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干死小言男主》 1、《千山暮雪》莫绍谦上线,落难少东破产之 王豫是一个瘸子,就是字面上那个意思,一个双腿不能使用需要坐轮椅的残障人士。 不仅如此,他的第叁条腿也是瘸的,这就让他的人设看起来更有悲剧色彩了。 王豫曾经做过自己是一个男人的梦,大多数的女人都做过这种梦,这没有什么。 但是有一天,王豫真的是个男人了,却是个连第叁条腿都瘸着的瘸子,并且也被委派了干尽天下小言男主的任务。王豫沉吟了叁秒钟,然后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虽然怎么看自己都像一个大写的背锅侠。 思索间,第一个攻略目标就进来了,莫绍谦,《千山暮雪》的男主角。 此时的莫绍谦父亲刚死,他虽然失意,但还没有被漫长的商业婚姻磨砺成一个阴郁压抑的商人,他尚且是慕咏飞不择手段想要得到、童雪拼命逃离也无法抗拒的青春少艾的俊美青年。 “王叔叔。”走到王豫的对面,莫绍谦束手微微躬身。 这个姿态摆得很低了,王豫抬着手向下压了压:“坐吧,绍谦。” 莫绍谦在沙发里坐下,神色和姿态都很拘谨。这些天所谓的亲戚好友让他看够了脸色,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他不会登上虽然财大气粗但并没有太多交情的王家。王豫的管家端上热茶的时候,他甚至受宠若惊般慌张地站了起来:“谢谢。” 王豫又压了压手:“坐着吧。” 莫绍谦便又坐下,他的双手握着一本文件,手指用力到泛白,却还是抿紧嘴唇,久久没有开口。 “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知道,”见此,王豫知道莫绍谦的来意,索性先开口,“我和你的父亲认识很多年了,他走得很突然,我也很遗憾,但你要节哀,因为他给你留下的担子并不轻。” 莫绍谦点了点头:“父亲留给我的担子的确是不轻,莫氏现在资金链断了,举步维艰。王叔叔,不怕你笑话,我今天来,就是想找你借一些资金来周转。” “借钱?这并非是不行的,”王豫斟酌了一下措辞,“但亲兄弟明算账,你想借钱,拿什么做抵押?” 王豫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莫绍谦的眼睛顿时亮了,他拿出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文件递向王豫,充满期待地看着他:“这是莫氏49%的股权,我拿股权做抵押,借3600万应急,只要莫氏度过了这次危机,叁年,最多叁年,我就拿7200万来赎回这些股份。” 王豫摇头,又摇头:“绍谦,不是做叔叔的故意为难你。在商言商,一旦莫氏倒闭,它的股权就是废纸,你拿一迭废纸要从我这里拿走真金白银的3600万,这不是一个等价的抵押。” “莫氏的股权不是废纸,”此时的莫绍谦毕竟不是在慕长河这只老狐狸调教下变得喜怒不形于色的莫绍谦,他尚且年少,锋芒毕露,一时情急,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我用我的人格向你担保,只要你借给我3600万,我一定会让莫氏再现昔日的辉煌。” 人格?一个临危受命在此之前一直娇养在温室里的富二代有什么人格可言?原着里莫绍谦妥协商业联姻,又交出了莫氏49%的股权,还历时十年,也不过是让莫氏落得个名存实亡的下场,最后只能在一个名叫童雪的无辜女孩儿身上发泄憋屈和兽欲,寻找存在感。 王豫并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只是委婉地道:“不是叔叔信不过你,只是商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连你父亲那样的老手都吃了大亏,你有一腔热血固然好,但到底是初来乍到的。” 就算王豫说得这样委婉,莫绍谦还是觉得受到了羞辱,整张脸都胀得通红,双眼中目光流转,尽是 “宁欺白发翁,莫欺少年穷”和“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交织的情绪。 这种情况要是放在以前,莫绍谦早扭头走了,但近日来他吃了太多闭门羹,没有直接将他拒之门外的王豫几乎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到底按捺住了自己的少爷脾气:“那王叔叔觉得,我还有什么能抵押的。” “绍谦,人最大的资本其实就是人自己。” 王豫这句话说得很委婉,不够直白,而且他还摆着长辈谆谆教诲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是个瘸子,众所周知的,一个连第叁条腿都瘸了的瘸子,所以莫绍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可以理解的:“我最大的资本是我自己?” 王豫斟酌了一下:“绍谦,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生得很好看?” 这句话莫绍谦在脑子里过了叁圈,终于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脸更红了。 王豫见莫绍谦明白了,就笑了,嘴角微微上扬的矜贵笑容,说话的时候才露一点牙:“只要你答应了叔叔这件事,钱可以立马拿走。当然,股份是要押在我这里的,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动,不会转卖,也不会借此参与莫氏的决策,只是放在我这里,等你凑够了钱,就能把它赎回去。” 这句话撕破了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撕碎了莫绍谦最后一点耐性,他霍然一脚踢上面前的茶几:“变态!” 红衫实木镶大理石台面的茶几,重得很,受了一脚也纹丝不动,倒是莫绍谦因为反作用力脚掌生疼,这种疼痛让他更加怒不可遏:“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变态死玻璃有多远滚多远!” 管家面色一变,就要教训出言不逊的莫绍谦。 王豫倒摆了摆手,面上还是脾气甚好的微笑:“绍谦,我知道事情很突然,你可以回去想一想。你想好了,可以再来,放心,我开出的条件不会变。” 一瘸瘸了叁条腿的王豫看起来武力值低下,但站在王豫身边把西装穿成了紧身衣的管家却不是那种弱鸡。莫绍谦看着比自己还高壮的管家,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重重地跺着脚,将愤怒和疼痛都发泄在大理石花纹的地板上,头也不会地离开了王家宅子。 “老子再也不会来了。” 王豫望着莫绍谦的背影,笑容依旧,声音笃定:“你会再来的。” 莫绍谦并没能坚持多久,虽然王豫对这位此前一直娇养在温室里的富二代的韧性并没有抱太大的期待。 但是第二天早上,莫绍谦昨天下午才放的“老子再也不会来了”的豪言壮语还言犹在耳,管家就站在正用早餐的王豫身侧微微躬身:“先生,莫先生到访,我做主,已经让禾绿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莫绍谦来得很快,王豫刚对管家投去欣慰的一瞥,青春少艾的莫绍谦就被名叫禾绿的女佣带进了餐厅。 再度登门的莫绍谦的表情很复杂,难堪,羞耻,愤怒,厌恶,无奈,绝望等等情绪,在他的脸上煮开了一锅滚烫的粥,只是站在属于王豫的空间里就足以让这一锅粥保持沸腾。 相形之下,王豫的神色就从容自然得多,他没有借此奚落莫绍谦,长辈似的的宽容和谆谆教诲,相较于昨天第一次接待看不出丝毫差别:“这么早就来了,还没有吃饭吧?坐,一起吃一点。” 这让莫绍谦的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莫绍谦本来想选离王豫最远的座位,但管家上前拉开了紧靠着王豫的椅子,莫绍谦只能勉强挨着王豫坐下,那是嵌着柔软皮垫的椅子,他却如坐针毡。 王豫尝试跟他聊天,莫绍谦完全答非所问,不知所云。 于是安静地用餐,但用餐也是食不知味的。 喝下最后一口小米粥,王豫用餐巾压了压嘴角:“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律师,他正在赶来的路上。律师会把我们的协议落实在纸上面,一旦你签了字,就不可以反悔,明白吗,绍谦?” “你居然要把这种事情写成合同?”魂游天外的莫绍谦终于回神,他瞪着王豫,满脸的难堪和难以置信,他的眼睛仿佛要伸出无数的戳,全部盖在王豫身上,戳上刻着: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王豫点头,很认真:“当然,协议将约束你,约束你必须将莫氏49%的股权抵押给我,同时保障我对你的肉体的使用权。也将约束我,约束我必须向你提供相应金额的资助,在一定的期限内,不能转卖这49%的股权,也不能借此参与莫氏的公司决策。” 听到前半句,莫绍谦又要发怒,但是听到后半句,他又觉得王豫说得是对的。他需要这样一个协议,来保障他在付出身体之后,可以保住莫氏,保住完整的莫氏集团,而是只是一个名字叫莫氏集团的躯壳。 王豫的律师很快就来了,这是一位专为富人服务的资深的大律师,处理过形形色色的案子,所以对于王豫和莫绍谦激将签订的协议内容并不吃惊。 “协议里面必须写明,王豫要向莫氏注资3600万,不能以任何资产债权的形式,必须是现金。哦,对了,还要规定时间,叁天,叁天内资金必须到位。”莫绍谦逐字逐句地斟酌着协议的内容。 大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莫先生,写成叁个工作日可以吗?今天已经是周六,而3600万不是一个小数目,银行在周末无法处理如此大数额的突然拨款,这样你留给王先生的时间就只有下周一,时间……” “没有关系,”王豫示意自己的律师,态度很宽容,“就写叁天。” 莫绍谦继续道:“还要写,我抵押给王豫的股权,不能以任何形式转变所有人、套现,只能由我赎回。” 大律师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快速地移动:“那么期限呢?” “期限?”莫绍谦一愣。 大律师点头,公事公办:“不能转让,不能套现,只能由莫先生赎回,这种冻结的状态将持续多久,叁年?五年?甚至叁十年?五十年?总是需要一个期限的。” “没有期限,必须由我赎回,我莫家的股权不能跟别人姓。” 大律师有些吃惊,下意识地看向王豫:“这太不合理了。” 王豫却依旧很宽容:“好,没有期限,就没有期限。” 东家发了话,大律师不再纠结期限的问题,换了一个事情:“那么赎回的金额呢?是按市值赎回,支付本金和不高于银行利率五倍的利息,或者你们有约定的金额?” “3600万。” 面对莫绍谦斩钉截铁的回答,相较于大律师的诧异,王豫依旧是宽容的,他微笑着,看着昨天还曾放了豪言要加倍用7200万赎回股权的莫绍谦,仅仅一夜的光景,数额就折了半,这就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娇花的尊严:“好,就3600万。” 跟莫绍谦敲定所有关乎他利益的条款的用词之后,大律师转向王豫:“王先生,你有什么要增加的吗?” “已经写了我拥有对绍谦身体的使用权?” 大律师点头:“是的,已经写了。” “那就没有了,签字吧。”管家递上笔,王豫在协议的落款签上了名字。 大律师将协议递给莫绍谦,虽然之前他逐条跟大律师核对了条款,厚厚的一沓协议,洋洋洒洒的条款基本都是出自他口,但此刻要在这份“包养协议”上签字,莫绍谦还是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涨红了脸,连耳朵都涨红了,才在协议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太过用力,还戳破了纸。 管家将大律师送出去,王豫看向对面的莫绍谦,说了一个字。 一如原着中,莫绍谦掌握着童雪舅舅贪污的证据,在海边小屋对被威胁的童雪说的那样:“脱。” 2、PY交易,落难少东惨遭丑陋园丁破处 “就在这里,不进房间吗?” “就在这里。” 解答疑问之后,莫绍谦并没有乖乖听话,他的手指停留在脖子上,却迟迟无法将那颗小小的纽扣拨开。 留学海外,莫绍谦自然有只穿着泳裤享受阳光沙滩的经历,即使是在国内,炎热的夏季打个赤膊露个上身也是家常便饭。但此刻沐浴在王豫的目光中,他连解开一颗纽扣露出脖子的皮肤都觉得遭受亵渎。 莫绍谦就这样站着,无声而窘迫地跟王豫僵持着。 此时的王豫一改之前的宽容,签订的协议已经明确了双方应该履行的职责,为了促成协议的签订,他做出了诸多的让步,而过度宽容会导致恃宠而骄,莫绍谦已经在签订过程中充分诠释了这句话。 为了避免莫绍谦变得更加骄纵,王豫对莫绍谦的教导,将从遵从第一个命令开始。 送走大律师的管家从外面走了回来,王豫示意他:“唐东,帮莫先生把衣服脱下来。” 一穿越过来,王豫就已经充分了解过这位跟在自己身边的管家兼贴身保镖。唐东,一个精通厨艺、格斗、枪械、电子,除了不能生孩子,什么都会的十项全能性人才。最重要,执行力惊人。 果然,随着王豫一声令下,唐东向莫绍谦伸出手去,犹如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了莫绍谦的后领。 唐东生得很高大,亚洲人很少能够如他这般高大,几乎超过了欧美人的均值。而且他还很魁梧,膨胀到几乎要爆炸的腹肌、肱二头肌和腿部肌肉,将定制的黑色西装穿出了紧身衣的既视感。 在唐东的帮助下,虽然莫绍谦不断说出“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住手”之类没用的废话,他的衣服还是很快就“迎刃而解”,变成几块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抹布。 窗明几净宽敞亮堂的客厅里,青春少艾模样俊美的莫绍谦被剥得犹如婴儿初生般干净。 莫绍谦不高,跟高大魁梧的唐东站在一起,身高的劣势被衬托得尤为明显。但脱掉衣服之后就能看出,他身材匀称健美,四肢的肌肉极为漂亮。胸膛和屁股都不干瘪,胯下也是在平均值以上的成熟健康。 “禾绿,”唐东反绞着想要寻找什么东西来遮羞的莫绍谦的手,示意站在一旁,因为莫绍谦的裸体而变得满脸通红的女仆,“你可以下去了,顺便,帮我把大田叫过来。” 禾绿连连点头,逃跑一样匆匆离开了客厅。 李大田很快就来了,他是王豫家里的园丁,一名长相朴实,身材中庸,气质也不出众的青年。 莫绍谦一直试图挣扎,不断扭动着身体和手臂,意图挣脱唐东的钳制,哪怕手臂脱臼般剧痛,哪怕手腕发红肿胀,也没有停止挣扎:“放开我,快放开。” 当李大田出现的时候,唐东将一直徒劳挣扎的莫绍谦丢给了他:“你知道该做什么。” “是的。”李大田点头,结结实实地接住了被推进怀里的莫绍谦。李大田的身材中庸,仅仅比莫绍谦高一点,当他跟莫绍谦站在一起,他的脸跟莫绍谦的脸在同一高度,朴实的长相顿时被衬托得有些丑陋了。 