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一章 验身 “快点,快进去!”在一阵阵嘈杂的叫骂声中,如锦和一群神色慌乱的少女被赶进了教坊司的大厅。如锦跪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双美目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流自丛木深处泻下。庭院两边飞楼插空,勾檐斗角。一副气派之色。 这便是京城的繁华吗?如此,在这边讨个贵人欢心也好过苏州老家继母的磋磨。如锦心中暗叹。 如锦本是苏州人士,一介富商花家之女。小时也是极受宠爱,穿的是蜀锦,吃的是山珍海味,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就连四书五经也是通识一番,这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魏可是颇为少见。 但好景不长,其母死后父亲续弦的妻子对如锦极为不喜,暗地里没少给她上眼药,一些小手段层出不穷。其父死后,继母以其子夺取花家家产。此后,继母对如锦的磋磨更是严重。她本是个娇柔的女儿,自出娘胎,从未受一些磨折,如今遇了这种艰难,怎不心酸肠断?所以每天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里,便背人掩泣,有时竟哭到黎明,到次日还要勉强欢笑,向继母屋里视膳问安。这样日子长了,忧能伤人,竟把个玉貌如莲花的女郎,消瘦得柳腰一搦。 如锦心知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欢乐的家已经呆不下去了。于是她在次年大选之时毅然踏上了苏州选秀的游船,希望能寻得一个好的归宿。纵然惨淡灰暗,纵然俯首贴地,到底是她勉强可以握住的一丝希望。。 不成想,选秀也是有差别的。八百佳丽,云集一堂。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必须从身世清白的世家女中挑选,而相貌上佳的平民女或是像如锦这样的贱籍女只能入教坊司充作宫奴。 “姐姐,我好怕。”一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小手抓着如锦的衣袖怯怯说道。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瘦小而柔弱,瑟瑟地缩着身子倚靠在如锦身上,萦满细碎泪珠的长睫毛下的双眸闪着惊惧的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已做了宫奴就只能向上爬。宫奴的地位之争自游船上就开始了。为了活下来,如锦和身上的女孩在游船上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吱呀——”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位身着暗红色罗裙的老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女官。她们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少女们。 那嬷嬷眼角狭长,嘴唇很薄,目光冰冷而沉静。如锦一下就想到了苏州那刻薄的继母。她也是同样的相貌。这嬷嬷怕是个不好相与的人。 顿了半晌,那嬷嬷喝道:“验身!” 那一行女官迅速走上前,将歪坐在地上的少女拉起。那嬷嬷拉开庭院内的屏风。如锦这才看到屏风后是一排排木椅,上面铺着淡粉色的羊毛软垫。 女官们把少女压在木椅上,取了绳索来,将少女们的双手死死地缚住,将她们的大腿拉开用绳索束在两侧的扶手上。又用剪子毫不留情地把她们的肚兜和亵裤剪开。而那嬷嬷就穿梭于一个个少女之间,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在少女光洁的胴体上扫过,不时用枯枝一样的手在其身体上抚过,引得少女身体阵阵颤抖。 少女们虽说不是大户人家出身,但好歹也是清白身子,不少还是像如锦这般的贱籍女久居深闺之中,平时大门不出,哪里被这样亵玩过,全都大声尖叫起来。一时间,庭院内叫声此起彼伏。 那嬷嬷见状取了鞭子来,对着叫的最凶的女孩狠狠一抽,那鞭子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水,打在肉皮上,痛到心里去了。雪白的身体上立刻出现一道渗血的鞭痕。那女孩痛到叫不出声来,只是张大嘴巴,弱弱地呻吟着。嬷嬷又走到一个女孩身边又是一鞭,这一鞭直接把那个女孩打昏过去。少女们都不敢吱声了。 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第一个女孩腿间,“叫什么名字?” “杨...杨平君。”女孩颤声说。 “烟娘。”身后一个女官唤道。嬷嬷转过身,接过她手中用羊肠做成的手套,一根手指向杨平君的幽谷探去。杨平君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美眸紧紧地闭着。 进去约半个指头,烟娘在里面探了探,把手指抽出,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又退了一步,在杨平君的身子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小穴甚是普通,一双乳儿倒是个讨喜的,姑且做个乳奴吧。”两个女官走上前,从手臂上下架起,将其带出庭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这里有些小伙伴可能看出一点回春阁的感觉了,其实我本人也是她的粉丝,一直在她粉丝群里潜水。我也是看了回春阁才有了动手写文的想法,因为有些地方不如自己的意,就想着自己写出来。不过几章过后其实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基本都是我自家的脑洞了。 第二章 如锦处女膜厚 所谓乳奴,既是女子用自己的玉乳代替自己不出彩的性器使主人达到欢愉。一双乳儿或挤,或推,或拉,不仅可以作用主人玉茎,还可以按摩主人身体。比之平常的男女交合又别有一番情趣。 因此一般的达官显贵家中都会豢养几个乳奴赏玩。在乳上刻字,金针刺乳,乳上穿环,更是他们的乐趣所在。而这样亵玩的娇乳没几年就会下垂不再挺立。他们便用细绳从乳下穿过在乳根出捆紧,使得玉乳重新挺拔。如此便又可再玩几年。 做乳奴的好处是身子还是清白的,日后求得主人垂怜放出门去还能找个人家嫁了。不过她们的乳房早在这高强度的摧残下失去了哺乳的能力。这也算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烟娘身旁的女官应了个诺,一人一边就把杨平君给架了出去。 烟娘又走到第二个少女腿间,照例手指在穴内探了探,随后便抽了出来。那少女见面前的嬷嬷面无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心知在教坊司的岁月估计还得看其脸色,便连忙开口:“小女名作笙非。” 烟娘微微点头,“倒是个机灵的。”说罢用手在少女乳下捏了捏,鹰爪一般的手在雪乳上捏出几个红印。又拿起少女的莲足自脚踝处向下把玩了一会。笙非只觉足下一阵瘙痒和疼痛袭来,也不敢出声,贝齿咬着唇强自忍着。 “连乳奴都做不了,去四皇子府上做个足奴吧。他可是对你这般的妙足喜欢的紧。”烟娘摇了摇头,向身后打个手势,女官会意,熟练地将笙非架了出去。 就这样,烟娘在一个个少女间穿梭,逐一点评,定下去处,不消一会就到了如锦的腿间。 如锦早就见识了烟娘的狠辣,又联想到自己的苏州的恶毒继母,不禁双目合闭,脊背绷得紧致,大气也不敢出。 烟娘并不在意,戴上手套,信手向如锦的腿间探去。这方一探,才发现了妙处。这少女的阴户严丝合缝,烟娘的随手一探竟不得入。烟娘又猛地用手指向内一戳,叩开了玉门。如锦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入了玉门,烟娘的手指好像来到了一处洞天福地。少女的媚肉死死地绞着她的手指,还不时地蠕动着,好似一张张小口在吸吮。 “好一个会勾人的穴儿,我一介女儿身都春潮涌动,更别说血气方刚的贵人们了。”烟娘调笑道,手指继续前进,顶到了少女象征纯洁的薄膜。 老辣的烟娘顿时觉得指尖触感有异,整个处女膜上有两个豆粒大的小孔。“开苞的时候可有的受了。”烟娘身在教坊司久经人事,自然知晓这两个孔的处女膜破裂时出血较多,会有更剧烈的疼痛。届时小穴收紧得更加强烈,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能给开苞的贵人极大的刺激。 她小心地用手指向前推了些许,便知这女子的处女膜较之常人更薄。贵人开苞时怕是会一触即破,女子痛苦也就一瞬,小穴便不会夹紧多长时间,恐怕会扫了贵人的兴致。 “其他姑且不谈,你这穴儿却是极品,只是这处女膜太薄,须得好生调养一番。你且跟我出来罢。”烟娘示意女官们将如锦的双手解开,把她从木椅上拉起。她又向一个女官低头嘱咐了一番,看得如锦踉跄着站好后,转身走出了庭院。 第三章 春风露 如锦双腿被缚了极久,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追了一会又疑在天子脚下、教坊司内自己如此不知礼数怕被人看轻,又是一顿磋磨,不自觉地回想起来从前家里嬷嬷教习过的礼仪。 抬头挺胸,目视前方,脚步平直,手肘没有丝毫晃动,膝盖伸直,脚跟自然抬起,两膝相互碰触,莲足轻移,发出节律的轻响。 烟娘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消失,不由得回头,看到了如锦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嗤笑道:“不成想你一个贱籍女还知规矩。” 如锦微微福身,垂下头回道,“承蒙家父垂爱,请了宫里的嬷嬷仔细教养过。小家之气,难登大雅之堂,怕是入不得嬷嬷法眼。” 烟娘这才正视起这个贱籍女,真真是口齿伶俐,不过三言两语,却柔中带刚,比之有专人教导的世家女还不遑相让。若是日后得了势,说不定会飞上枝头做凤凰。 念此,不禁熄了点轻视之意,敲打道,“可你也要知晓,这里是教坊司,你只是一个宫奴,不是在家里的娇娇儿。你也不需要宫里的礼仪,你需要的是骚,是媚。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谨尊嬷嬷教诲。”如锦恭谨答道,“还未知告嬷嬷,小女名作如锦。” 烟娘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如锦看着面前不过四十出头的嬷嬷,刚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才发觉她走起路来格外风骚。腰身不住的摆动,硕大的臀部也随之扭动。双腿在衣裾内若隐若现,竟有种二八少女袅袅婷婷的感觉。 如锦不禁俏脸一红,快步跟上前去,学着烟娘的步调,试着扭动自己的腰肢,双腿交叠着前进。少女柳腰轻轻摇摆着,脸上带着晕红,失了教条的端庄,却添了几分青涩的媚色。 转过几个回廊,烟娘把如锦带入了一个充满暧昧气味的房间。房间里并无太多物什。挂着粉红色的纱帘,放着一个如之前庭院的木椅,如锦心知这是逃不掉的,还不如自觉点讨个欢心。不待烟娘吩咐便自己坐了上去,忍着羞将自己大腿分开,一双玉腿挂在木椅两侧上。 烟娘微微颔首,用绳子将如锦的手脚缚住,又在一旁的暗格处取了一只玉瓶来。瓶内的液体晶莹欲滴,烟娘用食指蘸了少许。另一只手分开玉门,食指便向阴户内探去。 待触到处女膜后,烟娘力气放轻,小心地将指尖上的液体涂抹在处女膜上。如锦只觉下体内又痒又痛、一阵难受,也不敢乱动,眼神空洞的望着烟娘头上的珠花。 烟娘将药涂抹均匀后,抽手出来,在水盆里净了手,这才松了口气。这如锦的处女膜比她想象的还要薄,就这涂药的功夫就险些破裂,日后得好好滋养,增其韧性,才能带给贵人极大的享受。 “你这膜儿实在是薄,他日服侍贵人时恐扫了兴致,因而每日都要用这春风露涂抹来增加韧性”烟娘用手轻轻抚摩着如锦的俏脸,“这开苞之时,处女膜便不会轻易被撞破。往往可以承接数次冲击。你破身之痛较之寻常女子数倍不止。这脸上露出的痛苦神情。” 又将手指伸入如锦的穴口,细细感受着嫩肉对手指的吸吮,“这加紧的小穴。” “都会给你的命数增加一份筹码。”烟娘抽出手指,将如锦的手脚解开,嘱咐道,“看时辰这批雏儿应该已经验完身了,你直接去春晖阁受训即可。要记得每日辰时来此处上药。” 如锦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不敢多言,低头应是。 —————————————————————————————————————————— 这里借鉴于“回春阁”的“处女膜的玩法”这一章,就有了处女膜加固这一个脑洞。 第四章 撞见野合 如锦退出房去,也不知烟娘口中的春晖阁在哪,只低着头往前走,忽听得不远处一阵淫声浪语,便走了过去,躲在了树林内伸头探去。 只见一位少女正躺卧在院内的一块平石上,朱钗散落,云裳半解。双手被一个女官死死按住,一双玉腿也被两个女官分开,露出了那芳草鲜美之所。她生着圆圆的苹果脸,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此时却眼眸低垂,眼角噙泪,看着真是一位愁眉啼妆。 原来一位彪形大汉趴在少女身上,身下的丑恶肉棒对着花心大力冲刺着。他穿着暗紫对羊锦锦袍,一条黑涡纹腰带系在腰间,端的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放在以前,如锦是看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的。但到了这教坊司,自己以后说不得也得被这种人凌辱。在大庭广众之下野合,岂不是连乡野蛮子都不如,青楼里的妓子都不会做的事,看那三位女官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真不知自己来的这是好是坏。 如锦正心神伤悲之时,那大汉却眼尖地发现了她,高喊道,“那边的奴儿怎么这般不自觉,还不快来给本少爷舔肛?”一边说着,手上动作还没停,大力揉捏着少女的娇乳,不时还去揪扯饱满鲜红的乳头,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痛呼,花穴内也是阵阵紧缩,大汉不禁舒爽得叫出声来。 如锦并未听清这大汉要自己做什么,但看到他服饰的富贵,想必是一个纨绔子弟,家里恐怕在京城有些势力,不想被这人捅到嬷嬷那里去给自己上眼药,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 缚着少女双手的女官冷声道,“你是哪个阁的,怎么如此不知规矩?” 如锦连忙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低声道,“奴是刚来教坊司的,因穴内膜儿甚薄,烟娘嬷嬷带我去上了春风露,眼下正得嬷嬷令要去春晖阁。只是奴愚笨,并不知春晖阁之处,还望姑姑指点。” 那女官并未回她,看了会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女,知晓其已无法反抗后,向那大汉赔笑道:“宋公子,真不好意思,这还是个未调教的雏儿,怕侍候不周,败了您的雅兴,不妨让下官代之。” 那女官便松了少女的手,走到大汉身后,褪去亵裤,双膝跪地,脸对准谷峰,舌尖微微一动就挤开了肛门的括约肌,香舌一探,挤进了肛门内。 她玉脸紧紧地贴在肛门上,小舌几乎全部伸了进去,琼鼻呼吸着肛门独有的气味,却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香舌轻轻扫动,按着教坊司编出取悦贵人的节奏,舌尖轻点肠壁,给宋公子带来无比的享受。 正在激烈冲击的宋公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精关一松,浑浊的精液冲进花心,将娇弱的子宫填满。从外面看,少女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胎数月。少女双眼翻白,脸上泛红,嘴角流下一丝丝清液,双手无力地垂下,竟是被这粗莽汉子操昏了过去。 宋公子大笑不止,丝毫没有过早泄身的愤怒,反而称赞道,“不愧是教坊司的女官,这菊花三弄实在是让本公子舒爽不已。”说完,将自己的肉棒抽开,在上面指了指。 钳住少女双腿的女官顿时会意,走下一个来,跪在宋公子的腿间,恭敬地捧起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张开小口,把肉棒吞了进去。女官含紧肉棒,喉咙不断的伸缩,旋转,嫩滑的香舌在肉棒上不停的扫动,将肉棒舔舐得干干净净。 另一个女官走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如锦面前,指着远处的阁楼说道,“此楼第一层便是春晖阁。你速速前去,不要错了调教的时辰。” 如锦这才如梦初醒,连忙福身应是,快步离开。那女官点了点头,回身加入了服侍宋公子的队伍中。 如锦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先是男女在奇石丛草之间苟合,又有女官在男人胯下舔舐肛门那污秽之地,还有女官以口套弄肉棒。这是何等的不知廉耻啊。 如锦终于明白这教坊司的可怕之处,把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调教成不知廉耻、以色侍人、讨好男人的荡妇。再高价卖给那些喜欢玩弄女子的权贵们。但既已踏上那条苏州的游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做荡妇又如何?我如锦做荡妇也要做那个人的荡妇。 咬了咬牙,如锦大步向着阁楼走去,双手死死握拳,修剪平整的指甲掐进了肉里。 第五章 膀胱开苞(1) 阁楼前的地面十分平整,一块块方形的青石铺设得整整齐齐。因为新雏将来,所以下人们晚上把地面又清理了一遍,青石板上十分干净,除了沿水栽种的两排灌木,还有几块湖石之外,简直是纤尘不染,一览无余。粗一看去,恰似江南水榭的俊秀风光。 但在这风光内,却是一个个神色慌张的少女,不少人脸上还带着泪珠。她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上身穿着梅花罗缎面,下身是粉色锦裙,头发绾了个双流髻,云鬓里点缀插着一支木簪,耳上只是简单穿了孔,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填丝羟硅硼钙石指甲扣,细腰曼妙系着黑色花卉纹样绣腰带,脚上穿的是红色绣花鞋。 如锦告了声不是,连忙走了进去,也没仔细看,随手找了个木椅便坐了下来。门口的女官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不多时,一个嬷嬷走了进来。灰白色的发,眉毛和睫毛与之同色,皮肤呈一种暗黄,双鬓连着一些细碎的须毛,高耸的眉骨紧挨眼窝,深勾的鼻尖衬着细薄的唇,显得刻薄而苛难。 她尖细着嗓子说道,“今儿个算是你们入教坊司的第一天。在这里,是虎给我卧着,是凤也得给我趴着。不要把小户人家的破落气带到这皇城脚下了。入了这教坊司,就要守这教坊司的规矩。今儿个你们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规矩!” 那嬷嬷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立时从暗处走出一行女官。每个人手中都端着四碗水,向着女孩们走去。走到如锦面前的女官冷声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如锦这才看到有些女官已经开始捏住女孩的嘴往下灌了。不少女孩被呛得满脸通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如锦自是不愿吃这份苦,以袖掩口,急忙将水喝下,连味都没觉出就咕隆下了肚,还给女官看已经干净了的碗底。女官们收拾好碗就一齐走进了暗处。 那嬷嬷看着众少女们茫然无知的样子,冷笑道,“这规矩之一嘛,就是宫奴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甚至包括最基本的排泄。没有主人的首肯,你们决不可私自排泄。今儿这一遭便是膀胱开苞。你们所喝下的水中掺了利尿的草木精华。寻常人喝一碗便会尿意难忍,眼下我给你们每人四碗。要想留在教坊司,就必须经历这一关。不然日后做了贵人的奴儿,随意排泄岂不是坏了教坊司的名声?” “今日一天你们都不能出恭,好生受着吧。”说完,就在堂前正中坐下,薄唇抿紧,毒蛇一般的眼睛扫视着女孩们微微颤抖的小腹。 如锦心中直呼大事不妙,自己本就是个小巧身子,膀胱也是天生一个小巧的,平日束在闺阁中时一天要出恭数十次,为这事还不少被贴身丫鬟调笑。自己原想着到了夫家后讨丈夫欢心,要他帮忙瞒下此事。不想来到这教坊司竟要训练人憋尿的手段,自己哪受得了这等折磨? 那水甫一下肚,如锦就觉出小腹一阵酥麻。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巧的膀胱被逐渐胀满,下体处一种强烈的排泄信号冲上她的大脑。如锦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喘息,白皙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润。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如锦的尿意更加澎湃了,满腹的尿水如同一条水蛇在她的小腹内蜿蜒蠕动,精准而有力地冲击着她的尿口。她的下体每收缩一下,尿意就增强一分。如锦不禁无师自通地夹紧双腿,小手攥成拳头,指甲死死地掐进肉里,这才舒缓了一下紧迫的尿意。 如锦这才有时间去环顾四周,大多数女孩都是脸上潮红,嘴角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鬓丝被香汗淋湿,粘在额头上,夹紧着一双玉腿,双手握紧,不少女孩直接用手掐住大腿,直教那素白的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尿意把如锦的下体填的满满当当,她多么希望可以打开下身的闸门,把隐忍的尿水一齐宣泄出去,结束这一场极致的痛苦。但她十几年来受到的教育和对教坊司的恐惧抵抗着她想要失禁的欲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盯着女孩们的嬷嬷终于开了口,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只是她的命令却让在场的女孩们如坠地狱。 “都站起身来,按照当下女子站姿礼仪,头正,肩平,臂垂,躯挺,腿无须并直,微微张开!” 如锦心里不禁一阵哀叹,憋尿时站立可比端坐要痛苦得多,更不用说腿不能并直,没有双腿对花穴的夹紧,这就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了,憋尿的难度又上了一层。 —————————————————————————————————————————— PS:比较色气的调教,作者写这种情节脑子都想破了QAQ 新书报到,五章奉上!!! 第六章 膀胱开苞(2) 少女们纷纷站起,强忍尿意按照嬷嬷所说的摆好姿势,微微颤抖的小腹,和被贝齿咬得泛白的樱唇暗示了她们膀胱处正遭受的折磨。 在如锦脚下的绣花鞋里,十根纤细的脚趾因为痛苦蜷缩起来,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她只觉得下身尿意飞窜,像一条毒蛇一样冲击着泉眼。她咬紧牙关,下身用力绷紧,脚尖也随之微微踮起。又过了少许,毒蛇来势更凶,泉眼近乎失守,尿道中也是一阵热辣涌起,小腹胀痛更加剧裂。在少女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上一条粉红肉缝紧闭,很有神秘感,但此刻微微张开,在花穴口,粉红的尿孔一张一合,渗出了几滴金黄的尿液。 如锦心中警铃大作,暗自倔强,又憋了一股劲在下身,将泉眼猛地一缩,随而凝住力气把私处往上一提,那股气力就好似铁箍一般顺着她那短小而柔嫩的尿道徐徐上升,每至一处就将此处的尿道箍紧,让尿道闭合得严丝合缝。如锦深吸一口气,借着提气之势,将铁箍一直升到了膀胱口,将尿道内的液体重新挤进了饱胀的膀胱中。 如锦这才松了口气,闭上眼,仔细感受着尿液在膀胱内的翻滚,心中不禁庆幸,自己的膀胱虽然小巧,但韧性十足。看日头,这才到晌午,腹中的尿水就快有自己平时一天的量了。但眼下只是膀胱胀痛,下腹坚硬如铁,竟是没有破裂的风险。 “啊——”一阵惊呼传来,如锦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姑娘忍不住,一个不小心瘫坐在地。饱满的膀胱被身体这么一压,泉眼顿时失守,一股粗壮的尿水喷出已经有些僵硬的下体。 “我受不住了,让我泄出来啊——”少女双眼翻白,失神地呻吟着,粉红的尿眼不停地喷出尿水,身上的锦裙晕开一大片水渍,绣花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蹬开,秀足浸泡在尿液里随着泉眼的节奏轻轻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还在站着的少女们面面相觑,张开的双腿并了并,有些蠢蠢欲动. 那嬷嬷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如鬼魅一般来到还在放尿的少女面前,如闪电般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少女的尿眼上。舒爽的放尿被打断,少女发出一声难受的呜咽,侧头看向嬷嬷,眼神似有不解。 半晌,少女终于反应过来,小脸刷的一下惨白,手指紧紧抓着袖口,颤声道,“嬷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 嬷嬷摇了摇头,阴恻恻地笑着,“圣人云,君子生非异也 善假于物也。我看单凭你自己的本事你是憋不住了,得借助点外力!”说完,向身后打了个手势。 从暗处走出几个女官,为首的端着一个瓷盘,上面放着一碗辣椒水和一把细木棒。如锦看到这冷汗就流了下来。她们竟是要用蘸了辣椒水的木棒插入那女孩的尿道去。尿道内是何等娇嫩,怎受的住如此摧残。如锦趁着嬷嬷不注意,狠命掐了下自己的腿根,借着痛劲将尿意又往上憋了憋。 那女孩也看到了女官手中的刑具,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正在教坊司的境地,本能地站起身来想跑,但很快就被几个女官按住,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叠放按好,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少女粉嫩的花穴隐藏在茂密的丛林中,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小骚蹄子,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还意味着这教坊司是开善堂的。把这骚眼给我闭紧咯!”嬷嬷松开堵着少女泉眼的手指,抓住一把阴毛猛地一扯,只叫那少女痛得叫出声来,连忙紧缩腹部,收紧尿意。 “这就痛了?待会给你的尿穴里喂点辣椒吃你岂不会乐出花来?”嬷嬷狞笑着,一手分开少女的玉蚌,一手拿起木棒在辣椒水里搅了个来回,然后毫不留情地朝着少女紧闭的泉眼捅去。 “啊——”少女嘴里发出一阵嘶吼,玉背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她涕泪横流,不停地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狠心的嬷嬷并没有理会女孩,手中的木棒坚定不移地在少女娇嫩的尿道里抽插,敏感的尿道被辣椒水刺痛的同时也迅速肿大起来。嬷嬷手中抽插的阻力也越来越大。又抽插了几个来回,感受到木棒在尿道里已经寸步难行后,嬷嬷猛地把木棒拔了出来。 一丝鲜血从深红的泉眼中汩汩流出,不过几个呼吸间,那泉眼就肿大得严丝合缝。那嬷嬷在少女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用力按了按,看到那泉眼巍然不动,这才满意地笑了。而少女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全身颤抖着,双目无神地望着房梁。 “这可不就憋住了?还是圣人的话有道理啊。”嬷嬷站起身,枯枝般的手指着那剩下的满满一碗辣椒水和木棒,怪笑道,“那你们是管得住还是管不住啊?” 躺在尿泊中的少女很快就被抬了出去,在场的少女都未经人事,哪见过这么残忍的酷刑,立时三魂去了两魂,七魄没有六魄,连忙齐声应是,松开先前偷偷夹紧的双腿,免得这狠心的嬷嬷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们。 ———————————————————————————————————————————————————————————— 这是真的难写。0 . 0 第七章 放尿调教 直到日上西头,这场对膀胱的暴虐才算停住。嬷嬷命令少女们都席地而坐,准备今天的放尿。而此时的少女无不都是俏脸惨白,香汗淋漓,小腹鼓起一个坚硬的水球,檀口不住地轻轻喘息着。 嬷嬷在少女中踱步,不时伸手按压脚边少女的腹部,直压得没有一丝余地才放手,边走边说,“这教坊司的姑娘放水也是要优雅的。切不可像外面的粗野丫头一样一泻千里,毫无礼法而言。这姿势,放尿的速度和声音都是有规矩的。” “你且随我上来,给大家做个展示。”嬷嬷随手指向了如锦。如锦不敢多言,快步跟着嬷嬷走上了台,双手托住饱胀的小腹,缓缓坐在了羊皮软垫上。 嬷嬷面向着大家,命令如锦:“每个宫奴放水前都必须摆出标准的求欢姿势,待主人准许后才能放。现在按我说的做,上身挺直,使胸部突出,双臂反至背后,手掌按地;下身蹲立,臀部紧贴脚后跟,膝盖分开,双脚呈外八字分开,脚后跟并拢。” 如锦面色羞红地摆好嬷嬷说的姿势,不禁闭上美眸。这个姿势让她的娇乳如同求欢一般突出,少女私密的花户因为没有阴毛而暴露在众女眼前。由于肉多肉厚,所以花穴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 嬷嬷点了点如锦严丝合缝的阴道,笑道,“不成想这批雏儿里还出了你这么个极品。这馒头穴多出名器,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阴道的深处,所以,当男人的阴茎插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异常的刺激,因而体会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个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如锦听着嬷嬷对她私处大剌剌的评价,心中升起一阵怀疑。自己平日久居闺阁,很少与人来往,同手帕交的一些私密的谈话中只是隐约知道自己的下面似乎与她们大相径庭,但并未在意。来到这教坊司才知晓自己的穴儿是勾男人的好器具。难道自己当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吗? “还不把自个儿把穴口掰开,还让我帮你吗?”如锦还没细想,嬷嬷就继续命令道。看着嬷嬷严厉的眼神,如锦把拒绝的话憋回了肚子,双手从腿间穿过,手指一划,私处少女的花瓣就被拨向了两边。 少女之花向众女展现了花瓣内至嫩至洁的淡粉色彩。沿着花瓣正中向里望去,洞壁的肌肤紧绷而富有弹性,一道肉膜矜持地阻挡了想要入内一探究竟的目光。 而在如锦花穴上端花蕊下那弯泉眼此刻却在一翕一翕的颤动着,像是尿道里有什么东西在把它往里吸,但在场的女孩都在憋尿的战场里拼搏,自然知晓少女花穴内的真实情境与此恰好相反。并非由什么东西把泉眼往外吸,而是有东西正试图从泉眼处喷涌而出。 那东西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少女腹中的一泓清泉——因为这样花穴大张的姿势让腹内尿意的翻滚更加剧烈。泉眼的翕动就是女孩正努力令它们向里、向上收缩,急切地要将那想要喷涌而出的清泉挡住。 嬷嬷拿来一个碧碗,放在如锦的下身处,“现在可以放尿了。脸上要带着笑意,动作要柔,以半个手指粗细的水柱为宜,声音要清脆,切记不可有‘哗哗’的水声入耳。” 这教坊司怎么这么多破规矩,放个水也这么难缠。如锦已经快被尿意逼疯了,一动不动站着还好。现在摆出这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曾经那个用出恭暗指小解的小家碧玉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粗鄙的念头——放水。 如锦心里发苦,脸上还是强颜欢笑,放松腹部,按照嬷嬷的要求小心地打开泉眼。一截水柱从少女花穴中激射飞出,笔直地射向天空。这种姿态的放水就像苏州园林里张开小嘴,仰天吐水的金鱼一般。不过这吐水的小嘴却换成了娇嫩的泉眼,金黄的尿液从泉眼中泄出,看起来淫靡至极。 喷出的泉水带着尿香冲向空中,在半空中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准确无误地落在白玉无瑕的碧碗内。如锦轻舒一口气,又沉下心神收紧腹部,泉眼处的括约肌有规律地收缩着,控制着泉水的流速。碗心在泉水的冲击下扩散开一圈圈的波纹,水纹轻轻拍打着碗沿。明明是淫靡至极的画面却不知为何添了几分美感。 “不错,颇有几分悟性。”嬷嬷称赞道。 眼看泉水就要没过碗沿,嬷嬷的手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堵住了奔涌的泉水。如锦正放水到舒爽的地步,突然受此刺激,只觉尿道口一阵剧痛,不禁娇呼一声,美背弓起,十根秀气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这就是你们日后一天的排尿量。量是少了点,但宫奴初受调教就得用这种法子把膀胱涨大。待到分下女官调教后,每日可排两碗。你们的膀胱永远都是充盈的状态,肚子里的饱胀感在训练你们忍耐力的同时也会时刻提醒着你的身份。” “你且退下吧。” 如锦告了声是,慢慢站起身走下台,玉腿还在不住的颤抖,冷汗如豆。被人强行按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直到现在尿道口还是火辣辣的痛。又想到这样的折磨不知还要持续多久才能分下女官调教,饶是如锦内心再强大都不禁蒙上了一层阴霾。 第八章 口交加深喉 天将放白,如锦这批新雏就已经到了春晖阁端坐着,等待受训。 但女孩的下身却远没有脸色上表现的那么平静。积累了一夜的尿水时刻都在冲击着少女娇嫩的泉眼,仔细看去,一抹布条已被她全部勒进下身的花瓣内,正好卡在少女的那汪泉眼上,将泉口封住。这样,任凭如锦体内的尿意再怎么强烈,任凭她腹中的水蛇再怎么搅动,她膀胱内的那泓秋水也是宣泄无门了。 原来,如锦昨日下了训,又去烟娘嬷嬷那里给处女膜加固,腹中满满的尿水,烟娘的手还在幽谷内进出,这又是好一番折磨,泉水险些倾泻而出,吃过晚膳疲惫不堪的她就匆匆回房歇息了。 不成想未天明,就被尿意憋醒。膀胱在一夜的时间里积累了一泡晨尿,若是平时自是要立马放出的。但对教坊司的新雏来说是万万不可。昨日“膀胱开苞”时就只放出了一碗尿水,可谓是杯水车薪,更不用说再加上这泡晨尿了。如锦也是黔驴技穷,连忙拿出私藏的玉簪请教有经验的姐姐,弄出这么个法子来堵住自己的尿道。 如锦的俏脸突然羞红,原来女官们正在每个少女面前放了一个玉势。放到自己面前时,如锦细细打量了一番。那玉势通体莹白,长五寸有余,如锦偷偷比划了一下,须两手才能握住。其头部大若鹅蛋,中间一个小口,柱身上雕刻了不少复杂的纹路,还伴有尖锐突起,想必是特意刻来折磨女子下体的玩意。最下面还有两个玉制卵蛋。这玉势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难道我的初次竟是要给了这冰冷的玩意吗?谁家少女不怀春。如锦过去也期盼着有个倜傥少年用三书六聘,骑着高头大马把自己娶回家。自己再把珍藏多年的宝贵身子给他。然后相夫教子,幸福美满。不成想辗转来到这教坊司,怎一个愁字了得。 如锦正暗自神伤着,就有女官走了上来,教导众女们,“宫奴们因为身体不适或其他原因,有时不能以穴侍君,故而须用身体的其他地方做穴。今日要学的就是口舌侍奉。” 口舌侍奉?如锦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的初次不必交给这毫无情趣的冰冷物什,惊的是自己要学着如那下贱的青楼妓子一般用女儿家的嘴去侍奉男人的阳物。 “侍奉时一般以跪坐在男人腿间为宜,脚尖点地,臀部放在足跟处,双手握住玉茎,用檀口将龟头吞下,注意一定要用嘴唇把牙齿保持,切不可咬痛贵人,不然自己的这条贱命就保不住了。”女官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个玉势做起了示范。有些胆大的女孩也开始尝试将玉势吞入口中。她微微侧头,让女孩都能看清玉势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 “男人玉茎比较敏感的部位就是龟头了。因而含入嘴中时可以用舌尖轻舔龟头,双手可以按摩玉茎下的睾丸,接着把玉茎拔出,用舌头轻舔玉茎的其他部位,要进行反复的吸吮、舔舐。同时要不时的抬头将自己淫贱的神情暴露在贵人眼中,这样男人就会有一种无比的征服感。”女官说完,将玉势从嘴里拔出,随手扔给一个女孩。那女孩如获至宝地捧起玉势,插进了自己的小嘴中。 女官没有理会她,站起身在院内巡视,“现在所有人开始练习。如有错误,自行领赏。” 盖是为了加强女孩们心中的奴性。在这教坊司里,罚要说成赏。对一般的过错惩治的手段是自领十鞭,每领一鞭还要微笑着说谢主人赏赐。对情节严重者还有水刑、挖目、削鼻等骇人听闻的残忍手段。这里就不多赘述。 如锦忍了忍心中的恶心,跪坐在地上,幼臀放在秀气的足跟上,张开樱桃小口把手中的玉势包了进去,按照女官的教导用芳舌舔舐着玉势的龟头,嘴间软肉轻轻吸吮着茎身,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嘴里一进一出,小手还不时抚摩着茎身下端的睾丸。 其他的女孩也拿起玉势练习着,院里充满了淫靡的吸吮玉势的声音。一个个本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此刻却脸色潮红,正全神贯注地用她们的小嘴套弄着玉势,那平日里吃饭喝水都只是微微张开的小口此刻被大出普通男子尺寸一圈的玉势残忍地撑开,嘴角被撑得有些泛白,一丝丝津液从嘴角流下,少女的呼吸也被限制成了急促的喘息,带着十足的情欲色彩。 又套弄了一会,如锦竟无师自通,很快就掌握了口舌侍奉的要诀,她拔出玉势,想要休息会。女官走了过来,把软垫放在她身下,把她身体放平,用手调整少女的螓首,让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懂行的人就知道这是最好深喉的姿势。 女官拿起沾满少女津液的玉势抵在如锦的唇边,如锦立马张开小嘴,把玉势吞入口中,小舌不住地在龟头上打圈。女官慢慢地推送,玉势顶在了如锦的喉部。如锦只觉一阵反胃,张嘴想要把玉势吐出来。 “忍住,喉咙放松,让玉势进去。”女官死死地把她按住,手中的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挤开少女娇嫩地喉咙,刺进了本不该进入的食道。 如锦的喉咙被玉势磨得生疼,胃里叫嚣的胃液翻腾着想要冲出却被硕大的龟头挡住,更不妙的是,在这样多重刺激下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不知何时恢复了知觉,噩梦般的胀痛再次冲上大脑,如锦不安地搅动着玉腿,俏脸上划过几道泪痕。 但这幅美人垂泪图并没有引起女官的恻隐之心,或许在这里的女人早已经没有了心,她握着玉势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喉咙里抽插。玉势上的雕纹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中像是一根根尖针在少女喉咙里的嫩肉上穿刺,大若鸡蛋的玉睾丸撞击得如锦鼻头生疼,缠绕在茎身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 我快要死了吗?娘亲,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想下来见你了。喉咙的抽动逐渐麻痹,小腹的饱胀感也渐渐消失,少女合上美眸,似要睡去。 女官终于抽出了带着斑斑血迹的玉势,将钳制住如锦的大手松开。少女猛地惊醒,全身脱力不得不趴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大口地喘着粗气。肚子里的水球随着呼吸一摇一晃。对身体的感知又回到了大脑,刺痛感,饱胀感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心神。 “好生受着,这深喉是你们必须掌握的技能。日后还有更多折磨人的法子来取悦贵人。得了贵人的赏,即使是宫奴,也是宫奴里的皇上。要想成为人上人,就要吃得了苦!”女官敲打着如锦,又走到别的女孩旁教导着深喉去了。 "是。"如锦艰难地抬起头,嘶哑着说道。她把手伸进裙内,指尖发力,狠下心用直接掐死了尿道口,把在泉眼处逡巡的尿水又憋了回去。 下体熟悉的饱胀感从尾椎骨传来,如锦不由得想起昨日“膀胱开苞”的嬷嬷教导的,她说这饱胀感会时刻提醒这你宫奴的身份。 宫奴吗?我不甘心只做一个雌伏于男人胯下的宫奴,我要做人上人,我要把在教坊司所受痛苦百倍、千倍的还回来!如锦在心里咆哮着,指甲掐进了肉里也恍然未觉,她看似平静的眼眸中燃烧着一团火焰。 第九章 陷害 吃罢午膳,趁着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如锦来到院内散步消食,这自不是她一时兴起。而是昨日那姐姐提点过她,作为宫奴,身体已然不是自己的了。须得迎合男人口味,保持身材纤细,行走起来有弱柳扶风之感。若是过于丰腴,男人操干起来反而不美。讨不得男人欢心的宫奴在教坊司就如同草芥,嬷嬷想怎么拿捏你就怎么拿捏你。吃些口头尚且不说,还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 过了一会,来消食的宫奴多了起来。如锦细细打量了一番,好似看到了人生百态。那年纪尚小的宫奴,不过豆蔻年华,即使是在教坊司这样非人的摧残下仍然保持住了一丝天真与娇憨,不时和要好的姐妹谈笑、打趣,笑起来也是以袖掩面,羞涩得仿佛还是闺中小姐一般,偶尔还面露苦色地抚摩饱胀的小腹。 而那明显看起来年长些的宫奴,脸上已经可以看出几分风尘气,眼睛平静得像是两口深邃的枯井,无论在里面扔进什么东西都不会掀起一点波澜,步调在严格的训练下被京城的贵女还要端庄、优雅,而嘴角又无时无刻都带着几分媚意,可以想见她在男人身下承欢时该有多么娇媚诱惑。这正是男人最喜欢的一种女人。床下如贵妇,床上如荡妇。 看了会日头,估计还有些时辰才训练,如锦又不想闲走,就趁着掌院嬷嬷分神之际,偷偷溜出了春晖阁的院门。 教坊司虽是豢养宫奴之地,但也严格按照规制来布局院落。以南北纵轴对称分布,共划五进院,各院落绕其中轴,错落有致,其中青砖黛瓦,古朴深幽,间有奇山异石,流水潺潺,加之花木掩映,颇有几分古香古色的韵味。 前院又称为恩院,取青楼妓子侍奉恩客之意,是宫奴们取悦贵人的地方。如锦甫一靠近,还未入内就是一阵淫声艳语传来,直叫的如锦体内春潮涌动,小穴也有些泛湿。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比这些个白日宣淫的男女们还要淫荡,只是听个声小穴就会流水。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女人。