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我所欲也(1V1,H)》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一 魔教,地处西域,远离中原,故而总带有几分神秘色彩。 在当地人口中,魔教并非魔教,而是圣教。 魔教下设杀堂、毒堂、暗堂、戒堂、蛊堂五堂,每一堂都有自己独到之处。杀堂以杀止杀威名赫赫,毒堂用毒无孔不入,暗堂司器变化多端,戒堂司律约束教众,而蛊堂,最为神秘莫测令人惊惧。 蛊堂有一味欲蛊,中蛊者欲火焚身,爆体而亡,无论是武功多么高强的人,都无法抵抗欲蛊,哪怕是得道高僧,在欲蛊控制下,一样欲火焚身。 欲蛊又名十息绝命,只因他能在十息之间取人性命,武功越高者,发作越快,你还未来得及找人解蛊,丹田已被欲火焚尽,根本无解。 这欲蛊十分霸道,但炼制起来也十分困难,需元阳元阴未泄者以身饲蛊,辅以七种淫法,交合七天七夜,再以精血元气灌之方能成熟。 然七种淫法本就难得,蛊堂众人也只知前四味分别是春风一度迷情香,阴阳和合不眠散,销魂极乐摄魄铃与春情潋滟合欢池,后三味只有蛊堂堂主知晓,不用提也知道是世间难得之物。 而能受住七种淫物之霸道,又能持续七天七夜精力未竭者更是万里挑一,故而这欲蛊十分难得。 蛊堂堂主这几日心情却有些不错,前两日属下献上一批新得的美人儿,其中一个竟是少见的纯阴之体,更兼元阴未泄,仍是处子之身,用来炼制欲蛊再好不过。 昨夜擒获的五名夜探魔教的中原儿郎中,有两人当场毙命,一人被毒堂要去做药人,一人被器堂要去试验新武器,而剩下的这最后一人…… 思及此,蛊堂堂主抑不住心头狂喜,刚得了一具纯阴之体,又送来一具纯阳之体,欲蛊已经数十年未曾现身,而如今,恐怕就要由自己亲手炼制出,这蛊堂众蛊中最致命的一味了。 属下进来禀报那二人已关至秘房内,蛊堂堂主拿起手边金丝楠木做的盒子,缓缓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三根等长的赤色线香,他取出一根交予手下,“去吧,让他们尝尝这香的滋味。” 属下垂着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春风一度迷情香,看起来也并没什么特别的嘛。”只是面上仍然不显,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 他不知道的是,迷情香制作起来极为复杂,光是为凑齐所需材料就得费不少功夫,尤其是这香中最主要的一味赤阳草,只生长在至阳之地,取之不易。 另边厢,许心璃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分外柔软的大床上。 起身四顾,外面天色颇暗,但屋内墙壁上镶有夜明珠,一室光华明媚。 随意打量一番,这是间装修极为奢靡迤逦的房间,处处镶金带玉,屋内有一床一桌一塌,床便是她身下这张,大小足足顶六个自己的闺床,可以让她来回翻滚也无需担心掉下去。 桌子靠门边,上面摆着一个食盒,许心璃咽咽口水,后知后觉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床的对面有一张卧榻,许心璃细细打量,发现所有家具均为金丝楠木打造,不由暗自咋舌这间主人财力丰厚。 奇怪的是房内摆着两张屏风,一张后面挂着鲛绡帘,掀开是一间浴室,一张后面却是白墙,什么也没有。 走到桌边坐下,打开食盒,第一层放着四叠点心,分别是绿豆桂花糕、玫瑰缠金酥、合意蜜枣和杏仁佛手,第二层则是几道小炒,红绿相间颜色美好,又兼荤素搭配看得人食指大动,第三层盛放着汤盅和白米饭。 许心璃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一边忍不住叹气,自己本来是和姑母回元洲老家探望祖母,谁知渡江时遇到湍流,她自诩水性好跳船求生,却也因此与家人失散。 上岸后找人家换了农妇衣裳,拿黄泥抹了脸进城,去当铺当首饰换盘缠时却被人盯上,抢夺钱财时不慎扯坏袖子,露出藕节一般的小臂,许心璃当下便知不妙,钱也不要了准备跑,结果被人敲晕,醒来后浑身无力,显然被人下了药,只能躺在车上一路颠簸。 许心璃睡了醒醒了睡,中间被转手过一次,又是一路辗转终于被送到一处大殿,同她一起的还有五个姑娘,个个如花似玉,都是正值妙龄的少女,不禁心一沉。不一会来了个神色冷峻傲慢的中年男人,给每人把了脉,然后他们便被送到不同的房间。 许心璃洗漱一番,吃了些食物垫着,战战兢兢到晚上,却无事发生,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可等晚上睡下后再睁眼,便到了这个地方。 虽仍然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但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做其他事。 吃饱喝足后有些犯困,但她不敢直接躺床上睡,只敢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眯一会。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铁门开关的声音,许心璃瞬间惊醒,抬头看到房门打开,一个男人被推了进来,门又瞬间被关上。 他的双眼被黑条蒙着,双手捆在身后,被推的趔趄了一下后直起身,许心璃发现他个子很高,身材挺拔修长,黑发束冠却有些许凌乱。 男子站直后站定一会,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 “别动!”许心璃大声喝止。 那人一顿,真的没有再向前。 许心璃看到他黑色布条下挺直的鼻梁,薄唇微抿,下颌线条流利而紧绷。 “姑娘,在下没有恶意。流落至此间境地也非我本意。”他一开口,声音低沉悦耳,仿佛夏日薄冰滚过喉咙,丝丝缕缕,寒凉沁人。 莫名的,许心璃对这声音产生了好感,但戒备之心丝毫没有减少。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在下蒋正言,中原人士,来这是为完成友人的一件委托,却不想……”他如薄冰般的声音顿了下,再开口时仿佛冰层裂开了细纹,带着难言的艰涩与疼痛,“遭了一些事,失手被擒,之后便被带到这里了。听姑娘口音不像西域人士,不知姑娘又是何缘故来到此地?” 许心璃听他讲完心中已信了一大半,却仍不肯放下戒心,她也不正面回答男子的问题,出声指使道:“你左手边五步有张桌子,你坐那去,背过身。”少女声音清甜,即便是命令人的语气,却仿佛向你嗔怪撒娇,让人不自觉听她的话。 蒋正言此刻内心也是疑惑不已,内力被封,进门时甚至没有感受到人息,直到那女子出声他才知晓屋内还有一人。 他本以为自己会被送至刑房,却不知为何被带来这里,还有个不知底细的女子。 依那女子所言,坐到桌边,虽然内力被封,但良好的听力告诉他那女子在向他走来,脚步很轻,应该是位身材纤细的女子。 全身肌肉紧绷,即便现在没有内力,可倘使那女子有什么不良居心,他也有一击之力。 许心璃走到蒋正言身后,向他颈后伸出手,蒋正言浑身肌肉崩到极致,仿佛伺机待动的猎豹,蓄满力量。 却不想身后女子只是触到他脑后的绳结,然后轻轻一抽—— 蒋正言感受到布条擦过鼻尖,落到他的衣襟上,身后女子迅速退了两步,对他说道:“你可以转身了。” 蒋正言闻言一顿,身子缓缓转过。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二 蒋正言闻言转身,两人面对面的那一刻,两双眼睛不由一亮—— 只见男子脸廓仿佛刀削斧刻般深邃而又分明,狭长的双眼,一双阆黑眼眸仿佛冬日浮着碎冰的湖面,在无限星空倒映下,泛着清冷而细碎星光,即使双手被缚,端坐在那依然显出清贵的姿态。 许心璃被那眼瞳吸引了一瞬,心底赞叹道,“好漂亮的眼睛,好漂亮的男人,我还从未见过长得比尔文表哥还好看的人。” 说他漂亮有些不准确,虽然五官精致,但合在一起绝不会让人觉得女气或者弄错性别,只觉赏心悦目。 许心璃赞叹别人,殊不知自己也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雪肤乌发,动人心魄,柳眉杏眼,顾盼生辉,琼鼻樱口,唇红欲滴,眼波流转间,万千星光点缀,一池春水潋滟,尤其脸上带着涉世不深的少女特有的天真稚气,让人心中不住地想要怜惜怜爱。 面前少女看着年纪不大,但是视线向下一掠而过,蒋正言还是看到包裹在衣物下那道惊人的起伏,女子个头不高,站直时胸口正冲着他脸庞,蒋正言微微垂下眼帘,不再多看。 可是那女子又出声说:“你干嘛低头,抬头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蒋正言眼睑微动,依她所言抬起头,双眼直直望进去。 “现在我问你答,你回答的时候必须看我的眼睛,不能四处乱瞟,否则我就认为你说的是假话。”少女为了增加威信,双手掐腰,越发显得那小腰柳条一般窈窕。 “你家在哪?” “青州。” “你什么时候被抓的?” “昨晚。” “你到这有什么目的?” “为了完成一桩友人的心愿。” “你知道他们抓你来这为了什么嘛?” “毫无头绪。” “你是怎么被抓到这来的?” “我与友人误入一座阵法,出来后不敌他们人多势众,再后来等我醒来就被送到这里。”蒋正言顿了顿问道,“姑娘又是因何缘故……”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许心璃粗暴打断他,柳眉一挑,神色却又忽的一僵,“我再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蒋正言心下了然,这姑娘定是被掳至此,对此环境一无所知,于是平静回答,“此处是西域魔教。” 果不其然,对面女子露出掩盖不住的惊讶:西域魔教!那自己岂不是早已离家几千里!这可怎么回去…… 顿时没了再询问的心情,许心璃恹恹道,“你转过身吧,我给你解开。” 蒋正言微微惊讶,“姑娘不需要再问了么?姑娘不怀疑我?” “青州蒋家,我听过的。”听胖老爹提起过这家家风严正,老爹都这么夸了,想来应是不错,他们家男性及冠时会由长辈赐珠镶冠,他虽然发丝凌乱但束冠未歪,而且自己看到他便莫名觉得他不会是邪魔外道,一个人的眼睛干净与否她还是能看出来的,“至于别的,你既是被蒙着眼进来的,环境什么的想必问了也没用。” 解开绳索,蒋正言舒展已经僵硬的手腕,抬头,“敢问姑娘姓名?” “我叫阿璃,其他的你不用知道。” 蒋正言一噎,头一次感到和十五六岁的姑娘对话竟然如此力不从心。当然,第一是他知道这姑娘没有恶意,故而不曾使手段逼问,第二是这姑娘戒心太强,什么信息都不肯透露。 即使这姑娘涉世未深,问询技巧粗劣,但蒋正言仍然欣赏她这份处变不惊的镇定,与晓得如何占据主导的聪慧。 “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被蒙上眼时大概是酉时末,现在大约已经到戌时。” “酉时?”许心璃暗自心惊,自己难道睡了整整一天?而且,“为何我们这窗子外面始终黑漆漆一片?” “这间屋子外面还有一层铁墙,据我推测,整间屋子都被包裹在铁箱里。” 许心璃眉头紧锁,不解道,“何必这么麻烦,若想关着我们直接关到牢房里不就好了,啰啰嗦嗦建造这么一间屋子,然后再罩一层铁笼,古怪。” “大概是有特殊用处,魔教中人行事不能以常态考量。” 许心璃虽觉奇怪,但也想不出如此构造的缘故,便暂且抛到脑后。 看着蒋正言端坐桌前,身姿笔挺,自带江南贵公子的矜持气度,又有江湖儿郎的从容洒脱,好感不仅增加几分。 “不知蒋公子可否用过晚膳,桌上食盒我已用过,如若公子不嫌弃,可先用点垫着。” “何来嫌弃,应该说是我冒犯姑娘了。” “无妨。” 许心璃打量四周,可供休憩的地方只有床、榻和这张桌子,床榻不合适,站着太奇怪,裙裾微动,坐到蒋正言对面。 蒋正言打开食盒,饭菜仍有热气,许心璃毕竟是弱质娇女,即使自认已经敞开肚皮吃饱,也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 两人相对坐着,许心璃便觉有些不自在,偶尔挑起话头与对方闲聊几句,蒋正言就放下筷子专心与她讲话,停箸举箸毫无声息,教养可见一斑。 许心璃虽然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可毕竟家里只是白身富商,祖上没有功名,更谈不上清贵之家,所以对她没有刻意教导,只愿女儿喜乐无忧地长大,胖老爹更喜欢带着她出门多看看,而不是拘在家里不见外人。 也正因此缘故,许心璃行事与那些讲究的高门贵女,深闺淑女大不相同,从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愿被礼教束缚,多顺从自己心意,自在随性。 虽然蒋公子吃相斯文,但那食盒里的饭菜不多时便见了底,许心璃忽然道:“蒋公子,你可有闻到什么香气?” 先前她便似有若无的闻到这股味道,只是非常浅淡,而且桌上食盒香味馥郁,她就没往心里去。现在食盒都空了,这香味仍在,似乎还浓烈了些,胖老爹从小就说自己有只狗鼻子,隔十里都能闻到味儿,应该不是闻错。 蒋正言凝神,“确实有一丝香气。”这香气隐隐约约,清淡宜人,像是京中贵女喜好的熏香,回味悠长,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四下打量,并未见有任何熏香,蒋正言细细感受自身,又观察了阿璃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异常,便排除了迷香或者其他药物的可能。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若迷情香只是普通的迷香,如何对得起它的名气? 迷情香的香味是请一代制香宗师亲自调制,加入了龙涎香,迷迭香,晚香玉,依兰香,燃魂香,紫瑰香,心艾香七种催情香,又巧妙融合到一起,香味清淡悠远,毫不腻人,其中还辅以赤阳草,月珠花等药材,让闻得此香的人体力更为持久。 更妙的是迷情香前期根本不会让人发现端倪,它的效用是爆发式的,等你发现身体不对劲,早已被迷情香控制心神不得挣脱。 蒋正言发现不对劲,是因为对面阿璃姑娘的眼神,本以为她蹙眉是为眼下境况烦心,可定睛一看才发现她双眼失神,蒋正言唤了她两声“阿璃姑娘”,对方都毫无反应。 蒋正言手掌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她忽然扭头看过来。 蒋正言一愣—— 明眸含雾,仿佛一汪春泉云蒸霞蔚,朦胧迷昧,她明明双眼直视着他的方向,却毫无焦距,像透过他看到了远方。 如玉脸颊似乎在泉水热气中蒸过,笼上一层微醺的红色。 纤纤细指抚上衣襟,又慢慢攥紧……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三(H) “阿璃姑娘不可!”蒋正言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了,饭菜亦或是这香味,一定有问题! 他摁住阿璃想要扯开衣襟的手,不想被她另一只手抓住,小手柔弱无骨,却带着几分力度,握住那男人的手掌在自己胸口揉搓,脸上还带着几分疑惑,仿佛好奇为什么这样揉搓自己会觉得如此舒服。 蒋正言感受到手下的柔软,心神一震,下意识手往回抽,却被许心璃紧紧摁在胸前。 蒋正言加大力气用力一抽,不想许心璃双手紧握着他的手掌,竟被他连手带人直接拽了过来,座椅带翻,仓皇中差点双膝跪地,蒋正言一手环住她细腰才免于磕碰,只是这样许心璃直接被他搂坐怀中。 怀里姑娘双眼雾气蒙蒙,潜意识告诉她这男人身上有自己要的东西,可任凭她如何扭动,都被紧紧辖制在他怀里,双手被他一掌握住,腰也被他箍住,许心璃难耐地扭来扭去,委屈地快哭出来。 蒋正言头都大了,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怀中女子还不断煽风点火,脑袋在他身上乱拱,忽然自己喉结处感到一丝湿润,许心璃竟然在舔弄他的喉结! 可许心璃只是因为对于她现在的姿势来说,唯一能够到的男人的皮肤只有脖颈这一块,她觉得好热,体内仿佛被人点了一把大火,烧的她燥热疯狂,理智全无,只有与眼前之人肌肤相亲才能给她带来一丝清凉慰藉。 现在的蒋正言对她而言就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忽然看到眼前有一汪清泉,哪怕用尽全身力气也要爬到他跟前汲取水分。 蒋正言无奈钳住许心璃双手,强行把她从怀里拉起来,但许心璃不停乱动,手脚并用,硬往他身上凑,防不胜防。他勉力维持住心神不被动摇,即使体内火焰早已熊熊燃烧,也仍克制自己不去伤害面前的姑娘。 目光瞥到床头梁木,蒋正言钳着许心璃双手,半拉半拖的把她带到床前,准备暂时把她拴在这里,等她清醒。 可许心璃哪肯乖乖合作,双脚连蹬带踢,蒋正言一时不妨被她踢到膝盖,两人双双踉跄着倒到床上。 男人压在她身上,许心璃一只手在他身后乱摸,一只手努力拉开他衣襟往向里面钻去,蒋正言想要起身,许心璃尤自挣扎,口中不断呢喃,“热,好热……”下体扭动,不断磨蹭那粗壮之处。蒋正言眸色浓沉欲滴,却仍强自忍耐,抓住她撕扯自己衣物的双手。 忽觉鼻端那若有若无的香气馥郁些许,丝丝缕缕萦绕不断,仿佛直往他鼻里钻,又顺着四肢百骸游入大脑与丹田。蒋正言只觉头脑越发昏沉,而下体涨大到痛楚,几不能忍。 许心璃终于被体内肆虐的空虚感折磨到崩溃,嘤咛一声失声泣道,“给我!求你……”那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音色,又夹杂欲求不满的无边媚意,勾魂摄魄不外如是。 蒋正言脑里那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终于被这声音划破,他双眼赤红着扯下裤腰带,简单两下将身下女子手腕捆住,固定到床梁上。 双手用力撕掉女子下裳,只见两瓣雪山玉臀间,芳草萋萋处,粉色花蕊颤颤巍巍,欲语还休。 这般美色刺激的蒋正言理智全无,凶性大发,褪下裤子,露出早已涨大到紫红色的狰狞之物,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抬起少女雪臀,对准那两片娇花,一贯而入! 进去的那一瞬间,蒋正言只觉如入天堂,那包裹着他的紧致柔软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去处。 而许心璃痛叫一声,下体被撕裂的痛楚让她神智为之一清,看见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体,意识到自己身子被破,贞洁不在,眼泪顿时簌簌而落,口中声音破碎道:“出去!你出去……好痛……我不要……呜呜……你出去!” 她用力绞紧下体,想把那塞满自己的巨大挤出去,却不知对男人而言这是何等享受,仿佛无数张小嘴吸裹着他的巨大,忍不住闷哼出声。 正想随本能律动,低头却看见身下小女人嫩白小脸上氤氲的泪水,一双小鹿似的眸子被泪水浸过更显楚楚可怜,他忍不住伸出拇指拭去她颊边泪水,薄唇吻上她颤抖的眼睫,“对不住了阿璃,忍一忍,马上就好……别哭……”嘴里呢喃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声细语。 许心璃只觉得那根巨大几乎要把自己捅破,痛得眼泪停不下来,蒋正言按耐住抽插的冲动,等她适应。 过了一会,女体分泌出爱液保护自己,破身的痛楚也渐渐褪去,一种麻麻痒痒,叫人发狂的空虚感攫住许心璃所有知觉,她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感受到这份迎合,再也按耐不住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男子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下一下用力向自己私处摁压,同时精腰窄臀不停耸动,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欲望送到最深处。 许心璃被他撞得声音破碎,只余吟哦不断,高高低低,断断续续,勾着男人的耳朵,挑起更深的欲望。 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的抽插了上百下,男子觉得不满足般架起身下女人两条纤白细腿,放到自己宽肩上,继续大力地鞭挞身下娇花,这样的姿势方便他入得更深,同时一低头便能看到那雪山幽谷中,粉色花蕊被迫吞吐着巨大男根,每次尽根没入都搅动一池春水潋滟,两人交合处花蜜滴答,将淡色绒毛打的湿淋淋——真是草丛凝露,花蕊吐芳。 男子精瘦腰腹部耻骨与女子饱满臀部雪肉的拍打声,两人性器交合处“噗噗”水声,女子破碎妩媚的吟哦,男子低沉性感闷哼,交织在一起,春色无边,动人心弦。 许心璃早已心神动荡,被欲望支配,随着男子抽插的动作扭动身子迎合,每一次摩擦都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忽然那粗长异物不知戳到幽深穴道中的哪一处,刺激的她忍不住尖叫出声,花穴颤抖着喷出大量花汁,浇灌在那巨大根茎上。 蒋正言也忍不住闷哼出声,男根被那小穴紧紧绞着,刚刚高潮的小穴尤自颤抖,仿佛无数张小嘴用力吸允,只觉腰眼一麻,欲望即将喷瀑而出。 他紧锁精关,手下发狠,愈发粗野地疯操弄身下女子,次次到底,几乎撞开藏在最深处的小苞宫,快速抽插上百下后,终于低吼着在女子体内最深处释放出积攒了二十年的精华,浓滚精液烫的许心璃子宫一颤,二人双双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能自拔。 良久,蒋正言起身,发泄过一次仍然尺寸可观的阳具从那幽穴中滑出,许心璃忍不住呻吟一声,抬头看到她的手腕已被勒红,蒋正言赶紧松开捆住她手的腰带,用指腹揉搓她纤纤皓腕。 初尝云雨后的许心璃早已没了力气,勉强挑起眼皮看到男子削长笔挺的轮廓,低垂的眼睫浓密,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也挡住眼中情绪,而从手腕处传来的力度适中,让她舒适的只想就此睡去……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四(H) 许心璃神思恍惚了一阵,渐渐又觉得下腹有一簇火苗摇摆,大有愈燃愈烈之势,自己仿佛被置于火炉上炙烤的鱼儿,翻不得身,逃脱不得。 那源自小腹的火焰一路灼烧,许心璃感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双手不自觉地挣脱,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才一番剧烈领口早已松弛,精致的锁骨深凹,留下一片阴影。 领口被她一拽便散开来,露出里面水红色绣鸳鸯的肚兜来,肚兜高高隆起,侧边泄出一线雪白,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那块红布下的旖旎风光。 小手仍在撕扯,终于那肚兜也被扯歪,露出雪峰冰山一角,蒋正言眸色转深,眼底暗流汹涌,身下女人尤不自知,双腿乱蹬,触到男人肌肤时不自觉地发出舒适的喟叹声。 身下巨物早已昂扬,蒋正言不再忍耐,握住女子纤腰,再一次把自己的巨大送入那销魂蚀骨处,因着先前那次留存的花汁滋润,几乎没用力便滑到底端,这次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那一刻被填满、被包裹的美妙无法言说。 蒋正言一边下身用力撞击,一边上身不受控制的向身下女子靠近,一手探入那高耸雪峰,一嘴隔着布料含住那高岭之花,只觉触手温软细腻,仿佛上好羊脂白玉,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一手竟不能掌握,忍不住手下用力,感受雪乳溢出指间,在他肆意揉捏下变换形状。 而嘴上这边轻轻吸吮几下,那高岭之花便忍不住俏巍巍挺立绽放,蒋正言再不能满足于隔着布料亲吻,手上稍一用力,少女身上最后一块遮掩也被他撕碎,美景一览无遗,两团玉桃似的酥乳在他的撞击下来回摇晃,顶端那红色茱萸也早已悄然挺立。 蒋正言一口含住那酥乳,像个吃奶的孩子一般大口大口吞咽,用牙齿在那雪白乳肉上留下道道痕迹。一只手大力揉搓另一只跳脱的玉兔,五指收紧又松开,松开又收紧,感受着无边细腻温软,仿佛水豆腐一般,一戳就破,让人忍不住摧残。另一只手牢牢扣住玉臀,一下一下迎向自己来势汹汹的恶兽,凌虐那两瓣娇花。 “不要……太快了……慢点……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女子泣不成声,却只换来更为猛烈的捅弄。 花蕊吐出的花汁浇在男根上,随着抽插又滴滴答答落在床褥上,洇湿一片,原本晶莹的花露渐渐被抽插成白沫,两人交合处也早已泥泞不堪。 许心璃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顿时花汁汹涌而出,蒋正言也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击后彻底释放。 待蒋正言抽出埋在女子体内的欲望时,初经风雨的花蕊已被操弄的合不拢嘴,汩汩浊白流出,越发显得花蕊惨遭蹂躏,可怜不堪。 许心璃瘫软在床,娇娆女体横陈,雪峰依然巍峨,只是饱受摧残,红痕四布,玉白双腿大开,仍保持着之前被操弄的姿势。 蒋正言的视线从上而下,缓缓扫视而过,最终停留在那秘处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还在微微翕动的两瓣花蕊,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一点点把刚才吃进去的浊精吐出。 下腹邪火蠢蠢欲动,蒋正言伸出两指剥开那两片贝肉,贝肉顿时像有生命一般吸吮上来,咬着他手指不放,那里紧致如初,即使只有两根手指,也绞得紧紧。 跃跃欲试的紫红色肉棍不愿再按耐,对准那处秘穴又一次捅了进去,待感受到极致的舒适后,霎时威风霸气起来,又一次开始攻城略地。 许心璃神智早已迷离,垂眸看着埋头在自己双峰间流连不去的黑色脑袋,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身体里层层叠加的快感,双手无力垂落,身子随着顶弄上上下下摩擦着身下床单,环在男子精瘦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大张开。 两次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把她灵魂撞出,长达几个时辰的极致缠绵,许心璃魂飞天外,只余本能还在迎合。 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蒋正言释放出浓烈白精,同时感到身子一软,神智顿失,径直向许心璃倒下…… 屋外,负责熏燃迷情香的下属看着堂主亲自掐掉迷情香,换成只有使人失去意识功效的迷香,不解道:“堂主您为何不让他们继续?” “母蛊已经沉睡,这两具身体让它很满意,如此一来便不用再继续,免得又撑不到最后,白白浪费我这许多宝物。” 原来每欲蛊每次孕育后代都是阴阳一对产下,而产下的子蛊如果吸收了足够进化的能量就会反哺给母蛊,母蛊吸收一定能量后便会陷入沉睡。 欲蛊难炼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往往还没吸收到足够能量,寄生之人就已经力竭而亡。 属下有些不解,“母蛊以往从未出现过这般情形。” 黑衣堂主斜睨他一眼道,“这男子纯阳之体,又兼一身纯正的阳刚内力,二十出头的年纪还保留着元阳,可谓是阳气盛足。” “而这女子,纯阴之体,恐怕还是个人间名器,才能如此激发欲蛊的力量,这一次,还真是捡到宝了。” “纯阴纯阳之体果然不俗,哈哈哈,看来欲蛊终于有希望炼制成功了。”黑衣堂主看着屋内床榻上陷入沉睡的两人,满意大笑。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五(H) 许心璃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身上好重,尝试扭动身子,却感觉到下体仿佛有什么东西埋在体内,随着她动作那物事又涨大几分……些许昨夜的记忆片段浮现眼前,许心璃霎时清醒,惊叫一声用力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在她的推弄下睁开双眼…… “你走开!出去!混蛋!”许心璃双手乱锤,却被缓缓直起身子的男人捉住摁到头顶。 起身后蒋正言才发现自己的一部分仍然停留在女子体内,而且已经苏醒,不禁有些尴尬,“昨夜……” “你闭嘴!”许心璃不想听见关于昨晚的任何事情,“你快出去!混蛋!” 蒋正言话语一顿,身子后退,那巨大缓缓退出花穴,里面却仿佛十分舍不得,仍然用力吸裹着他,眉头微蹙,正想一次性全退出,忽然听到“哇”地一声大哭,抬头一看,许心璃双手捂脸,泪珠儿从掌缝间滚落。 蒋正言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快于意识地抱起娇小女子,搂坐在自己怀间,手掌轻轻拍打着雪白背部,而刚刚退出一半的巨物又一次整根没入。 因着许心璃是跨坐在他身上,异物直接侵犯到最深处,顶住子宫口,虎视眈眈。嘤嘤哭泣声被迫打断一秒,许心璃忍不住一声呻吟。 蒋正言轻轻怕打身上女子的裸背,只觉骨肉匀称,触手丝滑,稍一低眸便能看到她腰背处昨夜被自己掐出的青紫痕迹,大片雪白之上那几道青痕尤为显眼,尤其刚才惊鸿一瞥时,胸前两座皑皑雪山上遍布青的,紫的,红的,手指挤得,手掌握得,牙齿咬的,嘴唇吸吮过的痕迹,仿佛两只经历过酷刑虐待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到令人不禁想要再次疯狂肆虐一番! 念头一起,身下不禁又坚硬灼热几分,伏在他肩上的许心璃似有所觉,伸手一推他,“你走开!你出去!”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声音还带着一夜欢愉后特有的沙哑。 蒋正言自诩正人君子,本应退出她身体,但莫名没有按照她的话做,下身仍然保持一动不动。 