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刺》 第一章:约炮H 格黎约炮约到了熟人,她没想到宋灵设计出的那个app 上居然会有高中生。 所以,她见到纪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走吧。” 纪碣也没想到会约到自己的老师,而且还是两天之前拒绝他的告白的同一对象。 真他娘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更丢脸的还在后头。 当他看见格黎翻出手机准备再约一个的时候,速度战胜思想,一巴掌提起她的手机扔到酒店窗外去了。 “!!!” 格黎很惊讶,纪碣想砍了自己的手。 “怎么了!”纪少爷从来不是服软的主,“老子能行。” 他像只炸毛的猴子,格黎这样想,“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纪碣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手拉着衣角往上一翻,上半身脱得光光的。 “来都来了!你说我什么意思!” 吁———— 眼前的少年比她高了一个头,她本以为是只瘦猴,没想到身材还挺有料的。 不过她不喜欢纪碣那种性格,张扬得像只大公鸡,不成熟,幼稚的小孩子。 只是,退一步讲,约个炮而已,只要他那玩意儿能行就可以。 “行吧。”她叹了口气,“我去洗个澡。” 眼看着格黎进了浴室,纪碣虚了。 前两天被她拒绝了,曾野那几个小子怂恿他下了个什么狗屁app ,说是忘记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感受另一个女人。 他第一次约炮,谁他妈知道会遇见她。 一想到等会要在她面前硬起来,他就燥得慌。 他还给她发过硬鸡巴照片! 这会儿胡思乱想的功夫,格黎已经洗好了澡,然后催着纪碣去洗澡。她做那事有一点洁癖,纪碣没说什么,乖乖钻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格黎正在擦头发,她的头发是自然卷,黑得发亮,衬得刚洗完澡的她唇红齿白。 好看。 舔了舔嘴唇,纪碣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手里顺过一把吹风机,要给她吹头发。 格黎推开他,指着床头柜,对他说,“选一个。” 花花绿绿,冈本的,杜蕾斯的,杰士邦的……一堆的避孕套。 看着那五颜六色的一堆,纪碣默默扶了扶腰。这得用多久才能用完啊,他不得一夜九次啊。 不过,他没好意思问出来。 擦干了头发,格黎转身一看,纪碣盯着她的背影在发呆。他手里捏着一枚冈本超薄的避孕套,两条大长腿大剌剌地露在外边,下半身盖着一张毛巾。 她爬上床,扯掉身上的浴巾。 少年的眼睛直了。格黎轻轻地笑了一声,拿开盖在他胯部的毛巾,岔开腿坐了上去。 “你……” 纪碣只在小黄片里见过女人的身体,他以为奶头都是紫红色的,没想到格黎的奶头很粉,大大的奶子上缀着两颗樱桃一样的奶头。 格黎捧着一只奶喂到他嘴边,“舔。” 那只奶很大,她捧着的时候有许多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纪碣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奶头在少年嘴里融化,格黎轻轻哼了一声。 他不会什么舔弄的技巧,舌头舔了舔这个,又抓着另一只奶子舔。 两只胸被他弄得亮晶晶的,口水湿哒哒地一片。 “唔……你硬了……” 她挺起胸,右手抓着肿胀的性器慢慢撸直,纪碣咽了咽口水,低声嗯了一下。 “很长……” 格黎抚摸着他最脆弱的地方,评价道:“很粗。” “嗯。” 如果她能看一看他,就会发现,他的耳根子红爆了。 “摸摸我吧。”她说道。 “哦。”他停了嘴,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往她的下面摸去。 这时候他才发现,她下面是没有长毛的,光溜溜的,两片花瓣饱满极了。 手指指节骨粗大,戳进去别有一种味道。 她什么也没穿,扑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喘息。 纪碣喜欢格黎,从高一就开始喜欢。现在她就赤身裸体地坐在他怀里,他对她做着下流又淫秽的事情,等一会还会进入她的身体。 他胡思乱想,格黎拍了拍他的背,“可以了。” 于是,她躺平了,将避孕套放到他的手上。纪碣撕开包装,一边看包装袋上的步骤,一边往肉棒上套。 格黎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她问道,“没用过?” “……” 他羞恼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捣鼓。 要等他弄好,她水都快干了。 她起了身,将头发抚到一边,帮他戴套。纪碣下意识地退了退,半跪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他转过头轻咳了一声,忽然感觉腹部被人捏了一把,格黎抬头微微一笑,“腹肌很漂亮。” 肉棒跟着颤了下,纪碣将她推倒,“废话。” “知道怎么做吗?”格黎问他。 “……知道!”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件事上还是很有天赋的。不过他的肉棒太大了,插进去的一刻有些发疼。格黎忍不住收缩阴道,本能地想把异物排出去。 龟头卡在穴口,纪碣额头冒汗,竭力控制那股想射的冲动。 “呼……动一动……”格黎缓过劲,双腿夹住他的腰,将肉棒往花穴里送去,整根没入,纪碣不由得闭上眼呻吟了一声。 真紧。 女人的腿纤长,盘在他腰间的样子特别好看。纪碣呼了呼气,耸着屁股一记一记地挺动。 肉棒将花穴充实地特别满,格黎半眯着眼睛,“纪碣。” “嗯。”他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以至于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微微颤抖。 “快一点儿。” 他太慢了,肉棒在洞里拖曳的感觉让她生出一种不上不下快要断气的想法。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有用不完的力气,这一点,格黎体会到了。 纪碣就像一个永动机,向她冲撞过来,花心淌出一阵阵暖流,那块软肉被他蹂躏了不知道多少次,穴口变了形,他抽出来的时候,张着一个不小的圆洞。 已经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她不是被技巧折服,而是屈从于力量。 纯粹的肉体碰撞的力量,撕破了她隐忍而秘密的呻吟,尖叫着攀上一个又一个山峰。 他也射了两三次,第一次的时候,他眼角还渗出了泪花。格黎问他为什么哭,他擦了擦眼角,拉开她的腿,粗鲁地顶了进去,套也没戴。 “关你什么事。”仿佛一只被伤了自尊心的刺猬,她拔了他的刺么。 好在性欲将他们席卷了进去,格黎摸着他贲发的肌肉,感慨道,年轻真好啊。 不仅好看,还好吃。 最后一发,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她做嗨了,咬着他的耳朵不让他走。纪碣迷了心窍,抓着她的奶子,一股脑把精液送进了花心。 “啊……” “唔……”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气,白花花的淫液从被肉棒堵住的穴口缓缓钻出来。纪碣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瞧见那满脸的满足和春色,不禁往她嘴唇上亲了一口。 格黎唰地睁开眼睛,“拔出来。” 纪碣愣了下,连忙爬起身,他扯过纸巾,“我帮你擦擦。” 她挥开了他的手,“带钱了吗?” “什么?”干完了,她不是好好和他温存一番,居然管他要钱。纪少爷支着尴尬的手,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纪碣。”她指了指窗外,“你把我的手机扔了。” “多少?” 格黎比出三个手指头,“三千。” 从钱包里翻出三千给她,格黎数了数,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慢穿好。 纪碣抱着手,坐在床头,看着她旁若无人一样,收拾东西,离开房间。 暗暗骂了一声,操! 第二章:器材室H 纪碣盯着讲台上自顾自讲着课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两天了,他给她发了一百多条消息,她一个消息也没回。不仅没回,还把他拉黑了。 教室里很吵,但她似乎一点不受影响,做自己的事,也只管自己的事。 他坐在最后一排,趴了会儿,站起来一板凳砸到桌子上,“咣——” 桌子砸了个洞,木屑横飞,纪碣阴着脸,吼道,“都他妈别吵了。” 即使他站在阳光里,还是令人感觉很森冷。 教室里果然安静了下来,格黎看了他一眼,用原来的语速原来的腔调继续教着不敢说话了的学生。 这一节课上得很安静。 下课铃响,纪碣跟着她走出了门。 她穿过走廊,下了楼,高跟鞋咚咚的声音消失在一楼墙角。 原来是纪碣将她圈在了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小角落里,他居高临下,挡住了所有的光。 他喘着气,有一股薄荷的清新,“放学后,器材室见。” “我不去。”她抱着书,后背顶着墙,姣好的胸脯挨着他的衬衣。 “你要是不去,我就到你家找你。” “……”格黎看着他,眼睛微微眯起。 纪碣催道,“去不去?” 这下她终于答应了。 “……好。” 他听完这句话,又高兴起来,揣着手上楼梯,一步跨作两步。 上四楼拐角后,纪碣稳住了剧烈的呼吸,他拉了拉校服领带,拨弄了几下头发,往前走。 格黎背着他站在窗前,脚下积了一堆烟屁股。 纪碣愣了愣,他没想过她也会抽烟,抽得还不少。 放学铃声落下最后一个尾音,她转过身,手里夹了一支烟,面容在刚刚吐出的眼圈中有些迷蒙。 烟视媚行,纪碣想起了一个成语。 平复下来的心跳突然又控制不住地失常了,纪碣走过去,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我来了。” 她熄了烟,双手抱胸,“说吧,找我什么事。” “……”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似乎完全不觉得不回复他的信息是一件让人多么困扰的事情。 纪碣:“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 格黎:“我知道。” 纪碣:“……你为什么不回我?” 格黎:“没看见。” 操!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除了他妈,他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横的人。 现在可以加上一个了。 “我们上过床。”他舔了舔唇,“你不觉得……” “觉得什么?”格黎看着他,有点难以置信他竟然因为两个人上过床而纠结,“你情我愿,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他很乐意也没有意见,就是…… 格黎忽然想起来一些细节,噗嗤一声笑了,“原来是你的第一次吗。” 靠!纪碣噌一下站起来,“谁他妈是第一回了,老子……” 那句“老子不知道约过几回了”在格黎的笑脸中默默咽回了肚子。他烦躁地薅了把头发,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你和我……” “嗯?”格黎望着眼前这个幼稚的男孩,等待他说些不一样的话出来。 “你和我上床了。”他纠结于此,英挺的眉毛皱在了一块儿,“你就……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原来是这样啊,他是想听她的夸奖对吗,就像考试得了一百分的学生希望得到老师的赞同。 格黎突然觉得他有一些可爱,她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身材很不错,在床上的时候也很听话,很卖力。” 纪碣僵住了,谁是要听她扯这个啊。 “你将来的女朋友一定很性福。” 我日!换做别人,纪碣一拳头就过去了,他盯着格黎说话的嘴,“不是这个。” “诶?……那是什么?”格黎困惑了。 纪碣翻出手机,找到之前跟她告白的话,“我跟你说过,要你做我女朋友。” “我也拒绝过你。” 纪碣:“但是我们做过了,做过了就……” 格黎:“我们是约炮,就算你不跟我做也会跟其他人做,因为做过爱就要我对你负责的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并且……” 她推开纪碣,“我不喜欢谈恋爱。” “……”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是他约的炮,也是他说的跟人做过爱,还是他说要谈一谈的。 格黎越过他,往门口走。 擦肩而过的瞬间,纪碣拉住了她的手。她望着他,眼神不明觉厉,她警告他放开,从此只是学生跟老师的关系。 他却将她抵在了换衣柜前,捧着她的脸,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带着愤怒,带着幼稚地吻,格黎奋力反抗,被他咬破了嘴唇,铁锈味在相连的四瓣嘴唇中弥漫。 他那样高大,轻而易举就卸了她的力道,她困在他的怀里,感觉氧气正在被他慢慢掠夺。 好闻的蜜桃香味钻进了纪碣的鼻扉,他伸进格黎贴身的制服,覆在她的胸罩上慢慢揉捏。 她呜呜挣扎,高跟鞋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搓擦声。 几乎快喘不过气了,他才放过了她。 纪碣吻着她的脖子,两只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急促的呼吸在两人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暧昧。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放开我。” “不放。” 制服的纽扣被鲁莽的少年撕开来,掉落到了地上,格黎看了眼,他牙齿正咬着内衣的前扣,如同狼一样地睨着她。 格黎湿了,她觉得此时的纪碣该死的迷人。 “纪碣。” 既然反抗不了,就选择享受,反正她一向不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咬开了扣子,舌尖划了条小口,滋滋地出血。纪碣舔了舔,嘴唇一下变得很红。 “做吗?”中指点了点他的手掌虎口,格黎曲起一条腿,顶在少年微微隆起的裆部,“你不是硬了嘛。” “!!!”纪碣弯着腰,裤裆在女人若有若无的摩擦下肉眼可见的迅速膨胀。他看呆了,也想呆了,前一秒还说着放开她的女人,现在竟然跟他调着情,甚至还要约上一炮。 “我操。”他忍不住骂了脏话,“我他妈……” 裤裆撑得太满了,格黎笑了,两颗奶子在她的笑声中微微抖动,纪碣觉得眼睛发热,握着她的手腕往柜子上摁:“你当我是个随便的人?!” 质问的,难过的,还有控制不住想要和她有近距离接触的心情。 格黎叹了口气,看似无奈地摇摇头,她盯着纪碣不安滚动的喉结,慢慢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们来做吧。” 她的声音太轻太软了,就像春天漂浮在空中的那些絮花,像情人之间的呢喃,只对他一个人讲。 纪碣心跳加速,耳朵通红,全身都变得软趴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格黎已经解开了他的领带,将他的手捆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他皱着眉,格黎推着他往后退,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嘘——”她弯腰,从包臀裙里抽出来一条……丁字裤!! 然后……塞到了他的嘴里!! 我操我操我操!!纪碣瞪大了眼,噌一下蹦起来,被格黎的高跟鞋踩了下去。 从他的角度,冷不丁就看见粉红色的蜜穴,纪碣怂了,默默吞了下口水,乖乖不动了。 格黎当然知道他看见了什么,想什么。不过没关系,她也是那么想的。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她解开他的上衣,拉开裤子拉链,将挺立的肉棒拖了出来。 高跟鞋踩着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格黎坐到了他身上,岔开腿,在他发红的双眼中抓住那根马眼冒水的鸡巴,往花穴里送了进去。 “唔……” “啊……” 看啊,他脖子都冒出了青筋,格黎皱眉笑了下,俯下身舔了舔他的奶头。 纪碣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下,他嘴里咬着内裤,挨近嘴唇的那部分湿了。 格黎满意地又笑了,撑着他的腹肌,开始前后扭动。 快感如山来,纪碣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他死死地盯着女人跳动的两颗奶子,全身的肌肉高度戒备。 他呜呜地呻吟,口水打湿了内裤,滴落到胸膛上,痒痒的,他闭上眼,感觉自己像溺水的鱼,两条大长腿伸得直直的,只有自己知道,脚背弓得有多厉害,脚趾头恨不得生进地板里。 器材室里,咄咄逼人的少年衣服凌乱,嘴里塞着肮脏的内裤,他红了眼睛,像小兽一样喘着气呜咽。 想一想,格黎就异常性奋。她娴熟地扭腰抬臀,左手将胸乳抓成各种形状,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背对阳光,纪碣眯眼望着在他身上疯狂索取的老师,痴痴地,他感觉格黎发着光,空气中乱舞的尘埃一点点清晰可见,脑海里传有一道白光闪过。 “啊——” 他又射在了那温暖的,湿滑的花朵深处。 格黎趴在他的胸前,替他解开领带,她咬了咬他的耳朵,声音中带着欢喜与疲惫,“纪碣,舒服吗?” 舒服。他喘着气,在心里答道。 她站起身,打量了会儿他被濡湿的裤裆,拿走塞在他嘴里的内裤,随意丢到哪个角落,嫌弃地说了句,“真脏啊。” 纪碣抬眸看她,发现她抽起了烟,顾不得没拉裤子,一把夺了过去,扔到地上,“女孩子抽烟不好。” “嗤——”她笑了下,合好衣服,“纪碣,我不是女孩子了。” 内裤:我当时害怕极了.jpg 第三章:暗巷H 看着格黎的主页更了新的图片,纪碣点了进去。 是一张女人坐在椅子上的照片,女人穿着吊带丝袜,一双纤长的腿交叠,红色的高跟鞋看上去有一种迷人的风情。 她靠着椅背,很细的腰,隐约可以看见高耸的胸脯。 纪碣静静看了很久,她的特别关注换了新人,不久之前还是他呢。 “啧啧啧,这姐姐谁啊,挺性感的。”曾野哔哩哔哩蹦了会儿迪,跳上卡座,一眼就瞥见纪少爷魂不守舍地拿着手机在看什么。 走近一看,“原来我纪哥好这口。” 他赶紧熄了屏,啐道,“滚滚滚,我他妈就好这口,咋的了?” “挺骚啊。”曾野朝他挤眼,“穿的是品如的衣服吧。” 纪碣瞪他,他也不怕,还作鬼脸,纪碣心里又很烦,大长腿一蹬,要把他蹬到下面去。 幸好被林煜接住了,他把曾野往边上一搁,“你们在说什么呀。” “我们……”曾野笑嘻嘻的,纪碣脸那么臭,谁敢玩他的梗,“讨论哪个小姐姐漂亮呢。” “嘁——” 三个人喝了几杯酒,林煜东瞄西看,突然“哇靠”了一句。其他两个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舞池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那是……”曾野狂拍纪碣的手臂,“你看看,那是不是格老师?” 五颜六色的光撒在她身上,她本就肤白貌美,红色的亮片吊带裙让她越发肌肤胜雪。 纪碣手里捏着酒杯,舌尖顶着脸颊,大有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就是,就是!”林煜两眼发光,“那不是格老师还是谁。” “呀!绝了绝了………”曾野连连称奇,“没想到格老师身材那么好,啧啧啧啧……” 林煜跟着附和,“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比咱们学校那些女的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那当然………诶诶诶,纪老板,你去哪儿……” 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也管不住自己的腿。他下了卡座,径直朝群魔乱舞的人潮走去。 格黎身边贴了一个男人,她毫不避讳地打量了会儿,七分,凑合凑合也行。 就在男人要开口搭讪的时候,纪碣插了进来。酒吧的音乐声超大,他挨近了格黎的耳朵,大声吼道,“跟我走。” “……”格黎笑着理了理他的衣领,“好。” 这条街灯红酒绿,时不时有醉汉经过,格黎从手包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有火吗?” 纪碣看了她一会儿,认命地摸出打火机给她点上。 格黎吸了口,踩着高跟鞋往另外一条巷子里走,纪碣跟在她身后。 巷子两边是高高的围墙,没有路灯,走不通,透过月光,可以看见墙头密密麻麻的粉红蔷薇。 她靠在墙边,吐出一口烟,“什么事?” “……”纪碣把她嘴里的烟夺了,丢到地上踩了踩。格黎噗嗤一声乐了,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将口腔里残存的烟雾全喷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不喜欢抽烟带着打火机干嘛。”她有些嗔怪地抱怨道。 “你去酒吧干嘛?” “噗——成年人去酒吧还能干嘛。” “……”纪碣站在她面前,阴着脸,“你换了特别关注。” “嗯?”她想起来,“哦,你说的是那个啊。我们约过了……” “什么?!”他简直要疯,这个女人就一天都闲不住吗。 看着乳臭未干的少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格黎突然觉得很好玩,她轻轻地在他胸口画圈圈,“严重照骗,裤子还没脱我让他滚了。” 纪碣不满地看着她,别扭得很,“那……那他有给你……” “什么?” “操!”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他有没有给你发过鸡巴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了,趴在纪碣肩膀上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纪碣脸黑得像一块炭,木着身体,笑笑笑,笑个屁啊。 笑够了,格黎拍拍他的脸蛋儿,“哎哟,除了你,谁还会那么大胆啊。给陌生人发裸照,是哪个老师教你的?” “别的老师不知道,我只知道格老师……”他将格黎抵在墙边,摁着她的腰,挺胯顶了顶,“不仅教学生约炮,还教学生做爱。” 格黎不笑了,坚硬的墙壁磨得后背发疼,她动了动脚,“我什么时候教过你?” “现在教也不迟。” 说完这句话,她的吊带就被纪碣拉了下来,他撩高了裙子,将一条腿卡进女人的两腿之间。 “上次抱歉。”他抚了抚格黎的头发,“我没戴套。” “没关系。”裤子的拉链被她拉开了,纪碣低头看了一眼,立刻被她拖了回来,格黎望着他,手指熟练地替他撸管。 纪碣低吼,撕开乳贴,抓住一只奶吃了起来。 情欲来得没有理由,本该及时行乐。格黎丝毫没有负罪感,她扬起头,小声呻吟,奶头在纪碣的嘴里变得坚挺。 隔壁巷的音乐声可以听见,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腰际,耳鬓厮磨间,格黎问他,“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呃……”纪碣撞了进去,将她钉在身前,“看见了我负责。” “负什么责?” 他没回答,按着她的头吻了下来,花穴里充斥着硕大而滚烫的肉棒。格黎没试过跟人在露天做爱,刺激得不行,逼里出了越来越多的水。 插到后面,水声大到清晰可闻,她入了佳境,搂着纪碣的背,隐忍又欢喜地嘤嘤叫唤。 扣着屁股的手出了汗,纪碣手臂撑着墙,扶着她的腰把人向上抬了抬,她身子太软,肉棒掉了一大截出来,龟头卡在穴口。 格黎哎哟一声,夹了夹,纪碣皱了皱眉,“啊……别夹……” “你还没说负什么责。”她在这个问题上倒是意外地纠结,纪碣擦掉她额头上的汗,一股脑把肉棒插进去。 逼里湿极了,一吸一吸地缠着他的肉棒,他低下头,用力插了会儿,停下来,注视着她。 她喘得很,眼睛迷离地眯着,口红被他吃了大半,微张的嘴唇边亮晶晶的。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加上这一次,他跟她做过三回了。纪碣想,他他不是被性欲完全支配的傻子,有自己的自尊和底线。 “嗯……”她的声音软的很,轻轻的鼻音让他心头不住地发颤。 他稳了稳心神,“做我女朋友?” “啊……”格黎抬起头,思索了一会儿,下半身贴着他的胯部蹭了蹭,纪碣咬牙,扣住臀肉的手紧了三分。 头顶的花真好看,格黎笑了,“不谈感情,只做爱。可以吗?” “………” 女人笑着说,纪碣盯着她的唇,忿恨地想了会儿,抓着格黎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可以。” “嘶——”他咬得重,肯定见血了。 纪碣看着白净脖子上那两个尖尖的牙印,心情好了不少。 格黎满不在意,一点点小伤口而已。 做完了事,简单收拾了下,格黎提包就要走。纪碣靠着墙,牵住她的手,“喂。” “嗯?” “把特别关注改了。” “不用。”格黎替他拉好裤子拉链,拍拍他的脸,“我不玩了。” 像一个老嫖客。 想着她远去的背影,纪碣一口啐在地上,“操。”转过身又一脚蹬在墙壁。 回到家,他翻开手机,点进格黎的主页。 一张照片也没有了,头像也换了,特别关注一样没了。 “纪碣,楼要被你震垮了!!!” “老纪,揍他!” 纪妈很生气。 p:你那是想跟人家处对象吗?你那是馋他的身子,你下贱。 格:(吹吹手指甲)……… 第四章:午后H 周末。 天气好,纪碣和曾野、林煜约好了打球。 打完两局,三个人气喘吁吁地躲到绿荫下喝水。往嘴里灌完最后一口水,曾野正要提议再来一局时,纪碣的手机响了。 “今晚来我家。” 格黎发的信息。 “谁发的信息啊,纪老板笑得那么开心?”林煜和曾野对视一眼,他八百年笑不了一回,最近也笑得太多了。 纪碣抄起背包,将抹额取了下来,“女朋友的。” “啥?” 他啥时候能有女朋友了。 矿泉水瓶呈抛物线进了篮筐,纪碣跑出去老远,“帮我捡了。”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纪碣等不及,才过下午四点就往格黎家跑。 经过一家花店,纪碣买了一束玫瑰。刚刚包完,他就抓起来跑了。 那是六月,阳光明媚,日光倾城,他迎着风奔跑在人流中,空中传来好闻的皂角香,出租车司机按喇叭的声音也意外的好听。 纪碣抬起头,望见格黎站在阳台上晒衣服。浅浅的颜色,她没化妆,看他的样子懵懵懂懂,像一朵小白花。 他举起花,一跳一跳地大叫她的名字,“格黎——”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大捧鲜艳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露珠。一颗脑袋从花后边伸出来,满头大汗,八颗牙白得发亮,“送给你。” 她接了花,往屋里走,嘴里埋怨,“我不是让你晚上来嘛。” 他缠了上来,没穿鞋,抱着她的肩膀,“我好想你啊。” 少年的身上有青春的味道,格黎敞开鼻子,吸了一口,觉得除此之外的那股汗味上头。 “纪碣。”她赶开他,“臭死了。” “唔……”纪碣赖在她脚边,像一条小狗,“我刚打完球就来见你啦。” “臭!”格黎重复道,抱着花从上向下地看他,“去洗澡。” “帮我洗?” 在格黎的严厉的眼神之下,纪碣泄了气,他爬起来,认命地拖着脚步四处转了转。 他光着脚,在阳光下浑身冒着热气,木地板上留下一串脚印。格黎皱了皱眉,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男式拖鞋,扔到他面前。 “穿上。” “谁的啊?” “浴室在右边。” 说完这句话,她就钻进卧室,把自己锁了起来。 嘁……… 浴室里香香的,纪碣放着水,两只手撑在镜子前面照自己。 操,太帅了。 三两下脱了衣裳,他弯起手臂,看肱二头肌,左照照右照照,再鼓起胸脯看胸肌。 “纪碣,你在干什么?”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纪碣惊恐地看过去,格黎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衣服,嘴角噙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没……没什么。” 他尴尬地咳了下,往浴缸走,“你来做什么?” 格黎笑了笑,把衣服放在洗漱台上,“洗完了就穿这个衣服。” “谁的?” “我弟弟的。” “亲弟弟?” “爱穿不穿。” 最后,他还是没穿。 格黎半躺在沙发上看书,沙发挨着阳台,中间有一扇落地木窗,很有日式的风格,她喜花草,阳台上种了各种各样的花,一串风铃叮叮当当,天蓝云白。 他光着吊,趿着拖鞋一甩一甩地走到她跟前,张开手,满足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 “纪碣。” 她从书页中抬起头,“穿衣服。” “不要。”他蹲下身,抽走书,按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了沙发里。 “想操你。” 确认关系之后,他每天都要跟她做那事。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现在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现在我还不想。”从健身房回来,她刚洗了澡,全身乏得很,只想看着书好好打一会儿盹。 “我来动,你不动,行不行?”他追着她的嘴唇小啜,说话的时候拿一颗湿脑袋蹭胸口。 亚麻裙子不经水,没几下就湿了,黏黏地贴在胸口,格黎推开他的头,“别蹭了,湿啦。” “你答应我。” 纪碣趴在她胸口,指尖戳着乳尖尖打转。 “呃……”格黎皱眉,脚蹬在他的肚皮,一骨碌将他踢了开去。 他被踢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往卧室走。 卧室没有客厅光线好,薄薄的白纱一掩,天上的云朵和树花都摇曳在了眼睛里,风过掀起一角,带着暖洋洋的阳光味道。 她脱了衣服,背对着他侧躺在床的一边,削肩凹腰翘臀,两条腿交叠之处,那条细缝引人入胜。 “愣着干嘛?”格黎打了个哈欠,“上来吧。” “诶,好。” 纪碣第一次进她的卧室,觉得处处香,哪哪勾人心痒。 床也软,像她人一样,没有骨头似的。他躺进去,蹑手蹑脚地搂住她的腰,臀胯挤在一起,支着头亲她的脖子。 脖子被亲痒了,格黎转了转脑袋,“纪碣。” “嗯。”此时他的声音已微微沙哑。 “从后面来吧。” “你湿了吗?”纪碣的声音温柔极了,他揉着格黎的胸房,勃起的肉棒有意无意地往花瓣的地方顶弄。 “啊……” 她闭着眼睛的,两道眉蹙在一块儿,双颊间有了动情的红晕。 吻似雨如急,落在她的肩膀、背颈、蝴蝶骨……她因此而微微发抖,花心流淌出花液,打湿了马眼。 纪碣撑起身,问她拿套,格黎指了指地方,床弹了下,便忍不住夹紧双腿互相摩擦。 等到他掰开花穴插进来的那一刻,格黎才察觉到不对劲。进入花穴的棒状物体四周都带了小颗粒,轧平褶皱的同时带来强烈的快感。 “嗯……”他抬着臀,按住格黎的腿往下压,喉咙里发出快活至极的喘息,“好紧……” 格黎噔一下睁开眼,“纪碣。” 她想起来,那个地方,放的全是情趣用品,跳蛋、按摩棒、乳夹、吸阴器、口塞、缚绳……还有就是他拿的避孕套,小颗粒的、激发情欲的、锁精延长时间的……各种各样。 他一定看见了。 “嗯。”纪碣掐着她的腰抽插,格黎断断续续地说话,时不时只能停下来。 “你……你看见了……啊……” “看见什么了……唔……”他出了汗,声音里都带着男性强烈的荷尔蒙。 “……” “噗——”他笑了出来,牙齿轻咬她的耳尖,“没想到格老师这么会玩。” “……纪碣……啊……” 她有些恼怒,不过被纪碣顶了回去,“下次我们试试?” “不……唔……” 说不了一句话,他就会撞过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发出啪啪的爱声。纪碣拉高她的腿,将自己嵌进去,肉棒和花穴结合得更深,根部的颗粒磨擦着阴蒂,格黎咬住手指关节,呜呜如同小兽嘶鸣。 纪碣喜欢这个姿势,龟头硬硬地戳着她的花心,她全身敏感得不行,粉嫩得像一朵蔷薇。 而她所感受到的快乐,全是他给予的。 她躺在他的身下,因他而惊栗。 这一点,比他自己所能得到的爽意更让他觉得畅快。 云雨渐歇,格黎趴在枕头上喘气,纪碣比她任何一个床伴都来得热烈。她以为,那是少年人特有的体能优势。 他们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对性事汲汲以求。不觉得疲惫,也不觉得腻歪,好奇心和征服欲到达顶点。 “阿黎。” 是上次做爱时他要求的昵称。 格黎半阖着眼,小声答应他,“嗯。” “舒不舒服?”他将擦过身子的卫生纸团成团儿丢到床下,爬过来搂着她的头亲了下。 “……” 很舒服。 夜晚的窗台多了一套黑色球衣,以往总会亮到半夜的灯很早便关了。 纪老板: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贝.jpg 各位观众老爷,看得开心,就送几个猪猪吧,小弟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第五章:办公室H 周一要检查校徽,纪碣昨晚住在格黎家,自然没那玩意儿。所以,当他被风纪组的骆冰拦在校门口的时候,一点也不慌。 “校徽落格老师办公室了。” 骆冰旁边跟着严媛媛,风纪组最不近人情的两个人凑齐了,他今天要是上不了格黎的船,就甭想上这个学。 “格老师——” 纪碣振臂高呼,硬是把走出去十几米远的格黎给喊了回来。 本来两人就是一起出的门,他刚才被拦在门口耽搁了,这才落了那么远。 他脸皮厚,拉着格黎要给他证明。格黎听他胡说八道,想着吃了他做的早餐,总得卖个面子,他说什么她也就是什么。 头回有人在严媛媛眼皮子底下“往了生”,曾野和林煜叹为观止,不愧是纪老板,居然能请到格老师当挡箭牌。 曾野:“你觉得格老师为什么帮他?” 林煜:“为什么?” 曾野:“你笨啊,还不是那回我们在夜店看见……” 林煜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你别吼吼儿,格老师待我们不错,被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传。” “行了。”曾野拍开他的手,“你愿意瞒着是你的事,看纪老板的意思,多是拿这件事要挟了格老师。” “放狗屁吧。” 纪碣是什么人,他要是做坏事,那得干一票大的,这种芝麻小事,谁稀罕。 