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舞》 赔礼 入夜的岭南城,万家灯火辉煌,着名的声色犬马之地——旋转门,这处颇受上流世界青睐的欢娱场所,其内更是一如继往的冠盖如云、衣香鬓影。或西装革履或军服笔挺的男人们同女伴同僚谈笑晏晏间步入一个个包厢雅间。 叁层栖云厢外,只见一个女军人站在门口,她长发盘起、军服利落,墨绿色帽檐下一双杏仁眼顾盼含笑,似乎温和可亲。可岭南上下无人相信这副美人皮囊。顾叶白,第十叁集团军师长顾国昌之长女,现任职于岭南军情局,上校军衔,以擅审讯套供闻名,是岭南上流社会出名的"玉面修罗"。一个面容端秀的世家女子,其父生前还是位铁骨铮铮的将军,竟成了个心狠手辣的特务头子,有暗叹顾家家门不幸的,更多的是羡惧顾叶白的炙手可热。 现下,这位玉面修罗带着一贯的浅笑,侧头对身后的副官道:‘’奚岭,车上等我。”一面取下腰间的勃朗宁手枪递过去。赵副官接过枪,略犹豫,抬眼有些担扰地看向顾叶白。顾叶白微微一点头,示意她放心下去。 赵奚岭走后,顾叶白抬手配合地任门口守卫搜过身后,神色微敛,推门进入了谢铮将军的雅间。她此来,表面是为着家中弟弟冲撞谢铮之事赔罪,实则是借此契机攀上这位谢家家主,以身为饵,进行地下组织安排的刺探暗杀活动。为这一名为"桃色"的行动,她整整准备了叁年,成败在此一搏…… 屋内,一高大军人正半靠在沙发上,面容俊朗,线条凌厉,眉眼间有着化不开的冷意。他墨绿色的军装领口散着两颗扣子,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轻轻摇晃,半阖着眼,听到顾叶白进门也不曾睁眼,只淡淡道:"顾上校,久闻大名。” 顾叶自听出他话中不悦,心知自己那不省心的弟弟闯了大祸。她一面恭谨地道着“不敢",一面放轻脚步上前,心下快速地过了一遍谢铮的情报。 谢铮,是一名即出岭南便要抖叁抖的人物,谢家世代戎马倥偬,其祖父是跟随商家打天下的元老级人物。谢铮自小在军营长大,束发之年便随父亲上了战场,年龄轻轻便颇具将才。及冠后继任家主,相传治下极严,雷霆手段,是当今岭南军政两界坐前几把交椅的大人物。 且如当今大部分军政人物一般,谢将军也是位享乐主义者,在私生活上,是个心狠手黑、恣意妄为的主儿。他相貌冷硬俊朗,又冷情冷性,跟过这位的人,无论男女,烦了厌了的绝不让他们有机会闹将起来,有异样心思的更不必说,谢将军可半点不顾念曾经肌肤相亲的情意。岭北曾多次派遣男女特工试图色诱,但不多时便被识破,还在严刑拷打下吐出了一连串的名单和情报。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岭北特工总部剑走偏锋,祭出顾叶白这张王牌做最后尝试。顾叶白此次任务风险度极高,几乎算得上是死间,无论窃取情报乃至刺杀,都是九死一生,毫不夸张地说是与狼共舞。 思虑间她已走至谢铮身后,顾叶白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双目一片清明,面上笑容也由平日里矜淡的公式法变得柔婉恭顺。 她走至谢铮走前,单膝向下着地,右手握拳至于左胸——一个标准的臣下礼,低声道:"军情局顾叶白,见过将军。” 谢铮淡淡颔首,也不叫起,只轻呡一口杯中酒,任酒液的微涩在舌尖打转。 顾叶白也不见慌张,只抬头肃色看向谢铮,道:"前些日子家中幼弟不知事,有眼无珠冲撞了将军,叶白特来赔罪,望将军高抬贵手,放小弟一条生路,狱中苦寒,下官实在担心……” 不等她说完,谢铮便抬了抬手,似不耐地打断道:"求情的场面话不必多说,顾上校既说赔罪,便只说用何物来赔,若不能合心意,便多说无益。" 谢铮最后的话语中暗藏深意令人胆寒,顾叶白沉默片刻,继而抬眸,笑容温婉和顺,道:"不知叶白以身作赔罪之礼,可合将军心意。” 谢铮动作微顿,神色倒看不出多么讶异,只略挑眉,冷然道:"顾上校这副献身的模样倒真不像位现役军人,倒与风月场上惯见的美人一般无二。” 顾叶白却不曾因他赤裸裸的侮辱而羞愤,只微敛了笑,带些自嘲的意味道:"军情局的特务,风月场的美人,其实确无差别,做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罢了。” 谢铮眸光微闪,看向她淡淡道:"叶上校这话倒有些愤世嫉俗的意味。” 顾叶白笑得柔婉,道:“叶白不过实话实说,在其位谋其政,自己个儿干下的勾当,自然清楚有多黑。” 谢铮又饮了一口酒,面上微露些笑意道:“顾上校倒是个妙人,那也该明白跟着我不容易,以往那些失了宠的都是什么下场,你也该有所耳闻。顾上校不惜命?” 顾叶白向前倾了倾身,离谢铮更近了些,膝盖在冷硬的地砖上跪了许多,已有些酸麻,但她仍从容答道:"那是从前的人无趣枯燥,伺候不好将军,叶白惜命,还惜前程,若跟了爷,便会尽心竭力让爷宠得长长久久。” 谢铮又笑了笑,眼中多了兴味,他伸手攥起顾叶白的下巴,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不得不说,顾叶白是他喜欢的类型,容貌端秀又带着刀剑中打磨出的坚厉,性子知趣又听话,笑起来恭顺婉媚,一身军装着在身上飒爽清朗,因为半跪的姿势,又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加上她特殊敏感的身份,让人莫名生出征服欲。 半响,在顾叶白被他毫不掩饰的打量搅得有些心神不宁时,谢铮方才悠悠开口:"顾上校先前说是为救弟而来,可我却觉着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顾叶白神色略带狡黠道:“家父亡故后,顾家再不如前,又有个不成器的幼弟。叶白无人可靠,却又贪求权势高位,便只能求二爷给个机会。” 谢铮闻言一笑道:“真是个实诚的丫头,成了,你弟弟之事我便再不追究,可若想得我青眼,你可要好生侍侯。” 顾叶白闻言便知此事成了,心下微喜,面上笑得柔婉动人,麻溜的将单膝落地的臣下礼变为双膝跪地的妾侍礼,口中和缓道:“是,谢爷赏识,叶白一定好生伺候。” 谢铮卸了卸身上的力仰靠在沙发上,颇有些玩味地道:“叶白打算如何伺候。” 秀色 po18w.vip 顾叶白微怔,转而笑开,再往前跪了几步,几乎挨着了谢铮的军靴。手抚上扣得严实禁欲的军装扣子,一颗一颗地向下解着。 白玉似的颈儿、颤颤巍巍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在墨绿色的内衬半掩之下,更显秀色可餐。直至上衣尽数脱尽,只余白色胸衣包裹着鼓鼓囊囊的胸口。 谢铮静静地瞧着美人解衣,眼中似有黑色火焰在渐渐燃起,其势可燎原。 顾叶白再如何七窃玲珑的心思,也是第一次勾引男人,更枉提赤裸相对。冰冷的空气拂在她一丝不挂的玉肌上,激起了层层的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想要双手抱胸,却又对上谢铮幽深的目光而放下了手,索性对上谢铮的眼睛,坦荡道:“叶白没甚经验,还望将军不吝赐教。” 谢铮被她的直言逗乐了,本瞧着是个长袖善舞、玲珑心思的,却不想衣衫一脱,倒是个青涩的雏儿,出声调侃道:“叶白勾引男人,倒反向被勾引的请教。这般没天分,如何伺候好我。” 顾叶白被一调侃,羞意倒少了些,反倒呛声道:“叶白一个特务,会杀人会放火就罢了,若是连勾引男人都驾轻就熟,爷定要当场拿下,好生审审是谁家的间谍了。”说完又似是怕谢铮不悦,又服软地用手捏上他的裤脚,轻轻晃了晃,小动物撒娇似的。 谢铮倒真觉着自己拿面前的女人没办法,也不计较她的冒犯,只冷冷地瞥一眼她身上多余的布料,示意她继续脱。 顾叶白一狠心,手绕到背后将胸衣解开。瞬时间,春光乍泄,酥白的两团颤颤巍巍,其上点缀着鲜红的蓓蕾,让人想要一亲芳泽。从未示于外人的女儿家娇软被面前的男人尽收眼底,饶是顾叶白这样的无赖都自欺欺人地低头垂眸,觉得羞耻太过。 但面前的男人却偏生不让她好过,一面淡淡地命令:“抬头。”一面直直伸手肆意把玩两团白玉。他的力道不轻,玉雪般的肌肤上染上绯红的印记,如雪中红雪,极具冲击感。 顾叶白被迫抬头看他如揉搓面团般把玩自己的乳儿,胸前又痛又酥麻,实在刷新下限。谢铮玩够了,瞧着她端秀的脸上染上娇粉,身下一热,心中凌虐欲更堪,面上仍施施然收手,一面酌酒一面示意她继续脱。 顾叶白真不知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提口气,手上动作不敢停地解开腰带,征得谢铮应允后起身褪下裤鞋袜。一双笔直纤细又暗含力量感的腿儿便暴露在空气中。顾叶白深知谢铮不教她脱光不满意,于是便没让谢铮催便深吸几口气,乖巧地脱下了内裤,继而再次跪在他脚边。 这下顾叶白彻底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她与穿戴整齐得连一丝褶皱都无的谢铮对比鲜明。 谢铮眼中滑过满意,奖励似的抚了抚顾叶白乌黑的发丝,见顾叶白难掩羞色地向他展颜一笑,心下涌出淡淡的愉悦,更觉身下火热。他只手继续向下,抚过她全身,不时揪弄她的乳尖、在她雪色肌肤上留下暧昧的印记,满意地看到她周身因为自己的逗弄在细细地发颤,最后目的明确地探向芳草萋萋之下的秘处。 顾叶白顿时一抖,目光都不知该往哪处放。 谢铮恣意地戳弄进温热娇软之地,按压玩弄着小小的阴蒂,再得寸进尺地伸向更里处。顾叶白从未经过人事,被谢铮只一根手指便玩弄得浑身酥麻打颤,随着他愈发剧烈不留情面的动作,她穴内吐出一汩汩蜜计,直直打湿了谢铮的手。 谢铮玩味地挑眉,抽出闪着微光的手指,调笑道:“叶白当真敏感。” 顾叶白浑身已化作一汪春水,连跪都跪不稳了,正娇喘微微地半伏在地,求饶似地看向谢铮。 谢铮哪会心软,伸手将指上蜜液尽数涂在顾叶白的嘴唇上,让她的唇如同染了胭脂般媚人。 顾叶白只觉唇上一凉,鼻间闻得淡淡的腥味,哪能不知是什么。她粉面含羞,眸光流转,伸手轻轻握住谢铮的腕子,轻声柔道:“爷莫作弄叶白了。” 谢铮淡笑,终于暂时放过了她,起身抱起软如春水的顾叶白,走向内间的卧房。 顾叶白将头埋在谢铮宽厚的胸膛里,呼吸间尽是男人的气息。被谢铮放在床上后还有些微怔。 谢铮伸手捻了捻她的下巴,淡声道:“还没操你,你倒先失神了,一会子怕不是要昏过去。” 顾叶白脸一红,掩饰地抬手为谢铮脱下衣物。 谢铮一面负手瞧着顾叶白手指细致地动作,一面沉声冷道:“做我的人,要守的规矩不多,但一旦有犯,我不会怜香惜玉。” 顾叶白闻言动作一顿,继而为他脱下军装外套,挂在床头,一边垂首柔顺道:“爷请讲,叶白必谨记于心。” 谢铮不置可否地颔首,淡淡地道:“首先,最基本的,情妇该有情妇的自觉,该守的本分守好,该尽的义务尽好,不该打探的一个字也不要打探,若是敢心思不纯,下场不必我多说。” 说到这,他顿了顿,道:“尤其是你,与旁的女人不同,若是想要接近我干些什么,先想想你有几条命,你身边的人有几条命。”说着,伸手抚上顾叶白的脖颈,不带半点情色意味。 顾叶白只觉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凉之意自尾椎爬至全心,她心下暗流涌动,面上不动声色地乖乖应是,对脖子上极具威胁性的手也强忍下意识的躲闪,反倒将颈子又向谢铮手中送了送。 谢铮见她乖顺,表现并无异样,也不表态,只放下手继续道:“接下来的便是要迎合好夫主,我的习惯爱好要你自己摸索,若是逆了我的意我会教你再不敢犯。你该听闻过我的癖好,下手也不容情,准备好受些皮肉之苦。” 顾叶白再应是,正要为他脱下里衣,便被谢铮挡开动作,道:“除了外裤和皮靴便是。” 顾叶白转而下床为他解裤,谢铮继续说:“最后一件事,只要你在我这里犯了错,无论大小,皆要受罚。”一面说着,一面抚上顾叶白光裸软嫩的臀,感受着那团软肉在他掌下畏惧地打颤,“我治军严厉,家法也严,你最好少犯错,不然起不来床旷工的可是你自己。” 顾叶白闻言,恰好为他放好了皮靴,便转身回到他面前俯身跪下,白玉似的娇躯弯成漂亮优雅的弧度,臀儿在灯火下泛着润润的光,软声道:“叶白一定好生服侍,少教爷受累施刑。” 谢铮看着面前任君恣意怜的娇软,心下的凌虐欲又层层泛起,眼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微芒,说道:“那咱们先把之前的账结了。” 顾叶白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他,登时有种被狼盯上的不好预感。 