如锦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 “这个妹妹看着有些眼熟,不若转过身子让姐姐瞧瞧?”身后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 如锦转身一看,原来正是今早教自己用布带勒住下体防止失禁的姐姐,连忙低下头屈膝行了个万福。在教坊司内,新来宫奴要向年长者行礼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姐姐微微颔首,应了如锦的行礼,双手虚扶,将如锦托起身,打趣道,”好一个标致的人儿,早晨匆匆一别,竟是没来得及问你闺名。” 如锦站起身,这才看清了姐姐的穿着,不禁俏脸一红,弱声道,“姐姐...就唤我...如锦吧。” 原来这位姐姐,脚上穿的是丝绣羊皮小靴,脚踝处系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银环,随着少女的莲步会发出阵阵脆响。身上只穿是一件浅碧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花,兼有水墨山色,看上去素雅飘逸。莲花花蕊处开了两个指头大小的洞,位置经过精心计算,正好将少女粉红的乳尖漏了出来,形成了那并蒂莲花的花蕊。 只有青白色装点的肚兜上,露出两个娇滴滴的奶头,怎么能不让人兽性大发,升起淫虐之心,只想把轻拢慢捻抹复挑各般手法都玩弄一番才好。莫说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就连同为女子的如锦都不禁小脸通红,自己的乳尖也有些瘙痒。 这位姐姐怎地如此大胆,只穿件肚兜就跑了出来,这肚兜还生得如此淫邪。 那姐姐只是笑了笑,语气似叹似惜,“如锦妹妹,我华娥痴长你几岁,就唤你作妹妹吧。你也不必太过羞涩,你也迟早会有这一天的。而到了那时候,你可能会更为不堪。” 如锦沉默了一会,又笑道,“多谢华娥姐姐提点。” 华娥点了点,转身欲走,又好似想起什么来,提醒道,“妹妹是偷跑出来的吧,嬷嬷应是不会让你现在就来前院的。看时辰下午的训练快开始了,莫要忘记回春晖阁了。” 如锦点头应是,然后目送华娥一步步走进前院。她是要被前院里的贵人玩弄的吧。所以穿了这么简单的衣服,更是方便男人。被重点突出的奶头肯定是重点照顾对象,男人会用手直接揪住奶尖,然后狠命拉长,享受少女的惨叫声,或者狠狠地掐下去,或者用牙齿撕咬。总之,怎么快活怎么来。 心里幻想着华娥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如锦呼吸不由得加重了些,奶头慢慢挺立起来,被衣服摩擦着,产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小穴深处也开始分泌花蜜。 不行,我不能如此淫荡,岂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发情?如锦轻咬舌尖,用疼痛换来一丝清明,她整了整衣袖,平复下慌乱的呼吸后,快步朝着春晖阁跑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交谈声,再一看去,院门口的掌事嬷嬷已不见踪影。如锦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看见她上午下了训后就偷偷跑了出去,还用手扶着肚子,想必是偷偷跑出去放水了。”说话的是个清秀的女声。 然后就是嬷嬷的阴阳怪气的声音。“要真是这小骚蹄子管不住自己的尿门,老婆子我就代她管一管。” 如锦心中不禁泛起悲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世人只知男人们在朝堂里的权谋争斗,殊不知在内院里女人们之间的争斗更为险恶。明明大家都是在教坊司的苦命人,就因为自己在训练中出了几次风头便在掌事嬷嬷那里这般编排自己。 人在江湖,人不自由。就算你不争,别人也会同你争。他日入了贵人府上,得幸做了个妾侍,也要争、也要斗。一味的逃避,委屈求全是活不下来的,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只有把她们斗狠了、斗怕了,她们才不敢欺负你。 只是眼下要考虑的是怎么度过这一关,如锦想着,心中生计,便走进院内向嬷嬷屈膝拘身,“请嬷嬷安。” 嬷嬷看见如锦皱了下眉,老实说新雏关不紧尿门实属常见,许多教养女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家都知道只有经过长期残酷的憋尿训练,才能让她们尿道的括约肌收放自如。但既然有人举报她自是要管,不然自己的威严何在?更何况她还偷跑出院门。也正好借此机会杀鸡骇猴。 嬷嬷并未多言,径直走向如锦,大手就这样隔着中衣在少女腹部一摸一按,老道如她立时就知道这个宫奴并未私自放水。眼珠一转,看惯了后宅内腌私事的她明白自己是被这个宫奴当枪使了。 如锦徐徐开口,“禀嬷嬷,小奴出院实为去前院观摩姐姐们,好为以后侍奉贵人多几分经验。”说完绷着小脸、轻吐檀口,发出几声媚叫,竟是将恩院内女子的叫床声仿了个六七分。 这小贱蹄子,才来几天就学着后宅里的阴私手段了。要是告对了那还算你有本事,如今这般岂不是要老婆子我出洋相吗。嬷嬷心里冷笑,指着那告状的少女说,“如锦的腹部鼓胀满盈,并未有放水之意,研习媚叫与偷出院门功过相抵,可不责罚。倒是你教唆嬷嬷,在这里煽风点火。去暗室领赏十鞭!” 那少女不可置信地看向如锦,又连忙跪地求饶,嬷嬷丝毫不为所动,挥挥手就让女官把她架了出去。如锦看着那少女求饶时卑贱模样心里没有同情,若是今日自己一个处理不好,现在被拖去暗室受罚的就是自己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我都没有错,你想要陷害于我,把我斗倒,而我也只是想活下来罢了。你我谁都没有对不起谁。如锦在心里默默说道。 第十章 帝欲 正是晌午时分,宣政殿里一片寂静,宫人面无表情垂手而立,一旁的总管太监安福海捧着一杯香茗,不疾不徐地端着脚步走上前,轻轻地放在书桌上。坐在龙椅上的正是这大魏的天下之主——魏乾帝魏成帷。 魏乾帝身着一件浮纹玄黑色龙袍,龙袍整体呈暗色,其间若隐若现用金丝绣成的五爪金龙,一头青丝被环刻有金龙的明黄发冠束于头顶,鬓角的碎发随风飘摇,端的是一个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美男子。鼻若悬胆,薄唇轻抿。一对狭长凤眸看似平静清澈,此刻却不经意间透着一丝冷意。 “放肆!元宵还未过,北方蛮子又来犯边,镇北候是吃干饭的吗?这不是逼宫这是干什么?这天下到底是魏家的还是他镇北侯的?”魏乾帝将看了一半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双目灼如烈日,右拳猛地攥紧,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只觉得心中有种愤怒无处发泄。父皇在世时宠爱皇后,而他的生母只是一个父皇在喝醉时宠幸的宫女,因得皇后请求这才免了被赐死的命运。而父皇此后再也没有喝醉过。他们倒真如俗世夫妻一般情深意切,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于不顾。魏乾帝很清楚,父皇一直没立太子就是给皇后的儿子留位置,他也从来没肖想过能登上九五之尊,因而在朝中一些人教唆他时他也是恍若未闻。 但或许是通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之理,皇后到了父皇临死都未诞下一子,父皇这才死了心,勉为其难地把皇位传给了他。魏乾帝承了皇后的恩,也没为难他,尊其为太后。 他也想做一个好皇帝,流芳千古,万世传名。但父皇不喜,自己先前也未敢有此想法,没有去学习所谓的帝王之道。等到自己穿上龙袍,想成为帝王时,他已经被架空成一个傀儡皇帝了。看似大权在握,实则事事身不由己。军事有镇北侯把握,朝堂有内阁掌控。士人们只想和皇帝平分天下,实现他们口中的垂拱而治。至于皇帝的想法,没人考虑。 但一个人一旦坐到了那个位置上,不管他想与不想,他终究要面对朝堂上众人的垂首,感受到从龙座上一眼望尽天下的孤傲。时间久了,他就会习惯,习惯众人在他面前或真心或假意的俯首帖耳,会渐渐不能容忍他人的权力凌驾于自己之上。 魏乾帝想要夺权,却悲哀地发现朝堂上几乎全是镇北侯和内阁的党羽。那些在东华门外唱功名的读书人虽然号称天子门生,可事实上谁都知道,他们称做“座师”的那个人,是提携他们参加科举考试的人。读书人善抱团取暖。他们以师生同门同年为纽带,结成了一个几乎牢不可破的关系网。他才插入了几个言官进朝堂,就收到了镇北侯发来的关于北方蛮族作乱边疆的奏折。 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显然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魏乾帝恨不得生吞了镇北侯,但他不能,也没能力这样做。他手上唯一的兵力就是先帝留给她的一万禁军。而镇北侯却有十万精兵镇压北方。他唯一庆幸的就是镇北侯没有办法用这十万精兵发动政变,朝中所谓的“清流”可不会让一介武夫称帝。他与前朝的关系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 "皇爷,你且歇歇气吧,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安福海躬身劝进道。这位皇爷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命可真是苦。先帝还在时,对他不疼不爱,只当没有过这孩子;先帝走了又把这么大个烂摊子留给他。要按安福海自己的意思啊,当明君难,当个皇帝还不简单吗?就按他们的垂拱而治嘛。又何必每天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不过这话安福海可不敢和皇爷说。 “国事如此,我又如何不气。”魏乾帝喝了一口香茶,只觉得这西湖的雨前龙井味同嚼蜡,房里燃着的檀香没有使人平静下来反而添了几分烦躁。 安福海没再答话,立了一会,又问道,“皇爷,看时辰也快歇息了,不知今儿个去哪位娘娘宫里?” 魏乾帝被这一提醒忽然又想到自己这后宫里也没几个安生的主。自古以来,后宫就是制衡前朝势力的地方。只不过到了魏乾帝这里倒成了后宫制衡他了。皇后是阁老柳宏邈之女柳飞雁,贵妃封给了镇北侯的女儿许思卉,良淑德贤四妃也是在一些内阁“清流”之女中所选,至于下面位分低的就更不用说了。可笑他一介皇帝,竟由着别人来给自己选女人。 这些女人在家中深受教习嬷嬷调教,举手投足都严格按宫中规矩来,明明都是些二八年华的少女,却一个个都是老气横秋的做派,一口一个本宫,委实让他不喜。更让魏乾帝难受的是,她们在床上也是循规蹈矩,除了破身时闷哼一声,其他时间都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饶是魏乾帝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也快活不起来。从那以后,除了例行公事的上床以外他很少步入后宫,白天的时间大部分待在宣政殿里。 魏乾帝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些个木头美人了,“今晚哪个宫里也不去,你去寻个有趣的女子来。” “皇爷,您还别说,这教坊司里就有这样的姑娘。都是清白身子,受了调教,别的不说,保管伺候得您舒舒服服。只是——”安德海迟疑道。 魏乾帝知道他想说什么,冷笑道,“不合规矩是吗?自我登基起就一直活在他们口中的规矩里,我今天还就不合规矩了,我看他们要怎么样,冲进来砍朕的脑袋吗?” 眼看着皇帝越说越气,安德海连忙跪下来,说道,“奴才省得,奴才省得。一定为皇爷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还不快滚下去!”魏乾帝气急反笑,抬起一脚踢在安福海的屁股上。他连滚带爬的出了殿门。随着脚步声的远去,魏乾帝的笑意收敛。安福海这位陪伴自己到现在的大拌可能算是自己在宫里唯一可以交心的人了。也正是如此,自己才能半开玩笑地踹他屁股。而在其他人面前,自己要永远用冰冷来封锁情感,不能让别人看出一丝破绽。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为帝者甚孤,孤家寡人,孤家寡人。 第十一章 破处前 春晖阁内,暗粉色的帷帐里,一群少女正在卖力地舔舐着玉势,时而从睾丸处轻扫至龟头,时而小舌猛戳马眼,时而大力吸吮龟头。房梁上淫靡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如锦的小嘴里也插着一根玉势,但她练习的技巧与其他少女略有不同。只见她收缩口腔,将玉势缓缓吸入口中,两片玉唇紧紧抿住硕大的龟头和茎身,舌尖轻轻地挑动着龟头顶部。螓首开始不停地做上下摆动,嘴里柔嫩的软肉紧紧地吸吮着玉茎。 这是教习的嬷嬷看如锦前几次受训表现好特地给她加的项目,名曰“蝶振”。此法的妙处在于巨大的吸力会使口腔内形成一个极具压力的真空环境,配以少女口中的软肉,在上下抽插中,给男人一种不似小穴、胜似小穴的快感。尤其是在看到胯下的少女被自己干的双眼迷蒙,脸色潮红的淫媚模样,就更加升起一股征服欲。只恨不得把孽根插进少女的胃里才好。 再看如锦的身上也是颇有讲究。上身不着片缕,两团雪白的玉兔在少女的抽插中微微晃动,两点红梅怯生生地抬起头。身下虽穿了亵裤,却在小穴处开了一条长口,一直开到股沟处。少女的花穴就这样没有一丝阻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再加上口交时规定的姿势,更加凸显了女孩的卑贱与淫荡。 这样的穿着也是今天嬷嬷要求穿上的。在过了适应期后,每个宫奴在受训时都要穿上这样的服饰。一来是为了让宫奴更加淫荡,进一步消除她们的羞耻心;另一方面,少女所有敏感地带都暴露出来,方便嬷嬷随时赏鞭,不少女孩雪乳,美背上布满了一道道残忍的鞭痕,有的顶撞嬷嬷的少女小穴处更是被特殊关照,两片花瓣被抽打得血红,几乎要烂成四瓣去。 乍然,一个太监忽然走了进来,直奔教习嬷嬷而去。那嬷嬷好似认识他一般,快步走上前询问,冰霜般的脸上笑出了皱纹。嬷嬷与他耳语几番后就面露难色,还不时向如锦看去,如锦连忙低下头,更卖力地吸吮着玉势。 不多时,如锦果不其然被嬷嬷叫到门外去。嬷嬷端着如锦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可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儿,竟是入了这天大的贵人眼。日后得了势可不要忘了老婆子我啊。” 如锦被嬷嬷的手直摸得头皮发麻也不敢乱动,又听得此话心里不禁打鼓,难不成我今日就要去服侍贵人了?正胡思乱想着,嘴里却已弱弱出声,“嬷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小奴经了嬷嬷的手,自然不会忘了嬷嬷的恩。只是小奴本就是薄柳之姿,又没经几天调教,怕是服侍不好贵人。” 嬷嬷便笑,“你这张嘴儿可真会说话,吃起男人的肉棒来想必也不差吧。”待如锦脸红后又说道,“本来这事是轮不上你的。只是那位点名了要个处子,这批雏儿就你表现最好,自然是你去了。你也别怕,经了调教有经了调教的服侍法,未经调教有未经调教的服侍法。你只消乖乖挨操就是了。” 说完便喊来几个女官,将如锦的双手捆住,眼睛用黑纱蒙住。这是教坊司宫奴侍寝前的规矩,为了防止宫奴忘记自己的身份,起了什么非分之想。以前就有宫奴侍寝后妄想做主人家的妾,偷跑出去在闹市街头大闹一场,引来不少百姓评头论足,搞得主人家和教坊司都脸面无光。后来费了一番功夫将此事压下,加强了教坊司的看管,并且加了这么一条规矩。 如锦就这样让人架了出去,在惶恐不安的情绪里等待着献出自己的红丸。她感到自己仿佛身处漆黑的深夜,摸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她很清楚经过春风露滋润的处女膜现在的韧性有多大,破处时恐怕会直接痛昏过去。但她同样很清楚,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或许很多年后她才会发现,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 已经是深夜了,月光藏在薄云中,只微微地泻下一点月华。风声轻轻地掠过树梢,树叶在如墨的夜色里沙沙作响,仿佛情人间呢喃的私语。寂静的宫廷内突然响起两道脚步声。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太监。 “皇爷,那姑娘可真是妙啊,连老奴这样一个没根之人都看的面红耳赤的,更别说您了。” 那男人只是笑了下,“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倒真想见识见识这教坊司的姑娘了。” 那男人正是魏乾帝。说起来这安福海的办事效率确实是高,刚给了他宫印,不消个把时辰,他就把事情给办妥了,拉着自己入了后宫。 依那安福海的说法,女子被安置在了后宫一处偏殿内。这也是有讲究的。身为皇帝,他不可能在宫外随意宠幸女子,不说于礼不符,他自己也不屑为之;其二,他也不能放置主殿内,毕竟那女子只是一个教坊司的宫奴,没有位分在身。 转过几个回廊,终于是到了。魏乾帝不禁皱了下眉,这偏殿布置也太为简单。没有金碧辉煌,没有雕梁画栋,只有一排宫灯无声地泛着光。后宫他只去过几个妃子所在的宫殿,竟没发觉还有这种地方。 安福海见皇上这番模样就知他心中不喜,连忙赔笑道,“皇爷,这地是破了点,但是宫里人多眼杂,这也是方便掩人耳目啊。不然您今天幸了这宫奴,明天就有言官撞柱了。时间不早了,皇爷快进去吧。” 魏乾帝点点头,大步上前推开宫门。他这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盖了红色纱幕的宫灯发出暧昧的光,里面只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的眼睛盖上了一层黑纱,芳舌也在舌尖夹上了木夹,小嘴只能努力地张大,一丝丝津液从嘴角流出。 少女的全身被红绳紧缚着。力度在紧而不痛的程度。一段红绳从少女的后颈上,分别向前由腋下穿过,在她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两圈,然后向背部对拉,将她的手臂拉到极限。由于双臂被向后拉,少女小巧的乳房高高隆起。但这还未够。脖颈上的红绳又分出几股绕过饱满挺立的胸前,上下各四条绕着雪乳,在根部拉紧,直叫少女的一对美乳又涨大几分,高高地挺立在胸前。一对奶头上也夹上了铃铛乳夹,随着少女的呼吸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绳在少女的小腹处交织出一个个菱角,好似一副龟背图,而少女肚子上的软肉就镶嵌在一个个捆得极紧的棱角中,极具淫虐色彩。在图的中心,少女的肚脐上还穿了一个钻石脐环。红绳一直交织到少女的下体,合成了一条细线,毫不留情地勒进了花穴和股缝,又回到了手腕处系紧。 在那花蒂处,系绳人还刻意地作出一个绳结刚好就卡在那里。阴蒂的包皮已经被匠人割掉,只剩一个花蒂孤零零地立着。南海鲛人内筋制成的细丝在花蒂根部勒紧,让它永远保持着充血涨大的状态。而那绳结就时刻按压摩擦着花蒂,让少女的情欲一直高涨着。但因为刺激不够,永远也达不到高潮,只能小穴突出淫水,期盼男人来插自己。这也是教坊司的手法。女人一旦高潮就会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倒,男人插起来就没有多少快感,像这样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才是最好的侍寝状态。 少女的双腿被拉得很高,膝盖紧挨着胸脯,双脚在头顶处捆紧,两条并拢的小腿向上高举着,股部也朝上,向着来人露出了花穴和后庭。两穴在来之前就已用香液清洗过三次,此刻正含苞待放。因为考虑到可能会走后穴,女孩的肛门被塞入了约两指宽的玉势,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周围的一圈嫩肉被撑开的仿佛要裂开一样,紧紧的箍住了插入女孩直肠深处的玉势。 魏乾帝虽已不是个初哥,但之前和妃子们交合时也不过就是双方褪去衣物,以正常体位行之,其间还是熄了灯的。连女子花穴都只见过避火图版本的,哪见过如此刺激惊艳之景,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皇爷你且放心办事,老奴在门外候着呢。”门口的安福海见此情景,会心地笑了笑,转身把门带上。 第十二章 破处(1) 殿内寂静无声,宫灯里的烛火跳动着,暧昧的粉光轻轻打在魏乾帝脸上。他只听得到自己如同战鼓一般的心跳声,还有少女口中微弱的喘息声,像根羽毛一样挠在心头,他的俊脸不禁烧了起来。 魏乾帝走到床头轻轻取下盖在少女眼上的黑纱。少女的睫毛眨了眨,然后睁开了眼,和他双目对视。 如锦的眼底映着魏乾帝的身形,看到身旁的男子面容俊雅,黑眸明亮如星。身上穿的是一件暗金色龙袍,上有云霞映衬。此刻正负手而立看着如锦。 龙袍?如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又想到嬷嬷说的天大的贵人,自己当时就想哪会有天大的贵人呢?原来这天大的贵人不仅有,而且此刻就在她面前。 她挣扎着想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被折成极限的角度捆好。想要说话,舌头也被夹住,只是呜呜的叫唤个不停。如锦这才明白什么叫张开腿乖乖挨操。 魏乾帝看着她如同小兽一般的可怜模样轻笑了一声,伸手取下了舌尖夹着的木夹,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如锦的舌尖还有些微痛,大着舌头吐出几个字,“如...如锦。” 魏乾帝看着她的小舌因为长时间被拉出已经有些收不回去,在唇边耷拉着,鼻头出了一些薄汗,在稀疏的月光下泛着晶莹。也没做思考,他无师自通地吸住了小舌,嘴也吻住了少女的芳唇。未理会少女可笑的挣扎,大舌在如锦的嘴里攻城略地,飞快地划过柔嫩的腔肉,又与小舌缠绕在一起。 魏乾帝左手按住如锦的头,让她挣脱不得,右手顺着鹅颈攀上了雪白滑嫩的圣女峰。只是轻轻一抓,少女就哼出一声嘤咛,魏乾帝只觉得这比宫里的乐师奏出的任何一曲都要美妙。手下动作不减,将少女的乳峰如捏面团一样肆意蹂躏着。嘴里少女的娇喘吐出一丝丝热气喷在魏乾帝的脸上,喷的他心痒痒。恶趣味地将乳夹向上一提,把少女粉嫩通透的乳头拉长,左右摆动,再一松手,木夹就啪的一声打在乳房上。 少女的娇喘也变成了痛叫,舌头不知怎么生了力气竟把魏乾帝的舌头顶了出去。男人并未生气,倒是如锦反应过来,自己本就是一个服侍人的玩意,更别说眼前之人还是皇帝这么尊贵的身份,要是自己恶了他岂有好日子过,眼里满是恐惧,连忙求饶。 但男人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一手一个抓住一个玉乳,好像得了玩具的小孩一样不停地把玩着。自幼练武的手力气很大,魏乾帝在娇乳上大力地揉搓挤弄,那样大的力气,好像把整个乳房的嫩肉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还不时地拉扯着乳夹,每拉一次,少女的娇躯就微微一颤。 如锦贝齿紧紧咬住唇,忍着疼痛不出声,小小的胸脯勉力向上抬,方便魏乾帝的玩弄。如锦这番顺从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魏乾帝,他放轻了手中揉搓的力度, 又将沾了血迹的乳夹取下。魏乾帝张开嘴,轻轻吸吮着肿大的乳头,粗糙的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扫动还用牙齿撕咬着乳尖,又痛又麻让少女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啊啊...啊...”如锦发出悦耳的呻吟,紧闭的幽穴里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淫水。 男人胯下的性器已经肿大难耐,高涨的浴火充斥着他的脑海,魏乾帝放开被淫虐得全是红印的乳房,来到女孩大张的腿间。 从侧面看,只看到少女腿间一个鼓胀胀的肉包,粉粉嫩嫩,煞是好看。从正面看,大腿根部一个白胖胖圆鼓鼓肥嫩嫩肉嘟嘟的阴户突出来,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像是个刚出笼的雪白的馒头。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在馒头正中,一条粉红色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把小阴唇紧紧地含在里面。 魏乾帝拉开少女的蚌肉向里面看去,只见蜜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在无声地蠕动着,一眼望不到头,一股股淫液浪汁自胞宫里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心。男人不禁想要是自己的龙根插入进去那是何等的舒爽。几个呼吸间,龙根又涨大了一圈。 魏乾帝拖下亵裤,巨大火热的龙根就刷的一下弹了出来,打在那娇艳欲滴的肉缝上,白煮蛋似的龙首在肉缝里来回滑动,不时按压着红肿的花蒂,一股酥麻的感觉涌向少女的四肢百骸,如锦难受得扭了扭身子,琼鼻里哼出一阵阵呻吟。 魏乾帝眼看时机成熟,便拨开深陷花穴的红绳,挺直身子,龙首破开重重叠叠媚肉,直抵少女贞操的象征。如锦闷哼一声,身下仿佛是被钝刀劈开一样疼痛,但她知道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疼的是破处。 魏乾帝舒爽的长吸了一口气,就如同外面所见,少女阴道口的肉都很厚而且富有弹性,就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阳具才插入小小的一截就被腔肉包的紧紧地,里面的皱褶便开始缠绕、收缩,直吸得魏乾帝差点精关大泻。 他定了定神,腰部猛地往前一松,龟头狠狠地撞向处女膜。“啊——”如锦惨叫一声,痛出泪花来,双手握紧。贝齿死死地咬住唇,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渗下,她的脸色也惨白得可怕,下体内可怕的裂痛令她想要叫喊,但最后只能发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如锦早就知道破处时会很痛,但未想到会如此之痛。被春风露滋润过的处女膜极为坚韧,也极为敏感,被那像是铁打的龟头狠命一撞,差点三魂六魄都被撞开了去。 这边的魏乾帝也不好受,嬷嬷教导他的百战百胜的破处之法在如锦这吃了瘪,强化过的处女膜被龟头撞出一个突起,但毫无破裂的迹象,他的龟头被处女膜箍得生疼,连忙退了下来,在膜前的穴肉内逡巡。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女子的处女膜竟然一撞不破。 “这是何故?” 如锦知道他在问什么,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断断续续地答道,“贱奴的处女膜比常人要薄,怕误了贵人兴致,嬷嬷每日以春风露滋养,是故现在坚韧异常,贵人破处时贱奴就会更加痛苦,也会让您更加舒爽。” 原来如此,魏乾帝不禁对身下的女子起了点怜惜之情,但他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鼓足气力,连捅五次,一次比一次更猛,玉枪终于冲破了屏障,长驱直入蜜穴深处。 身下的人儿像一张弓一样猛地绷紧,一双玉腿不住地颤抖,清秀的俏脸因为疼痛扭曲着,她双眼无神地看着房梁,两行清泪难以抑制地坠落。魏乾帝看着那双眼睛,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好似被破处的人儿是自己一样。 他俯身上去,轻轻地吻去如锦脸上的泪珠,又吸吮着少女敏感的耳垂,那耳垂还未穿过眼,小巧的粉嫩的十分可爱。修长的手指像是抚琴一般拨弄着娇艳欲滴的乳头,胯部缓缓地摆动着,繁杂的阴毛不时扫过肿大的花蒂,引发阵阵电流般的颤栗。 “唔——”少女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她的美眸里蒙上一层水雾,满面潮红,檀口微微张开,十根秀气的脚指紧紧扣着,脚心处也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腿间的裂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的快感。小穴深处也有些发痒,想要一个东西狠狠地捅一捅。 “小淫妇,你想要夹死朕吗?”魏乾帝被少女下意识的收缩小穴夹得又痛又爽,一巴掌打红了幼臀。 “啊,我不是小淫妇。”如锦晃着小脑袋反驳道。 魏乾帝停下身,肉棒就停在馒头缝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也不是小淫妇,朕就走了。” “不要走嘛,好哥哥,快来干妹妹呀。”女人总是在哄男人方面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如锦还没经过大脑,被情欲刺激的她一句荤话就说了出口,羞得她闭上了眼。 男人听了这话那还了得,提枪上马,一杆进洞。 第十三章 破处完 粗若儿臂的龙根一寸寸破开少女的花穴,一下子就进入到蜜穴深处,那一层层滑腻柔软的肉环立马裹住了龙首和茎身,一边吸吮,一边上下划动着。魏乾帝只觉好像有无数双婴儿的小手在抚摩着龙根的敏感点。 魏乾帝长叹一声,公狗腰轻轻挺动着,龙根在花穴里慢慢抽送,动作比他任何一次都要轻柔,深怕再次插痛了身下的少女。 如锦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呻吟,虽然声音很小,但落在魏乾帝耳中比最好的催情剂还要有效,他操红了眼,把如锦脚踝上的绳子解开,将一双玉腿夹在自己肩头,双手扶高幼臀让龙根插入的更加深入,狠狠地撞击着少女的花穴。 “啊,干死我吧...” “不行了...如锦要死了...啊...” 如锦的小口吐出一句句她自己都没想过的淫媚艳语,她之前还奇怪那些女人为何可以那般不知羞耻,现在才发觉原来欲至深处这些话就会不自主地从嘴里蹦出。 魏乾帝坚硬的耻骨把如锦娇嫩的腿间撞得已经有些泛红,在两人的交合处,淫靡的花汁混合着暗红的处女血涓涓流下,看起来极为香艳。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此话果真不假。”魏乾帝用手指沾了点花汁送到了如锦嘴边,“快尝尝自己水儿的味道。” 如锦乖顺地张开口,把手指吸了进去,脑子还混沌的她不自觉地用出了口交的舌技,魏乾帝感觉到自己手指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被少女的小舌挑逗得心痒痒。 他抽出手指,一边按抚着她小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嫣红的乳头。如锦受到这刺激,身子一颤,鼻腔里哼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魏乾帝听得邪火大作,把如锦双腿并拢,一只大手按住脚踝,身体像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如锦的娇躯。 “啊...锦儿要死啦——”如锦娇呼一声,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花穴里冲上大脑,如锦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一道水箭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淋在魏乾帝的龟头上,魏乾帝一个没留神精关失守,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射进了如锦体内。 如锦被这十几年来第一次的快感弄得全身乏力,玉腿在魏乾帝大手的钳制下不停地颤抖,翘起的玉足猛地绷紧,只能闭上美眸,小嘴激烈地喘息着,满脸都是情欲的粉红色。 顿了一会,魏乾帝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这小穴里射出来了液体。难不成这女子也会射精?魏乾帝突然想到了嬷嬷曾经说过有些女子体质特殊,在达到高潮时花径极度收缩,有可能如男儿一般射出体液,房事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不过这种女子基本上来说是可遇不可求,因而嬷嬷也就顺嘴一提,却被还是稚儿的魏乾帝记在心头。 魏乾帝大喜过望,因为根据嬷嬷所说,这等女子身体极为敏感,只消大力操干几番就会泪眼朦胧、娇喘连连,叫人怎地不生怜爱之情,要是碰上浸淫此道的老手,只需口舌挑逗一番就能让她泄身。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娇娃。 如锦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的丑陋性器好似一条水蛇耷拉在腿间,又看到了男人英俊脸庞上的一丝焦急便知他有梅开二度之意,娇声道,“好哥哥,快过来吧,让我的嘴穴服侍你吧。” 魏乾帝还未经过如此玩法,急冲冲地把阳具塞进了如锦口中,如锦立马按照教坊司所授的技艺紧紧地包住了龟头和一截茎身,丁香小舌灵活地舔来舔去,把上面粘着的精液、淫水舔得一干二净。螓首微动,上下吞吐着龙根。一双媚眼不时地看着男人。 魏乾帝一边感受着柔嫩喉肉的挤压摩擦,一边看着身下少女意乱情迷的淫乱模样,这样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简直是妙不可言,胯下的欲望再次抬首,膨胀的龙根把少女的嘴穴填得满满当当。 魏乾帝低吼一声,把龙根抽出,没有丝毫犹豫地插入还淌着淫水的小穴。如锦只觉得疼痛中又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快感,她急促地喘息着,用力抬起高翘的幼臀迎合着。 感受着幽穴里夹得更紧,一层层肉环像波浪一样拍打着龙根,魏乾帝被刺激得大脑发空,男人的淫虐欲一拥而上,大手粗鲁得蹂躏着女孩的娇乳,把这小巧雪白的乳房按压出不同的形状,身下的肉棒一次顶得比一次深,恨不得把两个子孙袋都插进去。 “好哥哥,我受不住了...” 如锦不停地呻吟着,她只觉得男人粗大的性器每次进入都抚平了阴道的每一寸皱褶,没有一个敏感点可以逃离肉棒的撞击,秀腿禁不住颤抖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十根漂亮的脚趾紧紧地缩在一起,粉红的足跟像是一个刚刚成熟的红苹果。 看到这样的情境,尽管魏乾帝不是个恋足癖也不由自主地对这对美足起了亵玩之心。他俯身上去,全身压在少女柔软的娇躯上,一对美乳被压扁,两个鲜嫩的奶头轻轻摩擦着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他伸手把如锦的香足抓到了手里,大手尽情地捏着、拧着,还凑上鼻子去闻。无论有无位分,打过招呼的女子给皇上侍寝前都是泡过花瓣浴的,因而美足上散发出缕缕幽香的玫瑰花香,直往魏乾帝的鼻孔里钻,他还从没想过踩在地上的足的气味竟也能用沁人心脾来形容。 魏乾帝微热的呼吸打在如锦的足心,痒得她咯咯直笑,她不禁觉得这皇帝真是有趣,好像个毛头小子,看到自己给他口交还一副惊讶的样子,难不成宫里没有女人给他口交过吗?现在又来闻自己的脚,当真是有趣极了。 要是四弟看到这双精美玉足估计会生出很多玩法,但自己终究对此道无感。魏乾帝熄了闻足之心,改为右手大力钳住脚踝,整个人趴在如锦身上,这样的姿势能让龙根插入得更深。 四弟即使当今的四王爷。本来先帝膝下只有他一个子嗣,但朝中一些人见先帝没有立他为太子的意思,就从魏系血脉中找出几人入了皇家玉蝶后封王,但在先帝的反抗下最后只留下一个四王爷。这四王爷也是全无追名逐利之心,只想着快活逍遥,对自己不成威胁。因而魏乾帝登基后为表自己重情重义,并未对他进行清洗。二人私底下交情还不错,魏乾帝也就得知了他喜爱把玩女子美足的特殊癖好。 “一个女子哪怕再漂亮,到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地步,如果没有一双与之相衬的美足,那也只能算半个美人。这世间美人者常有,而美足却难能可贵。”在一次闲谈中,四王爷一边把玩着宫奴的小脚,一边告诉魏乾帝他的美足观。魏乾帝看着宫奴褪去鞋袜后软白红润的脚掌,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魏乾帝拉开如锦的玉腿,用避火图上传授的姿势继续操干着她,还将她的幼臀抬高,好让如锦一眼就可以看见男人的肉棒是怎么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的。如锦嘤咛一声,双腿自然地夹在男人腰间,让男人更加深入。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宫灯幽幽地闪着光,少女洁白无瑕的娇躯上趴着一个年少精干的男人,粗大有力的龙根一下又一下地出入少女青涩而又淫荡的身体,带出阵阵滑腻的淫水。 “啊啊啊...慢点皇上...” “奴家受不住了...要被您干死了...” 如锦被干的双眼朦胧,满脸红晕,香汗淋漓,发出一阵阵放浪的呻吟。在男人激烈的冲刺中,每一次的喘息都变得十分艰难,但一旦吐出,就充满了情色的诱惑。少女稚嫩的身体也因为兴奋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魏乾帝忍不住低头亲吻着滑腻白皙的肌肤,伸手轻轻拨弄着肿大的花蒂,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十分有力。 “啊...皇上,奴家受不了了...” 幼臀随着魏乾帝的撞击泛起阵阵臀浪,一对雪乳也是左右晃动,如锦的眼里水雾朦胧,小嘴大口地呼吸着,玉腿也在胡乱摆动,似乎已经承受不了下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了。 魏乾帝像野兽一样剧烈冲刺着,龙根插入得又深又快,狂暴的冲刺让如锦嘴里的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名器小穴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着,层层叠叠的肉环给予龟头刺激而无与伦比的快感。 如锦只觉得体内出现一阵阵如同被搅动一般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感觉到欲仙欲死,只想在这里被操死了才好。突然,如锦全身痉挛起来,美眸睁得很大,小穴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有过经验的魏乾帝知道这是女孩要高潮的迹象,立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如闪电一般冲击着少女的娇躯。如锦张开的小嘴无声地呜咽了几下,布满香汗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然后就像是被下了软筋散一般瘫软在床。闭着眼只有喘气的力气,胸口微微地起伏着。 魏乾帝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了,低吼一声,精关打开,一股股精液浇灌进如锦的蜜穴深处。两人都是急促地喘息着,瘫坐在床上,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那一瞬间好像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快感的冲击让自己恨不得只想把她钉死在床上才好。自己十八岁登基,入后宫已有一年,也与后妃行过人伦之事,但直至今日才体会到什么叫男女之乐。 倒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着少女有些凌乱的睡颜,魏乾帝抚平缠绕的发丝,轻轻擦去鼻尖的薄汗,把她手脚解下按压一番后,这才徐徐睡去。 第十四章 吞精,皇帝决意如锦入宫 太阳还未升起,烧了一夜的宫灯早已熄灭,流下点点烛泪。漆黑的房间里猛地睁开一双眼。魏乾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如锦。她一脸倦容,想必是昨天的初次破身极为劳累,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颤动,看起来十分诱人。如玉的小臂环绕自己腰间,一对娇乳贴在自己身上,魏乾帝顿时觉得胯下的龙根有抬头的迹象。 但他并无再战之意。且不说此女初次承欢身体已然受不住自己的冲击,自己也不能误了早朝,做一个被美色勾引的昏君。看天色上朝的时辰也快到了,魏乾帝轻柔地把如锦的身子放下,慢步走出去。被冰冷的晨风一吹,躁动的欲望渐渐熄了下去。 一旁守夜的安福海打了个机灵,眼皮翻了翻,这才看到皇上已经走了出来,连忙上去问道,“皇爷可还满意?” 魏乾帝伸了个懒腰,摆了摆手,笑道,“这次你可算办了件好事。守了一夜也困了,快下去歇息吧。” 安福海点点头,又问,“那皇上,这是留还是去啊?” 魏乾帝反应过来,这宠幸宫外的女子与宠幸宫中的女子可不同。后宫是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后妃被宠幸后除开皇上极其厌恶的情况,一般默认留住龙精,好诞下子嗣。但如果宠幸的是宫外女子,为了保证血统的纯粹、高贵,一般都是要去精避孕的。 想了一会,魏乾帝说道,“去。”说完便提起脚步准备上早朝了。 安福海点点头,转身走进房内,就看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笑着道了声恭喜,“恭喜姑娘得皇上临幸。” 如锦见他进来,连忙拿锦被遮住身子,只嗯了一声。尽管她在情欲到来时表现得很是放浪,但在外人的面前她还是有些羞耻,看这太监眼圈的深色想必是在门外站了一宿。自己和皇帝的声音也被他听了个全去。 安福海瘦小而有力的手慢慢拉下锦被,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玉碟放至如锦身下,用手在其小腹推拿按压,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就从幽谷中涓涓流进玉碟里。 待最后一滴精液流尽后,安福海站起身,把盛满精液的玉碟伸到如锦嘴边,“皇上乃真龙天子,这龙精可是宝贝,姑娘快快吃下吧。” 如锦沉默了一会,看着晨曦的光散在那碟莹白粘稠的精液上,微风从大开的门扉穿堂而过,那碟精液在风的吹动下翻滚蠕动。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了吗?如锦在心里苦笑一声,终究还是低头把那碟精液吞了进去,又张口给安福海看已经干净的舌头。 安福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持着拂尘飘然而出。如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声笑着,清浅的眼睛里无声地流出一滴清泪。 —————————————————————————————————————— “不知诸位爱卿对这北方蛮族之乱可有什么法子应对啊?”魏乾帝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炯炯,沉声道。 立时就有一人出列,高声道,“陛下,臣以为镇北侯可担此大任。镇北侯值守北方时,勤勤恳恳,军纪严明,定能威慑北方不知教化的蛮子,以扬我大魏国威!” 