许心璃眼睫上挂着泪珠儿,眨眼间睫毛扑闪扑闪仿若两只水晶蝴蝶,眼眶红了一圈,更显弱质动人,小嘴上唇咬着下唇,红艳如樱桃,诱人采撷。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本为使酥乳远离那讨厌男子胸口才撑在两人之间的手,虽使得两人距离拉大,但同时也让自己胸前风景在对方面前一览无遗。 雪乳青痕,高山深壑,红梅含羞,如斯美景。 心知这男人绝不会自己主动退出去,许心璃生气道,“你不动就我自己来!” 她两手撑在男人宽厚肩膀上,双腿则曲在男人长腿两侧,四肢同时用力,终于略略起身,低头看去,只见那淡色绒毛深处的小嘴微张,缓缓吐出一根棍物,那物事形状甚伟,粗粗看去一手几不能环握,许心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容纳它,还被他翻来覆去捣弄了一整夜。 那异物退出时不断摩擦自己穴壁,甚至还能感受到它的筋脉跳动,许心璃只觉下身痒痒麻麻,浑身力气仿佛都被那根棍子吸走,手脚一软又跌坐下去。 这一下坐实的力量帮助那跟大棍子一插到底,甚至冲开最深处的子宫口,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反射性闭合,用尽全部力气推拒那异物,整条幽径也同时使力一齐推拒。 蒋正言只觉得无数小舌舐弄着他的巨大,顶端处更有一张有力的小嘴拼命咬着他,想要把他咬断,巨大的快感从腰眼直冲天灵盖,不由失神片刻。 正是这片刻不察,冷不防被许心璃一掌推倒,“混蛋!无耻!流氓!”许心璃一边骂着一边再次努力起身,双手撑在床上,撅起屁股离开那根贯穿她的硬物。 忽觉腰两侧一热,是蒋正言双手扶在她腰侧,猛地向上一抬,两人紧密相连处霎时分开,紫红色肉棍完全离开时,交合处发出仿佛被拔掉壶嘴的一声“噗”。 许心璃下体一空,顿时有无边无际的空虚袭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腰上双手又一次用力,这次却是猝不及防地狠狠向下! ——“嗤”的一声二人再次紧密相连。 紧接着再一次抬起她的臀瓣,又猛的下压整根埋入,一上一下发了疯似的捣弄起来。 这种女上的姿势最为深入,二人私密处交合的毫无缝隙,塞的许心璃觉得自己要被戳破了。 “太涨了……不行……” 阴道被不断摩擦,穴口被迫撑成O形,两扇贝肉被干地外翻,蜜汁汇成涓涓细流浇湿两片草地,那物太过巨大,小肚子一鼓一鼓,隐约看的见形状。 肉体啪啪声夹杂着少女求饶声,“求你了……慢点……太……太深了……” “不要了……难受……” “慢点……求你了……” 紫红肉棒进出实在太快,许心璃头颅无力后仰,天鹅般的颈项向下延伸是两团饱满又有弹性的酥乳,乳波荡漾,两点茱萸点缀其上,红艳欲滴,两座雪峰惊人起伏后是一川平坦小腹,最下方一丛绒毛沾着晶莹的露水,狰狞巨物狠狠贯穿,小嘴艰难吞吐。 蒋正言猛的起身一口咬住一团雪乳,牙齿细细碾磨两点红豆,身下肏弄地越发用力,入的许心璃呻吟不断,穴道酸酸麻麻,双腿无力瘫在男人身旁两侧。 蒋正言又将她推翻在床,双腿大张架在肩上,一手箍着细腰大刀阔斧地直捣幽洞,一手在两人交合处摸索,摸到一点凸起的小蒂狠狠碾弄,许心璃蛮腰猛地抬起,浑身颤抖,惊叫出声:“啊!别!……别碰……” 蒋正言经过昨晚一整夜的耕耘,早就发现只要碰到这个敏感点,女人身子便是一颤,只是昨夜初尝云雨滋味实在飘飘欲仙,只知道不管不顾地冲撞操弄,如今才腾出心思发掘这女人身上的妙处。 许心璃早已说不出拒绝的话,细白双腿一会环在男子精瘦腰间,一会被架在他肩上,一会被抻直成一字形状,一会呈“M”形被折到胸前,就像两根面条般被人搓圆揉扁毫无抵抗力。 蒋正言在她体内足足弄了将近两个时辰,比起昨夜,时长翻了几倍,终于抵在最深处释放,热潮烫的许心璃又一阵高潮,肚子也被塞的满满的。 许心璃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汗湿的碎发黏在巴掌小脸上,秀美五官都被遮了一半去。 蒋正言手撑着悬在她上方,良久忽然对自己狠狠打了一拳,英俊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痕迹,他喃喃道,“蒋正言……你都干了什么……你都干了什么!枉你……”枉你一直自诩名门正派,正人君子,昨夜还可说是药物之故,今天这又是受了什么蛊惑,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看着身下女子浑身青紫,雪峰尤甚,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磨到发红,两扇蓬门被干的合拢不上,一肚子白浊还没流尽,身下床单早就被两人的汗水与爱液浸透。 蒋正言闭了闭眼,无尽悔恨懊恼涌上心头。 勉强平复心绪,他伸出双手将少女打横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许心璃仍不自觉打了个颤。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一 按这屋内的结构布造,屏风后应是一间浴室。绕过屏风,果然看见悬挂着鲛绡帘的门洞,掀开帘子,又是一处空间,正中央有一雕成莲花形的水池,池边盛放着着布巾和皂角。 蒋正言坐到池边,调整了下姿势,让少女头枕在自己臂弯,青丝散落,合着少女沉睡的娇颜,微蹙的眉头,让人忍不住怜惜。 蒋正言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人,这姑娘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自己竟然都下的去手。 可是回味下方才的疯狂,尤其是那掌间触感,那两团傲人的饱满,那紧致的……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 蒋正言默念清心咒,一手拿过布巾,沾了水开始给姑娘擦洗身体,布巾顺着身体向下,直到那私密之处,穴口处精液干涸凝固成一团团白点,连淡色绒毛上也沾染许多,布巾擦拭不去。 无奈只能用手一点点抠去,每一下碰触花蕊都微微颤动,仿佛小嘴一张一合,花蕊清洗干净,蒋正言食指中指并拢,试探着向那秘径中探去,继续清洗内部。 许心璃虽觉下体又被戳入什么东西,但实在太累,只是动了动身体,又一次沉进睡梦中。 清理完少女身体,蒋正言早已满头大汗,下身涨痛难忍,但他只是把许心璃放到卧榻上——床上已经一片狼藉不能睡人——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又去那浴室中清理一番,昨天的衣服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只能在下身围一条浴巾,赤裸着精壮上身。 他肤色不似一般读书人般苍白羸弱,透着健康的颜色,宽肩窄腰,身形挺拔,腹肌壁垒分明,流畅线条一路延伸,直至隐没入那围在劲瘦腰间的白色浴巾。 走出浴室,看了眼榻上沉睡的少女,秀美脸庞上一缕发丝凌乱,不禁伸出手替她拂到一边。 原本盖得严实的浴巾微微下落,露出一线细巧精致的锁骨,形状优美的颈锁线条,他曾反复流连,留下自己的印记,只是适才还分明的吻痕竟然已经淡了几分,蒋正言不禁暗自感叹雪花玉肌膏的神奇。 方才清理完她的身体,看到池边玉盒,打开发现里面装着雪白膏脂,触手柔滑,捻之即化,认出这是雪花玉肌膏,据说有驻颜养肤的功效,因原材料的稀缺,每年只产出不到十盒,往往万金难求。 给许心璃细细涂抹全身,中间自然又是一番昂扬难耐略过不提,此时看来效果真真不错,不负传言。 替她掩了掩浴巾,蒋正言盘腿坐于地上打坐,他内力被禁,只是如今处境必须要尝试破除禁制,气息不停运行一个又一个周天,试图冲破那层屏障。 许心璃其实已经醒了很久,她睁眼的瞬间就看到打坐于地的男子,说不清那一刻心中的滋味,浑身的酸软,下体隐隐的疼痛都提醒着她昨夜,包括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 她应该如今早一般愤怒的,可是眼下的境地,却让她不得不抛开一切冷静思考,她虽然被家里保护得好,经历的事少,但有一个能把生意做到全江南最大的父亲,自然不会是什么蠢笨之人,该拎得清得时还是能拎得清。 虽然当时自己神志不清,但现在清醒后昨夜情形历历在目,她记得自己如何主动求欢,如何在他身上辗转磨蹭,也记得,他极力阻止自己,尽量不伤害她,甚至,那些耳边呢喃的温柔安抚,狂风暴雨过后,为她揉搓的体贴,她都记得。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又运行完一个周天后,蒋正言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眼,正好对上许心璃的眼神,心下一惊,脱口道,“阿璃!” 也不知对面女子看了他多久,她侧卧榻上,青丝垂落,巴掌小脸雪白雪白,眼睛望着他,像一泓深潭,看似平静,但脸上有掩不住的疲倦乏累之色。 蒋正言默默在心底责骂自己,开口道,“阿璃姑娘,昨夜是我孟浪,姑娘即便将我千刀万剐也不足惜。只是希望姑娘能给我弥补的机会,还请姑娘告知令尊所在,你我若能从此处离开,在下第一时间便去上门求亲。” 许心璃垂下眼帘,鸦羽般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没有说话。 蒋正言眉宇间噙着心疼,只是他一向不是多话的性格,从前有多气自己那个不争气只知道花言巧语的弟弟,现在就有多痛恨自己言语苍白不知如何开口。 “阿璃姑娘,我以青州蒋氏名誉起誓,倘若能离开此处,一定会给姑娘交代。”顿了顿,他又接到,“如果姑娘不愿,在下可以把性命交到姑娘手中。” 许心璃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墨黑眼瞳中的真诚、痛苦与心疼,她心中其实已经想明白,只是不愿说话。 就在蒋正言失落到无以复加的时候,他听到了阿璃独有的清甜声音,夹着些许嘶哑,沙沙的,反而勾人耳朵。 “昨夜你我都受药物控制,蒋公子不必纠结于此,如今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他们到底有什么意图,以及如何逃出这里。” “姑娘说的是,可我既夺了姑娘清白,必定负责到底。” 许心璃抬手握紧胸前浴巾,一手撑着卧榻扶手,缓缓坐直身子,蒋正言身子微动,想上前扶她,最终抑制住自己,站在原地。 背靠卧榻,许心璃微微吐了口气,不是她不相信面前男子,只是如今处境,接下来还要面对什么她都一无所知,能否出去还两说,更别提什么许嫁成亲这样虚无缥缈的事了。 即使她能想开,到如今世道对女儿家总是不公平,她不愿告知身份,是怕将来万一出什么意外,有人以此威胁父亲或者诋毁父亲。 “蒋公子对魔教有什么了解?” “魔教在西域被视为圣教,有诸多操控人心的邪术。它下设五个堂口,分别是杀堂、毒堂、暗堂、戒堂、蛊堂,杀堂主要负责暗杀以及伏击任务,暗堂以暗器为主,戒堂掌管魔教众人刑罚,这三堂跟我们如今处境应该并无关系。” “毒堂用毒,西域这边生长的植物与中原大不相同,故而所制毒药对于中原来说罕见难解,蛊堂最为诡秘,我对蛊也实在不了解,只知道蛊虫饲养极为残忍,而且效用变化多端。” “我们如今有很大的可能,一是被毒堂用作药人,来试验他们的毒物,二是被蛊堂用作蛊人,养蛊或者试蛊。” “蛊人是什么?”许心璃还是第一次听说“蛊”这种东西。 “蛊虫有两种饲养方式,一是同类相残,吃食同类尸体,而对于比较稀有的蛊,则要用特殊的方法,也就是用人体饲养,蛊人既是宿主也是肥料,等蛊成熟,蛊人差不多就被吸干了。” 许心璃眉头紧锁,魔教手段令人毛骨悚然,她不愿自己沦落为这些虫子或者毒物的附属品。 蒋正言没说的是,无论毒人还是蛊人,除了必死的命运外,还有必经的痛苦折磨,非常人所能想象,但他不想她担惊受怕。 魔教究竟想利用他们什么,这个目的总会知道,可难的是,如何才能保护好她,看着她雪白明净的脸庞,蒋正言默默在心底发誓。 谢谢送珍珠和留言的小伙伴,虽然并不知道珍珠是用来干什么的(?_?) 此文1V1,但是套路多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二  许心璃把头埋在蒋正言胸前,即便脸颊触碰到他赤裸强韧的胸膛也绝不抬头,刚才实在太丢人了! 是她嫌弃自己头皮油腻不舒服,是她坚持自己去浴室梳洗,更是她担心弄湿最后一块浴巾所以自己解下来,裸着身子梳洗,最后也是她洗着洗着自己一头栽进莲花浴池,扑腾着喊救命。 浴池水其实不深,大约过她肩头,可是许心璃小时候溺过水,多少有些害怕,于是只在池边掬水,大概是低头时间长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一头栽到浴池里呛了两口水,小时候溺水的恐惧与绝望感完完全全攫住她,那声救命在嗓子眼里卡了两下才尖叫出声。 听到落水声是时蒋正言便觉得不对劲,许心璃刚喊出声,他第一时间冲进去,只看到莲花浴池里,许心璃双眼紧闭,手脚并用胡乱蹬踢,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来不及思考已经跳入水中,水的冲力冲散围在他腰间的浴巾,白色浴巾在水中舒展,慢慢沉到池底。 刚抓住许心璃用力扑腾的手臂,她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像抱住湍流中唯一伫立的孤木,一边手缠着他的脖颈,一边腿脚还在乱蹭,手脚并用地想往上爬。 “阿璃!阿璃!没事了!放松点!”蒋正言努力稳住身体,水中毕竟不比地上,平衡不好掌握,身子后仰险些跌倒,许心璃叫的更大声,手死死环住他的头,蒋正言被她拼命往胸口按,整个头完全陷进两团丰满中,几乎不能呼吸。 连连后退几步,直到靠到池边才将将稳住身体,一手扶着池沿,一手轻拍后背,口中不断安抚,“有我在,没事了,你可以放松了,没事,乖。” 许心璃发现自己身子不再晃动,终于敢睁开眼,却看到自己全身赤裸着缠在他身上,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寸肌肤都与他紧密相贴,刚才吓得雪白的脸霎时红透。 虽然还是很怕,但许心璃尝试松手,身子下落那一刹那,才发觉自己两股之间有什么东西杵着她,刚才松手身子下落些许,让它更深的卡到自己臀缝间,正贴着两片贝肉。 许心璃已经不再是对人事懵懂无知的少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虽然浸在水中,但依然可以感受到它巨大的形状,与高于水温的灼热。 小腹一紧顿时有什么想要从身体里流出,许心璃慌张地动了动身子,却不想刚好让它磨蹭开贝肉,得寸进尺的陷进花蕊中。 许心璃暗暗祈祷,浴池中这么多水,他一定没有感觉到自己流出的东西,那就是浴池中的水而已。 小心把腿放下,许心璃战战兢兢立在水中,水漫到她肩头,腿软着又抓住蒋正言的手臂。 “能自己上去么?”他轻声问。 许心璃咬着下唇,脸红的滴血,摇摇头没说话。 背后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紧接着身子一斜被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到池边,他手臂横过她小腹,两人肌肤无限接近,彼此热度近在咫尺,但始终没有碰到——他只是伸手替她拿起池边浴巾,披到她身上。 然后自己沉入水中,捡起刚才落到池底的浴巾,围好了才浮上来,接着裹好许心璃身上的浴巾,替她拧干发间的水,抱着她出了浴室。 许心璃头埋在他胸前,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就在耳边,宽厚的胸膛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她的头发湿润着缠在他手臂上,她能听到他浴巾滴落的水打在地板上,滴滴答答。 刚才慌乱中没能仔细体味的亲密接触,现在一股脑全部涌上——他的眼睛鼻梁嘴唇抵在她胸上,呼吸喷吐在她胸前肌肤上,手掌紧贴她背部,掌心薄茧摩擦她肌肤的触感,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有力的肌肉,陷进她臀肉间的手指,还有,卡在花蕊间,蓬勃的灼热的巨大。 抬眼偷瞄蒋正言神色,却发现他神色平静,毫无异样。 “我怎么了?”许心璃难堪地问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身体,进出间的摩擦感似乎都已印在身体最深处,身子悄悄热起来。 蒋正言把她放到凳子上时看她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刚才吓到的,于是问她要不要再躺会,许心璃闷闷摇头,看到桌上食盒是新的,有人在他们昏睡期间进来过,只是他们一无所觉。 伸手拿过食盒,却被人制止,蒋正言看着她摇头,“这里的毒物与迷药我并不能分辨,今天这食盒也不安全。” “吃东西可能会被下药,但是不吃东西,没有力气,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更别说逃出去了。” 蒋正言看着她眼睛,终是叹口气松开手。 许心璃动手打开盒子,又在心底默默加了一句,“更何况如果不吃东西,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你的折腾。”想完又是一惊,赶紧埋头来打散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有那逼得她喘不过气的羞耻难堪。 可她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完全没有发现从刚才抱着她就开始不自然走路,现在继续不自然坐姿的蒋正言。 怎么可能毫无异样呢?水里的她肌肤比流水还要顺滑,身体比棉花还要柔软,她的滋味尝过一次就无法忘怀,她只要碰到他,哪怕一根手指,他就会有反应。 可是今天早上已经打破他的底线,他不能再继续放纵自己伤害她,于是只能忍耐,平静的面具下是欲望持续的叫嚣,不过通通被他压下去罢了。 他现在只能默默伸手,陪她一起面对未知的遭遇。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三 通向外面的门窗紧闭,屋外永远漆黑一片,而屋内永远被夜明珠的光华笼罩,不知今夕何夕。 许心璃和蒋正言努力回顾彼此经历,交换信息,来了解现下处境。 “我是和家人走散,被人贩子转手卖来的。 到这之后还有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有一个奇怪的人给我们把了脉,然后我就被送到一间屋子里住了两天,再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你是怎么被困在这里的?” “我受朋友之托,和他一同来魔教寻人,我们一共五个人。只是刚深入就被一座阵法困住……” 青州蒋家与丰源宋家是世交,蒋正言与宋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大概半年前,宋智来信,说此番游历遇一心怡女子,心意相通,志趣相投,喜不自禁,腊月里会携美同来,青州相会。 可蒋正言一直等到正月也没等到他们。 去信宋家,结果是宋智大哥给他回的信,宋智前几日刚回家,不知道他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整日里失魂落魄,不然就把自己关起来谁也不见,任谁问都问不出什么。 宋大哥希望他能去一趟丰源,开解这个不争气的小弟。 蒋正言隐隐感觉与宋智信里的女子有关,收拾一番便动身了。 等到了宋家见到宋智,蒋正言真真吃了一惊,从前身上牵系芳心无数的江南风流儿郎,如今整个人瘦了一圈,神色颓丧,眉间郁色沉沉,完全看不出从前的精气神。 蒋正言明里暗里问了两次关于那女子的事,只换来宋智苦涩一笑,“是我跟她没有缘分。” 情之一事蒋正言无法插手太多,在宋家短住半月后离开。 可是两个月后,宋智忽然来找他。 两个月不见,虽然还看得出之前瘦的太狠留下的痕迹,但眼中那种暮气已经消失,反而闪烁着某种下定决心后的神采。 原来宋智心仪的的那位女子是魔教中人,而且是杀堂的杀使,这一次来中原是有任务在身,谁想正好遇到了宋智。 作为杀使,身上会被种下蛊堂的蚀心蛊,每两个月都要服食一次解药。 虽然这次来中原因路途遥远,提前给了她一颗解药,然而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时间一到,蚀心蛊发作,痛苦难以想象。 最终那女子给他留了封信,自己一人离开。 宋智愁苦多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她。 “分开还是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见她一面。 她说我们异道殊途,本就没有可能,勉强也难有善终,可不论有多困难,总要试过才知道有没有可能。 你愿意陪我走这一趟么?” 两人准备了月余,仔细了解魔教情况,制定好方案后带上三个侍卫出发。 五个人几次险象环生终于深入,却在最后一步之遥时被杀堂内的幻阵困住。 幻阵迷人心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交替,你以为的攻击可能只是一片飘落的叶子,你以为的一阵风可能就是致命杀招,五人不得不打起全部精神,不能允许任何东西近身。 等到蒋正言找到阵眼破阵而出时众人已是精疲力竭,阵外杀堂的人早已等候多时,即使奋力拼杀依然不敌,两名侍卫当场毙命,自己和宋智都沦为俘虏。 “被俘后我失去意识,等我醒来就被带到了这里。” 许心璃强撑着听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拖着腮的手一松,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蒋正言连忙伸手接住她,看着她安睡的容颜,微微叹口气。 不知宋智如今处境如何,可自己,在这里遇到了她。 这间装饰奢华的囚笼中的两人不知昼夜,可是暗室里,黑衣堂主看着金盒中苏醒过来后长大些许的母蛊,露出残忍而满意的笑容。 “禀堂主,两人已经吃下阴阳和合不眠散,现在已经进入药效期了。” 他点点头,示意属下离开。 昨晚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希望这对男女不会让他失望。 我写东西喜欢跳着写,后面的肉肉虽然早就写完了,但是前面的剧情没有写,只能苦哈哈回头写剧情,终于能把两部分连起来了(?_?)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四(H) 许心璃睡得并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变成一帆小船,在浩瀚海洋中航行。 海上风浪骤起,她无依无靠,只能随着风浪颠簸摇摆,上下起伏,渐渐的那浪潮越发汹涌澎湃,在许心璃感觉自己即将被海浪拍碎前,终于一个激灵醒过来。 屋里的光线柔和,刚从梦中惊醒的她眼前还有些模糊不适应,只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高大男人站在她腿间,双手握着她的膝弯,胯下巨物正在她体内进出。 自己则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窝在榻上,脑袋靠在卧榻扶手上,身子歪斜着,臀部一半在榻沿,一半凌空,整个人都在男人撞击下来回蹭动卧榻。 许心璃现在的脑子被动接受着这一切信息,却无法做出任何思考。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人侵犯,私处花穴强烈的饱涨感,穴壁被不断进出的肉棍摩擦,花蒂被人刻意碾磨顶撞,体内一波一波几乎将她淹没的快感。 男人性感的低喘,他握住自己膝弯的手掌传来的温热,他撞击自己的力度,还有自己被撞碎的吟哦,啜泣,求饶。 这些声音,影像全都被她接收到,记录在脑海中,但是她无法做出任何思考,仿佛这样是天经地义的,再平常不过的,仿佛跟身前的这个男人做爱,被他操弄被他侵犯都可以,只要跟随身体的欲望,一直进行下去就好。 这就是阴阳和合不眠散的作用,它不会剥夺人的神智,它会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发生这一切,但却丝毫意识不到问题。 它会开启你内心的欲望之门,打开世俗道德的阀门,让那些拘束通通从心底流走,让你认为一切都是平常的,跟随身体的欲望行动就行,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欲望生来就有何必压抑。 于是你再也不会升起丝毫反抗之心,只会尽最大程度去享受身体本能带来的乐趣。 夜明珠光华朦胧,映出榻上娇娆女子与榻前健壮男子的身影。 许心璃窝在榻上,感觉自己的脖子卡在靠背与扶手间,身上男人不断冲撞,她的头和脖子也撞到榻上,非常不舒服,难受道,“疼,脖子……啊……慢点,我的脖子。” 哼唧两声,忽然感觉到握着自己膝弯的手掌,一只来到臀下,托住自己的小屁股,另一只来到腰背处,托着自己的腰,然后双手同时使力,两人私处连接的更加紧密毫无缝隙,而自己上半身被他从榻上托起来,摁在他胸前。 两团饱满被压扁,高度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可却像一朵盛开的花苞,面积由原来的一点花苞扩大到一倍的花朵,紧紧占据男人胸前大片皮肤。 许心璃被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吓得连忙伸出双手抱紧他脖子,双腿也顺势用力缠在他腰间,生怕自己掉下去,而受惊之下全身不自觉用力,自然也包括下体私密之处,受惊的小花蕊绞紧大肉棒,死死不放松,男人倒抽了口气,宽厚手掌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你要夹死我么,松点。” 她知道这是蒋正言,她试着放松,可男人忽然走动起来,随着他的走动,戳在她体内的铁棍上下搅动,那滋味实在刺激,她忍不住叫出声,却迎来身下男人坏心地用力上顶,更引得她尖叫连连,下体不断收缩。 蒋正言只觉得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在向他挤压,每一处缝隙都被填满,连鼓起的根根青筋都被柔软的媚肉团团包裹,肉棒的每一处皮肤每一个角落都被小穴细细照顾到,爽得他只想不管不顾地把小穴撞坏! 加快速度几步走到大床边,把女人放倒在柔软床褥上,蒋正言又一次握住她腿根,狠狠顶弄,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戳到最深处,许心璃感觉自己要被捅破了,“不要,太深了……会……啊……会坏的……” 男人仍然自顾自地攻城略地,仿佛这求饶声是对他最大的肯定,让他卯足了劲,一下比一下用力。 许心璃身子忽的一轻,整个人被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炽烫铁棍在体内搅了一圈,许心璃脚趾蜷缩,身体绷直,花蕊收紧,又是一番难耐滋味上心头。 体位变换,雪白小脸贴着艳红色床单,全身肌肤莹润如玉,光华腻手,仿佛剥了壳的荔枝,由内而外散发着水润透泽。 因着跪趴的姿势,饱满玉臀高高抬起,男人大掌抓住臀肉,原本圆润挺翘的臀肉凹陷出五指的形状,分开两瓣玉臀,露出人间幽谷,一朵空谷幽兰盈盈绽放,此刻却被狂风骤雨吹得四散零落。 男人巨根裹挟着欲望的疾风骤雨,抽插着,咆哮着,凌虐着——他是施云布雨恣意妄为的巨龙,也是捣毁幽谷碾碎芳花的巨龙! 蒋正言清楚的感受着身下女子妙处的紧致湿热,每次捅进都有层层叠叠的媚肉争相恐后挤压上来,每次退出又有无数小嘴小手吸着拽着留恋万分。 快感直冲天灵盖,欲望无法消减,他只想狠狠操弄,永远不要停下,也根本无法停下。 第二夜 阴阳和合不眠散·五(H) 风暴夜的海上,一尾银鱼在波涛中若隐若现,随浪潮颠簸不定,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它在一次又一次的巨浪中摆动鱼尾求生,可是终于,风浪滔天将它淹没—— 许心璃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脑海中满天烟花绽放,身体里有什么喷薄而出。 高潮后的许心璃大口喘息,而留在她体内的巨龙享受着她身体的高潮余韵,那仿佛潮汐一般有规律的收缩吸裹。 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腻白雪背,引起一阵颤栗,她怕极了,刚才那种仿佛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快感让她心生畏惧,她颤抖着身子想要逃离这汪欲望的海洋。 随着她身子向前爬动,原本插在洞里的阳具一寸寸露出狰狞的模样,彻底离了巨龙统治的幽谷发出“噗”的欢笑,原本被它堵住的爱液汹涌而出,在她爬过的床单上留下一条晶莹而蜿蜒的痕迹。 然而许心璃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一番淫靡景色。 艳红床单上雪白女体扭动前行,三千青丝或垂落红床,或因为汗水黏在身上,黑红白三色强烈刺激人的视觉。 双峰随身体动作而摇晃出一圈乳波,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藏在臀肉里的花蕊微微颤着,一张一合不断吐露,打湿了掩映它的黑色草丛。 蒋正言的双眸也晦暗如暴风雨前的天际。 那双带着熟悉温度的大掌再次握上她的臀肉,用力向两侧掰开,紧接着许心璃私处感受到一股湿热,又传来一丝刺痛。 两片肥厚而柔软的贝肉被人用牙齿细细咬啮,牙齿一寸寸碾磨过那柔嫩处,又张口全部含住吸裹。 挺直鼻梁抵在她私处,一条灵活的舌头探出,仿佛最机灵的小蛇,扭着身子直直往秘洞深处去,它聪明绝顶,知道哪里是她的极乐点,于是在那流连不去,辗转厮磨,许心璃又痛又怕又止不住快乐到呻吟。 “不要……不要舔……” “啊!别咬。” “呵……啊……”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唇舌吸吮时的啧啧水声。 她哭泣着颤抖着在他的唇舌下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最深处的花芯喷出花露,迎头浇了蒋正言一脸。 埋在她股间的黑色头颅缓缓抬起,男人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花露,唇齿间还留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嘴角勾起一抹放肆的弧度,他慢慢伸出手,捉住了少女纤细小巧的足踝。 许心璃是一尾银鱼,一尾被海浪拍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小鱼。 她用力扑腾尾巴,想去那海里汲取水分,可是她力气太小,动不了分毫,正在绝望时,忽然被人捉住了尾巴—— 蒋正言捉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许心璃被拉到床边,一只腿架在他臂弯里,一只腿曲在床上,整个人侧卧着被他贯穿,她难耐地伸手抓着床单,随他而律动。 小鱼重新回到了风暴的海洋里,活过来又死过去,被那人翻来覆去弄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体里的水仿佛随时要流干净,可是又像无穷无尽一般永远丰沛。 她嗓子喊得哑了,眼睛哭的红了,双乳被啃咬吸吮的遍布牙印,全身被大掌揉搓的青紫,小穴被不相匹配的巨龙操的红肿,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终于,男人疯狂抽插狠命操弄后释放在她体内…… 两人私处仍然相连,蒋正言躺倒床上拥她入怀,怜惜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两人身上同样的汗黏黏,抱着很难受,但许心璃浑身酸软不愿动弹,连哼唧都没有力气,只能被他拥在怀里。 释放过一次后体积依然可观的巨物蛰伏在她体内,蠢蠢欲动,蒋正言想要翻身继续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抽插,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阻止他,告诉他不要,不应该。 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那线理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欲望叫嚣着抬头,告诉他遵从自己的本能天经地义,为什么要停下?为什么要羞耻?明明两个人都在享受极端的快乐,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完全没有必要。 怀里温软女体动了动身子,想摆脱这又热又粘的状态,身上忽然一沉,蒋正言翻身挤进她两腿之间,男子健壮躯体与她紧密相连,新一轮风暴,再次开始。 银鱼被扔到砧板上,鳞被一片一片剥下,银色鱼尾被捅穿,五脏六腑被翻搅,完全任人宰割,身体飘零破碎。 处理完又被人扔到油锅里,正反两面反复煎炸,热烫的油星溅到体内,最终在她体内炸开一朵又一朵油花。 煎炸完盛盘端上餐桌,小鱼身子的每一寸都被人放到嘴里慢慢咀嚼、品尝、回味,它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连尾巴也再不能摆动,自己能感知到的身体一点点减少,最终意识完全抽离身体——许心璃彻底昏过去,被蒋正言做晕过去。 而男人始终没有被满足,漫漫长夜,身下女人的身体就是他征伐的王土,疆野万里,寸寸鞭挞,处处留痕,不眠不休,真真应了阴阳和合不眠散的名字。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一 许心璃赤裸着身体在大床上醒来,她低头看见自己挺立的酥乳,雪峰皑皑白净,红梅颤颤绽放,毫无被人采撷过的痕迹。 手掩在胸前缓缓立起身子,全身仿佛牛乳做成,柔白顺滑,私处是可爱的粉色,此刻紧紧闭合,像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身下床单仍是血一样浓烈的艳红色,却干净整洁毫无皱褶,许心璃有些疑惑,昨夜难道只是一场梦? 梦里这张床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翻滚交合后留下的汗液与体液,从床头到床尾,从床边到床中央。 她被压着身子,被掐着细腰,被抬着双腿,被翻转过跪在床上,被抱起来坐在身上,被从前、从后、从侧面,各种角度各种体位的穿刺抽插,最后即使昏厥,她也感受到身上男人在她体内继续冲刺。 一次次欢愉累积到顶点后的爆发让她战栗,那滋味犹在,可是现在身边空无一人,身上毫无欢爱的痕迹,让她疑惑。 扭头看到床边叠放着一摞整齐的衣物并首饰,许心璃拿到手里摊开,发现竟然是一件边缘缀满珍珠的抹胸,红色做底,金丝绣着繁复精美的曼殊沙华,夜明珠的照耀下,反射出迤靡的光华。 除了抹胸,还有一件极薄极窄,就像两条布条缝在一起支撑的内裤,一样的红底绣金边,除此以外只有一条薄如蝉翼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黑色纱裙,两只臂钏和一条项链。 “这种东西也能穿?这叫什么衣服!”许心璃抱怨不已,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容她裹身,再暴露的衣物也好过赤身裸体,只得一件件穿上。 那抹胸做的偏紧,紧紧箍住两团乳肉,一线深邃沟壑,两团呼之欲出,让许心璃极不适应,伸手往上提,下面便遮不住,无论如何调整都要露出些许雪白胸脯与迷人乳沟。 那条内裤更为过分,连私处草丛都挡不住,更别提走动时布条勒紧股沟,几乎嵌入花蕊,勾勒出整个臀部的形状。 纱裙是四片黑色薄纱交叠着,缀在一条镶满珍珠的腰带上,裙角各缀一颗金色铃铛,行走间两条细白长腿若隐若现,四颗金铃清脆作响。 两只臂钏像是金丝扭成,间隔镶嵌着白色珍珠和金色小铃铛,小铃铛同珍珠差不多大,做工精致,声音比裙角铃铛要更脆更高一些,每只臂钏上各连接两截薄纱权作袖子,虽然抬臂或者摆臂时同样什么都挡不住。 首饰是一条鸽血石项链,鲜血一般鲜艳的石头正好垂在胸前,嵌在两座雪峰间的山谷中。头发许心璃不愿绑起来,尽可能捋到胸前还有臀部,能遮一点是一点。 穿戴好衣物,许心璃本是打算起身动一动,走到浴室屏风前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扭头发现屋里原本多出来的那扇屏风后,本来应该是片白墙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一扇门! 许心璃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开门瞬间有一道风迎面吹来,撩起她身上的薄纱与鬓边的碎发。 红。 入目所见皆为红色。 整个房间内都垂挂着红纱,房间两边陈列着一座座烛架,烛光悠悠,照在红纱上便成了幽幽的红色。 风起,红纱四散飘舞,许心璃仿佛陷入一片红色的海洋,如梦似幻。 不知道这座房间到底有多大,因为层层红纱将它分成一进一进的空间,虽然每层红纱都很轻薄,但许多层堆叠在一起,房间深处便被一片沉浓的红色掩住,瞧不真切。 许心璃赤着双脚走进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细细的铃响,脚步轻到不能再轻,谨慎而好奇的掀开一层层红纱。 她发现被红纱隔出的每一个空间里,都放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空间放着架子,架子上面摆放的东西各不相同,有的放着皮鞭,有的放着蜡烛,有的放着绳索,最奇怪的一个架子上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玉杵,玉杵表面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上段粗大,下段收小,尾部系了一截红绳。 除了这些架子,还有许多许心璃从未见过的东西。 比如一只半人高的木马,木马成色极好,做工细腻,但不知为何背上本该是马鬃毛的地方却没有雕刻出鬃毛,反而是一竖着的长方形木条,说木条也不太合适,因为它大约有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厚,中指那么长,边缘打磨过,还上了包浆,光华异常。 “这只木马是干什么的?坐又不能坐,也不像是摆件,这个房间真奇怪。” 许心璃心下纳闷,却还是掀开一层层红纱往深处去。 她还看到由两块形状不规则的软垫拼成的座椅,椅背斜行,许心璃紧张地坐上去靠了一下,发现还很舒服。 撩开最后一层红纱后,许心璃看到从房梁上垂下来许多根红绸,错落有致,蜿蜒在地。 顺着红绸蜿蜒的方向,许心璃大惊失色。 在房间最深处,坐着一个人。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二 许心璃反射性的后退一步,待稳下心神,却发现坐在那里的正是蒋正言。 “不是梦。” 出现在她脑海里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许心璃觉得自己心上仿佛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此刻正汩汩向外涌动着陌生的情绪。 椅子上的蒋正言不能说是坐,他身上一圈一圈的绳索表明他是被捆在座椅上的,椅子是铁制的,四条腿直接用铁浇筑与地面连为一体,难以撼动分毫。 他被捆在椅上,微垂着头,双眸紧闭,黑发未束,散落下来。 上身赤裸,手被捆在椅背后,毫无保留的展露出强劲有力的躯体,流畅的腹肌线条向下隐没在腰间系着的黑绳里,黑绳中央连着一块黑布垂下,挡住重点部位。 两条长腿从黑布两侧露出,腿部肌肉形状分明,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他无声无息地被束缚在椅子上,却有强大无比的存在感,紧紧攫住许心璃的全部视线。 “蒋公子?” “蒋正言?” 唤了两声对方都毫无反应,许心璃有些着急,上前去,近了才看到在他肩、胯、膝、踝处全部打着绳结,绕道椅背后会发现肘部和手腕也被绳索缠着,打了结捆住。 许心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口里继续唤着他的名字。 “蒋正言,你醒醒。” “蒋正言!你再不醒我要生气了!” 连唤几声都没有反应,许心璃用力踢了下他的小腿,忿忿抬头,却发现蒋正言睁着双眼,直直看着自己。 惊喜笑容瞬间浮上她脸颊,“你怎么样?!” 对面男子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深不见底,许心璃被他盯久了有些发怵,手胡乱拽了拽身上的纱,“你怎么被绑在这的,我醒来就在外面那张床上,这座房间是突然冒出来的,就在第二扇屏风后面,这里面很奇怪,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蒋正言听完她的话,收回自己目光,裹藏在黑红色里若隐若现的腻白女体犹在眼前,喉结滚动,他把欲望收在眼底。 “听到你的声音我才醒过来,之前的事我并无印象。” 他试探着动了动身子,这绳索绑的极有技巧,只要他不用力挣扎,就感觉不到绳索的存在,而他只要想动,就会发现除了脖子和头部,其余地方都被牢牢捆住,分毫也动弹不得。 低头看自己身上绳索的走向与绳结的打法,“这是困龙索,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凭人力难以弄断,打结的手法应该是仙难逃,哼,神仙也难逃。” “仙难逃?” “是一组特殊的打结手法,分一九结到九九结不等,我身上的应该是二九结。 仙难逃每个结手法都不相同,但彼此组合,环环相扣,不解开上一个绝对无法解开下一个,再配合困龙索的话,也无法使用蛮力破坏。” “那要怎么解开?我可以学!”许心璃有些急切,如果他一直被困在这里,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逃出生天。 蒋正言沉吟一下,“你从上往下,按顺序观察我身上的结,看是否能找出打结的次序。” 许心璃闻言上前,躬下身子,脸凑到他肩膀处,从他肩膀处的结开始细细观察,两只小手前后摆弄着,想看出这号称仙难逃的手法究竟有何特别。 女子馨香丝丝缕缕沁入鼻端,雪白香肩近在眼前,视线向下掠过两团被箍得呼之欲出的嫩乳,蒋正言放缓呼吸,不愿让她感受到自己逐渐变得粗重的吐气。 忽而直起身绕到椅背后,她的手指顺着着肩部绳索滑向背后,沿着他的手臂肌肉纹理向下,停顿在他手腕处。 看不到她的人,但她的存在感无处不在,手腕处若有若无的热度,她如芳如兰的气息缭绕身周,她在他的想象里继续活色生香。 肌肤隔着绳索的触感消失,再出现时,是在脚踝。 蜿蜿蜒蜒着向上,滑过肌肉紧实的小腿,来到因为压抑欲望而隐隐贲张的大腿,最终停留在他腿根处,就在黑色兜布的边缘。 许心璃半跪在他身侧,仰头望他。 她望进一片浓的化不开的墨色里。 仙难逃的最后一结,就隐藏在那片黑布下面。 “来,掀开它。” 他的声音像暮光里的潮水,拍打在她心上,低沉,磁性,性感,蛊惑人心。 鬼使神差地,许心璃蹲到他身前,两指捏住黑色兜布一角,缓缓掀起。 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从前的蒋正言,绝不会在明知自己兜布下没有任何遮掩的情况下还邀请甚至引诱姑娘,而从前许心璃也绝不会真的动手去亲自接触男人的领地。 欲蛊已经在无形中影响了他们。 也或许,在欲望里,还掺杂着什么他们暂时没发现的东西。 仅有的一点片段式存稿都用完了,现在就是裸奔,一切随缘。 如果有更,我会定早上八点的更新,谢谢支持(^_^)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三 黑色兜布缓缓掀开,许心璃的视线随着一点点显露出来的绳索偏移,一点点向内,一点点向上。 金色的绳索深入黑色的原始丛林,隐约看到绳结的形状。 而在它正下方,巨龙沉睡。 她的手指还停留在腿根处,不知何去何从,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放慢放轻,仿佛在害怕稍重一些,就会惊醒沉睡中的恶龙。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正面清晰地看到他的凶器,以往它总是涨大着,青筋勃起着,沾着她的水儿水淋淋的,在她身体里进出,现在却如此乖顺地服帖着,虽然体积依然可观,却不再那么可怖,下方垂挂着两个鸡蛋样泛着些微粉色的囊袋甚至有些可爱。 “试一试,解开它,才能解开剩下的。” 蒋正言的声音有魔力,像无处不在的重力吸引,让她想要向他靠近。 她停留在边缘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碰碰它,你可以的。” 碰碰它,碰碰它。 天知道他想要她碰的是哪里。 许心璃的手终于移动,沿着绳索滑动,触到那片最原始的地方。 黑色丛林稍有些扎手,她的呼吸喷吐下,草丛微微摆动。 蒋正言低头,就看到悬在自己男根上方的嫩白小手,与下方的黑色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他的眼球。 她的手缓缓移动,触动了他的阴毛,让巨龙感到微微的扎刺感。 许心璃双手以肉眼难见的细小幅度颤着,探入了那片草丛。 金色的绳结看起来并没有非常复杂,只是每次以为可以解开的时候都会发现有一处被阻碍,来来回回翻了几次都解不开。 挺翘的鼻尖上渐渐冒出小汗珠,不敢贴实了碰到他的耻骨,只能一直悬着的手开始酸痛不稳,甚至偶尔碰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 控制不了。 蒋正言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蹲在他大敞双腿之间的女子,从他的角度看去,有如蝶翼般轻颤的眼睫,有秀挺可爱的鼻梁,还有一张红艳艳的小嘴。 她香肩裸露,锁骨精巧,黑纱交叠着垂落在地,隐隐露出牛乳般顺滑的大腿,一身雪肤白到耀眼。 而她被抹胸箍得极紧的酥胸,又因为双臂合拢胸前的动作挤压,上面那一团雪白简直要撑破了衣服,呼之欲出,深深的沟壑被挤成一条连手指也伸不进去的细缝。 在他灼热的视线下,仿佛有知觉一般,抹胸顶端凸起两个小尖尖,正好凸在曼殊沙华的花蕊上,生动异常。 他想动,想粗暴的用手抓住她的头发按到自己身下,想捏住她秀气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想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塞到她红艳艳的小嘴里,想疯狂挺动胯骨在她嘴里抽送! 他还想看她在自己身下用双乳夹住他的肉棒,用她的小手揉搓乳房,他想看她蹲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的白精射一脸,混浊会沿着她的脸颊,流到她的嘴边…… 他能掩饰自己粗重的呼吸,能闭上自己赤红的双眼,能背起自己紧握到青筋暴起的双拳,但勃发的欲望无法压抑。 距离许心璃鼻尖只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苏醒的巨龙虎视眈眈,顶端马眼流出垂涎的口水,叫嚣着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渴望。 许心璃的视线不知何时已经从绳结上移开,杵在她眼前的棍物实在太显眼,隔着一指的距离,热度扑面而来,她鼻端还能闻到男子特有的气息,似腥似膻,难以描述。 巨龙不满于她单纯的注视,仍在一寸寸涨大,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许心璃盯着眼前的狰狞,青筋脉络越发明显,默默吞了口口水。 一片寂静中,吞咽的声音如此明显。 倏地起身背转过去,小手甩动时打到蓄势待发的恶兽,引来它愤怒不甘的瞪视。 “这结太难解了,我解不开。” 许心璃背对着他,语速急快。 她两手叠着放在胸前,捂住剧烈的心跳,双腿交叉着,臀肉紧绷着,夹紧了小穴,甚至难耐地动了动腿,摩擦着两瓣阴唇。 而在背后蒋正言眼里,背过身的她露出雪背大片肌肤,腰肢细到不可思议,臀部却挺翘到不行,于是在腰臀处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起伏,曼妙不已。 黑色薄纱下,被极窄内裤勒出的股沟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看到那里有一点点濡湿的地方…… “没事的,慢慢来,我来教你,好么?” 仍是温声细语,他仿佛有着无穷的耐心,最好的猎手,从来都是最佳的潜伏者。 许心璃咬着唇,不知所措。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四 “铃~” 没有风,但许心璃裙角金铃却发出清脆声响。 “铃~铃~” 仿佛在应和裙角金铃,臂钏上点缀的小铃铛忽然也响了起来,此起彼伏,霎时,这一方红色天地里荡漾着某种独特的韵律。 蒋正言看到许心璃的背影在第一声铃声响起时先是一僵,然后慢慢放松,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去骨头一般,整个站姿气质都变了,曲线柔软的像一条蛇。 她抬起左臂,懒洋洋地撩了下颈边秀发,原本垂落胸前的头发尽数撩到背后,浓密黑发如海藻一般遮住大片美背,整个动作慵懒中透出些许妖娆意味,格外勾人。 撩完,似乎不经意地一个回头,露出她线条美好的侧颜,她的眼神似有若无地冲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无法形容的一眼。 只一眼,便把他的魂魄勾走。 以往她的眼睛像盛着漫天的星,可以照到你心底,但是这一次,她的眼里像有一把勾子,可以扎进你的心脏。 明明五官没有任何变化,可她微抿着似笑非笑的唇,低垂着似挑非挑的眉,眼神缥缈,不经意地分你一点,已经让人感恩戴德,想要跪拜在她石榴裙下请求施舍再一个眼神。 然而只有一眼。 扭回骄傲的头颅,许心璃慢慢走过四处垂地的红绸,走入层层叠叠的红纱中,腰肢款摆,仪态万千。 蒋正言全身肌肉贲起,困龙索勒入皮肉他也毫无所觉,他想上前去,他想跟在她身后,可是他只能眼看着许心璃背影隐到红纱后。 不甘地低吼,他不再顾忌自己身体,只想冲破这束缚,只想冲进那片神秘莫测的红色,只想抓住那条美人蛇,狠狠操她! “铃铃~” 铃声变了,但那种独特的韵律没有被打断,高低错落的铃声交织在一起,逐渐形成一支不知名的曲调,丝丝缕缕缠绵,浅浅续续呻吟。 销魂极乐摄魄铃,炼制欲蛊所需的第三道淫法,其实并不是指许心璃身上所携金铃,而是指被困在铃中的摄魄蛊蛊。 摄魄蛊,又称铃蛊,因为这种蛊往往与铃铛配合使用。封存铃蛊的每只铃铛都是特制,缝隙大小可以容许铃铛发出不同声响,却又不允许铃蛊从中逃脱,只能永远被困其中。 铃蛊听命于铃王蛊,每当刺激铃王蛊时,铃蛊便会依王蛊发出的信息撞动铃铛,而铃蛊身上自带的特殊震动,经由特制铃铛可以完完整整地放大后传递出去,当这种声波传递入人耳时,就可以影响人的神智,如果掌握其中规律,甚至能利用铃蛊成曲。 铃蛊成曲,便能摄魄。 听得此声的人,只能随铃声而动,不能自已。 除摄魄蛊外,这房中蜡烛也是特制。烛油中融了销魂蛊蛊虫研磨出的粉末,蜡烛燃烧时,混在其中的销魂蛊粉末便会挥发,沁人口鼻。 中了销魂蛊的女人,会变成世间最销魂的尤物,她会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征服男人,中了销魂蛊的男人,会成为人间最锋利的刃,捅破所有女子的矜持防范。 销魂、摄魄双蛊作用下,最清纯圣洁的处女也会变成吸干精血的妖精,最守正自持的贞妇也会变成纵情淫欲的荡妇。 如此,才配的上销魂摄魄之名。 “哈……” 有女子的低喘传来,蒋正言看到红纱后隐约出现了一道身影,她侧对自己,前后两团饱满如此明显,缓缓扭动身子,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每一次扭动,都会带动沉甸甸的乳房颤动不已,每次扭胯都凸显自己极尽柔软的腰肢,与挺翘丰腴的臀肉。 忽然那红纱中探出一只柔夷,撩开那碍人眼的红纱,露出纱后美人的娇躯。 她有最黑的发,最白的肤,最红的唇,最嫩的乳,最长的腿。 她颈项轻摇,肩在微颤,乌发飘摇,一阵一阵柔软的蠕动从左手指尖,沿着雪白臂膀,沿着摇晃的乳波,传到右手指尖。 莲足轻移,舞步灵动,身姿娇娆。 身系黑纱从风飘舞,缭绕长发欲掩还羞,长眉妙目,玉指纤腰,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舞蹈,每一处都在诉说无声的诱惑。 她像捉不住的风,像最自在的云,随着舞步飘摇。 从屋顶上垂挂下来的根根红绸似乎蔓延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腿勾着红绸,黑纱滑落,雪白赤红浓黑交织;她的腰缠上红绸,像被拘住的鸟儿剧烈抖动想要逃脱;她的腕挽着红绸,仿佛生出新的肢节,随她摆动。 她随舞步穿梭在红绸中若隐若现,她是这片红色的欲望丛林里扭动前行的毒蛇,释放着足以令人心甘情愿毙命于此的毒素。 蒋正言双眼赤红,喘息粗重,身上每一块肌肉线条都已突出,身下巨龙昂扬肿大到令人惊惧,浑身上下都在叫嚣,抓住她!操哭她!干死她! 然而身下铁椅分毫未动,他是搁浅的巨鲸,纵使燥怒不甘冲破天际,也无济于事。 然而,一段疾风般的轻旋,带着惑人的香气,与惹火的美人前来,她像暗夜精灵般从梦魇中旋转着来到他身边,她的秀发拂过他面颊,她的指尖滑过他胸膛,她的黑纱掠过他腿根,她在他身周旋转摇摆,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碰触! “过来!”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怒气,他要她贴着自己,他要她纳入自己。 铃声织成的曲调中夹了声女子轻笑,不知是嘲笑他的急不可耐,还是满意他的目眩神移。 许心璃舞步渐缓,可铃声分毫未变,仍自顾自地响着。 终于一个旋转,她坐到他的腿上,手指抵在他胸膛,眉眼勾人,红唇微张,冲着他胸前两点朱红轻吹口气,瞬间感受到指下肌肉又坚硬几分。 手指沿着肌肉纹路一路向上,停留在他颊边,许心璃虚虚拢着他脸庞,视线在他面上逡巡。 “想要么?” 她贴到他耳边,檀口一张,媚人的香气与潮湿的热气便吐到他脖子上。 “你说呢?” 蒋正言的声音还算正常,却莫名夹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身上女子娇笑着凑近他脸庞,两人呼吸交缠,彼此气息相连。 她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描绘他唇的轮廓,冷不防被人一口吸住小舌拖入口中,许心璃惊呼一声,口腔顿时被属于男人的粗砾舌头强占。 他的舌很大,很宽厚,舌尖几乎抵到她咽部,在她口腔里胡乱扫动,像恶狼一样用力吸吮着她的舌,几乎要吞吃入腹一般凶狠,甚至模仿抽插的动作在她口腔内进进出出,遍布舌苔舌背的细小颗粒带来的摩擦感引生出隐隐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也毫不示弱的指挥小舌缠上他的,与他在这一方逼仄空间里追逐着,吸嘬着,水声啧啧,唾液吞咽不下,透明津液自她口角流下,滴滴落在雪白胸脯上,又滑入那道深沟。 “铃~” 这偌大房间内,充斥着铃响,娇喘,粗喘,与唇齿相交的吸吮声。 温度,越来越高。 ———————————————————————————————————————— 蒋正言:到底还让不让吃肉了???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五 (五) “嗯~” 灰色的铁椅,被缚的男人,赤裸的身躯。 将将分开唇舌的两人,额头相抵,喘息相对,唇齿间未断的银丝牵扯出暧昧的桥梁。 一道樱红色的小舌探出,沿着他修长的脖颈,缓缓向下,湿润的痕迹蜿蜒。 先是体温相贴的温软,后是津液蒸发的薄凉,最后剩下欲望燃烧的灼热,那只小舌仿佛刑司的铁烙,所过之处全是冲天的烈焰与疼痛。 蒋正言清晰感觉到温软小舌在他颈项吸吮舔弄,在他喉结处,舌尖打着圈流连不去,坚硬的牙齿小口、小口地啃咬,留下细巧的牙印,脆弱的颈骨掌控在她利齿之下,跃动的血脉汩汩有力,男性的有力与脆弱糅合,他的生死,他的欲望都在她一念之间。 唇齿下移,嘴角银丝蜿蜒在他宽阔的胸膛,她想用牙尖嘬起他胸口的肌肉,却发现他的胸膛与她的胸口截然不同,她的胸口是一团软肉,他的胸膛却坚硬有力,那薄而韧的肌肉纹理让许心璃沉迷,越是吃不到越要用力去咬,还有那两点朱豆,跟她身上的一点也不一样,那么硬,那么小。 以往的许心璃每次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求饶不断,从来没有如此详细地了解过男人身体,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销魂蛊和摄魄铃的作用下,她每一个动作都富含挑逗与暗示,能激起男人最深的欲望,可许心璃自己内心也是好奇的。 那壁垒分明的六块腹肌她很早就想仔细摸一摸,为什么她没有这些横竖交叉的线条,它们排列在他身上是那么迷人,引的她口手并用——指尖沿着肌肉纹路滑动,柔软指尖似有若无地戳弄着他,樱唇一路向下,留下点点红痕。 蒋正言粗重的喘息在她来到他的领地那一刻不禁止住,生怕吓跑眼前的女子。 可她没有。 蒋正言像在梦中,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体,她如何绕着粗铁舔弄,如何含裹着他的巨大艰难吞吐,如何进入到她温热湿软的喉咙深处,如何吸吮到他几乎忍不住激射而出,她的手有没有勾弄他的囊袋,有没有扶着他的巨大,蒋正言分不清了,灭顶的快感冲刷着他所有的神经,他想挣脱绳索,双腿紧紧夹住她,手掌摁住她脑袋紧紧压向自己,被迫进到更深。 许心璃是最坏心的妖精,试了一半再不肯继续,那玩意儿太大,噎的她嗓子痛。 像是玩累了,她一下坐到蒋正言大腿上,饱满的乳房挤贴着他,红色抹胸上一颗颗白色的珍珠凹凸不平,分不清哪里是珍珠那里是茱萸。 伸手揽住蒋正言的脖子,她咬着他耳朵低声笑道,“想不想要?” 偏头看到蒋正言赤红的眼睛,那笑意越发浓郁,一只手沿着胸膛向下,到达那第一个绳结处,两手随意动作几下,只见刚才摆弄了许久的绳结立时散开。 许心璃起身背对着他,两只小手捏住内裤边缘,缓缓下褪,薄薄黑纱下,能看到两团圆润的臀肉扭动,慢慢与那条什么也包不住的内裤分离。 蒋正言喉头一动,目光发紧,现在,她下面什么也没有了。 ================================================== 暑假闲到长草,起了动笔的心,现在真是忙成狗。 谢谢留言和珍珠的小伙伴,大家给我留言就很开心了。 故事的前六夜全都想好了,就是要一点点填起来,努力码字吧。 每章短小一点,这样快一些,我会更有心情码。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六 手里红色的布条随意扔在脚边,许心璃娇娇娆娆地走到他面前,换了个姿势跨立在他身前,两人的腿紧紧贴着。金丝绣成的曼殊沙华在蒋正言眼前绽放,她双手扶在他肩头,缓缓下蹲,乳尖擦过他的唇,堪堪停留在他下巴处。 因为她的贝肉,触到了他的坚挺。 那一下蒋正言不可能感觉错,所有的血液瞬间冲向那一处。 热,肥厚,还有湿滑的粘液,让人发疯的该死的触感,那么多水,她早就情动了,却还只是在他的顶端摩擦。 