李大田抱住了莫绍谦,就撅着嘴巴去亲莫绍谦的嘴巴,完全没有美感,像吸血的蚊子撅着长长的口器靠近一样的动作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丑陋,莫绍谦也挣扎得更加厉害:“滚开,变态!” 李大田虽然体型跟莫绍谦差不多,但在擒拿上非常有手段,他用一只手抓住了莫绍谦的双腕,另外一只手扣住了莫绍谦不断扭动的后脑勺,将嘴巴更加凑近了莫绍谦。 莫绍谦的脑袋被扣住,无法转头躲避,眼看着李大田的嘴巴越靠越近,他的眼神充满绝望:“王豫,有本事你自己来,用一个恶心的乡巴佬羞辱我,算什么本事!” 王豫耐心解释,表情很严肃:“我瘸了,下面不行,这并不是一个秘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不能使用你的身体,自然会让别人代替我来使用,这并不是羞辱,是我们刚刚签订的双方自愿的协议。正相反,你说李先生是恶心的乡巴佬,这是侮辱,你应该向他道歉。” “想让我道歉,做梦!叫乡巴佬就算侮辱了?我还没骂别的,你们都是大屁眼子变态同性恋死玻璃!”无法偏头,莫绍谦只能不断向后倒,一边昂着脖子跟李大田的嘴巴拉开距离,一边中气十足地骂道。 王豫皱了皱眉:“绍谦,你已经签了协议,现在这样是不符合契约精神的。” “跟你这样的变态二椅子讲个鬼的契约精神,你快点让这个乡巴佬滚远一点!” 王豫头疼地揉了揉额头,唐东当即俯身凑近王豫耳边:“先生,要不要先让我教教莫先生怎么说话?” 莫绍谦的胡搅蛮缠的确出乎了王豫的意料,但他很快就释然了,这是未经过十年蛰伏忍辱负重的莫绍谦,依旧保留着少年人的锋芒和棱角,冲动和莽撞。如果莫绍谦是一签了协议,就温顺得犹如羔羊一般跪在地上掰开屁股求李大田拿大鸡巴插浪洞的人,反倒给这场真人秀减少了很多的乐趣。 王豫摆了摆手,娇养在温室里的富二代,根本经不起唐东一个拳头,不小心打坏不能用就不好了:“不,就这样就好了,我还是希望能够尽快看见绍谦被破处的。” “是,先生。”李大田会意,他不再执着于一定要亲到莫绍谦的嘴巴,干脆借助莫绍谦向后昂头的力道,顺势将莫绍谦压进了宽大的沙发里。 莫绍谦察觉李大田的诡计的时候,他已经倒在沙发上,李大田就结结实实地骑在他身上。莫绍谦大惊之下,更是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别碰我,你这个丑八怪,乡巴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棕色的真皮沙发,显得倒在上面的莫绍谦一身裸露的皮肤越发白皙细腻。阳光从窗户透进来,落在他的四肢上,当他用力的时候,薄薄的肌肉隆起来,皮肤白得几乎发亮。 李大田熟练地将莫绍谦踢蹬的腿弯扛在肩膀上向前一推,莫绍谦的双腿就因为膝盖窝卡在李大田的肩胛上而被摆成双腿M字曲张,翘起尾椎露出屁眼的姿势。李大田从兜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全部都挤在了莫绍谦的屁股上:“莫先生,放松一点。” “放你妈……啊!”莫绍谦被润滑剂冰得浑身一个激灵,张嘴就要骂人,但没骂完就被一声惨叫取代。 冰冷的润滑剂都堆在臀缝里,李大田的手指就借助这些润滑剂,毫不留情地捅开了紧缩的小孔。只出不入的地方,违背生理特征地被进入了,哪怕只是一根手指,括约肌被迫张开的锐痛和异物感已经足以让从未吃过这种苦头的莫绍谦在沙发犹如脱水的泥鳅般翻腾。 “拿出去,拿出去,啊!” 李大田只是调整了一下莫绍谦搭在他肩膀的双腿的角度,就避免了咬饵的鱼脱钩的可能。甚至他只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手指插入莫绍谦肛门的动作,仅仅借助莫绍谦自己不断的扭动挣扎,就让莫绍谦主动被手指侵犯到了直肠的各个角落。 莫绍谦很快挣扎到脱力了,他呼吸急促,浑身都是微汗。力气逐渐消失,疼痛却没有,他从未感受过这种屈辱的疼痛,肛门的括约肌仿佛要被撕裂了,尖锐的疼痛让那周围的肉都变得闷胀火烫,一起火烫闷痛的还有他的小腹,他的腿根,弹跳着随着脉搏一抽一抽的刺痛。 李大田却在这个时候,趁着莫绍谦脱力不挣扎,抽动起手指来。 灵活的手指,熟练地翻弄着不断蠕动向外推拒异物的肛门,抽插摩擦着肛门里未经人事的嫩肉,也将更多被挤压出来的润滑剂抹进肛门,抹到莫绍谦的直肠的深处。 这个丑陋的乡巴佬不仅没有体恤自己,还用肮脏的手指一直抽插自己的那个地方,更加火热的剧痛,带来了更加强烈的羞辱感,而王豫和唐东就在旁边一直看着如此丢脸的自己。无法捂住别人的眼睛,莫绍谦只能自欺欺人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变态,你们都是变态,神经病。” 莫绍谦的声音带着哭腔,但从掩住眼睛的手指缝里却迟迟看不见泪水,王豫知道他不过是装可怜罢了。 “莫先生,放松一点。” 李大田的声音,跟之前完全相同的话。但是这一次说的时候,他握住了莫绍谦的双臀,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抵了上去。李大田长相朴实,身材中庸,气质也不出众,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园丁,而王豫之所以选择他作为莫绍谦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因为他天赋异禀。 李大田的性器十分的巨大,肉棒粗壮,睾丸健硕,勃起之后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长。而且,他饱经洗礼已经变成紫黑色的性器顶端,还入了四颗钢珠,不要说男人,就是普通的女人都很难承受这种凶器。 伴随着要求放松的警告,李大田狠狠地捅进了莫绍谦的身体。 “啊——”这次,莫绍谦是真的哭了,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出,流进耳后的头发里。 被男人的鸡巴插入了屁眼,莫绍谦甚至来不及感受这种下流行径所带来的的屈辱,他只觉得痛,身体仿佛要从被插入的地方裂成两瓣的剧痛,席卷了他的理智,让他只能哭,只能惨叫。 李大田抱住了因为剧痛而浑身痉挛般颤抖的莫绍谦,低头吻住了他因为惨叫而张开的嘴巴。这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舌吻,李大田惩罚般亲吻这个不久之前骂自己是丑八怪乡巴佬癞蛤蟆不肯就范的公子哥,粗糙的舌头用力地翻搅莫绍谦的舌窝,搔舔他的上颚,强迫他吞咽自己的口水。 哭泣中呼吸不畅的莫绍谦不得不大口吞咽下李大田带有烟臭的唾液,这时,李大田的胯骨也毫不留情地耸动了起来,强劲的腰推着凶器般粗壮的性器进出莫绍谦的肛门,莫绍谦哭得更加厉害了。 李大田并不理会莫绍谦的哭泣,这让他普通得近乎丑陋的脸显得冷酷。他就这样冷酷地压在青春少艾的莫绍谦身上,用力地挥舞自己经验丰富的肉棒,放肆鞭挞着莫绍谦初尝人事的稚嫩肉洞。 李大田的小腹用力地拍击着莫绍谦结实的腿根,饱胀的睾丸也拍击到莫绍谦浑圆的屁股,硬挺的肉棒更犹如烧红的烙铁般在莫绍谦的屁眼里穿梭,搅拌着里面丰沛的润滑剂,不断制造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莫绍谦哭得很厉害,他的眼角绯红,顺着眼角向后流的眼泪打湿头发又打湿了皮质的沙发。而被李大田从他的屁眼里挤出的润滑剂,也在皮质的沙发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王豫不知道当莫绍谦用威逼利诱夺去童雪的第一次的时候,童雪是不是哭得这么惨,因为电视剧里没播,就算演员敢演,导演敢拍,广电审不过,肯定也是要剪的。 反正此刻,俊美的莫绍谦一丝不挂,犹如回形针一样躺在沙发上,第一次被长相近乎丑陋的李大田疯狂地鸡奸着屁眼,的确犹如一个惨遭歹徒蹂躏的花季少女一般,哭得梨花带雨凄楚可怜。 李大田抱着莫绍谦疯狂地蠕动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将鸡巴狠狠地抵进了莫绍谦的直肠深处。 一阵抽搐之后,李大田有些窘迫地抽出了半软的性器:“莫先生夹得实在太紧,否则我可以干久一点。” 王豫看了一下莫绍谦的屁眼,虽然是第一次,却一点血都没有流,只是因为刚刚被鸡奸过微微张开着,但随着李大田的抽出,也在蠕动着收紧,还往外面挤压出一些白色的液体。这种情况让王豫很满意:“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后多干几次,把绍谦的屁眼干得开一些,就不会再这么紧了。” 李大田点头:“是,先生。” 被鸡奸,还被内射,在这个过程,莫绍谦的生殖器缩成可怜的一团,不仅没有勃起,还变得比平时更小。听见王豫和李大田的对话,本来干涸的眼角,又有一滴泪划过。 3、《来不及说我爱你》慕容沛上线,落难少东 慕容沛,是王豫的第二个攻略目标,这连王豫都没有猜到。 《来不及说我爱你》是一部民国时期的年代大戏,也就是说慕容沛是活在民国的人。而有了前面莫绍谦的出现,很明显王豫所处的时代背景已经是现代,此时的慕容沛即便还活着,也是一名风烛残年的老人。 但为了让王豫能够跟年轻的慕容沛有所交集,系统强行将他们的时空合并了。甚至因为慕容沛是一个军阀,为了让王豫能够处于绝对的强势主导地位,系统在王豫财大气粗之外增加了更加财大气粗的金手指。 就在五分钟前,王豫收到自己贩卖军火,而这批军火恰恰是慕容沛剿肃叛军最急需的一批军火的消息。 果然,执行力惊人的管家兼贴身保镖唐东很快出现在王豫身侧:“先生,慕容四少到访。” 王豫放下了反正也没有喝的茶杯:“请他进来。” 穿着灰蓝色军装的慕容沛龙行虎步,很快就进入了王豫的宅子。此时登门的慕容沛是全副武装的,皮质的枪带勒在胸腰过渡的地方,合身的军裤,脚上蹬着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靴,脊背挺直身形挺拔,这让他看上去精神抖索,腿长两米。 慕容沛长得十分英俊,一身戎装让他的英俊更增添了不容侵犯的气势,想到之后将如何剥下那身毛料,享用毛料下鲜美的肉体,虽然第叁条腿瘸了,王豫还是觉得幻肢微微发烫。 “王先生,你是生意人,而我是军人,我不跟你绕弯子了。你手里的那批军火,我要了。”慕容沛一进门,还没落座,就开门见山,先发制人。 王豫点头:“当然可以,慕容四少也说了,我是生意人。我卖东西,谁给钱,谁就可以把东西买走。这批军火,慕容四少付了现,我当晚就可以拉到你的大营里。” 慕容沛一噎:“王先生,我为父亲丁忧,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现钱。” 慕容沛刚死了爹,他匆匆当上这个江北六省的主帅,却是艘风雨飘摇的破船。没钱,没粮,只有数万嗷嗷待育的嘴,还有叛军等着随时放冷枪。王豫知道,却假装不知道,自顾自说下去:“我知道四少家大业大,手头没有散碎银子,没有现钱,可以用地产、古玩、字画,我不吃你的差价,走花旗银行。”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慕容沛吃了王豫这记下马威,姿态就没那么高了:“王先生可不可以容我……” “赊?”那个慕容沛含在嘴里舌尖,半天没吐出个清晰音的字,入了王豫的耳朵,再被他从嘴巴里吐出来,就放大了音量,王豫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来,“四少莫不是看我一个瘸子成日枪林弹雨里来去,好不容易攒的几个铜板都是大风里刮来的,打了水漂一点也不心疼?” 慕容沛一贯气盛,顿时怒了:“什么叫打了水漂,我说了赊,自然是要还的。” “四少莫同我一个瘸子说笑了,你们丘八的事情,当着面都敢不认账,更何况这种转过头的事情,”王豫挑了半边嘴角,“我要是就这样把军火送进四少营地里,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慕容沛霍然拔枪,他虽然也留过学,肚子里有洋墨水,骨子里依旧是个兵痞,专横跋扈:“王豫,我叫你一声先生是给你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唐东一下子挡在王豫面前:“慕容沛,你欺人太甚。” 《来不及说我爱你》是一部小说改编的连续剧,王豫沉迷于慕容沛这张脸不可自拔的时候,也把小说原着翻出来看过。相比连续剧中美化过的,迫于国仇家恨年代烽火不得不跟女主角尹静琬分别的慕容沛,小说中的慕容沛更加冷血,或者说更加真实。 慕容沛舍不得手里的权势,为了收拢程家兵力,跟程谨之结婚,轻易就抛弃了为了跟他共赴国难而抛弃一切的尹静琬,强迫已经怀着孩子的尹静琬出国。几年后,尹静琬带着孩子跟程信之回国,慕容沛为了重新得到尹静琬,制造车祸,同时撞死了程信之和孩子,导致尹静琬最终自杀在慕容沛面前。 骤见慕容沛的美貌几乎让王豫忘记了他的本质,但此刻慕容沛举枪的动作成功地让王豫想起对方是头喂不熟的狼,翻脸不认人的狗。王豫拨开唐东,任由自己暴露在枪口下,微笑,依旧从容:“四少,你可以杀死我,但是你要明白,你杀了我,就更得不到军火,我的人还会把军火提供给你的叛军。” 慕容沛愤怒地瞪视着王豫,许久,终于放下了持枪的手:“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把军火给我?” “我已经说了,我是一个生意人,做买卖,四少想从我这里把军火买走,就得给买军火的钱,现钱、房产、字画、古董都行。如果这些都没有,那么,人也行。” “人?” 王豫点头,把话说白了:“四少生得十分貌美,如果是四少的话,还是值一批军火的。” 慕容沛皱着眉头打量王豫,他打量得十分仔细,仔细得唐东严正以待,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然后,慕容沛忽然大笑,这笑容又阳光又爽朗,几乎让人忘记了他有多专横跋扈:“王豫,你是个天阉,你下面不行的。难倒你想让我捅你的屁股?太恶心了,我怕我硬不起来。” 王豫毫不生气,因为慕容沛说的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四少,你说得对,我是不行。所以你要明白,如果你答应了这桩买卖,我会让别人代替我来弄四少的屁股。” 慕容沛勃然大怒:“王豫,你找死!” “这只是一桩买卖,”王豫摇头,“四少提出四少的要求,我提出我的价码,买卖成皆大欢喜,买卖不成仁义还是在的。如四少之前那样,什么代价都不愿意给,只想着空手套白狼,才是不对的。” 慕容沛怒急反笑:“你这个天阉心理扭曲,说起歪理还一套一套的。” “四少,你跟在老督军身边耳濡目染,凭良心说,你们丘八办事,什么时候讲过理?”军阀割据混战,成天烧杀抢掠争地盘,没有伟光正的志向,争的不过就是谁当土皇帝,王豫神色认真,“我是一个生意人,说的虽然歪,但至少是个理。” 