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魅魔养成记(NPH)》 逃跑未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开阴云的遮挡,直直打进二楼左边的圆形窗,温柔地包裹住了窗前正努力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中塞东西的小人,她勤恳地做着最后的整理工作,欢快地像只筑巢的小鸟。 “毛巾,睡衣,斗篷,抱枕……”诺缇仔细地清点着东西,嘴角微微带着一点笑容,“好了,都带齐了!” “你还真的准备逃跑啊。” 诺缇的手因为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猛地一颤,结果一见来人便泄下气来,“别吓我啊齐娜。” 齐娜不以为然地一笑,然后收起翅膀从窗户钻了进来。 “收获颇丰?”诺缇看着齐娜精力充沛的模样,撇着嘴问。 “还不错。”齐娜似回忆着,慢慢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下唇角,“货是小了点,好歹质量不错,够浓。” 诺缇一副不忍看的模样,“行了,我不想听细节,你快去洗洗睡吧。” 齐娜不听,反倒是一屁股坐到了诺缇身边,冲着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爽得要死。” 诺缇嫌弃地挪到一边,齐娜咧嘴:“要我说,今天你就成年了,你就认命吧,我们天生就是要靠性爱生存的生物,你现在可以无欲无求,不代表旅途中不会遇到突发情况。”她顿了顿,“你要知道,世界上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像瑟奇斯那么和平,留在这里你还有选择对象的权利,在外面可就不一定了。” “我知道。”诺缇低下头,紧咬着唇,唇色一片苍白,“因为我们是魅魔啊。” ——魅魔,顾名思义就是依靠男人精气生存的一种恶魔。在柯黎西大陆上,形形色色的种族遍布,其中便生存着魅魔,并且有着由初代魅魔女王莉莉丝建立的魅魔的王国——瑟奇斯。实际上其中生活的不仅仅是魅魔,庞大的外来人口不仅为生存在这里的魅魔提供了稳定的食粮和后代来源,还提供了掩护。 而诺缇,虽然她本人一直不愿意承认,是现任女王的第251名女儿,原来王国最小的公主,但是今年他们迎来了第252名小公主,所以她终于摆脱了最小的名头。 即使是在瑟奇斯,对魅魔的歧视以及侮辱也是存在的,所以可想而知在整个大陆上,魅魔是多么令人垂涎欲滴又唾弃不已的存在。 诺缇尽量把语气放平,努力让脑子里那些从小到大的欺凌画面打消,她再开口时语气干巴巴的,“但是我不想就这样下去,我想找一下我除了生存以外其他的意义,所以我才想去圣戈麓安魔法学校,那是世界上唯一一所……” “啊,是,唯一一所所有种族都能在其中平等学习的地方。”齐娜不耐烦地掏掏耳朵,显然已经听到耳朵起茧,她不以为意地弹弹手指头,望着诺缇的侧脸咂舌。 估计谁都不会想到放养教育的下场就是让这位天真的小公主的小脑袋瓜里装了一堆垃圾。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齐娜感叹,上天唯一眷顾魅魔的地方就是给了美貌的脸蛋和妖艳的身材,她们就是天生的吸引男人的尤物,而现在诺缇竟然要放着上等的欢愉不管,而去学习魔法。 思及此,齐娜想到另外一点,“我简直不敢相信,今晚你的成年指导老师是艾肯诶,即使这样你居然还有心逃跑。” 诺缇闻言,脸猛地涨红了,她结结巴巴道,“就,就是知道是艾肯老师才更要跑好吗?” “为什么啊?”齐娜是真的搞不懂,“你知不知道自他来之后有多少女人要上他的床吗?你知不知道女王陛下也向他递过橄榄枝?你知不知道你的姐姐们有多少个在成年仪式上指明他的?” “我知道。”诺缇小声嗫嚅着。 “据可靠偷窥消息称,艾肯老师的那里……”齐娜悄悄用手比划了下,诺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而且他是吸血鬼啊,生活了那么多年,肯定又有经验又持久,你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说完不解恨地戳了诺缇脑袋瓜一下。 “我可不敢。”诺缇下意识夹紧双腿,“你们光看外表,我可是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艾肯是诺缇的家庭教师,是从大陆另一侧旅游过来的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吸血鬼,受女王邀请就职,从诺缇相当于人类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教她。 可以说,他冷漠苛刻的性格以及严厉的教学方式让诺缇的童年从五岁见到他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齐娜不仅为面前这位小公主的智商发愁,也为她的情商发愁。 “而,而且说是成年仪式,不就是在大家面前,那什么……”诺缇绞着身上的裙子,耳朵尖泛起红色。 “对啊,皇室成员做的过程现场直播,然后其他同样成年仪式的魅魔们一边看直播一边群P。” 每年的九月的第二个星期天是魅魔的受孕日,成年的魅魔们在当天会依据本能寻找附近最强大的异性然后尽其所能受孕,然后生下健康而强大的后代。所以在这天,也会九月之前成年的魅魔举办一个大型活动,由皇室成员作为榜样,初加入成人世界的平民可以选择自己心仪的对象参加,然后狂欢一天一夜。 “唉——算了,不管你了。” 齐娜过了一晚上充实的夜生活,困倦地打了个呵欠,魅魔不是意义上的群居动物,所以她们对“幼崽”的未来并不上心,“你趁着现在走吗?” “嗯。”诺缇好像也想起来自己原来的目的了,“白天大家都在睡觉。” 她带上遮阳帽,两手拎着箱子,展开翅膀,在迈过窗台的那一刻回头,尽力张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再会,齐娜。” “嗯嗯。”齐娜的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但是她比诺缇,这个小室友多了两百岁,自然不会表露出自己的感情,只是随意摆了摆手,“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行的话记着回来啊。” “我知道。” 而齐娜不会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再见到这位橙色头发的小公主。 诺缇选择步行,因为即使是白天也会有巡逻队,所以她尽量表现的像名外出郊游的人类,隐形双角和尾巴的魔法她还不熟练,所以她要赶快逃跑。 拖着箱子,又假模假样的周旋了一会,诺缇终于到了王国的城门口。 终于要离开了!她此时此刻差点激动的跳起来,终于不用被教育着要遵循自己的本能,可以向着她自己的梦想进发了! 就在她迈开脚步的一刹那,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 “诺缇公主,您这是要去哪?” 寒冷气息席卷而来,四周迅速变暗,冷然的感觉让诺缇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开始刺痛,她非常熟悉这种场景,这是老师生气的前兆。 本来这个时候诺缇早应该停下脚步,但是眼看就差这几步,说时迟那时快,诺缇猛然张开翅膀,扔了行李箱就往前飞冲,离大门还有一步之遥之时,被身后人像拎小鸡一样揪住了脖子。 她嗅到了空气中百合花的味道,抬头后正好对上了一双血红的双眸。 完了,诺缇此时的心里已然世界末日。她的整个身子好像要被悬停在上空的黑色翅膀整个裹住一般,自己弱小的翅膀轻轻扇了两下,然后认命地收了回去。 “艾肯老师,现在是白天,您的身体无碍吗?”诺缇小心翼翼地开口。 “所以我们尊贵的小公主不睡觉准备去哪啊?”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诺缇,艾肯突然扬起了一个轻笑,声音放缓,宛如大提琴一般的音色回响在诺缇耳边。 笑,笑了,艾肯老师笑了,那双血红的瞳孔倒映着诺缇自己的影子,仿佛是猎物的影子,诺缇不知为何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接下来她会很惨。 艾肯缓缓低下头,嘴唇凑近诺缇的脖子,诺缇吓得一动不动,他的鼻尖萦绕着一股让他沉醉的味道,就像是原本青涩的桃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熟的一般。于是他探出舌尖,轻轻在面前纤细白嫩的脖颈上舔舐,诺缇发出一声软弱的惊叫,艾肯只是继续加重了力道,感受着轻微脉搏的跳动。 诺缇快哭了,身体的本能告诉她这是一个带着情欲的行为。艾肯的吻上移,舌尖一卷,裹挟着她软软的耳垂,用尖牙漫不经心地咬着。 “你就没想过吗?诺缇。”这是艾肯第一次直接叫诺缇的名字,“有我在,你能逃得掉吗?” 成人仪式(上)高H 诺缇晕晕乎乎地从昏迷中醒来,她想揉揉眼睛,结果刚一动手便一下清醒了——她的双手被绑了在头顶,而且眼睛也被蒙上了!此时诺缇的姿势是跪伏在床上,她勉强借助膝盖和双肘直起身体,虽然身体很酸,但是因为床十分柔软,所以她即使跪在那里也不会感觉到疼痛。 只不过就在刚在她起身的这几下,诺缇感觉到有丝滑的感觉从身上滑落,然后她才发现自己应该是盖着一层薄被,被子下面的身体未着寸缕。 诺缇僵直了身体,她想象不出自己将要面临什么,魅魔的感官很敏感,所以即使是空气的流动,对于诺缇来说也像一双轻柔的手在她白皙的背上抚摸。 就在这时,她听见门被打开了,脚步声响起。 “艾肯老师吗?”诺缇激动地昂起头。 艾肯缓缓走到床边,然后俯下身为诺缇整理头发,“休息得怎么样?” 诺缇下意识躲过了艾肯的手,想尽力把自己蜷缩起来,挡住暴露在外面的胸和下体,“老师,能不能放过我,求求你。”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但是艾肯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突然朗声道,“现在,瑟奇斯第十七任女王的第251位公主殿下——诺缇殿下的成人仪式即将开始,在这里由鄙人——艾肯·柯什加安,担任本次成人仪式的指导老师。” 末了,他补了一句,“请诸位尽兴。”话语里那暗藏的兴奋已经掩饰不住了。 “现在在直播吗?”诺缇使劲拉扯着手,想睁开束缚,“快放开我,我才不在别人面前,还是和艾肯老师,疯了吗?” 艾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挣扎,那层薄被终于被蹬开在了一边。当诺缇的身体展露的一刹那,不只是场外的观众,就连艾肯也轻轻吸了一口气,眼底血色更盛。 柔软的四肢,白嫩的表面像镀了层光似的皮肤,诺缇的肢体像是被上天精巧地雕刻过了一般,每一处的比例都极有分寸,既含着处女的纯润,又裹着艳丽的吸引力,仿佛可着所有男人心制作出的。 所有人都没想到,曾经默默无闻的小公主有着如此令人赞叹的身体,不愧是魅魔和梦魇(男性魅魔)生出的孩子。 艾肯终于动了,他松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苍白但是蕴含力量的身体,从后方覆在了诺缇的身体上。 他的手带着一股克制而又挑逗的力量,从诺缇下意识提起来的挺翘的小屁股划过,沿着腰线,最终握住了那白嫩的乳肉,然后在诺缇想惊叫的同时衔住了她的嘴唇,舌尖缓缓推进。 微冷的薄唇蹭住她的唇肉点点磨蹭,艾肯只觉又甜又暖,忍不住使劲吮吸,接着又卷住她不断逃窜的小舌,用力舔着,甚至将它拖进自己嘴中,啜着,吮着,再拿尖牙微微磨着。诺缇有些窒息,但是更让她害羞的是房间里响彻着啧啧的亲吻声,她被吻得头昏脑涨,当艾肯捏住她胸前的红果时,她禁不住哼了一声。 艾肯松开她,一缕银丝从中断掉,诺缇大口喘气着,他紧接着去吻她的脖子,顺着脖子又去咬耳垂,手则揉捏着柔软的胸部,将它蹂躏成各种模样,然后用食指中指夹着中间的一点微微向外拉扯,摩挲着已然坚挺的尖端。 “不……不要。”诺缇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她只觉得腰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有湿热的感觉从腿心中间溢出,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惧。 “那要什么?”艾肯微微在她耳边吐气,另一只手往下一探,然后满意地听到了诺缇的一声娇哼。 “这里,呵啊,不行。”魅魔的身体就是如此敏感,当她感觉到艾肯的手略过大腿根时,她的身子就小幅度弹了一下。 即使不看,艾肯也知道那片神秘的蜜谷的柔嫩程度,他又再次含住诺缇的嘴唇,把诺缇所有的抗议都封进了唇内,然后手开始了探索,他触到了黏腻湿滑的两片花瓣,贴着微合的肉缝,猛然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诺缇颤抖着,下腹一紧。 手掌几乎被淋湿,那根手指刚进去就被紧实温暖的穴肉吞入,紧密地吸住,像是有生命一般急切地蠕动地贴住他的手指,往里引去。他顺势开始小幅度的抽插,然后上面的舌头也模仿着手的动作在她的口腔里驰骋着。 诺缇只觉腰软,可异样的刺激却让她又不得不抬着屁股,好像身体不听控制一般配合着艾肯的节奏。 先是一根手指,之后又加了一只,诺缇好似一会被抬上了云霄,一会又降至地面,只觉下身蜜汁泛溢,被捣出了阵阵水声。 “老……老师……”诺缇不知道自己是想求饶还是只是想唤艾肯。 艾肯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用空着的那只手帮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发丝。 是时候了,艾肯握住自己巨大的昂扬,上面青筋虬结,与诺缇细嫩的皮肤对比着显得格外可怖,即使克制如他,现在额头也有了汗珠。而诺缇更不用说,全身像被泼了层粉色,香汗淋漓。房间里涌着香甜的味道,隐约有粉雾流动,艾肯知道是诺缇的汗的作用,她已经在被动的发挥魅魔的能力——催情了。 所以他决定不再忍耐,下一秒猛地撞入,直捣花心,狠狠敲在了子宫口。 “疼!啊,哈啊,不,艾肯老师。” 小穴紧紧箍住异物,不断绞着,想把它排出体外,却因为巨根的滚烫而愈加松软,又滴答出好些淫水来。艾肯被吸得差点有些松动,他好久没有进入过如此舒服的身体里了,极致的紧致和温暖全面包裹,他双手去揉搓弹性的胸部,然后啄着诺缇的背部,缓解着她的紧张。 “放轻松,诺缇,不然我们都不好过。” “不行,艾肯老师,你快出去。”诺缇的泪水夺眶而出。 艾肯俯身,舔去她的泪水,“打个赌吧,诺缇。”他语带笑意,“赌你淫荡的身体被我撞第几下会高潮。” “什么?”诺缇简直不敢相信平常那个严肃认真的老师会说出这种话,“我…啊。”她还没说完,就被突然的抽插撞得只剩破碎的呻吟。 艾肯并不是平白无故说这种话的,因为魅魔的身体为做爱而生,恢复快,而且不管被怎么对待,都是欢愉大于痛苦,零星的刺激都能给予她们最高的享受。 他放肆地长进长出,顶弄着诺缇的深处,让她在自己身下摇着头,想求饶却只能呻吟。淫液喷涌,弄得身下的床单湿哒哒的,诺缇只觉得全身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一处,随着摩擦和撞击而沉沉浮浮,手紧紧揪住床单。 “啊,那,不要不要。”当艾肯剐蹭到内壁的某一处时,诺缇爆发出一声惊叫,她有点后悔,想咬紧嘴唇,不料被看出了那是敏感点,又被连续进攻了几下,小嘴再也合不上了,口水不知不觉流出。 马上就到巅峰了,艾肯加紧了频率,动作上带了点刚才没有的粗鲁,诺缇觉得下身更疼了,但是疼中有带了些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的到来,快感像浪潮一般一波一波袭来,让她在艾肯最后一下嵌入她的身体时下身的小嘴紧紧咬住了肉棒。 紧接着,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滚烫地冲入诺缇的子宫,满满填了进去,烫得诺缇一哆嗦,身下也如洪水来临,打湿了艾肯的大腿。 “你刚才吸得我好紧啊。”此时艾肯平常清冷的音色里才掺杂进一丝诱惑。 “不。”在结束的时候,诺缇才感到了绝望,她现在就想昏过去,但不巧她十分清醒,而且小穴还酥酥麻麻,让她不禁唾弃自己在艾肯退出去那一刻的空虚。 眼罩被打开,艾肯俊朗的面孔映入眼帘,诺缇头昏脑涨,眼睛因为留了太多泪水而有些模糊,她忍不住感叹即使在这种时候艾肯老师的红色眼眸还是一如既往平静。 看到那双粉色的眼睛湿漉漉的,艾肯情难自禁,慢慢亲吻她的眼皮,最终在诺缇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笨蛋,你不会以为现在就结束了吧。” 诺缇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现在还是我的。”他松开诺缇被拴在床头的布条,然后一把把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捞了起来。 成人仪式(下)高H 诺缇全身发软,身体中的潮水还未完全褪去。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然后泵出的灼热的血液流动全身,而皮肤表面却因为出汗而冷却,外冷内热的状况让她更干渴。情欲像是要俘获她一般,诺缇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只有身体的触觉异常清晰。 所以当她被艾肯摆弄着,跨坐在对方的身上时,诺缇已经忘记了挣扎。她只是粗重的呼吸着,然后下意识地贴近老师依然微冷的身体,双手从旁环住他健阔的肩膀,十指轻轻陷进坚硬的皮肤。 下体也不例外,空虚让那处麻痒万分,只是渴望有粗壮的物事刺入占据。艾肯感受到诺缇挪动着自己的小屁股,主动地用湿热的小穴蹭着他的阴茎,于是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掐住了诺缇的嫩臀,使劲揉搓着。 “老…老师……”诺缇哼哼唧唧,“快点……”即使只是蹭,小穴也能感受到肉棒的火热和坚硬,于是也更难受,她的头也在艾肯胸前蹭来蹭去,哀求着。 “快点什么?”艾肯不为所动。 “快点,我难受……”诺缇用自己的红唇无意识地啜着艾肯的下巴,然后她看见了脖子的那处凸起,毫不犹豫地上去含住。 “该死。”全身的血液迅速下涌,艾肯扶着诺缇的腰,猛地压向自己。昂扬的粗壮因为爱液和精液的润湿,轻易地突入了柔软,然后直接吻上了子宫口。 “啊啊!”诺缇因为这刹那间的充实,整个背都弓了起来,身体不断颤抖,又达到了高潮。 “满意了?”艾肯无奈地笑了笑,单手将因刚才的动作头发都贴在脸上的诺缇将鲜橙色的卷发拢在脑后,然后低头一口,似是报复,咬住了她右胸的尖端,随后下身也不停,狠狠往上顶着。 舌尖打着转爱抚着乳晕,接着又吸起红果,轻轻地扯弄,之后再用尖牙刺激着。诺缇受不了这份刺激,身子又向后倒,竟好像把自己往对方口中送一样。 由于是坐着,所以私处也紧密相连,每次大力地顶弄都直接接触到子宫口,薄薄的肚皮在每次的刺穿下都隐约能看见肉棒的形状。诺缇此时已经完全委身于了欲望和本能,她左右摇着腰,想刺激到自己身体深处甬道的各处。 “不要,不要两处都弄,我会受不了的。”她想移开艾肯玩弄左胸的手,可是被一刺,手不听使唤只是搭在了他的大臂上。 “那我听你的,不动了。”说着,艾肯真的停了手,下身也停了。 “嗯?”诺缇委屈地抬头,迷蒙地望向艾肯清冷的血眸,顿时有种被训的既视感。现在蜜穴被撑得难受,双胸的两点有点疼,可又有异样快感,她只是没想到艾肯会听话而已。 “艾肯老师……”诺缇嘟起嘴,“快动动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任性,诺缇公主。”从前的尊称放在这种场景里倒是有别样调情的感觉。 “我,我没有。”诺缇移开视线,小手推着艾肯的坚实的下腹,“那我怎么做老师才肯动呢。” 艾肯凑近她的耳垂,吹着她垂在耳边的发丝,“那你来求求我啊。” “艾肯老师,求求你……”诺缇嗫嚅道,“用你的大……那什么,戳我的那里吧。” “我听不懂,诺缇公主,再组织一遍语言。” 诺缇瑟缩了一下,现在真的好像自己在被训斥的场景,她低着头,脑袋空空的盯着两人紧密不分的连接处,仿佛得到了勇气般,又开口道,“求求艾肯老师用大肉棒狠狠捣我的小穴,我的胸也想被老师揉。” 实在是太羞耻了,这些话她只在小说里见过,自己从未说出口,所以诺缇脸涨得通红,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转。 “求求老师赶快操我的小穴。”说完最后一句,她的泪水终于落下。下一秒,波涛如约而至,艾肯扶着她腰的手蕴含了十足的力量,将诺缇举起,又狠狠落下,坚挺重重砸在花心上,让诺缇的泪水落得更多了。 “明明自己就爽翻天了,还哭。”艾肯吻去她的眼泪,“吃老师的大肉棒舒服不舒服。” “舒服,诺缇的小穴想一直吃。”诺缇搂住艾肯的脖颈,下体绞紧,哭喊着,爱液横流,打湿了床边的地板。 听到这里,艾肯心弦微动,他似受不住了一般,死死搂住了诺缇,有如要让她融入自己身体的气势,狠命往她身体深处猛捣,让诺缇发出阵阵魅叫,身体被抽了骨头一样靠在艾肯怀中。 紧接着,艾肯温柔地挑开她的头发,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子来,吻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薄唇,尖牙狠狠刺入其中。 “啊——!”诺缇吃痛,上面是疼到脖子快断,下面却是温柔的律动,拨动着之前的那处敏感点,让她一时不知道是推开还是沉浸,只是僵硬了躯体。 艾肯感受到温柔的血液漫进口中,滑润甜腻,正如她整个人,让他又想将其拆吞入腹,又舍不得放弃这份蜂蜜似的甜美。他上下抚摸着诺缇的背,安抚着,然后下身加快速度,两具身体上下碰撞着,发出“啪啪”的水声。 “好疼啊,好爽啊。”诺缇喃喃呓语着,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上承受的是极致的欢愉还是致命的痛苦了。她的蜜穴随着突刺一收一松,缠绵地完全缠住火热的阴茎,将它往深处那个已经急不可耐的小口引去。 喷薄的那一刻,诺缇主动沉下腰,收紧自己,双腿夹住艾肯的腰,被刚才那炙热重新占领的感觉重新俘虏,又禁不住的颤抖。 艾肯的喉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小心地舔了舔刚才的伤口,等松开时再一看,那两个小洞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扬起了嘴角。 “你真的是,哪里都是甜的。” 作为魅魔,最出众的一项能力恐怕就是这个,能通过交合的方式补充能量,从而达到治愈自己的目的。 诺缇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她此时此刻的内心已经完全被面前白发赤瞳的男子占据,只希望对方爱抚她,弄疼她,插入她,在她的身体里泼洒精种。 “艾肯老师……”当她仰面又躺回床上时,她无助地看着上方的艾肯。 “别叫我老师,叫我的名字。”艾肯用嘴唇蹭着她樱粉色的面颊,声音低哑而性感。 “艾肯,艾肯,艾肯,艾肯……”诺缇用细嫩柔软的大腿环住艾肯的劲腰,小猫一般地唤着,是撒娇,也是渴求。 果然,本能最后会战胜理智。艾肯仔细端详诺缇现在被情欲点燃的粉瞳,脑子里蹦出了之前两人相处时的那些画面,明明在此之前这双眼珠子还像兔子一样,现在则完全是小女人的眼睛了。 他即使想停,也有心无力了,不仅是成人仪式要进行一天一夜,更因为屋子里满是她散发的香味。她的泪水,她的口水,她的汗水,甚至是缠在他脚脖的那根柔韧的尾巴,全都包含着催情效果,现在的诺缇就是个行走的春药。 这或许是自己能拥有她的最后机会了,艾肯内心那隐含的酸楚被她全心全意信任的眼神勾出,这个念头让他几欲疯狂,所以他吻上了诺缇的眼皮,不让她再看他,之后将自己沉入了她的身体。 “哈啊。”诺缇心满意足地轻叫着,听话地合上了眼睛。 艾肯细致地从额头,到眼睫,到鼻尖,脸颊,唇珠,下巴……这一连串蜻蜓点水的动作弄痒了诺缇,她摇晃着头,吃吃笑了出来,“艾肯。”她的声音里有一丝娇嗔,然而即使是这一丝,也让艾肯温柔地笑了。 “我的诺缇啊。”他轻叹,抱住了身下娇软的身子。 终于离开 仿佛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光影晃动,忽冷忽热,诺缇时而如跑了几千米那般累,时而有如飞在空中般舒畅。她试图将自己缩小,却被人伸手拉展身体,她摇着头哭泣,蜷缩在那人的怀中,灼热燃烧。 不知怎么的,诺缇于梦中遽然苏醒,她下意识弹坐起来,呼吸急促。 房间虽然紧密地拉着窗帘,但是床头点着蜡烛所以能看清。诺缇见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连忙将散落在一旁的薄被拉过来遮住。她无法判断现在到底是早上还是晚上,也不知道距自己上一次清醒过了多久。 想到之前的场景,诺缇全身都烧了起来,把自己蜷在被子里,只露一双眼睛。 太可怕了,太羞耻了,到后来居然是她一直主动地缠着艾肯老师,想到自己浪荡的模样,诺缇恨不得马上失忆。她不知道总共做了多少次,只是她现在又饿又渴,身体透着些许的疲惫。 她才是第一次啊,诺缇羞涩地满床打滚,就这么纵情。果然是因为自己是魅魔的缘故吧,她停下来,呆呆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嘴里泛起苦涩。同时,她也为艾肯老师床上那温柔宠溺的态度深感疑惑,因为那和她印象里的艾肯老师完全不同。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随着“咔嗒”一声,诺缇搂着被子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躲到了房间角落处警惕地望着来人。 一开门,艾肯就看到了如临大敌的诺缇,他面无表情。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下,艾肯冷漠地开口道,“身体怎么样?” “很,很好。”诺缇偏过头,别扭地说。 “那边衣柜里有准备好的衣服,右手边的隔间是盥洗室,收拾好自己后下楼吃晚餐。”艾肯淡淡地吩咐了几句后就重新关上了门。 诺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只是觉得有一股怒气渐渐发酵,于是她自己没注意就鼓起了双颊,“什么嘛。”她抱怨道,“下了床就摆谱,忘了床上的时候对我……”话音戛然而止,温柔?宠爱?哪种词都不想说出口,诺缇不甘地闭上了嘴,走到木质的衣柜前打开。 她嗅到了衣服附着的百合香味,心里更不爽了。现在好了,变回原来的艾肯了。 清洗了一番后,诺缇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艾肯的房子眼睛可见的装饰的讲究典雅,装裱的油画和摆放的装饰物一看也价值不菲,只是全部笼在阴暗中看不真切。 诺缇走到餐厅时,壁炉中的火烧得正旺。长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艾肯坐在桌子的一边摇晃着水晶高脚杯中的红酒,抬眼扫了她一眼,“坐吧。” 诺缇不自觉撅起嘴,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拿起酒杯。”艾肯的声音即使隔着一些距离,也依旧悦耳冷冽。 诺缇赶忙举起了摆放在自己手边的水晶酒杯,里面的红酒散发出沉郁的红色,无端让她想到了血。 “恭祝您成年愉快。” “谢谢。”相比较艾肯的礼貌和克制,诺缇控制不住地闹脾气。 她小口啜饮杯中的酒,浓郁的酒香携带着些许木质的香气裹挟住舌头,让她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一些。诺缇察觉到自己饥肠辘辘,毫不客气地大吃大喝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诺缇有点犯困。 “诺缇。”艾肯突然出声唤她。 “我,我在!”诺缇一惊,抬头才发现艾肯正直视着自己,赶快摆好坐姿。 艾肯在心里不禁叹气,就这幅没有防备的模样还要出去旅行,他双手抱臂,语气出奇的严肃,“现在成人仪式结束了,按理说我无权左右你所做的之后的决定。” 诺缇有些困惑,屏住呼吸等着他的下一句。 “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你确定要离开瑟奇斯吗?” 诺缇放在膝盖的双手捏成拳,她的声音也染上一丝严肃,不假思索道,“是的,我确定。” “为什么?” “因为,待在这里,我只会更加厌恶自己的存在本身。”诺缇顿了顿,“即使只有一线机会,我也要去寻找其他生存在这个世界的方法,魅魔以外的。” 艾肯审视了她一会,忽然大大的叹了一口气,“你可以离开了。”眼眸里有着败给她的无奈。 “真的吗?艾肯老师?”诺缇以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刁难。 “我刚才说过了,我现在无权干涉您的决定,公主殿下。”艾肯自嘲一笑,“我只是想从你的长辈,保护者的角度再确认一下而已。” 诺缇看着他的模样,突然觉得这样的老师有点陌生,甚至有点悲伤,“老师……” “跟我过来一下。”艾肯站起了身,带着诺缇来到了客厅。 他让诺缇坐在位于客厅中间的沙发上,自己则单膝跪在了她的脚边。 “手给我。” 诺缇乖乖交出了自己的一只小手。 艾肯望着眼前白皙的手,一时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行动了。他咬破舌尖,然后俯身用牙咬破了她的手指,在诺缇挣扎之前,含住了那根手指。 诺缇惊诧不及,突觉身边的魔法能量暴风般的开始汇集,能量的流动牵动了两人的头发,她不知道艾肯施了怎样的魔法,所以只能安静地坐着。 待魔力渐渐消失,诺缇才轻轻问道,“老师,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艾肯松开她的手,从下往上逡巡着诺缇的面庞,“如果我说诅咒呢。” “我不相信。”诺缇真率地与他对视。 笑声从艾肯喉咙里挤出,“放心,只不过是对你这么独断专行的一点惩罚而已。” “好了。”他故作轻松的站起,“吃饱喝足了,该动身了吧。” “啊?”诺缇没有适应他的转变,傻傻的看着他。 艾肯上前拍了拍她的头,丢给她一个牛皮口袋,“我把你带的东西整了整,这是有魔法的口袋,虽然不能说无限的,但是供你装东西还是够得。” “毕竟,哪个冒险者出门会拎着那么大的行李箱。”他缓缓道,诺缇不禁红了脸。 “我不想帮你太多,所以除了增添了一些必需品外,并没有再给你什么。因为这是你自己的旅行。”艾肯平静地注视着诺缇,血眸中似有两点火焰在静静燃烧。 “刚才的那个魔法阵,说是惩罚,其实也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艾肯克制着自己上前将她永远囚禁的冲动,“我希望你的旅途能够顺利,诺缇。同时我也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回来再见见我。” “想跟谁做爱都好,只要你能开心,只不过记住,千万不要被人强迫。”艾肯停了下,“只要不是生命上的强迫,我相信按你敏感的身体来说一定会收获快乐的。” 诺缇刚才一瞬间的感动现如今因为一句话灰飞烟灭,她悄悄地啐了一口。 “刚才那条,狼人除外,我不想你跟狗崽子扯上任何关系。”艾肯冷硬道,而诺缇则觉得这样的艾肯老师有些搞笑,不禁笑出了声。 “我没有任何立场要求你为我留下。”面对着诺缇娇艳如花的笑脸,艾肯也笑了。 诺缇从第一次遇到艾肯老师的时候就觉得,老师这么帅,笑起来肯定更好看,虽然之后的日子里她几乎从未见过这样笑起来的老师。 现在,仿佛英俊的面孔一刹那被点亮似的,那笑如此夺目,如此璀璨,让诺缇情难自已,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我等你变成一名出色的女人之后再回来见我,否则在死亡之前,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去找你的。” 诺缇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出的门,她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她知道意义深刻,但自己却又听不懂,只是艾肯那孤傲清俊的身影难以从脑海中消除。 那布满阴影,又难掩闪亮的身影。 “我会回来见你的,艾肯老师。”她将牛皮口袋捂在胸口,自言自语道。 =================== 放心,艾肯老师,你的诺缇下一章就会遇到狗崽子(拍肩)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临时搭档 诺缇刚离开故乡就碰壁了。 此刻她坐立不安地坐在小酒馆中嘎吱作响的椅子上,周遭喧哗吵闹的氛围令她既尴尬又难受。 就在诺缇放空的当口,面前的桌子上猛地放上了两大扎啤酒,泡沫四溅,让原本就肮脏的桌子又添了一层污渍。诺缇压抑住自己想把往自己这儿流过来的啤酒擦干净的冲动,勉强对面前大手大脚坐下的男人笑了一下,结结巴巴道,“谢,谢谢你。” “嗯?不用这么客气。”男人舔了一下手上的啤酒花,“都说是请你的。” “我们是不是要先商量一下明天的作战计划。”诺缇没有碰面前的饮料,而是稍稍倾身礼貌地询问。 “不急不急。”男人摆摆手,“你叫……娜缇是吧。” “是诺缇。” “诺缇。”男人重复了一下,“今晚就当咱俩的碰头会,小庆祝一下,明天再想那什么的作战计划。”他举起啤酒,爽朗一笑,“放心,那种小意思交给我就没问题了。”说完,他便大口喝起了啤酒,咕嘟一几一整杯便下了肚。他重新放下酒杯,诺缇觉得他的架势简直就像要把桌子砸穿,擦了擦嘴边的啤酒渍。 “妈的,爽死了。”男人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你也喝啊。”诺缇闻言也慌慌张张地举起酒,刚喝两口就呛住了,她咳嗽着对面的男人还取笑她,“哎,不行啊新人。” “我刚才是不是已经自我介绍了,我叫——” “布莱登。”诺缇从咳嗽中缓了过来,清了清嗓子,“我记得。” “对。”布莱登露齿一笑,大白牙闪了一下,“是狼人。” “嗯。”诺缇低头,不敢看他,轻声应了句,“这我也记得。” 嘴里苦涩,心中更苦涩。诺缇不禁在内心嚎啕大哭,这是什么样的孽缘啊,刚出门就碰上了艾肯老师嘴里的狗崽子。说实在的,诺缇心想,她根本不想和这位狼人兄扯上关系,也不想喝啤酒,更不想成为一位冒险家! 她只是身不由己啊!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瑟奇斯的货币和大陆货币不流通啊喂! 诺缇好不容易将手中的钱按照金子的价格换了些大陆货币,但是这些也仅够她吃几顿饭,连多住几天旅馆都很悬。要到圣戈麓安魔法学校,她至少需要过一座山和两个大洋,中间大大小小十几座城池。所以她勉为其难地以人类的身份注册了冒险家,然后为了乘坐渡轮的路费去接了第一个任务。 本来由于该任务只提供给两个以上的冒险者完成,诺缇是不够资格的,但是工作人员看她一副快哭了的样子,于是帮她联络了一名也是最近在这里登录过得独身的冒险者。 于是,诺缇结交了布莱登。 老实说,布莱登不仅善谈,不如说粗枝大叶,而且长得也是相当出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诺缇就已经发现整个协会的女性冒险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他个头高大,诺缇只到他的胸口。而且肌肉均匀结实,虽说健硕,但是也特别显修长。并且他有一双湛蓝的眼睛,盯着人的时候有些让人发毛,可在略具几分野性的棱角分明的五官上犹显突出。 诺缇之所以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他或许有野兽的血统是因为他一头泛着灰色的冷硬黑发,它们乱糟糟一团在脑后被扎成了个小辫,让“毛发”这个词在诺缇脑海中久久不散。 实际上,诺缇觉得布莱登挺年轻的,因为据工作人员介绍,他的冒险年龄也不长。但是他总是装着一副老手的油滑,像显摆什么一样侃侃而谈,但是当诺缇问到一些细节时,却总是含糊过去。 冒失,粗鲁,不成熟,诺缇在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对这位年轻狼人的印象大打折扣,内心深处,她下意识接受了“狗崽子”这个称呼。 两人分别后,诺缇独自回了旅馆,草草梳洗之后就躺下了。她将自己深陷在散发着一股霉味的床上,怀揣着不安与忐忑进入了梦乡。 诺缇在注册的时候谎称自己是人类,并且会一些魔法,所以当第二天两人出发去剿杀破坏村落的食尸鬼的路上,布莱登问起来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回答的。这倒也并不是无中生有,她的手里有很多有使用期限的魔法道具,要伪装成魔法学徒十分方便。 在此之前,诺缇从未参与过任何一场战斗,甚至也没有亲眼见过食尸鬼,她只是听过食尸鬼行动缓慢,脑子不好,所以在选择任务时想都没想选择了这个。可以说,诺缇没有做过相关功课,甚至也没什么觉悟,所以理所当然她在真正踏上战场的时候完全成了个累赘,将布莱登对她说的“你只需要做好支援就好。”的话完全抛之脑后。 五对二,布莱登原先以为胜算好歹六四分,结果全被旁边那个只有脸长得好看,全程不知道干什么的新人女孩打乱了。 他自己解决了两只,在去保护诺缇的过程中侧腹被狼牙锤刮了一道,诺缇看见他流血之后更加不知所措了。 布莱登呼吸粗重,不值得为了三只食尸鬼而狼人化,可……他扶住诺缇瑟瑟发抖的肩膀,尽量保证自己不向她怒吼,“诺缇,你放轻松,他们行动很慢,你只需要对准其中的一只。”他脑海里想象自己能在箭射出威吓住他们时再冲出去,结果诺缇啜泣着来了一句,“用,用完了。” “什么用完了?”布莱登愣了下。 “箭,它只能用三次。” “操!”布莱登终于爆了粗口,“那你没有别的道具了?” “我有,但是我要找找……”诺缇刚打算翻自己的口袋,突然被布莱登使劲推了一下,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行吧,你快逃吧。啊,我就不应该为了什么指导费来带新人的。”布莱登恶狠狠地斜了一眼怔愣的诺缇,冷声抱怨道,“别在这碍手碍脚了,到时候费用依然咱俩平分,你现在就快离开我的视线。” 诺缇瑟缩了一下,她知道对方生气了,虽然还想徒劳地辩解什么,但是见对方已经缠住了三只食尸鬼,她一咬牙,往来得方向跑去。 一下,两下,行云流水的近战攻击逼得食尸鬼节节败退,布莱登手持双刀,身形迅捷地砍杀了一只,紧接着他借助那只庞大的倒下的身体,灵敏地跳起又砍掉了另一只的头颅,就在他准备解决第三只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尖叫。 布莱登蓦然回头,就看见不知从哪里又钻出了一只食尸鬼,举着一把生锈的巨斧向诺缇靠近,诺缇显然被吓呆了。 “妈的!”他猛地停住攻势,眼看对方的巨剑就要砍下,他弓起身子从剑下狭小的空间一口气窜了出去,即使剑在他背上来了一道也没有减缓速度。布莱登越跑越快,张开的口中犬齿越来越明显,耳朵也渐渐变长,就在他即将发动自己的杀手锏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布莱登停下了。 布莱登大口喘着气,一脸不可思议地仰起头,因为诺缇先他一步张开了翅膀,飞了起来。 诺缇迅速翻出了一个魔法器,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功能,直接对准了一脸痴呆地看着她的食尸鬼轰了过去,食尸鬼连挣扎也没有就变成了一块冰块。 “你……”布莱登现在脑子一片混沌。 “小心!”诺缇一扭身就发现了他身后逐渐接近的最后的食尸鬼,直接又发动魔法器,将它也变成了冰块。 这是诺缇第一次击杀了两个敌人,内心比起刚才的沮丧转眼升腾起了些微的雀跃。她从空中落下时不自觉脸上就挂上了笑容,简直是蹦到了布莱登的面前。 “怎,怎么样啊?”诺缇压抑着自己求表扬的情绪,尽量显得轻描淡写。 “怎么样?” 诺缇听见布莱登隐含怒气的声音,不解地抬头,当他怒气冲冲的面容以及像是燃烧着怒火的蓝眸映入眼帘时,一下安静了下来。 “能麻烦你跟我解释一下,你的翅膀和尾巴是怎么回事吗?人类?” 吵架 诺缇这时才想起来要收起翅膀和尾巴,结果刚有所动作,尾巴就被布莱登一下攥在了手中,这让敏感的诺缇不由惊叫出声,这种感觉就像是敏感点被捏在手里,她的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你松开!”诺缇满脸通红,语调上扬,娇娇软软。 布莱登没听,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擦了几下,“手指拇指粗细,尾巴顶端是个爱心。”说罢,他捏了一下那小爱心,诺缇轻轻哼哼了一声,然后立马捂住了嘴。 布莱登咧嘴笑了,笑容有些残忍,“是魅魔啊。” 诺缇被他笑得心一惊,刚才些许异样的心思立马灰飞烟灭,她连忙伸手要去拍布莱登捏住自己尾巴的手,布莱登敛去笑容,收回了手,让诺缇拍了个空。 “你知道你这种欺瞒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吗?”他冷冷道。诺缇习惯了布莱登之前粗枝大叶的模样,此时的他毫无表情,只用一双犹如野兽般的双眼紧紧盯住她,这让她心悸。 “什么?”诺缇偏过头,不看他。 “意味着你想要我死。” 话音刚落,诺缇马上抬起头,“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这种意思……”她本来还理直气壮,可看到了布莱登滴血的伤口,声音越来越小。 “难道不是吗?”布莱登凉凉地继续道,“队友应该是能把背后交给对方的人,即使是临时,也应该有着足够的诚意。”他的语气很是讽刺,“不信任乃是组队的大忌,看看我的队友,我连她是什么种族,有什么能力都不知道。” “我不是故意的。”诺缇悲伤地蹙起眉毛,拼命的摇头,“我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布莱登上前一步,他炽热的呼吸打到了诺缇的头顶,“害怕我知道你是魅魔后就把你强暴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诺缇整个人被笼在布莱登的身影下,身子愈发显得娇小,她有点害怕,又有点想哭,只能摇着头,“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除了艾肯老师,她从来没跟男性,特别是陌生男性靠这么近过,而且这种锋利的攻击性让诺缇更加胆怯。