魏乾帝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此人正是镇北侯一党,一张嘴巴巧舌如簧,照他这么说镇北侯还是个忠君爱国的股肱之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手底下那群骄兵悍将可不认自己这个没什么威严的皇帝,以镇北侯马首是瞻。 又是一人走出来,反驳道,“林兄此言差矣。镇北侯年事已高,恐怕难以为将。若是一朝失守,岂不是让蛮子看了笑话,更何况还有十四州的百姓将会受到蛮子的荼毒。臣以为,军国大事切不可儿戏,还需细细图之。” 此人乃是内阁控制的“清流”一脉。虽说内阁的存在制衡了皇权,皇帝和内阁也不对付,但对于镇北侯大家都是口径一致。文人可笑的骄傲让他们不允许武夫凌驾于他们之上。魏乾帝也乐的看他们两党掐架,自己就好浑水摸鱼,夺回皇权。 执政一年,他渐渐明白————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情谊,没有同情,也不会有怜惜,有的只是制衡和不见血的杀戮。这场游戏的一端是野心勃勃的武将、欲与皇帝平分天下的士大夫,而另一端就是操控着权术的帝王。这即是帝王之术。 清流和镇北侯一党的人不停地站出来,二派激烈地争吵着,文臣涨红了脸指责镇北侯居心叵测,功高震主,武将捏紧了铁拳大骂他们不懂军务,一时间双方各执一词,纷乱嘈杂。 魏乾帝按了按太阳穴,不耐地摆摆手,气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站在一旁的安福海立马扯着嗓子喊道,“退朝————” 魏乾帝一路气冲冲地走回了御书房,脸黑得像碳,沿途的宫人皆是垂头驻手、噤若寒蝉,生怕不小心触了皇上的龙须。 坐在象征国家最高权力的龙椅上,看着书桌上堆叠得整整齐齐的奏折,魏乾帝这才感觉权力重新回到了他手里。 在宫里浸淫多年,混到了总管太监的位置,安福海自然是个人精,早就端了一盏雨前龙井上来给皇上泻火。 魏乾帝静静地品着香茗,指节有力地叩击着桌面,思考着皇权、阁权、军权三者的平衡。 眼下的大魏,皇权在下,阁权与军权几乎挟持住了大半个国家。但真正说起来,魏乾帝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军权。常言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一帮子文人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他们极其在意自己的名声,害怕背上弑君欺祖的骂名,自己再不济都能混个傀儡皇帝当。但要是军权独大,指不定哪天镇北侯就黄袍加身,率精兵十万来砍自己脑袋了。 削弱军权谈何容易。自己手里的虎符还没有镇北侯的脸好用,朝中派去的监军差点没让那群匹夫给打死。 不过除开自己对他的忌惮不谈,镇北侯倒也当得起他这个名头。七岁学武,十六武试点状元,十八持枪定塞北,血洗北方,蛮子退兵三千里。第一次,大魏在遥远的北方荒漠上筑城,名曰镇北。唯一的弱点或许就是他比自己年长,其岁已过四十。难不成自己只能熬死他? 想着自己要是花甲之年才真正拿回皇权,那恐怕是大魏历史上最窝囊的一个皇帝了。魏乾帝失笑,思绪却鬼使神差地飘飞到了昨晚那个与自己共赴巫山的女子。 那娇嫩的唇瓣,濡湿的花径,小巧挺翘的酥乳,还有那如同幼女啜泣般的呻吟。魏乾帝的下身立马坚挺起来,顶起好大一团,他沙哑着嗓子问,“那女子如今在哪?” “女子?”安福海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您是说如锦姑娘吧。她本就是教坊司的人,如今服侍完之后自是要回教坊司的。” 魏乾帝尽管久居宫中,但也知晓教坊司就是未京中一些达官贵人家里豢养性奴的地方,一般的女子待个没几年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一想到如锦竟会被其他人按在身下,她的乳房会被人大力揉搓,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花穴也会被操的合不拢花瓣,魏乾帝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何不将此女纳入宫中?魏乾帝一愣,自己怎会生出如此大胆的想法。但细细思量了一番,突然想出了破局之法。这前朝后宫本就是一体,那些老东西用自己把自己女儿充入后宫来钳制自己,自己也可以用后宫来影响他们。 “安福海,你寻个由头,把她接到宫里,给个采女的名分吧。” 安福海大惊失色,哪有把教坊司的人接到宫里的事儿啊,这不是给那些言官话茬子吗。刚想劝阻,但看到皇帝冷厉的双眸后,又猛地反应过来,冷汗打湿了后背,连忙跪地,俯首称是。 待出了御书房,安福海这才舒了一口气,连跑着去了教坊司。走的路上觉出味来,不禁心里叹道,皇帝真是长大了。接这宫奴入宫,一来交一个把柄给阁党和镇北侯党,让他们降低戒心;二来则可以在宫里扶持起自己的势力,摆脱后妃对自己的牵制。 这大魏的天要变咯! 第十五章 入宫 微斜的夕阳下,如锦已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宫门。身下疼的厉害,走起路来腿都是软的,只能让两个教坊司的女官半拉半扶地挪着步子。她不是皇帝的妃子,是决计不能在后宫过夜的,须得在宫门落锁前出宫。 身上只披了件单衣,粗糙的质料不时碰到被淫虐得仍有些泛肿的乳尖,给初经人事的如锦引来一阵颤栗的快感。阴蒂处的阴环卡得极紧,如锦来不及取下便由着它刺激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一步一颤,丝丝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自己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尽管别人看不到单衣下淫靡的场景,但宫人经过时如锦的心尖还是忍不住颤一下。 “姑娘且慢!”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老太监横在她们面前。如锦认得他就是昨晚守夜、喂自己吃精的太监,只是不知为何拦住自己,难不成皇上对自己不满意吗? “如锦姑娘可别走,皇上念你侍寝有功,今日就下旨封你作采女了。” 如锦惊讶得张开小口,这倒是她没想过的。皇上乃天下之主,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就要纳自己入宫呢。 身边的女官对视一眼,也是面面相觑。教坊司的宫奴不可外放是定死了的规矩,但皇帝金口玉言,谁敢逆他的意思。这宫奴今天是非放不可了。感叹一声真是好命,于是放开如锦,向安福海行礼告退。 “好命的姑娘,跟老奴来吧。”安福海弯下身子,让如锦扶住他的手,缓慢而沉稳地带着如锦穿过一道道宫门,转过一座座雄浑气魄的宫殿。 两人脚步缓缓,来到一座宫殿前,安福海笑道,“这便是小主你以后住的地儿了。您虽得皇上喜欢,但位分摆在这,给不了您多好的殿,您且将就一下吧。” 如锦抬眼看去,宫殿并不大,但整座宫殿的品位与周围的建筑的风格搭配得实在合衬,奇山异石、曲水凉亭相映成趣。与如锦曾经待过的教坊司相比不仅规格上更为华贵,同时这些景物在匠人们巧妙的搭配下传递出一种淡雅的格调。朱漆红大门上的牌匾写着隽秀的‘霁月轩’,青石板砖从脚下直通宫殿深处,而四面环绕的高耸的宫墙把宫殿和外界割离开,殿里的人只能看到一簇小小的四方天地,又平添几分寂寥。 一入宫门深似海。如锦嘴里喃喃道。 ———————————————————————————————————————————————— 长乐宫,皇后居所。 美人慵懒地躺在美人塌上,眼眸微闭,两个宫女蹲在她腿边,轻轻捶腿,一个宫女站在她身后,双手在其太阳穴按摩着。 “娘娘,我听太监们说,皇上接了个狐媚子回宫。”按着太阳穴的宫女冷不丁地出声道。 皇后眼皮也未抬,笑道,“元香,这皇上喜欢哪个姑娘带回来宫里,我身为后宫之主自是要以皇家子嗣为重,母仪天下,不能像民间小妇一样嫉妒。更何况你是如何知晓她是个狐媚子的?” 元香立马说道,“我花银子打听了一下,那女子原本是教坊司的一介贱奴,不知怎地搭上了皇上这条线。昨日才被宠幸,今日就纳进宫里。可不是服侍人的时候用了些不要脸的狐媚手段嘛。真不愧是教坊司出来的玩意!” 皇后的笑意渐渐敛住,挥挥手让捶腿的宫女退下,她把玩着尾指上的护甲,低声说道,“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焉能长久?若无背景强硬的母家,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区区一个采女还不值得本宫出手,想必听竹宫的那几位已经坐不住了。本宫只需要做稳皇后的位置就不需要再考虑他事。”皇后平静地坐着,仪态端庄。 —————————————————————————————————————— 听竹宫内,丽嫔愤怒地把茶杯砸在地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破口大骂道,“到底是哪个小贱蹄子给皇上牵的线,好端端地接了个狐媚子进宫,这不是成心和本宫过不去吗?” 宫女们瑟瑟发抖,都低着头,眼睛只顾着看自己的鞋尖,怕触了丽嫔的霉头。一个胆大的宫女跑过来跪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被正在气头上的丽嫔看见,立马抬脚狠狠地踩在那宫女的手上。其他的宫女见状,把头埋得更低了。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宫女的手,丝丝血迹从丽嫔小巧的弓鞋下流出,宫女痛的咬破了唇但还是定直了身子,让丽嫔一点点加重脚上的力气。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反抗不让丽嫔消气,等下自己一定会被拉到慎刑司打死的。 坐在下面的席才人无奈的摇摇头,这宫里知道消息后反应最大的没过于眼前这个丽嫔了。因为丽嫔也是同那狐媚子一般是以色事人。她出身不好,因朝中的关系入了宫,没办法学着其他姐妹和皇帝“相敬如宾”,自己颜色也不如别人好,就只能与宫里普遍淡雅的装扮背道而驰,打扮的艳丽一些。正好皇帝又是个少年郎,纵使不与丽嫔同房也是爱看她脸上的好颜色。皇帝入后宫这一年来起码有半数是歇在她宫里。这也成了她唯一可以炫耀的地方。眼下又有一个人要以色相侍奉皇帝,这怎能不让她气愤? 但话又说回来,这丽嫔也就一张脸比过的其他妃嫔了。论才学,论心机,别人都是世家女出身,经了嬷嬷调教过,她连给别的娘娘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出了这档子事,不快些想法子,反倒在这里折磨一个小小的宫女。宫女死了事小,身边再无可用之人才是大。况且在后宫的刀风剑雨中,那些个娘娘都只在幕后行事,真正要你命的往往就是这些你看不起的宫女太监。 许是出身小户的缘故,丽嫔的脾气不好。发起火来经常折磨手底下的宫女,宫里又是藏不住事的地方,别的宫的娘娘都知晓她这一点,不屑与她来往、也就自己这个不得母家喜爱的庶女为了寻得庇佑才会和她结盟。 眼看着宫女脸色快要不行了,席才人这才出声劝道,“姐姐还是住手罢,这自家宫里逼死宫女于您名声有碍啊。” “我还要什么名声,她们不是都看不起我吗?”丽嫔哼了一声,还是收回了脚,受伤的宫女连忙跪地谢恩,头都磕红了,丽嫔才摆手让她退下。 席才人可没错过那宫女退下时眼中对丽嫔的恨意和对自己的感激,心里暗自得意了一会,又低声蛊惑道,“丽嫔娘娘,那个小骚蹄子可是您的心腹大患啊。” 丽嫔嗤笑一声,不屑道,“一个小小的采女难道会把我怎么样吗?” 席才人眼骨碌一转就知道丽嫔没有了解最要命的地方只是听了个大概就回听竹宫发火了,连忙点出要害,“这个小骚蹄子可不简单啊,把皇上蛊惑得五迷三道的。她不过一个小小的采女身份,却一个人住进了霁月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皇上的心意吗?说不准皇上就是拿采女来试探我们,要是我们毫无反应,该吃吃该喝喝的,保不齐过两天就封嫔,再过几个月就封妃了。” 席才人知道丽嫔极为小家子气,平日里最看重的就是嫔的身份,被自己这么一激肯定坐不住了。 “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宫奴也想做嫔?真是痴心妄想!好一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惯会蛊惑男人。”丽嫔果然大怒,斥骂道。 席才人心里突然发笑,不知丽嫔这是说自己还是说那个采女,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继续添油加醋,“所以说娘娘,您可不能大意,让这骚蹄子钻了空挡。臣妾先行告退。” 说完起身,福身行礼,然后扶着贴身宫女的手,娉娉袅袅地走出听竹宫,只留脸色通红的丽嫔坐在主位上。 第十六章 丽嫔的折辱 霁月轩 "紫翠,还是让我来吧,我就在这坐着有些不得劲。以前在家里这些活我都做过的。"如锦从塌上站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地捏着手帕。、 此话倒是不假。如锦虽说是富商之女,但也只是在幼时受尽宠爱,十指不沾阳春水;等继母入了府,就开始为他儿子上位铺路,自己身边贴心的丫鬟死的死、卖的卖,剩下几个也全是那女人的眼线,又怎么会帮如锦做事呢。如锦只能自己学会照顾自己。洗衣做饭扫地抹窗她都慢慢学会了,不然在她继母的折磨下她一个娇娇儿怎么活的下来呢。 正在收拾东西的紫翠抬头温和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一旁的雨寒走过来,笑盈盈地把如锦扶回了榻上,她笑道,“小主且宽心罢,哪有主子做事下人看着的道理。若是传了出去,奴婢们可是要被杖杀的。” 安福海走后没多久就分来了一批太监、宫女,为首的就是眼前的紫翠、雨寒,她们两位受的调教要多一点,姿色也比其他宫女好些,是要作如锦的贴身宫女的。甫一进殿,黑压压一群人堆在院子里。雨寒便恭敬地请如锦前来训话。 如锦只觉得一阵头大,自己从前最多也就管几个贴身的丫鬟,都是当做能说些体己话的姐妹来看,现在要这样主奴分明的训话,这可怎生是好?只得学着记忆里继母的刻薄样子,把脸绷紧,脸色一沉,冷冰冰地吐出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大体是入了我的宫就是我的人,不要肖想别的事之类云云。 回到房里,如锦小口吃着雨寒端上来的甜点,糯米团子滑腻爽口,她不禁多吃了几块,把小肚子填的饱饱的。昨天晚上消耗了不少体力,得多吃点补回来。一旁垂手而立的紫翠看到了,眼睛暗了暗。 如锦正吃着,就见到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嘴里大叫道,“不好了小主,丽嫔娘娘来了,看脸色似乎来者不善啊。” 丽嫔娘娘?如锦在家中对宫里娘娘们的位分也是略有了解,知道嫔的位分远在自己的采女之上,只是不知一个如此尊贵的娘娘怎么会来自己的霁月轩。如锦毕竟今日才封采女,还没有适应自己身份的转变,宫女退下后一时间有些慌神。 正想着,紫翠和雨寒已经动了起来,一个手脚麻利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一个理正如锦身上的衣服,又补了点淡雅的妆。待丽嫔进来时,如锦已在榻上正襟危坐。 “好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怪不得皇上要把你抬进宫呢。就连本宫看了也是赏心悦目。”丽嫔干硬地夸赞道,一双丹凤眼眯起,冷冽的眼神仿佛要把如锦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如锦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身着淡紫色宫装,脸上涂着很重的脂粉,白的有些吓人,嘴上的胭脂像血一样嫣红,一双柳叶眉微微蹙起,显示着主人此刻心里的愤怒。她不知如何答话,又想起刚才雨寒叮嘱的多说易错,便只是微笑着。 丽嫔看着如锦比自己还要俏丽几分的小脸上只薄薄地上了点脂粉,半点朱唇不点而丹,再与身上那件浅绿色宫裙一衬,竟品出些“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味来,又见这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还冲自己笑,一股无名妒火便直冲上脸,厚重的脂粉也遮不住这气色,晕出了点涨红。 丽嫔冷声道,“怎么还在这呆坐着,这般没有规矩。见了姐姐还不请安吗?”说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捂着袖子笑道,“倒是本宫着了差。妹妹原本就是教坊司的贱籍,一朝得势才入了宫,自是没有教习嬷嬷教导的。要不要姐姐给你找几个嬷嬷来?” 丽嫔这一段话夹枪带棒地数落着如锦,如锦被梗得有些难受,知晓她是故意来找自己麻烦的,再好的脾气也缩回去了,只淡淡地说,“还是不劳烦姐姐费心了。” “这怎么会费心呢。本宫身为嫔位,本就有教导低位妃嫔的责任,若是日后出了这霁月轩还是如此不知礼数,岂不是让大家看了笑话?还是让本宫亲自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罢。”丽嫔来了兴致,冲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两个宫女顿时会意,走上前去把如锦从榻上拉了下来,从背后毫不留情地朝她膝弯处一踢,如锦吃痛,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两侧站着的紫翠、雨寒上去想要拉起如锦,却被几个太监死死地按住。 “娘娘这是何意?”如锦双手撑着地,指尖抓得泛白,低声问道。下体还没痊愈完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幽穴里传来一阵阵扯动的剧痛,但更难受的是心里的屈辱。才入宫一天,自己就又下贱地跪在地上。就因为她的位分比自己高,她就可以肆意折辱我吗? 丽嫔接过宫女递来的茶盏,轻轻吹拂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就如你所看到的,本宫要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宫女们把如锦的身体按照标准的宫廷礼仪摆放好,膝盖并直,双手交叠着放于腹部,脊背上绑着两个木条做成的十字架迫使她挺得笔直,头顶上放了一个装满水的茶杯,如锦为了不让茶杯掉落只能僵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内室里鸦雀无声,只有丽嫔轻轻地喝茶声和两个宫女挣扎的呜咽声。如锦的膝盖被压得生疼,同时这样的姿势正好挤压着她的小腹,昨日因皇上要来宠幸,晚上的那一碗尿水也不得放出,如今肚子里正是鼓得满满涨涨,被这么一压顿时尿意就涌了上来。 不过如锦也算是在这方面久经人事的老人了,当即绷紧下体,私处闸门紧缩,把尿水憋了回去。若是丽嫔把如锦的亵裤拉下就能看到在那光洁无毛的花缝里,尿眼正随着呼吸一翁一动。 不过丽嫔肯定是看不到这淫靡的场景了,她正端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如锦。如锦因为尿意而涨红的脸被她误以为是跪坐引起的痛苦,丽嫔心里一阵舒爽。宫里的那些女人都端着自己的小姐脾气,不肯打扮自己取悦皇上,宫里颜色最好看的就属丽嫔自己了。如今这个女人居然想取代自己,真是痴心妄想,今日非得好好敲打她一番不可。 如锦的眼睛穿过丽嫔身后的窗棂,隐约看见那些个默不作声的下人们,他们刚刚才向自己表过忠心,如今自己这个主子在受委屈他们却装作没看到一样自顾自地做事。左右丽嫔一行也就七个人,院子里的太监宫女可不止几十之数,如若他们一拥而上自己岂能受此折辱?但在后宫里位分大于一切。丽嫔位分比自己高,她就能借着教授规矩之名磋磨自己,就如同在苏州小院里继母对自己的折磨一般。位分,位分,自己没有显赫的母家在前朝说话如何升的了位分。怕是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位君王身上。 丽嫔坐着吃了会茶,顿时觉得没趣。这个小采女可真是深藏不露,自己这般折辱她都兀自受着,也不求饶,也不反抗,脊梁挺直得倒有种宁折不屈的味道,自己反倒成了大恶人。虽然自己做这事本来也不太光彩,但被她这么一弄倒似一拳打到一团棉花上,自个儿觉着没趣,便起身伸手在如锦的脸上抚摩着,长长的护甲划在脸上有些刺痛,就当如锦以为她要划破自己的脸时,丽嫔开口了,“今日算是给你个教训,你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要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这才在贴身宫女的拥簇下离了霁月轩。 雨寒连忙把如锦扶到榻上躺着,僵了个把时辰的身子甫一活动,一股钻心的痛从膝盖传来,紫翠取了药在手心慢慢地按摩着。没了外人在旁,如锦这才流下泪来,也不敢大声,眼睛看着做工精细的房梁,只小声的啜泣着。 紫翠一边揉着,一边劝道,“小主你以后可得当心着。在您没来之前,丽嫔娘娘一直是宫里颜色最好的。您来了之后就抢了她的风头,她今天才会来这般对您呢。” 如锦知道这些宫女都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自己不知道丽嫔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但这些宫女说不准就知道。现下听了这话又想哭又想笑,原来这个女人竟是为了这种事来找自己麻烦。 眉头紧锁着,疲惫不堪的她慢慢进入了梦乡。紫翠、雨寒见状便取了被子来小心地给如锦盖上,又放下帷帐,接着慢慢退出房。又去敲打那群不作为的宫女太监们,要告诉这批新人什么叫“主辱臣死”。 第十七章 遇见四王爷 请安 这天一早,如锦就被紫翠叫了起来。 “小主,宫里的妃嫔每日早晨都要去凤藻宫给皇后请安。您可得快点,别误了时辰。”紫翠提醒道。 如锦想起来宫里确实存了这么条规矩。不过经了昨天丽嫔的事儿后,她觉着这所谓的请安也不过是一群女人的明争暗斗。 雨寒服侍她穿好衣,又拉她在镜子前坐好,拿了脂粉仔细地做了个桃花妆,一只流云簪斜插在发尾,穿的是一件大红色圆领宫裙,倒真是面晕浅春,风姿绰约。紫翠收拾完床铺回头一看,咧开嘴笑道,“小主真是好看,昨日那丽嫔娘娘怎么比得过,怪不得生气呢。” “紫翠,不可多言!”如锦斥道,又看着铜镜里自己娇媚的样子,总觉得不妥。自己人微言轻,更是不该在后宫大放光彩,一个丽嫔就让自己如此难堪,要是被别的娘娘记在心里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便要雨寒打水来,洗去一些脂粉,又换下了昨天穿的浅绿色宫裙。这才觉得一切妥当,只要了雨寒、紫翠二人在身边便出霁月轩去了。 那天从偏门走还不觉得,今天走在后宫里面才发现皇宫的雄浑气魄。如锦一行人走了半炷香的功夫也没走到凤藻宫去,反倒是在狭窄冗长的宫道里打起圈来。紫翠脸都急红了,她平时得闲也曾去了凤藻宫,在宫门前跪拜时得幸见过皇后几面,便主动请缨为小主带路,不成想眼下竟是在后宫里迷了路。要是害了小主自己可是万死难辞其咎。 如锦安抚了紫翠两句,自己心里也是打起鼓了,自己才入宫一天就不去给皇后请安,尽管事出有因,但宫里可不管你这些,失礼就是失礼,失礼就该罚。 忽听得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剑眉星目的俊男子从宫门后走出,执着扇子笑问道,“你是皇兄的哪个妃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那扇子上绣着水墨山水,衬上男子正笑着的俊脸,端的是谪仙人的唯美诗意。 如锦小脸一红,低头见礼。心事重重的紫翠见状扑通一声跪下,哭求道,“四王爷,你救救我家小主吧。她眼下要去凤藻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却被奴婢带错了路。要是小主不去请安一定会被人看作是恃宠而骄,今后可怎么在宫里过啊!” 四王爷?如锦久居深闺但也听到过这四王爷的名头。是先帝在时一群臣子推出来用来争皇位的王爷,但这个男人慢慢拿回实权后就没理会那群居心叵测的大臣,只是在自己府上狎妓玩乐。后来魏乾帝登基后也是没对他进行清洗。不过这个王爷名声远扬的缘故是大家都说四王爷有一个怪癖——喜好女子美足。 女人家的脚有什么好喜欢的?如锦的俏脸有些发烫,不敢去看他。眼眸低垂的她自是没有看到四王爷的眼睛只在如锦的小脸和酥胸上停留了一会就直接粘在她的脚上了。 在他的眼里,面前这个女子藏在宫裙里的玉腿腿型修长匀称,裹在淡粉色弓鞋的美足脚型纤细柔美,脚踝处露出的皮肤白皙细腻。四王爷浸淫足道多年,自然是知道这美足一是要小,小才会精而细致;二是要白皙而粉嫩,要有白里透红的感觉。这样的美足不仅手抚摸着感觉嫩滑,用肉棒操弄起来更是妙不可言。 四王爷没想到自己今天进宫找皇兄说话竟是遇到这么一个极品,看她衣服的规格定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待自己寻个机会向皇兄把她讨了来府上再好好把玩一番,岂不美哉? 四王爷知晓无论什么样的美人,都需得自己心甘情愿这样玩弄起来才好,若是哭哭啼啼的反倒是不美了。自己现在帮她这个忙,再加上她位分不高平日里定然久居深宫,心里也是寂寞不已,到时想必是无法拒绝自己,皇兄也不至于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和自己反目,自己和这美人便能成就一段你情我愿的佳话。 四王爷府上也豢养着不少足奴,但那些足奴也是心甘情愿的献出美足给他把玩的,那些不愿意的他也没怎么样,只是让她们退下去做普通的侍女。而那些愿意的他也给了丰厚的待遇,不亚于是在培养官家小姐了。因而传在外面的最多是些风流佳话而没有什么恶评。 “姑娘且随本王来罢。” 四王爷身子一转,如瀑的长发垂在腰间随风摆动,他轻摇着扇子走在如锦前面带路。如锦听这四王爷对自己的称呼有些奇怪,自己明明是皇上的后妃,他怎么能用姑娘称之呢。想不出头绪,便慢慢跟了上去。 到了凤藻宫,四王爷施礼笑道,“本王与皇兄还有要事商议,先行告退。”如锦屈膝回礼,然后转身进了凤藻宫。四王爷看见如锦低头时睫毛忽颤忽颤,一缕发丝在鬓边飘动,阳光洒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脸上,竟莫名的起了点欲念,连忙静心平气将躁动的欲望压下去。 原本房间里是女人们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如锦进去后,那些个女人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都不做声了,只一个个睁着眼睛在如锦身上打量着。那些个目光或惊奇、或幸灾乐祸、或嫉恨,总之没有几个善意的。如锦深吸一口气,跪拜下去,按着昨天紫翠教的礼数左手握拳放在腹部,右手手指并成掌高举过头顶,恭敬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皇后始终没有开口,如锦看着凤座上的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因为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八年华,却画着格格不入的贵妇妆,板着一张小脸,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如锦知道这是皇后在敲打自己,这也算是高位嫔妃对付低位嫔妃一种常用的手段了。皇后没有说起,她就不能起,只能忍着受着。 房间里又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嗤笑声。直到如锦高举的右手开始摇摇欲坠时,皇后才吐出冰冷却又带着些稚嫩的三个字,“起来吧。”如锦如获大赦地起身,在众嫔妃的末位坐下,身体按照标准的皇宫礼仪做好,连酸痛的右手都不敢活动。 “这位妹妹可真是排面大啊,竟然这么多姐妹等你一个人,不知道家里是哪里的人啊?”一个坐在高位的嫔妃冷声道。说话的正是许贵妃。她本就是军侯之女,自小性子就是直来直去,被后宫几个会使心计妃嫔一忽悠也加入了不以美色惑君的清妃之流,眼下当然看不惯如锦这样以色事君的妃子。 如锦垂下头,低声道,“姐姐说的哪里的话。妹妹只是一介富商之女,入不得姐姐的法眼。” 许贵妃哦了一声,只是笑笑不再说话。显然是看不起富商的贱籍身份。如锦抬起头,小心地观察了一番,发现众嫔妃的作态着实有趣。皇后娘娘就像是观音菩萨一样坐在凤椅上,脸上不喜不悲,眼睛也没看下面的妃嫔而是投向屋外。下面的妃嫔们分成几个小团体,都有自个儿说话的对象。而且看衣服的规格,位分高的只和位分高的说话,位分低的也只和位分低的说话。人说读书人爱抱团取暖。其实在哪里人都是爱抱团取暖的,在这看似金碧辉煌的宫里更甚。 坐了一会,皇后娘娘收回目光看向打开了话茬子的妃嫔们,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扔下一句“你们且回罢”就在宫女的搀扶下进了内室。妃嫔们也是见怪不怪,谢恩后有说有笑的走出去。就连那丽嫔也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走了。倒弄的如锦有些不自在,她还以为今日这凤藻宫会是龙潭虎穴,少不了一番羞辱,眼下却只是罚跪了一小会,一颗悬着的心这会才放回了肚子里。 回到霁月轩里,如锦心里又想起了四王爷有些奇怪的说辞。雨寒见小主眉头紧锁,心神不宁的样子便请御膳房做了点安神的补药喂了喝下。如锦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正值暑气逼人之际身体有些乏了,便不去想那劳什子四王爷的事,就回房睡下了。 第十八章 四王爷要如锦,皇上操干如锦 御书房里,魏乾帝正眉头紧锁地看着手里的奏折。朝中两派关于出征漠北的人选还是没个定论,最终还是以自己向镇北侯妥协收尾。镇北侯立马撤掉了自己安插的人换上了自己的人手。 这个皇帝当得憋屈啊。武将全是镇北侯一系的人,就算自己知道是镇北侯在故作声势自己也不能让个文人去当将军,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昏君的名头?不过这镇北侯胜了之后自己又该怎么赏他呢。他现在实际上已经封侯裂土,实在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到了文人口里的功高震主的地步了。自己恐怕只能把这江山赏给他了。魏乾帝摇摇头,这还是留给那群文人头疼去吧。 安福海凑到魏乾帝身边耳语道,“皇上,四王爷来了。” 魏乾帝楞了一下,这个皇弟说起来和自己并无什么血缘关系,不过是魏系的一脉旁支,似乎是胸无大志,整日窝在府里沉迷女色,在朝堂上的政治斗争里几乎没有他的影子,给人的存在感极低。自己当初登基后经了内阁提醒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有老臣进言要杀掉此人以绝后患,但自己考虑良久之后还是留下了他。在政治斗争里不一定死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让他活着给世人一个自己宽厚仁义的样子,给丑态百出的皇家上一点脂粉。 不过自己也算是了解一点这位皇弟,他眼下不在自己府上寻欢作乐来找自己难不成还有什么要事商议?魏乾帝失笑,打了个手势。 安福海抬首高叫道,“宣四王爷觐见——” 一个穿着蟒服头戴紫冠的少年郎窜了进来,手脚麻利得好像在府里排演了无数遍一样跪拜在地,嘴里恭敬道,“参见皇上!” 魏乾帝笑骂道,“你怎么也学会这些东西了?还不快起来。”又叫了安福海给他赐座。四王爷也不客气,整了整衣襟就大方地坐下。 “小弟来皇宫是求皇兄让自己去做那监军一职,这一年来皇兄的烦恼、困苦愚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镇北侯那张老脸下藏的不忠不义之心可谓是天下皆知。朝中清流多是隔岸观火,想看皇上和镇北侯两败俱伤。普天之下,皇兄竟无人可用。愚弟不才,但也有忠君爱国的炽热赤心,是故愚弟愿为皇兄分忧!”四王爷抱拳真诚道。 魏乾帝收回了脸上的笑意,眼睛眯了起来审视着面前的少年,他第一次正视起了这个与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皇弟。在脱去了那些可笑的脂粉气后,穿着金丝蟒服、头戴紫玉王冠的少年眼神里的东西他竟有些读不懂了。忠君爱国,为自己分忧?这些话只能骗骗刚进官场的年轻人,他可不相信这个浑小子会有这么好心。 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凝了下来,安福海无声地退了出去,将房门闭上,留下两个惹不起的主在里面斗法。 魏乾帝凌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四王爷,四王爷平静地回视皇上,眼神没有丝毫退让。做个闲散王爷不好吗?当然好。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操心,只管拿着朝廷的钱玩命地玩就行了。我的好皇兄啊,不管你是真正认可我还是只为了树个好名声,你对我确实不错。但很多事情不是你不去找他他就不来找你的。权力的游戏不是你说不玩就不玩的。说起来,你我都是棋中人。你也是颗棋子,还没有跳出棋盘。 魏乾帝看着四王爷看了很久,突然不顾礼节地笑了起来,四王爷也跟着笑。像初春的阳光消融积雪一样,屋子里压抑的气氛一扫而散。屋外安福海探了探脑袋,感觉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去了,连忙蹑手蹑脚地进来给二人添茶。 魏乾帝笑了一会停下来,问道,“你想要什么?” 四王爷来之前其实已经想好一个说辞,但现在他有一个更好的理由。四王爷嬉皮笑脸地答道,“你宫里是不是有个位分很低的妃子,她的衣服是最素的。我看上她的那双妙足了,还望皇兄割爱与我。” 魏乾帝狐疑起来,自己宫里的妃子说起来都是那些人的女儿、孙女,那一双眼睛可高着呢,都是按照自己母家在前朝的势力尽量要了位分高的,怎么会有位分低的妃子呢?他突然想起来还有个自己只封了个采女的女人。 竟然会是她。魏乾帝仔细想想也是释然了,她的那一双妙足就连自己看了都是压抑不住更不用说四王爷这个恋足癖了。虽说是自己想要平衡后宫,但也不是非她不可,让教坊司再挑一个好的便是了。于是魏乾帝点点头,“此事可矣。待你从漠北回京后我便把此女送到你府上。”又在户部对监军的任命上划去原先的名字,改成了四王爷魏旭。 四王爷自是回礼称谢,两人相处好不融洽,又是客套了几句,四王爷便谢恩告退。 魏乾帝看了会奏折后自觉得没趣,刚才经了四王爷这么一提醒便想起了那个美人采女,正好去她那泄泄火就兴冲冲地去了霁月轩。 魏乾帝没有让宫人们传报,直接就进了内殿,门口守着的紫翠福身说道,“小主今日受了暑气,身体有些乏了,眼下正在屋内小憩。一时无法迎见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魏乾帝摆摆手,自己推门径直走了进去。安福海就拉着紫翠去更远处,又叫了霁月轩的一齐宫人都离内殿远远地,别妨碍主子们做事。 房间经过细心打理,地面上一尘不染,窗台上摆放着花瓶,不知名的花儿正娇媚地吐着蕊,里室的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大体都是些诸国游记、奇人异事之类的东西,整个房间朴素中带着淡雅,和其他妃子的摆设大相径庭。 透过淡红色的帷幔看,一个只着中衣的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若桃花、眉若远黛。轻薄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一张樱桃小嘴微微闭合,琼鼻里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魏乾帝挑开帷幔,在女人身旁坐下,眼神从女人的俏脸划过,穿过饱满的酥胸,掉进无尽的幽谷,扫过粉嫩的玉足,最后又回到了女人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胯下的欲望还在叫嚣着,魏乾帝贴身上去吻住了女人的唇。 女人的唇又软又糯,嘴里随着呼吸呵出的气息带着少女的清甜又混杂着女人的妩媚,一丝丝津液顺着二人双嘴对接处缓缓流下,打湿了秀颈和精致的锁骨。魏乾帝没想到接吻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不同于那天粗暴地在女孩嘴里攻城略地,这样的接吻倒有种情意绵绵的意境。 一截小舌从贝齿的城墙里透了出来,热情地回应着魏乾帝的舌头。魏乾帝抬头看,身下的少女已经醒了过来,脸上红霞双飞,正羞涩地看着自己,又努力伸长着秀美的脖颈,把嘴唇往自己面前凑。 魏乾帝对女孩的顺从极为满意,大手在她脑后一托,大舌像刷牙一样扫过女孩的两排贝齿,又狠狠地吸吮着那娇小的舌头。粗糙的舌面在自己舌头上划过产生一股奇怪的快感,如锦的小鼻子发出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两个乳尖怯生生地抬起头,子宫一颤一颤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亵裤。 如锦偷偷地加紧双腿,却被情欲高涨的男人发现的玄机。魏乾帝伸手向如锦腿间探去,就发现她那里已经是水漫金山,亵裤完全湿掉了,两片花瓣吞吐着淫水,俨然一副嗷嗷带操的模样。魏乾帝哈哈大笑,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如锦嘴边。如锦红着脸舔干净后就侧过头不再看他。 魏乾帝脱下如锦的亵裤,把她的双腿分开,两只小手立马凑上来抱住自己的腿根,露出湿漉漉的腿心。被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视奸着,如锦只觉腿心一热,腔道里传来阵阵瘙痒,又涌出一股淫水来。 “就这般淫荡的身子吗,这么爱出水?”魏乾帝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如锦的双腿就开始颤抖,脸上也泛起情欲的潮红。魏乾帝坏笑着,曲起手指弹了花蒂一下,如锦猛地叫了一声,翘起的秀足绷得笔直,花心处喷出一大股花蜜。 魏乾帝脱下裤子,硕大的龙根吐着热气,卵蛋大的龟头抵住花缝,“快把小骚逼夹紧了,朕要干你了!” 第十九章 做爱,放尿 “人家才不是小骚逼呢。”如锦不满的话还没说完,魏乾帝就已一杆进洞,青筋密布的粗长龙根破开重重阻碍直插花心。如锦只觉得一股电流的颤栗感涌向四肢百骸,她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发出阵阵娇媚的呜咽,秀气的脚趾颤抖着,花穴猛地夹紧龙根,魏乾帝被这一夹龟头都有些泛痛。 “含这么紧是想要夹死朕吗?”魏乾帝低骂一声,大手像扇风一样啪啪地打着少女的屁股,娇嫩的幼臀被打的有些泛红。如锦浑然不觉,躁动地扭着身子,小穴一吸一收中给龙根莫大的快感。 “快——大力一点...”如锦张大嘴巴露出一截小舌,水光潋滟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她实在是快被花穴里的刺激逼疯了,这个男人只在花穴里浅磨慢插,好似隔靴搔痒一般让人不尽兴。小穴好痒,好想这个大肉棒狠狠地捅里面的敏感之处。 许是听到了如锦的心声,魏乾帝把她头下枕着的锦枕抽出来点在她屁股下,让自己的龙根插入得更深,然后抓着两只小腿儿狠狠地操干起来。如锦被他凶狠地操干着,觉得花穴里是又酥麻又难受,一股股春水好像没有休止一样的流出,小嘴里哼出断断续续的支吾。 看着身下的人儿娇吟不止,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神也有些溃散,一副不堪承欢的模样,魏乾帝心里好不快活,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自己也是激动起来,低下头狠狠地吸那挺翘起来的奶头。 “呀,皇上别吸奴妾的奶头了。”如锦被这又麻又痛的感觉弄得娇呼起来,“奴妾的奶头快被吸掉了。” 原本娇嫩的奶头被他吸得嫣红欲滴,魏乾帝还觉得不过瘾,大口一张把半个乳峰连同小小的乳晕都包了进去,舌头肆意地挑动着乳尖,牙齿还不时按住它轻轻撕咬。 女儿家娇嫩的乳头哪受得了这样的淫虐,如锦吃痛下小手无力地拍打着魏乾帝坚实的胸膛,却只带给他一些情趣的意味。身下的小穴因为刺激越吸越紧,魏乾帝连忙运气守住精关,不仅没有放过饱受蹂躏的奶头,反而吸着奶头向上拉长,直把奶头拉长尖笋状。又猛地松口,被拉得细长的奶头打在一圈浅浅的乳晕上,发出一声脆响。 魏乾帝的淫虐欲涌了上来,一巴掌拍红了如锦的右乳,一道红色掌印立时浮现出来,如锦闷哼一声,小穴夹得更紧了。魏乾帝左右开弓,一边肆意地拍打着如锦的两只美乳,一边细细品味幽穴时不时颤栗的绝妙快感。 如锦心里泛苦,又不敢驳了他去,只能咿咿呀呀地假意呻吟着,勉力地挺起胸膛迎合他。后来又渐渐得了趣味,魏乾帝温热的大手拍下时也浑然不觉得痛,在一次比一次深的操干中只觉出阵阵欢愉,一双脚儿朝天翘着,浑身都染上了粉色。 魏乾帝见她得了趣,腰间更是大力起来,抽插之间一大股春液从二人交合处涌出。如锦被干的双眼朦胧,娇喘连连,全是都软了下来,只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摆布。 魏乾帝拔出龙根,把如锦自己翻转过来,将她腰部往下压,让她翘着幼臀跪趴在床上。女孩妙曼的曲线一览无遗。湿漉漉的肉洞正不住地淌着淫水。一张小嘴一翁一合,里面肉壁的褶皱若隐若现,竟有种“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色气韵味。 本就深陷情欲中,男人却把肉棒拔了出来,还把自己摆成这么个羞人的姿势,如锦摇着屁股,媚声道,“皇上快来啊,奴妾的骚穴好痒啊——” 魏乾帝腰身向前一送,龙根就入了那洞天福地。真是个尤物,才抽出这么一会这穴就紧实得恍若处子。媚肉紧紧地吸吮着魏乾帝的龙根,爽的他头皮发麻。他按下小腹的快感,腰间开始发力,嘴里说着荤话,“小淫妇,朕要操死你!把你这么会吸的小骚洞操烂!” 掌控天下生死的君王此刻趴在自己背上说着乡村野夫般的荤话,身下被粗大的龙根操弄得传来阵阵快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如锦大脑发空,无意识地回应道,“啊——操死我吧,快要去了——” 两人此刻其实都是箭在弦上。魏乾帝用粗糙的指腹慢慢揉捏着肿大饱满的花蒂,如锦的花穴里立马开始痉挛般的大力收缩,身体也开始扭动。魏乾帝爽的叫出声来,子孙袋里的精水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魏乾帝大力抽插了几下,隔着如锦的肚皮去摸自己的肉棒,如锦尖叫一声,魏乾帝就感到自己的龟头上猛地淋了一大股春潮。再也是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将龙根死死地往宫口送,大股大股的浊白精液顺着宫颈直入少女的子宫。 如锦瞪大了双眼,娇嫩的子宫在一股股热液的冲刷下传来又痛又爽的绝妙快感。在高潮的洗礼下,她大脑一片空白,粉色的娇躯止不住地抽搐。最后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体力一般软了下去,只鼓着胸脯小声地喘着气。 魏乾帝坐了一会缓过神来,掰开两片红肿的花瓣向里看去,却发现宫口严丝合缝,花穴里也没有一丝浊液。少女的宫颈把他射出的所有精液都锁在了小小的子宫里,让如锦的小腹都有些鼓起,像是怀胎了的妇人。 罢了,大不了让安福海取副去胎的药让她喝下。魏乾帝射完之后神清气爽,一面吻着如锦小巧的耳珠,一面柔声问道,“你服侍朕非常愉悦,可想要什么赏赐?” 如锦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抽空了力气,正是困乏难忍。听了此话心里有了些思量。便打起精神,媚声道,“皇上。奴妾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想长久陪伴在皇上身边。