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丝(包养)》 叫鸭被金主发现,挨惩罚~(好黄好暴力) 女人聚众狎男娼,被扫黄警抓获是一种什么体验? 当林觅看见一脸铁青的刘正阳步入警局时,她就知道自己没好果子吃了。 作为一个新入行的捞女,被金主好吃好喝地养在上流别墅,零花钱几万几万地给,还不满足?还要出来叫鸭,放飞自我?她这回不死也要掉层皮! 果然,在警察确认信息,放人之后,她甫一上车便挨了他一记大耳刮子。 不算打脸,他的指尖刮过她的额头、耳鬓,也并不疼,却打得她发懵,等他骂完“脸都给你丢尽了”,她便急着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是跟别人来的!我什么也没做,我错了......” 林觅满嘴都是诚恳的认错话语,但兴许是她平时太过从容、不够谄媚,所以刘正阳会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很假。 回到鲸山觐海别墅,也别想他有多客气了,用力拽着她就往门里关。原本在他领口系着的领带移到了她的一双细腕,绑紧,反扣在腰后。他“呲咧”一声扒下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卷起来的柔软内裤一经松手便回弹,猝不及防地打得她缩了缩,却又换来他一记手巴掌,“啪”的重重一下打在她右臀。 夜色撩人,一束精美水晶灯下,一墨绿色双人床上,一年轻女子被反扣了双手,以驯服的姿势跪趴着,雪白的臀部翘得老高,迎着站在床边的精瘦男人猛烈撞击,玩着成人游戏。 男人实在不壮,身体肌理文弱,高高瘦瘦的,双腿细长,腰臀形状都不宽,看起来也不是经常运动的人。噢,大抵他最常做的运动就是这个,狠狠地挺腰操弄女人,让激热的汗珠沿着额上流至胸膛,有激烈运动的酣畅淋漓感。 他的肌肤不黑,因为常年不晒太阳,大腿还有点白,但不敌胯下的女人白,女人可是隔叁差五拿着他的钱去做全身美容的,呵,保养好了又继续给他用。 一个出来卖的婊子!唯容貌身体最要紧。 “这样有没有存在感,有没有做鸡的感觉?”刘正阳一手拽紧她双腕,一手又掐着她的腰侧固定住,挺起腰对着她的臀瓣内侧便是大进大入的顶撞,肉体“啪啪”声间,依稀可见,女人的雪臀被他胯骨磨得微红。 但这哪要紧,她巴不得天天被男人操呵!刘正阳继续顶撞,自她臀瓣时不时露出一小截他的硬挺欲望,是无套的。他冷笑一声,继续用这种逼挤的氛围对她审问: “说!是不是娼妇?拿我的钱出去鬼混,还敢叫鸭!个小贱人!我就不在叁天,你就寂寞成这样了?看来我是喂不饱你了,要不要叫几个保镖来群P你?给我说话!” “啪!”又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得女人痛呼一声,左臀也泛起了一个明显的红色手指印,他却更为兴奋,蛮横地拽起她长发,作策马扬鞭状,“爽吗?湿成这样,泛滥啊,我看哪个男人操你,你都会这么爽。荡妇!出来卖的,还敢叫鸭,一天不被操逼痒!” 林觅不敢顶嘴。他平时不会这么凶,顶多也就数落她两句,哪会说她贱啊,骂粗口啊。可她今天确实犯了大事,她怕他火大了会打人,便一直忍着不说话,顺着他、被他骂几句,还努力弓起后背、仰起下颚发出一声声的舒爽娇吟,满足他的征服欲。 作者的话:这是我在po的第叁本,真的,我的曝光一直处于水逆状态,但文笔质量还是很过关的,故事情节也很真实走心。请各位看官多多给我支持与动力,每人每天2颗珍珠,如果喜欢林觅,请送给她美容养颜吧~ 微博:用户念刀刀。 顺便提一句:首次更新会用长标题,后面会改的,大家请认准章节号。ps/不是标题党不是标题党,太太我是一股清流(惊人的自信,不抱头~) 一个出来卖的婊子~(二更H) 她并不喜欢刘正阳,但不可否认,她很享受和他做爱的过程。也许身体是由他开发的缘故,每每与他贴合,她整副身心都会被他的那根硬挺阳物填满,很敏感很舒服,也很容易到达高潮,加之她愿意配合他、取悦他,有时候骑在他腰上扭来扭去的,尽情释放性感与火辣,也就演变成了他口中的“荡妇”。 因为他有钱,对她也大方,针对“职业操守”,她是该把他伺候好,从他手上拿更多的钱。他说她“鸡”,这一点她倒觉得没什么,毕竟她是他自用的,他要把自己沦为龌蹉的嫖客,她也没办法。 跟了他半年,林觅的心理素质已经很强硬了。 他在后面顶撞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应该也很舒服,时而自喉间发出放松的吼叫。干这档事,他从来就不会像外表给人的感觉那样斯文,反而还粗暴、狂野,所幸还没弄伤过她。 