谢铮冷笑道:“弟债姊偿,先前你弟弟犯的错,便该由你这个为人姐的来受罚。叁十板子,去床上趴好。” 顾叶白颇为惊惧地看着重翻旧账的谢铮,不敢质疑之前说了不再计较的男人,只是忍不住偷瞥了一眼谢铮已然怒涨的下身,其意味不言而喻。 她做得隐晦,可架不住谢铮的观察力极佳,他登时一皱眉,眼中黑色的火焰烧得更旺。狠狠的一巴掌落在顾叶白俏挺的臀上,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谢铮不容情地冷道:“四十板,动作快些。”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w.vip 磋磨 顾叶白不敢再招惹这个男人,乖乖地上了床,伏在松软的被单上。男人带着厚厚枪茧的手抚上她的身子,在空气中暴露的肌肤微凉,被男人手掌的炙热刺激得微抖。 谢铮慢慢抚过女子白嫩臀上鲜红的掌掴印记,“啪”得一声再加一掌,臀肉如波浪般抖动,身下的女子经不住呜咽出声。 谢铮冷声道:“臀再抬高些,肩压下去,腿往开分。” 顾叶白悟性很好,调整后的姿势诱人又可怜。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缎子般滑嫩,让谢铮忍不住想为其上些颜色。 顾叶白发觉身侧床上的重量轻了,转而听得谢铮下床走向一旁的立柜中翻找着什么。她不敢抬眼乱看,只得保持着羞耻的姿势,鸵鸟般埋首在被褥中,试图用“任务到目前为止进行得还算顺利”这样的话来聊以自慰。 顾叶白就算面皮再厚,心理素质再佳,可也是世家女子,接受的是精英教育,杀人放火、讯刑逼供、欺瞒暗害之类脏事她接受起来毫无压力,不然也成不了岭南岭北都重用的特务头子。可当初培训时教官为保证她的反映真实,不令谢铮起疑,因而作为一个桃色间谍,她却对男女之事只略知皮毛。又枉论谢铮心冷手黑、癖好变态,让顾叶白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羞耻慌乱间连平日的从容都丢了,竟是以接近真实的状态面对谢铮,幸而谢铮看样子还算满意。 顾叶白正神思不属着,谢铮已寻得东西回来了。见她姿势有所松卸,不由得不悦皱眉,又一巴掌扇在她高翘的软肉上,冷声斥道:“专心!” 顾叶白猛然一惊,忙不迭地摆好伏身抬臀的姿势,下意识地看向谢铮。 谢铮面色有些淡淡的不愉,手中持着一柄红木拍子,瞧着颇有分量,坚硬的表面泛着幽幽的冷光。 顾叶白瞳孔一缩,慌乱道:“爷,这样的质地,四十下,是要养十天半个月的。叶白真的知错了,求爷饶命。” 谢铮听了这话,反倒笑了,拆下她的盘发,让一头青丝如流水般洒满雪白床单,安抚道:“叶白待会子还要挨操,我怎舍得用军中行刑的力度打你。要是打坏了,心疼的可是我。” 顾叶白听了,心下微松,缓声告罪,将头枕在层层墨丝中,轻声道:“叶白未能好生约束家中幼弟,冲撞了爷,请爷降罪。“ 谢铮见她上道,原先不悦的情绪淡了下来,也不急着动手,只如同安抚小动物般自背脊到尾椎上抚摸。见顾叶白身子在他难得温和的抚弄下渐渐放松,谢铮这才一板子带风落在她翘起的臀上,“啪”得一声,臀肉凹下又弹起,雪白的臀上浮现出糜艳的色泽。 顾叶白忽得受了一击,臀上又麻又疼,控制不住地出声低吟。谢铮眼中不带怜悯,沉声道:“报数,别让我提醒第二遍。”顾叶白忙轻声道:“一”第一声刚报完,狠厉的第二下随之而至。紧接着是急风骤雨般的一连串责打。顾叶白的臀肉渐渐由淡粉变为绯红,娇软的嫩肉在暴虐的责打下可怜地颤抖着。房间中唯有令人脸红的击打声与顾叶白低低的报数声更迭着,到最后,顾叶白的声音已带了闷闷的哭腔,却半分不敢求饶。 四十下毕,臀肉已变为诱人的深红,顾叶白痛出的冷汗打湿了发丝,但同时又有隐秘的酥麻令她不觉间秘处一片湿软。 她艰难地讨好道:“谢…爷教训,叶白知错。” 谢铮随手放下木板,把玩着成色上佳的臀肉,感受着手中温热的软血因疼痛而战栗,却又不得不乖顺地任他揉搓,不由得心情舒畅,又欲火更盛。 他一面拉下里裤,一面难得好心地扳过顾叶白的头,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 顾叶白正疼得抽气,还不忘冲谢铮驯服温软地笑,却转眼瞥见谢铮退下里裤后怒涨狰狞的分身,不由得一怔。 谢铮见状,懒懒道:“与它好生熟悉熟悉,往后可有的见面。” 顾叶白抿抿唇,颤颤伸手握住了那青筋突起的凶器,炙热的温度得令她险些脱手。听得谢铮不耐的啧声后,她忙生涩地撸动起来,谢铮的阳具在她冰凉双手的侍弄下,兴奋地抖了抖,前端吐出汩汩清液,沾湿了顾叶白那杀人拿枪的纤手。 谢铮低吼一声,翻身压倒顾叶白,听着她低低的呼痛声而愈发兴奋,一个挺身便将硕大送入了身下女子的湿热秘处。 顾叶白被蛮横的入侵逼得闷哼一声,觉得穴里涨痛不已,见谢铮还想继续往前,扭头泪目盈盈地求饶道:“爷那处太大,叶白是初次,还请爷怜惜。” 谢铮动作一顿,到底是顾叶白合了心意,对她多几分耐心。便退出几分,在穴口反复抽插,又伸指按压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感觉穴内足够湿润了,顾叶白的呻吟愈发娇媚,才提枪入洞。 谢铮巨大的凶器被层层媚肉讨好地包裹着,温热的穴壁痉挛地一抽一抽,他感受着从未有人造访的桃源带来的紧致感,体味出难得的兴味来。再往前便戳到一层薄薄的阻碍,他心下明了,稍稍退后便毫不犹豫地冲破了屏障。 顾叶白感到一阵刺痛,下意识地攥紧身下的和被单,呜咽求饶着:“爷,将军,轻…轻些。”谢铮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安抚意味十足。顾叶白觉出额上轻如蝶翼的吻,不由得被抚慰下来,刺痛逐渐化为酥麻微痒。主动挺身配合谢铮向更深处冲击。谢铮再无顾忌,恣意地横冲直撞,次次直捣花心,令顾叶白娇喘连连,开口求饶却被要得更狠。谢铮手上也动作不断,时不时揉捏拉扯女子柔软的玉团,在雪白的酥胸上留下点点青紫,更是恶劣地拍打把玩着刚被责打过的温热臀肉,在顾叶白因痛挣扎时惩罚性地向穴里狠狠一顶,操得她唯有无力承欢的份。 顾叶白在谢铮凶猛的索求下意识模糊,大脑一片空白,算计和任务都在这原始的交缠与磋磨中乱成浆糊,只余身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体内火热的侵略。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微凉的精液泄在顾叶白的穴内,男人拔出软下来的阴茎,这场激烈的性事方才告一段落。 事后 顾叶白瘫软在床上,疲惫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但到底知道身后的男人规矩之大,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谢铮一把按住,餍足后的男人格外好说话,懒懒地抚过她雪白的背脊,沉声道:“不急,先陪我躺会子。” 顾叶白闻言乖巧地躺回谢铮的胸膛间,感受着男人火热的温度,浆糊般的脑子这才清晰了些许。 她忽然感到有液体自体内往外流出,这才恍然一惊,她可不信谢铮会容许情妇有孕,便低声询问道:“爷……" 还没待她问出口,谢铮便打断她,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随意道:“燃的香中有避孕药物。” 顾叶白这才发现屋内有淡淡的冷香萦绕,想来是之前谢铮去寻东西时点的,她不由得暗叹谢铮之精明深虑——若是避孕汤药还可能让人钻了空子,但这熏香散于空气,无处不在,不可避免地会被吸入,可谓零风险。 她心下哀叹此人不好对付,刺探难度之大,觉着身上疲惫稍缓后,便连忙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一片狼藉,去盥洗室备好了温热的帕子,乖顺地跪坐在床上为谢铮清理。 谢铮奖励地轻抚她的乌发,含笑道:“伺候得不错,是个乖丫头。” 顾叶白巧笑倩兮:“爷满意便好。” 谢铮指指床头柜道:“里面有膏药,一会子记得涂上,莫让顾上校影响了工作。”他的一声“顾上校”不再是疏离的客气,反而是戏谑的调笑,让顾叶白低眉垂眼地连道不敢。 待简单擦洗完,顾叶白自知谢铮不会过夜,乖觉地捧来衣服为他一件件穿上。 谢铮看着面前的女子身上青紫斑驳,白肤红唇,还有小股的白浊自秘处流至大腿,隐约可见娇臀上可怜地绯红肿起,跪在床上娇软无力,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觉得心下的凌虐欲奇异般地被抚平了。又见她忍着身上不适为自己穿衣系扣,细致地抹展褶皱,嫩白的纤手灵巧地翻飞,低垂的乌发衬得她面容温柔,心下微软,开口道:“有什么想要的。” 见顾叶白眸光微亮,又小心翼翼地打量自己神色,便心知这小狐狸心里打着算盘,倒没觉得不悦,他对合意的枕边人一向慷慨,顾叶白倒是难得的不遮掩。 顾叶白小意道:“本想着过些时候再跟将军提。” 谢铮淡声道:“何事?” 顾叶白温吞着说:“最近组里跟了条线,关键人物被宪兵队抓了,陈师长大抵看不惯我们这起子人,怎么交涉也不肯放人,军情局也不好硬抢,爷……” 顾叶白话说得委屈好听,可谢铮哪里会不请楚:必定是顾叶白平日里干的歹事多了,惹了不少清贵,这会恰碰上个军衔比她高,又不怵这帮阴狠特务的硬骨头,这才没法子了。 他轻嗤一声,戳穿调侃道:“不好硬抢,军情局平日里硬抢的还能少了不成。”说完又摆摆手道:“这事我知道了,等会子让聂宇去提点几句就是了。” 聂宇是谢铮的副官,他说话便代表着谢铮的意思,王师长岂敢不从,且这么一出,便相当于将谢铮与顾叶白的关系昭告天下了,往后顾叶白行事便愈加顺畅。 顾叶白想到这一层,面上笑容更真切了些:“多谢将军了。” 这对谢铮来说不过一件小事,他淡淡地应了声,见顾叶白已为他穿戴齐整,伸手搂住她娇软的身子,低头吻上觊觎已久的红唇。 他的吻侵略性很强,在她嘴中横冲直撞,攻城掠地,搅动着她的温软口腔,顾叶白只得被动承受,感受他唇齿间的醇香酒意。两人激吻一处,淫靡的啧啧水声在静静的屋里回响。良久,谢铮才放过了她红肿的唇,在她额上印上一吻,道:“保持通信顺畅,我要时刻都能联系到你。” 见顾叶白气喘吁吁地应是,男人转身离开。 走至门外,副官聂宇正在外候着,见他出来,躬身上前道:“钱局长方才在楼下请人吃饭,路过时见您在,想要拜会,我没敢扰您,将他挡回去了。” 谢铮点点头,没多作评价,反而道:“去仔细查查这个顾叶白,若发现有疑点,立刻报到我这里。” 聂宇点点头,皱眉道:“您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谢铮摇头道:“只是此人身份特殊,多留些心罢了。” 聂宇了然,恭敬应是。 谢铮向楼下缓步走去,又道:“是了,你抽空去见宪兵队王师长一面,就说关于近来与军情局顾上校的纠葛,还请给谢某人个面子,他不敢不应的。” 屋内,顾叶白在谢铮走后,进了盥洗室收拾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 在哗哗的水声中,顾叶白阖目分析当前情势——谢铮对她算是满意,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这算是今晚的一大收获,叁年来精心筹备的计划算是走出了第一步。 但令她头疼的是,据她初步观察,谢铮此人多疑谨慎,且看似有时宽容温和,但规矩很严,情人绝不能打探半点机密,触者必死。况且能看出谢铮养情人、宠情人只为泄欲,不杂半星感情,若顾叶白仅如一般情人般以色侍人,早晚会被厌弃。说到底,色诱想要成功,表面需要好皮囊,实则攻心为上。 顾叶白理清繁杂的思绪,洗净身子,涂上药膏,只觉得心身俱疲,却仍强打精神,快速穿好外间散落一地的衣衫,推门而出时仍是干练从容,带着矜淡笑意的顾上校。 赵奚玲在车上等得心焦,却碍于命令不敢轻举妄动。最坏的想象中自己的长官已被暴怒的谢将军一枪崩了,等看到只有谢将军出来而自家头头迟迟不现身时,仿佛已经看到了血流一地的凶案现场。 终于,在赵副官忍不住想冲上去时,终于看到顾叶白扶着栏杆从旋转门中走出来。赵奚玲赶忙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上下打量顾长官没什么外伤,这才松了口气。开车时又转念想到顾叶白略显迟缓别扭的走姿和扶栏杆的动作,又一口气提了起来——该不是有什么内伤。 