个安家抗衡的人物,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对她和那些男人还有自己儿子的事情,捏着鼻子认了。 儿子自己愿意,还一副幸福快乐的样子,安家至少在他死前能屹立不倒,他还能要求什么呢?这丫头现在又聂家护着,就是他也不能再随意对待了。 安然倒是没有特别高兴。主要是因为想起以前的事情后,她对人世间的事情已经不怎么在意了。当然,能够没有阻力的和爱的人在一起,她自然开心,可她想起了谢承哲。 讲真的,她并不了解对方,而且觉得教授根本就是个走火入魔的变态。虽然她不恨他,但也确实没有类似于爱情之类的感情。 安邵和看她想不通的样子,温柔的揽住她的肩膀,“他代表的不是爱情,是守护。是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怪我,会帮助我的证明。” 安然这才想明白。前世安邵和走火入魔百年,她用尽一切,几乎丧命才把人救了回来。即使自己身心俱疲,她也不会放任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伤害她的夫君分毫。他就算不是她爱的那个人,也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存在。 说句难听的,就是夫君的腿毛比别人的命还重要。 安然想通之后也就不纠结了。 随后,她接到了南锐的电话。 她的太阳要回国了! 看着安然两眼亮晶晶,兴高采烈的样子,说不吃醋那是自欺欺人。而且安邵和自己心里也清楚,她最爱的,只怕是那个‘陌上少年’。 那个一无所有,靠着一张脸和耍流氓,就让她倾心的少年,后来陪伴她、爱护她,甚至为她去死的那具壳子,实在是占据太大的优势了。 不过他也不难过,一是知道自己就是他,二是…总有比自己还难受的人在!哈哈~ 果不其然,聂焱一听南锐要回来,脸都绿了。 “好安然,心肝,不是我吃醋,问题是南锐现在应该以学习为重,与其让他回来带不了多久就走,不如让他上假期课程,这样也能早早毕业,早点回来陪你啊!” 他知道安然软硬不吃,只吃道理,于是祭出为南锐好这种假大空来忽悠。 别说,安然其实真的挺心动。可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都要四个月了,南锐还没有摸过……她摇了摇头,铁了心要南锐回来。 更何况,她好想他。 聂焱中毒似的脸庞抽搐,心里给半大小子狠狠记了一笔。和安邵和抢他就已经抢不过了,现在还要加上个南锐,他的幸福还有谱吗? 不论他和安邵和趁着南锐回来之前怎么折腾安然,少年返航的飞机总归是要着陆的。 安邵和在前面开车,看着后边胡闹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他要苦命的当司机,聂焱就可以趁机占便宜?!当然,他也就是想想。毕竟双方缓过来,他肯定会做同样的事情。 聂焱简直不能更恶劣。他故意将安然的两只奶子全吸空,又在乳沟留下吻痕,生怕南锐看不到似的。安然的下体也让他挑逗的湿漉漉一片,一看就是刚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样子。 等下了车,叁人进了出口大厅,安然一眼就看到了鹤立鸡群的南锐。 南锐把箱子一扔,大步向前,安然则是直接飞扑上去,用力一跳,双腿紧紧缠住南锐的腰,把人搂在胸前。 南锐吓了一跳,生怕她掉下去摔到,胳膊赶紧环住她的腰。 谁知他刚把人固定好,安然就捧起他的脸,啵啵啵亲个不停。她太久没见到他了,隔着手机屏幕根本没法满足她的想念。要不是安邵和跟聂焱总是闹她,她早就受不了跑出国找南锐了。 南锐捉住她的唇,回吻自己的乖乖。天知道他是多么想她。 这里到底人多,两人又太扎眼,就不敢过火。 南锐把人放到地上站稳,才拉着她的手走向安邵和。 “安叔叔……”南锐笑着打招呼,看到一边的聂焱,他直接选择性忽视了。 南锐非常坦然,可安邵和就没有了。自己跟自己打招呼,他也是呵呵了。 可没办法,他们精分裂变成这样,谁也怪不了,只能怪自己。 安邵和笑的尴尬,想拍拍晚辈的肩膀,又想起自己上辈子就顶着这张脸,像个棒槌一样,和那俩奇装异服的哥们儿稀里糊涂选夫婿,最后还狗血的撞大运成功了。 南锐只当他介意自己和安然的关系,也不在意。他和自己的宝贝乖乖十指紧扣,眼睛再也没离开过她。 聂焱瞧着安然也眼睛不离的黏在那个小白脸身上,心里酸得要命。把卖脸小白脸骂了一万遍,就听到安然说:“我要和南锐一起,你们俩先走吧!” 她好久没能仔细看看这张帅炸天的脸,心里痒得不行。 南锐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恋爱的甜蜜,搞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盯着他和安然不放。 哦,原谅我钟爱美色吧!这人长成这样,她真的很难不做个颜狗!安然心里默默向祖师外婆乞求。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第八十章南锐回来了(H) 安邵和跟聂焱当然不会同意只让他们俩去双宿双飞,当下提出如果不想回家,那么去酒店住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 安然翻了个白眼,只能答应了。 四人到酒店开好房间,两卧一厅,安然就拉着南锐进了大卧室。 她一下子就把人给扑倒了,“南锐...南锐...我好想你......” 少女滚烫的呼吸打在南锐的颈间,合着灼人的泪,将少年的衣服都浸湿了。 她好像发情一般,哭着哭着,舌头就伸了出来,在男人的脖子上舔来舔去,像是要爱抚的猫儿。下体在少年的裤裆处上下磨蹭,生怕对方的情欲起不来似的。 南锐没法不爱她。他狠狠将人在怀里抱紧,双手探入她的衣摆,直接将毛衣脱去。看着眼前耸立的一对雪乳,奶罩都被乳液浸湿,汹涌的情欲喷薄而出。他铁硬的肉棒杵在两人之间,时不时的抽搐,叫嚣着要进入身前的女体。 安然顾不得那么多,随便外面两人怎么想,她要和南锐做爱,恣意欢叫。她要她的少年。 她特意穿的裙子,里面除了一条薄薄的蕾丝内裤什么都没有,高及大腿的长筒靴早在进入卧室的时候就被她脱掉了。她在车上就准备好了爱他。 南锐面色冷峻,看着她湿漉漉的红肿下体格外不满——这个骚货肯定是来的路上还被男人玩儿了! 他一把撕裂她的内裤,褪下自己的裤子,直接冲了进去。 “啊~~!”安然尖叫。饱满的双乳直接喷出好几股奶,把胸罩染的更湿。 她媚红的眼角流下泪水,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满含深情,她就爱他粗暴的样子,像一开始那一世那样,恣意爱她。 “南锐......”她摸着少年的脸庞,“轻点好不好,里面还有我们的宝宝。” 南锐让她说的心软,双手抚摸上她的小腹。这里面是他的种,他是第一个占据她子宫的人,谁也不能和他抢! 他一下下顶弄着安然的骚穴,每一次都探索到甬道最深处,任凭紧致的媚肉如何纠缠,坚硬的肉棒也不为所动,一定要顶到尽头。 安然的双腿缠上少年的劲腰。一段时间不见,他更高更壮了,就连那里,也变得更粗,更让她舒服了。 “南锐的鸡巴好粗好长...”她拉下少年的脖子与他亲密对视,“你操到了别人都干不到的地方,知道吗?” 在外面两个男人虎视眈眈的情况下,这种呢喃仿佛带着某种承诺和特殊的爱恋——她有一段地方,只有他能够到达。 南锐越来越兴奋,抱着她屁股猛力进出,速度快的看不清动作。他什么技巧都不用,就只倚靠着少年体力强硬的操她,一下下没根入肉,全都顶进最深处,撞在装着二人孩子的子宫上。 安然和他做爱本来就不在意快感,她最在乎的是被南锐完全占有的感觉。她心甘情愿地被他征服。 “南锐,咬我的奶子!快!你还没喝过我的奶子!” 少年先是拉下乳罩吮吸,喝了满口奶香。咕咚咕咚吞咽一番,又觉得奶罩太紧,绑缚的他都吃不到所有的奶,索性双手一撕,胸罩也报废了。 彻底解放的两只大奶子终于不用再受苦。安然舒服的喟叹,听上去像是骚浪的呻吟。 南锐听得受不了,“乖乖,快把奶子挤到一起给我吃......” 安然脸色绯红,将双乳并到一起。肿胀涨奶的奶子被强硬的拉到一起有些疼痛难过,她‘嗯哼’一声,微微皱眉。 南锐心疼的舔她樱唇,又对着两粒硬挺皱缩的奶头用舌尖儿挑逗。一对布满四五个奶孔的乳头直接敏感的喷奶,爽的安然都呜呜的哭了。 她撒娇的用奶头去蹭南锐的嘴唇,她好难受,要他来救救自己。 南锐停下屁股的操干,将人搂在怀里抱起。一对硕乳恰好荡在眼前,等着他去吃。 张开形状姣好的双唇,两粒殷红的奶头被他含进嘴里。‘卟滋卟滋’的吸吮声传出,安然舒适的眯上双眼,仰头享受。 见她露出浪色,南锐搂着她的腰肢,一下下耸动屁股。硕大的鸡巴在安然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渍声。 骚逼被操到的安然只觉得自己的淫穴越来越痒,简直除了使劲猛操不能被解救。她忍不住扭动腰肢,配合南锐的操逼。 不温不火的交配直到安然的双乳被彻底吸空,南锐喝了一肚子骚奶为止。 发觉自己可以不用在挤着乳房喂奶,安然立马环住南锐的脖子,支撑着身体用力上下操干起来。 “操!臭婊子!”南锐让她操的两眼发红,这个婊子都怀孕好几个月了,腰还是这么会扭,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贱货! 他一把将人放倒,大鸡巴从骚逼脱了出来。急的安然扭来扭去,都快哭了。 南锐一声冷笑,拽着她的胳膊让她背对着自己,只两瓣大屁股朝天撅着,露出两个骚洞等着求着他来插。 他狠狠的‘啪’的拍了安然的骚臀,“臭婊子这段时间挨了不少操啊!屁股都被干的这么大!” 他恶狠狠的语气让安然即是害怕又是兴奋。她最爱南锐这样,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独占欲和暴力的内心。 她摇摇屁股,“谁让老公都不来操人家了,骚逼想要嘛......” 她故意把自己说的淫贱骚浪,想要刺激南锐的嫉妒心和暴躁行为。 ‘啪!’又是一声。 “是老子不来操你吗?还不是为了跟你在一起才费那些鸟事!你以为老子不想操逼?!” 安然咬唇,浑身一颤,故作销魂,“老公快干我!我要你把我操死,把我们孩子都给操出来!” 南锐咬牙切齿,抓紧她的臀侧,狠狠干了进去。 “你他妈的也不知道有多少老公!”他疯狂的冲撞着她的身体,不过几十下就把骚水都打成了白沫。喉咙深处挤出这么句话,竟然带着哽咽的声音。 安然回头一看,他竟然流泪了。 她赶忙要支起身体抱他,却被南锐钳住脖子,狠狠压低。她就像是随他泄欲的性器具一样,任他摆弄。 安然也哭了,“南锐我爱你,我最爱你了你知道吗?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没有你!”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几千年的修为,成神的机会,只为了能找到他,和他长相厮守! 南锐不肯信,只一昧的疯狂发泄。直到把安然操上高潮,少女整张脸都憋的红透了,他才伏下身体,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 “别骗我!就是骗我也别让我知道!好不好......”求你! 安然让他说的心都碎了。她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在她和父亲之间做出了选择,因为她也是如此! “南锐,真的,我永远都不会骗你!”她的手臂向后弯曲,紧紧搂着她的傻兔子。这是她的命。 南锐平静下来,和她接吻,吻了几下就变成了唇舌交缠,交换口水。淫靡的色泽染透了两人的唇,来不及吞咽的津泽从嘴角流下,南锐轻轻退开,将她舔干净。 安然温柔顺从,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他的。见终于把人逗笑,再接再厉道:“给我种上!” 她指着自己的脖颈和前胸,要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占有的痕迹。 南锐睫毛颤动,到底没能抵抗她的诱惑。他就是这样,总是抗拒不了她的任何要求,她随便说什么,他都傻乎乎的会相信。 雪白的肌肤上,嫣红的繁花盛开。安然享受他的占有,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她好爱他,从诞生那一天就命定给他,只等他来采撷自己的花。 安然转过身,正对着少年。修长的大腿在他腰间打结,像是要永远扣住他一般。 南锐本就没有发泄,现在见她一副任他采撷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 硕长的阳具在阴道之中进出抽插,搜刮着每一分淫液,一波波带到穴口之外。丰沛的骚水分泌不停,与软热的骚肉一起包裹着鸡巴,发出噗嗤噗嗤的吞咽声。 “锐,我要你一直操我,直到把你的鸡巴都给操黑了才能停。” 南锐噗嗤一笑,他天生白,哪儿可能因为在她的肉穴里蹭蹭就黑了。更何况,她的骚水这么‘丰盈’,只怕鸡巴磨断了也不可能变黑。 他咬她的鼻头,胸膛去碾压她的奶子。两人的乳头蹭到一起来回摩擦,安然爽的又酿出了一波奶水。 南锐使坏,不肯喝,就这样一下下挤压,弄得两人之间黏黏答答,全是她的冷香和奶香。 安然噘着嘴不乐意,搂着他的脖子对着嘴又亲又啃。 “南锐你坏,都不如以前心疼我了。涨奶好难受的!” 南锐哼笑,“你不是奶子难受,是骚逼难受吧!” 他的手摸上藏在雪臀之中的屁眼儿。果然,一张一缩,在饥渴的等着挨操呢! 用力一挺,他脸色阴沉,“骚货!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安然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是你,就是不操我也满足,不是你,我什么都不要!” 她含住南锐的耳垂,温热的呼吸送进耳畔,激的南锐直喘。 “屁眼儿不也是被你操的变骚的吗?” 南锐狠狠拍她屁股,感觉到骚屁眼儿里的肠肉收缩缴紧,缠着他的手指不许出去,心里一动,鸡巴从骚穴抽了出来,一点点干进了屁眼儿里。 安然‘嗯嗯哼哼’的放松后穴接纳他,南锐的鸡巴太长,给了她一种要被顶穿了的错觉。 南锐缠着她的舌头吸,“屁眼儿怎么这么骚,一下子都吃进去了,嗯?” 他把自己的口水一点点全流进安然嘴巴里,伸出舌头和她交缠。 安然搂着他说骚话,“我的大白兔操,什么时候都是湿的!老公的大鸡巴,再大也必须全部吃进去!” 她这幅娇媚顺从的样子把南锐刺激的不轻,搂着她的腰托起屁股,让她看着自己的屁眼儿吃鸡巴的样子,狠狠进出。 白生生的鸡巴在红艳骚媚的屁眼儿里抽插,淫靡的视觉冲击让安然啊啊呻吟不停,挤得一对奶子直喷奶,看得南锐两眼发直。他更凶猛的上下抽插,每一下都把两条大腿狠狠压到奶子上,弄得奶子喷高,他笑着张嘴接住了。 “骚乖乖!看你浪的!”