她想找回一点自尊,于是便开口顶撞道,“你还说我不信任你,你不也不信任我吗?指导费这种事情我之前可没有听说过!” 布莱登皱着眉退后了一步,诺缇只当他心虚了,继续像机关炮一样把话都吐了出来,好像说的越多刚才害怕的心情就能越少一般。 “说什么小意思都交给你,我可知道,你也才冒险了两年,明明也是个新人,也需要钱,装什么老手的样子!问你什么都含糊不清,来之前连个作战计划都没有!现在拿什么队友,诚意来压我,我们俩不够是半斤八两罢了!” 诺缇气呼呼的,布莱登看她说的脸更红了,粉嫩嫩的鼓着的脸颊像是两团年糕一样,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便觉得刚才生气的自己有点可笑,现在只觉得没意思,就摆了摆手,宣告停战。 “好了,我们半斤八两行了吧。现在我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你,所以就此分道扬镳吧。你可以直接找冒险家协会说任务完成,到这吧。” 他淡淡扔下了一句话,掉头就走。诺缇很少吵架,所以刚合上嘴就担心刚才自己的话有没有说重,结果被对方这么冷处理了一下,也想撂下句狠话,却因为看见布莱登佝偻的背影嘴抿在了一起。 她一时心里五味杂陈,低下头不想看对方那么狼狈的身影,结果一低头才发现刚才布莱登站过的地方有一摊新鲜的血液。这时诺缇才终于坚持不住,方才紧张恐惧委屈抱歉的心情登时涌上心头,她虚脱地蹲在地上捂脸哭了起来。 “我真是,糟透了……” 诺缇自从两人分别之后,真的再也没有见过布莱登,不管是冒险家协会还是两人一起去过的小酒馆,都不见身影。布莱登也没来领自己的报酬,所以诺缇也没有领自己那份,而是连续好几天上下午都跑到协会去问工作人员布莱登来过没有,搞得工作人员以为布莱登欺负了人家小姑娘,穿上裤子不认人就跑了,还对诺缇说,“不应该啊,他不是那种人啊。” 诺缇哭笑不得,只是向他打听布莱登住的旅馆的住址。 第五天过去了,诺缇终于知道了布莱登住在哪家旅馆,这几天她寝食不安,又干了些帮人找猫什么的小活,积攒了些钱,不知道布莱登喜欢什么,就按照狼的习惯买了点肉食来到了那家旅馆。 从旅店主人那里听说布莱登没有去正规医院,而是不知道在什么小黑诊所处理了伤口,上次见他出现的时候,好像他发起了高烧。 诺缇急的跳脚,连谢谢都没说完,在店主慈爱的目光下火急火燎地跑向了布莱登所在的房间门口,砰砰砰使劲敲门,生怕布莱登晕在房间里没人知道。 “该死,谁啊?”布莱登确实发烧了,还好几天没退。他烧得晕晕乎乎过来开门,也没穿上衣,开门一低头发现了诺缇扭扭捏捏拎着一个竹篮站在他门前。 砰,布莱登不带犹豫的,又关上了门。 “布莱登,是我啊!你五天前的搭档,诺缇啊!你没事吧?你好几天没去领报酬,我担心你的伤……” 布莱登忍受不了门外唧唧喳喳的声音,又开了门,倚在门口粗声道,“你凭什么担心啊?” “啊?”诺缇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懵懵地说,“因为你的伤是因为我才……” “哼,你也知道。” “所以我来赔礼道歉了,你看,我给你买得吃的,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每样就买了一点……” “你啰嗦的我头疼。”布莱登眯起眼睛,不习惯走廊射来得光线,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拽住了诺缇的手腕,果然像他想的那样细得要死,直接拽进了屋里,再度关上了门。 诺缇没预料到,要不是手撑了他的胸膛一下,差点跌入他的怀中,好不容易站稳脚步,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布莱登的身材很好,肌肉发达,皮肤呈淡淡的小麦色,前几天伤口已经结痂。 诺缇垂眸,只觉手下滚烫得很,年轻男人皮肤特有的弹性和柔韧的感觉一时半会难以消去。她勉强自己忽视掉房间里浓厚的雄性气息,抬头望向他,柔和地道,“你要不先回床上躺着,我去帮你打点水。” “你脸好红。”即使屋里因为拉着窗帘很暗,布莱登依然敏锐地发现了诺缇的异样。 诺缇才不会说因为这屋里的气息和面前赤裸上身的布莱登所以让自己的腿心又开始发痒了,她只是回了一句,“你的脸也很红。”虽然她知道是烧得。 “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他反应了半晌,木木的问。 “是你刚才拉我进来的。”诺缇凑近了一点,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烧糊涂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过来啊,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布莱登这会倒显得精神了些,他皱起眉头,眼睛因为发烧所以透着一层水光,蓝得诱人。 “因为我想报答你,我觉得很对不起你。”诺缇诚实地回答。 布莱登的眼神从她粉色的眸子,扫视到她开合的红唇,再顺着纤细的脖颈,到丰满的胸,笔直的腿,以及小巧的来回搓着地板的双脚,忽然咧开一个笑容。 “你不是魅魔吗?那就来点实际的来报答我吧。”说着,他一把搂过毫无防备的诺缇,两人一起跌在了床上,他顺势就拿自己的小腿压住了诺缇挣扎的双腿,双手一使劲,撕开了诺缇的衣服。 “好漂亮。”他霎时间被震慑住,然后情不自禁俯身张口咬住了在他面前像对娇花绽放的胸脯。 咬了他一口 H “疼……啊,放开我,布莱登,你弄疼我了!”诺缇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两团丰嫩被对方提起攥紧像揉面团一样,然后被整个叼在口中,边吮边咬。 布莱登对于这无力的抗议置若罔闻,他单手抓着诺缇推搡她的小手将它们禁锢在头顶,这样做那团乳肉连带着粉柔的乳尖就更方便他啃食了。他的大舌在胸前起劲地舔舐着,另一只手从底部兴奋地揉掐,带出层层乳波,炫目得很,更突出了胸部的柔滑和弹性。 好香,好甜,好嫩。布莱登混沌的脑子里目前完全跟从了本能,周遭的一切都不在重要,只有面前这散发着好闻气息的身子,让他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热量袭来。身下涨得生疼,虽然恨不得直接拔下她的裤子干她的骚穴,但是现在他还没有吃尽兴。 “好疼啊,我不喜欢这样!”诺缇哪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委屈地哭了出来,双腿不断蹬着,结果因为被压着所以一点用也没有。 布莱登仔仔细细舔着,接着咬满了一大口,剩余的乳肉被挤在了一边,上边水光淋淋。他感受着口中充盈的柔软,尽兴享受起来,吮得啧啧作响。他不断用舌头拨弄着已然坚挺的乳头,然后恶意地用牙轻咬着,听到诺缇的哭喊声后更加重了力度,另一边也没有冷落,抓着捏来捏去。 他叼起乳头,往上拉扯着,得意洋洋地让诺缇看着自己的胸被拉长,然后弹回去后又是圆满的椭圆形,而她只能怒目而视,脸上挂着未落的泪珠。 布莱登的腔调慢悠悠的,其中夹杂着包含情欲的侵略性,“你干嘛哭那么伤心,你是魅魔,肯定被好几个男人上过吧。” 诺缇屏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布莱登没有发现诺缇的异样,手向下,褪下她的裤子,娴熟地找到花心,加紧揉搓了几下,感受到上面湿漉漉的,他抬起手指让诺缇看,“别装纯情了,看吧,你下面的小嘴倒是很想要的样子。”诺缇羞愤交织,她一点也没有感受到愉快,可是她的身体却总是背叛她的心灵。 诺缇的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了艾肯老师的话“跟谁做爱都好,只要开心,但千万不要被人强迫。”顿时眼泪流的更多了,心中绝望之情倍增。 阴蒂被别人捏在手间,好像自己最隐秘的一部分被一个陌生人攥住一般,被肆意玩弄刮蹭,偏偏这么做小穴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阴道深处愈发空虚。 “不要,啊!哈啊,嗯……别碰我。”诺缇扭动着腰,想避开布莱登欺负自己小穴的手,可偏不能如愿,而是又被伸入了一只手指,她下意识夹紧,然后又看到了布莱登那种了然的神情,更难过了。 布莱登觉得手指被甬道紧紧吸住,柔暖裹住他的手指,轻轻蠕动贴附,像极致的接吻,让布莱登顿感自己的下身也被咬住似的,他已经感觉到肉棒分泌出了液体,也打湿了裤子。 “你果然是小骚货啊,看这水流的。”诺缇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小嘴在他掏出手指时又吐出了一口爱液,他想都没想就放进了嘴里。 也是甜的。 爱液接触到味蕾的一瞬间,布莱登头嗡地一下,身体的所有血液立马如被一把火烧着了一样,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刺激,腰眼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妈的,这么爽。”他喃喃道,然后硬是分开诺缇的雪白的大腿,盯住那粉嫩的花穴,俯身吻了上去。 诺缇哭得头昏脑涨,她使劲推,使劲捶打布莱登的脑袋,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反而在粗糙的大舌的刺激下,高潮迭起,爱液横流,大部分都被布莱登吸进了嘴里。 布莱登第一次看见如此漂亮的阴部,稀疏的阴毛更凸显下面的粉嫩,小珍珠充血般的凸起,肥厚的阴唇被打湿,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柔嫩的肉缝,在他面前像小嘴一样小小开合,吸引着东西的进入。 布莱登作为狼人来说才成年两年。刚成年的第一年他自控力差,又因为本来种族的原因性欲就强,再加上外表俊朗,于是花天酒地,很是放纵了一番,可谓是人从花丛过,片刻不沾身。后来在前辈的指点下慢慢收敛了些秉性,但也算是经验丰富了。他做爱下手重,一般只顾自己享受,而且从来没有用嘴侍奉过女人,但是他现在却沉浸在诺缇的花穴中,连高挺的鼻梁被喷射的爱液打湿也没说什么。 他本来发烧就渴,现在贪婪地刺激着面前的柔软,将舌头伸进去狠命舔舐着,想榨干其中一丝一毫的美好。舌头时而被小穴绞得紧,时而小穴又在进攻下更加柔软。他深入其中,打圈舔擦着内部的皱褶,小穴在刺激下除了接纳以外别无其他动作。 “啊,啊!哼,嗯,哈啊——!”诺缇现在连话的说不出来,推的手下意识抓住了手下粗硬的头发,腿把布莱登的头夹紧,脚趾在空中夹紧又松开,身体一颤一颤,小口合都合不住,任唾液留下。 终于,在又一股爱液被布莱登的舌头卷进口内后,他微微后退,松开裤子,解放出了坚硬的肉棒,那刚挺直指着诺缇的小嫩穴,青筋爆出,卵石般的大龟头亮润着,更加骇人。 布莱登覆在了诺缇身上,带着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正准备大力钻进去,却突然被诺缇叫住了。 “布莱登,你耳朵过来点,我想跟你说句话。” 布莱登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听话地凑上头去。 只听诺缇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竟有着平常少见的性感,布莱登的耳朵跟着融化了,然后她吐息如兰,慢慢吐出一句话。 “狗崽子,去死吧。” 然后她猛地张开嘴,露出四颗尖牙,狠狠地咬上了布莱登强壮的肩膀。魅魔的牙齿可以分泌麻痹的液体,从而使猎物丧失行动能力。当初的探索生理结构和身体防御的奥秘的课程诺缇可是满分,所以她才能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一点。 等布莱登再醒来时,已然黄昏。他偏了偏头,一股剧痛连着脖子和肩膀一同作用,让他“嘶”了一声,伸手去碰,摸到了纱布。 “醒了?”虚幻的声音响起,布莱登随声望去。只见窗帘被拉开,窗户大开,户外的微风卷着夕阳降临了这间狭小的房间。在橙红的微光与轻柔的风中,诺缇小小地蜷腿缩在临窗的靠背椅上,毛茸茸的光晕在椅背后形成一圈光环笼罩,而她则隐藏在阴影下,粉眸熠熠发亮,平静地望了过来。 布莱登退烧后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是脑子却清醒了,他的心随着面前的景象一跳,意外有些心虚,嘶哑着嗓子问,“你竟然没走。” “对啊,我没走。”诺缇轻轻笑了笑,“因为我答应了要照顾你的伤的。” “然后你又给我弄了一道。”布莱登撇撇嘴,不记教训又调侃了一句。 “是啊。”诺缇笑意不减,“是你活该。” 布莱登被顶了一下,也不敢回嘴,房间的氛围凝重,一时间静默着。诺缇先打破了沉默,她站了起来,布莱登才发现她上身穿着自己的衬衫。 “你估计饿了,饭在竹篮里,看你应该退烧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她步子不带停顿,直直地往门口走去。布莱登就在这一刻被恐惧扼住了喉咙,他感觉如果放诺缇走了,那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再见到这个女孩了。虽然这其实无所谓,但是他唯独不想的是,让她流露出这般心碎乃至心死的眼神回去。 “诺缇……等一下!是我做错了,你等等!” ================== 傻狗子很聪明,及时认怂才是追回女孩的正道! 没白咬一口! 论诺缇在什么时候最可怕——发情和愤怒的时候 再合作一次 布莱登的脑子里全是自己刚有意识时看见得诺缇沐浴在夕阳下的画面。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孩胸大无脑,明明不喜爱社交,却装得一副友善迁就;明明又弱又脑子不好,吵架也不行,还偏要逞强;明明是她的错,还总委屈得不行,自己稍稍提起嗓门就怕得要死。 可是为什么明明现在那么悲伤,悲伤得如同心被掏空了一般,却对自己露出笑容呢? 布莱登慌张地掀开被子就要上前拉住诺缇,嘴里还喊着“是我的错!”可是因为才病好,而且方才被诺缇的尖牙注入了麻痹剂,刚迈出步子就腿一软,要不是运动神经好点,估计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诺缇突然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巨响,“我做错了”的声音还未消散,她一回头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布莱登,吓了一跳。 这种场合,即使诺缇想严肃也严肃不起来了,她小心翼翼道,“你悔改之心这么强烈的吗?” 布莱登咬牙切齿,他现在只想站起来,可是膝盖疼的厉害一时间还不行,于是他勉为其难地摆正姿势,规规矩矩低下了头,“之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强迫你的,你别生气了。” 诺缇被他这一打断,嘴不由撅了起来,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个习惯一出现就代表她其实没那么生气了。 面前体型高大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乖乖地正坐好,悄悄抬眼窥视自己的反应,怎么看怎么像被训的狗,等待主人的语气缓和,然后又可以肆意撒娇。 “我最生气的不是这点……” 布莱登惴惴不安地等着她开口,诺缇的话才出口就猛地抬头看向她。 “你之前说我没有诚意,不信任同伴,不是个合格的队友,这几点我全都认。”诺缇想到刚才的场景不禁合上双眼,“我谎报了身份,于情于理都是不应该的,但是唯独,唯独你后来对我的污蔑……” 诺缇全身都在抖,布莱登一时间不知道是上去哄她还是自己跪在这她会比较开心,只能连忙解释道,“我说那些话都是无心的,你也知道我平常大大咧咧的,说话不过脑子,那些荤话都不是真的……” “骗人!”诺缇大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都怎么想的!我最讨厌,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魅魔就是骚,魅魔脑子里装得都是跟别人上床,反正魅魔被操得也爽所以也无所谓,魅魔……”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魅魔都是万人骑的婊子。” 布莱登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跳,跳起来想去擦,被诺缇躲过之后只能尴尬着在一旁空着手安慰,“对不起诺缇,真的,我不应该这么说你的。我是真的没有那么想你,我就是混蛋,你再打我,咬我,反正只要不咬脸就行……” 诺缇恶狠狠地瞪了过来,布莱登瑟缩了一下,思考了一下狼人的愈合能力,然后大义凛然道,“没事,你咬吧,咬脸也行。” “我凭什么咬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诺缇吸了吸鼻子,然后鼓起脸颊。她觉得自己逊爆了,动不动就流眼泪,又被对方一打岔,想哭的心情也没了,于是她提高嗓门气势汹汹地骂道,“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能对别人指手画脚,别以为自己生了个稍微好点的种族就能歧视别人。如果魅魔都是骚货的话,那狼人是什么,见谁都发情的公狗吗?你是狼人你每天晚上都嚎叫吗?你是公的你就翘着腿上厕所吗?” 布莱登越听越觉得她不着调,越听脸越黑,然后发现她虽然眼睛水盈盈的,但是双颊飞红,一扫刚才悲伤的模样,就赶快投降,“首先澄清一点,我是男的,不是公的。我是真的有在反省,你别伤心了,看着你刚才难过的样子我也很难受。” 诺缇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过分了,脸颊微红,语气还是凶的,“那咱俩两不相欠了。” “嗯,两不相欠。”布莱登思考这个两不相欠的含义,是不是代表两人自此桥归桥,路归路了。 “其实……”诺缇咬了咬下唇,“我来之前想跟你说来着。”看到布莱登一脸疑惑,她继续小声道,“我的钱还没攒齐,所以我想,咱俩其实可以再合作一次。反正知根知底……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 “我同意啊。”布莱登刚听到“合作”二字就立刻朗声答应,“我也正想这事呢。” 诺缇嘟起嘴,羞涩的娇态让布莱登心中一痒,她不正视对方,然后慢慢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轻轻晃了两下,“那接下来就多多指教了。” 布莱登温柔而又郑重地接住对方的手,感受着手心滑腻小巧,心不在焉地道,“嗯,请多关照,我的搭档。” 两人冰释前嫌之后,诺缇别扭地站在一旁,布莱登则顿觉如释重负,然后才发现自己饿坏了,所以他想都没想就打开诺缇带来的篮子,直接上右手,捏了一片牛肉就放进了嘴里。 “挺好吃的。”他又在篮子里挑挑拣拣,撕下一个鸡腿叼在嘴里,回头却只见诺缇涨红着脸,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你脸红什么啊,一起吃呗。”他嘴里塞着,口齿不清道,“你!你!”诺缇又气又羞,结巴了好一会,“你没洗手!”布莱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停了一会才悟到诺缇的意思,他坏坏地展颜一笑,故意当着她的面又吮了一下手指。 “反正是你的东西,我又不嫌脏。倒是你,刚才还跟我握过手了。”眼见诺缇的脸快气成猪肝色了,他酣畅大笑,又塞了块肉进嘴。 “你真的,超级讨厌啊!”诺缇在笑声中气急败坏地大喊道。 “呦,两人和好了?” 第二天协会的工作人员看见布莱登揽着诺缇走来时,笑着调侃道。 诺缇不好意思极了,她跟布莱登又没什么,只不过这个狗崽子……她怒视布莱登,示意他放手,但是布莱登选择性忽略了她的目光,而是把手又缩紧了一点,诺缇差点埋进他的胸膛。 “你松手!刚才在街上我就跟你说了!人都在看着!”她瘦胳膊瘦腿,不管怎么挣扎都挣开不了禁锢,所以只能使劲拍布莱登搂着自己大臂的手。 “啊,让我看看,这个任务不错啊,难度不高。诶,那个好像也可以!”布莱登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嘴角微微上扬,任诺缇拍打着,因为他知道诺缇好性子的人是不会真下狠手的。 本来今天和布莱登碰面后他提到的两人走路距离太大显得太生疏的时候诺缇就觉得不对劲,之后他的手就在诺缇不注意的时候搭了上来,还美其名曰“只有好兄弟才这样。”,之后手就跟从头到尾粘上了似的。 布莱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和诺缇距离拉近一点,他只是觉得诺缇软软香香的,抱着也不占空间,然后偶尔戳戳耳朵,捏捏脸颊,撩撩头发很有趣,加上她鼓鼓的嘴,更让人忍俊不禁。 不仅是肢体接触,诺缇觉得布莱登对自己好像更好奇了。当她坐在两人之前一起去过的小酒馆正抱着自己的梅子甜酒美美地喝进一口,布莱登突然凑近来了句,“你之前跟几个男人做过啊?”诺缇差点一口吐出来。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诺缇警惕道。 “我……就是好奇。”布莱登问完自己也语塞了,他发现诺缇像小猫一般弓着背,双眼微眯,审视一般的目光投过来,于是只能作罢,换了个问题,“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诺缇顿了下,语气缓和下来,“我准备攒够钱后坐渡轮去玛哈尔城。” “你去那干嘛啊?”布莱登紧跟一句,诺缇下意识想回答,“我要去圣戈麓……”突然她停下话,“你今晚问我太多问题了吧,我不说了。我问你你打算去哪?” “啊,我原先计划着到落月城,那里是狼人聚居第二多的城市,但是现在我有点犹豫……” “为什么犹豫?”诺缇好奇道。 布莱登看着诺缇闪闪亮的双眼,心虚地喝了口啤酒掩饰,“没什么,就是有另外打算去的地方了……” 受伤与医治 H 两人这次接下的任务捣毁一只蜘蛛怪的巢穴。天色很好,路上很顺,两人的相处也越发融洽。因为前回的不愉快,所以诺缇前天晚上好好做了回功课,她甚至还提前节衣缩食买了两瓶解毒剂。 进到巢穴时,诺缇之前的用功没有白费。他们不仅避开了很多陷阱,甚至在途中的一具尸体上发现了质量非常好的勇士之石。 但所有的信心却在发现这次任务主角的时候完全被打消了。 “是任务有误吗?”诺缇焦头烂额地摆弄着自己的魔法器,刚才射出来的光炮打偏擦着蜘蛛脚而过,更激怒了面前的大蜘蛛。 “不。”布莱登弹开蜘蛛压下的巨大蝥牙,“你看那个角落的尸体,应该是正主的。” 任务没有问题,只不过不幸运的是在任务发布的几天后,这个巢穴就被另一只蜘蛛攻占了,它是安里矛得思巨蛛,虽然没有毒性,但是动作迅猛,力大无穷,又有着两颗巨大的蝥牙,所以一般都建议四人组队来挑战。 蜘蛛熟悉地形,在和他们缠斗的过程中无形中用蛛丝封住了两人打算逃跑的路,于是他们只能被迫留在这里继续战斗。 这次诺缇虽然没有起很大的作用,但是也没有拖后腿。她攻击的速度很慢,洞穴狭窄,她飞行的发挥余地也变小了。 而布莱登这边也很被动,他摸清了蜘蛛结网有规律,所以避开了很多次投掷过来的蛛网,可是这一次,他没想到蜘蛛直接拿脚将粘在地上的网一径扫了过来,他用双手格挡以免黏住面部,结果躲闪的速度慢了下去。 “布莱登!”诺缇眼见蜘蛛的牙冲着布莱登就去了,她想都没想就一个俯冲,手持一面银色的小盾试图挡住牙,可是她那点力气哪是蜘蛛的对手,牙连着盾一起贯穿,直接刺进了她的肩膀里,将她钉在了地上。 布莱登解开蜘蛛网后,面前的情景让他一下就红了眼。他怒吼了一声,什么顾忌也没了,直接半狼人化,一蹬地面就朝着蜘蛛的眼睛砍去,与此同时,诺缇忍着肩膀的疼痛和恶心握住了蜘蛛的脚,发动了魅魔的魔法,让蜘蛛混乱了8秒。 当蜘蛛最后轰然倒下后,布莱登立马解开了狼人化,他的体力消耗很大,呼哧呼哧,眼前一阵阵发蒙,但是他还是简单地给诺缇包扎了下,背起诺缇就走。 刚进城,他就要朝医院飞奔,诺缇从后制止了他。她还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所以气若游丝,她附在布莱登耳边轻轻说,“你有钱看病吗?” “嗯?我……”布莱登犹豫了一下,“没事,医院可以赊账。” “那样咱俩好不容易挣得钱就没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钱!”布莱登气得只想敲诺缇的头。 “而且你腿在抖,我害怕你把我甩下去,你先回旅馆,我有办法。”诺缇觉得不仅肩膀在疼,头也在跳着刺痛,她闭着眼睛呼了一口气,“快点,我说真的。” 确实,医院离城市中心很远,他不愿把诺缇送到自己之前去过的小医院,于是他把诺缇送到了自己的房间,正合计着要不要去雇辆马车时,突然被刚在床上躺下的诺缇抱住了腰,一下被扯坐到床上。 “你他妈干什么?”布莱登真的恼了,冲诺缇怒吼道。诺缇委屈地撇撇嘴,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眼前天旋地转,口中干渴,只是下意识不想面前的男人离开,“脱裤子。” “啊?”布莱登一时间没听懂。诺缇快疼死了,她等不及就上手扒对方的裤子,布莱登这才从怔愣中反应过来,一把按住了她的小手,结果一不小心按到了自己的鼓囊处。他头皮发麻,因为诺缇正隔着裤子捏按着自己那处。 “该死,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布莱登声音发虚,颇有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诺缇见对方不从,又发挥了魅魔的本能,她迅速凑近布莱登的脸亲了他一下,这时布莱登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指令,“不要反抗。”那声音十分强硬而又温柔,让他不自主地服从了,等他从恍惚状态清醒时,他的裤子已经被扔在了一边。诺缇头低着,饶有兴趣地跪在他两腿之间,双手握住了挺翘的肉棒。 “诺缇,别……”布莱登口中发干,他想去挡,可是诺缇已经上嘴含住了龟头,布莱登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哼。 诺缇被浓烈的雄性气味刺激得不太舒服,而且肉棒尺寸太大,她刚含进一半就快顶出喉咙了,所以她的小手在两旁轻轻抚摸着肉竿,然后用舌头打旋刺激着马眼,上下移动着头,想让自己沉浸在动作里,忘记不舒服的感觉。 布莱登的那里被一片温暖湿濡包裹,而最关键的是面前这样做的是诺缇。一股深层的快感从下面升腾,让他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诺缇的手移动到下面,捏搓着两个阴囊,然后双颊一吸一松,全身心投入到面前的坚硬上。肉棒分泌出些许液体,味道不太好,她使劲嘬吮着,肉棒太大,让她的舌头都不能好好运转了。 诺缇作为魅魔还是有些天分的,最起码她的第一次口交发挥还不错。只不过当她的牙第二次磕在阴茎上时,布莱登还是提醒了她。 “诺缇,你的牙……我有点疼。”他深吸了一口气。 诺缇吐出嘴中的巨物,她的嘴已经有点酸了,“我是第一次,你就忍着点吧。”她娇嗔道,然后拿手指恶意地戳了戳肉棒,“怎么还不出来。” 布莱登蓦地精神大振。“第一次”在脑中循环播放,就像脑袋里有烟花炸开,五彩缤纷的快乐立刻充填进了他的心中,让他尝到了酸酸甜甜的感觉。于是他忙道,声音很是兴奋,“那我快点,你,你再加加油。”直觉告诉他这或许跟魅魔的一些机能有关,于是他也就任诺缇胡来了。 诺缇点点头,伸出小红舌,从根部缓缓向上舔,然后轻啜着头部,张口含进嘴里,一点点拿舌头舔弄。接着她又开始舔侧边肉筋,拿小牙细密地蹭着,让布莱登在极致的享乐中又察觉了点酥酥麻麻的疼,这让他更加按捺不住了。 诺缇仔细品尝着,慢慢包住,又慢慢吐出来,布莱登觉察到射精感越来越盛,于是他不由自主扣住了诺缇的后脑勺,然后猛地在诺缇口中抽插了起来,即使是擦碰着牙齿也只当助兴,速度越来越紧。 诺缇只觉口中的巨物快插到自己喉咙了,窒息感浮上,让她不由自主哼唧了起来,双手胡乱推拒着,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布莱登有些心疼,他狠了狠心,又在小嘴里猛插了好几十下,终于释放了出来。 一股浓稠释放在诺缇嘴中时她被呛到了,咳了好几下,大部分被咽了下去,剩下一小部分浓精顺着她的嘴角留下,在她迷蒙的双眼和鲜艳的红唇对比下,有股含着奇妙清纯感的淫糜的气息。味道虽然怪怪的,但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诺缇的小舌头一卷,又把嘴边留下的舔了进去,这让布莱登的眼眸又暗沉了几分,现在他的样子很像没吃饱的狼。 “诺缇,现在你还可以拒绝,不然的话……”他咽了口口水,“不然你接下来再怎么哭我都不会停了。” 诺缇好像没听懂一般,她只是褪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又觉得暴露在布莱登灼烧的视线下有点害羞,所以拿衣服挡着胸口。她指着自己的伤口,娇憨地笑了,“你看,伤口愈合了。” 布莱登顺着她的手指,也发现本来可怖的伤口竟奇迹般地自己慢慢长好,虽然还没有愈合,但是比起刚才血淋漓的模样好了太多了。 “如果射给你下面的小嘴里有用吗?”布莱登嘴上说着,手下动作脱了上面的衣服,慢慢靠近诺缇,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然后把她压在身下。 诺缇的肩膀没有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的晕眩感,之前做爱下那种极致的热和需求现在又被勾了起来,“可以的。”她羞涩地偏过头,不敢看布莱登的脸,偷偷地张开了腿。 她的小动作被布莱登看在眼里,布莱登咧嘴一笑,将肉棒对着自己自从那天之后魂牵梦绕的肉穴,然后陡然刺了下去。 “那哥哥来疼你了。” 还是和狗崽子做了 高H 布莱登实在是想了太久了,所以他在完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长驱直入,径直捅进了子宫口才停下。感受着穴内的紧致和吸力,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地低吼,一时间没有动弹。 诺缇刚才在为布莱登服务的时候其实已经湿了,可这点润滑显然不足以支撑突然地被尺寸如此巨大的巨物开凿和扩充,她尖叫一声,双手扣住布莱登撑在自己双颊旁边的手臂,在上面留下点点抓痕。 “布莱登,你动动啊,好满,涨得我难受。”诺缇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觉得从小穴到小肚子全都被挤满,灼烧又坚硬,让她想通过锁紧下体把异物挤出去。而同时布莱登也感受到了下面猛地被夹紧,他本来沉醉在其中,收缩的感觉令他清醒,他微微退出去了一点,然后又使劲碾了进来。 “啊!唔……啊,啊!”诺缇小声呻吟出声,娇音软软,布莱登盯着她粉嫩的双唇以及口中的小舌,突然想起来上一次两人还没有接吻,于是忙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下身浅浅深深地抽插起来。 诺缇的叫声全被一条作乱的大舌堵住,她被刚才的窒息感吓怕了,头不安分地躲着对方比自己温度还高一点的唇舌,结果布莱登双手禁锢着她的头,仔仔细细地品尝了起来。 他用力舔舐着诺缇的上颚,牙齿,然后卷住诺缇的小舌,大口吞吃着诺缇口中的津液,双唇碾转,好像要将诺缇拆吃入腹一般。诺缇只觉得自己口里被布莱登几乎舔了个遍,有时候他入得急了,两人的牙齿便撞在了一起,让她觉得自己的嘴又麻又疼,只能被动承受着对方的席卷与压制。 “哈……”等布莱登好不容易松开她时,他长叹了一声。身下的诺缇泪光闪闪,两颊通红,大口喘着气,视线游移着不敢看自己,可是嘴角留下的一线银丝暴露了两人刚才吻况激烈。“你是用糖做的吗?怎么哪里都那么好吃……”布莱登又俯下身,顺着她嘴角的那缕细丝舔下,一直到脖子,然后他一寸一寸往下挪,猛烈地吮吻,在白细的脖颈下留下红印。 他的手也没闲着,在诺缇身上有力揉捏,似乎像被吸在柔嫩的皮肤上那样,一番揉搓下,诺缇的细皮嫩肉上留的都是手印。 布莱登做这种事的时候,力道好重啊。诺缇一边娇啼出声,一边思绪飘散,她不知道的是布莱登已经体贴了很多,她觉得布莱登揉面团一样对自己其实在布莱登那里以为他在帮诺缇放松。 “你捏得我好痛……”不由自主,诺缇不满地抱怨了出来。 “是吗?”布莱登从她胸前抬起头,双眸蓝得亮人,“我没用多少力气啊。”他撅了撅嘴,接着问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诺缇噎住,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回,“你就温,温柔一点就好,我可是伤员。” 布莱登刚才兴奋至极,差点忘了她肩膀上的伤,他凑近诺缇,然后轻笑了一下,诺缇有点呆,因为她突然觉得这个笑有点勾人。 “那我现在只用力对一个地方,你说好不好?”他趴在诺缇耳边咬她耳朵,诺缇刚想回话,却被突如其来的猛肏吓了一跳,身子一下弓了起来,温热的液体如潮水般涌来,浇在布莱登的阴茎上,让他舒服地也打了个哆嗦。 仿佛全身通电,所有感知觉都集中到了下面,诺缇仰起头,情色的娇音一声接一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她的双腿大开,呈M状被压在胸前,身子被整个一下一下往前推,要不是枕头挡着,可能诺缇的头就要撞到床头了。 “太,太狠了,我受不住……”诺缇摇着头,因为强力的刺激泄个不止,身下的床单已然一片泥泞。她的耳边是交合处粘稠的水声,布莱登的耻骨撞着她肥嫩的小屁股,让其通红一片。诺缇不敢往下看,所以不知道因为激烈两人相接处的爱液交织成了飞沫四溅,但这一切被布莱登看在眼里,他双眼通红,更加卖力地深入猛撞。 “诺缇,干你怎么这么爽。妈的,爽死我了。”紧紧包裹住自己分身的甬道又热又软,仿佛有无数小嘴,吸攥着把自己往里带,然后引得他不由得每次都狠狠嵌进子宫口。 狭小的宫口在他的每次进攻下溃不成军,慢慢被塑造成他龟头的形状,让他刚好能进入。 这是纯粹的欲望,纯粹的征服,布莱登的雄性本能被激发到了极致,他只能拼命抑制住想射精的冲动,发泄似的凿着面前的花穴。看着粉红的贝肉翻飞,被巨根撑得都有些透明,充血般肿胀,布莱登的成就感达到了高峰。 他滴下的汗水汇集于诺缇被冲撞而荡起的乳波中,更增添了晶莹之感,于是他一低头,咬扯住诺缇的乳头,啃噬咬拽,惹得诺缇红了眼眶。 “布莱登,不要了,我,我不行了……”诺缇的声音已经泛着哑意了,她死死伸手攥住头两侧的枕头,觉得自己仿如在暴风骤雨的大海,跟随着海浪时上时下,控制不住缺氧。 “明明你的小骚穴咬我咬得这么狠,撒谎精。”布莱登松开她的乳肉,很享受地看着本来想回话的诺缇被自己狠撞了几次后懵懵地说不出话的样子,他漫不经心地手向下捏起凸起的阴蒂,拿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诺缇弹了下腿,咬紧了下唇,“你好烦啊。” “诶,我就说你是撒谎精就烦了。”布莱登低笑道,“是不是想要我的精液了。” 诺缇脸通红,连脖子也变红了,她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结果阴蒂被使劲捏了捏,她眼前一白,差点就攀上了顶峰。 “说话。”布莱登挑眉威胁道。 “我想要布莱登的精液。”诺缇缓慢地开口,在布莱登催促的眼神和忽缓忽重揉捏着阴蒂的威胁中,她眼一闭心一横,“我想被布莱登狠狠插,插到我的小子宫里,把我喂饱。” 虽然这些荤话她说得很生涩,但也极大满足了布莱登的内心。他扶住诺缇的胯骨,猛烈地前后肏了起来,诺缇被撞得发丝凌乱,软得不像话,她的双手交叉于布莱登的后颈,合上眼静静地展开了自己的身心。 “啊,唔嗯,啊!布莱登,快点,好舒服……” 终于听到诺缇说舒服,布莱登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他卡在狭窄的阴道里,摩擦碾压,水声更大,啪啪声不停,小穴在撞击中慢慢收紧,射精感也渐渐浮了上来。 又狠入了几百下后,布莱登往上托着柔嫩的小屁股,让两人距离更加接近,然后射进了子宫内,诺缇只觉花心灼热,一瞬也达到了高潮。低吼声与呻吟声融入,汗水与泪水交汇,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动,品尝着甜美的余韵。 布莱登和诺缇都同时看向了她的肩膀,果然,随着精水的灌入,那处的伤口又进一步地痊愈,最后结痂。 “好神奇啊。”布莱登感叹道,他情不自禁地巡视着诺缇刚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身体,即使是现在他还是没有实感,居然就这么做了!为了加强这一感觉,他不消停,又接着从脸开始亲吻,不知是亲还是舔,然后顺着而下,下巴,脖子,锁骨…… 诺缇其实也没有实感,她没想到不久前才离开家乡,艾肯老师的忠告还在耳边,自己就跟一个狼人发生了关系……她是不是再也逃脱不了血缘与种族的影响了呢?然而身上的感触打消了她的思绪,布莱登正在舔她的肚脐和腰,诺缇“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果然是狗崽子,舔得她湿哒哒的。 诺缇撑起手臂,想逃离大狗一样的布莱登,“你干嘛呢,痒死了。”而布莱登哪会让她离开,拖着她的腰往下拽,然后翻身从侧面整个搂住了她,再次硬挺的肉棒也钻进了她的腿缝。 “我的伤已经好了……”诺缇有点慌,下意识想躲,结果被整个搂住动弹不得,布莱登在她耳边呼着气道,“用完我就跑,真没诚意。” “而且……”他借助被精液和爱液弄得湿滑花穴,轻易就又突入到了里面,诺缇惊叫一声,身体又僵直了,屏住了呼吸。 “两次不是我的风格。”他欢畅地笑了笑,然后使劲跃进到了深处的柔软中。 被绑架 清晨的海边笼上了一层雾气,初生的太阳安静卧在海平线不想动弹,映得整个海水呈现出透亮的蓝色,悠然摇曳着。诺缇坐在码头附近的露天早餐店,桌子上的馅饼和咖啡只动了几口,她捏着自己的船票,轻轻晃着小腿,眼神放空。 布莱登并没有在她身边,那是自然,因为诺缇偷偷溜出旅馆的时候布莱登还在酣然大睡,搂着诺缇的枕头,鼾声震天响。 其实诺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不告而别,她只是觉得,有点难以面对有了亲密关系后的布莱登。如果之后还和他待在一起,肯定会很怪。按照布莱登的性格一定会每天想把她往床上拐,而她自己这种被动的态度一定也会半推半就。 老实说,她很难处理一段自己把控不了的关系,她觉得布莱登这人还不错,但是还没有到喜欢那么强烈的地步…… 幸好,她低头看了眼船票,两人即将真正的分道扬镳,兴许不会再见,兴许还会再见,而再见时她可能会比现在稍微成熟一点,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和态度,也能更好处理两者的关系了吧。 “好!坚定目标!不要被这些琐事牵绊!我可是要去圣戈麓安的人!”诺缇故作精神地拍了拍脸,她迅速解决了自己的早餐,笑眯眯地冲早餐店老板再见,正准备登上汽笛声作响的轮船,忽然瞥见了对面小店里的该市特色的彩绘面具,有一张明显画的是一张狼的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对面走了过去。 店不大,只有昏昏欲睡的店老板和一个旅客打扮的黑衣人,斗篷罩着脸看不清模样,只是身材高大,似乎也在挑选着商品。 诺缇走进去的时候,店老板睡意惺忪地问道,“小姑娘,坐船呐?” “是,临走前挑件特产。”诺缇也礼貌应答。 店老板本来想站起来为她推荐一下,可是实在太困了,于是继续缩在柜台后打瞌睡,直到突然柜台上一声响,他才应声抬起头。 “不用找了。”是一个粗哑的声音,黑衣人脸上带着狼一样的彩绘面具,拍下了一叠硬币匆匆离开。 店老板挠了挠脸,冲店里面喊了声,“小姑娘,还没挑好啊?需不需要推荐?”然而店里并没有人回话,于是他探头,才发现店内已空无一人,只是地板中央掉了个小小的布袋。店主走上前捡起,是个小钱袋,他有些头疼,“这东西没买,还把钱落下了,真是。” 他随手把钱袋扔在柜台上,出门来回张望,想寻找那抹娇小的身影。海风吹过,地上只有一张船票被风卷着吹走,街道空空,一个人影也没。 太阳渐渐攀升,街道熙熙攘攘起来。这家店的生意并不好,店主稍微精神了点,打着呵欠擦着商品时,突然一个身影火急火燎地窜了进来,嘴上喊道,“老板,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橙色头发的女孩来过?” 店主抬头,是个扎着小辫的年轻人,神色慌张,额角还有着豆大汗珠,店主听到问话,眯缝着眼睛想了想,忽然拍了下脑门,“啊,那个小姑娘啊,你是她熟人?” “是,我们一块冒险的……” “你看,在我这儿什么都没买,还把钱落了,估计着急赶船去了吧。”店主把钱袋抛给布莱登,布莱登一看果真是诺缇的钱袋,气不打一处来。 “啊该死!躲我也不用这样吧,连钱都不要了还旅他妈哪门子的行啊。”布莱登骂骂咧咧地把钱袋揣起来,谢过老板后就往码头冲去。 布莱登买了船票,登上了船。他站在甲板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汽笛声响,船缓缓开动,他不禁往海水里啐了一口,火冒三丈。 要是让他逮到诺缇,他绝对就地就把她办了,操!布莱登从口袋里翻出今早他一醒在桌子上发现的字条,猛地将它掷入水中,冲着碧蓝无波的海嘶吼道。 “诺缇——!你给我等着——!” 而诺缇在昏迷中打了个喷嚏,陡然醒来。 “唔?呜呜呜!”她一醒来就觉得事情不对,因为她的嘴被塞住,双手负在身后动弹不得,脚也被绑住,坐在一张小木椅上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是眼睛,诺缇挣扎了一会发现挣扎不开,还出了一身汗,于是她安静下来,仔细打量着周边的环境。 这里是一间十分破旧的木屋,壁炉结了蜘蛛网,架子上也是灰。只不过地板是干净的,还有离她不远的书架,上面的书全被随手扔到了地上,被一堆瓶瓶罐罐取代了,剩下就是一张看不出干不干净的小床,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什么鬼?诺缇暗自惊慌,自己被绑架了吗?为什么?被谁?