顾叶白面无表情在后座看她慌张欲言的样子,开口淡淡道:“那事已经了了,我今后是将军的人了。” 将军的人……赵奚玲目瞪口呆,该不会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顾叶白看着窗外的漆黑夜色,笑了笑道。 刑求 叁日后,岭南军情局行动处。 幽暗的刑求室中,浑浊的空气夹杂浓浓的血腥味令人反胃又生惧。四周一片静寂,唯有长鞭抽打皮肉的啪啪声和烙铁的滋滋作响。刑架上绑着一个已不成人形的男人,血肉模糊却仍一言不发。 此人正是宪兵队不久前送来的关键人物,姓祁,真名不详,重山饭店的老板,本是个颇有名气的商人,却被顾叶白手下的特务摸出与岭南境外势力关系甚密,疑为某政权的谍报人员。重山饭店菜色精致,名气颇大,不少各界名流都喜欢去小酌几杯,会会同僚友人。酒酣耳热之际,难保不会失口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谁又能想到私秘性极好的包间里会在隐秘处装有精尖的窃听装备。 顾叶白在门外不动声色地冷眼看着,心下却转过千般思绪:这个祁老板嘴严实得很,从被捕到现在不露半点口风。店里家里都搜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但单凭那装配精密的窃听器就足以证明他的不简单。 令顾叶白细细思忖的是,她仔细看过那些被搜出窃听器,是她颇为眼熟的,岭北特工总部新研发出的窃听设备。据她所知,使用范围还不广,因此岭南的特务没能认出。 这个祁老板究竟何方神圣,是岭北自家的卧底,还是其它阵营的情报机关盗取了岭北的技术。 无论是哪一种,对岭北都不是好事:如果是岭北的人,以祁老板的能耐和手中的装备来看,他都不是个小人物,那么地下组织必定受到打击。如果是其它家的间谍,那可以足证岭北的上层必被人渗透,否则一款刚过试验期的窃听设备怎么会被原模原样地大批使用。 顾叶白暗道:必须立刻与自己的联络人老吴联系。老吴是当年她培训时的教官之一,她的身手均师承于老吴,于她既有师生之情,又有同僚之义,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情报工作者,与顾叶白单线联系,直接上达岭南总部。这一重要情报,必须立刻上达。 祁老板至今不发一言,行刑的士官有些为难地看向顾叶白:“长官,再打下去这人怕是撑不住了。” 顾叶白冲他点点头,示意他退在一旁,推门带着赵奚玲进了刑房,双腿相迭坐在唯一的椅子上,温和地笑道:“祁老板,还是不肯说么。” 身后的赵副官看着她,在阴冷血腥的刑房里对着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犯人,还笑得温和如春风,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心道上校还是一如继往的变态,不怪他们这些天天见血的手下人都最怕这位看着矜淡和善的长官。 顾叶白随手翻动着此人的档案,来到岭南之前的几乎一片空白,“祁老板不肯配合,又在岭南没有亲人,那在下没办法,只能将您身边的共事的,交好的一个个请来,相信总会有所发现。” 刑架上的男人动了动,喑哑道:“我不过一介商人,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就算你们把我认识的人都拷问一遍,也是清清白白。” 顾叶白心里暗暗皱眉:没有软肋,不怕身边的人被牵连,这人足够狠心,也足够缜密,大概率从他亲密之人身上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是个不好对付的。 “祁老板真是说笑了,一介普通商人,能面对二处刑求室的手段还镇定自若,那下官真该引咎辞职了。”顾叶白面上风轻云淡地嘲弄着。 祁老板吐出口血沫,便再次沉默不语了,任行刑的士官如何呵斥都如个锯嘴葫芦般。 顾叶白瞧着目前再跟他耗也无用,索性起身对着赵副官吩咐两句,临走前不减笑意道:“祁老板,我们下次再聊。” 祁老板不经意间抬头对上那双杏仁眼中的冰冷笑意,只觉身上如同被蛇信子舔过一般湿滑冰腻,等他回过神时,只见那女军官修长削瘦的背影,心下不由得升起莫名的慌张。 顾叶白一路径直上楼走向办公室,中途受到不少或暧昧或畏惧抑或鄙夷的目光洗礼,防谍组组长杜程遇上她,眉开眼笑地恭贺着:“顾组长,将来官运亨通之际,老哥可得仰仗你了。” 顾叶白清楚自己做了谢将军情妇之事大约这几日已经传遍了,暗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己的恶名上大约再要加上条:不顾廉耻,以色侍人。 她心里自我解嘲着,面上解颐浅笑着客气一番,进了办公室,暗暗思忖一番,拿起手边的电话机话筒,“接军情二处永新路办事处。” 短暂的等待后,一个男声道:“顾长官好。” 顾叶白沉声道:“你带上队里的人,转移方向着重查那个姓祁的平日里爱去的消遣场所,类似茶馆、戏院、酒楼,他在里面经常见什么人,由哪个服务生招待,包括去的频率等等都给我查得彻彻底底。” 刚挂下电话,赵副官敲门进来,顾叶白抬头,“奚玲,我刚刚给一个下驻分队的队长下了任务,你具体与他对接,一旦有发现,不要擅动,立刻报到我这。”这个祁老板现在敌我不明,如果真是自己人,那便要即时止损。如果是其他阵营的,那要尝试挖出那个潜伏在岭北的细作,无论如何,要让情况在自己手里可控。 赵奚玲肃色立正,朗声道是。 顾叶白又状似随意地道:“是了,你外出的时候顺便替我在紫丁香咖啡厅订个位子,我可能要见人。” 赵奚玲不疑有他,立刻应下。 在紫丁香咖啡厅订位,并不是她真的要见人,相反,她肯定不会去。这是组织中表示安全,可以接头的暗号,她需要见老吴一面。 顾叶白处理完两件棘手的事,心下微松,开始批复成堆的公文情报,并着手写关于此次行动向处座、局座的报告。 待她停笔时,天色已近黄昏。桌上的电话机忽然“铃铃”地响起来,顾白叶接起电话,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冷淡男声:“给你五分钟,下楼,车在等你。” 顾叶白周身一颤,连忙答道:“是,将军,这就来。” 她猛然起身,到隔壁对赵奚玲匆匆交待几句,一边套上军装外套一边快步下楼。她可不想尝试超时的后果。 到了军情局院里,果然一辆黑色高档轿车在等着她。能在军情局大院里停车的可不多,因而引得路过的军官纷纷侧目。 顾叶白快步走向轿车,心里暗暗地推测,估计明儿个就该传什么“谢将军亲自接情人下班,盛宠一时”的流言。 待上了车,就见谢铮以手撑额,面色有些疲惫。 他淡淡对司机说出个地址,又单手揽过顾叶白,“去试几套衣服,陪我参加个酒会。” 顾叶白乖巧应是,倚在男人怀里放松身体,缓解一下午的劳累。 谢铮似乎因工作劳神,而暂时没兴致做些什么,只揽着她闭目养神。 车里竟是出奇的安静,甚至透着一线温馨。 作者的话:感觉文末的谢铮和叶白像两只累成狗的社畜?_? 走了一波剧情,下章宴会play就该安排上了~ 求评论呀,求珠珠~看在老谢和小白累成狗的份上ψ(`?′)ψ 红妆 待到了地方,谢铮让顾叶白去试衣打扮,“给你半个小时,别迟了。”语言简洁却极具威慑力,让顾叶白不由得想起军校时教官的指令,不容反抗且后果严重,暗叹自己哪里是做情人,分明是找了个严厉至极的长官。 但她只敢暗戳戳地腹诽,动作麻利的钻进了试衣间。 半个小时后,顾叶白掐着时间出来了,她其实很少穿正式的晚礼服,上一次记忆还是陪父亲出席宴会时。个中原因自然是她工作后,几乎没有做过男士的女伴,纵使她貌美年轻,也无人胆敢伸出橄榄枝。因此,顾叶白次次出席宴会,都是一身军装礼服,带着赵奚玲,勉强算是女伴了。 因为略有些不习惯,她出来后有些别扭地环着胸,倒显出些少见的小女儿娇羞来。谢铮闻声放下手中的公文抬头,竟是微怔。 她叁千青丝松松挽就,鬓边别着镂雕花笄,红唇淡抹,黑色的玛瑙配饰衬得她肌肤白如凝霜,银灰色的束腰礼服,暗敛的流光微闪,腰间用黑色缎子轻轻一勾,缓缓一勒,勾勒出她的曲线姣好。环胸的动作令她的乳儿相合微隆,乳沟愈深,半遮半掩间有着别样的风情。许是因为着急的缘故,她双颊微红,如抹了胭脂一般艳丽。 谢铮顿时觉得腹下一热,顾叶白着军装时是禁欲飒爽的,令他想要撕烂她的衣服,打碎她的矜淡温和,恨恨地欺辱折磨她,让这个从容心狠的玉面修罗在他身下只能乖顺承欢,呻吟流泪。而现在,一身礼服,妆容精致的顾叶白却是妩媚娇软的,让他不由得生出些怜爱惜花之意,想要抚遍她的周身,令她白皙的肌肤都泛起粉红,婉转娇啼。 谢铮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因此,顾叶白一上车,就在谢铮炙热的眼神下如同一只被提溜起耳朵的兔子。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难得的柔弱娇媚的打扮,让顾叶白想起自己是个不仅仅生理,还是心理上的女子。其实哪个女孩子少时没有一段绚丽绮梦,渴望自己的被呵护,珍视,能尽情的呈窈窕之姿,妆秀美之容。人生来有羞耻之心,渴望被尊重和认可,没有人甘受千夫所指。这么些年,严苛的训练,高强度的心理压力,无可倾诉的孤军奋战,世人的非议和斑斑的劣迹,让顾叶白不得不强大,没人将她当作一个正常女子来看待,组织没有,同僚没有,亲人也没有。他们将她看作最利的一把刀,心狠手辣的玉面修罗,父亲去后家中的支柱。笑得越如沐春风,内心就愈发冰冷荒凉。唯有在谢铮这里,这个第一个与她肌肤相亲,给予她性爱的男人这里,他的强大迫使她退下厚厚的外壳,让她重拾红妆,重新找回了属于女子的羞意。明知这段关系的不光彩,甚至以欺骗为开端,终将以伤害为结束。明知谢铮只把她当作消遣的玩物,可还是在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面前,找不到一贯的从容。 因此,顾叶白被谢铮侵略性浓浓的眼光当场钉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谢铮伸过来的,意图明显的手时,竟第一次违逆他道:“爷,不要…… 谢铮伸出的手一顿,面上倒看不出什么不悦,只略显讶异地挑眉:“哦,为什么?” 顾叶白低头轻声答道:“司机……” 谢铮看她罕见的害羞,觉得稀奇:“天不怕地不怕的顾上校,竟也会害羞?” 顾叶白埋着头,心中默默道:是啊,我也觉得稀奇。 谢铮见她不答话,反将头埋得更低了些。以往若有情妇敢问而不答,他必定不耐烦地下手惩治。只是……他看了看顾叶白耳尖的绯红,摇摇头。惯得她,先放过她这一次。 谢铮淡声命司机将挡板升起来,然后将一缕碎发为她别至耳后,缓声道:“这下能好生伺候了么?” 顾叶白闻言看向挡板,旋即粲然一笑,一双杏仁眼中含着融融的温润,如同化开的浓稠糖浆。她主动向谢铮伸手,轻拽他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墨蓝袖口,软绵绵地道:“将军莫恼,叶白一定好生伺候,只是还请将军当心衣裳。” 谢铮瞥了眼她身上繁复的礼服,也觉着不便得很,便后仰身子靠在座椅上,解开拉链掏出狰狞涨大的阴茎,“你给我含出来,我便放过你这次。” 顾叶白闻言呼吸一紧,只犹豫了片刻便柔顺地跪在车中脚垫上,暗自庆幸脚垫还算松软。她探出一段艳红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谢铮的阴茎顶端,尝出了淡淡的腥味,不算太难接受。 谢铮因她轻如羽毛似的撩拨而乱了呼吸,他从侧边伸手,探进礼服的空隙中去揉弄顾叶白嫩滑的乳儿,在上面残忍地留下深红的印记,一边冷声命令道:“动作快些。” 顾叶白闻言,小舌伸出的更多,一点点舔湿谢铮的龟头和囊袋,弄得其上湿漉漉的,不断有津液淫靡地下滑。 谢铮被这样软湿嫩滑的侍弄取悦了,抽出玩弄恣意蓓蕾的手,奖励似地轻抚顾叶白松软的发丝。 顾叶白微微侧头,轻吻住阴茎根部,用舌头抵着吮吸几下。谢铮的阴茎兴奋地抖了抖,他舒服地微眯了眼,拍拍顾叶白的头示意她继续。 顾叶白小动物似地轻哼一声,张口含头了性器的顶端。前列腺液的味道立时鲜明起来,又随着她的吮吸而充斥整个口腔。顾叶白小心地收起牙齿,缓缓地沉下头,含得更深了些,只觉得被谢铮的气息包围。 她的第一次给人口交,其实口活并不好,只是因为放得比较开,且被人仔细教导过男子的人体结构,才显得有些技巧。 谢铮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低沉出声:“第一次我放宽要求,不必做深喉了,舔出来便是。” 