喝够了奶,他拉起安然的脚踝,把白嫩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吸。 “啊~南锐舔的好舒服!大白兔是个恋脚癖!喜欢舔他老婆的脚丫!” 南锐不好意思的笑,轻轻扇她奶子作为惩罚。 安然却不依不饶,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逗弄,“好喜欢老公舔脚,全身都要老公舔!” 发骚发浪的安然全然忘记了,她已经高潮好几次,可南锐却一次都没射过。这样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果然,南锐挑高眉毛,自己的心肝乖乖是太久没挨他操了,竟然还敢放肆了! 他的鸡巴从屁眼儿抽出的瞬间就捅进了骚逼,什么技巧都不用,插入就插到底,抽出就只留龟头。可他这样大开大合,连续不断,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连安然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毫不留情的操干! 到了最后,安然已经睁不开眼睛,口水流到了脖子和耳后,整个人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还有尖叫着高潮了。 南锐眼见着她的肚子被堵了一肚子骚水,都鼓了起来,奶子也不知道因为高潮喷了多少次,弄得满床都是,她身下深色粘乎乎一大片,都是她流的淫水...... 看着这淫靡下流到极点的场景,他狠狠一冲,屁眼儿和卵囊同时收缩,存了好久、又浓又腥的精浆直接喷发而出,坚定有力的冲入了安然的子宫。 他倒在安然身上,两人四肢缠绵,引颈交缠。 第八十一章4P(H) 聂焱在门外听到安然尖叫,别提心里多酸了。 他恨不得破门而入,却被安邵和一把拉住,“不能只兴你独自霸着安然,不让别人这样。” 聂焱眯起双眼,“安邵和,我以为我们俩在这事情上是同一个战线。” 安邵和心里翻白眼,什么同一战线,这没记忆的棒槌就是讨人嫌! “别提什么战线不战线,就说是你能娶安然,还是我能?!” 他这么一说,聂焱就沉默了。因为安邵和没说错,不论是他还是自己,都不合适。 “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小子啊!”聂焱申诉。 安邵和简直懒得再跟他啰嗦。 两人正说着,就见门打开了。 南锐抱着安然的屁股,安然用力搂着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你们都进来吧!”他不是心甘情愿和别人分享,只是在这种事情上,他乐意为了安然退让。 安然娇娇的,捧着他的脸亲。心里想的是,等你以后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的时候,肯定会很开心的。 安邵和跟聂焱跟在两人后面进了屋子。一进门,一股男女交合之后的强烈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安然爆发的香气,刺激的二人眼睛发红,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俩简直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安然扑倒,把她操的不能说话。 南锐警惕的瞪了两人一眼。4p可以,伤了老婆可不行。 他抱着自己的乖乖在床边坐下,安然像是藤蔓一般,立马把他缠紧,嘴对着嘴吸,胳膊环紧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臀,自己扭腰起伏。 聂焱何曾见过安然这般痴迷的样子,心里嫉妒的要命。立马走上前,“你起来!”他霸道惯了,一直都是别人捧着他。 谁知安然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缠得更紧了。 她用余光不高兴地剜了聂焱一眼,自顾自抱着南锐啵啵啵的亲到一起去了。 安邵和心下一叹,他果然没猜错。这丫头心里,哪怕是他这个爸爸,也不如那个让她一见钟情的小白脸。 安然可不知道他们心里的碎碎念,她只知道自己全身心都挂在南锐身上,那张帅炸天的脸她怎么都看不够。 南锐的帅是不经意的,他自己毫无所觉的。明明这么好的人,却从来不炫耀。这是她的心肝宝贝。 一股股骚水随着情动汹涌而出,泡的南锐鸡巴肿胀,那股操干的冲动越来越没法忍耐。 可是现在不行,他是来看她失去理智,在情欲里彻底丧失自己的。 于是他一边耸着屁股操干,一边把人斜着搂到怀里,露出藏在臀瓣中的菊穴。 之间那红艳艳的屁眼儿在南锐的掰扯下变成个洞,一张一合地样子像是饥渴的要吞咽什么。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时上去,可惜,穴只有一个,被聂焱抢了先。 猩红硕大的龟头向里面挤个不停,一点点拓开粉红的肠肉。紧致的骚屁眼儿将黑红的鸡巴裹紧,由于缺少润滑而格外难以进行活塞运动。 尤其在聂焱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不如南锐长,插进去的长度不如南锐深之后,他气得两眼发红,牙根紧咬,心里别提多恨了。 好歹他还有理智,知道现在不能立马抽插,否则伤了安然,他只怕是短期内别想同床了。 南锐倒是不在意聂焱的不爽。安然的依恋和纠缠让他心下安定,他甚至还温和的笑了笑,当然这个笑在对方看来无比刺眼就是了。 ‘啵儿’的一声,安然在南锐肩膀的地方留下个吻痕,这里外人看不到,她却能日日见到。眼角瞥到站在一边的安邵和,她的心又软了。 询问的看向南锐,得到对方纵容的微笑和额头的亲吻,安然笑着转头,“爸爸快过来!” 安邵和有点无奈地在女儿身边站定,粗黑的鸡巴被安然握在手里。来回套弄了一会儿,她心里觉得安邵和有点可怜。 “爸爸,你站到床上来呀。” 安邵和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一脚跨上床,硬挺的鸡巴正对安然的嘴巴。 安然对南锐笑笑,挺起被聂焱握着的奶子给他吃,南锐亲了下她的脸蛋,含住了红艳艳的奶头。 安然舒爽的仰着头,张开的小嘴正好等着迎接安邵和。粗黑的鸡巴被塞进嘴里,她忍不住用力吸吮,把分泌出来的体液全部吞入腹中。 安然的双手抱着南锐,奶子被聂焱握着,乳头被南锐吸着,骚逼里是南锐的鸡巴在抽插,屁眼儿里是聂焱的鸡巴塞得涨满,脖颈和肩膀被聂焱舔吻,嘴巴含着安邵和的阳具 同时被叁个男人玩弄的爽感实在太过刺激。安然的鼻腔发痴‘嗯嗯’的呻吟声不停歇,扭动着身体迎合叁个男人的操干,淫荡下流。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随男人玩弄的荡妇,总在饥渴的渴望着鸡巴,恨不得时时刻刻被塞满。她是被叁个老公操弄的婊子,淫乱下流,勾引他们互相吃醋,狠狠干自己。 嗓子眼儿的吞咽越发频繁剧烈,安邵和忍不住捧着她的头操嘴,南锐被眼前的淫荡景象刺激,狂颠猛插,捅的骚逼卟滋卟滋响着流水,连带着后边的聂焱也爽的销魂,被屁眼儿主动套弄着。 四个人由安然作为纽带连接在一起,成为联动的整体。 安然嘴里使劲一吸,安邵和就被她吃的射了出来。直接射进食道里的不算,他还故意抽出鸡巴,在女儿脸上射精,一突突精液喷了安然满脸,头发上都黏了不少。 安然低下头,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到南锐脸上,刚刚把奶子吃空的南锐抬起头,直接吻住她满是精液腥臊的嘴唇。两人就着安邵和的精液和鸡巴的味道舌吻,还把舌头伸出来搅弄,连嘴角沾着的精液都被吃掉了。 闻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味儿,南锐心里说不出的冲动,他抱紧乖乖的屁股狠插猛操,搞得后面的聂焱发出低吼。 聂焱掰过安然的脸,伸出舌头把她脸上的精液舔下来,送进她红润的小嘴里。眼见她饥渴的吞食别的男人的精液,他两眼发红,恨不得立马射出来,喷她一脸给她吃。 他使劲咬着安然的嘴唇,握着一对奶子揉捏,和南锐配合着进进出出,操的安然崩溃大哭。 “不,不要了呃啊~~!要操死了!啊~屁眼儿好爽,骚逼也好爽~~救救我,爸爸救救我!” 安邵和心疼的半跪下身和她接吻,在自己鸡巴再次硬了之后,又干进了女儿的嘴巴里。 “哦!小骚嘴比之前还紧!好爽!” 南锐舔着她的动脉,舌头伸进耳朵,低沉的嗓音格外性感,“骚逼也越操越紧,要不要以后都是叁个人一起操你,嗯?” 安然浑身颤抖,抽搐着夹紧屁眼儿,爽的聂焱直打她屁股,“臭婊子骚货!被叁个男人一起干就贱成这样!老子操你不爽吗!” 说着,粗糙的手指摸到阴蒂,用茧子狠狠摩擦。 “呜呜~~~呜!!!”安然泛起白眼,浑身抽搐,一抽一抽地进入高潮。 ‘嘶哗~~~~~~’她尿了。 下身的两根鸡巴被温热的尿液浇灌,直接刺激的射了出来。 安邵和见两个男人停止抽动,直接抽出鸡巴,架着女儿腋下抱起,移到一边操了起来。 安然已经魂不附体,哼哼唧唧的让安邵和压着干。两条长腿被压到脸边,猩红的骚逼被折成四十五度,凸出着被鸡巴操干,‘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她已经提不起力气应付了。绯红的俏脸上是一双迷蒙的眼睛,娇艳的嘴唇红润水嫩,黏在脸上的细发性感妩媚,一对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来晃去 看着这样娇媚的女儿,安邵和激烈抽插,操了几百下,大声‘嗯哼’一下,捅进最里面射了进去。 两个男人发泄过,就在一边看着也不去打扰安邵和,这会儿见对方已经射精,也跟着凑了上去。 叁个男人,一个占据樱唇吸吮,一个摸着奶子喝奶 ,还有一个舔着脚丫摆动臀部,平息高潮。 安然虚弱的笑笑,将他们抱紧。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四个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她眼珠转了转,还是没忍住摸到南锐身上。 用湿漉漉的骚逼在他鸡巴上蹭了几下,那根白嫩的大家伙立马就硬了起来。 咬着下唇,安然有些羞涩地把鸡巴吞进骚逼。肉穴抽搐着一张一合,吮吸里面的阳具。 安然自己则是捧着南锐疲惫的脸庞,心疼的又亲又舔。 没办法,她当初选中他,就是爱他这张阳光正直、俊美到炸裂苍穹的脸。 一开始,南锐还能闭着眼睛装睡,想看看乖乖究竟要干嘛。结果她的小舌头在自己眼睛和嘴巴上舔个不停,又痒又舒服,他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看到那个梨涡,安然立马吸住吻了起来,逗得南锐笑出声,又被安然捂住了嘴。 她想单独和他待一会儿。 南锐会意,睁开眼亲了她一下。眼睛瞅瞅身边俩男人,他把人抱紧,轻手轻脚下了床。 安然就这么被他插着,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笑着对视,出卧室前还没忘给关上门。 屋里的二人在门关上的瞬间就坐起了身。对视一眼,各自发出声冷哼,一个打开电话处理公务,一个套上衣服准备回部队。 安然和南锐两人缠在一起,在酒店住了七天才退房出来。 两人十指紧扣,隔不了两分钟就要轻吻,眼睛只要能黏在对方身上就绝对不看别的。 南锐把人罩在怀里,宽阔的胸膛将安然的身体包裹,安全又温暖。又在她颈边吸出一个个吻痕,任谁看了都能想象出两人床上是多么激烈。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第八十一章李氏的衰落(剧情章,李公子完成 南锐这次回国并没有什么特别安排,只是专注陪着安然度过怀孕的时间。 两人天天出双入对,交际圈子里的人难免议论起来。 一群除了打麻将喝下午茶就是一起美容美体的太太们,免不了凑在一起议论纷纷,嘲笑安家唯一的女继承人竟然找了个穷小子,真是蠢到了极点。 而且安邵和和安老爷子也不管管,就这么放任她胡闹,弄得人尽皆知,看以后谁还要娶她哦。 当然,他们也就是说说。安然在继承了谢承哲遗产和他父亲的专利权之后,多少人都眼红。如果安然说愿意嫁进他们家族,那肯定是敲锣打鼓的热烈欢迎。 利益面前,面子和贞洁算个狗屁。 其实安老爷子不是不想管,而是他根本管不了。别说这事儿子自己乐意,只说安然目前在安氏高层内部的影响力,就已经不是他一个已经放权的老头子能够辖制的了。 只是外人瞎操心,老爷子长辈一概不管,不代表所有人都对于安然和南锐二人喜闻乐见。 最明显的就是李天佑。 刚开始听说安然找了个穷小子,还说两人都搞到床上去了的时候,他是根本不相信的。只是等他亲眼见到两人十指紧扣,还在大街上不要脸的接吻,他立马疯了。 “安然你什么意思!”他也不管停车的地方是公共汽车专用停车区,直接开门下车对着电影院门前的二人吆喝。 安然淡淡瞥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电影要开场了,她要和南锐进去一边看电影一边爱爱。要知道假期的vip厅可是最难定的了,多少小情侣都偷偷摸摸跑出来吃禁果。 李天佑见安然不理他,气得昏了头,直接冲上去拽住她的胳膊。 “你别走!把话说清楚!”他一脸厉色,“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我和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你就不怕李氏和安氏翻脸吗?!” 安然不耐烦的翻个白眼,心里想的是这个棒槌真够蠢的! 南锐一看他把安然的手腕攥的死紧,胳膊一挥,狠狠捏住他的手腕,“放手!” 李天佑虽然从小练空手道,还是黑带,可在南锐这种打野架长大的人面前,根本走不了一个回合。 钻心的疼痛从腕部直冲脑门,他吃痛松手,脸上却不饶半分,不肯离开。 安然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怀疑自己下到人间界之后的第一世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蠢货。瞧着瞧着,竟然在他的唇角眉眼之间找到了几分属于南锐的样子! 原来如此! 这个家伙平日里总是笑眯眯,温柔开朗的样子像是别人生活里的小太阳。难怪她会对他动心! 在找不到南锐的前提下,她当然会被对方吸引! 心里不禁有些好笑,有些自责。李天佑只得其表,不得其理。她大概是太想念南锐,才会眼瞎的根本看不出来。 想起前世眼前这个人联合安家的敌人,一起陷害安氏,最后瓜分,她现在想想,竟然更多的是自责而不是埋怨。 是她自己痴傻,还找错了人,怪不得人家利用自己。 当然,陷害安氏的仇,她还是要报的。 “天佑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感觉到南锐收紧的手掌,她讨好的在他手心蹭蹭。 “从今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更加不会以后嫁给你。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并且决定让李氏和安氏为敌,那我们就各凭本事吧!” 李天佑气恨。在他心里,安然之所以这么嚣张,根本就是因为安氏如今势大,已经瞧不上和李氏联姻了!亏他还以为她是真心喜欢自己,原来是个无耻的婊子!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 “安然,当初是你跟在我屁股后面非要跟我在一起。怎么。现在安氏起来了,你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瞧不起和李氏联姻了是吧?!” 安然心想,果然,不同层次的人是无法好好沟通的。 她叹了口气,“随便你怎么想吧!” 李天佑双眼发红,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发誓一定要让安然付出代价! 回家之后,他立马找到父亲,把整件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李焕臣。 “爸!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不仅仅是因为面子,更是因为安氏如今这块肥肉不能落进别人嘴里!”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疯狂。 “安然不可能真的和那个穷鬼结婚!不论她最后嫁给谁,都会变成我们李氏的阻碍!与其让安氏继续扩张到我们控制不了,不如现在就把她给毁了!” 李焕臣看着儿子疯狂的样子,眉头紧皱。李天佑一向是个优秀的继承人,但这次,他想的不对。 做父亲的总归想要教好儿子,更何况李天佑一向让他非常满意。 于是,李焕臣语重心长的开口道:“这件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现在狙击安氏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而且,还会有害。” 李天佑哪里听得进去,“为什么!?我们现在确实总体实力上不如安氏,可是想要做点事情,逼迫安然就范,还是毫无难度的吧!” 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毁了安然,然后把人夺到手里,当然,如果能够趁机狠狠咬安氏一口,那就更好了。 听到这话,李焕臣眉头皱的更深了,甚至心里还隐隐有些恼怒。他的儿子怎么会是个满脑子风花雪月、争风吃醋的蠢货! 想到这,他从桌子后站起身,“你最近心态不太对,就不要出去乱跑了。暂时留在家里,多陪陪你妈妈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得跟妻子好好说说,不能放任儿子这么下去! 李天佑变相被软禁起来,可他哪里肯服输?! 本自己母亲监禁的事情并不好受,可他好歹不蠢,知道不能用安然的理由来要求母亲放了自己。 于是他对李太太的说辞是,“妈,我觉得你最好查一查爸爸!他时不时在外面有了私生子,才这么把我给关起来,连公司都不让我去了!” 李太太不信。丈夫一向谨小慎微,虽然和其他人比起来魄力不足,却从来都不让她在他的私生活上操心。他洁身自好纯粹是为了利益,为了他自己。 李天佑见他妈不肯相信,却更加坚定了挑拨的心思。在他想来,自己年轻有为,锐意进取,爸爸那隔岸观火,只能守成的老把戏已经过时了!该是他的时代了! “妈,我不是无中生有。而是你知道吗?我爸现在竟然不同意我娶安然了!安氏现在多少人眼红,如果少了这个助力,我以后怎么扩张李氏,怎么让您更上一层楼?!”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绝对理智的人,想要说服她,只能从利益角度出发,讲感情是没用的。 果然,李太太沉默。想到前两天丈夫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对着她就发了一通脾气。说是她把儿子教坏了,竟然只顾着情情爱爱,安然这种媳妇,不能娶! 天可怜见,李焕臣真的是好意。他担心儿子把人娶回来却控制不住,到时候整个李氏栽在里面,改换姓安! 夫妻之间没有充分的交流,就导致了李太太现在的疑心。当然,和丈夫几十年的相伴并没有让她立马相信儿子的话,但怀疑的种子却是已经种下了。 于是,李太太开始了监视丈夫的行动。 谁知一查,竟然真的查出了惊天消息!李焕臣竟然有个私生子,年龄竟然比李天佑还大! 对方今年叁十岁,是李焕臣十五岁的时候和初恋同学生的!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李焕臣早在八年前就已经安排对方进入公司,现在成为了董事长助理! 他这是想干什么!?是打算废了天佑,另外培养继承人吗?! 其实李焕臣真的没有这样想。他一向是理智的,让长子进入公司也只是想让他以后能够成为李天佑的助力。这孩子从小被他灌输了根深蒂固的扶弟魔思想,根本不会和李天佑争权夺利。 他自己知道,可李太太却完全不知。在她眼里,李焕臣就成了算计他们母子的险恶之人,恨不能把对方挫骨扬灰! 李太太当年出身也是不低的,之所以选择李焕臣,完全是因为对方当年比其他追求者更加稳重可靠,理性做事。嫁给李焕臣,是她下嫁了。 于是,一场关于李氏掌控权之争的内战在李氏高层之中打响。李太太和李天佑为了拉到更多董事站在自己这边,将李太太娘家的好处许出去不少。 以有备打措不及防,李焕臣刚刚听心腹老臣跟他讲完老婆儿子夺权的事情,他就已经被董事会给解除了董事长的职务。 他回到家里,不解的质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听妻子一声冷笑,冷嘲热讽一番之后讲明缘由。他脸色煞白的瘫倒在地,嘴中喃喃这次李氏真的要完蛋了。 李天佑心里对父亲有些愧疚,可听他说传到自己手里李氏就会完蛋,他也来了脾气。 “爸,你这样有意思吗?输了就输了,诅咒我做什么!?” 李焕臣恨恨看着母子二人,“慈母多败儿!李氏要垮了,你们满意了?!” 二人不解,还以为他发了疯。李焕臣看二人犹是不肯相信,惨笑着道出缘由。 原来,一直以来他在李氏集团的地位并不稳固。担心之下,他瞒着所有人偷偷收购了一个父亲心腹手里2%的股权,这部分股权虽少,可加上他和妻儿手中持有的,便能堪堪拥有一票否决权。 可这部分股权并不能放在明面上,持有人更加不能是他们一家叁口。于是签订了股权变更书之后,这部分股权就被放进了他的长子名下,只是表面上行使权依然归那位长辈所有。 可如今他竟然被董事会赶出了公司,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长子,加入了另一方,背叛了他!那2%的股权,成了将他投出董事会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儿子为什么要背叛他?还能为什么? 自然是眼前这二人的逼迫! 他不知道的是,安邵和早在恢复记忆之后就私下联络过他的长子。明明都是李焕臣的儿子,谁就心甘情愿做个他人背后的影子了呢? 李焕臣不仅看错了儿子,更错估了人性。 果不其然,私生子的事情被牵扯出来之后,李氏董事会动荡,在知道私生子手中竟然握有股权之后,更是股价暴跌,再也不看好李氏的安定发展。 不怕他有私生子,就怕他私生子太能干,比正房生的还能干。 在李焕臣的长子面前,李天佑这种毕业没多久的‘有为少年’根本撑不过一个回合。 互相争斗之下,李氏发展方向不定,未来前程有如日薄西山。 第八十二章3p(H) 李氏日落西山,墙倒众人推。 安然瞧着对方的惨样,心中无悲无喜。人在超脱之后,自然不会在意当年曾经咬过自己一口的蚂蚁。 如今她看李天佑的心态已经彻底改变。其实仔细想来,谁当年小学的时候没个表面和自己最好,转过身却偷偷说自己坏话的好朋友呢?这种人你可能记着一年,两年,甚至到了初中高中都忘不掉。可等你功成名就当上市长省长的时候,谁还会在意那么个人呢? 更何况,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关注。 安然的肚子略微鼓了起来,里面的宝宝时不时的就会动来动去。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南锐爱不释手,平日里不是搂着她的腰抚摸,就是躺在她的大腿上亲她的肚子。 可这亲着摸着,自然很快就变了味道。南锐虽然一副清爽阳光的样子,可骨子里的性欲简直能把人给折腾死,就没有满足的时候。 眼下看到安然肚子里怀着他的种,奶子总是溢奶,流的到处都是,衣服穿上没多久就会濡湿,他哪里控制得了占有她的欲望。 于是家中常见的场景就是,两人站在露台上瞰海,南锐的手从腰间摸到奶子上,给一对硕大的乳房挤奶。等挤得安然发骚发浪,他就会撩起没穿内裤的裙子,直接操进去。 是的,安然最近开始有点漏尿,所以干脆连内裤都不穿了。不过在叁个男人眼里,这个小骚货只是孕期发骚,为了勾引他们罢了。 再就是两人坐在沙发上,南锐本来枕在她大腿上看比赛,安然捧着本专业书读,时不时地南锐会亲亲她的肚子。可有比赛,就有广告插播。 无所事事的南锐转头看着安然,忍不住拉下吊带,抓住略微涨奶的乳房吸食。 他最近已经连水都很少喝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吃奶。弄得安然孩子还没生下来,但是奶水却旺盛的不得了。不过她身边围了叁个大男人,就算聂焱眼下不能经常来陪她,她产的奶给安邵和和南锐吃也是不太够的。 南锐吸空一直骚奶子,忍不住用舌尖逗弄硬起来的奶头。她的奶头早就不是粉红色了,已经变成浅浅的紫红,里面红彤彤的,像是总在充血。 安然被他舔的情动,‘嗯哼’一声,单手把人捧住,把奶子往前送送,示意他吃的好舒服,还想被他吃的更加舒服。 南锐一声轻笑,用牙齿轻轻咬住奶头,舌尖儿只在牙齿之内的奶孔上扫来扫去,搞得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乳房愈发涨麻,呻吟声越来越大。 安然只觉得头晕晕乎乎,眼前的字越来越模糊。她索性把书扔到一边,双手抱着南锐的头给他喂奶。 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她不得不深呼吸来压制欲望。仿佛从胸腔发出的呻吟格外骚媚,引的南锐兴致盎然,立马硬了起来。 他不舍得立马吃光奶水,他要等着一会儿操她的时候,一边喝奶子一边操屄。 他正起身体,自己坐到安然旁边,嘴里还一直叼着奶子不放。 安然被他牵引着只能跟着移动。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知道南锐肯定又想操她了。 南锐不需要摸,也知道她已经湿滑无比。只看她沥沥啦啦在自己裤子上蹭下的骚水,就知道这骚货已经浪到不行了。 因为安然坐在他的腿上,所以他连屁股也不抬,只把裤子褪到胯间,把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给拉了出来。 安然性欲正旺盛,看到他流着口水的鸡巴,忍不住小手身上去又摸又蹭,还握着棒身上下撸动,一副骚浪的样子勾的南锐直吸气。 太骚了...他的乖乖太骚了......! 南锐简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一把掀开裙子,露出颜色鲜红的骚处。那里水汪汪的,还在滴着黏答答的透明骚液,他挺着鸡巴,眼睛紧盯着骚逼,一点点干了进去...... “呃啊~~!”安然柳眉轻蹙。不论被操多少次,每次被插进去的时候她都会受不了,他们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涨的她里面又疼又爽。 骚逼里的嫩肉迅速围上来,严丝密缝的把鸡巴每一分都给贴紧。又热又滑的甬道收缩,将肉棒紧紧缠住,爽的南锐忍不住眯起眼睛,头皮发麻。 他温热的手掌抚摸上安然的脊背。一会儿是充满安全感和温情的抚摸,一会儿是若即若离敏感不已的挑逗。 安然仗着小嘴,嗯嗯啊啊的哈气,肉穴里面被蹭的麻痒,后背又细小的电流流窜,好爽...她不行了...... 这个骚货,竟然在完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南锐被骚逼缴紧,爽的闷哼不已。眼见一波波透明淫水从殷红的骚逼流了出来,他两眼发红,恨不得操死这个淫荡的贱货。 “主人还没干,你就高潮了?怎么这么不乖!” ‘啪!’的一声,他打她的屁股作为惩罚。 ‘唔嗯!’安然猛地挺身。还没被吃过的那只大奶子直接撞到了南锐脸上,把他口鼻都给堵住了。 “贱货!这么想被吃奶?!”他恶劣的用牙齿咬住乳头,杜绝了流奶的通道,害得安然连自己淌奶都不能够,涨的耐受。这种难受和邻近高潮的狂躁差不多,都是逼着她追求发泄,想要彻底通透的舒爽。 安然被刺激的流泪,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下,映的眼角骚媚而嫣红。 “主人,救救我.......”救救你的娇娇吧!夫君! 虽然嘴上和心里都在求救,但其实安然对这种折磨享受得很。她就是喜欢被夫君调教,把她训练成只知道求操的贱货骚逼。她是他的性奴,要做他的婊子贱货! 南锐轻轻松开牙齿,一股奶水立马憋不出呲进他嘴里,又浓又香。 “骚奶子真是不乖,竟然还敢强迫主人喝奶?!” 一掌拍上眼前的乳房,看她荡出淫荡的乳波,来回摇晃,颤颤悠悠。 安然本就在高潮余韵之中,又涨又麻的奶子被这样玩弄,乳房深处的神经被挑动,汹涌的乳液喷薄而出,全部喷洒在南锐嘴里。 安然受不了了,喷奶的畅快感实在是太舒服了。她疯狂的抱住南锐的头,用力把奶子塞进他嘴里,逼着他吸奶。 淫荡的骚逼像是发了大水,噗噗噗向外流个不停。 她正在最饥渴的状态中,当即就不要脸的扭腰摆臀,上下起伏,自己草了起来。 “爽不爽?主人爽吗?骚奴服侍的好不好?” 南锐平日里对她那是疼着宠着,捧着爱着,恨不得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爱她。可在床上,他又是另外一副样子——冷酷无情,霸道到甚至有些粗鲁。 他哪会纵容安然主导两人的做爱?他要干她! 安然本来特别纤细的腰肢如今丰润了,也不过是微微鼓起。南锐握住她的腰,嘴用力吸住她的奶子,健臀一上一下大幅颠动,弄得鸡巴在骚穴里面进进出出,抽插捣弄。 下来时,直接松开所有力气,让鸡巴装上子宫口,上去时,用力抓紧她的腰胯,只剩下鸡巴尖儿留在穴口内。 没有被吃的那只奶子疯狂上下摆动,爽的安然自己抓住揉捏。 细密的口水从她嘴角流下,她只能大声浪叫着配合南锐的征服。 