她的脑子里完全没有一点印象,只记得她进到商店里,想去取架子上的面具但是因为太高了取不下来,然后呢?她努力回想着,然后……旁边的客人帮她拿了下来,接着那人还问了她一句话,问了什么? 那个人是犯人?但是诺缇完全没见过他,仅仅是陌生人而已啊,而且她刚来到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唯一熟悉一点的就是布莱登和协会的工作人员,就这几天她就跟谁结仇了吗? 诺缇想得脑袋都痛了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她枯坐在凳子上,无聊地盯着壁炉里的蜘蛛看,那只蜘蛛正在修补自己的网。现在除了等以外,别无他法。 直到夕阳西斜,长时间的神经高度紧张让她毛茸茸的脑袋在暖烘烘的阳光下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就在她的头快要低到胸前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然后门被“砰”一下打开。 诺缇吓了一跳,那个黑衣人闪进门内,紧接着重重关上了门,在木质的门上使劲打了一下,力道很重,连带着房子都在颤。诺缇紧缩着身体,心里想的都是她会被杀吗?她刚离开家乡啊!她的梦想还没有实现! 黑衣人转过身,缓缓靠近诺缇,诺缇挣扎的更厉害了,她疯一样摇着头,即使闭着眼眼泪也“哗哗”往下流,她拼命往后缩,想通过缩在椅子上躲开黑衣人的靠近,然后……黑衣人轻轻拿开了塞在她嘴里的布。 诺缇猛地睁开眼,这时黑衣人去掉兜帽,两人正好对视了。诺缇之前想象犯人的长相会是多么凶残多么残暴,脸上一定胡须虬结,有着骇人的伤疤。现在除了胡子以外,其他全都没有,那是一张严肃冷漠的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的脸,胡茬有些微微泛白,眉间有着深深的沟壑,沉默的灰色眼睛向她投来锋利一瞥,诺缇缩了缩脖子,委屈地拉下了嘴。 男人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反身回到门边,他靠着门,点上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在烟雾弥漫中,他才静静开口。是粗哑厚重的嗓音,和他整个人很配,让人联想到历经风雨洗礼的岩石或者老树。 “抱歉小丫头,把你绑到这儿。”他低头看着灼烧的烟,“我以为你的男朋友会来找你。” 男朋友?诺缇愣了一下,然后呆呆地问,“你指布莱登?” 男人不置可否,“嗯哼,那个狼人。” “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我和他只是冒险的同伴而已!”诺缇大声辩驳道。 “即使他搂着你走遍了整个街道?”男人反问。 诺缇一下联想到了几天前的场景,脸红了,“那是他单方面……” “我对你们俩的私事不感兴趣。”男人冷硬地打断了诺缇的话,“我只知道他退了房,然后不在城里,我想你应该……”他吐出一口烟,“知道他去哪了,是吗?” 落月城?诺缇脑子里一下蹦出了这个名字,但是他之前还说他在犹豫方向……但是他最大几率不就是去那里嘛,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对布莱登这么感兴趣,还气势汹汹的,于是诺缇躲闪着他投射来的目光,编了个谎话,“他没跟我说过,我猜可能是阿尔泰城吧……” “你知道吗,小丫头?”男人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我对辨别谎话其实还挺有一套的。”诺缇梗了一下,没有说话,“况且你什么都写在脸上。”他歪了一下嘴角,诺缇觉得他是想笑一下,但是可能是很久不笑的缘故,这个笑十分牵强。 “我觉得我们应该借助一些小道具,好让你乖乖说真话。”男人走向书架,取下了一个小罐子,打开瓶盖,举到了诺缇面前。 “真实药剂,不是毒药。”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住诺缇的嘴灌了下去,味道很奇怪,诺缇的小脸在男人的大手中皱成一团。“好了,继续说,他去哪了?”男人维持着掐住嘴的动作,居高临下地审问道。 ============== 咳咳,又有肉吃了! 虽然有点心疼狗崽子,但是后面他会慢慢接受的,因为诺缇可能还会被绑走好几次…… 用催情药来审问 H 诺缇的嘴里火辣辣的,她已经被灌进去了不知道几瓶药剂了。酸的苦的甜的辣的下去之后,她觉得自己的嘴好像成了别人的嘴。诺缇伸着小舌头,尽量忽视口中难受令她想反胃的味道,然后警惕地望着男人,生怕他再拿出另一种药剂。 男人叹了口气,眉间皱成了个明显的川字,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嘴里自言自语,“果然魅魔也是恶魔属啊,对普通的药剂有抵抗性,那我只能……”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书架前又挑了一瓶透明的小罐子。晃动间,罐子里的液体呈璀璨的银色,在光线下泛起层层粉红的涟漪,乍看下很像某种女孩子会喜欢的饮料。 诺缇绝望地闭上嘴,使劲摇头,但她脆弱的抵抗在男人铁钳般的手前毫无作用。 男人轻轻用拇指拨开瓶盖,深邃的目光投了过来,“我相信这个药剂对你来说一定很有用。”他深深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想用,但是你只要乖乖说出他去了哪儿,我会很快给你解药的。” 诺缇如临大敌,她又不争气地哭了,泪光点缀在粉色的眼瞳旁,颇像药瓶里那动人的液体。“我不懂,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布莱登的信息,你想对他干什么?”她抽泣道,近乎仇恨地抬眸盯着对方。 “他和我有仇。”男人沉默了一会,仅吐出一句后,就捏着诺缇的嘴灌下了药剂。 即使这个不是最好的选择,在男人剩下仅会的刑罚审问面前,男人还是选择了尽量不会伤害面前这个小女孩的方式——催情药。 只不过事态的发展好像超出了他的预想,他没想到,还不到五分钟,诺缇已经招架不住了。 她使劲在椅子上磨蹭着自己的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强大难以抗拒的热流从头到尾的循环,彻底俘获了她弱小的身体。 体温逐渐攀升,诺缇的整个身体被泼洒上了一层粉色,那是动情的粉色。她胸前的两颗小豆子已经硬了起来,在衣服上明显凸起,两点摩擦在衣服上有点疼,但是她还是使劲动着。毕竟那点磨蹭根本不能缓解胸中升腾起的异样的火辣,诺缇扬起脖子,呼吸逐渐急促。 “小丫头,快说吧,你还能少受点罪。”面前的景象有些淫靡,男人避开目光催促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事情脱离控制的感觉。 “我,哈啊,不说……”即使全身像被点燃一样,诺缇还在坚持着。 她的屁股用力在座椅上碾转,试图刺激那空虚到瘙痒的花穴,一股股淫水不请自来,渐渐打湿了她的内裤,再到衣服,最后从椅座上滴下,汇集成河。 “好难受……啊,唔嗯,那里好痒。”诺缇大口呼吸着,如同跳到岸上的鱼,她的身体快扭成了麻花,手上被绑的地方已经被勒得红肿一片,可是诺缇还是难受。 她出了一身的汗,底下也湿哒哒的。小穴一张一合蠕动着,好像正在被一群蚂蚁吸咬,又痒又疼,那种苦闷的感觉由表面渐渐传至深层,让诺缇察觉到子宫都在颤抖。 “快给我,快给我!”她摇着头,脑子被热量烫到难以运转,只是凭借着本能在呼唤着,“我想要大肉棒,快点,快把大肉棒刺进我的小穴里啊。” “呜呜呜……”诺缇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空虚交错,让她濒临癫狂,“呐。”她湿润的大眼睛直直盯着对面板着脸的男人,“快插我,你不是有肉棒吗?我想要,快给我,你看我这里都湿哒哒的了,快拿你的巨根给我解解痒……” 诺缇简直快疯了,这样根本不是她,她才没有淫荡到需要一个陌生男人来抚慰,但是……她近乎贪婪地舔舐着男人被黑衣包裹下的全身,强壮,高大,那里肯定也很大吧,应该可以满足她,好想快点被插入啊…… “快说。”男人的脸越来越黑,他没想到催情剂的效果会这么显著,“布莱登到底去了哪儿?快告诉我!”他已经发现屋子里开始逐渐弥漫起了一层粉雾,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了,一不小心火就可能燃到他身上。 诺缇的翅膀和尾巴也全都冒了出来,她正试着拿尾巴勾着去刺激小穴了,听到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问话,她抬起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那我告诉你,你就给我。”她用舌尖舔过嘴唇,刚才还怯懦的一个小姑娘现在完全变了一个样,男人只觉头大,不耐烦地应道,“行,你快说。” “落月城。”诺缇急不可耐道,“真的?”男人将信将疑,“我都快痒死了,骗你干什么?”诺缇委屈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心里还有点不相信,但是他觉得势不容缓,因为屋里的粉雾实在是太浓了,他已经开始屏气,不想被挑起一丝一毫不能动的心思。 男人快步想走到书架前,挑取解药,诺缇在后面叫他。 “我的手好痛,你绑得太紧了,还有腿,你先把我放开!”她软声撒娇道,只不过眼睛仍像钩子一样紧紧锁在男人宽阔的背影上。 男人皱着眉头,看了看诺缇红肿的手腕,终究是心一软。他拿着解药过来,上手帮她解绳子,并尽量避开诺缇试图靠过来的身体。 “行了,快把解药喝了。”男人粗声粗气吩咐她,诺缇低着头活动手脚,一时间男人并不确定她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他又像之前那样上手准备捏着诺缇的脸灌下去,只不过他的手刚擦到诺缇的脸颊,就被诺缇一口衔住。 “嘶……”诺缇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男人吃痛,他的职业让他很了解魅魔牙齿的作用,他已经感觉到整只手都麻了,所以他另一只手抬起,朝着诺缇的后颈而去,准备把诺缇敲晕。 而在这时,诺缇松开嘴里粗糙坚硬的手指,尾巴从后卷住男人袭击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往男人怀里扑。 男人的反应也很迅速,他踉跄几步就迅速往后退,反手拽住诺缇的尾巴,另一手扣住诺缇的腰,就要把她整个丢出去。然而他从没想过会被诺缇袭击以至于如今措手不及,速度上自然快不过诺缇的魔法。诺缇的尾巴接触到了男人的皮肤,猛地施展了混乱魔法。 男人突的察觉脑袋一沉,手一下就松了,下一秒轰然倒下,诺缇顺势就骑到了他的身上。 “他妈的……”男人尚存一丝神智,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诺缇欢快地扒着自己的衣服,自己手里紧抓的解药因为倒下的缘故被甩在了地板上,碎成了玻璃渣,液体洒了一地。 自己或许真的老了,男人的脑袋犹有些懵,麻意已经占领了他的整个右臂。年轻的时候可没这么心软过,居然什么刑罚都没用,仅仅是让她喝了几瓶无害的药。同时也从没这么大意过,在长年的和妖怪恶魔作斗争的岁月中,他变了,竟然会在这个魅魔面前放松警惕,以为她只是个小女孩。 由于是人类,男人被魔法影响的效果更明显,所以诺缇更方便的解开了他的衣服和裤子。男人的身形健阔,肌肉遒劲有力,皮肤相较于他的脸来说更为年轻。只是他的赤裸的上体遍布疤痕,有长有短,最长的疤痕从肩膀到腰侧近乎将他整个人横劈两半。诺缇下意识地将小手放在那些疤痕上摩挲,心里不知为何微微泛起些难过。 然而很快她的注意力被藏在毛发中的半硬的阴茎吸引住了,她上手爱抚着阴囊,然后低头含住微微垂下的顶端,浓郁的异性气味顿时将她笼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化了,在吃进嘴的一瞬间腰一软,爱液汹涌而至,打湿男人的衣服。 诺缇急切地用舌头裹舔,上下律动,用力刺激着肉棒。不一会儿,她感觉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坚硬,甚至在她嘴里跳动了一下。直至她感觉自己再也吃不下,龟头整个卡在她的嘴里,快要戳到她的喉咙时诺缇才满足地松开,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男人压抑着喉头泛起的喘息,他很久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现在却被一个小姑娘轻易勾起了欲望……男人精神上的束缚稍微缓和,他见诺缇扶着自己的腰就要往他的那家伙上坐时,凭借着毅力,用左臂撑起身子,就要逃离。 诺缇哪会让他如愿,光是小穴蹭到那灼热就已经要泄了。她立马用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然后吻上了他的唇,与此同时,男人脑海里蹦了三个字,“不要动。”他僵住了身体,被动地被诺缇的小香舌撬开薄薄的嘴唇,探了进来,接着诺缇的腰往下一沉,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融入为了一体。 诺缇像胜利者一般看向男人一瞬间涌起无限疲惫和无奈的灰色眼睛,心里想着,如果再让它们染上情欲的色彩后会更加性感吧,于是她将想法付诸于行动,大力动起了腰。 她来主导……? xrourouwu.com 杜克14岁成为了一名驱魔师,自此已经30年了。 要说在这30年里发生的最大的事情,恐怕就是第五次种族之争后,柯黎西大陆终于迎来了首次的和平。各个国家饱受战乱的侵扰,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它们积极颁布各式各样促进交流与和平的法律条文,一时间各个行业都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当然,除了驱魔师以外。更多小说请收藏:xrourouwu.com 尽管驱魔师这一职业开始走下坡路,甚至是越来越不讨喜,杜克依旧谨遵祖训,在这个各个种族越来越和平融洽的年代中,除任务外尽量不与恶魔妖怪等牵扯上关系。他潜意识地认为他们与人类终究不同,即使周围的景象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他的判断是错误的。 杜克偏执而又低调地走着自己的路,直到那件事情发生了…… 杜克的额角冒出了些微的汗珠,他咬紧牙关,青筋直冒,可是还是抵挡不住从下往上升腾起的触电一般的感觉。他的肉棒整个被柔嫩与温软咬住,一吸一吐,摩擦着微有凸起的内壁,带给身体一股颤栗的舒爽。特别是龟头接触到阴道尽头的小口时,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胀大了,叫嚣着要完全占领那处。 实际上,诺缇的扭动毫无章法,她扶着杜克坚实的小腹,无意识地抠搔着从肚脐连至阴毛的那条黑线,脚趾轻蜷,整个人好似浸在温水里一样舒适。 她仰着头,身体娇软地晃动着,嘴里发出阵阵甜美的喘息声,香汗淋漓。这种速度对于诺缇来说正好,不过分刺激,又能完美地照顾到她所有的敏感点,可是杜克只觉得隔靴搔痒,快要被磨死了。 他被面前这个小恶魔身上散发出的浓烈催情剂完美勾起了情欲,一线理智告诉他不能轻举妄动,然而再这样忍下去,他估计永远都释放不出来。 杜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用左手撑起身子,已经慢慢恢复知觉的右手扒住诺缇一侧肥嫩的臀瓣,不再依靠对方那点小力量,自己使劲往上顶了起来。 诺缇正闭着眼沉浸在舒缓中,猛地身子腾空,接着重重落下,体内的坚硬顶开褶皱,突破层叠的柔软,直直冲进了小子宫。诺缇吓了一跳,身子猛然弓了起来,忍不住呜咽一声,蜜液汹涌,浇灌在巨根上,让其禁不住也弹跳了一下,埋入地更深了。 “你……啊,啊哈啊!”诺缇瘫软地靠在杜克的身上,随着震动颤抖。她雪白的乳球整个压在对方的胸膛上,上下起伏摩擦,摇出动人的乳波,两颗红豆被挤压顶弄,划过对方同样坚挺的两点时,带来了加倍的快感。 杜克沉默着,只有喉头忍不住的喘息和滴下的汗珠暴露了他的心绪,他一边死命掐住诺缇的纤腰往下按,一边又有力地往上肏弄蜜穴,其操干幅度越来越大,好像势要将那粉嫩的吞吐自己巨物的肉穴完全侵占,不留一点空隙似的。 从深处燃烧起的火焰同时将二人点燃。诺缇疯狂摆着腰肢,打湿的秀发粘在下颚,她在情欲的狂风暴雨中沉浮,闪电般的刺激近乎让她喘不过来气,下面像是泛洪水一样,淋漓不绝。而杜克在察觉到右手渐渐恢复后就两手攥住诺缇的白臀,啪啪打在自己强壮的大腿跟处,使得接触的地方都慢慢发红,而他掐住的白嫩地方更是灿红一片。 杜克粗重的喘息,仿佛同在这狂风暴雨中搏命的摆渡人一般,没有停歇的将诺缇顶高又放下。 绸腻的水声在两人结合处阵阵响起,肉棒如同烙铁一般将翻进翻出的花瓣烫红烫肿,使其浸在蜜水中显得格外鲜艳水亮。明明两人双眸不接触,肢体仅陌生地配合,但那最私密的部位却紧密咬合在一起,发出亲密的交合声,这番景象实在十分奇妙。 诺缇的阴道收紧,脑袋发蒙,她有点害怕紧接下来那浪潮般的情欲的吞噬,于是下意识地寻求亲昵。她将双手从杜克腋下绕过,交叉在他背后,小脑袋在对方的胸膛上蹭来蹭去,软软的头发蹭的杜克发痒。 “你摸摸我,亲亲我吧。”诺缇撒娇道,连摇动的小屁股都带了点谄媚,“你看都是我在抱你,你几乎都没碰过我。” 杜克停下了碰撞,一时间没回话,诺缇从肢体语言上也感受到了他的抗拒,所以她有些不满,用头顶撞了对方的下巴一下,以示抗议。杜克吃痛,有着警告意味的灰眸望了过来,却被对方水蒙蒙的粉眸软化了。 “行吧,只要你能满意。”他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诺缇嘴角扬起一点得逞的弧度,冲他嘟了嘟嘴,“那你先亲亲我的嘴巴,再亲亲我的耳朵,然后再亲亲我的脖子,然然后再亲亲我的胸……唔……” 杜克低头堵住了她啰嗦的小嘴。大舌长驱直入,没有任何暧昧的舔吻或是磨蹭,直接卷住红艳的小舌,狠狠吸住,吸得诺缇舌根发麻。她感觉自己被沉闷而又冷冽的烟草味浓浓裹住,那是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散发出的味道,她有些难受,但还是抵抗不住对方拖拽着自己的舌尖咬弄。 诺缇瘫软在杜克怀中,粗粝的大手也遍布伤疤,在她白皙,毫无瑕疵的裸背游走,带起一层又一层颤栗。杜克的亲吻渐渐离开嘴唇,他裹挟住耳垂舔弄,令诺缇发出近似啼哭的娇喘。之后他冷薄的唇又一寸一寸移至脖子,锁骨,粗硬的胡子擦在诺缇娇嫩的肌肤上,有着异样的痒疼感,让诺缇身子挺着,主动送到对方口中。 杜克一口衔住胸前一侧尖端,双手从下大力揉搓着,他沉醉在柔腻的乳肉中,大手抓紧,两团胸肉在他手中随意变换形状,他的整个脸快埋到他自己推举出的深深的沟壑中。他吸气,干净香甜,又有一股属于少女的奶香气。他大口吃着柔软,连粉色的乳晕也填入口中,发出啧啧声。 诺缇被他吸得下身不断绞紧,许是杜克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一只手移开又放至臀处,又向上冲去,撞得诺缇收紧的肉穴闭都闭不上,松软多汁,贝肉开合,贪婪地吞噬着肉棒。 “啊!嗯啊!哈,啊——!”诺缇发出高分贝的喊声,她即将到达顶峰,于是小手掐在对方的肩处,被凶猛地顶弄搞得口齿不清,“去了,我要去了,啊!哈啊,好舒服,我要丢了!” 杜克下腹一紧,也是即将爆发,于是他任由心意,更是狠凿。他的下巴抵在诺缇的肩胛骨,将趴在自己身上软成一团水的诺缇整个搂在怀中,两人的身体严密无缝地贴在一起,然后他纵情操干,在又撞了几百下后,终于低吼一声,将白浊尽数洒进诺缇的子宫中,诺缇也搂紧了杜克,花液泛滥,潮吹了。房间中一时间只剩两人忘情的喘息声。 仅休息了一会,诺缇又感觉刚才的灼热瘙痒又攀上了心头,她推了推杜克的胸膛,话音里含着刚高潮过得慵懒和娇软,“地板让我的膝盖疼,咱俩去床上吧。” 自己种下的果还要自己来收,杜克拖着诺缇的小屁股从地板上站起,诺缇像树袋熊一样整个挂在他身上,两人下体还是联结在一起,因为动作的起伏,刚才半软下去的肉棒又在滑润的甬道中翘起了头。 因为这是间早已废弃的守林人的木屋,杜克也没有过多整理,之前他都是和衣而卧。于是他抱着诺缇,从自己的行李里抽出一张毯子,然后将小床上的床单扫落在地,只留一张床垫,他随手将毯子铺上,接着压着诺缇就躺了上去。 诺缇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因为刚才他弯腰活动的一系列动作,被再度坚硬的巨根又刺入深处,刺激着刚高潮还没缓和的花心,被撞得魂都快飞了,所以刚躺在床上就又迫不及待地扭动起了小屁股,急切地那小牙去咬对方坚硬的胸膛以及乳头。 “小丫头,你也太急了吧。”杜克深深叹了一口气。窗外已然漆黑一片,他有预感,媚药混杂着魅魔的特性,估计能让他一晚上不能休息。 他俯身,与那蕴含水光的粉眸相对,之前那可怜兮兮的眼瞳此刻被春情覆盖,显得更为诱人。诺缇对他微开小嘴,舌尖舔过嘴角,杜克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肉,丝丝碾转。 算了,他心想,一切的混乱等明天再收拾吧,现在他就可着自己的心意,把小姑娘伺候满意就行了。 大事化小 晨光微熹,大地苏醒,婉转的鸟鸣紧贴窗缝而入,唤醒了睡觉时依然紧锁眉头的杜克。他思绪混乱,身体依旧很疲惫,用手抹了把脸,头脑先肉体清醒了过来。 他一时间躺在床上不想动,灰眸扫过狼藉的床和靠在他身边睡得正香甜的小女孩,昨天放纵的记忆如同在他脑子里挖了个洞,安然无恙地留在那里。 “操……”杜克吐出一个脏字,一只手盖住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上一次这般不知所措是什么时候来着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杜克压抑住不断涌上的困意和疲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诺缇似有察觉似的在睡梦中砸了咂嘴,她四肢舒展,盖在身上的皮质大衣因为不安稳的睡姿滑下,露出了圆润的娇乳和微微凹陷的小肚子,阳光在上面留下温暖的光斑。 看到这慵懒的场景,杜克嘴角勾起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他倾身将大衣拉好,整个裹住诺缇,然后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烟,穿上衣服后就跑到屋外抽烟。 杜克点上火,迫不及待地狠劲抽了一口,感受到尼古丁整个充满肺叶再缓缓吐出,再睁眼时已经又恢复成了平常那个沉默冷静的驱魔师。 他夹着烟,思绪飘散,像一尊雕像一般伫立在门口,心里失了方向。 杜克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在那个狼人到达城镇的第二天动手,然而却被突然蹦出来的小姑娘搅了局。 当狼人搂着魅魔走在街道上,阳光多么明媚,他们俩的笑脸就多么灿烂。估计他们不会想到这番景象在别人眼中是多么美好,又那么刺目,以至于杜克一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小汉斯。 如果那件事不会发生的话,汉斯这会可能也会搂着自己心仪的女生,招摇地行过大街吧。男孩会笑,会说逗趣的话,女孩可能会生气,推着男孩,但是眼神会出卖她。 虽然现在杜克再回忆起那个场面已经不会伤神了,但当时他完全被自己的犹豫和记忆击垮了,酩酊大醉了两天,所以才会在最后的时间仓促地绑架了诺缇。结果……杜克讥讽一笑,又出现了这种事。 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很响的“噗通”一声。杜克的思想被震回,他迅猛地打开了房门,担心的话脱口而出,“怎么了?” 房门一开,两瓣嫩臀先映入眼帘,被阳光一打,闪耀的光芒晃了下杜克的眼。他犹豫要不要上前,因为刚才响声的由来是诺缇整个从床上跌了下来,并且悲惨地直接脸着了地。 她听见声音,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抬起头,杜克见她鼻头红红的,还一抽一抽,像某种小动物。他想上前把她捞起来,但是诺缇这时已经自己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顺便把自己裸露出的肌肤都遮好,脸红到了脖子根。 “你……”没事吧还没说出口,面前的小姑娘就像变魔法一样,不知怎的眼泪瞬间就涌出眼眶,如珍珠连成线往下掉,嘴往下一咧,大声哭了出来。 杜克顿时没招了,他又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的大约是第三次的手忙脚乱。想哄嘴拙,想擦眼泪又怕小姑娘害怕,毕竟她一看自己靠近就往床上缩,扑腾着光滑的小腿不让自己靠近。 诺缇是真的很悲伤,她睁眼的刹那只希望自己失忆,可是昨天的记忆鲜明地刻在脑子里,想忘也忘不了。自己的淫荡,自己的浪贱,自己在陌生男人身上摇摆身体的画面鲜活地呈现在眼前,漫天的悲伤从天而降席卷了她,让她在看见当事人的瞬间就崩溃了。 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事情?为什么老天每次都在与她作对呢?在她燃起希望的时候让她失望落空,每每将她从奋力飞向梦想的途中拍落,按住她让她永难翻身。 先是艾肯老师,她还可以宽慰自己,然后是布莱登,她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后就逃离了对方,现在又是这个她连名字都不认识的劫持了她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再也想不出任何让她逃避的理由了。 这就是魅魔吗?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因为寻求刺激和舒服就能在任何人面前岔开腿,寻欢做爱是职责,被人肏弄是使命。 “因为你是魅魔啊。”以前那些把她拖进小巷子里差点对她施暴的男孩们这么对她说道。 “因为你是魅魔啊。”不避讳地在宫殿会客室里和仆人寻欢的姐姐也这么对她说道。 诺缇撕心裂肺地大哭着,她宣泄着经年累月积压在心中的恐惧与疑问,哭到被呛住后剧烈咳嗽,平复后又继续哭,把自己哭成了一团,缩在杜克的大衣下,瑟缩着身体。 杜克被她吓了一跳,他只觉得对方不应该是因为被自己看到糗样就哭得这么厉害,所以剩下的只有一个原因……他抿紧唇,苦意翻涌,罪恶感登时笼罩了他。 杜克双颊绷紧,五官更加冷硬,他不忍再看到诺缇这么哭下去了,于是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柄样式古朴的匕首,郑重地将它摆在诺缇头前,然后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我是杜克·杜夫,是一名驱魔师。” 诺缇朦朦胧胧间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她有点害怕,咳了几下,大口喘着气,虽然抽泣止不住,但还是慢慢安静了下来。 “对于昨天发生的一切和这一切对你的伤害,我感到十分抱歉。”杜克声音平淡,他冷静的双眸穿过两人中间隔的所有迷雾,直直抓住了诺缇的心,“所以接下来你可以用这柄匕首宣泄你的愤怒,我不会反抗。” 诺缇抖着手向匕首摸索过去,“即使杀了你?”她轻轻道。 “即使杀了我。”杜克颔首。 听到回话,诺缇的手瑟缩了一下,然后停在匕首旁握成拳,“这不对,我不知道……”诺缇摇着头,“昨天是我先主动的,可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我才……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我也不知道。”杜克耸耸肩,“可能是我觉得这样你才解恨吧。” 诺缇红着眼睛瞪他,“我没有恨你,虽然我是很生气没错,但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像你。你是不是很恨布莱登所以才想要杀了他?” 杜克选择性忽略了后面那句话,打断了她,“这样下去的话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小姑娘。”他的声音低沉,“我对你的歉意很真诚,我也保证接下来不会再对你做出失礼的举动,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谈一谈。” 诺缇同样发现了自己异样的警惕,她噘着嘴慢慢放松,只不过手一把抓过匕首,示威一样把玩在手里,“你说吧。” “我们昨天度过了一个和平的夜晚……”他看到诺缇的眉毛挑了起来,“至少我们没有伤害到彼此,我应该没有伤到你吧?”诺缇红着脸点点头,杜克接着道,“我建议我们把这件事当成一场意外。”他停顿了一下,“鉴于我们之间只是进行了没有上升到暴力的交流,你现在完好无损,所以接下来你可以穿好衣服,我请你吃顿早饭然后送你离开这里。” “只是这样?”诺缇被他的话绕了半天,觉得他说的有点对,又有点不对,“我认为我应该有补偿。”她尽力让自己显得高高在上一点。 “是的,补偿。”杜克对于诺缇的反应很满意,他嘴角放松,换上了一副闲适的表情,“我们何不吃着早餐的时候讨论这个话题呢?我想知道,你愿意原谅我了吗?小姑娘。” 诺缇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她已经饥肠辘辘了,昨天她除了吃了点早餐以外滴水未进,早餐两个字眼在她眼前飘来飘去让她难以去考虑别的问题,“嗯……我还没有原谅你,但是我觉得吃早餐是个好主意,另外我叫诺缇。” 杜克没有忽略她咽口水的动作,他压低气势,缓缓靠近正低头扣匕首柄上的花纹的诺缇,“当然,诺缇。所以现在我认为你不需要这个匕首了是不是?” 还没等诺缇回应,杜克就以闪电般的速度夺过诺缇手中的匕首,然后顺势反身将其向墙掷去,匕首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狠狠扎进了木头中。 诺缇对这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瞠目结舌,她震惊了好久突然回过神,“其实你压根没有打算让我拿匕首来泄愤?你刚才说我可以杀了你是骗我的!”她愤愤不平。 杜克此刻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他撤回身子,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我只是告诉你你可以来杀我,但是并没有说我愿意选择去死。” ====================== 我们的诺缇其实是小傻子(摊手) 但是跟了老杜克之后会稍微长进一点的,对,杜克是来带领诺缇点新技能涨经验的! 补偿 其实以后诺缇再回忆起跟着杜克学习的这段日子时,她才发现或许这才是杜克给她上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课——永远不要轻信别人说的话,然而这也是诺缇永远也学不会的一课。 诺缇此刻正啃着甜甜圈,喝着黑咖啡,心里嘀咕着这两个甜甜圈的由来。 当杜克从跟诺缇很像的那个能装很多东西的袋子里掏出黑面包和咸牛肉时,诺缇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她相信自己嫌弃的表情被杜克收进眼底,因为对方貌似犹豫了一下,然后又掏出了一个小油纸包,里面躺着两个模样不错的甜甜圈。 诺缇小口啃着,还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气急败坏所以不愿开口。杜克吃东西很快,他狼吞虎咽一番后,身体恢复了些元气,心情也好了点,于是开口问道,“你想好了吗?” “啊?”诺缇跑神了,她匆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忙将头脑里一闪而过的想法说了出来,“你能不能放过布莱登?” 想到她昨天因为情欲所以不小心泄露了布莱登的目的地,诺缇就十分痛恨自己。她在听说杜克是个驱魔师后就一直惴惴不安,因为布莱登那三脚猫的功夫在正统的驱魔师面前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知道现在驱魔师数量稀少,也愈加珍贵,每一个幸存到现在的驱魔师如果不是有两把刷子,早就转行了。 “这个不行。”杜克干脆地拒绝了她。 “为什么?”诺缇着急地探过身子,激动地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跟布莱登有仇啊?他不像是会结仇的人啊!” 杜克不着痕迹地和她拉远距离,语气有些嘲弄,“你就凭和他接触了那几日就能断定他是个什么人了?” 诺缇一下噎住了,她想辩驳,却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对啊,她和布莱登纵然连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可是到头来除了对方是狼人以外,她什么也不知道。 诺缇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落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失魂落魄,她捧着甜甜圈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杜克意识到刚才话说重了,于是又重新换了个语气,“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本不应该牵扯到你的。” “那布莱登……”诺缇还是下意识想替布莱登说话。 杜克岔开了话题,“不如先想想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狼人的事情我们之后有必要了再谈。”讲真,杜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傻的小魅魔。他和魅魔接触过很多次,又狡猾又难缠,可是这个……他抬高眉毛,毫无常识又天真没心眼,或许是魅魔中的贵族或者是皇室? 诺缇撅起了嘴,不情愿地放过了布莱登的问题,她努力转起生锈的大脑,好在咖啡起了功效,她“啊”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单手指着杜克。 “我的船票!”诺缇大喊,“我辛辛苦苦攒的船票钱!你要赔我!”说起钱,她好像清醒了过来,忙去摸自己的钱袋子,结果腰间空空如也,她身上上上下下也就艾肯老师的牛皮袋子,钱袋不翼而飞。 如果之前的任务没有发生意外的话,诺缇的钱刚好够船票钱。但是因为巢穴中的不速之客抢了主人的位置,而协会没有及时更新信息,于是协会不仅对两人进行了赔偿并且补上了按照原本讨伐那只蜘蛛所应该给予的费用后,诺缇在买了船票之后还有一比不错的储蓄。 “我的钱袋也没了!”诺缇急的直跺脚,她怀疑地看向杜克,杜克连忙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或许钱袋掉到了之前那个小店里,不如我带你去找找吧。”杜克移开目光,不敢与诺缇怒气冲冲的眼神对视。 诺缇同意后,三下五除二地吃掉了早餐,然后催促着杜克赶快出发。 出了门后是一片与城市相接的小树林,木屋坐落的位置很偏僻,诺缇觉得怪不得杜克要带自己出去,不然她可能就迷路了。 树林其实和码头正好呈对角线,距离很远,杜克能将诺缇这么快运送过来要多亏他提前画好的一次性的单线传送魔法。其实当诺缇和布莱登在小酒馆聊天时,杜克也在,他在喧哗吵闹的小酒馆里正好听见了诺缇的计划,但关键的布莱登的回话却没有听清。 他以为布莱登至少会来送诺缇的,结果没有,只有诺缇傻乎乎地送上了门,受宿醉的影响,杜克想都没想就掳了诺缇。 而现在,他们只有走路了。 杜克步伐很快,步速也很快,他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七拐八拐,好几次都要把诺缇甩在身后,累得诺缇恨不得展开翅膀飞着跟着他,后来转念一想这样太过显眼,只能作罢。 再又一次诺缇赶上大跨步走在前面的杜克时,她气喘吁吁,直接上手拖住了杜克的手臂,抱怨道,“你怎么也不回头看看我有没有跟上啊,走慢一点好不好。” 杜克习惯赶路的时候思考,所以当他被后面的力量拉住时,愣了一下。听到诺缇的软声质问后,又回头看见诺缇红艳的脸蛋上的薄薄的汗水和她拖拽自己的小手,心里不知为何拂过些许怪异的感觉。 “抱歉,我习惯一个人了。”他听话地慢下了脚步。 只不过后来由于杜克好几次故态复萌,诺缇还是只能时时刻刻环住杜克的胳膊,在他又无意识加快脚步时及时往后拽。这样的循环重复了好多次,所以当二人到达那所商店时,诺缇的手还搭在对方的胳膊上。 店里没有店主的身影,反倒坐了个年轻的女孩,她抬头看见客人,热情地打招呼,“嗨,需要点什么?” 诺缇连忙上前,连带着杜克也被她挽着上前了两步,“那个,你有没有见到一个袋子,我昨天把东西落在这里了,那个时候好像是个男人在这里……” “昨天在这里的是我爸爸。”女孩想了想,“不巧,他刚去邻市进货了,可能要几天后才能回来。他并没有交代我有客人落下的东西啊。” “怎,怎么会……”诺缇失落道,“那我可怎么坐渡轮啊……” 女孩忙安慰道,“如果你不急的话可以先和你爸爸在这里待两天,反正距离不远,他很快就能回来的。” 诺缇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倒是杜克听见了女孩的话,他有些尴尬,想把自己的胳膊从诺缇手中抽出来,可是诺缇并没有撒手,而是继续着恍惚的状态,向女孩低低道了声谢后,拉着他出了店门。 专业人士 “怎么办?”诺缇一出门就像是怕杜克赖账或是跑了一般拽着他的手不松,还使劲晃着,“我的钱!” 杜克发现刚才店里的女孩好奇地探出头来看,忙拽着诺缇走到了一旁的小巷子,“你丢了多少?” 诺缇掰扯着白生的手指,仔细地反复数了好几遍后,摊开手掌道,“船票三百一十西,钱包里一百四十西,一共四百五十西。”(西为货币单位) 杜克不安地咽了口口水,他皱着眉头啧了一声,下意识捶了旁边的墙一下,“操……” “怎,怎么了?”诺缇吓得缩了缩脖子。 杜克摇头,“没事。”他苦笑道,“我身上恐怕没那么多钱。” “那怎么办?”诺缇焦急道,“你不是驱魔师吗?身上怎么可能没钱?” 杜克怎么也不会说自己本来就穷,前两天还把钱用在了喝酒上,他只能含糊其辞,“现在世道不太景气……” “你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凑够这些钱?” 杜克摩挲着胡子,“可能……需要几个月吧。”他说出的话有点没底气,因为老实说驱魔师的工作现在并不多,或许需要的时间更久。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过驱魔工会的悬赏了,除了考虑复仇以外,只是自己私底下接点小活过一天是一天。 “几个月?”诺缇拔高了嗓门,“马上就要入冬了!玛哈尔城可是有名的冰封城市,码头马上就不能用了……我该怎么去啊……” “虽然这个问题可能和咱俩讨论的问题不太相关,但是我想问,你打算去哪?”杜克双手抱臂问道。 “跟你有关吗?” “你不用这么警惕,小丫头。”看到诺缇投过来的眼神,杜克顿了一下,“呃,诺缇,我只是在想解决方法。” “……圣戈麓安魔法学院。”诺缇咬紧下唇,不情愿地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杜克一脸了然的表情,“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你选择了一条十分昂贵的路线。” 诺缇耸了耸肩,她其实只知道这一条路线,因为这是她偷看艾肯的旅游笔记时发现的。那里记录着艾肯所有到达过的地方,不仅有国家和城池,就连村庄或是海岛,都详细地记录在册。在翻看时诺缇发现艾肯老师曾经去过圣戈麓安并且是从那里才到达了瑟奇斯,所以她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抄下了上面记录的路线和需要乘坐的交通工具。 但是她没有想过,艾肯这样一个又懂享受又有充足积蓄的老吸血鬼,选择的路线肯定基本以舒适为主,一趟下来绝对是花销不菲的。 杜克抬头看了看头顶,正午的太阳正努力泼洒冬日前最后的余力,耀眼非常。他对上诺缇疑问的眼神,友善地提议道,“现在已经中午了,走吧,我先领你去吃顿午饭。” 诺缇不满地鼓起脸颊,她似乎有点摸清杜克的套路了,在他想岔开话题的时候都会找别的由头,但是……诺缇揉了揉肚子,他确实每次都能正中红心,早餐那点东西确实难以填饱她的肚子,而且刚才还走了那么久。 “我希望这回是好吃一点的东西。”诺缇皱着小眉头好久,才最后松口,她斜了他一眼,十分高姿态。 杜克觉得有点可笑,他禁不住上手拨乱了诺缇的头发,抬起一边嘴角,“物美价廉,包你满意。” 杜克带好奇的诺缇进了一个小面馆,中午人还不少,老板吆喝着招呼两人入座。诺缇自进了小店后不仅东张西望还使劲嗅来嗅去,想凭借初印象来判断食物的好坏。她刚落座就迫不及待地看起了菜单,将方才别人桌子上的她感兴趣的食物一一对照菜单选出来,再一个个筛选,最后在鲑鱼和黄油虾之间摇摆不定。 杜克喝了口热茶,茶水入喉,一股暖意从腹部升腾,混杂着对面好玩的小人带给他的趣味,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眉头舒展,眼含笑意。 店里挤满了人,两人被安排在了挺靠近门的桌椅,又有两名客人走进,其中一名和杜克认识,一眼就看见了慢悠悠喝茶的杜克和他对面坐着的小美女,稀奇地“咦?”了一声。 杜克寻声抬眸,笑意淡了下来,又恢复了平常冷酷的模样。只见那人凑了过来,眼神在诺缇脸和身上打着转。诺缇觉得这露骨的视线让她有点不舒服,她不擅长和陌生人接触,所以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她最后点什么。 “呦呵,杜克。”来人揶揄道,眼神闪烁,“没想到藏着一手嘿,哪找来的宝贝女儿,跟哥们也分享分享呗。”他话里的“女儿”可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而是带着浓浓的情色指向。 杜克下意识看了诺缇一眼,见她没抬头,心下松了一口气,再望向那人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滚。”