顾叶白含糊地应是,用嫩滑的舌头细致地服侍着,不断地刺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每吞吐一阵便着重含着性器顶端吮弄,又用舌尖勾弄阴茎的铃口。” 但即使她这般卖力讨好,谢铮也坚持了很久,直到快到宴会地点时,他的阴茎才开始剧烈地抖动,射在了顾叶白嘴口。 顾叶白只觉两颊酸疼不已,但仍乖巧地微张着口,伸出舌向谢铮请示。 谢铮看着她红嫩的小舌颤颤巍巍地托着白浊,煞是好看。伸手抚了抚她被折磨地微红的眼角,心下稍软道:“好姑娘,咽下去吧。” 顾叶白乖巧地咽下谢铮的精液,又体贴地用嘴为他清理好阴茎,整好裤子。 谢铮看着她如小猫儿般的动作,心下痒痒的,不由得想要调戏一番。 他俯下身,将她娇小的身躯拢在他投下的阴影里,伸手蛮横地探入顾叶白的裙底,毫不客气地戳进女儿家的秘处。 顾叶白在为他口交时就不争气地湿了,现下被男人带着枪茧的手一刺激,不由地周身一颤,轻吟出声。 发泄过的谢铮格外好脾气,一边玩弄着敏感的小核,一边含笑挑逗道:“叶白这便湿了,若不满足你,岂不是你家爷空负佳人了。” 顾叶白呜呜地摇头,生怕他当真抓住她真刀实枪的干,忙伸手攀住谢铮的胳膊,泪目盈盈地割地赔款:“爷,您放过叶白这次吧。等进去后,寻个隐秘的场地,叶白再伺候您成吗?” 谢铮颇为好笑地看着小狐狸六神无主的样子,满意地应下了。 作者的话:看到评论区几位小可爱的留言和珠珠,一鸡冻,双更辽。希望其它小可爱可以学习哦,说不定会有惊喜的_(:3」∠?)_ 好吧,我之前预估错误,下章才能宴会play,不过这章的叶白很是纯情呢,甜度也爆表~ 求收藏,求评论,求珠珠,纯情的叶白羞涩地笑笑:“谢谢各位看客的珠珠。” 缠绵(责打和老树盘根式) 晚八点整,宾客陆陆续续到达了宴会门外,从一辆辆轿车中走下儒雅谈笑的军政要员,挽着端秀温婉的妻子,又或是美艳柔顺的情人,款款步入宴会大堂。 在最后一批到达的车辆中,谢将军一身英挺刚硬的墨蓝色军装礼服,右手挽着明艳动人的顾上校,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意料之中地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先不论谢将军面上罕见的淡淡笑意,光是顾叶白那玉面修罗,竟是一身精致束腰礼服,身姿曼妙,云鬓轻拢,发簪摇摇,如玉的肌肤在水晶灯下泛着润泽的微光,微倚着谢将军,两颊微红,一副夫唱妇随的柔情似水的模样,就足以吓掉一众旁观者的下巴。 开玩笑,顾叶白是什么人,是个笑里藏刀,无恶不作的特务头子,让人见到那道军装倩影都下意识发怵,就算她攀上谢将军一事已传遍整个岭南,可谁能真正想到她乖巧妩媚的样子。 再说谢将军也不寻常,他素来是个冷心冷性的,情妇之于谢铮不过玩物,什么时候见他在正式场合带上过情妇,还是一副颇为愉悦的模样,不时亲昵地低头在顾叶白耳边调侃着什么,逗得佳人抿唇浅笑。 总之,这两人都不大正常,但站在一处,竟是莫名的相配养眼。 谢铮懒得去管身边隐晦的目光,只心情不错地逗弄着怀里的小狐狸,觉得她含羞的模样颇为好玩。 “如今可是进来了,叶白该怎么服侍。” “爷……您现下该去与同僚交际的。” “哦,叶白想要出尔反尔。”谢铮状似不悦地道。 顾叶白臻首微低,一段颈子雪白得晃眼,让谢铮又是一阵火起。 顾叶白无法,也知此次宴会不过寻常的便宴,随兴很多,况且现场高官要员们基本都携了女伴,因此不谈公事,只是谈笑应酬罢了,因此谢铮才肆无忌惮地抓着她胡闹。 于是,她服软地勾了勾谢铮宽厚的掌心,“爷,寻一处房间,叶白伺候您。” 谢铮淡笑,招过一名侍者带路,搂着顾叶白的腰施施然上了叁楼。 叁楼是一溜的包间,装着厚厚的隔音墙,私密性极佳。为的就是哪位大人兴致来了,与佳人共赴巫山云雨。 侍者恭敬地将二人带至最里面的一处房间门口,微笑着鞠躬:“祝将军与上校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谢铮带着叶白进了房间,房间内,暗色的灯光渲染着暧昧的气氛,让两人的呼吸双双急促起来。 谢铮好整以暇地觑了一眼顾叶白,顾叶白柔媚一笑,伸手解下裙上的束带,翩然转身,语气带着缠绵的诱惑:“劳烦爷帮叶白解开背上的绑带。” 谢铮隔着裙子狠狠地打了一记顾叶白的臀,惹得她痛呼出声,“今儿个把你纵得,还敢指派我了?”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倒是颇有些急切地胡乱解开绑带。幸而绑得简单,不然这件昂贵的礼服说不定会变成谢铮手下亡魂。 待衣衫一件件落地,两人终于赤裸相对时,谢铮一把粗鲁地揽过顾叶白,狠狠地吻上她今晚格外漂亮的唇,尝到了淡淡的甜香口脂味道,恰似今夜的顾叶白,香软可口,火候正好,合该被嚼碎,一口吞吃入腹。 顾叶白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上也被他大力地抚摸着,点起一把又一把的欲火。在车上时蠢蠢欲动的小火苗烧得更旺,势要燎原。她不由得绞了绞两腿,想要挡住已潺潺流出的爱液,却被谢铮一眼看穿,“啪“得一掌打在她娇嫩的穴口,水星四溅,顾叶白闷哼一声,觉得又麻又痛又痒得很。 谢铮又是狠狠一掌,冷声命令:“不许挡,敞开腿,自慰给我看。” 顾叶白哀求地望了一眼谢铮,见他丝毫不见心软,只得分开并拢的双腿,攥了攥手指,将手伸向下体。 刚碰到芳草萋萋中的穴口,就触到一片湿滑,她俏面微红,轻轻拨开被谢铮打得微肿的花瓣,刚要往里探,就见谢铮一边揉捏拍打着她的软臀,一边命令道:“扒得再开些,让我看清你那个不停流水的小穴。” 顾叶白两颊染上漂亮的绯红,但仍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用力把两瓣肉唇扒得更开,一缩一缩的粉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害羞般地痉挛着,看得谢铮凌虐欲更甚,想要为那粉红的肉瓣加深些色泽。 于是他将手伸至她的两腿之间,自下而上地责打着穴里粉嫩的穴肉,听得顾叶白哀凄的呼痛声,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加大了力道,直打得蜜水四溅,女儿家最细嫩之处变成糜艳的粉红,肿得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轻轻咬破外皮,里面香甜可口的汁液便会汩汩地溢出,成为女子用柔情酿造的琼浆玉液。 待谢铮停手时,顾叶白已泪液满面,一双盈盈美目里盛满被他的暴行逼出的泪珠。被他击打着密处时,她觉得五感皆不复存在了,只留身下秘处酸疼相加,又从中尝出让人无法忍受的痒意和空虚。她忽然在纷杂的思绪中抽出一缕,漫无边际地想:当初教官们训练她熬刑,让她熟悉各种痛感和折磨,以防她将来被捕却没能来得及自杀,被拷问出机密。她忽然觉得他们绝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一种磨人难耐的刑法,若她将来被谢铮抓捕,她不敢保证能挨得过他的磋磨手段。 她正在一片混沌和羞人的掌掴声中漫无边际的瞎想,忽然被脸上不轻不重的一掌唤回了思续,耳边是谢铮戏谑的调笑:“丫头,爽得都呆傻了。” 她猛然回神,发现谢铮已收了手,正浅笑地打量着他湿淋淋的手掌。 她羞得眼神不知该往何处放,偏生谢铮还不肯饶过她,一边如揉面团般把玩她的两团雪白,一边用沾满她淫液地手指抹上她酥胸上的两颗红豆,让她精致鲜红的蓓蕾沾上莹莹的蜜液,如同带露的樱桃,香甜可口。 顾叶白的胸口他的撩拨下,以两颗涨大的红豆为中心,向软白的团子源源不断地传递着酥麻,她只觉得浑身都娇软无力,又迫切地渴望着什么。 顾叶白经受不住身下一阵阵的空虚,甚至开始想念刚刚那顿暴虐的责打。终于,她主动跪在谢铮脚边,主动求欢道:“将军…爷,求您肏叶白。” 谢铮的阴茎早已挺立涨大,但他就是坏心地不肯痛快地操进去,就是想要这妮子主动求他。见顾叶白忍受不住地淫荡求欢,心下舒畅,直接抱起顾叶白,下身对准,一枪入洞。 顾叶白胳膊抱住谢铮肩膀,两条白玉似的腿儿无助地盘在谢铮的腰上,这姿势入得极深,而顾叶白在谢铮在磋磨下已软如春水,没有前戏,就直直地入到深处。 谢铮一边伸掌拢住臀瓣向胯下按压,一边摆动着腰身狠狠地穿刺。巨大的阴茎连根抽出,又狠狠顶入,直戳得顾叶白花心松软。两人耻骨相抵,相合处淫液四溢,啪啪的水声在房间回响。顾叶白的穴儿因责打而肿起,愈加紧致细密。柔软的内璧讨好地密密包裹着铮狞的凶器,每当阴茎抽出时都会带出层层粉嫩的穴肉。阴茎在这般湿软柔媚的服侍下,又胀大几分,狠狠向上一顶,激得顾叶白几乎抱不住谢铮,竟是生生被一根阴茎钉在他身上。 偶然划过某处软肉,顾叶白浑身一僵,忽然拔高声音欲要吟呻,可却如同被扼住喉咙般一声都发不出,舒爽到全身发抖。 谢铮知这是她最为软嫩敏感之处,腰上蓄力,每每抽插时都狠狠扫过,把顾叶白折磨得连连求饶、娇啼连连,全身泛着淡淡的粉红,最后直逼得她尖叫着泄了身。 谢铮觉着阴茎被温热的淫液冲刷着,穴中似有千百张小嘴齐齐地吸吮着粗长的欲根,舒爽得闷哼出声,放开精关,将精液尽数灌进尚在抽搐的小穴中。 一场激烈的情事毕,两人一时间谁都未动,只相依一处,在不断的粗喘中平息情潮余韵,昏暗的廊灯为他们拖出长长的缠绵身影。 过了一会儿,顾叶白才微喘地从谢铮身上下来,打来温水为谢铮清洗穿衣。待服侍过他后,顾叶白才扶着墙向盥洗室缓缓走去,却被谢铮拦住了。 顾叶白询问地看向他,却见谢铮露出浅淡的笑意——以顾叶白有限的经验来看,谢铮这样的笑预示着,没好事儿。 果然,顾叶白眼睁睁地看着谢铮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件玉塞,那玉一看成色便是上品,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顾叶白几乎瞬间明白了谢铮的意思,她宁愿自己想错了,抬头看向谢铮,企图找错口:“爷,避孕之事……” 谢铮浑不在意地说:“已让人备了汤药,待会宴会结束后就可以在车上喝。” 顾叶白:…… 敢问爷您一个四将上将,岭南的第叁号人物,为什么会随身备着情趣工具和避孕汤药…… 顾叶白沉默片刻,也知谢铮不可违逆,说实话,她觉得谢铮在平日里冷漠而不近人情,尤其体现在性事和责打时。但当他心满意足或者自己的表现不知戳到他哪根弦时,他又显得格外亲和且小孩子脾气。她暗自摇头,真是个矛盾的人。 顾叶白心中思忖,表面上乖乖的答应了,事实上谢铮也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谢铮将玉塞递过来,顾叶白却没接,趁他心情不错时罕见的提要求,“爷帮叶白塞好不好?” 果然,谢铮只是瞪了她一眼,还是纡尊降贵地拿起玉塞,示意她躺上床。 顾叶白上床,乖乖地大敞开腿,伸手掰开小穴。射进去的白浊在红嫩肿起的穴儿内格外显眼,足足地灌满了整个桃花源,正缓缓地向外流着。谢铮喉结滚动几下,干脆利落地将玉塞推进尚湿软的花瓣之中,只隐隐地看见首端。 顾叶白别扭地起身,还险些一脚软倒在脚下。等终于两人穿整齐整,谢铮衣冠楚楚,步伐稳健地挽着面色酡红,虚弱无力的顾叶白下楼时,已过了一个小时。 作者的话:谢·口嫌体正直·铮×顾·在外高贵冷艳心狠手辣城府深沉·在内纯情沙雕·白 今天没法儿两更了,但是这章肉很香,而且我爆字数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写文废来说),所以,咳咳,那个啥,收藏,评论,珠珠,小可爱们懂的ψ(`?′)ψ 接头与同居 楼下的宾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两件话题中心人物,谢铮面色闲适,隐隐带着笑意;顾叶白发鬓微乱,粉腮泛红,柔弱无骨地倚着男人走下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一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男性宾客一切尽在不言中地笑笑,暗叹谢将军当真不一般,将这头母老虎治得服服帖帖,有关系不错的暗暗地向谢铮揶揄地挤挤眼睛;女性宾客则齐齐通红了脸,有畏惧中夹杂着对顾叶白不自爱自重的鄙夷,这是大部分的正室夫人。