许心璃腰肢款摆,画着圈地让自己的穴口在他顶端蹭来蹭去,可就是不肯再向下移动分寸,蒋正言用力挣扎,困龙索捆得挤紧,绳子都勒入皮肉了也动不了丝毫。 她的小穴像吊在蒋正言面前的胡萝卜,看得见摸得着,就是吃不到。 “妖精!”他咬牙切齿。 许心璃笑得花枝乱颤,她可是妖精,怎么能这么简单遂了他心愿呢?前两天是谁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今天倒也要他尝尝这滋味。 “啊!”许心璃心里正得意,却猝不及防一声惊叫,原是蒋正言见下面吃不到,一低头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饱满,他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住抹胸布料的边缘,头一甩抹胸就被他拽掉,紧接着又大口咬上凑在他眼前的雪乳,像是饿了两顿没吃到奶的孩子拼命把乳肉往嘴里塞。 蒋正言张着口,努力啃咬吞咽着,那么大一团雪嫩腻滑的乳肉,怎样吃也吃不完,他用舌尖狠狠压住那粒早挺立起来的红梅,又嫌不够解恨一般用舌头推弄它,颤抖的呻吟从许心璃嘴里溢出。 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她乳房上上,引起一阵颤栗,许心璃忍不住用双臂紧紧揽住他的头,双手压着他浓密乌黑的发,一个劲挺身向前,往他嘴里送着两团乳,下身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蹭着。 蒋正言眼里血色浓的要滴出来,终于在她的小穴被他硕大的龟头不经意撞开一道口时——用力咬住茱萸的底端一扯,许心璃痛得尖叫出声,腿一软坐了下去,这一下彻彻底底地坐实了,叫嚣多时得不到满足的巨龙一冲到底,直入胞宫。 蒋正言咬着嘴里的乳肉闷哼一声,许心璃仿佛也被这一撞撞散了心神,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想起这男人刚才的坏心,伸手就在他腰间一拧,可那处肉太紧实,竟没拧痛他。 当下就要起身,不愿便宜这家伙,可谁知刚才巨龙入的太快,加上许心璃毫无防备的身体,可怜的小花宫骤然接受如此巨物,宫口受到剧烈冲击霎时反射性死死紧闭,这一下起身竟是没拔出去,倒显得这铁棍仿佛已经跟她融为一体,长在她身体里似的。 蒋正言从她胸前抬起头,脸上已经换了副痛苦的表情,眉头紧锁牙关紧闭,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他什么不说,目光就紧紧绞着你的,汗珠一颗接一颗从他额头冒出,显是已经忍到了极限。 许心璃忽地有些心虚。 ====================================================== 蒋正言:你尽管作,一会还。 许心璃:QAQ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七 起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体,曲线妖娆,曼妙的身体应和着摄魄蛊的铃声,有某种夺人心神的韵律隐在她律动的身体中。 从背面看去,海藻般茂密的黑发,仿佛有生命一般随她起伏,透过黑发隐隐看到掩在其下的,羊脂玉般细腻润白的娇躯。玉臂搭在蒋正言肩上,稍一用力提臀,露出埋在花径中的巨擘根部,水光淋漓,青筋毕露。 “喜不喜欢?嗯?”舌尖舔过他耳根,许心璃低低娇笑。回应他的是蒋正言扭头掠夺她的舌根,大力吮吻,彼此交锋。 起身,粗壮男根擦过花壁,激起一片火花;坐下,花壁皱褶层层挤压巨龙,满涨的充实感;扭胯,他的坚硬碾磨她的柔软,引起一阵酥麻;她的每一次挺胸,扭腰,提臀,都牵动两人下体相连的部分,销魂蚀骨。 主动权掌握在许心璃手中,她不断扭动身子,体内巨龙不断摩擦着花蒂,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许心璃尖叫着在他身上泄了一次,喷出来的水儿被巨龙堵住大半,只淅淅沥沥滴出些许沿着腿根滴答在地。 许心璃瞬间软在他胸膛,两团雪乳压在他坚硬肌肉上,随着呼吸两点红豆上下摩擦,愈发红艳欲滴,而埋在她身体里的巨龙却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青筋勃动,似乎被她体内淫液浇灌的越发茁壮。 “你怎么还这么大。”许心璃小手抚上自己小腹,手下凸起一个小包,微微一按便能感觉到体内坚硬,甚至隐约看得出形状甚伟,“我没有力气了,不要动了。” “解开。”蒋正言目光幽幽,表面风平浪静,可眼底深处,滔天巨浪几乎要掀翻许心璃这叶扁舟。 黑眼珠滴溜溜一转,许心璃腿一抬,直接在他身上一百八十度旋转,带动体内男根旋转着碾磨过花壁,刺激的两人倒吸一口气。 旋转后依然是跨坐在蒋正言身上,但这次许心璃背对着他,弯下腰,臀部撅起,正好让蒋正言看到她运动过后有些充血的小穴包裹着他的男根,因为太过粗大,小穴被撑成可怕的“O”型,边缘薄的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随她弯下腰,两人连接处有了些许缝隙,刚才没流出来的水瞬间打湿他茂密草丛。 她几下动作就把蒋正言脚踝、膝盖、腿根和窄腰处的绳结解开,然而蒋正言双腕被缚在椅后,双肩被固定在椅背,整个人依然不能离开铁椅。 许心璃身子向后一靠,头枕在他肩窝处,微偏过头亲吻他下巴,嘴里含混着“你自己来。”心里却有恶作剧得逞的快乐:“真这么乖就解开,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就在上面绑着吧哈哈哈。”不过这心里话可不能说出口,尽管蒋正言差不多也可以猜出来。 =========================================================== 这一夜太累了,好想走剧情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八 解放了腰腹和腿部力量的蒋正言,小腹紧紧贴着她的翘臀,中间再无缝隙。 她紧致的花穴,湿热而娇嫩,紧紧包裹着他,像有无数小舌缠绕,挺动腰身,比她刚才自己动时更快更有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开宫口,许心璃自己动时嫌太深不舒服,不会巨根浸没,总有部分留在外面,而蒋正言动起来时不会再顾虑这些,巨龙一冲到底,掩藏在最深处的小嘴拼了命夹他、推拒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一次次被侵犯。雪白的臀部被他撞红,魂魄几乎被他撞散。 许心璃双颊通红,眼神涣散,求饶慢点的话都讲不出口,只能毫无意义地嘤嘤嗯嗯,想起身却被他一次一次撞在最敏感的地方,身子软成一滩水,他早就熟知她的身体,每一次角度、力度都让她攀上高峰,快感似乎永无止境。 闷哼和嘤泣同时响起,灼烫在许心璃体内溅射,她软软靠在蒋正言胸口,两腮酡红,脖颈处吻痕绵延向下,锁骨处的牙印微微渗血,显出别样摧残的美丽。许心璃真的没有力气了,靠着他大口喘息,胸口起伏间汗珠沿沟壑滑落。 发泄过一次的铁棍仍然停留在她体内,却再无动静,蒋正言的下巴抵在她额头,许心璃略带疑惑地抬头,蒋正言脑袋随着她的动作向侧边歪去,他眼睛紧闭,像是失去意识。 “喂,蒋正言?”许心璃抬手戳他胸口,在他身上磨蹭,除了下体依旧坚挺,他整个人毫无反应,许心璃皱眉起身,一直贯穿她的巨龙终于离体,被堵在体内的浑浊精液混着花蜜汩汩流出,沿着腿根滴答在他大腿和地面。 许心璃毫不在意,拍了几下他的脸,呼吸平稳,看起来没什么危险,只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绕着椅子走了一圈,他的手臂因为一直被捆在椅后,又经过刚才的剧烈摩擦,被铁椅磨破了皮,手也因为缺血而有些青白,许心璃怀疑他是装的,对他上下其手极尽挑逗亵玩一番后,除了那处昂扬越发坚挺,体积骇人外,蒋正言像是昏迷一样毫无所觉,连呼吸都没有变过。 许心璃不确定了,她又试探了一回,蒋正言仍然没有反应,反而呼吸越来越慢,越来越弱,几乎快感觉不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她连忙解开蒋正言肩部和手部的束缚,艰难扶着他肩膀,一点一点把人放到地上躺平,地上太凉,许心璃想起床上的被褥,起身正要去拿,忽然被人抓住脚腕。 低头,刚才还昏迷一样的人抬眼看她,眼睛里全是赤红的血丝,带着嗜血的欲望。 ——玩大了。 这是第一个蹦到许心璃头脑中的想法,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躺着的男人翻身而起,一手抓住许心璃两手手腕反剪至身后,一手卡在她脖子后方向下一压,许心璃瞬间像被制服的歹徒一样九十度弯腰,长发垂落露出不盈一握的细腰,因为塌腰而深陷的两个腰窝明显,四片黑纱因重力向两边分散开,露出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小穴。 被制住的许心璃奋力仰脖,形状漂亮的眼睛透过眼前乌黑的碎发看他:“骗子。。。呃啊!”她咬牙切齿的指控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瞬间被男人的用力一顶击碎,蒋正言站在她身后,就着这样屈辱的姿势,直接撞到她最深处,下腹处的黑色草丛扎的许心璃有些刺疼。 方才被她挑逗过的身体又疼又硬到几乎爆炸,全身的血液沸腾,他俯身贴到许心璃背部无形的压力完全笼罩许心璃,宽阔的胸膛散发出源源热力熏蒸着许心璃,耳后一麻,是蒋正言的嘴唇贴上来,压抑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骂吧,我喜欢听。”说完,狠狠挺胯送出,摧枯拉朽一样攻城略地。 夜还长,他已经拿回主场。 ================================ 蒋正言:昏迷?不存在的。 第三夜 销魂极乐摄魄铃·九 红。 许心璃眼中只剩下一片红色。 脖颈无力后仰,入目尽皆红浓,世界在她眼中摇摆晃动。 屋顶密密的红纱渐次垂落在地,密集的红绸中两具几乎全裸的肉体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精壮的那具系在腰间的兜布早就随着他剧烈摆胯掉落在地,娇小曼妙的那具只剩下四片黑纱挂在腰间和手臂,裙角金铃清脆作响,却再也拼不出曲调。 倘若撩开重重红缎,会看到其中一条中途方向反转,没有垂地,反而被人精巧地系在她脚踝,末端还打了一段蝴蝶结,雪白细致的脚踝,红艳欲滴的绸纱,仿佛精心准备的礼物,呈人眼前。 红绸吊着许心璃脚腕,左腿便被高高抬起,她柔软度极好,腿被抬高过头顶,整个人成一字马立着,双腿被迫张开到最大,男人狰狞的巨物在她腿间进出,她站立的右腿早就软的没有任何力气,男人单手抓着她雪白的臀肉,一边用力按向自己身下,一边也支撑着她不会摔倒。 许心璃像在一场疯狂而迷乱的梦境中,“不……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 思绪被撞的破碎,金铃为什么不响了? 思考被漫长而起伏的欢愉一次次打断,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是今晚的女王,方才看到那些摆在木架上的器物,她忽然一瞬间知晓它们所有的用处。 蒋正言应该被捆住,被吊起,而她则应该手执皮鞭,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微微凸起的红肿,再用红色的烛油一滴滴烧灼他的皮肤,他的肉棒,但她会掌握好分寸,不会真的弄伤他,她只会让他痛,让他兴奋,让他嚎叫,让他欲罢不能,让他俯首臣称。 可蒋正言吊着她的腿,她像一只大开的玉蚌,拼命想夹死侵犯她秘地的混球,却无能为力的只能一次次任由柔软被坚硬碾磨,磨得她毫无力气,浑身酸软,只想挂在他身上。 “慢点,不要…” 语不成声。 不是这样的,她应该牵着蒋正言,让他躺到特制的椅床上,她在上,他在下,她会细细摸弄他的肉棒,给他套上最合适的玉环枷锁,一紧一松,一松一紧,他会忍不住在她身下呻吟,求饶,涨红着脸,求她允许它的进入,而她会舔掉他胸前一颗颗汗珠,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微笑。 可是蒋正言解开她脚踝上的红缎,抱着她躺到特制的座椅上,许心璃躺倒在软垫上,腿被架在椅背上,蒋正言站在中间,横冲直撞,椅背斜行的角度正方便他大开大合直捣黄龙。 手难耐地抠住软垫边缘,黑发四散,脖颈无助的后仰,深凹的锁骨和颈项仿佛一掐就断,白到发光的身子上全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咬痕手印,卧倒的她脆弱到让人忍不住想摧残。 明明应该是她掌控他的,许心璃嘤泣出声,她想不明白,那些场景仿佛在她脑海里演练过无数遍,可为什么现实中她连鞭子的边儿都没摸到,反而让蒋正言注意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她已经快要分不清现实和脑海中的场景了,化成水的她被蒋正言抱上那匹木马,他像最有耐心的教练,握着她的腰,缓缓推弄,上过包浆的马鬃正好抵在她外阴,来回摩擦她的花蒂,可是马鬃的长度仅仅能接触到花蒂,身体最深处蔓延出无尽的空虚,欲望无限膨胀,想要被填满…好想… 许心璃抱着马脖,想要抵抗蒋正言手上的推弄,可是毫无意义,她的手抖得连鞭子都拿不住了,根本使不出力气。 蒋正言的声音就在耳边,一遍遍问着她要不要,想不想他的大肉棒进入她的身体,捅穿她的小穴,顶开她的小胞宫,让滚烫的精液喂饱它。 只是想想许心璃已经小腹热腾,忍不住地收缩,身体内部一股股潮水涌来,马背上全是她四溢的蜜液,像是上了第二层包浆,亮晶晶的。 许心璃一边哭一边摇头,长发被汗水黏在背上、胸前,杏眼含着满满的泪水,红唇被她咬出深深的痕迹。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许心璃不知道,她觉得一切都不对,今晚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能认输,她明明才是主人。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一 (一) “哗啦~” “哗啦~” 意识半明半昧,一半在光明中,耳边隐约作响,一半在蒙昧中,身体酸软麻木。 许心璃睫毛轻颤,想要挣脱这种混沌的状态—— “哗啦~” 男人破水而出,大腿一迈,正登上池边第一层台阶。 ——许心璃睁开眼睛,脑子还有些不清楚,眼里却明明白白地映着男人刚从水中出来的赤裸矫健的身躯: 他正抬起一臂将头发全部捋到脑后,浑身湿漉漉的滴着水,水流滑过宽阔有力的胸膛,其中两滴凝在了两点褐色之上,摇摇欲坠,继而向下一马平川的流经六块腹肌壁垒分明的腰间。许心璃有些混乱的 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男人已经迈开下一步,刚才掩在水里的下半身破开水面,显露狰狞。 眼睛不自觉地睁大,许心璃现在才察觉到自己躺在水池边,她的眼睛高度正好与水池高度齐平,男人此刻露出来的下半身正好对准她的脸,或者说,正对着她的眼睛。 黑色草丛里沉睡的凶兽随着男人迈动步伐而对她龇牙咧嘴,迈出水面的腿修长,肌肉形状美好而又充斥着力量感,许心璃脑子混沌,视线不受控制地跟着行走间颤动的阴茎,直至它不动—— “……它怎么不动了?” 浑浑噩噩想着,下一秒许心璃意识到男人停在了她正上方,那根引人瞩目的肉棒正悬在她脸上方。 她听到一声咽口水的声音,“谁的声音?”疑惑完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好像是从她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然后身前的男人蹲下来,她眨眨眼,此时距离她睁开眼大约过了五秒钟,她终于注意到男人的眼睛,幽黑深邃,与她直直对视。 蒋正言。 脑子“嗡”地一声。 仿佛老旧的机器重启,霎时无数画面声音冲入脑中,一下子冲散了方才的美男出浴图。 那些画面里有她在地上爬行哭泣却被握住脚踝抓回,有她在马背上瑟瑟蜷缩却被强硬打开,有她抓住鞭子嘤嘤哀求却被捆住双手,画面涌入的太多太快到不及深思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不变的始终是那一片浓赤的红色,与耳边粗重喘息中夹杂的羞耻到不愿回忆的下流言语。 所有画面与声音中的另一个人就在他面前,方才被攫取的大半注意力此刻回到男人身上,才发现他肩膀胸前腰间全是已经有些发青的齿痕与一道道明显是指甲留下的红色划痕。 这些痕迹的制造者许心璃下意识手撑住地面想立起身子,结果手臂一动立刻发现酸软地抬不起来,而此刻被昨夜记忆冲击过的大脑终于断断续续地接收到来自身体各部位的抗议。 胸前颈项隐隐刺痛,腰部酸痛,浑身无力,最明显的要数下体,两瓣花唇又肿又麻,幽幽花穴又痛又烧,初初感知了一下,许心璃已经疼的受不了,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罪! 前两天虽然也很折腾,可是每次她醒过来时都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做爱的时候虽然也受不了蒋正言的粗暴持久,可是那股让人颤栗到几乎忘却一切的灭顶的快乐也能让她稍稍忘记身体的超负荷。 然而今天醒来,她明显感觉到浑身出汗后没有得到及时清洗后留下的汗腻感,还有腿间的湿湿黏黏,小腹一紧,下面又有什么液体流出。 意识到流出的是什么后,许心璃浑身一僵,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面对彻夜欢好后的狼藉。 忽然有两只手臂托在她颈后与腿弯,感受到肌肉紧绷,下一秒她就被蒋正言打横抱起。 “啊!”将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卡在嗓子里,许心璃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喉咙仿佛烧了把火,又干又疼,几乎发不出声音,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害怕自己以后说不出话来。 “你昨晚叫得太厉害了,嗓子一定受不住。”男人开口,声音低沉中能听出来也带了丝哑。 可许心璃哪有心思听的那么仔细,她想起昨天自己无论怎么哭怎么求饶这个人都不肯放过她,把她往狠里操的模样,瞬间怒火中烧,手想用力拧他却不得力气,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想狠狠瞪他一眼,却只看到他起伏的喉结与锋利的下颌线条,仔细一看,喉结处还有一圈细细密密的齿痕,是她昨天留下的。 许心璃忽然有些心虚。 方才她醒来就在水池边,蒋正言只走了两步就重新回到水里,他沿着台阶向下,走到第二阶,水没过小腿肚的地方就顺势坐在第二阶台阶上,把许心璃拢在怀里。 他双腿曲着微微斜向上,许心璃屁股坐在他腿根处,因为有他垫着,水将将沾湿她臀部,两条嫩白的腿下垂,浸在水中,入水那一刹那舒服的她差点呻吟出声,水温正好,熨帖着她的双腿,仿佛为她找回些许气力。 蒋正言一手环肩托着她后背,另一只手撩起池中的温水,轻柔抚到她胸口。男人宽厚的手掌带着些许粗砾,许心璃浑身一激灵,立刻伸出手摁住他的,却偏偏忘了此刻是在她胸口,她一用力导致蒋正言的手直接握在了她的绵软上,对方还仿佛出于惯性,揉捏了一把。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下一秒那只手立刻抽出。 顾不得嗓子的疼痛,许心璃嘶着嗓子道,“你……你不……” 话没说完,被抵在她唇间的手指挡回。 “你现在身子没有力气,我只替你清洗,什么都不会做。”他悠悠然说着话,低头望着那双小鹿般晶莹透亮的眼睛。“嗓子不可用力,免得真伤到。” “……” “这水我方才下去试了试,感觉浑身的不适都减轻了,应该有一定的疗伤解乏功用,我先替你清洗,再带你泡一会,你身上的不适应当可以缓解些许。” “……”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撩水。 水流过她手遮掩下的胸口,许心璃心底大骂“臭混蛋!臭混蛋!” 她胸口还留着昨晚被他啃咬的痕迹,两颗茱萸被狠狠碾磨撕扯过,此刻沾了水刚开始还有些痛,被水流冲刷过几次后却明显感觉到舒服许多,这水池中的水当真有些特殊。 而蒋正言的手确实规矩地只是撩水,不过那根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偶尔会若有若无地碰到她肌肤,便让她忍不住微微打颤。 水渐渐在她小腹蓄积起一堆,打湿了昨夜穿的那根坠在腰带上的黑纱,四片黑纱,一夜疯狂,只剩了前面两片,原本还能替她遮掩一二,此刻被水打湿成半透明状,掩映在下面的风景便若隐若现。 蒋正言眼神深了些许,许心璃也意识到了什么,原本搭在胸口的手垂下想要遮掩一二,下一刻却感觉到背后的手用力,她猝不及防扑到蒋正言怀里,两团绵软撞到他胸口,两粒樱豆摩擦过他胸前坚韧的皮肤,瞬间像有电流从胸口流窜到四肢,刚才回复的些许气力又消失了。 “哗啦~” 仍是温水滑过脊背,许心璃才知道对方是在冲洗自己的背部,但是此刻的姿势实在别扭,她腹部与臀部用力向前,试图摆正身体。 然而在蒋正言的眼里,入目所及是一片被践踏过的雪原,原本洁白无瑕的脊背遍布青紫,更显纤弱,因为用力而下陷的脊线延伸,又倏忽高隆起两座山峰,一粒粒滚圆的水珠滑落,直直落向那山峰间的芳芳幽谷。 本来腰后应该挂着的两片黑纱消失无踪,微微翘起的雪臀上能看见些许红红紫紫的巴掌印,呼吸顿了一瞬,蒋正言想起了昨晚的一幕。 遍地红绸委落,雪白女体爬行其上,身子浸在高潮余韵里微微颤抖,一边摆头一边喃喃着“不要了…不要了……”带着哭腔,想远离身后的恶魔。 她满身青紫,唯有行动间一片黑纱滑落腰间,才看到两瓣雪臀尚且完好,就是这片完好的白嫩刺激到了蒋正言的眼睛,许心璃哀哀的低泣声纵然楚楚可怜惹人心疼,可他还是觉得还是那忽高忽低婉转娇媚的叫床声好听。 于是一手扣住脚踝,一手抓握雪臀,触手浑圆弹性的触感让他满意,用力向后一扯,然后便是无止境的欲望冲刺,他左手陷进臀肉肆虐,右边雪臀扔挡在黑纱下,索性用力一撕,身下挺动,激烈处忍不住用手“啪啪”打了两下少女娇嫩的臀,声音清脆色情,让人兴致更高……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二 身下有些充血,蒋正言收敛起发散的思绪,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继续一捧水一捧水的撩着。 许心璃被迫倒在他怀里,铺天盖地都是男人的雄性气息,胸乳相贴,对方体温比她高出太多,融融得将她包裹。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隐约泛起粉色,蒋正言的手掌忽然按在她背后,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低低吟了一声。 “昨晚上做的太多了,光用水冲不行,我替你揉揉,顺便放松下肌肉。” 磁性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因为身体紧贴,他的胸腔震动似乎传染了她,让她有颤抖的欲望。 “流氓借口……”许心璃在心里斥责,可背上传来的力度适中的按揉实在舒服,而且对方只揉到后腰就收手不再向下了。 刚想说他还算有底线,两只手握住她肩膀,二人紧贴的胸膛分开,许心璃又恢复成靠在他臂弯里的姿势,那只撩水的手,带着温热的水流,停驻在在她胸口。 许心璃身体蒸腾成一只粉色的大虾,那只手掌从她胸口到小腹都细细搓揉,指腹按压,掌心轻揉,她身子紧绷,双腿闭合,可终于那只手来到被黑纱遮住的地方。 许心璃浑身发热,她摇头试图表达想要自己清洗的意愿,蒋正言却先一步解开她的腰带,除去最后一丝遮掩,两人彻底裸裎相见。 他低头凑在她耳边,几乎用气声说道,“昨儿个射的太多了,必须抠出来,否则你要流一天的。” 湿热的气息吹进她耳朵,酥麻直入脑际,许心璃偏头想躲开,修长的手指从她疏淡的草丛上摩挲而过,窸窸窣窣的声响,与刺刺痒痒的感觉,下一刻手掌已经完全覆在阴阜上。 许心璃徒劳的用手挡了两下,没有任何效果,只能闭上眼睛,埋头在他怀里。 温水流过,润湿下体。 指尖拨动,花唇微启。 长指深入,撑开幽径。 触感如此清晰,许心璃反射性夹紧甬道,绞住他的手指。 那根手指却如此灵活,像溪间游走的小蛇,轻而易举潜入深处。 指头微弯,剐蹭穴壁。 白浊清液,汩汩而出。 温热的水,滚烫的手。 一波一波水流冲刷着,许心璃难耐地扭动身体,身体里由一根手指变为两根。 蒋正言额头沁出汗珠,尽力摈弃杂念,默念着清心咒,全部心神集中控制着手下的力度,害怕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伤到她。 然而还是压不住气血涌动,许心璃又一次扭动时,感觉到屁股下方有什么东西咯着她,紧闭的眼睛瞬间睁开,浸在水里的双腿向下一蹬,借助台阶的反作用力推动身体。 察觉到她的意图,身体快于大脑,在她蹬腿的同时,蒋正言原本曲着的双腿也向下探了一个台阶,许心璃本是被他挤在大腿与小腹之间,大腿的遮挡没了,她瞬间就要沿着此时向下伸展的双腿滚进水中,原本紧闭的双腿也不自觉张开,从那咯着她的硬物上划过。 蒋正言立刻曲起双腿,又一次把她夹在他身体构成的牢笼中。 “呃……”一声闷哼。 许心璃半仰躺在他臂弯里,方才张开的双腿给了屁股下面那根肉棒可乘之机,它从腿缝中弹出,而此刻,被许心璃白嫩的双腿夹在其中,柱身紧紧贴着方才洗过的湿漉漉的洞口,威风凛凛一柱擎天。 长长吐出一口气,蒋正言揽着许心璃肩膀的手紧了紧,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一串操作,都是为了达成当前的局面。 压抑不住的欲望觉醒后他没有丝毫遮掩,只想紧紧贴着能让他快乐的那处仙境,男性象征被紧紧夹在腿间,细腻的皮肤与湿热的花唇。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沉沉的呼吸声在耳道中循环。 “别动。” 许心璃小幅度扭动的身子僵住。 “你下面还没好,受不住。别动,我贴一贴,一会就好。” 说着又收紧双腿,夹在他身体间的许心璃也被迫加紧双腿,伫立在她腿间的肉棒像有生命一样在她腿间生长,青筋缠绕,肉眼可见的又粗壮些许。 = = = = = = = = == = = = = = = = = = = 大概是新学会的百珠加更?异常短小,心虚气短…… 感谢小可爱们!你们的召唤让我又有动力码字了 我努力,趁着梯子还在赶紧更一更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三 (三) “你……好了没有?” 许心璃嗓子发不出声音,但是可以用气声。 蒋正言双手环住她,头埋在她颈间,维持这个动作好一会了,他倒真的没有动,可是腿间的巨物丝毫没有变化,依然强硬地存在着。 “好不了,没有你我好不了。”蒋正言努力过了,可是没有得到纾解的阴茎完全无法软下来,“帮帮我。” 他说着,腾出只手覆住许心璃的柔夷,握在两人腿中间明晃晃立着的棍子上。 昨晚上销魂蛊与摄魄蛊带来的对于情事的精通,此刻都随着蛊虫的死去而消失,许心璃只有对经历过的性事的记忆,没有操作过的则一无所知。 茫然地随着男人的手运作,或紧或松,上下撸动,伴随着双腿有规律的挤压摩擦。 耳朵蓦得一痛,男人唇齿咬上了她的耳尖,继而舌头探入耳道,模拟性交的姿势来回出入,许心璃身子一缩再缩,下巴突然被环过她肩膀的手固定住,蒋正言托着她脸庞深深吻下来,裹住她的唇肉用力吸吮,缠住小舌追逐不放,两人之间的空气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稀薄,许心璃脑子有些缺氧,身子软成一滩。 渐渐无论手还是腿的速度都越来越快,彼此的呼吸越来越重,许心璃晕晕沉沉间,手心被冲击了一手黏腻液体,伴随着男人餍足的低哼。 回过神来自己被他抱着下移了几个台阶,水没过胸口,身体浸润在温暖的水中,舒服的浑身毛孔都要舒张开来,方才溅到她手心腿心的液体也都被轻柔拂去。 许心璃被他换了个姿势,后背倚靠在他胸前,双腿搭在他腿上。 蒋正言双手环着她纤腰,下巴垫在她肩窝,亲密无间。 “我们的状态不对,我怀疑是被下了蛊。” 冷不防听到与性事无关的话,许心璃反应了两秒,许久没有时间与精力思考的脑子终于转了起来。 想到昨晚前半夜的自己放浪妖娆,明明不会解的仙难逃随手解开,绝不是正常情况下能做到的。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是自己听到铃声时,之后整个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便不再受控制。 而刚才被扯掉的黑纱下缘,原本坠着的铃铛不见,臂环上的铃铛也没了踪影,许心璃心下有了猜测,用气声回道,“昨晚的铃铛不正常。” “嗯。我曾听说过,魔教有一味蛊,名为欲蛊。” 许心璃侧过脸颊,“欲蛊?” “是魔教极厉害的一种蛊,但是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据说是因为炼制极为困难。”他顿了顿,“需要男女在特殊条件下交合七天七夜。” 蒋正言看到她耳朵泛起红色,本来只是想正正经经把推测说给她听,忽然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想引着她多说几句。 “你想,如果不是为了炼制欲蛊,魔教中人为什么会把我们两个困在这里,而且,连续三天,除了被我操,你做过别的事么,嗯?” 最后一声“嗯”压低了声线,余韵悠长,许心璃耳朵上的红开始向颊边蔓延,她把头一扭,并不想回答。 “具体在什么条件下交合,只有魔教中人才知道,但是你想想这三天我们都接触过什么?” 许心璃顺着他的话,开始回忆。 ======================================= 晚上还有一更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四 第一次,是怎么开始的? 两人坐在桌边,他在吃饭,自己怎么忽然就开始撕扯衣服了?还抓着他的手摁在胸口不肯放。 顾不得羞涩,许心璃仔细想了想,脱口而出道,“是香味!” 那天从吃饭开始就隐隐约约闻到的香味,现在想来,那馥郁绵长的味道仿佛还在鼻尖。 “不错,一开始我就怀疑是饭菜或者是香,但是后来我们在做的时候,那股香味一直在,应该是迷情香一类的东西。” 听到他说做的时候,第一夜的碎片断断续续想浮出脑海,许心璃下腹忍不住一紧,立刻强行压下记忆碎片,绷着脸严肃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第二次呢? 忽略早上醒来时候的混乱,白天他们都在交换信息,晚上也正常入睡,可是睡到半夜自己被人……醒,许心璃脑内自动屏蔽动词。 那天晚上的记忆尤为清晰,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非常清醒的状态,只是后来实在太累,半睡半醒的记不清楚。 她想不出接触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第二天我们只在在浴室清洗过,在房里吃过饭,没有接触过其他东西,最可能是饮食里加了东西。” “我们第一天吃的饭,会不会也加了东西,两样混在一起?” 蒋正言反过来问她:“你现在饿么?” 下意识摇头,许心璃忽然想起自己昨天一天都没吃过东西。 她伸出小手想摸摸肚子,却摸到蒋正言结实的手臂,才想起两个人现在的姿势。 “昨天一天没吃东西,但我一点都不饿。” 蒋正言捉住她小手,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笑,“怎么没吃,我喂了你那么多东西。”语毕,暗示性地向上顶了顶胯。 许心璃正在努力整理的思绪被他一下顶散,气得用手打他,打完意识到泡了这么短时间,好像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了? “你回忆下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们每次做的时候,状态,有没有什么不同?” 状态?嗯……许心璃梳理起前两天三场折磨人的性事。 第一晚自己被破身时的痛楚和拼命的推拒,虽然最后并没有什么用。第二天醒来又经历了一次漫长的折腾,依旧是拼命拒绝无果。之后是第二天晚上,醒来就看到有人站在她腿中间进出。 想到这,许心璃意识到不对劲了,按自己的性子,半夜醒来发现有人在对自己做那种事,至少也会挣扎一番,怎么反倒直接迎合上去,配合得很。 见她神色,显是想到不同了,蒋正言继续说下去,“第一天和第二天吃的东西差不多,不应该有这么大差异,所以很可能只有第二天的饭菜有问题,大概是什么没有特殊味道的催情药物。” “你方才说,特殊条件……” “一直只有魔教中人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每次用一种不同的催情手段。” 第一天是香。 第二天是药。 第三天是铃。 第四天…… “等你缓过来,我们再看看这屋子里有什么。” 许心璃环顾四周,这并不是第一天房间里的浴室,今天的水池明显比第一天的大上许多,还设了入水的台阶,如果从正上方向下看的话就能发现水池被塑成莲花型。 四面白墙空无一物,连门都没有整个房间仿佛只有这座水池。 许心璃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座池子。” ============================== 蒋正言:可以搞浴室play了嘿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五 “堂主,属下最近研制了一味迷药,想用新来的药人试药,请堂主准允。” 他口中的堂主身材瘦削,脸庞清癯,此刻正一手拣着桌上的药材,凑到鼻尖细嗅,间或伸舍舔舐,另一手执笔快速记录,字迹潦草,除了他没人能看懂。 如果不看他眼中不正常的亮光,含带疯狂意味的眼神,只怕会认为是哪家的坐堂大夫。 而他,却是魔教五堂之一,毒堂堂主。 没有分一丝眼神给属下,他漫不经心道,“用可以,别给我弄死了。” 新来的药人身体素质不错,他打算用这味碧舌草制一剂新毒来试试,若不是这个属下制的毒还算合他心意,他才懒得理。 毒堂的药人,分试药人与侍药人,试药人以身试毒,而侍药人则以身养毒,堂内统一称药人。 试药人初时每月要至少接受毒堂五味毒,后来随着身体对毒物的适应,会根据每人的承受能力逐渐加量,直到身体对毒物出现一定抗性,这样才能保证试新毒时,药人的身体可以支撑到观察完毒的全部效果。 而侍药人则是以身体精血养育珍贵毒物,无论草药还是活物。有的毒物需要血中混毒才能生长,有的喜阴毒有的则喜阳毒,还有的毒物性淫,喜欢人交合时的血液与汁水。 无论哪种药人,培养都是不易,之前有位毒使为泄私愤折磨死了一个试药人,最后反倒被堂主折磨至死。 药人在这里不是泄愤的工具,更像是毒堂的财产,每一种新毒的诞生都少不了用药人再三尝试改进,这也是毒堂一直以来令人忌惮的原因。 想要泄愤,随便抓个人回来,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是药人是不能动的。若你的毒够厉害,毒死便毒死,若是其他原因导致药人枉死,堂主自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那想领药人的属下得了堂主令,接过刻有“肆壹”的牌子,这代表编号四十一的药人,恭敬退下,准备去看管药人的院子把人领走。 路上远远看见有一红衣女子衣袂翩跹,亭亭而来。 走得近了,只见来人俏脸含霜,气势凛然,他连忙躬腰作揖,“杀使大人。” 语气恭敬,态度良好,毕竟,杀堂六位杀使,每一位若想取他首级都易如反掌。 “不知杀使大人有无吩咐。”他也不问对方来这干什么,杀使每次出任务都会或多或少取些毒以备不时之需。 若大人有吩咐,他便跑个腿,若没有,他还要赶紧领了药人去试新毒,颇有些等不及呢。 薛迎月看见他手中握着的木牌,她对毒堂的试药流程也有了解,朱唇轻启,“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可是在研制什么新毒?” 李简一愣,他没想到杀使大人竟认得他,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在毒堂也算有些名声,杀使大人知道他也不奇怪。于是继续态度良好的回答:“最近新制了一种迷药,正要试试效果。” 想到新迷药,心中有些躁动,他在里面加了三星草和赤鳞蛇的鳞片,真想看看两者混合后的效果啊。 思绪一下子飘远,不妨鼻尖闻到一股香味——薛迎月衣袖一挥,隐在袖中的香味散出。 李简眼白一翻,晕厥过去。 ========================= 薛迎月:我不知道他是谁 ========================= 晴天霹雳,作者菌刚接到了开题通知,慌得一批 对不起小可爱们我又要不稳定了 会抽空更,请你们保持佛系不要打死我(?_?)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六 池内,许心璃觉得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魔教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白白给他们一座可以疗伤解乏的水池,一定有阴谋。 转念又想,墙上连门都没有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蓦地感觉到蒋正言脸颊贴在她颈侧蹭了蹭,又埋进颈项深吸了一口,声音闷闷地,“这里一定有机关,不然我们进不来,一会在池里摸索下,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这里面。” 许心璃觉得有理,身上确实酸软无力,就这么任由蒋正言揽着她。 二人身体交叠,默默不言。 一时间,水池中几分静谧,却也几分温情。 ———————————— 依旧是那间暗室,烛光若隐若现。 一身黑衣的蛊堂堂主双眼发光,他的眼睛比烛光还要亮,盯着连续三天吸收足够能量后,身体长大不少的母蛊。 他身形矮胖,面多横肉,此刻神情却与制毒时的毒堂堂主如出一辙,一样如同饥饿多时的狼盯上猎物时,残忍而锋锐。 “堂主,这是昨夜死去的铃蛊。”一旁的属下双手捧着一口黑盅,里面整整齐齐躺着几条蛊虫的尸体。心里忍不住可惜,这样厉害的可以摄人心魄的蛊虫,竟一晚上死了这么多,暴殄天物啊。 蛊堂堂主示意他放下,欲蛊霸道,其他蛊虫到它跟前自然讨不了好,可惜自己这三天用的都是宝贵物,用一个少一个,只是想想为了欲蛊得成,便忍了。 又看了几眼母蛊肥肥的身子,问:“那两人在池中待多久了?” 属下答道:“他们两人已经关进去约莫一个时辰了,不过合欢屋的构造我们无法从外面看到里面,无法得知具体时间。” “嗯,多往合欢池里加些补益元气的药物,还有机关架上,多放些滋阴补阳的丹药,这两具身体很不错,给我养好了,这次一定要撑到第七天,若是死了,便拿你来顶。” “是。”属下恭恭敬敬答应,心里方才还琢磨着能不能克扣点药材下来,此刻吓得不敢再动歪脑筋,他常年与蛊虫打交道,不与人说话,表情少的很,因此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总是一副冷静可靠的模样。 只是可惜了,毒堂的毒吓人,可种植药草的能力也不俗,如今这些草药全都要糟蹋在那两个人身上了,反正也活不过七天,唉,浪费。 还有这合欢池水,也是费了老大劲儿,取了绕心莲、忘川草、钟情花与蓝都花四种水生花草生长处的水源,因这四种花草药力全都积聚于根部,生长时天然的便会散些药性到水里,久而久之它们生长处的水也成了药水。 而这四种花草若是自小长在一处,彼此药性融合,那水源就有了特殊的催情迷心之效,混了穿山甲的粉末,穿透性更强,由肌肤渗入骨髓,那催情的效果一天一夜也消不了,再加上堂主要求的补益元气的草药,啧啧,想想都有些肾虚。 只可惜为了装满这合欢池,真是掏空了那些水生花草的家底,他们都要没地儿长了! 心里连连几声可惜,抱怨一番,他还是按着堂主的吩咐,继续去入水口加药材了,对了,还得取些丹药,合欢池的机关架原本只放了些常用的助兴之物,现在还得从养身体的角度再添置点东西。 他默默念着要加的东西,一边七拐八拐往合欢屋走去,浑然不觉身后缀了个影子,无声无息。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七 (七) 合欢池里。 感觉手脚已经恢复不少力气,可以自己站起来了,许心璃伸手戳了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催促道,“我差不多了,咱们快点找找有什么机关吧。” 蒋正言应了一声,单手揽着她的腰站起。 许心璃小时候溺过水,双手不禁紧紧环住身旁赤裸男子劲瘦的腰身,手下是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肌肤触感。 两人继续向下走了大概五六阶台阶,水已经没过她的肩膀,继续向下,终于在水浸到她下巴处,差点淹到嘴唇时走到了水池底部。 脚底仿佛踩到了什么纹路,虽然凸起但打磨的光滑,并不咯脚,只是许心璃走得更加小心,小步向前试探。 一旁蒋正言看她小兔儿般试探的模样,紧张都要从明亮的眼儿中流出来,不禁勾起唇角,惬意地享受起她紧紧环绕自己腰间的手臂,与熨帖自己身子的娇软乳房。 脚下忽然踩到了一个圆球样的石头,许心璃谨慎地踩了下,那块圆石忽然向上浮起—— “咔嚓。” 整个地面忽然震动起来,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危急时刻手臂用力缠住,几乎把自己整个人揉进了蒋正言胸膛,忽如其来的极致紧贴激出了蒋正言一股热意。 地面震动不已,许心璃勉力克服恐惧,定睛看去,才发现方才一路下行的台阶竟全都隐没不见! “这,这就是水池里的机关么……”她喃喃道,心里对这奇奇怪怪的水池更多了几分忌惮。 “你方才踩到什么了?” 回过神,意识到蒋正言在询问,“我也不知道,像是一块圆形的石头。” 蒋正言略略沉吟,忽然问她:“你会水下闭气么?” 许心璃连连摇头,她怎么可能会!她最怕水的,要不是因为身边是他,她绝不会下到这么深的水池中来,现在小腿还有些发抖呢。 蒋正言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拍了拍她光裸的脊背,柔声道,“你不要害怕,我潜到水底看看,你站着不动不会有危险,我马上上来,好不好?” 他声音那么好听,语气那么温柔,望着她的眼睛浓得似要把她绞进去。 许心璃虽然害怕,还是咬牙点了点头,慢慢松开自己缠着人家的手臂。 蒋正言深深看了眼她,深吸一口气蹲下潜入水里。 许心璃在水中感受着水波晃动,身子忍不住想颤动,低头看到原本蹲下的蒋正言已经游开,入目所及空无一人,她两只小手交握着给自己打气,“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在水里站一会,没事的。” 心里慌张几乎抑制不住时,腰间忽然一热,蒋正言在水底握住她的腰站了起来。 方才他入水便看到水底雕刻的花纹,似乎是莲心的模样,莲心正中六颗圆石环绕着正中最大的一颗圆石排布,看样子是雕的七颗莲子,方才阿璃踩到的应该就是一颗莲子。 他稍稍蹬远一些,发现花纹只在池中央的底部,心下有数便准备回阿璃身边,离得近了却被眼前景色迷了眼。 池中碧水荡漾,雪白女体婀娜,极耸的山峰,极细的腰肢,耻骨上生着的疏淡毛发因在水中,也颤颤的漂浮着…… 想到阿璃怕水,他没再停留,直接握住那似乎一用力便能摧折了的细腰,浮出水面。 许心璃见到他终于舒出一口气,忙问他水底有什么。 蒋正言确认似地仔细看了看水池边缘构造,开始解释给她听。 “这是座莲花池,我们现在站的位置是池中央的莲心,你方才踩的是莲心中的莲子,这底下一共七颗莲子,应该每颗都对应着一处机关。” 正如蒋正言所说,这合欢池铸成了六瓣莲花形状,方才他们涉水而下的台阶正是沿着其中一瓣莲花而建,此刻随着机关动作已经没入地下。 “那我们要试试其他六颗莲子控制的是什么机关么?”点点头,蒋正言揽着她踩到了第二颗莲子上。 这一次圆石不是向上浮起,而是向下压去,原来刚才那颗莲子控制的机关处于开启状态,所以台阶才会出现,刚才许心璃那一脚是关闭机关。想到这第一个机关只是控制台阶的,她觉得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第二脚踩下后,两人听到又是一阵地面震动声,却没看到水池有什么明显变化,不禁有些疑惑,“怎么回事,你看到哪里变了么?” 蒋正言循着刚才机关震动的声音,向这颗莲子对应方向的池沿望去,那边水下隐隐约约好像伸出了什么扶手样的圆柱。 许心璃却没注意到,她见没什么特殊变化,又伸脚踩向了中央那颗最大的莲子。 这一次发出的声音却不是从水池中传来的了,两人清清楚楚地看见,方才许心璃躺的那块地面上,缓慢升起了一座架子。 ============================= 不出意外的话,下章应该可以到肉了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八 (八) 架子不高,可东西摆的满满当当。 许心璃眼尖的看到第二层摆了一摞布料,顿时开心道,“有衣服穿了!”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蒋正言揽着她轻笑一声,“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声音性感的她头皮发麻。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一脚踩下最开始的莲子机关,之前送他们入水的台阶又一次“轰隆隆”出现。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水的浮力作用下,几乎悬空提着她,大腿一迈,几步就出了水池。 双脚再次接触到地面,许心璃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来,注意到两人都是赤裸的,她赶紧伸手拿过架子上的布料抖开,想遮挡一二。 因为这三天他们两个几乎一直裸裎相见的缘故,许心璃虽然心里仍然害羞,却硬着头皮不显露出来,不想自己束手束脚的平白耽误时间。 她是怕羞,可这个人倒是适应的不得了,丝毫遮掩的意图没有,反而总是大剌剌张着腿,毫不介意地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雄性象征,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人不仅不羞躁,甚至颇有些期待她多看看多碰碰,最好能多被他多插插。 现在总算能寻得些许衣物蔽体,许心璃赶紧将手里布料抖开。结果展开发现并不是什么衣物,只是一匹春水绿色的布纱,轻柔薄透,入手若无物,正是她时常拿来做罩衣的云烟纱,这纱罩在衣裙外如轻烟笼绕,似有似无,自然好看,可也就图个好看,这么直接穿身上那真是什么都遮不住。 不死心的眼睛在架子上逡巡一遍,都是些瓶瓶罐罐木盒子,只有手上这一件勉强算是布做的,许心璃气闷,这些魔教中人真是毫无底线,怪不得会炼“欲蛊”这样邪门的玩意儿。 蒋正言看她一脸无语的表情,忍不住又想笑,怕她羞窘,偏转过头掩饰。 无语一瞬,她还是背对着蒋正言裹上云烟纱,布料窄长,只能掩住胸前到腿根靠下些许的位置,勉强缠了三圈,再没有多余的了。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缠了三圈后好歹没有完全透明了,而且纱上绣了花纹,多少还能起点遮挡作用。 把最后一角仔细塞进胸前,许心璃转身,面前那人赤裸着身子站在机关架前,身姿笔挺,正一个一个打开那些瓶罐,眼角余光瞥见她转身,手里拿着一小瓷瓶转头欲言,却在看见她娇躯时眼神倏忽深邃。 她想多裹几层所以缠得紧,却不知这样玲珑曲线毕露,青翠欲滴的绿纱堆叠下,雪肤红梅若隐若现,更叫人浮想联翩。 许心璃轻咳一声,“只有这一块布料,你先这样吧。”她多看两眼,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是? 蒋正言仿佛知道她心里想法,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睛从上到下将她看了遍,然后淡淡“嗯”了一声,还是不要告诉她这纱裹着只会激起男人欲望的事了吧,他多看两眼,也不吃亏不是? ===================== 蠢作者估得不对,每天只能码一点字_(:_」∠)_码不到 ===================== 开题时间太紧张,请假一段时间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九 “这是益元丹,补益元气。” “这是回春散,回复损耗。” “这是静凝丸,助养元神。” “这是……” 许心璃听他一个个把第一层架子上摆的瓶瓶罐罐介绍了个遍,越听越奇怪,“这些都是什么?听起来怎么都像是补药,还是挺不错的那种?” “正是如此,益元丹、静凝丸此类材料珍稀,并不易得,江湖上流传的也不多。” “魔教人脑子有问题么?不下毒害我们便罢了,还巴巴的送补品……”说罢眼睛睁大,“他们是不是下毒了!?” 而蒋正言手握瓷瓶,置于鼻端,细细嗅来,又用手捻碎一颗观察粉末,摇头道,“不像是有毒的。” 许心璃闻言,眉头锁着,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些人不可能安好心的。” 蒋正言也赞同,“无论他们安的什么心,先看完这架子再说。” 许心璃见第一层已经看完,伸手拿起了第二层最左端第一个瓷瓶,黑底金漆,瓶身以金线描了三个字——“醉花阴”。 “醉、花、阴。”许心璃嘴里忍不住跟着念出来,“我听爹爹说过,这是一种极难得的好酒!”她揭开瓶口塞着的软布,却没有一丝酒味溢出,反而是股清凉悠远的香气。 疑惑抬眼,许心璃才看见方才放着醉花阴的地方,有一凹槽,里面还有张纸条,展开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醉花阴,滋阴润体,消肿止痛,紧致如初,让所有男人醉倒在你的花阴里。” 如果说之前的许心璃可能还看不懂这张纸条什么意思,现在的她却是立刻反应过来,醉花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手心用力,那纸条瞬间攥成一团被她扔到地上。 “我就知道这些魔教人心思邪毒!” 蒋正言眼尖,刚才虽只是一瞥,却也清楚看到那纸条上写的什么,见她气愤,低头以手掩唇轻咳一声,“方才虽然泡过那池水,只是昨儿确实做的狠了,你那还没好全吧。” 许心璃闻言抬头,触及蒋正言的目光,不似沉迷欲海时的深浓噬人,不似言语轻佻时的戏谑痞坏,此刻他的眼神倒像两人初见时,清澈的湖水映着细碎的光,目色清正,光华内敛,只是眼底还有些许羞窘与不自在,更多的是对她的关怀与认真。 是了,自己之所以信任他,不就是因为他的眼神么。 身下比起刚醒来时两瓣花唇又肿又麻,幽幽花穴又痛又烧的境况好了太多,只是仍然存有被贯穿后的异物感,摩擦太过以至于穴内嫩肉微微破皮,即使方才那池水缓解了一定的烧灼红肿,但内里并没有完全痊愈,此刻许心璃仍是觉得不舒服。 “这个用了应该可以让你舒服点,不如试试?”蒋正言半试探半建议的问。 许心璃葱白手指不自觉地握紧瓶身,贝齿咬住下唇,面上看不太出来,内心却颇有些无措。 爹娘情笃,娘亲从未教导过她媚人之术,只教她做自己、过得开心便好,而她见着这纸条的第一时间便认为不是好东西,什么“叫男人醉倒”,倒像她多喜欢这事,巴不得攀着男人似的,她不愿意。 虽然两人受药物控制太深,以至于许心璃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两人水乳相融时的诱惑,只是时下对女子的苛刻让她始终保留一丝底线,不愿轻易沉沦在男女之欲里。 蒋正言见她不语,犹豫了一下,伸手搭住她双肩,推到池边坐下,“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不会回头看的。你那里伤不得,今晚还不知会不会继续,先用药,能缓解多少是多少。” “我怕你晚上伤得更厉害。” 最后一句几乎气音,许心璃耳朵瞬间红得仿佛要滴血,扭头怒瞪他,“你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这个你拿着,应该是一起用的。”说罢往她手里塞了件物品,起身背对许心璃,继续翻看架子上的物品。 许心璃低头一看,手里一根拇指粗细的玉杵,只是形状奇怪,头端有些大,尾端系着红绳,杵身上一粒粒凸起的小豆豆。 想起蒋正言的刚才话,和醉花阴一起用的,还能是什么!许心璃忍不住咬牙切齿,他倒是学得快。 背后蒋正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听到背后窸窸窣窣,打开瓶盖的声音,细纱摩挲的声音,姿势变动间搅动池中水流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他完全清楚对方现在在做什么。 只是想象那根如玉雕琢的手指拨着颤巍巍的花瓣,细长的玉杵一寸寸被纳入那处仙境,他就已经忍不住浑身的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变作那死物钻进去。 深吸一口气,默念清心咒,他克制着摸向架子上的纸条。 展开后一行与之前不同的字体写着,“守心丹,可保一线清明。” 蒋正言愣住。 ======================= 中间断了太久,回头看发现和最开始的男女主性格差得有点多,挽回下。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十 (十) 这字迹蒋正言认识。 虽然当初只看到短短一封信,但蒋正言确实见过。 对比了下手中字条上的“守心丹”,与白色瓶身上的“露凝珠”,他没什么异样地把瓶子放回原处,继续按着顺序一件件查看。 按着摆放规律,第一层大多是补药,目前看起来没有问题; 第二层则是助女子润阴凝露以及为男子助阳提兴的; 第三层不仅有一些用在女人身上的奇巧物件,比如说沁水石,纸条上的注解是遇水则震,蒋正言看着它的形状与注解,无师自通地对它的用途有了不少联想,还有用在男人身上的,蒋正言昨晚在红纱厅见过的玉制环形枷锁,大小可以调整,明显与他身下巨物相嵌合; 第四层,也就是许心璃穿在身上的云烟纱方才放置的地方,全是锁链、手铐之类,蒋正言也不禁开始思考云烟纱的结实程度如何,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食盒。 整整四层,除了方才的守心丹,蒋正言还在装着一串红珠的盒子里,发现了第二张有着熟悉字迹的纸条,由于空间有限,上面只写了“仙游”“望溪”“存问”三个穴位名称。 被关进来之前,蒋正言全身内力被特殊手法封住,只剩一身武艺与结实肉体,可是昨晚在阿璃体内连续释放多次后,他感觉到有一股与内力不同的力量出现在他体内,并且只有他埋在阿璃体内时才能感觉到。 他试着在阿璃高潮后抱着她没有动作,看起来在享受甬道高潮后的紧绞与收缩,同时也在静静感受这股力量,并试着用它冲击几个并不重要的穴位,似乎是有作用的,只是松动的程度基本可以忽略不提。 看到这张纸条,结合昨晚自己的尝试,或许这三个穴位对应的,就是解开封穴手法的关键。蒋正言不动声色,没有流露出丝毫额外的情绪。 取出最下层的食盒,想叫许心璃一起吃饭,叫了两声才听见身后懒洋洋的一声“嗯”。 许心璃软软靠在台阶上,整个人舒服的不想动,玉杵刚刚进入体内的时候凉意慑人,她便下移了两层台阶,将整个下半身浸在暖融融的水里,水液或多或少润入穴中,缓解玉石的冰凉。此刻穴内早已没了初时的寒凉,反而温暖熨帖,醒来时的丝丝疼痛也几乎感觉不到了。 斜靠台阶,许心璃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蒋正言在喊她,应声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声音和平常不太一样。 手臂撑着台阶站起来,云烟纱的下摆湿透,几乎完全透明,紧紧贴着她身体,将私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玉杵还留在她体内,尾端红绳垂落,挨着大腿内侧,雪白皮肤衬托下格外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池水太温暖的缘故,许心璃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困,脑子有些发晕,没顾上自己的形象,自然也注意不到蒋正言旋涡一般的眼神。 许心璃裹着绿纱,圆润肩头,曲线起伏,双腿并紧侧坐,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碗筷。蒋正言直接盘腿,浑身赤裸,宽肩窄腰,锁骨分明,紧实的纹理仿佛精心雕琢过一般流畅,两人相对而坐倒像是画里的场景。 吃了大半碗想许心璃就放下筷子,按理她几乎两天没吃东西应该很饿,可实际上却没有,对面的蒋正言倒是把所有饭菜全部吃完,又从架子上拿了两个瓷瓶。 “我来试试这里的丸药看看效果,如果没什么问题你也可以吃一些,都是补益身体的东西。” 许心璃觉得脑袋越发不能思考,胡乱点点头道,“我先休息会。”说罢又回到池中懒懒泡着,那玉杵几乎已经与她合二为一,乖巧地待在她身体里。 蒋正言看她闭上眼睛,自己也坐到台阶上,半个身子泡在水中,闭眼不语。 合欢池的水随着二人呼吸微微荡漾。 ============= 梯子断了QAQ找了个临时的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十一 (十一) 许心璃觉得自己好像被回到了自己床上,身下触感温暖柔软,不再是坚硬的台阶。 侍女小桃替她取出体内的玉杵,抹上新药后又一点点塞回她体内,只是她好像换了一根更粗大的,在热水里浸过的,消去了玉石的寒凉。 新换的这根玉杵更抻她心意,大小合适,完整填满了她体内所有角落,每一处皱褶都可以被涂了醉花阴的玉杵照顾到,丝毫不差的完美嵌合在她身体里,似乎真的与她合二为一,玉杵现在正随着她的心跳在体内微微跳动。 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在她嘴上,温热的液体被渡到嘴中,许心璃被动吞咽,觉得一股柔和的热流在体内蔓延开,四肢百骸都像泡在温泉中,既懒洋洋,又充盈着力量。 与玉杵交合的地方渐渐也升腾起一股热力,然而许心璃从未学过内家心法,并不知道如何引导这股力量,只能任由它盘旋在小腹处,许心璃觉得非常舒服,大脑陷入深层次的睡眠,她这几日实在太累,几乎昼夜不分的情事纠缠早就超出了她的极限。 若不是蛊堂为保存两人体力,母蛊沉睡后就适时迷晕二人,只怕蒋正言充沛的体力配合着几种强力催情手段,早便让她支离破碎不能行动了。 即便这样,母蛊需要的能量也是不断增多的。 昨夜如此疯狂,第一是她受销魂摄魄蛊的控制,勾引得狠了,被反制后自食恶果,第二就是母蛊需要的能量更多了。 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蒋正言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小腹一直鼓鼓涨涨,股缝一直湿湿淋淋,射满一次就被他用手抠出来,射满两次就用嘴吸出来,总之没停过。 许心璃还不知道的一点是,由于昨晚他们两人是在特制房间中,迷香并不能由外送入,蛊堂堂主命人催动摄魄蛊,控制着她自行点燃迷香,而她因为被蒋正言掌控在身下,几次想爬走都被抓回来操得更狠,费了许多功夫才成功。 也是因为如此,二人在母蛊沉睡后又交合许久,体内子蛊吸收了过多能量无处反哺,便释放到二人体内,这就是两人体内能量的来源。 蛊堂堂主也万万想不到,原本只会存在于蛊虫中的能量,如今能为他二人所用。 此刻,合欢池中,蒋正言抱着她,以身为垫,腿缠着她的腿,手揽着她的腰,孽根则停留在它最喜欢的小穴里。 