全校集会的时候,纪碣多了一套崭新的校服和校徽,他双手插兜,走起路来洋洋得意,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快过年的喜庆感。 人多聚在一起,穿的衣服也一样,但曾野跟林煜一眼就认出来纪碣。他高且白,走在人堆里,一群男的女的给他让路。 “帅逼的优待啊。” 林煜靠着曾野,看着由远及近的纪碣,不停啧舌。 “看啥呢?” 他脚上还穿着昨天的球鞋,校服不好好拉着,换了新的短袖,不是他喜欢的黑白灰,浅蓝色,把他的锐气磨了几分去。 “你昨天去哪儿了?”曾野锤了下他的肩膀,“阿姨还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在我这儿。” “我跟她讲的,去你那儿过夜。” 纪碣说起谎来不打草稿,“谢谢兄弟了。” “谢谢顶啥用,得请客吃饭。”林煜搭着曾野的肩膀讨福利,曾野跟着点头。 “晚上有事儿。” “你能有啥事儿?” 纪碣笑眯眯地,理了理衣领,“得陪女朋友。” “……” 这周国旗下讲话,轮到了格黎。按理说,这个活计归班主任管,她只是个教英语的科任老师。但高二十班的班主任上个星期回家待产了,她就当起了临时班主任。 她大学时学过播音,普通话字正腔圆,读稿子朗朗上口,原来不屑于听国旗下讲话的学生也被吸引了,操场安静了许多。 “格老师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班里的同学都在议论,她平时讲课的声音随意散乱,简直像老生弹棉花,费劲吧啦不说,还催眠。 谁能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 好听?她在床上的声音更好听。纪碣腹谤道,将胸脯挺得更高了。 最后鼓掌致谢的时候,他拍的比谁都响。曾野和林煜面面相觑,吃不准他几个意思。 下午的自习也成了格黎的担子。 她抱了一摞作业往教室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纪碣的声音。 “这节课是她的自习,大家都安静点。”他顿了下,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要让她不开心。” “咦——” 教室像一个哨场,轰鸣起来,同学们闹翻了天,跟着起哄吹嘘。 格黎笑了下,然后迅速收敛,推开门,大家动作奇快地坐好在自己的座位上,他们噤声,低下头坐自己的事情。 “老师。” 纪碣赶紧接过她手里的作业,谄媚地将凳子快速擦拭一遍,“您请坐。” 他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样逗得格黎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她瞪了他一眼,“你跟我来。” 别的教室都在上课,刚过午日,学生们一个个像霜打过的茄子,蔫巴蔫巴的。 纪碣两条手臂枕在脑后,悠哉游哉地跟在格黎后边走,他长得帅,那副不羁的样子坏坏地又乖乖地,吸睛率不说百分百,百分之七八十有。 “走快点。” 格黎催他。他打了个哈欠,放下手,俏皮地举手敬礼,“好的,我的小老师。” 全校老师,数她年纪最小。她教的第一批学生就是他们,还是他带头叫的她,小老师。 办公室里没人,刚关好门,纪碣就从后面抱了上来,耳鬓厮磨,从门口一点点挪到了她的办公椅里。 她刚刚走在前面,他就一直在打量着她。 身姿摇曳,黑丝高跟,别人穿制服是腰肥臀厚,她穿制服是诱惑,诱惑他犯罪。 窗外种了一排绿树,他锁死了门,才敢如此大胆。 “我听见了。”格黎骑在他身上,捏着少年脸上的肉,“你让他们安静。” “唔……”他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太吵了心烦。” “呵。”她笑了,“想要奖励吗?” “什么都可以?” “嗯。” 纪碣顿了下,抓住她的手塞进校裤里,故意露出那两颗尖尖的虎牙,“那我想吃了你,给吃吗?” “给。” 顺道揉了揉他脐下一包东西,纪碣哎哟一声,挺胯往她手里钻。格黎握住肉棒,快速地帮他撸了起来。 制服的扣子被他解了一半,纪碣伸进胸罩,揉了会儿,格黎吟哦,扭腰在他腿上滑来滑去。 没多久,丝袜腿心就洇了水,纪碣叼着奶头吃得哼哧作响,肉棒的蘑菇头分泌出了粘液。 他举起格黎,大手拉着丝袜中心往外撕,“吥——”破了一个洞,纪碣双手颤抖,抬起头看格黎。 她望着他,不说话。 纪碣暗骂一声,撇开湿哒哒的丁字裤带,将通红的肉棒掼了进去。 “呜……”格黎趴在他肩膀上,任他抬着屁股使力操干。 在空旷的办公室里被自己的学生操到说不出话来,这个念头光是在格黎的脑袋里滚一圈,她就多堕落一分。 纪碣的肉棒长且翘,腰好腿长,被他抱在腿上操的时候,格黎的水流得滴到了地面上,他笑话她像个水龙头,格黎收紧了阴道夹他。 被他放到办公桌上,合拢腿,肉棒又深又快地插刺,流了一屁股的水。 “格老师……”他撩起短袖,腹肌崩起一道道青筋,“知道我的英文作文写的什么嘛?” “不……啊……轻点……” “我的老师。”纪碣喘着气,一边念自己的作文,“……我的阿喀琉斯之踵……我的……” “嗯……鲁……” 她打断他,“纪碣。” 少年的长眸注视着她,捂住了她的嘴巴,轻轻咬住高跟鞋尖,“我的爱人……啊……” 他射了,射在敲门声中,射在格黎的阴道深处。 门外有人低声叫格老师,于是格黎赶紧从桌上下来。她和纪碣对视一眼,他还在喘气,一把将裤子拉了上去,抽过几张卫生纸递到格黎面前。 “……”她抓在手里,双腿交叠坐到椅子上。 纪碣转身离开,帮门外的家伙打开门。 骆冰不知道为什么纪碣看他的眼神那么凶,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侧过身往办公室里走。 纪碣没有回教室,他去了厕所,掬一捧冷水洗脸。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起来。 谁能想到呢,他们的格老师,制服下的丝袜破了一个洞,她交叠的双腿下面不断涌出他的精液。 她坐立难安,晚上一定会把他捆在床上,好好教育他。 噢,对了。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 本来好心痛,为啥写的文没什么人看。 但是放宽心态想一想……我他妈还指望搞黄色赚钱买房子养男人呢╮(‵▽′)╭ 再次营业吧!兄弟们,这波入股不亏!!! 第六章:飞醋 纪碣回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刚响最后一个尾音。 他整节课都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拿出英语试卷做得哗哗响。 曾野和林煜觉得他最近忒不正常了,明里暗里可舔了格老师不少。 要知道这哥们半个月前还看格老师不怎么顺眼呢。 “或许谈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吧。”林煜是这样解释的。害,谁知道呢。 做完英语试卷,做英语练习册,然后是英语报纸……等把有关英语的一切都刷得干干净净,纪碣渐觉无聊,便撑着脑袋等放学。 没等到放学,等来了格黎说晚上不见面的信息。 他追问为什么,格黎回复有事。 接着问,她就不回答了。 期待的放学没了意义,纪碣被曾野和林煜拉着去吃火锅。他不死心,一路上给格黎发了几十条信息,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 人家直接关了机,把纪碣气得够呛。 “姐。” 格牧是亲眼瞧见他姐关机的,他们刚坐下三分钟,他姐的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信息响了电话响,平均三秒钟一次。 “嗯。”格黎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毛肚,“你说。” “有急事儿?” 寻思他也不着急走,要是她有急事,她先去处理也行,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 格黎抬头看了他一眼,“高中老师能有什么急事。”说着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萝卜。 那电话响个不停是什么意思。呔—— 福至心灵,格牧赶紧凑了过来,“姐,你不会谈恋爱了吧。” “……” “我猜中了?”他洋洋得意,嘴里嚼着萝卜,笑得美滋滋的,念叨道,“你跟鹤呈哥分了快两三年了吧,是时候该找个男朋友了……” “格牧。”她又往他嘴里夹了一块萝卜,“部队呆太久,把脑子熬坏了吧。” “姐!” 他满嘴的萝卜,腮帮子鼓得像仓鼠,大叫着不要再喂他吃萝卜了。 看着弟弟滑稽的丑样,格黎笑了,她让他吃不下就吐出来,别硬往下咽,坏了胃口。 “姐,你真有男朋友了啊?” 得,她白疼他了。 格黎放下筷子,睨了他会儿,直把格牧盯得后背发麻,才开口道,“我们班一学生打的。” “噢。” 惹姐姐不开心了,他一筷子捞了一大块牛肉往她碗里送,“姐,吃肉吃肉。” 好巧不巧,就在姐弟俩吃得开心的点儿,纪碣三个人来了。 谁能想到偌大个城市,随便吃个火锅都能碰到一块。 最先是格黎看见他的,他背着个斜挎包,嘴角微微向下撇着,一脸的不耐烦。 曾野、林煜,他身边的“哼哈二将”倒是乐呵乐呵的,两个人在后面有说有笑。 兴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纪碣也发现了她。他翻了个白眼,格黎皱皱眉,收回眼光。 不一会儿,她旁边桌就坐了人。 “呀!格老师。” 林煜一开始没注意,拿手扇风的时候随意往周围瞄,一眼就瞄到了格黎。 这么一喊,曾野也看见了,连忙问好,“格老师好。” 听见学生叫她,格黎抬起头,礼貌地朝他们微笑道,“你们好。” 出于日常寒暄,她多嘴了一句,“你们也是来吃火锅的吗?”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只是一句无聊的拉家常,偏偏有人故意接茬。 “废话。”纪碣懒洋洋地靠在隔板边,双手抱胸,“不吃火锅来这儿干嘛,做家庭作业吗。” “!!!” “哼哈二将”惊呆了,纪老板这是在闹哪出,你难道忘了早上是谁大巴掌拍的啪啪响了吗,是谁让不要自习课大声吵闹的吗,又是谁像个奴才一样擦亮堂板凳的了嘛。 “呵哈哈哈哈哈哈。”还是曾野反应快,跳出来解围,“纪碣他就喜欢开玩笑,格老师您别往心里去啊。” “嗯。”格黎笑道,“你们比我弟弟年纪还小,我不会跟你们见气的。” 靠。这女人就是说他还是个臭小子呗。 纪碣更生气了。 刚才看见她身边坐着个男人,他就明白她今天为啥放他鸽子了。 她以为他不好意思过来,错,他就是要存心膈应她。 “诶,你们看,格老师身边有个大帅逼。”等上菜的时候,林煜压低了声音对另外两个人说道。 “大家都有眼睛,不用你提醒。”一说他就来气。 “那你们说,会不会是她男朋友?” “放屁。”她男朋友就坐在你们这两个狗比旁边,别有眼不识超级大帅比了。 曾野点点头,忽视掉纪碣的臭脸,“我觉得有可能,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操。”纪碣不爽很久了,听到这句话,直接爆了,“吃个饭,瞎他妈哔哔个什么劲。” “!!!”曾野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愿意请吃火锅的是你纪碣,一路上不高不兴拉着脸的也是你,到了火锅店才刚说上两句话就暴跳如雷,嫌他俩烦的更是你。 “纪碣,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他撞开林煜的肩膀,拿起包就要走,“老子不吃了。” 临走了,林煜跟曾野都觉得莫名其妙。 格牧看这三个毛头小子无事起波澜,一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格黎懂得其中弯弯绕绕,只看破不说破,沉了脸,没了之前的活泼劲儿。 她招呼“哼哈二将”跟他们一桌吃,两人不拘小节,当格牧问起来,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三个人还是没明白哪儿出了毛病。 “看不出来就算了。”格黎打断他们,“也许是他自己……” “心情不好。” 林煜点点头,十分赞同这个看法。纪碣本来就脾气暴躁,要不是他家里有个“镇魂兽”,估计他要多坏有多坏。 “格老师。” 曾野认真地对格黎说道:“纪碣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虽然有时候他确实脾气不太好,那都是因为他不能很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 “希望您不要因为今天的事对他有偏见。” 格黎和格牧对视一眼,蛮意外曾野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的。 “不会。”她看着曾野,“我知道他人品不坏。” 负气离开火锅店后,纪碣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他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还停了下回头看她。 他以为她至少会看他一眼,没想到她不仅没看,还帮她对面的男人夹了一筷子毛肚。 毛肚啊,他最喜欢的涮菜。 呸,全他妈进那小子五脏庙里去了。 不想回家,他就跑到拳击馆打沙包。一边打,一边把沙包想成那个男人的脸。一拳一拳,不要力气似地砸。 砸到汗流浃背,全身瘫软,倒在橡皮毯上,心跳声清晰可闻的地步。 出了拳击馆,才发现街上没几个人了。 纪碣长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了会儿天,踢着石子儿朝前走。 不知不觉,走到了格黎家楼下。 她家还亮着灯,他双手揣兜,安静地站了几分钟,看见阳台上出现个男人,半裸的,火锅店里的男人。 操了操了他真的操了,纪碣左右乱踹了一圈,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气值又创了新高。 他几步冲过去,刚踏上第一阶楼梯的时候,停了下,然后仿佛旋风一样,转身遁了。 “啊糗——” 不知情的格牧打了个喷嚏。 “把衣服穿上。”格黎扔给他一件灰色短袖,“别着凉了。” “噢。” 格牧揉揉鼻子,“姐。” “嗯。”她帮他铺被子,顺便将一张车票放到床头。 “我那件浅蓝色短袖呢?”今天他看见那个脾气暴躁的学生穿着跟他一模一样的短袖,才想起来他也有一件。 “你不是不穿了吗?” “嗯,确实,我在部队把肌肉练大了,估计让我现在穿,得把它崩坏了。” 格黎拍拍他的头,“明天回去看看咱爸吧,车票放你床头了。” “好。” 毛肚:我左右不是毛肚。 营业的第六天:今天涨了2个收藏……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读者都不跟我讲话。眼看着生意就要黄,胖子要给我点奶茶都被我拒绝了。 第七章:厌学(50珠加更) 早操过后,年级主任再次提醒格黎,他们班的纪碣已经一周没来学校了。 “七月份就要期末考了,争分夺秒的道理是每一个老师都要懂的。” “家长劝不了,班主任还不能家访吗。我们要对每一个孩子上心!负责!” “格老师,你可不能带坏榜样。一个学生我们不管,那万一十个、百个学生都学他那样,我们的学校还要不要开了啦!” “……” 叽里呱啦啰嗦一大堆,格黎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为了督促她,他甚至特意放了她半天假,让她到纪碣家里去“请”他。 纪碣的家在郊区,独栋别墅,带小院池塘,门前种了几株葡萄,花势喜人,想必今年是个丰年。 她跟他父母通过电话,纪母言辞激烈,言语之间尽是对纪碣不去上学的愤恼,她再三向格黎表示歉意,说只要格黎能让纪碣去上学,不管使出什么方法都行。 前两天,纪父纪母出差去了。 家里只有一个保姆阿姨和纪碣。 保姆阿姨将她带到棋室,“夫人说,他什么时候愿意去上学,就放他出来。” 说到这儿,阿姨叹了下气,“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去学校。这几天,他是既不肯服气,也不好好吃饭。我是从小看他长大的,心里哪能不着急心疼的。” “格老师。”她抓住格黎的手,“您可要帮我们好好劝劝他。” “嗯,好。” 她有什么辙,他手机关机了,一连一周联系不上他。 格黎推开门,见到了这间特殊的棋室,四面徒壁,一扇小小的窗,阳光透过百合叶撒在落了一地的棋子上。 棋盘被人砸碎了丢到一边,围棋练的是静心,看来,他非但没沉下来,还把东西给毁了。 “你来做什么?” 纪碣坐在窗下,头发乱糟糟的,垂着头,像一只丧家之犬。 “我来看你。” 因为这一句话,他又可耻地心动了。 “为什么不去上学?” “你管我。” “……” 说完这句话,纪碣就后悔了。本已心有不安,格黎没有接话更是让他惶惶。 他希望格黎生气,又害怕她生气。 他胆小地,小心翼翼地微微抬头,偷偷观察她的表情。 她呡着嘴,兀自站了片刻,“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 “不想接。”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想接,每隔两分钟他就会看一下手机。 纪碣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想拥抱她想见她想听她的声音,但另一个却使劲拉住他。 别去,别去,你不是那个女人随便两句话就能哄好的不值钱的宠物狗。 格黎觉得自己的气压不住了,她顿了下,再开口已然有了怒气,“那天我跟你讲过我有事,你生什么气。” “是。”话还没落,他就自暴自弃地说道:“我生什么气,我不该生气。既然你说了有事,我就应该乖乖听话。反正你可以毁约,我不可以有意见。” “……纪碣,我们那天下午做过了。” “什么……”他抬起头,两只猩红的眼睛下挂着大大的眼袋和黑眼圈,“你以为,我见你就是为了跟你上床。” “……” 少年的样子太可怕了,格黎意识到自己好像哪里说错了,她咬了下嘴唇,“我跟你说过。” “是!”纪碣太清楚了,他盯着她,“不谈感情,只做爱。” “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现在做的这一切毫无意义。”她侧过身,手指搭在门把手上,“我去哪里,做什么事,见什么人,愿不愿意及时回复你的一切消息,你都没有权利管。” “你可以生气,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你不可以影响别人。纪碣,” 他觉得现在的格黎冷静得可怕,她就像一座没有感情的冰雕,站在那里,使他全身发凉。 “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那么幼稚。”门锁发出咔咔的转动声,她要走了。 “她要离开”这个意识在纪碣脑海里闪现的那一刹那,他就又控制不住地炸了。 几乎是秒粒之间,格黎感到一股剧痛,她头脑泛白,周围的物体在眼里模模糊糊的,像坏掉的老照片。 “你不可以走。”不修边幅的少年像一头野兽,他冲过来,将她扑倒在地上,摁着她的两条手臂。 “纪碣。” 她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像生了病一样,“你放开我。” “不可以。” 他不肯放开,执拗地盯着她的眼睛。 不放就不放吧,格黎后脑勺疼得不得了,脑子里翁嗡嗡地响,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光影由长变短,她一直别着头,纪碣摁着她,还是那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只有困住她手腕的力度才告诉她,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变化。 终于,松了。 啪嗒啪嗒—— 眼泪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有几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她惊愕地转过头,正视他。 但是他把她的头掰开了,是很轻柔的动作。 “……” 他也终于从她身上站了起来,颓丧地面对着墙壁,“你走吧。” 声音沙哑,喉咙哽咽,纪碣将背挺得直直的,他不再哭了,泪流过的地方比之前更凉,“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 格黎慢慢爬起身,将自己整理了一番,她打开门,“纪碣……” “周一来上学。” 哈,纪碣简直要笑了,上个屁的学。 “教导主任找过我很多次了,说,你再不去……” “我去。”我他妈明天晚上半夜就去校门口等着开门行了吧。 她没了话,“再见。” 纪老板:你们看见我流泪满意了吗?!(`皿′)给我点珠珠啊喂(*'へ'*) 第八章: 和好(3500+) 纪碣妥协了。 踢完足球,他接了一捧水洗脸,林煜和曾野嘻嘻哈哈地过来,纪碣顿了下,把刘海往后捋了一把。 他们俩也是来洗脸的,到了跟前,两个人变得异常严肃,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 “诶。”纪碣眨了眨眼睛,“晚上一起撸串?” “!!!” 林煜和曾野听到这话都觉得难以置信,他以前可从来不会跟他们服软的。 “你们两个互相看什么看,是爷们儿就给痛快话。”最看不惯他们俩干啥事还要商量着来的样子。 “好好好。”林煜好说话,抽出两个指头,“我要两百串。” “爷有的是钱。”纪碣笑了下,下巴点了点曾野,“你呢?” “我才不稀罕什么串儿。”曾野翻了个白眼,“以后叫我野哥就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这句话,他就开溜跑,纪碣二话不说,立马追了上去,不过几十米,就把他按在绿茵场上开揍。 纪碣:“说,谁是哥?” 曾野:“服了,服了,碣哥,碣哥,啊……别捶鸡儿,快废了啊……” 离期末还有一周,所有的课都成了自习课。格黎的自习在下午第一节,刚刚睡过午觉,同学们还很困。 吊扇在头顶呀支呀支地转,同学们睡眼惺忪地动笔,窗外的树上憩着不知名的小昆虫,蓝天白云,再明媚不过。 纪碣靠着椅背,手里的英语试卷刚落了笔,慢慢晕开一个小黑点,他不太专心,在想些什么。 想的是格黎。 她坐在讲台上,腿上摊着一本英文著作,微微歪着头,几缕发丝垂在胸前,白肤唇红。 看到需要回味的地方,她总是咬着大指姆的指甲,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阳光照进来,两片脸颊仿佛飞了一排小蝴蝶。 他突然觉得心很痒,就像……就像有人悄悄在挠,有时候感觉得到,有时候又感觉不到。 但是它不会走,就停在他心上。 他看得如此细致入神,竟不知道过了一节课的时间。 小黑点变成了大黑点,墨水浸湿试卷,融了一个洞。纪碣看着那个洞,突然有些难过。 已经结束了呀,他怎么还念念不忘。 同学们一个个交了试卷,轮到纪碣,他双手空空,走到格黎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团揉皱的纸,摊在手心,“喏。” 格黎看了看那团纸,又抬头看了一眼他,他满脸的玩世不恭,顽劣地勾着嘴角。 于是,她从很多试卷底下抽出来一张新的,署了她的名字的试卷,递给他。 什么话也不说。 纪碣接过来,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嗤音。 物理自习,他就更没心思了。坐在座位上不动声色了大半节课,他抽出桌屉里的英语试卷,看了看,鬼使神差地覆在她名字上重新摹了一遍。 黑红两色交缠,他默默感受她的笔锋交错,她的手原来那么小,小到就算他一笔一划,还是会把黑色写到红色之外。 笔落很久,纪碣觉得手臂酸疼了,才发现四开的试卷上写满了她的名字。 大小不一,五花八门。 呵,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多愁善感了,像课文《氓》里面的那个女之耽兮的怨妇。 他一下午都沉浸在这种情绪当中,只有在晚上约定和曾野、林煜他们撸串之后,才偷得片刻的闲隙。 几瓶酒过后,又浮了起来。 此时他已有了醉意,知道自己情绪可能会控制不住,害怕再迁怒到身边人,便找了个借口到没人的阴影处抽烟。 曾野寻过来的时候,他脚下积了一堆烟屁股。他抽得凶,满身烟味,耷拉着眼皮,从鼻子里喷出两道烟,“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呗。”曾野抢过他手里的烟,“怎么啊,心情不好?” “嗯。”他看着曾野,闷闷地说。 “纪碣。” “嗯。” 他叫了纪碣一声,停顿了很久,才开口说话,“你……” “什么?” “是不是喜欢格老师?”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 “……” 曾野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之前只是隐约察觉出纪碣对格老师有不一样的想法,那天打球纪碣说他有女朋友了,他就以为自己想错了。 上周纪碣没来,格黎找他去办公室问话的时候,他不经意看见了纪碣的答题卡,压在格老师的英语书里,露出来的一角写着“我爱你,格黎。” 他突然就理清楚,纪碣为什么会突然赌气离开火锅店,为什么放学后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你说的女朋友……是格老师?”曾野端详着他的脸色,问道。 纪碣看他一眼,埋下头,用脚踢地上的小石子,他想了会儿,“嗯。上周分了。” “……”曾野忽然很可怜他这位兄弟,于是撞了撞他的肩膀,“没啥,我纪老板不缺女孩儿追喔。” 男人间的安慰,点到为止。 纪碣勉强笑了下,“曾野。” 他正色道,“我从未像喜欢她那样喜欢过一个人,我很难过,你知道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吗?” “……”曾野看着他,听他倾诉。 “当我最暴躁的时候,我居然能控制住我自己,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她。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完了。” 纪碣抬起手擦了擦眼角,“我恐怕,要很久很久才能忘掉她。” 看着这样的纪碣,曾野觉得难受,他走上前,抱住纪碣,“纪碣,你真的特别喜欢格老师吗?” “我喜欢到快要死了……” “哎。”他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告诉你有没有用,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 “你要说什么?” “那天我们在火锅店见到的那个男人,不是格老师的男朋友,是她的亲弟弟。” 林煜手里拿着羊肉串撸得正欢的时候,看见纪老板像条疯狗一样蹿了出来,他吓了好大一跳,酒瓶子都弄倒了。 “我天,他怎么了?”他问笑着走过来的曾野,猛地一下,突然想起来,“靠,不会是没钱付账跑了吧。” “啪——”曾野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得了,纪老板留了钱的。” “那他……” “哄女朋友去了呗。”他神态自然,不像作假,林煜一下就迷惑了,好几周都没见纪老板跟他女朋友玩儿了,这女朋友还能上了他的贼船吗。 “能哄好吗?”林煜存疑。 “害,谁知道呢。” 半夜时分,一声轰鸣将她弄醒了。她刚躺下没一个小时,睡眠浅得很。 格黎拉开纱帘,隐约雷鸣,天空阴霾,看样子一场大雨将至。 她这样想着,楼下忽然传来了叫她名字的声音。 一声比一声大,格黎伸出头探看,楼下正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纪碣。 他两只手臂挥舞不停,看见她以后,瞬间喊得更加起劲儿。 “格黎——” “开门——” 懒得理他。格黎收回目光,关上窗,躺回了床上。 叫喊声还回荡在她耳边,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起白天办公桌上收到的那张试卷,写满了她的名字,她的心乱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天空一声响彻的雷鸣,接着是树叶哗哗的声音,雨棚顶被雨点砸得噼啪作响。 这场雨下得大,淹没了纪碣的呼唤。 她以为纪碣等不到她,就会乖乖回去。 没想到,格牧过来敲她的门了,“姐,你睡了吗?” 格黎故意没回答,拉高被子盖住头,将自己蜷成一个团。 “楼下有个人一直叫你的名字,我去看看。” 他果然下了楼,还把纪碣给带了回来。他俩坐着喝了会儿热茶,小声讲话,然后格牧领着他去洗了澡。 一个小时后,客厅里没了动静。 格黎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她看了看门口的方向,起身下床,将门拉开一条缝,打算偷偷观察一下情况。 纪碣就躲在门边,见她把门开了,立刻撑住门框,灵活地闪了进去。 落扣反锁,抓住格黎的手,一步步紧逼,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纪碣。”她万是没有想过,他不仅进了她的门,还把她推倒了。 “你说过你不会再缠着我。”这件事是他亲口说的,她说出来,就是为了提醒他。 “是。”纪碣跨在她身体两边,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但我现在反悔了。” “反悔也没用。”格黎不甘示弱地挣扎道,“我已经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了。” “放屁,格牧哥都跟我说了,你天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做饭,连夜店都没时间去,你跟谁上床。”他讲到这里,痞痞地笑了下,“除了我,你他妈以后别想再有其他的男人。” 格牧这个笨蛋。 她在心里骂人,忿恨地瞪着身上的纪碣,“你以为你是谁,能管的住我?” “……”纪碣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她的发鬓,用可怜巴巴的口气跟她道歉,“格老师……格老师……格老师……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叫得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她仍然心有戚戚,呡紧了嘴不讲话。 “我不应该乱发脾气不理解你,我不应该跟你生气惹你不开心,也不应该不去上学,还当着同学的面,把试卷揉成团不给你面子。” 他诚恳极了,一桩一件地数落着自己干过的坏事,“我脾气暴躁,不成熟,还净给你添堵。”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委屈,“我从下午就开始期待和你的见面了,谁知道你放我鸽子了嘛。打电话发信息你也不接,我都快急哭了。后来我还看见你和一个男人一起吃饭,我就更生气了。” “纪碣。”格黎无奈得很,“那是我弟弟。” “嗯。我当时不知道嘛。”要不是曾野告诉他,他估计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我错了,格老师。”他蹭着格黎的颈窝,像只撒娇的小动物,“格老师最好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嗯……”格黎沉吟。 “以后我一定听话懂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纪碣简直把脸皮扔到地上当毯子踩,“我知道现在格老师只是把我当成床伴。” “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一定会让格老师喜欢上我的。” “纪碣。”格黎听不下去了,“你脸皮可真厚。” “嘿嘿。” 她的意思就是原谅他了,纪碣高兴,在她脖子上亲了好几口,“格老师原谅我了吗?” “嗯。” 格黎本来就没生多大的气,纪碣性格冲动但却是个听话的炮友。 除此之外,他年轻身体好,长得帅,她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 更何况,她的身体比她的思想更渴望肉体之欢。 纪碣来了,上了她的床,也唤醒了她的身体。 格黎:还是馋他的身子啊,没办法。 更文第七天:昨天涨了貌似6个收藏,100天,大概也有600个了!加吧劲!今日份营业: 入股不亏!!兄弟们!入股不亏!! 第九章:雨夜H 他亦是渴望着她的身体的。 炽热的吻比窗外的雨点来得更急更密,格黎闭上眼,已听不清雨打芭蕉吹叶声,充耳是纪碣粗重的呼吸和她失控的心跳。 “阿黎。” 纪碣狂乱地亲着她的胸脯肚皮,修长的手指在蜿蜒的花穴里勾弄抽插,他的整只手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 格黎躺在床上,难以承受地拿手臂挡住眼睛,她咬着唇瓣,细腰弯成一道弓,纪碣的手握着它,她的呻吟破碎而凌乱。 “可以插进去了吗?” 他脱了裤子,肉棒早就硬了,硕大的一团把内裤卡得死紧,龟头就卡在内裤边缘。 已经濡湿了,龟头成了鲜红色,马眼一张一合。 “嗯。” 得到回答,纪碣抽出了手,格黎的身体颤了下,撑大的花穴立即合拢了。 纪碣眼睛发红,拍了下她的屁股,“我去拿套儿。” 手被拉住了,格黎看着他,眉毛拢成一弯夜月,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不舒服。” “不怕怀上我的种?”纪碣笑了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亲了亲,“怀了我的种这辈子就别逃不了了。” “嗤。” 格黎被小孩中二的话逗笑了,“我每天都会吃短效避孕药。” 生物课上提过,短效避孕药,每日一服,避孕有效率很高,对身体并无伤害。 好吧。纪碣耸耸肩,扯掉内裤,分开她的双腿,跪在中间,将肉棒轻轻推了进去。 “啊……纪碣……” 一进入,穴肉就自发地缠上来咬着他,纪碣闷哼一声,缓缓地动起来。 “嗯?”格黎抓着他的手臂,屋里略暗,他看不见她通红的脸蛋,只知道她全身敏感得不行,水流得多,洞里滑得很。 他插得咕叽作响,刚刚洗过澡的身体又蒙上了一层细汗。 “纪……呜……纪碣……” 她痛快极了,满足极了,泪花都哭出来了。 纪碣也爽,老旧的木床经不起他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什么?” “把……啊……把衣服脱了……”她揪着他的衣摆,两瓣臀被他掐在手里,汗湿了。 “好。”纪碣草草抹了把汗,把衣服脱下来丢到床尾。 这下,格黎的手渐渐摸上了他的腹肌,少年的腹肌线条流畅,用力的时候,六块腹肌清晰可见。 那上面淌了汗,格黎摸着他的腹肌,被他操得差点失禁。 “阿黎……” 他感觉到了,摁着她的腰打转,花心在粗犷肉棒的顶弄下不堪一击,“喜欢吗?” 格黎也出了汗,嘴皮被她咬破了一点,她皱了下眉头,“轻一点,啊……” “轻一点你就不爽了。”