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 初见 我叫欢颜,刚从外埠嫁来此地,今年26岁,育有一子,名小昱,其父不详。 娶我的人叫齐家骧,一位德高望重且富可敌国的丧偶老朽,没错,嫁给他的理由就是最世俗的借口,我有债,而他有钱,可以许我一个温暖富足的未来,为了儿子,我不在乎他的年纪,这对我来说已是天大的福报了。 他为人和蔼可亲,对小昱尤为疼爱,只是他年事已高,早已不能行房,所以我俩并无夫妻之实,平日里我只需打点他的饮食起居,行事倒更像一个陪护。 原本我以为这里是个富贵窝,我的人生遇到了开挂般的转折,可未曾想,命运的轮盘说反转就反转,我竟遇上了那个克我一生的恶魔。 一切还要从齐家骧改立遗嘱说起。 齐家骧将名下数以亿计的遗产都公证给了我和小昱,为此我很是惶恐,可他的态度却非常坚决,“我行将就木,财产对我来说只是一串数字。”他宽慰我,我却更是不安,恐怕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笔财富,而是麻烦。 他和亲生儿子的关系势同水火,长年不来往,我不知道他是否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对抗儿子多年来对他的不闻不问,但肯定的,我被扯进了狗血豪门恩怨的风暴中心。 果不其然,那位只活在下人们口中的少爷,终究是顶不住老子这豪橫的作为,出现了。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我正陪齐家骧在后花园里晒太阳,管家突然来报,“老爷,少爷回来了。” “嗯。”齐家骧点点头,“走,欢颜,我带你去见见我那个不肖子。” 我的继子齐政赫懒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随意叼着根烟,看起来邪肆张狂,还长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整个人的气质危险又诡魅,与他听起来极正派的名字孑然相反。 多年来养成在人前谦卑的习惯让我禁不住对他含身低首,“您好。”我弱弱地招呼,眼神微微与他碰了碰。 他挑着眉,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转,毫无尊重体面可言,最后竟过分地停留在了我的胸前。 啊……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脸瞬间涨热了,我今天没有穿内衣…… 是我疏忽了,齐家人丁稀少,我本想求个自在的,不曾料却在第一次见面的继子跟前闹出这样的难堪。 更糟糕的,我还穿了一件紧身高领的羊毛衫,这样反而令胸前两堆肉更加的聚拢高耸,而我不用看也能想的到,我的乳头必定是激凸在外的。 我慌乱地随手扯过沙发上的靠垫抱在胸前,过激的举动惹来坐在我身旁的齐家骧侧目。 “没事,我有些冷。”我局促地解释,却听得对面的人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 我再不敢抬头看他,只紧紧捏住靠垫的边缘掩饰羞愧。 “来认识一下吧,你们初次见面,彼此打个招呼。”齐家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郁,全不似平日里那样温风和煦,客厅里的氛围更尴尬了。 虽然我没抬头,可依旧感觉得到对面那个人的注视,他放下轻佻的二郎腿,缓缓倾过身来,隔着茶几向我伸出了手,“你好,齐政赫。”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令我倍觉紧张,我连忙伸手与他轻握,“你好,欢颜。” 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炙热如火,烫得我心突突地跳,连忙就想抽回手,却被他有力的指节微微一箍,落在他的掌中动弹不得。 “欢颜?这名字很有意思,没有姓吗?”他握住我手不放,甚至用拇指微微摩挲我的手背,似在挑逗。 “没、没有,我是孤儿。”这胆子也太大了,我努力压抑住澎湃的心潮局促地斜了齐家骧一眼,原以为他会震怒,谁知他却面无表情,对这明目张胆的骚扰视而不见。 我又惊又疑,忍不住扭动手腕勉力抽回手掌,齐政赫看出了我的抵抗,倒也没再钳固,倏然一放,我措手不及,力道没有收住,整个身子都向后仰了仰。 对面又是一声可恶的轻笑,齐政赫好整以暇地看我出糗,他竟是这般恶趣味,真令人生厌。 “我最近会住在这里,和小妈多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以后要多多承蒙她的关照。”他慢条斯理地宣布,略微嘶哑的声线异常魅惑诱人,可不知为何,我却感到一阵恶寒。 我有预感,我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到头了。 番外——醉颜(高h) 今日是他和齐家骧新娶的老婆第一次见面。 她年纪竟这样小,又生得这么美,美到令他猝不及防。 他打消了将她扫地出门的念头。 晚餐的时候他趁兴劝着她喝了点酒,不曾想她酒量如此不济,很快便醉了,此刻就如一朵被夜风醺醉了的蔷薇花般摇摇欲坠。 她面颊酡红,起初还能支着脑袋呻吟几声,到后来,干脆靠在椅子边,头一歪,睡了过去。 齐政赫望着她清艳的脸移不开目光。 越是清纯无暇,越是欲罢不能,他喜欢她的眼神,朦胧如漫着薄雾的林间清晨,望着你时,会让你突生心旷神怡的陶醉,那般我见犹怜,仿佛裹着糖衣的毒药,诱惑着你跃跃欲试,至死方休。 可她现在睡去了,扇形浓密的睫毛附在眼睑,掩上了她的风情。 他情不自禁托起她尖俏的下巴放在掌中揉弄,肌肤一如他想象般滑腻柔嫩,修长的指节缓缓曲起一个勾人的弧度,顺着她线条分明的脖颈下探…… 晚上学乖,穿了内衣了,不似刚才见她时,一身居家装扮,挺着两颗暴露且成熟的硕果就敢来见他这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子,他还记得她走路时乳房因不经意而引起的微微晃颤,还有被紧身毛衣勾勒出的可爱乳头,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正因为她的不自知,才令人血脉贲张。 呵……小妈,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那又如何,对于百无禁忌的他来说,世俗礼仪都是狗屁,他只按齐政赫的行事标准游戏人生。 他今天一定会谨遵老头子的吩咐,好好“照顾”她。 他绕到她的身后,微微托起她的背,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纽扣,家里很温暖,她的羊绒衫是贴身穿着,里面除了内衣便身无寸缕,他勾着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挑,往下一拽,她胸前被束缚得紧紧的两只雪白乳房争先恐后地弹跳了出来。 欢颜对此毫无知觉。 他的手不客气地揉捏上了她丰满的胸,抓了两手滑腻的乳肉慢慢搓揉着,这滋味果然如他想象般美好,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属于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类型,乳肉从他的指缝间大量溢出。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捻住她的乳头摩挲。乳头湿漉漉的,被他轻轻一挤便凸得很高,他捻弹着,搓揉着,玩得不亦乐乎。 欢颜似乎感觉到了胸前的不适,皱着眉咕哝了一声,朝前趴到了桌子上。 齐政赫的双手一空。 他不死心,矮下身,钻进她的身体和桌子之间形成的空挡,下垂的丰硕乳房就吊在他头颅上方,像两颗巨大的葡萄,一抬头,便可轻易采撷。 而他也那样做了,毫不费力地将她的乳头吃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吮,啧啧有声,双唇在她乳间来回游走,舌头勾着她的乳头不断卷舔,像一个贪奶的婴儿,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属于自己的口粮。 沉睡的美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随意猥亵着。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齐政赫立起身,他摆布欢颜直起身子仰靠椅背,他则站在她双腿之间,将裤裆里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他用顶端龟头去摩挲欢颜的乳头,绕着乳晕打转,拢起她的胸揉搓,感受肉棍被她的乳肉包围的快感,对此他依旧不满足,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在她乳间小频抽插起来,欢颜的头微微低垂着,每次柔软小嘴都会被他的肉棍顶端戳到,齐政赫干脆伸手撬开她的樱唇,让她温暖的口包裹住他的龟头,这样使得乳交的快感更加刺激。 她略感不适地吞吐着进入嘴里的硕端,小舌绕着前面的凹痕打转,醉的云里雾里的她,只感觉自己含了个什么粗大的东西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只能把它当糖果一样的吸吮舔舐,希望它能融化。 “啊……”齐政赫失控到呻吟出声,俊脸扭曲变形,下身愈发硬如烙铁,他快速地耸臀感受这甜蜜的双重夹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在她口中爆了。 他猛地抽出来,喷薄而出的精液撒了欢颜满胸满脸。 调戏 家中陡然多了一个成年男子,我举止上拘束了许多,更何况他的态度令我不安,看我的眼神总像是猛兽追逐猎物。 小昱在寄宿制的贵族私立学校读书,难得才回来一趟,我平日里除了看顾齐家骧外其余时间都很自由,可自从齐政赫回家后,我大部分的时间都蹲在房里。 不过吃饭时总还是会碰面的。 餐桌上的气氛一如既往安静得可怕,除了咀嚼声外再无其他,我夹在一对形同陌路的父子之间如坐针毡。 “我吃饱了。”齐家骧少食,吃完便起身离去,我忙加快动作,仓促噎了几口白饭便也想逃离,谁知嗓子眼塞车,咽得我泪流满面差点离开这个美丽世界。 “你这么怕我干什么?我会吃人?”还是这吊儿郎当的揶揄口气,齐政赫好整以暇地盛了碗汤送到我嘴边,我要伸手接过,却被他制止,“喝就是了,难不成怕我喂你毒药?” 我只得张嘴去接,也不知他是手没轻重还是故意,那汤汁一半进了我的嘴,一半顺着我的下巴流进了领口。 V领的衣襟很快被打湿,我连忙拽过纸巾擦拭胸口,连带着乳肉也被拨弄得微微颤动。 “哈,对不起了。”