若真说有,皇上便赏奴妾出恭吧。” 魏乾帝有些疑惑,“出恭这等私密事你自己不能做,为何要朕来赏?” 如锦支起身子,双手环着魏乾帝的脖子,小嘴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皇上有所不知。教坊司的宫奴都是不可随意排泄的。因奴儿的身子都归主人所有。除了每日早晚两次以外,没有主人的允许宫奴不得排泄。奴儿方才经了皇上龙精虎猛的一阵操实在是忍不住了,还请皇上怜惜。” 魏乾帝被她嘴里的热气吐得心猿意马,几缕发丝扫过脸颊痒到心里去了。当即欣然同意。如锦就取了一个玉碗来放到身下。然后双腿叉开,将蜜穴露出来。魏乾帝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自己还从没见过女子排泄。本应对此肮脏之事反感的自己却兴致勃勃。 如锦一手剥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在那泉眼处摸了一会,然后羞红着脸说,“皇上,奴妾要尿出来了。” 金黄的尿液从如锦稚嫩的尿道口飞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又好似经过精密计算一般准确无误地全部落在了玉碗里。尿水拍打着碗壁,激起阵阵涟漪。那淅沥的声音听得魏乾帝热血沸腾,他从未想过这女子撒尿还能变成一种艺术。 少女嘴里流窜出微弱的呻吟,时断时续,她本是苏州人士,嗓子生的清脆婉转,使人听了兽欲大发。正尿至舒爽时,如锦看那玉碗快要满了,咬咬牙闭紧了尿道口。那种尿液被阻挡的回憋感让如锦难受的挺起了腰。 魏乾帝看少女放尿的美景看得正爽,见状忙问道,“这是做什么?” 如锦保持那姿势一会,喘过气来,“教坊司规定宫奴最多一次只能放出一碗尿水。必须要让膀胱始终保持充盈状态。” 魏乾帝见她眼睛都憋出泪来了,又确实想看她把尿放完,便摆摆手说道,“无事,我现在允许你放完。” 如锦连忙谢恩,又取了几个玉碗来,把腹里的尿水放了个干净。这还是进京以来膀胱第一次放松,如锦舒服得眯起眼,躺在魏乾帝宽厚的胸膛里小声喘气。魏乾帝见如锦面若桃花的娇媚样子,又想到这样的可人儿居然每天都要忍着一腹的尿水实为可怜。幸而自己没有这类的怪癖便要如锦今后不再憋尿了。 如锦大喜过望,衣服也来不及穿,连忙退下床跪下来激动道,“奴妾谢皇上恩典。” 魏乾帝听着她一口一个奴妾心里有些不舒服,把她扶到床上,又在如锦惊讶的眼光里亲自服侍她穿好衣服,温柔道,“朕不想听你自称奴妾,朕明日就封你为锦美人。” 美人是妃子们可以自称臣妾的最低位分。但也比她之前的采女名分要高得多。如锦微微点头,枕着魏乾帝沉沉睡去。 第二十章 边插穴边品画 如锦醒来时,魏乾帝已经走了。身上已经穿好了蜀锦制的软烟罗的睡衣,遮住了布满全身的暧昧红痕。酥胸上的红梅凉凉的,想必是上好了药。蜜穴里传来一股奇异的饱胀感,如锦拨开亵裤,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支通透纯碧的玉势插在小穴里。不同于教坊司里折磨人的玩意,上面没有复杂尖锐的雕文,上面涂了不知上面东西反倒是让小穴暖洋洋的。 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如锦小心地把玉势拔了出来。穴儿实在紧凑,玉势出来时还隐约可以听见啵的一声。 “小主你怎么能把这玉势拿出来呢。上面抹了宫里的秘药,能让您那处好得快些。”一旁候着的雨寒上来慢慢把玉势推回穴内,那玉势入得极深,隐隐触到了敏感的宫口,两片花瓣将玉势的尾部都吞了进去。 “这秘药还可以让小主的穴儿更加紧凑、柔嫩,外面不少贵妇都求这要来拴住男人的心呢。”雨寒一面给如锦穿衣,一面打趣道。 如锦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也没再寻玉势的不快。紫翠打了水进来服侍如锦净手洗面,快言快语地说道,“要说小主您真是好命。您身上的药都是皇上亲手抹的,衣服也是皇上给您穿的,穴里的玉势也是皇上给您塞进去的。奴婢们想要过手都不成呢。皇上对您真是喜爱的紧,这才几天又给小主升了位分。放在后宫里,您算是头一个呢!” 如锦勉强笑了笑,没有答话。昨日在极致的欢愉中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如今头脑清醒了才觉得自己位分是不是升的太快了。一个帝王真的会这么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吗?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贱籍出身。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自己与其他妃嫔最大的优势就是自己受了教坊司的调教,脸皮更抹得开些,能做她们不屑做的讨好人的事。这具身体,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用罢早膳,如锦便去了凤藻宫,照例听了听一些女人们虚情假意的对话。因是刚升了位分,入了一些人的眼,便话里话外的挤兑着如锦。皇后照例眼神发散地看着远处,似乎从来都不会去管这些事,她只坐姿端庄地做个标准的皇后娘娘。 宫里的女人都很奇怪。一面希望皇上雨露均沾,一面又希望皇上独宠自己一人。可如果独宠的不是自己就会对那人恨之入骨,表面和你谈笑风生,背地里恨不得扎小人咒死你。如锦也知道自己有点风头过盛的意思,竭力摆低自己的姿态,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那些找茬的妃嫔也不好发作。如锦得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训斥后就低着头回霁月轩了。 宫妃的生活其实很无聊。早晨去凤藻宫请安后就没有什么要事可做。无非就是守着一副身子等皇上的宠幸罢了。皇上若不来,就只能困在四方宫墙里默数着年华。很多人说过,抛去前朝的势力纠缠不谈,倘若宫妃能够寻了个打发时间的趣事儿,宫里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明争暗斗,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冤魂。 但宫里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她们自入宫起就刻上了帝王的烙印,沦为他的附庸,做任何事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再娇媚天真的人儿入了后宫也会被这些繁冗的规矩礼节一点点抹去属于女孩的无邪天真,曾经蛮横骄纵的棱角被磨平,慢慢地成为一个面目可憎的妇人,戴的是珠翠宝玉,穿的是锦绣绸缎。一颗心变得不再通透,密密麻麻的都是血丝。 如锦坐了一会觉得有些烦闷,抬目望去忽发觉院子前栽着几根葱翠挺拔的潇湘竹,在冬日里还泛着青,一时起了兴致,便命紫翠去要了画笔、宣纸,让雨寒把桌椅放在门口。因在自己殿内也无需讲那么多规矩,自己就坐在那里临摹。 如锦在家时,琴棋书画也是略会一二。她尤是喜爱这丹青之术。不过画师寥寥几笔间可绘人间百态、山川河流、锦绣风光。画卷一展,便是半个人间!更重要的是在男尊女卑的大魏,女画师的地位可以很高,也可以像名士一样受人尊敬。如锦原是存了背上画卷作画师的念头,只是父亲不许才入闺阁作娇儿。如今得了空,匆匆一画有些手生,一些颜色的晕染处理得不是很好,好在一个大体的轮廓还是画了出来。 如锦紧紧地抓着画纸,好似飘在水面上的浮萍找到了岸头一般。她头一次开心地笑了,小嘴翘起一丝可爱的弧度,门前吹过一阵微风,略带了些暖意,熏得她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魏乾帝进来时就看见锦美人不知礼数地坐在殿门口作画,面前摆着画板,应该是在作画。身后的两个宫女轻柔地为锦美人扇着风,女孩鬓角的发丝随风飘荡,露出了穿着珍珠耳环的粉色耳垂。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洁白的光彩,修长的玉颈在耳环的映衬下更加白皙诱人。男人的心似乎也随着耳环的晃动在跳。 少女穿着一件宝蓝色绣花褐色山茶罗裙,窈窕的身姿在贴身布料的包裹下更加凸显,手里还抱了个汤婆子,脸上是笑意荡漾,眉目清浅,比那刚出芽的花儿还要娇嫩美艳,当真是顾盼生辉。 魏乾帝大步上前,在女人的娇呼声中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还热乎的椅子上,把汤婆子放在地上,伸手去摩挲那吹弹可破的脸蛋。 如锦小脸越来越红,真是个不知羞的,还有这么多宫人看着就做出这种事来。伸出手去推搡男人的脸,又无疑是蜉蝣撼树败下阵来,只娇声道,“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呀。这般不知规矩在这里白日宣淫。” 魏乾帝哈哈大笑,看着怀里人儿晶润剔透的俏脸越看越是觉得韵味十足,两只大手直把如锦的小脸搓红了才罢手,他取笑道,“说朕不知规矩,那你坐在这宫门作画又是成何体统?朕得治你个不敬之罪!”话虽这么说,一双凤眸里却透着爱意,魏乾帝在身后微微摆手,驱散了不知所措的宫人。 眼下目光所至之处就只有如锦和皇上两人了,一丝丝别样的气氛在发酵,如锦靠着魏乾帝火热的胸膛觉得空气都有些发烫。男人的薄唇就悬在她额上,好像随时都会吻下。经了几次性事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两颗樱果抬起头来,花心也荡出淫水,如锦感到腿间一片湿滑,把头埋低不敢去看男人,脸上更加烧红了。 男人这个时候倒是不急了,反正小白兔已被攥在手心跑不掉了,竟是拿起如锦先前作的画要她来自己品鉴一下。如锦又羞又恼,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不平不淡地说道,“画竹应该先写竹竿,从上写下。每一竹节为一段,起笔略重,一搨直下,驻笔向左略略一踢就收,一节一节的画下去。呀————” 如锦身子一软倒在男人怀里,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原来男人一手托在如锦腰间,一手正伸入裙底去拨弄塞在小穴里的玉势。已经动情了的身子被这么一玩弄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臣妾喘不过气来了。”如锦迷蒙道。 魏乾帝吻了下如锦的鼻头,把她的身体摆正,小脑袋对着画,然后笑道,“无妨,朕就爱听你这娇喘连连的媚音,你就这么给朕赏析下自己的画吧。” 如锦见拗不过他,眼神也重新聚焦到了画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梢头...稍...短,渐...下渐长,到近...啊——根的地方,又慢慢的...短下来。” 魏乾帝一手抓住玉势的根部,缓慢而有力地在蜜穴内一进一出,一手用粗糙的指腹在花蒂上来回挑动、摩擦,还解开了如锦上身的鸳鸯戏水绣花肚兜,张嘴吮吸着挺翘的奶尖。 “近的竹...在...前,要用...浓墨,远的...竹...在后,要...用淡墨。” “墨竹...要...墨色...匀停,下...笔平直。啊————” 如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只胡乱说了几句,眼前就一片空白,好像飞到了天上一般,痛痛快快地泄了身。然后趴伏在魏乾帝身上,弱弱地呼吸着。 魏乾帝看着布满指缝的滑腻花蜜,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腥臭,反而是带了一点说不出来的清香。他不禁大喜过望,这美人不仅穴美,身子敏感,就连高潮时的清液都是馥郁带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娇娃。 第二十一章 浴池play 魏乾帝把如锦柔若无骨的身子抱起,向内殿走去。一路上,如锦都把小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这里宫女们早已放好了热水,浴池里漂浮满满的玫瑰花瓣。 魏乾帝脱下二人的衣物,抱着她踏进了浴池。浴池里的水温热暖人,如锦像八爪鱼一样手脚缠在魏乾帝身上,舒服得脸头都沉了下去,再出来时俏脸已被热水泡的晶莹剔透、粉嫩可口,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蝉翼般的睫毛也沾上了点点水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如锦伸手从发间抽出玉簪放到池边,一头如瀑的长发就铺在水面上,遮住了少女窈窕妙曼的胴体。浓郁的墨黑映着少女的洁白的肌肤,再夹杂着暧昧的红痕,闪烁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魏乾帝哑声说道,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暗光。如锦听到男人的呼吸慢慢加重,身下一个硬物突然顶住了自己的腿间。如锦自然知道男人又想干自己了,心里啐了一句昏君,玉手还是乖乖地握住粗若儿臂的龙根上下套弄起来。 魏乾帝透过涟漪的水波看着如锦的两只玉手合成一个手穴缓慢地模仿着性爱的节奏让自己的龙根在里面抽插着。那只手手背娇嫩白皙,十片贝壳般的指甲上还染着淡红的凤仙花汁。手心又有些粗糙,在敏感的龟头摩擦时带来更大的快感。汗从额头一颗颗地沁出,飘飘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入大脑。 魏乾帝受了一会如锦的套弄觉得还是不够刺激,女儿家的气力还是娇小些,才一会功夫就没了力气,只敷衍着一上一下。男人便大手包住小手,用了十足的力气在如锦的两手间疯狂地抽插起来。如锦的小手不一会就磨红了,她扭着身子嗔道,“痛啊,皇上——” 男人正到兴致关头怎么可能让她逃离,大腿死死地夹紧如锦的身子,让她进退不得。 套弄了一会,魏乾帝觉得小腹一阵酥爽,便加快了力气,抽插了几十下后,闷吼一声把浓厚的精液射了出来。如锦小心地把飘在浴池里的精液都聚在手心,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好像如获至宝地吃了下去,又张开嘴巴露出干净的舌头给他看。 魏乾帝把如锦抱在怀里,低头亲吻着粉嫩的耳珠子,向耳朵里吐着热气,“就这么爱吃朕的龙精吗?小骚货。” 如锦被他吸得有些痒,摆动着脑袋逃离男人的追逐,媚笑道,“皇上乃真龙天子,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宝贝,更不要说是龙精了。臣妾可是最爱吃了。” 魏乾帝听了这话极为受用,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满脸淫媚地吞下自己的精液都会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男人有着天生的征服欲,在外面想要征服对手、同窗,让他们认可自己、尊重自己,在内又想要征服自己的女人,让她们雌伏于自己胯下。 又想起刚才操弄时手心的粗糙感,魏乾帝拉过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眼前。两只小手骨肉匀称,纤细清爽。但眼尖的他还是看到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他摸了上去,熟悉的粗糙感觉告诉他——是茧。魏乾帝因为要练武锻体,手心处也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可她手心怎么会生茧呢。教坊司的宫奴虽然地位低,但为了保养女孩们的皮肤,一些琐事都是有奴仆来做的。 魏乾帝忙问如锦茧是怎么回事,还在媚笑的女孩突然红了眼圈,委屈的秀眉微蹙着,大大的双眼蓄满晶莹的金豆子,要落不落的盈在眼角。如锦咬着嘴唇,一五一十地把自个儿在花府受的委屈都吐了出来,心里这才好受点,抱着男人的胸膛,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魏乾帝听着怀中少女的啜泣心里泛起一丝心疼,只慢慢地顺着如锦的长发安慰道,“朕一定会让那对母子付出代价的。” 如锦猛地抬头,晃着脑袋哀求道,“如锦不许皇上这么做。皇上是要当万世明君的人,怎可因为一个女人滥用皇权,为天下所不齿。如锦得了皇上的宠爱已是三生有幸,万不敢肖想他事,只愿长久陪伴在皇上身边,侍奉皇上。” 如锦一边说着,一边吐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男人胸前的茱萸,两只小手也在男人胯下游走着,挑动他的欲望。嬷嬷曾说过男人的乳头也是一大敏感点,舔舐起来比吸阳具还要让男人受不了。果然,在如锦的舌头侍奉下,两个红果慢慢挺立起来。魏乾帝感到自己乳头传来一阵颤栗的快感,疲软的龙根在女孩小手的抚摸下再次抬头。 魏乾帝把如锦的身子面对自己抱起,然后龙根对准花穴插了进去。有池水的润滑,进去并不很艰难,顶在花心后,男人就大手握住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大力操干起来。 “啊——太快了啊!” “太大了,太粗了,顶到花心了啊——” “胀死我了,小穴要被操烂了......” 如锦的樱唇随着节奏吐出一句句娇媚的呻吟,神智迷离地垂着小脑袋,却不知这样的景色比任何春药都要助兴。男人抱紧少女的双腿,眼睛通红地撞击着女孩的腿间,每一次龙根的进出都带着嫣红的阴肉翻出来,又被粗暴地塞进去。 “自己把乳儿给朕吃。”男人命令道。 如锦勉强地支起身子,嘴里发出碎屑的哼叫,抱着皇上的脖子挺起胸膛把雪乳往男人的嘴里送。男人一口叼了一个乳头,放在嘴里用舌头挑动,用牙齿撕摩,直把乳头折磨得伤痕累累、娇艳欲滴这才吐出口又寻另一个乳头,如法炮制。 如锦被这般淫虐对待,椒乳上是又痛又爽,小穴因为男人剧烈的冲刺酥麻得脚趾都开了花。女孩的脸上透着极致快乐的红色。 “太快了,皇上!”如锦含糊不清地说。 男人竟听话地慢了下来,舔着女孩精致的锁骨,龙根在穴内细细地研磨着。如锦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只觉得小穴内的痒意被龙根磨得更加难受,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便扭动着身子自己去吃肉棒。 魏乾帝狠些打了躁动不安的屁股一下,让已经泛粉的幼臀更加鲜红,好像个娇艳欲滴的大蜜桃。 “一会要我慢,一会又要我快,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淫娃。”魏乾帝在如锦耳边喷吐着滚烫的气息,把她的两只腿儿大张开,身体抵在浴池边上,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小穴里撞。 浴池的壁是白玉做的,如锦一靠上去就觉得冰凉刺骨,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男人健壮的身躯挡住。而身前又是被操的一阵火热,浑身燥热难耐,这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当真是折磨人的冰火两重天。 魏乾帝的舌头从大开的门户中钻了进去,在如锦的小嘴里翻云覆雨。两个人互相交换着津液,清甜和醇厚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如锦的呼吸更加急促。她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一样积极地回应着男人。 “喜欢吗,朕的锦美人?”魏乾帝吸吮着女孩的香舌,模糊着说道。 身下的美人媚眼如丝,只是哼出些小猫儿似的呻吟,并不出声。但魏乾帝知晓她应当也是喜欢的。正好,我也很喜欢。 自古以来,这亲吻就是男女心意相通的契机。所谓一吻定情就是此意。有些行为放荡的交际花可以允许你上她的床,和她行鱼水之欢,但绝不会吻你。包括很多青楼里的花魁,明明已经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玩意了,也绝不会去吻她的恩客。 在几次大力冲刺后,魏乾帝射出了浓厚的精液。敏感的宫口被这么一刺激,立马就泄出了阴精。如锦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猛的弓起身子,死死地抓住魏乾帝的肩膀尖叫,被剪得小小的指甲在魏乾帝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随后瘫软下来,靠在魏乾帝身上,浑身香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魏乾帝温柔地吻了吻如锦的眼角,把被弄乱的发丝顺好,又把她被操红了的穴肉小心地掰开,伸手一点点地把精液掏出来。刚刚高潮过的嫩肉十分敏感,像是只老蚌一样死死咬住男人的手指。感受到龙根又有抬头的迹象,魏乾帝强忍着梅开二度的想法把手指抽了出来。 粘稠乳白的精液从小穴里冒着泡泡涌出来,在水波的荡漾下徐徐飘走。少女慵懒地靠在池壁上,美眸已经紧闭,平稳地呼吸着,已没有再去吃精的气力了。 —————————————————————————————————————————————————————— 这算是H文里比较常见的play桥段了,作者也要跟风啊! ps:有没有看出来如锦正在进化成白莲花呀! 好烦啊,作者买的梯子跑路了,Tb靠不住。(捂脸) 第二十二章 指奸 如锦晃着脑袋醒来,入眼就是一张陌生的床铺,身上盖着绣有五爪金龙的暗黄色锦衾,四面垂着同色的帷帐,榻前几步处放着做工很是精美的山水屏风。这四周的一切都在提醒她,这里并不是她住的霁月轩。 心里有些疑惑,因方才在浴池里放纵了一会身体还有些不适,便缓缓下了床,穿了锦袜弓鞋。房间的一角挂了面铜镜,看镜面干净的程度似乎是刚放的。桌子上放了件山茶蛱蝶图缂丝纱绣裙和一支看起来成色不错的玉簪。 如锦穿上绣裙,对着镜子梳了个双环髻,将玉簪斜插进去,然后小心地迈着步子走到门边。 门外的情景并不像如锦设想的那样,而是另一个房间。里面金碧辉煌,贵气逼人,宫柱、宫灯和书桌都被金黄的色调串了起来。魏乾帝正面目威严地坐在龙椅上批改着奏折,好看的眉头紧蹙着,似乎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如锦终于明白这是哪里了。这就是天子处理政务的御书房,自己刚才睡的地方就是皇上疲累时睡的偏床。 皇上怎么会带自己来这里?怀着满腹疑惑,如锦从门口走出,跪在地上恭敬道,“臣妾参见皇上。” 魏乾帝看着在地上跪拜的少女,柳腰莲脸,肌肤胜雪。明明是在恭敬地请安,却又不自觉的带了点刚起床的惫懒模样。真是个小孩子。魏乾帝心中的烦闷一扫而尽,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开,他指了指身下的龙椅,笑道,“起来吧,来朕这里坐着。” 如锦站起身来有些迟疑,脚下像是生了根的不动弹,小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男人,似乎在说我只是一个妃子怎么能坐龙椅呢。 魏乾帝不悦的眯起眼睛,压低声音面色阴沉地说道,“朕要你做,你就做的。难不成还要朕下来请你不成?” 如锦不安地绞着指头。魏乾帝就看着少女不知怎的竟快把手指绞成了麻花,然后才慢吞吞地一步一步走上来。 走到书桌时,魏乾帝嫌她走得太慢,把她一把抓了过来。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如锦就已经坐在了一截龙椅上。 龙椅很大,如锦的小屁股坐下后还有很大一截的空档。还是很拘束,和皇上一同坐在龙椅上,连屁股都不敢坐满,只坐了半截屁股上去。手脚也不知该怎么放。只并拢脚跟,双手平放在膝上,腰背挺得笔直。活像个被夫子罚坐的学生。 魏乾帝看出了如锦的紧张,伸手在幼臀上一拍,少女强装的镇定和端正就被打散了。如锦就势倚在了男人身上,一双玉臂环抱住了他,撅起小嘴嗔道,“皇上,您打的臣妾好痛啊,快给臣妾揉揉。” 魏乾帝毫不客气地深入了少女的裙底,一把扯下碍事的亵裤,修长的手指在穴口逡巡,挑逗着娇小的花蒂。 “唔——”如锦低吟一声,敏感的身子在男人日益娴熟的手上功夫中慢慢情动,小穴里流出小溪般的淫水。 魏乾帝就着滑腻的淫水将手指挤入了穴内,模仿着性器进出的感觉抽插着。手指的长度、粗度都不及真实的肉棒,但仍然能给如锦不小的快感。她扭动着身躯,想逃避这只作恶的手指,抱怨道,“皇上,臣妾要您揉揉臣妾的小屁股,您怎么玩起臣妾的穴来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手指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紧凑而又滑嫩的穴肉混着淫水被插出暧昧的水声,如锦听了更加羞耻,脑袋闷在男人胸膛里,脸紧贴在他健壮的胸前,猛吸了一大口男人的气息,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魏乾帝无师自通地用手指在湿润紧凑的小穴里抠挖冲刺,还不时曲起手指增大尺寸,有力的手指几乎光顾了小穴的每一个角落。如锦被他指奸得双眼朦胧、满脸春意,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皇上,你...弄得...臣妾好舒服啊。臣妾...要去了——” 魏乾帝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还在里面旋转按压,刮动扫弄。如锦被刺激得几下,就娇躯一颤泄了身。 男人提起沾满如锦妹汁的大手往她嘴边一放, 如锦红着脸把自己穴里喷出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舔完还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他。 魏乾帝将手指重新抵在花穴出,灵巧地在两片花瓣上揉搓挤压,修长的手指在花缝里上下滑动。如锦感觉下面又有些湿了。 男人的手顺着小穴滑到后庭,在菊瓣处顶了顶,少女的肛门顿时一阵收缩,括约肌死死地抵住侵略者,里面的嫩肉似乎也在颤抖。 “皇上,你怎么玩弄起臣妾那里了。” “那里是哪里?好好说话,春秋笔法是史官们干的事,你可别学着了。”魏乾帝调笑一声,手拍了拍臀瓣示意如锦放松,然后手指沾了点花穴里淌出的淫水就挤进了半截手指。 “啊,那里是臣妾的后庭。”如锦那从未有人进去的后庭传来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后穴。但那根手指坚定地在后穴里抽插起来。 “感觉如何?”魏乾帝把如锦的屁股抬高,让她能亲眼看到自己的手指是怎么在她后庭里抽插的。 少女的雏菊虽然紧致但也极具弹性。魏乾帝抽插了一会括约肌就有些放松了,男人便挤进去两根指头,然后是三根指头。 “很舒服呢,皇上。”女孩哼哼几声,花瓣上都凝出了几滴水珠。 如锦在教坊司曾听多嘴的宫奴们说过,这肛交不过是男人想出的寻求刺激的法子,女人在其中是体会不到快乐的,只有如钝刀割肉般的痛苦。但贵人们喜欢,做宫奴的就得自个儿受着,是万不可扫了兴致的。 但皇上的手指在里面旋转抽插时,如锦却是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滋味。不同于被操穴时的酥麻,而且另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活。尤其是那手指还有时力气用大了,隔着一层肉膜刺动着穴肉,更是舒服的脚趾都翘起来了。 魏乾帝给女孩抽插着,自己的龙根早已翘起,但他还是爱洁的,不想兴头上有什么污秽之物出来,便问道,“你这后庭可能用否?” “自是能用的。臣妾每天早晚都用香油浣肠,以备皇上临幸。如今后庭应当还是干净的。” “如此甚好。” 第二十三章 御书房肛交 甚好么?如锦细细品味着皇帝的话,眼睛一眨也不眨,有些失神。忽然被下体传来的一阵剧痛惊醒,这才回过神来,与魏乾帝四目相对。男人微眯着凤目,有些促狭地问道,“侍奉朕时还这么不专心,在想什么?嗯?” 那最后一字的尾音拉长,仿佛带着一丝不悦。如锦知道是男人独断的占有欲在作祟,不能忍受女人在伺候自己时还心不在焉,连忙顺毛捋道,“皇上这是说的那里的话。臣妾是看皇上想要宠幸臣妾的后庭,方才正是在回想着用后庭伺候的法子呢。” “好啊,朕倒要看看爱妃有什么好法子来伺候朕。”魏乾帝躺了下来,微闭着眼睛打趣道。 男人的孽根是直插到底,哪怕是经过三指的扩张也有些受不住。后庭里火辣辣的痛,细细体会一会好像还有些撕裂。这让她如何伺候?如锦转过头横了男人一眼,“皇上惯会打趣臣妾。” 魏乾帝笑着坐起来,把如锦的两条腿儿拉成一字放在扶手上。这样的姿势让如锦的臀瓣大开,一个硕大的性器直插入那娇小之地,直肠被填的满满当当。魏乾帝又在少女花穴里挑逗着,磨拾翘起的珍珠,慢慢挑动着她的情欲。 如锦渐渐地不觉着痛了,一阵阵又麻又痒的快感直冲大脑,晕得脸上红扑扑的,小嘴也开始哼哼起来。 魏乾帝见她得了趣,便慢慢地抽送着。温暖紧致的肠肉包裹在龙根上,肠肉上一圈一圈的褶皱像婴儿的小手一样在吸吮,在一抽一送间给男人莫大的快感,顺着全身筋脉流淌着。 “真爽啊,又紧又软。爱妃的后穴都是这般的迷人。真是让朕爱不释屌。”魏乾帝嘴里喘着粗气,在少女白皙挺翘的酥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红梅,暴涨一圈的龙根在后庭里大肆鞭挞着。 耳边飘荡着近乎羞辱的粗话,如锦无力地摆动着身子,像是食髓知味地迎合,又像是不受征伐地逃脱。魏乾帝渐渐失去了理智,仿佛小腹里燃起了熊熊大火。他把如锦的身子翻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大手按在柳腰上,让二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连两只小兔子都被压扁了。 终于,魏乾帝在几个抽插下泄了身,一大股龙精从龟头射出,烫得如锦腿直哆嗦。魏乾帝是发泄完后神清气爽,躺在龙椅上假寐着。而如锦却吊在这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好不郁闷。那宫奴还是有一点没说错,女人是没法在肛交中高潮的。 但她也只能在心里抱怨几句,事后的服侍是不可少的。小脑袋滑到有些无精打采的龙根处,伸出舌头从上到下、从卵蛋到龙头细细地舔舐着。直把那龙根舔得油光发亮,隐隐有着抬头的迹象。 男人对她的服侍可谓是满意极了。性事嬷嬷曾经不止一次地跟他提过,这女人能入的穴大体上有三个——幽穴、后庭和口舌。其中后庭的紧凑是其他两个穴万万不能比的。入后宫后,,魏乾帝也存了金针刺蕊的念头,但那些女人一听要以平日里排泄的地方侍奉就哭哭啼啼,再好的兴致也消了。 魏乾帝享受了一会女孩温柔的口舌侍奉后坐起来,推开堆积的奏折把如锦放在了桌子上。 如锦趴在冰冷的书桌上打了一哆嗦,不知道皇上想干什么,只揣摩着他的意思把自己的屁股翘起抬高。 女孩被撞击得泛红的臀部就在魏乾帝的眼前,臀缝里的秘密花园也暴露出来。初次承欢的雏菊绽放出一个约莫龙根大小的肉洞,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还有上面乳白的精液。被蹂躏的括约肌又红又肿,有一些伤口还在渗着血。 魏乾帝把里面还在流动着的精液一点点掏出来喂到如锦嘴边。如锦已经知道这皇帝喜欢自己吃掉他精液的独特癖好,也就乖顺地吃下,顺便舔干净男人的手指。 男人总是习惯于把纯洁美好的东西毁灭掉。譬如说插破一个又一个处女膜就是他们乐此不疲的事情。看到少女娇嫩的菊穴被自己淫虐成这样,一种变态的快感突然涌了上来。魏乾帝两手按在菊穴口,向两边一使力,菊穴就被拉开到最大限度,已经可以放进去他的龙根了。 “嗯啊——” 如锦这会又体会到了后庭的撕裂感,没有皇上首肯又不敢乱动,菊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魏乾帝能明显感觉到菊穴的括约肌开始箍紧自己的手指了。那力道极大,他一放手,菊瓣就缓缓合拢。一圈细密的褶皱如朝圣般指向中心,恰似油纸伞上的龙骨一样漂亮。 “原来爱妃的后庭都是这么诱人。”魏乾帝轻笑着,手指在已经闭合的菊瓣边上打转。 如锦侧头说道,“无论是臣妾的淫穴还是后庭,都是属于皇上的。假若皇上不喜,生的再漂亮也毫无意义。” 纵使是圣人也喜欢听好话,如锦这一通马屁拍的魏乾帝笑意又深了几分,他拿出帕子仔细地把如锦的屁股擦干净,然后把她抱在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头,“爱妃的这张小嘴怎么这么甜呢。” 如锦狡黠地眨了眨眼,一只玉手悄无声息地伸进了魏乾帝的龙袍底下,捉住了那只大龙,小心地套弄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诚恳地说道,“臣妾是皇上的人,万事皆以皇上为主。皇上高兴,臣妾才高兴。” 魏乾帝拍了下如锦不老实的手,骂道,“你这话可真是假的没边了。朕的朝中要是再多几个你这样的佞臣,朕的江山就不保了。”嘴上虽然骂着,脸上仍带着笑意。 已经很久没有人和他这般说过话了。自登基以来,他处处小心,将情绪埋藏在心里,脸上永远都是古井无波的表情。一副面具戴久了他也会腻。他也想要休息一会。 如锦可不知道魏乾帝脑子里有这么多弯弯道道,她只想尽力讨好眼前的男人。自己在前朝没有显赫的母家,自己的身份又是这般卑微,自己除了抓住这个男人以外别无他法。 感受到手里的巨龙渐渐苏醒,如锦柔若无骨的身躯滑了下去,跪在魏乾帝腿间,樱唇凑在龙头微微吐着热气,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这样的姿势向来是最受男人欢迎的。因男人端坐着,而女子跪在男人腿间吞吐阳物,如妓子般淫荡的表情一览无余。 魏乾帝的龙根被如锦嘴里的热气喷得有些麻痒,却慢慢压下了小腹的欲望。在如锦诧异的目光中,他温热有力的大手把如锦抱回胸膛。拨开凌乱的发丝,吸吮着她的唇瓣。少女的嘴唇又软又甜,魏乾帝直到吸肿了才住口。 他眼神里似荡着温煦的光,柔声说道,“朕的欲望已经去了,眼下只想和你好好说会话。” 第二十四章 归 如锦听了这话便收了媚态,双手放好端坐在魏乾帝身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魏乾帝摸着如锦的玉手,问道,“近日在宫里生活得怎么样,还过得惯吗?” 如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丽嫔的事说出来,只是捡着高兴的事应付着,说赏赐如何奢华、御膳多么可口。末了还委婉地表达了对皇上的崇敬之情。 魏乾帝忍不住笑出了声,狭长的凤眸微微跳动着,“朕的爱妃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儿。明明心里受了委屈,嘴上一个字儿也不提。还寻些好话讨朕欢心。” 后宫是个藏不住事的地方。魏乾帝又派人盯着锦美人,一早就知道丽嫔大闹霁月轩的事,之前故意没提这茬想要看看她的反应。没想到她也是个识趣的。 魏乾帝要抬这个女人对抗后宫,自是要看看她的心性。若是沉不住气,受了点委屈就来找自己吹枕边风,那自己还是让她打哪来回哪去。别事情办不成还让宫里的局势更加紧张。眼下这女人的表现还是让他颇为满意的。身体敏感,穴嫩汁多,又抹得开面子,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心性似乎还不错,没有哭哭啼啼。 如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皇上这一番话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本着言多必失的想法她没有说话。 魏乾帝轻轻顺着她的发丝,循循善诱道,“爱妃知道的。朕的后宫里全是居心叵测的女人。有镇北侯安插进来的,有内阁送进来的。她们都带着一个又一个的目的走进皇宫。每次行过那事,我从寝宫里走出来,总觉得异常空虚。” 他继续道,“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别回头,身后哪怕灯盏无数,那都不是归处。她们言笑晏晏,轻解罗衫,在我身下雌伏。但我知晓那都是假的,她们只是为了权势和富贵进的宫,对我哪有半分情意呢?莫说是我这个堪堪弱冠的少年,哪怕是个形如枯骨的老翁,只要他穿上这龙袍,想必她们也是嫁得的。三书六聘,十里红妆。喝下合卺酒,然后又在足以做她们爷爷的老人身下说着“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的鬼话。实在是叫人恶心。” “现在我唯一能信任的女人就是你了,锦儿。你愿意帮朕吗?”男人轻声唤着如锦的闺名,眼神温柔。 屋里的烛火无声地燃着,如锦透过魏乾帝清澈地眼底看到了自己诧异的表情。她是聪慧的,明白皇上的意思。他想让自己和那些女人去斗,帮他稳住后宫。只是他真的爱自己吗?女人的直觉让她在皇上的甜言蜜语中总有种不真实感。 如锦乖顺地将脑袋枕在魏乾帝的胸膛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说道,“臣妾是皇上的人,自然要为皇上分忧。” 不管是不是虚情假意,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一定会帮你。成为你在后宫里最锋利的剑。毕竟是你把我从黑暗里救了出来。 魏乾帝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拍了拍手。安福海推开门,弯着腰走进来。如锦眼尖地看着他背后,那已是一片漆黑。 安福海看到皇上的龙椅上竟然坐了个女人,皇上还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心里吃了一惊。在他的记忆里,皇上对后宫里的女人可从来都是相敬如宾,除了行鱼水之欢就不再有什么亲密举动了。看来这位锦美人还真是有些本事。 “原来这么晚了。”如锦嘴里喃喃道。在御书房里放纵了几次,竟是连时辰都忘了。 魏乾帝摸了摸如锦的头,闻到指间还有发丝的香气,宠溺地笑道,“眼下这时辰宫里都落了锁,让安大伴送你回去吧,不然你可回不了霁月轩。” 如锦点点头走下去,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在安福海的搀扶下走出去。 大魏的隆冬气温很低,一轮弯月高高挂在天上,洒下的月华都有些冰冷。地上下着一层雪,如锦脚上不是鹿皮靴子,只穿了双弓鞋,没走几步就浸湿了。如锦忍不住在手里呵着气,白色地雾气在清丽的容颜上氤氲。 安福海如同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件狐裘给如锦披上,嘴里说道着,“皇上念着小主呢。早一开始就要老奴备好了避寒的衣服。要按老奴说,皇上的眼光是极好的。这件衣服也就小主您能撑住,别的娘娘来了都不行。” 可不是嘛。银狐的皮毛在月色的辉映下泛着冷光,再衬上如锦白皙娇嫩的小脸,倒真有种遗世而独立的仙气。 厚厚的狐裘穿在身上是极为暖和的,如锦身上的冷意渐渐散去。她把手缩进袖子里,笑着说,“有劳公公费心了。” 皇上的大伴往往在他还是个皇子时就陪伴着他。一般而言两人的感情是很深的。甚至有些时候,大伴可以左右皇帝的意志。和他打好关系,总归没有什么坏处。 如锦这衣是在御书房新换的,没有可打点的银钱,便拿下手腕上的玉镯放在安福海的手里。安福海愣了一下,把玉镯收回到宽大的袖子里,老脸上绽出笑容,“小主可是对这玉镯的成色不满?赶明儿老奴就向皇上说道说道。” 如锦心里叹了一下,不愧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话这般滴水不漏。收下自己的玉镯,又要皇上赏自己更贵重的。皇上赏赐是从国库里出,而自己的玉镯就名正言顺地被他吞下。 这也算是太监们一种合法的收入,大家都是这么干的。譬如有些宫女请同乡的太监帮忙托一封家书,就必须得用银子来打点。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少了银子,谁和你是同乡? 如锦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在冗长的宫道里走着。到了霁月轩,安福海叫出看门的嬷嬷,拿了宫牌给她看。原本冷着脸的嬷嬷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开了门。待安福海走后,嬷嬷拍着胸脯保证无论多晚都会给她留门。 如锦笑着答应,然后走进自己的寝宫。下人们都会房了,宫里还留着几盏灯,她一进来,紫翠和雨寒就迎了上来,接过她身上的狐裘,脸上还有些倦色,想必是累极了小憩了一会。 如锦有些感动,看着紫翠忙上忙下地服侍自己梳洗。雨寒打了热水放在如锦脚下,脱下鞋袜,放在自己胸口捂了捂,然后仔细地给如锦洗脚。 她一边捏着脚,一边说道,“小主去哪里了?奴婢只看到皇上把小主抱了出去,也没敢问皇上。” 如锦没敢说自己在御书房被皇上狠狠地要了几次,怕吓着她们,便回道,“只是皇上起了些少年慕艾之情罢了。” 她说得含蓄,雨寒听出意思来,看着手里白皙细嫩的玉足在热水的浸泡下又粉又嫩,脸上有些红,低声说,“小主自然是极美的,皇上怎能不爱呢。” 如锦陷在床上,舒服的眯上眼,慵懒地说道,“待会儿还得你们给本宫上药呢。” “小主怎么了?”雨寒细细地擦尽小脚上的水珠,给它穿上锦袜,有些担心地说道。 如锦没答话,把腰间的系带抽出,轻薄的纱裙如流水般滑落。洁白的胴体上密密麻麻都是欢爱地痕迹,还有些青紫。光洁无毛的下体里是被蹂躏过的小穴和后庭,上面带着斑斑血迹。 “皇上怎么能这么对小主呢?”雨寒年纪有些小,性子还有些感伤,眼里蓄着泪,轻柔地抚摸那纤细的腰肢。没办法理解明面上谦谦君子般的皇上私下里会把小主玩弄成这样。 “男人总是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做女人的也只能受着。”紫翠进宫得早,知道很多阴私事,对此并不奇怪,手上温柔地把宫廷秘药涂抹在伤处。 两人的动作都很轻,手指上涂了药落在身体上凉凉的,身上的阵痛被压了下去。如锦眯着眼,疲惫不堪的她慢慢睡过去。 紫翠把她身子翻过来才发现小主已经睡下。两人对视一眼,给如锦盖上被子,拉下帏帘,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月上柳梢头,一夜好梦。 第二十五章 赏 疲惫不堪的人睡得自是极深,一整夜都沉醉在美丽的梦境里,直到雨寒进来唤她方才醒来。 “几时了?”如锦半睁着眼,语气还有些倦怠。她隐约看到已有碎屑的阳光洒在窗帘上,猜想时辰定然不早了。 昨天魏乾帝折腾得实在厉害,自己全凭一股兴奋劲在撑着,完全不知疲累疼痛,只顾着快乐了。眼下过了味,才知道难受起来。如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肢,还是有些酸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已经辰时了。”雨寒一边拉开床上的帷帘,一边笑道。 “竟是这么晚了。”如锦有些惊讶。宫里虽然只规定新进宫妃第二日请安,之后就不作要求,但自己如此贪睡也是不妥。她扭着腰想要起来,突然身子一酸就软了下去。雨寒眼疾手快地扶住如锦的腰肢,慢慢地把她扶起身。 如锦双手撑在床上,心里大啐了魏乾帝几口昏君,慢慢缓过气来。雨寒见她这番模样,担心道,“小主还很难受吗?要不奴婢再给您上点药。” 如锦摇摇头,雨寒便知趣地伺候她穿衣。听到了动静的紫翠已打了热水进来,熟练地给她洗脸漱口。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如锦身上也有些精神头了。她慢慢移到窗台,开了个小口,看到院外已是白雪皑皑,前几天还画过的潇湘竹也被雪埋了进去,只依稀可见几根竹子的轮廓。 外面的风不大,但冰冷刺骨,吹在脸上如锦不禁打了几个喷嚏。雨寒回头看到如锦被冻得通红的鼻头,连忙把狐裘给她披上,又把窗户关严实了。 “小主,该去用膳了。”紫翠提醒道。 如锦扯了扯身上的狐裘,抿着唇点头,朝着膳房走去, 因为时辰的缘故,早膳已在桌上摆好。 如锦随意一瞥,发现御膳房准备的早膳少而精致。一盘水晶虾子,一盘七巧点心,最后还有一钵红枣乌鸡汤,看上去很是滋补。 如锦有些疑惑,前几日的膳食都颇为素淡,怎么今天就变了样?