高潮的快感迭加而上,自紧缩的小腹处蔓延上头,白嫩女人“啊”的一声尖叫,泄了出来,接着翘臀传来热潮,她的双手被松开,刘正阳也痛快地外射了。 他站在床边,高瘦的身体充满热汗,紧实的小腹下挺着的那根大东西很是突兀,前端还滴着一点点淡白色精液。林觅回过身,毫不犹豫地含住,为他吸舔干净、再咽下喉。 耳边传来他的嘲讽,说真贱啊,这都吃。她这才松开他半软的阳物,理了理自己凌乱汗湿的头发,乖巧带怜地仰视他,“洗澡吗?” 她今晚的“求生欲”极高。 浴室莲蓬头大肆挥洒着温水,林觅裸身伺候他洗浴,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只能踮起脚尖往他头顶抹洗发水,可他好像有水进眼睛了似的,不耐烦地“咦”了一声,推开她手,自己胡乱地搓了搓短发,冲洗干净,还接着洗澡水抹了两把脸。 很明显,现在只是中场休息,这个男人还是在气头上的。她了解他的路数,遂小心地用浴球搓出的丰富泡沫往他身上抹,从肩膀为他擦洗到脚踝,路过他胸前的两点、倒叁角、阴茎,顺着大腿往下摸,她也蹲了下去,可他突然抬起了脚—— 她以为他要踢人,下意识躲了躲,却没蹲稳,一个儿坐倒在满是积水的地上。 他低斥:“干什么?洗。” 原来他只想搓脚。林觅有点囧,单手扶住了他一条腿,后面也不急着放开,俯首称臣地蹲在他脚边为他擦洗身子,长长的直黑发湿哒哒的披在肩上,压着她有些重量,那身上脸上也都是凌乱的水痕。 说她狼狈吧,她又不含糊,该做什么怎么做,清楚得很,而且她还演出了平时很喜欢对其他男人做的,却从来不对他做的乞怜姿态。 她该向他求饶的。 尽管,“叫鸭”的人不是她,她只是一个好事者。 作者的话:不造你们烦不烦,总之我是有点,但我还是要说:我这一本能不能打破“水逆”就看你们的了(噗,好凶),撒娇卖萌打滚求收藏和珍珠,让更多人看到这本书...吧~ 野模圈的皮条姐(三更) 港深野模圈里有位专门拉皮条的中介,大家叫她表姐,她专门给有钱人拉拢美女,陪睡的,陪酒陪赌的,还有一些海天盛筵、裸体趴等等。针对一些有特殊癖好,但碍于面子的大客户,表姐也能把训练好的美女送到府上,底线就是:不能搞出人命。 任凭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客户也不能藐视法律。这几年来,人命是没出过,但第二天伤了残了,送进医院急诊的真不少,医生也问:怎么会弄成这样? 碰到这种情况,表姐原先会解释说遭人强暴了,只是后来越来越多,她偷偷给医生塞钱瞒不住了,索性也不管了,慢慢的,她的“老鸨”身份也坐实了。 林觅不是模特,她不够高,胸也不够大,更何况她有些保守,胆子小,不敢捞那些钱,只想好好投靠一个体面的大老板过安稳日子。 她是当地剧院的一个戏剧演员,主唱粤剧,京剧、越剧也会唱一点。这门槛儿相对模特来说还高一些,那些模特都是比基尼、脱光了站在富豪面前任人挑选,除了长得好也没什么特殊技能,文化还低。那戏剧呢,起码会唱,会跳,身子骨够软,还是一门传统文化艺术。民国时期富人多捧戏子,到了现代,其实这样的富人还是挺多的。 林觅之前和表姐的交集不多,她们加了微信,偶尔聊两句。她给表姐转过几次喝茶钱,五百、八百的样子,目的是想让表姐帮她的忙,而且她们说得很好,说的就是介绍男朋友,不带任何龌蹉的样子。 那表姐呢,她也记得林觅是处女,长得也挺好,唱戏的有气质嘛。于是她就开始张罗了,却不想,林觅相中的可是秦葟、何修衡那类高级人物! 那两位都是豪门公子、家族实业继承人,从内到外无一不散发贵族气质,且英俊斯文,仪表堂堂,为人也都正经、严谨,是典型的商业精英首相。 他们不收贿赂、美色,堂堂正正的,连一线女明星都爬不上他们的床!表姐也为林觅想过好多接近他们的法子,但云泥之别,不可高攀,均以失败告终。 之后表姐哄她把要求放低点,谁一出来就能榜上身家过亿的富豪的?做这行也要升职的,慢慢进步,提升自己的价值,那样金主才会给你更多的钱。男人都会估价的。 她后半段说得对,但前半段真打脸了——林觅真的一出来就榜上了过亿富豪。 那就是刘正阳。 还是阴差阳错、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机会。 表姐在她侍寝后的第二天,高高兴兴地拿着叁万元赏钱,笑眯眯地对她说:“你要好好伺候正哥,有什么不懂的问我,问那些姐妹,保准你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让他对你称心如意!” 林觅才不会问那些。不过除了表姐这些人,她的同学同事什么的也没谁知道她榜了大款,因此她平时还是跟表姐玩得多。 