他冷声道。 那人知道杜克的秉性惹不起,只得讪讪地离开了两人,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悄悄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诺缇见人走远,放下菜单,平静地直视杜克。 杜克怕她懂了之前话里的意思,见她不说话,一时间拿不准她的想法,被她看得心里发虚小心开口问,“怎么了?” “你不用感到不舒服的。”诺缇安慰道,话里有着一丝怜悯,“虽然我至少比你多活了60年,但是你是人类,我看着比你小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其实吧……”诺缇悄悄拿眼睛去看杜克的反应,“我觉得你还是很年轻的,只要你愿意刮刮胡子。” 杜克顿时失笑。这么说小姑娘才刚成年,他心想,合计成人类的年龄才16岁而已。刚才那点想笑的心情被年龄的差距打消,他收起笑容,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诺缇手中的菜单,“点好了?” 诺缇忙点头,期待的光芒将双瞳映照的熠熠生辉,“好了,我点鲑鱼!” 面终于上来了,诺缇被香味激得食指大动,立马抄起叉子就大口小口开始吃了起来。咬了一口鲜甜的鲑鱼后,她幸福地眯起眼睛,完全被面前的美食俘获。 杜克兴趣缺缺地吃着自己的牡蛎面,好像看着面前的小人狼吞虎咽自己就能饱了一般。他压抑着想上手将诺缇嘴边的奶油酱汁抹掉的想法,提醒诺缇正事,“我想到了一条路,你去玛哈尔下一步是不是要登比马索罗山,坐飞行器离开利可公国到钦泽合众国。” “唔唔……嗯,嗯。”诺缇费劲地咽下嘴里一嘴的食物,注意力完全被杜克面里的牡蛎吸引住了,敷衍地点了点头。 杜克察觉到了小姑娘心不在焉,于是把盘子里的牡蛎都拨到了诺缇的盘子里,诺缇一副这可是你主动给我的我才没要的表情,笑得眼睛亮晶晶的。 “我有另外一个想法,也是经费不够的人们经常选择的一种方式。那就是从这里步行穿过盲音丛林,北上过河穿过利可公国边境,再向东走到泽里拉兽人部落坐地龙车到达钦泽合众国,这样既不用担心渡轮停运,也省钱。” 诺缇被一连串陌生的地名搞得糊里糊涂,她正准备吸牡蛎,听完这个提议后突然觉得有点消化不良,她皱着小脸问,“你说的地方都在哪啊?” 她成年之前从未踏出过瑟奇斯一步,也没有自己单独旅行过,甚至因为路痴在王城中的花园里也能迷路,所以手里只有艾肯老师的旅游笔记救命,其他什么也没有准备。 “你出家门前就没有详细地规划一下吗?”杜克惊诧于诺缇的迷糊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你的家人或是朋友也没有帮你调查吗?” 诺缇含着叉子想了想,母后和她的那些同母异父的姐姐要么忙正事要么忙情事,或许现在她的母后都不会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不告而别了吧。 剩下的,她除了室友齐娜外没什么朋友,齐娜也从没到过外面,艾肯老师的话……诺缇打了个寒颤,当时她怕都要怕死了,连偷看笔记都是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才进行的。 于是她摇了摇头,“没有,我是自己跑出来的。”想到这里,诺缇也没心情享受美食了,她几下解决了盘子里的食物,抬头询问道,“你一定有地图吧?” 杜克点了点头,“但是在那个木屋,我没带在身上。” 诺缇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回木屋。”吃饱了,想法和计划也随之浮现。杜克对她突然灿烂的笑脸心下生疑,一种不好的预感混杂着凉意顺着脊椎向上冲击大脑。 “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诺缇偷笑道,下一句没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悄悄说道,但我面前这位不就是位专业人士嘛。 =================== 某老吸血鬼:呵,要不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能发现我的旅行笔记还能偷偷抄下来? 某专业人士: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星期无休的工作在向我招手。 导游,护卫还是师傅 诺缇的想法突然而至,所以她在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黄昏时刻再回来这个狭小肮脏的木屋,而且还是在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和当事人一起回来的。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堆在一起的脏床单和床上昨晚杜克铺上的毯子,脸不争气地一红,假意咳嗽了两下,不想让杜克发现自己的异样。 杜克倒是没有注意她的小动作,他从旅行包中掏出一张大地图,就那么摊在了地上,招呼诺缇过来看。他把之前在饭店里所说的地名又一一指给了诺缇看,然后把之后可行的好几种路线介绍给了她,诺缇默默蹲在旁边一笔一划的记笔记。 直到杜克介绍完,问“有问题吗?”的时候,诺缇突然抬头,拿着羽毛笔的另外一头指向了一个地方,“你是不是之后要到落月城去?” 杜克没有说话,简单地点了点头。诺缇察觉到了他的坚定,她咬紧了下唇,沉默了一会儿说,“无论如何?” 杜克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小姑娘,你知道的……” “等一下!”诺缇忽然打断了他,她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猛地扑向地图,仔仔细细地对照了起来,甚至还拿起来把脸几乎贴上去一般看着。 “嘿,落月城和泽里拉部落只隔了一条河和一个丛林,也就是说。”她兴奋地冲杜克叫道,“咱们俩可以一路,是吗?” “呃……”杜克一时失声,他抬眼去勾勒路线,来来回回几遍才慢声道,“好像,确实。” “你想好了怎么还我钱吗?”诺缇放下地图,方才的念头慢慢成型,形成了一个绝佳的计划,因此她叉着腰,显得得意洋洋。 “还没有。”杜克实话实说。 “你不用还我钱了。”诺缇恩赐一般大手一挥,“我把这些钱用来雇佣你。” “雇佣我?”杜克疑惑地眯起眼睛,灰色的眼即刻有些阴云密布,映出的情感有些深沉。 “对,我一分钱都没有,甚至不知道这一路会发生什么。老实说我是个路痴,你让我一个人穿过丛林什么的根本不可能。”诺缇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自己的弱点,“所以我需要你,一个经验丰富,又可以指路又可以保护我的驱魔师。” 杜克觉得自己的职业放在诺缇嘴里有点讽刺,他的眉头深深皱起,薄唇紧抿,“我认为这有点……” “但是你没钱不是吗?”诺缇其实有点害怕他现在的表情,但还是乘胜追击。 “小丫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杜克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沉了起来,锋利的灰色双眸射来冷厉的一瞥,“钱我是肯定能还给你的,所以我劝你放弃这个自以为是的想法,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进行不必要的改造。” 诺缇一缩脖子,她知道机敏如杜克,肯定能察觉到她这个想法背后的目的——那就是在路上潜移默化地让杜克收起复仇的心思。她没有想过让他完全放弃复仇,只是她希望杜克至少不要杀死布莱登…… “那你什么时候还给我?不要觉得光还我钱就了事了!”诺缇的嗓门也虚张声势地提了起来,“我还没有原谅你绑架我,喂我那些药剂甚至是催情药来审问我的事情……” 杜克咬了咬后槽牙,面容间渐渐含了些戾色。 诺缇下意识吞了口口水,避开他如翻腾着雷云的灰瞳,“你别吓唬我,我不怕你,你信不信我把你告上异种族保护法庭,那样可就不只是还钱这么简单了!你将被关进牢笼,受尽酷刑,永远都逃不掉!” “异种族保护法庭?”杜克闭眼将这几个字狠狠咀嚼了一遍,轻声笑了出来,笑声在诺缇听起来毛骨悚然,“我好怕啊。” 杜克再睁开眼睛时,一股蓬勃的杀意由双眼而出,遽然笼罩全身,像突然张开了一张覆满尖刺的网,勃然的杀意瞬时刺痛了诺缇的皮肤。 这是诺缇从来不认识的杜克,不是那个冷酷的驱魔师,也不是有点邋遢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名猎人,锁定了自己的猎物。杜克向诺缇缓缓靠近。 诺缇被这浓烈的杀意震慑住了,霎时间屏住了呼吸,尖叫卡在喉咙里发都发不出来。她的头脑一片空白,连还击的想法都升不起来,只是用手一点点环住身体,冰冷的泪水在刺激下浅浅划过脸颊。 “你不要过来……”诺缇往后挪着身体,声音嘶哑。 杜克猛地向她伸出手,诺缇双手捂脸,撕扯着嗓子尖叫着闭上眼,“老师,救救我——!” 下一秒,她头脑里滚动的血腥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头发被毫无征兆地揉乱了。一双大手完全没有章法地揉搓着她的头,橙色的柔软的发丝飞至空中,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诺缇慢慢移开捂着脸的手,眼圈整个红透了,满溢的泪水堵在眼眶以至于她看不清面前人的脸孔,只觉得对面的人在笑,无奈的笑。 “你就这点小胆子还来威胁我啊。”杜克恋恋不舍地放下双手时,诺缇的秀发已经乱成了鸡窝。头发支棱在小脑袋上,配合着她红肿的眼睛和呆愣的神情十分可笑。 诺缇吸了吸鼻子,呆呆地看了他一会,突然闷声开口道,“杜克……” “怎么了?”杜克微笑着回答。 “我杀了你!!”诺缇暴跳如雷,一边怒吼着跳了起来一边顺手将床上的毯子扯下,一把罩住了杜克的头,跳上去就暴打一通。杜克在毯子下笑得喘不过来气,笑声朗朗。 之前一瞬间他确实被诺缇挑起了一丝怒气,以至于才想着吓唬诺缇一番。现在他被动地承受着诺缇的粉拳和体重,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 他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这趟旅行会改变他吧,让他从仇恨的桎梏中挣脱,好好面对这个世界。 “投降,我投降!”杜克好不容易把毯子从脸上拽下来,他面朝天躺在地板上,因为大笑所以气喘吁吁。诺缇跪坐在他的小腹上,即使知道刚才的攻击对杜克一点用也没有,她还准备罩着继续打,但是在她看清杜克脸上的表情时,手忽然停住了。 “你犯规了……”诺缇噘嘴喃喃道。 只见几束日光透过雾蒙蒙的玻璃,将空气中被腾起的毯子上的绒毛映照的更加清晰。光束洒在杜克的脸上,将他的笑容点燃,使其更加明亮,一瞬间杜克就像重回少年一般,年轻了很多,面容也更加柔和英俊。 诺缇耳朵尖刹那间红了,她不自在地从杜克身上下来,顺带卷走了毯子。 杜克不明所以地坐了起来,头发因为刚才的打闹乱糟糟的,而诺缇此时也像疯婆子一样。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噗嗤笑出了声。 “行吧。”杜克站起身,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尘,“我接受你的雇佣。”他温和地看着诺缇,“当你的负债人,当你的导游,当你的护卫。” “还有师傅。”诺缇整理着头发,补充了一句。 “师傅?”杜克重复了一句,“你不是已经有老师了吗?” 诺缇想起了她刚才情急之中喊了艾肯老师,心下有点不自然,“老师是我的家庭教师,他很照顾我。我和家人关系不好,所以才喊了他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和艾肯老师在一起时她胆小如鼠,每次上课都提心吊胆,结果在离开家之后却越来越回忆起艾肯的好,甚至才发现自己如此依恋他。 “所以你想让我教你什么?” “教我怎么在旅行中活下去。”诺缇抿嘴笑了笑,“你看我这个样子,别说是真的碰上坏人,现在就连和布莱登出任务时我都在拖后腿,连路线都要别人规划……”她害羞地用脚蹭了蹭地面。 杜克也笑了,只不过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悲伤,他压抑起回忆的上涌,上前摊开了自己厚实的手掌,“那么,我的小雇主,成交?” 诺缇歪着头审视着杜克的面容,像是在检查他说的是否真实,杜克平静的任她打量。 停了一下,诺缇轻轻点了点头,拿手拍了一下对方的手掌,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在两人之间。 “成交。”诺缇如释重负道,“谢谢你。” 杜克收紧大手,感受到上面一触即收的感觉,温声回复,“也谢谢你。” 两人沐浴在夕阳下,眼神交汇,初次感觉到两人之间曾经那说不清道不明但确实存在着的透明的壁垒在刚才被打破了。 如今二人好似初识,又似相识已久,人类与魅魔,第一次正视了彼此。 陌生的感觉 随着枝头上最后一片叶子枯黄,最后一批候鸟踏着秋风离去,柯黎西大陆正式进入了冬季。空气中孕育着寒冷,北风携寂静而至,黎明浮起的晨雾遮盖了动物晨起的脚步声,只是偶尔在太阳出来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属于上一个季度所遗留下来的干热的亲吻。 当诺缇瑟缩在毯子下被冻醒时,她才真实感受到了时间流逝,短短两周,她的身边就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用毯子蒙着头,静静地聆听着床下杜克发出的沉重的呼吸声和疲惫的鼾声,呼吸节奏渐渐与他保持一致。 诺缇从来没有预想过旅途的不确定性。是的,在那些待在瑟奇斯每天做白日梦的日子里,她只设想过自己怎么艰苦地到达圣戈麓安,在这里艰苦只是个形容词,更多的篇幅她则是给予了在学校里生活的幻想。 而现在……她翻了个身,身体被冷硬的床板硌得有些疼,自己刚离开故乡的短短几周多里就被现实绊住了手脚。想到这里,诺缇突然冒出了点成就感,她觉得自己温吞无能地近百年的岁月甚至比不了这几周来得惊心动魄。 自从离开瑟奇斯,广阔的世界版图向自己铺开,自己好像只是其中的一粒石子,生命的轨迹开始脱缰般的前行。 诺缇放任自己沉浸在这感性的思绪中很久,最后还是跟着杜克呼吸的步调,一点一点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诺缇坐在床上打呵欠的时候正巧被杜克捕捉到了,他走近,拂乱了诺缇刚整好的头发,问道,“昨天没睡好?”说完,手虚虚地在她眼睛下方一划,“黑眼圈重了。” “我昨晚被冻醒了……”诺缇觉得眼睛像被胶水黏上了一样,她揉了揉肩颈,“而且床好硬啊还没有枕头!”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娇气,可是话一出口还是娇软的抱怨。 杜克低笑了声,“现在还有床睡就笑吧,小丫头。”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等进了丛林你就只能睡地上喽。” 诺缇撅起了嘴,杜克每次说事情都轻描淡写的,可是事实却和他话里的平淡大相径庭。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他收拾地上的床铺的动作打断了。 至少她现在还有床睡,杜克却执意要睡在地上……明明不需要这么讲究,诺缇小声嘟囔着,推开了破旧的木门。 屋外,辛勤的村民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借他们一间小房间的女主人才挤完牛奶回来,看见杜克诺缇出门,她热情地拿碗给诺缇盛了一碗。 诺缇连忙道谢,待女主人回屋后,她端着碗猛喝了好几大口,然后赶快把剩下的一半塞到杜克手中。她之所以喝得这么急,就是怕杜克收拾完东西后去完成任务,让她自己独享牛奶。 杜克其实之前拒绝了好几次这种分享,包括之前住过的地方主人送来的水果,面包什么的,只不过后来诺缇冲他发了一通火了,他这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杜克抬头一口灌下牛奶,余光自然地扫过诺缇后便停住了,他实在很难不注意到她扣错纽扣的衬衫,一边塞进去一边出来的领子以及没有系好的鞋带。 他喝完后,将碗交给诺缇,很自然地帮她整理起了衣服,并蹲下身子帮诺缇系起了鞋带。 其实自打两个人开始一起旅行之后,杜克每次出门前都会习惯性地帮她整理衣物。但不管杜克这样做过多少次,诺缇总觉得手没地方放似的,心里总是会浮现起一缕混杂着羞涩以及尴尬的欣喜的感情。 直起身子,杜克没有注意到诺缇闪躲的眼神,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她的牛奶胡子上。 他缓缓叹了一口气,伸出右手来。诺缇下意识地想躲,杜克沉声道,“别动。”接着他用左手从后包住诺缇的后脑勺,不让她动,用大拇指擦过诺缇的上唇,拇指根部蹭过诺缇柔软的嘴唇,同时让两人心里都升起一丝异样。 杜克掩嘴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道了一句,“那我先走了,你今天是不是要继续收集草药?” “嗯……嗯。”诺缇慌乱地猛点了点头,“我还差四五株夜梦草。” 进丛林前需要做很多准备,同时也为了之后的生活,杜克在去往盲音森林的路上继续接活干,解决路上大小村庄里人们因为各式各样其他种族或者恶魔妖怪所造成的困扰。而诺缇则伪装成他的学徒,因为不想给杜克添麻烦,她近来的隐形翅膀和尾巴的魔法越来越熟练了。 只是有一次,她因为被一匹疯了的牛惊吓不小心现出了翅膀飞了起来。杜克费尽心思,对她作了一番大型的驱魔仪式,倒是奇迹般的在村落间建立起了声望,至此之后,两人便省下了旅馆钱。 自从“雇佣”了杜克,诺缇学到了很多旅行上所必需的知识。杜克很细致地教她怎么分辨旅馆的好坏,怎么杀价,怎么投宿人家,怎么根据天气现象而初步估测天气……等等,而且应诺缇的要求,杜克也开始教授她怎么分辨药草。 虽然杜克并没有教她怎样调配药剂,但他还是慷慨地把药草分类和药剂识别的厚厚的驱魔师笔记让她学习。每每见杜克从身上掏出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时,哦,他还会些魔法,诺缇都会感叹原来驱魔师是个杂学家。 杜克教人的方法很奇特。就拿草药做例子来说,当诺缇碰到拿不准的草药或是植物来询问杜克时,杜克不会为她讲解或区分,而是会要求诺缇把它吃下去通过感受药性或者毒性来加强判断。 所以诺缇自从开始学习之后,已经遭受过许多磨难,大到全身麻痹,小到脑袋上长蘑菇。她知道杜克身上有解读药剂才会这般无所顾忌,但是每次她从毒性中解脱出来后,她总是会朝杜克翻白眼,而杜克每次都会笑的止不住。 也是因为这样,诺缇才从来都没有把杜克当成为自己的老师。在她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对老师抱持有一种神圣的印象。她总认为老师都是高不可攀,疏离礼貌,冷漠矜持的,事实上这些印象全都来自于艾肯,而杜克则与这种形象大相径庭。 杜克容易急躁,生气的时候喜欢上手敲她的脑壳,但同时他的授课过程很仔细也很有趣。总体来杜克一直有种倾囊而授的架势,也一直给诺缇一种野兽在教自己幼崽的感觉。 可即使迟钝如诺缇,她也发现了在这教授过程中的不和谐。比如杜克偶尔的欲言又止,或者有时发现自己的错误一时恼火骂了几句后突然停下,生硬地说抱歉,或者时而望向自己的深沉的眼神。 诺缇知道杜克经常把自己和他心里的某个人搞混,可她始终问不出来那个人是谁,或者说她心里已经得出了答案,只是不敢问出来而已。而杜克在诺缇心里,也在悄然变换着位置。 诺缇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当杜克出门前为她整理衣襟系鞋带时,当她吃东西急了嘴角沾着碎屑或者汤汁杜克为他抹去时,当杜克发现她偷懒对她唠叨时,当她犯了错误或者脑子转不过来弯杜克曲起中指敲她脑门时,这种感觉都会悄悄蔓延在心里。 是充实的甘甜,也是饱满的温馨,让诺缇总会在无所适从的同时感受到崭新的快乐在她心中扎根发芽,然后绿叶瘙痒着她的内心,让她不自觉地会笑出声,特别是杜克絮絮叨叨责骂她时,那种快乐更甚。 在这种感情的催动下,诺缇越来越想跟杜克亲近,即使她知道杜克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跟他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但她还是会有时挽住他结实的手臂,有时突然从后面跑过来跳到杜克背上,杜克总会抱怨着背着她走一会然后将她甩在地上。 在这一次,诺缇趴在杜克宽阔的后背上,注视着他蜷曲在鬓角的一根白发时,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让她不禁吓了一跳。 她咀嚼着心里闪出的陌生的词语,混杂着激昂以及柔软的温柔情愫随着词语越发深入内心而越发膨胀,使得她不由自主收紧搂着对方脖颈的手,然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到了杜克的肩膀上。 这种感觉,会不会就是……父亲的感觉。 ===================== 其实我不会说这条线是父女line~ 杜克虽然不是主角,对他不是!在这段情节过后他就收工了!但是他在诺缇生命里是个挺重要的角色,所以他会有一篇番外~ 鲜血淋漓 杜克早晨睁眼的刹那,熟悉的重压感向他袭来,他胸有点闷,抬了下手后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他一低头,果不其然地发现诺缇正乖巧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呼呼大睡,温热柔软的身体与他的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呼吸轻抚过他的颈窝,带来一阵全身的颤栗。 杜克压抑着自己慢慢膨大的下身,想把自己从睡袋里抽出来,可是没能如愿以偿。因为诺缇叉开腿紧紧地扣住他的腰肢,而且正好轻蹭过他的坚硬,杜克头皮发麻,想都没想就把诺缇从被窝里提溜了出来。 “怎么了?”诺缇猛地脱离温暖的睡袋,打了个哆嗦。她睡眼惺忪地坐在睡袋上揉眼睛,橙色的卷发乱糟糟一团,倒是有些慵懒美。 杜克咬牙切齿地敲了下她的脑袋,“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中途爬进来,你不是有你自己的睡袋吗?” 诺缇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抱怨道,“地上太硬了。” “那你就拿我当肉垫子?”杜克又忍不住敲了她一下,“小姑娘,可怜可怜上了年纪的人吧,因为你,我每次醒过来背都是疼的。” “那我每天给你按摩!”诺缇积极提议,说完,她举起的单手慢慢放下,换成指的手势,同时另一只手假意捂住了眼睛,“但是我看你这里挺年轻的。” 手指的方向直指杜克活力充沛的下半身。 “诺缇!”杜克气急败坏地冲她吼道,上手又要敲,诺缇早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跳起来赶忙缩到了一遍请罪,“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见,我去准备早饭。” 深叹了一口气,杜克低声说道,“我离开一下。”然后离开了营地。 诺缇待杜克刚走,就放声大笑起来,她边抹着笑泪边生上火,热起了昨晚的剩粥。 自从进了盲音丛林后,诺缇在陌生而又封闭的环境里,越发的喜欢赖着杜克了,而杜克也会因为担心诺缇不能适应艰苦的环境又多迁就了她一点,在这罕有人烟的密林深处,两个人的关系确实是越来越近了。只不过由于杜克克制地维护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安无事以至于诺缇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欲求不满,尽管她并不承认。 当诺缇喝着粥一不小心又笑出声时,脸越来越黑的杜克打断了她,“我一会儿离开一下,你收拾好东西按照地图自己先去下一个露营点。” “你去干嘛?”诺缇笑意未收,笑眯眯地问。 “去收集点材料。”杜克语焉不详地回答道,他捧起碗一口喝净,把碗放在一边,起身收拾起自己的装备。 诺缇小口啜着自己的粥,眼睛围着杜克打转,她很少见杜克出去的时候武装得那么齐全,突然有些惴惴不安,放下了碗。 “收集材料为什么要带那么多武器?”诺缇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怀疑。 “以防万一。”杜克的手停了一下,但回答依旧简单。 在最后将袖箭捆在左腕上,一切都收拾妥当之时,杜克回头,正好与诺缇的粉眸对视,晶亮的眸子里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于是杜克笑了一下,转身蹲在了诺缇面前。 “我说了只是去收集材料而已,瞎担心什么。”他揉了揉诺缇的额发,轻快道。 诺缇被这种亲昵的语气一哄,心立马塌陷了一块,她嘟起了嘴,闷闷地说,“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杜克眯起眼笑了笑,细致的纹路刻画在眼尾。在和诺缇待久后,他那双冷冽的灰眸越来越柔软,光华流转间透出的全是温柔,“自己能收拾好东西吗?” “能!”诺缇闹别扭一般提高了嗓门。 “也会自己看地图,自己扎好营地吗?”杜克笑意更深。 “当然!”诺缇见杜克满意地点了点头后就要起身,忙拽着他的衣摆,“你什么时候回来?” 杜克锁着眉想了想,“大约傍晚吧,记得准备好晚饭。”说完,杜克拍了拍诺缇的头,冲她挥了下手,接着利落地转身离开,黑色的衣摆划过一道圆润的弧度。 诺缇紧咬下唇,没有忽略他在转身的那一刻眼神忽然转冷,锋利的灰色如刀出鞘闪过的锋芒般冷酷。 “我都能做好,所以你快点回来。”诺缇坐在原地,周遭的参天大树笼罩在她的头顶,将她衬得越发单薄较小。她冲着杜克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诺缇很顺利地根据地图到达了汇合点,熟练地驻扎好营地,猎杀了些兔子当晚饭,然后趁着天明的时候读起了杜克留给她的书,多日的指导终于让诺缇越发有冒险者的风范了。 但是待夜幕降临,到了诺缇不得不生火来维持照明的地步,杜克却还没有回来。诺缇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刚才的镇定自若撕开来,里面都是忐忑,虽然最近杜克经常调侃诺缇可以出师了,但是诺缇知道自己还远没有达到自立的程度。 诺缇恨不得马上出发去寻找杜克,可是偌大的森林,尤其是夜色笼罩下的森林的危险程度绝对超出诺缇的预想,她只能眼角挂着泪坐在地上抱着腿一动不动,耳朵竖得高高的,丝毫不放过轻微的动静。 虽然杜克失约了,但庆幸的是他并没有食言。 就在诺缇被刚才自己的一惊一乍搞得精神疲惫时,离诺缇不远的灌木丛中忽然发出重物压在枝叶的噼啪声,刹那间,诺缇遽尔弹跳起,下意识地翅膀张开,像离弦的箭一般果断地冲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景象简直让她吓呆了。 诺缇大脑一片空白,翅膀一敛,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但是幸亏了这些天的磨练,诺缇不再是之前那个懦弱至极的她了。如今即使诺缇紧咬嘴唇,以至于咬破,她还是忍住了哭泣,用使不上力气的手拖起了倒在地上的杜克。 血珠划过她颤抖的下巴,滴落在杜克的黑衣上后立马融入了进去,和浸湿他整个后背的血色融为一体。 诺缇借助翅膀的力量才勉强将杜克拖到了篝火边。火光照耀下,那张脸与上午见到的脸迥然不同,泥土,树叶,汗水,血污将杜克的脸和胡子弄得泥泞不堪,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嘴唇昭示着他现在的狼狈不堪,唯独舒展的眉心让他整个模样更添几分平和。 诺缇不断告诉自己要深呼吸,她回忆着照料病患和包扎的方法,忙乱地去翻找杜克的背包,从中掏出纱布和药剂,然后去扒杜克的衣服,她尝试了好久,最终选择了用剪刀将他的衣服整个剪开,轻轻剥离与伤口粘连的布料,在她看见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时,诺缇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不算熟练但算得上细致的止血敷药和包扎,加上喂内服的药剂和清理,诺缇忙碌了接近两个小时,总算是一切收拾妥当。杜克在帐篷里沉睡着,诺缇走出帐篷,火小了很多,她活动了一下肩膀,突然看见了在火堆旁滚落了一个小玻璃瓶,闪着金色的光。 诺缇犹疑地走近,轻轻将小玻璃瓶捡起,瓶身温热,还有着微微震动。她凑近微弱的火焰去看,当她看清里面的内容物时心中一骇,差点松手将瓶子掉落在地。 瓶子里装着的是一枚小小的金色的心脏,不知为何还如曾经在其主人胸膛中一样鲜活地跳动着。 照顾 H 因为诺缇悉心的照料,杜克恢复的很快,但是让杜克苦恼的一点是自从他清醒过来后,诺缇就再也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就像现在,杜克面色尴尬地坐在那一口一口喝着诺缇喂过来的肉粥,而诺缇则脸若冰霜,机械地喂完之后,帮杜克掖了掖被子,一句话也没说便扭头就走。 另一边杜克为了抓住了她的手,牵动了伤口,夸张地“嘶”了一声。 “你干嘛?”诺缇不好气道,小嘴高高撅起,一时间关心他的伤口所以没能挣开。 “那个。”杜克从睁眼就开始道歉,所以他现在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道,“我好很多了,以后可以自己吃饭,你不用太忙。” “啊,是吗?”诺缇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了。”冷淡地回完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帐篷,留杜克一脸欲言又止,无所适从。 诺缇出了帐篷,心里闷闷的,她吐出一口浊气,下意识抚上了挂在腰间的那个玻璃瓶,瓶身微微震动,就像里面的心脏要跳出来一样。 这些天的考验让诺缇的心境更加平静,她坐下捧起书本,脑子里却是前几日自己的慌乱无助。特别是在她知道这颗心脏是多么珍贵以及来之不易时,她不由自主地自作多情起来,愧疚充满了诺缇的心,况且她一个人孤独地在这茫茫森林中,守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的杜克,是可想而知的不安。 她学会了很多技能,诺缇心想,这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但是还不够,她还是帮不了忙,甚至在战斗中还是会拖后腿。 于是诺缇这几天都在看驱魔师记载有关异族的书,本来她一直都在看魅魔的那几页,结果发现翻来覆去还是曾经在瑟奇斯学过的东西,一点用都没。 她不禁懊恼地怨恨自己不是混血,实际上,在魅魔这个种群中只有三分之一是纯种,也就是魅魔与梦魇生下来的孩子,其余全是混血儿。在诺缇离开前,她有两个姐姐是王后候选的两个有力竞争者,一个是和龙的混血,一个是和精灵的混血,她们在有着天赋的美貌以外还有着来自于父族血统的力量的馈赠。 直到诺缇翻到了关于梦魇记载的一页,她才好像突然茅塞顿开,于是这几天除了日常的打理营地和照顾杜克外,她就是在研究梦魇,试图找出自己可以得到什么来自于父亲,即使这个词对她来说如此陌生,血脉的帮助。 杜克跨出帐篷的时候就看见了用功的诺缇,有些欣慰。诺缇听到身后的动静抬头,猛地站了起来,凝眉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出来方便一下。”杜克犹豫了一下后开口。 “事到如今你还讲究什么?”诺缇赌气顶了他一句,之前因为杜克的伤势,所以屋里准备的有尿壶。 杜克语塞,摇了摇头,“没事,我现在好多了。”说完,他便朝营地外走去,而诺缇当然不会让他一个人,老实说让杜克消失在视线外足够让现在的诺缇惊慌了,她上前搀扶住了步履缓慢的杜克。 “我自己可以。”杜克无奈道。 “不行,你休想再消失在我的面前!”诺缇的语气里带有不容置疑的强硬。这份少有的强硬击中了杜克的心虚,他瞥了一眼诺缇的面孔,发现了在皱眉的怒容中隐含了一丝脆弱,他心软了,也就任由诺缇扶住了自己。 到了处离营地稍微远的地方,杜克咳了一声,暗示道,“可以了。” 诺缇垂下眸子,隐藏起眸间蕴含的感情,她只是一边低声说一边从后环住了杜克的腰,她的心莫名有点慌,尾音带了一丝颤抖,“你的手还没好,我帮你扶着。” “诺缇!”杜克又惊又怒,“我还没有残废到这个程度!” “我知道,我只是……”诺缇把脸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声音虽然细小,可是手已经沿着杜克的劲腰滑下,伸进裤子,伸出手指轻轻在三角地带的凹陷抚摸。 “诺缇,放手!”杜克久违地脸红了,他咬牙切齿,“我只说一遍!” “我不要!”诺缇尖锐道,她想都没想就掏出来裤裆里的半软的肉棒,“你是想先射还是先尿尿?”说着,她的小手缓缓撸动起了肉竿,顺着凸起的青筋,抚上了卵石般的龟头。 “诺缇……”杜克的声音里起了一丝的隐忍,“快放手。”他的血液沸腾,阴茎处柔软的触感让他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下涌,诺缇感觉到手下原本柔软的一团慢慢膨胀火热,翘了起来,坚硬的如同之前在她体内的模样。 她轻轻笑了笑,“看来它想先射啊。” 笑声清悦,却不知为何包着一层浓浓的情欲,在欲色的渲染下分外挑逗。杜克咬紧后槽牙,脸慢慢变红,额头上明显两道青筋爆起。 即使阳光轻柔,打在他身上,就像那双白净的小手,他依然出了一身的汗。 诺缇很少用手,所以她半是探索半是新鲜,手下不停,一手半弯撸动着管身,一手揉搓在龟头,在圆润的头部打转,接着手指探出,不规律地揉搓着马眼。 “呵……哈……”杜克压抑着喉头的喘息,身子松懈,说不出一句话,他微挺着腰,任由诺缇随意处置自己的性器。 “你好热啊,出汗了吗?”诺缇的头在其背后虚贴着,娇软的语气又让手下的肉棒又大了几分,“你看,你的肉棒也出汗了。” 她将流出来的液体抹在棒身,一边揉搓囊蛋,一边圈住肉棒,上下滑动,接着再稍微用力,像往上揪一样,给予着棒身刺激。 空气中的压抑与暗涌被诺缇忽然的出声打断了。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生气啊。”声音平静悦耳,却阴沉得可怕。 杜克看不清埋在自己背后诺缇的表情,但是他明显感觉到了诺缇的手劲突然变重了,抓揉着阴囊不说,另一边还用指甲扣着马眼。 “小丫头……”他艰难出声,不知是想拒绝还是想劝其加速。 “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去,是觉得我没用吗?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在学了,一定不会再拖后腿了……”诺缇两手上下挪动,箍住肉棒的手越来越快,打在卵蛋上,发出闷声。 “而且我不怕受伤,我的伤口恢复能力更好,当时如果有我在的话一定能帮得上忙的。” 诺缇的声音越来越委屈,可杜克已经无暇去安慰,他的脑子有点发蒙,腰眼一阵阵发麻,随着手下的动作好似浪潮翻涌向他打来,让他无力招架。 “还是说你其实讨厌我?”诺缇的声音越来越大,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别的种族,还是说只是不喜欢魅魔?你是觉得我在你身边很耽误时间,妨碍你复仇了是吗?” 摩擦生热,虽然因为不断分泌的液体让肉棒水淋淋一片,越发湿滑,但是诺缇还是感觉手心灼热,特别是在滚烫的棒身上移动时,感觉手心都要着火一般。 “诺缇,我没……” “你不要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诺缇控制不住地泣道,她发狠搓动着手中的东西,感受着上面的褶皱以及筋脉,速度提上后,杜克的话被控制不住的喘息声打断,他剧烈喘气,波浪涌上,就在下一秒,白浊喷薄而出,热流喷洒在诺缇的手上,让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混杂着树木的清香,让两人都感受到一阵眩晕。 杜克口干舌燥,但是他努力平复呼吸,想回过头来看看诺缇,“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诺缇。” “那你现在是不是这样想了……”诺缇后退了一步,躲闪他关切的眼神,她觉得那温柔的灰色眸子让她心头更加沉重,“你不是很烦我碰你吗?” 说完,她潸然泪下,晶莹的泪珠滴在面前绿草上,仿若翠色欲滴,她连手上的精液都没有擦,只用袖子掩住脸,就这样跑回了营地。 杜克沉沉地叹了口气,他压下手臂的伤痛,狠狠揉搓了下脸,好让自己清醒。 小姑娘的心思真不好猜,他苦笑,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杜克只是每次回想起诺缇在和他发生过那次意外之后哭得那么悲痛欲绝,都觉得是不是她其实很排斥这种事情或是跟陌生人亲近,所以他才想尽力避开和诺缇的接触。 而且在慢慢的相处中,他也早没有将诺缇仅当成魅魔看待,只是当成了一个初入世界的小姑娘,天真青涩得让人心疼。 “这就是,好心办了坏事?”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又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慢慢走回了营地。 噩梦 H 认识诺缇以来,杜克怕是把人生中的手足无措都经历个遍。要知道,哄女孩可从来不是他的专长,所以当经历如此尴尬的场面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只有在养好身体的同时尽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并绞尽脑汁思考着对策。 不协调般的沉默降临在两人中间,可是谁都没有主动去打消,诺缇反而越来越消沉,越来越躲避两人待在一起的场合,而杜克也丝毫没有办法。 杜克有时候会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是不是养女儿都是如此麻烦? 等杜克的伤再好了一些后,他就可以自己施展疗愈魔法加速伤口的痊愈了。离开了现在的营地,杜克和诺缇又接连换了些地方之后,越来越接近盲音丛林的边界。 夜晚,诺缇早早地去睡觉,而杜克默默地一个人生火熬煮着汤剂。他知道诺缇或许知道了那颗金色的心脏的用途,但诺缇什么也没问他,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伤好的差不多之后开始了制作药剂。 制作该药剂的步骤繁琐且漫长,他必须赶在两人分别之前做好。 他静静地搅动浮动着一层蓝光的汤药,火光熊熊,映照着他的脸更加阴霾,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不自觉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突然只听帐篷里传来一声诺缇的尖叫,紧接着是几声呻吟,十分痛苦,“我不要,放开我!” 杜克机警地站了起来,掏出绑在大腿外侧的匕首,猛地冲入帐篷中。 帐篷的棚顶飞着一颗光球,既有恒温的效果又有照明的效果,现在它放射出的光线虽然不强烈,但足以让杜克看清。他发现诺缇还是睡在睡袋中,只不过是双手伸出,似是在挣扎,嘴里还在不断发出呻吟。 杜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见诺缇只是做噩梦了,便把匕首放在了一边,上前蹲在她的面前。诺缇的脸颊晶亮亮的,布满泪痕,杜克心疼地用手指擦过她的面颊。她瘦了,杜克有点难过的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可能早已经到了目的地。 他抚着诺缇的面颊,温柔地唤她的名字,“诺缇,醒醒,醒醒,不要害怕,你只是做噩梦了。”他俯身亲了亲诺缇汗湿的额头,“诺缇……” “啊!”诺缇发出一声可怖的尖叫后,猛然惊醒,她瑟缩了一下,待清醒过后看见面前的人是杜克,委屈地拉下了嘴。 “我做噩梦了……”她抽动了两下鼻子,难过道。 杜克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面前已经成年的诺缇和5岁时的小汉斯做噩梦时一模一样,明明想要安慰,却只是睁着一双泪眸盯着自己。 “来吧。”杜克把诺缇从睡袋中捞了起来,诺缇没有反抗,顺从地依偎在他强壮的臂弯中,杜克紧紧抱住她,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跟我说说,你梦见了什么?” 诺缇攥住杜克胳膊上的衣服,贪婪地汲取怀抱中的温暖,“我,我梦见……我11岁的时候,我们学校的男孩有一天把我拽到小巷子里,他们揪住我的头发,要脱我的衣服……” 杜克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默默收紧了拥抱。 “原本没有发生什么,因为我的老师很快赶过来了,可是在梦里,老师不在……”诺缇呜咽了一声,“谁都不在,他们要对我做更过分的事情……我挣脱不了。” “小丫头,别哭了,这只是梦……”杜克终于知道了为何那次之后诺缇会哭得那么伤心,他此刻懊悔不已,只能徒劳地亲吻诺缇的头发来安慰她。 如果一个国家有五个公主的话,那么5个公主可能都是宝贝,但是如果一个国家有200多位公主,那么排在末尾且资质平庸的公主可能就是普通人。 诺缇就是。自她出生以来,除了晨安的时候能见到母亲之外,其他时间她很难能和母亲说上话,她的母亲甚至有时候记不得她的名字。 而她一直以为艾肯老师是为了逃避母亲的纠缠才指认要当她的家庭教师,要知道公主的家庭教师根本没什么教课的职能,除了成年仪式的那一晚以外。 艾肯老师一开始只负责教她礼仪,而即使是这样多数时候还会被母亲叫走,美其名曰咨询问题,诺缇在11岁之前主要还是依靠学校来获取知识,直到发生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你没有出现我的梦里呢?”