还有艳羡她得宠,黯然于自己的卑微,这是相陪作伴的情妇。 不论众人如何心思迥异,会场仍是一片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顾叶白的双腿在裙下微微地着颤,密处鼓胀得难受,多亏了她多年来练成的表面功夫,让她小鸟依人般伴在谢铮身边,笑意盈盈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又一政府要员踱到谢铮身边,与他礼貌地碰杯,“叮”得一声,克制而优雅。 “谢将军,顾…小姐”那人巧妙地换了敬称,以免谢铮不悦。 谢铮微笑颔首,“林部长,近来如何。” “唉,老样子罢了,做做面子工程。”林部长半是自谦,半是有所顾忌而不愿谈政务。 谢铮也不深问,扯开话题,与林部长聊些寻常闲事。 林部长看看一旁柔顺地沉默着,不主动插话的顾叶白,看上去颇为好奇地道:“倒是少见顾小姐这般温情蜜意的样子,看来将军与顾小姐感情很好。” 今晚数个上前与谢铮搭话的宾客,都是东扯西拉一通,最后都在试探二人这段桃色关系,也不知是好奇八卦,还是另有算计,毕竟找情妇是上流常事,但位高权重的谢将军新纳了个军人,特务,军情局高层作情妇,可就是太过罕见。谢铮想要做什么,是搅浑这潭本就不干净的水,还是要加强监视刺探力度,除掉什么人,又或者是她顾叶白心怀不轨,想要谋求整个军情局,甚至整个情报系统,致使岭南陷入白色恐怖。总之,因这一件桃色新闻,政坛都受到了不小的震动。 谢铮淡笑着揽过顾叶白,不直接回答,反道:“叶白素日鲁莽不知事,倒是给不少同僚添麻烦了。” 这话说的谦和,看似在致歉。实则谢铮语气中没有半分歉意,反倒是隐晦地表现了他对顾叶白的亲昵和宠爱,将顾叶白拢在自己的羽翼下,甚至还透着一丝威胁之意,让林部长暗叹顾叶白好手段,竟勾住了谢铮的同时,忙道:“不敢,顾小姐工作水平一流,是我岭南栋梁,能与顾小姐合作是荣幸。” 林部长走后,顾叶白瞧四下里无人,向谢铮侧了侧身,低声道:“爷,叶白去旁边歇一会儿,可行?” 谢铮看她面有疲色,身子也在轻轻地打颤,知她今日累着了,于是放开了她,缓了面色道:“去吧,再过些时候就该结束了。” 顾叶白温和地笑笑,“谢爷体恤。” 她向角落走去,随手端起一杯香槟,也不入口,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金黄的酒液,把酒水中的气泡全都摇晃了出来,颇有些百无聊赖地样子。 不一会儿,就有宾客上前攀谈,她也来者不拒,略略地倚着雕花栏杆,得体地应酬着。 谢铮正与人碰杯,转眼瞧见好些人缠上顾叶白交谈,不动声色地微颦了眉。顾叶白似有所感,遥遥地望了过来,柔柔浅笑,示意自己无事。 顾叶白移回眼神,看向自己面前笑得讨好的男士,勾唇淡笑,“吴先生,竟在这里碰见了,生意如何?” 她面前站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略显臃肿的身材,微微有些秃顶,容貌儒雅中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吴坤,岭南有名的钢材商人,私底下还做着贩卖黑市军火的生意,因为与政府有不大光彩的合作,因此政府也对他的非法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人奸诈又精明,与顾叶白有些交情。 吴坤无奈地笑道:“这年头,这世道,生意不好做咧。倒还没来得及恭喜上校,今后必定鸾飞凤翥。” 顾叶白又抬头不经意似地看了眼与人交谈的谢铮,晃了晃酒杯,随意般提起:“是了,前阵子那批枪支何时能交货。” 吴坤笑道:“上校放心,货已经到位了,叁天内能给您送来。” 这是这个月的暗语,表明无危险,可以接头。 顾叶白微抬了眼,对上吴坤眼中倏忽闪过的微芒,举杯抿了口杯中酒,香槟因她方才不时的摇晃而释出气泡,失了那份绵密丰满的口感,她像是不满地皱眉,放下酒杯,自然而然地走向偏僻处的饮品区,吴坤下意识般跟在她身后。 到了饮品区,顾叶白顺手拿起一杯红酒轻品,见两人在一处,其他想要上前攀谈的宾客都礼貌地走开了,两人所处之地,看似周围有不少语笑晏晏的男女宾客,实际都在叁步以外的距离。 顾叶白再次目光微扫过谢铮的背影,再顺势略过四周,一边品酒,一边笑着开口说话,在旁人眼中便是两人在随意的交谈。 但实际谈话内容足以令人闻之色变。 “谢铮还在场,你这一出太过冒险。”顾叶白压低声音道。 吴坤,也就是岭北间谍,顾叶白上线老吴,启齿掀眉,像是在恭维长官一般,“你才刚针对谢铮作出行动,转而就要求接头,我担心你出了事。” 顾叶白晃了晃酒杯,鲜红的酒液在水晶灯下折射出融融的彩光,“是有件紧急情报需要传达给你,军情局顺着一条线摸出了个特务,是重山酒楼的老板,姓祁,你有印象吗?” 老吴低头斟酒,“重山酒楼老板被捕,我听说了,他不是咱们的人。” 顾叶白放下酒杯,似有些意兴阑珊地微倚在柜台前,“那便是高层里出了内鬼,那祁老板手里有一批咱们研究所新制的B19型号的窃听器。” 老吴神色难以察觉地微凝,“哪家的人?” 顾叶白目光扫过人影攒动的会场,“尚不清楚,那人嘴硬得很,我已开始着手察了。” “好,我会立刻上报,你那儿有什么发现要及时通知。”老吴端起酒杯送至嘴边。 忽然,有微醺的军官揽着女伴走过,老吴立刻绽开笑意,一张脸笑成了菊花,“那可多谢您照顾生意了。” 待人走后,吴坤笑意不减,似乎在愉悦地恭维着,“桃色行动怎样?” 顾叶白矜淡地笑着,“谢铮为人疑心很重,难动感情,他现在表面宠我,实则只是觉得新鲜有趣。” 老吴缓缓地饮下一口酒,道:“此事急不来,你千万小心,此人深不可测,最基本的是保证你的身份不暴露,窃取情报之事还要从长计议。” 顾叶白微笑点头,“你快去吧,咱们待得时间长了会令谢铮起疑。” 吴坤慢悠悠地踱走了,顾叶白继而与旁人接着攀谈,神色动作与方才无异。她格外注意着不与身处机要的官员多聊,避着敏感话题,以防旁人,最主要的是谢铮生疑。 宴会结束后,已是月上中天,一辆辆载着权贵美妇的车辆驶入沉沉的夜幕。谢铮酒喝得有些多,一路上有些醉意地搂着顾叶白,兀自闭目养神。 顾叶白晚宴时在谢铮眼皮底下接头,所以一直绷着一根弦,无瑕顾及其它。现在被男人身上的酒气包围着,手中端着温热的汤药,她才重新发觉到身下隐隐的胀痛,和浑身的疲惫。如同弦绷得太久了一般,她一放松下来,就有些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打精神撑到车将她送回公寓。 她下车时,谢铮忽然拉住了她。“叶白,谢铮声音里带着醉后的喑哑,“明日收拾一下,搬到我名下的东湖别墅,司机会来接你。” 顾叶白愣了一下,出声应了。待回了家,清理好身上的一塌糊涂,躺在床上,脑子清醒些后,才分神想这份突然的恩宠。谢铮此举,显然是要方便与她亲热,有隐隐的同居的意思,可是为什么毫无征兆地提出,仅仅是因为她今晚的服侍令谢铮满意吗。 顾叶白出神地思考,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猛得从床上翻坐起来,一股凉意从脊背爬到全身,令她密密地出了一身冷汗。 谢铮之所以忽然带她参加宴会,不是因为他缺女伴,更不是对她的宠爱。他是在试探观察她。 宴会上尽是政府和军方的高层,若她意有不轨,必定想趁这难得的机会接触这些要员,旁敲侧击地打探些珠丝马迹。谢铮在宴会上不管不顾地拉着她亲热,张扬地显示着他的宠爱,令众人为之惊叹,更是为她接触那些官员提供了方便,毕竟,谁会怀疑谢将军认可过的自家人,甚至还会认为她这么做是谢将军的授意。他还放顾叶白一人独处,任她与旁人相谈。原来宴会上的那一眼,是对她起了疑心。 谢铮从未相信过她的可靠,因此在确认她无异心之前绝不会与她同居。幸而她多了分警醒,与人交谈格外注意分寸,尽量避开重要敏感的人物,这才让谢铮暂时放心,提出了同居。 顾叶白一阵后怕,若她当真试图做些什么,是不是现在已被谢铮毫不犹豫地处理掉了。 谢铮此人,实在深不可测。 作者的话:这章虽然不是肉,但有别样的刺激哦~ 我又爆字数了,是不是可以得到夸奖,比如珠珠ψ(`?′)ψ (呸,不要脸) 欢迎大家来跟我讨论剧情或者肉肉哦~希望大家能提提建议(??ω??)?? 噩梦和惩罚(上) 顾叶白心下阵阵后怕,可耐不住如浪潮般向她涌来的疲倦,躺回床上。半梦半醒间眼前映出猩红的血色,女人的惨叫,时隔多年又梦见了两年前她亲手拷问过的女间谍。 那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学生,是岭北渗透入岭南科研院校的间谍。女孩一张苹果脸总是笑眯眯,不是自己这种常年如面具般扒都扒不下来的假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善意流露,令人望之可亲。当初在岭北训练时,她与顾叶白关系最好,顾叶白拿她当妹妹看待。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她与顾叶白同派到岭南做卧底,却在第一年不慎被捕,被押到顾叶白的审讯室。顾叶白当时初到军情局,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那个姑娘只是个联络员,并没有承担重要的任务,所以知道的机密并不多,就算受不住严刑招供了,也不会对组织造成不可逆的损失。况且,营救难度太大,付出的成本太高,又可能牵连到顾叶白,故而上级放弃了她,把她作为顾叶白震慑众人的工具。顾叶白至今记得老吴对她说,叶白,你不仅要亲手拷问她,还要将她折磨得极尽惨烈,军情局里都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你要想让那帮阴狠的特务畏惧,你就得比他们更阴,更狠。 那是顾叶白第一次激烈地反对组织的命令,她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近乎崩溃地嘶吼:“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不能这样对待我。”老吴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筋疲力竭地停下来,抱着头抽泣时,没有出声安慰,只是淡淡地说:“叶白,这很残忍,但这就是现实,你终有一天会习惯的。” 顾叶白静坐一夜,如同一具雕像般一动未动。直至东方欲晓,老吴走到她面前,“叶上校,该去做你该做的了。” 顾叶白猛然睁眼,腾得翻坐起来,初晨的日光透过纱帘,融融地洒满整个房间。可顾叶白眼前却仍是漆黑不见天日的审讯室,鼻翼间似乎还充斥着那股散都散不去的浓重血腥气,女人尖利的惨叫仍在刺激着她的耳膜。空荡的房间中回响着她急促的粗喘,仿佛是濒死之人的徒劳挣扎。 顾叶白几乎快被这满室寂静而绝望的空气逼疯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因为隔着好几道门而如包在棉花里一般低闷,终于将顾叶白从回忆的梦魇中拉了出来。 她忽然记起昨晚谢铮叫她收拾东西,今早有人来接她搬去东湖别墅,她却因噩梦而少见地起迟了。 听到敲门声因无人回应而变得有些急促,顾叶白连忙整好衣服,拢了拢披散的头发,快步去开门。 开门后,谢铮的司机恭谨地微微低头,“顾上校,将军命在下来接您。” 顾叶白才刚起,东西一件未收拾,她颇有些头痛地歉然道:“抱歉,等我一会子,我还未收拾东西。” 司机有些讶然,随即又道:“自然,只是将军也在那边,想来是待上校过去后想与上校一同用早餐的,您最好快些,晚了将军会不悦的。”司机善意地提醒。 顾叶白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这位司机大概从未见过情妇起晚了,让夫主来等的,以谢铮那堪比军营中的时间要求,必定恼火。 她暗叹一声,转身快速地开始收拾日用品,东西倒是不多,她在这里住了叁年,屋子里还是冷冷清清,稍微一收拾,整间屋子就显得空荡荡。 待她坐上车时,已是二十分钟后。她低叹一声,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眉心,暗暗祈祷谢铮看在她还要去军情局上班的份上,饶她这一次。 东湖别墅是谢铮名下的别墅之一,高耸的门廊,暗红与黑金的基调,随处可见的繁复装饰,华丽优雅,但冷冰冰得没有一丝烟火气。