他又奋力动了起来,花心涌出来一大股水液,把格黎喉咙里那句“会被格牧听见”顶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汗涔涔的时候,纪碣把她抱到腿上,一边插一边跟她舌吻。 “啊………嗯啊……要射了……”他说。 “嗯……射吧……啊…”格黎抚着他的头发,撅着屁股坐上来落下去。 肉棒在她的体内抖了下,花心灼热,烫得格黎一下坐到他怀里,哼哼吸气。 他射完了,抬起格黎的屁股,一只手撸着湿滑的肉棒,把余下的一点也浇到了她的穴口。 格黎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再来一次。” 纪碣还在平复心跳,闻言抓了几把她的臀肉,“你来。” 于是她让他坐到了床边,她踩在地上,掰开流精的花穴,直杵杵地坐了下去。 “呜啊……”龟头还很敏感,被她一坐,简直不要太爽,纪碣头皮发麻,两只手撑着床,脑袋垂在后面,呼呼喘气。 前面是窗台,格黎双臂抵着台沿,哼哧哼哧地往后怼。她并拢了双腿,在肉棒的挤弄下,白色的精液顺着柱身涌出来,滴到木板上。 纪碣将腿打得更开,迎上来搂住她的腰,亲她的背,他像挠痒痒一样用指尖在她的腿上,腰间打转。 “啊……”她觉得难受,花心痒起来,希望被更激烈地贯穿。 因此,格黎扭腰摇胯,一头乌发像海底的水草摇曳。 受不住的是纪碣,他抓住那两颗涨硬的奶子,咬牙在格黎耳边说道:“你……你要吃了我不成?” 但她却摇了摇头,扭过身子,摸着他的脸颊嘤嘤哭泣,“纪碣……纪碣……” “嗯。”他心疼,舔她的眼睑。 “你来……呜呜……你来插我……” 小逼被他的大肉棒撑大了,她不想动,便叫他来。 纪碣将她按在窗台上,就着这个姿势,后入。他站在她后面,啪啪啪地往里操。 格黎抓着纱帘,被纪碣拉着手臂,跟他接吻。 幸好雨声急大,要不然她咬住嘴唇也关不住的那些畅快,就要被隔壁的人听见了。 快半个月没做过的两人,这一晚干了个爽。 屋子里净是腥臭味,精液的味道。 格黎踢了踢正埋在她身下清理脏东西的纪碣,“你出去睡。” “嗯。”他就势抓住她的脚,放到嘴边,“我亲一下。” 这时候雨小了,纪碣站起身,在床边,将肚子挺到格黎面前,“喏。” “什么?”格黎不明所以。 他一下把肚子缩了进去,拉着她的手放到腹肌上,“你不是喜欢吗,再摸摸吧。” “幼稚。” 她笑了下,拿脚轻轻踹他,“快去睡吧。” “嗯。”纪碣舍不得,大手扶着她的脑袋,一个吻落在额头,“晚安。” “晚安。” 风雨过后必有彩虹,还有大太阳。 早上格黎还在睡的时候,纪碣和格牧就趿拉着拖鞋下楼买早餐去了。 家里没有面粉和小菜了,要不然纪碣能现场给他露上一手。 此时阳光微煦,清晨七点的早点铺买早点的多是老年人,纪碣跟格牧长得帅,一些老年人等候排队的时候,就拉着他俩话家常。 格牧不是本地人,他们说的家常话,他听不懂。纪碣一直半弯着腰,老人讲什么,他耐心听着,时不时放缓了声音答上一两句。 买个早点下来,又刷新了格牧对他的看法。 “我刚刚还以为你会生气呢。”格牧对他说道。 “为什么?” “上次你在火锅店那么暴躁,没想到你对待老人,居然这么耐心。” 纪碣笑了下,“格老师跟我讲过,脾气暴躁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格牧笑得很大声,他才不会跟纪碣讲,要把他姐惹生气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笑什么?格老师把我……我们教得很好。” “没什么。”他有些感叹,“只是觉得,姐姐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适应这里。” “嗯?”纪碣不懂了。 格牧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本来不想来这里的,要不是大学毕业被分了手,估计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地方,快当妈了。” 啥??格黎居然会被人分手?? “啊,我不能讲了,她在门口看着我俩呢。”格黎一觉醒来发现两人没了影儿,她就到楼下找他俩。 正好遇见他俩勾肩搭背地回来,格黎皱了下眉,这算怎么回事。 “姐。” “格老师。”纪碣跟着格牧叫。 格牧从袋子里拿出一支豆浆,插好管,放到格黎手里,“今天的豆浆特新鲜,你说是吧,小碣。” 小碣……噗……格黎差点笑了。 被点到名的小碣闻言,笑道,“是的,特别新鲜。” 他笑得坏,格黎一下就懂他的意思。 昨晚的豆浆也特别新鲜(狗头.jpg) 营业第八天:昨天貌似涨了10个收藏!!姐妹们入股不亏!保证日更2500+!一直到完结都日更!谁骗人谁是狗! 第十章:口活H 关于格黎曾经有过男朋友这件事,纪碣早就心知肚明。 他们第一回做爱,他就知道了。 不仅如此,想得更深一点,她或许约过很多次炮。 纪碣偏执,占有欲强,具有攻击性还常常控制不住自己。 正因如此,很多时候,他才刻意不去想。 但是格牧一提,那些黑暗的东西就蠢蠢欲动了。 他刚上完厕所,准备打道回十班,习惯性往格黎的办公室里觑。 她低着头,一只手拢着头发,正在跟骆冰讲题。 又是骆冰,纪碣有些不高兴,他怎么天天都有题问。 纪碣翻了个白眼,双手插进兜里,正要继续走。办公室门口出来个倒茶的老师,他赶紧问好,然后下意识地再看办公室。 看到骆冰斜着眼,纪碣眯了眯眸子,学着他的角度看,格黎的制服扣子开了。 格黎胸大,有一回跟他上床的时候还抱怨过制服太紧。 骆冰那小子肯定是在偷看。 那是他的女人,一想到别人在觊觎,就像强逼他吃了一坨屎一样。 但他记得要给格黎留面子,即使再生气,也没有对骆冰大打出手。 那道题有些难,格黎一步步分析,没成想,快到关键点了,被纪碣横空打断。 “这道题这么简单都不会呀。”纪碣搂着骆冰的肩膀,硬生生将他从格黎旁边挪开,“你是猪吗。” “纪碣。”格黎吃不准他又是闹的哪出。 “格老师放心。”他扮猪吃老虎,“我一定帮骆冰同学好好讲清楚。” 搁在骆冰肩膀上的手用了十成的力,骆冰背对着格黎,面目扭曲,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就以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走出办公室,到了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纪碣嫌弃地把练习册拍到他脸上。 “姓骆的。” 骆冰皱眉看他,“你有病吧。” “你个逼崽子,再偷看她,我把你眼珠子给挖咯。” 格黎不清楚事情原委,还以为纪碣脾气又犯了,见不得她跟异性有接触,所以一整天都不怎么理他。 放学的时候,格黎留在他们教室里批改试卷。纪碣跟值日的同学换了班,一直呆在教室陪她。 “格老师。” 等到夕阳斜了,纪碣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我帮你吧。” “……”格黎没说话,抽出一小半给他。 纪碣偷偷笑了,站在她旁边,专心致志地改起了试卷。 抬头已是日暮,格黎把他手下的试卷收回来,叠在一起,“谢谢。” 她站起身,纪碣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屁股后面,进办公室放好东西,一起往学校外面走。 学校外面没什么人了,他挎过格黎的手提包,“想吃什么?” “你不回家?”听他的意思像是要到她家里去。 “他们都出差了。”保姆阿姨前段时间总喊腰疼,所以他昨天就给她放假让她回乡下修养去了。 格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纪碣被看毛了,蒙住她的双眼,“真的。” 她摘开他的手,“走吧。” 耶。 一路上,纪碣像个炮仗一样,十足兴奋,去超市买食材的同时,还往购物车里为她添了好多零食。 要喜欢吃零食,她又何必去健身,格黎直摇头,也就放在家里,他来的时候就给他解馋算了。 回到家,她第一件事就是换制服,天热,制服又紧,一天下来既不舒服还出一身汗。 胸罩的扣子在后边,她伸手去够,纪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背后。 “今天我没有发脾气。” 肩膀上搁了颗脑袋,“骆冰那个臭瘪三偷看你。” 她转身勾住他的脖子,问,“偷看我什么?” 怎么一副不信的样子啊。纪碣急了,学着骆冰的样子偷看她的胸,“就看这个啊。” “噗。” 格黎笑了,“那你也偷看了。” “……”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纪碣一巴掌拍她屁股上,“靠,我说真的。” “嗯……”格黎轻哼,取了胸罩,将一只奶子捏起来,抵着他的身体,“看一看嘛,有什么了不起。” 奶子又大又白,粉嫩的奶头硬起来了,纪碣气归气,欲火被她勾起来了,便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了床上。 楼下的夜市支起来了,人声鼎沸。 纪碣从她的胸前抬起头,阴森森地盯着她,“你以后要再是被人看了……” 格黎翻到他身上坐着,拉着他的领带,“怎么?” “老子跟他拼命。” 年轻人的爱炽热而不顾一切,格黎在这一瞬间突然觉得他好像又不幼稚了,她轻轻笑了下,将他推倒,“小孩子。” 少年的两条腿耷拉在床边,格黎滑下床,蹲在床边,张开五指,隔着黑色的校服裤摸那坨形状巨大的肉柱。 “唔……”纪碣闷哼,卷腹起来,注视着她。 “纪碣。” 校服裤被她扒开了,露出来他的内裤,内裤是新买的,尺码不太对,裆前鼓了一座小山包。 格黎嘴角含笑,低头亲了下,“好大。” 操操操……纪碣双手都在颤抖,“你要做什么?” “呵。”出水了,她拿手指戳了戳蘑菇头的地方,黏黏的,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咸的。 纪碣经不起她这样,两条长腿僵着不敢动,喉咙滚啊滚,涨红了脖子不让自己叫出来。 “想让我帮你口吗?” 内裤没了,他哼了下,格黎抓着少年紫红的肉棒上下撸动。 温热的呼吸喷到马眼口,纪碣忍不住颤了颤,他两只眼睛湿漉漉地,就那样盯着她。 格黎又舔了一口。 “啊……”他好像快受不了了。 “求我啊。”她这样说。 两只水滴形的饱满奶子就挨着他的大腿,纪碣的大腿蹭了蹭奶头,他剧烈地喘了下,把衣服脱了,“格老师……” 太犯规了,格黎想,又听见他说,“帮我……求你了。” “嗯……”她馋他的身体,手里的肉棒在她的下巴抵出了不少水,格黎终于低下头,大发慈悲地含了进去。 太大了,比她任何一个床伴的都要大。 把她的嘴巴撑得满满的,格黎看着他的眼睛,艰难地吞吐,口水沿着棒身流了一嘴。 “操。”纪碣快哭了,两道眉紧紧地皱在一起,他难受地抓了几把头发,叫出来的声音委屈又暴戾。 真像一只困兽。 很勾人。格黎感觉自己也想要了,她从背后的抽屉里拿出一根按摩棒,手指掰开阴唇,慢慢地抵了进去。 纪碣看见了,他眼睛都快红了,格黎跪在他面前,将按摩棒的档位调大,扭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太放荡,太风骚了。 绝顶的快感像是过山车那样的感觉,纪碣攥紧了拳头,觉得自己在上天入地。 格黎很满意自己能把他欺负成这样,她的舌头灵活地舔着棒身,“纪碣……啊……” “嗯?”声音颤得不像话。 “好棒。” 她又完全含了进去,纪碣这一次终于顶不住,“阿黎……快射了……啊……” 没有听,格黎扭着腰肢,给他深喉,纪碣一声低吼,直接射在了她嘴里。 “咳咳咳——” 射得太快,格黎呛着了。 纪碣眼角还带着泪,赶紧从她嘴里抽出来,弯腰去扶她。 她跌坐在地上,刚刚她也高潮了,小穴把按摩棒挤了出来。 地上积了一滩水,按摩棒嗡嗡嗡地叫着,格黎望着他,呛得满脸粉红,眸子里蓄满了泪。 “纪碣。”她的嘴边全是精液,稠白的,她吐了吐舌头,笑道,“好腥。” 纪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一把将她扯到墙边,格黎看着他,两只手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 “你要做什么?” 于是他顶了进去,拼命使劲,“以后只能在我面前那样!” 格黎将嘴边的液体全部擦到他腹肌上,纪碣看了一眼,她吃吃地笑,“我要说不……” “老子操死你。” 按摩棒:啊喂!有没有管老子一下??我还开着 营业第九天:昨天涨了14个收藏,可喜可贺!小p 小p 你最棒!我送你上新书榜!集美们!入股不亏~入股不亏~ 第十一章:楼道H 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一周快过去了。 一串事情像赶着趟过来的,格黎忙到脚不沾地,经常半夜才从学校往家赶。 期末考临近,纪妈把纪碣看得很严,他晚上陪不了格黎回家,心里燥得很。 同样心烦的还有格黎,学校事多繁杂,她压力大。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总想着做那事。 和纪碣上床后,她就总觉得按摩棒没意思,不如纪碣的舒服,他舍得卖力,想起来他在床上的狠劲,格黎就湿了。 “格老师,我先走了。” 一个办公室的费老师下班了,格黎从堆成山的文件里抬起头,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又是半夜。 于是,她整了整东西,也打算下班了。 纪碣就站在楼梯阴影处等她,听到高跟鞋声渐进,他赶紧丢了一颗口香糖到嘴巴里。 他等了她快四个小时,左脚站了右脚站,墙上全是他蹬的脚印,实在抓心挠肺了,他就忍不住抽了一支烟。 “……纪碣?”烟头没被踩熄,一点点星火在黑暗里特别显亮。 闻到熟悉的薄荷味,格黎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嗯。” 纪碣走出来,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我等你好久了。” “啊。”格黎扶额,“过来。” 他乖乖走上前,现在台阶下,格黎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事情太多了。” 然后,他又开心起来,咧开嘴笑了,“没事。” “抽烟了?”还是被她发现了,纪碣努力嗅了嗅,觉得身上并没有味道。 “笨。”她对准他的嘴唇,亲了下去,“嘴巴里有。” 纪碣的呼吸忽然重了,他一把举起格黎,将她压到墙角,“我快想死你了。” 格黎摸了摸他的头发,扯着他的脖子将他按下来,整个人往他身子里挤。 夏季的衣服薄,那两团软兔子压在他的胸前,纪碣一下就硬了。 他搂着格黎的腰,下半身紧紧地贴着她的,大手隔着衣服用力地揉奶子。格黎嗯啊一声,跟他的唇分开,“纪碣。” “嗯。” 很沙哑的声音。 “摸一摸我的胸。”她说的直白,纪碣一腔热血被她瞬间点燃。 她的胸有股桃香,奶头很烫,纪碣用食指指节刮它的时候,整只乳房都变得很涨。 裤子里钻进去一只手,格黎抓住他的肉棒,左右打着转,龟头很快分泌出粘液,她顿了顿,抽出手。 “阿黎?”他很舒服,但她突然停了。 “纪碣。”她叫得好娇。 他心底酥麻,大手被格黎牵着往身下走,纪碣撑着她的脑袋,难以遏制地兴奋起来。 黑色的包臀裙下竟然……穿着一条情趣丁字裤。 珍珠的,陷在肉缝里,现在湿了,滑得不行。 操。 纪碣磨了磨牙,掐着她的脸蛋,问她,“你他妈今天一天就穿这样去上课的?” “嗯。”他还提着珍珠磨她,格黎浑身发软,攀着他的脖子,亲他,“小逼好痒。” “骚货。” 纪碣又气又忍不住被她勾引,他惩罚似的按了颗珍珠进去,格黎尖叫一声,趴在了他肩膀上,“纪碣。” 肉棒硬挺挺地抵着她的腰,格黎撩开他的上衣,“操我啊。” “靠。” 裤子都被她扒开了,纪碣往地上啐了一口,抓住她的手将格黎反剪,“穿这么骚勾引谁?” 说话间,他已经撞了进去,格黎撅着臀,珍珠还在穴里,被他捅进去又拉出来。 她呜呜地呻吟,嘴巴里塞进来他的手指,格黎含住他的手指,像舔肉棒一样吸吮。 感觉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了,她忍不住跟着摇屁股。 妖精。 “你还没回答我。”纪碣抓着肉臀使劲往里捅,巴掌噼里啪啦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格黎颤了颤,吐出来他的手指,嗯嗯啊啊地说,“啊啊啊……好痒……唔……没有……我没有勾引……谁啊” 肉穴收得更紧,穴口汁水淋漓,珍珠时时摩擦肉棒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纪碣挪了下脚,将格黎摁到楼梯间的铁扶手上,“把腿分开。” “嘤。”珍珠被拨开到一边,纪碣掰开两瓣阴唇,将肉棒挤了进去。 “纪碣……”她感觉那东西又变大了一点,“好大……” “不大能喂饱你吗。” 他反问道,牵住校服衣摆,把衣服脱了,狠狠地操了起来。 扶手冰凉,格黎浑身燥热,她趴在上面,忍不住拿鲜红的乳头去蹭。 乳头刮得又疼又痒了,她就快活得叫起来。纪碣觉得她那样儿骚得很,真恨不得把她往死里了干。 做到一半,楼下来了保安。 他们听见这楼上传来奇怪的声音,就打着电筒过来看。 纪碣赶紧把格黎拉起来,三两步退到暗处,他捂住她的嘴,咬着脖子低吼,“楼下有人。” 是两个人。 一个人要上来看看。 头上冒了汗,格黎暗笑他胆小,夹紧双腿用力。 “唔……”没想到这一用力,他就射了。 黑暗中,黏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往下缓缓流动,纪碣咬着她的耳朵,十分恼怒地来了句,“我就该操死你。” 格黎轻轻笑了笑,穴肉把他的肉棒往外挤,“你怎么这么快呀。” 纪碣沉住气不说话,抓着她的腿根,往里死顶。 没有声音,但是直捣花心。 “纪碣。”她腰窝下陷,搂住纪碣的脖子,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不太行了啊。” “……” 保安从楼梯下往上看,没看见人,嘀嘀叨叨地走了。 这时候,纪碣才又说话了。 “你刚才说我什么?” 格黎才不受威胁,她甚至坐在肉棒上,踩着高跟鞋前后动了动,“我忘了。” 做完已经快十二点了,纪碣捡起衣服套身上,一转眼看见格黎手上夹了根烟。 她朝他摊开手,纪碣说,“嗯?” “打火机。” 纪碣走上前,将她圈在怀里,“抽烟不好。” 说着,他亲了下去,格黎勾着他的脖子轻轻颤抖,纪碣捏了一把她的胸,慢慢放开她。 纪碣:“后天要期末考了。” 格黎:“嗯哼。” 纪碣:“我明天晚上要和你睡。” 格黎:“你会休息不好。” 纪碣:“我不怕。” 营业第十天:姐妹们!入股不亏入股不亏!!! 第十二章:失禁H(100珠加更,今日份更新已 海中最后一道铃声敲响的时候,高二所有的学生即将宣布放暑假。 人声像一串鞭炮,从远到近,汇成海洋,整个校园像一口煮沸的大铁锅。 属于高中生的青春一刻。 就在他们狂欢的时刻,格黎还在高一的某间教室里布置暑假作业。 闻声,她顿了下,粉笔在黑板上落以一个重重的白点。她回过神,同学们已经骚动起来,再也没了要听她讲的兴致。 格黎放下书,往台下看,没有表情,却看见他们不约而同、似有似无地看同一个方向。 “骆冰……”他是英语课代表。 可没等他站起来,好几个大胆的学生就叫着门口有人找她,她这才把头转了过去。 纪碣露了一半身子,他身后背着花,粉红的束花丝带,带着笑,穿白衬衣,一副阳光又温柔的样子。 他在低年级的学生里面还算出名,脑子好身体棒,学校的贴吧和博客里有很多关于他的帖子。 “格老师。” 本来他还在让同学们不要声张的。纪碣看着她,慢慢拿出来一束花,“下课啦——” 撕掉的纸片书页像雪花一样落在他们的头顶,肩背,可惜海市是没有冬季的,每天的太阳跟今天的一样盛大。 他们肩并肩,纪碣挎着她的包,她手里捧着他送的花,一起走在白色的海洋里。 “格老师。”他突然问她,“你觉得我们这样,像不像在走红毯,结婚的那种?” 她拂开肩上的白纸片,“你是花童?” “不,我是新郎,你是新娘。” 格黎笑了笑,没说话。 她身上带着水气,靠在门边,穿一件男式衬衣,眼尾稍红,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 “过来。”纪碣从书桌前抬起头,伸出手。 格黎摇摇头,喉咙里打出一个酒嗝,她喝了点酒,浑身飘忽不定。 她不过来,他就过去。 抄起她的腿腕,“谁的衣服?” “你的。”又一个嗝喷到他脸上,格黎咯咯地笑了下,被他连人抱到转椅,岔开腿坐到了他腰上。 “我要看会儿书。”明天就是期末考了,说实话,他还是有点紧张的。 “嗯。” 答应了,却不打算安分。 衬衣里什么也没穿,格黎两颗硕大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纪碣拍了下她的屁股,“别闹。” 他先洗了澡,下半身围着浴巾,布料粗糙,阴蒂摩擦到那上面,很舒服。 格黎才不管他的警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抱着他的肩膀往浴巾上蹭。 “格黎。” 忍耐中带着恼怒的声音,纪碣被她蹭硬了,肉棒把浴巾顶得很高,他看不下去书,就丢开了,按住她。 “我说了,你会休息不好的。” 她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对性事一窍不通。他既然来了她家,就要喂饱她。 纪碣想不出来话反驳她,他也想要,看见格黎穿着他的衬衣的那一眼,他就想了。 两个人抱着亲了会儿,格黎扯开他身下的浴巾,往后看了下,都涨红了,龟头跟颗红李子似的。 “啧。”她曲起食指弹了下,肉棒抖出一股透明的粘液,纪碣整个人跟着抖了下。 他抿着唇,摸了一把格黎的花户,湿得不行。 “插进去?” 格黎挪了挪身子,掰开小穴,纪碣沉默着,举着肉棒,她坐下来,将肉棒全吃了进去。 交合处发出一声羞耻的破水声,她的小穴已完全适应了肉棒的尺寸。 纪碣扯开她身上穿着的衬衣,扣子落了一地,格黎看了眼,攀着他的肩膀问他,“你怎么把衣服扯破了?” “嗯……”他不回答她,呼吸变得深沉,举着她的腰往肉棒上杵。 这个姿势,纪碣射了次。 然后又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书桌上,拉着衬衣扣子,从后面干。 格黎凹下腰,屁股撅得很翘,她喜欢这个姿势,看上去特别地性感。 于是她问纪碣喜不喜欢。 纪碣出了汗,一巴掌拍她屁股上,格黎呻吟一声,沉甸甸的奶子在书页上留下浅浅的水痕。 “喜欢。”他这时候才说。 “为什么……啊……嗯……”她摸到底下的小阴蒂,肿了,轻轻一按就爽得不行。 往里顶了几下,纪碣拉开椅子,一条腿蹬在书桌上,“紧……爽……” 他所有的性爱技巧都来自于她。 包括用哪个姿势,格黎的小逼会像水龙头一样流淫水,紧紧地包裹着他,跟只小母狗一样求他操快点。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格黎险些失声,纪碣抽出肉棒,两根手指捅进小穴。 她被他强制地按在桌上,因他霸道的行径颤栗不已。 两条腿分得很开,纪碣的手指快速地插入,格黎抓住他的手腕,一直尖叫。 尿液在哭叫声中喷溅到纪碣的胯部,他愣了下,心里暗骂,格黎想直起身,被他按了下去,呜呜地抽噎。 竟然被他操尿了。 格黎难得地觉得羞耻,张口想说点什么,却被纪碣往嘴里塞了毛巾,捆着她的手,将她扔到了床上。 这是格牧的房间,她瞪大了眼想提醒纪碣。 没想到他牵着嘴笑了下,往格黎腰下塞了只枕头,掐着细腰,突然捣了进去。 力气太大,顶得太深,格黎疼得呛红了眼,但她依然性奋,穴里软烂得不行,将肉棒夹得紧紧的。 她听见纪碣低低地骂了句什么,然后他就像疯狗一样拼命使劲。 头发乱了,衣服也皱巴巴的,两颗奶子在碰撞中晃来晃去,纪碣拿走她嘴里的毛巾,弯下腰,捧着她的脑袋问她,“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尿过?” 格黎觉得好笑,“有又怎样……” “啪……”他使劲顶了下,格黎疼得皱眉。 “我不喜欢……唔……”纪碣闷闷地,呼吸声里都带了委屈。 “纪碣。”格黎摸着他的头发,“那天……是你的第一次?” “……”他看了她会儿,趴在她身上,将头埋进格黎的颈窝里,小声地说了一句,“知道还问。” “噗……啊……” 他爬起来,生气地捂住她的嘴,扭着胯继续插。 笑意是会从眼睛里冒出来的,藏不住。纪碣气急了,拉高她的腿,让她别提这桩事儿了。 格黎才不怕他,还把他夹射了。 纪碣拔出肉棒,气呼呼地看着她。 格黎觉得有趣,缠到他身上,伸出舌头舔了下流精的马眼,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他眨呀眨。 “纪碣。”她叫他。 “………”还是生气。 “真可爱。” 今日份更文已完成~这是百猪加更!感谢支持!朝下一个150珠奋进~ 第十三章:酒店H 高二十班考试完之后,全班建议一起聚餐。老师们都应邀了,格黎不好推辞。 她回了一趟老家,赶过去的时候,大家都填了肚子,正推杯换盏。 几个老师身边拥满了人,手里的杯子填了空,空了续,没几时停歇。 看见她来,曾野喊了一句“格老师来了”。 那些半大的孩子就跟趟儿似地朝她涌了过来,她还在发愣,手里就被塞了一杯酒。 同学们一个个脸红得像猴屁股,叽叽喳喳,满口的不醉不归,格老师海量无边。 格黎有些想笑,平时他们从没有如此亲近过她,就连她上的课也是爱听不听。 谁想得到呢,酒肉席面上,他们的距离倒拉近了。 她喝了几杯便不想喝了,酒杯拿在手里打转。 纪碣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挡在她面前,“格老师的酒,我替她喝。”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浑身是酒味。 “诶,这可不行。” 人家要喝的酒,哪有代劳的道理。再说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没理由让大家幸福。 “这样,格老师的一杯,我帮她,两杯。”他真是喝多了,这样不划算的买卖都做。 格黎站在一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于是,大家就都围着纪碣,他灌了一瓶又一瓶,喝到散伙,整个人都不怎么讲话了。 但是,他这人,喝酒不上脸,除了发红的耳朵,看上去跟普通人没区别。 此时华灯初上,曾野架着纪碣打车,格黎站在一边,夜风吹拂着她的黑色卷发,半边侧脸尤其好看。 曾野往她看了一眼,没挪开眼。 “喂,看什么呢?”纪碣本来是搭在曾野肩膀上的,发现他很久没动静,抬起头看,刚好看见这小子盯着格黎。 眼珠子都不带转一转的。 “没……没啥……”他也喝了不少酒,经纪碣这么一提醒,才晓得自己失态了。 纪碣指着他的鼻子,龇牙,“别打她的主意……” 曾野想开口辩解,被格黎插了进来。 “曾野。”她将纪碣扶到自己肩上,“你先走吧,我等下送他回去。” “格老师……” “你走吧。”纪碣搂着格黎不撒手,“我要跟格老师呆一块儿。” 他就只好走了。 “纪碣。”目送曾野走远,格黎吃力地抬起纪碣的头,“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他连连摇头,又恢复了之前喝多了酒不说话的状态。 这里离她家远,纪碣又喝醉了,她带着他走不了那么远的路,便在不远处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电梯里没人,他一直往她身上蹭。格黎将他推到对角,勒令他站好。纪碣不听话,她就轻轻踹了他几脚。 刷卡的时候安分了会儿,电子锁啪嗒一声,他立刻缠上来,将她抵在玄关,伸长了舌头舔她。 “别闹。”格黎推开他,往理走。 “阿黎……”他沉沉地注视着她,眉毛微微往下斜,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他跟在后面走,格黎坐到沙发上,他也想坐,被她喝住了。 纪碣只好站着,手足无措。 她咬着手,看窗外的夜景,在想些什么。 乖乖地站了会儿,见她没注意,纪碣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挨着她的肩膀,呶起鼻子使劲闻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桃子香。 格黎转过头,“纪碣。” “嗯。”他抬起头,下巴被她捏在手上。 “……” 没有话讲了。 “阿黎……”纪碣讨好地亲亲她的手心,“你是不是不高兴?” 她看着他,很沉默。 沉默让纪碣不安,他头很晕,一肚子的酒。 僵持了几分钟,格黎让他躺到自己腿上。 她摸着他的头发,身上的味道让纪碣着迷。他拉下格黎的肩带,撕开乳贴,抓住一只奶吃了起来。 “纪碣……” 格黎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微微颤抖。 不清楚情欲是怎么被挑起来的,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托着另一只奶凑到纪碣嘴边。 双乳全是麦子的味道。 “啊……” 裤子被扒开了,格黎缓缓地撸着翘起来的肉棒,撸直了,再包在手里,按着龟头压下去。 他受不了,肚子咕噜咕噜地响。 下面的阴囊被她轮番揉捏,纪碣的几把膨胀到了极点,龟头很红,涨得很大。 指甲盖刮过马眼,纪碣猛地颤了一下。 他长大了嘴,闭上眼睛,露出快活又痛苦的神情。 “老……老师……” “嗯……” 乳头还含在他嘴里,少年的腿夹在一起,很促狭,格黎顿了顿,撩开他的衣服,在肚子上揉了揉。 “别……”他的脸涨得绯红,连忙抓住她的手。 “纪碣……” 格黎看着他,“你得让我高兴。” 于是,他的手放了下去,她继续揉,眼看肉棒向上弹了弹。 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喷射出来的时候,纪碣额角冒出了青筋,他死死地抠着身下的沙发,牙齿咯咯作响。 麦子味混合着腥味,这味道算不上好闻,格黎撇下他,“脏死了。” 喝的酒排了出来。 纪碣躺在沙发上,缓了缓,头还有点晕,但清醒了。 爬起身,走到浴室,格黎正在洗澡。 她站在莲蓬头下,双手抹着头发往后仰。 前凸后翘,十分招摇。 他想起来她刚才对他所施的“酷刑”,心头一阵羞怒。 “你这个人……” 格黎掀起眼皮,看着被他抓住的手腕,目光流转到他的脸上。 “我怎么了?”她问。 “太坏了。” 浴室的墙壁热了,他说完这句话就把她摁在那上面,从后头操进了花穴。 莲蓬头没关,他全身上下都被淋湿了。格黎伸手帮他脱衣服,纪碣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用脱下来的衣服把她捆了起来。 然后,把她推到玻璃门上,抓住衣服,贴着臀肉,操她。 纪碣经常运动,腰力好,持久度更好,格黎都泄了三回了,他都没射。 他要她道歉,格黎不屑。他就把她抓到床上,狠狠使劲,把床摇得嘎吱作响。 她甚至怀疑床会被他搞断。 最后一发的时候,格黎已经快没水了,嗓子里又干又哑。 “爽吗?”纪碣俯下身子在她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她白了他一眼,没力气说话。 纪碣低头,抬起她的腿看。 下面的穴肉外翻了出来,被纪碣操大的小洞合不上,往外流白色的精液。 “滚。”格黎踢他一脚,纪碣没当回事,爬起来,将她搂在怀里。 “我好喜欢你呀。” 格黎笑了笑,骂了他一句傻瓜。 碣哥快被玩儿哭了╮(‵▽′)╭ 今日份营业:没啥力气了,昨晚写论文报告写到一点多,还好有胖子陪我。我的文跟胖子一样!入股不亏!甜死人!! 第十四章:游戏 纪碣回家的时候,纪妈正约着几个阿姨打牌九。 她连赢五把,心情好得不得了。 看见他回来,吊着嗓子豪爽地说今晚要去吃大餐。 “得嘞。” 他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扑到床上。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纪碣把脸埋进被子里,嘤嘤嘤地滚来滚去。 他是被格黎口醒的。 昨晚到了半夜,他们又来了一次。折腾到最后,他也没了力气,整个人困得不行。 格黎的口活很棒,他醒来的瞬间,就被她口射了。 不知道是不是晨勃的原因,射得高,射到了她的脸上。 他既惊讶又兴奋,连忙扯了几张纸拿给她。 这一点点,还不足以让他害羞到这种地步。 最绝的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看着他的眼睛,把那些脏脏的东西吞了下去。 像岛国小电影里演的那样。 “这女人……”他扶着脑袋,撑起来的胳膊又软了,啪嗒一声摔进被子里。 她怎么那么会,知道什么让他疯狂,知道什么让他欲罢不能。 纪碣捂住脸,忍不住想,自己真是栽到她手里面去了。 吃过中饭后睡了会儿,等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下午三点半了。 想着上午的时候跟曾野他们两个约了打游戏,纪碣一骨碌从床上,拿出手机看,十几条未读。 他赶紧打开最近很火的那款枪战游戏,一上线就是十几条邀请。 除了林煜和曾野的几条,还有其他人的。 纪碣在游戏里的段位很高,他技术好,枪准手不抖,一弹一颗小脑袋,所以很多人想跟他一起打。 格黎无聊的时候也打游戏,不过打得少,她刚刚上线,就收到了一条邀请。 纪碣的。 她看了眼,拒绝了。 拒绝两次以后,纪碣打电话过来。 “喂。” “嗯。” “怎么拒绝我了?” “你段位太高。”她翻开纪碣的个人信息,叹了一口气,“我是黄金。” 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来,开小号带你。” 这一句话说话,电话就挂了。接着,手里屏上跳出来一条交友申请,格黎点了同意。 小号没怎么用,是白银。他跟格黎玩玩闹闹地打了几把,格黎要去上厕所,说等一会儿来就退了。 然后,林煜和曾野又发了邀请,纪碣同意了。 打开喇叭,就是林煜的大嗓门,“纪老板,你居然带妹子打游戏!” “去去去。”他嘴上挂着笑,“什么妹子,那是你嫂子。” “嫂子~~~”两个字被林煜说得阴阳怪气,“诶,曾野。” “海市第一刚枪王纪某是不是说过……” “我说过什么啊?” 纪碣盘腿坐在床上,撑着脑袋问他,“你说。” 曾野哈哈大笑,学着纪碣的口气,“我纪某,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带任何一个女的打游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煜和曾野笑得不可开交,纪碣也笑,笑得很甜蜜。 笑够了,曾野说要拉上格黎一起打游戏,林煜也在一边气哄说要见识见识嫂子的厉害。 纪碣想了想,答应了。 所以当格黎再上线的时候,赫然发现多了两个人。 “纪碣。”她问,“怎么回事?” “嫂子好!!” 纪碣还没回答,那两个人倒抢先输出一波。 格黎吓了一跳,听出来是曾野跟林煜的声音。她立即想退,纪碣已经按了“开始游戏”。 “曾野、林煜,你要是害羞,可以不用讲话。” “嗯。” “啧啧啧。”曾野和林煜咂舌称奇。 有了女朋友的纪老板,就像拔了牙的老虎一样,变成了小奶狗。 曾野是知道格黎和纪碣的事儿的,他只晓得纪碣很喜欢格黎,却不知道他可以有这么喜欢她。 低段位的局,纪碣不放在眼里,插科打诨。 “宝贝。” 格黎愣了下,听到曾野和林煜的卧槽声,才反应过来是纪碣。 他话里带笑,“八倍镜要不要?” “……不要。” “98k要不要?” “……不会。” “嗯……宝贝你过来。” “纪碣!”格黎低吼。 “呀,纪老板你话太多了,嫂子都生气了。” “滚。”纪碣骂了一句,“宝贝,你快过来嘛。” 格黎过去了,他蹲在房子里,身边放了一大排药包,饮料,止痛药。 “喏,地上还有三甲三头。” “……”自动拾取帮她捡了,格黎盯着手机屏幕,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喇叭里传来一阵啧啧声,“咦,纪老板你也太舔了叭。” 