诺缇撑起身子,凄然地看着杜克,“为什么你一直在避开我,不喜欢我的接触?” “诺缇,我只是个陌生人啊。”杜克苦笑地用拇指磨蹭她的脸颊,“我之前伤害过你,你不应该这么快就对我产生信任。” “可是……”诺缇下意识想辩解,被杜克打断了。 “别忘了你当时哭得有多惨。”他笑着刮了刮诺缇的红红的鼻头,“我和你不应该扯上什么关系,我对你来说应该只是一个过客,一个陌生人而已。” “已经不是了,变不回来了,该怎么办?”带着哭腔,诺缇靠近杜克的脸,她温热的吐息洒在杜克的脸上,痒痒的。 “变不回来了?我不是你的老师,也不是陌生人,更不是爱人,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杜克没有拉开距离,垂眸,眼神深沉地望着诺缇开合的娇嫩的唇瓣。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诺缇脾气见长,越来越喜欢顶撞杜克了,她扑进杜克的怀中,同时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 唇与唇相触,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杜克的左手从后扣住诺缇的后脑勺,更加重了这个吻,他有力的大舌勾勒着诺缇饱满的唇形,然后轻而易举就攻占了她主动张开的唇。 小舌轻挑,勾着对方与之起舞,企图占据主动,却被大舌轻易卷紧,吸吮着甜美的津液,在她柔嫩的口腔中舔弄着,让诺缇又痒又酥,被动地用手勾着杜克的脖子。 帐篷里舒适温和的空气陡然被升温,欲望的火苗膨胀,爆裂,燃烧殆尽,让这个吻更加缠绵与热烈。 杜克轻咬起诺缇的下唇拖拽,让其更加红艳,然后重又吻上,双唇若即若离地触碰,让刚还因为窒息而红了脸的诺缇情不自禁地将身体贴了上来,唇重重压下。 唇齿相交,水声黏合,待分开时中间一道暧昧的银丝垂下,喘息声汇合,一时间两人都无话。 杜克的左手还留在诺缇后脑勺,他揉着诺缇的脖子,带着一种宠溺的安抚,右手拂过宽大睡衣下的凸起的肩胛骨,然后是背部中央的曲线,他掐了一把诺缇的肋骨,惹得诺缇笑倒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从裙摆深入,捏上了肥翘的臀瓣,揉捏拉扯着。 诺缇身子一下软了,她感受着层层热意从腿根蔓延,情难自禁地用抬高屁股,贴着杜克粗糙的大手磨蹭。 她眸色划过一丝水光,舌尖探出,咬住了杜克的耳垂,用小尖牙细细啃咬。 杜克哼笑了声,手游过臀缝,准确地触到了那处火热的湿润。 “嗯……啊!”诺缇忍不住喉头的嘤咛,吟哦出声。 “上次你用手,这次我也用手。”杜克的深沉嗓音回旋在诺缇耳边,她闭上眼,将全身心放松,把身体交给对方掌控。 花心濡湿,绽放在手中,杜克轻易地就找到了凸起的肉珠,他轻轻上手抠挖,是挑逗,也是安慰,同时中指拨开花瓣,缓缓探入穴心。 这酥痒的刺激对于诺缇来说更为难受,如同蜇人的电流,让她蜜液泛滥,腿间更加空虚。于是那根恼人的手指正在洞口徘徊不断时,诺缇忍不住,直接往下一坐。 杜克只觉小臂一沉,弹性的臀肉压在手臂上,手指瞬时被温柔的肉壁吞没包裹,像要融化一般。 他感受到甬道的收紧,便又多加了根手指,突破紧致,狠狠往里送了送。 诺缇立刻有了反应,她娇啼一声,脸颊潮红,揪住了杜克胸前的衣服,简直要化成一滩水。 紧接着,手指便开始了不断的律动,手指虽不如阴茎长,难以刺激到深处,但是频率快,每每突破肉壁的压迫时,诺缇都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向她袭来,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只有杜克的面容清晰地映在眼中。 她轻柔柔地问,“不要只用手好不好?” 杜克揉弄了一下她的发丝,手和缓地扣揉着内壁的凸起,笑了笑。 “听你的,小丫头。” ============= 矫情精诺缇小姐:你是我爸爸! 恭喜杜克喜当爹。 PS:以后写诺缇的岁数时我就按照相当于人类年岁来写(我才不会承认是我没有仔细考虑过换算问题。) 消除隔阂 高H 杜克温柔地托着诺缇侧躺下,另一只手隔着睡衣揉捏着一侧高挺,绵软的乳肉在他手里任意变换着形状,乳粒在刺激下也渐渐抬起了头,杜克顺势夹住小坚硬撕拽着,下面也同样揪拽着蒂珠。 上下的快感连成一条线,贯穿了诺缇,她无意识地握住杜克揉捏自己胸部的手,不知是劝阻还是让他更粗鲁,身下的小穴吐着水,浇湿了杜克的手。 她感觉到背后的那一处火热和坚挺正好顶在自己腰窝处,她上下挪动着身体去剐蹭拨动身后的东西,耳边杜克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放开折磨肉珠的手,重新扒开花缝,将手突入进去。 手指旋转着磨蹭凸起的肉壁,挤开似是蠕动吸紧的阴道,曲起指尖,就像鼹鼠挖土,开掘着深处的各个敏感点,努力将里面搅动的更加松软多汁,榨取着里面透明的汁液。 诺缇咬紧下唇,克制着喉底脆弱的娇喘,她眼前发白,从小腹窜下一股失禁般的快感,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以至于她有些害怕,弓起身子想抵抗接下来的不受控。 杜克弯起嘴角,他低头含住了诺缇的小耳朵,粗硬的胡子在诺缇的颈窝处横行霸道,诺缇挣扎着身体,发出受不了的尖叫,而杜克正好趁着她张嘴笑闹的空当,手钻进了她的小嘴,灵巧地捉住了红舌。 “呜呜……”诺缇合不上嘴,小舌在手指的纠缠下有些发酸,她呜咽着摇头,银丝顺着嘴角滑下。 双手一起被温热与柔软包裹住,而诺缇身上的温度也从接触的地方传来,暖烘烘的熨帖了杜克的心,他一点点摸着整齐的小白牙,然后突然间又在阴道中增了一根手指。 诺缇一惊,小腹连同肉穴收紧,嘴巴一合,正巧咬住了杜克放在嘴里的手指。 轻微的疼痛让杜克的脑子更加清醒,他不由自主想起了两人初遇的场景,手下再不怜香惜玉,猛烈地开始进攻,诺缇越是想绞紧,越是被指头肏到松软一片,杜克手臂紧绷,快速而又准确地蹂躏着底下的小嘴。 “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因为嘴里还搁着手指,诺缇口齿不清,眼神像被雾遮住一般失去焦点,口水和身下的爱液一样越留越多,使得杜克的两只手都湿哒哒的。 小穴收紧,又放松,诺缇的全身也是如此,她控制不住地接受着超出预想的高潮的来临,穴心痉挛,脚趾猛地蜷缩,接着在杜克的手中喷射出大量的潮水。 眼前似如夏花绽开,又如星辰闪耀,晃得诺缇视线不稳,她神智飘忽,只能像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双腿失去知觉般大开着,露出肥美多汁的花心。肉穴微微露出一道缝隙,两片肥厚的阴唇失去了庇护的作用,门户大开,仿佛邀请阳物来肏干一样。 杜克翻身压上,将诺缇的睡衣往上推,樱粉色的乳尖在冷空气的一激下傲然挺立,几颗小汗珠聚积在乳缝中闪闪发光。 “杜……杜克……”诺提声音犹带着刚才高潮过后的颤抖,她的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粉眸依恋地看着对方。 “我知道。”杜克语气沉稳,可身下已然火热一片。他跪伏在诺缇腿前,以一种统治者的姿态露出了粗长的性器,茎体坚挺,轻微晃动着,一下便占据了诺缇的整个视线。诺缇不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想象着那灼人的温度,小穴又吐出几口蜜液来。 “我想知道,这回我没有做坏事吧。”知道诺缇的渴望,可杜克的心里深处依然暗藏了些犹豫不决,固有的思想和爱欲纠缠在一起,撕扯着杜克的心。 不仅有年龄差距,面前鲜活的肉体一而再地让杜克意识到自己的衰老,还有种族,诺缇诱惑般的粉色眸子流转出光彩,明显不同于人类的小尖牙时而显露,甚至是仇恨,杜克总有一种感觉,他一直在回避的问题会随着突破身下的柔软而直戳核心,随之剥离开来,让他不得不正视。 诺缇感受到了杜克的犹豫,她主动伸手环住对方的脖子,白嫩的大腿蛇一般缠住了腰,吐息如兰,迷蒙的眸子闪着水光,诱惑得要命。 “你看。”诺缇用唇蜻蜓点水般触着对方的眉骨,脸颊,最后到嘴唇,“我现在是清醒并且是自愿的,我喜欢你这么做。” 她与杜克闪烁的灰瞳对视,近距离下,她能清晰地看到眼角的纹路,胡子中的白色,她吻去杜克眉间的皱痕,呢喃道,“你现在是杜克·杜夫,不是驱魔师,不是复仇者,做你自己喜欢的事吧。” 杜克的心随着这柔软的话语一下子塌陷了,他的眼神变得清和以及沉静,他坚定地沉下腰臀,硕大的龟头顶开肉缝,缓缓向深处推进,刚探进头,就受到了层层皱褶的推挤,即使腔内又湿又滑,狭小的甬道还是本能地排斥着异物的存在。 快慰涌向二人的头脑,一瞬间他们同时呻吟出声,身体颤抖,更用力地抱紧了对方。 紧接着,杜克抛却犹疑,不顾柔嫩壁肉的包裹,破开软肉,用劲地送入了深处,直达诺缇身体内部的小口,恶狠狠地挤了进去。 “啊!哈,嗯啊,啊!”诺缇压不下由下升腾起的酸麻混杂着快感,她紧抓着手下的衣服,小声浪叫着,完全没有刚刚游刃有余的感觉。 “你夹得真紧,小丫头。”杜克的声音染上性感的低哑,他埋头含住了晃颤的乳波,九浅一深地抽插了起来。 他摆动着结实的臀部,以势如破竹的架势肏入进软腻的肉穴,每每只留龟头在身体里,又大力地递进子宫口,与穴壁抵死缠绵,循环往复。 “太,太猛了,啊嗯,哈啊,我受,受不了……”诺缇闭着眼睛摇头,发丝飞散,双腿发软,想搭在杜克的腰上却总是被凶猛地撞击弄掉,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在一边,“慢一点,求求你……” “这可由不得你。”杜克低笑了两声,放缓了速度,然后在看到诺缇睁开眼偷瞄他时,又凿了进去。 肉体碰撞着肉体,飞沫四溅,粉嫩的穴肉很快就充血变红,在巨大的撑起下呈半透明,徒劳地吸合着,每次狠入,都像是要把囊袋也一并送进去,绸腻的水声令撞击声带了一丝极致的暧昧,啪啪响着。 诺缇扬起头,修长的脖颈舒展开,连同着整个身体都是如此白皙炫目,在杜克眼中,如同一朵将开未开的花骨朵,已然迸发出馨甜的香气。 他红了眼,吞咬着眼前的丰挺的乳肉,吸吮咬弄,在白嫩的胸脯上留下点点红痕,而身下也是急促地抽送,似要将全身心融入。 诺缇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两人交汇的一点,她被顶弄得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双眼朦胧,薄薄的肚皮勾勒出体内性器的形状,一凸一凹,子宫口被开凿得一点一点松动,慢慢适应和大龟头的形状,穴内收紧,从刚开始的排斥到如今的吸引。 “哈,哈啊,不要了,我快被弄死了,唔,好满,吃不下了。”诺缇攀着肩膀,眼神失焦,嘴里不断吐出淫声浪语,被快感所支配得腰肢自己也配合得摇动。 “是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杜克额头上出了微微的薄汗,“好诺缇,再咬紧点,马上就到了。” 诺缇睁着莹莹的大眼睛,问道,“咱俩一起?” “嗯,一起。”杜克亲了亲她的眼睑,亲密道。 于是接下来的力道越来越猛,速度越来越快,诺缇徒然地夹紧小穴,却被粗壮有力的肉棒攻破,一波又一波温热的蜜液汹涌而至,一些流出,一些被堵在体内,杜克不断耸动着腰臀,一下一下将勃大的阴茎刺入深处。 “小丫头,感受到没有,你里面的小口已经为我打开门了。”杜克按着诺缇的小肚子往下压,诺缇抽泣着没有回答,只是去推他的手,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肚子都要被烫坏了。 最后,又肏干了数百下,在诺缇的高声尖叫下,滚烫的精液被送了进来,填满了花穴,诺缇眼前炫目无比,花液汹涌,同时攀上顶峰。 之后,诺缇又被杜克翻来覆去地吃了好几次,直到她精疲力尽,小腹被体液充斥得肿胀,如同怀孕一般,杜克才抱着她去清理。 当诺缇被杜克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抱在怀里,按她肚皮时,精水夹杂着蜜液汹涌而至,淋漓不绝,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向诺缇袭来,她羞耻地哭了出来。 “记仇鬼!”她恨恨地骂了一句,然后在杜克怀中失去了意识。 习得新技能 杜克静止不动地屹立在森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宛如一棵老树。 风吹动树叶,沙沙声不绝于耳,周遭一片寂静,连同着整个画面都如同静止的油画一般。杜克闭合着双目,置身于空旷的自然中,驱魔师敏锐的知觉以及洞察力像是触角不断发散延伸,看似放松,实则警戒,将以自己为中心半径两米的地方都尽在掌握。 如果不是训练有素的人,可能不会发现翅翼割破空气的声音,杜克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右腿像后撤,摆出了既可攻又可守的架势。 只见下一秒,杜克已经侧开了身子,像是躲过一道凌厉凶猛的强风,他顺势双手在空中握住,在握住的一刹那间一条纤细的小臂突然凭空出现,紧接是上臂肩膀以及全身。 在诺缇整个人显现的过程中,杜克拖拽着她的身体,并且借助诺缇自己俯冲的架势以及翅膀的惯性,整个人转了个圈,然后猛地将诺缇摔在了地上,用虎口锁住了她的脖颈。 同一时刻,杜克偏了偏头,躲过紧贴他耳廓而过的一道风刃,他笑着摇了摇头,白牙在凌乱的胡子里甚是显眼。 “又偏了。”他紧了紧手,轻松道。 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让诺缇还没有缓过来,她懵了两秒后才皱起了眉头反驳道,“是你躲得太快了。” “我可不想平白无故地失去一个器官,小姑娘。”杜克松开手,扶住诺缇的肩膀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诺缇自己一点力都不使,即使坐了起来还是把所有体重都压在杜克身上。 “阿嚏。”诺缇打了个喷嚏,她将头靠在杜克的胳膊上,语气软绵绵的,“这回怎么样?” 实际上,诺缇现在是赤裸身体,冷风吹过,她胸前的粉尖站立在冷空气中,白嫩的皮肤在青草的衬托下清纯的楚楚动人。 杜克故意偏开眼神,他真的分不清楚有时候诺缇是逗他还是什么了,特别是在两人的关系明显改善之后,他熟练为诺缇披上斗篷,紧了紧衣领,“你先起来,别坐在地上。” 诺缇本来还想再赖一下,可是被杜克托着腰提了起来,她坐在杜克从牛皮口袋中拿出来的椅子上,手里被塞了杯暖茶,心里暖融融的。 她把自己整个包进斗篷,急切地拿反射出薄光的眸子看杜克,又问了一遍,“我这回怎么样啊?” “很不错,之前我说的点你都注意到了。”杜克揉了揉她的脑袋。 “可还是不行。”诺缇听到夸奖并没有欢欣雀跃,而是低落地啜了口热茶,感受着身体渐渐回温,“我连碰都还没碰到你。” “你的风刃估计刮掉了我几根头发。”杜克本来想幽默一下,可是回看诺缇的瞪视发现自己并没有成功,于是他咳了一下,蹲在了诺缇身边。 “不要心急,自己有进步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你能想到你有继承梦魇的天赋以及提出和我训练已经让我感到了你有长进了。” “哼,那在你眼里我原来多没用啊。”诺缇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 说完,她的心头的不安随之消去一些,但并不是全部,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杜克,我是不是很笨,不能完全做到无声飞行,现在隐形还都经常会全裸。” “不会……”在诺缇的注视下,杜克又改口了,“好吧,可能比起我教过的人确实欠缺点悟性,可是我还是那句话,进步才是关键。” 按了按诺缇低垂的头,杜克又道,“先吃饭,反正离到达目的地还有些距离,每天我们都可以练习。” 说完,他催促诺缇喝完茶,穿好衣服,两人准备动身回营地。 在杜克帮诺缇系鞋带的空当,诺缇看不见杜克的脸,于是突然小声问了一句。 “那杜克……你都教过几个人啊?” 杜克的手没停,平常地回答道,“你是我教过得第二个人。” 起身后,他冲诺缇弯了弯嘴角,然后拉起诺缇有些冰凉的手。诺缇跟在他身后,感受着覆在手上那温暖粗糙的感觉,抿紧了嘴。 那其实没什么可比性的……诺缇在心里默默道。 诺缇之前在书中读到关于梦魇的介绍时发现梦魇相比起魅魔来说力量和速度都增长了不少,而且虽然魅惑方面的天赋技能少一些,但多了很多在战斗中很实用的技能,比如隐身和风刃。 而在杜克好后,经过杜克的指点后她茅塞顿开,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 首先梦魇之所以能够使用风类的魔法在于他们的翅膀要比魅魔的宽大,且正面还附着着一层薄薄的坚硬的鳞片,并在翅膀的前端延伸出了一对尖利的骨刺,这使得梦魇在空中战斗中十分有利。而隐形则使得梦魇即使在地面也依然能逃离敌人的追击。 诺缇为了习得这两项技能付出了很多努力,因为在她的头脑里,她只会用自己的翅膀慢悠悠地飞来飞去,还会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如果要更加熟练掌握翅膀的用法甚至于能够使出风刃,如果没了杜克的指导她可能要花费更长的时间来领悟。在实际练习阶段,经验丰富的杜克会给出许多有用的建议以及方法,诺缇越发佩服与感激杜克了,这或许也说明了敌人才是了解自己最深的人。 虽说如此,到了现在诺缇还是没办法很好地运用隐形和风刃,特别是每次隐身衣服都会掉是让她最苦恼的事情,如果不克服这一点,这将成为她的致命缺点,因为唯一可以解开隐形的条件就是和他人肢体接触。 同时,诺缇也在接受杜克的一些格斗技巧的教学。也因此,两人有了更多的相处时间和话题,自然就比之前更熟稔。 只是偶尔诺缇在半夜醒来时,身边的睡袋总是空的。她知道杜克习惯晚上一个人出去想事情,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总觉得和梗在她喉咙的问话有关。 她知道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壁障不是经过自己的几番小吵小闹就能解决的,它需要直接触摸核心,将其从心脏深处扒出来,摊开了问。 诺缇的困惑与日俱增,杜克的隐忍也在持续,他们的旅途是从复仇开始,又无形中让二人的关系保持着平衡,诺缇不想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因为她能感受到现在正是询问的好时机,但是她始终缺乏勇气做第一个开口的人。 她轻轻掀开帐篷的门,拿眼望着在漫天黑夜下独自坐在那里的杜克,暗暗下定了决心。 如果明天自己能够偷袭杜克成功的话,她就问一问杜克,和布莱登什么仇什么怨要让他决心杀掉他。 打屁股 H 在丛林中待了那么久,在淙淙的流水声中,两人来到了一片小瀑布前,这也意味着这一段不长的路途即将迎来它的尾声。 冬日的流水冰凉而又缓慢,笼罩着一层薄雾,反射出晦涩的光来,像极了诺缇现在的心境。 她想杜克应该感受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但是他比自己更加镇定,所以这几天下来依然尽心尽力,而诺缇只能把自己投入进训练之中,不去想她的计划。 中午吃完饭后,是午休的时间。持续了几天的阴天后,今天太阳终于露出了脑袋,冷然的环境因为阳光的普照而多了几丝的生机,水波粼粼之下是几尾游鱼,它们似乎是感受到了外人的视线,迅速摆起尾巴游进石缝中。 杜克收回目光,瞥了眼不远处蹲在草丛中不知道干什么的诺缇,脱了上衣,准备下河去捕两条鱼晚上煮汤喝。 诺缇在等待时机,她知道在平常训练中自己肯定成功不了,于是就准备找杜克丧失警惕的时候。 她正抓着草完,一抬头,发现湿淋淋的杜克。 他深棕色的头发紧贴在头皮上,凸显出了他原本就冷硬粗犷的五官。 杜克注意力集中的时候会无意识地皱紧眉头,虽然在跟诺缇相处久了之后他的眉头越来越舒展,但这个习惯一时半会还是难以改变。 他肌肉绷紧,疤痕遍布的身体被水打湿,带着一种难言的美感。 诺缇看得有些呆,然后猛地现在自己要干的正事。 现在正好,她一拍脑门,正是偷袭的好时机,于是她迅速摆好架势,伏在草地中央一动不动。 她缓缓深呼吸,然后闭上眼睛,发动了隐形。 潺潺水声遮挡住了诺缇的翅膀震动声,再加上杜克的精神高度集中,他的感官集中在抓鱼上,脑子里却在想着什么香料炖鱼会比较好吃,以至于当诺缇这一次接近的时候全然没有发觉。 当杜克被诺缇用双臂勒住脖子时他猛然大惊,身体先脑子而动,下意识试图摆脱。 即使马上杜克就察觉到偷袭的人应该是诺缇,他还是止不住地将诺缇整个掀翻,然后将她钉在了水里。 诺缇原先还一心欢快,结果笑容还未完全展开,下一秒天旋地转,还未反应过来就重重地摔进了水里,眼前一黑,冰冷的河水迅速向她涌来,灌进口鼻,脖子上的压力让她几近窒息。 这回就当她成功了吧,诺缇在心里流泪,不然代价真的有点大。 “咳咳,杜……杜克……咳咳!” 诺缇疯狂挣扎着,单手掐住杜克还放在自己咽喉的手,水花四溅。 杜克慌忙松开了手,接着连忙将赤身裸体的诺缇捞了出来,对,她又一次隐形失败了。 诺缇的胸压在杜克的小臂上,以一种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凶猛地咳嗽着。 杜克搂着她出来,不时拍她的背,语气严肃。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气急了,“这是好玩的事吗?” 诺缇有点心虚,所以她缩在杜克的怀里继续做作地咳嗽,做缩头乌龟不回话。 杜克扬眉,现在诺缇挂在他的一只手上,正便于他实施一下惩罚,他怀疑自己对诺缇太好了,所以扬起了手。 “啪,啪!” 诺缇被吓了一跳,她雪白的屁股被重重打了两下,白嫩的臀肉在空气中微微震动,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好疼!不要打我!”诺缇羞恼着挣脱,杜克竟然打自己!这可是诺缇第一次经历体罚。 杜克一把将诺缇按在了河旁的大石块上,让她背对着自己,又重重击了几下。 渐渐地,诺缇的娇臀上布满了鲜艳的指印,她眼泪朦胧地回头看,可怜兮兮的。不知为何,明明应该是疼痛居多的,可是慢慢她觉得痛感不断变质,火辣辣的的感觉混杂着零星的快感,直至其逐渐加大。 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因为刺激来回收紧,许是粗粝的大手或是手上的温度,诺缇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的乳头磨蹭在坚硬的石头上,有点疼,挺立了起来。 首尾都是疼痛,激得诺缇泪花闪闪,却在小腹处升腾起一股别样的瘙痒感。 在最后一下大手击打在唇瓣上时,诺缇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呼还是呻吟的声音,让杜克从愤怒中清醒了过来。 杜克看着红彤彤一片的屁股,以及诺缇泄力瘫倒在岩石上的模样,怒气稍稍缓解。 他在移开视线的那刻,突然看到了粉嫩小穴周围亮晶晶的,他下意识就把手伸了过去。 察觉到了手上的湿润,杜克勾起嘴角。 “这样就湿了?小丫头,你的身体可真敏感。”他用指尖缓缓在小穴周围打转着,诺缇颤抖了一下,屁股往他手上送了送。 “我,我没有……”诺缇话音里含了点哭腔,她伏在岩石上,身上冰冷,只有肉穴那一点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看来你很喜欢惩罚。”杜克不急不缓地绕着,就是不深入进去,他语带笑意地看着诺缇不满地回头看自己,然后褪下了裤子。 他的下身因为面前少女娇嫩的躯体硬得发疼,紫黑色的巨物翘着龙头,筋脉爆起,火热地抵在了小穴口。 杜克又抬起手掌打了下诺缇的臀瓣,与此同时,他扶住巨物,使劲冲了进去。 “啊!哈啊!”激烈的痛感以及钝钝的快感袭来,让诺缇一下有些招架不住。小嘴开合,在猛然的刺激下吐出了晶莹的花露,却不足以缓解腔内的干涩,被胀满的诺缇像一下被架了起来一样,两只脚脱离地面,整个人被拱趴在了石头上。 肉穴紧紧吸住大鸡巴,拼命往里吸入,穴肉迫不及待地蠕动着缠了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吮吸。 “好满,动动吧,好难受啊,撑得我难受。”诺缇媚眼如丝,摇曳着纤细的腰肢,自己前后用小肉穴上下套弄着,以缓解自己的干涩。 杜克也感受到了她体内还不够湿润,于是抽了出来,又大力地顶了进去,坚硬碾过软肉,让诺缇又发出了娇吟。 他小幅度地抽刺着,看着穴肉翻飞,感受到前端被紧致与温暖包裹的滋味,简直销魂,他用自己的胯骨轻轻顶着柔软的小屁股,以免触动了诺缇的伤。 诺缇在这温缓的抽插中渐渐摇晃起了脑袋,花径也松软起来,淫水越来越多,滴答一片,混杂着刚才的河水,两人之间的温度像是终于达到了沸点,沸腾了起来。 杜克见诺缇跪在冰凉的岩石上不舒服,便从后将她半搂起,这样她就正好靠在杜克的胸膛上,承受着身下越发猛烈的肏弄,湿淋淋的头发飞起,有些黏在了下颌。 诺缇扭头,张开了因为寒冷微微泛白的嘴唇,杜克会意,低头衔住了她的樱唇。 杜克强势地咬住她的唇,凶猛地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唇瓣使劲摩擦,让原本微凉的嘴唇有找回了之前的温暖。 同时,他的大舌霸道地探进了诺缇的口腔,狠狠卷住了诺缇的香舌,跟她猛烈地湿吻,彼此的津液交缠,清新的空气中逐渐混杂进了浓烈的情欲气息。 杜克堵住诺缇不断的呻吟,身下使劲往上开凿,他的龟头捣住了微开的子宫口,不请自来,在狭窄的甬道里有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刺,如同打桩一般,腰臀下了十足的力气。 诺缇只觉得脑子发蒙,极致的快乐顺着小腹升上,麻痹了大脑,她不顾小舌头还被含在对方嘴里,轻开小嘴小声哼哼唧唧,接不住的唾液留下,眼底也蓄积起了泪水。 因为刚才滞留在二人身上的水珠还未干,所以啪啪声更响,黏腻的水声在回荡着清甜流水声的空间中格格不入,可又更增添了野性的气息。两具赤裸的躯体在自然下肆意碰撞交合,有如野兽,一方剧烈地拿生殖器捅入,一方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的痛苦与欢愉。 蚀骨的快感让诺缇感觉整个骨头都软了,她不禁有着自己被杜克贯穿的错觉,好像那坚硬下下撞击在心脏上,让其不合规律地跳动,让诺缇心慌意乱。 她不禁捏住了杜克横在自己肋骨处的小臂,有一丝无助,下身不断绞紧,好像要被抛上空中。 性爱真的有一种魔力,让你感觉到你和覆在你身上的人心意相通。 如果真的心意相通就好了……诺缇合上眼睛,将全身心都交于了欲望的漩涡中。 杜克继续挺动着腰肢,他一边觉得像浸进热水一样舒服,一边又觉得刻骨的紧致,他霸道地将诺缇箍紧,以一种要融入自己身体的架势。 柔软的风,冷硬的石块,飞流直下的清泉,以及面前的少女。 杜克觉得这一刻的时间就这么静止,他从头到脚都感受到愉悦,从尾椎骨升腾起的麻意让他就要埋在诺缇的身体里。 这哪里是魅魔,杜克亲吻着诺缇的面颊,这明明就是丛林仙女,若即若离,又性感撩人。 “我有点冷,杜克,哈啊,嗯……”诺缇无助地睁开双眼,“给我,把你滚烫的精液给我,射进来。” 听到这娇媚无骨的声音,凶猛的射意浮上,杜克咬了咬牙,加快了肏进的动作,两人结合处泥泞不堪,爱液被捣弄的微微泛白,飞沫四溅。 “乖,马上,马上就让你暖和起来。” 杜克抵在诺缇的香肩,在又插入了几百下后,将浓稠的灼液尽数释放了进去。 炽热的阳精洗刷在宫壁上,让诺缇四肢蜷缩,昂起头,大大地浪叫出声。 相触的身体很热,暴露在外面的身体很凉。一时间杜克和诺缇都没有说话,两人不约而同望向了洁净的流水,在潺潺水声中平复呼吸。 “希望你不会感冒。”诺缇靠在杜克的胸膛上,露出了一个揶揄的微笑。 “人类没你想得那么脆弱。”杜克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低下头,温情地吻住了诺缇的嘴角。 诺缇晕晕乎乎地承受着亲吻,脑子里却是成功偷袭之后她如何向杜克询问无数次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个问题。 而这又是仅剩的第几次和杜克缠绵在一起呢? 星夜谈话 当诺缇升起篝火时,她抬头望天,就觉得今晚的星空应该很美。 云层稀薄,被白日朗劲的风卷得七零八落,灰蒙蒙地点缀在墨蓝色的天空。圆月明亮,星子璀璨,交织在一起,仿佛地上的河流到了天上,闪闪发光。 这本应是最后一杯热茶,诺缇将有些发凉的杯子搁在膝头,晚上杜克习惯给她冲一杯热茶,看着她喝完后催促她睡觉,但是这一回她只想延长这静谧的时光,她还不想早睡。 因为明天两人就要渡河离开利可公国边境,之后面临的就是分别的时间了。 诺缇从没想过在这短短的旅途中她会全然信任面前这个严肃冷酷的中年男人,甚至将他放在心底一个重要的位置。同时,诺缇也忘了她让杜克陪同她的初衷,这一趟旅行原先并不是因为还钱而起的,而是诺缇想劝说杜克打消复仇的想法。 只是随之而来的赚钱,学习,冒险,这些占据了诺缇旅途的全部,她望着杜克的时候再也没法将他与之前可怖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她也渐渐明白了或许不是她只言片语就能改变一个人坚守的信念。 黑夜中,火焰灼烧,星夜默然。 杜克将自己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嗓音低哑,灰色的眼睛中藏着无言的光。 他照例对诺缇说,“快把茶喝完,该睡了。” 诺缇突然有些紧张,她此刻跳动的心脏在提醒她现在正是开口的时机,于是她下意识将茶杯攥紧,颤抖的声音奇怪地上扬,几乎组不成一句话。 “嗯……杜,杜克,我,那个,我一直有个问题,嗯我想问你,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诺缇咬紧下唇,牙关打颤,她觉得自己在杜克平静的眼神下几乎要输了。 “杜克,我从旅行开始就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请问你是名父亲吗?或者说你是不是有过孩子。” 诺缇定住犹疑的双眸,在火光的映衬下,它们几乎变成了红色,她坚定地问出了这句话。 杜克的嘴唇微动,他咬了咬牙,诺缇近乎要把嘴唇咬破,接着杜克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上半张脸藏在阴影里,显得苍老而又阴郁。 杜克缓缓道,“是的,我曾经是一名父亲,我有自己的孩子。” 尘埃落定,这个答案其实诺缇早就隐隐约约知道了,她在听到回答的一刻闭上眼睛,胸口如飞鸟鼓起羽翼,涨得她生疼。 然后她睁开眼睛,说了第二句话。 “如果你的复仇与你的孩子有关的话,我想知道布莱登曾经做过什么。” 比起诺缇的庄重严肃,杜克刚才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 他“噗嗤”一下哼笑了出来,这一笑使得如同受刑一般的诺缇措手不及。 “小丫头,你最后还是问了啊。”杜克苦恼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苦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睡前故事。” 他自嘲地叹了口气,“没想到直到最后你都不让我自欺欺人下去。”紧接着他冲诺缇晃了晃杯子,“不介意我再给咱们冲杯热的吧。” 诺缇十分不想看到杜克这个表情,但是她知道这个问题是她一定会问出来的,于是诺缇忙不迭递上了自己的茶杯,乖巧地坐在座位上,等待着杜克的讲述。 故事很简单。 古板孤独的驱魔人在19岁时遇上了名热情奔放的女孩子,他一下就坠入了爱河,很快便与女孩结婚成家,在爱情的滋养下,小汉斯出生了。 作为驱魔师家族的后代,小汉斯聪明伶俐,被驱魔师寄予了厚望。 只是妻子却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也走上这条道路,她认为在这和平的年代成为一名商人都比危险且清贫的驱魔师要好得多。 如果夫妻生活生出了第一条裂痕,那往后这裂痕会越来越多,直至成为分离的信号。 驱魔师在很短的时间里经历了从相爱到分崩离析的全过程,在妻子走后,苦闷的他将全身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好在小汉斯十分懂事,他不仅会忍耐父亲时而暴躁的臭脾气,还会在晚上为喝醉的父亲披上毛毯,吹灭蜡烛自己乖乖去睡觉。 在那一段时间里,孩子不仅是驱魔人的标签,也是他的勋章,最后也成为了引爆他的一根引线。 “如果当天我没有接受那一份工作,如果我派汉斯去完成而自己在家看守,或许死的是我,但宁可是那样,我也不愿意会发生之后的事。”说到这里,杜克咬紧牙关,合上了眼睛掩盖住痛苦的神情,“当时我不在,有人来我家说有狼人捣乱,汉斯那时已经16岁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应付,所以就跟着去了。”杜克在热茶中倒了些烈酒,一饮而尽。 再提起以前的事,杜克已经很冷静了,但是他的手还是会颤抖。他抬起大手,轻轻摸摸快哭了的诺缇的脑袋,笑了笑。 “所以你以后要当心着点年轻的狼人,他们年轻气盛,怒气一上头就什么也不顾,而且也没什么脑子。” 诺缇破涕为笑,“你说了和我老师一样的话。” 杜克点了点头,然后敛起笑意,接着叙述道,“那时候我抱着汉斯冰凉的身体,看着他被撕裂的伤口时就发誓,我不仅要杀了那个狼人,我还要杀了他全家,他的每一个种,让他的血脉绝迹。而这个狼人就是布莱登的父亲。” 话里的杀意让诺缇打了个颤,她在杜克的一闪而过的眸光中捕捉到了一丝浓烈的杀意,即使是这一丝,都让她感到可怕,她根本不敢想象当时杜克的杀意是有多么的波浪滔天。 “小姑娘,那一段时光是我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我的双眼被仇恨蒙蔽,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我的双足下踏得全是尸体。”杜克垂下眼眸,“我从小就不愿意承认人类和异族是平等的,而汉斯死后我一意孤行,完成任务的唯一方法就是杀戮,甚至违背了祖训中不波及其家人的条例,经常屠戮目标的家族。” “在追踪狼人的过程中,我还发现了这个的配方。”杜克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蓝金色的药剂,诺缇认出这是之前装金色心脏的瓶子,“我为了获得调配的材料无所不用其极,而完全没有去认真研究它的药性。” “我在那个狼人眼前杀了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然后在他桌前的相片框中发现了他和另外一个小男孩的合照,狼人趴在我的脚下求我,说这是他和前妻的儿子,而我将相框塞进了他嘴里,告诉他我一定会杀了他的每一个孩子后宰了他。” 诺缇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平静话语所勾勒出的是一个惨烈而又血腥的历史,那是诺缇不曾预料与见过的残酷,她只觉得冷汗透过衣衫,在温暖的篝火旁也暖和不起来。 “害怕了?”杜克见诺缇面色发白,投来了揶揄的目光,调侃道。 “有点……”诺缇躲闪着他的目光,“那那个孩子就是布莱登?”虽然是问句,但她的口气是肯定的。 “如果让我早点找到他,估计你现在就碰不上他了。”杜克笑笑,“杀了他们并没让我有多好受,我浑浑噩噩地继续生活,找寻剩下的小狼人,收集材料,直到后来有一天……” “我一直排斥着除了人类以外的其他种族,但是最后点醒我的却是一名精灵。”他目光放远,似是怀恋,又是苦涩。 “当时我为了获取独角兽的角,没有选择等待它脱落而是想直接杀掉它,然后我被一个很神奇的精灵大骂了一顿,打成重伤,被他抬了回去。” “精灵?”诺缇奇道,“大骂还有打你?这可听着不像精灵的作风。” “对,所以很神奇。”杜克笑着点头。 “他是一名医生,我在他那里养伤的时候接触了各种各样的种族,听到了不同种类的故事,心态也越来越平静。那名精灵对我说接受世界是生活的前提,接受自己的经历是生活的一部分,这对于那时身处地狱的我来说,相当于救赎了。” 杜克将诺缇和自己的空杯子收了起来,叠在一起,轻松道,“等我伤好,找到布莱登之后我一直都很犹豫。他成年不久,英气勃发,正是探索世界的好年纪,我想我不应该剥夺他冒险的机会。” “接着我就碰见了你,一个神奇的魅魔。你让我更加感受到了异族和人类其实是一样的,也同样是有这么温柔上进的小女孩的。” 在杜克温暖的审视下,诺缇脸一红。 “那个精灵的话我也想送给你,诺缇。”杜克说罢淡下嘴角,严肃道,“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家乡要去那个学校,也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以及你的伤痛,但是我想你既然自己踏出了成长的一步,那么最难以避开的就是你自己。” “杜克……”诺缇哑然,她被戳中了痛处,有些坐立不安。 “不要回避,小丫头,你们的存在是合理的,我希望你在没有生命危险的前提下可以享受做爱带给你的乐趣。”杜克隐隐地猜到了诺缇的内心,于是借机说了出来,他并没有想着去一下改变诺缇,他觉得成长会是解开她心结最好的方法。 “……你又和我老师说了一样的话。”诺通听后愣了一下后,嗔怪着翻了个白眼。 杜克放声大笑,“那看来长辈的话都是没错的。” “行了,你不用担心了,我不会杀了布莱登。”杜克神清气爽,虽然仇恨所带来的伤痕是永久的,但是总有结痂愈合的那一刻,这个疤痕会伴随杜克一声,至少现在,他感到了些许的自由。 “顶多揍他一顿吧。”紧接着,杜克补充了一句,又收获了诺缇的一个白眼。 他顺手把装着蓝金色液体的玻璃瓶塞在了诺缇怀中,拍了拍她的头,交待道,“这是热里芙圣药,是我这里记载的唯一一个可以拯救生命的药,我猜你应该已经想到了吧。” “嗯,大概。”诺缇攥住药瓶,上面还残存着杜克的体温。 “它可以救活心脏停止跳动两分钟内的人,我本来是为了汉斯而收集材料的,知道药效后我知道回天乏术,就停止了,和你来到盲音森林后我发现最后一份材料的来源——黄金狮蟒就栖息在此,于是我想把它做好,你或许有一天会需要。” 诺缇低下头,不让杜克看她现在的表情,小小声道,“太贵重了,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来说最大的回报”杜克将额头靠在了诺缇的额头上,大手包住诺缇的小手,“现在好好去睡觉吧。” 诺缇不动,她依然低着头,声音微弱,只是伸手揪住了杜克胸前的衣服。 “你今晚给我讲了这么血腥的东西,我不敢一个人去睡觉。” 杜克抬起诺缇的下巴,诺缇水蒙蒙的粉眸倏地往旁边看去,整个脸庞都被红色占领。 “说实话。”杜克的眸色加深,他紧盯着诺缇轻抿的粉唇,缓缓靠近。 “明天都要分开了,我想把你完完全全记在心里,我想和你做爱。” 诺缇轻启唇瓣,吐出软软的一句后,迎接杜克贴上的嘴唇。 不会忘 高H 一切来得是那么水到渠成。 从唇开始,仿佛是星火燎原,一下点燃了二者的身体,将隐藏的情欲从小腹深处勾了出来。双唇的接触逐渐加重,诺缇将唇移至杜克的脖颈,双手紧扒着他挺阔的肩,一时眼间心间呼吸间都是他。 这种孺慕之情与好感的奇妙混杂在这个夜晚达到了顶峰,诺缇轻轻用尖牙划过杜克的颈动脉,感受着唇齿间生命的跳动。 杜克笑着一把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想咬人?” 诺缇作势咧嘴,帐篷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一对小尖牙在闪闪发光,“对呀,把你吃进肚子里。” 一声轻笑,杜克脱下里衣,指着自己的肩,“来,使劲咬,给我留下点什么。” 诺缇当时气血上涌,羞得满脸通红。 她身后按捺不住的长尾巴灵活地绕到身前,像藤蔓似的一圈又一圈缠住杜克已经翘起来的肉柱,上下套弄起来,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感受着对方的炙热和微微颤动,酥麻从尾巴尖一下窜至下身。 杜克从诺缇晶亮的粉眸中察觉到今晚的诺提似与平日不同,这样有些贪婪且像是要把对方把玩在手心里的样子才更像原本的她,魅魔。于是他目光柔和,在这种时候竟莫名生出孩子长大了的感慨来。 他放松自己的身体,将身体全然交给了对方,任强烈的刺激去融化思想。 诺缇只觉得此时此刻连呼吸都是烫的,她呼吸急促,明明只是在帮对方纾解,自己就好像已经攀上高峰。 从喉头处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诺缇忽然展开翅膀,翅膀将身体托起,然后她玉白的大腿环在了杜克的劲腰上,柔软的花心顺势抵在了昂然的肉棒上。 杜克的双手也随即紧紧扣在嫩滑的臀瓣,将腰往上送了送,两人火热潮湿的性器紧密地贴在了一处。 诺缇双手搂着杜克的脖子,两人眼神交汇。 她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灵巧的小舌头滑过红唇,留下一抹水痕。 杜克心想,诺缇自己恐怕都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性感。 腰臀挺动,贴着的小穴和阴茎上下摩擦,发出黏着的水声。小穴不受控地收缩,感受着硕大龟头在洞口磨蹭时,空虚感惹得花液淋漓,湿了两人的耻毛。 这种极致的空虚和极致的快感交织,让两人一时只是在外面蹭着,似是不急着交合。 红肿的花核浸润在水光之中,与茎身上的筋脉以及一圈一圈尾巴不断磨蹭,这种快感让人上瘾。 频率不自觉加快,诺缇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啼,脑袋空空,只是让肉欲支配身体。 许是即将高潮,她的尾巴也不受控的收紧,倒是让杜克有些苦恼,他将握在臀上的一只手移了几寸,两指一掐,掐弄着诺提的尾巴根。 杜克低喘了口气,喑哑着嗓子道,“小丫头,收收你的尾巴。” 双重的刺激让诺缇一时间头晕眼花,如同身体不受控制,她的尾巴和翅膀同时收回,使得她的身体习惯性地向后倒。 幸亏杜克反应快,立马将手护着她的脖颈和腰,自己也一扭身随着她往地上倒去。 刚安全着陆,诺缇就马上把腿搭了上去。 杜克笑了笑,顺手在湿滑的洞口逗弄了两下,惹得诺缇一阵颤抖。 他扶着自己坚硬的棒身,破开吸力极强的褶皱,第一下就使劲冲进了最深处。 “啊!好烫,终于进来了!快给我……”诺缇的纤腰不自觉地扭动,她下意识收紧腿心,好让自己能更加感受到体内的火热。 杜克也发现诺提吸紧,轻喘了声,被极致的温暖包裹的快感促使他使劲抵开层层束缚,阴茎使劲刺入深处,一下下叩动子宫口。 在急速的拍打下,诺缇莹白的耻骨泛红,她忘情地张开唇,与杜克接吻,小舌就像一条在波涛下躲避危险的鱼,却总是会被逮个正着。