男人轻慢的声线里藏着些许异样,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此举的目的,忍不住怒目而向,他却像个无赖似的混不在意,目光缓缓从我的胸口移到脸上,眼里还染着几分欣赏完“美景”后未退的情色,更显得双眸妖冶夺人。 欺人太甚!齐家骧温谦有礼,怎会生出如此不要面皮的儿子?我吃了闷亏哪里还能坐的住,一句话没说便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反手便锁上了门,最近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动作,这些天晚上我都睡得不安稳,总感觉半夜有人潜入房间。 ……齐政赫太危险了,他的举动越来越大胆,这也说明他的耐心在消失殆尽,我知道他没有把我当家人,他对我是有欲念的,而男人一旦对女人存了那份心思,便如狼见了羊,会掠夺,会渴望,会势在必得。 拎起被油腻汤汁打湿的衣襟闻了闻,我心里感到一阵闷堵,忙将衣裤褪尽走进浴室开始冲洗,温水喷淋而下,染湿我的思绪。 嫁给齐家骧之前我是做好心理建树的,虽然他年事已高,但毕竟是正经夫妻,该有的亲热总是躲不掉,可没想到,我到头来要应付的,竟是他的儿子? 如果齐政赫真的要强来,我该不该告诉齐家骧呢? 告诉他,他们父子反目,我该如何自处?不告诉他,便是乱伦,我又如何面对他? 我脑子里乱哄哄,澡也是洗的心不在焉,没裹浴巾便赤身裸体走了出去,谁知却撞进一个男人怀里! “啊!”我受了惊吓,脚下一滑便向后仰去,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捞,我整个人与他紧密相贴,严丝合缝。 “当心啊小妈,这玲珑的身子要是摔坏了,可太不值了~” 是齐政赫!他何时进了我的房间?! 我来不及阻止他的眼睛在我身上疯狂吃豆腐,猛地推开他关上门,心脏突突地跳,他站在门口多久了?都看到了些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我尽量拉平语调质问道。 “这是我家,你猜我怎么进来的?”他的回答十分欠揍。 我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恐惧的情绪,“你想干什么?” 门口的人静默了一会儿,正当我紧张到脚趾抠地的时候,他却无端讪笑起来,“你觉得我想干嘛?” “我在问你!” 也许是他听出了我的气急败坏,再开口时音调软了许多,“别这么严肃嘛,刚才看你脖子那都被烫红了,过意不去,送盒药膏给你擦擦。” “不必了!” “……药膏我放在门口。” 门外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我裹上浴巾,将门偷偷打开一条缝,紧张兮兮地观察了一番才走了出来。 转头看见地上的药膏,我感到一阵无力,对啊,这里是他家,区区一把小锁又怎么可能防得住他呢? 夜袭(高H) 夜来得很快,我心神不宁,下午的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这里是齐宅,而他是齐宅的主人,我能躲到哪去? ……也许只有齐家骧的房间是最保险的。 晚饭后我照例喂他吃完药,便在他房内各种磨蹭,齐家骧的房间是个套房,配了一个独立的保姆间,等他睡着之后,我可以在那里窝着。 还是被齐家骧识破了我的反常,“欢颜,你有什么事吗。” 我嗫喏半晌,鼓起勇气提出,“我俩是夫妻,难道不应该睡一间吗?” “不必了,”齐家骧缓摇头,释出善意的笑,“不要有这么重的心理负担,我和你领证只是为了合理规避遗产转移的风险,最终目的还是要让你和小昱过上很好的生活,名义夫妻而已,谈不上要你付出这么多。” “所以,为什么是我呢?”我一直很疑惑这个问题,感觉中大奖似的。 他意味深长地盯了我一会儿,“以后你会知道。” 他这么说,反倒让我更困惑,“我应该知道什么?” 齐家骧却不想谈了,他摘下老花镜搁在床头,“我累了,想睡了,你出去吧。” 见他背对我躺下,我只得帮他带上了门,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确定里屋里没动静了,才蹑手蹑脚溜到保姆间,我不想出去,我有预感,如果再睡在自己房里会随时被那个齐政赫吃干抹净。 一整天的神经紧绷令我又累又困,我合衣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门锁微响,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齐政赫立在床边,静静望着床上的女人,她蜷缩着,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半张小脸,看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他蹲下身,近距离地打量欢颜,她呼吸匀称,已经睡得很深了——这女人算是有点头脑,可还是太嫩了,低估了一个欲望膨胀的男人势在必得的决心。 齐政赫轻缓地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她也算是全副武装了,居然合衣而睡,可是这又如何呢? 他亮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刃无声划过她身上裹着的脆弱布料,她的上衣很快就已经七零八落,露出里面包裹着酥胸的蕾丝胸罩。 胸罩的花样十分性感,镂空绣花设计,粉红色的乳头恰好点缀其中形成花蕊,与图案相映成趣。 他很细致地将中间挖了一个洞,乳首及周围的乳肉便漏了出来,在破碎蕾丝的映衬下,淫荡的招摇着,他忍不住伸嘴嘬了一会儿被暴露出来的乳头,然后才稳着呼吸勾起胸罩中间的连接处一刀剪下去。 一对硕乳立时失了保护,随着胸罩崩坏瘫软开来,像两粒还未熟透的巨型荷包蛋,晃晃悠悠的,等人品尝。 齐政赫胡乱抓了两把,捧起两只乳都亲了一口,然后又迫不及待转攻她的裤子,裤子比上衣难剪的多,他在不能惊动她的情况下剪得满头大汗,终于被他撕开了外裤。 里面是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蕾丝遮掩不了多少风景,她的肉阜很厚,底裤被勾勒成m型,阴唇外露于下,是标准的蝴蝶型,在性事中绝对可以成为快乐引擎,还有几根调皮的耻毛从底裤边缘和缝隙处漏了出来,齐政赫像一只见了荤腥的狼,绿着眼饥渴地凑鼻上去细闻,她贯爱用香精洗澡,足矣掩盖阴部原来的体味,整个私处都散发着一股幽香,诱人采撷。 他勾起脆弱的裤底,一撕再一扯,她身上最后一块坚守阵地的布料也离她而去了。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他翻身跨骑上她,开始享用起美餐来…… …… 我是被胸部不断传来的酥痒感给惊醒的,抬头一望,不知何时进入我房里的齐政赫正在我赤裸的胸前忙碌,而我蔽体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大胆,居然敢夜闯他老子的房间下手。 他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把我的胸脯推得高高的,正来回在我的两粒乳头间起劲地嘬吸,我想都没想便奋力挣扎。 齐政赫轻易便压制住我,嗓音低哑,“你以为你藏在这就安全了?” 我不敢闹出动静,胸膛剧烈地起伏,盯着暗夜中他如鹰隼般的眸子,缓缓地摇头,用眼神示弱。 没有用。 他眼中欲火高涨,已成蔓延之势,爬上来贴住我的耳朵喘息,“跟男人耍手段可是会激起他的好胜心的,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这个家里,有没有我不敢闯的门。” “不是的,我不想……求你了!” “欢颜,齐家骧还能护你几年?”他居然很认真地喊我的名字,用手背轻柔地贴着我的面颊滑动,眼神却有一丝病态的偏执,“你应该讨好的是我,他一死,你和你的小崽子怎么办?” 我愣住了,他说的这个情况,我没有想过。 他趁我发呆的空挡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城略地,吸吮着我柔嫩敏感的颈项刺激我本就已经脆弱的感官,大手一路下滑,探进了腿根处搅弄起来。 “我想看清你。”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的屁股悬空成臀桥的姿势,阴户直对他的视线,我羞的撇过脸去。 我默默闭上了眼,任他予取予求,在他说完那番话后,我所有的坚持似乎都软了下来,包括我的身子,我能和谁抗衡呢?除非我离开。 小昱跟着我太难了,我不能不为他考虑。嫁进齐家,总有这么一遭,只是我没想到不是跟齐家骧,竟是跟他儿子。 浑浑噩噩间,我感觉到他把我那里掰了开来,左右手分别有一根灼烫的手指按住我的阴唇推挤碾磨,两瓣花唇被他忽开忽合,发出类似吃饭时意犹未尽咂嘴的声音。 “饿了。”他调笑我。 我紧紧闭着双唇双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可起伏不定的胸脯和体内不自觉流出的爱液却出卖了我的心。 他低下头嘬了一口,“嗯,甜。”他自顾自的评价,就像吸到了什么可口的果汁一般。 我却被他这不害臊的举动惹得浑身一激灵,他怎么可以舔我那里…… 他被我青涩的反应逗笑了,“你怎么这么嫩,你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我不愿回答他,那是我生命中最隐秘的伤痛。 他看出我的抗拒,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埋头在我花穴里更猛烈地攻击,我清晰感受到他垫起舌尖在逗弄我的阴蒂,那里的刺激最强,我最受不了,我忍着到喉的淫叫忍得浑身冒汗,生怕吵醒齐家骧被他发现这龌龊的一幕。 我疯狂地扭着臀想要摆脱他的唇舌,他却牢牢霸着不放,双臂往前伸卡住我的身体顺便紧紧握住我的乳房,两手食指快速搔磨我的乳头,我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都被他牢牢霸占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地任他予取予求着,我被灭顶的快感吞噬,浑身软成了一滩泥,没想到被男人侵占的感觉竟如此销魂,我快要承受不住了,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凝聚,密集的爽感一直堆积攀登到一个濒死的临界点后,我的下体狠狠痉挛了起来,小腿胡乱在他肩上蹬了几下,汹涌而出的春潮喷薄而出,染湿了他的鼻唇下颚。 他从我的两腿间抬起头来,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见他被我喷了满脸水光,可他却毫不嫌弃,用手刮下来再当着我的面一一舔掉,那双妖孽众生的桃花眼诡魅得仿佛暗夜中的噬魂兽,勾着我的心往下坠。 “今天先喂你吃点前菜,”他幽幽地勾起嘴角,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我们来日方长。” 冬至(微h) 齐政赫已经走了好一会儿,我依旧浑身赤裸地瘫软在床上失神喘息,还没从刚才那股销魂的滋味里回过神来。 身下是被大量淫水浸泡濡湿的床单,冰冰凉凉地贴着我的屁股,粘腻到无法忍受,我哆哆嗦嗦地抻着瘫软的双腿站起来穿好衣服,再把残留着“罪证”的床单带走,拖着虚空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体内遏制不了地一阵一阵泛起空虚,仿佛在等待着被什么填满,阴蒂被玩弄得太狠,此刻还有些许肿胀,走路间与裤底来回摩擦出微妙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缓缓绞动双腿,淫念一起竟这般令人食髓知味,高潮的余韵未了,那种甜丝丝钻入骨髓的熨帖舒适令我震撼又痴迷,好想再要一次…… 手指像被施了魔法般钻进裤底,我学着齐政赫捻揉我的阴蒂,抑制不了的轻吟声脱口而出,通体舒畅,那种一缩一缩的肌肉痉挛感又开始了,我闭着眼仰起头去,任由说不出的舒爽从我的花心往四肢百骸散开,浑身肌肉都倏然紧绷起来,淫水汩汩而出,打湿了我的掌心。 至此,才稍稍缓解了齐政赫刚才突然抽身而带来的失落感。 为什么会变这样?他明明就是一个一直想要冒犯我的恶魔,而我现在却开始期待与他做爱? 可他在此后便离开了齐宅,不知去了哪里。 我本应大大松口气的,心头却漫是怅然若失的滋味。难道他在得手后觉得我很普通,已经对我失了兴趣? 我为了这个想法而难堪不已,不仅觉得自尊受损,更是因为自己沉浸在他带给我的性体验中无法自拔而羞愧。 他对我的调教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对欲的渴望,并且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特别在每一个寂寞的夜半时分,我一边回味着那晚他用唇舌伺弄我的景象,一边手淫着高潮。 却愈发空乏。 再次见到他是在半个月后的冬至夜,那天家家都要团圆,下人们也都早早放假回家去了,空荡荡的宅子里就剩我和齐家骧。 他还是如第一次出现那样,不期而至,只是这次多了一个女伴。 久居欢场的我一打眼就知道这是个妓,满身的脂粉气。 齐家骧也看了出来,难得面色不虞,“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跟你学的。”齐政赫意有所指。 我的脸驀地一下就滚烫。 齐家骧把拐杖往地上重重一磕,“滚!” “叫我回来的也是你,叫我滚的也是你,既然喊我滚了,下次就别叫我回来。”齐政赫嘁了一声,把椅子往后重重一推,真的起身往门口走。 我第一次看见父子俩过招,没想到竟是这么惊天动地,眼见着场面就要无可挽回,我忙跳出来打圆场,“今天过节,还是留下来吃个团圆饭吧?” 齐家骧那头我不便劝什么,只能去拦齐政赫,“别这样,你爸爸年纪大了,平日里又见不到你,过节还不陪陪他吗?” “有你陪不就够了吗?” “我怎么能和你比呢?” 齐政赫见我像只护犊的母鸡般拦在他面前,眼里突然就多了一丝兴味,一双含情桃花目似笑非笑望着我,口气也多了几分戏谑,“我就那么重要吗?” 我躲开他明亮的眼神,声音细如蚊呐,“当然重要。” “嗯?”他很恶劣的,假装听不见的样子。 “重要。”我稍稍拔高音量,尽量让自己目光平静。 “好,这次就给小妈面子。”他坏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举止暧昧,我有些慌乱地望向齐家骧,他正侧头生闷气,没看见,可这一切却落进他带来的女伴眼里,她立刻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眼光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 晚饭的氛围尴尬极了,齐政赫的女伴没什么规矩,饭桌上还主动与他嬉笑调情,时不时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无心看两人表演,低头默默吃饭。 脚踝处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有只猫在绕着我打圈,我垂目一看,竟是齐政赫的脚正顺着我的腿缓缓往上攀。 我瞬间僵直了背脊。 那个可恶的男人面上还在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桌肚里却下流地调戏我,单脚贴着我的丝袜缓缓上滑,酥痒难耐的感受。 齐家骧还没退席,我不能提前走,只得默默忍受他的猥亵。 脚趾很快就探进我的裙底,我合拢双腿也不是,张开也不是,眼睁睁看着他踩在我的敏感点上顺时针搓揉,脚趾代替了手指,对着那一小点猛烈攻击,轻撵慢旋,我小腹处像攒着一团火在烧,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濡湿我的裤底,也沾湿了他的袜尖。 对面正说话的他嗓音微微变了调,俊脸爬上一丝扭曲,我咬着唇,向他投去求饶的目光,忍得浑身都在微颤。 他不理。 脚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淫液大量流出,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咕啾声,我已经慌乱得快要控制不住到口的呻吟了…… “哎!小妈,”那个女人突然对我开口,“你今年多大呀?” 他还不停…… “我、唔……我二十六。” “哟就比我大三岁呀!”女子一副烟视媚行的姿态,眼光在我和齐家骧之间来回逡巡,“真是神仙爱情,我可羡慕死了。” 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对于很多酒家女来说,嫁给一个有着大笔遗产的垂暮老翁,是很好的归宿。 “你……你也不赖。”我细细喘息,尽量不去在意他兴风作浪的脚。 “是嘛?”女人阴阳怪气地反问,上半身都吊在齐政赫臂膀上,“哥哥愿意养我吗?” 齐政赫不语,却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看,我躲开他的视线,低头扒了口饭。 风月场所的女人都善于察言观色,她看出我和齐政赫之间的暗流涌动,忍不住就酸了,“啧啧,我可不比小姐姐能干,嫁进一家门,老、少、通、吃。” 这失格的话惹得齐家骧勃然大怒,重重扔下碗筷,“胡闹!!!”他怒目而向,指着那个女人的鼻子,“滚出去!” 那女的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被吼的一拘灵,悻悻然想起身走人,却被齐政赫按住,“我让你走了吗?坐着别动。” 父子俩对视较量,脸色同样阴沉可怖,最终还是齐家骧先泄了气,他撇开脸,“欢颜,扶我回房!” 我巴心不得,逃也似的扶着齐家骧离去。 裸汤(高h) 走廊里空空荡荡,只有齐家骧拐杖杵地的咄咄声回响,我扶着他走得缓慢,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却想的都是和齐政赫有关的事。 “欢颜?”他唤我。 “嗯?”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他拎起拐杖指指转弯处,“我的房间在那里,你把我往这领干什么?” “噢!对不起!” “呵呵,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点点头,突然蹦出来一句,“你觉得齐政赫怎么样?” 他这问题问得没头没脑,我不知道该从何答起。 他又摇摇头,“罢了。” 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态度令我迷惑不已,在齐家住的越久,我的问号便越多,冥冥中我觉得齐家骧似乎藏了什么秘密,可我也不敢问,他也不会说。 照例把齐家骧服侍上床,我回了自己房间,齐宅难得没人,我有些百无聊赖,突然想起下人们提起过后山上有一处露天温泉眼,被齐家改造成了温泉池,泡澡十分舒服。 我灵机一动,趁着今日四下无人,不妨去泡裸汤,放松放松身子。 沿着盘山步道上行不过五分钟,我就找到了那处池子,烟气袅袅,周围的空气都被熏得温暖宜人。 我脱光衣服泡进去,池水慢慢没过我的身体,嗯……温度刚刚好,舒服极了。 我靠在池壁上仰望天空星幕,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刚放松了一会儿,便隐隐听见男女嬉笑的人声由远及近,肯定是齐政赫也带着他的女伴来了,我慌不择路,胡乱抱起衣服便躲进了一旁的矮树丛里。 果然是那两人,明晃晃的月光下,我透过杂乱的枝桠看见他们脱光衣物,跳进池子,很快便纠缠在了一起。 女人在呻吟,男人在低喘,我不敢发出任何异响,可是天寒地冻,我身上未着寸缕,浑身像打摆子一般在哆嗦。 “啊啾!”扎扎实实的一个喷嚏震惊了三人,我此刻的心情用五雷轰顶来形容都不为过,恨不得自己可以原地消失。 “你听见有人打喷嚏吗?”女人一脸疑惑地问齐政赫。 “听见了。”他微一皱眉,懒洋洋的眼神往我所在的方向一撇,我赶紧把头埋得低到不能再低。 “谁啊!”女人还在四处张望,齐政赫却拍了拍她的屁股,“没事,可能是野猫的动静。” “那……我们继续?”女人又巧笑倩兮地挂上他的身,他却挑眉望了望下面,“今天不行了,没兴致了。” “切!什么嘛!”女人嘟起嘴抱怨,齐政赫却没了哄她的心情,抽开身冷淡回,“走吧,去找财务要钱。” 一听有钱拿,女人没再纠缠,乖乖穿好衣服离开。 我已经冻得头皮发麻,手脚发僵,如果齐政赫再不走,我可能就要暴尸荒野了。 老天明显没听见我的哀求,他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出来吧,小妈。” 我闭眼低头,誓要装死到底。 他等得不耐烦了,爬出池子,我的心跳得快要溜出嗓子眼,眼睁睁看他走过来却无可奈何。他精准找到我的藏身处,站定在我面前,我又尴尬又羞耻,忙用衣服遮掩胴体。 “害什么羞?你身体哪一处我没看过?”他夺过我胸前那团皱巴巴的衣服大手一挥,利落地打横抱起我,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搂住他脖子。 “浑身冰冷,你是在作死吗?别忘了你是有巨额遗产傍身的人,这么死可太不值了。”他语带讥讽,抱着我一起泡进池里。 我偎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找回一丝人气,“我知道你在乎这些钱,你想要,我还给你,只要你给我和我儿子一个栖身之所,我无所谓什么遗产。” “说的这么楚楚可怜,我差点就信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很真诚、很真诚地望着他。 