她最喜欢南锐的冷酷和暴虐,那让她觉得自己扯下了他虚伪的外衣,里面的鲜血淋漓都是她的,只有她才能看。 他们是命定的爱人,要把彼此融入对方的生命。不割扯的鲜血淋漓,怎么才能结合到一起? 她愿意敞开身体,随他把自己刻入她的生命。 安邵和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副景象。 他是最能理解安然的人。他知道她的难过,他知道她对爱了千年的少年到底是多么的刻骨和魂牵梦萦。他知道,她除了她的夫君,她什么都不要。 他心疼她,带着前世的记忆的他明白她要什么。他将全身衣物脱光,一步步走上前,跪在她的身后,亲吻抚摸她的后背。 只有当四人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大概才会觉得自己的夫君是真的回到了她身边。不过她不急,因为人间世一生的时间,她会等他们慢慢老去,将所有能量归一,让她的南锐重新变回自己。 她将南锐向前推倒,让他倚在靠背上。她伏倒在他身上,回头看着安邵和。 只见她神色间艳丽无双,一脸妩媚妖娆,安邵和盯着她的眼睛,将自己捅进她湿透了的菊穴。 “嗯啊!进来...爸爸...快进来......!”她迫不及待与他结合。 粗黑的阳具被插入屁眼儿,干燥紧致的菊穴十分舒爽。安邵和吐出口气,控制抽插射精的欲望。今天,他要和南锐一起,好好地玩儿她。 安然伏在南锐身上时,她被南锐揉着奶子接吻,后面是安邵和抓着她的胯进出操弄,带动叁人性交。两根鸡巴在她两个骚逼里进进出出,蹭的到处都是骚水。 等她被操的高潮一次,安邵和朝南锐点头,自己拉过矮凳坐着,圈过安然的腰,让她的后背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如此一来,安然的插着两根阳具的骚穴就在南锐眼前展露。眼见自己老婆的屁眼儿里插着一根又黑又粗的鸡巴,还他妈是老婆亲生爸爸的,南锐觉得刺激极了。 他的鸡巴忍不住在安然的骚逼里上下跳动,舒服的安然呻吟出声。 抬眼一看,这个骚货的奶子被她爸爸握着,一滴滴奶水从奶头滴了下来。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多水,酿出了这么多奶水。 可现在奶子在安邵和手里,他做不出凑到岳父手边吸奶的事情,只能看着眼红。 不过他的下身却是大大自由了,一下下耸腰摆臀,在贱逼里面‘噗嗤噗嗤’的操干,爽的安然仰头浪叫。一转头,和安邵和舌吻到了一起。 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和她爸爸接吻,还贱的连舌头都伸了出来。亮晶晶的口水不仅仅是嘴角上,连下巴上都被舔满了...... 他必须干死这个贱货!而且等她生了之后,他一定要占据先机,再把她肚子操大,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可是他的脑海深处隐隐有个念头,自己的老婆怀着岳父和聂焱那个野男人的贱种,被他操的跪在地上像条饥渴的母狗...想到这,他的鸡巴更加粗硬,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暴烈。 安然被屁眼儿里的鸡巴堵得难受,南锐的操干正好缓冲了她的难过。粗鲁的操干非但不疼,反而让她觉得从头到脚都爽透了。 她忍不住把脚踩到南锐脸上,看着他将自己的脚趾含进去舔弄。她兴奋的尖叫,全身都被快感充斥! 巨大的电流遍布全身每个角落,她‘啊啊啊!’的叫嚷发泄高潮的快感,好几道淡黄的乳液喷薄而出,喷的南锐满头满脸都是,整个上身舒展的肌肉上都淋满了她的奶水。 她浪笑着,这是她占据南锐的方式。 她勾着脚趾在南锐嘴里放肆,眼睛看着自己白皙的脚踝觉得有些单调苍白。 咬了咬嘴唇,她轻声道:“大白兔,我想把你刻在上面好不好......” 她转着脚腕,露出一片洁白无瑕的肌肤。 南锐粗喘,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抚弄,又伸出舌头来舔,“乖乖,我的乖乖......” 他用力一咬,殷红的鲜血留下,安然啊的一声痛呼,却乖巧的没有挣扎。 她喜欢被南锐占有。 背后的安邵和看得眼红,粗喘着压抑自己。他知道那个印记也属于他自己,可到底还是有所不同。或许他死的那天灵魂碎片和能量回归到南锐身上,他能够感同身受,当做是为了他自己,可现在,他真的做不到。 他急躁的在安然颈间又咬又舔,像是愤怒却不敢发泄的小兽。安然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与他亲吻,直到嘴唇都被他咬破了,铁锈的味道流进嘴里,安邵和才慢慢平静下来。 两人四目相视,这辈子的经历让他无比珍惜,即使以后两人能够长生相伴彼此,他也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爱她,多么想要独占她。 安然吻去他的泪,又拉起他的手臂,在那处烟烫的疤痕上珍惜的亲吻。她对他也是虔诚的,他的每一分付出都是她所喜爱珍惜的。请不要怀疑她对他的爱。 安邵和将人抱在怀里,紧紧圈住。他的时间注定比南锐要少,可他知道,在她心里,他到底还是不同的。父亲的身份,她永远都忘不掉。 即使,这是因为上辈子他来到她身边之后,成为了她的父亲、兄长、朋友、爱人。只要能够占据一个角色,他其实就心满意足了。 两个男人同时在安然体内宣泄出来,烫的安然舒服的又一次高潮。子宫的紧缩让里面的孩子不高兴,他伸着小手拍打这所拥挤的房子,拼命吸收父亲送进来的能量。 第八十三章大结局 那天南锐在安然脚腕留下的牙印并没有消除,安然也不想让它消失。 等伤口愈合之后,她就和南锐一起去了纹身店。她是认真的,要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上。 被问到想要什么图案时,安然看了看南锐,“盛开的罂粟吧!” 于是,一朵边缘乳白,花瓣鲜红如血,花心是繁体锐字的花体的罂粟就出现在了她脚踝处。 南锐握着她的脚腕,爱不释手,反复舔吻。他不知道安然为什么只对他这样特别,但他不想去问。他知道她对自己好,就够了。 另一边,东南亚小国家的一家酒店里。 胡磊看着身下被自己操的失去理智的洪明瑶,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臭婊子爽不爽?” “爽好爽!”洪明瑶搂着他的脖子,一脸媚笑。这个男人实在是厉害,虽然他没有聂焱那么大那么粗,可他操起来时的疯狂劲儿,可比聂焱强多了。 尤其是这个家伙的鸡巴是入了珠的,她的骚逼早就被聂焱给操松了,和一般男人干都没什么快感,可这家伙不一样,加上那几粒珠子,干的她里面格外爽。 她自己也没想到来这里旅游散心的她竟然会遇到这么个极品,对方虽然长得有点凶恶,可在床上的霸道却是刚好纾解了自己的寂寞和饥渴。 胡磊笑笑,架起她的两条腿,更加用力的操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心里想的却是安然那双笔直修长的大白腿。他曾经恣意抚摸过她们,知道那种柔韧细腻的触感是多么好。 可他眼下还得靠这个女人回国,不得不把她操透了,也好让她听自己的话。 看着女人尖叫着高潮,胡磊无心继续和她纠缠,一个挺身,直接在她里面射了出来。 事后,他躺在床上点了根烟,洪明瑶妩媚的躺在他怀里,吐着蔻丹的手在他胸上摸来摸去。 “你刚刚可真坏,差点没把我弄死!”她对这个男人有些上瘾。出来一个月了,几乎半个月都是跟他在床上度过的。 胡磊哼笑一声,“你这骚货不是就爱这个么?”他吸了口烟,空闲的那只手摸上女人湿漉漉的骚逼,用手指插弄起来。 洪明瑶立马双腿大张,嗯嗯啊啊的呻吟。她如今胃口大得很,今天只跟男人操了叁次,还没吃饱呢。 胡磊把烟碾灭,叼住她的黑奶头吸。卟滋一声放开,他深吸口气,“可惜了” 女人温柔的抱着他,恣意散发春情,“怎么可惜了?” “可惜你走了,就没得操了。”胡磊一脸遗憾,“难得碰上个这么合适的骚逼,真他妈倒霉!” 洪明瑶咯咯咯笑个不停,男人的不舍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心里想的是:哼,你聂焱不要我,有的是男人爱我! “那你跟我回国呗!”她觉得对方还不错,在当地也有势力,是个能干的男人,两人就这样相处着,也还算不错。就当给自己储备个备胎了。 胡磊心里不屑,嘴上还要一脸遗憾,“我倒是想。不过只怕不行。” “为什么?”洪明瑶奇怪的问,她想不出对方为什么拒绝。 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骚货,就只是当地这点儿好处,他也不会为了这个骚逼放弃的好吗? 不过他演戏也是一把好手,“我在国内得罪了人,回去可能有麻烦。” 洪明瑶一听,“得罪了谁?”如果不是什么难搞的人物,她给聂焱当了这么多年情人,还是能够做主帮他解决掉的。 “算了,你也别问。问了也得罪不起,倒不如不知道。我一个大男人,不想让你惹上麻烦。” 本来已经有点疑心对方救她这件事情的洪明瑶略微放心,看来这家伙当初的英雄救美不是提前设好的局,要不然,他不会在自己主动提出来后还不松口。 “你说说看,行不行的,总得让我知道。而且”她的手指抚摸上对方结实的小腹,“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怎嘛,想趁机甩掉我啊?” 这手撒娇差点没把胡磊给恶心出来。他以为自己跟她操逼就已经是很难为自己了,结果现在竟然还要听她撒娇装纯。 操! 喉结滚动,他听到自己声音黯然的说道:“聂焱少将,J市军区司令。他以为我要跟他抢女人,连分辨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要我的命。” 洪明瑶皱紧眉头,一声不吭。 “好了没事儿。你在这里一天,我们俩就快活一天。等你走了,我就等你来。” 这话说完胡磊简直要吐了,他没办法,吸住洪明瑶的肩膀吸允。 洪明瑶却信以为真,一边高兴一边还真的被他给打动了。她心里思衬,聂焱那个渣男肯定是为了胡磊嘴里那个女人才甩了她,如果胡磊回国能给他和哪个女人造成麻烦,她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只是送胡磊入境而已,他又没犯法,只是聂焱单方面找了边境管理想办法让他回国其实并不难。 于是她做出一副深情款款、依依不舍的样子,“虽然很难,不过谁让人家舍不得你呢?大不了把以前积攒的人情都搭上,算是为咱俩这段感情尽心尽力了!” 胡磊心花怒放,做出一副感动至深的深情模样,“真的吗?可以不用和你分开了?!”他用力亲了下洪明瑶,“我的宝贝儿!你可真是我的大福星!我胡磊发誓,这辈子要是负了你,我” 他的嘴被洪明瑶捂住了。两人你爱我、我爱你的互相腻歪,其实里面根本没几分真心。 就这样,胡磊在洪明瑶的帮助下回了国。 一入境,他就窝了起来。 一直等络腮胡子长了满脸,他才敢穿的鼓鼓囊囊出门。 他悄悄来到洪明瑶告诉他的地址,每天都安安静静观察着。摸清了安邵和跟聂焱的出入规律后,他开始计划绑架安然的事情。 可等他历尽千辛万苦,拉兄弟套关系,好不容易来到安然家里之后,竟然看到的是安然和叁个男人在一起性交的场面! 操!那两个人不是没在家吗?! 他哪里知道,聂焱这种冷血无情的家伙早就在防着洪明瑶了。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靠王八之气哪里会够,就是给好处,也总有那种贪得无厌的女人没完没了的勒索。 所以洪明瑶自以为没有人知道她干了什么,但其实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监视了。早在她开始活动关系的时候,聂焱就知道了对方已经和胡磊拉扯到了一起。 胡磊呆愣的看着跪在房子中间,好像小母狗一样的安然。她的嘴里含着聂焱那根黑红的大鸡巴,身下是南锐插在骚穴里,至于安邵和则是半跪在后面操她屁眼儿。 她的肚子已经不小了,一对大奶子晃荡着,在南锐脸上摇来晃去,被叼住一只狠狠吸奶。 她的脸上是胡磊从没见过的快乐和淫媚,显然非常享受叁个男人的操弄。她甚至在看到自己后,让聂焱回过身背对着她,给男人舔屁眼儿。 胡磊不明白,她不是很厌恶这种事情吗?所以每次自己和她做爱的时候,她都是哭哭啼啼,像是在经受酷刑。 原来,她只是不乐意跟自己做啊 安然很快被操上了高潮,叁个男人和闷哼着射在她的身体里。她的肚子有点可怕,发出淡淡的滢光,隐约能够看到一个婴儿的形状。 她浑身脱力的被南锐抱在怀里。南锐也不管她刚刚喝了聂焱的精液,含住她的唇舌舔弄接吻。 两只乳房被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握住吮吸,咕咚咕咚的帮她清空奶液。 看着门口的胡磊,安然轻叹,他确实不该在这里。 聂焱站起身,拿着枪抵住胡磊的太阳穴。 其实胡磊不是没有枪,他只是怕吓着安然,所以刚刚没有掏出来。可在他看到安然淫荡的样子后,他突然不想拔枪了。 他有些不明白,既然他得不到安然,那老天爷为什么会给他重生的机会?让他再来一次,洗心革面,不就是为了能配得上她吗? 聂焱没那么多耐心想送他上路。 安然阻止道:“不要杀他。让他活着,一辈子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才是最合适的惩罚。” 胡磊打了个激灵。是的,这才是最恶毒的惩罚。 他浑浑噩噩的离开,混混沌沌的开始自己的后半生。 认真说来,他其实混的很不错。他很成功,也很有钱,也有很多真心爱他的女人,只是他真心喜爱的那个,他再也没见过。 或者说,是他不敢见她。 他重新进入上层圈子之后,好几次都和安然擦肩而过,每次都是他主动退避了。 他听说了她的消息。她嫁给了南锐,还生了五个孩子,还有安邵和和聂焱都是难得的长寿 看着她幸福的样子,他依然搞不懂,如果不是为了让他给安然幸福,他到底为什么会重生一次。 直到死的那天,他也没想明白。 好在,他死后明白了。 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浑身都是漆黑魔气的男人,他有点无语。 “没用的东西!给你机会都抓不住!废物!废物!”男人极其败坏,低沉的声音像是地狱魔音—— 有番外哈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番外这里有颗大石头 很久很久以前,仙人大陆。 那会儿安然还不叫安然,也不叫陆真真,她只有一个小名,叫娇奴。 她的母亲是合欢宗宗主周仙儿,她的父亲是仙人大陆上最牛x的仙君,陆修。当然,这些都是她听侍女们说的,她老子娘根本不管她。 五岁的她身边只有这些叽叽喳喳的普通人侍女,而这些侍女们都在暗搓搓的想要睡到她老爹。 不过嘛,他们是不可能如愿的。 娇奴看他们的眼神从来都是怜悯的。心想要是他们知道父亲几乎每时每刻都和母亲连接在一起,估计就他们就不会做梦能和父亲xxoo了。 这天,她又被自己爹给丢出了屋子。过分!