慕容沛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今天在王豫的地盘杀了王豫,索性收了枪,只冷冷一笑:“王豫,我今天不杀你,你最好天天烧香拜佛不要落在我手里。” 王豫毫不怯懦:“四少,我知道今天提的这件事情很突然,你可以回去想一想,我给你五天的时间,这五天,我手里这批军火等着你改主意,谁拿钱也买不走。” 森冷的目光,箭一般射向王豫,慕容沛最后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东站在王豫身侧俯身:“先生,你就这么让他走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豫倒不担心,只道:“这些天,你让人看牢了那批军火,不要让慕容沛的人暗地劫去。” “是。” 唐东办事,王豫很放心,点点头,忽然想起:“绍谦呢?” “我刚才看见莫先生在屋子后面花园的草地上。” “推我过去。” 因为王豫的腿脚不便,宅子的门都没有门槛,台阶旁全部修有方便轮椅通过的辅道,即使是对残障人士的王豫而言,上下楼、出入宅子都十分方便。王豫的轮椅是电子遥控的,并没有被时空合并合并掉,依旧是推动一个小小的按钮就可以前进的高端电子产品,但能够不动手指,王豫连手指都懒得动。 唐东推着王豫,来到了屋子后面的草地。 王豫并不太清楚自己有多少个园丁,这种事情或许唐东会知道,反正他只需要知道他有着足够的园丁,能够让屋后面近百坪的草地终年保持着浅草没过脚背的高度,而延绵的花圃里有四季都开不败的鲜花。 渐渐走近,王豫果然就能够看见草地上的莫绍谦。 莫绍谦是浑身赤裸的,他已经搬进王豫的宅子,住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房间里不准穿衣服。 莫绍谦当然不会乖乖地服从,如果仅仅是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还好,王豫居然要求他在宅子,乃至宅子周围的院子里都不能穿衣服,赤身裸体让莫绍谦没有安全感,落在身上的目光更让他觉得羞耻。 但李大田很快就让莫绍谦忘记了安全感和羞耻这种事情,李大田被王豫安排做莫绍谦的专属调教师,随时随地的侵犯,让莫绍谦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为李大田准备的想用就可以用的飞机杯,飞机杯是不需要穿衣服,不需要遮羞,甚至不需要有思想的。 这时是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温暖,但没有到热的程度。 莫绍谦浑身赤裸地跪在草地上,像一条狗那样,四肢着地身体悬空。李大田蹲在莫绍谦的身后,用两根手指探索着莫绍谦的肛门,李大田的手指并拢,十分顺畅的进出着莫绍谦的肛门,阳光下,他的手指上亮晶晶的,都是被体温暖化了的透明的润滑剂。 唐东将王豫推得更近了,就在莫绍谦斜后方的位置。王豫可以清楚地看见莫绍谦隐藏在臀缝里的屁眼大张着,肛口沾染了亮晶晶的液体,被李大田的手指翻弄着不时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肠肉的样子。 “先生。”看见王豫的出现,李大田停下手上的动作恭敬地点头。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王豫宽容地摆了摆手,表明自己只是个看客的身份。 听见王豫的声音,莫绍谦下意识地蜷缩,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这是他还没有完全丢弃的羞耻心,李大田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别乱动,趴好。” 莫绍谦浑身一僵,脸上闪过挣扎的情绪,这一迟疑,李大田紧随而来的第二个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掌掴声:“我叫你趴好,贱货。” 莫绍谦吃痛,终于遵照李大田的命令,又一次犹如一条狗那样,四肢着地身体悬空地趴好。不仅如此,他还撅着屁股,竭力张开屁眼,方便李大田的手指的进出。咕滋咕滋的声音,随着李大田的指尖不断从莫绍谦的屁眼里传出,莫绍谦满脸通红,却没敢再乱动一下。 随着李大田的抽插,低哑的呻吟,从莫绍谦绯红的嘴唇不断溢出:“嗯,嗯,啊,嗯,哈。” 王豫能够明白莫绍谦在频繁的鸡奸后,肛门变得柔软,不如最初抗拒异物的进出,但仅仅是被李大田的手指抽插,就发出舒爽地呻吟,还是出乎了王豫的意料:“绍谦这么快就变得这么敏感了?” “我在莫先生的身上贴了一些跳蛋。”说着,李大田将莫绍谦翻过来,让他仰面躺在草地上。 王豫看见了莫绍谦的正面,莫绍谦的阴毛被修剪过,健壮的生殖器正激昂地勃起着,完全暴露出来。 莫绍谦的双睾都被贴着跳蛋,甚至连龟头的顶端也被胶带黏贴覆了一颗粉红色的跳蛋,跳蛋强劲有力地震动弹跳,强烈快感让莫绍谦不住呻吟,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这时,李大田用手指开拓莫绍谦的屁眼,看上去就好像莫绍谦只是被李大田指奸屁眼,就爽到淫水横流,忍不住叫了出来。 莫绍谦身上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王豫毫不吝啬夸奖:“你做得很好。” 李大田连忙点头:“谢谢先生。” 王豫继续问道:“对于绍谦之后的调教,你有什么自己的想法?” “莫先生现在还是太容易害羞,接下来我打算带他到地铁站和公交车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做露出训练,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放不开了。” 王豫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绍谦的父亲走得很突然,他现在当务之急的,是继承父亲的遗志,重整莫氏集团,调教不应该占据他过多的时间。” 想了想,王豫又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你是绍谦的调教师,具体的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李大田再度点头:“是,先生。” 4、偷盗现行,受俘主帅惨遭打手破处,po18. 王豫很快又见到了慕容沛,就在当天的夜里。 并不是慕容沛改变主意,再度登门造访。而是这位年轻的江北六省主帅真的打着做无本生意的盘算,夜探王豫的军火库,被唐东加派的人手挡获,当场抓了个现行。 半天光景,再度出现在王豫面前的慕容沛不是座上宾,而是五花大绑的阶下囚,也算是造化弄人。 小茶厅里,王豫挥退旁人,只留下慕容沛和抓住他的手下,王豫先看向两名手下:“你们叫什么名字?” “雷霆。”“刘大拿。” 王豫点了点头,以示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又看向被两个人押着的慕容沛:“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慕容沛自知自己这件事做得不敞亮,没有穿军装,而如寻常的街头混混一样穿着黑色中山装,衣襟大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盘扣大褂,脸也抹了灰,面目模糊,没有白日的精神抖擞眉目俊朗。雷霆和刘大拿面面相觑,然后齐齐摇头:“不知道。” 王豫便好心地解释道:“他复姓慕容,单名一个沛字。” 雷霆跟着重复:“复姓慕容,单名一个沛?” 刘大拿顿时反应过来:“刚死了老爹走马上任的江北六省主帅,慕容沛!” 刘大拿“刚死了老爹”的话一出,慕容沛顿时瞪向他。慕容沛虽然拿灰把自己抹了个灰头土脸,这一瞪却是目光如电,刘大拿触及慕容沛的目光,脊椎一软,就缩了缩脖子。 王豫却又重复了一遍:“不错,正是那个刚死了老爹走马上任的江北六省主帅,慕容沛。” 慕容沛愤怒的瞪视又豁然扫向王豫,王豫只老僧般泰然不惧,慕容沛暗自咬牙:“王豫,我今天落在你手里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剐,你给句痛快话。” 慕容沛放出狠话,眼皮子微微地跳,王豫瞧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四少放心,你是江北六省的主帅,是手握重兵的督军,我拿着你,不能杀,也不能剐,不能伤你一根头发。” 闻言,慕容沛虽然还绷着大义凛然的样子,眼皮子却不跳了。 王豫看向雷霆刘大拿,话锋一转:“你们抓住了重要的俘虏,肯定是要赏的,我就把这个俘虏赏给你们。” 雷霆刘大拿一愣,又是面面相觑,还是雷霆壮着胆子:“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就在这里把慕容四少办了,权当给他个教训。” 慕容沛是半夜偷军火让抓的,抓个正着立马送来了王家宅子,王豫也就是半夜睡得正迷糊的时候让人从床上挖起来,匆匆到楼下来审这个刚抓的小贼。唐东看夜里风凉,回去给王豫拿了一床搭腿的薄毯子,这时正从楼上下来,走到王豫身边,代替王豫回答了雷霆的问题。 雷霆和刘大拿还没反应过来,慕容沛先勃然大怒起来:“王豫,是个爷们你就堂堂正正地,要打要杀,我皱一下眉头就不算条汉子,你不能这么糟践人。” 王豫任由唐东跪在面前,把薄毯搭在膝盖上,小心地掖了边角:“我不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慕容四少当面背地的不止一次笑话过我这个瘸子不算男人,现在拿这个激我,你觉得有用吗?” “我是江北六省的主帅,手下几万的兵,你敢让两个二椅子弄我,我让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俗话说得好,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四少,不是我要说打击你的话,你要有钱有粮食有家伙事,那些兵才是你的,你要是没有,”王豫咧了半边的嘴角,“现在的人,心思可活泛着呢。” 慕容沛让王豫嘲讽的笑容一激,想起爹死给自己留下的那堆烂摊子,他的确是内忧外患外强中干,只能强抑住内心的恼怒:“王先生,以前我也没有招惹过你,不如你放我走,从此井水不犯……” 王豫却又摇头:“四少,这不能怪我,实在是你自己敬酒不吃,要的罚酒吃,我好商好量地跟你说买卖,你却一门心思要从我这里偷东西,要做无本的生意。我就这样放你走了,我的威信就没了,谁都觉得我是个软柿子,要捡起来捏一捏,我就算不被捏死,也要被烦死的。” 见王豫软硬不吃,慕容沛又暴跳如雷起来:“王豫,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批军火是你从党军那里倒的。吃这种食,你也不怕挨枪子?” 王豫还是不生气:“的确,我王豫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晚得有报应。但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四少打小就是凭枪杆子吃饭,成王败寇的事情,你心里比我明白。我也不怕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我现在就是让手底下的人排着队轮烂了四少,你也只能受着。” 王豫言尽于此,唐东冲雷霆刘大拿一使眼色,他们顿时会意,向慕容沛扑了过去。 慕容沛让王豫说得心底一寒,又见雷霆刘大拿扑了过来,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他让粗粝的麻绳绞了个五花大绑,这一退没有重心,前脚打后脚,当场就把自己绊倒在地上。 慕容沛虽然穿着街头混混的衣服,系裤头的却不是裤腰带,而是十分西洋做派地拴着名牌皮带。他这一摔,衣摆上移露出半截麦色的窄腰,勒在金属搭扣的黑色亮面皮带里,居然说不出的撩人。 雷霆怪叫一声,就冲上去扒慕容沛的裤子。 “别碰我!”雷霆没有摆弄过这种洋派的皮带,不知道如何打开金属搭扣,情势居然一时僵持,慕容沛趁机一蹬腿,一脚踹在雷霆身上。 “哎哟!” 雷霆给慕容沛一脚踹在心窝上,也来了脾气,索性不去管那根皮带,转而去抓慕容沛的裤子。慕容四少虽然在意细节,一条名牌皮带杀了雷霆一个猝不及防,但他临时起意要扮演街头混混,裤子并不是特制的,只是寻常的棉麻绸裤,质地十分稀松。嘶啦一声,就让雷霆抓着,从屁股后面接缝的地方撕成了两半。 那条裤子还让有着金属搭扣的黑色亮面皮带系在腰上,但腰以下,一直到裤裆的地方都被撕裂了,只是两条裤腿还套在慕容沛健美修长的双腿上。慕容沛整副屁股和半副睾丸都露出外面,乍一看,就仿佛江北六省的新任督军穿了条开裆裤似的。 “接着。” 唐东抬手一甩,一个物体脱手,在空气中划出抛物线。雷霆下意识伸手接住,摊开掌心一看,却是一管没有开封的润滑剂,雷霆会意,嘿嘿一笑,撕开封口就往慕容沛臀缝里挤。 慕容沛只听刺啦一声,屁股后面一凉,灌进来一些冷风,就知道裤子让人给撕开了。惊怒之下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下一秒,一堆冰冷滑腻的软膏就被挤上了屁股。想到接下来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慕容沛心底一寒,更加厉害地挣扎起来:“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滚开!” 一管润滑剂的量很大,慕容沛的臀缝本来就兜不住,这一挣扎,更多的润滑剂被蹭到他的腿根、股沟、睾丸和裤子被撕裂的布料上。此时的慕容沛还是雏,下体却沾满了淡白色的软膏,乍一看去就像已经被充分使用过,浇满了游玩留念的体液。 看见这种情形,雷霆硬得下面都痛了,一把掏出裤裆里的东西,就猴急地慕容沛臀缝里塞:“四少,我是个粗人,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多担待。” “啊!”慕容沛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所有的挣扎犹如被摁了暂停键,只昂着头凄惨大叫。 雷霆的性器寻常长度,却的确十分“粗”,勃起之后,成年男人都无法一手合握。骤然插入慕容沛从未被人入侵过,连简单扩张都没有做的肛门,紧缩的小孔被捅成了大张的肉洞,每一丝褶皱都被迫张开,剧痛从最难以启齿的深处瞬间传遍全身,慕容沛只觉得自己要从被捅成肉洞的地方被撕成两半了。 “呼,呼。”雷霆喘着粗气,他被夹得太紧了,只能不情不愿地退出去一点,然后将慕容沛结实的大腿拉开,挟在自己身体两边,摆好架势,再度挺胯狠狠一顶。 “!” 旱道不好走,慕容沛又是第一次,并不适应,所以其实雷霆第一次插只进去了半截,便被吃痛受激的臀肌夹住不能动弹。