顾叶白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自己刚刚离开的那幢房子,同样空冷单调,如同刀尖上的寒光,尖锐伤人,却莫名的孤独,在这样的地方栖身,难怪会噩梦连连。 客厅里,谢铮正坐在沙发上翻阅今日的报纸,手边放着一杯已经喝了一半的咖啡。不远处的餐桌上,主位的下首处放着一份凉透了的早餐。见她进来,谢铮头都不抬的将报纸翻过一面,连眼神都不施舍一个。顾叶白暗暗叫糟,动作不停地脱下外套,叁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谢铮面前,姿势漂亮地跪在他脚边,深深俯下首,恭顺地请罪:“叶白来迟了,请爷恕罪。” 谢铮一眼都欠奉,任顾叶白跪着,不紧不慢地看完报纸,喝尽杯中的咖啡,这才瞟了一眼脚边的顾叶白。 顾叶白已经跪了有一会儿,膝盖隐隐地酸痛,可却半分不敢动。谢铮只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眼神,略提了提音量向门外道:“聂宇,进来。” 守在门外的聂宇推门而入,看到跪着的顾叶白,恭敬地移开眼神,低下头:“将军,何事?” 谢铮放下咖啡杯,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让顾叶白心头一颤,“你去给军情局挂个电话,就说顾上校今日不去上班了,命其副官代理公务。” 顾叶白一惊,抬头看向谢铮,在对上他淡淡的眼神时,又惶然地垂下了眸子。 聂宇退下后,屋里一片沉寂,顾叶白低着头,在谢铮冷厉的目光下觉得如锋芒在背,额头上渗出密密的一层冷汗。她知道谢铮会恼火,会施罚,可却不料谢铮会单空出一整天的时间。是惩罚漫长难熬,还是太狠太重让她无法去工作。无论是哪种猜测都令她不寒而栗。谢铮之前没有真正惩罚过她,有过的两次责打都是性事中的凌虐癖。但这次不同,顾叶白看出谢铮是动了真怒。 终于,在压抑的气氛中,谢铮开口了:“前些天我有些忙,没顾得上收拾你,本想着你还算听话乖巧,昨晚表现得也不错,就让你搬来住。却不想第一天你便来晚了整整半个小时,怎么,顾上校好大的官威,让我来等你?正好今日我有时间,咱们来好好算算总账。” 顾叶白急忙辩解道:“叶白并非有意对爷不敬,事出有因……” 谢铮厉声打断了她:“顾叶白,你不仅是我的情妇,还是个长官,是个军人。情妇要做到柔顺听话,侍奉好夫主,军人更要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务。你当年在军校的时候,教官命令集合,有谁胆敢迟到叁十分钟?我已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我对时间分秒不差的要求,规矩就是规矩,违反了我的规矩,我告诉过你,是什么下场。” 顾叶白低下头,深吸一口气,驯服地俯下身,“叶白知错,甘愿受罚。” 谢铮面色稍缓,起身冷冷的道:“随我来。” 顾叶白连忙起身,却被谢铮一记狠狠的掌掴打的偏过了头,耳中嗡嗡作响,隐约听到谢铮的怒斥:“我让你起来了?” 顾叶白一惊,又跪回到地上,看着谢铮带着冰渣一般的目光,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急中生智,两膝跪地的同时,两肘也落地,腰微微下凹,摆成一个受力方便的趴跪姿势,同时低声告罪:“没有,将军息怒。” 谢铮没说什么,一言不发地抬脚走出客厅,穿过走廊,走向一楼尽头的一间房间。顾叶白不能起,只好跟在谢铮脚边一路爬过去。冷硬的地砖膈得她手掌和膝盖生疼,但她仍努力保持姿势流畅优雅,还要时刻注意不要撞到谢铮。 谢铮打开门,屋里一片昏暗,顾叶白不由自主地抬头向屋里看去,就在这时,谢铮伸手打开了屋里的顶灯,顾叶白登时浑身一僵,整个后背和后颈都开始隐隐发冷发麻。 目光所及之处,有按照长短类别整齐地挂在架子上的鞭子,大大小小,薄厚不一的板子和皮拍,有泛着幽深的光芒的刑架,有束缚台,笼子和木马,还有几个倚墙而放,不知装了什么器具的立柜。 顾叶白下意识想到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刑求室,但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间五脏俱全的调教室。 作者的话:今天是A爆了的谢将军和要凉的顾上校~ 日常求收藏,求评论,求珠珠(??ω??)?? 噩梦与惩罚【中】〔微H〕 谢铮自顾自地往前走,冷声对愣在门口的顾叶白说:“进来,把门关上。” 顾叶白急忙爬了进去,顺手带上了门。 谢铮走了几步,坐在调教室正中的皮革沙发上。顾叶白赶忙跟上去,跪在他脚边的长绒地毯。 谢铮抬脚点点她的肩头,力道不大,但侮辱意味十足,“进了这里,你没有资格穿衣服。” 顾叶白乖顺地脱光衣物,如玉一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盈盈的柔光,凹凸有致的身上还带着昨晚谢铮留下的痕迹。但谢铮看她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情欲,只是如同衡量商品一般冷酷挑剔。顾叶白在这样的目光下,心里一阵瑟缩,好似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无处遁形。 谢铮终于开口了,“我本不想这般快把你带进这里来,可奈何你自己欠收拾地撞上来,那也不能怪我不留情面。” 顾叶白深深俯身,做出驯服的姿态,“叶白无状,请爷责罚。” 谢铮冷冷地看着她,良久,顾叶白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时,起身从立柜拿出一只金铃,那金铃中放了水银,再由金子层层浇筑而成,遇热水银便会逐层流动,震动发出铃声,是闺房之中相当磨人的一种情趣用具。 在顾叶白惊慌的目光下,谢铮拿着金铃走至她面前,命令道:“腿,张开。” 顾叶白张开打颤的腿儿,谢铮伸手于她的密处,将金铃塞进那尚且干涩的穴道内。未经前戏的花穴受到这样的野蛮入侵,不由得一阵阵瑟缩,顾叶白感到针扎一般的刺痛,却不敢躲避,反将双腿张的更大,方便谢铮的动作。 谢铮被她的乖觉取悦,心下怒气稍平,可动作上仍半点不怜惜,将金铃放至不前不后的位置时,他站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不咸不淡地说:“在这跪着,不许掉了,不许动,尤其不许……”他顿了顿,凌厉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的女子,饱含威胁之意地开口:“自慰,不然有你好受的。” 顾叶白浑身一战,柔顺地应是,不敢再触他的霉头。 听着谢铮远去的脚步,顾叶白垂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因不知要面对什么的等待而愈加不安。但很快,她就没心思去胡思乱想,体内的金铃正好抵在她的花核上,金铃受热而嗡嗡地颤动,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娇嫩的敏感处,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尖锐的快感,顾叶白原本还干涩的密处不多时便湿得一塌糊涂。穴儿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令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可偏生那金铃正卡在不深不浅的尴尬位置,既能给她带来滔天的痒意,可却管撩不管解地入不了深处,让顾叶白在快感和空虚之中挣扎沉沦,却半分得不到满足。顾叶白呜咽地几乎瘫软在地上,这才明白谢铮方才着重强调不许自慰是什么意思。她不知过了多久,就算谢铮回来后会给她带来残酷的惩罚,她都顾不上想,第一次热切地盼望着那个施与她极顶快乐与痛苦的男人回来。顾叶白无数次地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剧烈的刺激让她几乎高潮,可得不到慰藉让她一次又一次地从高潮边缘滑落。 谢铮从外面回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美人吟哦着高仰起纤细的白颈,双颊映着桃花色,卷翘的长睫沾上了因难耐的痛苦而溢出的细碎泪珠,白玉般的娇躯上泛上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盈盈地闪着微光,身子抖得厉害,颤颤巍巍得几乎跪不住。谢铮喉结微动,凌虐欲在一瞬间升腾而起,但他面上仍不紧不慢地关上门,走至顾叶白身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旁的小几上。 顾叶白被叮得一声脆响惊醒了,霍然看向谢铮,含泪凄凄地乞求:“爷,叶白……叶白实在是受不住了,求您打叶白吧。” 谢铮冷笑一声,伸手将她汗湿的碎发别回耳后,“你倒是主动讨打来了。” 顾叶白被体内的小东西折磨得七荤八素,顿时也顾不得旁的,近乎放肆地伸手攀上面前男人的手臂,“求求您了……” 谢铮挑了挑眉,倒是看她确实撑不住了,而且也没有违背他的命令,大发善心地伸出手,伸进她的密处,也没多折磨顾叶白,就直接取出了那作怪的铃铛。 顾叶白长长地舒了口气,转而又悚然一惊,因为她看清了桌上放着雪白色的骨瓷圆盘,盘中盛着黄澄澄的粗砺老姜。 顾叶白呼吸一滞,仰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谢铮,谢铮看都不看她一眼,拿起一瓶润滑液,从椅子上起身,指指一旁放着幽暗光芒的束缚台,“趴上去,姿势不用我多说。” 顾叶白颤抖地趴在冰冷的台面上,冷气自台面传遍她的全身。她俯胸抬臀,将整个浑圆饱满的臀部献祭般的展现在男人面前。谢铮解开束缚台上的皮圈,两只绑住顾叶白的双手,两只绑在了她的小腿腿肚上,最后一只大的牢牢地压制住了她的纤腰,让她整个人都不得动弹。 做完这些,谢铮拧开了润滑剂的瓶盖,伸出手指蘸满后,将冰凉粘腻的液体涂抹在顾叶白紧闭的后穴上。顾叶白那从未教人触碰过的后穴受凉而一阵瑟缩,谢铮狠厉的一掌扇在了顾叶白娇嫩的臀上,“放松。” 可顾叶白此刻根本无法放松,谢铮不耐烦地轻啧一声,蘸出更多的润滑剂涂进了紧致的后穴,顾叶白只觉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软声求饶。谢铮冷嘲道:“你若是不疼,就不叫惩罚了。”顾叶白无法,只得闭目咬牙忍受身后传来的阵阵疼痛。 经过一番润滑,顾叶白的后穴终于松软到足以容纳叁指的地步,疼痛也稍减,谢铮从碗里拿出那令人生畏的姜条,插进了顾叶白的后穴中。 后穴中还留存着些许的润滑液,故而刚开始并不太疼。谢铮丢下顾叶白一人惶惶不已,自顾自地净过手后,去墙角的立柜里,拿来了一柄乌黑油亮的蛇皮鞭。 作者的话:这里是开始凉了的顾小白和挥舞小皮鞭的谢老铮~ 想看小白更惨的小可爱们送上你们的收藏,评论和珠珠?(?^o^?)? 噩梦和惩罚【下】〔sp〕 待谢铮选好鞭子走到束缚台后时,顾叶白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呻吟了,随着姜汁逐渐渗透刺激粘膜,诡异的刺痒感蹿过娇嫩的软肉,后穴如同突然烧起一把火,热辣辣的痛感猛然炸开,毫不留情地灼烧着细嫩的肠肉,顾叶白指甲攥得发白,可还是抵挡不住嘴中溢出的呻吟。 谢铮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台上光裸的美人如献祭的羔羊般痛苦地挣扎却半分不能动弹,不但没有怜惜,反倒火上浇油地伸出手,狠狠捏紧饱满的臀部,手里的鞭柄甚至抵着姜块往深里捅。顾叶白呻吟声猛然拔高,柔软的臀肉在男人手里挤压地变形,把生姜更紧密地含咬住,压榨出更多新鲜刺激的汁液来。臀肉与姜块摩擦,将灼痛感推向更难以忍受的地步。 顾叶白冷汗涟涟,“啊……爷,叶白,叶白……”顾叶白挣扎着回头,眼里俱是乞求的水光。 谢铮不为所动,松开手后退几步,右手举起皮鞭斜斜后扬,“叁十下皮鞭,这次不需要你报数,乖乖地受着便是。”说完,也不等顾叶白应声,径直落下了皮鞭。 “啪!” 