纪碣高兴得很,“缺子弹吗?宝贝,我这里有很多。” “咦咦咦,哈哈哈哈哈哈哈。” 格黎懂这些孩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她也不恼,笑了笑,捡了东西往别的地方去。 城区那么大,她越搜越远,纪碣有意让她离他近一点,格黎没听。 一队人开车过来,噼里啪啦一顿枪响以后,纪碣倒了。 “宝贝救救我。” 点开地图看,曾野和林煜离他很近,她刚才留意了击杀提示,那一队人都被他们打死了。 但他一直在催她,她只好过去。 隐约听见窃窃的笑声,再听就没有了。格黎救起来他,毒快缩到他们这块了,于是四个人上车进圈。 决赛圈缩在山上,纪碣他们在城区楼顶,要想办法进去。 格黎站在楼顶,开倍镜观察情况。 “来,教你打狙。” 在游戏这一块,他有绝对的自信。 AWM上膛,八倍镜定点,一枪,两枪,三枪,三个小脑袋,三个击杀提示。 “看见没?” 格黎挑眉,点了点头,“不错。” “海市第一狙。”纪碣当仁不让。 曾野和林煜又笑了,“八倍镜定情,击中妹妹的心脏。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梗是以前纪碣每次打完狙都会嘚瑟一下的口头禅,没想到会被这俩人今天用来调侃他。 “诶,去去去去去。”纪碣也笑,“别他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他们两个不以为然,“嫂子,纪老板这一枪,有没有击中你的心脏啊?” 也只有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才会对兄弟喜欢的人如此调侃,格黎觉得有趣,并没说什么。 倒是纪碣。 游戏以后,他立刻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格老师……” 他每次叫她老师的时候,准是有所求。 “击中你的心脏了吗?” “……嗯?” “八倍镜……击中了吗?” 格黎笑了下,纪碣放在耳边的手机传来忙音,她已经挂断了。 纪碣倒在床上,拿着手机摁,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晚上见一面。” “哎呀,她肯定被我迷死了。”他抱着被子,滚来滚去。 傍晚纪碣就出门了,悄悄溜出去的。他等不及要跟格黎见面,自然不要跟纪妈纪爸一起吃大餐。 他约格黎吃饭,格黎刚洗了澡,在擦头发,问他去哪里吃,他想起一家日料店不错。 日料店装修得特别精致,每一桌客人都有一个小隔间,日式的木门,很尊重用餐隐私。 “这一家的日料很不错。”纪碣将点菜的平板轻轻推到格黎面前。 她没吃过日料,一是觉得生冷,二是没钱。 格黎拿起平板,划了划,价格很贵,她心里打着算盘,这一顿下来,恐怕是自己两三天的工资。 “纪碣。”她又推了回去,“我没吃过日料。” 一点也不隐瞒,“你来点。” 菜上好了,纪碣食指大动,她看着满满当当一大桌子的日料,冒着冷烟,已不想动筷。 若不是纪碣给她夹过来菜,她恐怕一块都不想尝。 尝了几块,格黎就借口说自己吃饱了,放下筷子,看他吃。 和平精英!打钱! 马上新书榜出单了!同志们冲呀! 第十五章:日料店H(感谢老母亲们送我出道的 他嘴里塞着一团寿司,鱼子酱沾在唇角。 格黎看了会儿,发现他并不自知。 “过来。” “嗯?” 纪碣把脸凑到她面前,腮帮子使劲嚼嚼嚼。 “有东西。”那一点鱼子酱被她擦了下来,放进嘴里。 纪碣看了一眼,“哦。” 但他已不像刚开始那样津津有味,眼睛低垂,不知道想些什么。 “怎么了?”她问。 “……”纪碣抬头看她一眼,“没什么。” 只是在想,红色的指甲上的黑色鱼子酱,送进她饱满鲜红的嘴唇里,在洁白的牙齿上爆开,她轻轻咀嚼,吞进肚子里。 这样的话,和早晨她吃下去的某些东西有点像。 于是,他就心猿意马,脐下活泛。 “嗤。” 格黎打量了他一下,突然笑了。 她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我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她随意地往纪碣面前一扫,东西吃了七七八八,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好了?” 纪碣猛地抬起头,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他点点头,格黎撩了一下头发,于是他就转不动脑袋了。 她刚刚嫌热把头发扎了起来,今天的裙子领口比较大,佝偻着身子坐下,能看见半个乳球。 “你在看什么?” “……”纪碣睁大了眼睛,“没有。” “耳朵红了。” 她双手抱胸,老神在在,两团豪乳呼之欲出。纪碣扫过去一眼,甚至能窥见一点粉红色的乳晕。 “……你管我。”他连忙低下头,心事被戳破,有一点点恼怒。 “纪碣。”她爬了过来,逼近。 他下意识地后退,抵住了后面的隔板,“什么?” 格黎揪住他的一绺头发卷了卷,笑道,“你刚刚在看我……的胸。” “……”他无话可说,梗着脖子看她,“那又怎样。” “没什么。” 她退了回去,坐到一边,拉住肩带,在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里,放手。 透明肩带啪一声弹回去,气氛变得十分暧昧。 “还要吃吗?” 盘子里还有一颗北极贝刺身,纪碣捡起来丢进嘴里,看着她,嚼得很用力,仿佛把她当成了它。 格黎笑了笑,叼起一颗樱桃,慢慢咬。 核吐到碟子里,“走吧。” “不急。”纪碣这时候倒显得从容了,他擦着手,慢条斯理地,每一根指节都照顾到。 像在抚摸什么东西一样。 她看着他的手,突然有点想念他的手指在穴里搅动的感觉。 等他擦好了,他却抓住她的手把她摁到了隔板上。 呼吸一下就乱了,口腔里被他推进来一颗葡萄。 那样炽热的吻是容不了一颗完整的葡萄的,鲜嫩的汁,在舌头交缠间迸发出来,酸甜的味道使得格黎微微蹙眉。 纪碣亲掉了她的口红,葡萄汁让她的嘴唇变成了玫红色。 “纪碣。” 他轻轻地舔咬她的下唇,湿润的口水从一个口腔渡向另一个口腔。 “纪碣。”又叫了一声。 “嘘。”他抵住她的唇,“你再说话,我他妈就要炸了。” 牛仔裤隆起的三角部分就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格黎往下看了一眼,挺腰,更进了一步。 “你硬了。”她说。 “嗯。” 纪碣喘得不行,热气喷到高耸的胸上,那里红了一片。 “那可不行,你这样,我们是走不了的。” “还不是你!”他抬头,一双眸子十分锐利,“勾引我。” “只管点火,不泄火。” 于是,格黎咯咯咯地笑起来。 男高中生,真是个纯情的小弟弟。 “那你要我帮你泄火吗?” 说话间,她推了肩带,露出半边赤裸的乳房来,乳头已经硬了,很红。 纪碣暗骂一声,将她扯到自己腿上,大手往娇嫩的阴户上摸。 “湿了?” “嗯。” 她搂着少年的脖子,跟他调情:“刚才你偷看我的时候,我就……” “这么骚。”他提着丁字裤往上拉,布条卡进阴唇里,阴蒂被重重地摩擦过,格黎咬着唇轻轻地叫了下。 极度风骚。 “在这里做?” 他嘴里含着奶头,一根指头已经戳进了阴道里。 “你不怕被人看见……” 虽然她这样说,但丝毫没有害怕担心的意思。 “……”纪碣从乳罩里掏出另一只奶,将奶头拢在一起,狠嘬一口:“你怕吗?” “不怕。” 在人来人往的日料店做爱,想一想就很刺激。 “坐好。” 他的手指撤了出来,拍拍她的屁股,拉开裤子拉链,举着肉棒在湿淋淋的穴口滑动。 “谁也不会想到的,裙子下面……呃……” 肉棒刺了进来,格黎呜咽一声,身体往后仰,“插着你的肉棒……太深了……” 被他拉了回来,掐着腰轻轻地顶。 “纪碣……” “嗯。” “顶到子宫了。” 他退了一点,又被她抓着衣服往下坐。 “深一点……” “……”操,这女人就是故意要来折磨他的吧。 相邻的隔间来了人,纪碣捂住格黎的嘴,告诉她别哼哼。 格黎看他一眼,舌交在手心里打圈,口水从指缝里流出来,滴到双乳上。 纪碣的眼睛都红了,他盯着她的双眼,嘴唇动了动。 “哼哼。” 那两个字是,骚货。 真是让人容易激动的字眼。格黎收紧穴肉,夹身体里的肉刃。 “唔……”他呜咽一声,脑袋不由得埋进了两团丰乳里。 “呐。” 她双手,挤着奶子夹他,声音甜腻得让他失控,“嘘——” 这一场性爱做得大胆而隐秘,两个人都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 他去付钱的时候,才知道格黎早就付过钱了。 晚上八点的商业街热闹非凡,纪碣靠着站台,细细地打量格黎。 别人都不知道,她哪里被他弄脏了。 脖子上围着丝巾,那是为了遮住吻痕。双腿笔直地合拢在一起,那是为了……夹住精液。 纪碣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站直,将她搂过来,小声问,“准不准?” “呵。”格黎轻轻推开他,“幼稚。” 她的小穴里灌满他的东西,每走一步,就会被挤出来,顺着大腿滑落。 那种粘粘黏黏的感觉可不太妙,尤其是纪碣还抢走了她的内裤。 “不高兴了?” “……”她看着他笑,不达眼底,像假笑。 “没有。” “那你……” 格黎将手放进他的裤兜里,摸了摸,“就放你那里。” “嗯?” “我要离开海市一段时间。”她将手抽回来,拍拍他的脸,“实在想我的话,就用那个东西吧。” 不容易啊!终于出道了!感谢各位老母亲养我!!今天三更!早上一更,中午12:00一更,晚上20:00一更!一共7500+ 第十六章:撸管H(感谢各位老母亲帮我达成1 屏幕上出现胜利的界面,随着鼠标啪一声摔到桌面,纪碣整个人往后倒,瘫在了电竞椅里。 海市的盛夏总是这么炎热。 他望了望天花板,觉得日子过得怎么慢。 那种慢不是相对时间来说,而是在于能不能见到某些人。 比如和格黎在一起,他就从未有时间这个概念。 还好开了落地窗,时不时有阵小风,树荫也是有点用的。 上一局的游戏玩家邀请他组队,对话框滴滴滴地响。纪碣转动眼珠子看了一眼,目光游移到空调机。 “天杀的停电。” 简直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纪爸从仓库里拖出来一台发电机,站在楼下,叫他的名字。 于是,他懒洋洋地爬起来,下楼,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启动机器。试了好几下用不了,才知道坏了。 “啊呀,怎么办啊?”纪爸看着机器挠脑袋,问他,“要不然问问你妈?” 纪碣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拨通了纪妈的电话,“你自己说吧。” 家里没电,纪妈吃完午饭就出门跟小姐妹玩牌了。她玩牌的时候脾气最差。 又晃晃悠悠地爬楼梯,关上房门,人已经热得快要发疯了。 灰色背心汗湿得彻底,纪碣踢掉拖鞋,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摊平在地板上。 地板解不了火,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汗水从额前的碎发滴下来。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了。 他一下子蹦起来,抓住手机。一看才知道是林煜的电话,邀他打球。 打屁的球,他又不想晒成咸鱼干。 挂了电话,纪碣翻开聊天软件,短信,来电记录,没一个有格黎的踪迹。 狠心的女人。 有五天没见了。 他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一个没接。 纪碣在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越想越烦,手指在一个个界面翻来覆去地划。 划到微信,最新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她的裸照。 光线很暗,除了雪白的女人身体,什么也看不见。 将照片放大,纪碣的手指一点点在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间滑动。 她遮住了下面。 盯着格黎的指缝看了会,纪碣丧气地挡住眼睛。 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接踵而来的,漂亮的女人胴体越来越清晰。 还有她骑在他身上律动的腰肢,从后面干进去爽滑的快感。 “靠。” 等他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抓着鸡巴开始撸了。 纪碣卷腹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是瞥到格黎的裸照,他又觉得变态就变态吧。 又不是没做过。 他的手不像格黎的手,柔软细腻,有点粗砺,撸起鸡巴来潦草又暴躁。 撸了会儿,射不出来。 “操。” 纪碣生气地锤了下地板,皱着眉头狠心扇了几下发红的肉棒。 它不仅没软,还挑衅似地抖了抖,龟头湿了,沾他一手的黏液。 “贱鸡巴。”他自嘲地笑了下,起身往衣柜里翻东西。 翻出来两条女式丁字裤。 全是格黎的。 他盯着它们看了几秒,又躺回了地板。 一条盖在脸上,一条覆在鸡巴上,手抓着肉棒上下套弄。 “唔……”布料摩擦龟头,终于带来了一丝快感。 内裤上还有在日料店她留下的水渍,干了,舌头舔过去,淡淡的腥咸。 肉棒硬到发胀发疼,就是泄不了。 背后积了一层汗,纪碣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气。 不行的,看不见她,摸不到她。 他坐起来,靠着床,把头上的内裤摘了放好,垂着头,看汗珠从发梢滴下来。 哪里都热。 通红的肉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燥热,流汗。 终于还是忍不住,纪碣拨了格黎的电话。 响了一遍。 两遍。 三遍。 …… 他静静地等待着,耳朵里嗡嗡作响,像钻了一只蜜蜂进去。 “囡囡,电话响了。” 半梦半醒,格黎被父亲叫醒了。 她原本只是给坐在院子里的父亲扇扇子,好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没想到自己睡着了。 天气热,大树底下好乘凉。格黎看了一眼,是纪碣的电话。 没理。 电话就一直响不停。 格父从轮椅上探出半个身子来看她,“谁呀?” “没谁,一个学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担心东的西的。 格黎把扇子放到父亲腿上,转身往屋里走,“我接个电话。” 走到后门,她往后望,确定格父看不见听不见了,才接了起来。 “喂。” “……” 对面没有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她皱了皱眉,“纪碣。” “嗯……阿黎……”他的声音很奇怪,短短的,又急,结尾的时候重重落下。 “你怎么了?” “没……唔……” “你在做什么?” “啊……想你……嗯啊……” 要是再想不出来他在干什么龌龊的事情,那就不可能了。 格黎背过身,靠着栅栏,轻轻地笑了一下,“纪碣,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没……” “告诉我,我就帮你。” 她喜欢看他为她疯狂的样子,即使隔着电话,她也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来几分他现在的神情。 青筋暴起,欲罢不能。 于是他说了真话,“嘶……撸管……” “呵。” “帮……帮我……” “好。”她推开栅栏,往后山走,“呀……都已经这么大了吗?” “唔,老师……” “揉一揉,抓着龟头往下压。” 格黎没试过跟人电话做那事,只是在脑海里凭空想象,他发颤的声音,可怜巴巴叫着她的名字。 “好,摸一摸下面的蛋……嗯……好硬……” “纪碣。” 微风轻轻吹,一片竹叶打着旋儿落到她肩膀上,生了汗便和皮肤黏在了一起。 “你现在在想什么?”她问。 “想你……啊……” “想我的什么?” 把竹叶摘下来放进嘴里含着,格黎听见纪碣沉得像一潭浓墨的嗓音,“……操你。” “呵。”她心头一荡,靠在一根壮竹边,双腿交叉,“总得有个操法……后入还是……” “靠……”兴许他这时候撸快了,噗噗噗地羞耻套弄声,她听得很清楚。 “嗯?” “就把你摁在床上,使劲干你……嘶……爽…” 格黎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快射了吗?” “……啊……” 水声停了,纪碣发出宛如濒死的短暂呻吟,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纪碣。” “嗯。”闷闷地。 “爽不爽?”他刚刚叫得那么销魂。 “……”纪碣顿了下,“我好想你。” 他又说,“特别特别特别想你,我快要疯了。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你,你不在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我有发过你照片。” “你什么意思?” “……”格黎笑道,“你懂我的意思。” 十七八岁的少年初尝禁果,天天不是想的那桩事情,还能是其他什么事。 “操。” 他摔了手机,格黎听着嘟嘟嘟的挂断声,有些茫然。她站在原地想了会儿,抬头望见格父推着轮椅到了后院,他叫她,于是她便往家走。 摔到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四分五裂。纪碣靠着床沿,将头埋在双臂之间。 看了看被他当作发泄桶摔烂的东西,他烦躁地薅了把头发。 热情得不到回应,那种感觉就像拿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填无底洞。 纪碣突然觉得眼眶有点发涨,他站起身,弯腰将烂手机捡起来。 摁开机键,居然能开。他又翻了一遍所有的社交软件和信息,什么都没有。 “啪——” 这下连机都开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嗝存稿有点危机了!我们下一个目标定到250好不好?如果不好?你们可以提出意见ヾ(^▽^*))) 第十七章:扫黄(三更) 眼前的女孩一头长发,淡妆,十七八年纪,穿着一条白裙子,纯得像朵栀子花。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纪碣抬头看了眼。 没有任何感觉。 包间里昏暗的光洒在她的身上,女孩儿显得尤其纤弱。他从嘴巴里喷出一口烟,心想现在出台的女人都他妈这么矜纯了。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个女孩儿也一样。 直晃晃地走过来,坐到他的腿上,用那种甜的让人恶心的嗓音对他说话。 她叫他哥哥。 纪碣将她从身上抖下去,把烟屁股插进烟灰缸里,默默地打量了她一会儿。 女孩对他笑了笑,揽住他的手臂要贴上来,被纪碣点着额头推开了,他从包里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打电话。” “谁的呀?” “通讯录第一个。”纪碣将三张红票子压在杯子下,“打通了就开始叫。” “叫?” 纪碣不耐烦地靠在沙发上,“在床上怎么叫的,你就给我怎么叫。” “啊,好的。”女孩将杯子移到面前,点开那个号码。 打了一遍,没人接,她拿眼去看纪碣,“没通。” “继续打。” 打第二遍,终于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纪碣。” 女孩愣了下,连忙开始嗯嗯啊啊了起来。 “啊……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快……快要插死我了……” 电话没挂,纪碣咬了咬牙,低下身子,对着麦克风低吼道,“操,逼怎么这么紧。”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电话就被轧断了。盯着嘟嘟嘟的通话界面,纪碣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个女孩被他吓住了,但是碍于钱的关系,只好陪着他笑。 “你笑什么?” 他几乎是瞬间就收住了笑容,望着她的眼睛,一张俊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女孩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好笑的!”纪碣抄起桌子上的杯子,摔到墙壁上。 那女孩吓坏了,尖叫道,“你神经病啊。” “滚!” “滚就滚,老娘还不伺候了。”女孩拿了钱,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往门外走。 墙角的碎玻璃被他踢了一脚,红色的葡萄酒流得到处都是,地上狼藉一片,纪碣狠狠地抓了几把头发。 刚刚的号码是格黎的。 等他冷静了,想再拨一次给她,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哈。难为看到她有这样生气的一面,他还以为她是一座石像,什么都不在乎。 说实话,刚刚她挂完电话的时候,他很畅快。他竟然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慢慢地,无边的恐惧和悲伤笼罩了他。 那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既希望她生气,又希望她宽恕。总而言之,像理不清的乱毛团。 他现在难过得很,坐在地上呆呆地想了会儿,打算往家走。 刚出了包间门,就被一群中年人摁住了。 两个人擒不住他,就有三个人,四个人,往他手腕子上套铐子。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扫黄的,你说是什么人。” 纪碣一下就萎了,啐一口口水,心里恼火极了。今天出门怕是没看黄历,这么倒霉催的。 本来那群便衣警察也没逮着他干那事儿,他又是个刚刚成年的高中生,口头教育一顿就给放了。 谁知道他点的那个女孩儿也在里头,纪碣把人得罪了,她就说他嫖娼。 纪碣八张嘴说不清楚,自认理亏。 警察让他叫家长,纪少爷转念一想,被他妈知道他还能有命,只能谎称纪爸纪妈出差去了。 他不配合,就一直关在警察局里。 最后,还是打了曾野的电话,让他求他舅舅帮下忙。 折腾一顿,被放出来的时候接近凌晨四点了。 曾野站在门口等他,纪碣舌尖滚了脸颊一圈,走过去,用肩膀撞了撞曾野。 “谢了啊,兄弟。” “噗。”曾野看着他,明显有快要大笑的倾向。纪碣沉了脸,撞过他往前走。 “纪老板,我能采访你一下吗?” 曾野追上来,搂住纪碣的肩膀,“你去那地方干嘛。” “你管我去干嘛。” “格老师要知道,那不得扒你一层皮。” 说到格黎,纪碣就像被泡在五味罐子里一样,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人家才不会管我这么多呢。” 他说得没底气,曾野一下就知道这俩人又出了毛病。 “你俩又怎么了?” “……”这件事该从哪里说起呢,哪里都不能说。纪碣停下来看着他,“你就别管了。” 但曾野不依不饶,“你欺负人家了?” “没有。”她惯常欺负他搞得他整个人疯疯癫癫的才对。 “嘿,我说纪老板。你别看格老师比你大,就觉得人家女孩子该迁就着你好吧。格老师那么好的女孩儿,不知道多少人追呢。” 一段话像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讲出来。 “曾野。”纪碣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 他被看毛了,腆着脸笑道,“你看我干嘛?” “……”纪碣把手揣进兜里,“没什么。” 海市的盛夏,天亮得早,他俩走走停停,很快天际就翻鱼肚白,隐约一点橘黄色的太阳形状。 “曾野。” 他抬头望天,“我觉得自己像条狗。” “……” 纪碣转过头看曾野,他已经捂住肚子,蹲在地上,笑得面容扭曲,站不起来了。 刚刚他还以为曾野这个憨批在陪他一起感伤,谁晓得这个天杀的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纪碣感觉尊严受损,又气又怒,一脚把路边的垃圾桶踢倒了,蒜叶烂菜挂了一脚。 “啊………老子的新鞋…” 曾野更笑得气都快喘不过来。 但这点倒是无损他的心情,毕竟已经坏到了谷底,多一桩倒霉事也没什么差别。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送走出差的纪父纪母之后,纪碣瘫倒在了床上。 枕头边还留着格黎的内裤,昨天晚上他用来做过坏事。 “嘁。”纪碣将它们拈过来,举到头顶,看了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坐起来,拨出去一个号码。 三秒就被接起来了,“小碣,找我什么事儿?” 有事没事找小舅子,纪老板喊大家偷猪做恋爱基金了(。’▽’。)? 第十八章:无赖 纪碣是踩着点儿到的下罗村,村长在广播里喊她去领人,百米一个喇叭杆,喊了一遍又一遍。 “囡囡,好像叫你去领个啥人。”格父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会儿,大概听出个这么意思。 分属他们家的喇叭坏了,听声音断断续续。 格黎当然听见了,“没有,爸你别瞎操心。” “不……我不会听错的。”老人家固执得很,推着轮椅靠到她面前,“你爸虽然腿不行,但耳朵还是好使的。” “哎……”她往有了雏形的花圃圈添砖,并没有要动身去接人的打算。 格父直着脖子又喊了一声,“囡囡。” 又着急又心慌,格黎抬头看她爸一眼,老人家眉头紧锁,大有她不去,他就要亲自去村口接人的意向。 “好好好。” 她丢下砖头,“我换身衣裳就去。” 这个点儿巧,村子里那些大爷大妈睡饱了午觉,凑到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时间。 格黎赶过去的时候,村口已经围了一堆老头子老太太,叽里呱啦地把纪碣圈在中间,四五个小孩儿缠着他要糖吃。 他长得高,杵在那里就是一个地标。 “哇小伙子,你吃了啥长这么高哟,我还没见过你这么高的人。” “这皮肤才白的很,比我屋里那孙儿白了不止一丢丢,跟个小姑娘似的。” “哥哥我要吃糖……” ……… 她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了会儿这出稀奇闹剧。 等到纪碣满头大汗,白净的脸上被摸了几个黑手印后,她才施施然地走近了,叫他,“纪碣。” 他从人群里钻出来,“阿黎。” 旁边一个大婶趁机从他的行李包侧边抽走了一盒小零食,“还真是找她的呀。” 格黎看了那个大婶一眼,领着纪碣打算往家走,“跟上。” “小伙子,这姑娘可碰不得,她那妈就不是个一心一意的主。” 她走出去老远了,那个大婶冷不丁地来一句。格黎转头横了她一眼,看见纪碣嗖地一下奔过去,把大婶顺走的零食抢了回来。 “嘿,我说你这小……” “小什么小,你配吗?”纪碣反呛道。 “纪碣。”格黎弯了下唇,他听见她叫他,立刻哒哒哒地跑过来,乖巧地跟着她走。 山路难走,少年背着,提着,肩膀上还挎着东西,走路哼哧哼哧地。 “老师……” 他刚开了个头,就被格黎掐断了,“别说话。” “……” 一路静默无话,到了格家,她更是没正眼瞧过他。 相比之下,格父倒是显得异常热情。 说实话,没到这儿之前,他已经在心里做过思想准备了,但是没想到条件会那么差。 一排平房,深山老林,半里不见人烟。 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父亲居然还是个残疾人。他不是嫌弃,只是觉得她以前一定很辛苦。 院子里的大树是槐树,很香,槐花落下来,被格父拈进茶杯子,盖子盖上。 “这槐花泡水能清热,小纪你也可以试试。”格父笑眯眯地,将槐花拾进手心里,摊开给他。 纪碣点点头,拿了两颗丢进杯子里。 “黎黎不喜欢槐花,她总说太苦了。”想起来格黎小的时候,格父笑了下,不过很快又沉默下来。 谈话无疾而终,纪碣看着槐树发了会儿呆,转头发现格父睡着了,打着浅浅的呼。 此时天光开始变暗,暮色已呈现薄暝的倾向,纪碣起身将格父轻手轻脚地推进屋里。 格黎在厨房里择菜,小小的窗,屋里有些暗,她坐在灶台前,看他的眼睛亮亮的。 他蹲下来,帮忙剥蒜。 气氛诡异地静默,纪碣悄悄看她,发现她实在淡然得很。 从开始到现在,她没问他怎么来的,也不问他来做什么,更别说跟他有一点只言片语。 纪碣憋不住,把蒜递到她手上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阿黎。” 格黎看他,他的眉毛委屈地向下耷拉着,眸子里盛满了哀求的意思,她抽回手。 抽不动,纪碣甚至赖在了她腿边,“对不起,是我错了。” “纪碣。”她呡紧了唇,“你觉得你现在有意思吗?” “……阿黎”他看着她的眼睛,确认她是真的生气了,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放开我。” 她面无表情,眼睛里没有一点别的情绪。于是纪碣就讷讷地放开了她。 看着她切菜,生火,再炒菜。 他不知道是怎么到的饭桌上,格父给他倒了点酒,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他突然不可自抑地嚎啕大哭。 格父一激灵,酒醒了大半,连忙安慰他,问他怎么一回事。 “哇——阿黎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老人家拍着他的肩膀,扭头看格黎。格黎冷眼旁观,往嘴巴里丢了颗花生米。 “我……我……”纪碣趴在桌子上,泪糊了一脸,抽抽噎噎地,“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来……” “没有啊没有……”格父是个温吞性子,最见不得人哭,看纪碣哭得可怜,就拿手薅格黎的袖子,让她帮着劝劝。 格黎眉头紧皱,不耐烦地看了纪碣一眼。 他哭得更起劲了,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你总是……呜……不接我电话……我就找了个女人来气气你……” “我……我才没有对不起你……”说到这,纪碣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扒着格黎的裤腿,顶着一张十分精彩的脸蛋冲她道歉。 “囡囡!” 格父看得着急,人小伙子都哭成这样了,都说酒后吐真言,天大的误会也该解除了啊。 “爸。”格黎被他扰烦了,抓起他的衣服领子就要往外边走,“这件事您就甭操心了。” 纪碣人高马大,又喝醉了酒,根本拽不动,她使劲用力,反而把他衣服拽成了两截。 格父:“……” 格黎:“……” 喝醉酒的纪碣稳如老狗。 之后格父给纪碣灌了两碗醒酒汤,他才稍微好了一点。 格黎洗完澡后,招呼纪碣去洗。他坐在堂屋的长条板凳上,眼睛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听见格黎叫他,愣愣地点点头,起身往水房里走。仍是下盘不稳,走路打飘,像游魂一样。 老屋两间卧房,相串,格父在外面一间,两张床,格牧没回来,格父让格黎拾掇了一下给纪碣住。 熄灯以后好久,纪碣还没进屋。 “囡囡。”格父叫她,“你快帮我去看看,小碣同志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啊。”她又只好开灯,往水房去看看。 木门大喇喇地开着,格黎推开门,纪碣浑身赤裸,头埋在空脸盆里,咕噜咕噜吐了一滩子“黄尿”。 “纪碣。” 她一脚把脸盆踹翻了,他的脸栽到水泥地上,撞疼了,他就翻过身子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盯着头顶的光,目光逐渐清明。 “赶紧洗洗睡了。”她说完这句话,转身关好门走了。 回到屋里,格父还没睡,撑起身子问她,“囡囡,没什么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呵。” “囡囡,你老实跟我讲,那个小伙子跟你什么关系?” 格黎沉默了一下,“朋友。” 格父就没话了。 黑暗里,格黎睁眼望着天上的明月,直到听见外间传来拉被子上床的声音,才闭上了眼睛。 半夜被热醒了,像身边挨了一个火炉。按理说,她开了窗,山里绿荫多,下半夜吹的风凉爽得像天然空调。 格黎睁开眼,先往窗户看,没关,往近了,赫然发现腰上搭了一条手臂。她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声。 是纪碣。 他轻轻地笑了下,贴着她的耳朵叫道,“老师。” 纪碣:反正我是脸皮不要了.jpg 第十九章:舔逼H 估计他的酒早就醒了。 “纪碣。”她把他的手扔开,冷冷地说道,“滚出去。” 他又把手放回来,死皮赖脸地,“我一个人睡不着。” “……” 她不理他,身体逐渐往墙边靠。纪碣跟着她挪,始终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纪碣!”格黎恼了,低吼道,“你到底要怎样?” “没有。”他埋在她的肩窝里,“我是真的,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呵。” “你那天那句话太伤我的心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是因为只想跟你做爱。” 格黎默默听着没有说话,他继续说,“我做的确实不对,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那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纪碣。”她叹了一口气,“你太幼稚了。” “……”他抱着她,默了会儿,再开口嗓子沙哑得不行,“你不要我了吗?” “……”格黎摇摇头,“没有。” 如果她也同样喜欢他,也许会感到伤心难过,会跟他发脾气,会跟他分手。 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会,明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对方伤心,还去做呢。 少年的爱还不成熟,他还太冲动。 除了一点失落之外,格黎确实没有其他感觉。固定炮友突然有一天上了别的女人,还发语音现场直播,任谁都会觉得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真的吗?” “嗯。”她顿了顿,“对不起。” “嗯??”纪碣被她突如其来的道歉冲昏了头脑。 “为那天说错的话。”格黎仔细想了想,她也做得不对,“也不该不接你的电话。” 但他一天实在打的有点多,“不过,你以后打不通也不要一直打。” “好。”声音嗡嗡的。 格黎动了动肩膀,“纪碣。” “嗯。” “你怎么了?” 少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没什么。” “你哭了?”她心里骇然,转身摸他的脸,没湿,摸到眼角,润得不行。 纪碣抓住她的手,“我本来就不是个爱哭的人。” “纪碣……” 她没说完,嘴唇已经被人含住了,他轻轻地咬了她一口,有些喘,抵着她的额头,大手抚摸长发。 