这时的慕容沛肛门受创,一动便后门剧痛,只能一动不动地等待剧痛过去,没想到雷霆趁机更拉开他的双腿,将整根鸡巴送进了他的肛门。 火烫的性器豁然完全贯穿了肛门,膨胀的龟头碾压着再度受创的直肠,又进入了之前没有进入的地方。这一下,慕容沛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徒劳的张着嘴,呼吸和声音一起消弭,面目扭曲,满头大汗,眼睛里都是打转的泪水。 雷霆的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一些汗水,因为慕容沛夹得实在是太紧了。军人出身的慕容沛有着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吃痛受激的时候,紧绷的臀大肌硬得跟两块岩石似的,雷霆只能抠着慕容沛的臀瓣死命往两边扒:“四少,放松一点,你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慕容沛咬着牙,强忍着泪水,痛到那张英姿勃发的脸都扭曲了,还是不肯放松:“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王豫歪着头,对上慕容沛满是愤恨的眼睛,叹了一口气:“好汉不吃眼前亏,四少又何苦置这种孩子气?” 慕容沛见不惯王豫摆出长辈谆谆教诲的样子:“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四少心里很明白,我是不会杀你的,我只是要让人用鸡巴轮番地操你,”王豫摇头,“要做乱世枭雄,当识时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四少还年轻,一时的能屈能伸没什么,往后的日子还长。” 慕容沛忍在眼睛里的泪水,在此刻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与此同时,雷霆发现慕容沛的屁股放松了,结实的肌肉只是柔韧的,不再紧绷成犹如岩石般坚硬,他大喜过望,立刻抱着慕容沛的屁股用力耸动起来。粗壮的性器快速地进出慕容沛的肛门,搅拌着之前挤上的润滑剂,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刘大拿见了,便握着鸡巴递到慕容沛嘴边:“四少,劳烦你帮我裹一裹。” 慕容沛神色大变,任由雷霆鸡奸他的肛门,还可以说是被迫的,是不得已的,主动帮刘大拿吃鸡巴却完全是另外一件事了:“你要是敢塞进来,我就给你嚼碎了!” 慕容沛神色狠戾,刘大拿吓得连忙捧着自己的宝贝退了一步。 “四少为何还是这样孩子脾气?”王豫心平气和地对慕容沛道,“今夜,刘大拿肯定是要享用四少的身体的。你要是肯用嘴把刘大拿吃出来,他就不会用你的屁眼,至少,也要少用一次你的屁眼,这种自己给自己解忧的事情也要拒绝,莫非四少还是更喜欢用后面?” 慕容沛一时缄默。 刘大拿试探地捧着鸡巴递到慕容沛嘴边,慕容沛满面泪水,目光凶狠,却终于张嘴含住了。 虽然张了嘴,慕容沛到底心中抗拒,只含住了刘大拿的龟头,舌尖触到流有膻腥浊液的粘膜,鼻腔闻到含有尿骚气的异味,就忍不住连连作呕。刘大拿却卡住他的牙关不准他闭嘴,一挺身,长驱直入,膨胀的龟头擦着柔软的舌头,一直顶到了慕容沛的扁桃。 “呕。” 趴在身后的雷霆也耸动起来,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攻击着慕容沛未经人事的肛门。 “唔!” 刘大拿和雷霆就这样,一前一后地享用着慕容沛的洞,开始还绑着慕容沛,换过几次姿势之后,慕容沛浑身瘫软使不上力气,衣服裤子都让汗水和精水打得湿透,索性解了绑,将慕容沛剥得精光,翻覆操弄。 一直弄到天发白,刘大拿和雷霆两人均射空了精囊,才偃旗息鼓。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5、受俘主帅受辱,《伪装者》明楼上线 一丝不挂,满是浊液的慕容沛被丢在地上,像一团被使用过度的纸巾。 睡得迷糊的王豫被唐东推醒,捋了一下膝盖上的毯子:“四少,我们现在可以继续谈买卖了。” 慕容沛费力地移动了一下头颅,眼角猩红的眼睛怔怔地看向王豫。 王豫耐心地解释道:“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用四少自己做筹码,买我手里的军火的买卖。” 慕容沛面上闪过极其屈辱的神情,脸浑身胀成了猪肝色,许久,眼中瞬息万变的情绪都按捺成蛰伏黑色。他张了张嘴,因为伤了嗓子,声音嘶哑:“你刚才……不都已经,已经……” 说了两个已经,慕容沛后面的话还是说不下去,作为堂堂江北六省的主帅,方才的事情对他而言都是奇耻大辱,根本说不出口。王豫并不在这个时候逼他,只摇头:“这不一样,这是惩罚。” 王豫开始跟慕容沛讲道理:“就像你偷军火不算买卖一样,惩罚也不能算买卖。你偷我,我罚你,这是天经地义的,不能作为买卖的筹码。罚过了,事情就了结了,翻篇了,我们还可以说买卖的事情。” 王豫的态度很温和,这种温和激怒了慕容沛,因为王豫说话的样子像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对一个少不更事胡搅蛮缠的小辈,殷殷叮嘱谆谆教诲。在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之后,依旧摆出那副慈眉善目的脸,只能让慕容沛打从心底里作呕:“王豫,你真让人作呕!” 王豫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慕容沛的意思,也尊重他的感受:“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四少一时难以接受,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给你的条件不变,你还有,嗯,四天时间。” “你……愿意放我走?”慕容沛的表情有些惊讶,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敢放我走”,到了嘴边,怕给王豫提了该杀人灭口的醒,才临时换成了“你愿意放我走”。 王豫并不回答,只示意唐东:“带四少去洗漱,换一身干净体面的衣裳,送他回督军府。” 唐东挥手,禾绿当即走到慕容沛跟前,微一躬身:“四少,请跟我来。” 慕容沛满脸警惕地看了看王豫,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唐东,终于将信将疑地站起来,跟着禾绿去了浴室。 慕容沛僵硬却强撑着挺直的背影看不见了,唐东才附在王豫耳边:“先生,真的就这样放慕容沛走?” “如果我们把慕容四少留在这里过了夜,江北大营必然要乱,叛军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该趁病要命,”王豫低垂着眼皮子微微一笑,“一个主帅,连军队都没有了,他还需要军火吗?” 唐东点头:“先生说得是。” 慕容沛都可以出现,那么其他民国时期年代大戏的男主也可以出现,王豫早有这个心理准备。但是当唐东站在面前,宣告第叁个攻略目标出现的时候,王豫还是吃了一惊:“你说谁?” 唐东恭敬又不卑不亢地颔首,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明楼先生到访。” 王豫愣了足足叁秒,终于摆摆手示意禾绿将面前的上海蟹黄小米粥、吴江家常脆口菜和天津灌汤虾仁包撤下去,因为受到了惊吓,他失去了胃口:“请明楼先生进来。” 明长官很快就进来了,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焦不离孟的阿诚秘书,同样肩宽腰细腿长颜值爆表的两个人都身穿干练西装,气势与气势的迭加不是四则运算,而是几何倍数增长。 明楼走到王豫面前握住了王豫的手,态度亲切而不失威严:“好久不见,王先生。” 这个本职经济学家的学者在兼职的路上一条道走到黑,官僚主义腔调十足,搞得坐在轮椅上的王豫犹如养老院里的孤寡老人,明楼就是前来慰问让他感受社会主义大家庭和谐温暖的重量级领导,于是这一握五味杂陈:“真是许久未见,明长官风采依旧。” “不行了,”明楼摆着手,神色自若地在王豫对面坐下,把西装撑得一个褶子都没有的笔挺半身往沙发背一靠,泰然从容大气天成,仿佛他是主人,王豫才是那个登门拜访的宾客,“市政府一堆的杂事,手底下却没有得力的人,今天早上我一照镜子,你猜怎么着,都有白头发了。” 王豫瞄了一眼明长官全部往后梳,露出星目剑眉的浓密黑发,又望了一眼正襟危“站”在明长官身侧,跟唐东一条流水线生产的明·除了生孩子十项全能·明长官最得力助手·诚秘书,微微一笑:“稳定新政府秩序的任务很重,也离不开明长官的领导指挥,但明长官还是应该要注意身体。” 明楼的双手交迭着,压在交迭的大腿上:“我能不能少几根白头发,就要请王先生多支持了。” 王豫配合地做出愿闻其详的样子:“明长官的意思是?” 唐东上了茶,明楼保持着安坐的姿势,一动没动:“王先生是商场上的老前辈,虽然不曾走仕途,但万变不离其宗,有些话,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此次汪先生要建政府,当需先建经济。” 王豫点头:“明长官是国际知名的经济学家,汪先生请出任新政府的长官,也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明楼见王豫点头,便继续说下去:“而要建经济,当需先推行货币体系。” “明长官要推行新的货币体系?” “万万离不开王先生的支持。” 王豫听明白了,顿时沉默了。 明楼要的支持,说得好听是支持新货币体系推行,支持新政府稳定建立,说白了就是他自己印了一张花花绿绿的纸,要别人拿真金白银去换,当真金白银来用。 政局稳定,有着坚强的后盾,政府发行的纸当然是钱。但就是以王豫稀烂的历史知识也知道,汪伪政权这艘破船,印出来的纸就真的全是废纸,这种支持,就算有系统开的金手指,也是轻易支持不下来的。 明楼这次来,也知道不会很顺利,但凡是个正经商人,都能看出拿钱买纸的买卖不是个合算的买卖。见王豫沉默了,他反倒打开了话匣子:“如果惨烈就能换来和平和胜利,我们愿意,抛头颅洒热血,四万万中华儿女,每一个人都愿意。但是现在的情况,国军主线节节败退,创建大东亚共荣圈未尝不是一种追求和平的方式。我们现在做的,就是为追求这种和平提供最大的经济保障。” “明长官,你有雄心抱负,我很佩服。但我一个瘸子,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知道王先生的顾虑是什么,这个年月太乱,朝不保夕,对于新政府的繁荣稳定,谁都不能打包票,我也不行,但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干看着,什么都不做吧?”明楼苦口婆心起来。 王豫打断了这种苦口婆心:“明长官,我王某人并非什么都不做,即使在是经济如此不景气,大环境如此萧条的情况下,我依旧养着我厂子里那百十来号吃饭的嘴,也没有说裁员,工钱、年节的礼品按时按量。只是我没儿没女,腿脚又不方便,总要留一些傍身的,免得到头来自己吃不上饭。” 明楼连忙道:“我自然知道,王先生是有良心的资本家,不然今日我不会登门拜访。只是我希望王先生知道,现在中国缺的不是您施舍一粥一饭的善心,缺的是安然和平。的确,我不能向你承诺永久的繁荣稳定,但是我向你保证,至少我坐镇新政府,推行新的币制,将给这些苦够了的百姓一段安稳日子。” 慷慨陈词,劝王豫掏腰包,却不见把偌大个明氏集团典当全支持新政府去,明楼这就是典型的鸡血式毒鸡汤,自己大义凛然地躲在碉堡里,忽悠别人去死了:“明长官,你这是在难为我呀。” 民族大义说尽了,半点不起效,明楼开始说利益:“当然,我明白,要让王先生只是听我的空口白话就坚定地站出来,实在是强人所难。这样,只要王先生能够第一个站出来,赞成新货币,此后的币制推行,交易额王先生独自得6%。” 王豫微一皱眉,做出沉吟的样子。 王豫终于没有断然的拒绝,而摆出考虑的样子,明楼忙趁热打铁:“我个人的收益可以再给王先生1%。” 王豫又沉吟了片刻,忽而问道:“明长官的币制推行,在哪里开记者会?” 明楼便笑了,这一笑夙愿达成,意气风发:“后天下午,华懋饭店,恭候王先生大驾光临。” 王豫也笑,无声的微微的笑,一时间气氛和煦,如沐春风。 明楼带着明诚走了,唐东走到王豫身边:“先生,您真的要答应明楼先生?” “成交额的百分之七,说得好听罢了,如何兑现?还不是拿他那个在上海城里也不管用的钞票废纸。拿我的钱去生钱,却只给我纸,再多的纸,也是纸,”王豫回头,“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那后天华懋饭店?” “不去,若是他派人来问,就说我病了,心痛得厉害,不能成行。” “心痛……”唐东的嘴角勾出一个想笑又努力抑制住的弧度,低头,“是,先生。” 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直接进入主题,而是打了两手太极,就把明楼哄走了,王豫这样做,原因有四。 第一点原因,武力差距。 明诚的武力值不容小觑,王豫并不想给他当面动手的借口,因为一旦暴怒的明诚跟唐东对上,一瘸瘸了叁条腿的残障人士王豫自己,就要对上完全不科学地把武力值设定得毫不逊色于明诚,甚至可能还高于明诚的明楼,胜负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第二点原因,智商差距。 在《伪装者》这部谍战片中,明楼作为顶配的智商担当,身兼数职。上海明氏家族大公子,国际知名经济学家,汪伪政府财政部经济司首席财经顾问、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新政府海关总署督察长,国民党军统上海站情报科上校科长“毒蛇”,中共地下党上海情报组组长“眼镜蛇”,这些错综复杂到放在别人身上光看名字就要看得眼花缭乱颠叁倒四的身份,他自然切换游刃有余。 初初看剧的时候,为明楼丰富多彩层出不穷的身份所震慑,只觉得燃,只觉得爽,只觉得又燃又爽。后面冷静下来想一想,明楼真的是一个坚定的有觉悟的无产阶级红色斗士?恐怕并非如此。 在汪伪政府、国民党、共产党都有高级职称,导致明楼可以在伪政府、国民党、共产党和日本人之间四面逢源。明楼也的确做到了,疯狂偏执如王天风也没有怀疑过他的觉悟,多疑如南田洋子到死还深信他的忠诚,甚至在烽火狼烟中他还游刃有余地护航明氏集团做大做强作威作福。 对日本人没有忠诚,对汪伪政府没有忠诚,对国民党也没有绝对忠诚,乃至于中共地下党上海情报组组长“眼镜蛇”,也不一定是明楼自己想最后坚持的身份,不过是中共走到最后,这个身份才走到最后罢了。 明楼跟当时生逢乱世,今天姓蒋,明天姓汪,后天就跟了老毛子的投机分子没有丝毫不同,只是他眼光精准,把投机倒把做到了极致,笑到最后,便透出食物链顶端的优越感来。 