她明明只呆了一顿早饭的功夫而已,竟然就嫌她碍事! 因为她是提前被父亲给丢出来了,所以应该来接她的侍女都还没到。她爹娘的住所向来不许任何人靠近,只除了她偶尔能过去一次。 她气鼓鼓的,一路上踢着小石子到处乱走。合欢宗特别大,据说创派祖师是创造这方世界的的神,成神之后就留下这块宝地给自己和爱人的后代生存修炼,自己飞升到别的地方去了。 神留之地,总是有许许多多的神奇。 所以孤身一人的小娇奴,就遇上了这辈子最不应该遇到的人。 她本来一边摘花拔草,一边无聊至极的骂自己的老子娘,谁知走到半山腰,就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撅着屁股,浑身灰扑扑的像块大石头。 要不是他在呜呜的哭,娇奴真的会以为那是块石头。 “喂!你在干嘛!?” 天知道她真的没想吓他,她只是单纯好奇对方干嘛在她家里爬高高。 可紧紧扒着石头的胡叁却不这么想。他受了惊吓,直接浑身一抖,手里没抓住,掉了下去。 小娇奴瞪大眼睛看着他,直到对方都差不多要落地,摔成一滩肉泥,她才记起来用飘浮法术,让对方别摔个稀烂。 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的小胡叁发现自己并没有碎成十八瓣儿,兴奋的摸着自己全身上下,简直高兴的要哭出来了。 转头一看,刚刚救了自己的小恩人还在瞅着自己。 他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叫胡叁,谢谢你救了我啊!” 小娇奴哼哧一笑,“你是该谢我。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娇俏可人的小脸突然严肃,“你在我家干嘛?!还爬那么高,是不是想摔死在我家好碰瓷儿?!” 小胡叁哭笑不得,赶忙摇手,“不是不是,我没有!” 见小女孩儿一脸不信,他着了忙,“我真没有想碰瓷儿的意思,我还没活够呢!”他一脸难过的低下头,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娘病了,我听说这里有能救她的药草,所以向来试试运气......” “哦~~~~”小娇奴摇头晃脑的大声哦了一声,“那你就是来我家偷东西的咯!” 胡叁让她说的难堪,因为他确实是不问自取,可不就是偷么? 可想到家里奄奄一息的娘,他鼓起勇气求这个小女孩儿,“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娘要病死了,求求你,让我采一棵回魂草救救她吧!” “回魂草?”小娇奴斜着眼看他,在娘亲给她的玉简里确实有这么种药草,那不是自家后院儿里的杂草吗? “没错!就是回魂草!”小胡叁有点难以启齿,毕竟回魂草在外界已经绝迹,只有这合欢宗才有。 “求求你,给我一棵行不行,一棵就能救活我娘!” “好吧!”见他这么有孝心,小娇奴没理由不同意。一棵杂草而已。 小胡叁惊了,这么容易的吗?他还以为自己得为奴为仆,卖身求草呢! 小娇奴打了个响指,一棵回魂草就出现在了她的手里。这是她摘了准备去山另外一头抓兔子的。这些蠢兔子就爱吃这个,每次都能抓到很多。 小胡叁握着草药,眼眶发红,鼻子发酸,“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你等我救了我娘,我就来找你!我一定会来的,你等我!” 这件事情小娇奴根本就没放在欣赏,她忙着想办法让美人娘多陪陪自己,根本没空管一棵杂草的恩情。 所以,治好了娘亲的小胡叁再来时,也没见到她。他有些失落,心里知道对方大概没把自己当回事。可想到小姑娘娇美可爱的小脸,他有点脸红,并不想就这样放弃。 于是,他几乎每日都来两人相遇的地方。小姑娘不来,他就坐下修炼打坐。他固执的认为能在这里遇到她一次,就能遇到她第二次。 春来秋往,转眼就是八个寒暑。 靠着合欢宗浓密的灵气,胡叁早在六年前就超过了自己母亲的修为。如今他也是能在仙人大陆上数得着的新起之秀了。 可他并没有出去闯荡。他还在等他的小仙女,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可能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连天道都怜悯他一片赤诚。 这天娇奴正式被父亲赐了大名儿,陆真真。 她翻了个白眼。这名字是他俩双修太多着了凉,打喷嚏送的吧!真够随便的! 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放弃了博取两人的关注。 哼!你们俩做死在床上好了! 她心里愤愤,虽然放弃了被关爱,可不代表她就没脾气了!她这么美丽可爱,他们俩凭啥不爱她?! 于是,她稀里糊涂的,又一次乱走到了八年前的那条小路上。 老远看到她走过来的胡叁不知如何是好,兴奋的脸手脚该怎么摆弄都不知道了。 可陆真真,早就忘了他。 “你还记得我吗,八年前你给过我一棵回魂草!” 陆真真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好吧,那又怎么啦?”她心情不好,没直接对着陌生人动手就已经不错了。 她傲娇的样子格外好看,好像她天生就该是个恣意妄为,让人疼着宠着的小公主。而且她长得更美更可爱了,让情窦初开的少年面红耳赤。 “我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一直想要谢谢你,还有就是,能不能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可是我的恩人呢!”少年一脸真诚,绝口不提八年的苦等。 他傻乎乎的样子看得娇奴噗嗤一笑,真是好久没见到这么脑袋不灵活的人了。真想谢谢她,不会大大方方的上合欢宗拜访吗?傻瓜一个! “顺手而已,不用在意。”说完,她继续前进。 胡叁急了,“恩人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娇奴......”少女的嗓音远远传来,只剩余音。 少年执着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再次遇到陆真真让胡叁充满了希望,他执着的想要再次见到少女。 陆真真闲着无聊,偶尔也会想起这么个傻了吧唧的少年。所以这天她又一次去了那里。 见到对方竟然真的在,她高兴的笑了笑,偷偷出现在他背后,狠狠打了下他的肩膀。 “啊~!!”胡叁这么多年都平静修炼,对这种恶作剧根本措不及防,吓了一大跳。 “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蠢...哈哈哈哈哈......”陆真真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面若桃李的样子看直了少年的眼睛。 “嘿嘿......”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我没被人吓唬过,出丑了刚刚......” 陆真真止住笑,“你不应该叫胡叁,应该叫胡石头,脑袋和石头一样蠢笨!哈哈哈哈哈哈~” 胡叁只顾着高兴她记得自己的名字,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被笑话蠢笨。就只注意到了,他也不会计较。 “娇奴,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他一脸踟蹰。 “行吧!”陆真真爽快答应。 “娇奴,我叫胡叁!”他正式介绍自己,也是没话找话说。 “噗!哈哈哈哈哈......你不是早就说了吗,怎么还在说!你该不是个傻的吧!” 陆真真转了转眼珠,“你姓胡啊...跟狐狸他们家什么关系?” 胡叁笑得尴尬,“我娘是狐族的九娘子。” “哦?那你是小狐狸咯。可我看你身上的气息不像啊!”哼,别想欺骗睿智的她! 胡叁脸色消沉,“我娘是狐狸,我爹...我也不知道我爹是什么......”他出生就没见过爹,问他娘,他娘就掉眼泪。 他知道他俩是被狐族赶出来的,而且,很可能是因为他的父亲。 陆真真见他这幅样子,心里有点不好意思揭人疮疤,“嗨,多大点儿事儿,咱俩同病相怜,我是知道爹娘是谁,可惜他俩没一个管我的!” 胡叁笑笑,高兴她肯安慰自己。 两人就这样成了朋友,每隔一两天就约好了见面。 陆真真高兴自己终于有了朋友,不用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胡叁却是在她不来的日子也风雨无阻的到那里去,少年慕艾,不过如此。 如此风平浪静的过去了百年。 突然有一天,胡叁来跟陆真真道别,他说自己要出门去磨练。 陆真真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说好,等好友回来,两人再一起玩耍。 ‘玩耍’...... 胡叁苦涩的看着天真不知世事的陆真真,心里难受。 他此去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陆真真。 他想要变强,想要娶她。所以在听说大陆上出现了陆压神人的遗迹之后,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从里面得到传承。 少年一去,百年而返。 陆修看着跪在身前的年轻人,皱眉不语。这人,要求娶他的女儿。 胡叁一脸真诚,他如今已是同辈之中的第一人。这次前来,他愿意奉上自己在陆压神迹里的所有收货,只为求娶娇奴。 “这婚事我不同意。” 陆修转头看向突然出声的爱妻。周仙儿看到夫君看自己,如娇似嗔的瞪了他一眼,见对方气息微乱,才满意的转过眼睛。 “如果我没看错,你娘是狐族,她有跟你讲过你爹的事情吗?” 胡叁迷茫,诚实的摇了摇头。 周仙儿轻叹,这人好是好,这可惜,她的女儿无福消受。 “你的父亲是冥族!”有个身为冥族的父亲,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她的爹娘离开前曾经说过,他们这一脉代表着生机和阴阳调和,冥族却是死亡和虚无,根本不可能相容。 更何况,她和修哥哥经过几万年的修炼,如今也摸到了这一方世界的门槛。世界规则之下,就是她的女儿,也不得不遵守。 胡叁不能相信。他来之前想过自己可能会被拒绝,比如他出身低下,没有族人作为后盾,甚至连对方身为仙人,身为神人的后代会瞧不起自己他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会是因为自己素未谋面的爹。 周仙儿见他不信,索性跟他把话说清楚,“冥族虽然归为魔族一支,但却有许多特殊的地方。不论走到哪里,他们都代表着死亡和绝望。你母亲能怀上你并且生下来,想必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是的,母亲却是在他十岁的时候一副要死去的样子。 “我们合欢宗是创世神的后裔,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接纳了冥族的存在,但也注定我们不可能融合。你如果非要娶娇娇,你只会害死她!” 是吗?是这样吗? 他声音沙哑,“求求您,有没有,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他给周仙儿磕头,磕得的脑门都破了。 周仙儿可怜他,“除非你能成神。” 不说成神希望渺茫,连她和修哥哥都是仗着血脉才有机会悟道,即使胡叁能行,可那也必定是十几万年之后了,她女儿能等那么久吗?难说。 胡叁混混沌沌地离开了合欢宗,从此不知所踪。陆真真偶尔想起这个好友的时候,还有些埋怨他怎么不知道回来看自己,明明命牌好好的,人也没有死。 直到万年后,她和南锐早成了夫妻,修炼一日千里的时候。 魔族横空出世了一位有史以来最具天赋的魔尊,是罕见的冥族。 据说,他原是妖族和魔族的混血,却狠心的承受灵魂撕裂之痛,为了修为迅速提升,生生洗去了自己的妖族血脉...... 番外陌上少年成大叔2 陌上少年成大叔2 话说自从那天陆真真被南锐给破了身之后,南锐非但没有因为岳父大人的霸道凶恶无理而跟娇娇闹脾气,反而更加疼爱起了娇娇。 为什么呢? 因为娇娇真的是太软太娇了。这么个身娇体软的大美人,对他时而骄纵霸道、时而温柔小意、时而妩媚挑逗......南锐表示自己爱的要命,只是,他的腰有点儿受不住了。 简而言之,他走了自己岳父的老路,总是想跟自己的妻子连在一起。但是因为凡人的身体不济,做不到一日千里。 娇奴心疼他身体消耗,不肯跟他交合,但南锐正是对她情热的时候,哪里把持的住?更别说就连她自己也...... 这种事情真的好舒服! 娇娇心里感叹,怪不得爹娘总是在做这种事情。虽然她被南锐压着疼了小半个月,可这点儿消耗对她这个半仙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可惜,她的帅夫君没有那么强大的耐力。 两人面面相觑,看来想要没完没了的那啥,只能先帮南锐增加修为了。 南锐调动起岳父大人打进他体内的玉简,根据娇娇教给他的方法,一点点将神识探进去学习。 一瞬间他就被冲击的头疼欲裂,两眼冒金星。可他咬牙忍住了,因为他爱娇娇。当然,这会儿这个爱还比较浅薄,就是他想操他的美娇娇。 男人为了交配权,总能做出很多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比如南锐这个体育狂魔竟然甜甜开始打坐,好好学习起来。 不过好在他是个天才,人世间那会儿学习就是轻而易举,到了仙界,也还是举重若轻。 很快他的修炼就入了门。引气入体不过瞬间,筑基这种事情也是一天就完成。要不是娇娇自己也是个天才,真的会被自己的小夫君给吓到。 不过他俩都是修炼天才,也就导致了俩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种修炼速度,就连魔族的人也比不上。就连生下来就是筑基之体的妖族,那也是会羡慕嫉妒恨的。 南锐筑基成功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别的,就是要操他的宝贝小妻子,他的美人娇娇。 他把娇娇揽在怀里,上下颠个不停,晃的娇娇的眼泪都出来了。 “南锐...夫君...轻点儿...娇奴要被你弄坏了......” “不能轻!我要操坏你个小骚货!”他非但没有饶了他的娇娇,反而操的更猛了。一下下‘卟滋卟滋’的操进骚肉最深处,全都顶在子宫口。 “娇娇...我干进你的子宫好不好?” 娇娇不明白,“为什么要操子宫?”她哭唧唧的,因为夫君实在是太凶猛了,虽然她也很舒服,可她毕竟刚刚破瓜不久,还是个宝宝呢! “为什么?因为我要干大你的肚子啊!你不是我的妻子吗?给我生许多的宝宝好不好?”他一个无根浮萍,如今有了心爱的娇娇,自然想跟她组成家庭,幸福和乐一辈子。 直到现在他依然没有穿越成仙人的真实感,即使他刚刚已经做到隔空取物,将娇娇胸前的肚兜瞬间转移到了一旁的屏风上。 