他低头默默凝视着我,仿佛在斟酌我说的有几分可信,氤氲的水汽在周围升腾,他俊逸的眉眼隐在朦胧中,有种别样的性感。 我偷偷咽了口口水。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看男人很危险?”他捏住我的下巴,拇指在我唇瓣上来回摩挲,嗓音粗砥得像被沙粒打磨过。 我这才意识到我正和他裸裎相对,而他下身的某处不知何时偷偷起了变化,像坚硬的石块,硌在我腰上。 我意识到了危险,转身想逃,他长臂一伸便将我勾了回来,压在了池壁上。 “这次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 “你、你不是说今天没兴致了吗?”我垂死挣扎。 “男人的兴致是因人而异的,你不知道吗?”他不客气地吮上了我的耳垂。 我感觉又酥又痒,不停地缩脖子,他掌着我的脸不让我动,“你的反应怎么老像个雏呢?” 我的性经验确实几近于零。 “想让我相信你刚才说的,就拿出你的诚意。”他有些不悦。 我不知道该怎么释放我的“诚意”,盯着他不知所措。 他低声爆了句粗,“如果你他妈的是在装纯,你真的赢了!”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捏住我的双颊强迫我张开嘴,伸出有力的舌头勾舔我的唇齿,我受了惊,双眼眨巴了两下,盯着他看。 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闭眼!” 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趁热打铁,更深入地与我口舌交缠,他的技术明显已达化境,我被吻得心旌荡漾,与他难舍难分。 池水仿佛化作春泉,催化着发酵的情欲。 他用手将我的胸部托出水面,嫩红的乳头被微荡的池水拍出潋滟的光泽,他毫不客气地张嘴一口含住,又吸又舔。 迷乱间,我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主动将胸部往他嘴里送。 他发出含糊的笑声,“我没猜错,你是个小骚货。” 我被他说的又羞又恼,紧闭起双腿不让他的手探入。 “还置气了?” 他由不得我反抗,强有力的手将我的大腿使力一掰,一左一右挂在他肩上,私处彻底暴露开来,他一低头便可轻易舔舐品尝。 舌尖勾舔前端淫豆,手指探入蜜穴搅弄,大腿根部连接臀肉,在他的高频玩弄下剧烈晃颤,拍的水波四溅。 “呃啊……”我浑身发抖,阴穴紧紧绞住他塞入我体内的手指饥渴吸吮,淫水和池水混合,只感觉腿根处滑腻腻的一片。 齐政赫紧盯着我被牢牢霸占住的穴洞,双眸看得赤红,他粗喘不已,喉头剧烈地滚了几个来回,终于忍不住按住我的臀将肉棒狠狠往上一顶—— 巨龙入穴。 “嗯——”他闭着眼长吟出声,仿佛终于吃到肖想了很久的饕餮美食般满足,两腿跨开,微微矮身,将我抵在池壁上大抽大送起来。 池水飞溅,我的腿挂在他手臂上随抽送的动作大幅晃荡。 我终究是被他操了…… 粗长的性器撑满了我,狠厉摩擦着穴壁,他一如我幻想般的硕大勇猛,龟头一下一下地往我的子宫口钻,每一下都撞到一个极致舒服的点,把我操得溃不成军。 我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字不成句,哀叫连连。 他抱起我,双手牢牢掌住我的臀,借着池水的浮力上下抛动我的臀部,这个姿势因为重力的原因比刚才插得更深更猛,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啼都软成了哭腔。 他歪过头啄了一下我的脸,“爽吗?” 我不好意思回答这么露骨的问题,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他也不逼我,抱着我往池子外走。 “去哪儿?”我惊了。 “回房做,这里太冷了。”他随手捞起一件他的外套搭在我肩上,把我紧紧包裹起来,下身却没有和我分开。 “你……你……”你要和我用这种姿势走回房间吗? 他没有理会我的惊讶,继续抱着我走在夜路上,边走边颠,两人的下身紧紧相合,不断发出噗嚓噗嚓的水声。 我有点不好过,因为这个姿势虽然入的深,却不方便他使力,抽插的快感一下便弱了很多,而我一味只想快活,在他身上不知羞惭地偷偷扭动,用阴蒂去摩擦他粗硬的阴毛,随之带动肉穴也含着他的肉棒不断抽搐吞吐,流下来的淫水不仅打湿了两人的阴部,连他的大腿上都淌得湿哒哒的一片。 “小可爱,你的表现太好了。”他咬牙切齿地赞赏,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我按在一旁的树干上,捧着我的臀死命抽插一会儿,然后再走,再停下来插,短短的一段路,走了不知多久才进了他的房。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禁忌礼俗全都被抛去了,他带着我疯狂地滚到了他的床上,站在床边拉高我的下肢,激烈地摆臀,似乎要将刚才缺失的快感都弥补回来似的。 “欢颜……欢颜……”他失控地昂起头叫我的名字,我整个人被插得剧烈地前后晃动,出口的娇吟都是破碎的声音,“我、我要死、死了……啊——” 我终于拱起身子尖叫出来,体内的挛缩一阵强过一阵地侵袭着我,粗大的阴茎被我紧紧绞缩着,他明显觉得不够,还想再操一会儿,可在我体内嫩肉强烈的包裹吸吮下,还是无比狼狈地喷了出去。 “该死……”我听见他伏在我耳边粗喘着抱怨。 成瘾(高h) 说实话,抛开禁忌的关系,跟他做爱的感觉,酣畅淋漓。 我们像两条缺水的鱼,在齐宅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疯狂干着不知羞的勾当,没了顾忌,也没了底线。 很快便到了春假,小昱回来了,我担心我和他之间的那点丑事被小昱撞破,最近都躲着他。 齐家骧异常疼爱小昱,下午总在书房里教他读书,一老一小其乐融融,小昱并不懂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一直凭外表叫他爷爷,他竟也欣然接受,之于我而言,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得顺其自然。 书房宽敞,温度宜人,我帮齐家骧整理书籍,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小昱,他生来单亲,我给他的爱再多也是单薄,此刻多了一人疼他,他受宠若惊,而我也感激涕零。 在遇到齐家骧之前,我和孩子的日子过得用孤苦伶仃来形容都不为过,我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可以拥有这般天降的幸运,不必再如往年,在这样的岁暮天寒中漂泊无依。 无论这位慈祥的老人对我是怎样的心情,我对他的感怀都无以言表。 这么一想,眼眶竟有些感性地红了,我忙转过头掩饰情绪,不经意间一抬眸,我从微开的门缝中瞥见了一张幽暗阴沉的脸。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惹来书桌旁两人的侧目,“没事。”我回头安抚道,努力压抑砰砰直跳的心。 是齐政赫。 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可是却被我们彻头彻尾地遗忘了…… 我心里一时间涌上各种复杂感受,抛开他阴鸷可怖的眼神带给我的心理冲击之外,我愧疚、自责,突然对他孤绝一人的处境心生怜惜。 为母的本能让我异常柔软,也许不管多大年纪,任何孩子看见自己的父亲跟别的孩子亲近,心里都是不好受的,更何况,他早就没了妈妈。 我轻轻走过去打开门,又小心翼翼地虚掩上,“你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呢?” “你们共享天伦之乐,我出现岂不让人恶心?”他的语气里充满自轻自贱的讽刺,可我却分明听见了隐藏在这嘲弄语气背后的心酸。 “你怎么会让人恶心呢?你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啊。” “一份子?我是怎样的一份子?”他步步逼我至墙根,我无路可逃,被他困在了臂弯里,“我进去之后,你儿子要怎么称呼我?难道真要叫我一声哥哥,这还不够让人恶心吗?” 他眼里的愤恨怨嫉我读不懂,只当是因为我们夺走了他的一切让他心生不满,我侧脸避开他过分靠近的距离,“我说过了,你要钱我可以还给你,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们才是外来者,你想做什么或者不想做什么,都全凭本心就好了。” “好一句全凭本心,说的漂亮,”他咧开嘴笑,眼神却依旧阴晦,“那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他伏在我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我的肌肤上,我感觉到他在闻我,像一只饥渴的兽,“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我生怕里面的人察觉出外面的动静,“我孩子在,我们能不能暂时保持一下距离?” “不能,”他紧贴在我耳畔,似喘息似低吟,手指在我的心窝上戳了戳,“欢颜,你对我的心,不够诚,我很生气。” 他手指隔着衣服在我的乳肉上留恋着,画着圈,最后竟划到乳头那里轻佻地捏了一把,我轻叫出声,分不清是受了刺激还是糟了惊吓。 “又不穿内衣,故意勾引我。”他呼吸愈发粗重,大手失控地攀上我的乳房揉捏起来,我用手推拒他,却又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小昱还在房里,我不想惊动孩子。 可我力气这么小,又怎么抗衡得了他呢?洞悉我不敢反抗的心态后,那双邪恶的大手愈发放肆了,竟直接撩开了我的衣服爬上了我赤裸的双乳。 “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我聊胜于无的抵抗适得其反,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大掌紧紧霸住我胸前的两坨嫩肉肆意揉搓,“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你怕羞,我可不怕,信不信我当着齐家骧和你儿子的面都敢操你?” 我被他吓住了,如果真的被齐家骧发现我和他儿子的关系,会被赶走的还能有谁?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搞清楚齐家骧娶我是何种用意,我贱命一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可是小昱呢?我想到他那张幸福的笑脸,浑身似乎都被抽空了力气。 