就在今天下午,表姐喊她出去玩,说有个某某局的夫人要找几个小姐妹一起去会所,让她也凑个热闹,说不定还能和夫人凑上关系呢。 聚众狎男娼被抓了(四更) 林觅想着自己有空,而且表姐去,那她也就去了。电话里说的那个牛夫人,看外貌得有五十岁了,不高、还微胖,脸上有几道丧失胶原蛋白的明显纹路,还眼窝凹陷,一句话就是老了,也不好看了。她穿着一条背心老花色裙,露出白皙肥硕的两臂,胸部一片黄黄的下陷。 牛夫人知道她是刘正阳包的,没说什么,就上上下下打量她几回,由几个人簇拥着进了会所包间。女伴中除了林觅和表姐,还有叁个美女,林觅猜测是模特、小演员之类的,比较一般。 但好戏在后头。林觅以为来会所玩也就是唱唱卡拉OK、打一下牌、吃吃零食什么的,谁曾想,会所的一个谄媚经理拍拍手,叫来了叁个清俊文弱的年轻男孩,年龄左右不过22。 “这些都是新来的小伙子,前面开过,次数也都不超十次呢,嘻嘻后面没开过。”女经理咧嘴介绍着,还大力拍了拍男孩儿们的胸膛。 表姐叼起一根女士薄荷烟,笑她:“要后面干嘛?” 叁个美女也跟着笑,那牛夫人却双眼放光,可算暴露自己的爱好了,开始饶有兴致地选人。林觅当时有点懵,紧接着,有个略微羞涩的男孩子看了看她,舔了舔唇,伸手抓了抓衣摆。 她一个激灵:又不是我要服务,看我干嘛? 两分钟后,牛夫人在一个口活好,一个鸡巴大的两个男孩之间徘徊不定,林觅给面前的表姐发了信息,说一起出去透透气。 表姐领她出到走廊,说:“是这样的。你看牛夫人都这个岁数了,她老公不得更老?老公不行了,自己手上又有点钱,那就出来玩呗!少见多怪了,很多这种类型的太太都叫鸭的。” “那她干嘛叫女的陪她?” “她的身体能顶得了多久?无非就是自己嗨够了,又要看小鸭跟年轻女人玩,找那种刺激感!” 林觅瞪眼,“我不!” 表姐一笑,“你肯定不啊!谁不知道你是正哥的人?我们就来凑个热闹,见一下世面。开开眼好了。” 她说不如我提前走吧,心里怕怕的。表姐却连连哄说没事的,牵着她又回了包间。 包间,开始了......难以取舍的两个男孩都留了下来,已全裸,一个钻到了牛夫人裙子底下表演口活,砸弄得牛夫人倒在沙发背上开心地笑,一只穿了黑色细跟凉鞋的脚搭在茶几上,身上衣物都还完整,掩不住的是满面春情。 然而另外一个男孩在和叁个美女嬉戏打闹,美女们往他身上甩润滑液,拿情趣小鞭子抽他,还伸手撸他鸡,难为他还笑得极爽似的,这是职业操守? 林觅没见过这样的群P现场,如坐针毡,心里也犯恶心,便不断给表姐发信息,说走了走了。 表姐给她回:“等牛夫人起来了再说。” 起来?她那个样子。要多久才能高潮哦?难不成还要真枪实刀地干一炮再说? 林觅真的坐不住了,双脚都在难耐地轻轻跺地,听着这一室的淫乱交欢声,她感觉非常不妙。 是的,大事发生了。 包间门突然“砰”的撞开,迅速冲进好多个身穿统一黑色警装的男人——“警察扫黄、扫毒!统统站起来,举高双手!” 作者的话:此处应有文警官~ 缉毒警与前妻的故事在《文太太的前夫》,建议一起收藏阅读。 她不喜欢她的金主(五更) 林觅吓坏了! 不止她,就连一向雷厉风行、临危不惧的表姐也软了腿,配合地举高双手,急着说我们只是来看看的,什么也没做。 至于做了的那些人鸡飞狗跳的,叁个美女和两个男孩赶忙把衣服穿好,靠在墙上双手抱头。牛夫人则躲在了沙发后面瑟瑟发抖,死死地用手提包挡住自己的脸。她可是官太太啊!官太太公然嫖鸭?这回玩大了! 之后,他们这一屋的人都让警车拉走了。 警察让他们每人都找一熟人来接,做了登记才能走,而且他们还不能自己打电话,那种告知“被抓了”的话由警察对电话里的熟人说:你的谁谁谁,在某某分局,因为什么事被暂时拘留几小时,你现在过来给他做个证明,带他回家。 轮到林觅的时候,她咬咬牙,给了刘正阳的号码。警察打过去,是秘书接的,挂电话后,警察马上就到。 于是刘正阳来了。 他直接认出了刑警大队长,对他友好握手,“刘正阳。秦葟的合作伙伴。” 那位比他高大健壮许多的大队长看看他,伸手回握,“文灏。” 原来这位新上任的大队长就是红色文家的人,还是秦葟的亲表弟。刘正阳和秦葟在生意上一直有交接,此举也算是让文灏给他一个面子的意思了。 因此,她有惊无险地逃过了一劫,也成功惹怒了刘正阳。 洗浴后,林觅为他擦干身子,他瞪她一眼,她便没敢关浴室门,大喇喇地敞着,让站在外面盥洗台漱口的他随便观赏。而她在自己的淋浴过程中,也大概悟到了他为什么那么生气的理由。 气她给他丢人是一个,另一个,是...... 方才那个文灏大队长,英俊挺拔,风眉英目,像是电影里面才有的警察形象,而且听说他是秦葟的表弟,林觅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离开警局时,文灏站在台阶上看他们走,她跟在刘正阳身后,也回了一次头。