她问道,“今日的膳食怎地如此丰盛?” 一旁站着的紫翠笑道,“御膳房都是宫里的老人精了,惯会见风使舵。” 如锦点点头,定是自己被皇上抱回御书房的事让御膳房的人知道了,才换了膳食卖自己一个好。捧高踩低是宫人们最擅长做的事了。你得势了他自然来巴结你,你失势了说不得还来欺负你。 她坐下来,尝了口水晶虾子。入口微凉不冰,肉质鲜美,很有嚼头,里面还浸了酱汁,让人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想必御膳房是用了心思做的。 “既然人家卖咱们的好,咱们也不能不知趣。待会紫翠就去御膳房打点打点。”如锦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紫翠,“库房里还有银子可使吗?” 紫翠摇头,脸色有些尴尬,“库房里的银子不太多了。殿里有很多用银子的地方,有些人那里也需要打点。” 安福海送来的两个宫女里紫翠较为稳重,雨寒则年龄尚小,因而如锦把库房交给紫翠掌管。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锦本就是以宫奴身份进的宫,没有其他妃子进宫时母家给的银钱,紫翠仅仅靠着一些赏下来的银子就把霁月轩打理得井井有条没出什么岔子已然实属不易了。 如锦知道在宫里生存,身边有几个体己的人用起来还是舒坦些。紫翠这般知事让如锦想赏赐紫翠,却又囊中羞涩,只得作罢。 雨寒看她吃罢了水晶虾子,颇为懂事地给她盛了碗鸡汤。两个人分工很是明确。雨寒不懂财务上的事就全权交给年长的紫翠,她就照顾如锦的私密事,侍奉她的日常起居。 照顾小主的胃自然也是雨寒的一件大事。如锦无论是从前在闺阁里,还是之后沦落教坊司中,都有意无意地去寻求弱柳扶风之感,平常东西吃得少,饿了就自个人忍着。雨寒虽然有些愚笨,心倒是实诚。担心着如锦的身体,想着法儿劝如锦多用膳。一来二去间算是把握了如锦的胃。总算能让如锦多吃些,不然就御膳房前几日的那素淡法,人早就消瘦憔悴了。 鸡汤熬得很浓,微微泛着苦,但红枣却是清甜可口、鲜嫩酥软。如锦便喝一口鸡汤,吃一颗红枣,不消半刻,汤汁就见了底。 如锦早上不爱吃点心,用罢这碗鸡汤后,早膳就算结束了。雨寒扶着她回房梳妆点面,紫翠则去库房再取些银钱准备去御膳房。 刚刚穿上一件淡紫色百花裙,玉簪还未插上,忽听得外面一阵热闹。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走了进来,笑着对如锦说,“娘娘,皇上感您侍奉有功,特地来赏赐您呢。” 主仆二人还有些不知所适,紫翠急匆匆地跑过来在如锦膝下放下软垫,对着如锦耳语,“小主,该谢恩了。” 如锦反应过来,跪下行礼,?“谢皇上恩典。” 小太监拍拍手,身后走出几个太监,手上抬着一个箱子。起身时,那箱子已被打开。那太监一件件指着介绍说,“抛光金丝种耳坠一对,织丝蛇纹石质玉耳坠一对,点翠梅花玉耳珰一对,点翠玻璃钗一只,攒丝象牙步摇一只......” 魏乾帝赏了很多东西下来,小到女子的耳坠、步摇,大到衣裳、摆饰。如锦被这样的惊喜砸到头上还有些不敢置信。看那些物件的成色,这一趟赏下来,几乎可以买下她从前的苏府了。 如锦深呼吸了几口,才从喜悦中抽身出来。 “多谢公公了。一点小小的意思还请公公不要介意。”如锦朝紫翠使了个眼神,紫翠立时会意,从袖中掏出几个银元宝塞到小太监手里。 小太监在手里颠了颠就知道数了,确实少了点。不过看这霁月轩的摆设确实是个没钱的主,更何况这位娘娘眼下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呢。 “娘娘说笑了。都是为皇上办事,怎么能讨您的赏呢。”小太监不动声色地把银子揣进袖子里,“奴才就是安福海手底下的人,得义父喜爱赐名小福子。日后有什么用得着奴才的娘娘尽管吩咐。” 如锦也是从善如流,和他客套了几句后,两人笑着别过。回到房里,如锦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在床头坐下,望着那一箱子的赏赐发呆。 紫翠很是懂事地收拾起赏赐来,把它们分门别类放置到库房里去。雨寒原是笑着的,很是为小主高兴。但看到小主静静地坐在床头,眼神有些忧郁,便收起笑意,给如锦沏了一壶热茶,然后乖顺地站在她身边。 “小主怎么了?皇上赏给您这么多东西,您还不高兴吗?” 如锦有些烦闷地摇摇头。高兴?她应当是要高兴的。哪个女人不爱金银财宝呢?单就这些东西,自己的月例领到死都买不起。更何况是这同样也代表了皇上对自己的宠爱。 宫中女子大多为皇上而活。争宠,是往上继续前进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哪怕现在那群妃子端着小姐架子不和皇上亲热,但慢慢她们就会明白只有皇上才是她们的依靠。 对于家族来说,她们只是连接皇族的一个纽带而已,她代表的是氏族。倘若这个女子不听话了,那就换个族里的女子进宫。总之,后宫妃子中是一定要有某某氏来为自己家族说话的。 自己抢在了她们先得了皇上的宠爱,理应是高兴的,但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那些赏赐,富则富矣,美则美矣。可她摸在手里都是冰冷的,没有什么温度。 “小主可是突然受了这么大的赏赐,心里有些不适应?”雨寒小心地问道。 如锦摇摇头,抿了一口茶,“并非如此。” “那便是赏赐不合小主的心意了?”雨寒见如锦动了起来,气氛有些缓和,调笑道。 不合心意?如锦微微一愣,经了她这么一嘴,总算是发现自己的不是滋味在哪了。那些赏赐虽然富贵逼人,但其并未见皇上的用心,仿佛是在库里随便抓了一大把来应付自己似的。 那些耳环首饰都太过贵重、富贵了,自己年纪小,面相是比较素的,怎么能撑得起呢?就像从前自己喂猫儿一样,随手在自己的饭碗里调出几个饭团来喂,却不知猫儿是要吃鱼的。 如锦把自己的烦恼一说,雨寒明白她原是在纠结这个,忍不住笑了出来,“小主您真是想多了。皇上贵为天子,哪知道我们女儿家的事。准是看着什么贵重就给您拿过来了,这更是说明皇上对您的宠爱啊。不然怎么会抱着您会御书房呢?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啊。” 如锦被她这么一宽慰,不安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也是,倒是本宫想差了。皇上自是宠爱本宫的。” 第二十六章 出发御花园 如锦本就是个不爱钻牛角尖的人,经得这么一思量,也是放宽心了。 自己得了皇上的宠,自是受得起这些个赏赐的。就算自己现在还撑不住这些个贵重饰物,以后等自己张开了总还是有机会戴的。抛开九五之尊那个身份不谈,皇上就是个十九岁的少年人,自是不懂自己想的女儿家的事。 如锦又是一想,皇上给自己赏下这么多好东西,总归是自己赚了的。霁月轩能好好修缮一番,赏赐下人们一些银两来笼络人心,自己的荷包也鼓了起来,不必再眼巴巴地盼着那一点点的月例了。 况且眼下宫里的圣宠唯自己最甚,彻底抢了那丽嫔的风头,这以后见面也不知她脸色会难看到什么地步。到时再以姐妹相称,那场面定然有趣。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这消息应该早就飞到她耳朵里去了。指不定她有多生气呢。想必涂再厚的粉也遮不住脸上的怒气了。如锦的心情更加舒畅了。她可没有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心肠。她就是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小女子。要是有机会了,她定要踩上丽嫔一脚。 如锦一高兴,也忘了规矩,痛痛快快地饮下一整杯香茶。清爽怡人的茶香在嘴里晕开,馥郁清香的丝甜在舌尖缠绕,只让人觉得每一个毛孔里都舒爽起来。 “这是什么茶,怎地之前没喝过?” “回小主的话。”雨寒半蹲着行礼,“茶还是宫里的雨前龙井。只是奴婢得了小主的福气,御膳房有个公公上赶着来教了奴婢新的泡茶之法。” 如锦忍不住笑了。这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己才得了赏赐,身边的宫女身份也是水涨船高,让别人上赶着来巴结,自己过得有滋有味。不再是刚进宫时处处都要看别人脸色。 如锦高兴之余还是敲打了雨寒一番,让她要机警行事,不要被别有用心地人钻了空子。 “小主说的是,奴婢明白。”雨寒点点头,看了看屋外又说道,“难得今日好天气,小主可要出去转转?” 如锦站起身来,雨寒扶着她走到门口。天地间虽是银装素裹,但偶尔吹过的寒风却并不觉寒气逼人。只因天上的金乌从深铅色的层云中探出头,将万丈金辉如瀑泻下。照在身上,微微有些暖意。 “宫中左右我也不太熟悉,便去御花园吧。” 因得紫翠还在库房,如锦只叫了雨寒一人陪着她一起,且自己刚刚得了赏,不能过于招摇,连步辇都没坐,主仆二人就撑着把油纸伞慢慢在宫道上踱步。 “阿嚏——”雨寒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撑着伞的手一下不稳,抖落了一圈雪花。飘飘洒洒,如柳絮纷飞般洒落在地上、墙上和二人正踏出的弓鞋上。 “小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雨寒半蹲下来,一手勉力撑着伞,一手用衣袖又急又轻地擦去如锦鞋上的雪花。 如锦将雨寒慢慢扶起来,温柔地擦去她头上的雪花,把身上的翠色珠绣斗篷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小心地给她扣好,“早说了本宫不冷,非得让本宫穿上。自个儿却冷了起来,先披上暖暖身子吧。” 雨寒看着小主温柔的眉眼,心里一颤,伸手想解下斗篷,却被如锦拉住,“再推脱本宫就把你送去慎刑司。” 嘴里说着刻薄的话,脸上仍是笑着的。雨寒看着小主,鼻头忽的一酸,掉出几颗金豆子来,“小主,您对奴婢真好。奴婢定当为小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说些什么吓人的话。”如锦轻轻拭去雨寒眼角的泪,雨寒破涕为笑,两人在薄雪渐行渐远。 御花园里霁月宫并不远,两人说了一会话就快到了,忽然就碰到刚刚从御花园里出来的一队步辇。 雨寒踮起脚看了看,凑到如锦耳边说道,“小主,是许贵妃。” 如锦心里有些疑惑。许贵妃是军候之女,向来不会附庸风雅,做些平常妃子赏花赏景的韵事。因得她从小被父亲当男儿来养,脾气泼辣,皇上便很少去她那儿,她也乐得在自个儿宫里舞枪弄棒。怎地今天跑到御花园来了。这可真是头一遭。 两人一碰上,位分就是道越不过去的坎。 如锦快步迎了上去,弯腰行礼,“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如锦正垂着首,眼角的余光看到步辇在自己面前停下,一双鹿皮真丝小靴慢慢落下,然后就是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锦美人这是去哪儿,怎地轻装简行,连步辇都不坐?” 按理说自己请完安,许贵妃就要喊起了。如锦知道许贵妃她并不是个在意皇上的人,要说自己是因为受了皇上的赏她就要敲打自己,这实在说不过去。 但尊卑有序,她没说起,自己便不能起。如锦温言说道,“回娘娘的话。臣妾在宫里久居实在烦闷便想来御花园赏雪。臣妾是小户之人,有些坐不惯那步辇,就和身边的宫女步行而来了。” “小户之人?妹妹你可不是什么小户之人。”许贵妃伸出手摩挲着如锦的脸颊,轻笑道。因为多年习武的缘故。即使在隆冬时节她的手照样温热着,给如锦冰凉的小脸带来丝丝暖意。 如锦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得诚惶诚恐地把头埋得更低了。 “起来吧。” 许贵妃收回手,那双鹿皮小靴打了个转儿,又坐回到步辇上,几个扛着步辇的太监腰间一发力就抬了起来,眼看是要走了。 如锦站起身,看着正襟危坐般的许贵妃。从小如男儿般的军事训练让她无时无刻都姿势端正。她身穿一件深红色华纹通袖衣裙,肌肤是被晒过了的健康的麦色,倒是与宫中其他女子的雪白区分开来。一双眸子眼角微扬,带着些桀骜不驯的气息。脸上虽然笑着,却很容易看出来这笑意只达皮面,更多的是冷淡默然。一对薄唇轻抿着,那些冷淡的话就是从里面说出。 如锦即便不会看面相也能感觉到,若不是其父亲之命,许贵妃是绝不会进宫的。哪怕进了宫,她也是很难雌伏于男人身下的。她就是一匹在草原上脱缰的野马,在广阔的天地间四蹄狂奔,绝不会爱上四方宫墙里的草皮。 许贵妃看着如锦,眼神又在她身后的雨寒上扫了一下,朗声道,“妹妹可要注意些宫里的规矩。哪有宫女穿的比主子还好的。” 这话一出,如锦的脸上顿时微变了一下。雨寒连忙脱下斗篷给如锦披上,又接着跪下来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谢罪道,“都是奴婢不好,借着小主心软,哄着小主把衣服给自己穿,求娘娘饶命!” 许贵妃古井无波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来,在她身上像是腊月里抽出一根红梅一样珍贵,她浅浅笑道,“倒真是主仆情深。不过本宫不是嗜杀之人,又谈何饶命一说呢。” 许贵妃拿帕子遮了下嘴,待帕子放下后,那笑意已是昙花一现了。她轻轻拍手,抬着步辇的太监就沉气发力,一队行仗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如锦二人的视线。 雨寒松了一口气,后怕道,“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许贵妃会像丽嫔一样对您呢。” 纷飞的雪花绕过伞缘飞到小姑娘粉红的鼻头上悄然融化,留下点点晶莹的水渍。她的脸上透着宫里不该有的天真和美好。如锦突然想到,要是父亲没有续弦,要是继母对自己好一点,要是自己没有选择进教坊司,或许自己也是应该像她一样吧,眼睛还是带着光的。 “小主,您怎么了?”雨寒敏感地觉察到了如锦的不对劲,体贴地问道。 如锦听她小声问着话,不知怎么,心里那点阴霾渐渐散去,脸上浮起笑容。 “走吧。” ———————————————————————————————————————————— 心机婊如锦靠一个斗篷就换了雨寒的死心塌地。略略略~ 怎么感觉自己越写越像是jj而不是po了((*/ω\*)) 第二十七章 与太后弈棋 二人在御花园里慢慢走着,谁也没出声去打破御花园此时的宁静和谐,只有些淡淡的脚踩细雪的声音。 天地间是万籁俱寂。 隆冬的御花园已失了些生气,不复春夏时百花争艳、万紫千红的美景,乍一看去,便有种寂寥清冷之感。宫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有人打扫,路上的宫道被扫的只余刚刚落下的一层薄雪,软绵的雪绒盖在每一颗草木在日光的照射下泛出清冽夺目的冷光。最里面的荷花池也是被冰雪覆盖,透过纯粹无色的冰层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还有很多枯黄带绿的莲梗、莲叶,可以想见夏日时定当是碧莲摇曳、荷叶荡漾的一番美景。 又走了几刻,雨寒小声问道,“小主可要歇息一会?奴婢以为,赏景不急在一时。” 其实雨寒说了假话,她本就是宫女出身,从小就不少为别人跑腿做事。皇宫那么大,经常是个把时辰个把时辰的走,这么几步路是不觉累的。只是念着小主身子娇贵,怕她受了累。 如锦点头,停了下来。走了这么久她确实有些疲累,看到不远处有亭子可歇,便说,“去那边坐坐罢。” 两人小步走到亭子里,里面布置的很简单,只有一个圆桌和四条凳子。雨寒用衣袖擦干净凳子上的雪,又取出几块帕子来交叠着在上面铺好,然后请如锦入座。 “你倒是个细致体贴的。”如锦笑道。垫了几块帕子,坐下时便不太凉,衣裙也不会被弄脏。 雨寒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只是一点奴婢的小聪明罢了。奴婢是小主的人,自然万事要为小主考虑的。” 如锦坐了一会,就看到一个年级略长的女官走进来,如锦认出来那是太后边的贴身宫女任月。她脸上面无表情,屈膝行礼后说道,“锦美人,太后请您过去说话。” 如锦有些意外。太后怎么会在御花园,还请自己过去?她闲暇时和雨寒、紫翠交谈,自然知道太后是个什么人物。 她从入宫起就独得先皇圣宠,先皇爱她极深,力排众议立她为皇后。而后先皇更是夜夜宿在凤藻宫,置后宫于不顾,不知让多少美人掐烂了手中的帕子。 尔后魏乾帝登基,尊其为太后,她便慢慢从众人的视线里销声匿迹了。除了一些大典、祭祀等重要活动,太后都呆在自己的寿康宫不出来,刚开始还偶尔受一下妃嫔们的请安,到现在连请安都免了,不让他人拜访。 太后来请,自己一个美人自然不能拒的。如锦站起来笑道,“还请姑姑带路。” 任月利落地转身,在前面走着,速度保持在如锦二人能跟上而又不耽误时辰的程度。转过几个弯,一个凉亭慢慢浮现在眼前。 这个凉亭的规格和先前如锦坐的并无二样,只是里面多了一些垂手而立的宫人,其中端坐着一个面容清丽的妇人。 “到了。小主请上来。”任月说完,恭敬地站回了那妇人身边。 如锦走上去,屈膝福礼柔声道,“臣妾见过太后。” “起来吧。” 入耳是一道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如锦有些诧异,起身看向太后,心里又是一惊。 面前的妇人相貌清丽,乌眸黑发。肌肤在皇家秘药的保养下竟如双十少女般白皙透亮。身着一件暗红色广袖碱剂印花襜褕,身披一件穿纱高山锦云肩,高高梳起的惊鹄髻上点缀着镶珠宝鎏金银簪。粗一看去竟不像是一个三十有余的妇人,倒比那凤藻宫里板着脸的皇后更像皇后。眉目间温和如水,举手投足间又透着皇家的贵气。 太后见眼前的女人施施而立,一直盯着自己,笑道,“锦美人这是怎么了,怎地眼珠子安在哀家身上了?” 如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告罪。太后也并未计较,摆摆手赐座。 如锦坐下来,任月轻手轻脚地给两位主子倒了杯热茶。 在茶杯氤氲的雾气里,太后开口了,她说,“哀家观你是来御花园赏景的。不知锦美人对着雪景可有什么见解。” 宫里人说话讲究的是含蓄,是旁敲侧击。如锦心知太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不知她到底想干什么,硬着头皮说,“正所谓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眼前景是“凄凄”之风,“翳翳”之雪。且世人皆以冬雪为恶。或恶其素淡,或恶其温寒,或由景推己感伤自身而反恶之。” 如锦说到兴头上忽然想到自己这不是像在家里答父亲策问时可以畅所欲言,太后心里可是有个标准答案的,连忙止住了话头。 太后抿了口热茶,看出了如锦心里的顾虑,笑道,“锦美人不必多想,继续说下去。” 见太后并不计较,如锦心里的害怕慢慢消失,索性放开了说,“然世间万物无一件是只坏不好或只好不坏的。便如那锋利的刀刃一般,可杀人作恶,也可砍柴切菜。臣妾以为,冬景之美在于破而后立前的死寂。在于困境中也要顽强拼搏的毅力。隆冬再寒冷,也会有腊梅抽出,在烈风中顽强生长。须知,隆冬已至,孟春尚远乎?” 如锦说完,凉亭里都安静了下来。太后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如锦,“想不到锦美人还是个七窍玲珑的心思。这一番话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和哀家对弈一局吧。”太后晶润洁白的指节敲了敲桌子,就有几个眉清目秀的宫女上来将一盘棋摆在桌上。 太后持黑棋先手,略一思量,下在了棋盘的正中央。 如锦一看就知道太后此番对自己应是善意的。第一步走天元,就有很大的落空之嫌,若是二人棋力水平相差不大,自己的胜面就会小很多。因为这步棋在后面的博弈中不一定能用到。可以说这相当于让了对面一手。 如锦的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但也是略知一二。既然太后没有太在意这棋局,如锦也就从玉碟里拈出一颗白子,中规中矩地占角。 亭外的雪还在下,外面是朔风寒冽,微微飘荡些雪花洒在棋盘上。两人一来二去间,手下密密麻麻的黑白子纠缠在一起,看似平淡的棋盘下是杀机密布。 明明是隆冬一月,外面还有寒风肆虐,如锦身上却慢慢发出了汗珠。但如锦却不敢去擦,只默默地看着棋盘。她很明显地看到眼下自己的局面处于劣势。黑龙来势汹汹地包围了自己的白龙,正磨刀霍霍准备将自己吞下。 太后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哪怕她先手天元自己也还是慢慢被她掌握了主动权。如锦百般思索、绞尽脑汁也寻不出破局之法。她紧紧地抿着唇,咬出一道深痕,纤长的两根手指捻着棋子,迟迟不敢落下。 突然,如锦感到脑海里一阵眩晕,两根手指拿捏不住,一颗白子悠悠落地,嗒嗒嗒地在地上打转。雨寒眼疾手快地扶住如锦,把温度刚刚好的茶水送到她嘴边,劝慰道,“小主快喝杯热茶提提神吧。” 一口浓茶下肚,如锦方才回过神来,手撑着桌面深呼吸几口。推演棋理本就耗费心神,自己太过投入险些心力枯竭昏厥过去。 润了润干裂的唇,如锦重新坐好,抱歉道,“臣妾学艺不精,让太后娘娘见笑了。” 太后皱了下眉没有答话,把如锦的玉碟拿过来,一手白子,一手黑子,就着刚才还没下完的棋局两相对弈。她下的速度很快,仅仅一炷香的功夫就下出了三种棋面。结果毫无意外,都是如锦负。 这... 如锦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心道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在太后面前还真不够看。 太后让宫人们收回棋盘,眼睛眯起,问道,“你可知你为什么输?” “臣妾愚钝,不及太后娘娘聪慧。”如锦乖巧地答道。 太后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说道,“非也。你之过,在于中庸。不想出错反而更容易出错。倘若你一开始不走中规中矩的挂角,而是跟着哀家下,想办法破掉天元。那最后就算输,也不会输的这般彻底。” 如锦细细品着总觉着太后是话里有话,脸上还是不动声色,恭敬道,“谢太后娘娘指点,臣妾受教了,定将谨记于心。” “如此甚好。哀家先回宫了,以后若是得了空,可以来哀家的寿康宫里坐坐。”太后脸上带着标准的笑容,在任月的搀扶下慢慢向外走着,一行人朝着寿康宫的方向渐行渐远。 经了这些事后,如锦也打消了什么赏景的念头,拉着雨寒离开了御花园。 PS:听说换了封面人气会高?网图,侵删 第二十八章 论鸡汤与御书房的关系 回到自己的霁月轩,如锦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心里把这几件事梳理了一番。先是两个从来不出自己宫门的女人都跑去了御花园,接着又是二人语气里暗含的敲打之意。仔细想想,竟是处处都透着古怪。 她们二人在想什么,想拉拢自己么?可自己只是一个美人又有什么值当的。更何况她们也没有必要去这般行事。太后不可能去给皇上侍寝,自然也就谈不上后宫争宠。她要有所动作也只能是在前朝。可她的出身不高,只是承了天家父子二人的情才坐了太后的位子,在朝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势力可言。皇上又还正值年少,龙体康健,更是没有垂帘听政的可能。 许贵妃的背后是镇北侯一脉,要是她想帮自己父亲更进一步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自己就是个小小的美人,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很清楚的,还是不要搅和进这些个宫廷政变的神仙斗法里去,自己抱好皇上的大腿,舒舒服服地窝在霁月轩就好了。 雨寒进来时就点了地龙,又把门窗都关上隔离了寒风,屋内人对外面的了解便只是树叶“簌簌”的被吹动的声音。如锦身上渐渐泛起春日般的暖意,舒服得她眯起眼睛靠了下来。 一对小手放到如锦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着。手指和手掌交替使用按,揉,捏,摩的技艺,手法异常娴熟,显然是有学过的。一股温热的感觉自雨寒的指腹一阵阵地传来,如锦舒服地躺下。突然感觉头部被一块柔软的东西包裹起来。 原来雨寒怕小主被椅子的靠背硌的疼,便小心地让小主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脯上。平常雨寒都是穿着宽大的宫女服,还看不出来她胸前一对白兔还颇有规模,自己枕上去是又软又舒服。 “从哪里想到的法子,这般不知羞耻。”如锦捉弄道。 雨寒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主子是在拿她玩笑,只支吾道,“奴婢也不知为何,许是被这地龙冲昏了头吧” 如锦浅浅笑着,合上眼眸,安心地在雨寒酥软的胸脯上枕下。和雨寒说话打趣,让她好似回到了还在苏府时和身边的丫鬟玩闹打趣的日子。 偷偷摸摸地荡秋千,愁眉苦脸地学女红,言笑晏晏地互扔水花。。。。。。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那高高荡起时吹拂在脸上的微风,那被针刺出的点点伤口,那水拍打在脸上的冰凉,恍然就在昨日,又恍然消失不见。那些弥足珍贵的日子正慢慢随着光阴的流逝而斑驳。就像是在宫里脸上常带着的笑一样,绷不住了,就自个儿散了。 屋外的风雪被室内的暖意阻挡,桌上的玉鸭熏炉氤氲出淡淡的沉香味,雨寒还在温柔地给自己按摩,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美好,让人安心。 只听得“吱呀”的两声,房门被迅速地推开合上,趁机窜进来的冷风激得如锦猛地睁开了眼。紫翠看到小主和雨寒以这么亲密姿势靠在一起,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然后恭敬地站在桌前默不作声,眼眸低垂。 如锦见她头上沾着不少雪花,又念她办事麻利干脆,便倒了盏热茶,说道,“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紫翠犹豫了一下,身子定在那,没敢去接。 如锦挑眉说,“你若不是不喝,本宫可是要罚你了。” 说是罚,可如锦入住霁月轩这么多天也没对下人们说过一句重话。紫翠突然很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么一个好主子,真正地把自己这些个下人们当人看。别的宫的娘娘别说亲自给下人们倒茶喝,要是自个儿受了委屈,不把气往下人们身上撒就算是好的了。 紫翠双手恭敬地接过茶杯,只小心地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喉咙,然后就把杯子放回桌上,正色道,“启禀小主,奴婢已将库房清点完毕。共有首饰珍宝五十余件,银宝近万余。” 如锦开心地笑了,“这些可真是发财了。” 二女们也跟着笑。近万余银两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皇宫里都不是什么小数目了。十两银子便足够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过上一年了。而宫里的妃嫔每月的份例都是和位分挂钩的。位分越高,月例越多。但就算是贵为皇后,万余银两也要不吃不喝半年才能攒到。 宫里到处都有用银两的地方。打点人要银两,求人帮忙也要银两,周旋客套更要银两。甚至对有些不得宠的小主来说,菜品的好坏就取决于你给你银两多少。所以说,宫里处处离不开银两。若是自己的月例用完了,就得找自己的娘家帮忙救急,或是寻一些不显眼的东西偷偷运出去卖了。但这总归不是什么光彩事,娘家会看不起你不说,要是被人发现私自发卖宫廷之物可是要重罚的。一个运气不好就会丢了位分。 如今小主有银钱傍身,还身负圣宠,哪怕是个美人也能过得舒舒服服。更何况看皇上对小主的喜爱劲,小主再升位分也是迟早的事。她们身为如锦的宫人,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是很为如锦高兴。 “可还有些什么事吗?” 紫翠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奴婢听嘴碎的宫女们说,原本不开的新春宴后面又决定要开了。许多娘娘都有所准备呢。” 如锦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问出个消息来,当即坐直了身子思量着。新春宴她也是听过的。原本就是新春佳节时宫人们聚在一起畅谈玩乐的一个活动,后来奢靡之风渐起,新春宴办的是越来越大气奢华,一场宴会办下来竟要数十万两银子。后面先皇下令废除新春宴,才刹住了这股奢靡浪费之风。 至于紫翠说的其他娘娘们有所准备,如锦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宫里的娘娘大都是谨遵《女戒》、《女则》上的规矩,自是不会去做如歌姬舞女般的献媚之事。要真是谁有所准备恐怕也会有那位丽嫔娘娘了。紫翠这么说无非是想提醒自己在那日想办法来博得圣宠。 如锦思索了一番,问道,“你可知皇上现在在哪里?” “小主,探听圣踪乃死罪!”两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如锦失笑道,“你们还教训起我来了。要真是深究此事,宫里起码得少一半的人吧。” 自古以来,皇帝在后宫里走路就不太顺当。出个御书房,就有妃子送鸡汤、点心来吃;在御花园里散心,那多半就会偶遇跳舞的美人;走在平坦的宫道上,指不定就会有妃子不小心就摔倒在身上。都说妃子们在后宫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其实皇上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么,若不是宫里无处不在的下人们组成的消息网,谁又能如此精准的计算皇上的轨迹呢? 紫翠也笑了起来,思考了一会说道,“皇上自登基起就勤于政事,很少出入后宫。此时应该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小主可是要去?” 如锦勾唇一笑,“去,当然要去。而且去御书房怎么能没有鸡汤,你快去给本宫熬一碗鸡汤来。” —————————————————————————————————————— PS:说实话这一章有点水,自己不是很满意,但是可能过渡能力比较弱,也改不好了。就大概意思知道一下就行了。 第二十九章 皇上他又发情了! 说起这送鸡汤,那可是门学问。首先这鸡汤就得考虑怎么做的问题。是要做好吃点,还是难吃点。一些有心计的嫔妃会把鸡汤做的难吃一点,等的皇上龙颜大怒时就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柔情蜜意将他融化。这样便有一种欲扬先抑的巧处。若是自己放不下面皮做这等事,那便要自己的小厨房或是御膳房做的好吃些,这样中规中矩的,总归不会出什么错。 然后就是送的问题了。普天之下,最没有安全感的人和最具有控制欲的人就是皇帝。早在嫔妃来到御书房前,这个消息就在一层层的通报中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若是皇帝不喜你,你便只能吃个闭门羹,守门的太监会告诉你皇上出去了;若是皇上对你不平不淡,会让人收下鸡汤。不过之后他吃与不吃那便不知了;若是皇上欢喜你,自然会让你把鸡汤送到桌前。 而如锦正好就是这第三种。当她来到御书房时,安福海低下身子,很客气地把她请了进去。 “小主请吧。”语气里略有一丝恭敬,而之前都是不远不近的距离感。 “多谢公公。”如锦屈膝给他福了一礼。 安福海连忙侧过身子,只受了半礼。这位主子现在可是皇上的心尖宠,自己是万万受不得她的礼。 真是个圆滑的老头子。如锦心里笑了一下,然后端着还热乎的鸡汤走进去。 魏乾帝还是在批阅他的奏折。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缓。一对薄唇紧紧抿着,好像没看到什么舒心事一样。这是如锦第二次来御书房。每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在批阅那看起来好像永远也批阅不完的奏折。然后才是人伦之乐里激情的欢愉。 一道书桌像一把天堑一样将二人隔开。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如锦她的身份。她是他的一个妃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中的一个女人而已。他属于几十几百个女人,而她只能属于他一个男人。 魏乾帝看完手里的奏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睛突然看到那个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朕的爱妃这是怎么了,看见朕竟忘了请安?” 如锦如梦初醒,连忙跪下行礼,嘴里软软道,“臣妾见过皇上。” 男人稳健的步伐慢慢逼近,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如锦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已被皇上抱回了龙椅。 龙椅她已不是第一次坐了,但总觉得心里不太自在,有种诚惶诚恐的感觉。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挣脱。 魏乾帝见她不安分了,低着嗓子哄道,“朕特许你坐的,你自然就坐的。今日爱妃前来所为何事啊?” 如锦:“...” 我手里端了这么大一碗鸡汤,你说我所为何事?好吧,你是皇上,你说了算。 桌上原是有空处的,但如锦起了些自己的小心思,默默地把堆成小山的奏折推出一个空缺,然后若无其事地把鸡汤放在里面。 魏乾帝许是没看到,又或许是看到了没有点出,只是看着鸡汤里氤氲的雾气,故作惊讶道,“原来竟是爱妃给朕送鸡汤来了,朕心甚慰啊。” 如锦倚在魏乾帝的怀里,噘着嘴不满道,“皇上就会捉弄臣妾。” 魏乾帝哈哈大笑,批阅一个上午奏折后满身的疲累好像顷刻间一扫而尽。他舀了一小勺鸡汤,细细品尝着。不俗不腻,味道醇厚。虽比不得御膳房里的大家之作,但也别有一番滋味了。 “好喝吗,皇上?”少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张朱唇不点而丹,微微张合,发出疑问的话语。 魏乾帝突然想出了一种极为香艳的方式来让这碗鸡汤完成它的使命。 魏乾帝笑着说,“锦美人,朕听说过这喝鸡汤还有另一种喝法。这种喝法能让鸡汤的味道更佳鲜美。只不过这种喝法还需要爱妃的配合。不知爱妃可愿啊?” “另一种喝法?”如锦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她不知道这男人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表面上看是个为国为民的明君,可一旦到了床笫之间就比登徒子还要不知礼数。 魏乾帝咧开一抹微笑,可如锦总觉得这面若冠玉的男子此刻笑起来竟然有一点...猥琐?魏乾帝轻轻摩挲着如锦娇嫩透粉的唇瓣,蛊惑道,“用美人的唇舌做盛汤的器具来给朕嘴对嘴的喂食,美人口中的津液混着味道鲜美的鸡汤堪比得上是琼浆玉液。这岂非天下第一的美味?” 如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横了他一眼,她恨不得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您是要做一代明君,让天下太平,开启海晏河清的盛世之治的啊! 在魏乾帝眼里,如锦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就吐出一声微若蚊吟的“好”,然后仰起头来,以袖掩面,喝下一大口鸡汤。衣袖放下时,两片桃花般的唇瓣已经闭合好,腮帮子微微鼓起。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意,也不知是涨的,还是羞的。 如锦伸手环住魏乾帝的脖颈,一股少女的幽香就向他袭来,让人陶醉。但比之更香的,是少女藏在唇瓣之内的东西。 灵巧的小舌深入男人口中,在一大一小两张唇儿上搭建出一座桥梁,把少女口中含着的“琼浆玉液”尽数渡入魏乾帝嘴里。不安分的小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地画着圈,每画一次,魏乾帝的心尖都跟着颤动一次。 魏乾帝的舌尖慢慢地扫过如锦的小舌,将上面残余的鸡汤或是少女的口液全都卷入肚内。但男人粗糙的舌面在自己幼嫩的小舌上的滑动无疑是一种带着情趣色彩的折磨。 又麻又痒。浑身上下都慢慢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阵阵浅吟低唱从少女娇小的琼鼻里哼出,带着诱惑的情欲。身上穿的宫裙被男人轻车熟路地褪下,一对雪乳便跳了出来。 魏乾帝把一只椒乳抓在手里细细打量。少女的乳房像是白璧无瑕的瓷器,洁白光滑。乳晕不大,只有乳头边上小小的一圈。乳头很小,只有米粒大小。自己的一只指腹就能轻易地拨弄她。 魏乾帝时而舌尖左右横扫,时而上下摆动,又时而对准腔肉轻轻戳弄,挑动着少女的情欲。良久,唇分。一道细长的银丝从两人嘴里拉出,然后无声地断裂,落在女孩被吸肿的唇瓣上。 “哈啊——”终于摆脱了男人的钳制,如锦张开嘴,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息着。 魏乾帝俯下头,张嘴把乳头含了进去,舌头有力地弹击那小巧的乳头,两片薄唇紧紧地吸吮着乳晕。这样的姿势让他几乎靠在了少女的酥胸上,能清楚地听到她有些激烈的心跳声。随着如锦的呼吸,软绵的乳房在起伏波动,好像在给男人的脸部做按摩。 “感觉如何?”男人一口叼了一颗乳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如锦不安地扭动自己的脚趾,没有说话。粉嫩的乳头颜色已经变得深红,高高翘起在空中,硬得像颗小石子。随着男人日渐高超的舌技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魏乾帝低笑一声,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深邃的乳沟里,贪婪地呼吸着藏在深处的香气,一双大手在酥乳两侧轻轻推动、挤压,给自己做着最舒适的按摩。垂下来的几缕发丝像是羽毛一样,轻柔地扫过男人的面颊,魏乾帝的心尖都仿佛在颤动。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登基后自己刻苦学习,生怕自己不及历代先皇。太师在教授自己学业时曾经就以此诗来告诫自己,不要沉迷女色荒诞误国。自己当时还不以为意。 可如今枕在少女的酥胸上才总算明白这首诗的原来了。一面是如斯美人,温柔如水;一面是老迈大臣,顽固迂腐。自己恐怕也会选择睡在美人的床榻上不问国事吧。 第三十章 深喉之 魏乾帝伸手在如锦腿间一探,下面早已是春潮涌动。 “爱妃可真是水做的。”魏乾帝打趣一声,在如锦洁白的胴体上种下密密麻麻温柔的草莓,一只手慢慢挑逗着如锦全身的敏感带,另一只手在花缝处摩挲。 “唔——不要,不要......”如锦迷蒙着说道。 少女的幼穴极具弹性。两片厚厚的肥嘟嘟的阴唇把淫水都锁在里面,只在外面渗出了一些。经男人粗糙的手一拨弄,一大股春液立马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魏乾帝把如锦瘫软的身子放倒在龙椅上,然后把她大腿分开,俯下身子用舌尖轻轻触碰翘起的花核。那花核周围还有一圈被割去后淡粉色的浅痕,失去了包皮保护的它直挺挺地暴露在男人的舌头下。 “嗯啊——皇上你怎么能——”如锦半眯着眼,舔了舔自己的唇。她没想到如此尊贵的君王竟然会亲吻一个女子的下体。 “朕听嬷嬷教导过,这里是女子极为敏感之处,要是加以玩弄,必定能让女子如癫如狂。现在看来,确实所言不假。” 男人嘴上的动作没减,还把手指深入穴内,模仿自己龙根的节奏在里面大力抽插。他的舌头像把刷子一样在花核处不断地摩擦,吸吮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二者交合处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液体,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水。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强烈地刺激到了,如锦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十根宛若削葱根的玉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把它们揪成一团乱麻。 “不要啊——受不了了。” 魏乾帝舌头上的动作还是未停,反倒是因为这句话舔弄得更狠了。大股的汁液被他贪婪地吸入口中,用力的程度好像要把整个花蒂吸出来一样。 在他的设想里,女子的下体可能如同自己的龙根一样因为汗液的存在和长时间的不透气会异常腥臭,哪怕是有些女子喜爱干净,定时清洗下体也应该是没有味道。而身下的这个女子幼穴里的花蜜竟然带着一丝清香甘甜。着实让他喜出望外。 魏乾帝抱住如锦火热的腰肢,把脸压在了光洁滑溜的蜜穴上,直吸得少女的玉腿无意识地摆动,贝齿咬住了一截手指才能从漫天的欲望里勉强保持清醒。羊脂玉般的柳腰微微耸起,脚尖只堪堪点地,显然已是临近高潮了。 “嗯——”如锦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嘴里细碎的呻吟音调渐渐高亢起来。一双美眸完全闭合起来,只有睫毛在不住地颤动,眼角还流下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啊——”一声宛若凤吟一般的娇声迸出,躲闪不及的魏乾帝被喷涌而出的妹汁射了一脸,再加上此刻少女的跨部因为花径的痉挛而不停地上下摆动,让男人的俊脸上喷了满满一层爱液。 如锦原本是软下身子,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的。却眼睛半咪半睁中看到皇上一脸自己的淫水,连忙支起酸软的腰肢,递过帕子请罪道,“还望皇上恕罪,臣妾实在是——”这话到了嘴边又有些羞得说不出口。 魏乾帝本是有些恼的,自己吸食淫水是闺房之内的情趣事,而被淫水喷了一脸总归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但看到如锦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好像一只可怜的小兽模样,心里的火气也下去了。他接过帕子一遍慢条斯理地擦着脸,一遍调笑道,“实在是怎么了?” 如锦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红的娇艳欲滴,她羞涩道,“是臣妾太过舒爽,一时失了礼数。还请皇上恕罪。” 魏乾帝把如锦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鼓起的龙根上,眼中闪过一抹热光,“不知爱妃要怎么让朕恕罪啊?” “皇上,让臣妾用自己的嘴穴来服侍您吧。”如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跪伏在龙椅上,然后小心地脱下皇上的亵裤,一个硕大的阳具就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龙根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面密布着暴起的青筋,龟头处蒸腾着热气,马眼还流出一下前精。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龙根的如锦还是有一些震惊。不敢想象这么硕大的东西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的。倒真如书上所说,女子是水做的,可容纳万物。 犹豫了一会,如锦伸出小舌把马眼处些微的前精卷了进去,然后慢慢舔舐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小手也在撸动粗长的茎身和囊袋。