王豫不是要自认智商低下,绝对会遭遇明楼智商碾压,只是在明楼智商设定如此高的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愿意跟明楼发生正面冲突。 第叁点原因,跟莫绍谦和慕容沛比起来,明楼不算太渣。 明楼对内安内,对外攘外,算来算去,也不过渣了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汪曼春。这种渣,在汪曼春一心效力日本的情况下,立刻被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伟大愿景拔高了立意,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明长官渣得志向远大,渣得有理有据,渣得情非得已令人唏嘘让人感慨催人泪下。 最后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这个原因十分重要,其重要性甚至超越了前叁点原因加起来的总和——拆我楼诚皆狗带,王豫不想狗带。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6、军队堵门,嘴皮子说服主帅受辱 明楼前脚刚出了王家的宅子,禾绿后脚就进来通禀王豫,明楼不走了。 让唐东把自己推出宅子,王豫看见外面的情形,明白过来,明楼不走了,不是他不想走,是走不了。 《千山暮雪》的城市背景是杭州,《来不及说我爱你》是江北六省,《伪装者》是上海,强大的系统在合并时间的同时,连空间也炖成了一锅粥,搞得王豫一度以为这个世界只有这名字叫王家宅子其实合并了全中国的一亩叁分地,所有人就在这个一亩叁分地里面演情景剧。 但此刻,看见宅子外面方阵列队的士兵,王豫才知道这个世界不止王宅这一亩叁分地。因为一个王宅肯定容纳不下面前数万荷枪实弹军备齐整的士兵,乌泱泱的人头,望一眼都觉得气势恢弘心潮澎湃。 “王先生,”见王豫出来,本来高深莫测地凝视着这支军队的明楼回身。明长官胸有城府,面上毫不露愠色,只用一个侧身回眸就完成了对突发事件泰然不惊的完美演绎,“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豫琢磨了一下明楼这句话,琢磨出来了。明长官此次亲自前来做新币制的说客,只带着功能多用却到底不是叁头六臂刀枪不入的阿诚,骤然被这么多枪杆子指着,还以为是不想拔毛的王豫在给下马威。 王豫很无辜,这不是他的主意,虽然系统给他开了很多的金手指,虽然随着剧情的发展系统肯定还会给他开更多的金手指,虽然不知道以后的金手指里会不会有一支军队,反正现在是真的还没有。 王豫不去看明楼,只看向面前的兵士,心平气和:“你们的长官在哪里?”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排众而出。 灰蓝色的毛料军装笔挺勾勒出从肩膀到手臂的垂直棱角,勒腰的褐色枪带和及腿肚的黑色皮靴勾勒出自胸膛就往下延伸的健美长腿,那张脸,端正俊朗,那双眼,寒气逼人,一阖目一抬眸都是骇人的气势。 王豫恍然大悟,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慕容沛。” 来人正是慕容四少,不同于孤身受俘,被迫受辱的狼狈惨淡,洗去灰土,换上戎装,率众而来的慕容沛有了底气,脸上也有了光彩,看向王豫的眼神尽是迸溅的深恶痛绝:“王豫,我说过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王豫点了点头:“四少,这是你我的私人恩怨,与明长官和阿诚秘书长无关,不如你先放他们离开?” 慕容沛笑了,这是个愤怒让英俊的容貌也变得狠毒的笑容:“等他们见证了你的惨死,自然可以离开。” 王豫微一皱眉,很快就舒展开来,他转向明楼:“明长官,很抱歉,我和四少有一些私人的恩怨需要处理。可以的话,请随禾绿到宅子里休息,我知道你公务繁忙,事情一了结,我立刻派车送你们回市政府。” 明白这支浩荡的军队不是冲自己来的,明楼更加泰然从容,点头,一个下巴微收就礼貌矜持地演绎了风度与气度并重的颔首:“那就麻烦王先生了。” 在女仆禾绿的带领下,明长官很快就在王宅二楼的阳台上找到了视野绝佳的座位。 舒适的藤椅和遮阳的窗帘,及时送上的海绵蛋糕和冰镇的桔子汁,完全符合赴法留学都带着男保姆,平生用尽智商无时无刻不力求安逸的明家大少爷的要求。 明长官西装革履,发型纹丝不乱,翘腿安坐,远远看去一派贵公子观赏斗兽表演的怡然自得。 安置了明家兄弟,王豫这才转过头,对着慕容沛切入主题:“四少,买卖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你现在带兵堵了我的宅子,是什么意思?” “你对我……”慕容沛咬牙,面上一阵青红交错,“做出那种事情,就该有不得好死的觉悟。” 王豫摇头:“四少,你这样说不对,这本来是一桩好商好量的买卖,你偷盗在先毁了诚信,我才会施手段罚你。我说了,这件事到惩罚结束就结束了,你不能拿它做兴兵的借口。” 慕容沛最见不惯王豫行事下流无耻阴险下作还摆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一声断喝:“少废话,你要是现在乖乖地把军火双手奉上,我还可以留你一具全尸。” 王豫又摇头:“我不给军火,四少要杀我,我给军火,四少依旧会杀我,同样是死,我何必多此一举?” 慕容沛霍然拔枪,他的配枪不是日军量产外观寒酸的“十四式”,而是比利时进口设计感十足的勃朗宁,作为慕容沛修长手臂的延伸,黑洞洞的枪口笔直地指向王豫:“王豫,你就真的不怕死?” 此时的王豫距慕容沛不足十米,脑门坦然暴露在慕容沛和慕容沛率领而来的士兵的枪口之下,他平心静气,只是再度摇头:“我活着,不会同意平白将军火交给四少。四少要是杀了我,我的人为了给我报仇,反而会将这些军火交给四少的叛军。我不是不怕死,我只是觉得四少的威胁没有道理,也没有用处。” 王豫心平气和的情绪,慢条斯理的语速,说得每一个句子、词语、甚至标点符号都让慕容沛怒火中烧,慕容沛怒极反笑:“好,你说得有道理,都有道理,我今天不要什么军火了,就要你死……举枪!” 随着慕容沛一声令下,所有士兵枪械上膛,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王豫。每一杆枪里都有上了膛的子弹,若是激射出来,别说一个王豫,就是一百个王豫都要被打成血肉模糊的筛子。 情况危急,一触即发。 王豫还是泰然安坐着,他是个瘸子,一个两条腿不能用的残障人士,站不起来,也跑不起来,不坐着,只能躺着,面对这么多的兵这么多的枪,王豫要是躺下来,画面就很可笑了。所以王豫只是安坐着:“四少要杀我很容易,肉身凡胎,一颗子弹就能送我归西,但四少可想清楚了我死后的事情?” “死后?”慕容沛一挑剑眉,“你放心,我都帮王先生想好了,先在城门口曝尸叁日,鞭尸叁日,然后把肉片下来喂狗,骨头烧成灰撒进茅厕,跟大粪拌在一起,一点碎末都挑不出来。” 王豫点点头,又摇摇头:“今日四少率数万雄兵,枪口相对,自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挫骨扬灰全凭四少高兴。日后若是叛军杀上督军府,届时人为刀俎四少为鱼肉,四少可想过自己是何处境?” “王豫,指望那群乌合之众帮你报仇,你也就只能这样垂死挣扎了,可笑!” “四少不将叛军放在眼里,那四少觉得,叛军加上我手中这批军火和我的全部家产,可能入眼?” 慕容沛面上厉色一闪而过:“王豫,我今天带了几万人来,一人只开一枪,也是几万的子弹,足以将你连同这栋宅子夷为废墟,谁能给你报仇?就算有人给你报仇,王宅上下鸡犬不留,谁能知道是我动的手?到时候,你的军火,你的家产,都是无主的东西,还不全都是我的?” 王豫只拿眼角的余光挂着始终保持笔挺站姿,立在自己身侧的唐东:“我要是死了,有人知道吗?” 唐东拿着手机,闻言将显示通话中的界面转向慕容沛:“先生,我已经传令下去,只要我手里的电话断了,立刻开拔,将东西和军火,全送到慕容沛的叛军那里去。” 慕容沛一噎:“王豫,你不用危言耸听吓唬我,我慕容沛林不是吓大的。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凭枪杆子讨饭吃,我没指望能长命百岁,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今天,你是死定了!” 王豫微微一笑:“四少乱世枭雄,不惧生死,让人钦佩。但四少可曾想过,你的父亲,老督军死得不明白,你不说承袭亡父遗志,却连让他沉冤昭雪都做不到,死了,又拿什么面目去见他?” 慕容沛一惊,沉默下来,气势顿时就弱了。 戏看到这里,阳台上明诚一瞪眼睛:“姓王的两张嘴皮子还挺厉害的,慕容沛这样就给绕进去了。” 明楼点头,看戏的表情,眼神却很凌厉:“一个瘸子,要当这么大一个家,自然不会简单。” 楼下,王豫见慕容沛沉默,语气一软,越发摆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其实我跟四少并无深仇,一笔归一笔,把事情摊开,说明白,翻了篇,就还是可以说买卖的。” 慕容沛有些诧异:“你是说,你可以不计较我带兵带枪堵你院门的事情?” 王豫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听见王豫的承诺,慕容沛心里就有些打退堂鼓,但又觉得自己气势汹汹地来了,一枪没放,光跟人比划嘴皮子就悄无声息地走了,总有些灰溜溜的意思:“这样就想让我走,没那么容易。” 王豫又点头:“四少带着这样多的人,踩坏了我的草皮,吓坏了我的人,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离开。” 慕容沛琢磨着王豫的意思:“你还想让我赔你?” 王豫再次点头:“我也不为难四少,还跟先前一样,四少让雷霆和刘大拿两个人鸡奸一场,就可以走。”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慕容沛以为自己听错了。 慕容沛身后数万士兵以为自己听错了。 阳台上看戏的明诚一口冰镇橘子水险些喷在明楼身上:“姓王的说的什么玩意儿?” 只有唐东,执行力惊人的管家兼保镖唐东冲禾绿一昂下巴:“去,把雷霆和刘大拿叫来。” 慕容沛顿时反应过来了,勃然大怒,再度举起手枪:“王豫,你玩我?!” 王豫摇头,心平气和的:“我是个瘸子,下面不行,我玩不了四少,只能让下面的人玩一玩四少了。” 王豫这种不合时宜的幽默感,让慕容沛更加暴怒。愤怒的慕容沛几步走近王豫,冰冷的枪口狠狠戳上王豫的太阳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信,”王豫让枪口戳得偏了偏头,身体还是巍然不动的,“四少年轻气盛,锋芒毕露,即便听我剖析再多利弊,还是有可能一言不合就拔枪杀人。毕竟,肉体凡胎,要杀我只是扣一扣扳机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王豫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唐东忽然发难。格挡、夺枪,进口的勃朗宁易手只是一眨眼的事情,唐东用枪指住慕容沛的脑门:“别动,都别动。” 慕容沛惊怒交加,却让枪顶着不敢轻举妄动,就僵硬地保持着脊背佝偻没来得及站直的可笑姿势。他的身后,数万士兵也犹如被人施了定身法般表情和动作一样僵硬。 形势逆转,王豫捋了捋膝盖上的毛毯:“所以我觉得不让你拿枪,对你,对我,对我们大家,都比较好。” 雷霆和刘大拿很快就来了,唐东将慕容沛丢进他们怀里,再次扬了扬手中的枪:“别乱动。” 雷霆和刘大拿已经听禾绿说了来龙去脉,知道叫自己来做什么,接住慕容沛,便去剥他的衣服。 慕容沛见雷霆伸来一双糙手,条件反射就想躲开,却对上唐东冰冷的眼睛和黑洞洞的枪口,立刻不敢动了。当着众多兵士,慕容沛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虽然不敢动,一张俊脸涨得绯红,牙齿咬得咔咔作响:“杀人不过头点地,王豫,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雷霆搂着慕容沛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宽衣解带:“四少,又不是第一次干了,害什么臊。” “不,”雷霆正要实施自己刚刚学会的解皮带手法,王豫忽然出声阻止,“让四少穿着皮带和靴子。” 雷霆不明所以,但还是遵从命令,只伸手剥去灰蓝色的毛料军装。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褐色的枪带和黑色的皮靴直接贴在慕容沛光滑精赤的皮肉上,雷霆这才明白王豫的深意。仅仅穿着枪带和皮靴的慕容沛,衣不蔽体的样子比一丝不挂更为撩人,雷霆一看,想起之前在慕容沛身体里的销魂快活,胯下立刻硬了。 突然想起,王豫这种人设总结起来就是典型的:社会我豫哥,人怂话还多,打架没嬴过,吵架没输过。 7、受俘主帅野外当着三军遭轮奸,《微微一笑 慕容沛被剥去了衣服,露出结实白皙的锁骨,一条斜挂的枪带自宽阔的肩胛出发,将鼓鼓的胸肌分成左右两瓣,再往下连着一圈环腰的皮带,皮带紧紧勒住腋下一寸的腰肋,褐色的皮质有着铜色的金属搭扣,粗犷的设计衬得被束缚的皮肤分外白皙细腻。 慕容沛的裤子也被剥去了,健美的长腿只赤脚穿着黑色的皮质军靴,粗犷的军靴裹住了小腿以下的部分,衬得露出的精赤结实的大腿更加肉感十足。 除了枪带和皮靴,慕容身上再无寸缕。腰以下小腿以上是完全赤裸的,慕容沛跪在草坪上,被摆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躯干悬空的姿势,所有人都能够对他劲窄的腰,结实的屁股,健美的大腿一览无余。 噗呲——忽然有人发笑,然后犹如会传染一样,笑声此起彼伏。 王豫望了一眼,就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了。 慕容沛身为江北六省的主帅,按说就算要面对的将士再多也不会怯场,但在几万人面前赤身裸体,却是从未有过的经验,慕容沛又惊又怒,再加上失去衣服的不安和寒冷,生殖器可怜地萎缩成一团。 其实慕容沛虽然谈不上天赋异禀,却也是健康的成年男人,只是因为愤怒和惊怕,性器才变得畏缩。却也正因为慕容沛容貌身形看上去英武健美气宇轩昂,胯间却小得可怜,看上去更像患有隐疾般可笑。 雷霆甚至捏住慕容沛的性器往外拽:“四少,怎么在裤裆里藏了颗花生米,留着晚上饿了吃吗?” 慕容沛惊怒交加,却被枪口指着不敢轻举妄动,一张得天独厚的英俊面孔涨得通红:“撒手!” 雷霆不仅没有住手,反而得寸进尺,将手指探进了慕容沛的臀缝。 距离上一次暴烈的彻夜鸡奸仅仅过去了半天,慕容沛的肛门可怜的肿胀着,指尖摸上去都觉得发烫。毕竟不是第一次,虽然没有使用润滑剂,雷霆还是很容易就插进去了一个指节,蠕动着的嫩肉挤压着雷霆的手指,只觉得柔软紧致,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插进去就被夹得动弹不得。 “四少,你后面比上次软了,还会吸我的手。” 草草扩张两下,雷霆拿出润滑剂,这次没有挤在慕容沛屁股上,只是均匀地抹在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上,抱住慕容沛的屁股就往屁眼上顶:“四少,我这就要进来,你放松一点。” “哎哟!”雷霆忽然又后一倒,原来是被慕容沛踹了一脚。 慕容沛佯装驯服,等着雷霆放松警惕,就暴起发难。抬出一脚重踹,幸而他趴跪姿势不好施力,这一脚踢在雷霆腿根的地方,要是踢实重点,只怕雷霆就要下半辈子不能人道了。 趁着雷霆跌倒,慕容沛爬起来就往回跑,方向是自己的军队。 “啪!” 谁也没想到唐东会真的开枪,众人见他拿枪威胁慕容沛,都以为他只是做做样子,连慕容沛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然慕容沛不会踹倒雷霆就敢往回跑,背后大露着空门。 但唐东就是开枪了,干脆利落的一枪,正中慕容沛的大腿,穿透伤,没伤着骨头,子弹也没留在肉里,但是血立马就流了出来,很快就淌满了一条腿,慕容沛立马就跌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众人都被唐东这精准突然的一枪震慑住了,唐东端着枪,走近了慕容沛,他神色冷酷,就是当场给慕容沛补上一枪,补在心窝脑门都不出人意表,但他只是把腿部中枪失去行动力的慕容沛拎了起来,像拎一只玩具或者一只鸡那样,丢在雷霆身上:“继续。” 雷霆抱住大腿满是血迹的慕容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唐东是什么意思,慌慌张张要握着鸡巴去捅慕容沛的屁股。慕容沛血流得凶,不仅糊满了他自己的大腿,也糊到了雷霆的手上,雷霆顿时手抖起来,捅了半天没找着慕容沛的屁眼,鸡巴也有点软了。 “唐东,回来,”将似乎很给人压力的唐东召回身边,王豫平心静气地对雷霆道,“你不要慌,四少只是皮外伤,你让他平躺下来,脉搏平稳了,血很快就会止住。” 雷霆连忙将慕容沛放平,动一下都牵动伤势,好不容易躺平,慕容沛已经痛得唇色惨白满头大汗。好在这种努力是有用的,慕容沛腿伤的血果然渐渐止住了。 见慕容沛腿上的血窟窿凝实了血块,王豫继续道:“你把四少没有受伤的那条腿扛起来,从正面干,不要压迫到另外那条伤腿,就不会那么容易出血了。” 慕容沛不愿意配合,但他也无法抗拒,雷霆很快按照王豫的命令就跟他摆成了“鬼子扛枪”的姿势。扛着没有受伤的那条腿抬起,露出臀缝中间的洞,抹够了润滑剂的性器一捅进去,柔软的肠肉立刻蜂拥上来,雷霆半软的性器被一夹,顿时再度变得硬邦邦的,情不自禁地耸动起来。 “啊,啊啊。” 慕容沛的大叫,不仅仅是因为被鸡奸的剧痛,也因为枪伤的剧痛。当雷霆抽插起来的时候,疼痛变得更加剧烈,已经分不清是被鸡奸更痛,还是枪伤被牵扯着更痛,这种疼痛,混合着被叁军围观的羞耻,愤怒却无能为力的心情狠狠地啃咬着慕容沛的内心。 “你,”王豫示意刘大拿,“去用四少的嘴巴。” 刘大拿听命,脱下裤子,将生殖器悬在慕容沛的上方,缓慢地向下沉腰。当刘大拿的睾丸坐在慕容沛的脸上,肉棒就插进了慕容沛的嘴里,膨胀的龟头甚至抵到了慕容沛的咽喉。 屁眼被男人鸡奸,从男人的马眼里分泌出的粘液,随着不断抽插,不断碾磨,不断搅拌,涂抹到了屁眼里的每一寸粘膜。嘴巴里也塞进了腥臭的鸡巴,舌头尝着腥咸的苦味,鼻腔里充满了尿骚的臭气。 而这一切,还是当着自己的士兵发生的。慕容沛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亲自率领的给自己找场子的部队,却成了他遭受轮奸不能抹灭的见证,这种屈辱,终于使慕容沛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这并不是王豫第一次看见慕容沛的眼泪,原本的剧情里,当慕容沛抛弃尹静琬,是这样痛苦,当慕容沛下令撞死程信之,不小心连带他们的儿子一起撞死,导致尹静琬自杀在他怀里,也是这样痛苦。 王豫心平气和的,命令雷霆和刘大拿尽情享用慕容沛因为抽泣而不断抽搐的身体:“不要怕,四少的身体很强健,你们可以再用力一点,在他晕过去以前多弄几次。” 闻言,雷霆和刘大拿顿时不再束手束脚,而开始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 慕容沛满面苍白,嘴唇在刘大拿的反复蹂躏下,依旧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这种苍白,居然让本来英挺俊美的他呈现出异样的虚弱。然而他并没有得到怜惜,雷霆反而操弄得更加暴烈,干得他不住大叫,凄惨的大叫又被刘大拿的性器堵在嘴里,全堵成了没有意义的闷哼。 王豫当着江北六省荷枪实弹的叁军,鸡奸了他们的主帅,他并不亲自动手,只驱遣了两个不入流的身份上不了台面的打手,就将慕容沛干得尖声浪叫淫水长流,这一幕太震撼了。 明楼和明诚无声地对视,互相交换着彼此内心的讶异。 结束之后,慕容沛被丢在草皮上,这次不仅仅像被使用过度,简直像直接撸出血。 “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结了,四少可以带着你的人回去了。我先前跟你说的买卖,条件还是不变的,你还有,”王豫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掰着手指头,“嗯,叁天。” 听见王豫放人,慕容沛身后的数万军队却犹如被风化了一般,一动不动。 其实慕容沛受了枪伤,虽然血暂时止住,依旧需要十分需要及时包扎,但叁军由头到尾观赏了慕容沛出演的整场大戏,将他身上喷溅状的白液的来历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谁也不愿意上去扶这位六省督军。 士兵的踌躇,不是王豫需要担忧的事情,交代完慕容沛的事情,他让唐东把自己推上了二楼阳台:“明长官,耽搁你这么久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我立刻让人派车,送你和明诚秘书回市政府。” 王豫还是那副一瘸瘸了叁条腿,坐在轮椅上,靠着两个轮子才能移动的残障人士的样子,看着他的靠近,明诚却下意识地横出一步,犹如面对毒虫猛兽枪林弹雨般,坚定地挡在了明楼的面前。 明楼站起来,拍了拍明诚,手掌下严阵以待的肩膀石头般僵硬,于是明楼又拍了拍,示意明诚放松,然后矜贵持重地冲王豫一点下巴:“麻烦王先生。” 为了表达歉意,王豫亲自把明楼送到出王家宅子。 大门口,明楼跟王豫握手。这次终于不像大领导上养老院慰问孤寡老人了,明楼的表情很审慎,仿佛是觉得烫手,很快就松开了:“王先生不要送了,后天华懋饭店,恭候大驾。” 王豫微笑着,点了点头。 明楼和明诚走了。 慕容沛和他的军队也走了。 王豫没看见慕容沛的军队是如何来的,反正走的时候浩浩荡荡,数万名士兵整军开拔足足走了叁个多小时才走干净。院落空下来,先前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园丁们就出来了,训练有素地整理被踩坏的草皮。 王豫望着小蜜蜂样忙碌有序的园丁们的背影,思索了一下:“我们没有监控系统吗?” “监控系统?” 王豫耐心地解释道:“就是摄像头监视器,装上之后,通过电脑屏幕,足不出户就监视宅子里面和宅子四周的情况。而不像今天这样,几万人的军队堵在门口了,居然没有一个人事先发现。” 时空大乱炖的BUG就在这里,能够熟练操作手机的唐东,忽然在摄像头监控器的问题上摆出一副“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就听不懂”的表情。 好在唐东十分机智,他利落地一点头:“先生,我会着人尽快去办。” 唐东有着优秀的执行力,到了下午,他便走到王豫身侧:“先生,负责安装监控系统的设计师来了。” “请他进来吧。” 王豫从昨天开始,半夜连着一个早晨,都因为慕容沛的事情没有休息好,此时正晒着太阳打盹。迷迷糊糊地看见一抹穿着白衬衫的清俊身影盛着暖阳而来,探出一双莹白有力的手,他下意识就握住了。 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传来:“你好,王总,我是肖奈。王总大我几岁,可以叫我小肖。” “你好,小肖。” 王豫琢磨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又琢磨了一下对方说的话,就吓醒了:“你说你是谁?” 王豫瞪圆了眼睛,活见鬼似的,但对面的不是鬼,是人,还是个条顺盘亮笑容灿烂张扬的小鲜肉。面对王豫的瞪视,脊背挺直神情泰然的小鲜肉咧嘴,一口白牙跟雪白的衬衫相映成趣,笑得自信从容:“我是肖奈,来帮你设计监控系统的,王总。” 王豫是真的完全清醒了。 肖奈,《微微一笑很倾城》的男主。 《微微一笑很倾城》也是一部小说改编的言情剧,网游背景的小说深受粉丝热捧,改编的电视剧一经播出,就登上各大视频网站的排行榜首名。《微微》跟其他妖艳贱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男主是男神,女主也不是苦情小白菜,学霸兼校花玩游戏还是神操作的人设,男神配女神,开双大神尬恋先河。 跟双商在线的女主十分匹配的,男主肖奈的双商也没有什么强行下线的地方,甚至更高一筹,颜值、智商、情商、性格、人品、宠妻指数均属上上之选。 王豫不知道为什么《微微》里IT怪才的肖奈放着好好的游戏公司老总不当,心血来潮开始给人设计监控系统,他只知道,系统将没什么槽点的肖奈选作第五个攻略目标,就算不拆楼诚,他也快要狗带了。 所以王豫甩开了肖奈的手,心如死灰,索然无味:“说吧,你想让我怎么狗带?” 8、口角之争,落难少东沦为男佣轮奸的牺牲品 “方才唐先生已经带我四处参观了一下,我心里对监控点位有一些大致的想法,我回去先试做几套初步方案,明天一早就可以拿过来,到时候再请王总过目。”肖奈的年纪很轻,皮肤白皙却并不显得奶油,神色自信却并不显得浮夸,做事说话都很稳重。 王豫问自己会怎么狗带,肖奈却回答起监控系统的事情,要么是听岔了,要么没听岔却压根懒得理会上了年纪的残障人士只值半毛钱的幽默感,不管是哪个原因,王豫都不想重复第二遍,顺水推舟地点头:“方案出来以后,你可以直接拿给唐东。” “方才参观的时候,我跟唐先生聊了几句,恕我冒昧,唐先生似乎对这方面并不熟悉。听唐先生说,装监控系统是王总的意思,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请王总亲自指正。” 王豫愣了一下:“当然可以,谈不上什么指正,你是专业人士,还是以你的意见为准。” “不怕王总笑话,我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其实动漫游戏设计才是我的老本行。” “游戏设计跟系统设计,我们外行看来都差不多。” 肖奈忽然低敛着眼皮子微微一笑,不同于之前爽朗的笑容,这是一个刻意的微笑。他知道自己哪个角度看过去五官鲜明轮廓深邃,嘴角弯到什么程度成熟稳重又不失跳脱的少年气,就一股脑对付王豫都用上了:“王总要是对游戏设计感兴趣,我可以跟你详细说说。” 对上肖奈意味深长的笑容,王豫顿时醍醐灌顶,他总算明白肖奈放着游戏公司老总不当,怎么设计起监控系统了。肖奈不是来设计监控系统的,他是拿设计监控系统的幌子当敲门砖,来拉赞助的。 肖奈的人设双商超高,专业过硬,但到底是刚刚毕业的学生,他拉了一帮子跟自己一样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创业,优势是年轻有冲劲,劣势也很明显,没有资金。这年头,没钱寸步难行,肯定是需要拉赞助的。 按理说,王豫该趁着肖奈拉赞助直入主题,但王豫知道,肖奈并不把自己的赞助当做救命的稻草。肖奈只是来试水的,成了固然是好,不成也没有损失,《微微》的最后,肖奈成功跟风腾集团签约,依靠封腾的赞助将自己的游戏公司做大做强。所以,王豫没有贸然暴露自己是个生理变态导致心理变态的轮椅色魔。 王豫以退为进:“我对游戏设计完全是个外行,理解起来,会不会很吃力?” 肖奈矜持而自傲:“学生能不能学好,老师很重要。有我这个老师,王总已经成功了一半。” 王豫就笑了:“那就麻烦你了。” 正这时,莫绍谦从外面回来了。 自签订协议,莫绍谦就搬进了王家宅子,因为王豫放了话,莫绍谦现在当务之急的是重振莫氏,所以李大田并不限制他的出入自由。此时,莫绍谦就刚从外面洽商回来,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笔挺的西装是干练的铁灰色,越发显得那张脸英挺俊朗鬼斧神工。 王豫招呼莫绍谦:“绍谦,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做游戏设计的肖奈,肖总。” 闻言,莫绍谦倒是听话走到了近前,却上上下下地打量肖奈,然后歪头一咧嘴,就露出嘲讽的笑来:“怎么,这么快就换了口味,有新目标了?” 说完这句话,莫绍谦自觉已然完成了王豫要求的靠过去的任务,扭头就走了。 望着莫绍头也不回谦潇洒离去的背影,肖奈闷笑一声:“王总,这位是?” 王豫被肖奈跟衬衫一样雪白的牙齿刺痛了眼睛:“这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儿子。” 给下了面子,王豫才品味出蛰伏十载宠辱不惊的莫绍谦的好来,莫绍谦让瞬息万变的商场和冷酷腹黑的岳父磨砺了十年,练足养气的功夫,绝不会这样一言不合就摔脸子走人。 对上肖奈看豪门乱象般的兴致盎然的眼睛,为了力证自己的话是真实可信的,王豫又补充道:“我那位老朋友走得很突然,绍谦心情不好,所以我让他搬到我这里,换一换心情。” 肖奈见好就收,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 有了这个插曲,王豫好学上进的心就淡了,约了下次,让唐东客客气气地把肖奈送出了宅子。 送走肖奈,王豫回卧室午休。他昨天半夜被人从床上挖起来,一直撑到中午,十分困倦,倒在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得安逸香甜连梦都没有做,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 傍晚,王豫醒了,唐东伺候他坐着轮椅下楼,才发现外面乱成了一锅粥。 王豫没有急着用晚饭,先示意唐东:“把他们几个都叫过来。” 很快,李大田、雷霆、刘大拿就规规矩矩地站在了王豫面前。王豫脸上带着一团刚刚睡醒的晕红,扯了扯压皱了的衬衣,又捋了捋膝盖上的薄毯:“都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闻言,鼻青脸肿的李大田怒瞪着雷霆刘大拿,脸上也带着伤的雷霆和刘大拿不甘示弱,怒目回视李大田。叁个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地瞪,却谁都没说话,瞪了一圈又齐齐低头,默不作声了。 