格黎亲了上去,舌头跟舌头交缠在一起,啧啧啧的暧昧水声清晰可闻。 衣服里钻进一只手,拢着奶子慢慢地挤,格黎从他嘴里退出来,拉了条银丝,看上去极为催情。 “阿黎……”他叫她的名字,有一股哀求的味道。 她看了他一眼,帮他解开衣服的纽扣,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留恋。 好像比刚才更热了,尤其是他的手从腰间划过,伸进裤子里,摸她的下面的时候。 快半个月没做,连自慰都没有,格黎一经挑逗,就情动不已。 纪碣挑起一些透明的水渍,举到她面前,笑道,“这么湿了。” “……嗯。”她看了下,手指牵着他的裤腰带,“纪碣。” 他滑了下去,跪坐在床上,隔着薄薄的短裤戳双腿之间那个被花液洇湿了的地方。 格黎颤了颤,双手放在胸上揉,目光相接,纪碣的眼神滚烫,她想,如果自己是一滩水,已经蒸发了。 短裤被他剥了下来,挂在脚腕。 两条腿搭在他的背上,纪碣抓着她的腿根,从下往上把整个阴户舔了一遍。 “啊……”她咬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下面也是香的,饱饱满满,像一颗水蜜桃。纪碣掰开桃尻,借着月光,粉红色的桃肉泛了光,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往外流水。 真美。 裤裆里的鸡巴硬梆梆地顶着,纪碣粗暴地揉了两把,把衣服脱了,弯腰将格黎的两条腿并拢抬起。 呼哧呼哧地吸了一嘴巴水,格黎心痒难耐,“纪碣。” 他抬起头,听见她说,“插我。” 纪碣笑了一下,攥住她的嘴唇亲了口,“下面甜,我再吃吃。” 舌头上有不平的小颗粒,肿大的阴蒂被舌头轮番伺弄,很快就泄了。 穴里喷出来的水全被他接进了嘴巴里,格黎咬着手指,隐忍小声地呻吟。 两条腿打开了,小穴里钻进去他的舌头,乱七八糟地一通胡搅。 她受不了,双手抓着少年短硬的头发扯,扯断了许多根。 纪碣又凶又狠地蹿上来,压着她的手,重重地咬了一口脖子,“疼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空荡荡的逼里闯进来他的粗壮的肉棒。 格黎啊呜一声,两条腿盘在他腰上,收缩小穴夹他的鸡巴,“好爽。” “哈。”纪碣笑了下,单手撑着床,上下做俯卧运动。 “纪碣。” “嗯。”他低头吮了下发胀的红乳头,大手抓住一只,用力地捏。 “啊……重一点。” 床板经不起折腾,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格父翻了个身,说了句什么梦话。 两个人吓得停了一下,确定格父没醒,才又做了起来。不过动作已然小了许多。 他躺下来,和格黎面对面,将她的腿抬到腰上。 肉棒滑了出来,在格黎腿根处戳了许多水渍,格黎把手绕到后面,扶正,纪碣耸腰,噗一声进去了。 晚风微凉,女人皮肤上的汗被吹干了,摸起来像水洗的月光。 长长的头发濡湿了,一些小碎发贴在她的额头上,纪碣拂开湿发,“舒服吗?” “舒……哈……服…” 鸡巴从穴里退出来又插进去,他的动作很轻,但频率很快,格黎爽的不行,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 被操哭了。 捣水声很大,听上去像一只手在拨水似的。老屋隔音不好,格黎忍得辛苦,最后一下的时候,全身抖得像筛子。 “老师……老师……”酥麻感从尾椎骨蹿上大脑,纪碣含住她的唇,“我要射了。” “…啊嗯……射吧……” 两个人都没了力气,纪碣从她身上爬下来,躺到一边呼呼喘气。 格黎蜷起腿,感受精液从穴里流出来,她拍了拍纪碣,让他去外面睡。 纪碣撑起身,仔细看了看她。好一会儿,没有要走的意思。 “纪碣!”她的腿被他并了起来,他跪在床上,一只手正在撸肉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粉红色肉缝里淌出白浊液体。 立刻,她晓得他什么打算。 但已经来不及,他把她的两条腿压到胸前,举着鸡巴又插了进去。 白浆炸开,穴里湿润得很,格黎皱眉,咬牙哼哼,眼里带俏骂。 “没饱。” 他很坏地笑了下。 纪弟弟净搞些弟弟行为·jpg 看文就到po18,别看盗文哦(解释一下,昨天无聊搜到了好多盗版,连作话也盗(ノ`⊿′)ノ 天使们,今天可能加更哦,250猪,如果加更,就是20:00更,大家记得卡点来看(*?′╰╯`?)? 第二十章:山间H(250珠加更!) 回老家后,格黎头回睡这么沉。 太阳晒到眼皮子,她拿手挡住,一动不动地省了会儿神,觉得时间好像很迟了。 的确不早,昨天初备型状的花圃已经被纪碣填好了土,并栽了几株稀稀拉拉的花。 她站在窗前望了眼,格父正围在土栅栏边浇水,院子里没有纪碣的影子。 他在后院。 屋子后边有一口大水缸,装满了水,纪碣脱了上衣,掬水往身上浇。 水珠顺着少年结实的肌肉往下流,他穿了一条灰色的运动裤,已经打湿了,裤裆那一坨显得尤其大。 格黎靠在门边,抱手看了会儿。 “纪碣。” 他转过眼,撸了把湿润的头发,单手叉腰,冲她招手,“过来。” 她笑了下,抬腿朝他走去。 走近了,他全身都冒着热气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纪碣拉住她的手放到腹肌上,“我这么热,有没有什么奖励?” “你做什么了?” “我不信你没看到。”他抓着她的手腕,格黎就卷到了他怀里,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达到她的皮肤。 纪碣对上她的眼睛,“亲我一下。” “不……” 话没从嗓子眼吐出来,嘴唇就被人含住了。 原来同不同意,他都是要亲的。亲完以后他还要拍马屁,问她往嘴上涂了什么,怎么那么甜。 花圃里没多少花,吃完午饭后,格父让格黎上山挖点好种的花草。 她在前面走,纪碣背着竹篓在后边跟着。 太阳大,山里也热。 阳光将格黎露在外面的皮肤晒成了粉红色,她穿着热裤,屁股浑圆挺翘,两条腿白里透红。 纪碣默默咽了口口水,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 他快了几步,离她更近,她身上清新的蜜桃味就钻到鼻子里。 真香。想扑到她身上咬一口看会不会流出桃汁。纪碣一边走一边想,想着想着鸡巴又硬了。 手摸进去揉了两把,不仅没消,还越来越大了。他暗骂了一句,取下竹篓挡在面前。 格黎也有些心猿意马,昨晚被纪碣插了那么久,上午他又来撩她,她现在竟然又有点想要了。 他们走的是山间小道,周围全是参天的老树,树上栖着知了,叽叽喳喳。 她仰起脸,空中没有一丝风,格黎悄悄拉住吊带前襟扇了扇。 手刚落,屁股上搁了另一只手,是纪碣的。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体阴影之下,“老师。” 从这个角度,纪碣可以看见她的奶子,平坦的小腹。 “你今天没穿内衣。”他是笑着说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很痒。 “哦。”格黎反过手,抓了把他的裤裆,真空的,“你也没穿内裤。” “呃……”纪碣喘了下,手从吊带下面钻进去,握住一只奶,“好阿黎。” “嗯?” “我想操你。”他故意压了嗓子,听在格黎耳朵里就特别性感,她已经感觉自己湿了,但是她还不急。 “不要。” “说谎。”脖子上一块肉被他吸住了,纪碣将吊带从她肩膀上推下去,露出白花花的大奶来,他掐住一颗奶头,“奶头都硬了。” 格黎颤了下,听见他说,“让我看看,老师下面湿了没有。” 她没说话,这时候偏偏有风了,将汗湿的奶头吹凉,风刮在那上面,无端地有股小电流激过。 下面也什么都没穿,黏黏的淫液从花缝里流出来,纪碣的中指就滑了进去。 “啊……”格黎轻吟一声,小穴含住手指往里吸。 纪碣哂笑,急不可耐地把鸡巴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抵着她丰满的臀部,“这么渴呀。” 手指拨动穴肉发出啧啧的水声,纪碣趴在她背上,格黎挨了会儿,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 “纪碣。” “嗯,老师?” 她两只手扯着裤子往下脱,“插进来。” 裤子褪到脚腕,格黎弯下腰去,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粉红色的逼缝看得清清楚楚,一圈儿的淫水,他的手指还插在里头,纪碣眼热,把手拔了出来。 格黎啊嗯一声,抱住路边的一棵大树,转头看他,“快点呀。” 操。真他妈骚。 纪碣将龟头上的黏液抹到鸡巴上,摸了两把湿漉漉的花穴,鸡巴挤进去,紧仄的小逼撑开了,把他的命根子咬得死死的。 女人最擅长吸他,夹紧了腿往后坐。因是深山老林,她叫得比平时还要骚浪。 黑色的卷发铺了一背,吊带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纪碣趴在她背上,托住两只木瓜奶,很急地喘息。 温度是那样高,将格黎的背打湿了,奶子也被他摸的汗涔涔的。 性器相连的地方磨出了汗,淫水流出来,在肉体碰撞中被打成白沫。 囊袋啪啪地拍在她的腿间,格黎动了动,那块儿沾了汗,风吹过,每一下都沾在她娇嫩的腿根。 “怎么了,”纪碣亲吻女人的蝴蝶骨,“不舒服吗?” “没……”那里始终黏糊糊的,格黎抓住他的手,“换个姿势。” “好。” 肉棒退了出来,直挺挺的一大根,全是亮晶晶的淫液,马眼已经张得很开。 格黎转过身,靠着大树,纪碣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腕里,“这样?” “嗯。”她勾住他的脖子,他低下头,亲她。 他进得深,有了树的依靠,动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他好似将他所有的力气都使在了她身上一样,深入骤出,风卷残云,格黎攀着他的肩膀惊颤不已,只觉得他要将自己肏死了。 鸡巴在淫水的浸泡下又涨了些,花穴被他插得没了吮吸的劲儿,滋滋地往外吐水。 “纪碣……纪碣……” “啊……嗯。”他矜矜业业,埋头苦干。 “我快要不行了……呜……停一下…” 格黎抓着他的衣裳,指节泛白,穴里酸酸涨涨的,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喷出来。 “小骚逼要喷水了……啊…哈…”纪碣满头大汗,他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臀肉,“等……等我一起……” 就是抓的那一把,格黎尖叫一声,高潮了,她这次喷的水多,淋到肉棒上,纪碣跟着射了。 小逼里脏兮兮的,什么水都有,男人的浓精,她的蜜液,涨得格黎腿肚子直发颤。 射完了他还不肯拿出来,堵在里面,格黎无力地靠着树,看他,“出去。” 纪碣也看她,额前的刘海湿透了,他摸了把奶子,被乳肉垂盖的阴影处一层的汗,“再来一次。” 格黎拿眼啐他,轻嗔,“滚。” “用完就丢?”他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下,抵着额头骂她,“小没良心的。” “跟谁呢。”格黎拍开他的脸,“没大没小。”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往穴里顶了下,格黎啊一声,摸了下他的喉结,“叫……老师。” “哦……”纪碣笑了,接连顶了好几下,顶得她娇喘连连,“老师。” “啊……嗯。” “我想插老师的骚逼。”他贴近了格黎的耳朵,“给不给?” 穴里的脏东西顺着肉棒的捣入流了一些出来,有的被压进深处,插一下就咕叽咕叽地响。 因此,夏季的蝉声里多了一点异常淫靡的响动。 格黎笑盈盈地盯着他,要她说,给不给已经没有区别了,反正他早就动了起来,但纪碣坚持问她给不给,她也只好说,“给 给给……轻点儿啊……嘶……” 乳头快被小孩儿给嚼烂了,他不知轻重,每回都要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 下午两时出的门,五点多了才珊珊回家。纪碣把竹篓里的花草拿出来栽好,格黎择菜准备做饭,格父坐在树下打起了盹儿。 远处,青山连黛,炊烟袅袅,太阳悄悄地从群峰之间落了下去。 250珠达成??(ˊωˋ*)?? 各位天使们,下个目标350珠?(●′?`●)??(●′?`●)?奋斗! 第二十一章:水房H(二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二章:谈梦想 看着火车窗外一帧帧快速倒退的风景,纪碣忽然生出一股不真实的感觉。 你要是告诉他,他有一天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他打死不会相信。 在他的人生信条里,被女人牵绊住的男人是可耻的。 现在呢,他就做了那个可耻的男人。 “想什么呢?” 格黎刚洗漱完,走回车厢就看见他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纪碣收回思绪,摇摇头,“没。” 他不说,格黎也不追问。她坐在他对面,撑着脑袋看夕阳,看太阳一点点从电线杆上落下去,看落霞里的飞鸟。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细小绒毛在余光中软软的,睫毛上挂了水珠,一颤一颤的,像是电影里的画面。 耳朵里塞过来一只耳机,悠扬的音乐倾泻而出,格黎一下就认出了歌名。 “Asher Monroe的《try》。” “嗯。” 纪碣盯着她的脸,慢慢地跟着音乐哼唱,“if i walk,would you run?” 他唱了一段,格黎睁开眼睛,望着他,一起唱。 车厢里寥寥的几个人,探出头来,看着他们,带着善意的微笑。 也许他们听不懂,但歌曲里所表达的情感是相通的。即使情谊并不能完全体会到,但是从那一对人的眼神里,多少能感受一点东西出来。 一首歌完了,那些人就把头转过去。 纪碣不在意,格黎更不在意。 “纪碣。” “嗯。” “你有梦想吗?” 她想起几年前,还在读大学的时候,那个炎热的夏天,她和室友坐在电风扇下吹风,大家谈论起自己的梦想,学校广播里就放的这首歌。 乍然被人问到这种话题,纪碣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唔……我不知道。” “嗯?”格黎很惊讶,又听见他说。 “不过我希望,在不远的将来,能和自己爱的人组建一个小家庭,有一个小孩,一条狗,最好有一间大房子,我们还可以种桃子。” 纪碣弯弯眼睛,把她的手放进掌心,“你呢?” 格黎看了看被他握在手里的手,顿了顿,她仔细想了会儿,她那时候是怎么说的呢。 “和元鹤呈好好在一起,为他生个可爱的小孩,为他做好吃的饭菜,努力成长为他可以停靠的港湾。” 说真的,她那时候的梦想看起来跟纪碣说的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她笑了笑,把耳机还给他,“我这个年纪,还能有什么梦想。” “嗯?”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真的就是那样。纪碣替她感到可惜,“我没记错的话,老师也才二十四岁……” “那也没梦想。”格黎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燃了,吸一口,夹在手里。 “曾经的梦想……” 少年孜孜追问,格黎一口烟喷到他脸上,淡淡地说,“死了。” 听起来是个很文艺的说法:我不再年轻,我曾经的梦想也死了。 “噗。” 纪碣擅长在这种本该沉默的时刻创造一点噱头。他抢过来她含在嘴里的烟,像个小痞子一样用牙齿叼住。 他吸了一口,觉得呛,就把烟杵到铁盒里灭了。 “纪碣。”格黎笑了下,“你好幼稚。” “嘁。” 他也笑了,撑起身子,把她的头揽过来,额头抵额头,“格黎。” “嗯。” “帮我实现我的愿望。”他没用询问句,是那种斩钉截铁的口气,他不是问她答不答应,只是单纯告诉她,这个人生大项目她必须参与。 “如果作为人生导师……” “不是,我说的是,”他把她的手放在心口,“唯一的合伙人。” “纪碣。”她把手抽回来,盯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当真。” “我才不管。” 窗外已经快没有太阳了,纪碣黑登登的眼珠子在明灭的光线中迸发出一种不一样的色彩。 格黎似曾相识,她在哪里见过同样的眸子。 买的软卧,车厢的这一个小隔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纪碣睡在她对面。 十点钟,火车上关了灯。 格黎睡不着,翻身朝纪碣的方向。发现他也睡不着,枕着手臂,一转不转地盯着她。 “纪碣。” “嗯。” “睡不着吗?” “嗯。”他的声音微微沙哑,“你也是?” “……嗯。” 他们默默地看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火车进隧洞,头顶的车窗投不进一丝微光,在这样的黑暗中,纪碣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眼珠子动了动,同样把手伸了出去。 两只手握在一起,纪碣的大拇指细细地摩挲她的虎口,直到他们的手生了汗。 她要把手缩回来,纪碣不准,趴在枕头上,轻轻地说,“我睡不着。” “嗯。”格黎却渐渐来了睡意,声音带着倦意,“你要怎么办?” “想抱着你。”他的手指趁机锁住了她的手腕,“我想抱着你睡。” 格黎撑着疲乏的眼皮,“就只是睡觉,不做其他事。” “噗。”纪碣笑了下,凑上去亲吻她的手,“好。” “那你过来吧。” 立刻,她就听见了纪碣下床的声音,他走了几步,关好隔间的门,落了锁,再小心翼翼地爬上她的床,缩到里边,将她搂在了怀里。 脑袋下塞进来一条手臂,他跟她十指相扣。 纪碣亲了亲她的头发,“阿黎。” “……”她脑子里混混沌沌,一心只想睡觉,他说什么做什么根本不甚在意。 “阿黎。” 他接连叫了好几声,见她没有回应,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又挪了一点。 空间本就狭仄,如此一来,简直是肉贴肉,皮挨皮。 纪碣恬不知耻地想,把她揉进肉里算了。她就像是月光下温润的珍珠,通体冒着莹莹的光泽。 和她睡在一起是个错误的选择,他不仅睡不着,身体里还慢慢升起来一股邪火。 这火他灭不了,得靠她来。 用她柔软坚挺的乳房,蜜汁四溢的粉红小洞,在肉体搏击中平复他的躁动。 于是,纪碣咽了口口水,把她的裙子掀上去,堆到腰间,大手钻进乳罩里,悄悄地,欣喜地兜住了那两团蜜桃似的大奶。 格黎:为什么要种桃子? 天使们,请把“好看”打在公屏上ヾ(≧∪≦*)ノ〃 第二十三章:火车H 几番拨弄,两颗乳头硬了。 纪碣揪着红豆豆扯,乳肉跟着向上拉,成了一个小尖尖,顶着胸口的裙子布料。 他最是恶劣,把人家的奶子磋磨成这样了还不肯罢休,像捏面团一样,挤成各种形状。 “唔……” 乳肉被他玩烫了,仿佛火燎过一样。 “纪碣……”格黎抓住他的手,没睁开眼,懒懒软软地抱怨,“不是说了只睡觉?” 祖国文化博大精深,单一个“睡觉”就有好几种不同的意思。 “嗯,这也是睡觉。”纪碣说得坦坦荡荡,嘴唇已经覆到了她的脖子上,一口一口地小嘬。 嘬红了,他就细密地舔,好似要把那些红印子给消下去。 最要命的是,他还故意发出做爱时的那种喘息声,仿佛某种动物求爱的信号。 格黎被他骚扰得不行,小穴里酥酥麻麻的,从深处流出来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 她动了下,动不了,纪碣一条胳膊横在她腰上,将她攒得紧紧的。 股沟里早就卡了根硬邦邦的肉棍,隔着粗糙的布料,慢慢地磨她。 怪不得她会情动睡不着。 “纪碣。”不过,她一向不是个会禁欲的主,刚才她想睡,眯了会儿被少年撩动了,这下只想让身体里的骚乱停下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声音里轻轻震动的颤音,纪碣扒下她的肩带,吮了几下,去亲她的脸,“嗯。” “做吗?” 说这话的时候,格黎已经抚摸到了大肉棒的顶端,挠了两下,觉得那根东西好像又涨了一点。 “噗。”纪碣笑,大手从腰间滑下去,别开一片布料,并拢三根手指往下摸,摸到一手的水。 “做。”这他妈谁能不做,不做,不做是他娘的王八蛋。 “那你……插进来。” “不急。” 他抱着她的大腿往前挪了一点,“先帮我摸摸。” “不要。”她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地钻进裤裆里帮他摸了起来。 纪碣把裤子踢到脚腕,手指从后面摸到前面,陷进肉里,摁住微微发硬的小阴蒂。 “嗯……”格黎夹住他的手,“揉一揉。” 越揉她的腿就夹得越紧,纪碣寸步难行,咬着牙把那颗小凸起揉得很硬。 以至于他轻轻一碰,格黎就泄了。 花液淌到他手上,他润了润指头,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 里面的肉层层涌上来吸他的手指,他轧磨着肉壁上凹凸不平的小颗粒。 格黎轻吟,大拇指和食指圈住蘑菇头下面的冠状沟撸动,她懂得哪样令他舒服,因此纪碣整个身体绷得像根弦似的。 等到鸡巴膨胀得不能再膨胀,稍微拨一拨都感觉要喷灌而出什么液体了,纪碣把手指撤出来,抱着肉感十足的屁股往上举。 花穴被他的手指松得够大了,鸡巴一顶,轻而易举地插进去。 “唔……”格黎抓着他的手,往下坐,“好大……” “哈。” 穴肉挤他,吮他,纪碣眉头缩到了一块儿,钳住她的屁股不让动,“别动……” “嗯?” 她偏要动,他这会儿使不上力气,格黎摇着腰晃荡。 纪碣阻止不住,连连求饶,“别……别动了…阿黎……” 在床上处于弱势地位的纪碣分外可人,尤其是那带着情欲微微沙哑的迷人嗓音,让格黎十分快乐。 于是,她仍是动,还伸了手去刮他的奶头。 她知道,他这里敏感。 “啊啊啊啊……”纪碣叫的时候也只能是忍着的,一层铁皮能挡住多少声音。 他要是大声了,别人还能不晓得他俩在干什么好事。 “啊……要射了……射了…” 格黎不扭了,撅了屁股,把两条腿并拢,笑他秒射,比第一回他俩做爱的时候还快。 “操。”纪碣听了不高兴,把穴里流出来的污浊浓精全捅进去,“欠操是不是?” 洁白的被子里传来一阵腥麝的味道,格黎吸了吸鼻子,把他的手搁到胸口,“是你自己要射的。” 两团白乳挤到一起,她把纪碣的食指放在乳尖尖上,轻声道,“现在又怪我。” “呵。” 纪碣拿她没办法,掐着红红的奶头耸腰,一边动,一边咬耳朵,“不是你浪,我能射那么快?” “呼……慢点儿…” 钢架固定的床都被他弄得咿呀地响,格黎害怕被人发现,拿手攀住他的脖子,扭头轻喝,“别人该听见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 少年嗤笑,含住她的下巴,“求我呗。” 格黎想,又不是单单她一个人被发现,他遭了嘲笑,就喜欢折腾她找回场子,她总不能在床上的时候总是顺着他。 因而,她说,“我才不求。” “好呀。”他发了狠,抵着女人的屁股疯狂地往里抽送,粗噶道,“不求是吧,忍着点,别叫大声咯。” “……啊……” 她本想说好,结果刚发个音,就被纪碣弄散了,他两只手,一只毫不怜惜地揪奶尖儿,一只逮住了涨大的阴蒂蹂躏。 “纪……唔……” 还能说个什么话呢,她全身都被他给拿捏住了,他腰力好,冲了百十次没觉累。 忍得辛苦了,她张口就咬在他手臂上,纪碣吃痛,喘着气骂她,“没良心的女人,你真下得去口。” 窗外昏暗的铁路路灯照进来,格黎不经意地一看,他嘴唇微微弯起,正专注地盯着她看。 “怎么了?”他抹开她额前濡湿的小卷毛,“爽呆了?” “没……嗯…” 只是觉得奇怪,没有路灯的地方,他是不是也一样这么看着她。 “还有更爽的。”纪碣把她松开,扶着肉棒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格黎不懂,撑起身子看他。 他下了床,把她移到床边坐着,打开双腿,两根手指一起钻进狼藉的花穴里,抠出来许多脏东西。 “真多。” 她还在想他要做些什么,纪碣就把她的腿撑到床沿边,一颗脑袋凑到花心边,舔了起来。 “啊……呜……”格黎赶紧咬住嘴唇,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扯。 扯痛了,他抬起头来,俊挺的鼻子上沾了透明的黏液,他舔了舔唇,“扎到你了?” “没。”他的头发比较长,也没有胡子,根本扎不到她。她就是觉得脏,“太脏了,还有……” 精液。 “不脏。”纪碣的眼睛鹰隼一般地望着她,舌头从下往上舔,格黎轻颤,他笑了笑,“说要让你爽的。” 纪碣的舌头很有力,格黎抱着他的脑袋醉生梦死,她扬起头,从火车往外看,经过一座城市,轰隆的机械声像一把大锤子锭在心上。 忽然想起纪碣上次跟她打电话时听到的那个女声,他是不是也同现在一样:掰开了另一个女人的腿,在她的腿间周旋。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坏了,一只手正在揉乳肉。 她向下看,碰见他有些阴鸷的眼神,像两个黑色的漩涡,她缓缓地摸到他的眼睛,“纪碣……啊…” 他眨了眨眼睛,算是回应。 “你……真的没跟别人做过吗?” 纪碣愣了下,意识到她好像在说半个月前打电话的破事儿,他用力地吮了一口流出来的蜜汁,直起身子,“没有。” “……”她顿了顿,“嗯。” 她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是与不是,其实都没有多大区别。 还是会跟他上床的,这一点在他上大学之前都不会改变,甚至在他有女朋友之前。如果他说有,她就是给自己添堵而已。 “你不信?”他仔细端详了会儿她的表情,见格黎把头转到一边,他立刻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转回来,“我跟你讲过,那是我为了气你,故意找的托。” “……嗯。” “你不信老子?” 在一起这么久,她一直不像是个爱翻旧账的人。纪碣急了,捧着她的脸,“我他妈要是睡过别人,天打五雷轰。” “……” 格黎没想到他会发这种毒咒,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指头点在他胸口,嗔道,“哪天真被雷轰了,我看你怎么办。” 纪碣见她乐了,赶紧抱住她哄,“我要是哪天被雷劈了,那就是该的。” “哼。” 小孩嘴上抹了蜜似的,格黎欢喜起来,抬脚踢了踢他底下直杠杠杵着的大肉棍子,“不难受?” “难受。”他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脚背,“老师帮忙暖暖?” “嗤。” 她掰开羞答答的花穴,“插进来吧。” 女人两条嫩生生的腿搭在他腰间,纪碣把她抱到腿上,抓着鼓胀胀的奶子吃,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桃子味,越吃越香。 “呜……纪碣……我要到了…” 小逼里早就软烂得不成样子了,肉棒一直戳,丢了两三次,她实在爽够了,腿都软了。 “等我……”他贴着她的胸口,使尽了力气抱她,“一起……” 火车轰隆的鸣笛声里,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肉是不是有点多呀…… 第二十四章:游泳(350珠加更!) 八月是海市全年最热的一个月,曾野跟林煜喊纪碣去游泳。 三个人快几十天没见面,他合计,反正格黎白天要培训,游完泳去接她,正好。 下楼的时候,纪妈正坐在藤椅里喝茶听昆曲,听的是《桃花扇》,脑袋一晃一晃的。 “妈。”他站在玄关换鞋,“晚上别给我留门。” 纪妈撇开茶面的浮沫,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纪碣瘪瘪嘴,拿上钥匙,“我去曾野家住。” 除了功课学业,只要他不在外头惹是生非,他妈从不管他。 他以为是去俱乐部游,结果是去林煜家。他家新修了一个泳池,水清得可人。 纪碣扎进去游了五六圈,觉得口渴,让林煜拿瓶水来。林煜游得正欢,水里又凉快,便敞开了嗓子叫他妹,“林子初!拿水来!” “你什么时候还有个妹妹?”曾野从水底下钻出来一颗小脑袋,嘴巴里吐出一口水,“我怎么不知道。纪碣,你知道?” 他把湿发往后捋,想着等会儿有女孩子过来,伸手去抓背心套身上,“我也不知道。” 林煜靠了声,神气地说道,“八中乱不乱,我妹说了算。”他说完以后,两只手左右比划,往边上一摊,“你们居然不知道?”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曾野被他逗笑了,“你妹妹怕不会也是个逗比。” 话音刚落,曾野脸上就被泼了一瓶子水,滴答滴答地顺着头发流,他不笑了,胡乱把脸上的水抹下来,怒道,“谁他妈干的,想干架啊?” 泳池边站着一个小姑娘,吊带热裤,很健康的小麦肤色,她把矿泉水瓶子扔进池子里,面无表情地说,“来啊。” 她就是林子初了。 “……”曾野看了看她,把眼珠子转到林煜那里,那小子怂得很,把脑袋埋进水里往纪碣的方向游。 别人不知道,林子初生气起来有多恐怖,八中霸王花岂非浪得虚名的。 “哎……不是,妹妹……”曾野想着既然是林煜的妹妹,他也不应该生气。 林子初手里还拿着两瓶水,全砸他身上了,十分嚣张地骂道,“谁他妈是你妹妹了,嘴巴放干净点。” 这一出给曾野整蒙了,他寻思他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呀。他还妄想林煜帮他说两句话,哪晓得那家伙像只兔子似的躲在纪碣后边。 “得,我给你道歉。” “哼。” 小姑娘转身走了。 曾野越想越气,皱着眉问林煜,“我说你妹,她是不是有病?” 林煜讪笑,“她就是脾气不太好。” 全程看戏的纪碣倒是不为所动,他没卷进去,只是觉得曾野跟那个小姑娘有点好笑。 只有两瓶矿泉水了,纪碣拿了一瓶,曾野把另一瓶抢了,林煜凑过来要喝,被他一手打开,“好意思喝,叫你妹妹给你泼脸去。” “喏。” 他灌了一大口进肚子里,把水递给林煜,双手撑着泳池往上跃,坐到池子边上,看天看太阳看绿树。 看到二楼的一间小窗户,林子初站在那里,阴恻恻地在望他们。他心里思索这算怎么回事,想到一半,窗户关了,林煜拍着他的小腿叫他。 “纪碣。” “干嘛?” “什么时候带嫂子来给哥几个看看呗。”林煜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哪方仙女能把纪碣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纪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笑着对他说,“哥哪天毕业,哪天带你看。” “我去。那还得等一年,说不准分了……” “放你的狗屁。”纪碣踹他,“除非老子死咯。” 曾野默默地往嘴里灌水,“我再游几圈儿。” 游完泳大概快到四点了,纪碣换了衣服,从林煜家往外走。 他家的西洋鹃开得好,纪碣就摘了一把,捏在手里,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去见格黎。 格黎是跟学校的老师一起参加培训的,纪碣在窗口偷偷望了一眼,熟人不少。 于是他转到教室后面的巷子里等她,巷子里有家小奶茶店,他点了两杯,坐在高脚木凳上慢慢喝。 暑假了,这里压根没什么人来。整个巷子里安安静静的,跑来几只猫,扒着他的腿喵呜喵呜地要东西吃。 老板拢着手,扑在吧台上,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将碟子里的小鱼干往他面前推了推。 “这几个毛孩子,就爱跟陌生人打交道。” 纪碣笑了笑,摸了几条鱼干,蹲下身,撕成一绺绺的肉丝,喂给它们。 小猫吃了鱼干,便躺在地上打滚,露出白白的肚皮让他摸。 “纪碣——” 格黎站在树荫下,白衣蓝裙,挎着包,叫他的名字。纪碣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她。 他应了声,愉快地和毛孩儿们道别,它们听不懂,仰起小脑壳看他。 看他从店里跑到树下,将奶茶和花送给刚下训的漂亮大姐姐,牵着她的手走。 奶茶店老板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把一碟小鱼干放到它们面前,叹道,“别看啦,人家也有自己的猫。你们以后还是跟着我吧,小可怜的。” “你今晚不回家?” 格黎喝着奶茶,问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他都快跟到她家了,还没有要回去的打算。 “不。”他把手枕在脑后,踢地上的小石子儿,“我跟我妈说了。” “噗。”没记错的话,他前天才刚来过她家。她笑着说,“小屁孩儿,作业做完了吗?” 纪碣横过去一个眼神,“早就做完了。” 过了会儿,她掏钥匙准备开门了,他才一把将她抵在门上,有些不服气地问她,“你说谁是小屁孩儿了!” 这人不会现在才反应过来吧。 “你说是谁。”他身上腾腾地热气往她脸上扑,格黎的脸微微发红。 “嗤——”纪碣抬起她的下巴,吮了口,“脸还红了。” “热的。” 她轻轻推开他,开门。没来得及换鞋,纪碣就把她抱了起来,扔进沙发里,脱了上衣,扑到她身上跟她闹。 “纪碣,纪碣……”她一连声地喊他,他好像听不见似的,把她的衣服扒了,举到腿上坐着。 “啧。”纪碣抓住一只乳握了握,“全是汗,闷了一天了,怪可怜的。” 格黎把头发拢到后面,笑道,“它又不会回答你。” “你回答我啊。”纪碣舔一口粉红的小奶头,昂脸问她,“闷不闷?” “幼稚。”她拍拍他的脸,“我要去做饭了。” “吃一会儿奶。”纪碣耍赖,揽住她不让走,嘴里含着一颗,口齿不清地讲,“我饿了。” “别闹。”格黎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胸前弄起来,“你吃什么?” “吃你。” “滚。” “好嘛。”他恋恋不舍地舔了两口,委屈巴巴地说,“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她要拿衣服穿上,纪碣不让,还抓过来围裙给她系好,说要是她穿衣服,他就不放她走了。 不仅不让她穿衣服,还把她的裙子给脱了。她整个人光溜溜地套在白色的亚麻围裙里,怎么看都别扭。 关键是他特别满意,笑嘻嘻地撑着脑袋看她进厨房。 没了胸衣,两坨大奶就晃来晃去的,尤其她弯腰做事的时候,仿佛要溢出来似的。 前凸后翘,香艳勾人。纪碣的目光逡巡着女人每一寸肌肤,她的皮肤白得像牛奶,他觉得手有点空,心底的躁动逐渐关不住。 格黎觉得自己像在演小电影似的,不伦人妻,裸身厨房诱惑。 纪碣的目光火辣辣地定在她身上,粗砺的亚麻布把奶头磨硬了,她感觉穴里热热的,削黄瓜的动作慢了下来。 背后贴上来一具身体,纪碣把她的头发绾起来了。他钻进围裙里,抚着细软的腰肢划。 “完了。”声音低哑又深沉,“我等不及了,老师。”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投喂!我们下一个500珠再见!冲冲冲! 第二十五章:黄瓜H(二更) “不吃饭了?” 她被他撩得发热,被他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带了火星子似的,噼里啪啦连光带电。 “饿得不行了。”纪碣坏笑着用裤裆用力地顶了下她的屁股,“老师帮忙喂喂?” “喂什么?”性致上头,格黎转过身,两只手搭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料理台边。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她只是故作不知,手却从锁骨划到胸肌上的奶头,再掠过他的肋骨,摸到腹肌,指头搭在裤头边缘,慢慢地拨弄。 