果然,随着两人的密切结合,昨夜突然出现的特殊力量又一次流转在他体内,小心引动这股力量,蒋正言尝试着冲击“仙游”“望溪”与“存问”三处穴位,令他欣喜的是,封印隐隐有了松动,内力似乎快要找到出口。 可是不够。 能量不够,不足以彻底松动被封的穴位。 蒋正言闭着眼,仔细回忆起昨夜,这股能量最强的时候,似乎就是他们同时达到高潮的时候...... 梦里的许心璃觉得那根玉杵好像又变长变粗了,露在外面的部分叫嚣着要进去,而留在体内的那部分又不满足于待在她的小穴里,试探着想要撬开最里面那张紧闭的小嘴。 玉杵开始在她体内折磨人似的缓慢磨着。 痒。 酥。 身体又开始流水。 玉杵依旧缓慢的碾磨,一点也不剧烈,许心璃没有感受到威胁,下意识地放松着对身体的控制。 直到那根玉杵趁她不注意,一个用力猛地捅开她最后一道宫门。 梦里的许心璃身子一抖,反射性夹紧身体,蒋正言的菇头霎时被死死卡在宫颈口。 戳到最深处的阴茎,最后一截露在外面的部分也被完全吃入,就差两个囊袋可怜兮兮垂在外面,实在没有丝毫缝隙可以挤进去了。 满意地感受了下二人又紧又深的结合,蒋正言托着许心璃圆润饱满的臀部,从池子里起身,一步步走到池中央。 他现在但是挺感兴趣,池中央剩下的机关是什么了。 ============= 梯子断了,然后今天莫名其妙用流量登上了网站⊙ω⊙嘿嘿嘿 谢谢追更新的小伙伴~笔芯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十二 (十二) 【合欢合欢,合欢池,就是造出来让人体验世间极乐的地方】 蒋正言托着身上娇软柔腻的女体,身下巨龙直直捅进女人身体最深处。 脚下漫不经心地踩上池底机关。 【第一颗莲子】 合欢池正中,从空中垂下一条红色绸带,相应的水中浮起一座半人高的石台。 许心璃仍在梦中,浑然不觉自己被人用绸带绑在空中,双手吊过头顶,双腿被缚身后,整个人成“U”型悬在空中。 绳结打得极有技巧,重点突出了雪白挺翘的胸乳,浑圆饱满的臀肉,红绳勒入皮肉,完美展现出女体的肉欲与情色,最后一个结巧妙地抵在阴蒂处,随着她在空中的摇晃而摩擦花珠。 绸带长短可以调整,许心璃半入水中,借着水中浮力与托在腹部的宽大红绸,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反而依旧在睡梦中。 男人一手扶住阴茎调整位置,一手拽动红绸摇摆,红绸捆绑着女人,带动她晃向远处,又随着惯性摆回,正好撞上身后早已准备好的龙根。 “噗。” 是小穴被撞开,巨龙捅进去的声音。 “嗤。” 是红绸摇走,小穴媚肉连带着被翻出的声音。 “噗呲。” 是小嘴吞吐男人阴茎时的渍渍水声。 由于水的润滑,进出无比顺畅,可那小穴的吸力依旧无比强劲,层层褶皱推挤按压,爽得蒋正言头皮发麻,不负人间名器的名头。 此时也不由有些庆幸,方才试过丸药发现没问题后,他也喂了阿璃一些,见她太累,忍不住又哺了安眠的药物,想让她好好睡一觉,现在阿璃依旧沉在梦中,否则恐怕不愿这般与他交媾。 他本没有不顾她意愿的想法,可是在水中陪着阿璃休息一段时间后,忽然发现身体又开始出现反应,顿时明白这水不仅可以疗伤解乏,同样也具有催情作用。 心疼阿璃昨夜的伤还没好全,他先在阴茎上涂了那醉花阴,把玉杵换成他的肉棒埋到阿璃身体里,既可以滋润阿璃的小穴,又可以缓解自己的肿胀,最重要的是他要实验昨晚的能量还会不会出现。 幸运的是,他没有猜错。 而想要获得更多能量,他需要更强的刺激。 【第二颗莲子】 池边雕成莲瓣状凹型,池壁上横着伸出两根圆柱。 此刻许心璃膝弯分别架在两根圆柱上,双腿大张,可她在梦里,手上没力气抓住池沿,这个姿势又怎么可能撑住她身体的重量,刚被放上身子就往下落,没等全部落进水里,蒋正言就狠狠向上一顶,。 “啊!” 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叫出,许心璃眉头锁起,一脸难耐。 没在水里下半身被男人用粗壮的阴茎狠狠顶起,又重重落下,由于重力的作用,那物捅的极深,次次都捅到宫口。 许心璃在梦中也难安稳,身体自发地用力对抗这股太过猛烈的冲击,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让他把最里面的小门也撞开。 之前没有防备时被强制打开过一次,酸爽的让她害怕,现在她已经高潮两次,身子实在敏感,倘若宫门被撞开,只怕另一个地方也会松开…... 即使还没醒来,她在梦里也不愿发生那样的事。 可是那东西变着角度,变着力度,花样百出的一次次捅进她身体里,她身体全部重量都集中在相接的那一处,双腿不自觉的开始抽搐。 原本不可见的小穴被巨龙撑大了嘴,以往十六年没被人光顾的甬道被人重重照顾,抵死缠绵。 肆虐在她胸乳与臀肉的大掌同时转移到她敏感的腰侧,蒋正言终于忍不住勃发的欲望,双手握住她的腰,借助劲腰的顶弄与双手的助力,大开大合蛮力抽插几十下,最后一下收了所有克制,不管不顾直接冲进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宫口被破,精关失锁。 许心璃猛地睁开眼,眼前是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脸庞。 身下,却是穴肉抽搐喷水,精液灼烫苞宫,甚至……还有失禁的尿液淋漓。 许心璃呆住了,她的身体失去了掌控。 刚才发生了什么? ================= 男主自诩正道本来不会这般,但是他们现在都受了欲蛊影响,在“性”这方面想法有了很多改变。 第四夜 春情潋滟合欢池·十三 (十三) 【第三颗莲子】 许心璃从不知道有如此折磨人的方式。 池边斜斜突起一根棍子,抵在她从未开采过的菊穴。 她用尽全身力气踮着脚尖,稍稍放松,那根棍子就要往菊穴里挤,角度完美,正中花心。 她竭尽全力,身子紧绷,一只脚趾踮得快失去知觉,一条腿被人握着压在胸前,而握着她腿的那人正在她腿间做着坏事。 男人肉棒势不可挡,又快又重地破开她体内层层媚肉,可观的粗壮把她每一处缝隙都塞满,整个小穴内都被肉棒来回碾压摩擦。 大张的腿间,鲜红嫩肉被紫黑肉棒带的来回翻出,精液混着爱液在进出间随着水流四散开去。 水波拍打在许心璃红痕遍布的胸口,两只乳儿被人舔弄吸裹的有些肿,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撞得她浑身发软,四肢无力。 可刚刚放松些许,抵在最后面那朵粉色小菊花处的棍子就威胁似的进了些许,许心璃被惊慌与羞耻逼得又一次绷紧全身。 瞬间极致的绞紧让埋头苦吃的蒋正言眉头一皱,下身几乎被夹断,虽爽却痛。 大掌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在花珠处坏心按压,眼泪从许心璃长长的睫毛上滚落下来,“我不要了,呜呜,不······啊!不要!” 男人报复一样牙齿咬着她乳尖拉扯,尖锐的疼痛与潮涌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大脑,一边提醒她清醒,一边诱惑她沉沦。 【第四颗莲子】 许心璃双手被吊起,踩在方才升起的平台上,水池高度刚好没过她腰腹。 男人潜在水底,取出方才架子上看到的“沁水石”。 沁水石,遇水则震。 刚刚放进许心璃身体里,就见她如同砧板上的活鱼一般扭动起来。 沁水石以高于男人肉棒数倍的速度在她体内疯狂震动,小穴震颤发麻,两腿难耐的交叉摩擦,似乎想把它挤出来,又像要把它夹进身体更深处。 平台上女体婉转,扭动的身躯,潮红的娇容,暧昧的呻吟,像一支踩在欲望鼓点上的舞蹈,天真与情色扑面而来,又纯又媚而不自知。 男人的眼睛记录她放荡的诱惑,男人的手掌测量她惊人的起伏。 而合欢池,承载他们蓬勃的欲望。 【第五颗莲子】 蒋正言是纯阳之体,又兼一身纯阳内力,二十年元阳未泄,阳刚之气一般世人完全无法比拟。 许心璃虽是纯阴之体,人间名器,元阴未破,可依旧不能完全与他相称。 所以两人体内交合产生的能量一直阳胜于阴,只是靠着许心璃不断的高潮才略略持平,没有差出太多。 可此刻在这合欢池中,属于许心璃的能量却疯狂运转,甚至隐隐超过了蒋正言。 原来是水本属阴,而绕心莲、忘川草、钟情花与蓝都花四中花草又都为水生,阴性环境与药材散出的催情效果大大激发了许心璃的体质。 蒋正言只觉今日流转体内的能量比昨日更充沛,源源不断的生成运转,帮助他一波一波地冲击被封的穴位。 许心璃神智有些恍惚了,肚子里灌满精水,却被身后的人堵着不得排泄。 那人压在他背上,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解释着什么“能量”“结合”,可是她已经理解不了,心神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打散。 她站在池中,上身伏在圆润的玉石上,腰背被人掐着,蒋正言站在她身后,打桩似得挺进抽出,单调的动作却带来无穷的快乐。 许心璃刺激的脚趾蜷缩,口中吟哦,不能思考。 男人浓密的黑色草丛摩擦过她敏感的私处,耻骨撞击着她柔软的臀肉,垂下的两颗囊袋在下方啪啪拍打,池水也随着激烈的动作荡漾,淹没了两人池中交合处密集的水声。 【第六颗莲子】 许心璃好像回到儿时,爹爹给她做了一只跷跷板,她在这头,小桃在那头,一上一下快活得不得了。 现在她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黑色脑袋埋在她肩颈,从颈侧到胸乳留下一串串湿濡的痕迹。 他的大肉棒又一次塞进她身体里,浸在水里的木板随着二人的重量下压,却在达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猛然上弹。 反弹力太大,让那孽根一次次冲开宫口抵住肉厚的宫壁,刺激太剧烈了,小穴一股股喷着水儿,肉棒顶得许心璃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哭泣哀哀求饶。 【第七颗莲子】 蒋正言手臂撑在许心璃两侧,身下的女人眼神迷离,樱唇被吮得红肿,两团比天边云霞还美的潮红印在腮边。 从颈侧到脚趾,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被他顶礼膜拜,再三流连。 小穴被肏得太过无法合拢,像濒死的鱼儿张着小口向外吐泡泡一般,小口小口吐着精水和淫液。 昨夜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弭,今夜又叠上新的暧昧,像一只快被人玩坏的布娃娃。 全是他做的。 蒋正言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但是这一切太美好了。 阿璃嘴上总是哭着喊着不要,可一旦离了他,又缠着上来吸他的肉棒,她也一定很快乐吧。 即使快乐灭顶,会带来恐惧。 ****** 在他们看不见的外面,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暗室里的母蛊身体渐软,就要陷入沉睡。 蛊堂堂主嘴角抿着兴奋与满足,他满足于母蛊的成长,却不知道,本来早早就可以吸收足够能量的母蛊,一半能量都被吸收进了那两个饲蛊人体内。 ******* 蒋正言不再压抑,与许心璃同时达到顶峰,颤抖着射出浓精,卡在宫口的龟头泡在软乎乎的爱液里,享受着宫口收缩的按摩与淫水的冲刷,无比舒适。 两人高潮这一刻爆发的能量终于帮助他冲破最后的封锁! 身体又被熟悉的内力充盈,这种几乎满溢的力量感让他不自禁地舒展开身体。 抱紧怀里的女人,他以己身内力为引,牵动她体内能量运转全身。 许心璃闭着眼,嘴里又被塞进什么东西,她吞咽下去,合着身体里那股温热的暖流,渐渐睡去。 ================= 大家的留言都有看! 但我现在是碰运气上po,回复留言太难了,每次点击送出都刷新不出来QAQ 谢谢留言和送珍珠的小伙伴们!~ 你们的鞭策才是懒作者的动力!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一 (一) 第四次了,母蛊已经四次吸收充足能量,可以进入第二阶段了。 欲蛊炼制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母蛊只能被动接受子蛊反哺的能量,进而沉睡吸收,彻底转为己用。 第二阶段母蛊不再沉睡,开始加强与子蛊的联系,自如控制能量的吸收,并且能通过子蛊逐渐开始实现对蛊人的控制。 望着母蛊渐渐长开的身子,蛊堂堂主狭小的眼睛几乎要放出光来,这么多年从没有人能撑过第四夜合欢池绵绵不绝的催情效果,而现在,他终于可以用上第五样手段了,天知道他有多激动。 欲蛊,欲蛊真的可以炼制成么!? 一旁属下也有些激动,他只听说过炼制欲蛊的前四味分别是春风一度迷情香、阴阳和合不眠散、销魂极乐摄魄铃与春情潋滟合欢池,从来没听说第五味,此刻他颇为期待地看着堂主,想知道第五味到底是什么。 堂主深吸一口气,缓缓揭开旁边一直盖着黑布的笼子。 看到黑布揭开的那一刹那,属下不禁一愣,那是一个用玻璃罩着的笼子,而笼子里,竟关着两只色彩斑斓,异常美丽的蝴蝶。 “你知道这是什么么?”蛊堂堂主嘶哑的声音响起。 属下呆呆摇头,那两只蝴蝶太美了,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蝴蝶,他贫乏的语言也不会形容这种美丽,甚至这种美让他无端生出些许恐惧。 “这是鸳鸯梦蝶。” 不去看属下仍有些茫然地表情,他谨慎地重新盖上黑布,提起笼子。 当年为了获得这对梦蝶,他也是经历了一番再也不愿回想起的虚幻。 “小心拿着,不要一直看着这两只蝴蝶,也不要接触到这两只蝴蝶的任意部位,一会让他们飞进那两个人的屋子里。” 属下盯着那装着蝴蝶的玻璃笼子,他的视线似乎穿透黑布,看到了掩藏在下面的美丽。 他缓缓伸出了双手。 ———————————————— 许心璃今年十六岁,是江南巨富许家的掌上明珠。 四月春光好,她在庭院里开心地放着风筝,银铃儿般的笑声越过围墙,好不欢快。 “小姐!小姐!大少爷回来啦!”侍女小桃高兴地喊她。 大少爷?许心璃停下奔跑的脚步,任凭风筝在她身后徐徐落下。 哦,对了,是哥哥! 哥哥替父亲出门谈生意了,太久没见哥哥,我怎么都把哥哥忘了呢!许心璃懊恼地锤了下自己的小脑瓜,她甚至连哥哥的面容都想不太起来了,自己真不是个好妹妹啊。 想到这,她迫不及待的想去好好瞧瞧哥哥,把他的容颜牢牢印在脑海中,可不能再忘记哥哥的长相了。 刚一回身准备往前厅跑,忽然看见有人弯腰捡起了她落在地上的风筝。 那人直起身子,青色衣衫包裹下的身躯健壮有力,宽肩窄腰,站得笔直,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拿着她方才在玩的春燕风筝。 许心璃视线落到他脸上,刀削斧刻般深邃的五官,利落的下颌线,一双阆黑眼眸静静望着她。 许心璃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哥哥!” 这是她哥哥啊! 她像一只快活的乳燕,飞奔着投入了哥哥的怀抱。 扬起小脸,她要告诉哥哥她可想他啦,可是哥哥怎么好像不高兴?她看到他紧抿的唇角,幽黑的眼眸里仿佛盛着雨夜的大海,深深沉沉。 “你定亲,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一字一顿,哥哥的声音似乎从胸腔最深处传来,震得她耳朵酥麻。 我定亲了?许心璃有些恍惚,忽然想起来原来她已经和尔文表哥定亲了啊,他们俩关系从小就不错,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感觉。 “哥哥你在外面谈生意嘛,书信太慢了,等你回来不就知道了嘛~” 她撒娇似的把头埋进哥哥怀里来回蹭蹭,没有看到抱着她的男人眼里,风雨欲来的癫狂。 ==================== 大家好,我是存稿君⊙v⊙ 主人梯子断了爬行困难,我来帮忙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二 (二) 是夜,许心璃洗漱过后熄了灯准备睡下。 今天哥哥刚回来,她缠着他说了许多话,现在颇有些困倦。侧身躺在床上,她很快睡去。 夜深了,可梦中的许心璃并不安稳,她总觉得有什么野兽在盯着她,流出垂涎的口水,随时准备把她拆吃入腹—— 猛然惊醒,许心璃看到床边坐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骇得立时便要尖叫,却被人捂住口鼻。 “是我,阿璃。” 是哥哥。 许心璃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可是哥哥为什么半夜出现在自己闺房里? “阿璃,你定亲了。” 是啊,哥哥今天不是知道了么。 “你说,如果你未来的丈夫,发现她的妻子,早就被人破了身子,会如何?”哥哥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那句疑问,几乎就是贴在她耳边的呢喃。 被人破了身子?哥哥在说什么玩笑话呢。 可是下一秒,她就感觉到哥哥躺到了床上,而她的臀瓣,正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戳着。 陡然一个激灵,许心璃忽然知道了那是什么,她被哥哥捂住了口鼻,只能小声呜咽,声音含混不清,“哥哥你在干什么,你快松开!” 可是哥哥没有听她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捂住她口鼻不让她说话,一手从她亵衣下缘深入,手指沿着她肌肤缓缓向上。 许心璃瞳孔瞬间紧缩,她能感受到,自己乳尖樱桃被他手指掐住,轻拢慢捻,反复揉捏,陌生的酥麻感随着他指尖动作蔓延全身。 她嘴里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响,因为挣扎已经有些缺氧,身后人忽然重重向前一顶,那根戳在臀瓣上的硬棍一下子插进她穿着亵裤的腿缝里。 “别动。你要是喊出声来,我立刻就插进你的小穴破了你的身子!”说罢又顶弄了她的下体,那物形状甚伟,隔着亵裤重重摩擦过她的花唇,似乎在告诉她,如果敢乱动,立刻就要捅破她。 许心璃心中绝望,不敢出声,哥哥这是怎么了?哥哥疯了吗? 察觉到怀里的人乖巧下来,他拿开那只捂住许心璃口鼻的手,继而深入亵衣,两只手一边一个握住她丰满的乳房。 “你还没回答我呢,我的好妹妹,要是被你未来的丈夫发现,你被别人破了身子,会如何?” 他手下动作不停,那双手仿佛有魔力,将她的乳儿揉搓成各种形状,力气大得许心璃觉得自己胸口都要肿了。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哥哥怎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呢? 可是身后男人的声音那么熟悉,“要是被发现了,他们会说你不知检点,淫娃荡妇,指责你父母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女儿,真是丢尽了我们家的脸啊。” 许心璃脑海中随着他的话语浮现出自己被人指指点点,父母出门被人耻笑,甚至有人朝他们吐口水的模样,她上前一步就想大骂那些嚼舌根的人。 可是哥哥的手在她身上揉搓,她脑袋浑浑噩噩,霎时忘了想说什么,脑海里那些原本平平无奇的路人面目也忽然变做怪兽一般狰狞可怖,她脑子更蒙了,方才的不平气愤全消下去,只觉得自己处境可悲,旁人的议论让她无地自容,身子不禁害怕地瑟缩。 “你未来的丈夫会认为这是奇耻大辱,他会终止一切与我们的合作,想办法搞垮家里的生意。” 许心璃仿佛又看到父母年事已大,却被驱逐出家门,在外流落受苦的模样,心头酸痛的厉害,忍不住眼泪扑朔而下,浸湿了枕头。 身后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眼泪,腾出一只手来抹去她眼角泪珠,继续在她耳边幽幽道,“但是,只要我不破了你的身子,你仍然是我们家的宝贝女儿,可以放心地嫁过去,没人会指责你。” 许心璃搞不懂了,哥哥到底要干什么? “你乖乖听我的话,成婚前不准再见那个男人,我就可以保证成婚前,不破了你的身子。”男人说着,手沿着她身体向下,进入亵裤,最终覆在那处幽谷间。 许心璃身子一僵,她能感受到那只手熟练地翻开她的两瓣花唇,两指坏心地捏住花蒂,直接用力一拧,许心璃全身瞬间绷直,脚趾全都张开,刺激的就要叫出声来,然而嘴巴还没张开就被人狠狠吻住,那陌生情潮带来的惊叫喘息尽数淹没在男人唇齿中。 她脑子里的景象被一波一波的攻城略地搅得粉碎,只剩下一张张或尖嘴猴腮满面刻薄,或魑魅魍魉形容可怖的鬼面,血红的嘴巴张合间,蹦出一把把杀人的刀子,刀子落到她身上便沾了血。 许心璃脑子混乱的很,那些鬼面有的在笑,有的在吐刀子,有的在瞪视,仿佛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该立时去死。 她脑海中原本还存有一丝怪异警觉,现下全都化去,只觉得自己被无形的绳索捆着落入深渊。 只要听他的话,就可以守住清白么? ==================== 剧情需要,可以看出女主没那么在乎吧。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三 (三) 谁也不知道,许家未出阁的小姐闺房里,那张小小的床上,妹妹正被哥哥禁锢在怀里侵犯。 哥哥一手环着她的胸用力将她勒在他怀里,着魔般揉搓着她的胸乳,另一手从她身下穿过环着她的腰,探入亵裤在花丛里肆意,许心璃被迫扭头承接他疯狂的亲吻,口中津液一滴滴流下,沿着二人的下巴滴落到床铺上。 亵裤里那只作恶的手极有技巧地摩擦着花穴的褶皱,坚硬的指甲,温热的指腹,一下一下刮擦着她最娇嫩的地方,脚趾难耐的蜷缩,私处像有无数羽毛搔挠,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流出,打湿了哥哥的手指。 身体仿佛着了火,许心璃觉得自己被烧空,下体空虚得想要被填满。 察觉到流淌出的淫液越来越多,怀里的小人儿已经动情,男人掰开两瓣花唇,顺着花汁的顺滑,伸进了一根手指。 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小穴遭到侵犯,许心璃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不是说不会破她的身子么!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哥哥放开了她的小嘴,“别怕,是我的手指,不会伤到你。” 他的指头塞进她的花穴,浅浅抽动,许心璃忍不住夹紧双腿,想阻止他的手指,可是徒劳无功,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插,她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 “妹妹的小穴真软真骚,吃不到哥哥的大肉棒就馋得流了这么多水,那就吃吃哥哥的手指吧。” 哥哥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却克制地只在穴口附近浅浅抽插,并不深入,没有戳破她的处女膜。 而许心璃已经说不出话来,花珠被人反复掐挤,倔强地从花丛中探出脑袋来看是谁在玩弄它,却只看到一根顶在股缝里,尺寸大的可怕的巨龙,它害怕的又垂下脑袋任人玩弄,汩汩花蜜流淌,唉,就是它无助的泪水啊。 某一刻,脑子里像炸开无数的烟花,眼前一片空白,小穴里的水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溅湿了哥哥整个手掌,也打湿了自己的亵裤。 第一次经历高潮的许心璃彻底软了下来,心里难堪的要死,可身体却舒服得不愿动弹。 然而抵在自己腿间的那凶器还气势汹汹,许心璃气还没喘匀,就被哥哥抱着翻了身,两人面对面躺着,小手被拉着握住了杵在自己小腹上的肉棒。 柔软的小手刚环住粗壮的男根,那物就像有生命一般跳动了下,许心璃忍不住缩了肩膀想抽回手。 可是哥哥紧紧抓着她,她忍不住小声哀求,“哥哥,你放过我吧,我们不要这样了。” 刚经历过高潮的她,小脸像染了胭脂一般浮出娇艳的红,眼里水汪汪的像沾了露水的黑葡萄,声音又软又甜,楚楚哀求的时候可怜极了。 然而哥哥的动作强势不容拒绝,他握着她的手在龙根上,另一只手却在她的穴里抽插,指尖刻意一遍遍刮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花珠被摁的凸起,情欲像滔天的浪潮将她淹没,她只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住这个。 在哥哥手下已经泄了几次,可哥哥的肉茎依旧硬的像棍子,用手撸动许久也射不出来,哥哥便逼她吃下他的大肉棒,她不愿意,哥哥就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口,看她一边呜呜咽咽吃不下去,一边用力耸动着往她喉咙深处挤压,“好不好吃,只有哥哥的大肉棒能喂饱你。” 她被噎得直摇头,却被哥哥威胁,“上面的小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小嘴吃。”许心璃害怕地顺从,努力含住那粗大的男根,可嘴巴实在酸软没有力气,牙齿不住磕碰到肉茎,便听到哥哥的抽气声。 “真是妖精,想咬断哥哥的肉棒么。”虽然喉咙里湿热软嫩,与小穴不同却别有一番滋味,可实在怕了这小妖精的牙齿,一不注意说不定真被她咬断。 于是放过她嘴巴,却又叫她褪去肚兜,赤裸着坐在在床上。 男人站在床下,凶器大剌剌的杵在她身前,伸出双手握住她胸前腻滑的蜜桃,用力向中间挤出惊人的沟壑,似是极满意眼前的景象,他又把玩几次,终于挺身向前,把巨大的硬物塞进她双乳之间,紫红色的巨根挤在雪乳之间,只露出个伞状的菇头,几乎戳到许心璃下巴。 他手里攥着两团雪乳,就这么一上一下疯狂的在她乳房间抽插了起来。 许心璃被他带动的上身不稳,只能勉强伸手扶在他两胯,胸口皮肤磨得发疼,男人看着她染上情欲的娇艳小脸,粉嫩小口微微张着送出细碎呻吟,终于忍不住低吼着射出。 白浊的精液喷溅到她脸上、胸口,又缓缓滴落,男人长舒一口气,把她搂进怀里。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四 (四) 哥哥真的疯了。 自从那夜哥哥上了她的床后,每夜每夜,许心璃都被迫与自己的哥哥在自己闺房里淫乱。 她被迫用手、口、乳轮流替他释放,而她自己也每每被哥哥的手指弄得魂飞魄散。 她的身子变得极敏感,哪怕哥哥只在她耳边低低喘息,都像有刷子刷着她私处,禁不住夹紧双腿,不想让身后人发现。 可哥哥似乎从她的轻颤中发现了什么,“好妹妹,听到哥哥的声音就湿了么,要不要给哥哥插插,你也想要的吧。”说着手探入亵裤,摸了一手的水儿出来,“你看,这么多水,你的下面可馋得不行了。” 许心璃拼命摇头,身子被他禁锢在怀里,她试图用手掰开箍着她的手臂,却被人一手抓住,打横抱起,许心璃吓得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害怕发生出太大的声音惊到外面的婢女。 哥哥直接抱着她走到梳妆镜前,让她臀部贴着桌子,膝盖弯折,两条雪白的腿大张,正对着镜子,隐约能看见亵裤缝里有浅浅水痕。 镜子里的人嘴角勾起,明明极清俊端正的容貌,却笑地说不出的邪气,两只手伸到许心璃腿间,用力一撕,裤子便从中间裂开分成两半,花芯顿时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受惊似的收缩了下。 镜子里的哥哥衣冠楚楚,可妹妹衣衫凌乱,亵衣堆在腰腹露出豪无遮掩的下体,萋萋芳草中,可怜的两瓣桃花红艳艳、颤巍巍。 许心璃反射性扭头不看镜中淫靡景象,可是哥哥在她耳边蛊惑,“阿璃每天都在这里梳妆,却从没有看过自己这妙处的模样吧。” 镜子里哥哥的手指刻意地,缓慢地,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划去,玉白的手指划过幽幽丛林,指腹摩挲草丛是微微粗砾的触感,窸窸窣窣是草丛被拨动的声音。 指尖来到鼓起的阴阜,洁白饱满如馒头的两座小丘紧紧挨着,指尖沿着小丘色情的画着圆圈,有时微微用力,便剥开两瓣馥白,露出藏在其中的一线嫩红。 许心璃眼睛不自觉地张大,视线不受控地追随着哥哥修长的手指。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被哥哥肆意玩弄,哥哥洁白如玉的手指在花丛里逡巡,在穴口打转,间或深入,浅浅抽插,强硬碾磨,红花玉手相映,淫靡禁忌。 许心璃小脸儿憋得通红,酥麻痒意钻心地往上窜,她忍不住想夹紧花壶口,可哥哥不许,那手指肆意捻过她最最敏感的珠儿,就叫她又一次软在了他手下。 晶莹透亮的水沾了哥哥一手,他抽手便牵出细长的银丝,滴答落在梳妆台上,许心璃含了满满的泪在眼中,视线模糊,镜中人都要看不清,只感觉那手绕着她乳房画圈,淫水沾湿了胸前娇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微亮的水迹。 紧接着胸口一热,乳尖儿被人含在口中,舌尖用力抵着她,牙齿轻轻一咬就叫她忍不住低嘶一口,埋在她胸口的人侧脸看了眼镜中景象,似是不满意,开始大口大口吞咽,像要把她整个饱满到要裂开的蜜桃乳吞下,涎水从他嘴角,沿着高耸向下,最终陷进雪白肚腹上可爱的小脐中。 许心璃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细细碎碎的呜咽像初生的小兽,惶恐无助。 镜子里的哥哥眉头挑起,面上浮起意味不明的笑。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五 (五) 深夜。 许府后宅。 许家唯一的小姐闺房。 床帘垂落后人影绰绰约约。 粉色轻纱后,似乎能看到一男一女交缠的身影。 床在小幅度的晃动,偶尔传来两声压抑的呻吟,倘若有人听见,必定面红耳赤、心旌摇曳。 那声音像是愉悦到了极点,也像痛苦到了极点,婉转娇媚,只让人热血沸腾。 可是本该层层守护的小姐闺房,此刻却毫无反应,无论侍女还是嬷嬷,仿佛都听不见房里的动静。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散落一室月辉。 