他多么害怕这些都是在做梦,都是假的!他还是没爹亲没娘爱的小可怜,就连唯一疼爱他的奶奶也去世了。 娇奴心疼他,“好,夫君要生几个就生几个!” 反正估计他们的孩子也会是和她自己一样的宿命,被扔在一边交给下人带大。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南锐,因为南锐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哦不,男修。比她那个只知道交配的爹都好看了一千万倍! 两个半大孩子就这样天天插在一起交合,没完没了的高潮。修仙的身体给了他们无穷的精力,这俩人就用来做爱。 直到有一天,南锐突然痛倒在地,身体向后躬起。 娇娇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南锐!夫君,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南锐整个身体向后躬成了几乎九十度,头几乎顶到了屁股。一股淡蓝色光芒从他脊椎处亮起,娇娇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爹下的禁止。 “夫君,爹爹是不是往你身体里打过什么东西?” 乐不思蜀的南锐这才记起当初那个冷峻的男人是怎么威胁他的。 苦笑一声,他不忍娇娇担心,“没事儿,岳父大人说了,我一旦落下修炼进度,就会受到惩罚。” “我去找他算账!”娇娇立马起身。她知道父亲是为了她着想,可是这样对南锐,她不忍心。 南锐忍住痛楚,拉住她的小手,“娇娇别走,你走了我害怕!” 娇娇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她无所适从,惊惶失措。 “我不走,南锐不怕,这样,我把我的功力打给你,这样你就不会再受苦了。”说着,她就要将自己的修为传给南锐。 南锐哪里会肯,“娇娇,你这样我以后都会抬不起头来疼爱你啦!” 他忍着痛摸少女的头发,“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好不好?” 娇娇赶紧扑上去,对着他的脸一阵狂亲。直到两人的唇接到一起,一股气从她的小腹流出,传到了南锐的身体里,竟然神奇的安抚了他的疼痛,身体也没有那么弯曲了。 娇娇并不觉得自己被吸走了什么,脸色一派正常。南锐尝试着又吸了一阵,发觉自己全好了。 只是随着越吸越多,他慢慢觉得本来疼软了的那根竟然硬的简直要爆炸! “娇娇快来!”他一把拉过妻子,就着盘腿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那根粗硬的东西直接破门而入。 “啊!”两人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爽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神魂交缠之间,娇娇看到了南锐过往的记忆——被抛弃的童年,从小自己打算的心酸,和女生恋爱胡搞,奶奶去世后的得过且过...... 南锐则是看到了娇娇的孤独寂寞,枯燥无味的修炼,还有那个被认为是唯一一个好朋友的少年...... 记忆接收完毕。 娇娇一脸凶相,对着南锐就使劲打了起来。 她要妒忌死了。这个臭家伙竟然和那么多姑娘这样那样过!她都没有那样过呢!她好吃亏!而且...南锐和别的女人这样,她好难过。 南锐愧疚,却并不心虚。他和娇娇不是一个时代,更不是一个世界,自然会有各种分歧。 可他的娇娇伤心,他心疼,愧疚自己竟然让她难过了。 娇娇对他这么好,他不想娇娇伤心,他要对她更好。 “好娇娇,都是我的错!我该等我的宝贝娇娇长大,然后就来找你陪着你的!” 他也不阻挡娇娇打他,只是在她躲避自己亲吻的时候用了点力气。他知道,如果娇娇真的有心躲,他早就被踢出去了。 “娇娇...娇娇...我只爱你一个......” 娇奴没听说过这个,“什么是爱?”她爹娘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南锐眨了眨眼睛,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就是看到你会心跳加速,想到你会嫌弃我不要我就疼的要死,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没有你就想死,还想要和你造许多小宝宝的感觉。” 是吗?那她...岂不是对南锐也...... 娇娇噘着嘴,不满意自己只是他的第数不清号‘女朋友’。 “你对每个女朋友都是这样的感觉吗?” 南锐亲她额头,“娇娇刚才不是都看到了?” 她是看到了,也感觉到了,可她想听他说。 “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又不像你,那么多女朋友。” 南锐笑笑,“我爱娇娇,只爱过娇娇一个。” 他的唇离她只有一丝的距离,“没有娇娇我会痛死的,真的,会死掉的!所以娇娇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娇奴还是不太乐意,两根手指掐着他的肉狠狠一拧。 南锐吃痛,却知道不能喊出声,否则宝贝小妻子肯定会更生气。 娇奴见他忍得脸都红了,傲娇道:“看你蠢得,痛都不会说!也就是我心软,换了别人不得趁机把你欺负死!” 南锐吃她的小嘴,“娇娇就是把我欺负死,我也不要别人!” 娇奴哼笑,算是心满意足。不过,她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白皙的实在落在他的心脏,“我要把我刻在这里,你愿意吗?” 她一脸严肃,“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说。因为只要我刻的过程中你有任何反悔的想法,你就会心脏炸裂!而且刻成之后,你但凡有任何负了我的心思和举动,你就会死!” 南锐看着她,心里高兴极了。 他终于也是被需要的人了!终于有人爱他到想要完全占有他,不许他离开了! 他知道这种想法很病态,可是他真的觉得好快乐怎么办?!没有安全感的他,只想找一个能让他交托后背爱着他的人啊! 南锐深深吻住她,把她的嘴唇都吃的肿了,舌头也麻了。 “娇娇,我爱你,你想要对我怎么样都行,只要你一直都要我!” 娇奴哽咽,“傻瓜!” 她的指尖泛起一阵滢光,一点点消失在南锐心口处的皮肤上。 不过须臾,一朵淡淡的金色小光团又飘了出来,顺着她的指尖,游走进了她的心脏。 这是同命一心法术。 两个人都是承受者,不论哪个变心,都会受到惩罚。不论哪个死去,另一个也不能独活。 其实,她原先真的想用的,是伴生术。这个法术,承受者一生都不能离开施术人。只要想背叛,就会生不如死。 可南锐没有拒绝,她反倒不想用那种法术了。 既然他愿意把命交给她...... 她愿意相信他。 而她,也把自己的命,交给他。 她没想到的是,万年后南锐意外陨落,用神魂俱裂为代价,交换天道保她一条命...... 番外陌上少年成大叔3(h) 两人没羞没臊的修炼了几千年,双双修为攀升,一日千里。 只可惜始终没有孩子,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这日两人下定决心,打算出门到处游历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让娇娇怀孕的契机。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你的,一起坐在南锐炼制的小船里,在半空摇摇晃晃,没脸没皮的玩儿起了空中船震。 南锐用力顶她,“老婆...娇娇你怎么这么舒服?让我怎么都操不够你!?” 他在她脖子和胸前又舔又吸,弄得到处都是口水不说,还留下无数吻痕,淫靡色情。 娇搂着他,两条腿把他的屁股夹住,小脚丫高高扬在半空中。 她心想的是:我容易吗?这么多年,再紧的逼也该操腻了!要不是我时不时玩儿情趣来勾引你,顺便偶尔虐虐你的心,让你又危机感,只怕咱俩也要有七千年之痒。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说。 她跟她娘学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不要让男人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不知道,就会紧张你,就要顾着你捧着你。 而她,就是喜欢南锐紧张她。 “还不是人家太爱你,你这个色色又缺爱的家伙,只好更加爱我啦!” 娇娇这样回答着。 她总是一副漫不经心开玩笑的样子,似真似假,让南锐心里痒的不行。 其实两人相伴几千年,谁能不了解谁呢? 可夫妻二人就是这样——即使我知道你天天蹲厕放屁,但是你从不在我面前做,依然让我心水不已。 南锐觉得这是老婆对自己的真爱。在他们看不到尽头的生命里,他庆幸自己有娇娇相伴。 娇娇不仅仅改变了他的一生。什么修仙,什么成神,如果没有娇娇,他宁愿当条咸鱼。 即使本能让他成为强大无人能敌的咸鱼,那也是孤独寂寞冷的强者而已。 娇娇...他的宝贝娇娇...... 想到这,他更加激烈的撞击起来。 他真的很想娇娇怀孕,生下他的孩子。 是的,他的。 不要说什么他们的,他不允许孩子占据娇娇的精力,一丝一毫都不行。 她是他一个人的。 “娇娇,给我生孩子!用你的子宫给我生孩子!” 娇娇眼尾流下一滴泪,她也很想给夫君生宝宝,可不知怎么就是怀不上。 “夫君...我难受......” 她把自己埋进南锐怀里,不一会儿,南锐的赤裸的胸前就湿透了。 “好娇娇...是夫君不好!不该提宝宝的事情。怀不上我们就不要了!我只是想要娇娇给我生的孩子,我要占据娇娇的子宫和每一颗等待受精的卵。娇娇是我的!” 娇娇更加感动,情动之下甬道飞速收紧,蠕动搅弄,爽的南锐头皮发麻。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禁锢在怀里颠来颠去。 “操的你好不好?有没有干进你子宫里?” 娇娇搂紧他的脖子,摇晃着屁股迎合,“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又粗又硬,干死娇娇了!” 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窥探了人间世,偷偷看了一对小两口做爱,她听到那两人这么骚浪的叫床的。 “哦!娇娇...骚老婆!竟然敢背着我去看别人做爱!干死你个婊子骚货!” “哈啊~子宫坏掉了!老公把娇娇的子宫操坏了!” “胡说!你的骚子宫浪得很,又骚又贱!还在吸老公的鸡巴!根本没坏!嘶!轻点儿吸,这么急着吃精液啊!” “要老公的精液,要夫君的种子给我种上!”她要给夫君生一大群孩子! 南锐让她刺激的不行,计算着已经干了半个时辰,出门在外不好太过分,他吸住娇娇的奶子,准备发射。 “啊~~奶子好爽!骚奶子最爱夫君吸了!我的骚奶子都被夫君玩儿坏了!” 南锐瞥了一眼那个没被吃在嘴里的奶子——确实,她的奶子被自己吃的大了许多不说,奶头都是红肿的颜色。 再抬眼看看她娇媚的小脸,淫荡下贱,啧啧啧,真是他的骚宝贝儿。 那一脸骚逼样儿,直接把他给看射了! 滚烫的精液有力的冲击着子宫,因为发射太过于有力,一时来不及承接的精液顺着子宫口流了出来,黏在骚点上。 那些精子像是活得,照着那个骚点一阵咬噬...... “呃啊~~啊~~啊啊啊!” 娇娇直接被咬的高潮了。 她翻着白眼。自己明明已经高潮了,那些小蝌蚪还在里面肆虐。 她简直要哭了。不是她不给他们卵子结合,她也控制不了啊! 南锐把她抱在怀里又摸又亲。这是他的宝贝娇娇,每次高潮都是那么脆弱,毫不设防的让他操干。 他们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言语。 耳朵一动,南锐的神识早就察觉远处诱人靠近。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直接离自己这里只有几里路的距离了。 他将娇娇裹紧在袍子里。她现在还骚着,就是他碰一下,那也是剧烈发情的。 两人操了几千年,这傻丫头早就变成离不开鸡巴的体质了。 可来了人,他才不可能给别人看自己的老婆。 刚把娇娇裹好,自己套上长袍,那边靠近的人就过来了。 对方是个剑修,气宇轩昂,浑身凌冽,目光所及之处,凌厉无比。 “兄台,敢问合欢宗可是这个方向前行?” 合欢宗?他去她家干嘛? 娇娇迷迷糊糊的想,忍不住从船上的厢房探出头,看是谁要去自己家。 要知道合欢宗在仙人大陆就是个传奇,不是合欢宗宗主允许,任谁都找不到这个宗门。可只要谁敢小瞧合欢宗,那门人必定会跳出来大杀四方,让他们知道爸爸二字怎么写! 李祐早就发现船上还有另一个人,而且眼前的这位道友浑身都是欢爱后的气味...他猜另一人八成是眼前人的炉鼎。 之所以认为是炉鼎而不是道侣,皆是因为此人气息年轻,并不是什么十几万年的老怪物,但一身修为深不可测,肯定是采阴补阳了...... 他修为与眼前人相差甚远,只能爱莫能助的对那个炉鼎报以歉意的眼神了。 谁知这转眼一看,他就移不开眼睛了。 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太美了!不!美已经不足以形容她! 她身上的气质纯洁中带着妩媚勾人,一张脸妖妖娆娆,一双眼睛却清澈单纯,不谙世事......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他是仙人大陆除了合欢宗之外,公认的最强宗门天剑门的首席,与号称全大陆最美的寰天仙子也见过无数次...... 可在他漫长的生命里,从不曾见过这样一个女人,能够美的让人...让人心甘情愿的为之沉沦,不顾一切。 “哼!” 识海剧痛,李祐惊恐的转头看向南锐,这人竟然比自己预测的修为还要高深!只是一声怒哼,就让他神魂震动,险些走火入魔! “呵呵~”娇娇轻声一笑。 白玉般的手指缠绕上乌黑的发丝,神色流转之间勾魂夺魄,一下子就让南锐看硬了。 而这声娇笑则是瞬间就让李祐颤动的识海稳定下来。定了定神,他这才察觉到,原来被他以为是炉鼎的女修,竟然一样修为高深,远不是他能企及的存在! 吞下苦涩,他的神色彻底恭敬起来。 “二位前辈,是小子失礼了......” 南锐一脸冷色,不想理他。 娇娇却是幻化出一身薄薄的纱衣,赤裸着小脚走出了厢房。 “你去合欢宗做什么,那里从不接待外人。” 不是有缘人,谁也别想进去。 当然,不是迫不得已,谁也不想进去。 她的爹娘在刚刚修炼有成的时候下过山,一阵搅风搅雨,弄得仙人大陆疯狂震动,险些团灭。 从那时起,仙人大陆上所有宗门都有了默契——不要招惹合欢宗! 以前他们是有这个认知,现在他们是有这个体验!这俩人到底是什么魔星!看着比他们年轻比他们好看就算了,还他么修为也比他们高了不止一点点! 