纪碣舌尖顶了下脸颊,握着她的腰,“你往下摸摸。” 格黎轻轻地瞥了他一眼,五根手指滑了下去,包住鼓囊囊的一团,使劲揉了几下。 “这么大?” “嗯。”他咬着唇,眯眼看她,“怎么了?” “我怕它咬我。” 女人言语里尽是轻佻,眉眼里含着春情。纪碣爱死了她这幅小骚样,这女人在外面的时候一本正经,到了他跟前就原形毕露。 嘴上说着害怕,裤腰带都被她给解了,手指伸出去抓啊捏的,这哪里有半点她说的意思。 “小妖精。”纪碣忍不住了,他把格黎往腰上一盘,正好搁到料理台上。 他喘着气,一双剑眉蹙在一起,“刚才在沙发上不来,这时候偏要来了。” “你不要?”她挑了挑眉,踢了鞋,拿脚趾头踩他的胯。 纪碣把裤头扒下去,肿胀的肉根弹到白嫩的脚背上,热腾腾的,“我他妈一天就盼着这时候呢。” “嗤。”她朝下看了眼,脚心踩着肉棒往上捋,捋得马眼冒了水,笑道,“没出息。” “我是没出息。”他斜嘴很痞地笑了下,抓起她的腿顶了进去,“死在你身上算了……嗯…” “嗯……哼…” 格黎闷哼,两条白玉胳膊搭在他肩上,骂道,“想得美。” “你总有一天会相信的。” 话刚说完,他就亲了下来。纪碣闭上了眼睛,格黎悄悄看他,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歇了一排蝴蝶。 她一直看,他突然睁开眼睛,舌头从她嘴巴里退出来,拉了一条长长的丝。 “老子好看?”纪碣挺腰,喘得比刚才还厉害,两只手握拳撑在台子上,“光着好看还是穿了衣服好看?” “……” 格黎摸着他的腹肌,笑盈盈地望着他,他撞了撞,催道,“说。” “好看……嗯…”她叫得很甜,眼神更甜,“怎样都好看。” 虽然知道这女人床上一套床下一套,纪碣还是吃她的花言巧语,他在她身上一向不惜力,听了这话更是巴不得真交待给她算了。 一个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一个红光满面,通体发软。 “纪碣……嗯…”她软软地挂在他的手腕儿里,穴里早就泛滥得不成样子了,“好爽啊……” “嗯……”他还在哼哧哼哧地往里动,“我也好爽……”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她的水特别多,不仅多还黏,他抽空往操穴的地方一看,白浆都插出来了。 淫液滴到地板上,积了一滩水。 格黎抓着他的手臂咿咿呀呀地叫,像极了发春的母猫。他头脑发白,被她绞得受不了,猛插了几十下,额角青筋发麻,赶紧拔了肉棒。 “啊………” 射得好远,最后一点甚至射到了她嘴边。格黎小喘着将那一点擦到嘴里,舔了舔,吞到肚子里。 纪碣满脸通红,抓着肉棒撸了撸,大拇指轻娑她的嘴唇,“够了?” 她摇摇头,舌头伸出来,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水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大腿也没有并拢,还维持着被他操弄的姿势。纪碣探了两根手指头进去,水还充沛得很。 他看了眼磨得通红的鸡巴,又看了眼头顶的时钟,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到果菜篮,唰地亮了。 “阿黎。”纪碣把她的围裙脱下来,抚着饱涨的奶儿,他捏了捏奶头,亲她,“我们玩儿个好玩儿的。” “什么?” 她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听见这话,一时没想到很坏的地方去。 “等我。”他哒哒哒地跑到卧室里,她听见拉抽屉的声音,几秒钟后,他回来了,手里捏着一枚避孕套。 “你干嘛?” 不戴套还不爽了?这人脑子里想的些什么。 纪碣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很邪地笑,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老脸禁不住一红。 刚才她没削完的黄瓜,此时正被他抓在手里,往上面套避孕套。 “纪碣,你疯了!”她就是再疯,也没跟别人干过这种事儿。 “阿黎,好阿黎……”他冲她撒娇,食指和中指却一点不含糊地钻进了小穴里抠弄,“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嗯?” 格黎被他困在料理台上,后面是墙壁,前面是他的身体,她岔开了腿儿,穴里还插了他的手指。 “我不要!”头回见她在做爱这件事上这么强硬。纪碣明白自己不能逼她,只好抱着她的脑袋,十分温柔缱绻地安抚。 脑子里却盘算着,等会儿要用什么速度插她,黄瓜冰冰凉凉的,她那副言不由衷的脾性,指不定以后有多喜欢。 纪碣为了哄她,使尽了毕身的手段,又是法式热吻,又是舔奶摸逼的,直把格黎弄得浑身软绵绵,轻趴趴地。 她好像躺在一团棉花上,大脑飞在云里边,整个身子轻得不行。她闭上眼,兀自感受。 “阿黎。”他叫她的名字,然后那种轻盈感就消失了,他还是把那根黄瓜送了进来。 那根黄瓜不大,跟他的肉棒差不多。格黎立刻瞪他,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你骗我。” “哈哈哈。”推不动,他还笑了,手抓着黄瓜灵活地抽插,低下头舔她的嘴唇,“舒不舒服?” 黄瓜凉凉的,插在穴里很解热,有些尖的瓜头被他送进去九浅一深地入她。 “好……好爽…” 说不舒服那是假的,格黎浑身惊颤,一抽一送间,水流得更加欢快了。她两只手撑在台上,身子往后仰,两团豪乳波涛汹涌。 最先的抵抗劲儿完全没有了,她喘得急,叫得比平时还要娇媚,全身上下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纪碣心想,牙齿叼住一颗奶头,吸了吮,吮了咬,咬了蹿上来啃她的脖子。 “这么爽啊……我的大肉棒舒服还是黄瓜舒服?” 他这人奇怪得很,明明是他要拿这玩意儿弄她,见她舒坦了,又要发醋溜酸。 格黎眨眨眼,很是艳情地拿脚背勾了勾他勃起的鸡巴,“勉强能用而已……啊…” “勉强?” 这是个惹火烧身的词儿,至少在纪碣这里。他本就脾气暴戾,看见她被那根黄瓜干得那么爽,最初的新鲜劲早就没了,甚至隐隐有一股嫉妒?的情绪。 “嗯……” 她就是故意说的,他怎么这么幼稚可爱,像一个做恶作剧的小孩,没整到人,自己就要哇哇大哭了。 “放屁。” 刚刚捂热的可怜小黄瓜一下就被他丢到了垃圾桶里,格黎看了眼,上头还有好多水,亮晶晶的。 “操。”纪碣暴躁地把她的脸掰过来,“还舍不得?” “噗。”少年就是生气了,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格黎笑了笑,“是你要弄的,这时候又来怪我……嗯?” 纪碣自觉理亏,但少爷脾气上头了,有点粗暴地把她从料理台上抱下来,翻过去,摁在那上面。 “呸……”他握着她的腰,怒气勃勃的肉棒直捣花心,“管我。” 不礼貌小孩。 晚饭吃的菜里面也有黄瓜,格黎叼起来一块,含进嘴里慢慢咬,一边咬一边朝他看。 “吃的什么?”他问。 “黄……瓜呀。” 她笑眯眯地。 纪碣低下头,十分气愤地扒了两口饭,目光瞥到她又要夹黄瓜,登时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端着盘子往厨房走。格黎叫住他,“诶,你要干嘛?” “倒了!!!” 黄瓜:有冒犯到我(ー_ー)!! (大家可以多跟我说说话嘛) 第二十六章:剃毛H 纪碣下午吃了醋,兼着她一直拿这事儿取笑他,烦躁装了一腔子,横竖就是不给她好好讲话。 她最不吃别人这一套,你不好好对我,难不成还要我贴冷屁股。天生倔强,哄人谄媚之类的细活基本与她无甚缘分。 他不说话,她就坐在床头用平板看视频,看到兴致处,就莞尔一笑,也没有声音。 这样一来,纪碣就显得越发郁闷了。他原本坐在梳妆台的小椅上打游戏,打了几把,见格黎没反应。渐渐地,就坐不住。 眼睛总是往她那边瞟,枪法越来越水,皇冠的局,一挑一竟然输了。 “啊……” 他故意哀嚎一声,眼睛悄悄往格黎那边瞄,瞄一眼,收回来,再瞄一眼,连瞄好多眼,她还是不为所动。 格黎也并非没注意到他的动向,只是觉得没必要做出什么反应。他做他的事,她做她的,舒服自由。 但是纪碣就不一样了。他丢了手机,爬到床上,一把把她的平板抽了,扔到一边,直瞪瞪地盯着她看。 “干嘛?” 她还试图把平板拿回来,被纪碣抓住了手腕,一双漆黑的眸子流露出某种叫做委屈的情绪。 人家想让你哄哄我。纪碣心想,这样的话谁他妈讲得出来。 “没干嘛。” “纪碣。”格黎抚着他的脸,觉得他整个人既像炸毛的兔子又像危险的猎豹。 她抬起手,于是,他乖乖地低下脑袋,格黎轻柔地薅了两把,笑道,“还生气?” 纪碣把她的睡衣拉下来,脸埋进香香的肉弹里,很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没有。” 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格黎将他的头从乳肉里拔出来,扯着他的头发,见他眼圈儿都红了,“你怎么这么不禁说。” “我就取笑了你两下,至于吗?”他平时拽得不行,一旦被她说两句了,简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知道这话又刺到他哪里了,纪碣晃晃脑袋,把她的手摘下去,很凶地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上来,“笨女人,哄一下我会死啊。” 噢,她这才明白过来。 只是没什么用,尽管她笑得胸腔都在微微震动,但纪碣还是含着她的嘴巴吮。 舌头压着她的舌头,吸得她舌尖发麻,口腔里渡进来他的唾液,强硬地逼她咽下喉咙。 他亲吻的时候,喜欢摸她的胸。 这一次却没有。 他的手伸到了下面,下面什么都没有,赤裸裸,光溜溜。 “唔……”他扯着阴户上的细软毛发,松开抓紧,格黎夹紧双腿,皱着眉头呜呜哼哼。 他终于放开了她。 “毛这么多。” 下午用黄瓜插小穴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阴毛湿成了一缕一缕的,绿色的瓜柱插进去,毛发挨着柱身,看上去异常淫靡。 “嗯……” 从乡下回来以后,她就没刮,现在积了一层软毛。格黎抚着他的大腿,娇慵道,“你帮我刮?” “懒死了你。”他从她身上跨下去,哼哧哼哧地去浴室拿沐浴露和剃须刀,嘴里嘟嘟囔囔。 看上去很暴躁的样子,其实也只是一只努力把摇起来的尾巴藏好的恶犬。 等他回来的时候,格黎已经摆好了姿势,躺在床边,腰部垫了只枕头,两条腿微微分开,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肉缝。 “纪碣。” 叫他的声音软软的,还有一点哼音,像是猫咪的肉垫子踩在他手心里。 “别说话。”再叫,再叫他又硬了。 格黎一点也不怕他,趁他跪在床上挤泡沫的时候,小腿挨着他的腹肌往下滑,“纪碣~” 哪里有她这么不听话的人。 纪碣拉住她的腿,把她拖过来,按在身子下面,恼道,“再叫我,操瘫你。” 就是这句话,逗得她咯咯直笑。她笑嘻嘻地拨了拨他胯间支起来的帐篷,双手插进裤腰里,摸他的屁股,“忍着干嘛。” 少年的屁股挺翘,摸起来的手感很不一样。 “老子喜欢。”他脱了上衣,把格黎的双手捆起来,“偏不给你。” “幼稚。” 到最后,哪回不是他受不了,急吼吼地就冲了进来。格黎喜欢他在床上霸道的样子,也觉得他撒泼的样子动人。 “屁。”纪碣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麻利地把泡沫抹到阴毛上。 敷了厚厚的一层,打开剃须刀,放缓了声音,“疼的话,别憋着。” 他第一回帮人刮下面的毛,料想跟他平时刮胡子差不多,只是女人那下面要娇嫩许多。 “嗯。” 她仍在笑,捆起来的双手放到肚子上,将两团豪乳挤得卓绰壮观。纪碣眼热,撑起身子吃了两口,撞见格黎戏谑的眼神,凶道,“看什么看。” 他真是可爱得紧。 剃毛的过程无形地撩人,纪碣的呼吸一直拍打在敏感的腿根,阴唇被翻开了,他动作慢,剃须刀有一点儿微弱的震动,又凉。 “纪碣。” 格黎咬唇,喘道,“呃……” 女人一脸春意,眼皮儿耷着,睫毛扑闪,奶尖儿涨成了鲜红色。纪碣立即就晓得她准是又想了。 “什么?”他也学她,明知故问。 “啊……”她讲话的时候,纪碣拨开小阴蒂,重重地刮了下,格黎浑身一颤,两条腿往他腰上缠,“湿了。” “管我什么事呢。” 这下他占了上风,颇为得意地掐住她的腿,酸道,“我还不如一根黄瓜。” “噗。”她听见他这话,邪火倒压下去了一点,手肘抵着床铺,撑起身子,与他面对面,“我什么时候讲你这个了。” 他移花接木,甩锅的本领是真的强。 纪碣哼道,“你不就是那个意思。” “天地良心。”格黎追着他的唇吻,“你要是不如一根黄瓜,我找你做什么爱。” “呵。”他像个负气的小朋友,把剃须刀丢了,坐到一边,“说白了,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哈。”格黎爬过去,亲他的脖子,慢慢地哄他,“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她坐在了他怀里,奶头擦着他的胸肌,湿淋淋的花瓣在他的裤裆滑来滑去,“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吗?” “哼。” “别生气了。”格黎耐心地蹭着他的脸,捆住的手指拨弄他的乳头,温柔得很,“宝贝,嗯?” 宝贝!!!! 嗷,她这个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喊过他了。纪碣的眸子唰地亮了,他差点就守不住底线了,底下的那根棒子跟着兴奋地弹了弹。 格黎当然感觉到了,她扭了扭腰,将肉棒压在屁股下面,呻吟道,“唔……宝贝………” 太甜了,又撩又甜还多娇,仿佛挤一挤都能出水的那种。 操操操。他顶不住了!!! 果真像格黎想得,他急吼吼地就刺了进来。一边插一边求她再喊两遍。 她乐得看他这幅样子,喊了一遍又一遍。 “噢……好爽……”纪碣把她的膝盖折到胸前,挺直了腰,拼命往里插。 “啊……嗯……你……轻点…” 插了没几下,他忽然想起来,毛还没刮完。他狠狠地顶了几下,啵儿地一声把鸡巴抽出来。 “嗯……”穴里乍然空虚,格黎半阖的眸子惊了,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不满地问道,“你干嘛呀?” “没刮完……”说着,他就又要拿起剃须刀,被格黎拂到地上去了,她攀着纪碣的肩膀,反将他压到了下面。 “等下再说。” 张开腿,噗嗤一声,两个人的性器又契合到了一块。 “啊……”纪碣发颤,抓着她的胯往上顶,格黎摁住他的腹肌,将他按了下去。 “唔啊……还没喂饱你?”他指的是下午在厨房里,他们做了两次,他射了两次。 格黎轻佻地笑,腰肢摆动,像骑马一样,“没。” “怎么?要榨干我啊……噢……爽……” 女上位最绝了,也不知道她那腰是什么做的,韧得很,穴肉也紧窒,整个人都润得不像话。 “可以试试。”她答道。 纪碣:要哄要被骑还要被叫小宝贝;) 欢迎大家跟我互动~ 第二十七章:琐碎 这天的天儿不明朗,云朵压得很低,像将将坠在人头顶,一伸手就能触到似的。 空气里没有一丝风,闷着热,纪碣从家里走到学校,后背已经湿透了。 他坐在操场的看台上,两条腿耷拉着,把一束包好的花小心翼翼放在胸口。 时间掐得刚刚好,歇了会儿,教师培训就结束了。纪碣站起来,背过身,整理整理花瓣。 等到所有老师都走了,他才回过头往教室走,三步并两步,先前说好了让她在教室里等他。 教室门锁了,他趴在窗户上看了会儿,每个角落都扫遍了,没看见她的影子。 纪碣皱了下眉头,从兜里翻出来手机打她的电话,电话显示关机了。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杵在原地想了会儿,想不出什么他有什么地方又惹她生气了。 毫无头绪。 花还是放在胸口,贴着他有些疑惑惆怅的心房。纪碣一边走一边往教室看,他以为她或许是去上厕所了,没多久就能回来。 没想到,走了快有七、八十步,她还没出现。 得,他认栽。 不知怎么的,心里头那把久而未见的火焰又烧了起来。他很烦躁地往学校的后巷走,走这条路离去她家的地铁站近,不出十分钟就能走过去。 奶茶店的猫好像认出他来了,亲昵地跑过来蹭他的裤脚。纪碣轻轻地把它们踢开,“我可没时间陪你们。” “啧。” 他刚讲完这句话,奶茶店那个懒懒散散的老板就发出了一声唏嘘。纪碣横眼看过去,奶茶店老板指了指巷尾,无声地对他说了两个字。 快去。 纪碣怔了下,反应过来,拔腿就跑。巷子长,他从没跑过这么快,跑到的时候扶着膝盖喘气。 他抬起头,正好看见三个男人从格黎身边走开。 格黎靠在墙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摸出来一支烟,很熟练地点燃。 “那三个男人是谁?”纪碣直起身子,把她手里的烟抽了,塞过去花,嘴里念念叨叨,“我说了,抽烟不好。” “……”她的烟被人扔了,她也不生气。揪下来一片花瓣,放在嘴里嚼,“我的事,你别管。” 鲜嫩的花汁从她唇缝溢出来一点,纪碣抹了下她的嘴唇,什么话也不说,就静静地看着她。 她最受不了别人这副样子。 格黎别开脸,把他往外推了推,语气没有那么冷硬了,“我要回家了。” 纪碣掐住她的下巴,“又不接我电话?” 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三个男人是谁,他也就不问了,但这一条,他还是有权利问的,“我只打过一次。” “……”格黎愣了愣,想起她似乎曾说过让他打不通就只打一次就行。 “坏了。”她眼睛往地上瞟,解释道,“不是我不接。” 地上果然躺着一部手机,屏幕四分五裂,看上去像张蜘蛛网,周围散落着许多碎壳。 “谁干的?”他蹲下去,把手机捡起来,牵起衣角擦干净了,递到她面前,“刚才那帮人对不对。” “嗯。”格黎点点头,把手机收进包里。 “操,我去找他们。” 他见不得她受欺负,换句说说,他都舍不得欺负她,她还能让别人欺负去了。 见纪碣大有一副要追上去算账的架势,格黎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算了,人都走好远了。” “……”纪碣看着她,忍了忍,拂开她颊边的长发,“有没有受伤?” “没。”格黎摇摇头,将他的手拿下来,“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 “为什么!” 那群人万一再来找她怎么办,这次是摔坏手机,下一次指不定就是人了。 “纪碣!” 她很严肃地叫她,弯弯的眉毛拢在一起,像极了在课堂上惩罚那些极不听话的学生一样。 “哼。”他心里不服,但也不敢不顺她的意,心里烦的很。 想着她既不许他管还让人给欺负了,觉得自己当人家男朋友一点儿也不合格。 格黎大概是感觉到他的一点情绪的,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安抚他,“放心吧,以后他们不会来找我了。” “哼。”他还是不服,但没意思要和她对着干。臭着脸,把她的手攒在手心里,“走吧。” “去哪里?” “去给你买新手机。” 早先在商场里没有知觉,等出了门儿,天空中已经下起雨来。 瓢泼大雨,天气热,雨都是温温的。砸在人身上,像在洗温水澡似的。 奇怪得很,往回雨天总会在商场外边卖廉价雨伞的小商贩今天居然一个也没有。 乌云压城,兼天色渐晚,格黎惦记着明天要交的培训结业报告,顾不上雨大还是雨小。 “纪碣。”她歪歪头,身子半弯,解脚上的鞋扣,“我要去地铁站。” “……嗯?”他本来还在想这个情况要不要避雨,低头一晃,晃见一双白嫩的脚丫。 格黎藏了藏脚,“鞋容易湿。” “这么急回去?” “嗯,要写报告。”她连裙子都要扎起来了。 难看死了,又好看死了。纪碣想。 “行。”他把她手里的花和手机拿过来,“把鞋子穿上,我背你。” “……” 穿好鞋子以后,东西又放到了她手里,纪碣把衣服脱下来,搭到她头上,“拿这个挡挡雨。” “嗯。” 少年的背不十分宽阔,格黎却很安心。她趴在他的背上,静静听他疾走时的心跳声。 咚咚咚,一声连着一声,很像小时候父亲背着她在夜间行走的那种感觉。 格黎有些恍惚,一段路程,脑子里乱七糟八地出现了许多人许多事。 到地铁站的时候,她还是淋湿了,浑身湿哒哒的,雨水跟着裙子往下滴。 “到了。”纪碣喘着气,把她手里的湿衣服拿过来挤水。 挤完水,瞧见她的衣服湿得连内衣轮廓颜色都能看清,吓得赶紧把衣服又搭在了她身上。 格黎皱着眉头看他,纪碣拉着她往人少的角落走,咬牙低声道,“衣服湿透了。包好了,别让别人看见咯。” 她咯咯地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呢?” “什么?” “不穿衣服,嗯?”她的眼神穿过他看向不远处的一群小姑娘,“把人家小姑娘的脸都逗红了。” “嘿……”纪碣掐起她的下巴,笑道,“吃醋啦?” 天地良心,她可真没醋吃,“我才没有。” “嘴硬。” 他欢喜极了,立刻吻了她的嘴唇,这一吻很长,长到格黎舌尖发麻。 纪碣捧着她的脸,左右爱不释手地亲了好几口,“放心,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幼稚。”她忍不住笑,困在他的胸膛里,笑完以后,他不说话,瞥见她深情地盯着她。 她滚了滚喉咙,抬手揉他的头发,纪碣低下头,让她摸,“头发太长了呀。” “那我去剪了。” “嗯……” “喜欢什么发型?” 格黎打量了他几秒钟,“寸头?” 他听完之后,哈哈笑起来。她问他笑什么,他很坏地舔了口她的嘴唇,“扎。” 扎? 哦………她反应过来,轻轻地推了他一下,问道,“今天不去我家?” “今天不。”纪碣笑嘻嘻地说,“我有点事儿,怎么,想了?” “呸。”她啐他,“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 “笨老师。”他一点不恼,比出三个手指头,“是三条腿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开起黄腔来忒有一种熟能生巧的味道。格黎懒得省他,想起来另外一件事,“买手机的钱,我下次还你。” “不用。” “嗯?你哪儿来的钱?” “打游戏赚的。”他只说三言两语,格黎不追问,说要去赶地铁了。 “等一下。”纪碣把她拉回怀里,抓着她的手往腹肌上按,“不摸一摸?今天可摸不着了。” “小王八蛋。”她使劲拍了两下,骂道,“你还要不要面子?” “不要了。” 说着,他又给她来了个法式热吻,才恋恋不舍地让她上了地铁。 隔着地铁门,纪碣站在人行线外望着她。 他对她做口型,格黎仔细辨认了下:照顾好自己,别感冒了。 地铁启动,她收回目光,抱着他的衣服,低下头轻轻地笑了。 最近有点忙,等有空了就一一回复大家的留言(=^▽^=) 第二十八章:寸头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九章:黄片 开学那天,纪碣的寸头在学校里引起了轰动,很多个贴吧里都有他的照片。 这个阶段的少年少女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他走到哪儿,就是哪儿的焦点。 办公室里的老师打趣她又得处理学生们的感情问题了,格黎莞尔一笑,改作业的笔默默在那页纸上顿了一个小黑点。 她停下笔,想了会儿,贝齿咬着嘴唇,缓缓地,低声地,笑了起来。 下节课是她的课,上课铃响前三分钟,纪碣特意到办公室来接她。 “格老师,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英语课代表了。” 他自报家门,将胸脯挺得高高的,很有一副愿意为人鞠躬尽瘁的模样。 其实,她要拿的东西并不多,但纪碣搜搜抠抠,把小电扇,水杯,作业本,凉垫全给她搬教室里去。 格黎哭笑不得,又不好大声训斥他。 因此,到了走廊上,她才提了一嘴,“你这是要给我搬家?” 纪碣哈哈一笑,“等会儿再给你搬回来。” 想着她上课辛苦,这些东西多少能让她舒服点儿。 “你怎么当课代表了?”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最讨厌争取这些“官职”了。 “格老师的课代表。”他转过头,黑漆漆的眸子里盛着笑意,嘴角有些张扬地上翘,“除了我,谁配当?” 他用了个反问句,十足自信。 尤其是那满脸洋洋洒洒的属于少年的意气,格黎看着他,忽然在脑子里搜罗起以前关于他的印象。 长得挺帅,不爱笑,暴躁,很聪明。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总是在笑的,脾气也变好了,成绩越来越好。 她还在思索,直到纪碣把东西往讲台上一放,教室里蓦地收声。 这一堂英语课上得很安静,她的心情也随着良好的课堂氛围逐渐舒展。 课堂最后,格黎照例对暑假的作业进行点评。 挨着顺序,她一个一个地表扬。以往,她根本没这兴趣,但是今天她心情好,捡着本子夸。 六本作业,数了前五本,到最后一本,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将纪碣受到追捧的事情拿出来教育。 无非是些青春期有这种萌动很正常,大家一定要关注学业,以后总会遇到好的人之类的话。 “特别是某些同学,一定要处理好太受欢迎的情况,不要在高三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 话讲出来,她立刻就意识到不对了。定睛看去,纪碣正靠着椅背,双手抱胸,颇为暧昧地瞧着她。 仿佛就是在说,你瞧瞧,某人是不是有那么一点酸酸的味道在里边。 同学们心知肚明,一个个盯着纪碣,搞怪地发出噫嘘声。 林煜问曾野,“格老师怎么也喜欢管这茬子事了?” 曾野看了看纪碣,又看了看格黎,嘴角往下撇,“我怎么知道。” 吃不准人家两口子在搞什么情调呢,反正纪老板脸都快乐到天上去了。 “安静。” 她板着一张脸,想着自己落了笑柄在纪碣手里,便把剩下的一本作业压了回去。 可有人不干了,那人还是纪碣,他举了手,问道,“老师,还有一本作业没有表扬呢。” “对啊,老师。” 在这件事情上,全班竟然出奇地意见统一。 格黎是什么性子,她才不妥协。于是纪碣笑着问道,“不会是我的吧,格老师。” 确实是他的,不过她现在不打算夸了。旁人只知道或许她是因为威严受到了挑战,但是她可不这样想。 纪碣在和她有意无意地调情,还是她是弱的一方。 全班又闹起来,像听到了男男女女的桃色新闻一样。 他们可不会把纪碣和格黎的关系往那方面想,不过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欺负得面红耳赤确实喜闻乐见的。 格黎不属于那种老师,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下课铃一响,就走了。 下午第一节语文课,纪碣睡了半节课。 醒了还是昏昏欲睡,不过后排男生们的鬼祟行为,把那点儿可怜的瞌睡赶跑了。 他撑着脑袋看,看见他们低着头,一个接一个传手机。两三个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然后笑。 笑得很猥琐,纪碣皱眉,笃定看的是些不好的东西。 是什么呢。 盯着黑板想了会儿,那种好奇感越来越深,他回过头,朝一条走道之隔的男生伸手。 “给我。” 男生促狭地笑了笑,屏幕往下递给他,还让他不要被老师发现了。 他点点头,塞上耳机,点开屏幕,耳朵里立即传来了女人呻吟的声音。 哦,黄片呀。 纪碣朝那个男生笑了下,饶有兴趣地往下看。 和格黎在一起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爱情动作片了。 片子里的女人看不见脸,声音隐忍又小声,男人的身材很好,他们换了两三个姿势。 每一个姿势他都跟格黎做过,看着看着,他就有了反应。 这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纪碣立刻关了手机。这时候,从男生堆里传过来一张纸条。 展开一看,“纪碣,你觉得格老师跟这个女人比,谁的胸大?” 格黎胸大,是男生堆里公认的。 以前他就挺反感他们把这件事当做谈资讲给他听,今天他们还问,所以他立刻就炸了。 别看他温善良顺了这么久,他要是凶起来,和以前没两样。 “谁写的?” 他踹翻了桌子,手里攥着那张纸条,目光阴沉。 管不了哪些人看过那句话,但是写这句话的人,他必须揍一顿。 语文老师吓了一跳,她只是讲她的课,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让纪碣坐下,纪碣不听,像头被惹怒的野兽。 坐在教室前排的曾野跟林煜也被吓到了,他们赶紧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 男生们不好说,纪碣也不说。就只僵持着,那群男生没一个出头鸟。 这口气咽不下去。 纪碣朝地上啐了口口水,“既然都不说,那我连你们一起揍。” 格黎赶过来的时候,教室外面已经围了一层的人。教室里,纪碣被林煜拉着,曾野挡着四五个男生,火药味十足。 语文老师站在一边缓气,她老了,实在叫不动这些精力旺盛的捣蛋孩子。 见格黎来了,她就把大致经过讲了一遍。格黎好言好语地给语文老师道了歉,再把人家送回去。 一转眼,脸冷得跟冰渣子似的。 她的目光落在纪碣脸上,嘴角破皮出血,眼尾也破了,还被人揍了一拳。 她从来没那么凶过。正在气头上的纪碣不由得在心里发怵,他刚要张口,她就把头转到了别处。 那群男生才不怕她,嘴里还在嚷嚷,“纪碣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玩意儿你不也看了?” “操。我他妈揍你是因为黄片儿的事么?” “上课看黄片儿?”格黎皱眉,问纪碣,“你也看了?” “……” 他擦了擦鼻子,不敢说话。 “别怂啊。”男生挑衅道,“刚才打我们的劲儿哪儿去了。” 这句话又把纪碣的火给点燃了,他扔开林煜,两三脚踢在那男生腿上,把人给踢到跪着了,“你狗日的懂个屁。” 格黎去拉,纪碣一不小心把她也给踹了,她不比男人,踹一脚就腿肚子打颤,直接摔到地上,说不出话来。 可好,两边的人都闹不起来了。 “阿……老师…”纪碣赶紧蹲下身子,男生们也围上来询问她有没有事。 “纪碣。”格黎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她低着头,抓住他的手臂,“你为什么打他们?” “……” 纪碣沉默了,他抄起格黎的腿腕,将人抱起来,嘟囔道,“你别管。” 男生们不闹了,纪碣也不闹。他抱起格黎往医务室走,人群自然为他分出一条道来。 好在那一脚没有下死手,要不然骨头怕是得断了。但饶是如此,那白皙的小腿上还是留下了一个很恐怖的紫黑痕迹。 “阿黎。”他心疼得不得了,接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都怪我。” “……”她疼得讲不出话,眼睛里还有泪花。 “你还疼不疼啊?”纪碣扇完了自己,见格黎看都不看他,急得快给她跪下了。 “……”格黎缓了下,问他,“他们怎么了?” “……” “告诉我。” “ζανργδριο” “什么?”她听不清,把耳朵支过去,听见一个胸字。联想到纪碣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她立刻明白了十之八九。 她躺回去,静了好一会儿,瞥见纪碣悄悄抬头瞄她。 “纪碣。”她叹了口气,手指触到他的手骨结,还在流血,“疼吗?” 纪碣摇摇头,牵起她的手蹭了蹭,“没有你疼。” 蹭到脸上的伤口,他难受地嘶了一下,格黎摸摸他的头发,轻声道,“以后遇到那种事情,不用理就好了。你快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他还是摇头,把嘴唇贴在她的小腿上吹了吹,“谁欺负你都不行。” “那你欺负我了。” “……”纪碣没想到这点,当下怔住了。格黎笑了几下,抵不过腿疼,抿着唇看他。 “知道了。”他有些泄气,“我听你的话。” 被揍的男同学:狗日的纪碣,以后再也不请你看片儿了(*`Ω′*)v 第三十章:欺负H 事后,那群男生挨个过来跟她道了歉。格黎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室里,让他们每个人回去写一份检讨,八百字,不准抄袭。 晚上背她回家的时候,纪碣腆着脸问,他要不要写。 当然要写。 “写什么啊?” “……”格黎趴在他背上,“纪碣。” “嗯。” 她拨弄了两下他的脑袋,奇道,“你脑子没事啊。” “嗤。”纪碣晃了晃头,“好嘛,我写。” 今晚的月亮亮得很,月光照到他俩身上,在地下投射出黑绰的影子。 格黎将头靠在少年的蝴蝶骨处,歪着头看。 她的手搂着他的肩膀,异常乖巧的样子。纪碣心底软乎乎的,脚步平实地往前走。 “诶。” “嗯。”他偏头,问她,“怎么了?” “你看片儿了?” 纪碣心里咯噔一下,大着胆子回答,“他们非要让我看的。” 得,这一招甩锅干得六啊。 “嗤。”格黎哂道,“好看吗?” “咦。”他连忙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耳朵两边缀上两枚弹丸,保准叮当响,“一点儿也不。” “哦。”这就奇怪了,“那你看什么?” 纪碣噎住了,她又说道,“胸比我大,屁股比我圆,长得还比我好看,对吧。” 奶奶耶,他什么时候讲过那些了。 最后,她得出结论,“这样一说,你确实有充足的理由看。” “阿黎。”他有些恼,语气带着焦灼,“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大约女孩子都是这样,听见别人讲她没道理,总想到驳一驳的。 “你非要肯定我是那样想的。”他轻轻地捏了下她的屁股,斥道,“你怎么乱给我扣帽子。” “嗤。”她也不知怎么的,心里一股无名火冒。 她收了声,冷冷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音。见已经到了楼梯口,立马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 纪碣管不住她,跟在她身后,双臂展开,虚扶着她一阶一阶地往上走。 走到门口了,她抵着他的肩膀,说,“你回去吧。” “不。”他才不理,抢过来她的钥匙,把门打开了,抄起人就往里走。 格黎呡着唇,一言不发。 她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了,如果跟他吵起来,实在是一件很红脸的事情。 他抱着她径直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和裤子。 “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纪碣站在床头,弯下腰把最后一层,内裤脱了。 “我今天不想做。”她偏过头,赌气道,“以后都不想跟你做了。” “呵。”他爬上床,额头挨着她的额头,“真的?” “真的。” “鬼才信。” 制服的扣子被他解开了,纪碣的手慢慢从衣服里伸进去,摸到胸。 天气热,她就只贴了胸贴。他把胸贴撕下来,抓住一只奶揉。 格黎没有拒绝,仍板着脸,一副不想理睬他的样子。纪碣笑了笑,岔开腿,骑在她身上,弯腰搂着她的脖子亲。 “老师。”他含住一口颈肉,吮出水声,“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她还是不理他。 “哈。”纪碣爬起来,捧着她的脸笑,“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放屁。”格黎瞪他,一脚踩在他勃起的肉棒上。 “嗷。” 肉棒涨得很大了,她这一脚蹬得他痛,但纪碣不生气,他揉了两把鸡巴,抬起她的脚亲。 “你就是。”