一双媚眼似羞似怯地看向皇帝。 魏乾帝长吐出一口浊气,摸着女孩柔顺的青丝,夸赞道,“爱妃的口技倒是越来越好了。” 如锦吐出肺里的空气,就着吸气的势头把龙根猛吸了进去,湿滑柔软的腔肉在压力的作用下死死地包裹住龙根,然后慢慢地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耸动着螓首,让龙根在小嘴里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小手在男人的乳头上画着圈。 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女孩细致地照顾到,魏乾帝心里很是愉悦,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如锦的如瀑长发。 在嘴里抽插了好一会,见皇上没有射的意思,如锦就知道这样的刺激对现在的他已经是不太够了。她扬起头,把凌乱的发丝梳到耳后,让小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然后托住魏乾帝健壮的臀部把龙根一点一点地刺入了自己的喉咙里。 深喉无论是对毛头小子还是情场老手都是不小的刺激。魏乾帝只觉得自己的龙根进入了一个从来没有探足过的处女地。紧致的喉咙箍得茎身生疼,而柔嫩的喉肉又随着呼吸不停地蠕动,覆盖到龟头上每一个敏感点。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魏乾帝的精关一阵松动。 感受到龙根在喉咙里一跳一跳似有射精之意,如锦连忙把龙根吐了出来。毕竟射精前挑动的时间越长,射精那一瞬间的快感才会越大。避开正在极度兴奋的龟头,她的小舌温柔地舔舐茎身,然后又张大嘴把整个囊袋都包了进去,舌头上温暖的湿意照顾到了囊袋上的每一个褶皱。 刚才差点在她喉咙里交代出去,魏乾帝也借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番如锦的口舌侍奉。过了一会魏乾帝觉着龟头已经没那么兴奋了,给如锦打了个眼色。 如锦立马会意,扶着龙根让它重新插入自己的喉咙。男人的阳具尽根没入如锦的小嘴里,下巴已经可以碰到还湿滑着的囊袋,鼻腔里也满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呼——真是又紧又爽。好一张妙嘴啊!” 魏乾帝很快就觉出了深喉的妙处来,按着如锦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操干着。如锦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像是一只随风飘荡的浮萍,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大腿,只能发出凌乱不堪的呜咽声,被撑大的嘴角已经泛白,如花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 魏乾帝把龙根猛地抽出,一大股津液从如锦嘴里流下,如锦连忙撑住身体大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性欲高涨的男人就又把龙根残忍地塞进了如锦嘴里。少女秀美的玉颈上肉眼可见一个突起。在压抑低沉的呻吟里,这个突起一会消失,一会重现。 终于,男人的快感积累到了极致,他把龙根往如锦的喉咙猛地一顶,向里面再压进去几分。如锦被顶的嗓子眼难受极了,想咳嗽又被死死压住,只逼出几滴眼泪来。一大股浓精顺着食管直接进入如锦的胃里,倒免了她的吃精步骤。 魏乾帝抽出疲软的龙根,失去支撑的如锦顿时瘫软在龙椅上,一对朱唇一翁一合大口喘息着,脸上窒息的红润还未消退,嘴角有些裂开,隐隐地渗着血。 魏乾帝从情欲中抽出身来才发现自己的粗暴,也没忍心叫如锦给自己清理下体,只草草地用帕子擦了几下了事。然后把如锦软成一摊泥的身子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破裂的嘴角,又取了金疮药给她涂上。 魏乾帝轻抚着女孩光滑的脊背,怀里的人儿慢慢传来小声的啜泣。他安慰道,“是朕不好,弄伤你了。” 如锦抬起头,眼中水雾弥漫,“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臣妾怎么会怪皇上呢。” 魏乾帝笑着点了点她通红的鼻头,信誓旦旦道,“还说不怪朕。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朕保证以后决计不会如此行事了。你可满意?” 女孩这才破涕为笑,靠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第三十一章 新春宴 如锦醒来时,抬目就是一张刀削般俊朗的脸庞。原来自己还在魏乾帝的怀里。身上仍然有些酸痛,但上面应该已是上好了药,传来丝丝冰凉的感觉。 女孩的脸上带着久睡之后的潮红,几缕顽皮的发丝被汗濡湿后贴在鬓角,初醒的眼眸还氤氲着点水汽,显得有些茫然。魏乾帝愣了神,他在后宫里见过燕环肥瘦太多女人,可从不知道原来美人初醒时竟有这般迷人。他伸手在如锦的侧脸上摩挲,然后轻轻地顺好她的发丝。 “醒了?” 如锦嗯了一声,慢慢起身坐起来。她这一动,三千如瀑青丝飞速地划过男人的胸膛,然后像涟漪的水波一样柔顺地垂下。 魏乾帝感觉胸膛上的痒意快痒到心里去了。他顺着如锦的下巴亲吻、舔舐,一直下来,然后停留在她修长、纤细的玉颈上。魏乾帝压抑着心里的悸动,努力控制着力道亲吻吮吸着,留下斑斑深红的吻痕。少女身上馥郁的香气包围了他的面部,想象着昨天自己的龙根是怎么在里面进出抽插的,细滑温软的喉肉被龙根残忍地破开,然后在窒息的痛苦里不断地痉挛颤动。一种变态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皇上——”如锦闭着眼睛忍受着男人的侵犯,小脑袋摆动来摆动去,十分可爱。魏乾帝的唇舌落在敏感的脖间带来丝丝难耐的痒意,身子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跳一跳,一对柔荑有气无力地推搡着男人的肩膀,仿佛在给男人助兴。 少女的玉颈是那么的白皙,那么的滑嫩,像是出土于汝窑的最精致的瓷器。表面是极为光滑的,吸吮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水光发亮,还透着些许粉色。这样的滋味实在是让人着迷,鼻尖充斥着女子魅惑的香气。魏乾帝直把如锦的整个玉颈都染上红色,这才住口。他抬起头,看着如锦张着小嘴,一副欲说还休的娇媚模样,心里升起一阵怜爱。 如锦勾着唇角,露出一抹缠人的笑,沙哑着声音说,“皇上,臣妾听说您要重开新春宴。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魏乾帝知道这是自先皇那最后一次以外第一次举办新春宴,后宫里有些位分低的妃子已经蠢蠢欲动了。毕竟家族送她们进宫就是来争宠的,她们不能,也没有资格效仿四妃一后那样对自己无动于衷。他倒想知道这个小家伙有没有什么想法。魏乾帝眼角漾着笑意,低声说道,“确有此事。不知爱妃有什么看法啊。” “臣妾以为此事还需慎重。”如锦说完小心地看了下魏乾帝的脸色,然后继续说道,“所谓师出有名。先帝以骄奢浪费之名废新春宴,今陛下登基不过一年就开新春宴,恐为朝臣诟病。” 魏乾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语气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朕还不知爱妃懂得这么多。” 如锦听出了男人语气的变化,心里一阵悔意。自古以来为了防止外戚专政,后宫不得干政是每个妃嫔都要牢记在心的一条铁规矩。自己一时大意,竟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犹豫了一会,如锦斟酌道,“臣妾蠢笨,不过是幼时待字闺中寻了些闲书,知道些大概而已。愚钝之言,定然是有损陛下圣听。还望皇上恕罪。” 听了这话,魏乾帝脸色和缓了一些,岔开话茬问道,“那爱妃你难道就不想在新春宴上表现一番吗?” “臣妾不想。臣妾只想陪伴在皇上身边,哄得皇上高兴臣妾自个儿也就高兴。”如锦张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更何况臣妾本就出身不好,哪比得上宫里其他姐姐们呢。若让臣妾真的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那也不过是东施效颦、徒增笑料罢了。还请皇上明鉴。” 魏乾帝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幽光,捉住她四处逃窜的眼神,逼问道,“若是朕一定要你上去表现呢?” 如锦讶然,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点头。 回到霁月轩,如锦躺在雨寒的酥胸上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前一秒还对你温声和气,柔情蜜意;下一瞬就是板着个黑炭脸了。着实吓人。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窝里舒服。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自己最熟悉和喜爱的样子。屋子里熏着千步香。这是南郡新来的贡品,内务府特地送来的。据说这种薰肌香,薰人肌骨后,可不生百病。如锦头上枕着柔软的酥胸,浑身酸软的地方有紫翠小心地按摩,可谓是惬意极了。 不过想着不日就要举办的新春宴,如锦不禁眉头紧锁。自己这几天来连得了几天皇上的圣宠,俨然是被架在了火上烤。其他娘娘虽然不知为何没有来找自己麻烦,但总归还是在心里给自己记上了一笔,说不准哪天就要还的。她可不在乎新春宴是不是被禁止,她原本是打算在新春宴上当个透明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喝点茶、吃点点心,就把这个宴会给混过去。 但眼下是决计混不过去了。自己还得想出一个表演。既不太过出彩,也不会太庸俗被人拿来说事。 雨寒见小主好看的绣眉一直皱着,担心道,“小主怎么了,可有什么烦心事吗?”她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们这些下人和主子的命是绑在一起的。这几天如锦得了宠,自己手里拿着霁月轩的牌子在哪儿都被人叫一声姐姐。要是小主出了什么事,她们也不会有多好过。 如锦便把自己的烦心事一说,房间里立马安静了下来。 雨寒力度适中地按捏如锦的太阳穴,献计道,“小主在家时定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愁没有表演吗?” 紫翠还在轻锤着如锦的小腿,轻叹一口气,反驳道,“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小主现在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怎么还能再出风头落人口舌呢。” 如锦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面露难色,“这也是我担心的一点。我才入宫没多久,宫里的形势还摸不太清,不能贸然行事。你们得空的时候可以去找找几个嘴碎的宫女打听点东西来,切记小心行事,不要让有些人发觉了。” 两人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专心地为如锦服务。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按摩声音和三人平稳的呼吸声。 按摩了一会太阳穴,上面的皮肤已经微微发热了,雨寒便把手放在自己颇具规模的椒乳上轻柔地给小主的头部做按摩。柔软的酥胸和手做起按摩来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如锦被雨寒按摩的非常舒服。她知道雨寒脑子不灵便,也不怎么会说话,就只能以这种方式讨自己的欢心了。不得不说,她还挺喜欢雨寒这小丫头的。毕竟她的一些小聪明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一直没说话的紫翠开口了,眼神非常认真,“小主,奴婢想向您汇报一件大事。” “讲吧。”如锦慵懒地说道。 紫翠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奴婢这几天发现宫里有几个不安分的宫女太监,仔细观察了一下好像是其他宫的耳目,不知小主要怎么处理。” 如锦睁开眼默默地看着窗外,冷笑道,“本宫原以为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倒是本宫天真了。不过这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若是这霁月轩一个外人都没有,岂不是说明本宫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她这话说得有些怒意了,紫翠、雨寒都是垂下头,恭敬道,“小主说的是。” “这些人可先不必揪出来。清理了一批还会送进新的一批来。姑且这般放着,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到时寻个机会,来个将计就计。让他们身后的主子好好吃一番苦头才好。” 紫翠猛一抬头,眼神有些惊讶。自己的小主平时大大咧咧的,现在竟也会算计起人来了? 如锦捂嘴好笑道,“怎么这么一番神情看着本宫?本宫虽然不愿用些下作的阴私手段,但也并不代表本宫不会用。”如锦自幼在继母的磋磨下长大,女人间的腌臜事见了太多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紫翠讪讪道,“是奴婢愚钝了,没有小主考虑周全。” 第叁十二章进击的如锦 她这么一交代完,紫翠也就退下办事去了。如锦对紫翠的办事能力还是挺放心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 久坐这么久被暖意熏得也有些困顿,如锦下意识地摆动脑袋。她这么一动,边上的雨寒问道,“小主可是无趣了?不若去书房练字解解乏吧。” 如锦一想也是,自己自从父亲续弦之后就很少有闲情练字、临摹了,这么些年都落了笔上功夫,也不知现在还能写成什么样。在宫里行事得事事小心。那些娘娘都是名门闺秀出身,自己就算字迹不如她们好看,也不能太过潦草,不然只会糟人耻笑。 如锦心里打定主意,微微颔首,“也好,你扶本宫过去罢。” 说起来也好笑,如锦入驻这霁月轩这么些天了,一直忙于他事,连书房这个重要的地方都没来得及踏足。甫一进去,里面还透着积累了很久的冷意。雨寒忙拉着小主退了出来,然后自己去屋外点了书房的地龙,又抱了个汤婆子来给小主揣着。 如锦身上其实是不怎么冷的,在苏府早就练出来不怕冷的本事了。那个时候继母在冬天经常罚自己穿的很少跪在外面,江南的冬天寒风是冷到骨子里去了。那能怎么办呢。无非就是咬着牙硬撑着罢了。有过十几次的风寒发热,身体也就慢慢适应了。现在自己怀里又抱着个温热的汤婆子,她有些发汗了。 雨寒等了一会,待屋里温度渐渐起来后才扶着小主慢慢上座。书房里的摆设很是简单,但因霁月轩是主殿的缘故,简单里又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贵气。 砚台上搁着的毛笔是御用紫毫,桌上摆的是宣州的顶级宣纸纯白细密,光而不滑,透而弥光,可见当初内务府给份例时是见人下菜碟高了位分给的。美人的位分是绝对用不上这些东西的,不过既然送到自己手里,如锦自然不会把这些好东西再还回去,这本就是两者心照不宣的事。 如锦拿起那只颇为贵重的狼毫毛笔,拈着袖子慢慢回想着持笔和运笔的动作。雨寒见状取了清水在砚台里,一下又一下懂事地给她磨墨。 人磨墨墨磨人。表面上是人在磨墨,其实却是墨在磨人。磨墨这一件事中是很能看出一个人品性的。若是心浮气躁、品行不端之辈,墨汁还未磨出就已是焦躁难安,不耐的表情写在脸上。 但如锦看了好一会雨寒,她一直都是面色平静,没有一丝不耐的表情,双手缓慢而有力地在砚台上画着圈,深黑饱满的墨汁便出了。 雨寒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抬眼看到自家的小主默默地盯着自己,忍不住红了脸,不好意思道,“小主,您这般看着奴婢作何?” “无事。”如锦收回目光,心里对雨寒的评价再上了几分。 如锦沉思了一会,提笔写下“青玉案”叁个娟秀的小字。仔细看了看,叁个字写的歪七扭八的,像蚂蚁爬过一样,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 雨寒看了一眼,笑着夸道,“小主写的字可真好看。” 如锦敲了她脑袋一下,佯怒道,“你这丫头惯会拍本宫的马屁。好看不好看本宫心里有数。这么丑的字得亏是你看到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那可真是让人羞死了。” 雨寒见如锦并未怎么生气,大着胆子说,“在这书房里,好赖也只有奴婢能看到。小主写的,奴婢就喜欢看。” 如锦笑着点头,收了玩笑的心思沉下起来,慢条斯理地写了几首宫闱诗。好在从前是受了师傅严格地调教的,手上还记得动作,练了几下写出来的字就有些模样了。字形圆润而端正,一笔一划都是极为规矩的。一行行簪花小楷就流淌在其中。 如锦站起身,眼里满是倦意,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雨寒便过来小心地把字裱好,收进柜子里,然后恭敬地站在她身边,问道“小主可有什么安排?” 如锦思索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太后那双满是深意的眸子,便侧头问道,“现在要是本宫去看太后的话可还方便?” 雨寒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不确定道,“太后常在寿康宫里住着,很少有消息流出,奴婢也打听不到什么事来,兴许是方便的吧。” 如锦也没为难她,看了看日头,天色还早,便有些念头了,说道,“那便去看看吧。” “是。” 雨寒扶着如锦坐在梳妆镜前,小心地给她上着妆。如锦瞥了一眼,眉头蹙起,雨寒正画的是时下正兴的梅花妆。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这梅花妆美则美矣,可惜太艳,恐怕太后不喜。 “还是不贴花钿了吧,本宫又不是去寿康宫和太后争奇斗艳,素点才好。” 雨寒噗嗤一声笑出来,便道,“那小主的发髻也要换个素点的了。不若换成百合髻。身上衣衫也要换一套。奴婢记得内务府新呈上来一套碧绿蜀绣袄裙,因为太素被奴婢搁置了。现在想来上面绣着碧叶莲花,一定很衬小主。” 蜀绣是极好的料子了,以染色熟丝织造,江南最优秀的绣娘都要尽心尽力绣上半年才能出一件衣服,如锦穿了这衣服去见太后规格上没有落下,颜色也不会太招眼。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去了大半,眼看金乌欲坠,如锦轿辇也懒得叫,披上一件狐裘斗篷,两个人就出了霁月轩。 还是一样的宫道,却通往不一样的宫殿。如锦走到寿康宫时,一个人影就走了过来。进了后一看,原是太后的贴身宫女任月。 “给小主请安。太后已经等小主很久了,小主请进罢。”她脸上是带着笑的,嘴上又异常平静。 依旧是不平不淡的声调,说出的话却让如锦有些讶然,“太后竟料到本宫会来?” “小主见了太后有什么疑问一问便知。”任月迎着如锦入了寿康宫,却没去正殿,而是拐上了一条幽深的小径。 见如锦脸上有些疑惑,任月小声解释道,“太后日日都要诵经礼佛,此时正在佛堂礼佛,奴婢带小主前去。” 说来也怪,宫里向来有着太后爱礼佛的传统。历朝历代的寿康宫里都修有佛堂,以供太后之需。如锦猜测可能是这些从后宫的刀光血影中最后胜出的女人在年迈之后就失了锐气,开始怕死起来,害怕被她害死的女人找她报仇。于是就在自己宫里修建佛堂,日日诵经求一个心安。可如果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的话,那么多死在她们手里的冤魂又该如何呢? 如锦观那太后的眉眼也不像是一个诚心向佛的女人,更何况她是被先皇宠在心尖上的女人,手上没有沾一滴血又何必图个心安日日枯坐在蒲团上诵经呢? 正思索着,前面的任月停下了脚步,回头低眉道,“锦美人,到了。您自己进去吧。” 待任月退下后,如锦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佛堂。眼前的佛堂很是朴素,掩映在茂密的草木之间,和外面雍容华贵的寿康宫相比有些格格不入。门口大开着,一个身着一袭紫色流彩暗花织锦宫装的女人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口中喃喃。 她的身旁还放着一个蒲团,好像是为如锦准备的。如锦犹豫了一下,脱下狐裘放在一旁,然后走进去双膝慢慢地跪在蒲团上,学着太后的样子双手合十。只是她没学过佛经,不知道该念些什么,只能看着台上的佛像发呆。 下面是坚硬的青石板砖,膝下纵使有蒲团垫着,还是硌得生痛。好在如锦跪的也算多了,这点痛也算不得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太后睁开眼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如锦一番,然后换上一副笑脸把如锦扶起来,口中啧啧道,“锦小主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儿。怎么有闲情雅致来看哀家了?” 您老不是料事如神,猜到我要来,早早地派了任月姑姑在门口候着吗。怎么现在又打起太极来了。 如锦低下头,诚恳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久仰太后圣明,眼下入宫也有些时日了,无论如何也是要给您请安的。” 太后给她赐了座,自己也坐下,好整以暇地抿着茶,笑道,“久仰哀家圣明?恐怕你是想知道哀家为何荣宠不衰吧?” 如锦心里一动,说实话她也确实有点想知道太后是怎么把先帝变成她的裙下之臣的,但现在肯定是不能开这口的。如锦垂下眸子,故作羞涩道,“太后娘娘说笑了。臣妾只愿陪在皇上身边,断不敢有此妄念。” 第叁十叁章蜂团蝶阵乱纷纷 太后勾起一抹笑,悠然自得地说道,“可你要知道的是,这宫里的女子,刚进来时都对自己的宫廷生活还抱有着玫瑰色的幻想。可时间久了,她们就都会是披着人皮的艳鬼。哪怕她们不想去争,也会被背后的家族逼上走向最高点的那条路。然后在最尊贵的凤座上,面对着天下所有权贵的算计。” 她接着说,“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你也要心甘情愿地走上去。不争,就只能死。” 如锦越听越是心惊,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美人,太后何故对自己说这么一通直白赤裸的话,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为她效力吗?自己又没有什么显赫的母家可以利用,唯一值得利用的恐怕就是自己的一条命了。 不,自己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看太后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和皇上的关系亲密到了什么地步。这或许可以给自己留下一个斡旋的余地。 如锦猛地跪了下来,头伏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道,“臣妾得皇上垂怜,有幸入宫。本就是小户出身,万不敢和宫里其他姐姐相比,更不敢与姐姐们争宠。只愿讨得皇上欢心报其恩情便可了残此身。” 佛堂里安静了下来,接着就是太后下座的声音,一双金丝玉兰花攒靴就横在了如锦身前。哪怕不用抬头,如锦也能感觉到一道恍若实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着,如锦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要被她看穿了一样,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娇躯细微地颤抖着。 如锦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历朝历代的太后穿着都是典雅高贵,极其符合皇家身份的。但眼下的太后却穿了一双有些俏皮的鞋子,上面绣着的兰花在极高超的手艺下显得娇艳欲滴,看起来就好像——就好像是刚及笄的女儿家穿的。一来不符合她的太后身份,二来也与她年纪不配。 正当如锦胡思乱想着,就感觉一只手已托住自己的手臂,还有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背脊,顺着自己的腰窝扶摇而上,再到两片精致的蝴蝶谷上摩挲。鬓角的碎发被轻轻地挑开,微微地热气靠了上来,耳边是太后温柔的声音,“哀家信你便是。” 太后这是在做...做什么?怎么可以对自己如此亲近。我可是陛下的妃嫔啊。 如锦咬着唇,身子抖得很厉害,细密的睫毛也随着轻轻颤动。和魏乾帝肌肤相亲时都没让她这么动容过。因他是天子,自己是他的嫔妃,伺候他行人伦之事乃是自己的本分。可太后高出魏乾帝一个辈分,从名义上看自己也得尊她一声母亲。她怎能—— 太后凤眸眯起,就看到身下女子的面容慢慢变红,从鼓起的腮边蔓延到修长白皙的玉颈上,然后深入到被里衣层层迭迭包裹住的肌肤里。害怕而又压抑着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像是根羽毛轻轻地在太后的心上挠着。 女孩的身子还是僵着的,摸上去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而光滑。蝴蝶骨的形状精致而可爱,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触感非常好。真是个美丽的女子。太后忍不住在心里舒服得哼了一声,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如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头昏脑涨地回了座,再看向太后时,她已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俨然一副贵妇人的模样。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臆想。但还滚烫的脸庞,嘈乱的喘息,变快的心跳都在提醒她,太后真的对自己做出了一些亲密之举。 “太后您——”如锦猛地抬头问道,太后笑着微微摇头,伸出一截手指仿佛隔空点在了如锦的唇上。如锦一抿唇,把想说的话憋回肚子里,就听到太后温煦的话,“哀家听说你是花家之人?” “是。臣妾乃是苏州富商花氏之女。”如锦低下头,轻声道。如锦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难过。自己的出身是宫里最差的,太后是看不起我才把我当做妓子一样玩弄吗? “缘何入宫啊,哀家记得商贾之女是不可入宫的。” 太后的语气很柔和,如锦听着像是根针刺进了心里,她忍着痛把自己的过往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当然教坊司的那些调教都被她略过了,只说了自己曾经进过教坊司,然后无意间被皇上中意带回宫中。 太后眉头一蹙,指节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如锦没敢去打搅,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默数着指节敲击的次数。 长久的默数后,敲击声戛然而止。如锦抬起头,就看到太后已换上了宫廷礼仪中标准的笑容。她慢慢走过来,从袖口拿出一个玉镯戴在了如锦手上。 玉镯戴在手上还有些冰凉,表面是晶莹玉润。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上面浮动着一层薄薄的云雾,在烛光的跳动下仿佛可以随着烛火而在镯子里自由地流动。想来是上好的羊脂玉了。 “太后,这玉太贵重了,臣妾不能收。”如锦有些慌乱,连忙想要推脱,对上太后那双凤眸后,心绪又蓦然平静下来,镯子重新回到手腕处乖乖呆好。 这般折腾下去,如锦也少了些对太后的敬畏和惧怕。抛开太后的身份不谈,太后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若是放在民间这般年纪还未出嫁的女子也是有的。这样在心里想着,太后也不想之前自己所设想的是吃人的洪水猛兽了。 两人在佛堂里像是相识很久的妯娌一样热切地说了一些客气话,直到天色将晚太后才一脸倦容地请如锦回宫。 任月一面扶着如锦出寿康宫,一面低声说道,“小主日后有空可常来寿康宫坐一坐。太后对小主可是很喜欢呢。” 如锦还有些摸不透太后对自己的意思,不敢胡乱说话,只是从善如流,说着好话应付。身后的雨寒见状,从怀里掏出个大红封塞到任月手里。 任月一愣,这位小主可真会做事,怪不得太后娘娘喜欢她呢。她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收回袖子里,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她没说什么,默默地退了下去。 出了寿康宫,雨寒有些不快,抱怨道,“小主,这任月姑姑可真不知礼数。奴婢给她包了那么多银子,她吞下肚后一句好听的话也不说。” 如锦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好笑,捏了捏她的圆脸,笑骂道,“你这婢子懂什么。送礼的回报不是眼前的,而是长久的、潜移默化的。要是她接了红封立马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本宫还觉着这钱白送了呢。你且瞧着吧,日后本宫在太后这准能吃着好。” 雨寒也是笑,“奴婢自然不及小主聪慧。小主高兴,奴婢也就高兴。日后小主一定能在宫里过的好好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锦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连雨寒的笑声也只能听个大概。自己当真能在宫里过的好好的吗?她的思绪飘飞了很远很远,停留在宫灯里摆动的烛火上。在那里,如锦似乎看到了自己。 第叁十四章两樱桃,如生并蒂,互羡口脂香 屋外雪声渐渐,残风冷月。屋内烛影摇红,暗香浮动。 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个是白璧无瑕,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 她们的手心意相通地在对方的敏感处滑动,从樱唇,到胸口,再到幽谷。 “舒服吗?我的卉儿?”白皙肌肤的女子抬起头,看着怀里已经意乱情迷的女子说道。 狭长的凤眸,雍容精致的面容,哪怕浑身赤裸也仍然高贵的气质。若是如锦在场,定能认出这就是刚才和自己有过一段亲密谈话的当朝大魏太后。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美丽高贵如太后这般的女人,喜欢的竟然也是女人。那么她是怎么让先皇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这只怕是个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 而她说出的卉儿揭示了她怀中女子的身份。宫里只有一个人名字中有这个字。 许思卉,许贵妃! 怀里的人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副紧绷着的脸。只一瞬间就被太后娴熟的指法给击溃,脸上的坚毅慢慢过渡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秀秀,快给我。”她咬着唇,抓着凌乱的床单,发出呜咽的声音。 “给你什么呢?”太后向女人湿漉漉的幽穴探去,脸上勾起暧昧的笑,俯下身把许贵妃四处不安分的手压在身下,在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滑腻湿润的液体从肉缝里涓涓流出,柔软至极的嫩肉立马包裹住了太后的手指。 情欲的滋味一点点腐蚀掉许贵妃心里的倔强,耳边的一股股热气让耳垂热得有些发烫。这个军侯之女竟然像个小女人一样嗔道,“你是坏人!卉儿想要高潮了嘛。” “早说出来不就行了?卉儿可真是不乖。” 太后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并着指在花汁的润滑下,开始在许贵妃的软肉里一进一出。 花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贪婪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像婴儿吸乳一样吸吮着。明明穴里已经又湿又滑,但紧致的嫩肉还是让手指在抽插来回间有着很大的阻力。 “唔——”许贵妃勉强抬起头,看着秀姐姐脸上柔和的笑,看着自己的小穴是怎么吞吐秀姐姐的手指的。两根葱指拔出时,把穷追不舍的穴肉都带出一些来;插入时又重新塞回去,还连带着弄皱了两片粉红的花瓣。 秀姐姐,卉儿好舒服啊。许贵妃嘴里发出生理性难耐的哭声,但还是努力挺着腰肢迎合太后的动作。 太后的另一只手拨开许贵妃的胸衣,把手改在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温柔地在上面抚摸、揉捏。 许贵妃小时候喜欢舞枪弄棒,对自己胸前长的两只白兔很是不喜,认为妨碍到自己上蹿下跳了,便日日戴了束胸。 许贵妃对自己非常心狠,平日里束胸都是极紧的,从外面看不到一点起伏。这么多年的束胸让她的乳房已经有一些下垂,不再是以前的饱满挺立了。 以前自己看着还不觉得,两人赤裸相对后,才越看出差距来。太后的比许贵妃大了约十岁的样子,但她的身体经了很好的保养。一对酥胸雪白挺拔,哪怕太后此时是坐着的也没有下坠的意思。这般一对比许贵妃便有些自卑了。 但从许贵妃的视角看去,太后没有对她的胸有嫌弃的意思。她的眼神里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像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样在上面很小心地抚摸、按捏。 “秀姐姐,秀姐姐。”许贵妃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 “嘘。不许说话。”太后把手指抵在了许贵妃的红唇上。许贵妃立马张嘴含住了它。秀姐姐不准她说话,她便用舌头在秀姐姐的手指上缠绕流连,世人皆说十指连心,想必秀姐姐此刻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情意吧。 太后对许贵妃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她挑逗了一会许贵妃的情欲后就屈指向上顶,碰到了甬道内的一处软肉。 “嗯——”许贵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部先是向上一缩然后又慢慢回到床上,太后感到在许贵妃嘴里的手指闪过几乎捉摸不到的痛意。 “卉儿忍不住了呢。”太后把手从温热的嘴里抽出,在翘起的花蒂上捏捻揉搓,另一只手顶着那块软肉疯狂地抽插、摩擦。 “啊——” “哈...哈...秀姐姐——”许贵妃忍不住违背了太后的命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又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烟视媚行地看着太后。 任谁也不会想到威震一方的镇北侯的女儿竟会像深居闺阁里的娇娇儿一样做出如此娇媚的模样。 “不——” 湿热的甬道开始剧烈地颤抖,加大了吸力的嫩肉仿佛要把太后的手指吸往更深的桃源深处。接着就是一声高亢的悲鸣,许贵妃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猛地弓起,十根脚趾死死地抓住床单,温热滑腻的春液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打湿了悬挂在床上的帷帘。 “哀家只听说过镇北侯的女儿子承父业学了一手的好箭术,不成想卉儿这下面的箭术更是技高一筹啊。” 太后看着瘫软成一摊泥的许贵妃,笑着把沾满了爱液的手伸入她的口中。许贵妃听了这番话,本就带着潮红的俏脸更红了几分,乖顺地舔干净太后手里自己的淫水。 许贵妃小鸟依人般窝在太后的怀里,太后轻轻摩挲她还敏感的穴口,沙哑着声音问道,“卉儿,哀家可满足你了?这女子间的乐趣不比男女之间要快乐百倍?” 这话自是不假。许贵妃身为宫妃,自然要与皇上行那人伦之事的。但魏乾帝当时经验尚浅,只听了性事嬷嬷说的直接捅进去,捅开了之后就好办了的所谓技巧,就和她上了床。 当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时,她恨不得一马鞭把他从自己身上抽下来,然后把鞭柄插到他身体里去,让他也尝尝这破身的滋味。但她还是忍了下来,指甲掐进了肉里,嘴里全是被她咬出的伤痕。 这夜过后,许贵妃对皇上是极为不喜。皇上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来,再加上皇上本身就对她父亲多有忌惮,魏乾帝索性根本不去她宫里了。许贵妃也乐得清闲。 但秀姐姐不同,秀姐姐是很温柔的。轻柔的声音像是潺潺的流水一样带着缱绻的暧昧。靠在她怀里,便被馥郁的淡茶香气包围,直熏得自己晕头转向,再也起不来身了。她的手指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总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自己情欲高涨,然后自己的玉壶就不由自主地泄出一泓清泉,平白地又遭她耻笑一番。 “秀姐姐,你又笑话我。”许贵妃捉着太后鬓边的发丝,委屈道。 “从前你还对我破口大骂,说哀家罔顾人伦、违背礼法,阴阳倒施,现在还会这般想吗?”太后玩弄着许贵妃柔顺的发丝,像是在给豢养的小猫梳毛一样,轻柔、缓慢。 许贵妃偏过头,嗅着太后脖颈里的香气,“那是妹妹还不懂事嘛。妹妹这就给秀姐姐赔罪了。” 她的身子本就是经了训的,休息了这么一会体力已恢复了很多。许贵妃缩到太后身下,把她两条美腿掰开,然后吻上了她的阴部。 “啊——卉儿你在干什么?”太后温和的面容终于被打破,带上了一丝丝忍耐的压抑。她仰起头,看到许贵妃把头贴在自己的穴口,两根手指分开闭合的花瓣,小舌灵巧地舔弄着里面早已饥渴难耐的嫩肉。 太后的小穴虽然不是天生白虎,但也是用宫廷秘药除去了毛发,上面滑不溜秋、光滑细腻。许贵妃脸靠在上面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里面的汁液被她的舌头搅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下体传来一阵阵被舌头摩擦过的快感。更要命的是,许贵妃还用自己的鼻头去撞击已经露头的花蒂,这让太后舒服得哼出声来。 “卉儿你怎么这么会舔了,你以前可是一窍不通的。”太后的声音有些颤抖,许贵妃没有抬头也可以想象到她脸上一定是红霞双飞了。 许贵妃一边大力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卉儿这些天来可是有好好看书恶补,一定能让姐姐高兴的。” 一股电流般的颤栗感从穴口涌向了四肢百骸,太后被刺激地大脑都有些发空,只感觉自己好像登上了云顶天宫,享受到了世间极致的快感。 “卉儿...你太快了啊...你看的...是什么书...啊——”太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突然泄了身,久未释放的子宫猛地吐出一大股阴精。 许贵妃的嘴就堵在小穴口,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一样把阴精一滴不剩地都吞了下去。她眼睛有些通红,胸脯急速地喘息着,仿佛是一只正在寻找猎物的独狼。 两只还在空中抽搐、扑腾的脚丫就成了她的猎物。白璧无瑕,饱满晶莹。尤胜美玉润满,更胜百花娇嫩。因为高潮的缘故,十根脚趾抓得紧紧地,秀气的脚面蹦出了一条直线,脚心脚面都浮现出极致快乐的暗红色,像是太后此时正红透了的脸颊。 许贵妃慢慢舔舐着太后的脚掌,然后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指缝里穿梭。太后很注意保养,每日都有沐花瓣浴,因而指缝里只有淡淡的花香味。 许贵妃的小舌划过敏感的脚心时,太后忍不住全身战栗了一下,她眯着眼抱怨道,“卉儿怎么舔本宫的脚啊,多脏的地方啊。” 许贵妃轻轻摇头,赌气道,“姐姐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美的,妹妹都是喜欢的。” 说话好像生怕太后不信一样,张开嘴勉强把太后的脚趾都包在嘴里。哪怕太后的脚小,五根指头也涨的许贵妃嘴角生疼。她忍着痛,不断吸吮着太后插进来的足趾,螓首微微摆动,让太后大半个脚掌都能感受到嘴里湿滑温热的包裹。 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但太后也是看出了许贵妃的勉强,她轻轻地把脚抽一些来,只留下两根指头留在许贵妃嘴里。 太后的两根足趾捉住了许贵妃的香舌,许贵妃立马张大嘴讨好地配合太后青葱白玉的足趾,两片樱唇不断地吸吮着她的脚趾,带着水雾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太后。 “好了。”太后收回玉足,把许贵妃抱在怀里,心疼地亲吻着她有些撕裂的嘴角,“卉儿今天是怎么了?你不必如此的。” 许贵妃沉默了一会,然后发狠地咬了一下太后挺立的乳头,醋道,“秀姐姐今日为何要见那个锦美人?还送了她那么珍贵的玉镯?” 太后摸了一下被咬的乳头,隐隐有些渗血,看来卉儿是真气着了。她把许贵妃的头侧过来,让另一边的乳头对着她的嘴,“姐姐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会是我们很有力的帮手。卉儿可别气了。” 许贵妃把乳头含进嘴里,轻柔的吸吮,哭着撒娇道,“秀姐姐,秀姐姐,我只有你了。秀姐姐————” 请假条 RT,昨天一个很好的朋友生日,推脱不掉,回来时已接近0时,没有办法,请假一次,希望大家原谅 第三十五章琴声何来 如锦自是不知道在庄严、华贵的寿康宫里正上演着出太后与贵妃之间的禁断春宫,她回到霁月轩时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是魏福海。 见她来了,魏福海弓着身子过来,笑道,“小主可算来了,皇上可等了您一会了。” 宫里侍寝都是有规定的。若是位分高的妃子,皇上也要重视她们一些,侍寝须得皇上亲自去她们宫里才行;像如锦这般位分的妃子侍寝都是先得太监的通告后沐浴焚香,未避免口中有异味连晚膳也不能用,只能吃些点心垫肚子,然后光溜溜地钻进棉被里,由太监们抬上龙榻。 服侍完皇上后,这样的妃子因为身份低微,是不能睡在龙榻上的,还是擦干净身子后由太监们抬回自己宫里去。 如锦有些摸不透皇上的想法。若是侍寝,自己去寿康宫之前也没收到太监的通告;若不是侍寝,这么晚了来自己宫里干什么。 如锦低头对着魏福海问道,“魏公公,可是皇上有什么急事吗?” 若是有急事,魏乾帝的举动就说得通了。但魏福海摇摇头,一面迎着如锦进去,一面笑着说,“主子想什么那是主子的事,奴才可什么都不知道。