唐东皱了眉:“先生让你们说话。” 唐东的音量并不高,叁人却像受惊般齐齐地一哆嗦,又是一轮面面相觑。 终于,李大田率先开口:“都怪他们!” 李大田的先声夺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雷霆和刘大拿也开口了:“又不都是我们的错。”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不会轻易关上,你一言,我一语,场面顿时热闹非凡起来。 王豫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有点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他先看向雷霆和刘大拿:“今天早上,当着江北六省的部队鸡奸了慕容沛,你们觉得自己这件事办得十分高明,就向其他的人炫耀。” 雷霆点头:“那可不是,当着几万兵干他们督军,我们兄弟这件事办得太牛逼了,能不跟人说道……” 刘大拿站在旁边,提起手照着雷霆的脑门就是一巴掌,拍碎了他的得意忘形,圆道:“也不是我们兄弟自己想跟人说,主要是大家都想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追着来问,我们总不好藏着掖着。当然,这不是我们兄弟的能耐,能办成这件事,全是仗着先生的面子和威望。” 雷霆莽撞,刘大拿也精明得有限,王豫并不理会如此笨拙的奉承,转向李大田:“你在旁边听见了,觉得不忿。就说慕容沛当着全军的面让人给操了,回去之后肯定是要当军妓的,雷霆和刘大拿当着千人万人的面,捅了个千人捅万人干的烂屁股,不值得显摆。” 李大田还没有回话,雷霆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先生,这个李大田说话太气人了,他就是嫉妒!” 刘大拿又一巴掌拍再雷霆脑门上:“先生问他呢,你别插嘴。” 雷霆挨了巴掌,缩着脖子,不敢出声了。 李大田顶着王豫的注视,只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王豫又转向雷霆和刘大拿:“你们两个当面没说赢李大田,下来合计,觉得李大田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他调教的莫绍谦只让他一个人操过,你们要是把莫绍谦捅成烂屁股,李大田就没有看不起你们的资本了。” 雷霆瞄了一眼刘大拿,又瞄了一眼王豫,点了点头。 刘大拿缩着脖子,也点了点头。 王豫想了想,转向唐东:“绍谦他人现在哪里?” 唐东低头:“在后院暖房。” 王豫知道宅子里有座暖房,是园丁们专门用于栽培反季节花卉植物的地方:“他在那里做什么?” 唐东顿了一下,才回答道:“刘大拿把莫先生哄到暖房,我过去的时候,莫先生肛门里已经被涂了蟾酥,旁边有五六个佣人排着队,我就做主,把他留在那里了。” 唐东回答的时候,李大田直挺挺地站着,下颌紧绷成坚硬的弧线,不动也不说话,眼眶却渐渐地红了。 事情到这里,王豫算是完全捋清楚了,他点点头,眼睛看着唐东,话却是对李大田说的:“你做得对,蟾酥一旦沾上,瘙痒难耐,李大田一个人是不行的。但你也要吩咐下去,就在场的那些人,多的不要再去。” 唐东点头:“已经吩咐了。” 王豫转向李大田:“唐东这样做,的确不是万全之策,但事出突然,也没有面面俱到的法子。在坏的情况里采取好的办法,将损失和伤害降到最低,唐东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不要怪他。” “我不怪唐先生,”李大田的眼眶是红的,并不是悲伤几欲落泪的红,而是因为愤怒,眼球爬满血丝的猩红,“但莫先生是先生交给我,亲口承诺由我全权调教的人,雷霆和刘大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这样对待莫先生,他们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把先生放在眼里,打的不是我的脸,是先生的脸!” 李大田这是在给雷霆和刘大拿上眼药,他上得并不高明,却十分实在。这眼药要是真上上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雷霆和刘大拿面色大变:“先生,别听李大田胡说,我们打谁的脸,也不敢对先生不敬。” “我明白的。” “我明白的。” 王豫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他就那么端正地坐在轮椅上,语气平稳,表情淡然,看不出“明白的”到底是李大田的话,还是雷霆跟刘大拿的话。 因为睡得久了,王豫的晚餐吃得很清淡,就着新鲜的无公害苦瓜清炒的叁黄鸡蛋喝下一小碗大米粥,就摆了摆手示意禾绿:“把饭菜撤了,唐东,推我去暖房看看。” 暖房在王家宅子的后院,因为十分偏僻,王豫只是知道宅子里有这么一个地方,并没有来过。 唐东推着王豫出了宅子,沿着草坪走向暖房。远远的,就能看见全钢架结构的房子,方形的钢架里镶嵌着方形的透明玻璃,不同的角度,有的玻璃犹如镜子般反光,有的玻璃则能够通透地看见暖房内的情景。 暖房是园丁专门用于栽培反季节花卉植物的地方,里面全是非时令的鲜花,根据不同的科属种植在不同的区域,均开得十分灿烂,一眼望去只觉得姹紫嫣红花团锦簇。 花圃与花圃中间有一块小小的空地,莫绍谦就在那里,被似锦的繁花簇拥着,一丝不挂地接受轮奸。 莫绍谦白天商洽穿的铁灰色的西装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沾了泥土,犹如一团揉皱的抹布。跟抹布一般的西装相比,莫绍谦的皮肤紧绷,随着薄薄的肌肉起伏,白皙光洁得几乎在发光。 莫绍谦仰躺在地上,犹如等待解剖的青蛙般摊开四肢,健美的双腿间夹着一个有着结实的肩胛肌肉的男佣人。男佣人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健硕的性器努力耕耘着莫绍谦的屁眼,丰沛的白色汁液从莫绍谦的肛门流出,顺着臀缝往下流,甚至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另外一个男佣人位于莫绍谦头部的方向,男佣多毛的阴部就坐在莫绍谦的脸上,膨胀的性器插进了莫绍谦的嘴巴。男佣耸动的时候,饱胀的睾丸啪啪地拍击着莫绍谦的下巴,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顺着莫绍谦的嘴角,一直流到了耳后。 莫绍谦的两侧,也分明站着两名男佣人,男佣人们将莫绍谦的手指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快速地撸动。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正使用着莫绍谦的腿弯的男人。男佣将莫绍谦的大腿和小腿折迭合拢,用大腿小腿贴合在一起和膝盖窝形成的空隙夹住了自己的性器,然后兴奋地腿交。 唐东已经将王豫推到了暖房门口,正要转动大门的门把,王豫摆了摆手:“就在这里吧,不用进去了。” “是,先生。”唐东点头,放开了转到一半的门把。 王豫就坐在暖房的外面,隔着方形的玻璃观赏着暖房里的情形。 9、落难少东遭男佣轮奸,NP,设局最贵监控 离着一段距离,又隔着暖房的玻璃门,王豫听不见莫绍谦的声音,甚至因为被男佣的胯部挡着,王豫连莫绍谦的脸都无法看清,但王豫完全能够想象那张汁液横流的英俊面孔正露出何种陷入癫狂的表情。 蟾酥是一种十分基础的药物,提取自蟾蜍的分泌物,皮肤接触之后会出现发红麻痒等不适症状。试想一下,当这种接触皮肤都会带来麻痒的药物被直接涂抹在脆弱敏感的粘膜上将发生什么状况?此刻,莫绍谦正用亲身经历倾力演示着这种状况的后果。 莫绍谦仰躺在地面上,不断扭动着身体,丝毫不顾掺杂在泥土里的碎石子刮蹭裸露的皮肤所带来的刺痛。甚至莫绍谦还在追求着这种刺痛,这些刺痛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蟾酥深入骨髓的麻痒,但也只是某种程度,碎石子剐蹭皮肤的刺激不过是聊胜于无,莫绍谦还需要更加有力更加蛮横更加粗鲁的攻击。 俯身在莫绍谦的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佣就扮演着这个角色,操纵着堪称杀器的性器疯狂的暴烈的鞭挞鸡奸着莫绍谦的屁眼的入侵者。只是莫绍谦的配合,不断挺腰欣然承接操干的动作,让这场活塞运动被称作强奸不那么名正言顺,看上去更像一场嫖客跟婊子之间肮脏但两厢情愿的PY交易。 莫绍谦的腰已经开始发抖,甚至他的屁股、流淌着白色浊液的大腿都在颤抖,这是脱力的前兆,但他依旧热情殷勤地不断挺动着屁股,蠕动着屁眼,兢兢业业地伺候着入侵的肉棍。大量的白色浊液从他的屁眼流出,顺着臀缝,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不仅仅是下面的这张嘴,莫绍谦上面的嘴同样恪尽职守。 莫绍谦含住了插进嘴巴的性器,用小心地包裹住牙齿的双唇和蛇信般灵活的舌头,一遍又一遍精心地扫刷着男佣膨胀的龟头、绷紧的冠状沟、硬挺的茎身和饱胀的睾丸,当男佣猛然突进的时候,他甚至温驯地使用到了扁桃和喉头。 白天莫绍谦一身银灰色定制西装,眼神锐利表情讽刺身形挺拔脊背挺直的形象还历历在目,此刻莫绍谦却欣然地躺在地上,心甘情愿地接受鸡奸,甘之如饴地替人口交,这是王豫也没有预测到了戏剧改变。 这时,使用着莫绍谦的口腔的男佣忽然一挺身,膨胀的性器深深抵进了莫绍谦的嘴巴,鼓胀的睾丸甚至压在了莫绍谦的下巴上,杂乱的阴毛也堵住了莫绍谦的鼻腔。 莫绍谦皱着眉,被龟头挤压到扁桃的同时,鼻腔被阴毛堵住,让他条件反射地露出作呕加呼吸困难的表情。但莫绍谦丝毫没有躲闪,反而努力地张开喉头,将男仆的鸡巴吞到喉头的深处。 男佣的身体抖动起来,紧绷的屁股的肌肉也在一丝一丝地弹跳,显然,他正在射出,当快感累积到极点的时候,睾丸收缩,挤压着里面的液体从勃起的鸡巴的尿道里喷射出去。简而言之,就是射精。 莫绍谦努力地张大嘴巴,张开喉头,竭力将男佣喷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正使用着莫绍谦的腿弯的男佣也到达了顶点,他身体绷紧,浑身的肌肉都膨胀起来,浸着一层油亮的汗,反射着暖房里的白炽灯光,充满了力量感。男佣用一种达到人类极限地速度疯狂地摩擦着莫绍谦的腿弯,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力量的美感,莫绍谦的腿弯被摩擦得绯红发烫。 男佣最后数十下进入白热化的疯狂冲刺之后,将白色的浊液喷溅在了莫绍谦的身体上。一簇一簇白色的新鲜浊液,有力地喷吐在了莫绍谦的大腿内侧,然后很快就跟莫绍谦身上已有的精液交融,分不出彼此。 本来使用着莫绍谦的手指的一名男佣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将大腿中央的重要部分悬在了莫绍谦的脸的上空,随着男佣的胯部的逐渐靠近,莫绍谦张开了已经被揉得嫣红的双唇,残留着上一名男佣的体液的口腔再一次温驯地迎来了它的下一位使用者。 这是王豫没有见过的莫绍谦,此时的莫绍谦完全看不出原着中十年后的内敛城府,初级用药,已经让不可一世的莫氏少东变成了自甘下贱的荡妇婊子。欣然接受过鸡巴搅拌屁眼的感觉,莫绍谦很可能在面对童雪的时候连硬都硬不起来,更别提用亲人的安危去威胁涉世未深的少女供自己发泄。 王豫的目光从那片如火如荼的白浊地狱离开,移动到活塞运动的左侧,那里,站着雷霆和刘大拿。 雷霆和刘大拿双双站立的地方,是绝佳的观众席,离得很近,他们可以清楚地听见莫绍谦从喉头发出又被堵回嗓子眼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的呻吟,可以清楚地看见莫绍谦被鸡巴搅拌得红肿的嘴巴、沾满粘液的手指和犹如女阴般夸张隆起的肛门肉。 遭遇如此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冲击,雷霆和刘大拿的双手却被反绑在背后,然后身体背对着拴在一根立起来的木桩上。这样可以保证他们不能手淫自渎,甚至连像狗一样磨蹭地面也无法做到。 雷霆和刘大拿的裤子被脱掉,露出性器,因为涂抹了蟾酥,性器高高地翘起。一开始只是勃起,瘙痒,从马眼流出黏液,渐渐的,随着莫绍谦的现场实况越演越烈,雷霆和刘大拿持续充血却无法得到慰藉的时间增长,性器已经肿胀成可怜的紫黑色,就不止是瘙痒了,而是可怕的刺痛。 麻痒得不到发泄,长久充血的地方传来犹如刀割般可怖的剧痛。雷霆和刘大拿力持镇定,想要清心寡欲地摒弃杂念,安抚下蓬勃的欲望,但莫绍谦近距离遭遇轮奸的刺激还在继续,更加强烈的剧痛,让雷霆和刘大拿面如土色,不断惨叫哀求,甚至担心自己的鸡巴会不会就此废掉一蹶不振。 “这个惩罚,还满意吗?”王豫目不斜视地问道。 不知何时,李大田站到了王豫的身侧,闻言恭敬地低头:“是的,先生。” 入夜,暖房依旧灯火通明,浸透在白浊粘液里的莫绍谦已经迷迷糊糊,接近昏迷的边缘,但是这并不妨碍男佣们依旧兴奋地使用他的身体。雷霆和刘大拿也几乎昏死过去,却是因为无法发泄的剧痛。 因为下午睡了一觉,王豫的精神还很好,但一瘸瘸了叁条腿的人设多少令王豫有些背锅侠的惆怅,所以他将现场交给了李大田,示意唐东:“走吧,去书房。” “先生,雷霆和刘大拿的事情是我驭下不严。”一进书房,唐东立刻双膝跪在王豫的轮椅前。 王豫点点头,他并不说什么“百样人百种心思,你也不能面面俱到”的废话,只点了点头:“唐东,关起门来,我不跟你说两家话,自家后院起火,的确是你这个管事的不够谨慎了。” 唐东跪在地上,头颅深深埋在双手之间:“请先生责罚。” 王豫却又摇摇头:“我将管家的事务交给你,雷霆和刘大拿是你手底下的人,他们生了事端,本该由你兴处置的办法,我今日越俎代庖惩罚他们,已经是损了你的威信。” 唐东越发端跪不敢妄动:“是我办事不力,先生替我管教属下,是我的荣幸。” 王豫依旧不说宽慰的话,只道:“责罚过了就是责罚过了,你以后引以为戒就是了。” “我向先生保证,这种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王豫点头,随意地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看看书。” 唐东从地上爬起来,再恭恭敬敬地一弯腰:“是,先生。” 唐东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边,那不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仆人蹑手蹑脚的样子,而是一个练家子举重若轻的姿态,每一步都极为稳重有力,却又敛尽了足音,悄无声息。 