他从脚背亲到小腿,“要不然你怎么会生那么大气。” “我那是……” “嘘——” 嘴唇被小孩的手指抵住了,格黎眯起眼睛,看着他的嘴唇咬着腿腕一直亲到大腿。 他笑得像只狐狸,“我不会笑话你的。” 舌头舔着白嫩的肉往腿根钻,刺啦啦的脑袋钻进包臀裙里,他的头发搔得她疼痒。 “纪碣!”她揪着他的后颈肉往上提,像拎条狗似的把纪碣给提到跟前。 总算是笑了,就是奇怪得很。 接下来他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她把衣服裤子全扔到他身上,“你滚。” “嘿……”他抱了衣裳,觉得这婆娘有点得理不饶人。 但他却喜欢得不得了。 “老师。”他这回用了十足低沉的声音,格黎颤了下,眉毛微微皱起。 他那样看着她,高大的身躯非常有压迫感,她竟然一点没有害怕,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奇怪的躁动。 于是,她很快又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白天欺负我也就算了。”他抚着她的脸,问道,“晚上也欺负我?” 她不清楚他生气了没有,但是他现在全身都在散发荷尔蒙的味道。 格黎默默地咽了口口水,蓦地,纪碣笑了,他歪过头,接着,口腔里闯进来他的舌头。 唾沫互相交推之间,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了。格黎撑着他的肩膀,他的手指正抵着底裤的布料戳中间的小洞。 “嗯……哼……” 一切的事情都是可以在床上解决的。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并且这具胴体早就熟悉了他的节奏,他稍微挑拨就迷得七荤八素,甚至表现出更为淫荡的样子。 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纪碣挑开内裤,拿食指拨了拨,好湿了。 “做?” “……”格黎勾着他的肩膀,一双眸子里全是雾,两颊粉粉的,嘴唇也被他吸得极红。 “行。”她不讲话,他就当她默认。 大手抓住女人两条纤细的腿往腰上盘,人沉了下去,鸡巴刚进一个头,被女人推开了。 “纪碣。”她有点喘,“戴套。” “……”纪碣愣了下,问她,“什么?” “戴套。” 看她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他有点气,但还是乖乖下床找避孕套。 戴套的时候,纪碣一直盯着她,不笑。格黎咬着唇,也盯着他,一只手揉胸,一只手缓缓地勾弄阴蒂。 套戴好了,他扔开她的手,身子嵌到双腿间,一用力,肉棒就滑了进去。 “唔……”格黎闭上眼睛,收紧了阴道夹他。 胸前两颗大奶随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格黎舔了舔唇,想让他抓一抓。 他似乎注意到了,但仅仅将她的手绞在一起,直了身子,又凶又狠地往里操。 格黎想,他一定是忘记了。他越凶,她就越爽。 “纪……纪碣……”她很坏,腰肢缠着肉棒扭,纪碣皱眉看她,她硬是笑得像个妖精,“好爽……” 坏女人。 纪碣在心里想。 五根手指握成拳头往她的小腹压,他的肉根大,这样一按,格黎立即觉得穴里胀得不行,还疼。 肉棒带出来许多花液,再捅进去。他架着她,掐着乳头不停挤掐,实在太爽了。 瞧她一副发情的小母猫样儿,纪碣又爽又气。 他憋着气不发出一点声音,气喘如牛,汗水顺着背沟流,动着动着,忽然觉得委屈。 凭啥她要让他戴套,白天还压着他的本子不夸。什么道理,随便哪处她都要欺负他。 想通了,他把肉棒拔出来,一下把套取了,还不是直接操进去。 “哈。”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娇笑道,“戴套呀。” “戴屁。”他哼哧哼哧地使劲,粗噶道,“爽死你……” 格黎笑,她的气出完了,心情也跟着变好,“嗯……深一点儿……” “蛋给你塞进去?”纪碣呛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笑屁。”他往里深顶,“天天就知道欺负我…” “嗯……”格黎捧着他的脸,又欲又甜地叫,说话断断续续,“嗯啊……啊……谁在欺负……谁啊…” 明明是他压在她身上。 “嘶……”纪碣管她,反正委屈,他在上面又怎么样,她那副享受的样子搞得他才像是被操的样子,“你……” “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夹……” “嗯………用力……爽……” “操操操……要射了……啊……” 你说,是谁欺负谁呢。 遭不住了(抹一口鼻血.jpg) 第三十一章:葡萄H 院子里的葡萄熟了,绿绿的叶子底下一串串紫宝石似的果实,压弯了枝蔓,风吹过,纹丝不动。 香味从楼下飘到楼上,纪碣打完最后一把团训,伸懒腰的时候,正好闻到。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在格黎家见到的那一盘子葡萄,她咬一口,汁水就从嘴角溢出来。 凑上去舔一舔,分不清到底是人甜还是葡萄甜。 总之甜得过分了。他现在想一想,那股甜味儿还在唇齿间萦绕一般。 纪碣滚了滚喉结,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越想就越再品一品。 葡萄藤下,纪母正帮忙扶着梯子,纪父恐高,双腿颤悠悠地从枝蔓上摘下一颗一颗饱满的葡萄。 他一边摘,一边喊怕。但没什么用,比起这个,他更怕纪母。 “噗。”纪碣靠着栏杆笑了下,扯着嗓子喊妈,“给我留点儿呗。” “去去去。”纪父灰头土脸地,呸道,“要吃自己买去,我好不容易呢我。” 不容易得了一盆儿葡萄,汗水跟着脖子流,脸上都是灰渣,况且纪母最爱吃院里的这株葡萄,他要留着给老婆。 “嘁——” 纪碣转过头,谁还没吃过几个葡萄似的。 敲了几下门,屋里没人。 九月的天气依然炎热,一趟跑过来,背全被汗水打湿了,贴着衣服腻腻的。 站到过风的楼梯口凉快了会儿,纪碣走到窗前往下看。 那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没有了小孩儿,夏蝉的叫声尤其绵长,像是气力用尽了,吊着最后一丝魂儿在呻吟。 貌似夏天快要结束了。 这样一想,他竟然觉得稍微有些伤感。 伤感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单纯地对这一个夏天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格黎回家的时候,正好看见纪碣抱着一大盒葡萄坐在自家门口发呆。 “纪碣?” 她叫他一声,平静如潭的眸子立即变亮了。纪碣从地上爬起来,问,“你去哪儿了?我等你那么久。” “去健身了啊。”格黎晃了晃装衣服的袋子,瞥见他捧着一大包东西,“这什么啊?” “嘿。”纪碣把葡萄递到她面前,笑道,“我家那株葡萄熟了,给你尝尝鲜。” “你家?” “对……对啊。” 哦,她这才想起来,他逃学那会儿,她去他家找他时看见的那棵长势喜人的葡萄。 趁着纪碣洗澡的时间,格黎把他送来的葡萄洗了,拿玻璃钵装着,盛到客厅。 纪碣洗澡出来,女人歪在沙发里看电影,嘴里叼着颗葡萄,轻轻一咬,榨出许多汁,她便用舌尖舔进嘴里。 “咕…”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双手把头发从前往后捋了一通。 投影里放的是一部很老的外国片。男女主他并不认识。 “什么电影?” 他坐过去,展开手臂,格黎自然而然地窝进他怀里。 “<教室别恋gt;。”纪碣身上好闻的薄荷味儿钻进她鼻子里,她嗅了嗅,有点心乱了。 “讲的什么?” 纪碣拿了一颗葡萄,剥了皮,果肉归她,皮儿归自己。 “……师生恋。” “哦……”他的手慢慢地从敞口的衣领伸下去,指尖勾着奶头,“我们这样?” 格黎看了看胸口,顿了顿,“……差不多。” 随着剧情推进的,还有她逐渐从身体上剥落的衣服。 等到男女主搬字典上顶楼,男主在楼梯间忍不住吻了女主时,她的半只胸脯已经露在外面了。 “老师……”他的声音微微沙哑。 “嗯。” 窗口的绿植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风铃叮叮咚咚,她动动脚,地板也响了。 胸上覆着的大手捡起一颗葡萄,他递到她的唇边,“吃葡萄吗?” “……嗯。”她伸出舌头,将那颗葡萄卷进嘴里。 手指沾了她的口水,纪碣放进自己口中吮了一圈。 果然那么甜。 “纪碣…”他沉浸在那种不可自拔的甜蜜之中的时候,格黎微扬起头,问道,“你吃么…很甜…” “好。” 也就是那样的话,她立即翻身,分开腿坐到了他腿上,捧着他的脸。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到她的嘴唇上,讷讷地,很沙哑地,“老师……给我…” 到底是给他葡萄还是别的什么呢。 “呵。”格黎笑了下,嘴唇已经吻了下去,四瓣唇相接,葡萄从她的口腔里滑过去。 然后,他又抵着牙关送回来。一推一往,葡萄汁就从唇缝溢出来,混着两人的唾沫,紫色的水痕顺着下巴蜿蜒。 越发重的喘息在搅拌声中清晰可闻,接着空气开始热,裙子被纪碣撩了起来,他抓着臀肉揉捏。 “纪碣…” 终于停了,她止住他还要索求的嘴唇,将碾成泥的葡萄吞进肚子里,“已经没有了啊。” “还有……” 他伸手想再去拿,格黎将他的手拉了回来,她一点一点舔干净流到他下巴的汁,轻笑,“要葡萄……” 纤细的手指搭到浴巾边缘,“还是要我?” 这个问题哪有得选。 “你!”纪碣控制不住地滚喉结,她刚才舔的那一通,差点就把他送上天了。 浴巾被扯开了,湿热的巨大肉棒弹出来,涨红了,格黎别了别头发,拿柔软的指腹往龟头点。 黏糊糊的。 “湿了。”他的手指头也戳了戳小洞口。 “嗯。”格黎将下身压到他的肉棒上,娇娇地,“来吗?” 纪碣揉着下面的两颗蛋,揉到梆硬了,他把格黎的两只奶全拿出来,举着她的腰,“来!” 做爱的时候,他往嘴巴里丢了一颗葡萄,一边肏她,边揽着她的腰吃奶。 葡萄榨出汁,像喝奶一样。 于是,荒唐地在脑子里想,以后他要娶了她,等她怀孕了,天天趴到她怀里吸奶。 这样一想,身体里的肉棒又涨了一圈儿。 电影里传来男女的呻吟,格黎扭过头,被纪碣抱着脑袋转了回来,他这时候不吃奶了,双眸灼灼地盯着她。 很像一匹狼崽子。 “老师…”他最近很爱在床上叫她老师。 “嗯……啊……” 他把肉棒撤了出来,将她摆到沙发上,中门大开,抓来几颗葡萄,捏碎了。 满手的汁水和糜烂的果肉,格黎不匀地喘气,见他把裙子掀起来,那些东西全抹到了她的阴部。 没有什么比这更淫烂的了。她因为这个想法而满心颤栗。 “很好看。”纪碣将她的双腿合拢,举过头顶,弯腰亲她,肉棒破开软乎乎的穴口。 果肉也被带进去了,发出叽叽的混响声。 格黎快活极了,大声放浪地叫,也揉自己的胸。 她毫不吝惜地夸赞纪碣,嘴巴里冒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词汇。 这一刻,她跟电影里的女老师重迭了。 纪碣扭过头,恰巧看见史迪趴在女老师维奥拉的腿间,他挺腰送上深深的一记,低沉地说,“我和他不一样。” “嗯……哈啊……谁……” “史迪。” 做完后,纪碣抱着格黎在沙发上歇息。 “嗯……”格黎戳着半软的肉根,慵懒地问他,“怎么不一样?” “什么……” “史迪。”她补充道,“你说和他不一样。” “啊。”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一样的。” “哪里?” “哼。”说到这儿,纪碣不说了,只丢给她一句,“你慢慢想吧。” “没礼貌小鬼。”她想起来一茬,轻轻地扇了肉棒一巴掌,“我不是让你在家准备考试吗。” 噢……纪碣心虚了,他捂住肉棒,试图转移话题,“别弄了,再弄又要硬了。” “已经硬了。” “……” 格黎捡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这也不是你家的葡萄吧。” “!!!”她怎么知道,纪碣奇了怪了。 “你家的是户太八号,这是巨峰,皮儿厚。”说到这儿,她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好好学习吧,小鬼。” 第三十二章:奖励H 上次的月考,纪碣名次进步得很快,尤其是英语,差一分满分。 办公室里的老师天天在她耳边念叨帅气的纪碣,这回多了一个标签,上进。 上进不上进,格黎不知道,反正他上她倒是上得挺溜的。 昨晚上压着她在教室里搞的那一通,差点没把她搞瘫了,现在腰还隐隐发酸。 想起今天在教室里上课时,纪碣有意无意敲的那张桌子,格黎双耳就发红。 她捂着脸,低低地哎哟了一声,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这个动作久了,腰就更酸。她扶着腰坐起来,扭了扭脖子,眼光瞥到门口的一抹蓝。 纪碣猫着腰,正做贼似的关门。她转转眼珠子,只手掐着腰,看他一套动作完了,长腿一迈走过来。 没坐在板凳上,一屁股直接坐到她办公桌上,一条腿晃悠着。 “有事儿?”格黎揉揉腰,眨了下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没。”他瞥见她覆在腰间的手,连忙从桌子上滑下来,蹲到地上,帮她按摩,“想你了。” “嘁。” “腰还酸呐?” “……废话。” “好好好……我帮您老人家揉揉。”昨晚干到后头,硬是给她搞出脾气来了。 最后走的时候,她讲她腰疼,他当时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了不得。 今天她还难受,他就又心疼了。 她随着他揉,搬过来一大摞卷子改。沙沙的阅卷声落在纪碣耳朵里,他觉得像是格黎的手抚着他的毛一样,心情不自觉就很放松。 轻轻的风吹进来,他嗅到一股桃味,清甜的香,他换了一只手,把刚刚揉她腰的手举到鼻尖。 桃味更甚。 女人的腰又薄又细,纪碣默默比划了下,似乎两只手能掐过来。 舔了下唇,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些有颜色的画面。于是,他挪了下腿,不经意地往衬衣的缝隙一看,觉得喉头有点紧。 穿什么……透明内衣……嘛…操… “嗯?” 格黎听见他咳,转过头来问他,“感冒了?” “啊?” “你刚刚咳了一下。” “噢。”纪碣摸了摸鼻子,躲开她的目光,“喉咙不舒服。” 也不知道格黎信不信,她一边改试卷,随口问道,“这节课什么课?” “体育课。” “嗯。”怪不得,他有时间来跟她闲聊。 “阿黎……”提到上课,纪碣就想到了另外一回事,他月考考得很不错。 “叫格老师。”她无情得很,“被别人听见了不好。” “……格老师。” “说。” “我英语差一分满分。” “嗯。” “你是不是应该……”他斟酌着,揉腰的速度缓了,制服压紧布料,很暧昧地打圈圈。 “什么?”她这时候笑了,笔落到纸上,顺滑地勾出一个分数,然后低下头,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要奖励么。” “嗯……” 纪碣顿了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巴里,“要。”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濡湿了,衬着少年微微阖起的眸子,有种说不出来的迷醉感。 “好。” 她拍拍他的脸,“什么奖励?” “我要两个。”他站起来,环着她的脖子,“一个今天要,一个后天要。” “后天……?” “嗯。” 纪碣撩开她的卷发,“后天我生日。” “哦~”格黎貌似很惊喜地哦了声,眼珠子落到手机上,“可以……所以今天的奖励呢…是什么?” “格老师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后颈被他吮了一口,纪碣看了看办公室前面的时钟,时间不早了。 他绕到前面,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嘴唇,“下午五点,器材室。” 等纪碣的时候,格黎站在器材室窗口往下看。 操场上一群光膀子的体育生,全是练田径的,个个手长腿长,阳光照到小麦色的皮肤上,像渡了一层蜜。 “啧。”格黎手里夹着烟,眸子微微眯起,她吸了口,默默在心里想:摸一把该是什么滋味。 她上过的男人不多,嘴挑,经常约出来见一面就不了了之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心烦,抬起手要再来一口烟,手就被掐住了。 纪碣喘着气,生了手汗,摸到烟头,烟纸就变软了。他笑着训她,“不是不让你抽烟嘛。” “就一口。” 还被他逮住了。 “以后别抽了。”他把那支烟丢了,迎过来圈住女人的细腰,格黎跟着他的脚步走,被压在换衣柜。 她发现纪碣越来越爱管她的事儿了,“小屁孩儿。” “什么?” “你管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笑着说的,一点也不凶,听上去倒有种调情的感觉。 “我就管你!” 他也不凶,认真的样子像是故作正经的奶油小饼干。格黎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下来,“低头。” “干嘛?” “亲嘴儿。”舌头和舌头碰到一起,翻起小小的波浪,在急湍的喘息里变成泡沫。 停下来了,纪碣还有些意犹未尽,舔着唇默默地盯着她。格黎靠着铁皮柜,笑道,“好了,给你奖励了。” “……”他憋了会儿,一张脸五彩缤纷的。 格黎看了发笑,牵着他的衣裳把他揪过来,“骗你玩儿的。”手就从校服衣摆底下钻进去,摸到他的肚子,“使点劲。” 纪碣听话,崩出来腹肌,格黎摸了好一会儿,把他摸硬了,裤裆顶起来好大一顶帐篷。 抬起头,瞧见他克制又放肆地看着自己,“不打算要了?” “要。” 他急吼吼地把她衣服扒了,裙子往上卷,格黎也帮他解开裤子拉链。 “穿这么骚?” “嗯……” 透明纱质的内衣,他轻轻一刮,奶头就硬了,顶着胸罩,有种暗戳戳的骚情。纪碣把带子从肩上剥下去,弯腰释放出一只,捧着吃起来。 他的舌头很有技巧,弄得她十分舒服。 于是,一条腿蹬在板凳上,拨开窄窄的丁字裤,要他拿手抠一抠。纪碣挺腰将鸡巴往她手里戳,指头放进嘴巴里吮了口水,一路摸下去,摸到穴口,勾弄几下,等完全软乎了,再探进去。 “唔……舒服…”她说的。 上下都被他填满了,格黎舒坦,也让他开心。 她次次磨着冠状沟撸,撸得鸡巴快涨到极致了,又换了地方,摸下面的蛋,揉一揉,跟揉面团似的。 “别……啊……别……” 再揉下去,他妈的快射了。 于是,小穴里的手指停住了,穴肉一层层卷上来,他憋得不行,立刻将格黎翻过去。 抵着铁皮,粗鲁地解了胸罩,肉刃随着格黎的呻吟刺入,响起一道激灵的噗嗤水声。 “纪……纪碣……”她快活死了,扭着屁股迎合他。 他连裤子都没脱,淫水将裆部洇湿了,纪碣扒开两瓣臀肉,看肉棒操逼的淫荡画面。 湿湿的,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来粉色的嫩肉,他看红了眼,趴到她身上,整根没入,又揉她的奶。 奶尖掐得红红的,格黎撑着柜子,听他粗重沉郁的呼吸,感受他的冒犯,流更多的骚水。 “刚刚……” “嗯……好深呀……” “别打岔。”他凶猛地撞了下,咬着她的耳朵,“你看那群人了。” “什……什么人……啊好爽…” “练田径的……嘶……” “没……” 她撒了谎,还顺口夸他,“你好看……重点嘛……操凶点……” “哼。”纪碣直起身,将她推到椅子上趴着,屁股撅起来,又肏进去,“最好是。” 知她这人在床上讲的话不可信,他还是受了她那句好看,“反正你也只能跟我做。” 第三十三章:生日 他生日的那天,刚好放假。 头天晚上就睡不着,巴巴等到了零点,以为会等来格黎的生日祝福,结果什么都没有。 纪碣有点泄气,手臂搁到眼睛上,默默地给自己说了声生日快乐。 刚说完,手机就响了,最先一条是林煜的,然后是曾野,一个陌生短信,略过,翻到最后一个,眸子唰地亮了。 终于是格黎的。 简单四个字,“生日快乐。” 他看了欢喜得不得了,抱着手机在床上打滚儿,窃窃地,小声地笑。笑够了,故作淡定地回道:“哼,晚了两分钟。” 格黎是撑着睡意给他发的短信,实在熬不住,手机还在手里,眼睛就黏在一起了。 沉下来没几分钟,电话又响了,她皱眉接起来。 “格老师。” 少年叫得甜,把脚翘起来,转着玩儿。 她听出来是纪碣,“嗯。” “……一点没有诚意。”他说话的时候是撅着嘴的,听上去像是埋怨,但眼睛却弯了起来,像一枚倔强的月亮。 “……嗯……” 此时,她脑中混沌,根本没思考他在讲什么,就只哼哼,能回答他就已经不错了。 “不过,我也高兴。”纪碣笑了,温温柔柔地说“谢谢你,阿黎。” “……” “格老师?” “……” 睡了呀,浅浅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他捧着手机痴痴地咧开嘴,将手机放到胸口,闭上眼睛,仿佛她就躺在那里一样,他喟叹道,“贼要命了呀。” 早上吃了寿面,纪父纪母出差没回家,阿姨签收了从东南亚寄回来的快递,说先生太太晚上到。 纪碣无所谓,反正他们不止一两次缺席他的生日。 下午约了林煜和曾野看比赛,包的叁个人的小间,没想到林煜把他的臭脸妹妹带来了。 曾野跟林子初不对付,能离多远离多远。 那女孩坐的位置巧妙,卡在他跟林煜中间,手肘有意无意地往他这边靠。纪碣觉出来一点不同的东西,好几次动动眼,没说破。 兴许他是想错了,没道理人家对他有那个意思,拢共没见过见面几次,还能搞出感觉来才怪。 他静静地坐在一旁喝酒,眼睛盯着屏幕,心思逐渐转移到赛事上。叁个少年都对比赛感兴趣,间或讨论几句,林子初乖巧地坐在一旁,全然没有之前的太妹样。 “这赛季的王牌战队应该是GFI 没跑了……”曾野薅了把头发,从去年起,GFI 就没输过,“bird cir是真的牛批。” “嘁。” 纪碣知道这个“bird cir”,年轻有为,长得帅,听说家里很有钱,女粉一抓一大把。 “诶,纪老板十月份有比赛?”林煜歪头,“格老师会让请假吗?” “嗯。”这件事他还没跟格黎讲,十月份是他第一场比赛,纪碣有意往电竞方面发展,跟格黎讲一讲,她肯定会同意。 “那行。”林煜挺开心,眼睛转向林子初,“你可以跟我妹妹一起。” “你妹?”这又是什么事,纪碣想,林煜是不是出门没带脑子,他有女朋友的! “对啊。”曾野道,“他妹也参加那个比赛。” “嘴巴放干净点,你他妹…”得,林子初又跟曾野呛上了,曾野张嘴要反驳什么,被林煜按住了,他转过头,重重地哼了一声。 纪碣有点点尴尬,他还以为林煜是那个意思。 在电竞界,能打到正规比赛的女玩家挺少,没想到林子初还有这本事,八中的校霸,隐藏玩家,魔幻得很。 “你哪个队的?” 林子初主动问他,纪碣看她一眼,定到屏幕上,“大鱼。” 林煜和曾野:“好土……” “滚滚滚,华人不用中文名,搞什么洋飞机。”他就是看不惯GFI ,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喜欢。 “大鹏……”林子初说道,“我跟你,一个公司。” “噗——” “笑屁!”这句话是纪碣和林子初一起说的。说完以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了眼,纪碣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吧,说不定以后一起比赛。” “嗯。” 曾野开玩笑,“纪老板不怕格老师知道你撩妹啊?” “这又不是撩妹…”林煜突然醒过脑子来,“不对,这关格老师什么事儿?” 糟了,他一不小心就把纪碣给卖了。感受到纪碣甩过来的眼风,他赶忙编道,“害,格老师不是让纪老板处理好个人关系嘛。” 尽管生硬,这个理由倒算过得去。 “哦。”林煜恍然大悟,拍拍纪碣的肩膀,“你可不能打我妹妹的主意,你有女朋友的。” “滚。”纪碣收了手机,手肘撑到膝盖上看比赛。 林子初也学着他的姿势凑上来,“听说我们会遇上GFI 。” “嗯。” “你不太喜欢bird cir ?” “……” “我觉得他挺厉害的。”小姑娘笑了下,“至少比你强很多。” 他这是被教训了? 纪碣冷笑一声,嗤道,“没什么了不起。” 晚上的餐桌很安静,他们一家吃饭向来如此,只不过桌子上全换成了他喜欢吃的菜。 食不言,是纪妈定下的规矩。 她是这个家的最高掌权人,她很幸福,儿子听话,老公体贴,如果硬要挑出来一点不好的,大约是她没生个女儿。 一个像她一样的,美丽又强大的女儿。 纪碣默默地夹着面前的菜,纪父将菜转到他那边,从盘子里夹出来几只虾,用手剥。 他慢慢地瞟过去,心知又是给纪母剥的。 这一次没有,那几只虾落到了他碗里。他有些惊诧,听见纪父说,“阿碣。” “嗯。”纪碣拨弄着虾肉,心绪变得很不一样,他不知道纪父是什么意思,母亲也不说话。 “生日快乐。” “……”他抬头看向纪母,她正在喝汤,与他对视,轻轻地笑了下。纪碣弯了弯嘴唇,“谢谢爸。” “哈哈。”纪父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两下,“没事没事,你成年了,我为你感到高兴。” “妈。” “说。”她这时候放下汤匙了,坐得直直的,听纪碣讲话。 他说道,“我的礼物呢?” “棋室拆了。”很轻描淡写,她停了下,继续说道,“你长大了,以后任何事你都要自己有个分寸。” 纪父点点头,“我们不会再插手你的事情。” “……”纪碣看一下纪父,又看一下纪母,心里五味陈杂,他应该是要说些什么的,但一开口,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封住了。 他失了声,最后冒出来淡淡的一个字,“好。” 二楼的棋室果然拆了,应该是下午他出门的时候拆的,地上都是灰和建材,方方正正的棋盘摆在门口,两罐黑白棋子一左一右。 纪碣盯着它们看了会儿,蹲下身,吹干净上面的灰尘,端起来往房间走。 走到拐角,碰见纪母。 “纪碣。”她叫住他。 “妈。” “不打算扔了?” “嗯。”他笑道,“舍不得。” “……”纪母沉默了下,说道,“我打算和你爸再生一个孩子。” “……”操。 “你……” “好。” “那就好。” “嗯。”纪碣无话可说,他总不能拦着他俩不让生吧,他又不是二大爷。 “反正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们都生。”她笑眯眯地,“生个女孩儿。” “……” 他懒得讲话,想起来今晚和格黎有约,便提道,“今晚我去曾野家玩儿,不回来了。” “随你。”她讲的,他满了十八岁,她和纪父就不插手他的事情。 要说到做到啊。 铁子们,更完叁十五章请半个月假,叁篇论文压顶,一篇修改。忙不过来了,再不搞我得毕不了业.jpg 第三十四章:骑我H 等到不耐烦时,她端了一杯酒,靠到落地木窗,慢慢看天边的云。 九月下旬的天已比前个月份暗得早,玫红色的日光渐渐隐进云层里,那云原是白的,因了余日,染出十分有迭次的颜色。 格黎将手放在空中数,竟有四五种。 她喝口酒,目光从天上垂到地平线,楼下的小吃摊开始吆喝了,叁长一短,像在唱民谣。 时间够长了,他还没来,赤脚踩在地上都生凉了。 屋子里静得仿佛在进行一场文化革命,革命也需要声音啊。 暂且不谈风铃的叮当声,那太寻常了,她进了屋,正要打开音乐,“科科”—— 门响了。 纪碣站在门口,拿一束玫瑰,脸庞上淌着汗,眼里聚着光,他尽量平复涌急的呼吸,将她扯进怀里。 “你喘那么急。”她抱住他的腰,轻轻地,“跑着来的?” “嗯。” 他埋在她发顶亲了口,“我想早点见你。” 格黎似乎笑了下,牵着他往屋里走。客厅里摆了一个蛋糕,插了两根小的蜡烛,旁边散着打火机之类的用品。 纪碣看了眼,那些东西吸引不了他,他的注意力全转到了她身上,刚刚拥抱的时候他就转不开眼珠子了。 “看什么。” 她点了蜡烛,偏过头对他笑道,“许愿啊。” “不急。”他把她拉过来,直接坐到了腿上,将长长的卷发撩到背后,手扶着脸,吻就烙了下去。 “唔。” 吻还带着夏末傍晚的热风,汲汲以求的柔软舌头像坚韧的柳条,垂入心湖,缓缓荡开一圈涟漪。 以为早就熟悉了,但其实并没有。 纪碣吞咽着从她嘴里渡过来的水液,喉结不安分地滚了滚,他看着格黎的眼睛,慢慢从里面分辨出自己的身影。 眉目柔软,仿佛春天里化的第一滩积雪。 不仅是他,格黎也见到了,她舒展开了,很瑰媚的颜色,她觉得脸微微发烫。 几条银丝从唇边牵连,她靠在他肩膀上,他抓着她的手,额头抵着额头。 “纪碣。” “嗯。” “蜡烛灭了。”蜡头烧成了一个小黑点,升起来灰白色的细烟,他甚至还没许愿。 “嗯。”他啄了下她的嘴唇,“我许过愿了。” 她下意识地问他,“什么愿?” 他竟然很听话,真打算就这样讲出来,“我……” “别。”格黎挡住他的嘴,稍微离远了些,笑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啊,傻。” 也是,万一灵不了,那就白许了。 “那我不说了。”他又将她抱得紧紧的,追着她的嘴唇咬,像只奶狗,锲而不舍的,“我要奖励!” “嗯?哦。” 上回他在办公室说过的,两个奖励。 格黎挑了下眉,“你要什么?” “没想好。”纪碣沉吟,脸上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他舔着她的肩膀,“先存着。” “不行。”她推了下他的头,强硬道,“说好了是今天就是今天,别的任何一天都不行。” “嗷……”先前也没听她有这个条件呀,他都还没想好要什么奖励。 纪碣趴到她腿上打滚儿耍赖,“我就要留着。” “不行。” “那我要以后都不做英语作业。” “……”这是什么奇葩的奖励,格黎被他逗笑了,“可以。” 反正他英语好,就算不做作业,也有试卷给他做。 “!!!” “不行不行。”纪碣闹腾起来,“我撤回!” “撤回无效。” “呜……” 小王八蛋恼了,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按倒在沙发里,磨牙道,“撤回。” 嘘——她简直想吹个口哨,毕竟他越凶她就越性奋。 “不—要—”说得慢,像从喉咙里哼出来的,轻曼但折磨人。 “我……” “你要怎么。”看着他一副逼急了的样子,格黎哂笑,“要日死我?” 双腿打开挨着他的膝盖蹭,眼睛跟安了勾子似的,直往人心里抓。她就穿了一条香槟色的低胸睡裙,真空的,如此一搞,裙子卷到腿根,他只要低低头,就能见到香艳的一幕。 他果然低头了,几会憋不出话来,看格黎的脸,耳尖子悄悄蹿红,“想得美。” 话是这样讲,动作还是原来的动作。 “不日?” 她钻进衣服里,描摹他的腹肌,指甲盖贴着线条游走,他轻轻地发颤,眼睛里冒出幽幽的暗光。 操,什么妖精。 “……” 到这时候,难为他还顶得住。格黎心里好笑,手越来越放肆,不仅摸他的肉,还隔着薄薄的裙子揉自己。 始终淫淫燕燕的一副眸子望着他,他盯着她骚,眉毛拧到一块儿,眼尾红透了。 骚了会儿,底下都流水了,小王八蛋还没动静。 格黎觉得无趣,一把推开他,抱怨道,“年纪轻轻怎么就不行了……” “……”纪碣张了张口,重重地哼了声。 “好了。” 她坐起来,“吃蛋糕吧。” 将将伸出去一个指头,天翻地转,人就被钳制过来,强掰着腿曲跪在沙发上。 接着听见拉拉链的声音,她愣住了,裙子被掀到腰上,粗壮的肉棒长驱直入。 “啊。”她差点没被他顶趴下。 “老师。” 小王八蛋不装哑巴了,挺腰一下比一下深地操她,记着仇,专往令人腰酸的地方搞,“我觉得……” “什么……唔……” “你最近欠学生的调教。” 学生……呀……听到这个字眼,水流得更欢畅了。她低低地呜咽,将屁股翘得更高了,肩带从手臂滑下去,一只奶露了出来。 “嗯?”他覆到背上,抓住那只奶,大拇指跟中指揪着奶头捻,“嘶……咬这么紧……” “纪碣。” 他换了腿,一条腿落了地,另一条踩到沙发上,这个姿势更容易使劲,“嗯。” “啊……啊……”她简直被他弄得快要上天,像极了春天淫叫的猫儿,她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浪荡,也因此,身体变得更加色情。 “老师?” “骑……” “什么……啊……” “骑我。” 太他妈黄了。纪碣撸了把汗,很重地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粉白的肉立刻变红了,格黎瑟缩了下,十分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等我…啊唔…”他抽了肉棒,湿淋淋的肉棒打到股沟里,纪碣抽送了两下,把裤子脱光了,肉棒压到她两腿之间。 他没有进去,“腿并拢。” 她照做了,两天手臂撑着沙发扶手,撅着臀,前前后后地帮他磨鸡巴。 “老师……”他坏极了,还要她重复一遍刚才讲过的话,“你刚刚说什么?” “嗯……”穴里空荡荡地难受,好想塞东西进去,她不是什么矜持的人,便求道,“骑…我…” 把她压到身下,狠狠地贯穿她,骑她,像骑马一样。 光是想一想那种淫秽的画面,她就心尖儿打颤,腿肚子跟着软到地上,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 “呵。” 纪碣笑了下,“行。” 肉棒从两腿之间抽出来,被磨得油光水亮的,他抓着撸了两下,将她扯起来,咬她的脖子,“怎么个骑法?” 胯下已经按了进去,格黎摸着他的头发,将自己弯成一道满弓,“唔…就是…你明明知道……” “哈。”他宠溺地亲了口她的脸颊,直起身子,“不知道诶。” 明显是骗人的。 他抽插了数十下,两条腿踩到沙发上,半蹲着,肉棒插在穴里,人骑到两团丰满的臀肉上,问,“可以了?” “嗯……” 女人上半身完全贴在沙发里,偏过头,头发散得不行,仿佛被蹂躏惨了。 “打屁股……” “……”纪碣默默咽了口口水,紧着嗓子,“靠。” 这女人现在越来越他妈会勾引人了。 第三十五章:奶油H 彼时,格黎的头发已经散乱得到处都是,胸前,后颈,肩头,脸颊,像一堆杂草。 “啪——” 纪碣从她身上翻下来,顺带拍了下屁股,他喘着气,浑身汗涔涔的,谈不上有多累,就是感觉力气全抽光了。 没了少年的禁锢,膝盖慢慢地软了,身体顺着沙发布料滑,然后整个人趴在那里,没一块肉想动。 她也喘气,呼吸将遮住眼睛的头发丝吹起来,得以看见那双明秀的眼睛。 带着余韵,正迷蒙地看着他,眨了眨。 “阿黎。”他弯腰,拂开头发,亲她带着粉红的脸蛋,声音低沉又好听,“舒不舒服?” 格黎闭上眼睛,又睁开,睫毛扫在他的手心里,算是回答他的问题。她实在静得像一副油画,天色暗淡,也因此原本就白的皮肤更加扎眼了。 他的手轻轻放在凹陷的腰沟逡巡,似乎在摸一匹绸缎,绸缎入了水,他的手被滞在腰窝里。 使点劲按一按,于是她便哼道,“别,酸。” 纪碣笑了,手指沿着臀肉滑下来,他又虚跨到了她身上。 “唔。”她不想动,用单音节抗议。 “别急。” 两边臀肉被打开了,凉飕飕的,格黎禁不住缩了下屁股。 “啪——”又被甩了一巴掌。 “纪碣!” “嗯。” 他回答得温温柔柔的,头低下去,掰开红通通的阴唇吹气,这口气把她吹得一激灵,肉壁跟着瑟缩,挤出来一股白白的精液。 “害。”纪碣戳一根手指进去,把余下的都抠出来,“我真牛批,灌这么多。” “滚。” 格黎翻过身,一脚把他蹬了个屁墩儿,纪碣爬起来,呵嗤呵嗤地笑,指尖挑着一丝儿白浊,道,“多不多嘛。” “多个屁。” “哈哈哈哈哈哈。” 折腾到天黑,楼下食物的香气飘上来,她揉了揉肚子,空空的,有点难受。她有轻微的胃病,一饿就肚子疼,如果不吃饭,越来越疼。 “饿了?”纪碣看见她摸肚子,赶紧坐过来,让她把腿打开,扯了几张纸给她清理私处,“我去做饭。” “嗯。” 她把裤子从地上捡起来,递到他手里,“一起吃?” “不用了。”他亲亲她的嘴唇,废纸团成团丢到垃圾桶,“我吃过了。” “嗝——” 刚放下筷子,格黎往后靠着椅子打了个嗝。她平时没有这么不注意形象,恐怕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太耗费精力了,也可能是纪碣做的饭真的好吃。 “吃饱了?” “嗯。” 眼尾扫过去,纪碣捧着脸笑得十分灿烂,他上半身还裸着,曲臂的时候锁骨跟肱二头肌的线条尤其好看。 格黎舔了下嘴唇,“纪碣。” “嗯。” “你……经常锻炼?” “啊。”