床帘上映着的交缠身影忽然分开,一道曲线曼妙的女子身影坐起。 倘若撩开纱帘一角,就能看到那并不宽的床上,上身赤裸,只穿着亵裤的女人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两只小手正捧着两团蜜桃样柔软多汁的乳儿。 她全身都瘦,偏偏这处丰盈的不像话,一手根本掌握不住,溢出指尖的乳肉颤颤,两粒红豆在空气中悄悄挺立。 她小心地弓下身子,用两团雪白丰盈的乳挤住那根紫红色的巨物,肉茎长度骇人,几乎戳到她下巴。 许心璃尝试着用哥哥之前教过的办法,嫩白的乳按摩着他紫红的坚硬,小舌还伸出来在菇头处舔舐轻咬。 铃口溢出丝丝透明液体,带着一股奇特的味道,似膻似躁。 她的舌头生涩的舔过龟头与茎身连接的地方,敏感的察觉到男人身体一紧,私处贴着的腹肌愈发紧绷,几乎可以感知到那几处分明的壁垒。 试探着用小舌反复刺激几次,两只乳儿继续挤压着粗壮的男根。 男人的手握在她腰间,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扯,原本跨坐的妹妹顿时趴倒在他身上,吓得她伸手撑住床板。 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体一凉,亵裤被哥哥直接撕开,整个私处暴露在哥哥脸庞正上方。 又撕我亵裤!明天该怎么解释,我已经要没有亵裤可以穿了! 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亵裤的问题,下一秒许心璃立刻意识到这姿势有多羞耻,她、她的小穴就在哥哥脸上,被哥哥毫无阻拦地近距离看着! 她连忙屁股用力想摆脱这羞人的局面,却被哥哥用手掰开臀肉,下一秒私处传来又湿又热的触感。 意识到那是哥哥舌头的一刻,许心璃简直想要昏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舔她的私处。 以往都是被哥哥用手指弄得水液淋漓,可她从没想过被哥哥舌头弄竟然如此舒服,而且因为心底隐秘的羞耻,被哥哥唇舌舔弄的她竟然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与快感,没几下就软了身子彻底瘫倒在他身上。 小穴猛的喷了哥哥一脸淫水后直接压到他脸上,他却不甚在意,甚至张嘴接着那汩汩爱液,只觉得妹妹身体无一不是宝贝,就连下面这张小嘴吐的都是花蜜,又甜又香。 喝够之后用手一抹脸,他不轻不重地在妹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快活了就忘了哥哥?还不快用你的大奶子给哥哥松快松快。” 屁股上传来的痛感召回许心璃涣散的神智,她忍着羞耻与无力,强撑着继续为哥哥乳交,只是下体传来的触感实在无法忽视,哥哥又在用舌头。 许心璃简直想哭。 触感太清晰了。 舌苔凸起的颗粒来回刷过两片花唇,舌尖抵着花珠用力啃吃,间或深入捅刺阴道,模拟交媾的频率抽插。 “不......不要舔了....不要......求你......哥哥....不要舔......” 许心璃眼泪滴在男人茂密的黑色草丛中,抽抽噎噎语不成声。 可是她的求饶毫无作用,哥哥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含住整个阴户,舌尖死命抵住阴蒂,用力吮吸着花蜜,这么多水儿,真不知道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还是被哥哥用嘴吸出来的。 哥哥高挺的鼻梁抵在股缝,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私处,比呼吸更热的唇舌在她腿间肆虐。 许心璃的身子哪受得了这样舔弄,她几乎趴不住要歪倒,可哥哥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她屁股,不断累积的刺痛支撑着她最后的清醒,她哭着继续用双乳夹住哥哥。 “啊......!” 许心璃忘记门外还有侍女,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尖叫着倒下,任脸贴着哥哥依旧直挺挺向上的粗硬肉棒。 仿佛过电的刺激一道道窜开,浑身陷入止不住的痉挛。 意识涣散中她被哥哥抱起迅速换了姿势,哥哥那处可怕的棍子伸到她腿间,再无亵裤的阻拦,毫无遮挡的紧紧贴着她私处,就着汹涌的爱液用力来回抽插。 不......不行!两人下面从来没有这么赤裸裸的接触过,哥哥摩擦的太厉害,那棍子已经捅开她两瓣花唇,贴着她穴口反复摩擦花珠,那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穴口嫩肉磨破皮。 太危险了。 好几次哥哥的棍子差点顺着水的润滑直接插到小穴里,许心璃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想推开哥哥。 然而哥哥每次都能察觉到她意图,故意撞她敏感的阴蒂,她努力蓄积的力气被一次次撞散,毫无建树。 可是直到哥哥在她腿间释放,浑浊精液糊满她阴阜、草丛、股缝,哥哥也没有真得插进去,他如自己之前所说,只要听他的话,就不会破她身子。 许心璃缓缓放下提着的心,腿间黏腻与屁股上传来的肿痛提醒她刚才的一切。 哥哥似乎仍不餍足,刚消下去的孽根又一次恢复狰狞模样,可是时间不够了,马上要到家里奴仆们起床的时辰了。 拿着布帕替自己和妹妹简单清理过后,熟练收起妹妹被撕破的亵裤和脏污的床单,哥哥又一次趁着最后的夜色离开。 许心璃躺在床上,想要思考对策,但疲惫的身体没有给她机会,她在天明前终于得以入睡。 ==================== 有存稿的作者菌底气十足 五十条留言(刷的不算嘿嘿)或者珠珠加更~ 直到存稿用完(?gt;ωlt;*?)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六 (六) 许心璃每天都在害怕夜晚的到来,可是天气转冷,白天越来越短,夜晚越来越长,哥哥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哥哥不曾摸过舔过的,除了小穴里面没有一处不曾沾上过哥哥的精液,即便每天早上第一件事便是沐浴,可她仍然觉得洗不掉自己身上男人的精液味。 然而爹娘对此一无所知。 他们眼里依旧兄友妹恭的一双儿女,其实早在他们不知道的夜里,赤身裸体,彼此纠缠过无数次了。 许心璃曾经犹豫要不要告诉爹娘,可是哥哥的威胁犹在耳边,“你是想父母打死我这个儿子,还是想他们把你远远嫁走,永远不能回来呢?” 他的声音那么磁性,语调那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最残忍,“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你还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肏翻你。”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姿态亲昵仿佛情人间的密语,可说出的话却像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野兽。 “你去厨房,我就把你压在灶台上肏,小屁股撅的高高的,摇着晃着要吃我的肉棒。 你逛花园,我就把你摁在草地上扒光了衣服肏,小穴里的水浇的花儿草儿红艳艳绿油油,来往的下人全都听见你在浪叫。 你回卧室,我就塞住你嘴巴拖到暗房里肏,你相公就在外面,却什么也不知道。 让你时时刻刻吃着哥哥的大肉棒,让这肚子里装满我的精液,怎么流也流不干净。” 许心璃听着他下流的话语,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又一副淫秽放荡的画面,下意识觉得小腹酸软,仿佛被什么东西填的涨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落下。 “你若是怀上孩子,到底该叫我舅舅,还是叫我阿爹呢?” 许心璃身子一抖,不愿去想。 假如告诉他们的后果是永远与爹娘分别,那她宁愿承受现在的侵犯,至少......至少哥哥说了,现在不会真要了她的,她自我安慰般得想道。 只是面对爹娘时,心里像压了千斤重的石头,沉甸甸地喘不过气来。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对女儿做了什么,否则,怎么可能还这样其乐融融地为她准备生日宴呢? 因为已经定亲,今年的生日宴没有请表哥一家,只是自己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吃顿饭,送上礼物。 一家人,当然也有哥哥。 “来,看看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哥哥笑得温和,眼里满满都是对妹妹的关怀,瞧不见一点其他的心思。 许心璃僵硬着伸出手接过哥哥递来的盒子,爹爹和娘亲微笑着看他们兄妹情深,却没有听到哥哥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妹妹想不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做礼物,嗯?” 他声音压得低,表情又一脸宠溺,爹娘只以为他俩在说什么悄悄话,俩孩子长大了感情还这么好,于是笑得更开心了,“还不谢谢你哥。” “谢、谢谢哥哥。”许心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不想爹娘担心。 “晚上回去再打开。”哥哥冲她眨了下眼睛。 娘亲笑呵呵道,“还不给我们两个老家伙看呢,神神秘秘。” 许心璃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晚饭的,一路跌跌撞撞回到房里,看着手里的小木盒,里面像是装了洪水猛兽,让她不敢打开。 “不打开看看么,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许心璃猛地抬头,发现哥哥就站在她门口,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小桃!”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嘶哑,却只见哥哥闲庭散步般悠然走进来。 “小桃不在。”他一边说着一边逼近她,“还不快看看给你准备的礼物。” 许心璃本不想打开,却迫于他的眼神压迫,伸手打开那黑色木盒,只见里面躺着一块漆黑的石头,拿起来对着烛光,却发现石头身上有许多孔洞。 明明从未见过,可许心璃总觉得眼熟。 “这是沁水石,只有西域才产出,很是难得。” “沁水石?”虽然有些害怕哥哥,可这从未见过的东西仍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据说长期贴身佩戴,时日久了,这石头会自行产出珍贵液体,很是神奇。”哥哥眉眼柔和,神色自然的信口开河,随意编织着忽悠妹妹的话语。 “什么珍贵液体?”许心璃更好奇了。 “能够美容养颜,对女人有大好处的液体。”哥哥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秘的滋味。 许心璃恍然大悟,美容养颜之物,对于女子来说自然珍贵,难怪要长期贴身佩戴。 “这沁水石有些大,贴身带着有些奇怪。”许心璃拿它在胸口比了比,觉得不行。 “无碍,你装在香囊里即可。只是据说可以产出,真正效果未知,不过尝试下总没什么坏处。” 许心璃点点头,哥哥虽然每天夜里都很过分,但送的礼物还是很好的,她打定主意明天就给沁水石配个新香囊,说不定真能沁出些珍贵的水儿来呢。 她有些开心地幻想完,才意识到哥哥还在她房里。身子不禁僵硬起来,哥哥难道现在就要开始么?平日里都是等大家睡下哥哥才来,今天时辰还早,小桃还没回来,哥哥要干什么? 许心璃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坐立难安起来。 哥哥看她这慌张模样,嘴角笑意难掩,本想逗逗她,忽然耳尖微动,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你晚上没怎么吃饭,担心你饿着,我吩咐厨房又单独做了些你爱吃的糕点,方才叫小桃去拿了。” 正说着,小桃提着食盒出现在门口,“小姐,大少爷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点心,都是您爱吃的呢~” 许心璃有些怔愣地看着小桃打开食盒,里里面装着几碟点心,个个小巧精致,引人胃口大开。 而哥哥伸手摸摸她的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大少爷对小姐可真好啊。”小桃一边说着一边为她布筷,许心璃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她也描述不出来。 这一晚直到更深露重,许心璃沉沉睡去,哥哥也没有出现。第二天她才知道,原来哥哥天还未亮时就已经启程去外地谈生意了,本来前天就该出发,为了她的生日硬是拖了两天。 说不上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心里有些空落落茫茫然,但又想到这样提心掉胆的日子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哥哥终于离家,她还是有些难得的解脱感。 大概,可以轻松一段时日了吧。 许心璃不确定得想。 ==================== 哥哥:你想都不要想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七 (七) “囡儿,李府的小姐送了帖子,邀你去别院赏梅呢。” 小桃替夫人打帘,迈过门槛进入女儿房里,屋内屋外完全两个世界,女儿的房间烧着炭火暖意融融如春,外面却是北风萧萧冷彻骨髓。 许心璃接过娘亲递来的帖子,伸手抱住娘亲腰身,语气娇软地说:“这么冷的天,叫下人送来就好嘛~娘干嘛自己跑一趟。” 指尖在她鼻头一点,“你啊你,算算自己多少天没出过门了。娘不亲自来,怕还见不到你呢!” 许心璃吐吐舌头,撒娇道,“太冷了嘛,我不愿意动。” 展开李婉如的请帖,大概意思就是家里梅花快开了,邀她三天后去赏梅玩乐。婉如是她最好的朋友,看在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她决定冒着严寒出趟门。 放下帖子,许心璃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哥哥这趟出门快三个月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哥哥这次生意做得很大,都快年底了,依旧在外面迟迟不能回家。有时候许心璃会觉得恍惚,之前那几个月的夜夜纠缠是真是假?低头看到挂在腰间的香囊,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哥哥送她礼物,替她准备点心的那晚,她都快有些分不清了。 “前儿刚递了消息,说是最快也得七天后呢!唉,可怜我的儿,寒冬腊月的还要在外奔波。”说着说着忍不住伤心起来,许心璃赶忙岔开话题,讲些新看来的趣事逗她开心。 娘亲在这呆了小半个时辰,府里还有其他事情处理就离开了,许心璃要送,被她摁在椅子上不许动,“你就乖乖坐在这,别吹着风受了冻,小心难受!” 许心璃娇声应了,娘亲一向如此疼她,父亲也是,哥哥......哥哥以前也是。 门帘落下,隔绝外界风声,许心璃坐在桌前,神色迷茫,不知在想些什么。 ****** 三日后,许心璃裹着厚厚的狐裘,登上自家马车出门。 李府早为今日赏梅准备了一处亭子,大小可容十几人落座,四周已经围上布幔,落下时可以挡住寒风,掀起时满园梅花可以尽收眼底。 宛如知她到了门口,亲自来接,两人说笑着相携来到亭子,一旁侍女为她们掀帘,亭子里烤着火盆,暖和热闹。 许心璃一边脱下狐裘,一边视线扫过所有人。坐在中间的是婉如的哥哥,大家从小一起长大,不必拘礼,旁边的是婉如的姐姐婉梦,接下来依次是陈府三公子,张府大小姐等等,有玩得熟的,有只见过几次的,但整体是一个让许心璃感到舒服、可以放松的交际圈。 视线落到最后一人时,许心璃忽然浑身一僵,表情有些不敢置信,那熟悉的温柔体贴的笑容,秀气不失俊朗的面庞——尔文表哥! 哥哥说过的话顿时穿破时间的阻隔回响在耳边,“只要你成婚前不再见他,我就不破你的身子。”许心璃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她几乎快要窒息,尔文表哥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旁的婉如却会错了意,以为她是害羞,手肘轻轻碰了她,给她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许心璃欲哭无泪,婉如啊婉如,你真的害死你的好朋友我了。 不用再想,定是婉如牵线搭桥促成了这次聚会,如今世道男女定亲后不宜再见面,只是许多少年少女耐不住相思之情,想着办法偷偷在集市或者聚会里小聚一番略解相思。 婉如肯定以为自己做了件大好事,是在帮她,可想到哥哥,许心璃只觉头脑发昏想要倒地不起。 落座后就思考着找个什么借口赶紧离开,心不在焉的她自然没注意到尔文表哥隐晦的眼神。 肚子疼? 家里有事?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今天的事,到底怎么才能遮掩过去啊! 许心璃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如果可以她想立刻飞回家里,并里面所有人她今天没有出门,不,是她从哥哥离开后从来没有出过门! 对对对,就是这样,回去就警告家里,不许提她出门的事。 想定这件事,许心璃缓缓舒了口气,这才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不由庆幸道,还好哥哥得过几日才能回来,给了我时间处理这次意外。 正这么想着,亭周围的帘子又一次掀开,有人朗声笑着,“李家大郎,这赏梅的雅事怎么不叫上我啊。” 这一刻,天旋地转,心脏停跳。 许心璃眼前一黑,只觉得天地崩塌,再没有她的活路了。 ——哥哥来了。 =================== 哥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微笑.jpg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八 (八) 哥哥净了手入座,李家大哥李守志本想吩咐下人再准备一张小桌,却被哥哥婉拒,“天冷不必麻烦,我同阿璃坐一起就可。” 知他兄妹二人感情好,李守志没再坚持。 许心璃原本坐在最末,婉如在她左手边,尔文表哥坐在她对面。此刻哥哥坐到她右手边成了最后一位,而哥哥的右手边就是亭帘。 大家继续说说笑笑,围炉烤肉,期间有人问哥哥怎么好久不出现,哥哥回了什么? 许心璃听不见了,周围纷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拢住,所有声音都成为可以忽略的背景,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一声一声,像锤在鼓膜上的小锤,震得她口干舌燥,心虚气短。 脑海里一时在问怎么办,一时回答你完了,一个小人哀哀哭泣,不知所措,一个小人满脸讽刺,自暴自弃。 她的心很乱,头很疼,思绪很茫然。 李守志见氛围不错,令下人打了帘子赏梅,一时间众人眼光都被亭外美景吸引。 梅枝曲折,盘旋而上,繁枝细杈,点缀梅花。 红的似火,白的像雪,粉的如霞。 万物凋败的冬日,这片深深浅浅的颜色,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此也无人注意到,最末那张小小桌子下,哥哥的手穿过厚重衣物,精准无误地抵在了妹妹花穴。 许心璃如遭电击,不敢置信。 这、这里是外面! 周围全是认识的人,甚至对面就是尔文表哥,旁边就站着打帘的侍女。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哥哥一手举着酒杯,嘴角噙笑,与众人共同欣赏着美景,另一手随意落桌下,妹妹的裙摆展开,盖住了手的踪迹。 可从许心璃的角度来看,哥哥的手挤入她腿缝,掌心覆在草丛,指腹剥开花唇,指尖抵住花珠,刮擦碾磨,掐挤抠挖,无所不用其极。 许心璃牙关紧咬,怕众人看出异样,僵着脖子扭头看向亭外,可是眼前一切都在颤抖,所有别人眼中如画的景象都变了模样。 红的滴血,白的惨白,粉的羞愧。 『和哥哥淫乱的妹妹。』 『白日宣淫的荡妇。』 『在外苟合的淫娃。』 哪里来的声音? 是她心底的声音。 违背伦常,蔑视血缘,天理不容。 她太害怕了,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压的她不能呼吸,可身体却像被打开了什么机关,源源不断地流出让她羞愤欲死的液体。 在她被腿间异样折磨得坐立难安时,哥哥忽然停住,沾满她体液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擦了两下,似乎要蹭掉过多的汁液,之后哥哥就抽回了手。 许心璃刚开始有些发怔,反应过来后立刻轻轻吐出一口气,看来哥哥只是生气惩罚她一下,没有太过分的想法。 席间众人三三两两交谈,或赞叹花美,或称颂花傲,兴致颇高。 可只有她听到哥哥轻笑,似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她听,“梅花再好,也不及妹妹那处桃花源啊。” 许心璃觉得自己耳根一定烧起来了,她努力平复心情,深呼深吸,深吸深呼,试图压住面上红潮。 那只刚才还在她腿间作乱的手,漫不经心地托起她腰间垂挂的香囊,两指一捏,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他送的那块沁水石。 “妹妹真乖,带了这么久,这石头可有反应啊?”哥哥语气平常,仿佛只是在同妹妹闲话家常,但许心璃隐隐察觉平静表面下似乎翻涌着岩浆,等待爆发。 许心璃摸不透他心思,不敢惹怒他,小心答道,“没有。”觑他脸色,连忙补充一句,“我每日都有带在身上的,但确实没有产出过什么美容液体。” “哦?妹妹可知为何?” 不是你说只是传闻,不一定为真,叫我戴着试试的么,许心璃内心抱怨,面上却不敢显露,老老实实地摇头。 随后看见哥哥的手从香囊中取出沁水石握住,微微笑着,对她说:“哥哥现在就教你,这沁水石正确的用法。” ==================== 半夜好不容易登上发现300珠啦~ 加更加更!想到明天早上八点还有一更,干脆直接双更 这样早上八点的更新就没有啦,今晚全更出来啦嘿嘿 笔芯小可爱们(?gt;ωlt;*?)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九 (九) “阿璃,你的脸有点红诶,不舒服嘛?”坐在她旁边的李婉如小声问道。 许心璃牙关紧闭,努力维持住脸上的笑容,她想开口说自己没事,可是那颗石头正在她体内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疯狂震动。 ****** 石头刚被哥哥塞进去时,只有甬道被强行撑开的不适。 它表面并不光滑,大小不一的孔洞凹凸不平,摩擦的她有些不舒服,若不是方才被哥哥弄出不少水来,肯定更粗糙更难受。 而之前哥哥用手把藏在贝壳里面的小珍珠儿挑逗得硬起来,此刻恰好卡在一处孔洞缝隙里,孔洞边缘不平整,她想动动身子把小珍珠解脱出来,倒让那粒敏感珠儿被反复摩擦剐蹭,酥麻酸软瞬间过电般传遍全身,许心璃顿时僵了身子不敢再动。 万万没想到,她不动,那颗石头却自己动了起来。 初时只是颤动,许心璃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随着频率渐渐加快,幅度渐渐变大,异样的刺激越来越强,许心璃终于意识到不是错觉,沁水石真的在她体内震动。 慌忙伸出手想探到裙底把这诡异的东西取出来,她顾不上姿势雅不雅观了,直觉告诉她,如果现在不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手刚伸出来,就被哥哥按住。 “只许喝一杯,不准多喝。” 无论谁看,都是好奇想喝酒的妹妹在被哥哥管教,许心璃却茫然得看向哥哥,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 下一刻嘴边被杯沿抵住,许心璃粉唇微启想要发问,却被趁势喂了一杯果酒,杯酒下肚,许心璃倒没什么感觉,她从小跟着爹爹练酒量,喝这种果酒和喝水没什么区别。 真正对她有影响的,是那颗诡异的石头。 那是与哥哥手指、唇舌甚至肉棒完全不同的一种刺激,偏偏她身子早被哥哥调教的无比敏感,哪怕哥哥不进来,只是几句淫词艳语都能让她湿意盎然,何况此刻数倍于平常的强烈震颤,粗糙而强硬,几乎要掉她半条性命。 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产出动情的爱液,沁水石像海绵一样疯狂攫取她体内汁水。 蚌壳紧闭,沁水石像失了自由的野兽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向上、向下、向左、向右,蚌壳里娇嫩的肉被它毫不留情的肆意攻击,无助的蜷缩依然不能阻止它越来越强的震动摩擦。 可它只在穴口处疯狂,无法顾及深处,细窄幽径越缩越紧,既想束缚住癫狂的野兽,又想把它挤进更深的甬道里,填补身体最深处蔓延出的空虚。 阴道开始抽搐,身体也忍不住颤抖,灵魂仿佛与之产生共鸣,身体与灵魂交缠着共舞,令她目眩神移不能自已,滔天的情欲化成汹涌的潮水淹没她的理智。 亵裤已经湿透,还好现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厚,否则她只要起身,就能看到地上一滩晶亮的液体。 最后的防线快要崩溃,下体娇养的那只玉蚌叫嚣着要被填满,她的穴肉想要被狠狠厮磨用力拉扯,然后孕育出一颗最美的珍珠。 她想要哥哥。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哥哥的肉棒那么火热,每次与她裸露的肌肤相贴时,滚烫的温度几乎灼烧灵魂。 哥哥的肉棒那么粗壮,她的手握不住,嘴吃不下,胸口两对白兔也夹不住。 哥哥的肉棒那么有力,在她腿缝间乳沟里抽插时几乎磨破她娇嫩的皮肤。 哥哥的肉棒那么长,如果进到她身体里,一定可以捅到最深处,好好慰藉那片饥渴的土地。 她想要,好想要,想要被那根肉棒捅穿。 上下两排牙齿死命咬合,口腔里已经尝到些许铁锈味,倘若现在开口,首先守不住溢出的一定是她的呻吟,所有人都会发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如此放荡不堪,幻想着被自己的哥哥肏干。 只是幻想又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似乎这样就能堵住汹涌的情潮,喉咙又干又紧,涩的发疼,牙根酸软快要麻木。 她要忍住,不能出声,不能被发现。 绝对,不能被发现。 ****** “阿璃?”见她没有反应,李婉如有些担心地又问了一遍。 许心璃说不出话来,她想让好友别再看她,她的脸一定红了,肌肉已经僵了,眼泪也要出来了。 不要看她,不要注意她,不要发现她。 她在心底祈求,近乎无望。 “她喝了酒有些醉了,我先带她回家。” 是哥哥的声音。 就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祈求后得见绿洲,哥哥的声音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就是大旱后的甘霖,是救她于水火的圣音,她差点就要忘记正是哥哥害她陷入这般危险难堪的境地。 后面的事情她都记不清了,几乎全部心神都用来压抑情欲的反应,当她被哥哥抱在怀里离开的时候身体已经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亭子里,李婉如有些困惑地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阿璃酒量不是很好的么?怎么这就醉了?” 而那张失去主人的小桌上,两盏酒杯并肩而立,亭内一切如常,谁也不知道方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 许心璃:哥哥大骗子!沁水石根本没有美容液体! 哥哥:它怎么能比得上这么会“沁水儿”的妹妹呢? ================ 估摸着我的存稿大概还够一次加更叭 下一次是350珠珠!加油让我把两章肉肉一起放出来吼 (本来我以为留言会比珠珠涨得快的哭唧唧) 第五夜 鸳鸯艳色缠绵梦·十 (十) 马车门窗紧闭,驶在回家的路上。 车内铺着软垫与皮毛,熏着暖暖的蒸笼,成为一方与外界隔离的小世界。 妹妹瘫软在地上,衣裳半解,香肩半露,气喘吁吁,满面潮红的无力倚靠在哥哥怀里。 从她小穴里取出的石头早已被液体浸透,上面大大小小的孔洞此刻正滴滴答答向外流着水儿。 “你看,这沁水石果然沁出珍贵的‘水儿’来了。”哥哥拿着那块石头,拉开她松散的衣襟,抵在她双乳之间,从乳沟开始缓慢的画圈。 “能让这块石头吐水的女人啊,一定从头到尾都被男人滋润得不行。” 两只饱满像破了皮的蜜桃溢出汁水,乳尖挺立嵌入石洞,又疼又麻。 “你看妹妹这双乳,才多久,就被哥哥揉大了,哥哥还会再接再厉,帮阿璃继续发育,说不定,还能揉出奶水呢。” 石头渗着水,沿着乳沟向下,一路破开衣服的阻碍,留下晶莹湿润。 “你看这张小嘴,这么会吸,看来哥哥不在的日子,每天饿的不行啊。别急,哥哥马上喂饱你。”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狠邪气,“用哥哥的精液喂饱你。” 