再这样下去,他们会道心不稳,彻底放弃修仙的好不好!? 李祐显然也是想到了师祖曾经对他提起过的二人。他满脸热切,莫非眼前二人就是...... “小子天剑门第五百八十二代首席弟子,李祐!此次与众多正派人修弟子分道而行,前往合欢宗求援!求二位前辈看在都是人修的份儿上,救救仙人大陆上的生灵吧!” 人修..?娇奴转了转眼珠,一脸娇俏。她可不是什么人修,她祖师奶奶是她的奶奶,也是她的外婆,那是神人,不是人。 所以她自己也是半人半神的体质 什么人修,跟她有啥关系? 不过嘛...... 她勾起个笑,勾的不小心瞥到的李祐深深低下了头。可低下头,又看到了她赤裸在外的精致小脚丫...... 他狠狠攥紧拳头,告诫自己是来求援的,不是来发春的。 如果惹怒了前辈,尤其她还有那样霸道深不可测的一位夫君,那人修的命运岂不是要毁在他的手里...... 南锐一手搂住娇娇的细腰,把人揽到自己身边,“想去?” 他点点妻子的鼻尖儿。就知道这丫头耐不住寂寞,想要去凑热闹。 娇奴双手抓住他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去嘛...锐哥哥和我一起去嘛......”反正两人出来是游玩顺便找怀孕的机会,既然眼下有热闹看,为喵不去啊?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听得李祐神魂不稳。 其实他已经失控了,只是这种难堪被他不动声色的用法术给控制住了。 南锐瞥了他一眼,心下知道没有男人能抵抗娇娇的魅力,这小子虽然有点儿飘,却没有起淫心色意,还知道控制自己那块丑东西不惊了娇娇,算他识相,他也就不要他性命了。 不过...一点小小的惩处总归是无伤大雅的。 可怜的李祐小盆友,发现自己往后百年都成了不举人士。 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意。 毕竟和宗门还有所有人修的性命比起来,他只是百年不举而已,一个入定,就过去了。 于是,李祐非常骄傲的带着二人回了宗门。 他的师尊早就望眼欲穿。如今见他带人回来,这二人乘坐的还是先天灵宝,立马兴高采烈,以为爱徒真的把两位半神给请了回来。 谁知二人一下船,他就皱紧了眉头。 这二人样貌神级是没错,可跟他曾经有幸见过一次的那二位长得不一样啊! “祐儿...这是......” “师尊!孩儿幸不辱命,将两位前辈给请回来了!” 掌门吞了吞口水。‘徒儿,你找错人了。’ 师傅突然给他传音,李祐吓了一跳。 ‘没啊师傅,这二位正是徒儿在前去合欢宗的路上碰到的啊!’ ‘为师见过那二位,和这两人样貌完全不同!’ ‘可他们二人修为深不可测,徒儿远远不能与之相对!’ 徒弟的话让掌门犹豫。他倒不是觉得这二人就是合欢宗传说中的宗主和宗夫,只是听徒弟说他们修为高深,单纯的觉得自己得罪不起,在想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让二人走而已。 “我爹娘千年前就已经飞升了,你要是非找他们,要么就地飞升,要么就自杀乞求天道,看它会不会可怜你,带你去神界呀~” 这两个蠢货当她和他们一样蠢呢! 那点儿修为也敢在她面前卖弄,真是让人不爽! 掌门惊恐的瞪大双眼。要想探知他与李祐的传音,非修为比他们强上百倍不止! 不论眼前的少女说的是真是假,只要她乐意出手,那人修就有救了! 他恭敬的弯下腰,正正经经的行了个拜师才会行的大礼。 “见过前辈!” 李祐见师父都要口呼前辈,心里余下的那点儿火种彻底灭了,留下心字成灰,五体投地给娇娇行礼。 “得了吧!省下‘前辈’那一套,把本小姐都给叫老了!”人家是永远的十八岁!哼! 南锐对她傲娇的样子爱的不行。 他也不管那么多天剑门弟子再看,一把把人抱进怀里,“调皮!” 他随意挥了挥手,萦绕在天剑门内的魔气立马消失无踪,整个山门焕然一新,充满了浓郁的灵气。 弟子们面面相觑,满眼兴奋。这下不仅仅是宗门和人修有救,就是他们也能因此得到不少好处。 虽然娇娇说不让他叫前辈,可掌门的头却是垂的更低了。 “请二位到门内最好的厢房休息,稍后敝人会上门叨扰,与二位详聊。” 南锐仗着娇娇的衣袖格外长,偷偷在她腰间和胸前作怪,弄得娇奴气息不稳,艳丽妩媚的样子明显已经发情。 掌门抽了抽眼角,庆幸自己会看眼色。要是换了自己的大徒弟,还不知道要看多少白眼,当多少次电灯泡呢! 番外大结局 两人在天剑门住了一段时间之后,魔族就攻了上来。 说真的,魔族长得好的,那是真的好看到不行。 长得丑的,那也是丑出天际去了。 最奇葩的就是巨人族的首领,有个老婆竟然是魅魔,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人家夫妻二人倒是恩爱到不行,就连上战场就在一起嗯嗯啊啊亲亲我我,弄得一群人族弟子一边唾骂一边偷看后红了脸。 南锐和娇娇两个人正在一边吃瓜看戏,然后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蹦了出来。 “娇奴......!?” 娇娇抬头一看,这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可她不认识什么男人啊,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这是谁来着? 南锐眯着眼睛,把娇娇挡在自己身后。 “我们合欢宗的人,从不与魔族来往。” 娇娇心里反驳,她爹娘和魔族其实关系也挺好,还经常和他们一起喝酒吃肉,不过南锐脸色不怎么高兴,她没多话。 谁知那个中年男人听到‘合欢宗’叁个字之后,更加激动了,甚至眼睛里都有了泪光。 “娇娇,你不认识我了吗?”他低头自嘲一笑,“也对。我洗掉了我娘狐族的血脉,如今样貌是大不如前了。” 狐族? 娇娇歪着头想了会儿,童年时期唯一的好朋友就跳进了脑海。 “笨石头!” 娇娇拍着手,满脸兴奋。她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自己的好朋友! 面色一变,她噘着嘴不高兴到,“笨石头坏胡叁,你怎么这么久不回合欢宗找我?害我还以为你已经.......” 说着说着,她眼泪都下来了。万年太久,久到她以为好朋友因为什么原因出了意外,即使他的命牌还在,但人却已经不在了。 胡叁见她记得自己,还为自己掉眼泪,一个激动就要扑上去把人给抱住。 谁知南锐一挡,整个人居高临下盯着对方,他俊美绝伦的脸庞上冰寒一片——没想到娇娇竟然还有这种老相识。 娇娇不好意思的拉着南锐的手摇晃,“南锐,这是我的唯一的好朋友,胡叁。他人可好了,你别欺负他。” 南锐是自己的夫君,修为又高,她不想夫君伤了自己的好朋友。 南锐心里酸的冒烟,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胡叁则是眼睛一转,笑得一脸温和,“娇娇这是谁啊?” 折在背后的手死死握紧,胡叁逼着自己冷静。 娇娇不通人事,“这是我夫君,南锐!” 她哪里知道自己一脸甜蜜幸福的样子狠狠刺痛了胡叁的眼睛呢? 胡叁面上和南锐友好,背地里却是恨毒了对方。尤其在知道南锐是个异界来的外人的时候,他心里的恨就更深了。 他并没有掩饰自己是魔族首领的意思。只说自己为了能够修炼成神,所以不得不放弃了妖族血脉。弄得娇娇还为他流了不少眼泪,觉得他这些年来实在是辛苦悲惨。 娇娇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早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笨石头了。或许一开始胡叁是为了得到娇娇,才会加入魔族,可后来这种渴望变成了一种执念,变成了心里的毒。 胡叁早就变态发育了。在他眼里,凡是阻碍他得到娇娇的,都不得好死。不论是南锐,还是周仙儿和陆修,全都是他的敌人。 他恨不得把这些人的功力全吸光,将他们送入无尽的死亡深渊。 他们根本不知道他在死亡深渊中是如何坚持下来,是如何割裂灵魂,彻底变成冥族。他已经付出太多,所以他必须得到娇娇。 魔族得到他的授意后灰溜溜的先退了兵,叁人像是至交好友,在天剑门住了一段日子,又相约一起去他得到传承的陆压神境游玩。 娇娇对陆压神境只听过,没来过。 其实,陆压和合欢宗关系匪浅。他是合欢宗创派祖师周方倾的爱人,自己的爹娘其实是他们的儿女。 说白了,那是她爷爷兼任外公。呵呵...... 据说那位祖师爷比自己爹还奇葩,合欢宗其实是他和祖师奶奶扔孩子的地方。两人九生九世在各个世界生了不知道多少孩子,她爹娘只是俩人成神之前在仙人大陆xxoo的赠品而已。 陆压神境,是他和祖师奶奶真正相依相守的地方。娇娇跟着进去一看,直接惊了。这么伟光正的xxoo空间,祖师爷真是圣人啊! 仙境是真仙境,只需要移除随处可见的催情药,催乳草,能够进行捆绑play的合欢树,大吊椅...浮在半空的云床...熏人欲醉的情香...... 她突然觉得她爹娘其实不怎么会玩儿,她和南锐就更是不值一提的小把戏了。 仔细一看,水里住着的是以淫荡着称的鲛人,上半身和人一样,下半身正缠在一起交配。 好吧......难为胡小叁没长歪成淫魔。 她毫不客气的跟南锐在神境游玩儿起来。开玩笑,这是她爷爷的地方,凭啥不能玩儿。而且胡小叁是她哥们儿,她就更能玩儿了。 看着如鱼得水的娇娇,胡叁心里吃惊,想起了那个虚影的脸,再看看娇娇的脸,结合仙人大陆的传说,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他一方面开始小心翼翼的引着娇娇去触碰神境里的禁忌,惊讶的发现她并不怎么受到约束之后就沉思起了自己的计划。他要的是得到娇娇,不是让她恨自己。 于是那天李祐来找娇娇,说是要送她礼物,还是她的祖师奶奶留下的宝物,感谢她和南锐出手让魔族离开的时候,娇娇没多想就出去了。 南锐看着胡叁,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两人趁着这段时间,打的昏天暗地,谁都没有留情。 可胡叁在魔族混迹多年,心机和战斗意识完全不是南锐能比的,再加上胡叁利用神境对他进行压制,很快,南锐就发现自己要不行了。 临陨落之前,他以神魂为代价,保了娇娇的命。 回来的娇娇看到着目眦欲裂的一幕,抱着南锐的尸体进了祖师爷和奶奶的密室。这里是夫妻二人的住所,连胡叁这个新主人也不知道。 娇娇没有流泪,而是给两位祖先磕了头。 然后自愿散尽修为,追着南锐去了。 胡叁又用了百年,才找到办法破开密室。 眼见两人的尸体在一起,他流着血泪,分出一缕魂魄形成分身,将其投入娇娇所在的世界。 如果这次他先得到她,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结束了吧。 陆修和周仙儿的爹娘是长生缘的男女主。嘿嘿...... 嘻嘻,给大家看嫖文的故事。 重生之安然的幸福生活的嫖文大纲 重生之淫娃 (比较乱,感兴趣的看哈。男人数了数,貌似十几个?呵呵......) 女主有性瘾症,却因为害羞腼腆害羞,一直到被自己亲妈卖了才破处。 亲爸拼命过劳死了,就剩下她妈,女主想去当音乐老师赚钱,普普通通,却被她妈卖了她给豪富做鸡,成了上流玩物,最后艾滋而死。 睁开眼,己变成了小学生,到了童年时代。 这次,她决定早恋。 女主骚浪贱,富家女,这次决定没底线没叁观,自私自利,花心滥情,喜欢做爱,喜欢演戏,不管装纯装处,还是威逼利诱都能干。 不是好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是出卖感情和肉体,破坏他人家庭。 就是个女版的花花公子渣男,能靠能力却非要靠颜值和身体的女人。 对男人的态度是玩弄于股掌之中,分手也不在乎,只喜欢高富帅,或者学霸,或者帅。 最后番外,上辈子被强迫做高级妓女的安然,被大将军一见钟情,要救她出来,结果来的路上,被暗恋将军的女人给害死了…欲望第一,淫乱第二。 加个男配 黑社会老大 也是重生的 加一个男配 是个乖乖宝 忠犬 但是太懦弱 听家里人的 分手 刚刚重生就偷看父母做爱,装清纯无辜,勾引父亲压着母亲的头看着她射给母亲。 先是初叁勾引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假装非他不嫁,让他出国前上了自己,她是有真心的。 可惜不论她怎么哭求,年轻气盛的对方依然抛弃了她。 无果之后回家就装傻充愣,哭,被父亲误会对方玩儿了她还不想负责任,由此开始跟对方做对。 然后开启了淫乱之路。 做处女膜后。 开始上学校裙不穿内裤,或者只穿丝袜,带洞的。 同一个小学的,先是毕业前勾引他,然后一上初中就和篮球好的大帅哥谈恋爱,天天做爱,在楼道里,放学后男生家里,屋顶天台,午休时的教师厕所,拍舔舌头的大头照,对方痴迷的很。 回家勾引亲生父亲,半报复卖了她的母亲。父亲对她十分宠爱,天天晚上都要操她。后来更是出差都要带着她。 由此勾引了许多商业大佬。 母亲此时怀孕,是上辈子没发生的。就是那次父亲看着她射给母亲的,以往父亲都是故意外射,结果那次射进去了。 心灰意冷之下,她不再和父亲做爱,借着高中的名义,搬了出去,住校。 和新转学来的混血帅哥肏,帅哥是个性爱狂人,母系日本血统,和亲妈操过的,教会了女主性本身的魅力。 两个人双胞胎,和另一个混血玩儿3p 是很好的朋友。 放学后甚至是学校关门后回到教室做爱。 跟着两兄弟住留学生宿舍做爱,机场离别。 女主所有性爱知识都是这两个教的,变得越来越柔媚妖冶,却眼睛清纯的不得了。初中毕业后打算分手。男去体校,女主是学霸在重点高中,女主很想就这样断了,看他可怜 偶尔做一次,后对方决心为了她成为篮球巨星。 高中,和刚毕业的男班主任做了。 瞒着班主任女朋友,甚至在对方婚礼上操。 因为住宿,学业压力大,决定勾搭学霸,满足性欲的同时还能补课。 就勾引了总成绩全校第一,他是好宝宝,善良软弱,故意自己不露脸,暗拍他,让他不敢说,暗线,被喜欢自己的体育生走了一顿,女主到医务室找他,发生关系。 分手,和医务室大鸡吧医生打炮一次解忧。 还有数学竞赛全国第一,是个阴冷喜欢控制的人。只为了泄欲,可是竟然爱上自己,就做了正大光明的男朋友。家庭贫困,爸爸是个杀人犯,妈妈是个保姆,女主不动声色帮他。 富二代校草,性格欢脱,更多的是好朋友,不时打炮而已,对方找到纯洁真爱后变身好基友好闺蜜,失恋后大炮安慰,反而有些爱上女主。 高中毕业后去全国最好的大学,数学竞赛男友靠数学提前录取出国留学,学霸男也没同校。 空窗期,和富二代操逼,医务室医生满足她,还把富二代介绍给爷爷,富二代觉得女主比前女友真一万倍,前女友太矫情,前女友妒忌,还传女主坏话,富二代狠狠收拾了一顿。 女主和富二代操了大半年,上大学之后懒得搭理,没承诺嘛。 为之前的生活做了总结回顾。 这时候才想起来篮球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找自己了。 双胞胎混血回到国外。 大学里全是各种精英,女主重新做了处女膜。 一进大学,备受瞩目,被导师看上,导师就是在班主任婚礼上有一面之缘的人。 