我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侧,任由齐政赫对着我的胸部胡作非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对待我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乳肉,大拇指绕着乳晕打转,逗弄硬挺的乳头,时不时还在乳缘下方颠弹两下,感受着它们在他掌心里晃颤,“真棒……”他赞叹地低喃,一把掀开衣服低头含住了我的乳房大口吞咽起来。 我紧紧咬着下唇,遏制已到嘴边的呻吟,体内的快感一波波地往外涌。 齐政赫感受到了我的颤抖,他红着双眼从我胸部间抬起头来,看见我这副样子,忍不住嘲笑,“明明很馋……”他的嘴脸咧开一个邪气的笑,“不如我就在这里好好疼你。” “这真的不行!”我慌张又羞涩,他太过分了,我双手抱住他健壮的胳膊阻止他往我裙子里探,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他的手坚定不移的爬上我的大腿根部,手指勾开我的底裤边,轻轻在花瓣上一摩挲…… 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肉缝里毫无阻碍地前后滑动,“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都已经湿透了!”他咬着我的耳垂粗喘,手指恋恋不舍地陷在我濡湿的肉瓣里抠弄着。 “呀哈……”我终于忍不住了,娇啼出声,小昱立刻在房里问道,“妈妈——你在门口干嘛呀!” 我听见他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声音,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齐政赫,他似乎也被我的洪荒之力吓到了,站在那里发愣。 我只顾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就听见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晚上来我房里找我,别爽约,你知道后果。” 入夜,我等小昱睡下之后去了他的房间,我相信他说的话,这个疯子,如果我不来,还不知道他会整出什么令我难堪的幺蛾子。 他早已做好准备,浑身赤裸地倚在床头等我,我默默脱掉衣服,爬上他的身,乳房下垂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吊在他头顶上方,他毫不费力地伸出舌尖便勾弄到了乳头,我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低头便可以看到我的两个乳尖被他逗弄得歪来倒去,吮得湿亮红肿。 “背过身去。” 我喜欢在床上被他摆布的感觉,听话地翻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两腿跨在他身体两侧。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脸皮的厚度,这个姿势让彼此的私处高度暴露在对方眼前,真的太羞耻了。 他压抑的粗重呼吸尽数喷洒在我的阴部,我知道他正在明目张胆地看我,受了刺激的穴口忍不住就缩了两缩,他粗吟了出来,然后我便感觉自己包裹着花心的肉瓣被他狠狠往两边一拉。 “唔……”我被他扒开了……,羞耻和兴奋的双重刺激让我喘息不已,我看不见他想要对我的肉穴做什么,这种盲目的感觉反而更令人有种心痒的期待。 “摸我。”他要求道。 我几乎一低头就能触到那根擎天的肉棍,于是双手都抓握住这根大家伙,开始上下抽动,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入侵我的肉穴…… 原来69式的奥秘就在于这种同步感,两个人一起亵玩对方的下体,这种美妙无与伦比,简直令人疯狂! “呃呵……”他的手指极娴熟地捻弄着我的花心,而我也毫无章法地套弄着他,很快我便听见我后臀处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好多水……”我听见他粗嘎的笑,紧接着就有温热柔软的触感覆上了我的私处——是他的唇舌,他在吃我。 “呜……”我被他舔得飙泪,大腿根被牢牢霸着不得动弹,任他肆意品尝甘美之泉,我浑身软得没了力气,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根粗大,情不自禁地含了进去。 果不其然,我听见他在我的臀后爆出模糊而激动的嘶吼,拼命往上抬臀,努力想将自己的肉茎尽数送进我的嘴里,可是他太大了,我不能完全的吃进去,只能含住一半吞吐,舌尖绕着他龟头旁的肉棱打转,像舔雪糕一样自囊袋根部往上一遍遍地舔遍他的肉身。 这明显是个连锁反应,彼此越投入,下身的刺激就越强,感官越销魂。 我俩埋首在对方大敞的腿间,唇舌发出淫糜的嗟磨之声,像两个不甘示弱的斗士,都非要把对方舔吸到丢盔弃甲才罢休。 毫无疑问他是技高一筹的,我被他舔得直哭,下身软烂湿滑,淫水出了一波又一波,甚至我都能清晰听见他喉头吞咽的声音。 他把我捞了起来,抱坐在他大腿上,紧紧搂着我挺腰而入,噗嗤一声就轻松滑入了我体内,“嗯!”他埋在我乳沟里发出了满足的轻哼,抱住我的臀开始顶。 肉棍在我甬道里横冲直闯,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撞到酥麻,他叼着我晃动的乳头咂摸,强健有力的手臂掐着我的腰一直颠,我双腿盘着他健硕的腰,下体紧紧贴合他的,任凭他借着有力的手劲往上抛我,入得又深又猛。 我用体内的每一寸媚肉报复性地死命夹他。 “呃啊!”我听见他难耐的粗吟,俊脸潮红,表情看上去痛苦万分又有点咬牙切齿,“你故意的。”他抬起脸朝我咧开一个森森的笑。 对,我是故意的,谁让他下午那么对我。 我推他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我俩的姿势变成标准的女上男下,他有丝疑惑,平时都是他掌握主动,今天他不知我占据上风有何用意。 我像一个架马的女王跨骑在他身上,微仰着下巴俯视他,开始前后左右扭转我灵活的腰,他的肉棒在我体内360度摩擦我的内壁,像一把旋转的柄,“操!”他胸膛起伏剧烈,被这场欢愉的酷刑折磨到俊脸变形扭曲,双腿瘫软的大张着,已经失了反抗的力气,任我摆布他的命根。 我又岂肯轻易放过他,开始抬臀上下颠动,九浅一深,肉棍在我体内肿胀,发硬,他平日里用来蛊惑人心的眼已经失了神,双手着魔地揉着我不断颠弹的双乳,微张着性感的双唇呻吟不止,已被极致的快感俘虏。 我只当他是一个人肉自慰器,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骑在他身上尽情释放自己的快慰,身姿妖媚,表情淫荡,欣赏他在我的胯下为我沉沦、癫狂。 “欢颜……你……”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神形俱丧,溃不成军。 我心内禁不住得意,什么叫以毒攻毒,我想我已经做了最好的诠释,狰狞的巨龙被深深吸入,我猛力一夹,他的头向后仰去,大掌牢牢抓住我的肉臀,汹涌的精液瞬间喷勃而出。 而我同时也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哼嗯……”我听见我喉间滚出不自觉的呻吟,终究软倒在他怀里。 肉欲成瘾,我已深陷。 番外——冬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幽暗的卧室,躺在床上的男人不适地用手挡了下脸,睁眼坐起。 他扭头朝身侧望去,枕畔已经空了,可弥漫在空气里浓重的情欲气息和床单上斑驳的“战绩”却诚实记录着属于昨夜那场肉欲狂欢的点点滴滴。 和她的每一场欢爱都意犹未尽,爽进了他的骨血里,他留恋地用手擦过床单上印湿的痕,还未完全干透,忍不住将手指放在鼻端陶醉地深深吸嗅,是她与他体液混合的味道,让他回想起他深埋在她体内时那种回味无穷的快感。 毫无悬念地又硬了,只可惜能够疏解他的“良药”已不在,他起身拉开窗帘,欢颜推着齐家骧在草坪上晒太阳,小昱在不远处踢足球,他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这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画风,他永远格格不入。 她不是让他“全凭本心”吗,他倒想试试是什么效果。 草皮柔软,他的靠近显得无声无息,一颗足球滚到他脚边,小昱跑了过来。 他弯腰将球捡起,小昱仰起稚嫩的脸看着他,神色有些迟疑,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 齐家骧和欢颜终于发现了他的到来,两人的表情都复杂到令他觉得好笑。 “叔叔,你可以和我一起踢足球吗?”小昱却很热忱,他一个人玩太无聊了,爷爷和妈妈都无法配合他,可是这个看起来和学校老师一般大的年轻男子,也许是个不错的玩伴。 他的神色充满渴望,还隐隐透漏着一种怕被拒绝的紧张,令齐政赫一度觉得十分熟悉,穿越时光的记忆,小昱的脸和童年的他交叠在一起,这种渴望的神情竟如此相似,只可惜当时他收获的永远是无尽的拒绝和残忍的厌弃。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欢颜,她的表情充满了防备,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冲过来护犊子的小母牛,这孩子对她而言很重要,他知道。 他挑衅地朝她扬了一下眉,她的眼光立刻变得犀利起来,他却不再看她,“来。”他揉了揉小昱的头,将足球放在地上,一脚开了出去。 他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过了,那种单纯的,不掺一点杂质的无忧无虑,甚至在他的童年都是极奢侈的一种心情。 他抱着小昱滚在草地上笑成一团,没来由地极喜欢他,他内心是震惊的,这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风,可他发自心底的对他疼爱。 难道他年纪大了?想做父亲了? 呵!父亲,多么具有讽刺意义的一个名词,他忍不住望向场边,没想到齐家骧正凝睇着这个方向,目光怆然。 他是否也在回忆?回忆他曾经对一个渴望关爱的孩子冷漠抛弃?他又是否后悔?后悔他曾经推开小小的他走得头也不回? 微风轻拂,掠过他花白的发,齐政赫漠然转开视线,不重要了,这个曾经呼风唤雨的男人,终究已经老去。 眼神不由自主地又望向那个女人,她正帮儿子擦汗,又喂了他几口苹果,言辞切切地在叮咛着什么,眼中满是疼惜怜爱。 他无名不爽,她的疼惜怜爱,他也想要。 他向她走了过去。 她见他靠近,明显局促起来,可他不打算放过她,“我也想吃苹果。” 她把果盘端给他,却看都不敢看他。 “我也要你喂。”