王豫忍不住从书页里抬头,去看唐东宽阔结实的背影,如果不是系统给的金手指,他实在很难想象如唐东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全能型人才对自己马首是瞻。很多时候,王豫都不知道唐东什么时候就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这种情况,唐东如果想收割他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 唐东关门的时候回过头,对上王豫投过去的目光,一怔,再次深深颔首,轻巧地掩住了门扉。 唐东走后,王豫放下了手中的书,操纵着轮椅将自己推到窗前。王家宅子占地非常的广袤,即使是王豫特意选择了正确朝向的房间,也只能看见在树木和夜色的掩映下,从暖房的玻璃穹顶透出来的灯光,而看不见暖房里的情形,跟别提听见什么声音。 王豫沉默着,久久地望着那个灯光, 忽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王豫刚就着小米粥吃了叁个荠菜鲜肉包子,肖奈就来了。 肖奈带来为王家宅子的监控系统的初步设计方案,足足六套,看来昨夜通宵达旦的不仅仅是莫绍谦。 “请坐,小肖。”王豫示意自己对面的沙发。 今天登门的肖奈,依旧是一袭胜雪的白衬衫,笑容清朗,没有半分为设计方案殚精竭虑的疲态,坦然落座的姿态也没有初出茅庐的局促:“王总,关于府上的监控系统,我初步做了几套方案,请您看一下。” 王豫想了想:“最贵的,是哪一套?” 王豫这个问题一出,饶是向来宠辱不惊的肖奈也愣了一下。 “最贵的是哪一套?” 王豫又问了一遍,面上带着好脾气的笑,肖奈才肯定王豫没有问最监测完善,没有问最反应迅敏,甚至没有委婉地问最精良考究的,他连装一装含蓄体面的样子也不愿意,开口就单刀直入问“最贵的”。 好在肖奈虽然没有预测到王豫是如此财大气粗的暴发户作派,但他出身清贵,见惯这样财大气粗的暴发户作派,只是微微一愣,就从设计草案里挑出一份来:“这一份设计稿,系统算法最为复杂,配件报价主要是德国进口,少量货期排得过长的,我列了可供替换的日本进口设备,是总额最贵的一份设计方案。” 王豫并没有伸手去接肖奈递的设计稿,只道:“那就按这个方案做,德国进口的设备货期实在太长,你可以替换成其他国家的,只有一点,我不要日本货。” 这是造价超过叁千二百万的监控系统,肖奈最初制作的时候,只是抱着凑数兼痛宰肥羊的恶趣味心思,绝对没有想到最后定下来是这套方案,如此轻易。甚至,这并不是肖奈心目中最完美的一套方案:“王总,你要不要看看其他的设计方案,再做定夺?” “还有比这套方案更贵的?”王豫反问。 “没有,只是不同的方案有不同的侧重,我想你需要监控系统,是实现监控功能,不是要……贵。” 王豫摇头,斩钉截铁:“不,我就是要贵。” 肖奈一愣。 “还是说,你对自己制作的方案没有信心?” 激将法,简单,但十分有效。肖奈虽然平日里摆出温和谦虚的样子,其实为人颇为骄傲,他天赋极高,又力争完美,虽然这套方案不是所有方案中他自认最为适合王家宅子的方案,但他依旧:“我对自己的方案非常有信心。” 王豫便笑了:“那就这么定了,合作愉快。” 无论过程如何,有如此干脆利落的甲方是值得欣喜的,肖奈握住了王豫伸出的手,也露出仿佛是炫耀一口白牙的笑容:“王总,合作愉快。” 因为要草拟合同以及完成一些其他的琐碎的事情,肖奈很快就起身告辞,约定两天后再来拜访,届时将带来合约,合约签订后,监控系统就可以正式动工。 唐东将肖奈送出门外,王豫望着肖奈的背影,想起肖奈刚才听见自己说“就是要贵”面上一闪而逝的错愕,眉眼舒展成一抹自得其乐的笑:“当然要贵,不贵的话,万一你赔得起,我就很被动了。” 10、你要是冷得慌跟我明楼讲,明楼给你换衣 到了中午,唐东走到王豫面前,微微垂头:“明楼先生到访。” 王豫一扭头,叼在嘴上热乎的油炸鬼,沾了新鲜的豆浆,甩得到处都是:“他来做什么?” “我来接王先生一道去华懋饭店。”伴随着这一句带着笑意的朗声宣告,明楼已经站在了王豫的面前。 经明楼一提,王豫也想起今天是明楼的货币在华懋饭店新品上市,开宣传发布会的日子。 不得不说,明楼这一招很高明。他并不预先约好来接送,而是猝不及防地登门,趁着唐东进来禀报,门房不敢随意阻拦新政府长官的空档,强硬地登堂入室,果然就将毫无防备的王豫抓了个正着。 就这样让明楼堵在餐厅里,王豫更加肯定了给宅子里装监控系统的事情迫在眉睫。但既然让明楼抓住了,他也很坦然,并不耍无谓的赖皮,直接将剩下的半截油炸鬼丢进了豆浆碗里:“明长官的车停在哪里?” 明楼笔直地站着,毛料的外套搭在臂弯里,这个姿势要是个脑满肠肥的官僚做出来,必然显得圆滚滚的肚皮更如十月怀胎般艰辛,但明楼虽然是个官僚,甚至是个虽然是学者兼职的却比任何官僚都更官僚的官僚,却站出了一派气势惊人的芝兰玉树器宇轩昂:“已经停在宅子门口。” 王豫点点头:“烦明长官稍等,我去换一件外出的衣服,唐东。” 唐东领命,刚一动,向来跟明楼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明诚便横身挡在了唐东面前。两名一条流水线生产的全能型人才无声地四目相对,场面一时肃穆,连空气都冷凝了几分。 王豫皱眉:“明长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明楼将臂弯里的外套交给明诚,探出长臂扶住了王豫的轮椅把手:“我送王先生去换常服。” “先生!”明楼握住王豫的轮椅把手的瞬间,唐东当即扑了过来。 几乎在同时,明诚也动了:“你的对手是我。” 冲突就是发生得这么突然,唐东进攻,明诚防御,顷刻之间,两个人就过了四五招,耳畔尽是拳拳到肉的钝响和袖口裤腿撕裂空气的声音。打斗激烈,明楼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推着轮椅,向王豫的卧室走去。 这正是王豫设想过的,极为不利的局面,一旦唐东被明诚牵制,那么他作为一个一瘸瘸了叁条腿的残废,就要对上武力值设定得完全不科学的明长官。这种情况,王豫能动的只剩下嘴皮子:“明长官身份尊贵,亲力亲为做这些下人的事情,未免过于有失格调了。” 激将法,明楼并不中计,他罩在王豫的背后,继续匀速推动轮椅,高大的身形落下一片浅色的阴影:“王先生是我此次推行币制的重要客人,我觉得由我亲自送王先生去换衣服,才能显出诚意。” 暗讽不成,王豫干脆明嘲:“我既然答应了要去华懋饭店,明长官这样紧迫盯人,是不是小人之心了?” “我现在全副身家性命都踩在王先生的地盘上,小心谨慎一些,总是没有大错的。” “明先生既然还知道是站在我王家的地盘上,做事难道就不该收敛一些?” “自然要收敛,我这不是收敛得犹如一名下人,亲自送王先生换常服吗?” 诡辩你来我往,轮椅已经到了王豫的卧房门前,明楼却还没有止步的意思,王豫终于绷不住心平气和的脸,一把抓住门框,撑着轮椅僵持在玄关的地方:“明楼,你太放肆了!” 明楼慢条斯理又游刃有余地将王豫抠住门框的手指取了下来,然后推着轮椅压上了卧房里的地毯。没有开灯,窗帘半合的卧室有点昏暗,明楼半张脸拢在阴影里,王豫看去,只能看见坚毅的下颌和微微上扬的嘴角:“王先生,需要我帮你脱吗?” 这是绑架!是威胁!虽然在自己的地盘被人绑架威胁实在是太可笑了,但王豫对上明楼的陷在阴影里的脸,就是读出了货真价实的恐吓。这算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换衣服,就要帮他换?如果他不去华懋饭店,是不是还要把他抬着去? 王豫想象着自己受制于人,在众多的社会名流和报社记者的注视下,被担架抬进华懋饭店的画面,居然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一旦撕破了脸,王豫毫不怀疑明长官会将这个可笑的画面付诸实施。 在识时务上,王豫有着非常高的造诣,他用一秒钟认清现状,然后摆了摆手:“不用了,劳烦明长官将衣服递给我就可以了,就在你身后的柜子里,那件灰蓝色盘扣的绸缎褂子。” 从明楼手中接过绸缎褂子,王豫将之搭在轮椅一侧的扶手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解开纽扣是一件简单而容易的事情,但是脱下来就不那么容易了,特别是部分衣服被压在腰背和椅背之间的情况。好在王豫只是瘸子,不是瘫子,虽然狼狈了一点,但总算将灰蓝色的绸缎褂子披在了身上。 披上褂子,王豫喘了一口气,抹掉额头上的汗珠,不经意抬头,对上明楼的目光。 明楼正定定地看着王豫,对上王豫黑沉的眼睛,他笑意更深:“需要我帮你换裤子吗,王先生。” 对明楼而言,都是男人,换个衣服,无需回避,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让王豫离开自己的视线。可能是看见叱咤风云的商业巨头,脱了衣服也不过是个苍白荏弱虚弱无力的残废,明楼的笑容充满了兴味。 但王豫到底不是从头到尾货真价实的男人,被明楼这样看着,心里总有几分别扭。他自知自己的瘸子人设,换个衣服都费劲,是无法独立完成更换裤子的,只一边系上褂子的纽扣一边道:“柜子下面有薄毯,明长官拿一张灰蓝色的给我就可以了。” “好。”明楼点头,从善如流地将取了一张灰蓝色薄毯递给王豫。 王豫把薄毯摊开盖在腿上,掖了边角,将跟上衣褂不配套的居家裤子遮得严实:“这样就可以了。” 对于王豫的识时务,明楼十分欣慰:“王先生,我推……” 哐!门被重重地推开,唐东出现在门口。唐东跟明诚武力值旗鼓相当,是拼着受伤硬扛了一拳头,才突破明诚的阻挡,此时站在门口的唐东嘴角带了一块不小的淤青:“先生!” 王豫招招手,将受伤的困兽般的男人招到身边:“唐东,推我出去吧。” 唐东一眼就看出王豫已经换上外出服,眼圈霍然就红了,猩红的眼球瞪向明楼,表情竟有几分狰狞。 王豫吁了一口气,只又说了一遍:“唐东,推我出去吧。” 闻言,唐东僵站叁秒,面上的屈辱不忿俱收敛成恭恭敬敬地一躬身:“是,先生。” 终于,王豫坐上了前往华懋饭店的汽车,明诚当司机,唐东坐在副驾驶,王豫和明楼坐在后座。 “王先生真是驭下有术,手底下的人这样忠心。”明楼的目光看着坐在前面的唐东。 “彼此彼此,明长官。”王豫微弯嘴角,带笑的眼角余光正扫着充当司机的明诚。 王豫的笑并不是装腔作势,他是真的不觉得憋屈,因为他刚刚想到,这是穿越以来的第一次离开王家,他能够通过此次出行,真正地确定这个世界不是只有这块名叫王家宅子其实合并了全中国的一亩叁分地。 华懋饭店,王豫跟着明家兄弟,先从后门进了饭店,然后从侧门进入记者会现场。 厚重的红木雕花双开门推开的一瞬间,不同媒体的话筒就递了上来,可能是为了照顾明楼所处的民国时代背景,记者扛的相机都配有闪烁带着硝烟和火光的镁光灯,即使王豫坐在轮椅上矮了一截,被明家兄弟挡去大半,镁光灯一起曝光的时候还是几乎被闪瞎了眼睛。 “明长官,请问你对这次新币制的推行有信心吗?”“据说新币跟旧币同汇率等值兑换,却出现了500元的大额纸币,是否会造成通货膨胀呢?”“这次的新币是否得到了国际上的承认,能够做到外汇通兑?” 无数的记者扛着无数的问题,潮水般涌上来,团团围住了明楼,明楼并不慌张,只从容看了一眼明诚。 明诚站在明楼的身侧,接到明楼的目光,挺身而出挡在了记者的面前,以一己之力,在明楼和记者之前拦出一道安全区来:“各位记者朋友,我们今天召开这个记者会,就是为了解答各位的疑问。还请各位落座,我们会先发表声明,之后有提问时间,你们的问题将一一获得解答。” 明诚是一位优秀的发言人代表,此言一出,记者们顿时知趣地犹如潮水般退去,待话重复到第叁遍,所有的记者都在饭店预先准备的记者席落座。 明楼侧身,十分礼遇地微微颔首:“王先生,请。” 本来藏在后面,藏在明家兄弟的阴影里的王豫被掐断了最后一丝半道开溜的可能性,不得不随着轮椅的滚动,暴露在记者的相机镜头下,也被推在了风口浪尖上。 作为本次赞成新币制推行的商界代表,明楼在主席台上给王豫留了专座,紧挨着明楼的座位,任何拍摄明楼的闪光,都能关照到旁边身残志坚的商界大鳄。 “王先生,你是上海乃至整个中国的商界传奇,一举一动都对商场走向有着标杆性的指向作用。此次作为对新政府推行的货币的支持和赞同,您将认购多少新币呢?”一名身着碧色洋装的年轻女子,在台下亭亭而立,问出了很多人都想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一出,王豫可以感受到很多的目光,其中存在感最尖锐的,当属就坐在他旁边的明长官。王豫并没有去跟明长官演绎一段含情脉脉的执手相看,只注视着台下娉婷婀娜的女记者,心平气和地笑:“此次新政府推行的是货币,不是债券也不是基金,发行后等值替换和平过渡,不存在认购的问题。这位年轻的女士,前面明长官声明的时候,你没有认真地听,回去写错了文章,主编要打你的屁股了。” 王豫的神色很和蔼,犹如一名可亲的长辈,丝毫不流于猥琐,但那名记者虽然摩登,却到底是年轻女郎,听见“打你屁股”的话,脸顿时涨红了,扭捏几秒,居然就那样坐下,追问也不了了之。 记者会结束之后,还有宴会,是即使在现代也十分流行的自助餐会。 在这样的宴会里,如明楼这样的新政府长官,如王豫这样的商界大鳄,任何一个都是地标建筑,引得宾客扑火的飞蛾般前赴后继地涌上来。偏偏明楼和王豫站在一处,不识趣前来打搅的宾客,一个都没有。 “王先生,不知道你打算认购多少新币?”明楼端着高脚杯,里面是一汪凄艳如血的红酒,水晶灯光中明长官显出身为明家大少爷的潇洒倜傥来,却问出跟记者会上初出茅庐的小记者同样愚蠢的问题。 王豫拿了一杯气泡水:“明长官推行的新币,是钱,既然是钱,哪里有用钱买钱的道理?” “用钱买钱,”明楼咀嚼着这四个字,低头一哂,“如果我就是要把这些钱卖给王先生呢?” “明长官又在强人所难了。” “没错,就是强人所难,”明楼点头,兵痞般耍起浑来也十分坦然:“那天在府上有幸见证了先生跟慕容四少一役,我便知道先生非常人行非常事,不讲道理。” 强行挟持自己出镜为新币制站台的明楼居然倒打一耙,把“不讲道理”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王豫给气笑了:“明长官,你这样说我就是诽谤了,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最讲道理的。” 明楼想了想,道:“好,那我就跟先生讲个道理。我今天亲自请先生来,又备了76号特工总部情报处的特工护送先生离开。这样的重视,先生自觉花多少钱,才当得起这个拥护新政府的商界表率?” 王豫环顾了一眼整个会场,隐隐能瞧见藏在人来人往的后面,76号特工总部情报处汪曼春艳若桃李的面孔。而新币制推行如此重要的场合,自然少不了的日本人的身影,特高科科长南田洋子指不准正站在哪块玻璃的后面,静静观赏着这一片光怪奢华。 虽然这是个被系统合并得乱七八糟的时代,虽然拥有无数的金手指,王豫却在此刻深刻地体会到家国残破,爱国企业家面对侵略强敌的愤怒和无奈。 王豫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明楼,我们不是没有交情的。你如此着急跟我撕破脸,不觉得太激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