假装被迫其实自愿,和学校历史上最年轻有位男教授,家世好背景好,做爱,被潜规则。两个人几乎天天做爱,女主第一次知道,文化人这么能干,都有点爱上他了,因为有内涵,喜欢自己,智商高,腹黑,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对她用了真心,文艺汇演后台打炮 。 做的多了 渐渐有些恋爱的感觉。 可是竟然狗血冒出一个未婚妻,女主假装伤心失望,灭了那点儿心思,其实也有些腻了。闲着无聊和别的大学的美国留学生干炮,对方以为她外表那样古典温柔 ... 和外国语大学的外交部儿子做爱。 故意被教授知道,她移情别恋,让他难受,以为自己是在气他,让他爱自己,算是惩罚他不诚实。做爱偷情没关系,被小叁她可不干,主动被动很重要。 参加聚会时,认识了中央的某个禁欲系霸道军二代,和大学教授是表兄弟。 因为不是处女,被锁在屋里肏,还sm, 让女主体验到sm和侮辱的刺激性。 心里喜欢的要死,面上却要装作被迫,想找办法和他恋爱,既能天天肏,也好出门玩儿。被军二代邻居看到 偷窥。 教授知道她被囚禁,来救她,看到她和表哥做爱。 女主为了报复他,彻底摆脱他,也为了和军二代名正言顺,就说自己已经爱上军二代,。对教授绝望,不再爱他。 军二代信以为真 更爱她 教授大受打击 觉得罪有应得 陷入对她的执着。 两人在一起 女主第一次同居。 官二代对她宠上了天 她也是十分动心 甚至想嫁给官二代 所以听他的 没有继续避孕 听到他要干大自己肚子 她很兴奋 新的兴奋点get。 谁知有一天女主没课 两人玩儿情趣 官二代把她四肢绑在床上 要看她失禁甚至落在床上 被彻底破开 显露所有丑态的样子。 谁知男主爸爸竟然来了 为了联姻 突然袭击也是为了女主 知道她存在 认为她妨碍联姻 想要吓唬她威胁他 要她自己滚。。 男主爸爸是军部的 所有格外严肃冷酷 霸气十足。 屋里一阵安静 明明没课 那女人呢 在家才对。 听到呻吟 走到卧室打开门一看 竟然是身体大敞 下身被塞了可以远程遥控跳蛋和假阳具的女主 正巧官二代遥控打开 女主哼哼唧唧 爸爸才听见。 妻子死了许多年 看到女主 竟然被蛊惑 上了女主 女主被喂了药 本就神智不清 直接被肏尿了 和他做了个昏天暗地。 官二代回来的时候 就看待女主破不一样趴在地上被父亲肏。 父亲说就是这么个骚货 直接把女主带走了。 可是他根本不敢反抗 他所有一切都是父亲给的。 女主深恨 爱上一个男人 就这样被放弃了 决心报复 结果被官二代爸爸抓回去 得知真实身份。 女主绝望 却被属官点破她对父亲的心动。 这次真的没人来救了 女主一直被肏。 这些男人真的不知道女主不是好女人吗?其实他们知道 只是他们不在乎 甚至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主。 将军才是不一样的。 女属官以前是他跑友 爱过他 却知道不可能有回应后死心 现在为了和心爱人结婚 希望老男人爱上女主 不再关注自己 毕竟上位者就是这样 我不要你 你也得守身如玉。 老男人发觉自己心态后变得纠结怪异起来 无奈之下 温柔体贴起来。 女主觉得奇怪 就私下问了女属官。 被告知真相后 女主有些意动 认为是个报复的机会 人有了欲望 就有了弱点 有了弱点 就可以对付他。 故意魅惑属官 先是和女属官磨镜 抓住她把病 威胁让她替自己监视老男人 爸爸去世。 一边不停被肏 和老男人改善关系 直到被肏大了肚子。 父子俩都说孩子是自己。 父亲决定结婚 心底其实不介意是谁的 因为第一次尝到爱情的男人 痴心的很 。 婚礼要大办 老男人本就觉得愧疚委屈她嫁给自己 就同意了。 男教授和官二代发现她孕吐,男教授是自责心疼 女主被强迫被逼婚嫁给老男人都是他的错。 军二代以为孩子是自己的 对女主保护 心底也十分恨父亲为了霸占她对自己的打压 (其实是女主挑拨的 做儿子的虎视眈眈 也好让老男人有危机感 毕竟老男人身份太高了 要什么女人都有 女主这次要逼他爱自己到不顾一切 再也不要被抛弃)。 来的还有当年的第一次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出国后就变心了 跟别人在一起 不然女主不会被迫嫁给一个老男人 女主笑纳了这份歉意 在对方成为家族继承人 并且联络妻族成为首富的时候得到了不少好处。 在所有人眼里 女主是被迫的 嫁给老男人 因为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官二代的女朋友 都说她是杨玉环呢。 女主和老男人越来越相爱 女人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官二代被排挤到了天涯海角。 两个人每天都做爱 早晨一次代替晨练 晚上一次帮助睡眠。老男人做了总统和大元帅 女主做了总统夫人。 吸精女 十五年后 竟然一点不老 还越来越妩媚漂亮 叁十五看上去像是二十岁的小姑娘 时间停宿在认识老男人那年。 这些年他们作为第一夫妻 接见各种人。 当年的第一次已经富可敌国 篮球男已经是nba巨星 封神后退役了 经营体育用品品牌 。 血双胞胎在欧洲政坛混的风生水起 学霸已经成了生物化学家 被认为最可能获得诺贝尔奖 数学精英成了计算机学家 外交部的儿子也成了外交部发言人 老师德高望重成了知名学者文人 教育部长 二代在西北雄霸一方军权在握 女属官嫁给大将军之一 女主就过她的命 还有她孩子。 她是这些人心底的白月光 所有人都认为她爱自己 命运曲折被迫才跟的老男人。 这时老男人查出癌症 没救 只有一年命 没有立马告诉女主 因为他知道这么多年 俩人不可分离 不忍她伤心。 他要为女人铺路 想起了大儿子 大儿子被他放到西北 即是惩罚又是历练 算是后被选择。 他将他调回帝都 直说自己知道他这么多年不结婚是为什么 现在他要死了 就把孩子和妻子托付给他 说女主这么多年一直想着他 还给他看了伪造的dna证明。 儿子这么多年历练越发深不可测 同意了 当年他知道父亲结扎 也确认儿子应该是自己的 虽然确认 却还存了叁份怀疑 现在知道真相 欣喜如狂 却没漏出分毫 也让父亲老怀安慰 知道他能护主妻儿。 女主幸福了十几年 早就不再在意二代了 也无所谓 老男人想让他接班 她知道对方爱自己 还对自己愧疚。 老男人珍惜和女主最后的时光 以前都是一板一眼 虽然细心温柔体贴 却不贪图享乐。 如今没多久可以活下去 他不再节制 想要了就做爱 出访的时候就有玩儿 以前都不。 这样七八个月之后 女主觉得奇怪 结合二代回到帝都 她流着泪问老男人 老男人都说了。 女主大恸 和他疯狂做爱了一天一夜。 好恨 想做爱到死都不行 他还有责任 噫日夜 已经很过分。 女主觉得了无生趣 这么多年 早就融入彼此生命 却在半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 。 这段时间里 当年官二代迅速上位 经历过西北战争的他掌握了军权 在老男人纵容下成了最有权柄的人。 老男人看他已经稳住局势 终于病倒在床。 女主告诉老男人 自己有了他的孩子 希望他多支撑一段时间 甚至幻想着做梦 希望他最好不药而愈。 老男人双眼发光 回光返照 真的别提多开心了 他知道以女人的心机 自己这个孩子肯定能留下。 二代也开始不把父亲放在眼里 总是撩拨女主。 女主心里恶心暗恨 却知道眼下境况不容女主反抗 就只是哀戚的看着他 甚至是故意流露出一丝恨意。 男主既感慨女主有良心 这么多年对父亲虽然不爱 却不愿趁父亲病重与自己上床 更加信任女人。 另一方面觉得自得又欣喜 因为那厮恨意 是女主爱他的证明。 老男人临死前 只让女人留下 这时大权在握的儿子孙不愿意 却在女人的脸色下同意了 女人和老男人说话 说起女人当年委身 还有床上的骚浪。 女主给他舔硬 女上位 两人来了最后一次。 老男人死后 二代虽然不是总统 却是元帅。 回到主家 一副家主的样子被双胞胎厌恶 他也十分生气 越来越狠当年父亲抢走女人。 大权在握 恢复当年做派 把女主锁在屋里 肏了叁天叁夜 要用精液洗干净女人的子宫 并且还要女人给自己生孩子。 两个月后 女主在宴会上晕倒 查出怀孕。 上流社会都知道她和二代的关系 所以心照不宣 有些嘲笑罢了。 二代不爽这些人瞧不起女主 他正式狂傲的时候 女主又怀孕了 要和女主结婚。 女人愿意 心里厌恶 却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 于是嘴上却处处为他着想 说不在乎名分 被人看不起也能忍受。 二代一听 更加要取女人 他现在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不需要顾及了 正是被女人看透了他会这样 才故意这样说。 双胞胎弟弟不理解母亲 心里大恨 哥哥却明白母亲这样做的原因。 但是看弟弟这么气愤听不进去 也就不再劝他 因为时间能说明一切。 女人再婚 婚礼比上一次更加宏大。 婚礼上 女人遇到那些已经上位的前任们 所有男人都更加联系她了 她多少也是故意的 当年是可以勾引 现在是为了自保。 可是当年的女属官为了报恩 提示的说了一句话 让她对老男人的死起疑心。 神不守舍的和二代做爱一整夜 随后发现了线索 让她知道 老男人得癌症竟然不是偶然 而是被二代和他表弟害的。 原来 二代当年不干明着反抗父亲 心里却恨 还想着的回女主。 于是问了学霸 药物是学霸发明的 却只在欧洲偷偷卖 药物是供货商是明面上行政的哥哥和暗里黑道的混血双胞胎提供的 海关运送是第一次处理的 第一次之所以肯帮忙是因为数学家交换 数学家肯交换是因为要教育部的好处 把自己的着作列入教科书 下药的是教育部长教授这个侄子。 机缘巧合之下 老男人竟然是她曾经的男人或故意或无意害死的 女人大恨 也恨起自己 她要报仇。 故意对二代各种体贴 床上放浪无耻 还故意把厌恶二代的双胞胎送出国 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们。 诉衷情 终于能跟他在一起了 虽然这样想对不起老男人 却是她的真实想法 好愧疚 但是不尊重父亲的双胞胎却是不可原谅 不过没关系 她马上就会给他生孩子了。 弄得二代爱她入骨 没日没夜宠爱 比当年还要深情 对她的肚子仔细起来 也不再床上碰她了 让女人松了一口气。 女主趁教授和外交部发言人来家里的时候 暗送秋波 愁眉不展 二代以为她愧疚如此 另外两人却以为她被强迫心里凄苦。 二代招女属官来探望 女属官很有良心 建议说不如让她工作分身 不如出去找个工作。 于是女主先是去了军部 毕竟不放心 谁知道军部根本瞧不起她 几个将军冷嘲热讽 打眼神官司 只有上将之一 当年二代的副手知道点内情 心里范儿可怜她 她便强装幸福快乐 反而让副手更加怜惜 渐渐爱上她。 女人故意在家里偶尔忧愁 让二代提出不再去军部。其实二代是故意的 他根本不想女人工作 所有故意让她跟自己去军部。 副手那边知道以后不能再见到女人 忍不住了 表白。 女主流着泪表示感激和欣喜 却说正是因为二代看出他喜欢自己 自己也.... 才不许自己来军部了 副手以为她喜欢自己 俩个人春宵一度 副手有了把女人据为己有的心思。 女人回家后故意闷闷不乐 把自己弄病 女属官为了报恩...... 说还是要工作才行 如果担心有人觊觎女主担心女主 可以送去在权势上有所求的人 于是二代把女人送去首富第一次那里 因为首富对自己有所求。 女主安静工作了一脸个月 算到孩子已经四个月 不用担心了 就故意偷偷哭被第一次发现 第一次本就愧疚的不行 不做夫妻 还有两人青梅竹马的情谊 安慰她 看她梨花带雨 想起当年她不顾一切给自己的样子 竟然格外心动 吻了她 吓得她羞红了脸跑了 留下他笑的志得意满 她却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冷笑。 这样来回两叁次 两人就接了吻 女人在总裁休息室被吻了全身。 进入前故意阻止 第一次不高兴 她就哭 说自己从不曾忘记他 他竟然只想和自己做爱 一点也不为她考虑 早退下班跑了。 第一次难免反思起来 他从没有被拒绝过 对女人的愧疚其实不值钱 不会让他为女人作出些什么 。 知道二代一直让人监视自己 她故意跑到军部 知道二代在忙 就和副手来了一次 撒娇要这个老实男人不许上自己的妻子 只许肏她一个。 老实男人以为她爱自己才这样 听话的答应了 更加爱女人 还压着女人又来了一次。 晚上女人撒娇撒痴 和二代来了两次第二天故意说累不去公司 还委屈的要二代陪她。 二代本就不想她去 她难得撒娇 于是没去军部 留在家里陪她 看着孩子稳了 久旷的身体早就欲望火烧 就肏了女人一天 弄得女人全身青紫 还吸出了奶 其实是总裁和副手的功劳。 总裁见她没来 也不怎么在意 要玩儿玩儿可以 牺牲他的好处都行 但是他不会跟二代做对 刻意忽略了心底的不甘和难受。 女人去上班 两人相敬如冰 女人故意不小心露出青紫的手腕。 第一次大惊之下强行把她脱光 发现她满身青紫 被凌虐的好可怜。 女人转过头默默流泪。 第一次说不出自己什么感受 究竟为什么 只是吻着她的青紫说自己不会再让她受苦。 女人哭泣出声 好似绝望一般要他干自己 第一次上了她。 事后不停吻她 说会想办法的。 女人和二代去参加他叔叔婚礼 作为儿子的教育部部长也去了。 女主提前给副手递交消息 说想和他见面 要他最好灌醉二代 好找机会。 既然是家宴 也就不讲究 所有想扯关系的人都来敬酒 副官激将法 二代喝多了晕于是决定留宿 副手只能走人。 女主把安眠药当解酒药给他服下 自己一个人到阳台 其实是为了勾引教育部教授。 果然 教授看她愁眉不展 隔着阳台主动和她说话。 看她灯光映照下脸庞那么美 给自己的时候又是处女 忍不住更加心动 想到这是自己家 表格又喝醉了 他情不自禁靠近。 女主利用这些男人,杀死二代。 为了孩子和所有帮她报仇的人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越来越空虚 想死。 而且六年过去 她一点也没老 倒是其他几个老的厉害 都有点不敢碰她 乐的如此 只有副官还傻傻的陪着他。 大儿子从国外回来了 越来越厉害 几个男人不敢对她怎么样。 这时候成长起来的小儿子在大哥劝说下去见母亲 说是看到他一定会格外高兴。 谁知一见母亲 就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事情。 女主直接就和他做了爱 以为是丈夫投胎转世来的 或者是鬼魂。 陈深稳重老男人 分性格也被训练的一样。 知道是儿子本想赶他走 一句“乖宝儿”让她彻底惊悚。 包括两人前前世的事情。 他是魔道领主 她是一心向善加入合欢宗的女魅魔 双方大战的时候 她偷偷救了魔尊。 魔尊和她成为恋人。 结果最后正邪不两立 她毅然跟他走 却郁郁寡欢 最后身亡。 他耗尽修为 换一个再世一起的机会 投胎进她的世界的时候 遭暗算 直接切割自己的灵魂 神魂受到重创 忘记前尘 只有找到她保护她的执念。 好啦 两个人修行吧。 女主自毁长城 之声元婴 为了给男主一个洁净之身?耗费了二十年功力和一整座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