他抱臂不接,很固执地站在她面前,她拗不过他,被逗得又羞又恼,气鼓鼓地叉起一小块苹果递到他嘴边,他伸舌卷入,舌尖有意无意碰触她的手背。 她触电般收回手,脸上飞起两朵羞怯的红云,粉扑扑的,比盘里的苹果更诱人。 “妈妈羞羞了!妈妈羞羞了!”小昱指着她的脸咯咯笑,童言无忌。 “我没有!我热了!”她捂着双颊忙不迭地辩解,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玩!”小朋友可看不出大人之间的兜兜转转,左手牵起她,右手牵起他,拉着他们往草地上飞奔。 暖阳和旭,清风自来,草坪上的人儿追逐嬉笑,很幼稚的快乐,却也是最无邪的纯真。 齐政赫的眼神不自觉地追随这一大一小,心里那个阳光始终无法到达的角落,仿佛被这银铃般的笑声敲开了窗,一种令他喉头哽咽的暖流正在他心底缓缓流淌,原来,幸福可以离他这么近。 厨房(高h) 转眼便到了春节,这原本应该阖家欢乐的日子,齐宅却显得异常冷清,幸好小昱在家,才为这座死气沉沉的屋子添了几分欢声笑语。 齐政赫在和小昱玩围棋,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严肃的侧脸如出一辙,甚至挑眉的弧度都惊人一致,我望着他俩发愣,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和小昱这般投缘,是我料想不到的,原本我还以为他会非常排斥这个小孩。 齐政赫似乎感应到我的注视,似笑非笑地朝我望过来,我忙走开,躲进厨房去准备晚餐。 不一会儿他也来了,倚在门框上看着我,并不说话。 我被他盯得精神不能集中,却又摸不清他的来意,只得示好般地扯了扯嘴角,“你喜欢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啊。” 他先是一愣,随后眼神便柔软下来,“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难得可以跟他这么“正常”的交流,我也放松了一些,“我厨艺不好的,只会做些家常菜,你们有钱人吃惯了山珍海味,别嫌弃才好。” “不会。” “嗯——那我做个小鸡炖口蘑怎么样?你爸爸的年纪大了,要吃软烂些,再做个茄汁芋头,小昱喜欢吃鱼虾……” 我低头自说自话地安排,他却不知何时已绕到我身后,双手缠上了我的腰,“欢颜,明天我就要去出差了。” 我浑身紧绷,望了望大开的门,微微扭身,“哦,路上注意安全。” 他钳我钳得更牢,把头埋在我的肩窝,“你会不会想我?” 我躲避他的亲近,“会吧。” “骗子。”他明显不信,轻轻揍了我屁股一下,手却贴在上面不肯拿走了,“我们好像没在厨房做过。” “不行!”我想都没想便拒绝,即便齐家骧不来厨房,可小昱就在客厅,随时会来找我。 “怕什么?这里很刺激。”他随心所欲惯了,丝毫不在意,大掌从围裙边缘探入揉捏乳房。 “求你了。”我不想冒这个险。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真的在考虑我的恳求,可我还是高估了他的德行,“在这里做爱或者明天陪我出差,二选一。” 这是一道死亡选择题。 我怎么可能陪他去出差呢?这不是间接跟齐家骧承认我和他上过床了吗? “你!”我忿忿地扭过脸瞪着他。 他浑不在意,还笑着亲我一口。 我有些泄气地闭上了双眼,“去把门关上。” “没必要。”他不理会我的请求,下身紧紧与我相贴,大手毫不犹豫撩起我的衣服,我一只白嫩的乳便晃悠着袒露出一半,另一半还藏在围裙之下,乳头恰好绷在围裙的边缘,他勾起那块花边一扯,柔红的嫩果便一歪,暴露在了空气中,逐渐傲立。 他低头,俯身含入大口吞嚼,动作逐渐放肆,羊毛衫已经被他推高到了胸口上方,而围裙已深深勒入了乳沟里,两颗丰满的蜜桃全部挺露在外,一只被他吞吐,一只被他揉捏。 他开始不断往上挺臀,龟头隔着衣服都已经深深卡进了我的臀缝里。 另一只手掀起裙摆,紧紧贴住那片密处。 “啊……”我如被控制了开关的傀儡,浑身酥软,依偎在了他怀里。 “明明很想。”他低声取笑,一手把玩我的胸,一手在我臀后掏弄,“总是口是心非。” “嗯哼……”我不回答,可屁股却翘得老高,不停摩挲着他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期待着他拿肉棒喂我。 微微叉开两腿,我任由他的手指进出我的穴,手也大胆起来,勾住他裤子的边缘,拉了下去。 又热又大的肉棒激动地跳出裤头,打在了我的臀缝间,我反手握住,将他的肉棒往我的私处带,娇嫩的阴唇微微翕动,堪堪含住他半个龟头,我故意不让他全进去,扭着臀开始轻轻顺时针画圆,粗涨的龟头卡在入口处的嫩肉里半进不进,被我不断泌出的温热汁水浇得透湿,小穴像一个水磨,磨着他的龟头跟着我的动作打转,敏感的马眼尽数泡在温热的泉眼里,他的肉棒在拼命跳动,抓握我乳房的两手轻重甚至开始有些失控。 他明显忍不了了,扣住我的臀奋力往前一顶,深深埋入,我用手撑着流理台,臀微微向后向上翘,肉棒在我体内呈45°角插拔,恰好可以每次都碰到阴道里那个敏感的凸起点,我咬着唇,嘤嘤咽咽地叫起来。 “妈妈!妈妈!”小昱啪嗒啪嗒跑步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吓坏了,赶紧将上衣拉下来,下身还没来得及与他分开,小昱已经跑了进来,“妈妈!我饿了!” 我站在原地石化,他还插在我体内,幸好我俩站在流理台的后方,又有围裙的遮挡,小昱看不见什么。 我的阴道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还在忍不住抽搐喷汁,他扣在我腰上的手勒得死紧,明显忍得极辛苦。 小昱歪着头看着我俩犹如连体婴一般站在那里,明显很好奇,“叔叔,妈妈,你们在干嘛?”说着就想跑过来。 “别过来!”我失声尖叫,小昱被吓得定在原地,齐政赫赶忙安抚,“小昱乖,叔叔在帮妈妈做饭而已,你先出去玩,好吗?” 小昱很乖巧地点点头,“那你们快点哦。”又跑了出去。 我如释重负,还是气不打一出来,狠狠锤了他胸一拳,我说会出事吧! “我错了。”他捉住我的手放在掌心讨好地摩挲,喘息着笑,“下次不敢了,这样多搞几次,我会废掉。” 埋藏在我体内略显疲态的巨龙又昂首挺胸起来,被中断了的欢爱继续发酵,齐政赫将我双腿架开抱蹲在大理石台面上,我的下体呈M型,整个私处150度大张开来正对着厨房门口,如果这下再有人进来,我将被活活暴露,再也无可遮挡。 “你疯了?”我被他的恶劣行径惊呆了,他却趁我来不及反应,已从后方一举攻入,加足马力抽插,“这样做更刺激。” “呜……好羞……”我咬住下唇呜咽,果然,怕被发现的紧张心理混合着高燃的情欲,扭曲成一种别样的快感,穴口含着狰狞的肉棍高频抽搐起来,淫液大量流出,在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渍,顺着边缘滴落。 他发出了低低的咆叫,插拔愈发狂乱,我整个人被颠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慢慢失了劲,上身仰靠在他健壮的怀中,无能为力地任由他侵占,他吻了吻我汗湿的额头,见我实在是累了,才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今天的晚饭整整迟了两个小时。 小昱尝了尝菜的味道,狐疑地问,“妈妈,今天的菜都不是你烧的呀?” 我哪里还有劲烧菜?两条腿软得都打不直,现在连坐着都费劲。 “是叔叔做的,好吃吗?”对面“饕足”的男人接过话尾,他倒是像吸饱了精气的妖怪一样精神奕奕。 “超好吃的!”小昱很给面子地赞赏。 “你倒会做菜?”齐家骧似乎并不知道他有这个隐藏技能。 我其实也很诧异,原本以为他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来着,结果他的厨艺熟稔到像个大师。 “嗯。”他一个字淡淡地带过。 齐家骧也没再多问。 这父子俩之间有太多恩怨隔阂,不知这心结这辈子还解不解的开,连我这个外人看着都遗憾。 “叔叔,你做的鱼好香啊,明天再做给我吃,好吗?”小昱打破餐桌上流动的沉默,我忙阻止,“明天叔叔要出差了,妈妈给你做,好不好?” “那好吧。”小昱一脸惋惜,齐政赫揉了揉他脑袋,“叔叔回来再给你做。” “大过年的出什么差,陪陪欢颜和小昱不好吗?”齐家骧眉头一皱,似有不满。 他这话听着怪异,怎么感觉我们才是一家三口的样子。 “是很重要的项目……”齐政赫解释了一半,突然调转话锋,“过年属下都在放假,我缺个助理,欢颜,你陪我一起吧。” 我手里的碗都差点惊掉了,在桌肚下面拼命踹他,他怎么不守信用呢!? 他纹丝不动,脸上尽是奸计得逞的得意。 齐家骧居然也跟着附和,“明天家里佣人也回来了,你带欢颜出去走走也好,免得她一天到晚闷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头子。” “我不……”拒绝的话刚出口一半,我便收到了齐政赫威胁的眼神,仿佛在提示我,如果我敢拒绝,他马上就会当着小昱齐家骧的面坦白一切。 我要被自己蠢哭了,怎么能信任一个无赖呢? 过往 我不想坐以待毙,第二天故意起得很早,打算溜出去等他走了再回来。 我偷偷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下楼—— 傻了眼。 齐政赫早已坐在客厅等……逮我。 他难得一身正装,端坐在沙发上,看上去清俊逼人,眉眼间却藏着促狭,明知故问道,“收拾好了?” “……你怎么这么早?” “你不也很早吗?” 我站在原地做垂死挣扎,“我还什么都没收拾呢,要不……” 他嘴角漫开一抹笑,眼神却危险起来,直接打断我,“那走吧,不用收拾了,缺什么过去再买。” 什么? “不用了,你有事你先走……” “别废话。” 他走过来搂住我的肩强势地把我塞进了车里。 一路静默无言,我在他宽敞的轿车里离他八丈远,生着闷气看向窗外。 他也不在意,一直在联系公务,看来这次出差任务繁重。 冗长的来电加之车内干燥温热的空调醺得他嗓音嘶哑,他抽烟,有咽炎,一直在干咳,却还在坚持讲电话。 我很想视若无睹,但在听到他一连串的咳嗽声之后终于忍无可忍了,兑了一杯温水递过去,他还在听电话,分神看了看我,并没有接。 呵!怪我自作多情,我有些自嘲地打算将杯子扔进垃圾桶,他却眼疾手快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往怀里一带。 喂我。他无声对我说。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无耻,认命将杯子端到他嘴边。 他不喝。 又想怎样?我有些恼了,有完没完? 他却用食指暧昧地点了点我的唇,又指指他的。 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他要我以口哺喂。 我不打算配合了,爱喝不喝,作势掀开垃圾桶,他却警告性地揉了一把我的胸,我慌张地捉住他的手,抬眼望了望前排的司机。 快点!他催促。 