皮鞭干脆利索地抽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击打声。一道红痕瞬间贯穿右侧臀瓣,顷刻间肿起,颜色加深。 “嗯……”顾叶白咬牙闷哼,只一下,额上便渗出冷汗来。她终于明白之前谢铮的责打是多么轻描淡写。 臀部在鞭打的苛责下骤然收缩,肠肉绞紧了后穴中的姜条,挤压出更多的姜汁,顿时灼得臀肌不得不放松开来,迎接下一次鞭挞。 皮鞭夹带着骇人的风声,狠厉地落在娇软的臀上,留下一道道均匀的红痕,极其迅速地肿起。臀上尖锐的痛感和内芯里灼热的火燎交替融合,逼得顾叶白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在刑台上徒劳地挣扎直至浑身无力瘫软在冰冷的台面上,接连不断的呻吟求饶声中带上了泣音,眼底已盈满水光,她终于明白了谢铮不需要她报数的原因,这样痛苦狠厉的惩罚,让受刑人根本无暇出声报数。 当臀上已布满高肿的红痕时,谢铮又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鞭梢与空气摩擦的可怖声音令顾叶白浑身一颤,臀腿交界处突然升起剧烈的痛感,一道水平的红痕浮凸在细嫩的大腿根上。原本饱受折磨的臀上的疼痛变得麻钝,但未受过责打的腿根骤然受此重击,顾叶白身上的疼痛又重新变得尖锐,谢铮几下皮鞭毫不留情地尽数落在上面。腿根的地方本就最为细嫩,不如臀上经打,被几下丝毫不错的打法责难,顾叶白猛然发出崩溃般的啜泣声,“唔……爷,爷,不要,不要,求您……啊!” 谢铮不等她说完,便已扬手,以极快的速度正反两下,在顾叶白红肿的腿根处留下完全重迭的一道印记。 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下半身的肌肉骤然收缩,后穴紧紧咬住了已被暖得温热的粗大姜条,疼痛积累到某条界线,瞬间绝了堤。 滚热的泪水顺着眼尾溢出来,淌到冰冷的刑台上。 这种感觉很奇怪,热度似乎从臀腿烧至全身,烘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心中忽然生出满腔的委屈。 这种委屈没头没脑,甚至十分可笑:昨晚还在对她含笑调侃,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如今却冷漠无情地不带一丝温度,鞭鞭狠厉地逼她在疼痛与炙热中挣扎。她再明白不过,谢铮视她不过等闲玩物,她对谢铮也是心怀不轨,假意逢迎,可是,她就是委屈,不讲道理地委屈。 她眼前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脱力般伏在刑台上,咬牙忍受着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痛意,身体也不再挣动,只剩下意识的微微颤抖。 顾叶白不知是疼痛到麻木,还是被心下的莫名感情迷了心智,竟没有意识到责打的结束,仍瘫软地趴伏在台面上一动不动。 叁十下后,谢铮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缓了缓稍有些急促的呼吸,满意的目光略过台上的娇躯:原本如玉般的肌肤上均匀地覆盖了鞭挞的印记,染上了一层深深的绯红。肿印交迭的地方红色加深,再抽下去就要破皮流血了似的,后穴无力的颤抖着,露出隐约的黄色生姜。实在是可怜得紧。 谢铮心里燃烧的怒火与欲火都稍稍平息,刚放下皮鞭,却忽然意识到,顾叶白从结束起都不曾动弹。他眉心微皱,难不成是疼晕过去了。谢铮虽然是动了真火,有心想给顾叶白一个教训,可不会真的把人打坏了。他的力道他清楚,足以让顾叶白痛苦到以后再不敢犯,但以顾叶白的军人体质,应该到不了晕过去的地步。 谢铮有些疑窦地走上前去查看顾叶白的状况,却骤然对上顾叶白满脸泪痕的面容。她双手攥得发白,嘴唇咬得出血,仍有大滴大滴的泪水脱眶而出,眼中的迷茫与委屈竟是毫不掩饰。谢铮从未见过一向从容婉媚的顾叶白这副模样,心下没由来地一软,怒气奇异般的消了大半:这小丫头平日里再怎么坚韧狠辣,到底还是个姑娘,是他目前颇为宠爱的女人,就这么不由分说地一顿狠罚,是不是确实有些狠心。曾经狠绝地处置过无数情人的谢将军第一次对自己的心黑手狠感到犹豫。 顾叶白正昏昏沉沉间,突然感觉到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掌在触摸着她的脸颊,为她抹去满脸的泪水。如同小动物寻到热源一般,她下意识地往那掌心里蹭了蹭,却发觉大掌的动作微顿。顾叶白猛然一惊,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的责打已经停了下来,只剩后穴中在微微发热。她赶忙回神,就看到谢铮不知何时已走到自己面前,伸手为她揩去泪水。见她回神,谢铮带着戏谑的淡笑,调侃道,“我还以为顾上校被区区叁十鞭打晕过去了,这若是传扬出去了,叶白该如何面对下属。” 熟悉的笑意和调侃,不再是冷漠无情的鞭打,顾叶白眼中骤然一热,积累起来的委屈和脆弱突然有了喷发口,再顾不得其他,竟是放肆至极的一把环住面前的男人,放声大哭起来。不仅是因为方才的疼痛和谢铮的冷漠,还是为着昨晚噩梦中那撕心裂肺的无力与绝望,甚至是多年以来孤身奋战的压抑和孤独。都在这个男人怀里,在这个几乎是世界上与她最亲密的人怀里,在这个自己的敌人怀里,在这个矛盾复杂又与她一样孤独的人环里,倾泻着不可言说的脆弱。 谢铮一愣,却不知为何没有将她推开,悬在半空的手停滞良久,终于轻抚上顾叶白单薄的背脊。 两人沉默着相拥一处,没有情欲,没有算计,只是两个孤独的人在抱团取暖一般。 作者的话:今天的叶白令人心疼,老铮还是很暖的啦~送上你们的评论和珠珠,安慰安慰泪眼婆娑的小白(???ω???) 心波〔甜〕 两人静静相拥一处不知过了多久,顾叶白情绪渐渐平稳下来,糊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才开始运转,恍然发现自己目前的所处的境地:赤身裸体,臀腿上还在火辣辣的疼,就像个小姑娘一样委屈得放声大哭,竟然还抱住谢铮不放手,眼泪抹了他一身,顾叶白浑身一僵,简直不敢相信方才的那个人是她,逃避地埋在谢铮怀里不敢面对他。 可谢铮何等人物,一眼便看透了顾叶白的窘迫,看着怀里的女子耳朵上渐渐染上的绯红,懒声带笑地调侃道:“抬头吧,叶白莫把自个儿憋坏了。” 顾叶白闻言,脸红得更甚,却不得不磨磨蹭蹭地抬头,看着面前的谢铮笑意浅淡,不像被她的僭越惹恼了,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爷……不怪叶白放肆?” 谢铮仍是一副心情颇好的模样,毫无威慑力的吓唬道:“怪,当然怪,再打你一顿可好?” 顾叶白听出了他的不计较,这才松了口气,忽然觉得痛快哭过一场后,压在心头不知多少日夜的郁气竟是奇迹般的舒缓了。这些年里,自己有多久不曾流过泪了,伤痛与软弱深藏心底,任其发酵成荒原般的冰冷,父亲去世时不能哭,因为全家人都指望她撑起这个濒临破碎的家;被高强度的训练逼得近乎崩溃时不能哭,因为教官告诉她只有弱者才会用哭泣掩盖无能;亲手拷打挚友时不能哭,因为一群屠夫在一旁虎视眈眈,只等她稍露软弱就扑上来将她撕咬成碎片。但在谢铮施与的直接粗暴的疼痛下,在这个强大难测的男人面前,一切试图遮掩的伪装都无处遁形,逼她只能剥开层层面具,露出最柔软的内里,把软弱展露无遗,这对一个间谍来说是多么危险,可她的理智一次次发出警报,那颗最深处的声音却不断地麻痹她贪恋这种无遮无掩。她深吸一口气,暂且按下波澜情绪,打起精神应对面前这个难搞的男人。 于是谢铮眼见着怀里这只小狐狸愣了半天神,这才收拾好情绪,重整旗鼓地挂上讨好的笑,攥攥他的衣角,“那爷不生气了?” 谢铮被她的小心思逗得发笑,又恍然觉得自己今日是不是太好取悦了,顾叶白一哭,他就心软地怒气全消,还纵容这个小妮子抱住抹眼泪,就连她的小动作觉得颇有些可爱,他故作严肃地拧了把她饱受折磨的臀,引得顾叶白轻呼出声,便又放软了语气道:“顾上校像个泪娃娃一般,哭得好不凄惨,你家爷还有什么火气训你。”谢铮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抱着一团温香软玉,竟是觉得自己再宠宠她也无妨。 顾叶白一怔,她一直觉得谢铮为人严厉,对人对己都严格要求,怎么这次对她却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了,又被谢铮话里的揶揄弄得羞赧,不由得略直起了身,与谢铮拉进距离,道:“爷今儿怎么这般惯着叶白,也不怕叶白恃宠而骄?” 谢铮被她戳穿了心思,也不见恼,顺手摸摸她的一头乌发,觉得手感颇好,“叶白除了这次有些欠收拾,平日里都是个好丫头,宠宠又何妨,只是有一样,下次若是犯错,我照罚不误。” 顾叶白被他话里话外明晃晃的纵容亲昵弄得心神不宁,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大哭而格外脆弱敏感,竟产生了一种自己被呵护爱怜的感觉,甚至有意无意地忽略了最后稍显严肃的警告,下意识地撒娇般的仰头道:“爷这般宠爱,叶白可要当真了。” 谢铮轻抚她光裸顺滑的背脊,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不含情欲,只为探探温度,“叶白放心,你家爷言出必行,不过……”他顿了一顿,引来顾叶白疑惑的目光,“若是再磨蹭下去,叶白就算不着凉,伤口不及时处理也可能会发热,你这当口若是病倒了,叫外人当真以为我禽兽不如呢。” 顾叶白解颐一笑,主动环住谢铮的腰,“恕叶白放肆,只是叶白身上疼的厉害,劳烦爷了。” 谢铮嗤笑一声,屈指弹了弹顾叶白光洁的额头,“小丫头,惯得你。”还是一搂一托,将一丝不挂的顾叶白抱起来,向次卧走去。” 顾叶白将头埋在谢铮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敛起笑容,逃避地闭上双眼阖上双目,掩下心事纷纭。她短短的前半生从来孤身一人,已习惯了在漫漫冰冷长夜独坐到天明,可这样一个强势高大的男人不由分说地进入她的生活,与她肌肤相缠,体温相贴,令她仓皇之下无所适从。如果她是一个寻常女子,自然可以放纵自己沉浸于虚无的温柔,不问将来如何,只贪求刹那的琴瑟和鸣。可她不一样,谢铮予她一时爱怜,且不问真假,只论她的温婉笑容中暗藏的机锋与剑芒,就足以令两人反目成仇,刀剑相向,她又怎能奢求真正的蜜意柔情。可话虽如此,顾叶白到底冷寂孤独了太久,如同冻僵飞蛾,明知万劫不复,可还是去贪恋烈火的那一丝的温暖。她苦笑一声,暗道若是老吴知道了,必然会十分失望吧,精心培育的精英,竟被敌人的一个拥抱,几句话,搅乱了一池心波…… 谢铮见她久久不语,略带疑惑地开口,“叶白,怎的了?” 顾叶白摇摇头,“无事,只是走神想了想公务。” 谢铮将她放在床上,从柜子中拿出一管膏药,闻言挑了挑眉,随意地调笑道:“怎得,刚在我身边待了不到一会儿,就急着回军情局。” 顾叶白柔顺一笑,拉过被单裹住赤裸的上半身,“哪敢,只是身上太疼了些,分散注意力罢了。” 谢铮敛了敛笑,坐在床头,“看你下次还敢迟不迟。”一面将药膏挤出在手上。 顾叶白见了他的动作,微微一愣,“您要亲自为叶白上药?” 谢铮瞥了她一眼,“诺大的岭南,能让我亲自上药的可没几个。” 顾叶白乖顺地侧头浅笑,“叶白真的快要恃宠而骄了。” 谢铮一边将已经失去效力的姜条抽了出来,一边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伤痕累累的臀腿上,“小心骄得过了头再惹来一顿收拾。”他淡淡地威胁着。 顾叶白不敢放肆得过了头,便乖乖得趴在枕上,眯着一双杏仁眼,猫一般地享受着清凉的膏药。 谢铮上完药站起来时,看到她这副模样,指尖微痒,没忍住上前撸了一把顾叶白手感颇好的乌丝,“乖乖躺着睡一觉,我就在书房。” 顾叶白软声应是,目送谢铮出了房门。良久,静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女子几不可闻的叹息。 作者的话:这章基本都是糖,亲妈当之无愧了ψ(`?′)ψ 还不投桃报李地送上你们的评论和珠珠~ 共餐〔甜〕 顾叶白怔怔地对着空气发呆,可架不住身上又疼又倦,转眼便沉入了浓浓睡意当中。