可能就是那个瞬间,被刘正阳捕捉到了,然后...... 他真是一个征服欲十足的男人! 林觅也真的,很难喜欢上他。 她和很多人不同,虽然她是一个一心只想傍大款、发家致富、主导笑贫不笑娼、无所不用其极的捞女,但她的潜意识却总是为她做筛选,见到风度翩翩的成功男士,她会忍不住上前,碰到土肥圆的猥琐男,她从来不给好脸。 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刘正阳就是这个例外。 没抓到秦葟、何修衡乃至他们身边任何一个优秀男人后,表姐也陆续给林觅介绍过好些有钱男人。那些人要么肥头大耳,要么满嘴黄骚话,她看一眼就不想再看了,直接拒绝,饭局上若是有人摸她手,还会被她狠狠瞪回去! 刘正阳也被她瞪过。 尽管他很有钱,出身世家,担任自家“丰盛”集团营运部的总经理,岁数不大,也才30,言行举止也都挺斯文,身形有些清瘦,却影响不了他架着西装领带的成功商人气质。 但林觅就是不喜欢他。 当时有她和表姐在内的几个人一起乘电梯,刘正阳的手搭过来,她一个反应以为有咸猪手,便猛地一缩,抬眼一瞪,迎上他带着淡淡笑意的面容。他施施然地调侃:“脾气这么大?” 你累还是我累~(六更) 见过梁朝伟么? 刘正阳的气质和他很像很像。林觅之前觉得秦葟侧脸线条锋利流畅,山根挺拔,下颚线优越,侧面神似梁朝伟,但现在看来,他不敌刘正阳像。 刘正阳,正是正了,却不够“阳”。 他瘦,免疫力低,是HBV(乙肝)病毒携带者,听说是母婴传播。他母亲有肝炎,生产时条件不好,新生儿的他没有得到有效的免疫阻断,被传染了。 林觅有乙肝抗体,现在隔半年也会去医院查一查两对半,所以并不担心他会通过性接触传染给她。而她也查过好些资料,知道这个病是没法治愈的,有些人的阳性,病毒不会复制,那就可以不用理会,照常生活;有些人严重的,便要积极吃药配合治疗,否则就会出现一系列并发症。 刘正阳还好,认识他半年,她没见过他有太大的不适,顶多也就小感冒,胃口不好,脸色发黄,手心也会黄。他平时也吃肝病药,算是控制得比较好的。 其实这个病在全球都很广泛,见识过了就不会觉得吓人,林觅也从未因为这个病嫌弃过他,甚至是,她看着他瘦削的侧脸,以及在他剥下一片30元的拉米夫定用水送服时,她还会对他产生一丝怜悯。 有钱人的烦恼,莫过于身体不健康。 他还很年轻,或许是底子里藏着病气,让他看起来有些忧郁,笑起来总是淡淡的,就像梁朝伟的那种忧郁、禁欲系。不过他不是背头,而是比寸头长一点的利落短发,鬓角过耳,增添了几分正义感,然后脸型长、窄,下颚微仰,望他正面会觉得耳朵有点大。 林觅常常趁他睡着,揉他大耳朵。 可她今晚不敢了。她做了错事,还要接受惩罚。 刘正阳靠在床头打电话,因为天气热,他裸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两条精瘦的长腿横在墨绿色的乳胶软席上,看见她出来,他勾了勾手指。林觅像猫一样,扭臀爬上床,睡裙领口下垂,任他欣赏春光泄漏。她开始为他揉捏腿肚子,做按摩。 这是她特意花了一万多报训练班学的,甭管他喜不喜欢,她操作完一套再说。 刘正阳时不时应电话一两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今晚的事。待他挂了电话,朝她内裤里面伸手,问她逼还痒吗?还想不想操? 林觅不想听这些骚话,将他的手拉出来,说:“累了。” 他定住,微蹙的眉头似在问她:你累还是我累? ......都很累。林觅初初搬来别墅,有位姓李的大叔管家接应她,是刘家过来的,他有些为难地告诉她:“我们刘总身子弱,医生说要多休息......至于那方面,要适度,一周最多一次。” 她被雷到——一个大叔在和她一个年轻女孩讲房事频率? 作者的话:请不要歧视乙肝病人,他们也是正常生活的。男主日常基本健康,只是有点......凶。 找十个人轮你~(加第七更H,求珍珠哇!!) 不过她还是乖巧地答应了。管家又给了她一张G6PD缺乏症(蚕豆病)注意事项,一张打印好并且过塑了的卡片,上面记着不能吃什么食物、什么药物,还有家里不能放樟脑丸等等。 李管家说保姆阿姨都知道这些的,让她也注意一下,还让她定时去体检。林觅听说过蚕豆病,不能吃的东西在日常生活中也不多见,稍加注意就行。只是房事这方面,她就不能做主了。 别墅两层半,保姆、司机住一楼,二楼由他们独占,刘正阳有时候和她共枕眠,有时候又回自己的卧室睡。李管家让一周最多同房一次,到底他这消息也没传达给老板吧? 刘正阳一周少说要她两叁次,多的五六次,或者一晚接连来两次。尤其是这夏天,他更喜欢压在她身上出汗,导致她最近都瘦了两叁斤。 