唇瓣的交互发出啧啧声,身下又是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深林之中格外引人注目。 只见龟头无情地开凿着甬道中的每一处,像是在开凿宝藏,希望榨出软壁间藏着的爱液以及敏感点。没入抽出的动作让贝肉翻飞,大口吞入肉棒,花门大敞,晶亮的爱液打湿了垫在身下的床铺。 最后一次了,杜克心想着。 他紧紧搂住怀中娇软的身躯,腰臀耸动,不让诺缇有一丝一毫松懈的念头,好似五感都集中在了身下。 他要用全身的感觉来记忆这次性爱,来记住这个可口的女孩。 明明脑袋昏沉得像缺氧,诺缇却感同身受地从交合的身体感受到了一丝离别的伤感。 她被胯下的舒爽刺激得双瞳不自主冒出生理性泪水,可在当下这样的情景下,这一滴一滴的泪又好像真的是自悲伤而出。 她挺起身体,汗津津的额头抵住对方同样汗湿的额头。 周遭静谧无声,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 “我不会忘记你的。”声音庄重而又颤抖。 粉色的眸子执拗地望进杜克的灰眸,要将他的逃避和不舍一并逼出来。 “杜克·杜夫,我不会忘得。”诺缇一字一句地讲。 讲完之后,她忽然笑了,笑得温暖如春,她双手张开,拥住了杜克的身体,似是在用温暖暖化坚冰。因为不管对方相不相信,诺缇心里的一小块已经被挖走了,并且她也不愿意要回来。 在这个时候,诺缇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做某件事了。 她眯着眼睛笑得开怀,然后悄声在杜克耳边说:“你要记得谢谢我。” 杜克不知道她在乐什么,只是心里一松,也沉沉笑了两声。 他勾住诺提的纤腰,学着她的样子笑了笑,笑纹漾出,精致而又温柔,“好,谢谢你,诺缇。” 说完,加速往深处挺腰。诺缇脸一红,还没说什么就觉得那力道只冲花心,她腰腿顷刻软了下来,浪叫出声。 接下来的深入又急又猛,饶是诺提有过几次经验也有些受不住,她张口咬向杜克的肩膀,杜克闷哼一声,又借着惯性挺进,在子宫口深情研磨。 又撞击了几百下后,撞得诺缇神都快散了,杜克腰劲一松,将灼热灌入小穴。白浆乍现,填满了穴内,待抽出后,又从松弛得无法闭紧,留下一个圆洞的穴口慢慢流出。 这时诺缇才张开嘴,急喘了几口气,睁眼看时,才发现肩膀那里已经流下两道浅浅的血。她不由舔了舔嘴唇,有血腥气,但是并不难吃。 还未等杜克反应过来,诺缇突然翻身起来,从一旁散落在旁边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细口瓶,让流出的血都流入她这个瓶中。 伤口并没有很深,所以很快血就止住了,诺缇小心翼翼地盖严,然后冲着凝神望着她的杜克晃了晃,“有了它,你以后不管跑到哪儿,我都能找得到你。” 以血寻踪迹,小姑娘学得很快。 杜克欣慰地揉了揉诺提的头,然后突然一把把她拽下到身前,把她搂在怀里,他的薄唇在诺缇胸前流连,然后衔起那娇小的红果,仔细品尝。 刚才的情欲将退未退,如今新的浪头又涌了上来。 “小心点,万一瓶子碎了,我就再咬你一口。”诺缇咯咯笑道,另一只空着的手却慢慢地撸动雄壮的茎身,看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高昂。 “我就是看你刚才起来的样子不像是累了,这不是会让我没面子吗?”杜克埋在诺缇胸前玩笑道,笑出的气流扎得诺提心痒痒的,娇乳俏丽,犹如满月。 “你还介意这个呀。”诺提将瓶子滚去旁边,她跪立起身子,跨于坐着的杜克腿间,花谷吐露,混合着刚才的白液顺着腿根往下滑。 “那当然,我已经老喽。”杜克抬头,目光从亮闪的粉眸到甜蜜的粉唇,他娇艳的小姑娘真的如同最勾人的妖魔,想要把他那可怜的心攥在手中。 “没关系,我一定会早点到你身边的。”诺提媚声着,然后自己缓缓坐下,任坚挺贯穿自己的身体,然后像蛇一样扭动起了腰肢。 不会忘了你。 因为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 —————————————————————————————————————————— 我滚回来填坑了(跪下) 回来填坑的契机在之前闲的没事干重新回顾起这篇文的时候,发现我好想知道后续,但是这后续不还要我来写吗?所以我就回来了QAQ 虽然……但是……我本来想等结局再写老男人番外的,但是鉴于我这种懒骨头可能……嗯,是吧,所以如果评论大家很想看得话我就现在写出来(虽然会出现还未登场过得人物吧哈哈) 反正特别感谢追到这里的人,虽然看得人不多,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哈哈。 给姐妹们鞠躬。 熊 渐入深冬,今日下起了毛毛细雨。 渡河时诺缇十分安静,她回首看着那片深绿色的丛林,想象不到自己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浓重的雾笼罩在河上,丛林也愈发看得不真切了,她突然有些恐慌,恐慌这雾会不会连带着她和杜克的那点回忆也一齐吞并。 她紧紧握住了杜克粗糙的手,杜克好像察觉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默默无言地也收紧了自己的手。 四周苍茫无际,耳边也只有划桨声和偶尔几声尖利的鸟叫。 这广阔无垠的河面一眼望不到边界,湖水也深不见底,一尾小船在此空间里,显得飘摇未定,前路渺然。 盲音河作为利可公国的天然屏障,在曾经的兽人战争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上船前船工许是见诺缇长得稚嫩,还出言吓她,说这湖里葬送了不知多少兽人的性命,让诺缇一会儿不要往下看,不然会有死尸把她拖下去。 诺缇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些恐怖的事,她靠在杜克身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再睁开眼睛时,船已经靠岸了。 杜克帮她找了辆去泽里拉兽人部落的马车,她一来,人满就能出发了,于是离别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来临了。 “小丫头,就到这儿吧。”杜克揉了揉诺缇的头发,帮她把被雨水打湿的前刘海温柔地拨到一边,“祝你一路顺风。” 诺缇本不想哭的,但还是禁不住吸了吸鼻子,觉得心酸得快要裂开了,“你一定要记着我,我还会去找你的。”她双手捂着脸抽泣道,“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曾经已经忘了怎么笑的驱魔人如今越来越习惯笑了,也笑得越来越温柔了。 他将诺缇搂在怀里,拍了拍诺缇的后背,轻声道,“好,我等着。” 诺缇是抽着鼻子挤进马车的。 马车里有五个人,一个座位坐三个,只是诺缇座位上坐中间的那个人身材太过高大,若不是诺缇瘦小,恐怕还真坐不进去。 马车缓缓驶去,诺缇咬着嘴唇想将系带在腰间的袋子搁腿上,坐得舒服些。可不成想摸到了一个不知何时挂在上面的小袋子,她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装得都是钱。 数量不多,但是诺缇却清楚那钱是怎么一点点赚出来的。 这时诺提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她打开马车的窗户,探出身子想再看一眼,看看原地杜克是不是还在那里。 雨幕遮挡下,那熟悉的黑色身影再无踪影。 诺提失魂落魄地坐回座位,身上沾着雨水,惹得对面的人砸了下嘴。 这时一道温厚的声音响起,诺提面前出现了一张干净的手帕。 “擦擦雨吧,别着凉了。” 诺提顺着手帕看,才发现手帕的主人竟是旁边那位高大的男子。刚才他一直抱着手臂戴着兜帽,看着雄壮有力,气势十足。此时见他取下兜帽,意外是个年轻的男子,圆脸圆眼睛,头顶一对圆圆的耳朵,笑起来有几分憨厚。 “谢……谢谢。”诺提不好意思地接过来,擦了擦头发和脸。 离开瑟奇斯,诺提才发现兽人并不是随处可见的。 即使是反兽人歧视法已出台多年,兽人还是谨慎地隐去了自己的踪迹,出门也总是无时无刻带着兜帽。 也就是在四大兽人部落附近,才能看见成群结队的兽人。 相比于诺缇印象中粗犷热情的兽人,内特要腼腆许多,温和的语气和他勇猛的熊型外貌截然相反。 中午内特掏出了准备好的烟熏鸡分了诺缇一些,这一举动彻底让诺缇放下了心防。 诺缇咬着鸡腿,“你这趟是回家吗?” 内特斯文地扯下一块鸡胸,笑着点点头,“也不全是,主要是回来找我妹妹。” “你妹妹怎么了嘛?”诺缇好奇地问。 内特眉目暗淡了几分,笑容也有些勉强,“不久前她从一直工作的店里辞了职,说自己回老家了,但是我联系老家的人都说没见过她,所以放心不下就回来看看。” “呵,现在这形势,谁知道是被掳到哪去了。” 插嘴的是坐在诺缇面前的男性,他是鸟型兽人。 从他刚才嫌弃雨水起,诺缇就有点恼火了,加上刚才嫌弃两人吃午饭有味,现在又听到这话,诺缇就更不爽了。 “哎,你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诺缇呛他。 那男人也回嘴,“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谁不知道最近兽人的女性和儿童频繁被掳啊,大家都说是军队干得,我提个醒怎么了。” 诺缇倒不知这一茬事,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内特及时过来解围。 他往诺缇手里递了杯热茶,低声说,“最近确实不太太平,我之前在冒险者协会投了申请,这次也是去和接收我委托的冒险家汇合的。”说罢,他苦笑了一下,“我武功不精,不知道会遇到什么。” 诺缇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她一向对政事不敏感,也不太会说话,此时此刻也只能坚定地说,“你别着急,一定能找得到的,不行我也可以帮你。” 内特闻言眨了眨眼,害羞地挠了挠头,感激道,“没事,谢谢你。” 对面的男人“嗤”了一声,可这会儿谁都没再理他了。 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车,明明还没到地方却停了下来。 车夫气急败坏地拉开门,什么也没说,一把揪住靠着门打盹的瘦小的中年女人,把她扯了下来。 雨还没停,那个女人顿时被浇了个彻底。 车夫手里捏着块铁块,冲女人大喊,“驾车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见你这种骗子,要不是刚才数了下钱,就被你这种人骗过去了,拿施了魔法的假钱骗人。” 说罢,他就将那铁块砸向了女人,铁块正中女人的额头,留下了一抹红印。 “怎……怎么会,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也不会魔法。”女人一开始还有点懵,她本来想发火的,可一见对方说话时唇齿间的獠牙,顿时惊慌失措。她拿着铁块,结结巴巴道。 “呸,再编。”车夫把她往外推了下,“你滚远一点,别上我的车。” 女人惶恐地看了看周围,也有点生气,“这是哪儿我都不知道,也没法搭车,你这不是让我死吗?”被丢在这里的恐惧远大于和兽人车夫争吵的恐惧,于是女人紧紧攀住了车门,“大不了等到了目的地我再找人给你送钱不就是了。” 车夫去扒她的手,“谁知道你是到时候跑了还是怎么着,反正你别坐我的车。” 两人争吵不休,大有不罢休的架势。这时内特开口打断了他们。 “这位女士的钱我来出吧,我们都赶时间。”他语气温和,取出一枚银币交给了车夫。车夫见有钱,也不管是谁付的,扭头便回去驾车。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内特的耳朵,勉强道了声谢。 车门关上,刚才挑刺的男人又蹦了出来。 “你去管人类的闲事干嘛?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你这钱也不知道要不要得回来。” 内特心平气和地回,“我们同样都是柯黎西的居民。” 男人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倒也没再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人流攒动声越来越大,想必是到目的地了。 中年女人临下车前突然扭头对内特说,“我接下来还要赶时间,要不……”她一直没对上内特的眼睛,不情愿道,“不然你把你联系地址给我,我到时候邮给你。” 挑刺的男人正往车门走,路过时大声地嗤笑了一声。这场面就连诺缇也觉得有点看不下去,她刚想说点什么,内特的开口了。 “没关系,不用特地还也行。”他好像也没觉得厌烦,声音依然十分平静。“你既然要赶时间,就抓紧下车吧。” 女人如释重负,连忙溜走了。 诺缇长叹一口气,“这都什么人啊,没想到还真被那男的说中了。” 内特抿嘴笑了笑,“我一开始也没想着让她还,况且还就一枚银币而已。”他冲诺缇示意了一下,“那我们也下车吧。” 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马车,诺缇觉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她双脚接触土地的一刹那觉得精神大振,她边活动身体边对内特说,“你跟我见过的兽人都不太一样。” 内特歪过脑袋,笑容腼腆,“是吗?”他知道诺缇话里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大家都一起生活的,没必要把区别看得那么深。” 诺缇还想说些什么,只觉得那笑容太过耀眼,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这样不激进好战的兽人真的是百年一遇了。 “我让那位冒险者提前说好在这里见面了,要不我们一会儿去哪里一起吃顿饭吧。” 对于内特的提议,诺缇点头答应,她觉得交了个朋友,心里还挺开心的。 可下一秒,事情的发展就让她开心不起来了。 “诺缇!”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怒吼声,声音十分熟悉,让诺缇不禁汗毛树立,她下意识躲在了内特身后,内特被她躲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和她一起往声音源头那边看去。 只见远处疾走过来一个扎着小辫的年轻男人,双目圆瞪,气急败坏,一副恨不得将诺缇拆吃入腹的架势。 诺缇探出一个脑袋,颤抖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布莱登?你怎么在这里?” 再会 数日不见,布莱登如饥似渴地盯着诺缇的脸庞,似要将她的身影烙进视网膜中一般。他相信诺缇一定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想念她,因为她现在正一副如临大di的样子,而且身边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 布莱登压不住心中浮现的郁气,但似乎并不惊讶。因为在他的想象中诺缇的身边永远会出现男人,她这么弱小,可口,是缺不了男人的。 哼,招蜂引蝶的魅魔,他恨恨地想。 说时迟那时快,诺缇就被布莱登双手擒住腋下,一下举了起来,像抱孩子一样。 诺缇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将手搭在布莱登的肩上。她十分心虚,又被布莱登阴郁的脸给吓着了,以为这是什么惩罚,微眯起眼,等待着下一秒不客气的喝骂声。 “诺缇,你到底跑哪去了,我快担心死你了!” 温柔的话语让诺缇睁开一只眼睛,见布莱登虽然依旧紧皱着眉头,但担心之情已经溢出了眼眸,湛蓝的双眼化成了水,湿漉漉地望着自己。 诺缇心一软,“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呢。” “我是想骂你。”布莱登撇了撇嘴,“可是我更想见你啊。” 这话说得实在坦率,诺缇禁不住翘起嘴角,“嗯……说来话长,你先放我下来。”可布莱登并没有听话,反而将脸低下,凑近诺缇的小腹处使劲嗅闻。诺缇被这动作搞得腿间一痒,连忙去推布莱登的脸,布莱登没有抵抗,只不过再次仰起头时,眸子充满了狐疑。 他将诺缇放下,转而冷漠地看向另一边望着两人的内特,语气不佳道,“这就是和你做的那个人?” 诺缇登时满脸通红,气得跳脚,“你在说什么啊!” 内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凭直觉猜到自己好像卷进了关于情爱的风波中,他一向不善处理这些事,于是连忙摆手,“那个,你是布莱登先生吧,我是内特·约翰金斯,是你的雇主。我和诺缇是今天才认识的,一起坐马车来的这儿。” 布莱登眼神中的冰冷缓和了一些,只是依然不爽,他应付地点了点头,注意力还全在诺缇这边。想起什么,他将腰间挂着的诺提之前丢的钱袋子朝诺缇丢了过去,诺缇双手接住,惊喜道,“它怎么在你这儿。” 布莱登冷哼一声,“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内特见一时两人的事情没法解决,只能打圆场,“呃,那个,布莱登先生你住哪个旅店?我和诺缇还需要入住,要不我们的事情等晚上吃饭再谈,你和诺缇就先叙叙旧。” 诺缇感受到背后虎视眈眈的目光,急忙道,“我和他没什么旧可叙。” 布莱登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实际上已经开始磨后槽牙了。他大臂一展,熟门熟路地将诺缇揽在怀里,冲内特亮出示威的笑来,“好啊,我给你们带路。” 内特苦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他跟在不断斗嘴的两人身后,不知道这次想解决的事还能不能成功解决。 但他清楚,自己这只是最下层的寻人委托,在布莱登之前,没人愿意接收他的委托。而且估计是哪里传出了什么风声,冒险者们在竭力避免与兽人扯上关系。 内特目光飘忽,落在了yuan方连绵不断,白雪皑皑的比马索罗山。兽人的冰山祭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们一路走过,街道上热闹非凡。可是不知为何,在这火热的表面,内特却控制不住感受到一股寒意。 那是属于恶意的寒。 诺缇在旅舍的房间里收拾东西。 她抚摸着从杜克那里收到的羊皮地图和钱袋,心里只叹命运的奇妙。 她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布莱恩,而在这里碰到布莱登是不是说明杜克又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想到这里,诺缇禁不住微笑起来,不知是在笑布莱登的走运,还是在笑杜克的失算。 这时,门板“哐哐”被砸了两下,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诺缇,是我。” 诺缇站起,警觉地贴在门上,问,“你要干嘛?” “嘿,我一片好心都被狗给吃了是不是,好心把钱还你,防我跟防贼似的。早知道就该把你攒的钱全花了,眼不见为净。”布莱登气不打一处来,泄愤般又拍了下门。 诺缇尴尬地对了下手指,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地道,于是她将门打开,“进来吧。” 布莱登也没客气,大刺刺地走进房门里,立马就看到了诺缇摊在床上没收的地图和小钱袋。他一屁股坐在床边,一手拿一样,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像确信了什么。 只见他将钱袋一接一抛,扭头用压抑着什么的语气问诺缇,“就是他吧。” 诺缇凝眉将钱袋夺了回来,地图还捏在布莱登手里,她不敢硬抢,只得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就是这个给你地图又给你钱的人和你睡了吧。”布莱登嘲讽道,“怎么了,就为了点这东西就能刚下了我的床就去睡别人,他是比JB我大还是比我有钱啊?” 诺缇被他激得有些生气了,她不懂布莱登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这和你有关系吗?那个人对我很好,我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原因和他在一起的。” “那我对你不好喽。”布莱登粗声粗气地继续阴阳怪气。 “不是,你也对我很好啊。”诺缇感受到了深深地无奈。 “那就是对你好的人你都可以和对方上床了。”布莱登没有察觉到自己强撑着强势的语气下全是可怜。 诺缇被他说得一个头两个大,索性自暴自弃了,“对,只要对我好的人我就可以和他上床,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布莱登忽的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诺缇,“那我们现在做吧。” 诺缇吓了一跳,她双手抱臂,随着他站起身的动作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要!”她坚决地拒绝道。 “你不是说我对你很好嘛?”布莱登不满意地继续扯着嗓子喊。 “但是你现在对我不好,所以,不,要。”诺缇皱着眉,坚定地摇了摇头。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去对付接下来布莱登还会做出的举动,可没想到布莱登并没有如她想的那样扑上来,而是如泄气了的气球,大吼一声,扑向了她的床,然后抱着她的枕头,整张脸埋进去之后一动不动。 “布莱登?”诺缇轻声唤他。 “别跟我说话。”布莱登声音闷闷的,他哪遇到过这样的严词拒绝,而且还是被诺缇。这让他有了这辈子第一次心碎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简直碎成了渣渣。 诺缇只觉得布莱登垂头丧气的样子有点搞笑,她凑上前又轻声道,“这是我的床,你要发脾气对你的床发去。” 布莱登更气了,他“嗷呜”一口咬住了诺缇的枕头,含糊不清回,“我不但要躺你的床,还咬你的枕头,你今晚别想睡床了。” 诺缇更觉得好玩了,她抑制住笑意,大模大样地往门口走,边走边说,“那你睡吧,我去睡你的床。”为了防止布莱登不让,她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不让,那我就去和内特凑合一宿。” “你敢!”布莱登从床上跳起,将诺缇揪了回来,这才发现诺提早已笑得止不住了,顿时懊恼道,“你耍我!” 诺缇笑了半天,然后她慢慢止住笑意,认真地看着布莱登的眼睛说,“布莱登,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明白吗?我有权去干我想干得事情。”她不想把话说得狠,因为她不想破坏她和布莱登之间的关系。 布莱登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这种事情他当然懂,可他还是止不住地生气。这种心情烦躁到睡不着的滋味在他和诺缇分别后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尝过,但他不知道怎么将这种心情说出来。 “我当时离开你就是害怕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怕我没办法拒绝你。”诺缇柔声道。 “我知道。”布莱登情绪一直不高。 “那我们,和解吧?”诺缇窥视着他的脸色,象征性地递出一只手。 “那我们还可以做爱吗?”布莱登将那团愁绪暂时扔在一边,不再去想自己理解不了的东西,问出了最想问的。 诺缇见他目光如炬,像狗盯着肉骨头一样盯着自己,只觉如芒在背,可见他一副问不到肯定答案不罢休的架势,咽了下口水,“帮……帮忙的话,可以。”随后她又慌乱地补充了一句,“前提是我说可以的时候。” 布莱登眼睛一亮,如果变成狼人姿态就可以看到他的大尾巴在身后刷刷地摇摆,摆出了欢快的音律来,“只有我可以?” “布莱登?”诺缇又皱起了眉头,想收回伸出去的手,布莱登连忙收回了刚才的话,然后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收进手心,随即一带,将诺缇扯入怀中,紧紧抱住他朝思暮想的温暖。 反正只要他看得牢,诺缇就会一直是他一个人的。 ———————————————————————————————————————— 咳咳,醋狗估计还要烦人一段时间。 其实原先想象得内特这段剧情后,醋狗的情节里会出现黑化监禁情节,然后会带出后面一个主要角色,后面主要角色会工具监禁……但是一想这和标签里的喜剧差别有点大,就……算了吧哈哈。 会有人心疼狗子吗,我们就当这是乙女游戏里,而我们的目标是np向结局,所以只能委屈狗子了。可能在平行世界的狗子单线里他能得偿所愿吧(笑)。 顺便一提,我竟然发现我有盗文了,我的内心竟然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雪崩 诺缇如果知道今天的自己先是会遭遇雪崩,然后会被困在雪山上的话,她前一天一定会准备厚厚的衣服,以及带足武器和伤药。 但是诺缇并不能未卜先知。 她意识模糊地趴在内特的宽厚的背上,尽力汲取着一点温暖。强劲的北风裹挟着漫天的大雪扑面而来,在逐渐浓重的夜色中发出呼号声,像是夺命的号角。内特的声音消散在风雪之中,诺缇只能隐约听见“撑住”二字。 她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她努力的想睁开双眼,可是在暴风雪下,连眼睛里都进了冰碴子,根本睁不开。最终,诺缇还是陷入了昏沉的黑暗当中。 一切要从找人开始说起。 在兽人部落里打探消息可不是件容易事。布莱登早来了一天,便尽职尽责地想着要先去收集情报,可即使他长着一张无往不利的脸,也遭到了绝大部分兽人的拒绝。 毕竟在兽人嘴里,狼人一直是被驯化的兽人。因为他们很早就从兽人中分离出来,并且很好地适应了大陆的生活,也是最亲近人类的亚种之一。这使得部分兽人对狼人产生了怨怼的情绪,在兽人的酒馆中也经常能听到“对人类献媚的狗东西”之类的侮辱之词。 总而言之,三人不得不从零开始收集情报了。 到中午汇合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收集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就知道了最近确实有一名鼠型女兽人失踪,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 下午三人继续分头搜寻,诺缇恰好和内特在同一街区见面,结果就正好撞见了儿童失踪事件。失踪的是一名羊型兽人男孩和一名兔型兽人女孩,两人曾被目击到在街上玩耍,但是到了约定好回家的时间家长们却发现他们没有回来。 两人没来得及通知布莱登,而是即刻参与到了寻找当中。因为此时距离冰山祭仅剩下两天,城里正是忙乱的时候,不仅没法组织起足够的人手来,纷乱的街道也时刻妨碍着兽人们的搜寻,所以主力还是内特和诺缇两人。 两人一路问到城门口,这才听守门人提了一句似乎有两个行色匆匆的外乡人离开不久,似往黎明山谷去了。 黎明山谷夹在肖德尔山和比马索罗山之间,许多人会在白天的时候爬过肖德尔这座小山,去往黎明山谷登飞行器跨越比马索罗山离开国界。但是现在是冬季,又即将黄昏,那两人势必要在山上过夜。守门人砸着嘴,像是不赞同那两个愚蠢的外乡人的做法一样,“要我说,那可不是个好想法。”守门人伸出毛茸茸的手掌感受着凛冽的北风,摇了摇头。 内特凝重地望了一眼缓缓西沉的太阳,沉声对诺缇说,“我去找孩子们,你回去吧。” 诺缇似乎是预料到了,但依然急着扯了扯内特的衣袖道,“这么危险,你不能一个人去,我飞起来找布莱登,我们三个人一起。” 内特当即否决了,“他们或许离开不久,或许还能趁天亮找到他们。” “你不是说过你武艺不精吗?”诺缇不放心地继续问。 内特温厚地回视她,然后笑了笑,“兽人化的话,总有办法撑过去吧。”他坚定地远望,目光如同身后的夕阳那般炙热,“这是个机会,我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诺缇闻言不禁咬了咬唇,如果是原先的她可能就就此退缩了,但前段时间的特训让她心里有了几丝底气,于是她将手放在内特肩上,郑重道,“我陪你去,两个人总比你一个强。” 两人一路奔袭,很幸运地在雪山上发现了带着兜帽的两个人,他们扛着两个昏迷的兽人小孩,匆匆赶路。 战斗一触即发,那两个人类见自己摆脱不掉,便挥舞着随身的长刀冲了上来。他们一招一式颇有架势,一看就不是寻常的冒险者,可也就止于此了,内特和诺缇对付他们虽然有些吃力,但也不至于太过落于下风。 绑匪起初急于摆脱内特和诺缇的纠缠,又扛着小孩,内特和诺缇还能应付,但是他们好像察觉到面前的两个人显然是打算和他们死磕到底了,于是将两个小孩扔在旁边雪地上,使出了浑身解数。 这场战斗,诺缇竟然一时扛起了大梁,可她也只是凭借着自己身为魅魔的魔法,实际上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她艰难地躲避着绑匪越战越猛的攻击,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很快就气喘吁吁了起来。而另一旁变成一头白熊的内特身上也满是伤痕,血色打湿了他的毛发。 白熊徒劳地大吼着,他发出愤怒地呼喊,不顾对方强势的大刀,想要去救下孩子。 一朵朵艳丽的血花绽放在洁白的地面。 野兽的嚎叫响彻天空。 就在这时,异变出现了。有另外一个群体加入了这场战斗,那就是三只雷角雪豹,它们循着血的气息很快接近了。 诺缇正在躲避对方的攻击,却没想到从后面窜出一只雪豹,狠狠咬住她的翅膀,一股强大的电流麻痹了诺缇,使得她跌倒在雪地中,一时动弹不得。 内特发现了,他向诺缇跑了过来,一掌将那只雪豹打飞。迫于白熊的威势,另外两只雪豹将目标放在了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的绑匪身上。 “妈的,老子真的造了孽了。”其中一个绑匪用刀挡住雪豹的攻击,或许诺缇和内特不清楚,但是他们可清楚在这种环境对上雷角雪豹基本上是没下半条命是走不掉的。 他们可不愿意为了那两只兽人小崽子送上性命。 本来就是临时起意,想趁着冰山祭捞点好处,可谁知碰上了那两个不要命的家伙,现在甚至连雷角雪豹都出现了。 “防护罩还有用不?”一个绑匪慌乱间问,另一个点头,“还剩半个小时的。” 内特守在还处于麻痹状态的诺提不敢动,他心急如焚,并且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行吧,你要这小崽子,就拿去吧!”说着,绑匪拎着两个昏迷的小孩往内特那边一扔,雪豹也被两个活物吸引了目光,那两个绑匪随后扔了个东西在远处,然后趁着雪豹的注意力在内特诺缇一行人身上,连忙跑走了。 诺缇撑起身体,她想说些什么,上牙磕下牙,嘴巴因为电击还不受使唤。内特连忙去接那两个孩子,可他也只能接下一个,另一个被两只雪豹咬着裤腿往远处拽去,他刚想上去抢,就在这时,只听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刚才绑匪扔的东西爆炸了。 “炸药?”内特惊恐道,他意识到不对。那三只雪豹也察觉到了什么,它们三只一齐拽着那个孩子奋力地拖,已经放弃了剩下的三个活人。 内特心如刀绞,但是他看着一时站不起身的诺提,又看了看怀中的孩子,终于下定决心扛起两人往下飞奔。 他的预感应验了,紧随着爆炸而来的就是雪崩,松动的雪块似咆哮的湍流,又像奔跑的兽群,一齐泄了下来。内特浑身是伤,又扛着两个人,自是跑不动,磕磕绊绊的,最终跌倒在了无垠又寒冷的土地上。 雪如同奔涌的河流,无情地席卷而来。 诺提努力唤醒自己肢体的控制力,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如同一往无前的瀑布一般挥洒而来。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冰冷的雪块劈头盖脸地盖在她的身上,一瞬间淹没了她的呼吸。 眼前是冰冷的黑暗。 ———————————————————————————————————————— 写剧情真难……我也好想无脑写肉啊! 冷与热 诺缇哆哆嗦嗦地醒了过来,这次她没有再感受到那仿佛能把天灵盖都掀下来的凛冽的寒风了。她甫一睁眼,眼前就是内特关切的脸。诺缇因为这过分近的距离感吓了一跳,可还未等到她抽离身体,内特却已经自觉地拉开了距离。 诺缇随之而来感受到的是一股彻骨的寒冷,她润了润冰凉的唇,觉得嘴巴木木的,连说话都有种不顺畅的感觉,“这,这里是哪?” 她发现自己窝在内特的怀里,内特好像是这里唯一的热源。诺提环顾四周,周围除了冰封的岩石以外并无其他的东西,他们应该是缩在某个洞穴深处,诺缇还能听到甬道前那北风的呼啸声。 “我找到了一个洞穴,想着先在这里避一避。”内特显然还是放心不下诺缇,他一直注视着诺缇。诺缇也知道自己的样子可能在他的视角里很糟糕,因为她清楚如果不是内特想救她,以他的为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上手的。 “孩……”诺缇咳嗽了两声,她不敢张大嘴,怕空气中的寒意腐蚀口腔内壁,“孩子怎么样了?” 沉重的氛围萦绕在二者之间,内特半晌才缓缓开口,“等我到洞穴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气息了。”顺着内特的视线,诺缇才发现不远处靠着岩壁的那个被内特的斗篷罩住的孤零零的小身影。她霎时觉得悲伤笼罩心头,这是诺缇第一次品尝到了这份无力的钝痛感,是看着生命消逝于指间却无法攥住手掌的无力。 “等明天,我去把他还给他的父母。”内特沉痛道,接着他话锋一转,关切地问诺缇,“你还好吗?我看你一直在打哆嗦。” 诺缇勉强地抬起嘴角,她感觉四肢不听使唤,但还是不想让内特太担心,于是她点了点头,“我还好,就是有点冷。你呢?伤怎么样了?” 内特听诺缇说冷,连忙用大掌搓了两下诺缇的胳膊,他紧了紧手,故作轻松道,“血已经止住了,你不用担心。” 当下只有内特自己才可能知道他心里是有多慌乱。诺缇的身体太冰了,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这个夜晚他们还能不能撑得过去,想到这里,浓烈的惭愧又占据了内特的心。 在这昏暗的洞窟中,他真的接受不了再有一个人变成尸体了。 就在这沉默的一会儿功夫,诺缇就感觉自己的眼皮在打战,她其实很想振作起来的,但是无边无际的寒意如同一张没有疏漏的大网,由内到外的占据着她的身体,使得她逐渐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 同时,内特也发现了诺缇的异样,他又把诺缇往怀里抱了抱,恳切道,“诺缇,你别睡着了,再跟我说说话呀。” 诺缇听后强撑着抬起眼,虚弱地笑了笑,她顺从地说,“内特,你为什么不冷呀?” 内特听到这话也笑了,“我祖上是从极寒之地迁移过来的,而且我是熊型兽人,所以才能不惧严寒。虽说如果让我在外面待着我肯定是活不下去,但是没有风雪的地方,譬如现在的温度我还能忍受得住。” 起初两人也就一来一往的说着话,在想现在这种状况该怎么办,他们既没有生火的道具,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办法出去捡柴,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能待在这里了。 可是渐渐的,诺提发现自己的思想也不受控制了。她本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的眼前开始出现一层又一层的幻象。身体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只是头晕目眩,七彩的光一圈又一圈在诺缇眼前打转,然后聚集成一股绳把她的思想往下坠。 一时间,耳边全是蜂鸣声,可不到一会儿,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突然,疼痛将诺缇唤醒,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合上了,只见耳边传来的是内特带有隐忍的哭腔的声音,“诺缇,你醒醒,别睡,求求你醒醒。” 诺缇忽然从心底里燃起一股恐惧,那是对死的恐惧。 她拼尽全力直起身体,拽住内特的衣襟,和内特水润的黑棕色双眼直视。那是一双没有杂质的双瞳,诺缇还记得当初在马车上的时候,当自己接过手帕的一刹那,那双眼睛是蕴含着多么温暖的笑意。 “帮帮我,内特,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诺缇将冰凉的手环绕住内特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可能真的会死,我有点撑不住了。” 内特收紧双手,胡乱地点头,“你说,诺缇,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诺缇合上眼睛,然后下一秒下定决心地张开眼,坚定道,“我是魅魔,可以从精液里汲取生命力,所以和我做爱吧。” 诺缇感觉自己手下内特的躯体僵硬了好久,然后才听到内特有些困惑,但是同样坚定的声音,“我明白了,我听你的。” 接下来的一句困惑更多,“那,我该怎么做?” 诺缇愣了一下,她眼睛不眨地盯着内特,“你没有过经验吗?” 在这种情况下,内特还是脸红了,“嗯……我,我还没有过。”他一瞬间不知道是该继续搂着诺缇还是把手再另外搭在哪儿,一时间手足无措。 这一出让诺缇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松开手,勉强撑住自己,跪坐在内特的膝间,有点紧张地挥着手,“那个,嗯,就是先把裤子褪下来吧。” 内特呆呆地应了一声,忽的红了耳根,他悄悄瞥了眼诺缇,见诺缇苍白的唇色和摇摇欲坠的身体,咬了咬牙,褪了一半的裤子,将性器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诺缇当即睁大了眼睛,那巨根就如同潜伏的巨兽一般,如果真的苏醒,不知是多么壮观的景象。她也犹豫了片刻,同样褪下了一半裤子,粉嫩的阴户暴露出来。内特慌忙着移开视线,不敢往诺缇那边看。 寒冷的空气一寸又一寸攀上诺缇的皮肤,她羞得有点头皮发麻,但还是指示着内特,“你……你躺下,你帮你口交,然后你……也帮我。” 内特沉默地照做,他躺下之后,诺缇跨在他的身上,双手握住了那硕大的一根。内特顿觉头皮炸开,柔滑的小手上下搓弄,就好像在顺他的毛,他的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内特咬了咬唇,强自振作,将注意力转移至了眼前粉嫩闭合着的阴部。 他有些好奇地抬起手指,从上往下扣弄,那处好像活了一般,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好像柔软的蚌肉。诺缇只觉得下身痒痒的,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下指示了,凭借着本能,她张开小口,吞下了眼前的阴茎。 与熊共舞 高H 小舌轻挑,顺着根部,沿着凸出的经络,勾出一段情色的水痕,诺缇柔软手心里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迅速挺立起来,彰显着那不凡的大小。诺缇竭力张开嘴,才勉强含到一半,灼热的鸡巴占满了整张小嘴,与肉壁磨蹭着,愈见光滑。 内特只觉得有些头蒙,一阵阵快感从后腰传来,让他仿佛如升云端。他压抑着喘息声,用手指去触碰花穴,夹住褶皱,揉搓几下后,红润的阴蒂就冒出了头。内特模仿着诺缇的动作伸出大舌舔舐,他的唇与鼻一下陷进一团潮湿的软玉中,那里散发着充满欲望的馨香,让内特喉头一动,立马拼命运用唇舌,来与那柔软的肉珠共舞。 诺缇的肥臀情不自禁地往后去压,握紧肉棒的手也收紧了几分。原先她的身体还残存着冰冷,但是在内特青涩的舔舐下已经开始回暖,他像狗熊享用蜜糖,舌灵活地探进小口,不断往里面探索,想要榨取更多汁液。 诺缇吮吸着肉棒,吸得啧啧作响,她的手扣弄着大大的阴囊,软舌先去攻占马眼,后来又顺着柱身填过冠状沟。 内特怎经历过这样的刺激,他一时松开嘴,攥紧了箍在诺缇滑腻屁股的手,健壮的腰不断上下挺动,冲击着诺缇的嘴。 “啊……慢,慢点……”内特只觉得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下身,那处酸胀舒爽,在诺缇的唇舌下犹如拉满弓的弓箭,诺缇双手上下搓动他滚烫的茎身,知道内特应是即将登顶,于是加速了舔弄。 下一秒,箭离弦,汹涌的白浊喷射而来,内特发出低吼声,精液随之沾湿了诺缇的手,她贪婪地将白液卷进口中,觉得力量从身体里苏醒,周遭的寒冷好像也无所畏惧了。 内特尚处于眩晕中,诺缇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好笑,她故意拿指甲自上而下轻轻搔弄着这时半软的阴茎,内特腰眼一麻,急速地喘息了两声,那硕大的东西又立了起来。 “诺…诺缇?”内特迷蒙道,他看着诺缇转向后,拿自己赤裸娇嫩的下身蹭着坚硬的肉棒。诺缇伸直纤长的脖颈,像一株亭亭玉立的花,因为情欲而绽放得愈加夺目。内特呆住,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而心情激荡。 诺缇双手按住内特坚实的腹肌,上下挺动软腰,性器摩擦间水光淋漓,那处男根炽热勃发,似乎迫不及待要突破嫩穴,占有陌生的领地,大肆肏干一番。这简单的磨蹭就让内特全身发了层汗,他只觉得那里感受到了不一般的温软,让人心驰神往。他咬紧牙关,抬起半个身子,然后将手攀上诺缇的腰肢,看诺缇对着自己媚笑,男人的本能让他揉捏着手下的柔软,将诺缇往身下带。 “你准备好了呀?”诺缇呼吸间,弥漫的粉雾昭示着她的动情。她终于缓缓下放腰肢,空虚的肉穴一点又一点吃进肉棒,内特顿觉自己的阴茎被咬住似的,层层叠叠的褶皱紧扒着他不放,将他拖往肉欲的深渊。 “啊,啊……哈。”内特皱起眉头,胸口起伏,头皮发麻。这时的诺提倒多了几分游刃有余,她感受着腿心深处的热度,那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一下从小穴烧到肚子,让她整个小腹都胀满着。 诺缇竟有几分不适应,她竭力包容着硕大的柱身,而她无意识地收紧放松,也使得内特酥掉了半个身子。 诺提半蹲着,忘我地升高下坠。肉棒破开柔软,嵌入其中,撑满了整个甬道,它一下冲入到最深,顶到了最深的小口,抵死磨蹭,让那小口愈加张大,却只能堪堪含住一小部分。 “哈啊,嗯,太大了,太舒服了……”小巧的汗珠滑过诺提通红的圆脸,没入白皙的颈,她的脑子如同被蒸气蒸化了,明明不打算哼唧出声,却被这难耐的苏爽刺激得娇吟出声。她下意识弓起身子,让自己的身体更契合身下的巨物,她只觉得整个人被顶在云端降不下来,脚趾蜷缩,小手也狠狠揪住内特的衣服。 内特也是出了一身的汗,他手肘屈起撑在身下,有力的腰身挺动,不受控制地配合着诺缇的节奏。进出,开凿,流出的体液让躯体的碰撞声音更脆,也使得接触部位的温度直线上涨。 无数的冲撞,交合,肉棒撑开红润的花穴,在肿大的阴唇间时隐时现。 诺缇和内特无意间对视,可双方充满情欲的脸又使两人羞涩地错开视线。即使下半身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两人的行动还是一如既往充满着礼貌的距离感,但是这种肢体的陌生和尴尬放在此刻倒也增添了几分意趣。 诺缇加速自己腰臀的动作。小穴已经松软得一塌糊涂,从前的紧致在这次硕大的长驱直入下变得柔软,每一个刺激的小点都能被碾过,爽感如同海浪,波涛汹涌地冲来,将诺缇卷入最深层的爱欲中。子宫口被雄壮叩得生疼,但在这疼痛中更是被填满得愉悦。 “哈啊,太强了,我被撑满了,嗯,哈啊,啊!要去了!”诺缇就像摇曳的小船,独自面对着高耸入云的海浪,在浪涛的牵引下忽上忽下,失去了对身体的管控,只是摇晃着身体,去换更多的愉悦。 内特咬牙,“我……我也……”只堪堪吐出这几个字,巨大的吸力吸住他的阴茎,卡在阴道中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微微颤动了起来,从尾椎骨升上来的酥麻昭示着喷薄一触即发。 清脆的水声一时间加速,两人在陌生而又寒冷的洞穴中,被同样的爱欲俘获,一同奔向终点。 “啊——啊,嗯……啊!”与内特一起高潮的诺缇提起腰,眼前忽亮忽暗,大量的热烫汇入,让她一时失神。内特也大声叫出声,然后他撑起腰,接住软弱无力的诺提,情浓之际,蜻蜓点水的吻了吻诺缇的嘴唇,然后兀自红了耳根。 诺缇身体还残存着快感的侵蚀,她的身体微微痉挛,察觉到内特的动作,心里像被绒毛轻轻扫了一下,想往后躲,却瘫软无力,只得攀紧面前的人。 滚烫 高H 炽热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岩壁上,呼出的热气在岩壁上形成水雾,湿濡了诺缇失神的双眼。她的双手紧贴在脸庞,被人顶在墙边后入。 那冲击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将她顶散架一般。硕大的阳物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无数次在平坦的小腹凸出痕迹,以一种要将她的下半身全部占领的气势碾压柔软的阴道,榨取淋漓的爱液。 “啊!嗯啊!呵……太深了……太深了!”诺缇被操弄得不禁流下了泪水,止不住的娇啼让她的嘴几乎合不拢,银丝顺着嘴角留下,与流下的泪水汇聚一齐。 她肥嫩的屁股被从身后顶开,在内特用力的劲腰前后冲撞之间,隐约能看见红通的巨物在淫液纷飞的穴肉间强硬地没入,穴肉被撑开,呈现出可怜兮兮的红肿,却又只能被迫地承担所有猛击。 如果前两次都是按照诺缇自己的习惯来的话,那这一次就完全是由内特主导,凭借着兽族的本能来进行得近似野兽交合般的做爱。 诺缇承受不住这强烈地后入,她勉强攀扶在面前的石壁上,手指扣入缝隙之中,像是被钉在墙上的蝴蝶,徒劳地扇动翅膀,期待挣脱这份束缚。 “嗯!啊……哈啊!太舒服了,进到里面了,进到诺缇的最深处了。”诺缇语带哭腔,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占领,连小子宫都被欺负到了最深处,全身心地为肏干她的大阳具打开,软糯成海。 内特咬紧牙关,他的下身被绞得紧,蠕动的阴道似想把他的阴茎留下,可劲地吸吮着。他必须不断破开那绵延的褶皱才能将自己送到最深,这样才可以满足他身上蓬勃的欲望和脑中交合的本能。 激烈的啪啪声响彻洞穴,将外面的风雪声隔离开,在这方天地内,只有情与欲的交织,暖风代替了冷风,吹得两人心间的火越飘越高,即将烧遍全身。 这时只听内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近似于野兽的低吼,诺缇觉得身后的人陡然膨胀了一圈,连带着身体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撑在深处,简直是真的将自己串了起来,架在阴茎上。 诺缇尖声淫叫,眼前的世界颠来倒去看不清晰,只是身下的触觉更加鲜明起来。她连收紧花穴的动作都做不到了,颤抖着泄了身子,憋出了一声哭腔。她的小腰扭来扭去感受着巨物来袭,那物仿佛是把她架在情欲的火上烤,占满了她,又碾压了她,诺缇咬紧嘴唇,苏爽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诺缇含含糊糊地问,“怎么了?你的肉棒怎么突然变大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她意识全无地摇头,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是前边就是岩壁哪里逃得出,不过是将那硕大抽出了几寸,又被身后人拽了回来,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诺缇双手反过去揪住身后内特双肩的衣服,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白光笼罩,一时间不知又高潮了几遍。 这时她才听到内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诺缇,但是这个姿势太刺激了,我忍不住就半兽人化。” 诺缇恍惚间,一个想法突然冒出了头。她终于理解为什么自己兽人的兄弟姐妹那么多了,估计是母亲也抵挡不住兽人巨物的魔力,才会敞开子宫接纳灼热的精子吧。 就在想的同时,一双毛绒绒的爪子掀起诺缇的上衣,擦着诺缇被顶凸起的小腹,把持住了她娇嫩的双乳。 内特缓缓撤出阴茎,又缓缓研磨进,摩擦得两人都同时呻吟出声。 那双爪子轻柔地揉弄着乳头翘立的嫩乳,诺缇感觉胸前又暖又绒,有些痒,但是绒毛轻搔的动作让她不禁轻哼出声,小穴吐水吐得更多了。 下一秒,爪子抽出,然后把住了诺缇的一双大腿,将她整个提了起来,接着刚才和缓的动作不再,转而是用力地顶弄。 如同从高处下坠的刺激,诺缇不堪这大力的操弄,花液就像失禁一般泼洒而下。 狰狞的阳物在她的穴肉间直上直下,犹如烧红的烙铁一般,将贝肉撑到近乎透明。 “哈啊!啊!啊!”诺缇张开小嘴,高昂的娇啼随着进入的频率一声一声,“进到最里面了,太爽了,哈啊……啊!太大了,顶到了!” 内特还不习惯说这种骚话,但是听着这悦耳的叫声,他心里也觉得愉悦,舒爽从天灵盖顺到尾巴骨,就像一只柔软的手从他的头顶一下撸到尾巴。 大肉棒剐蹭着软肉的每一处,肆意蹂躏着皱褶中藏着的敏感点,蜜汁随之倾泻不停。诺缇急速呼吸着空气,两人的热量好像要将周遭的氧气都蒸腾干净似的,使得诺缇产生一种要缺氧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像在登山,山顶就在眼前,她迈开酸痛的双腿,向着目标前全速前进。 吸紧的小穴昭示着诺缇即将登顶,吸得内特腰眼一麻,便也加速了肏干。 肉棒在又经过了几百下的进入后终于一下挺进到底,然后喷射出大量的白浊,顷刻占领了小室。 诺缇和内特大口大口呼着气,都感到了酣畅淋漓。 在身体与身体最紧密的相互之中,黑夜似乎也过得快了些。 注满能量的诺提不再惧怕严寒,她躺在内特的腿上,任内特一下一下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被摸得有些发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风声小了,就连这昏暗的洞穴内都充斥着黎明前的安静。 “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诺提语带期待,晕染着困顿的可爱,静静地说。 内特手一顿,然后语带温柔,声音放轻了几分,“是啊,这长夜我们终究是挺过来了。” 黎明带来的光终于投了进来。 它吞噬着黑暗的边界,向在生死交界出努力奔跑过得两人伸出了温暖的手,然后为另一个悄然回归大地的小生命披上了金色的白纱。 “天亮了。” 这一句话,两个人等了好久。 诺缇察觉到脸上啪嗒掉落了滴水珠,那水珠滚烫,凝结着如同光明一般的热意,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没有开口去问什么,只是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天亮了。 狼的摇篮曲 诺缇和内特小憩之后便起身整理好了行装,在出山洞前,诺缇和内特对视了一下。两人不约而同对彼此笑了笑,这是一个十分有默契的笑,那就是两人心照不宣地要将昨夜的疯狂与此处一同埋藏,只当作为了躲避噩梦的美梦一场而已。 从躲藏的山洞里走了出来,此时天已经大亮,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诺缇还是被面前洁白的雪反射的光晃了一下眼睛。 诺缇用手遮住头顶的太阳,忽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心情。 因为静谧的山,纯洁的雪,冰冷的空气一如昨日,可是就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它也静悄悄地吞噬了两条鲜活的生命。 两人下山的那刻,内特突然往回忘了一眼。 诺缇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内容物,虽然内特在回身时已经挂上了那个熟悉的笑容,可是诺缇还是突生惋惜。虽然这可能是她的错觉,但是她发现这双眼睛里似乎已经不会再出现当时马车上递给人类女性钱时那种令人动容的平静的善意了。 这种善意伴随着同胞的死亡,同样消逝在冰雪之间,再也找不回来了。 没走到一半,诺缇和内特就碰到了白天组织起来前来救援的人,打头的是面色凝重的布莱登。他抓起诺缇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非要自己亲自确定诺缇没有事才罢休,他这一举动惹得跟来的兽人都发出了低笑声。 突然,布莱登吸了两下鼻子,接着他陡然冷下了面容。 诺缇知道他发现了自己身上估计沾满了雄性兽人的气息,她坦然地迎接他谴责和审视的眼神,直率道,“如果不是内特的话,我可能就冻死在山上了。” 她原先以为布莱登会暴走,因为他危险的眼神显然已经暴露了他的不虞,这时的他好像真的化身为一只为侵犯领地的狼,颈毛竖起,空气中充满着火药味。 可是等了片刻,布莱登却并没有大动作,他只是狠狠剜了一眼有些羞愧的内特,闷闷道,“你安全就好。”然后拽着诺缇的手肘将她拖到跟前。 “喂,这个委托我放弃了,违约金给你。”随后布莱登面无表情地将一小袋钱砸向内特。 内特有些手足无措,他轻声道,“这钱我不能要……”他正准备上前还给布莱登,这时布莱登已然回过头扯着诺缇往回走了,内特只得勉强将前塞回诺缇手里。 诺缇想回头看一眼,她有些心疼,可是布莱登的手像铁钳一样拽住她,她不得不努力跟上布莱登的大步流星。 一行人一起进了城,没想到首先扑面而来的却是为了迎接冰山祭而装点得喜庆的氛围,到处装饰的是花是彩带,兽人们穿着着鲜艳的族群服饰,看着十分快活。 但紧接着诺缇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焦急的那两个孩子的家长们。 他们哭嚷着错过布莱登和诺缇,朝着内特扑过去,撕心裂肺的声音像是一道透明的屏障,将他们与孩子包裹进去,与环境中洋溢着的喜悦格格不入。 诺缇刹那间感受到自己被冰冻的情绪在这种祥和的氛围和哭声的催化下急速解冻,她双眼浮满了泪水,她下意识想挣脱布莱登,想去安慰他们,想对他们说一声对不起。 可是布莱登并没有放开自己的手。 “布莱登,放开我,让我过去……”诺缇泪眼朦胧地挣脱着,她不能让内特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布莱登一语未发得将诺缇搂进怀里,然后待抽泣的诺提渐渐平复了呼吸,他才温声道,“这不是你的错,诺缇,你什么都不必说。” 他带诺缇来到得是旅店。布莱登打开诺缇的房间门,利落地剥下诺缇的外衣,然后掀开旅店主人已经整理好的床铺,催促她道,“快,躺上去睡一觉,你现在应该睡觉。” 诺缇还记恨刚才的事情,她不肯动,“我想洗澡。” 布莱登挑起一侧的眉毛,倒是没否决她的提议,“这个主意好,我可受不了你身上臭烘烘的熊味了。” “我改变主意了,我还是去睡觉吧。”诺缇回了布莱登一嘴,可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了?”布莱登问。 “我……不想睡觉,如果现在睡觉的话我肯定会做梦的,我不想做梦。”诺缇小声回答,她双手捂住脸,沉重的思绪像把刀子,钝钝地拉着她的脑子。 布莱登牵着她的手,将她领到床前,强迫她躺下。这温柔而霸道的动作让诺缇没法拒绝,她乖乖地躺好,将自己缩在被子里。 布莱登拿了张椅子放在床边,然后拖过诺提紧握在脸颊边的手,将她们放进自己温热的大掌中。 “睡不着?”布莱登凑近了一点,放缓了声音问。 诺缇情不自禁地与布莱登深刻的蓝眼睛对视,她在他澄净的眼眸中看到了可怜兮兮的自己,还看到了一种让她依赖的力量。 布莱登清了清嗓子,接着郑重其事道,“那我给你唱首摇篮曲吧。” 这个提议实在有些荒诞不经,使得诺缇一时间睁大了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布莱登似乎不满意诺缇的反应,蹙起了眉毛,淡声问,“你不相信我的歌喉?” “没……没有……”诺缇有些想笑,她想将手从布莱登的手心里抽不来来掩饰自己控制不住的嘴角,可是布莱登强力地攥住,又将她的手往膝上拽了拽。 “这样我没法睡啊……”诺缇有几分无奈的轻叹。 布莱登不管不顾道,“闭上眼睛,好好听我唱。” 轻轻笑了一下,诺缇不由生出几分期待。金色的阳光洒在面前英俊青年的侧脸上,他明明生着冷硬的五官,却偏偏总是与毛茸茸的阳光挂上钩,烫得人心里一松。 诺缇合上眼睛,歌声也就在这时响起。 “月亮高悬,草叶上凝结着星星的泪,吐鲁特在鬃毛中睡得正香。他的梦里是矫健的羚羊与矫健的猎手,他正在猎手的鬃毛里肆意奔跑。” “月亮之后是太阳,黑夜过后又是一个白天,这是属于月亮一族的白天,这是属于狼的草原。” 磁性的嗓音压在喉底,似乎在尽力低沉,可是蓬勃的少年力还是将这首老歌越带越高。歌声中没有一点阴霾,它带动着诺缇在思维的海洋中跟着奔跑,像一只小狼扯住诺缇的衣角,带她在草原上奔驰。 诺缇在心中腹诽,这哪是摇篮曲啊,这哪能让人睡得着啊。 可诺缇还真就睡着了,她的嘴角残留着一丝微笑,那微笑是她仿佛在眼前看到月光下小狼在嗷呜嗷呜地嚎叫时留下的,而这个微笑也在轻轻地亲吻下愈发平和。 诺缇收紧双手,好像抱紧了暖呼呼的小狼,钻进了一个广阔的梦。 ———————————————————————————————————————— 嗷呜嗷呜嗷呜~ 请多跟我互动,伸手要珠珠QAQ 我不应该在多看了几眼收藏量之后记住这个数字的,因为我发现掉了两个收藏,扎心了== 雕像 诺缇醒来时没发现布莱登在身边,她简单地洗了个澡,又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去找一找内特,而且她对兽人的冰山祭很感兴趣,想顺便去街上走走。于是诺缇开了窗户一跃而下,轻轻飞起来寻找内特。 街上涌动着五颜六色的人群,在主干道上,此时正推来三座巨大的木质雕像,它们被缠上绳子,正准备被立起来。这三座雕像是为了纪念教授兽人在冬季生存下来的三位长老的,他们一位教会了兽人使用火,一位教会了兽人雪中觅食,而最后一位教会了兽人休养生息。 强健的兽人在底下这边推,那边拉,上面还有鸟型兽人飞起来拉。 诺缇刚靠近几步,突然,其中一名在底下的兽人不小心摔了一跤,半立的雕像猛地倾泻,上面的鸟型兽人一下受力,竟支撑不住。 刚好看到这一幕的诺提连忙飞了起来帮忙扶住雕像的头部,和他们一起将雕像放正。 周围人发出一阵阵喝彩,诺提也就稀里糊涂高高兴兴地帮他们把剩下两座雕像也都拉了起来。 出了一身汗的诺提坐在一群兽人中间,手里握着被塞来的热茶和肉串,听兽人们唠嗑。 其中一名熊型女兽人上下看了诺缇几眼,问,“小姑娘,你还没穿过我们冰山祭的服装吧。我瞧你挺适合的。” 诺缇眨了眨眼睛,看着她身上又红又绿的大片羽毛,犹豫道,“是……是吗?” 另外一名兽人也插嘴,“对呀,你胸大屁股翘的。正好露西也在,你让她给你挑一身。” 诺缇刚想问露西是谁,一只手就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一回头,就看到一位娇小的狐獴型兽人,正冲着她不好意思的笑。 诺缇还没来得及推辞,就被那群兽人大妈大叔给怂恿着跟着露西进了旁边一处小帐篷。露西见诺缇的手足无措,友好地道,“没怎么和兽人相处过吧。” “还好,只是低估了兽人的热情程度。”诺缇摆了摆手。 露西在货物里挑挑拣拣,“你长得这么好看,谁都想跟你多说几句话。”她捞出一件金红羽毛相间的衣服冲着诺缇比划,“你是想要羽毛的还是鬃毛的?冰山祭的服装主要分两类,身上长鬃毛的这天要穿羽毛做得衣服,而身上长羽毛的要穿鬃毛做得衣服。” 诺缇好奇地问,“还挺好玩的,是有什么历史吗?” 露西瞧了下诺缇背后的翅膀,将手里的衣服放下,边拿别的边笑答,“哪算得了历史,也就是兽人内部闹情绪,和好之后便想出了这一出。”说着,她拿出了紫貂的毛做的衣服来,丢给了诺缇,“试试这件。” 诺缇也没有客气,利落地换上。兽人的服饰剪裁突出了一个词,简单。其实也就是上下两片毛,包裹着诺缇曼妙的身体更显得曲线诱人。 露西冲着她吹了声口哨,诺缇红了脸。 “现在总是讲究新花样,要我说还是我做得这简简单单的好。”她抱着臂满意地打量着诺缇,诺缇惊异地看了她一眼,“这是你做的啊。” “是啊,做了好几年了。”露西走到帐篷前替诺缇掀帘子,“刚才帮着推推雕像蹭蹭福,一会儿我还要去送货呢。” 诺缇走出门,顿时周边响起了比刚才露西那声口哨更响的口哨声,夹杂着欢笑和掌声。 闲下来的兽人有凳子的坐凳子,没凳子的坐一边,喝着刚从酒窖拿出来的蜂蜜酒,洋溢着大功告成的欢畅。 刚才那名熊兽人哈哈笑着,“看吧,还是我们鬃毛衬得人好看。”她扭了扭自己壮硕的身体,此时的她就像只巨大的鸟人,“不像这羽毛,显胖。” 旁边鸟型兽人瞥了她一眼,不满地砸了砸嘴,“是你本来就胖。” 诺缇身后的一名兽人大叔喝着蜂蜜酒,洒得衣襟都是,他蠢蠢欲动,想趁着无意伸手去拍诺缇的臀部,可手刚伸出来,就被人抓住了。 他顺着手看过去,是一双森然的蓝眸。 “老托蒂,吃瘪了吧。”看到他这一行径的兽人大声调侃,“人家男朋友来了。” 诺缇猛地回头,对上布莱登的眼睛。 周围的兽人好像都知道布莱登组织了一群人去救人的事情,喝得醉醺醺的众人举杯欢呼,惹得诺提怂得想逃,结果被大摇大摆走过来的布莱登揽进怀里,不让她乱动。 “不是!”诺缇无力地反驳淹没在了欢声笑语里,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笑眯眯看热闹的露西,没想到露西一拍脑门想到自己还要送货,利索地推着小推车嗖地一下就消失在小巷子中。 诺缇本来想拦着她将衣服还给她,结果被一旁的兽人拦下了,“哎,就一身衣服,穿了就穿了,本来就是给你的。” “小姑娘,穿着这衣服明天跟你的狼崽子一块儿去参加篝火舞会啊!” “你们一帅一美,加起来能得奖了吧。”周围人顺着这话开始讨论。 “那得看跳得怎么样了,光凭脸蛋肯定不行啊。” “说起来去年库尔蒂跳得那叫一个辣啊!” “是啊,要不是她这时正大着肚子,估计还能得奖呢。” “大着肚子怎么了,那跳起来才够味呢!” 眼看着话题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布莱登搂着诺缇突破出兽人的包围圈。诺缇脑子被吵得乱糟糟的,却禁不住笑了出来。 “这也太开心了吧。” 布莱登将手里一团油纸包塞到诺缇手里,还是温热的,“兽人不就是这样的性子嘛,聒噪得很。” 诺缇打开,是街角有名的兽人馅饼店的馅饼,每天要排好长的队,想必布莱登刚才就是给她买去了。 诺缇心里一暖,虽然刚才已吃了个半饱,还是给足了面子咬了大大一口,喷涌的肉汁一下占领了整个嘴巴,让她美味地眯起了眼睛,“好吃!” 咽下嘴里的东西,诺缇这才瞄了布莱登一眼,“你会跳舞吗?” 布莱登抬起眉,颇意外地看着诺缇,“怎么了,你真想和我跳舞啊?” 诺缇耸了耸肩,“还行吧。”她又咬了口馅饼,轻描淡写道,“我就是想感受一下节日氛围,跳不跳舞倒在其次。” 轻笑了声,布莱登环在诺缇腰上的手往下滑了几分,悄然盖在了诺缇的翘臀上,轻柔地捏了两下。他将想挣脱出来的诺缇箍在怀里,在诺缇耳边呼气,刚才的问话显然取悦了他,此时的布莱登眉目间都是志得意满。 “行啊,不管在哪,老子都陪着你跳,让你跳个尽兴。” 这话和这作乱的手明显指向了另外一个方向,诺缇忍无可忍地将剩下的馅饼堵住了布莱登的嘴,“你,闭嘴吧!” 布莱登笑容不减地衔住饼,嘴上反而哼起了曲子。 诺缇看着他这副样子,气的牙根痒痒,又心疼自己的饼,刚想张嘴再说些什么,却见布莱登又像变魔术一样又变出了一个油纸包。 真会哄女孩啊,诺缇不自主地心想着,顿时熄了火。她承受着布莱登调笑的眼神,无可奈何地夺下油纸包,狠狠咬了一口里面的馅饼。 冰山祭 冬季干燥的空气被艳阳烘得松爽,期待了一年的冰山祭在清晨悄然地在泽里拉降临了。醉醺醺的兽人们走出酒馆,即使熬了个通宵,这群精力充沛的人却不知疲倦。他们高举着从昨日起就不离手的酒杯,冲着耸立在街道上的那三座高大的木质雕像致敬,一时间百兽齐鸣,乘着干爽的北风响彻整座城市。 诺缇揉了揉眼睛,被这礼炮似得声音吵醒了。她捂着耳朵在床上趴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旋即起身奔去窗口撑着窗台看外面壮观的景象。 柔和的阳光笼罩着雕像,给它们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粗硬的轮廓也在光芒中变得慈悲了起来。 门在这时被敲响了。 诺缇猜到了是布莱登,他在门前询问,“诺缇,你醒了没?我猜到你醒了,这么吵还能睡得人就不是人了。” 诺缇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小跑去开门,“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布莱登此时已然全副武装,冲诺缇咧出了大白牙,“去赶兽人的早市吗?” 诺缇听后眼睛一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去!” 两人在旅店吃了老板娘免费赠送的烤饼才出门的,老板娘像个粉红色的毛球,笑眯眯地在柜台全放上烤饼任住客拿。 刚出门,就碰见了同出门的内特。 内特愣了一下,轻轻对他们打了个招呼。这尴尬的氛围不知道是由谁来主导的,诺缇上前一步,小声问,“心情还好吗?” 内特点了点头,“挺好的,出来逛早市吗?” 还没等诺缇应声,布莱登冷漠地说了句,“走了。”就拉着诺缇往右边走去,诺缇一时挣脱不开,她回头对内特大声问,“跟我们一起吗?” 内特站在原地,他见两人正渐渐融入周遭热火朝天的氛围,有点羡慕,又觉得加不进去,他笑着摇了摇头,冲诺缇大幅度地挥了下手,“玩得开心点,诺缇!” 这一件事让诺缇赌气了一上午,她中午趁着布莱登没留神的空档偷溜了出去,正好在路上碰到了穿着翠绿色羽毛裙子的露西。 两个女孩边吃边逛,倒是更开心点。露西一路上又识货又会砍价,替诺缇买下了好几件漂亮的首饰。特别是有一件里面融了一小块火莹石的琥珀发饰,天色暗下来隐隐生火光,让诺缇爱不释手。 两人在黄昏时来到了中心广场,此时这里已经挤满了人,中间巨大的篝火架升起了火,像熊熊燃烧的宝塔一般,直指墨蓝色的天空。橙色的火焰驱散了寒冬,蓬勃的热量暖热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兽人里小有名气的舞团捧起手鼓,扭动着身体,在旋律中绕着人群转,众人应着这鼓点鼓着掌。这还是热场,后来不知道在谁的带头下,众人唤起了诺缇不熟悉的名字,但是她被这种氛围感染,在露西好笑的眼神中蹦着跳着大声呼喊着兽族人的姓名。 气氛彻底被点燃是在后来两名豹女郎和两名羚羊青年登场的时候。 他们将七彩羽毛穿在身上,却只堪堪遮住重要部位,而在越来越强的鼓点下,羽毛飞旋,根本盖不住。 在大声地欢呼中,诺缇红了脸,惹得露西哈哈大笑。 “你真不像个魅魔。”露西在喧嚷的人声中附在诺缇耳边道。 诺缇抿起嘴笑了,心中一下被饱满的喜悦填满。 接下来又是两队狮子和老虎男性兽人出来载歌载舞,他们随机邀请外圈的观众进来互动。诺缇趁露西没注意将她推了出去,等露西再回来时轮到诺缇哈哈大笑了,因为她发现露西好像连耳朵尖的毛都红了。 气氛越加火热,在魔法表演后,终于轮到群舞了。刚才的表演者也加入了群众,跟大家挤在一起舞了起来。 诺缇跃跃欲试,这时被人在后面拍了下肩膀。 她回头,只见布莱登双手举着装在大个水果里的饮品,冲诺缇讨好似得笑了笑,“原谅我呗,诺缇,我想和你一起跳舞。” 诺缇沉着脸,不言语地走到布莱登身边,然后突然伸手将他拽了过来。 果酒差点洒了,布莱登连忙收紧手臂,酒液洒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火光点燃了诺缇橙色的卷发,使之更为闪亮,而更为闪亮的却是诺缇的笑容,比果酒更为醉人。 诺缇是被布莱登扛回旅店的。 她完全醉了,缠着布莱登的手也记不住松开,两个人一起跌到了柔软的床上。 老实说他们两个之前的舞步完全是笨拙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并不是计较舞姿的场合,两个人开怀得舒展着身体,被果酒淋湿了衣服,又被不知哪传来的蜂蜜酒淋醉了心。 诺缇的脸像红润的苹果,她的呼吸间都是香甜的味道,让布莱登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 诺缇神志不清地嘟囔着,“你……你咬我……” 看着这娇憨的神态,布莱登禁不住勾起嘴角,“那你也咬回来啊。” 听到这话,诺缇也不客气,上手将布莱登的头一下搂至胸前,狠狠在布莱登的耳朵上啃了一口,不解气地小声道,“狗崽子……” 这一下力度可不小,布莱登闷哼了一声,他本想抬头教训诺缇,可当下的情景却使他改变了主意。布莱登将脸埋进挺翘的胸乳中,两手捧起两边,将自己的脸挤在中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诱人和熟悉的奶香气,这种感觉是久违的了。 布莱登顿觉自己硬了。 他在找寻诺缇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解决生理问题,毕竟有这张脸在那,扑上来的女人可不在少数,但他还是一次都没有纾解过。 因为他最想干得还是面前这具娇嫩的躯体,他想狠狠地蹂躏它,让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成熟。 他在遇到诺缇的第一天就想把诺缇按在床上肏了,因为她身上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诺缇就出事了,而再遇到的时候诺提又和内特搞在了一起,就像当初他们俩第一次的情景。 “妈的,你怎么这么招人。”布莱登用嘴把箍在诺缇胸上的那片兽毛的衣服衔了上去,硕大的如满月的娇乳一下被释放,沉甸甸地压在了布莱登手上。 不得不说,这衣服真是方便穿脱。 诺缇哼唧着推他的头,她被压得不太舒服,从被握在手中的乳房上传来了致命的热度,连带着醺醉的热度将她整个人都烧着了。 诺缇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快的景象中,不知道是在哧哧笑还是怎么的,娇软的声音听在布莱登耳朵里可不像是拒绝。他熟练地褪下诺缇的衣裙,用膝盖顶开了诺缇合起的腿。 真是令人兴奋的再会,他俯身在裸露的花穴吹了一口气,看到小穴颤巍巍地收紧了下,语带笑意道,“你好呀。” 诺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下,她努力支撑起身子,歪着头用迷蒙的眼神看布莱登,“你为什么扒我衣服?” 布莱登露出来自己硬起来的肉棒,没有错过诺缇睁大的眼睛,“因为我要干你啊。” “你……你……”诺缇往后缩,用手指着那坚挺的分身,咽了口口水,粉眸中不自觉泄出一丝艳色。 “怎么了?不要大肉棒吗?”布莱登凑近了,阴茎直指娇嫩的小穴,喑哑的语气撩着诺缇酒醉的内心,带起一串涟漪。 “不要……不……我想要……”诺缇不小心泄露了自己内心所想,连忙捂住了嘴,却引来布莱登的哧哧轻笑。他上手准确地捏住了小珍珠,使劲揉了下,看着诺缇不自觉抬起的腰,“这么想要啊?” 诺缇被揉得气息不稳,她喘着粗气,粉嫩的乳尖也一颤一颤的,勾得布莱登恨不能把那两个作弄的小东西都含入嘴里。 他将想法付出行动,将胸乳吸得啧啧作响。然后在诺缇小猫似得呻吟中,抬起诺缇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 诺缇侧着身子,秀发搭在脸颊上,她闭着眼不知道是想逃还是想接受。而布莱登等不下去了,他什么前戏都不想做,只想干面前的小骚穴,让它只沾染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味道。 于是他狠狠抵了进去,一下撞进了深处。 着火 高H 灼热的温度烫得诺提一个哆嗦,她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霎时间收紧了小腹。坚挺的男根毫无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在皱褶中准确找到那羞涩的小口,猛地就压了上去。 刚开始的攻势就毫不留情面,布莱登跪立在床上,这个姿势正方便使劲。他用跨贴住诺缇的身体,搂住诺缇的大腿,用力得肏进肏出。 肉体碰撞之下只有啪啪作响,布莱登挺动着腰臀,拍打着诺缇娇软的身体,直叫诺缇发丝飞散,捂着脸魅叫。 “哈啊!啊!太猛了,小肉穴吃不住了!”诺缇双手徒劳地揪紧身下的床单,身体随着撞击而晃动,脑子晕乎乎的,醉意让她根本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声量,放纵地大喊着。 布莱登恶狠狠地又加了几分力气,因为他发现诺提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更加熟练了,这一认知让布莱登尤为不爽。 他吸吮着诺缇的小腿,在上面轻咬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同时,他的下身死命往里凿着,似乎在拓展里面无限的可能性一般,囊袋击打着肉穴,牵连出暧昧的银丝。 “你变骚了,诺缇。”布莱登抑制住喉头的喘息,他忍受住那肉穴堆叠而来的吸力,将诺缇的两条腿呈M型推开,然后整个身子压上去,挤弄着滴滴哒哒爱液直流的小穴。 “我,哈啊,嗯!嗯哈,啊,我没有!”诺缇摇着头,连话都说不清楚,急速地冲击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下体被坚挺快速地冲撞,然后在收紧的时候又突然慢了下来长驱直入挺进最深,磨得那处松软下来之后又冲击起来。 这一番攻势下来诺缇只能双手捂脸,却也捂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吟哦,“太爽了,嗯啊,啊……啊……水流到停不下来……”诺缇吐着小红舌,酒精好像一下将她的天性彻底解放,她不知道在布莱登眼里,自己是多么诱人的小骚货。 “操,还说没有。”布莱登又惊又怒,可这样的诺缇对于他来说又是极致的诱惑。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在水淋淋的小穴里抽插得更为起劲。 他轻身叼住诺缇的小舌头,用大舌包裹住竭力吸取甜蜜的液体,吸得诺提舌根发疼。又是熟悉的布莱登式吻法,他湿乎乎地将诺缇口腔舔了个遍,酒液的香气在二者的唇舌之间发酵,更让两人沉浸进去。 强健的臀不停,与粉嫩的肥屁股击打不停,硕大的龟头顶开肥厚的花户,前后进出间带出蜜液无数,搅得起抹,堆在撑开到透明的贝肉间。 诺缇不时颤抖的腰代表了她时刻在高潮的边缘,小腰不受控制地挺起,伴随着那像抽搐一般的弧度的是收紧的穴。 布莱登怎会不知道,可他偏偏不让诺缇如愿,反而将肉棒一下抽出。 诺缇感受到下身空虚的湿痒,委屈地哼唧了一声。布莱登冷哼了下,他将诺缇翻了个个儿,叫那白皙的肉屁股对着自己,然后拿坚挺在那处滑动了两下。 诺缇撒娇似得摇着屁股,邀请炽热再次穿透自己。布莱登看不惯诺缇这媚样儿,上手轻打了一下,柔软的臀肉轻颤,激起诺缇极媚的呻吟。 布莱登使劲掰开臀缝,一个挺身再次捣了进去。随后他震着腰,让坚挺在柔软的媚肉中尽情的穿刺,更响的啪啪声和水声交织在一起,在狭小的房间中回响,将这小房间也为之颤抖。 如果是第一次布莱登还顾忌了一下,这次他丝毫不留情,将诺缇的臀瓣撞红了一片。 他把住臀与腰交际的那处,将诺缇推远又拉回来,重重地叩击着柔软中心,大龟头破开软肉,在阴道中肆意游走。他时而顶住敏感点一个劲的磨蹭,时而急速地贯穿,这让诺缇腿软得根本支撑不住自己,嗓音也因为浪叫一点点哑了下去。 布莱登酣畅地驰骋着,嘴角挑起笑意。 自从和诺缇分别,他就一直梦想着有这么一天能由着自己的性子狠干一把,没想到这天这么快就来了。 他大力地揉捏着肥臀,突然被上面时隐时现的那个小孔吸引了目光。 刺激得电流划过布莱登的大脑,他已是无所顾忌,伸出中指就将手压进了菊穴中。 诺缇立即惊叫了一声,身体也小幅度弹跳了一下,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布莱登,“你在干嘛?” “怎么了?不舒服?”布莱登调笑道,“但你这儿吸得可够紧啊,诺缇,你真是天生的小淫娃。” 诺缇感觉太阳穴突突得跳,她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虽然后面那处奇异的触感并不十分舒服,可是当她想收紧时,前后的夹击又让她舒爽到头皮发麻。 好在布莱登只是尝试一下,他觉得极致的麻爽从腰眼蔓延,逐渐汇聚到肉棒一点。他紧贴诺缇的背部,抽出的手从下面扣弄红肿的阴蒂,然后强力地发起最后的冲刺。 “啊!啊哈啊,要去了,要去了!”一波又一波近似于失禁的快感让诺缇放声大叫,她的脚趾不自觉蜷起,整个人仿佛被抛向了天空,几乎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 花液打湿了床单,连带着布莱登的一只手也变得湿漉漉的了,这种快乐甚至大于肉体的快感,令布莱登欲仙欲死,他下足了力道,在冲撞了许多下之后,紧抓着诺缇的臀部,将精液全部释放了进去。 “啊!啊!”诺缇短促地尖叫了两声,也跟着泄了出来。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直直倒了下去,竟立刻昏睡了过去。 布莱登嗤笑了声,漫漫长夜他怎么可能只做一次,他有的是信心将诺缇再唤醒。 他捞起诺缇,正想着这回摆什么姿势,耳边却听到了鼎沸的人声如同炸裂的烟火,一下涌现出来。布莱登起初以为是兽人玩得什么花样,但是过了几秒之后,他凝起了眉头。 外面的人声并没有预想之中的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布莱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刚才旖旎的心思彻底消停了,他将睡死过去的诺缇好好塞进被窝,然后利落地起身开窗。 不知窗外是什么样的景象,布莱登猛地睁开双眼,满目红光掩映下竟是几分惊恐。 他连忙合上窗户,生怕窗外的声音吵醒了诺缇。布莱登利落地穿起衣服,回头看了一下安稳睡着的诺缇,紧接着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这一夜诺缇睡得并不安慰,她的四肢很重,明明外面那么吵,那么热,她却醒也醒不过来。 黑暗将她的意识缓缓向下拖拽着,并不让她浮上水面呼一口气。隔着黑暗的激流,她在水底看到外面夺目的火光吞噬了一切,她什么也做不到,只是沉在水底静静地看着。 只能看着。 —————————————————————————————————————— 杜克可能是我打写文以来最受欢迎的角色了,甚至可以说是我人生的高光点了?? 但是这也导致了我现在看以前写得杜克那一节会质疑现在的能力……我怎么就退步了……QAQ 救援 从宿醉中挣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诺缇的意识先于身体先苏醒,紧接着她就察觉到了脑袋的钝痛和身体上的酸痛一起向她袭来。 “天呐,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诺缇使劲揉了揉脑袋,亮橙色的发在好像是这阴沉小屋里唯一的光。狭小的屋子里布满了酒气和情欲的味道,诺缇坚持着躺了一会儿后发现自己实在需要新鲜空气,便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 柔白的四肢伸出被子时首先感受到了寒冷,有别于前几天的干爽,今天的冷像是一条滑溜的水蛇,带着蚀骨的湿冷溜进了了屋子。 诺缇提着脚奔去开窗,刚打开一点缝隙,就被飘来的混杂着冰粒的雨凉醒了。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诺缇皱了皱眉头,又探出些身子。街道上意外的安静,完全看不出昨日彻夜狂欢的景象,倒是主城区那边还能传来些人声。只是与昨日欢畅的人声不同,今日的声音如同地狱的窃窃私语,平白让诺缇有些紧张。 她望了望,发现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了,于是就潦草地洗了个澡,准备去找布莱登。 对,布莱登不在的这一点也实在匪夷所思。按照诺缇对他的了解,昨晚他肯定会玩到尽兴,然后搂着自己睡到日上三竿。然而他既没有睡懒觉,也没有唐突地敲自己的门,诺缇觉得不对劲。 她先是到楼上敲布莱登的房门,结果是没人。 诺缇发散着思维,从楼梯上慢吞吞走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和刚走进旅店的布莱登撞了个正着。 布莱登风尘仆仆,眼睛布满了疲惫的红血丝,眼下也隐隐有着青意。他看到诺缇先是一愣,然后带着几分犹豫地笑了笑,走到诺缇身边轻柔地问,“睡得好吗?” 诺缇没有回答,她把从头到脚把布莱登打量了个遍。还没来得及开口,刚才还一个人都没有的旅店一楼就又进来了几个疲惫的旅人,他们掀起眼皮看了布莱登一眼,微微点头致意,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了各自的房间。 “发生了什么?”诺缇小心翼翼地问,她伸出柔软的小手,搓了一下布莱登的下颚,她原本以为是道污渍,可手指上却留下来的是红褐色的印迹。 “昨晚发生了什么?”诺缇直视布莱登的双眼,轻声又重复了一遍。 布莱登叹了一口气,他拨乱了额前微湿的碎发,担心地瞥了下诺缇,发现她还是这般执拗地看向自己,于是放弃地道,“昨晚主街道的三座雕像发生了火灾,并且倒了下来……”他又呼出口气,好像这样让他有几分底气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那个时候正好祭典结束,大家正在回家的路上,所以……伤亡严重。” 其实他还没有说完,诺缇就已经往最坏的地方想了,而布莱登吐出的四个字就像是证实她的猜想一样,让诺缇倒抽了一口气。 那湿冷的寒意终于在这个时候攀上了诺缇的心头,霎时间她的脸苍白一片。 “所以你去帮忙了吗?”诺缇轻柔道,她没有露出布莱登以为的脆弱的表情,虽然此刻她的眼中乌云密布,但是唯有两盏小灯还亮着,它们打出嘉奖的光,而那光是给自己留得。 布莱登轻咳了声,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这一晚上给他的心留下的皱褶仿佛被诺缇的小手瞬间抹平,他一直紧绷着,在见到诺缇的那一刻才真正松了口气。 可诺缇的下一句话却让布莱登又将心提了起来。 “你在哪帮忙的,我也要去。”这不是一个打商量的口吻,诺缇坚定地看向布莱登。 “不行,你不能去。”布莱登当机立断地拒绝了,“那里是什么样你真的想象不了的诺缇,你接受不了。”他推着诺缇的肩膀,想将她重新塞回旅馆的房间。诺缇没有挣扎,布莱登先是觉得诧异,然而后来才发现诺提没有挣扎的原因。 诺缇回到房间里收拾出了一些瓶瓶罐罐和医疗物品,转身继续对布莱登说,“你拦不住我的。” 布莱登急出了一身汗,他拧着眉头继续劝说诺缇,“你去那儿能干什么诺缇,我们都不是专业的牧师和药剂师,你也没有强健的体魄……哎诺缇!” 布莱登拦下根本没有听他的话的诺提,诺缇平静地注视着布莱登,“那也不能什么也不做不是吗?”她扬了扬下巴,向布莱登示意自己的床,“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毕竟你忙了一晚上了。” “我能放你不管吗?”布莱登阴沉着回了诺缇一句,他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行吧,我带你去。” 凝重的气氛不仅凝结在两人中间,整座城市的空气都是沉重的。 二人一言不发地走过这个街区,越靠近主城区,越能发现街道旁边驻扎了很多帐篷,门帘大敞,里面或躺或坐了一些人。这里暂留得是一些轻伤且因为大火而无家可归的人员。他们无言地注视着诺缇和布莱登,这样默然的感觉令诺缇有些毛骨悚然。 终于到了主城区,之前宽敞而崭新的中心街道此时就像是一片焦黑的废墟,中间的竖立着三块漆黑的雕像已经不在之前的位置了。它们原本是倒下的,为了拯救被压住的人,众人协力将它们又推了起来,然后就没有人手再将它们转移走了,只能让它们继续站在街道中央。 漆黑的雕像在雨幕中肃穆地静止,它们慈祥的面目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甚至已经无法辨认眼睛。兴许是这些智者,也无法承受眼前的哀鸿遍野吧。 这里没办法使用帐篷,因为太多的伤员了。于是人们将帐篷的布拆开,施了防雨咒后搭成了凉棚。放眼望去,数不尽的伤者躺在地上呻吟,焦头烂额的医护人员和前来帮忙的冒险者穿梭在其中,提供一些微薄的帮助。 这是怎样的地狱之景啊,诺缇从内到外感受到了可怕的心悸感。她从未见过如此凄惨的画面,那条湿冷的蛇顺着冰凉的雨水钻进了她的衣襟,然后绞紧了她的脖子。 一寸一寸,紧到让诺缇无法呼吸。 布莱登在诺缇的身后,他见到诺缇的背影正在微微的颤抖。 