小主还是自个儿去问皇上吧。” 如锦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知道从他这里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便由着他扶住自己进了内殿。 出乎她意料的是,皇上不在大厅而是在自己的书房里。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上拿着的是自己今天写的几首宫闱诗,他薄唇轻抿,像是很认真地在看。 如锦小脸一红,她环上魏乾帝的胸膛,羞道,“臣妾的字让皇上看了笑话了。” 魏乾帝挥手让魏福海退下,然后把玩着如锦垂下的发丝,若无其事地问道,“朕听说你方才去了寿康宫?” 皇上与太后的关系不温不火,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在外人的眼里还是装出一副情如母子的样子。如锦想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道,“太后似乎在寿康宫很是寂寞,?曾经邀请臣妾去寿康宫坐一坐。正巧今天晚上无事,便去拜访了一下太后。” “她寂寞?”魏乾帝哼了一声,又问道,“她可曾为难你吗?” 如锦有些惊讶皇上的反应,语气中似有不喜,好像太后是个十足的大恶人一样,她笑道,“太后娘娘很是和蔼,和臣妾只说了一些佛经的事,还送给臣妾一个上好的玉镯。” 她把皓腕伸到男人面前,翠绿色的玉镯和洁白无瑕的手臂很是相配。魏乾帝看了一下玉镯的水头,又用手细细摸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说,“以后太后的东西你最好不要拿,你想要什么和魏福海说一声就行了。” 如锦心里有些疑惑,但她什么也没问。这是聪明人的做法。男人如果想说他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就算问了也不会说。她乖巧地点头称是。 “皇上,要安置了吗?” 安置,即是睡觉的雅称。至于是哪种睡觉那就得看两个人的想法了。魏乾帝等了这么久也累了,把如锦拉入怀里,两个人相拥着倒进床里。跳动的烛火被掌风无声吹熄。 又是一晚春帐影重,引身折腰。 如锦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走了,只有床上还残留着未散去的龙涎香。如锦心里忽然有些落寞,看到窗棂上的帘幕透着金黄的光底,想着时辰定是不早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许是皇上心情不好的缘故,这天晚上狠狠地要了如锦几次。直弄得如锦哭泣求饶才肯罢手。眼下腰肢还是酸的,如锦的几次挣扎都只是翻了个身。听到动静的雨寒走进来,连忙扶住小主起身。 “几时了。”如锦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雨寒一面服侍着如锦穿袜穿鞋,一面小声说道,“回小主的话,已经巳时二刻了。” “竟是这么晚了。”如锦在雨寒的搀扶下整理好妆容,到了膳房又问道,“怎么没有叫醒本宫?” 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早膳是酸辣黄瓜和罐煨山鸡丝燕窝,雨寒考虑到小主的嗓子,只给她夹燕窝吃,然后站在一旁说道,“皇上看小主劳累过度,就没叫醒小主。一早上就和魏公公出了霁月轩。皇上还夸我们做事麻利,有条不紊呢。” 如锦点点头,用早膳时她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魏乾帝对太后奇怪的态度。好像这对“母子”之间没有民间所流传的那么好。皇上似乎对太后颇为忌惮,这一点有些耐人寻味了。太后没有外戚,理应对皇上没有威胁才对啊。 心里想着事,早膳吃的是索然无味。匆匆撤下后,就有宫女通报,说太后来传。 得,之前还是要自己去寿康宫找她,现在直接找上了自己。如锦左右看了下自己,也觉不出有什么吸引太后的地方。心里暗叹一声,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在刚才已经用过早膳了,待会也不怕肚子饿。几人收拾了一番,就出了宫门,门口已有轿辇候着了,领头的是个很年轻的小太监。 如锦见他眼生,上了轿后便和他攀谈起来。那太监虽然很年轻,但嘴巴极会说话。他自报家门,说自己是魏公公手底下的义子。姓赵,让如锦管他叫小赵子就好。义子在太监们的眼里实际上等同于儿子。如锦知道这是魏福海在给自己示好,默默点头,记下了他的名字。 这是如锦入宫这么多天第一次乘坐轿辇,不得不说是真的很舒服。怪不得有些妃子玩命地想要往上爬——位分不同,待遇也很是不同。 小轿子晃晃悠悠来到的寿康宫,任月托着她的手把如锦扶下轿。一阵清越的琴声悠悠传来,如泣如诉,清远高雅,仿佛使人置身于流水山林之间,让人顿生心旷神怡之感。 “这是哪来的琴声?” 任月一边扶她进门,一面笑着说,“太后娘娘请了宫外的表妹来给小主教授琴技,小主可要好好珍惜。” 如锦有些讶然,太后的意思竟和皇上不约而同,都是要在自己在新春宴上夺得头彩。这个重开的新春宴到底是什么来头? 进了内殿,如锦就把满腹思索压下去,快步走过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很快地就喊起了,如锦入座后才看到太后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银纹绣百蝶度花裙的少女。她的眉目很是好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烙进骨子的优雅贵气,此刻正含笑看着如锦。 太后指着少女向如锦介绍道,“这位是哀家的表妹何孤兰,自幼喜欢音韵琴技,正巧赶上新春宴,便让她好好指点你几日吧。” 何孤兰嘴角抿了下,像是在笑,说出来的声音很是清冷,“锦姐姐,随妹妹来吧。” 她站起来,腰背挺得笔直,踏出的每一步都严格按照宫廷礼仪去走。走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始终让如锦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孤兰孤兰,当真是一个如孤兰般的女子。 内室已经被打理过,里面很是简单。只摆了两把木椅,每把木椅前放着一张木琴。 何孤兰理了下裙摆缓缓坐下,素手在琴弦上随意一拨弄,一段优美的琴声就从她手中流淌出。 如锦坐下来,试着去重复她的那段琴声。如锦从前也是学过几年琴的,但眼下她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琴道大家之间的差距。何孤兰的随手一弹,自己却难以全部复弹出来。难怪太后让她来教授自己琴技。 许是看出了如锦的失落,何孤兰停下了手里的弹奏,沉默了一会,然后不冷不热地说道,“姐姐的琴技比之常人尚可,不过与妹妹相比还有很大差距。姐姐不要灰心,妹妹我会倾囊相授的。” 如锦忍不住笑出了声,何孤兰定是很少安慰人,说出的话这般直白。若是个心眼小的女子此刻必是勃然大怒了。 “锦姐姐你在笑什么?”见如锦在笑,何孤兰把手放在膝上,很认真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疑惑。 如锦心里有些奇怪,这何孤兰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名门贵女,更像是一个从小就被束之闺阁、不懂一点人情世故的小女孩。太后的母家如果都是在培养这样的女子的话,是不是说明他们没有参政之心呢?还是说,她太会演戏了? “没什么,孤兰妹妹,姐姐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如锦收回笑,脸上慢慢认真起来。 不管何孤兰和太后到底想做什么,总之是送给了自己一份大礼,毕竟像何孤兰这样的琴道大家可不是宫里的乐师能相提并论的。自己先把琴技锤炼好,再看看新春宴上会发生什么吧。 —————————————————————————————————————— PS:叁无少女何孤兰来啦~~~不过估计没几章的戏份...... 第三十六章鬼神能告广陵散 何孤兰哦了一声重新摆好了姿势,双手悬在琴弦上,眼神猛地一凝,一股难以言说的意境从她单薄的身子里散发出来。纤细的手指和纤细的琴弦组合在一起,好像是金童玉女般的天作之合,让人觉得本应该如此。 初起时,音韵平淡深远,琴音很低,仿佛隐逸在微微的风声中,听在耳中像是在品一盏乡间清茶,若不细心品味则觉索然无味。若是有心人,自能体会出其中的妙处。 如锦自是那个有心人,她听出了此曲的精妙之处。只一出音就勾动了自己的情绪,此曲定是一代名作。她很奇怪这样绝妙的曲子自己竟然没有学过。想必这是何孤兰的私藏了。 接着琴声渐起,如幽幽高山中空谷传音一般,意境深远,音韵宏厚。如锦好像是身处在不见群山之美的山阴道上,只听得山风鸟鸣,心向往之,却不得一睹其盛颜。 何孤兰的纤纤素指绕着琴弦慢慢挑动、琢磨,琴音慢慢归于平静。她指尖轻轻地拨弄琴弦,琴弦只微不可查地颤动,隐隐有种有静中取乐,宁和缥缈之意。 何孤兰坐在木椅上,一身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浅红色的袖口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脚踝处的裙裾在微风的吹拂泛出一阵阵的波浪。恍然若仙人也。她手下的琴似乎与她翩翩摆动的的手融为了一体,不是手在奏琴,而是琴在迎合手的动作。这样的弹奏技法真是神乎其神。 在度过了平稳的情感积蓄期后,琴音渐渐激烈高昂起来。何孤兰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快拨动,惊起阵阵残影。几带起,几拨刺,臞仙作秋鸿,窃而用之。音律和节奏起伏跌宕,像波浪一样摇摆不定。时而好似刀剑出鞘时的金石之声,时而又神似阵阵擂在人心上的战鼓之音。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蛟龙出海;又好像将士短兵相接刀枪齐鸣。这是——杀伐之音! 如锦的心绪也被这琴音牵动,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她想到了自己在苏府被欺辱的日日夜夜,在教坊司被当做性奴调教的屈辱日子,一股熊熊大火在她心里轰然爆炸。 琴声渐渐低沉下去,就入乱后,一收痛快,不疾不离,妙不可言。如锦猛地回过神来,眼神重归清明。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后怕道此曲定是一代名曲,在何孤兰这个琴道大家的手里竟然可以让人完全陷入进去。真是到了神鬼莫测之境。 如锦翻阅古代记载时就曾经看到过,从前原本是没有琴师的,只有琴客一说。琴师与琴客最大的区别就是——琴师悦人,琴客杀人。往往横琴于身,在或细腻绵长,或杀伐果决的琴声里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将敌人斩于马下。后来因为琴客太过霸道,被江湖人群起而杀之。琴客也就从此失传了。 又过了很多年,一些人捡起了没有被销毁掉的琴书,试着去弹奏里面的曲子。因为没有与之匹配的琴客的功法,这样的曲子不能造成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于人。这些也就慢慢演变成了现在的琴师。她当时还诧异,听在人耳中的曲子怎么能够杀人呢?眼下她才算是长了见识。连何孤兰这个没有琴客功法的普通人在绝妙琴技的帮助下就能让人沉浸在曲调里,那就可以想见古代的琴客一旦奏曲,便是伏尸百万。难怪江湖人要群起而杀之。 明明何孤兰就在自己眼前弹奏,琴音却渐渐地远了。少了很多特殊的技法,双手拨弄时很是轻描淡写,却有种大音希声的感觉,琴音中的趣味无穷深远。可谓是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一时间,又是心旷神怡起来。 琴音慢慢的散了,这首名曲终于走到了终点。如锦抬起头,看到何孤兰鼻尖已经渗出些许薄汗,脸上也浮现出劳累的晕红。两缕发丝吹在鬓角,她美眸紧闭,胸膛平稳地呼吸着,一对柔荑还放在琴弦上,似乎还沉醉在那意境之中。 如锦大气也不敢呼,只默默地盯着她,心里有些焦急。她非常想知道这首曲子的来历了。在苏府学琴时,乐师把历朝有名的琴曲都教授给了自己,眼下自己却从没听过这首曲子。要么这是何孤兰家中珍藏的孤本,要么这就是她自己创作出的。她原本就是一位琴道大家,创作出一首必将名传千世的曲子也不足为奇。想到这,如锦更加兴奋了。 何孤兰的眼睛才一睁开,如锦就急切地问,“何妹妹,这是你创作出的曲子吗?这么好听的曲子一定可以名扬万世的。以后所有学琴的人都会记得你的名字。” 何孤兰忍不住掩嘴一笑,如锦才发现她笑的声音清脆悦耳,很是好听。但她的注意力全被何孤兰说的话给吸引走了。 何孤兰说,“姐姐真的是太高看妹妹了。妹妹不过是比姐姐多练了几年琴,手法纯熟而已。哪来这么大本事写出如此绝曲呢?” “这首曲子其实是前朝遗物——《广陵散》。当年嵇康死后其实留下了琴谱,兜兜转转落入了妹妹的父亲手里。” 她这么一说,如锦就想起来了。教她的乐师曾经提到过,前朝嵇康好琴。有一次,嵇康夜宿月华亭,夜不能寝,起坐抚琴,琴声优雅,打动一幽灵,那幽灵遂传《广陵散》于嵇康,更与嵇康约定:此曲不得教人。乐师说到此处,竟是扼腕痛惜,长呼道如此神灵所赐名曲若是不流传下来定是天下琴师的一大损失。没想到这嵇康违背了诺言,还是留下了琴谱。也不知死后那幽灵能不能原谅他。(嵇康好琴——教人选自百度百科) 如锦心里还是有些遗憾,这曲不是何孤兰所作。又听见她继续说,“此曲主金石杀伐之意,妹妹专门拿出此曲以便姐姐在新春宴上弹奏。还请姐姐费心学习。” 她这话说的有意思,新春宴理应是活泼欢快的气氛,却要自己弹奏主金石杀伐的《广陵散》,再联想到之前听到的关于北方蛮族暴动的传言,她眼前的迷雾此时终于被吹散了一些。 改旧制,立新法。皇上要否定先皇时代下皇权、军权、文权叁足鼎立的局面就必须否定掉先皇的制度。但其已经是尾大不掉的地步了,只能徐徐图之,从最简单、最不易被反抗的一点开始。此时要召开新春宴,实则是为了夺权。那就必须改掉从前新春宴奢靡华贵的主题,变成热血沸腾的战争律动来堵住他们名义上阻拦自己的唯一一条路。 这样由点及面,逐个破之。先皇制度中不符皇上心意的被他全盘否定之时,就是他收回军权、文权之日。在太后的寿康宫里,如锦这才发现少年皇帝霸图天下的野心已渐渐高涨! 不过这对自己又不是什么坏事,自己本来就是牢固树立抱住皇上大腿不动摇的方针。皇上的权力越大,自己在这深宫里当然也就过得越好咯。 如锦也是从善如流,含笑点头。《广陵散》只是一直没有问世而已,它的曲子并不难记,如锦听了一遍就记了个七八分。但难的是怎么在平凡的技法中表现出不平淡的情感。 如锦弹完一遍后,就看到何孤兰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她没说什么,拿起琴又弹了一遍。这次她的速度放慢了一些,能让如锦细细地品味到这绝世琴曲中情感的脉脉流淌。 “多谢何妹妹了。”如锦很是真诚地道了声谢。何孤兰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心里还是好的。并没有一般的琴师恃才傲物的脾气。 如锦并不是个蠢笨的人,相反她的天赋已经算是中上之姿了。单单听过两遍之后,她接下来的弹奏就已经有一点韵味在里面了。何孤兰的手指轻轻拂过木琴上的雕纹,脸上虽然没有笑,但可以看出来是极舒缓的样子。显然她的琴声已经取悦了这位琴道大家。 祥和的小屋里,流传千古的《广陵散》由生涩走向成熟,一阵阵悠扬的琴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 这一章是真的难写 第三十七章女人劫 弹了很久的广陵散后,如锦停下了手。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谨记于心。毕竟习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今天能把《广陵散》弹出个框架来已然实属不易了。再加以时日的磨合,就算达不到何孤兰的境界,也足够应付那些心思不在音律上、一心玩弄权术的政客了。 她突然问,“何姐姐,你的琴术到了如此地步,怎么没见你出去开宗立派呢?若是有那一日,小女子定当拜你为师!” 何孤兰垂下眸子,眼睛闪过很复杂的情绪。过了很久,如锦才听到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她轻轻摇头,“琴技再好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取悦人的玩意罢了。我的命运尚且不可知,更何况是被放在人手里的木琴呢?” “若是我的丈夫喜欢,自己还可以借着讨好他的由头弹上几曲。若是他不喜欢,我的琴也只能当做柴火烧了罢。”说这话时,她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许是想到了些伤感事,脸上露出了一点点悲戚的意思。 如锦默然。就算丈夫喜欢又会如何呢?不过就像是向客人介绍自己新买的一只金丝雀叫声很是娇媚一般把何孤兰这样的女子当做自己的门面在炫耀罢了。世人皆只看名门贵女一生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却不知她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要学习琴棋书画,学习女工礼仪,把自己变成所有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模样,却活不出自己的样子来。 世家里的女子大部分都是用作联姻。以婚姻关系在官场上形成牢不可破的裙带作用,不仅在无形中消除了很多的对手,还将许多个庞大的世家联系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然后便是流水的王朝,不倒的世家。 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观点被奉为真理的大魏,寻常女子的婚姻尚不可随心所欲,更别说这些被严苛到极致的规矩束缚住的女子了。这些女子的婚姻大多不能随自己心意,而是家族里根据利益所选。若所托非人,那也只能自认倒霉,打落牙齿和血吞。离婚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丢的两个世家的颜面。更多的是夫妻间相敬如宾,对丈夫的小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挑战自己嫡妻的位子,就好好守着自己的儿女,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如锦斟酌了一下,试探道,“那何姐姐就这么认命了?”如锦其实在心里很为她可惜,何孤兰本来是可以成为一个琴道大家扬名立万的,却因为她的身份只能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然后一辈子被束在内宅之中,忘记自己出神入化的琴技,慢慢成为一个代表家族的符号,慢慢成为别人口中的某何氏。就连名字也不配有了。 何孤兰只是摇头。 说这话的功夫如锦才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斜阳的余晖幽幽打在琴弦上,何孤兰见状眨了眨眼,把或许不存在的眼泪憋了回去,叫来侍女,吩咐她们把东西收拾好。 然后她站起来,看着还坐在原地的如锦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伸手捉住她的手,“姐姐可是饿了,不妨就在表姐这里用膳吧。也免得再跑回去了。” “妹妹说的极是。要是现在赶回去,御膳房送来的膳食还得再热一次,费时费力不说还失了一些味道。” 这对一点如锦早就做好了准备。两人手牵着手,形同一对要好的姐妹,一起走出了房间。真正讲起来,她们也勉强算是琴道上可以相互切磋琢磨的姐妹了。 按宫中规矩来讲,太后用膳是有专用的膳房的。如锦虽然品位不够,但却是被分进了六院内的一个主殿——霁月轩,因而里面也是有膳房的。这也是宫里女人有些对她很是敌视的原因。高一阶的宫殿,同样也意味着高一阶的享受。 因得多了几双筷子,再在膳房用膳显然就不合规矩了。晚膳是在大厅里用的。正中央摆好了一张花梨木的桌子,上面已经摆放好了膳食。如锦大致看了一下,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反感。菜式接近一致,估计是按照太后的喜好来的。虽然她们是客,但也不存在太后屈就她们。 见她们出来了,两只手还牵在一起,太后的眼睛明显一亮,笑道,“哀家先前还担心自己的表妹性子淡了些,你们怕是合不来。如今哀家才算是放了心,快些入座罢,菜式马上就摆好了。” 何孤兰脸色淡淡的,没有说话的意思,好像和这个表姐不怎么亲近的样子。从一开始对自己的面无表情,到习琴时恍若高山流水般的 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女无声地拉开了座椅,如锦和何孤兰皆是屈身福礼,然后入座。 菜肴很是美味,似乎因为是给寿康宫配送的,用料和手艺都是极用心的。哪怕如锦不爱吃这些菜也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虽然大魏一直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不过由于大魏的饭桌文化导致人们更多地倾向于在吃饭时商议事情,因而这一规矩早已是形同虚设了。太后见如锦吃的高兴,放下象牙做的筷子,语气不轻不淡,“锦美人可得多吃些补补身子。不然皇上这年纪龙精虎猛的,你一个弱女子怕是招架不住。” 这话说得如锦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好在站在殿里的宫女都很规矩,没有一点反应,不然她还真有点受不了太后这近乎挖苦的话。尽管和皇上在一起的时候玩了很多花样,但在骨子里她还是个熟读过《女则》、《女训》的女子。 自己刚入宫时,皇上确实和自己同房很勤,还发生过自己被皇上亲自抱回御书房的事件,但是后来皇上就知道了分寸。按理说太后不该这么呛自己啊。 如锦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在敲打自己,又琢磨不出她的意思来,只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太后娘娘说的是。是臣妾进宫后初得盛宠,一时间得意忘形了。臣妾一定会劝告皇上要注意雨露均沾,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不管有没有错,自己先低头摆好姿势准没有问题。更何况在这种问题上,很多人只会怪女子太过放荡、妖媚祸君,而鲜有人会认为是君主的责任。因为君主是真龙天子,是上天派下来统领天下的使者。天子怎么会犯错呢?一定是他身边的人蛊惑了他,也即是所谓的美人误国。但又何尝不是那位君主误了美人的一生呢? “锦美人不必太过紧张,哀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太后轻轻摇头,把一只水晶虾子夹入如锦的碗中。以她的身份,做出如此举动显然是难以置信的。当朝太后竟然会为一个小小的美人夹菜?可她的表情又是十分平静,好像刚才仅仅是喝了一杯水一样。 一旁默默吃菜的何孤兰也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表姐,似乎并不能理解她在干什么。 又是这种感觉。如锦再一次诚惶诚恐起来,她实在是被太后对自己的态度给弄糊涂了。说是友好吧又隐隐带着些敌意;说是厌恶吧又总有些示好的举动。 如锦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太后真的就仅仅是一个依靠男人宠爱便独冠中宫的女人吗?后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争权逐利,还伴随着全天下世家的算计,一个菟丝花般的女人仅靠帝王的宠爱真的就能活到今天,坐上太后宝座吗?事情可能没有世人想的那么简单。帝王家的每一个故事都有可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辛秘。 如锦抬起头,看到太后身着淡黄色宫装,虽然素雅但在她眉眼的相衬下又多出几分出尘的气质来,再配上飞仙髻上斜插着的梅花白玉簪,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脸上尽管在笑,如锦能看出来那笑意未到眼底。是宫廷里标准的笑容,却没有发自内心。 太后察觉到如锦的目光,朝她瞧了几眼。像被电击一样,如锦连忙收回目光,视线紧盯住自己碗里颗粒饱满的米饭,心跳也有些加速了。 “好了,都用膳吧。哀家只是看着锦美人比较可人,便和她亲切一下。锦美人不必多虑。” 太后的这番话如同大赦令一样让如锦松了一口气,她瞥过来的那一眼让如锦本能地感到惧怕。就好像是绵羊遇见猛虎会控制不住地发抖一样。她有种预感,太后绝不会是雌伏于男人身下而活的女人。 第三十八章绿绮 如履薄冰地吃过晚膳,太后也没有要留她们的意思,毕竟她还要去佛堂诵经。两人并肩在宫道上走着,何孤兰不属于宫妃,是不能在后宫里过夜的,她必须在宫门落锁前回到自己府上。如锦左右没有什么事情,便送送她,也好说些体己话。仅仅和她相处了一天时间,如锦就莫名地对这个不善言辞的女子产生了好感。 “何妹妹,你对你的表姐有什么了解吗?”犹豫了很久,如锦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何孤兰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只是一个庶女,和表姐很少有交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连进宫的机会都不会有。” 庶女和嫡女的差异可谓是天壤之别。嫡女是所有人眼中最璀璨的明珠,而庶女只是沦为陪衬的沙尘。吃穿用度皆有不同。在某一些氏族里,甚至还有庶女给嫡女作陪房丫鬟一同嫁给丈夫的规矩。但或许也正是因为庶女的身份,何孤兰才可以在规矩的束缚下稍微获取些自幼来学习自己喜欢的琴技。倒也真是福祸相依。 何孤兰似乎在何家完全远离了政治中心,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她更愿意去回答有关琴道的事情,而不是有关政治的东西。 如锦心里有些可惜,不过她也没想着这样几句话就能知道太后的秘密。无论怎样,答案只会有一个。要么,太后就真的只是个代表皇室颜面的花瓶;要么,太后的心机城府就深得可怕了。 先是用了不为人知的手段在尊贵的凤座上顺风顺水地过了十几年,然后利用先皇死前的立储遗诏巧妙地避开了新皇登基时对旧派的清算,稳稳地住进了太后的寿康宫。这是一个小户女子能做出来的事吗? 是的 到了那扇朱红色的宫门前,只差一步就能走出后宫的地方,何孤兰转过身,很认真地说道,“表姐在家族的时候就很神秘,和她的母亲一样高贵美丽却让府中上上下下服服帖帖、为她所用。我从来不敢和她走的过近,那样做的庶女下场都不是太好。我恪守自己庶女的本分,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十几个庶女里只有我还勉强算是过的舒心。” 说这些话时她的声音放得很轻,确保守门的士兵不会听到,”出于朋友的考虑,我劝你最好和她保持一些距离。她能在十几年的后宫生涯中取得最大的胜利并且成功活下来,依靠的绝不是男人口中虚无缥缈的爱。如果你对她抱有某些不该有的幻想,你就只能成为她手里的一颗棋子。我不想失去一个难得的朋友。”她双手合十,脸上带着虔诚的神色,嘴里默默念着,似在祈祷。 如锦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不否认从一开始就对太后这个所谓的表妹带有着别的目的。她想要通过何孤兰知道太后的秘密,知道何家,但这个琴道里的天才仅仅是和自己练习了一天的《广陵散》就认为我是她的朋友吗?女孩慢慢转身,看着那瘦小的渐渐远去的背影,如锦的胸膛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一直到回了自己的霁月轩如锦都还是神色恍惚。 什么嘛,你也在演戏吗?太后的家族里全是会演戏的女孩子嘛? 一种名为感情的东西通过一只木琴在两个身份迥异的女子之间以一种在宫里不可能存在的方式连接起来。如锦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里,它跳得好快。 不同于自己和贴身丫鬟之间将主仆关系演化为亲情的感情,这是如锦从来没体会过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的热烈,也不是亲情的润物细无声,而是友情的难能可贵。 “小主你怎么了?”见如锦的脸色有些不对劲,雨寒沏了壶热茶,脸上写满了担心。 如锦的手碰到了茶杯,温热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她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你说这何孤兰是怎样一个人呢?” 听她言,没什么心机的雨寒立马笑道,“依奴婢看何姑娘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女子了。虽然脸上淡淡的,说话也不招人爱听,不过对小主可是用了心的。奴婢愚钝,没有学过琴,但也能感觉出来何姑娘是很认真地在教小主呢。” 雨寒走到如锦背后,让她的头陷入饱满的酥胸里,用手慢慢按摩着,轻声说道,“恕奴婢多嘴,小主在顾忌什么呢?” 很多时候启发你的不是大儒明贤的长篇说教,也不是佛陀道家似是而非的他们口中的“点化”,而往往是某个小人物很简单的一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正所谓云深山坞,烟冷江皋,人生未易相逢。在茫茫的人世间能得如此一知己实属不易,自己又何必在这里胡思乱想,白白磨灭了这一段才刚刚萌芽的友情呢? 如锦也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想通之后就不再畏畏缩缩,仰头喝了一大口热茶,顿时觉得头脑都清醒了几分。 “你沏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是那位老太监教得好而已。需要把他收回霁月轩吗?可以让紫翠去办。”哪怕没有回头看,如锦也能听出话语里的笑意。 “她现在在哪里。”如锦突然有些奇怪,刚才进殿时就没有看见紫翠的踪影。 按摩的手停了下来,语气里有难耐的欣喜,“她正在小主的书房里,太后给您送了一把琴。” 太后送给自己的琴。尽管如锦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到了书房时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一凝。 这把琴通体黑色,仿佛在叙述着历史的痕迹。透过日光可以看到,上面隐隐泛着草木般的幽绿,像是绿色柔软的藤蔓默默地缠绕在古木之上。而这也正是它名字的由来——绿绮。 名琴绿绮。任何一个习琴的人都不会不知道它的名头。相传在古代有位着名的诗人司马相如,他家境贫寒,但善于诗赋。当朝的王爷请他作赋。他欣而往之。所作辞藻瑰丽,极合王爷附庸风雅的口味。王爷十分高兴,以“绿绮”回赠。琴中铭有“桐梓合精”四字。 如今这把千古名琴就在如锦手里,被岁月服侍的木材上依稀可见“桐梓合精”的轮廓。它不过斤余,如锦却觉得非常沉重。 如锦觉得无论以哪种理由这把琴都不应该送给自己,何孤兰都比她更有资格拥有它————以她那超越常人的琴道天赋。 如锦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太后原可以在自己快上场时再把琴给自己,这样等自己下场的时候就可以收回这把绝世古琴。可她没有,而是选择第一天就把它送给了自己。一把流传了这么久的古琴,即便是以京城贵族的势力都难以放弃,更何况是属于朝廷政治旋涡边缘的何家了。太后对自己越好,如锦就越感觉她所图甚大。 “小主,太后对您可真是好。这么珍贵的古琴也能送给您。”一直不苟言笑的紫翠神色间也有些高兴,忍不住说道。 “就是啊,奴婢还没进宫的时候都听说过这把琴了。小主得了这么好的琴,在新春宴上一定能夺得头筹!” 看着两个侍女满脸兴奋的样子,如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指挥两个人把绿绮搬回了库房。纵使不知道太后的用意,这样宝贵的古琴她也是不敢乱动的。当然,她没忘记让她们检查一下绿绮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结果在意料之中——它被保养得很好,可以正常使用。 等她们忙完这一切回来,如锦命令道,“去准备一下,本宫要沐浴。” “好的,小主。” 第三十九章乳环宫交 然而如锦才刚刚沐浴完回到床上,就接到了魏福海的口信——皇上宣自己侍寝。 如锦突然有些想笑,这还是皇上第一次走宫妃侍寝的正规程序来呢,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她现在在霁月轩也没有什么事情,若是皇上不来传寝她可能也就练练琴就睡了。 走正规程序的话自己就没什么打扮的必要了,索性都是要脱干净的。幸好之前已经沐浴过了,如锦便脱光衣服钻进准备好的被褥里。几个太监步履稳健地抬着她出了霁月轩。 太监们都是抬娘娘们的老手了,如锦躺在被褥里丝毫不觉得比坐轿子难受,舒舒服服地到了龙床上。 如锦从被褥里探出个小脑袋来,就看到魏乾帝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在烛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银光。 如锦猛地掀开被褥,赤裸的娇躯一下就趴在了男人身上。她也看到了他手上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两只做工精美的乳环,银质的体表镌刻着细密的花纹。上面一边一个还有两个小字,仔细一看竟然是魏乾帝的名讳——成帷。 如锦心中又喜又怕。喜的是皇上送给自己的乳环上竟然刻有他的名字,这足以表明他对自己的喜爱;怕的是这么两只小环待会就要穿在自己乳头上了,听教坊司的姐姐说过那会很痛。 “皇上,这两只银环是要穿在臣妾的乳头上吗?”如锦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怯生道。 魏乾帝捏了捏如锦的小脸,笑道,“爱妃果然聪慧。此物正是敬事房进献上来的趣物。朕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爱妃才配此物。不知爱妃可愿啊?” “臣妾可以为皇上做任何事情。” 魏乾帝抚掌而笑,随手就在窗外拿来一块冰,如锦看见了心里流过一阵暖意。她知道男人是要先用冰块麻痹自己的乳头,再用金针穿环。这样的痛苦可比什么都不做直接穿环小得多。当初侍寝时教坊司的人只给自己戴乳夹而不穿环的原因就是要留给男人亲自穿环,因为有些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在自己手里痛苦哀鸣的样子。好在,魏乾帝不是这样的男人。 刚从外面取来的冰块带着刺骨的寒意,如锦不禁打了个寒颤,两只小白兔不住地颤抖,仿佛预见了自己的命运。魏乾帝轻轻抚摸她的阴户,消除她内心的恐惧。然后他用冰块缓慢地在如锦的乳头上画着圈,知觉和滚烫的血液一个慢慢消逝,一个飞快涌入。粉嫩的乳头高高翘起,上面已经有一些冰块融化的水渍了。 “臣妾可以了,皇上。”如锦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胸部了,倒是下面被男人挑动得有些难耐了,小脸有些发红。 被冰镇了的乳头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金针穿过时只有被蚊子咬了一口的几乎感觉不到的疼痛,魏乾帝很轻易地就把两只乳环穿到了如锦胸前的蓓蕾上。 两只纯银质地的乳环牢牢地挂在少女的乳头上,在其白皙透粉的酥胸的映衬下显示出一种十分独特的美。乳头上只是没了感觉,血液还在里面流淌。穿过乳环后,一丝丝鲜血从穿孔处慢慢渗出,滴落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显得格外妖异。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淫虐的本性。看到这一幕,纵使魏乾帝不喜欢折磨女人,此刻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一些,胯下的龙根高高昂起。他似乎有些难理解为什么如锦的胸脯上穿了两只小巧精致的乳环就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魏乾帝俯下身,轻轻吻去了伤口处的血迹,然后两只手都回归到进攻双乳的战线里,在上面大肆揉捏,感受着少女酥胸的坚挺。乳头还是冰凉的,和下面温热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魏乾帝抓住刚刚穿好的乳环用力一提,两只乳儿就被高高拉起,好像个饱满的尖笋。男人觉得十分有趣,穿上着乳环不光好看,而且这对乳头有了更多新奇的玩法。牵着乳环就可以让粉嫩的乳头左右摆动,上下拉伸,实在是有趣至极。 如锦先是没什么感觉,只默默地看着男人玩弄自己的酥胸,两条腿儿情不自禁地相互摩擦着,想要得到丝丝快慰。后来麻痹的知觉慢慢恢复过来,吊着乳环的椒乳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尤其是男人的一双大手还在上面揉捏摩擦,好像是在按摩一样把被冰镇的脉络快速解封,如锦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哼鸣。 “很痛吗?”看着少女微蹙的秀眉,魏乾帝忍不住问道。 如锦紧咬着唇,从齿缝里吐出微若蚊吟的话来,“臣妾是皇上的人,无论皇上做什么臣妾都能接受。皇上不必顾忌臣妾。” 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绝女人似水的温柔,魏乾帝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只是一时好奇才这么玩弄而已。不过这对乳环穿在如锦的乳头上倒是格外的好看,魏乾帝心痒痒的,却是不想让她摘下来了,“以后这对乳环你就不必拿来了,就这样挂着。和你很是相配。” 如锦乖顺地点头,未等男人吩咐把他的亵裤解开,两只手就握住龙根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享受了一会玉手的服务,魏乾帝似有所指地说道,“光是用手可还不行啊。” 如锦很是听话地选择了几次交合中魏乾帝都比较喜欢的后入式,把自己的翘臀留给男人,纤细的腰肢压得极低,几乎都要碰到龙床了。从后面看去,如锦的整个身子勾勒出一条夸张的曲线。 魏乾帝看得口干舌燥,大手箍住细的吓人的腰肢,粗长的龙根直接插入早已泥泞不堪的玉户里,如锦被这么狠命一顶顶得大叫了一声。 “爱妃,可还舒爽?”魏乾帝揶揄道。如锦舒不舒爽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舒爽到头皮发麻。少女幽穴里的嫩肉像无数条处女的香舌一样吸吮着他敏感的龟头,里面紧致繁多的褶皱在他一插一送间像是在做按摩一样,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如锦的俏脸上红扑扑的,她没有说话,小嘴里却吐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饱满挺翘的臀部跟随着魏乾帝的节奏前后摆动,两只椒乳如同倒扣的半碗一样悬挂在空中,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惊起阵阵乳波。两只乳环把乳头拉成好看的尖笋状,又痛又麻的快感侵蚀着如锦的大脑。 “啊——皇上您好厉害啊,臣妾好舒服啊——”在男人的大力鞭挞下,如锦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 “是吗?朕还可以更厉害,爱妃且瞧着吧!”魏乾帝红着眼睛,把如锦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龙根继续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把里面搅得翻江倒海,透明滑腻的汁液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从被撑开的花穴流出,在床上打湿了一大片。 如锦急促地呼吸着,光滑的美背在剧烈起伏着,纤腰像蛇意义昂不停地扭动,不知道是在逃离龙根的撞击还是在迎合越来越强的快感。她两只玉足的脚趾死命地绷住,一对粉腿在细微地颤抖着。本就狭窄多汁的名穴夹得更紧了。 “呼——”魏乾帝吐出一大口浊气,刚才险些被如锦夹射出来。他恼羞成怒,两只大手在幼臀上“啪啪啪”地打出一阵阵臀浪来,娇嫩的肌肤上立马泛起粉红色的痕迹。 正在兴头上的如锦没有感觉到臀部被蹂躏的痛苦,这样的拍打反而是在给她助兴一样。她半歪着头,一袭秀发散落开了,好看的远黛眉因为潮水般的快感而紧紧地蹙起来,双眼无神地看着龙床上的花纹,琼鼻在飞快地翁合,好像快要死掉一样。她吐着舌头大叫道,“再激烈一些吧,皇上——” “朕要干死你这小淫妇!”魏乾帝扶着如锦的幼臀,一次比一次重地冲击着她的花心。如锦只觉得花穴深处一阵酥软,好像什么地方正在被撞开一样。 在男人虔诚的叩门下,神秘的玉门终于开了一道小口。魏乾帝乘胜追击,把大若卵蛋的龟头塞了进去。如锦惨叫一声,初次破宫的痛苦和舒爽瞬间击溃了她。宫颈被破开的痛苦和从来无人涉足的处女地被慢慢摩擦的酥麻让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趴在龙床上,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 魏乾帝把她扶起来,一双玉腿紧紧地闭好,然后自己用腿抵住她的膝盖,这样如锦就被强行摆出了后入的姿势,承接着男人的冲撞。“哈啊——”敏感的宫颈在这样的刺激下不一会就泄出一大股阴精来。 原本紧致的宫颈也在阴精的浸泡下软了一大片,魏乾帝趁机把龙根直接插入子宫深处。如锦闷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眼里氤氲着情欲的水雾。她从未想过自己那么娇嫩的地方被男人用阳具插入后会如此的酥麻快慰,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若不是男人的双腿牢牢地夹住自己,自己的身体早就瘫软成一滩泥了。 这是完全不同于小穴的快感。宫颈壁上很是光滑,没有小穴里的褶皱、颗粒,但却十分的紧致滑腻,包裹住男人的龙根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尤其是想到这里是少女最神秘、最娇嫩的地方,自己的孩子也会从这里出来,脑海里的快感顿时就翻了好几番。一时间竟是再也压制不住,龙根在宫颈里跳动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精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 原本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如锦受着一烫回过神来,一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魏乾帝的龙根顶出好大一个鼓包,随着精液的不断灌入那个鼓包越来越大。最后整个腹部就像是怀胎叁月一样微微隆起了。 魏乾帝没有把龙根抽出,而是任由它堵在宫颈口,不放出一滴自己的龙精来。 第四十章纠结的魏乾帝 “皇上是让臣妾待会服下避子汤吗?”