他伸手撩了撩她的白色吊带睡裙,让她脱掉,内裤也脱掉,全裸地坐在床上,然后,“张开腿。” 难道要羞辱她?林觅面向他,岔开了腿。空调吹下来,她大腿凉凉的,迎着他的一根中指插入,有点干涩。 “叫鸭了?”他不轻不重地拨弄她里面,神色倒是平静,“给我说说,叫了什么样的?” “不是我叫的。”她有些难受,垂眸看他的手指,“是,别人叫的,我就看了一下。” “看到什么?” “在玩......kj。”她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只说了首字母。 他轻笑一声,“kj?怎么k?” “就是一个鸭在给老女人kj。我就看了一下,后面警察就来了。我不认识那个老女人的,第一次见。” “然后?” 他又加了一根食指,两指并入,细微“啧啧”水声响起,她已经湿了......林觅轻蹙眉,急着说:“没然后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那些人玩了。” “嗯?怕了吧?” “怕,啊!”娇媚一声。他突然加速,插得她有了感觉。 她属于很敏感的女人,偶然用手去摸外面也会得到高潮,被他这样仿真式的抽插顶弄,她只想抬起下面,扭腰迎合他,尽管他骂她淫荡。 刘正阳冲她扬扬下颚,“叫......我告诉你,你敢背叛我,碰过别的男人?我找十个人轮奸你。” 他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林觅也真的怕。有钱人不敢杀人放火,但这点叫人的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她娇喘几声,仰起头作放浪状,一手抚上自己的嫩乳,由着他的手指抽插,“我不会的,不会背叛你,呃呃,啊哈,我不......” 他笑得轻蔑,好心帮她抓了另一边奶子,按在手心肆意揉捏,另一只手继续猛插她汁水淋漓的蜜穴,并加到了叁根手指。那个会吸人的小穴吞吞吐吐间,伴随她的舒爽叫声一个紧缩,她到了一次高潮。 “呵!骚货,还要不要?”刘正阳抽出手指,将湿哒哒的粘液抹上她奶子,为了两边均衡,他还分了分、抹匀,让两只丰满晶莹透亮的,像上了润滑液。 他都这样问了,她当然得说要。林觅又岔开了腿,从从容容地看他,“要。” 作者的话:太太捂着胸口问,你们的珍珠呢?(快奔溃了) 你好骚啊~(熟肉,求珍珠) 刘正阳不得不说他养了一个尤物。 有骨有肉,也好驯服,明明是为钱出来卖的,在他面前却总有股奇怪的底气,因此不胆怯,也不像那些撅起来就让操的女人那般媚俗。 她从不扭捏的,给了就要,大大方方地叫,经常跳舞的女人腰肢也软,骑坐在他身上摇摆耸动,一声一声地高调叫床,两只饱满匀称的双乳亦上下飘舞,浪得不像话。 他很享受今晚的第二次,悠闲地靠在床头,两腿伸直,两手搭着跨在他身上尽情表演的女人纤纤细腰,女人湿漉漉的小穴每每没入他的欲望根部,全数吞掉,又快速抬起,如此重复,销魂极致。 林觅很受教,床上功夫被他调教得好,经常性都是她骑在他身上做爱,让他省体力。她搭着他肩膀,卖力摆动腰臀,紧贴着他的硬挺粗长活动,他还没戴套,皮肉与皮肉零距离的接触特别舒爽,但这样,好像还不太够。 一只白皙的小手抚上柔嫩的一团香乳,用拇指和食指轻捻那颗绽放的红梅,她微喘着,满脸绯红,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 年轻女人的身子又干净又自带香气,奶白色的身子很快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额头贴着微微濡湿的发,在他低吼一声后,她停了下来,举高双臂为自己绑头发。平坦小腹紧绷后仰,映出两条肋骨形状,腋窝干净白皙,看得男人喉头一紧,没等她手回来,他便耸起了腰,顶上去撞她。 “......拿套来。” 他喜欢用冈本003,林觅倒没什么感觉,她只要不干涩的都行。这类东西一般是她在网上买,润滑液当然也是标配的,为他戴上一只超薄安全套后,她又倒了些许润滑液在掌心,上下拨动他的欲望,让它足够湿润了,她再重新坐上去,深入。 论伺候刘正阳的功夫,她是真的强。 在他一遍遍问她爽不爽之间,他也抖着腿,配合她半蹲的姿势往上顶,那根东西在她蜜穴进进出出,顶弄的弧度很大,她勾头去看,也能看见他时不时露出的一截欲望,并且速度越来越快,那儿给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这男人,身子是瘦,阴茎却一点也不小,和他身材不算特别符,伫立在他腿间,乍一看还挺惊人。 但她可以承受的,双手扶着他的肩,卖力地扭腰,脚跟往上踮,让私密处悬空着贴合他的深入。