这只柔弱又可怜的小魅魔啊,布莱登悲哀地想着,她之前还手无缚鸡之力,连食尸鬼都战胜不了,结果接连出现这样的事情…… 布莱登走上前去,他正准备握住诺缇的手给她点安慰,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诺缇就在这时抬腿走上前去。她拉着一名肩膀上贴有药剂师徽章的女孩,将手中的药剂和医疗物品展示给她看,问道,“我是一名魅魔,有一点草药和药剂知识,请问我可以帮到什么忙吗?” 布莱登一时间动弹不得。 他有些疑惑,甚至怀疑那是不是诺缇。他看到诺缇有条不紊地帮助药剂师派发药剂,面对残肢断臂和大面积烧伤只是苍白了脸,但是绑绷带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被阻碍到。 布莱登张了张嘴,他想到了诺缇手中详尽的地图,忽然觉得在他短短与诺缇离别的几日里,诺缇好像成长成了他没有想象过得样子。黑暗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布莱登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又注视了诺缇一会儿,突然转身也投入到了昨晚帮忙的事上。 布莱登的脑子因为困顿而有些不清醒,只是不服输的情绪驱动他继续的工作。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和内特一起做着事。 显然内特也没有发现布莱登,这名熊型兽人和布莱登一样一夜没睡,他眼中的红血丝疲惫,但与布莱登不一样的是,那里还蕴藏着火。 那是从未出现过得怒火,它不是热的,却是冷的。 —————————————————————————————————————— 诺缇:我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诺缇了,我是钮祜禄·诺缇(叉腰) 矛盾 轻轻嗅一口,鼻腔内立刻充斥进一股又一股的烧焦的气味和血腥味,堵得人的太阳穴抽动似的痛。诺缇面子上十分镇定,手上也是有条不紊,有了她的加入,倒是解了这里医护的燃眉之急。她穿梭在伤者之间,像是一台没有思想的机器,又像是灵魂抽离了肉体。 她的灵魂与炭黑的雕像站在一处,俯视着这片丝毫不受眷顾的大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徒劳的平静。 在诺缇又处理掉一堆被血浸透的绷带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扶住垃圾箱呕吐起来。胃液灼烧着喉咙,那辛辣而又反胃的感觉刺激了泪腺,一串泪珠终于滑下,顺着小巧的下巴滴答,带走了脸颊旁蹭到的一片血痕。她掩面哭着,似是再也抵抗不了这阴云一般的惨状,而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诺缇?” 这声音昨天晚上还伴在诺缇左右,这时也将诺缇从崩溃的前一秒拯救了出来。所以她立刻寻着声音扭头,映入眼帘的是盘腿坐在地上的瘦小身影。 露西露出了一丝笑容,冲着诺缇挥了挥手,但是诺缇知道她状况不好,二人的脸色都是苍白没有血色,也分不清究竟谁伤更重一些。 诺缇走近几步,露西的衣服上沾满了尘土,裙子下摆烧焦了一片,不知披着谁的大衣。露西迎着诺缇的目光反而低头往后缩了缩,可是听到诺缇使劲吸了吸鼻子后,她苦笑着不再闪躲。 诺缇轻轻坐在她身边,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最后还是问了一句,“严重吗?” 露西的左臂抽动了一下,她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诺缇被这个回答梗住,一瞬间呼吸困难,胸口被发生在前两日快乐的回忆压得喘不过来气。慌忙间诺缇想起什么,她匆忙掏了掏衣袋,终于掏出仅剩下的一瓶治疗药剂,“这个,你拿着……” 露西的眼神投在乳白色的液体上,反射出一丝悲凉的光。 她摇了摇头,笑容里依然有着曾经的那些潇洒,说道,“我这伤已经处理好了,把这个用给伤更重的人吧。” 这回答让诺缇心里好受一些。冰凉的瓶身硌在柔软的手心里,也仿佛是硌在柔软的心间,诺缇无意识地攥紧手又放松,最后还是把药剂收了回去。。 两厢静默无言。 诺缇搓着膝盖,有些坐立不安,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打扰到露西休息,这局促感好像又将二人重新拉回到初见的陌生。 诺缇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没事的,到时候可以申请牧师援助,可能会花上几天的时间,但是有光明魔法的话伤会好的更快一些的。”她的言辞十分诚恳,眼眸的水光映出了那缠满绷带的左手。 露西听了这话收回放远的目光,她的表情一时有些滑稽,因为她不想在诺缇面前露出讥诮的表情,这使得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诺缇,他们是人类啊……” 这句话顺着叹息一并出口,到了末尾咬在了后槽牙上,莫名带上了一些狠。 诺缇眨了眨眼睛,歪过头来,因为她没有料到话题会突然转向这个方向,可还没等她弄清楚这句话的含义,不远处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就让她一下跳了起来。 “滚,带着你们的黑心肠和有毒药剂滚!不许你们碰我的丈夫!”只见那边,一只山猫兽人冲着面前的两名药剂师咧出獠牙,她身后是不省人事的雄性兽人和包着一脸纱布连哭声都十分微弱的小兽人。 其中一名男性药剂师也生气了,眼角发红,冲上前护住同伴,“我们把家底都拿出来给你们治病,你们居然还不领情?” “谁稀罕!人类!都是你们害了我们!是你们毁了我们的家!” 这一声呼喊似乎激起了千层浪,无数的议论以他们为中心涌动至四方。这些议论在治病的时候诺提隐隐约约有听到,是在谈论点燃雕像并推倒的好像是穿黑衣的人类之类的。 只是如果说之前还是小声的话,现在就是激烈的指责。这下群情激愤,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两名药剂师,好似他们方才手里的真的是毒药一样。 男性药剂师脸涨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冲着哪边怒吼,因为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男药剂师高举起手中的药剂瓶,嘴里发狠地大喊着,“行,那我就是摔了也不给你们用,你们兽人就等死吧。” 旁边的女药剂师慌忙忍着泪水将他拦了下来,她从男药剂师那夺过药剂,然后回头恳切地对诺缇说,“你受累一点,能帮我们把这些发出去吗?”她因为骤然升起的怒吼声瑟缩了一下,“我们……我们先去一边等一等。” “还给什么?”男药剂师冷哼道,“活该,让他们疼着。”他瞥了一眼诺缇的脸,意味不明地磨出两个字,“魅魔……?” 这两个字出来的语调诺缇十分熟悉,她本能地皱起了眉头,女药剂师看了她一眼,连忙拽着男伴走了,嘴里还说,“你少说几句。” 声浪随着二人的离开而逐渐低了下来,只是这声讨后集聚的怒气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有些兽人这时知道自己脸上也挂不住,索性闭上眼蒙上头,只当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 诺缇将药敷在一名老太太手上的时候,她听到老太太喃喃道,“我们也不想怨,可是难道要怨老天,怨我们运气不好吗?” 诺缇低着头,没有说什么。 这一遭下来增加了诺缇不少的工作量,等她坐在专门为就职人员设得休息区时,胳膊腿都已经酸到动不了了。 这时,一杯茶被递到了面前,随即是好久不见的憨厚的脸。 “内特?”诺缇惊喜地提高了语调,她接下茶水,抿了一口,觉得刚才的抑郁情绪纾解了好多。 内特看着十分疲惫,但是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 “我刚才也看见了布莱登,真的谢谢你们两个。”他轻声道。 “这有什么可谢的,这是应该的。”诺缇摆了摆手。 诺缇想将周围凝滞的空气忽视掉,但是欲言又止的内特却让她又不自觉陷入这摊泥沼中。 内特垂着头,像是大冬天因为粮食紧缺而不得不从冬眠中醒来的熊,他无数次睁着眼睛想对诺缇说点什么,甚至诺缇能看到泛红的眼眶,可他到最后都咽了回去。 在深呼吸了一下后,内特终于开口了,他故作轻松道,“诺缇,等明天你和布莱登收拾一下就离开吧。你不是还有自己的事情吗?我不想让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诺缇一听就抬起了眉毛,她的话音有点急促,“这怎么能是浪费时间?我是想帮你们……我怎么能眼睁睁……”她话说到一半,被内特强硬地打断了,“不用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兽人内部的事情了,不需要外人再插手了。” 诺缇难以置信地看着内特,还是初识时见到的圆脸圆眼睛圆耳朵,现在却布满了自己不认识的寒霜,只是那寒霜也只维持了一刹那,就又消融了。 内特局促地交叉手指,他也被自己刚才所说得话吓了一跳,紧接着他马上压低了声音,“诺缇,现在的形势……兽人们都很愤怒,也在排查嫌疑人,如果你们不趁着这两天走的话……”他焦急地望着诺缇的眼睛,“我不想耽误你们。” “这么严重吗?”诺缇凑近了几分,她有些语无伦次,“可你们总需要帮忙吧,这么多伤者。”她倏忽间停下了话头,这是没有意义的,在与刚才露西的一番话联系到一起时,诺缇忽然悟出了自己真的是外人这一事实,而自己的话对于现在的兽人来说也是不合时宜的。 她设身处地地为伤患着想,但是她并没能理解他们内心深处所需要的东西。 那是一道跨过历史的天堑,是一道划在每个人身体里的疤,现在它被强硬地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兽人的眼睛,它们什么也不在乎了。 “我懂了。”诺缇叹了一口气,她一口喝下了手中的茶,将杯子交还给了内特,“可是内特,下一次我见到的还是你吗?”诺缇咬紧下唇,她的话十分有指向意义。 内特一下就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诺缇说自己和其他兽人不太一样,可自己的这份不太一样究竟是好还是坏呢?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有些话他想说好久了,从雪山上活下来的时候他就想说了。 内特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诺缇回答不了,他用手捂住脸,声音近乎抽泣,他诘问道,“他们拿我们当野兽,可真的遇到野兽了我们和他们都一样是落荒而逃,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吗?我们和他们哪点不一样?” “还不能盖棺定论。”诺缇将内特捂着脸的手拉了下来,攥在手心里,“现在什么都还不确定,一切还都是猜测。”她目光灼灼地望着对方,“唯独你,我不希望你会陷入这样的想法中。即使事实真是人类所为,那也是坏人,永远不要针对一个种族。” 内特像是突然醒了一样,脸噌地一下红了,但是刚才还惶恐不安的心这时候静了下来。他困惑地皱了皱眉,手突然收紧,将诺缇的手包在手心里。 内特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即使到最后一刻,我的怒火也只对坏人。” ———————————————————————————————————————— 鸽文爽,一直鸽一直爽(捂脸) 狗皮膏药 经历了一个混乱匆忙的白天,这天晚上雨停了。圆月高悬,透过分崩离析的雨云,抚过透露着衰残的城市。只是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毫不疲累的灯光打着,凝结着深深的愤然之情,明明是点明的,却好似要照射到天上去,去取代昨日冷眼旁观的月色。 诺缇今晚睡了个好觉。 她梦到了自己化成了一条潺潺的小溪,漫步目的地穿过原野,淌过城市,直至汇入汹涌的河流。她也不知道自己源头在哪,流往哪去,只是水往低处走,不知不觉就融入了长河之中。 这是条名为历史的河流。 自小闭塞在瑟奇斯的诺缇自然是想不到的,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生命轨迹已经不能再全是她自己的了。她走的路,看过的人都漫不经心地推着诺缇往一条不知前路为何的地方去。 自此诺缇开始不再是旁观者了,她和这片大陆的居民一样,被卷入了一场布满风霜的故事之中。 她短短几日就经历了第二次的分别,挥着手离开泽里拉兽人部落的时候,诺缇有些惶然,她攥紧了手中的地图,一时间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布莱登瞥了一眼,发现诺缇在发呆,顺势又不满地往身后城门看去,那里并没有刚才高大的兽人身影。他这才好受些,虎牙咬得嘴里的牙签一上一下,布莱登抢走了诺缇的地图,将它比着往前随意瞄了几眼,随口道,“前面走过一个村落就能去坐地龙车了。” 见诺缇心不在焉,布莱登就将地图扣在了诺缇脑袋上,问道,“想什么呢?”他吹了声口哨,身长脚长先迈开了步子,“不用管兽人的闲事了不正好一身轻松吗?” 诺缇仔细将地图收好,这才小跑几步跟上,她先是对布莱登的言论嗤之以鼻,后来才将心中压着的疑问说出口,“你说放火的人真的是人类的军队吗?” 布莱登想也没有想,他脱口而出,“不管是不是,反正兽人是这样想得不就结了吗?” 这话说得像没过脑子的,或许是真没有动脑子。但诺缇还是琢磨出了些其他来,是不是整件事的目的就只是想让兽人认为捣乱的是人类呢?这个念头在脑袋上绕了几圈,好似让诺缇摸到了一点门道来,再深想下去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好作罢。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上。 远处连绵的雪山折射出阳光晶莹的模样,在他们的身后也一点一点矮了下去。 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身边对发生在兽人部落里那场灾祸的讨论,但是这却不能再让诺缇忧心了,反倒是面前大手大脚喝扎啤的布莱登让诺缇不知如何是好。 诺缇犹豫了下,想重提刚才的话题,可是被布莱登一个眼锋下去,又不好意思提了。 布莱登咬牙切齿道,“诺缇,我告诉你,没门儿。”他阴沉地垂下眸子,“除非你像之前一样偷跑掉,不然你永远别想甩开我。” 还没等诺缇开口,他又鼓着嘴凑上前几步,“我对你哪点不好了?你说说,好吃的好喝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床上你也我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布莱登嗓门大,又是坐在酒馆里,后一句自是惹得周围有意无意的打量,有醉醺醺的醉汉,还有有几分姿色的女孩饶有兴趣地从头到脚打量着布莱登。 “你对我很好……我知道。”诺缇瘪了瘪嘴,双手绞着衣襟,有些坐立难安,“可是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吗?你总不该一直跟着我吧。” 布莱登煞有介事地想了想,然后干脆利落地结了尾,“我就是想出来混混,有余钱了寄回家里去,只够自己了就过一天是一天呗。”他灌下一口啤酒,接着往嘴里扔了颗豆子,“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理想远大的。” “而且按照你今天被拐明天弄丢东西的性格,你就能保证一趟就能顺顺利利地到目的地吗?”布莱登扯着唇坏笑道,“正好有我看着你。” 这一番话下来,诺缇认命地扶额。她拿过一旁的果酒,先小口啜了一下,又觉得不过瘾,就又饮了一大口。 刚放下酒杯,布莱登又凑了过来,一张笑脸不像狼倒更像狐狸,“而且还能帮你养精蓄锐,喂得你饱饱的。” 诺缇上手揪了他耳朵,恶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不需要!” 不知这几个字怎么触到布莱登的逆鳞了,他忽又沉下脸色,闪躲诺缇投过来疑问的视线。明明酒杯里还有小半杯啤酒,他却起身说要去续酒。 诺缇望着他的背影,又困扰又无奈。谁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上这张狗皮膏药的,怎么感觉被讹上了? —————————————————————————————————————— 最近各种事情,加上卡文……我土下座 独占欲 诺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旅途中有一个固定的同伴确实比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要安稳许多。虽然和布莱登之间以小打小闹居多,并不像当初和杜克在一起时那么平稳,但总体来说还算说得过去。 只是和最开始两人初次相遇时的磨合不一样的是,最近布莱登有一点特别让诺缇的头疼。 那就是布莱登无时无刻都在盯着诺缇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和异性的相处上。 坐地龙车来到钦泽共和国后,下一步就是要经由巴吕黑城坐船到下一个小国。可诺缇二人刚进入边境,就听到了消息。由于相邻的玛哈尔城周边结了厚厚的冰,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经由巴吕黑离开,然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巴吕黑海盗横行,并且出现了不知名的海怪,于是共和国便派了军队保护出行的船只。这样一来,每周限行叁天,每天出行两班,船票早就被做生意的商贩一抢而空,没钱没势的冒险者只能聚在周边的城镇等候着消息,就像诺缇和布莱登。 诺缇知道这时候急也没用,她放平了心,准备在这里多接一接冒险者协会的任务,为将来做打算先攒些钱下来。 因为很多冒险者有和诺缇一样的想法,所以在组队上倒也没发过愁。只是这倒引起了布莱登的不满,他实在理解不了诺缇为什么要让其他人加进来,而诺缇也理解不了他那股子怨气从何而来。 诺缇十分被动,她明白自己说什么布莱登都听不进去。如果说刚重逢的时候她还能和布莱登沟通,可是经历了内特的事情后,她总感觉自己就是布莱登嘴里的一块肥肉,走到哪儿都要叼着,生怕豺狼虎豹冲出来把她给叼走了。 风雪天一直在持续,两人的关系也如同每日阴沉沉的天一般渐渐筑起厚厚冰墙。 在跟又一个临时队友不欢而散之后,诺缇终于忍不住对布莱登提问了,她困惑地拧着眉,抬起了手又放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布莱登咬了下唇,闷闷道,“他盯着你看,他刚才还邀请你一块儿去喝酒。” “我们不是临时队友吗?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又没说只邀请我一个人……好吧,即使这一个有坏心思,那上一个呢?上上一个呢?你能断定他们所有人来跟我们组队都是冲着我来得吗?”诺缇不可置信地叉腰,“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布莱登。”她语调沉了下去,透着一股子陌生的严肃,“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布莱登,我很尊重你,我希望你也尊重一下我。” “我没有不尊重你。”与诺缇越说越冷静想比,布莱登此时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他脱口而出刚才那句话之后就又一副阴沉的模样,原地焦灼地踏了几步,“就这么难吗?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不接受别的男人的搭讪,不跟别的男的做,就这么难吗?” 诺缇疑惑地偏过头,她甚至觉得两个人的思维已经朝着两个方向奔驰,甚至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但是诺缇还是直言直语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诺缇敢保证,她的那句话不含任何感情色彩,就是个单纯的疑问句,可是布莱登就像尾巴着火的狼,焦躁地冲诺缇大吼了起来,“你问我为什么?难道不是你一直跟别的男人勾叁搭四的吗?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同样回馈于我呢?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他揉乱了头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诺缇被吓了一跳,她退后了几步,紧接着就看见布莱登暴怒地抬起头,眼底有几分血色,似乎十分不满诺缇退得那几步一样。 诺缇咽了下口水,她尽量平稳呼吸,不想自动摆出警戒的姿态,“我建议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吗?”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我还觉得是你听不懂话呢。” 说罢,诺缇双手抬起摆出了个拒绝的姿势,然后试探着往后又退了几步。布莱登视线低垂,也不知道看向何方。 夕阳从他的身后投来,阴影布满了他年轻的脸庞。一时间身后似火,满身伤痕,十分狼狈的样子。 然而诺缇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利落地转身,尽量压抑住想逃开这个火药桶的心,向着城市中心走去。 女孩子不开心想做得第一件事可能就是购物了,诺缇也不例外。她啃着个冻梨穿梭在人群里,正在一间卖器皿的店铺前随意挑拣着,可没想到被一个人从身后拍了下肩膀。 她一扭头,就发现前前的临时队友,被布莱登踢出去的一名战士正笑着站在她身后。 “你怎么一个人买东西啊?他不在?”战士笑着调侃。 诺缇揉了揉鼻子,有些心不在焉,“吵架了,我和他都静一静。” 战士又拍了下诺缇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小酒馆,“走,我陪你散散心,请你喝一杯。” 诺缇对他印象很好,所以颇为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请你,之前莫名把你赶走了真的不好意思。” 两人说着话,便进了酒馆。 人慢慢多了起来,原先还稍显安静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人声鼎沸了起来。战士很会说话,于是诺缇和他变得一点点热络了起来。 “谁知道他怎么了,甩又甩不掉,也不说原因……唉。”诺缇深深叹了口气,双手捧着酒杯在桌子上划来划去,不由将苦水倒向了面前的战士。 战士摸了摸下巴,“你说,他会不会是喜欢你啊。” “喜欢?”诺缇此时已经有了叁分醉意,她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马上就否认了,“怎么可能,他可能就是想上……咳咳,反正肯定不会是喜欢。” 战士对诺缇的说词有点不信,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突然停住了,脸上闲适的表情一下子就换了,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下一秒,战士就站了起来,面露惊恐地往后移,一道身影擦过诺提撞开了桌子,接下来就见战士整个人被击飞出去,摔倒在了后桌上,直接掀翻了桌子,啤酒花洒了旁边的客人满身。 诺提惊得蹦了起来,刚一回头,就看见布莱登一身戾气,猩红的眼眸缓缓转向了自己,她还未开口说话,脖子上就被砍了一下,刹那间就昏倒在了起身接她的布莱登身上。 布莱登抱起诺缇,然后向疼得龇牙咧嘴,鼻子还出血的战士甩下一袋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但是狼人却怒火中烧。 ———————————————————————————————————— 两个情商低的人在线吵架。 其实我前面已经有铺垫年轻狼人特别容易冲动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哈哈。 禁锢(H) 诺缇微微睁开双眼,感受到眼前柔软的黑暗,她的双眼似乎被绸布遮住了。脖子上残留的痛让她始终不能完全恢复神智,但是她还是从眼前的黑暗和双手双腿上的束缚感受到了些什么。 诺缇发觉自己的嘴里也被塞进了软布,不至于难受,却也顶得人说不出话来。 已然赤裸的身体感受到旁人靠过来的气息,轻微地瑟缩了一下。那粉嫩的小嘴溢出几声慌张的呻吟,但是这并不能阻止那团火热气息的靠近,反而使对方的喘息更加粗重。 诺缇现在呈一个大字躺在床上,腿间的赤裸一览无余,稚嫩的花穴因为拉扯轻轻张了小口,显然不知道之后会被怎样粗暴的对待。 她尝试着活动四肢,但是软绳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轻微的疼痛,这使得诺缇的心中泛起慌张的涟漪。她不喜欢这样被对待,没有自由,只能被迫地承受着未知的恐惧。而又因为身边的气息十分熟悉,这份恐惧腐蚀着内心,又让恐慌加重了。 只见粗糙的大手覆上了诺缇的脚腕,温柔地为她解开脚上的软绳。而就在诺缇正准备伸腿挣扎时,那双大手迅速而上,掐住诺缇的腿根,往上推抬,让她无法动弹。 因为双腿的自由,诺缇更剧烈地动了起来,她急促地从嗓子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呼救,眼前的布也一点点被洇湿。 耳边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多么无奈且又悲伤,可是却无法让诺缇感同身受。她摇着头,感受着硬实的大腿顶住了她的下身,强迫她门户大开,而那双大手也在她冰冷的身上游走,描绘着她优美的曲线。 诺缇“呜呜呜”地叫着,这不是无意义的声音,布莱登知道这是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却不能如诺缇的愿停下来,他感觉自己被生生割裂开,一面控制不知溢出的怒气,一面又因为看到诺缇遭受的而感伤。 他欺身压下,一手握住饱满的乳肉,一手往下探去,沿着蜜裂上下搓动。 在手指的上下动作下,红润的花珠冒出了头,又继续拨弄了几下,湿热的潮湿感便传到了手指上。 诺缇咬紧嘴唇,不愿露出喘息声。在面对情事上,她的大脑和身体再次分离开来,即使眼泪已经糊了一脸,可颤动着的爽意已经渐渐攀上了小腹。 随即那只大手平展手掌,用四指按在小珠上扫动,频率逐渐加快,诺缇觉得酥麻的昏暗笼罩全身,让她使不出劲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她的软腰越抬越高,就在即将登顶前,重扫的手停下,还未等诺缇反应过来,修长的手指就猛然突破蜜穴,在腔内轻旋,卷出汩汩花液。 双指准确地勾到了那处粗糙,接着指根尽入,使劲磋磨着软肉。 这一次的洪流比刚才的更胜一筹,诺缇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去抑制自己的声音,她下意识弓起身去迎合体内灵巧的手指,然后全身如过电一般颤抖不已。小猫似的哀鸣从喉头泄出,她被高潮的爽快裹挟着,一时间昏天黑地,好似飞向了他处。 身下情露喷洒而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单。诺缇喘着粗气,她的眼前耳边是一片虚无,没有熟悉的脸庞,也没有那些调笑,她像是碰触着一尊内里燃烧着的玻璃像,灼烫的同时又觉得坚硬无比。 她不知道下一步会被做什么。就在这时,诺缇感受到双手的束缚也被解下,然而兴许是知道她的双手可以施展法术,她被翻了个个儿,双手并在一起被按在头顶,小腹处趁机被塞上一个枕头让她翘臀正好正对着身后的巨物。 粗重的呼吸拂在诺缇颈后,撩起她一片鸡皮疙瘩。 诺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禁锢,她此时没办法舒展腰肢,没办法展现骚劲,只能被迫接纳和承受。 然而这样的感官刺激却让她敏感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加上刚刚的高潮,不知名的悸动从小腹一波又一波漾开,让诺缇的呼吸也加重了。 把她扣在那里的人一时也没有动作,诺缇却兀自湿了个淋漓。 她感受到淡凉的身体和火热的娇穴所带来的反差,特别还有打着圈在她背上逡巡的目光,身子竟慢慢颤了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冷哼声,又在下一秒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打在了诺缇身上。 明明只过了不到几分钟,可感觉却过了很久很久。 就在诺缇绷紧的身子又些微放松迹象的时候,坚挺的大腿挤开她收拢的腿,烫人的巨物一下挤进了两腿之间,抽在她臀缝处,不耐地磨了几磨。 诺缇一下咬紧了牙,习惯性地分开了腿,可只是不见阳具突入。 那坚硬的龟头就在她的穴口左戳一下,又顶一下,硌得蜜穴流水不止。 诺缇不求饶,她梗着喉咙,忍受着穴内的痒。 终于,身上的人也忍受不了似的,捏开臀瓣使劲将自己送了进去。 印记(高H) 从身后传来的力道将诺缇的身体又往前挤了几分,她的手被交叉握着没办法使力气,这一下就被顶得上半身压在床上,肺部的空气都被压了出来。 诺缇狼狈地将头勉强侧过去,急促的呼吸带动着铺在眼前的头发。她刚微微喘了几口气,后方急速地肏弄就让她提起娇软的气来,声音放出来,慢慢挤在喉间放掉。 硕大的龟头似是也带着怒气,每每都刺到最深处,无情地冲撞着闭合的子宫口,将那张小嘴一下又一下的撞开,只塞得进自己这一根肉棒。凸起的青筋剐蹭着多汁的内壁,进出之间牵连出通红的嫩肉,堆迭的淫液搅成了沫挂在上面,愈发淫靡了起来。 急速地冲撞让诺缇的脸蹭着床,眼上的绸布被蹭松,半搭不搭地挂在脸上。眼前半是昏暗半是光亮,她被这点亮刺了一下,下身一紧,身上也陡然生出些力气来。 诺缇昂起头,试图拿自己微弱的力气来抗衡身上的人,但是就在她挣扎了一下后,控制在身上的力气也又更狠了几分。 她的一双手被掐得没了知觉似的,屁股也被耻骨撞得酥麻不已。诺缇赌气地试图收紧小穴,希望绞得穴内那征伐的肉棒立刻缴械投降。背上的人“嘶”了一声,可那坚挺却并不如诺缇所愿,它反倒是越挫越勇,破开从四面八方缠来的柔软,捣进捣出,生生将肉穴捣得松软,又向其大张了门户。 黏腻的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在诺缇耳边,犹如敌军的号角,宣布着她的溃不成军。 诺缇嘴里呜呜着,她感受着快感如同滔天大浪一般将她席卷,极致的痒,极致的麻杂糅在一起,像是水包裹着身躯没有一点缝隙的向她袭来。 诺缇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的软腰不受控制地前后扭动,不受控制地套弄着穴里的火热。但是诺缇心中又含着委屈,所以她唯一保留下来的神志只是用来咬紧嘴唇不让一丝一毫的话音脱口而出。 诺缇的耳边只有粗重的喘息,她也只能感受到蛮横的掠夺。娇媚的浪叫卡在嗓子中间,奇妙地与哽咽混合在一起,娇娇软软的听在耳朵里更能激起人的兽欲。 布莱登红着眼睛又加上了几分力道,他的腿重重地拍在诺缇白生生的嫩臀上,撞击带来的红印久久不散。他耸动着腰,精准地将阳具嵌入小穴之中,堵住它淋漓的小嘴,也不流连于缠绵的吸力。 额头的汗滴在了诺缇洁白无痕的背上,那一粒汗珠顺着凹着的曲线往下滑,隐没于汗湿的橘发中。 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布莱登震着腰,从下往上用自己的大肉棒顶抬着没有反抗之力的肉穴,要说委屈,他不委屈吗?他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他心底的感情完全给不出去,甚至连这本应浓情蜜意的欢好都要靠他强硬才能得来。 不知何时,布莱登的利齿已经突出唇角,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一道口子,血挂在下巴上悠悠荡荡,好像他悠悠荡荡的心。 他又拔高了身子,从上跃进谷底,“啪啪”拍着,一下重于一下,叫诺缇只能被动承受铺天盖地的舒服。爱液滴滴哒哒染湿了枕头,诺缇的下半身痉挛似的震颤着,她被欲望的泥潭捉住了脚,慢慢咬在嘴里吞,尖利的小牙咯吱咯吱啃着骨头,于是渗入骨髓的酥痒几乎让诺缇失了神。 终于,诺缇沦陷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嘴,发出近似于哭喊的浪叫,她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地上过,但是魅魔的身体又与这乱暴的行为这么的契合,让她从这份沉重中多获取了许多份快乐。 坚实的肉棒锲而不舍地攻占这吐露不止的肉穴,满满当当塞进去,在里面百般磨蹭。 在这激烈的动作下,挂在布莱登下巴上的血珠一甩,便正正好好点在了诺缇凸出的玉般的肩胛骨上。那点红彻底点燃了布莱登,布莱登舔了下嘴唇,他感受到自己内心里藏着的野性,察觉到了那可以让敌人丧命口中的尖牙。 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急切地俯下身,张口咬住了诺缇的肩头,狠狠将牙刺入皮肉里,同时也将阴茎使劲刺进了阴道深处。 牙破开皮肤,涌动的鲜血温暖了布莱登的口。而肉棒也终于冲进了子宫中,将那小口堵得严实。 诺缇上下皆是一般的痛,她动弹不得,像是猎物被捕食者一把按在地上那般瑟瑟发抖。诺缇甚至分不清是做爱的爽让痛苦不那么明显了,还是这痛苦让身体上的舒爽又更明显了几分。 布莱登保持这啃食的动作,发起了最终的冲刺。剧烈地动作打击着柔韧的甬道,每一下都顶到了最后。两人腰颤抖的频率达了一样,眼前也同时浮现出了星星点点。 再又狠入了几十下后,布莱登和诺缇都释放出了最大的音量,两个人的身体相似的抽搐了两下,好像靠的更近了。 诺缇悲鸣一声,彻底失去了神志。失去焦点的眼睛透过掀开一半的绸布像是蒙上一层雾的玻璃。 布莱登松开了口,他看着诺缇光洁的背上那骇人的伤口随着精液的注入很快就开始愈合,心里有些不忿,却又不忍心再补上一口。 他突然意识到,可能永远都无法让诺缇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了。 这一想法让布莱登十分丧气,他抽离身体,扯下床单后又将诺缇绑成原来的姿势,然后离开了屋子。 真的喜欢你 诺缇是被抚弄身上的手弄醒的,它流连在她的腿间,失去了昨日愤怒中的粗暴,反倒是加了几分温柔。然而这样的温柔却传递不到诺缇的心里,无尽的黑暗吞噬了她,也吞噬了昨日经历的记忆。只有绝顶时的疼痛铭刻在诺缇的心间,唤醒了她的恐惧。 她冰凉的身体迟迟无法变暖,不管那只手怎样的挑逗,诺缇就是没有反应。那具美丽的酮体像失去了生命,静静地陷在凌乱的床单中,像是撬开贝壳,里面呈现出的鲜嫩的贝肉。 布莱登始终没见到诺缇有反应,他不知为何有点恐慌,上手连忙将诺缇眼上的布取了下来,就单单是取下来的动作,他的手指就沾上了泪水。 当布莱登看到诺缇满脸的泪水时,自责霎时间便涌上了头,他犹如当头一棒,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发生的并不是梦里面的一时兴起,而是真真正正的伤害。他立刻将绑住诺缇手脚的绳子取下来,然后将她拥在怀抱里安慰。 “诺缇,对不起……是我的错,你说说话,不要这个样子。”布莱登手忙脚乱地拍着诺缇的后背。 诺缇原先仿佛魔障了一般,猛然接触到温暖的怀抱才大梦初醒般,她先是牙关打颤,接着连带着全身都颤抖了起来,甚至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布莱登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更将诺缇抱紧,自己的声音也渲染起了一份哽咽,“对不起,对不起诺缇,对不起……”他悔恨地喃喃道,对自己的羞愤使得泪水也打湿了年轻狼人的脸颊。 诺缇的肩膀上掉落了一滴泪,她忽然就停下了颤抖,像是突然收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诺缇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将布莱登推开,可布莱登的力气太大,她也只能稍微坐远一点。诺缇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声音来,她苦涩地问布莱登,“为什么要这么做?” 布莱登红着眼睛,他摇了摇头,只能说出一句,“对不起……” “我不要听这句话,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诺缇执拗地继续问。 布莱登突然像是被什么压垮了一样,刚才还残存在心间的一点顾虑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自己原始的情感如同洪水过境,一下把他的矜持给冲垮了。 布莱登匍匐在诺缇的脚边,激动道,“我喜欢你啊诺缇,我想你和我在一起,我想你属于我。所以我才吃醋耍脾气,对不起,我不能由着我的性子来,我只是太生气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自从遇见了你其他女人在我眼里都像是不存在的,可是你却从来不肯将目光留在我的身上。” 他去牵诺缇的手,将诺缇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和我在一起吧诺缇,让我一直陪着你,你只能属于我,别让别的男人出现在你的心里。” 这番滚烫而又诚挚的发言对于诺缇来说却像兜头一盆凉水,手掌心下生机勃勃的跳动并没有让诺缇消火,反倒让诺缇恐惧了起来。 但是这份恐惧是来自于血脉,是来自于魅魔这一种生物的本能。 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惭愧让诺缇没办法直视布莱登直率地凝视她的眼睛。这份诚挚的感情诺缇很难理解,一是她确实没有经历,二是魅魔如果讲忠贞的话,那可能离灭绝不远了。 就像一个人的心是热得,一个人的心是凉得,两边的血液永远无法相融。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阻碍让诺缇不知道该怎么去讲,布莱登作为伙伴确实是无可挑剔的,他对诺缇的好也让诺缇心生暖意,甚至如果布莱登这次好好解释,诺缇肯定又会原谅他的。 可当布莱登对诺缇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他就一下子将自己放到了魅魔的对立面上了。 虽说诺缇一直想要跳出魅魔的这个身份,但是这又谈何容易,这不仅是从小耳濡目染教育的问题,还是生物的本能。 诺缇梗住,好久没说话,她只觉得被一阵恐惧擭住了身体,她的脑子被这些话冲昏了,一时间无法思考。 诺提站起身子,慌忙去穿衣服,收拾东西,她什么都没有办法考虑,她只想要离开,留给她一个人的空间。 这一行动就是回答,让布莱登颓然不已。 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诺缇的样子,好像知道这些行动的背后代表了“拒绝”二字。 布莱登站起身,他慢慢地道,“你要去哪里,诺缇?你还是没办法原谅我吗?” 诺缇忽的站住,她回身,眼神里藏着是仓皇无措,“我现在什么都想不出来,我需要一个人呆着布莱登。” “所以你是拒绝我了吗?”布莱登凄苦地提高了嗓门,“我甚至想和你结婚……” 结婚两个字又像晴天霹雳惹得诺提浑身一震,她如同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即使想好好坐下来解释这一切,但是身体还是领着她先是逃离。 她随随便便将散落在屋子里的东西塞回包里,最后留给了布莱登一个惊慌的眼神,然后夺门而出。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圆床照射进来,投出因为刚才慌乱和荡起的缥缈的灰尘。 布莱登的魂被关门声震去了一半,他的第一个告白没想到就换来了这个收场。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追还是重新躺回床上睡一觉,他的手脚安分不下来,只能在屋子里没来由地打转,随后他看到了诺缇落在地板上的她一直珍视着的地图。 布莱登捡起来,他勃然大怒,上手就想要将这地图撕碎,好像这一切的原因都是这地图导致的一样。但是脑中闪过诺缇生气的眼睛,忽然又撒开了手,任由地图重新飘落回地板。 “扑通”一声,布莱登脚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他将头埋在床边,床单上还残留着诺缇身上勾人的香气。无边无际的悲伤将布莱登从头到脚地淹住,他感受到了挣脱不住的窒息。 他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在短短这些时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事态就像水,他看着它从指缝里流出。 “都是我的错。”布莱登捂着脸,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随后逐渐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瘫坐在地上,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一般沮丧。 请假 抱歉大家,因为学业原因,我可能要消失到10月。 个人很希望能让这篇文成为我第一篇完结文的,所以不管是自己的文笔技术还有数据都没有一个很好的结果下,我还是会尽力连载的。 还有一直非常感谢固定给我送珠珠的小伙伴,名字我都熟了^^ 因为有你们的鼓励我才能写到这一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