如锦半跪着身子,摸了摸鼓胀的小腹,哑着声音问道。品位不够的妃子是没有资格孕育龙种的,如锦在自己的初夜就被魏福海逼出穴内的龙精喝下过,眼下见皇上把精液堵在穴里心里顿生惑意。 魏乾帝原本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情不自禁地把龙精留在这女人的子宫里呢?难不成想让她给自己诞下一个麟儿吗? 魏乾帝睁开眼,看到身下的女人洁白的玉背上残留着欢爱后斑斑红痕,自己的龙根还插在如馒头般高高鼓起的阴户里,把两片花瓣都涨的有些发白。他好看的剑眉不知何时紧紧地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纠结和痛苦。 再过几日就是新春宴了。按照自己和那个人的约定,新春宴时自己就要把这个女人送到他府上作足奴了。可为何随着时间的逼近,自己心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脾气了。这几天被自己“看不顺眼”而打骂的宫人快赶上二十有余了,尚宫局是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却总是不合自己的意思。也就魏大伴还能琢磨一点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好受些。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情所困可是帝王之大忌。自己怎么可以为一个女人而心烦神乱。这几日对这个女人是越发食髓知味了。每一天在朝堂上想的都是她妙曼芬芳的胴体,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才好。这对乳环也是自己的临时之意。按魏乾帝以前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也不屑在女人的身上用什么器物的。但是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好像这样就能宣告自己对这个女人绝对的支配权,好像这样才可以表明她是自己的女人。 前朝烽火戏诸侯的愚蠢,马嵬坡下将士兵变的可怖,吴王迷恋西施荒诞国事最后被勾践所灭,帝师谈及这一件件事例时语气的慎重严肃,都在他脑海里清楚地浮现,提醒他女人误国的可怕。魏乾帝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暗,手不自觉地在女孩粉嫩的臀上抓得越来越紧。 如锦吃痛,扭头一看就见到魏乾帝那难看的脸色,她慢慢转过身子,龙根在花穴里旋转摩擦的快感让她“啊——”的一声叫出口,幼小的子宫里慢慢的精液让她又难受又爽。她双腿夹紧男人的腰,环住他的脖子,伸出小舌舔舐他的喉结,媚声道,“皇上,可有什么烦心事?”一边说着,还一边大胆地用两根玉指去推平男人紧锁的眉头。 两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在眉心摩挲,魏乾帝只觉得再多的纠结都神奇地被这两根玉指给推没了。脸上的冷意渐渐收敛,魏乾帝伸手拿捏住女孩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爱妃不必多虑。朕最大的烦心事就是不知该怎么对待你。” 这话一语双关。如锦还没来得及思量,魏乾帝就已吻上了她的双唇。带有侵略性的热气一吐,如锦就放弃了抵抗,两排贝齿无攻自破,一截丁香小舌怯生生地从里面探出头来,被男人有力地吸住。 魏乾帝很有技巧的扫过女孩嘴里每一寸土地,两根舌头一大一小地交错缠绕在一起,透明滑腻的液体在口舌相接处一丝丝地滴落。他伸手慢慢抚摸饱嫩挺翘的雪峰。虽然刚才已经被自己玩弄了许久,但现在仍然保持着少女的酥软。只轻轻按下去,丝滑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便从指间溢出;倘若稍稍松手,便如川流奔腾入海一样回归掌内,继续高傲地挺立着。 如锦被捏得身子有些发软,几乎是趴在了魏乾帝身上,一张小嘴被男人堵住,只微微哼出娇喘连连。忽觉得两只乳尖一阵痛意,如锦不用低头也知道是男人在玩自己的乳环。 他一会把乳环长长拉起,带起一大块乳肉;一会又抓着乳环左摇右摆;最后还想出个法子来,把两只乳鸽推在一起,一根手指就穿过了两只乳环。稍一用力,就是两只尖笋高高竖起。如锦先是觉着痛,后来便有一种隐藏得极深的快感涌上心头。她嘴里呜呜地叫着,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臀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渗出了微不可查的一层薄汗。 她这么一动,男人就受了不小的刺激。还插在她花穴里的龙根慢慢涨大,直顶得如锦的花心又开始发麻。宫颈里流出不知道是龙精还是淫水的滑腻液体。 魏乾帝拍了一下如锦的翘臀,笑骂道,“小骚穴又发骚了?” 如锦偏过头不说话,在男人的注视下俏脸渐粉。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极度敏感,现在又在男人的挑逗下动了情,只龙根的简单插入并不能缓解内心的空虚。花穴里好像有张贪吃的嘴儿,她需要龙根的大力抽插。 如锦听见男人伸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然后脸就被摆正回来。男人的手上是一件绢纱金丝绣花长裙。通体是一种恍如雾里看花般的粉色,轻轻抹上去光滑舒润,想必是用了上好的料子。下襟是金丝绣成的艳丽牡丹,其间点缀着几片鲜艳的花瓣图案。上衣最为奇特,竟是绣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这...这是给臣妾的吗?”如锦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凤凰可是皇后专属,其他妃子擅用皆死罪啊! 魏乾帝轻一阵重一阵地抚摸、揉弄其女孩的花蒂,眼神温柔,“这是朕特地命织造院给爱妃做的。爱妃可还喜欢。”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拒绝这件衣服。如锦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衣服的布料,喃喃道,“可是臣妾怎么能穿得起呢?” “朕说你穿得起,你就穿得起。”魏乾帝哼了一声,把这件珍贵无比的长裙草草地套在了女孩身上,然后自个儿躺了下来,“朕现在有些乏了,还是爱妃自己动吧。” 其实魏乾帝自幼习武,体力超乎常人的充沛。仅仅一次交欢他怎么会乏呢。他不过就是想看女孩自己求欢的媚态罢了。 如锦咬着唇,一面整理好身上的衣裙,一面提着臀部小心地上下摆动。龙根慢慢地展平穴内层层迭迭的褶皱,空虚感消失不见,久违的快感终于从下体传来。如锦的秀眉微微蹙起,嘴里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她忍不住两只手揉弄自己的椒乳,好像在捏面团一样不停地捏出各种形状来。 如锦是吃到了滋味,身下的男人却不高兴了。这样轻柔的抽插对于用着极强定力的魏乾帝来说宛若隔靴搔痒一样毫无感觉,虽然有着极品名穴的吸吮,他还是觉得不够刺激。 魏乾帝猛一起身,和面若桃花的如锦相对而坐。他伸手托住如锦的腰肢,坏笑道,“爱妃可真是小家子气,做起爱来都是小着力气来的。这还实在是太不快活了。还是让朕来吧。” 话音刚落,他的龙根就像是一只永远不知疲惫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像把铁锹不停地刮擦着穴内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有力地冲击着紧闭的花心,直干得如锦浪叫不已,花汁喷涌而出,在新换上的衣裙上晕开点点污渍。 这样的姿势能让龙根插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让如锦腿心发麻。如锦被快感侵蚀得只能吐出细碎的、意义不明的呻吟,散开的乌发散落在光滑的玉背上,还有几缕在两人的交合处骚弄,引得阵阵痒意。两只玉足把魏乾帝不停律动着的腰紧紧勾住,脚背已经绷成了一条直线,配上粉红的色调,显得格外的诱人。 “朕干得你爽吗?”魏乾帝低声问着,两只手在女孩的臀部揉搓,不时地掰开紧闭的臀缝,让两片正在吞吐着巨物的花瓣张得更开。 如锦现在哪还有力气去回话,满脑子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在魏乾帝无情的鞭挞下,自己的身子好像是一片随风漂泊的浮萍,只能抓住男人臂膀,任由坚硬如铁的龙根在她纤小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慢慢抽走她全身的力气。 魏乾帝把如锦的两条冰肌玉骨的玉腿高举过头顶,身子就势往压住她的玉臀,已经红的发紫的龙根飞快地抽插,可怜的两片花瓣往往还没从穴里露出头来就再被狠狠地插进去。 如锦这敏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种操弄,身子是泄了又泄,小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疯狂地摇动,全身的美肉被男人的胯部顶得剧烈地颤动,两对乳球更是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不时传来乳环碰撞的清脆响声。 魏乾帝嘴里喘着粗气,对准熟悉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狠命撞击。如锦被撞得泫然欲泣,玉颈高高昂起,可以隐约看到几处淡青色的筋脉在激烈地跳动。她高声媚道,“不行了,臣妾的花宫又要开了。啊——” 如锦再也忍耐不住,几次小高潮过后的大高潮直接让她泄出一大股湿热粘稠的阴精。紧闭的宫颈也是门户大张,魏乾帝乘胜追击,将龙根一股脑塞了进去。 魏乾帝的龙根被宫颈和淫穴两个力度不同的地方吸住,卵蛋大的龟头则因为之前子宫内的龙精尚未泄出而此刻感受到异常温暖的包裹。再加上女孩是极度高潮的泄出了阴精,小腹的肌肉不自主地一拱一拱地在收缩,好像在给身体里的龙根按摩一样。这样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样的快感让魏乾帝无法冷静下来了,他双手按着龙床,身下的龙根继续重重地在花穴里抽插,龟头十分可恶地在如锦柔嫩的肉壁上刮拭。没过多久魏乾帝就觉得尾椎骨一阵酥麻,精关大开,浊白的精液再一次喷发出来,和之前的混在了一起。 这两次射精的分量一次比一次足,如果说先前还是以爽美为主的话,现在如锦只觉着痛了。她忍不住哀怨道,“皇上,就让臣妾把龙精泄出来罢。臣妾的肚子好痛啊。” 魏乾帝摇摇头,抽出身子把一个玉势塞了进去,正好把宫颈卡出,里面澎湃的龙精被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无视了如锦哀婉的眼神,魏乾帝轻轻抚摸她高涨的小腹,似自言自语道,“就这一次,朕不许你用药,也不许你排出。只这一次。” ———————————————————————————— 最近可能会少更了,考试周嘛,大家都懂的 第四十一章宫女之死 入眼是红帐幕帘,如锦从睡梦里苏醒。她揉了揉眉心,眼里还是带了一丝疲惫。 屋里熟悉的摆设让她明白她已回到自己的霁月轩。 “皇上昨日是怎么了。”她看着房梁自言自语道。昨天的性爱里皇上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非常的粗暴。尽管他掩饰的很好,如锦还是能凭直觉感觉到在他激烈的交欢里隐藏着一丝害怕。 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也会有害怕的事物吗? 小室里的雨寒听到了动静,走进来给她穿衣穿袜,服侍她起身。面对如锦身上斑斑点点青紫的欢爱痕迹,两人都是见怪不怪了。如锦能忍着酸痛,面色如常地坐好、穿衣,雨寒也已经可以轻车熟路地给小主上药擦身。只是眼里还是带着浓重的担忧。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面上雨寒蹙起的眉头,脸上就差写上担忧二字,如锦忍不住笑道,“好啦。本宫都还没有说什么,你这张小脸都皱得和你手里的帕子一个样了。” 雨寒噗嗤一声也是笑了出来,心虚地把手里的帕子展平,扭捏道,“奴婢只是看小主每次承欢过后都很是难受。不若寻了日子向皇上请求一下,皇上那般英明神武,想必是不会拒绝小主的。” 英明神武?如锦想了一下,也是。这魏乾帝虽然在床事上放浪不羁、花样百出;可他在政事上确实可以说是宵衣旰食、励精图治。费了好大劲才把先皇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国家也开始蒸蒸日上。不过想到魏乾帝在自己身上的疯狂劲头,如锦没来由地羞了一下。让他在床事上节制一些?她总觉得这是痴人说梦。 如锦笑了笑,不再言语。点了妆面,用过早膳后,如锦就带着雨寒去了寿康宫习琴。她可没敢用那把绿绮,一来太过贵重;二来自己的琴技实在是配不上这把绝世古琴。不过好在名琴少有,凡琴还是不缺的。 照例练了一天的《广陵散》,其间和何孤兰说了些体己话,就又到了晚膳的时候了。太后这次没有说些针对她的话,只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候如锦的家事。如锦感觉太后不是很认真的样子,像是父亲和那些官员们交谈时在客套一样,她也是从善如流,拣了些好听的话应付她。主座上太后眯着眼睛,嘴角似乎带着些许微笑。如锦突然觉得太后这是乏味了找她听个故事而已。 好在如锦不是茶馆里舌灿如花的说书人,?不必费心去讨听客们的茶钱;太后也不是听了不喜欢的故事就会破口大骂的走卒。用罢晚膳,太后很是痛快的挥了挥手,两女就又走着昨日的路在同样的地点分手。 还没回到霁月轩,就听到里面一阵嘈杂,还隐约有着有些压抑的惊呼声。如锦走到门口,就看见一道粉色俏影飞了出来。 “站住!”如锦冷声喝道。她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丝愠怒,自己的脾气好,自家宫里的规矩已然少之又少,给了这些宫里最大限度的自由,平日里并不把她们当奴才使唤。但这不代表自己就好欺负,可以被她们骑在头上。 这般不知规矩,冒冒失失地从自己宫里跑出去。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岂不会说自己连自己手下人都管教不好? 如锦定睛一看,这冒失的宫女竟然是紫翠。她心里疑窦顿生,紫翠在她心目里不像是一个冒失的人,怎么会如此慌乱。 再细细看去,紫翠的脸色有些发白,好像看到了极惊恐的事情。如锦还没发问,紫翠就开了口,把事情一箩筐都倒了出来。 原来是自己宫里的一个宫女被人掐死了。尸体还在宫女房里放着。因得她的从床铺在最里面,还被凶手用被褥遮盖,直到晚膳时才被人发现。 “啊——”雨寒听到霁月轩里死了人,顿时睁大了眼睛,惊呼出口,又觉得不妥,连忙捂住了嘴巴。美眸里不停打转的眼珠子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这个天真的小女孩显然是吓到了。 原是错怪紫翠了。如锦心里的怒火慢慢消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寒意。自己的宫里竟然死了人,虽然只是一个宫女,但也可以说明这里的危险。今天可以死个宫女,明天是不是自己也会被人掐死在睡梦里? “紫翠,前面带路!”如锦说话大步踏入宫门。紫翠快步走在前面,雨寒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二人后面。紫翠作为直接管辖宫女的主管人物,平日里没少和她们打交道,对宫女们的住处很是熟悉。紫翠七拐八拐的,没几步就到了地方。很普通的房子,就是宫女住的样式。四周还围着一群神色慌张的宫女,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小主面无表情地来了,围着的宫女作鸟兽散,排成一列蹲下行礼。如锦也没什么心思和她们说话,挥挥手就让她们退下了。 宫女住的地方在霁月轩的偏僻处,没了宫女们的交谈声,现场立马安静了下来。若是平时如锦或许还能有种大音希声的禅意,可是一门之隔的房间里还有一具宫女的尸体,如锦就突然觉得这四周寂静得有些可怕了。 如锦忍不住退了一步,脚上无端地踩上了一截枯枝,枯枝断裂的脆响好像把她的心弦也崩断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要倒下。 雨寒和紫翠连忙扶住她站直,这时她已经是冷汗满背、小脸煞白了。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哪里见过死人模样。之所以刚才有种气势汹汹的样子,不过是一时愤怒忍不得别人在自己宫里煽风点火。待冷静下来后,害怕的滋味才后知后觉地爬上心头。 雨寒见小主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小主还是别进去了吧。要不请皇上来做决断。” 如锦摇摇头,皇上又不是和事佬,他有自己的前朝事务要去办。再说自己宫里死个宫女,叫皇上来这算个什么事。 一直没说话的紫翠献计道,“小主可以将此事告知小赵子,让他先把尸体处理好。不然总在霁月轩里摆着也有些不妥当。” 小赵子。如锦想了一下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好像是魏福海的义子,不禁赞许地看了紫翠一眼。如此一来既把尸体这个烫手山芋处理了,又不大张旗鼓地让皇上知晓此事。可以说得上的一石二鸟了。 “就这样办吧。”如锦疲惫地叹了口气,还有些发软的身子在二女的搀扶下慢慢回了主殿。甫一坐下,如锦就瘫了下来。雨寒把一壶泡好热茶呈上,然后走到小主背后轻轻按摩。 如锦抿了几口热茶,急促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她仔细思考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此事。会是太后吗?可这几天来看的话她似乎对自己抱有善意;会是皇后吗?如锦回想了一下请安时皇后对所有人的漠视,把她排除出去;会是丽嫔吗?可几次的会面中丽嫔是个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思来想去,令如锦啼笑皆非的是自己竟然找不出人有动机害死这宫女。 紫翠的速度很快,没喝几盏茶的功夫就把小赵子带来了。那小赵子很是机灵,进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垂手而立,问道,“不知小主想怎么处理此事。” 难不成这尸体的处理也有讲究?如锦抿了口茶,挑眉看着低头顺眉的小赵子,等待他的下文。 小赵子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小主有所不知。在大魏的皇宫里,宫女的命就是烂命一条。死了一般就用草席裹了扔到乱坟岗上去。不过也有些好心的主子给她个体面,花银子给她买个墓地葬下。锦小主意下如何?”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宫女何止上千。她们活着的时候唯唯诺诺、奴颜婢膝,就连死后也难得安宁。如锦稍一看去,雨寒和紫翠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戚色,似乎也想到了自己以后的命运。 “那便找个墓地把她葬了吧。好歹也是从自己宫里走的,多少有些感情。”她还有句话在心里没说————真说起来,她或许是因为自己才死的。 这话说出来,两个小宫女的脸色便精彩起来,感激地看向如锦。小赵子也是一愣,随即笑道,“锦小主可真是好心。不过容奴才多一句嘴。这宫女可是被人掐死的,小主可要小心些自己的安全。” 小赵子走后,如锦疲惫地按着自己的额角,在雨寒的搀扶下慢慢躺在塌上。习琴很是耗费心神,又加上这么一档子事,实在是让她有些心力交瘁了。 第四十二章睡美人 “近来江南氏族多有不怠之意,交上的赋税也是有少无多。” “雍南的水灾多发,还需要朝廷拨款赈灾。” ...... 御书房里,一干大臣正在热火朝天地向天子禀告政事。因为有些政事如果是以奏折的形式呈上,朝廷上往往会吵得不可开交也拿不出个结果来,所以只能在御书房里私下讨论。 魏乾帝按了按自己的眉头,随意问道,“不知众爱卿可有什么好法子啊?” 一内阁大臣进言道,“臣以为雍南水患刻不容缓,户部应立即拨款赈灾。至于江南氏族——” 顿了一下,他尴尬地笑道,“老臣愚钝,想不出法子来。” 魏乾帝看着面前白发满头的一干大臣,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人可都算得上是大魏的栋梁之臣。不过现在他们又在干什么呢? 每天来御书房给自己说的就是这里受灾了,那里有贼了,好像大魏已是大厦将倾、国将不国的境地了。其实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亮闪闪的雪花银罢了。 雍南突发水灾,于情于理朝廷都要拨款赈灾。可拨下去的银子十成里面有八成都是要被各级官员中饱私囊,剩下的两成到了地方上还要被剥削一遍。这样下来,真正吃到受灾的百姓肚子里去的恐怕只是些汤汤水水了。可以说,每一次朝廷的拨款,对某些人来说都是一次大发横财的机会。 只是眼下并没有属于自己的耳目,朝堂上从上到下的消息的都被这些所谓的天子门生把控。自己仅仅只是知道他们会贪污,可具体什么人贪自己也是两眼一抹黑。想要把控朝廷,可谓是任重而道远啊。 再说这江南氏族,他那哪是愚钝啊。她当然不能说了。他本家可不就是江南的吗。他总不可能带着自己去砍他祖宗的脑袋吧。江南多出士人才子,这些人入了朝堂就报团取暖,形成一个庞大至极的利益群体。待到自身安稳后,就如同一只只趴在钻进木头里的蛀虫一样,在国家身上吸血。 自己想要除去他们谈何容易。他们脑子里确实有忠君的想法。可他们不管头上的君是谁。只要拿到手里的利益不变,谁做皇帝都是做。倘若天子不听话了,就换一个自己的代言人出来。就像是当年他们推出了四王爷一样。 正在等候皇帝命令的大臣们突然看到魏福海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在皇帝的耳边小声说着话。然后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摆摆手说道,“今日暂且商议到这里,众爱卿请回吧。” 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皇帝在想些什么,只高声着“谢主隆恩”,一个接一个地走出去。 御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魏乾帝敲了敲桌子,问道,“此事当真?” 魏福海心里叫苦,好好的霁月轩怎么摊上这么一档子事。他俯首贴地,高呼道,“奴才的义子亲口说的。断然不会假。” 魏福海趴在地上半天没听到动静,他小心地抬起头就看到魏乾帝已经站起身。他面色平静,“朕要去霁月轩一趟。今晚排到哪个妃子,让她早些睡下,不必就等了。” 皇上对锦小主可真好。又推掉了一个妃子。皇上为她推掉了几个妃子了?人老了,记不清了。不过今天晚上侍寝的妃子老奴还是记得的,好像是——丽嫔。 魏乾帝没叫随从,一个人大步流星就进了霁月轩。门口雨寒还在守着,见皇上来了,连忙行礼,“小主已经睡下了,可要奴婢叫醒她。” “不用,你们都退下吧。”魏乾帝摆摆手,小心地推开房门。雨寒知趣地告退,连带着把周围的宫女都调开了。 只是一扇门,隔离了寒冬和春意,隔离了冰凉和温暖。屋里还是沉睡着的,只在外面留了一盏很小的烛灯。借着红色灯火的摇曳,魏乾帝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却又很让人印象深刻的香气。这香气他在如锦的身上也闻到过,已是十分熟悉了,不知道是用的熏香还是天生的体香。 魏乾帝走到床头,看见如斯的美人正在酣睡。有些较小的身体在粉红床帘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很有种江南女子欲说还休的感觉。 他伸手抬起一截床帘,连呼吸也不敢加重,仿佛是朝圣者面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时的虔诚。 魏乾帝整个人都坐在了床上,床帘被轻轻放下,垂到了一大一小两双鞋上,把无声的美丽锁在春帐之中。 如锦在睡觉时自然是洗去了脸上的胭脂。不过她似乎是天生丽质,至少在魏乾帝看来,上不上脂粉都是一个模样。 可爱的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纯白,可能还对自己宫里死人的事情有所害怕。可这幅模样就像是娇艳的玫瑰上面沾了些许雪绒,平添了几分妩媚颜色,让玫瑰的美更加鲜艳地绽放。 魏乾帝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刚才在御书房里听那些个大臣叽叽喳喳的烦闷慢慢地烟消云散。他从未想过自己和一个女人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不行鱼水之欢,不说动人情话,仅仅是看着她都会如此高兴。 这便是民间常说的感情么?可我是帝王,怎么可以有感情呢?想到和四王爷做出的约定,魏乾帝心里一痛,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来。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他在心中发问。 如锦的眉头还在皱着,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魏乾帝伸手顺着如锦的脸颊向上抚摸,拇指停留在她的两弯秀眉。和其他女子刻意修剪过的不同,她的两截眉头又细又长,是名不虚传的柳叶眉。 魏乾帝轻轻把如锦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感受到不舒服的如锦摇了摇脑袋,猛地转醒。刚睁开的眼睛还带着些许迷茫和朦胧,待看清来人身上明晃晃的金黄色后,她又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窜进了魏乾帝的怀里。 “皇上今晚怎地来了,雨寒那小丫头准是偷懒去了,还不来通报一声。”女孩环住魏乾帝的脖子,声音软糯。 “是朕不让她们通传的。爱妃可不许错怪她们。”魏乾帝温柔地理着如锦凌乱的发丝,上面还带着熟睡时出的薄汗,有些滑腻却并不让人觉得恶心,浮着香气缠绕在发丝间反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如锦这才想到自己现在是罗裳半解,脂粉未上。她忍不住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用手遮住露出了的脸颊,扭捏道,“臣妾现在什么都没有打扮,让皇上瞧见了,可真是丑死了。皇上不要看。” “刚才朕可什么都看见了,你躲也没用。”魏乾帝拨开她的手,捏着软嫩的小脸蛋笑道。 如锦不说话,两只缩在被窝里的脚丫象征性地蹬了两下示做反抗。 这般闹完,两人都是冷静下来。如锦抬头问道,“皇上可是为了臣妾宫里的事而来?” 魏乾帝哼了一声,伸手把她的瓜子脸捏成了柿子脸,语气里带了些怒意,“要是真不来,你是不是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朕?” 如锦撅着小嘴,可怜巴巴地看着皇上,说出的话因为两侧脸颊被掐住而含糊不清,“臣妾想着这不算什么大事,不好惊扰圣驾。臣妾可都是万事为皇上考虑呢。” 说的比唱的好听。这不算大事什么算什么?那宫女可是被人掐死的。宫里出了这么一个歹人那还了得。再说了,要真是为朕考虑怎么会让魏福海的义子去处理尸体,这不摆明了还是要让自己知道?真是个巧舌如簧的女子。魏乾帝想到这,忽然想到了这女人给自己口交时的绝美享受,龙根不由得一跳。 如锦就趴在他身上,这个小动静自然逃不过她的身体。她笑嘻嘻地捉住了正在慢慢变大的龙根,小手有轻有重地套弄,“皇上可真是急色,臣妾的宫里刚刚死了个宫女,皇上不怕吗?” 魏乾帝无奈了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脑袋。如锦立马就知道他想让自己干什么了。她不满地横了魏乾帝一眼,还是乖乖地俯下身子,把涨大到极致的龙根吞了进去。 紧致的喉肉立马包裹住龙根,一条小舌像灵蛇一样挑逗着龟头上敏感的颗粒。魏乾帝一边享受着无比的舒爽,一边哑着声音说道,“宫女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对外就说病故。要是传出去是被人掐死的,会闹的宫里人心惶惶。” 如锦下意识地点点头,可她忘了自己正在给男人口交。她这么一点头,龙根就直接来了一次深喉。她忍不住呼吸加速,眼里被呛出了晶莹的泪花。 魏乾帝轻轻擦去如锦眼角的泪滴,又把龙根向外抽出几分,只让龟头稳稳地落在舌根,然后继续说道,“你宫里的人都换一遍吧。估计里面有其他人的暗子。保不齐哪天就害上你了。” 如锦把满是自己口水的龙根吐出来,笑道,“那臣妾可得把雨寒、紫翠两个丫头留住,这两个丫头是很贴臣妾心意的人。” 魏乾帝顺着如锦的发丝,在她看不到的地地方眼神飘忽不定,语气缱绻,“都依你。” 第四十三章长乐未央,长毋相忘 如锦的舌技已经很是厉害,在加上魏乾帝没有刻意压制,不过几刻时间就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魏乾帝摩挲着如锦被撑大的腮帮,问道,“爱妃可想去外面走一走?” 外面?皇宫之外吗?如锦把口里的白浊尽数吞下,又清理干净龙根,吐着舌头笑道,“臣妾当然想了,这几天在霁月轩里都快闷出病了。” “朕就知道你在这皇宫里待不住。”魏乾帝哈哈一笑,任由如锦服侍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将如锦拦腰抱起,足尖一点就从窗口飞身而出。 在暮色的掩映下,男人的身形像只猿猴一样灵巧地在勾檐斗角的屋顶上飞快穿行。身下距离地面约有4、5丈的?高度,若是不慎掉落下去就只能香消玉殒。如锦紧紧地抱着皇上,脑袋缩在男人的臂弯里,不敢向下看,小脸被吓得有些煞白,嘴上还是强撑着说,“皇上这么尊贵的男人怎么不走正门出宫,反倒是做了个梁上君子?要是让旁人瞧见了岂不是贻笑大方?” 这个女人真是嘴硬。要是自己大摇大摆地从宫门走,守门的士兵确实会放行,但自己私带后妃出宫的事肯定是瞒不住了。到时候宫里头的那些女人会怎么看她?她不就成了众矢之的。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再说了会有旁人瞧见?已经过了宫里落锁的时间,那些女人都规规矩矩地安置去了,哪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唯一会看到的无非就是宫里的暗桩了。魏乾帝只挥挥手,藏匿在阴影里的人就知趣地退下。 魏乾帝越想越气,自己全是为她考虑,她不知感恩反倒在这挑逗自己的胡须,伸手“啪”地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如锦“啊”地娇呼一声,两只小眼睛探了出来,看着偌大的皇宫在自己脚下飞快地掠过,心里忽然觉得非常畅快。 这种感觉其实有据可考。就像是久居深闺的大家闺秀尽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宫廷礼仪都学得通透,可她们往往内心里是十分渴望摆脱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要不民间的话本子里怎么经常就写着深闺小姐跟着书生私奔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之所以总是一些穷酸的书生,是因为这些故事就是书生们写的。这寄托了他们朴素的盼望出人头地的欲望。其实对那些被束缚了很久的小姐来说,只要能带她摆脱这种困境,不说书生了,就是马夫、走卒都是可以私奔的对象。 现在的如锦就笼罩在这种感觉之中,满脑子里都十分兴奋,好像是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忍不住大叫出声,又被呼呼的寒风堵住嘴巴。 魏乾帝的武功很高,只一会功夫就已出了宫。入眼而去全是长安的繁华世景。每一处街道都上了烛火,在所有土地上都是一片黑暗的时候,长安却是灯火通明,号称是夜色无法进入的城市。脚下是商贩走卒沿街叫卖的声音,说的都是长安的土话,虽然听不懂但听起来还是能觉出里面的淳朴、厚重。 而这一切都仰仗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原来的长安城是有宵禁的。过了戌时叁刻,就会有城备军巡逻,任何人不得上街。违者直接关入大牢。连王公贵族也不得丝毫偏袒。那个时候的长安和身后的皇宫一样满是死寂。后来魏乾帝登基,治下政通人和,便废了宵禁,许开夜市。就这样,千年古都再一次焕发了活力。 魏乾帝在街角的一隅轻轻放下如锦,像是早有准备一样掏出两件朴素的衣物。他一边穿,一面催促如锦也换上。当然换衣的过程中,少不了男人的调笑和动手动脚。 好不容易换完衣服,如锦看看魏乾帝,又看看自己。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这般朴素衣服的二人已不像是皇上和妃子,倒像是一对寻常人家的夫妻。只是二人眉目间的贵气还是掩盖不住。 “朕要带你看看,朕的长安!”男人牵过如锦的手,很平静地说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魏的民风很是含蓄,莫说是牵手了,就是男女间挨得过近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如锦拉了几下,摆脱不去,也就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 街上的人群早就注意到这一对“不合礼数”的夫妻了,眼神交换中似有嘲意。魏乾帝剑眉一竖,真龙天子的威严无声释放,那些人只觉得通体一颤,连忙垂下头来,不敢多事。 如锦对他这孩子气般的做法感到好笑,却见男人不知何时已带她走到了一处卖首饰的摊铺处。一只翠绿色的发簪无声地插在自己的发间,皎洁的月光洒在男人俊朗的脸上。他温柔地看着自己,像是民间的丈夫看着自己的娇妻一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眼中是星光璀璨。 他竟把自己当做妻子看待吗?可是除了尊贵的皇后,后宫里的所有女人都只能算是皇帝的妾而已。而自己这个锦美人连妾也做不到好的,最多也就算是妾里面的贱妾之流。自己何德何能做他的妻子呢? 魏乾帝的眼光很是毒辣,一眼就看到了好东西。他拿的这一只发簪可以算得上是这里的镇店之宝了,要是买了出去店主人可以几个月不出摊了。因此一旁的小贩鼓足了劲头拍马屁,“这位爷,您的眼光可真不赖啊。这只簪子可是用了东海的沉碧玉做的,按理说是要往宫里送,小人托了关系才拦下的。得亏爷慧眼识珠,不然可不就明珠蒙尘了不?” 魏乾帝知道这些小贩可以把黑的吹成白的,要真是东海来的东西早送到皇宫里去了,哪有他说话的份。不过看着发簪的水头不错,勉强衬得上美人的满头青丝,也就随手掏了个元宝扔给他。 那小贩喜笑颜开地接过银元宝,口中高呼道,“谢谢爷,小人祝你们夫妻之间白头偕老,良缘永结,同心同德,宜室宜家!”这小贩可真是油嘴滑舌,一番话说下来女孩的脸又红了几分,男人在想是不是该多给几个元宝了。 有些小贩见男人出手大方也都是凑了上来。有卖糖葫芦的,有卖漂亮衣裳的,还有不知从哪里来的夷人在卖一些古怪的玩意。大致看上去是逗乐用的东西。都是在向二人竭力推销自己的玩意。 “锦儿看一看,可有什么想要的。可要尝尝这糖葫芦的滋味?”出门在外不好暴露身份,魏乾帝直接叫起了如锦的闺名。听起来的倒是比宫里叫的什么爱妃、锦美人更加亲近了。 如锦偏过脑袋,大着胆子伸手在男人腰间掐了一下,嗔道,“成帷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子看了。我都多大了还吃糖葫芦?”她也顺水推舟地叫着魏乾帝的名讳,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怕,说完就闭上了嘴巴。 魏乾帝自幼练武,女孩的这么一掐和挠痒痒一样没什么感觉。他从小贩手里抽出一根冰糖葫芦递到如锦手里,语气里带着温柔的宠溺,“锦儿尝一尝吧。” 如锦反应过来,她这么更像是普通夫妻间打情骂俏一样了。她红着脸,接过男人手里的冰糖葫芦。魏乾帝付过钱,两人在商贩们遗憾的眼神中没入巷尾。 说起来如锦已经还就没有吃过冰糖葫芦了,唯一的一次记忆好像还停留在孩提时代。那个时候父亲还是很喜欢自己的,自己稍微一央求,父亲就给自己买了。可是物是人非事事休。父亲续弦后就对自己爱答不理了。自己也就没什么心情,也没有银子去买冰糖葫芦了。 冰糖葫芦还是带着儿时的清甜和丝丝的酸涩,含化可口的糖衣后就是酸酸的杏子。现在想来,一只冰糖葫芦仿佛从一开始就预示了如锦往后的遭遇。如锦吃着吃着,皱起了眉。 “锦儿对着宫外可还喜欢?”魏乾帝牵着她的小手,轻声问道。 如锦的眉头舒展开,很是认真地点头。喜欢,她怎能不喜欢。 那皇宫太过尊贵?、奢华,所有人都被所谓的宫廷规矩牢牢地束缚着,连说体己话的人都只有寥寥几个,少了很多的人气;而身处在青石板街的小巷里,反倒可以感受商贩们淳朴、热情的气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鼻尖略过的风儿都是清新温暖的。 吃到最后,还有一个裹着糖衣的杏子孤零零地穿在木签上。如锦狡黠一笑,把它含在嘴里,然后跳起来圈住男人脖子,一对芳唇把杏子渡过去。 “皇上也来尝一尝啊。”如锦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嘴角带着还未吃进去的糖渍,水光发亮,像是上了一层胭脂,格外的好看。 “好。” 一帝一妃,在长安的一条很普通的巷弄里,像一对很普通的夫妻一样很普通地笑着。 第四十四章宴起 “梅须逊雪叁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如锦坐在窗头,嘴里喃喃自语。自清晨起就萌发的喜庆气息似乎让持续十几天的风雪都小了些,只有些微的雪绒从空中慢慢悠悠地散落。看着人心情都放空了些。 如锦轻轻摘下一枝梅花反手插在发间。在苏府的后半段日子里,她被继母苛责,根本没有银子去买珍贵的发簪。得亏那时候陪着她的贴身丫头是个手巧的,索性就摘了院里鲜艳素淡的花朵各几株,做了个花簪给她戴。 可她本就是个娇媚模样,戴着花朵做成的发簪,反倒是多了几分弱柳扶风、人比花娇的感觉。因而继母后来连花簪也不让她戴了,只给了她一根下人用的木簪子。自己收到木簪后,贴身的丫头抱着自己痛哭的声音似乎犹在耳边,现在重戴花簪,倒有了几分唏嘘之感。 身后传来温热的呼吸,如锦感到发间一空,花簪已被取了下来。如锦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雨寒来了。她靠在雨寒的酥胸上,就听见她说,“小主怎么戴了一枝花在头上,多不好看啊。待会就是新春宴了,小主可要好生打扮呐。” 如锦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古代先贤的一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现在就正是如此。雨寒不了解自己的过往,她就不会理解为什么自己对这花簪如此喜爱。如锦也没打算和她计较,靠在她身上,享受着久违的静谧。 这些天来如锦就过上了叁点一线的生活。除了用膳的时辰,其他时候都和何孤兰在一起钻研琴技。何孤兰虽然话说的少,但却是对自己倾囊相授了。自己又什么不懂的地方,她必定是反复讲解、演示,不放过自己演奏中的任何一处失误。一般的琴师教学生也不过就指点几句。这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教授了,而是师徒间琴技的传承。在外,如锦和何孤兰以姐妹相称;在琴房里,何孤兰是很认真地把如锦当成徒弟来教的。 面对何孤兰的如此“盛情”,如锦也是不敢怠慢,铆足了劲头去学。不过,一个琴道大家是不可能在几天内出师的。在技巧上如锦已经基本融会贯通了,剩下的就是情感————时间沉淀出来的情感。 让她奇怪的是皇上自从那天带她出宫后就非常热衷于和她亲热。夜夜都宿在自己的霁月轩里。床事上也是越来越激烈暴躁。如锦有苦说不出,只能咬牙忍着。每日早上雨寒给自己擦药时都能逼得这个小姑娘眼圈红红的。如锦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己。但如锦也没什么法子,她是皇上的妃子,侍奉他的床事是她作为宫妃的本分。其他的妃子出身再好、再清高,在这一点上也是避不了的。 如锦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抛开床事的难受不说,皇上在一个妃子的寝宫里待的时间越长,就代表他越宠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在宫里就会过的越舒服。这几天如锦的吃穿用度确实又上了一个档次,让她都有些惴惴不安。但古语有云:盛极必衰。自己得了盛宠是不假。但也足以引起其他妃子的妒火。这又是一大难事。 房门发出“吱呀”的一声,接着就是紫翠的声音,“小主还请更衣,咱们得去赴宴了。” 要开新春宴的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几天就传遍了整个宫里。如锦也是早早地就准备好了。衣服选的是藕荷色烟罗紫纱宫裙,外面罩了件银白雪狐裘。发间插着的还是那天的翠色玉簪没有变,想必皇上会喜欢。因得皇上这事怕招惹了别人,把先前准备好的偏艳丽的妆容换成了素淡的白妆。 出门时,雨寒还小声抱怨道把小主画丑了。如锦忍不住笑出声来,摸着她的小脑袋说,“就是要丑些才好呀。”紫翠也是忍俊不禁,捂着嘴。这两人一动一静,一幼稚,一稳重,倒是给如锦添了不少乐趣。 原本这时候宫里是很寂静的,现在还没到地方都能闻到空气中欢快的气息,赶路的太监宫女们见了如锦都是福身叫一句“小主好”。离去时脚步虽然匆匆,但仍然能够看到他们脸上的喜悦。宫里奴才们的喜怒哀乐向来不能轻易表露出来,也就这个时候他们可以放松一些。就是脸上带着笑自家主子也不会怪罪。大方点的主子甚至还要给宫里的下人们封几个红包,好添个彩头。依如锦的品位还不够封红包的,不过她进来得的赏赐多,也是学着别的娘娘发了几个。 高明的宫灯点亮了整个皇宫,看着亮如白昼的灯火,如锦忍不住拿他和那天看到的长安对比。发觉这还是比不了的。长安街里的人气和随性是皇宫没有的,皇宫的尊贵和规矩也是长安街里不存在的。 因得新春宴已经时隔多年未开了,眼下重开便是一片盛况。与会的地方早已是人山人海,留在里面的宫女都是面容姣好,她们在里面飞快地穿梭,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的菜篮。整个会场按照方形布置。最上面的是皇上和皇后的尊座,然后依次下来按品级排好妃子、大臣的座位。上面一些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菜肴,下面的还在候着。 如锦在宫里不认识什么人,孤零零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奇的是自己桌子上也摆好了菜。不过都是些豆腐、青菜之类的东西。如锦身子坐正,眼睛到处瞟着,发现旁人的桌子上也是摆的这些菜肴。这倒是和先帝不同,一点也不铺张浪费。如锦眼睛尖,又看到桌子也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材,可能就是内务府里面不用的边角料做出的玩意,看起来是新制的,还带着很多毛刺。如锦更加深以为然了。 最上面的座位还是空的,毕竟只有妃子们等帝后的份,没有帝后等旁人的事情。随着宾客的到来,已有一些乐师弹奏起了会宴时用的雅乐。一时间是音乐和谐,气氛庄重。如锦一面正襟危坐,一面耳朵竖起聆听丝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