接着又是一阵激烈抽插,刘正阳正式发力,不让她动了,她欢快地娇喘呻吟,让他从下面疯狂地顶上来,肌肤拍打声加剧,他一把揽住她后背,精瘦的前胸贴上她柔软的乳,搂紧,使力抖动,终是在双双到达巅峰后,他又低咒一句:“真骚啊......” 林觅累了,体力透支,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心中那句“我身上有味吗”愣是说不出口。 他也累了,当晚靠在她胸口上呼呼大睡。到了后半夜她被压醒,摸了摸他额头发现有汗,她便小心翼翼地拿过床头小毛巾给他擦干,再探后背...... 作者的话:让你们说一句喜欢我有那么难?别太内敛,让我看见你们的珍珠~ 情妇级公关 第二天的林觅睡到了11点才起。刘正阳早就走了,他向来早睡早起,晚上11点的样子睡,早上六点多七点起,中午还要补叁十四分钟眠,还挺注意养生的。林觅却做不到,她剧院的排练一般都在下午,所以她上午习惯犯懒。 保姆王阿姨给她做了很好吃的有牛肉有大虾的拉面,她慢悠悠地吃着,给表姐发信息问昨天的事。 表姐:【今年犯太岁了!我们昨天去的那家会所,今天死人了!】 林觅:【啊,是什么情况?】 表姐:【我听人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告密,专门趁着牛夫人来的时候通知警察,然后把那里一锅端!死了一个坐台女,溺死在浴缸里,像自杀,但更像他杀!】 林觅的筷子“砰”的落到桌面上,心下一阵轰然,又赶紧回:【那牛夫人现在怎样了?】 表姐:【她和她老公要接受调查,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总之我们要和她撇清关系!就说不认识,只是被她叫来的,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有警察再来找,你就和我统一口供。】 林觅:【好,我知道了。】 确实晦气。长这么大,林觅还是第一回听说离自己很近的地方突然有人死亡,而且是在她走了以后......擦边球的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她决定以后不和表姐来往了。 她该低调些,拿好刘正阳的钱自己潇洒,别到处出风头了。 剧院最近没她的戏,她处于空档期。下午刘正阳打电话来问了问,让她晚上跟司机到高新富悦酒店一趟,有饭局。 像这种饭局,他们大老板要么带秘书,要么带女伴,而且要漂亮会说话的女伴,这样才能给双方制造友好的气氛,方便进一步洽谈事宜,至于除了老板以外的一干男人嘛,他们都是凑数、附和叫好,或者当保镖的。 林觅的社交能力还行,主要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落落大方,一点儿不谄媚,有一股他所说的“底气”。刘正阳就是看中她毫不扭捏的做派才养的她,加之她还有一个好处:能歌善舞。 也甭管客户喜不喜欢听,总之刘正阳经常会对她使眼色,说:“唱两段来听听。” 林觅做乖巧状,“那要听什么歌?” 五十几岁的发老板憨笑两声,很给面子地说:“呵呵我听的都是很老的歌,你这么年轻应该没听过吧?” “那我随便唱两句咯。”林觅甜笑,捻起唱戏时的兰花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了一段《千千阙歌》。巧的是,发老板最喜欢的歌就是这首!他听了精神一振,连连拍手叫好,连着他带来的那些人也一起喝彩,整个包间热闹到不行。 “你会讲粤语的?”发老板有些欣喜,用粤语问她。 林觅低眉颔首,给他的酒杯满上少许,也用粤语回:“会啊。广东人。” 在港深混饭吃,哪能不会粤语? “哈哈,好!”发老板大笑着指了指林觅,又指了指刘正阳,说:“你这朋友好啊!” 刘正阳淡淡地笑,面色从容。他在桌底下拧了一记林觅的大腿,林觅稍稍坐直,笑着对发老板说:“您看这时间还早,要不吃了饭我陪您去KTV唱两首?” 偶遇同行(求珍珠) 出门在外,刘正阳不会说林觅是他的情妇、女朋友。如若碰到这种大客户,他还会说得更好听,就说是朋友,是演员、歌手。 有他亲自盖章,谁还能有异议?不过是把她捧上来和他们平起平坐,有个“一起玩”的由头罢了,没人会当真。 但林觅每次陪他应酬都会忐忑不安,尤其是饭后,她生怕那些客户对她有点什么意思,然后刘正阳一点头,对她说:“你送送X总回酒店吧。” 那样等于卖她,把她送给其他人用。 而且她坚信刘正阳那洁癖党,是不会用别人穿过的女人的。那她如果经历了一次陪人,也等于被他抛弃了,失去他的饭票了,她又得到处晃荡,寻找下家? 她坚决不肯。有现成的还不错的,当然是绑紧为好。