我愤懑地喝了一口水,将嘴贴了过去,他捏着我的两颊,清甜的水源源不断从我的口中哺进他嘴里,他的唇角魅人地勾了起来,灵活的舌坚定不移探进我口中,撬开我的唇齿勾舔汲取每一寸角落,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吻技是好的,几个回合下来,我便意乱情迷。 他恋恋不舍地舔掉挂在我嘴角的最后一颗水珠,抱我坐在他膝上,视线下滑,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我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头。晚上再收拾你。 我赶忙用手护住我的胸,僵坐在他身上动都不敢动,听他继续和别人通电话,渐渐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恍惚间感觉他将我拢进怀里,我很自然地偎过去,浑身都舒展开来,脸在他肩窝里蹭啊蹭到一个舒适的角度,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等我被他叫醒时,已经到了目的地。 来的时候我没有问他去哪里出差,现在才发现这是我七年前生活过的城。 我们下榻在这座城最高级的酒店,我却完全不想踏入一步,这里有我最不堪的回忆。 我恐惧地望着大门不愿进去,齐政赫发觉了我的异样,回头问我怎么了。 “我们能换个酒店吗?”我带着哭腔恳求齐政赫,“我不想住在这里。” 他虽然很疑惑,可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谢谢。”我松了口气。 一整天我的情绪都十分低落,晚上他向我求欢的时候我也表现得很敷衍。 他勾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想去谈这段过往,只是摇头。 他又逼问,“下午为什么想换酒店?” “算命的说我和那间酒店犯冲。”我胡诌了一个理由。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好像勉强信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小迷信。” 我松了口气。 每个人都有想要极力埋葬的过去…… 怒火 夜已沉。 我睡得不是很安稳,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城市缘故,我没有安全感。 旁边的床位空了,齐政赫不在,我隐约听见外间有人声,推门出去,发觉他正在打电话。 “必要的时候上点硬手段,数据该作假的作假,打听打听那个靳北辰有什么弱点,抓蛇抓要七寸,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他坐在沙发上抽烟,似乎正在谈生意,口气阴沉,目光透着狠佞。 我虽然不懂他生意上的事情,但也能听出来这不是好话。 我知道他从来不是光明磊落的人,这从他对付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了,从一开始的骚扰到后来的强占,每一次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可是……我又联想起他和小昱玩耍的样子,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又为何能拥有那么纯挚的笑呢? 他看见了立在门口的我,朝我招了招手,我踟蹰了一下,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好了,就这样吧。”他挂掉电话,单手揽着我的腰坐在他怀里,“怎么醒了?”最近他对我说话倒是异常的温柔。 我望着他没回答,又看了看烟灰缸里横七竖八的烟头,忍不住抽出他手里的烟蒂按灭,“抽多了对身体不好的。” 他望着空了的指尖愣了愣,复又笑了,“你是第一个敢从我手里夺烟的人。” 我脸臊了,“关心你也不行吗?毕竟我是你小妈。” 他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沉默了半晌才回道,“别再提什么小妈了,你是我的女人。” 他是不是对我们的不正当关系认真过了头? “齐政赫?”我忍不住提醒他,“你不会真的去向你爸爸坦白我们的事吧?” “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吧?”他反问我。 “……”我心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火热的大掌危险而缓慢地抚着我僵直的背部,“欢颜,别告诉我你不想跟我。” 我第一次难以忍受他的强势,转过头很认真地望着他,“你有过几个女人?” 正在抚摸我背部的手一顿,他的表情有点尴尬,“这很重要吗?” 我冷笑了一声,没来由就觉得火大了起来,“你看!你的女人明明多的数不清,看来我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为什么你不能玩玩就好了呢?非要把大家的生活都弄得鸡飞狗跳才满意吗!” “玩玩就好?”他压着冰冷的嗓音反问,眼中的火越燃越炽,“这就是你对我心情吗?” “我对你没有心情。”我垂下眉眼,寒声回。 “……那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玩玩就好!”他似乎被我激怒了,猛地推了我一把,我跌坐在了地毯上。 我心里升腾起不祥的预感,他的表情阴郁到可怕,我从没见过他这样。 我被恐惧攫住了心,爬起来就往房里跑,可又哪里跑得过他,被他从后面赶上来揪住了头发,他大手一掀,我身上的浴衣便被撂到了空中,浑身赤裸,瑟瑟发抖。 “看清楚了,我是怎么对别的女人的!”他狰狞着脸恶狠狠地对我说,强迫我跪倒在他两腿间,毫无预兆地,他将尚且疲软的肉棒塞进了我的嘴里,凶猛摆臀,肉棒在我嘴里快速肿大,逐渐就变成了我不能承受的尺寸,我只能跪趴在他面前承受他无情的施虐,没有任何快感,没有任何柔情,他牢牢控着我的头,我动弹不得,嘴里被巨大的肉棒插得不断干呕,只觉得快要窒息。 很快我的嘴角就被磨破了皮,痛得我眼泪直掉,我呜呜地摇头,抬起脸用眼神哀求他,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粗暴的动作,他低头看着我,眼里的疯狂慢慢平息了下来,终于甩开了我的脸。 我扑跌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眼神复杂,又缓缓蹲下身,将手探过来想查看我破溃的嘴角,我却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手定格在半空,面色铁青,我偏过头去,不动,也不对他做任何回应。 他没再纠缠,起身穿衣离去。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我一直吊着的那口气才泄了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地。 一夜无眠。 我开始怀疑嫁进齐家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如果一辈子都要被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桎梏,我情愿去讨饭。 他再没回来过,我身无分文,被困在这个酒店里无处可去,好在每日三餐都有人准时送来。 就这么冷战了一个星期,我实在熬不住了,拨通了他的电话,“什么时候能放我回去?” 电话那头静了很久我才听见他冷漠疏离的声音,“今晚有个商务宴会,你来陪我,结束之后我派人送你回去。” “好。”我率先挂掉电话。 其实我并不想去,第一我从没参加过这种上流社会所谓的宴会,怕会失礼,第二他有没有想过,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可明显我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否则我还不知道要被他关多久。 下午来了个造型师帮我梳妆打扮,洋洋洒洒搬了几大箱子衣服进房,一进屋就聒噪地抱怨,“齐总这次怎么没住他S酒店的长包房啊?这家酒店哪有那边气派。” 我扯了扯嘴角,“他不住这。” “哦——我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嘞,没和你住一起啊?”他眼里闪着八卦的光,我心情欠佳,更何况这个问题应该算是个禁忌,闭口不言。 造型师估计觉得自讨没趣,终于讪讪闭了嘴。 不过他专业能力确实很强,把我打扮得出尘脱俗,我望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简直不敢认。 “美~美~美~”造型师绕着我上下打量,连连赞叹,很明显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谢谢。”我提了提胸口略显低的礼服,只感觉浑身不自在。 “啧!”设计师出手阻止我老土的行为,“女人就是要懂得展示自己的性感和魅力,相信我,齐总今晚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谢谢。”我的反应还是很冷淡。 马屁又拍在了马腿上,造型师终于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又带着他的一干助理浩浩荡荡走了。 司机奉命来接我,还是去了之前那家酒店,没想到宴会也办在这边,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生理不适,走了进去。 败露 宴会华丽而盛大,人影幢幢,到处是衣冠楚楚的社会名流,我平生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手脚都不知往哪摆,很多男人在盯着我看,我却连与他们对视的勇气都没有,随便找了一个角落窝着,只希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乐队奏响舞曲,人群散了开来,男士们纷纷牵起女伴滑入舞池,而我也看见了他,他正在向一位美艳万方的女子邀舞,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呵!他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做什么又喊我来呢?我说不出现在心底是什么滋味,但目光却禁不住追随他俩。 他被拒绝了,女人身边的男伴脸臭成了狗屎,看口型似乎是说了句“不方便”,然后抱着女人就跑。 齐政赫连背影都透着尴尬,我却很想笑,活该,谁叫你四处招蜂引蝶。 