车夫早已换成许心璃不认识的人,即使此刻内容让人惊骇的只言片语散落车外,他也置若罔闻,神色毫无波动,仿佛里面不是哥哥要奸淫妹妹,只是寻常夫妇调情一般。 哥哥没再把石头放进去,许心璃已经承受不住那么强烈的刺激,想到刚才那么多人欢声笑语,赏梅作乐,她却像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害怕众人的眼光,更备受内心的谴责。 此刻罪魁祸首就在身后,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斥责,她的身体是兴奋的,情绪是绝望的,两相碰撞,最终只能化为眼里的悲伤,凝落成河。 马车停在许府门口,哥哥不管她凌乱的衣裳,滴水的下体,狐裘一裹直接打横抱起她下车。 许心璃头埋在哥哥怀里,不愿让人看到她的脸,也不愿思考哥哥抱着已经及笄的妹妹有没有问题,她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默默消化这愤怒、悲哀、羞愧、麻木交织而成的复杂情绪。 一路都很安静,直到哥哥踢开房门,许心璃诧异抬头,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屋内装修极为奢靡迤逦,处处镶金带玉,墙壁上镶有夜明珠,一室光华明媚,可以看到有一床一桌一榻,床的大小足足顶六个自己的闺床,床的对面有一张卧榻,门边摆着桌子,所有家具均为金丝楠木打造。 房内摆着两张屏风,哥哥脚步不停,径直走向其中一扇,屏风后面有一扇门。 许心璃再傻也明白了,这里是哥哥的房间!虽然她从来没进过哥哥的房间,此刻却莫名觉得熟悉,尤其是那座床,那张榻,她似乎在上面睡过,然而这根本不可能。 哥哥疯了么!就这么抱着她进来!为什么路上没人阻拦?为什么他们回来到现在自己没听到任何下人的声音?小桃呢?人呢?哥哥踹门的动静这么大,怎么没人出来看看? 一个接一个问题冒出来,但是毫无答案,一切都诡异极了,从哥哥半夜爬上她的床开始,一切都诡异极了。 ======================== 哥哥:这个房间熟不熟悉? 这床、这榻、这门,想起来没有?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一 (一) 四名身着统一服装,连身材也颇为相似的侍女打开铁门,步入一片漆黑的房间。 铁门立刻紧闭,似乎害怕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飞出来。 四人取出怀里的夜明珠重新安回墙壁上,顿时一室光华明媚,室内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床单一半堆在床上,一半垂落在地,像是拉锯运动中把床单蹭落下去的,再看那上面干涸后的蜿蜒水渍,深深浅浅不一,蔓延了大半个床单,显然战况激烈。 床上,一床褥子裹着两具赤裸人体,四名侍女分出两人拉开床褥,另外两人负责分开那两具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躯。 无论手下碰到的是娇软女体,还是健硕男身,无论眼前看到的景象多么淫糜色情,引人遐想,四名侍女表情都毫无变化,仿佛带着不会变的人皮面具,一丝波动也无。 然而仔细看她们的眼神,却会发现双眼失焦,瞳孔早已扩散,注意口鼻的话,则会惊骇于她们没有呼吸起伏—— 这是四名早已死去的侍女。 不,应该说这是四名被摄心蛊控制的蛊人。 她们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意识,甚至没有自己的生命,只是一具具在蛊虫的控制下,服从主人命令的行尸走肉。 四人极其熟练的分工合作,似乎已经做过许多次: 一名侍女收起床单床褥,准备拿出去洗涤,再换上崭新的床上用品。 一名侍女拿着准备好的扑蝶网,网住两只尤自飞舞的蝴蝶。在这过程中,无论她直视,还是碰触鸳鸯梦蝶,都丝毫未受它的影响。没有意识的人,根本不会进入幻境。 余下两名侍女,一人抱起一具赤裸身体,往屏风后面走去,身材并不健壮的女子抱着八尺男儿步伐依旧稳健,丝毫没有吃力的模样。 走到屏风后,昨夜还是一面白墙,今天竟然又出现了挂着鲛绡帘的门洞。 鲛绡帘后响起水流划动的声音,两名侍女正在浴池边清洗一男一女身上残留的痕迹,他们没有意识不能思考,自然发现不了手下两具身体略微的僵硬。 直到清洗完毕,再涂上一层雪花玉肌膏,清理完屋内狼藉的两名侍女捧着衣物进来,像摆弄洋娃娃一般替二人穿上衣物,放回床上。 宽阔柔软的床已经换上崭新的床铺,两具似乎被迷晕的身体无知无觉地躺在上面。 忙碌完的蛊人侍女依次走出,脚步比猫还轻,一点儿声音也无。 半晌,床上的许心璃睁开眼睛,身上像掉了毛毛虫一样浑身抖了一番,方才那侍女死人一样冰冷的手指在她身上抚摸,甚至伸进她腿间抠挖,她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忍住没有乱动,可是那冰凉的触感依旧停留在皮肤上,引起强烈的不适。 旁边的蒋正言已经坐起身子,说出的话却让她浑身如坠冰窖,“方才那几人没有呼吸,恐怕已死去多时。” “死、死人?”许心璃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颤,她活了十六年,还从来没和死人打过交道,死人为什么还可以动? “魔教蛊堂一向神秘莫测,世人只知蛊的效用变化多端,具体却要等见到才能分辨。恐怕方才的侍女就是死后被蛊控制,才能行走自如。” 也有可能,是养蛊在身,最后死了也不得解脱,继续被蛊控制,但这话蒋正言没同她说。 “魔教不愧是魔教,手段诡异如斯。” 两人都坐起身,许心璃低头打量自己身上衣物,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穿过的布料最多的衣服了,但依旧不同于中原服饰的保守,显得开放火辣。 上衣是件短褂,领口极低露出大片雪白,腰身极高露出纤细腰肢,裸着的臂上叮叮当当好几对银环,下衣是件短裙配短裤,长度将将及膝,两条光裸小腿暴露在外。 看样式,倒像是苗疆那边的装扮。 西南多山林瘴气,蛇鼠虫蚁数不胜数,久居于此的人民自然掌握不少趋避虫兽的方法,久而久之,甚至演变出控制这些虫兽的方法。 那里人自称苗人,于是那片常人不敢轻易踏入的地域便被称为苗疆,而魔教蛊堂许多蛊术,都是从苗疆流传过去的。 蒋正言目光上下逡巡,不知是该停留在那处山峰沟壑,还是停留在那雪白平原,每一处原本都如极品羊脂玉般细腻润白的肌肤,此刻却被一道道青紫红痕坏了成色。 蒋正言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张动人红唇上。 『嗯......不要了,不要了......』 『停下,蒋正言,我不行了......』 『太、太深了,要坏了......』 无论动人的呻吟,还是婉转的哀求,亦或娇嗔的怨怪,昨夜,都是从这张香甜小嘴里吐出的。 眼睛像被烫到一般别过,蒋正言垂眸顶着身下黄色床单。 『我只放进去,不会动的。』 他昨夜是这样说的,但却没有做到。 逼仄的空间,升腾的温度,汗水蒸发成薄薄水汽将他们笼罩。 跨坐在他身体两侧的女人被握紧腰肢,承接着一次次用力的顶弄,这姿势入的极深,次次撞在最深处紧闭的宫门,有时被撞散了心神,那处便守不住,被巨龙连根贯入。 穴口不用看也知定是又红又肿,乳头被人咬得刺痛,细腻乳肉也被一口口咀嚼吞咽,不得完好。 直到他发现体内那股运转的能量已经到达极限,倘若再产生能量,不是被那股外力抢走,就是撑爆二人身体,白白浪费去,这场不知餍足的操弄才勉强停下。 强忍着继续驰骋的冲动,他拔出还未尽兴的男根,握着许心璃的手来回撸动,最终射在她小腹上,溅开一片白浊。 以往修习内力的经验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说许心璃,他的经脉为了修炼阳刚内力被特意拓宽过,能够承受的能量绝不止如此。 估计是运行的法门不对,产生于二人体内的特殊能量,恐怕要配着对应的口诀心法,才能被完全吸收。 许心璃看看自己,又看看蒋正言,两人的装扮虽说奇怪,但看着也怪顺眼的。 视线扫过全屋,落到桌子上时,她看到那里又多了一个食盒,食盒旁边,放着一只漆黑的盒子。 ========================= 盒子:猜猜我里面是什么?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二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番外·春日别苑 (一) 江南好。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 成亲后,青州的寒肃与干冽令许心璃极不适应,蒋正言特意抽了时间到江南别苑住段时日。 别苑面积小,主人待的时间短,所以需要的人手也少,只有管事的一家三口并洒扫、园丁、厨娘总共十个人。 春时。 晨起还有些微凉意,蒋正言着单衫,先在小院里打了一套拳,汗水涔涔湿透了衣襟,裹贴在胸膛,显出强健的肌肉形状。 取过一旁架子上的汗巾随意擦了擦额头汗水,正想再接着舞套剑法,却见两人寝屋窗旁,露出阿璃那张娇美面容。 许是刚刚睡醒,阿璃睡眼朦胧,有些睁不开,微眯的眼合着眼尾一抹醺红,倒显出些格外的妩媚来。 鬓发贴在颊边,被阿璃的睡姿压得有些趴,卷曲凌乱,透出几分不听话的可爱。 柔若无骨的小手抬起,掩着嘴角打了个哈欠,平日里总是闪着光的杏眸顿时含露,水汪汪的让人移不开眼。 手臂随着手腕抬起,掩在身前的薄衾滑落,露出毫无遮掩的胸前好风光,圆润肩头与高峰深壑间红梅点点,俱是他昨夜辛劳的痕迹。 眼神不自觉的变深,想到昨夜压着娘子在窗边的场景。 十指如葱紧握窗棂,纤腰塌陷腰窝深凹,一线脊背光裸,两片蝶骨展翅,皎洁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洒了她一身。 月光如水,而娘子肌肤如玉,月光似纱,而娘子肌肤如绸,叫人分不清雪肌与银月谁更胜一筹。 这般想着,身下又有了反应。 晨起时顾念娘子昨夜辛劳还在休息,故而强行压下,如今娘子醒来,倒是可以再慰解一番。 这般想着,他迎晨光冲娘子一笑,长腿迈动几步已到了窗边。 “睡得可好?”忍不住伸手替娘子将鬓边散发撩到耳后。 “别院安静,倒没什么人吵。”许心璃慵懒道。 昨夜荒唐半宿,她累极直接就在窗边榻上睡过去。 今早醒后看见蒋正言已经起来打拳,这点倒与在家时一般,从未见他懈怠过。 只见他单手撑在窗边,稍一用力整个人就翻了进来,吓许心璃一跳,“你干嘛啦,好好的门不走要翻窗。” 对方大手一拢替她把衾被合拢,挡住胸前风光,“早上还有点冷,赶紧穿好衣服,陪我练套剑。” “练剑?我还想再睡会呢。” “下午日头正好,在庭院里摆张榻再睡。” 许心璃皱皱小鼻子,想着院里那架葡萄藤,好像有点心动。 “你不是一直想学么,这里安静,正好教你。”蒋正言说着大手在她鼻尖轻轻一刮,“我替你穿衣服,起来练会剑就不困了。” 许心璃还有点不情愿,浑身懒洋洋不想动,洋娃娃一般任他摆布穿好衣物。 蒋正言还没传早饭,她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被喂了几口点心垫腹。 吃完点心许心璃还觉得有些睁不开眼,昨晚上也不知他到底弄到什么时辰,离了家的他就像终于解开束缚的狼狗,不知满足。 被蒋正言牵着手走出寝房,小院里早已为他开辟出一片专门的演武场,一排武器琳琅,许心璃缓步上前,从中抽出那把蒋正言常用的长剑。 身后人握住她的手,长剑横过,剑身澄澈,完全映出她的双眸,眸光与冷冷的剑光相合,竟显出几分从不曾见过的凌厉。 许心璃视线不自觉追随而去,剑锋所指,无风自动。 手腕用力,剑仿佛是她手臂的延伸,在胸前自然划过,手臂下压,纤腰弯折,剑尖掠过地面留下浅浅划痕。 呼吸不自觉放缓,某种奇妙的韵律在舞剑的过程中攫住了她的心神,她自小学习舞蹈的身段随剑舞动,无比贴切,无比自然。 长剑重新回到眼前,许心璃视线顺着剑身的方向直视前方,一片春日飘叶,鲜嫩的绿色在剑尖绽放。 不禁屏住呼吸,害怕惊扰春光,然而剑尖锋利,叶片从中破开,那抹嫩绿无声离落。 许心璃的手搭在他环过自己腰间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被他握着,亦或是自己无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舒缓而又暗藏锋锐,让她沉迷。 蒋正言微微低头,唇贴在她耳边,“这是徽柔剑法,柔中带刚,锐意藏锋。” “我喜欢这套剑法。” “那我们多练几次,好不好。” 许心璃连连点头,“你看我多久能学会?” “要不要打个赌?”蒋正言嘴角隐晦地勾起,像藏着坏坏的小秘密。 “打什么赌?” “如果你三天能学会,我可以答应你任意一个要求。反之,如果你三天内没学会,你要答应我任意一个要求。如何?” 许心璃沉吟两秒,爽快答应,这套剑法流畅,虽然与舞蹈不同,但以她多年的学舞经验,应该再来几次就差不多可以记住了,哪里需要三天,蒋正言一看就在放水。 如果她赢了,要叫这家伙一个月不准碰自己!许心璃愤愤想到,她被他夜夜弄的实在受不了。 爽快应下后,感觉到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身后人的胸膛完全贴到她后背,再无一丝缝隙。 某种不好的灵感还没来得及涌现,就被手中长剑挥散。 她的手臂贴着他的,臂上肌肉韧性十足的质感透过春衫传递到大脑,他带着自己的手与剑,继续方才的剑法。 但是这一次舞剑许心璃觉得与之前不同,力度明显强了许多,方才明明是松松划过胸前的手臂此刻收紧,压住她鼓鼓的胸脯。 速度放缓,寸寸碾过,她能明显感觉到胸前两点红豆变硬、挺立起来,于是胸乳受到压迫之余还多了丝丝疼痛。 原本固定在她腰间的手臂,此刻却随着身体的律动,时而在腰际摩挲,时而却又下移,危险的贴在她腿根旁,指腹似乎已经陷入皮肉。 『需要这么用力么?』许心璃有些疑惑,被这力道箍得有些施展不开。 突兀的,有什么粗粗硬硬的东西卡在了自己股缝里,春日里天气渐暖,她只着了亵裤与下裳,此刻单薄衣衫完全无法阻隔的热度源源不断顺着股缝直达私处。 无数个早晨被它抵着醒来,亦或是无数个夜晚含着它睡去,许心璃早已对它的形状熟得不能再熟,瞬间知晓这人又在想那事儿了。 身子扭动便想摆脱它,可箍在腰间的手臂令她无法大动作,每次细小幅度的扭动臀部,只能令那硬物在她私处戳来戳去,不得摆脱。 好容易一个侧身使它滑出股缝,下一秒又被它强行挤进来,越来越热的它死皮赖脸的黏着小妹妹,一秒钟也不愿意分离。 “好好练剑!你干什么呢!”许心璃又羞又气,大白天的,还在院子里,他也不知道收敛。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还说:“你专心练你的剑,我专心练我的‘剑’。”说着还特意挺胯顶了顶下体,生怕她听不懂一般。 “你!啊!” 手上舞剑的速度骤然加快,许心璃身子被带得向前不稳,赶忙收心专注身体动作,却不防那人坏心。 那只握在腰间的手下滑来到她耻骨处,手掌覆住阴阜,手指却已隔着下衣触到她阴唇,为了稳住下身,他根本没有自己挺腰撞击,反而摁着她一下一下往自己阴茎上撞。 许心璃想不明白,怎么能有人一边手上行云流水般持剑挥舞,一边脑子还能分心做这种事? 身后男人的身躯与手臂构筑出一方无法逃脱的铜墙铁壁困住了她。 “我不练了!不练了!”许心璃羞愤之下也不想再练剑了,她是喜欢才练的,可不是为了让人欺负的! “想好了哦,三天后如果没有学成,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想干什么!”终于明白他早就挖好坑等着自己跳的许心璃狠狠踩他一脚。 “嘶!娘子轻点。”蒋正言极为坦荡的受了这一脚,“娘子打赌输了的话,就不穿衣服,在这院里活动一天如何?” “蒋正言你流氓!不要脸!” 即使成亲,许心璃骂人的话依旧只有那么几句,平日他夜里对她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还能算闺中情趣,现在到了这别苑,没有长辈,只他们两个主子,他竟然敢这么放浪! “我是流氓,我不要脸,那娘子可要加油,不然三天后不穿衣服在这里的人就是你了。” 蒋正言心情极好,他才不在乎娘子的气话,人伦之乐何耻之有?他要与娘子在这别苑彻底欢好一番。 想到三天后娘子赤身裸体,炽白天光下哪里也遮不住的模样......许心璃私处那根巨物热度又涨,青筋鼓动,已经按捺不住。 忽然察觉抵在自己阴唇处的手指在摸索什么,紧接着一个用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撕下来,但许心璃并没有听到衣物撕拉的声音。 可是那只手离开自己阴阜,捏着一块圆形布料垂在自己眼前。 那圆形边缘整齐,像用锋利的东西划过,绝不可能是撕的。 那布料触手光滑柔软,吸水又透气,贴身穿着再舒服不过,因为这就是她亵裤的料子。 “蒋正言!” 早在看见娘子的那一刻,心里就转过无数香艳画面的蒋正言,在替许心璃穿衣服的时候,悄悄用匕首在她亵裤裆部划了个圆洞,尺寸与他他阴茎大小差不多,正适合他插入。 他刻意留了力气,没全划破,只要不用力扯依旧能连在裤子上,只是碰上像刚才那样的力道,顿时成了碰石头的鸡蛋,不得完好。 此刻被撕下的圆布,就像方才那片剑尖的绿叶,悬在她眼前,又倏忽无所依托,打着旋儿的,从她眼前飘落,坠在她脚下土地。 那布轻飘飘的,落地毫无声息,却像某种无声的信号,宣告着早晨放纵的开端。 =========================== 500珠珠的婚后番外第一弹~ 我真的想一章放完但是我刹不住车啊!! 一写就写超了QAQ 后面还在码...... 不想卡肉所以肉都在下一章(划重点 我觉得...这会是个肥肥的番外:D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三 (三) 蒋正言仔细看过那能量的运转方法,心中不能用惊奇,简直要用惊骇来形容。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连想也没想过的内力运行路线,他竟从不知道那些经络也可以如此应用。 仔细翻完这一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把两本书同时摊开放在桌面上,从第一页开始一页页对比。 许心璃原本在旁边暗生闷气,此刻见他神情认真,好像在比对两本书册,不由也敛了神色,逼自己将视线转移到摊在桌面上的两本书。 那看不清面目,却与她着装一般无二的女子侧卧,男人躺在她身后抬高了她一只腿,图中描画的角度是从正前方,能看到她股间一根黑色棍子直直捅进下体,那私处还特意用朱砂描了红,格外鲜明。 眼睛像被烫到似得瞬间闭上,许心璃缓缓做了几次深呼吸,又强行睁开眼睛盯住那春宫图。 魔教越是行为无下限,她就越不能露了怯,非要看下去不可! 她看到蒋正言伸出手指在春宫图的两人身上缠缠绕绕的画着圈,不知是个什么形状路线。 许心璃的视线也跟着他的手指移动,从两人下体相交处,沿身体正中线向上到达小腹,旋转三圈后又交叉发散,时左时右,毫无规律。 紧接着他又翻到下一页,原本侧卧的女子变成俯卧,男子从她后面进入。 蒋正言的手指也从两人结合处开始,沿着女子脊背上行,在肩颈处发散。 再一页,俯卧女子被男子抱起,背对他坐在他怀里,两人交叠着双腿。 原本不知道这是春宫图的话许心璃可能还会以为这是情人间的拥抱坐姿,可此刻知道了的她立刻明白,这男子把她抱在怀里,下面一定又是向上捅进去的! 蒋正言依旧以手为笔,在图中两人身上逡巡。 许心璃彻底搞不懂了,她眉头紧皱,不知蒋正言在做什么。 但是看他严肃的神情,许心璃没有出声干扰,只在一旁默默看着他翻过一页又一页,最终,两本书同时翻到最后一页,许心璃才发现两本书的页数相同。 合上两本书,蒋正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地看向她,令她不自觉有些紧张。 “这两本书有什么问题?你一直在那里画什么?”问出憋在心里半天的话,许心璃没有放松,反而更提心吊胆,总觉得接下来的回答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两本书,一本是教我们控制体内能量的心法,一本......”看到阿璃求知却又带着不安的眼神,蒋正言就知道她完全想不到那上面去,“另一本,则是配合心法运行的必要姿势。” “配合心法运行的必要姿势......”许心璃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每个字她都懂可连在一起怎么就搞不明白了呢?为什么春宫图会和说书人口中的武林秘籍搅和在一起? “阿璃你看,”蒋正言重新翻开第一本,“这是人体,这些线条代表经络,这些黑点代表穴位,而这些红色的线与箭头则代表心法运行路线。” “这书一共三十六页,意味着一共需要运行三十六个周天,每一重运行方式都不相同。” “而你再看这本书,乍一看是春宫图,但是每一页的姿势却都暗合心法每一重周天的运行路线,而且,这本书也是三十六页。” 说完,蒋正言看到许心璃似乎明白了,但仍不敢置信的表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用这心法的还是,还得用这上面的姿势?” “不错,更准确的说,如果想要掌控我们体内那股能量,就需要用这春宫里的姿势与心法里的路线,运转能量。” 咯噔一声,许心璃听到自己脑海里的弦断了,三十六页!三十六个姿势!这是要她命么!? ========================= 蒋正言:明白了么? 许心璃:不,我不想明白。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四 (四) 看着又一次被铁墙完全封闭的秘屋,蛊堂堂主与属下立在门外。 堂主这几日心情一直很好,表情看着放松,没往常那么阴沉慑人。 属下这几日心情由不以为然到深深折服,起伏有些大,脸上却看不出丝毫。 “属下不明白,功法运行不是由母蛊控制么?为何还要把原册交给他们?” “母蛊的控制力在幻境里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是获取能量的多少取决于那两个蛊人与幻境内容,并不能保证绝对充足。唯有习得正确的两相诀,才能真正得到完全充分的能量帮助它走到最后。” “所以两人还需要自己学习两相诀?” “料你也没发现那两本书的奇异之处。”蛊堂堂主瞥了眼这个一贯不动脑子的属下,“那本功法封面写的是‘两相诀’,春宫的名字是‘欲我所欲’,而其后每一页的备注都是每一种姿势的名称。 无论封面还是内页,这些字体都是衍化的苗文,不能久盯,否则文字成画会自行笼住你知觉。 标注的箭头与线条都有特定顺序,春宫图的画用的也是秘制颜料,只要母蛊蛊稍加控制,这两个蛊人心神都会被功法与图画吸走,自行跟随图中所画而动作。 对于母蛊来说,这就是它控制二人最好的辅助手段,难道你以为,炼制欲蛊最关键的这一环,随便扔两本书就行?” “属下不敢,属下愚昧。”黑衣属下连忙拜服,“恭喜堂主即将大功告成,得到欲蛊后的您,肯定可以狠狠收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 “哼。”堂主鼻子出气,也不知是傲气还是不屑。 ************ 因为这一夜尤为关键,堂主特意彻底封闭秘屋,于是也看不到屋内与他想象中并不同的场景。 本应该在母蛊控制下已经开始翻云覆雨的两人,此刻还在交谈。 蒋正言牵着许心璃坐下,“先随意吃点,做个样子。” “心法和...图的事,你不要太在意,只当是我们在尝试。” 『你当然不在意,心里指不定开心的很。』许心璃瘪嘴,主要是他对床上这事儿的热衷程度实在骇人。 正如蛊堂堂主从未想过,竟有人可以为欲蛊提供超出进化所需的能量,许心璃也不知是幸也不幸,竟然碰上这么个性能力万中无一的主。 初时两人受控制还不深,蒋正言性事上的凶性还能被理智压抑一二,若是让现在的蒋正言碰到还未经过人事时的她,只怕一晚上就能叫她废在床上。 也多亏了之前几种迷情手段,帮助许心璃动情,开发她的欲望与潜能,极大的保护了她的身体,后来又有欲蛊的特殊能量加持,否则许心璃早就撑不住了。 可方才看到的那本春宫,依旧刷新了她的认知,三十六种姿势,不乏一些极需要身体柔韧度与力度的高难度姿势,倘若真要挨个来一遍,她绝对受不了! “你们平日里修习内力,也要用特殊姿势么?”许心璃唯一接触过的江湖,就是说书人口中人人飞来飞去的武林,确实不知道如何修炼。 “平日里一般是打坐,五心向天与自然之气相接。但我修习的至阳内力,白日阳光下也可自行运转。” 否则他这个年纪,便是昼夜不停,也难修炼到如今境界。 “......”许心璃樱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不是娇纵的性子,相反因为爹爹生意繁忙,她一直非常能体谅别人,如今知道掌握能量是必须做的事,她虽然明白该怎么做,但确实有些害怕。 性事带给她的快乐只有开始一两次,每次后半夜的时候都腰酸背疼得厉害,花穴里也已经火辣辣的难受。 因为每天泪流的太多,眼睛也一直干涩,嗓子更是沙哑,每次只要开了头,这人不把她做晕过去绝不会停止。 他太长了,每次想尽兴都要插到子宫里,入得那么深,身体就像被刀劈开一样,宫口一次次被撞开的滋味既酸又麻,合着连续的高潮,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泡在酸水里,酸软浸入四肢百骸。 她是真的怕,求饶没用,哭也没用,甚至她觉得这人听到她哭与求饶时会更亢奋。 想到昨晚,她知道两人处境不妙,答应蒋正言的尝试,即便不信他“只放进去,不会动”的话,心里也未尝不是存了些许期待的。 可事实证明他的话绝不能信,整整一夜都没有停止摆弄她,直到铁壁破开,听到门响,他才从她体内抽出来,叮嘱她装睡,无论听到碰到什么都不能醒。 她在旁欲言又止,内心纠结,面上犹豫与惧怕的模样落入蒋正言眼里,心上忽然像被针尖刺了一下。 细小而尖锐的疼痛从心头开始,随着汩动的血液游走全身,让他蠢蠢欲动的身体归于沉寂。 伸出双臂揽住她,入手才发现她如此娇小,堪堪到他肩膀,脑袋埋入他怀里,整个人都被他环住。 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不自觉的抖动,他暗暗叹口气。 “阿璃,幻境是基于真实的。” “嗯?” “你就是我此生认定的,唯一的妻子。” 怀里人似乎没料到他会说这些,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即便你现在还不愿意告诉我名字,没有完全相信我......也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次都没有做到过。” 低低笑,浅浅嘲,蒋正言的语气多了几分无奈,“每次看到你,我的脑子和身体,无论哪一个都控制不住,所有知觉都只能用来感受你的美好。” “......”怀里人依旧沉默。 “阿璃,你愿意做我的妻子么?” 第六夜 欲我所欲两相诀·六 (六) “......蒋正言,我们能出去么?” 鬓边忽然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许心璃意识到那是一个落在她额角的吻。 只是轻触,带着男子干燥的温度。 只是停驻,带着未说出口的安抚。 明明落在额角,却像落在心上,心脏紧张的皱褶被无形的手抚平。 “阿璃,我只能保证,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我会用我的生命,帮助你离开这里。” “这四面都是铁壁,魔教人又众多,你之前同伙伴一起都没能脱身,现在带着我......” 蒋正言的手沿着她脊背缓缓抚摸,宽厚手掌传来熨帖意味,带着让人平静的力量。 “阿璃,正因为有你,我才会不顾一切也要逃出去。” ********** “叮铃~叮铃~” 夜色已深,明月高悬。 深黑的天幕点缀着星光无数。 少女坐在屋顶,垂下的两条嫩白小腿翘动,她腕上系着银铃,臂上一串银钏,随着动作而清脆作响,奇怪的是只有银环碰撞的声音,没有铃铛的响声。 深蓝色的短褂衬的肌肤瓷白如雪,神情明明一派天真可爱,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但身材却发育的极为火辣,短褂大敞的领口里露出半边沉甸甸的乳房与一线深不见底的乳沟。 右手边放着盘葡萄,小手拈起一颗扔进嘴中, 圆润的指甲染了红色凤仙花汁,红的滴血,艳的刺眼。 饱满的葡萄晶莹剔透,犹如紫色的水晶,在她红色指尖闪耀,甜美的汁水沾在她唇边,诱人采撷。 下面明明站了十几个人看守着这间铁屋,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大摇大摆坐在屋顶吃葡萄的少女。 瑶奴敲了敲左手边漆黑的匣子,窸窸窣窣,一只棕黄色、皱巴巴的小虫从里面爬出来,沿着屋瓦爬下去。 天色太黑了,它太不起眼了,没有人注意到它扭动几下,从门缝里挤进了屋内。 蛊虫进去后,瑶奴微微侧头,仿佛在倾听什么一般,神色却依旧漫不经心。 “放轻松,我会很轻的。”是个男人的声音,还蛮好听的,瑶奴在心底默默评价。 传声蛊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毕竟不是真人用耳朵去听,许多细节听不清楚,过了会才听到一声“等、等下,我不行......” 『哇哦,声音好甜,可惜看不到长相。』瑶奴吮着指尖葡萄汁水,有些心痒痒,又按捺着继续听,还不到时候,她今晚任务还没完成呢。 “这样呢?”依旧是那个好听的男声。 “太深了......不行......” “这个姿势的原因,你脚撑下地起来点。” 女子有点像哭又有点像在撒娇,“我没力气。” 后面两个人可能在调整,又是一段听不清楚的模糊声音,瑶奴百无聊赖的踢着腿。 『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唉,难道我要在这守一晚上?小月亮的忙可真难帮。』 抬头看看头顶明月,又大又圆,小月亮又冷又艳的面容仿佛出现眼前,瑶奴瘪瘪嘴,躺倒在屋瓦上,继续等待。 月在中天,时机未到。 ========================= 恢复短小的作者菌:P 不会坑的 大家保持佛系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