尤其是青春易逝,能拼的只有这几年,她得好好多攒些钱,为了人老珠黄后的生活。 今晚林觅的任务是把发老板哄开心,灌他半醉,让他同意在项目上追加两千万。 这事说易不易,说难不难,毕竟他带来的人都在旁边盯着呢,谁能把发老板当水鱼一样狂宰?刘正阳也不能,他的一句名言是:“做生意最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不愿意,我不愿意,哪来的强买强卖?” 所以他的办法是:让对方心甘情愿。 林觅跟了他半年,也很懂他的套路了,加之每次的生意谈成了,他都会高兴地给她小几万零花钱,说这是奖她的,她也乐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路过走廊时,隔隔隔壁用餐包房走出来几个人,最前头那个是繆先生,一个和刘正阳有过合作的商人,也叁十几岁,风度翩翩的,然而他旁边那个年轻女人,是林觅所在剧院的当家花旦,jojo。 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见面,林觅和jojo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倒是那繆先生爽朗地笑着走来,拍了拍刘正阳的肩膀,又和发老板握握手,说好巧啊,在这里碰面。 发老板是暴发户出身,一点儿也不附属风雅,最喜欢一大帮人吆喝着热闹,于是他撺掇着:“走啊,那一起去唱歌,我请客!” 繆先生不偏不斜地看了林觅一眼,颔首答应。 叁个男人走在前头,林觅和jojo在后头跟着,她们一个背着Dior lady小羊皮雾霾蓝小包,一个背着Chanel粉色方胖子,论行头,还是林觅胜出一些,她身上穿的是很经典的Gucci白色红花边短裙两件套,有高级OL风。 尽管她和jojo都是半斤对八两,都是有钱男人的情妇。 一路走到饭店附近的会所,jojo频频看了林觅好几眼,想必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林觅倒无所谓,她们都这样,回到剧院顶多相互保守秘密罢了,不然自己被人“包养”的事说出去也不光彩。 进KTV包房前,刘正阳在她耳边说了句:“别管那个姓繆的,你只管陪客户唱歌。” 林觅微颔首,一转头却又落入了繆先生眼里。那个人的眼神给她的感觉总是带着寒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放过他鸽子的缘故? 作者的话:唉~日常求珍珠。 老板教得好 当初她答应了陪繆先生过夜,怎料半路让刘正阳截掉了......再到现在,刘正阳也把他们隔开了——他在陪繆先生说一些生意的事,把繆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她便陪着发老板做情歌对唱。 发老板唱的......真难听。难为了林觅和jojo要违心地恭维他,唱了几首《不浪漫罪名》、《光辉岁月》、《好心分手》后,林觅说口渴了,先喝点水。可发老板情绪高涨啊,他冲jojo招手,“来,你来跟我唱!” jojo“啊”了一声,尤其是看到歌名后,她有些尴尬。繆先生瞪她一眼,说去啊。她这才勉强拿起麦克风,和发老板对起了那首:“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林觅憋着笑,又怕jojo回头说她,便背过身看刘正阳。刘正阳的脸上也有笑容,因为这包间的气氛很好,任谁进来了都会被渲染。他从耳朵边上拿下一支不打算抽的烟,当着繆先生的面,搭了一把她的手,捏了捏。 之后,林觅一直劝酒,发老板喝一杯,她喝半杯,是啤酒。他们还玩起了猜拳游戏,什么一心敬,哥俩好,叁桃园,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八匹马,九连环,满堂红......这些jojo都不会。 她只能猜忌繆先生不好的脸色,以及羡慕林觅惊人的隐藏技能。 平时她在剧院做惯了主角,被观众捧着,也在同仁面前高高在上的,却不想,她竟然会在灯红酒绿场合输给了平时不怎么出头的林觅。 然而林觅那位......看起来并不简单,话不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等发老板挥手扬言说:“今天开心,这美女跟我有缘分,我追加两千万投资!下次一起玩,刘总你可得带她出来啊!” 他笑了笑说:“好。一定!” 林觅......可真有本事。是老板手把手教得好的缘故? 相比之下,jojo的老板就显得没那么重视她了。 