他突然转过身,我吓了一跳,忙往人堆里缩了缩,可他明显不是找我,神色晦暗地朝某个方向勾勾手指,一个端着酒的伺应生便走到了他身边,这个伺应生看起来獐头鼠目,满脸奸猾,很不寻常。 齐政赫偷偷从内袋中掏出一包粉末,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什么,又朝刚才那个女生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假设,这个套路我在夜场打工时见多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男人趁没人注意将粉末倒进了酒里,跟在了那个女人身后。 突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台上,女孩子的男伴被叫上台发言,她身边空了。 这是个下手的好时机,那个女生现在很危险,可光线昏暗且距离遥远,我看不清楚她身边的状况。 我脑子飞快地转,他们如果想把人迷晕带出会场,总不可能堂而皇之走正门,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宴会厅的偏门,于是借着黑暗的掩护,顺利移动到了那附近。 果不其然,那个伺应生架着昏迷的女孩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脱掉高跟鞋,尾随而上。 心跳得很快,我目睹他们进了酒店电梯,便立刻跑去通知大堂的保安,没想到,保安却不以为意,“你有证据吗?我们的客人都很尊贵,平白无故是不能随意惊动的。” 证据?都火烧眉毛了我到哪里去找什么证据? 我心里窝火又着急,就在这时,一个神色焦急的男人举着手机跑到我的身边,“你好小姐,有见过照片上的这个女的吗?” 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子吗。 “我是见过她,但她是谁?你又是谁?”我警惕地问。 “啊!那太好了!”他看上去如释重负,“我是靳总的司机,这是他女友,他让我帮忙看着她,结果我去上个厕所的时间她就不见了,请问她去哪儿了?”这个中年男子一脸懊丧。 他很真诚的样子,我选择相信。 “她被人迷晕带上楼了,就在这个酒店里。” “什么?你知道是哪个房间吗?” 哪个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下午造型师跟我说的话,他说齐政赫在这里有间长包房? “齐总住在顶层的总统套间,但是那一层有专门的房卡设限,如果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是进不去的。”前台彬彬有礼地答复。 “我让靳总去想办法!”旁边的司机得到线索立刻赶去救人,我却如遭雷劈,愣在了原地。 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是他的长包房? “不好意思,我能问一下,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租的吗?”我的声音止不住地打抖。 “呃——这家酒店就是齐总的产业,所以不存在租,从开业起就一直是呢。”前台依旧维持着礼仪,表情却像看见了孤陋寡闻的土鳖。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如惊雷炸开,七年前的那一夜,就是在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房,我被人迷奸,失去了童贞,还不幸怀了孕生下小昱。 我联想起刚才发生的种种,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他,他到今日竟还在用同样的手段害人,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梦碎在了那间房里。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蹲在地上干呕。 好多好多的疑惑就此解开,怪不得齐家骧会大费周折地把我和小昱带回齐家,还留遗产给我们。 而我竟然还以为这是我的运气,遇到了大善人。 那个始作俑者,甚至都认不出我,恐怕当时只把我当泄欲工具,糟践完之后连他的记忆都不配拥有。 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青春,只是他们有钱人一夜的游戏。 不堪的回忆来袭,我痛哭成了一个泪人,那些埋藏在记忆里最肮脏最不堪的部分再一次被翻搅出来重见天日,我又回忆起那种崩溃和抑郁的情绪,还有小昱,他多么可怜,他是以何种不堪的手段被带来这个世上,而他的成长过程都经历了怎样的坎坷。 电话响起,是齐政赫打来的,我却觉得那铃声像来自地狱的离魂曲,恐惧到只想逃离,我颤抖着手飞快地将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里,像是在拖一个发脓溃烂的垃圾。 *** 此章对应《情欲秘书》——晚宴篇 对峙 我奔出酒店门口,打了一辆车连夜回了齐宅。 齐家骧坐在客厅等我,我无缘无故的失踪,齐政赫一定会通知家里。 我满脸泪痕未干,身上仅着单薄的礼服,瑟瑟发抖,狼狈不堪,“对不起,我要走,所有的资产都还给你,让我带小昱离开。” 他先是诧异,随后又平静下来,“你都知道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 “对!我知道了,但我接受不了!” “你忍心吗?”他神色平静,“难道你不想给小昱一个完整的家吗?小昱可是很喜欢他的亲生父亲。” “这都是你设计的。”我的嗓音止不住地在颤,想到之前他那些步步为营的安排,我不禁齿寒,“你是故意的,接我们回家安排他们父子相见,现在又想用骨血亲情来逼我就范,让我对一个强奸过我的人屈服!” “欢颜,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幸福。” “我会幸福吗?”我流着泪哀伤地反问,“想幸福的只是你吧?这一切,不过是你贪恋父慈子孝,承欢膝下而打造出来的假象,他对我而言是怎样的存在?他是个疯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带给我那样难以磨灭的伤痛,我看见他就恶心!怎么可能跟他幸福!” “他有苦衷的……” “不要再帮他洗白了!”我捂住耳朵,泪如雨下,“我不想听这件事的所有细节,一提起来我就想死!” 齐家骧不说话了。 我闭起眼哽咽着,等到平静下来才漠然开口,“这个房子肮脏冰冷得就像个坟墓,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转身便打开了大门,没想到门口站着不知何时赶回来的齐政赫。 他单手撑着门框,垂着头立在那里,在无边夜色的衬托下,狼狈得像个鬼,我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他缓缓抬起头,双眸充血,朝我一步一步地逼近,我防备而恐惧地看着他,节节后退。 “我是疯子?我是坏蛋?你看见我就恶心?”他语调很轻,却让人寒毛直竖。 “强、奸、犯!”我被他逼到墙角,只能充满怨恨地瞪他,“放我走!” “不可能。”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要是敢囚禁我,我就自杀!”我强硬地威胁他。 “你敢自杀,我就敢让小昱陪葬。”他说出的话更冷血残酷。 “齐政赫你不是人!”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虎毒不食子,你怎么说的出口!” “你这个做母亲连死都不怕,还顾你孩子的死活做什么?” “你!”我胸膛剧烈地起伏,和这样的人渣斗狠,我高估了他的人性。 “你们都别再说气话了,看在孩子的份上……”齐家骧想打个圆场,话还没说完,齐政赫便回头凶狠地朝他咆哮,“闭嘴!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 齐家骧闭上了双眼,神色溟然。 “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了,我带你去休息。”齐政赫转身便像没事人一样牵着我往楼上走。 “我不去!我不要和你这个魔鬼待在一起!”我拼命抱住楼梯的扶手,可我这点力气对他来说聊胜于无,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上了楼。 “齐政赫!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我依然在不死心地叫嚣。 “看你冷的,我帮你洗澡。”他完全不理会我。 “你别想让我原谅你!我永远都不原谅!”我近乎绝望地大吼。 他脱掉我俩的衣服将我抱进浴缸,口气轻柔,“下次不可以晚上一个人跑出去,外面那么危险,我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再危险也没有待在你身边危险!你这个疯子!疯子!”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捶打他,他丝毫不为所动,拿起一块浴巾地帮我擦洗,语气平静到让我觉得恐怖,“对的,我是疯子,我快要为你发疯了。” 我拿他已经毫无办法了,跪在他面前哀求他,“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没办法的,欢颜,除非我死了。”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怒急攻心,随手抄起浴缸边一个瓷制的香皂盒就朝他头上砸了过去。 香皂盒厚重如砖,砸在他额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竟然躲也不躲,我刚才那一下绝对是毫无保留的发力,就算我再怎么没力气也是吃重的,很快就有一道浓稠的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吓傻了,清醒了过来,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哄我,“没关系,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再砸,来,”他把沾了血的香皂盒重新塞进我手里,“随便砸,只要你开心,杀了我也可以。” 更多更多的血顺着他的额际淌下来滴进浴缸里,晕开一圈圈红色的涟漪,他的脸透着失血的苍白,像地狱里索命的无常,再配合着他此刻这变态偏执的说辞,我已然承受了太多刺激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