奇怪的是,明明心事扰杂,可不知是被子太过蓬松柔软,还是潜意识里知道她并非孤身一人,她竟难得的睡得安稳,梦中不再有冰冷阴暗的审讯室,父亲临死前复杂歉疚的目光,母亲干枯的双手和歇斯底里的尖叫,那栋高大却阴沉骇人的军情局,缠绕她多年的梦魇少见的销声匿迹。 待她一觉醒来,已是当午日明,高悬的赤轮洒下融金般的光影,为空气中的细小尘埃镀上暖色华彩,顾叶白的侧脸被晒得酥麻微痒,双睫抖动,困意浓浓地睁开了眼,右手下意识地伸到枕下摸枪,却不想触手只有绵软的布料,不见冷硬的枪身。她动作一顿,这才彻底清醒了,刚微眯着眼睛瞧了瞧天色,便听得仆人在外礼貌地扣了叁下门,“顾小姐,将军喊您起身吃午饭。” 顾叶白应了一声,左右一张望,看到不知何时放在床头的一迭衣袍,抖开一看,竟是一袭浅紫藤的对襟旗袍,加上一件丝锦云肩,她一怔,素手轻抚过精致婉约的纹路,恍然间忆起少女岁月,淡若流水般的日子,书房窗前的细密树影,一身旗袍的端丽女子,倚卷浅眠,那是遥不可及的过往,如镜中花,水中月般易碎且稍纵即逝。顾叶白走了半天神,才近乎小心翼翼地换上旗袍,披上云肩,走下楼去寻谢铮。 刚迈下最后一级台阶,便见仆人们在将菜品一道道端上桌,谢铮在餐桌的主位上正襟危坐,他换了一身常服,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凌厉,反倒多出些儒雅的书卷气。空气中弥漫着牛肉在煎烤后发出的油脂味,微酸的番茄香气,还有土豆糯糯的醇香味道,莫名给诺大的房子添了些烟火气。顾叶白胸间不由得滋生出淡淡的欢喜,混着初醒的慵懒,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奇妙感受。 谢铮一抬眼,便见她一身修身旗袍,披肩略有些歪斜地滑落肩畔,淡雅冬梅盘亘在腰间,愈发显得腰身束约,盈盈楚楚。乌墨青丝松挽至腰间,慵懒地散下来几缕,显出别样的秀致婉约来。他一笑,起身牵过顾叶白的手,拇指轻捻她滑腻似酥的肌肤,颇为满意地道:“叶白这一身便很好,往后多给你置购些,莫要一年四季都一身军装,让你家爷觉得收了个女修罗。” 顾叶白因他的比喻一笑,欠身坐到谢铮下首,“爷说的倒是不错,岭南可有好些人暗地里唤叶白为玉面修罗呢。” 谢铮拿起刀叉,一面铺好餐巾,一面勾勾唇道:“叶白在外自可做那修罗,在内自是我的娇娇儿。” 顾叶白虽知他有打趣的成分,可还是心头微微一滞,快的难以察觉,暗叹谢铮表面那般严肃硬朗的人,从哪儿学来这般多的调情之词,莫非,真是她对男女情事所知太少,才总是被谢铮的随意一句调笑弄得面红耳赤。 午餐是菲力牛排配番茄海鲜意面,佐以土豆浓汤,白葡萄酒与红酒在日光下闪过溢彩的流光,并不过分奢侈复杂,但牛排充分地吸收了黄油和香草的香味,口感颇佳;新鲜熬制的番茄透过丝丝白葡萄酒的醇香,将海鲜本身的香甜衬托得越发突出;就连看似平平无奇的土豆浓汤,也熬得恰到好处,配上裹挟其中的焦脆培根,显得更加层次分明。看得出厨师烹饪水平精湛,下的功夫很多。 顾叶白近年来事事繁杂,又一直孤身居住,除了应酬宴饮,餐食都是对付对付过去了,跟着谢铮一道用餐,才惊觉这些年她过得有多潦草狼藉。 待吃过午饭,佣人将最后一道甜点端下了桌,谢铮放下叉子,用餐巾沾了沾嘴,起身对顾叶白道:“你身上还得再养养,今日先不必去军情局,他们少了你一日乱不起来。” 正斟酌措辞的顾叶白一眼被识破了心思,也不窘迫,只随着谢铮一同站起来,顺从地任他搂过自己的腰身,“不是叶白不愿陪将军,只是我们组里最近调查的事,这会子该出眉目了,此事牵连颇大,叶白不得不多留些心。” 谢铮闻言,揽着顾叶白坐在沙发上,有些好奇地顺口问道:“可是关于重山酒楼之事?你前端时间向王师长讨要的那人,与此事有关?” 顾叶白心下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地温和笑着,“正是,将军也有听闻。” 谢铮有些倦怠地半靠在沙发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顾叶白的披散长发,“此事闹得颇大,身边几个相熟的同僚都在重山酒楼招待过人,看这样子属于重大泄密事件了。怎么,查的如何?” 顾叶白微微摇了摇头,“重山酒楼的那个祁老板嘴严的很,上刑是没用了,只能从他身边的人里找线索。” 谢铮点点头,又不经意地问道:“哪的人?看这手笔,像是岭北派的。” 顾叶白心里一突,毫无破绽地困惑摇头,“不知,一点尾巴都没露,看样子有可能。” 谢铮也知不益深问,便点了点头,搂着顾叶白随意地聊了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以消减午后的困倦一时间,一时间,安静的低语声中缠绕着丝丝溶开在空气中的慵懒,显得舒适又惬意。 等大厅中的立式钟敲了两下,谢铮松开抱着她的手去书房办公,顾叶白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地跟上去,谢铮再如何宠爱她,也不可能允许情妇进入他的办公区域。 临走时,谢铮松口给她指了一处小间供她办公。可顾叶白反倒一时不曾动弹,仍坐在原来的位置,看似在休憩,实则心里暗流涌动。 从谢铮方才话里无意透露出来的意思来看,祁老板此人比她想象的还要重要,手里疑似掌握着多名岭南高官的情报,更关键的是,因为祁老板的手段高明,且岭南与岭北常年交恶,多数人会下意识地认为他最有可能是岭北的人,那么……”顾叶白微眯起了眼,眸中闪过狐一般的狡黠。 作者的话:今天叁次元有点忙,更晚了点儿。 这章还是蛮甜的,也蛮……香的,写的时候作者君都饿了~这大半夜的??? 另,这章其实埋了挺多伏笔,小可爱们有没有看出点儿什么(?ωlt; )★ 日常求珠珠,还有就是,我壮起胆子说一句:珠珠破百就加更呦~ 软胁 顾叶白霍然起身,去了谢铮指给她的书房,房间中有基本的办公用具。顾叶白轻轻地阖上门,先习惯性地检查了一遍窃听器,而后坐在书桌前,打了军情局的内线电话。 短暂的等待后,赵奚玲接起了电话,“奚玲,是我。”顾叶白简洁地表明了身份。 话筒中传来了赵副官担忧的问询:“上校,您那边可是出了什么事?” 顾叶白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未去上班一事,可是传遍了军情局?” 赵奚玲尴尬地应是,“上校昨晚陪同谢将军出席宴会,已是登了报,您今日迟迟却未见现身,确让那起子人传的沸沸扬扬。” 顾叶白皱眉道:“先不管这些,我昨日指派的任务,查的如何了?” 赵奚玲赶忙回答:“因为您催的紧,故而底下人目前只是大致过了一遍,细节还没能落地。” 顾叶白淡淡地应了一声,也没太过苛责,“可有问题?” “的确有几个可疑的与那个姓祁的接触过密,不过都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他们与境外势力有联系。” 顾叶白拇指轻捻,“你给我大致陈述一下这几人的情况。” 赵奚玲犹豫了一下,“上校,您那里可有传真机?细节繁多,我担心口述让您难以理清思路。” 顾叶白瞥了一眼桌上的传真机,眼神微闪,到底不放心让纸上留存的东西出现在此处,“不必,我这里不太方便。” 赵奚玲没敢多问,恭敬应是后为她细细地阐明了这几人的概况,“茗仁茶楼的小二陈虎,与祁老板关系不错,祁老板常去他们家喝茶,这小二也是个好说嘴贫的,这一来二去的,也就相熟了。不过上校,依属下看,此人大概率没什么问题。”赵奚玲插了自己的看法,“此人背景简单,没上过学,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叁教九流的流氓,跟祁老板不过见面几句话的关系。更何况,咱们的人去接触他时,他一得知祁老板出了事,就急着摘清自己,坚称他与祁老板不熟。以此人的心性和能力,断不像是境外间谍的样子。” 顾叶白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只说:“你继续。” 赵奚玲接着说:“还有戏院经常一起看戏的票友,有叁四个,……咖啡馆会见过几次的商人,名叫……这些都是祁老板爱去的休闲场所,还有一处……”赵奚玲语气犹豫一顿。 “还有一处什么?”顾叶白追问。 “祁老板还时常爱去红杏楼寻欢作乐。”赵奚玲语带尴尬地说。 红杏楼,岭南有名的欢场,也就是青楼。 顾叶白一颦眉,“祁老板瞧着像严肃古板之人,为人也颇为传统,不像是会去那等地方之人。” 赵奚玲应和道:“属下也觉着不像,可是据查,那祁老板几乎每逢周末便经常去。” “他都去干什么?”顾叶白肃色询问。 “那些小姐们有留意过他的,都说这人很怪,常常只一个人闷头喝酒,叫小姐的话,有时叫一个名为阿菱的妓子,也不做什么,只是聊天陪酒。” “阿菱?真名叫什么?” “叫做李凤芳,十岁那年被父母买到红杏楼,长相不错,但因为平日里沉默寡言,不怎么讨客人喜欢。” 顾叶白抿唇沉默片刻,忽然道,“奚玲,立刻派人将这个女人控制起来,带到军情局,明天我要见到她。” 赵奚玲一愣,不可置信地开口:“上校,这个阿菱一介女流,连字都不认得,十岁以后一直呆在红杏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是间谍?” 顾叶白轻笑一声,“我可有说一定让你们找间谍?要找的,是攻破祁老板,撬开他嘴的方法。” 赵奚玲仍是疑窦丛生地问:“那为何单单是这个阿菱?” “促使一个人做出与他平日习惯截然不同行为的原因是什么?这个祁老板,平日为人谨慎古板,不像好色之徒,况且,你也说了,他去了红杏楼常常一个人闷头喝酒,可见他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经常光顾红杏楼。那么,初始他做出如此异常行为的根源,就是这个阿菱。再加上他从不做什么事,只是喝酒聊天,就更能看出祁老板对这个女人的不一般。” 赵奚玲机警地反映过来,“您的意思,是祁老板对这个女人有情。”可为什么他不次次都与阿菱见面,不将她接出红杏楼过好日子?” 顾叶白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解释道:“这就是咱们这个对手的高明之处了,他把无关紧要的人放在明面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什么颇为交好的朋友同事,就算被牵连了他也丝毫不怵。真正重要的人,他藏的这般深。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哪,自己乘坚策肥,却放着心爱的女人在那种地方受苦,连见面都极少,怪不得咱们一开始对他毫无头绪。 赵奚玲暗叹上校好算计,连忙布置了人手去抓捕李凤芳,一边带着调侃的语气同顾叶白开着玩笑:“上校这般会揣摩着儿女情事,可是因为与谢将军之间深有体会?” 赵奚玲跟了顾叶白叁年,顾叶白对她颇为信任器重,关系也不错,故而对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玩笑,顾叶白并不放在心上,随口回道:“好你个奚玲,不好生为我办事,还在这儿拿长官取乐,我看你的年终奖金可别想要了。” 与副官谈笑几句后,顾叶白放下电话,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祁老板的软肋,可想要达成目的并不简单,她的双层身份让她不能仅仅审出祁老板了事,她必须通过他来挖出岭北高层的内鬼,甚至,利用这个女人想办法策反祁老板,他手上掌握的大批岭南重要情报对地下组织乃至岭北的军事外交部署都说不定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而在人们惯性使然地认为祁老板所属岭北,更能为他投奔岭北披上合理的外衣。不过,必须先要弄清此人的原东家是谁,这是顾叶白第一步该做的。 作者的碎碎念:好吧,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小黄文写文,这大概是一篇带颜色的刑侦悬疑推理文?_? 这章叶白一直在用心搞事业。谢铮:背着我偷偷搞事情竟然还不让我出镜,读者小可爱们还只喜欢小白,珠珠和爱都是小白的,唯一一次给我送珠珠就是让我对小白好一点,老铮心里苦,但老铮不说(?_?) 另,那个小二,大家要记住他,将来要考滴~ 日常求珠珠,还有就是,为啥子大家珠珠送得汹涌澎湃,但是收藏数看起来挺惨淡的,是这个题材太冷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