散场是在晚上十点半,酒醉踉跄的发老板由俩保镖扛上了酒店房间休息,微醺头晕的林觅也让刘正阳拥着肩膀,扶上了车。繆先生目送他们离开后,伸手抚上车门,对车里的jojo说:“你自己回,我还有事。” 别是找不用花钱的前女友叙旧去了?jojo急忙说:“很晚了,你又喝了酒,回去早点休息吧?” 繆先生满脸都写着“我很烦”,即刻把车门“砰”的一合,接着女人“啊”的一声尖叫,他诧异低头,只见jojo的半条腿还搭在车门处...... 酒醉的林觅一回别墅就被刘正阳剥了精光,推进浴室洗澡。过了十几分钟她还没出来,他以为她醉糊涂了,便走去浴室喊她,同时观赏美人沐浴动态画面。 她是醉了,脸和脖子都很红,以下却是白皙的,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刘正阳问她要不要醒酒?她应声有些含糊,“不要......我再淋一会儿。” 他转身下楼,让保姆榨了一杯生雪梨汁,再添两粒冰块,端上来让她喝了。林觅一口干掉,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淋浴出来,她开了空调,迎着电风扇吹头发,神智也清醒了不少,还知道提醒他:“你别吹着风,会感冒的。” 刘正阳今天的心情不错,也算让她戴罪立功了。他靠在床头,让她脱掉睡衣,唱歌给他听。她问唱什么,他想了想,“你上次那首唱到哪了?” 唉,又要给金主表演~(H) 这是一个有很强占有欲的男人。她今晚让那么多男人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还唱了那么歌给他们听。所以他现在要她脱光了,只唱给他一个人听,满足他小小的变态心理。 林觅在床上裸着玉体,双臂微微掩着双乳,双腿并拢地曲着,认真地给他唱:“兰花指捻红尘似水,叁尺红台万事入歌吹。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牵丝戏) 唱完一段,他问这是什么意思?她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只管解释:“这首歌唱的是傀儡翁和他牵扯的傀儡,他们相伴然后分离的故事。牵丝戏我们小时候有啊,就是人在幕后拉扯木偶的表演。歌的大概意思是,木偶甘愿葬身火堆,让火焰燃烧自己,给老翁带来一夜温暖,可是等老翁醒来之后,木偶已经变成一堆灰烬了。” 刘正阳对这种风花雪月的故事不感兴趣,但他对她的身子感兴趣。他勾勾手,让她爬上来。她出于他的身体素质为他考虑,委婉说:“要节制。你要多休息。” 一举激起男人的较真欲。林觅被他放倒,迎上他近在咫尺的逼问:“你觉得我不行?” 哪敢?说他不行,还不是她受苦?她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摇摇头,“我怕你累。” “呵......”男人胸膛轻颤,黑眸清亮如斯。他伸手捏捏她因为酒醉绯红的脸,语气带着点危险,“我就算累,也有办法整治你。” 一根仿真震动肉色男性阳物在他手中微微抖动,那长度那尺寸教她喉咙滚了滚,怕是吃不消啊.......可他已经给假阳物戴上了安全套,抹了润滑液,往她的腿间探来。 “张开。” “正哥......可以不要吗?我有点困了。” “困了正好,给你提神。”刘正阳偶尔也会邪恶,就在专门“整治”她的时候。可能男人对自己的床伴都会有些小癖好,他就喜欢用玩具戏弄她,看她吱哇乱叫地表演,高潮了至少一次后,他才真刀实枪地顶进去干她,达到激烈的欢好效果。 林觅咬住下唇“唔”了一声,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大张着,由着那根假东西缓缓进入私处,好大好胀,和真人的有点区别,她需要适应了才不会觉得难受。 所幸,他的手不快,没入叁分之二后,轻轻抽送十几下,又拔出来,用末端按压她的阴蒂和小花核,她敏感了,娇吟两声,他又将那根湿漉漉的大棒插入她蜜穴,速度逐渐加快。 “叫!看看你有多淫荡,被假东西插下面也那么爽!”他似乎上头了,面容泛着扭曲的快意。 可她很没出息的,快意渐深了便情难自禁地发出娇媚叫床声,白皙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墨绿色大床上,双腿曲着大开,双手抚上自己的嫩乳揉捏、挑逗红梅,腿间被他快速地抽插着,整个人媚成了一滩水。 但他不会轻易给她高潮。刘正阳突然拔出大棒,不给了,他居高临下地望她满脸春情的小脸,问她还要吗? 作者的话:唉,想看的留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