他顺着她的眼睛落到自己身体上,“篮球、足球、游泳、拳击我都会。最近还增加了一项我擅长的运动。” “什么?” “确定想听?” “说。” “活塞运动。” “……”她也许就不该问,这孩子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师。” 瞧,又叫老师了。他肯定憋着坏水的。格黎把碗推到纪碣面前,“嗯?” “我饿了。”他把头搁到桌子上,嘴巴一张一合,像乞食的鱼。 “……桌上还有菜。” 纪碣根本没往那菜看一眼,他嘿嘿一笑,两根手指做小人,一步步走到她的手掌上,“我不要。” “哦。”格黎挑眉,“那你要吃什么?” “我要吃……”他咬着唇,把她的手包在手心揉捏,眼睛里盛着光,滴溜溜地在她敞开的胸口徘徊。 “闭嘴。”她挣开他的手,“你什么都不准吃。” “哎呀。”见她一副冷心冷面的样子,纪碣立刻绕过桌子蹲到了她面前,“我都还没说呢。” “求求你了,给个机会吧。” 说罢,还学着小猫小狗一样在她膝盖上蹭,他虽没跟别人撒过娇,但清楚晓得,格黎绝是吃这一套的。 不过短暂几秒后,格黎就答应了,“行,你说。” “吃你。” “滚。” “不滚。”不仅不滚,还挽着她的腿腕将她打横抱起来,她一挣扎,纪碣就变得特别强硬了,她觉得纪碣可能是个强盗,那种求不过就抢,抢不过还不让你反抗的。 但是,她喜欢他在那种事情上强硬一点,像个霸道的爷们儿,够味儿。 只是若不反抗一点,她前面做的拒绝将变得毫无意义。 于是,她轻轻地晃了晃脚,“下面疼。” “哪里疼?” 他抱着她进卧室,用脚踢开门。格黎抓了下他的肩膀,留下一道红印,“……你捅得太猛了。” “噗。”胸腔里传来少年低低的笑声,他把她推倒在床上,身体覆上来,爱怜地摸她的头发,啾一口,“我帮你舔舔?” “……你是狗吧…” “忍不住。”他得意极了,下半身顶了顶,“又硬了。” “……” 格黎挫败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来?” “嗯。”纪碣亲亲她的眼睛,“来个好玩儿的,你等等。” 他下了床,匆匆跑出去,拿回来一碟子白花花的奶油。格黎歪着头,躺在床上看他,“就这?” “嗯!”他兴奋极了,爬过来拉她的腿。 格黎很顺从,随他摆弄,还把睡裙给脱了,抱着肩膀,问:“你要做什么?” “舔。”纪碣只说了一个字,大手勾了奶油,全抹到光溜溜的腿间,粉色变白色。 他抓着她的腿,脑袋慢慢低下去,第一口舔得很慢,是在品尝,第二口,第叁口,渐渐收不住。 滋溜滋溜的吸吮声听起来是那么地淫靡,格黎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在不断、不断地下坠。 坠到一个程度,她又被纪碣拉了起来。 “爽吧。” 淫水和奶油一起被他卷进嘴巴里,牙齿轻轻地啃着阴唇肉,格黎浑身发颤。 纪碣将嘴巴周圈的奶油舔光了,他又抹了一层,这回不是舔,换更为粗壮的东西,把那一圈圈的奶油带到她的身体里。 “啊……呜…纪碣……”甚至能听见因为混了奶油而沉闷地噗噗声。 “叫我?” 两条腿被压到了胸上,分得好开,他低着头,脖子泛红,用力时,可以看见顶优美的肌肉,无论是腹肌还是胸肌还是臂肌。 特别是那两条人鱼线,纪碣一使劲,它们就明显得不行,蜿蜒曲折,一直到胯下的黑色毛丛。 没毛跟有毛,毛上面还有白色的奶油。 全部,通通被插出来的水打湿。 哪一样不让她高潮。没有。小混蛋还故意将她的腿拉起来,仗着她柔韧性好,便叫她瞧,“看。插得你好不好看?” “唔……” 纪碣将她翻了身,妄图再抹点奶油,但实在太滑,根本挂不住,他不过瘾,往上顶的时候,抓着两只乳房粗暴地捏,“流那么多水干嘛…嗯?” 她疼,但很爽。她撑着他的腿,上上下下地做抽插运动。 房间里没开灯,但在远处的霓虹灯余光下,她多少能看清楚一点他的表情。 每一回,他做爱的表情都很相似:沉溺享受,放肆而热烈。 “看我干嘛…嘶……” 他的两只手沾了奶油抹到乳头上,格黎往后蹭他的肩窝,跟他一起揉自己的胸。 她不回答,纪碣就细细密密地亲她的脖子,耳朵,头发,柔中带刚,非要逼她,“说一说,嗯?求你了。” “没……” “老师。” “嗯……哈……别顶那么快…” “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混乱的喘息有片刻的静窒,很快又热起来,格黎的心跳得很快,她来不及思索,甚至没有开口,纪碣已经给这个话题终结了,他还是那样吻她。 轻轻地,“我想要奖励了。” “什……啊……什么?” “我想要你……”他抵着她的肩膀,可怜巴巴地,“喜欢我。” “纪碣啊……” “一点点也行。” 如果很多太贪心,那老师的爱,他只要一点点就行了。足够他甜好久好久。 第三十六章:发烧 十月的比赛是资格赛,分四天,单、双、四排都有。第一天打完,大鱼四排积分暂时排到第二。 时下已值傍晚入暗,城市里一片霓虹。 队友们一个个从他身边擦过,夸他打得不错,还问要不要给他带点儿吃的。纪碣心里高兴,跟他们打招呼说等下自己去吃,要打个电话。 “女朋友?” “哈哈。”他爽朗地笑道,“女朋友。” “行啊,兄弟不错。” 纪碣薅了两把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入了秋,海市的天气跟排好队似的,昨天还艳阳大青天,今儿就狂风暴雨,一点不带喘气。 格黎淋雨着了凉,下雨那晚上闷得慌,她开了空调,白天事太多,一沾枕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头晕沉沉的,拷体温,叁十八度叁,发烧了。 她请假看了病,歪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感觉全身陷进一团巨大的沙子,拔不出来。 若不是纪碣的电话,她还不知道已经晚上了。 “纪碣。” “阿黎。”他很兴奋,“我今天赢了。” “嗯。” 桌上有瓶酒精,她拿棉包浸了点儿,搁到额头,声音里挤出来一丝笑意,“很棒。” “不对。” 她的声音不该是这样的,太疲惫了,有气无力,像游魂似的。纪碣撑着窗台,“你怎么了?” “唔……” 被他看出来了。格黎揉了下眉心,叹道,“在发烧。” “看医生没?”他立刻就急了,“怎么说?” “开了退烧药……等下就好了……” “这不行啊。我觉得…” “没事的。”格黎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被纪碣念叨的。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睡一觉就好了。” “睡什么睡。”纪碣在原地踱步,“你今天是不是睡一天了?要是不舒服,要去医院,听到没有。” “啊……” 小屁孩好好比赛就行了啊,管大人的事干什么。格黎闭上眼睛,很烦地吐出一口长气,敷衍道,“知道,知道。还有事没,我要挂了。” “格黎,我给你讲,这个……” 话没讲完,电话已经被挂了。纪碣看着熄灭的屏幕,又急又气,他重拨回去,接连几个没反应。 比赛胜利的喜悦被格黎发烧的消息去了大半,他抠了会儿墙皮,手指在通讯录界面划了又划,犹豫片刻之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再醒来,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醒的。 跟催命似的,格黎想睁开眼,眼睛却跟糊了一层浓稠的面糊一样,她索性不睁了。 奈何那敲门声实在不识趣,砰砰砰,搅得她睡不着,心跟着狂跳。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句,“格老师——” 她迷迷糊糊地想,难道是纪碣回来了。那不对,他去了京市,说要呆十天。那是谁? “我是曾野,纪碣让我来的,他说您发烧了,让我来送您去医院。”曾野的喊声响亮,纵使格黎烧得五感弱了许多,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她爬起来去开门,曾野带着一身的水气,手里拎着伞,伞顶的水成股往下流,他见到格黎,有些紧张,“格老师。” “嗯。” 她点点头,“进来吧。” “谢谢格老师。”曾野是第一次到她家,颇多拘束,鼻子闻到房子里的香味,脸都红了。 格黎没注意到,她看见他头发尖儿湿哒哒的,慢悠悠地飘到卫生间,递给他一张干净的毛巾,“擦擦头发吧。” “啊…”他愣了下,“哦,谢谢。” “……” 她往窗外看了眼,天黑透了,又黑又冷。身体慢慢烫起来,这时候顾及学生在,格黎没再歪倒在沙发里,她靠着门,静静地盯着曾野。 “曾野。” “嗯。”那孩子被她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下,肯定是在走神。格黎笑了,拿出来一个小杯子,接了开水,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喝热水,别感冒了。” “啊…”曾野连忙去接,捧在手里,兴许是烫,左手换右手地啜饮,“谢谢老师。” “不用。” “……” “回去吧,老师没事。”她抚了下额头,撒谎道,“不烧了。” “可是,纪碣……” 曾野电话响了,正是那位找他帮忙的主。 纪碣担心得饭都没心情吃,一直蹲在楼道,估摸着曾野差不多到了,赶紧打电话给他。 “曾野,你到没?” “到了到了。” “行,快送她去医院。这个女人最喜欢说谎了,你别信她什么不发烧了,让你回去的鬼话。” “……”纪碣声音大,格老师一定听见了。曾野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看向格黎,她木着脸,双手袖在两侧,直愣愣地盯着他。 曾野害怕死了,“纪碣,格老师在呢。” “那正好,你把电话给她,我要跟她说。” “格老师……”曾野弱弱地叫她。 格黎撑起身子,走到他面前,接过电话,“纪碣。” “嗯。” “我……” “别跟我讲没事的话,我都把保姆送上门了,背你去医院。乖乖去,要不然我就飞回来。” “太不讲理了,英语作业给我抄十遍。” 她这时候还有心思给他加作业,纪碣气笑了,缓声道,“好好好,只要你去,别说十遍,一百遍我都写。” “曾野他……” “什么…” “他知道?” “嗯,我都告诉他了。所以你必须去,知道吗?” “混蛋。” 她骂完人,把手机交给曾野,自己晕乎乎地进了房间换衣服。 原本她坚持自己走的,只是下楼梯的时候头晕,摔了一跤之后,曾野就一直背着她了。 背格黎是一件极让他煎熬的事情,虽说他不该有那样的想法,但是当她柔软的身体只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他背上时,曾野不自觉地就想到了夏天的蜜桃。 空气中的阴冷阻止不了那丝丝环进的旖旎思绪,他晓得格老师跟纪碣的关系,也因那,而变得愈加恍惚。 她果然还在发烧,烧得不轻。 医生开了几瓶药,要输液。格黎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了会儿天,又睡过去了。 然后,曾野又接到了纪碣的电话。 “她没事了吧?” “嗯……”曾野试了下格黎的额头,已经凉了,“烧退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明显松了口气,谢道,“谢了谢了,真的太谢谢你了,曾野。等我回来,你想要什么给你买什么。” “没事儿。”曾野走出病房,“就是还要输几瓶药。” “行行行,那辛苦你,帮我照顾她一下了。” “害,应该的。” “哈哈哈。”纪碣静了下,大笑道,“说错了啊,我才是她男朋友。” “诶,我是说,作为学生,照顾一下老师,不是应该的吗?”曾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了,立刻想了一个解释。 “嗯。回来给你带特产啊,京市烤鸭,一绝。” “行,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比赛呢。” “好,谢谢兄弟了。” 第三十七章:逼债 第二天一早出了太阳,暖烘烘的,医院的纱帘拦不住,把格黎晃醒了。 她摸了下额头,不烧了,嗓子里涩涩的,味觉好像消失了。 床头的柜子上搁着一碗粥,热气蒸腾,小碟里还有一颗鸡蛋,剥了一半。 格黎转过眼,慢慢坐起来,靠着床头,她实在没什么胃口,料想是曾野一早出去买的,总不能让他白跑一趟。 隔热的碗拿在手里并不烫,她低头看见是自己喜欢吃的香菇鸡丝粥,眼睛亮了下,舀起来一勺,放进嘴里,却是半点味道尝不出来。 吃了约四五口,病房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曾野手里拿着切好的果盒,看见她醒了,略显局促地向她问好,“格老师,您醒啦。” “嗯。”她微笑着点点头,“你吃早餐了吗?” “啊。”他几步跨过来,将果盒放在一旁,手在白衣服上擦干了,朝她递过去鸡蛋,“我吃过了。” “嗯。”格黎皱了下眉,接住鸡蛋,拿在手里咬了一小口,余光打量到他眼下的阴影,淡淡地笑道,“曾野,辛苦你了。” “没没没。” 曾野连忙摇头,眼神晃到格黎的脸,立刻又移开了,他拉开一步,“要不是纪碣打电话给我,我也不会知道老师您发烧了。” “一点小事。”鸡蛋被放了回去,“是他麻烦你了。” “昨晚您都发烧到快四十度了。”说起来,他还有心有余悸,医生说再迟一晚指不定脑子就烧坏了。 “哈,吓到你了吧。”格黎看着他,“我以为挨一晚上就过去了。” “格老师以后生病了就要及时来医院啊。” “以后?” “呃……”麻瓜蛋曾野意识到自己讲错话了,耳朵一下子就涨红了,他赶紧改口,“格老师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格黎笑了笑,“我可不愿意来医院。” “嗯。” 曾野抬起头,正巧碰见她嫣然一笑,苍白的小脸,被阳光照亮的柔顺卷发,脑子里忽然记起昨夜格老师身上的香,脸颊瞬间扫了一层红粉。 格黎看不出来,她寻思的是另一件事。 九月份她接的一门家教,因为前几天不舒服,所以搁下几天了,那孩子最近快月考了,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去。 “曾野。” “嗯。” “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吧。” “啊,是,医生说烧退了就能回去。” 她跟曾野一起坐车回家,车开到做家教的地方,格黎让司机停车。曾野一头雾水,他到过她家的,于是问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停车。 格黎如实告诉了他,被他拦住,说让她休息几天,那个小孩的课他替她上都行。 纪碣今早又打过电话的,说让他帮忙看着点格老师,纪碣知道她让家教的事,料想一个初中生,他还是应付得过去的。 于是一路走,送到小区楼下了,曾野才跟格黎道别。 他将将看着格黎抬脚上楼,后脚就有两个大汉跟了过来。大约没看见他,擦身的时候还带了他一肩膀。 碰了人,那两个大汉一点反应也没有。曾野想,兴许自己太过敏感了,便回头朝前走。 细想觉得不对劲,拔腿就往小区跑。跑到楼下,听见楼梯口传来谈话声。 曾野驻足,仔细听了听。 “上回我哥俩就警告过你,别想跑。” “我没跑。”是格老师的声音。 “那就好,钱呢?” “多少?” “叁万。” “我没那么多。最多一万。” “一万?你妈可欠了我哥俩四十七万,利滚利,算到今天,整五十万。” “上次我已经给了你们十万,那是我所有的钱,再多就没了。这次,我最多给你们一万。” “呸,算我哥俩心善,下回你要是再凑不齐钱,我们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 “听到没?” “手放干净点。” “嗬,这女人还装清高,你妈都跟我们讲过了,钱不够就拿人,装什么装呢。” “滚!” 格黎刚掏出钥匙,楼下就窜上来两个讨债的。她身体还虚弱,本就只想给钱算了。谁想到这两个人嫌少,手脚还乱动。 她挣扎不开,被一个男的按在墙边,她气得很,咬牙恨恨地瞪着那男的。 男人骂她婊子,眼看一巴掌就要挥到她脸上,被人拿住了,还反过来将那两个讨债的推到了楼梯下面。 两个人滚爬起来,曾野甩了一张卡过去,居高临下地对他们说,“卡里有十万,快滚。” 有个男的不服气,被他兄弟拉住,捡了卡,放下狠话,说格黎下个月必须全还完那五十万,要不然就找她爹讨债去。 格黎气得浑身发抖,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人离开的方向,拳头攥得紧紧的,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嘴唇也被咬破了。 曾野瞥她一眼,低下头,摸出一包纸巾给她,“格老师。” 他的声音轻轻的,“您做家教也是……” “谢谢你,曾野。”她缓过来,捋了下凌乱的头发,喉咙有些哽咽,“你的钱,我会尽快想办法还你的。” “不急。”他不缺钱。 “你……”她想问,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但转念一想,跟纪碣玩得好的,哪个家里不是有钱的。 “嗯?” “没事。”格黎沉声道,“今天还要麻烦你帮我去上一下课了。” “小事。”曾野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格老师您就放心吧。” “嗯,谢谢你。” 一出小区,曾野就火急火燎地打纪碣的电话。 纪碣在打训练赛,将手机放到桌上,“说。” “格老师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她没好之前不准去上班。”纪碣的口气急,曾野赶紧叉断了。 “不是,我今天送格老师回家……” 他把从出租车到小区门口的事全讲了一遍,没讲到重点,队友那边催他开麦。纪碣就不耐烦了,“讲重点。” “重点就是你女朋友的妈欠了人家五十万,债主堵上门。” “噢。”纪碣松了口,“多大的事。你先帮我垫着,还有别的事没,我打训练赛呢。” “不是,我已经给垫了十万了。格老师说要还给我。” “还你做什么,你别要,我给你就行了。” “还有件事,那两个讨债的……” “嗯?怎么?” “我说了,你别生气。” “有屁就放。” “他们……好像……摸了格老师……” “操。”纪碣把游戏停了,抓起手机放到耳边,“你就看着?” “我当然没有。”曾野就知道纪碣肯定会生气,“那两个人被我推到楼梯下面去了。我事先跟你说好,你可别告诉格老师,你知道这事。” “你没往死里揍那两个畜生啊?” “我……格老师在那儿,我怎么揍。你别打岔,听我讲完。” “说说说。” “格老师当时眼泪都逼到眼弦子上了,嘴唇咬破了,硬是没哭。所以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知道吗?” “我知道个鬼。”纪碣瞧见屏幕上自己被打死了,心里更烦,“要不我别比了,回来捶死那两个憨批算了。” “我就不该跟你说。”曾野有点后悔,“纪碣,你都几岁了。得,你好好打你的,我看着办。” “曾野?” “曾野?” “嘟嘟嘟——” 被挂了,然后林子初的电话接进来,他随手一听,听到她嘲讽他,“纪碣,你今天不行啊。” 纪碣不跟她讲,提手将手机扔到床上,抱着头在桌前恼了会儿,开始收拾衣裳。 第三十八章:夜奔 很久以后,格黎还会想起那个夜晚。本应是寻常的,因有了一个人的到来而变得独有意义。 纪碣背着包,见到她的那一刻,将大大的鸭舌帽取了下来,一头鸡窝似的短发。 他睨着她,而她,显然因为他不合时宜的到来而有些愕然,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抠了下墙皮。 “干什么?”他笑了下,拉过她的手,将她反手推到墙边,右手垫着她的后脑勺,“见鬼啦?” 门没关,她眼睛微微瞟过去,纪碣会意,脚轻轻一勾,她依旧困在他的胸膛与墙壁的方寸之间。 格黎抬头,“纪碣……” 被湮没了。 小小的方寸里生出爱和欲,他衣服上夜色的味道与喉咙里的喘息一同倾入了她的大脑。 柔软与柔软相互糅合,心脏颤抖,格黎感受到他的骨骼,他的上颚,还有他的指腹。 于是,她舒出一口极轻却很长的气,气沾了热度,迅速飘散,阳台的一缕风窜进来,她的肩膀感受到 一丝凉意,身体随之瑟缩了一下。 然后,他醒了。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她的针织衫拉了下来,摸着格黎发红的嘴唇,微微沙哑道,“对不起,忘了你刚病愈。” “嗯。” 刚刚沉进去,很快又被拉了出来。格黎舔了下唇,默默地望着他。 纪碣笑起来,遮住她的眼睛,“你这样看着我可不行。” “为什么?”她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不懂。” 除了那两层布料,他不信她感受不到他。起码从他不知不觉就乱动的手就可以看出来。 “呵。”回应的是一声闷闷的笑。 纪碣拿开手,弯腰在她嘴上亲了下,“我去关窗。” 床帘拉好的同时,他也被抱住了,格黎抱着他的腰,手钻进衣服里,“纪碣。” “嗯。” “比赛完了吗?” “没有。”他微微侧脸,“我翻墙偷跑回来的。” “回来干嘛?” “见你。” “我的病已经好了。” “嗯,我知道。”纪碣捧着她的手,温和地说道,“我只是想见你,你想见我吗?” “……想。” 格黎将脸贴在他的背上,背包已经卸了,温度透过短袖传达到皮肤,想到他是为了见她而跋涉这么远,一天的忧虑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地方。 这一刻,她允许他是一间驿站。 她用在他面前从未展现过的,那种,脆弱到像一根芦苇的状态告诉他,“纪碣,我好累。” 纪碣皱了下眉,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累,他转过身,抱着她,“抱抱我吧。” “嗯。” 昏黄的灯光投映影子,纪碣慢慢地摸着她的头发,不需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格黎闭上了双眼,她汲取着从他身上传来的能量,忽然明白,大学时看过的一本书讲的:我们从小所处的最有安全感的环境,是来自人类的拥抱。 在纪碣的拥抱里,她能感受到的东西很多。 “纪碣,你喜欢我吗?” “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这个女人问的问题是如此浅陋,他所做的,曾经耳鬓厮磨无数个夜晚所讲的,难道都从她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可以再说一次吗?” 她难以确认,尤其在这种时刻。 接着,格黎的下巴被他抬了起来,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珠看着她,他说得认真极了,“我爱你。” “真的吗?” 瞧她脆弱的样子,眸子里为什么都积蓄起了水光。 “真的。我永远不会骗你。” “为什么?” 回想起这一段时间,从他给她写情书再到滚床单再到现在,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抱有如此大的热情。 “有些人天生就有让别人疯狂的能力。” 他回答得模棱两可,根本落不到具体的原因上。她因此惶然,“不,你并不了解我。可能你只是觉得我漂亮,或许是出于肉体之欢和那种禁忌感。” “不……并不!” 纪碣低下头,想吻她,被她躲开了,她继续问,“如果那天去酒店的是别人,你会跟她上床吗?” 真是一个尖锐的问题,但这对纪碣而言,并不难回答,“不会。” “为什么?” “我做不到。我只是想尝试,如果不是你,我还会有感觉吗。我也问过我自己这个问题,我会觉得恶心,因为那个人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能把我自己送到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床上,那跟被强奸有什么区别呢。” 因为他的回答,格黎愣了下,她心里有很多种情绪,释然的,惭愧的,惶恐的,忧伤的,竟还有一丝丝愉悦。 “你该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人。你现在喜欢我,只是因为你没有真正了解我。你要是发现了我的坏毛病,你一定不会喜欢我的。” 如果格黎再回过头看,一定很惊讶自己为什么会对纪碣说出这么多的心里话。 若说之前她对纪碣的示好和爱意只是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那么现在,她开始在意了。 像对待这叁年来所有亲近她的人一样,把自己当成一样有瑕疵的商品,说明自己的毛病,推开那些想要深入碰触她的人。 “笨蛋。”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使劲数落自己的样子,纪碣又心疼又心酸,“早就知道你这个人的坏脾气了。” “固执,好强,淡漠,爱生气,什么事都装在自己心里,对别人的示好总是下意识的抗拒。” “纪碣……” “对于一般人而言,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也许就是在下逐客令。对我来讲,那是给我的选择。我永远选择站在你这边。”纪碣笑了,他揪了下她的脸蛋,“别以为我年纪比你小,我可看见我们的小格老师一边说着吓人的话,一边伸出尾巴说,哎呀哎呀~~你不要不要我了,我好想有个人一直站在我身边呀~” “纪碣……” 眸子里的水光真的漫了出来,她揪着他的衣服,说不出什么话来,她甚至不知道纪碣说得是不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只是心好酸,鼻子好酸,她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被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子弄得哭失声了,实在是有够矫情。 “啧,我说小格老师。” 纪碣抱她在腿上坐着,怎么拔她都拔不出来,整个肩膀被她的眼泪和鼻涕哭湿了,“才两天,你就攒了这么多水了吗?” 情绪爆发的格老师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她抱着他的脖子,像一只孱弱的红眼兔子。 “哎,我半夜跑回来就是为了把你惹哭吗?呀,这可不是我梦想的方式。” 他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逗她,“要不然换个方式流水?宝贝?” “混蛋。”格黎哭哭啼啼的,她好容易才止住一点泪意,抬头,逗了纪碣一个乐。 “红眼兔子。”纸巾把眼眶周围的泪攒干了,他亲了亲她的眼睛,“你说哪天能把小老师操哭成这样,那我多有成就感呀。” “混蛋!”胸脯哭得一抖一抖的呢,一拳头就给他砸过来了,下了死手,捶得一声空响。 时机正好,他顺势捂着胸口往旁边一歪,眉毛拧在一起,一副被捶得伤了骨头的样子。 “纪碣?”格黎哭过以后,声音惊人的娇软。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 “你没事吧?” “有事。”他赶紧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快捶死我了。” “不过嘛,有一个办法,一下就好了,就是……” 他没说完,嘴唇上就渡过来了两片柔软。格黎将整副身子都滚进了他的怀里,十分十分温柔地吻他。 “够了吗?”她吻他。 纪碣摇摇头,他觉得心跳得好快,仿佛装了一只加速器,“你呢?” 格黎笑着摇了摇头。 第三十九章:袒露H 那种时候,已经很难分清是谁先脱的衣服。 情不自禁。 格黎事后在心里咀嚼这个词语的时候,才发现,那不是生理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一种渴求。 看见纪碣的脸,听见他的声音,她就渴望去拥抱,渴望去被他占有。 两人一丝不挂时,她被他高大的身体笼罩住了,迎着昏黄的灯光,连嘴角的水渍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她垫着脚,两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在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肩颈,手指捏着她的腰,在腰窝的地方点触。 “纪碣。” 其实,她的声音足够沙哑动听,“我想要。” “好。” 他将她抱了起来,两条腿盘在腰间,“在哪里?” “去床上。” 沙发上散落着他俩的衣裳,纪碣扫了眼,迈腿往屋里走。 他架着她的腿,肿胀的肉棒就抵在两瓣阴唇之间,小穴湿了,行走之间,那根硬硬的东西戳到穴口,害得格黎浑身难耐。 她动了下,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闷闷的笑声。 “笑什么?” 纪碣把她放到床上,扶着肉棒在洞口摩擦,“怎么这么霸道,还不准人笑了。” “……” 格黎转过头,咬着唇不讲话,她觉得自己的耳根有点发烧,心率也不正常。 “诶?” 耳根被他稍凉的指尖碰了下,纪碣又笑,“这么热?” 他的指尖怕是带火星,一寸寸燎到发根,更甚,将眼尾勾勒出一条绯红。 “废话真多。”她的眼睛里陷着钩子,纪碣没仔细看,一双手臂已将他拉了下去。 胸贴胸,肉贴肉,她按着他的脑袋,两条腿搭在他腰上。 “还不来?” 这一声轻,纪碣听了心里着实澎湃,他再往下沉了身子,肉棒戳进去一个头。 “嗯…” 耳侧忽闻她的嘤咛,纪碣脖子发直,抬起她的腿往手腕一挂,撑着床抬头看她。 看见她因为他的侵占而逐渐加深的眉头,双眼慢慢眯起,嘴唇不由自主地张开,他自然生来一种兴奋。 特别是他见过她刚刚泪濛濛的样子,他就更加想让她做出更羞耻的表情。 “纪碣?” 她隐隐觉得少年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嗯?” 纪碣用大拇指擦了擦她的脸颊,滚了下喉头,掐着腿,猛地朝前一顶,入了底。 “啊。” 这一下,女人娇艳的嘴唇启开了,他扶着她的耳畔,将那一声长吟吞进肚里。 那条腿也不用他架着了,因为它已经如藤蔓一般缠在了身上,脖子也被一双细嫩的臂腕勾住了。 他的手得空,便攀着两团肉乳玩。 一心叁用,他总是做得到的。 上面散漫,下面紧攻。 本来那处就润,经他一番垦伐,成了泥泞醩烂的地。 只用这一个姿势,格黎被他弄得上不是上,下不是下,推拒着肩膀说不要了,却让他拉着双手捆在头顶。 “你就这么浪费了?”那两条腿挂不住了,他身上都是汗。 “唔……够了…”她看着他,脸颊两侧像泼了胭脂,眉毛浓得不像话。 纪碣另用一只手将她的腿折到胸前,喘道,“够还吸老子?” 这个姿势十之八九能把她折腾得够呛,格黎咬唇,骂了句混蛋。 他嘿嘿一笑,提臀快速耸动起来,混着她呻吟的声儿,道,“我知道你舒服。” 穴口插得变了形,白色的浆水流出来,纪碣头发尖都冒着一股子热气,抿唇,见她拿他没办法,嘴向右边提,似笑非笑。 只是那一双眉也皱,脖子红得像烙铁,浑身肌肉紧绷,他压着她,锁着她,狠狠地贯穿她。 做这事的时候,他的表情称不上好看,甚至有些凶神恶煞,额角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和他在床下的风格一点也不像。 她胡乱想着,身体里的快感逐渐堆积,到达顶点了,直接尖叫一声,泄了。 纪碣的动作慢了一瞬,见她浑身泛红,舒服得眯起眼来,问道,“老师?” “嗯…”格黎刚泄完,穴里滑腻得很,他进出的动作越发地通畅。她扶着他的手臂,“嗯?” “射在里面?” “……” “嗯?”他重重地顶了她一下。 她瞥他一眼,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下来,矜娇地哼出一个鼻子,“嗯。” “射不出来。”他其实箭在弦上,就差这临脚一门了,“你说点儿好听的。” “…”她顿了下,拾起力气将两条腿搭他腰上,收缩肉穴道,“喜欢我吗?” “喜欢死了。”他咬着她的唇,使劲顶弄。 “我也可以喜欢你……唔…” 剩下的半句被他吞进了肚子里,纪碣咬住了她的嘴唇,她来不及呼痛,肉壁就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充斥了。 少年那声释放的呻吟听在耳朵里,让她心尖一颤,口腔里有一股铁锈味,八成是嘴唇被他给咬破了。 他射完以后还堵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面对面,她推他,好容易把他给推开,他又缠上来舔她的嘴唇。 “刚刚说什么?” “烦死了。” 嘴唇破了,格黎有点不开心。 “对不起。”纪碣狗腿地在她脸上乱亲,“亲一亲,啵啵啵。” “噗。” 格黎被他逗笑了,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纪碣。” “嗯?” “我说…”她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我也可以喜欢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纪碣的眼睛就已经眯起来了,像豌豆角一样,蹭着她的脸颊,发生嗯嗯嗯的奇怪叫声。 好一会儿,他才正常,亮晶晶地看着她,“那我们算正式交往了吗?” 格黎沉默了下,纪碣以为她又不答应,委屈极了,“好嘛…能让老师可以喜欢我,那也不错了,还要别的什么小饼干呢。” 噢,老天。 “想什么呢。”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还没说完。” “你说!” “你要乖。” “乖就交往吗?”他欢喜极了,连带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情不自禁地弹了下。 “啊……还要听话。” 她抛出条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不许幼稚。” “听话听话,我比你亲儿子还听话。”纪碣就差剖出一颗红心表钟情了,高兴之下,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词儿全往外蹦。 “嗯,乖儿子。”格黎难得跟人开玩笑,指着他这一处错,就洗他。 纪碣翻身起来,将她两只手摁在床铺上,“谁是你儿子?我现在可是你正儿八经的男人了。” “嗯。” 瞧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格黎也觉得欣喜,一双大大的眼睛弯弯地望着他。 “还有,谁刚才哭鼻子了谁幼稚。”纪碣亲她的眼睛,“多大人了。” “哦。”格黎将声音拉得长长的,“嫌我老?” “没没没。”刚上岗没两分钟,屁股还没坐热呢。纪碣赶紧甜嘴,“一点儿也不老,看上去跟我妹妹似的,叫声哥哥来听?” “嗯?” 她慢条斯理地,皮笑肉不笑地掐着他的脸,这一下把纪碣给看毛了。 这女人治得住他,他见不得她生气,便顺溜下坡,“我年纪小,叫声姐姐应该的。” “姐姐?”他叫她。 “呵。” 说着,腿又让他给盘腰上了,格黎伸手,他立刻将脖子递了过去,她问他,“你不比赛了?” “比啊,四点的飞机,到京市六点,睡个囫囵觉,起来打比赛了。”现在两点了,要不是跟她运动着,他估计早就困了。 “别弄了。” 格黎推他,“睡会儿。” “饱了?”他反问。他晓得她的习惯,还没用她最喜欢的那个姿势。 格黎舔了舔唇,将他拉下来,“唔,够了。” 也没说饱没饱,纪碣顺着她睡,从背后抱住她,脑袋搁在她的头顶,“要不然从后面……” “好了好了。” 再折腾下去,他明天还比不比赛了。 “好吧。”他乖乖地抱着她,慢慢闭上眼睛。 就在格黎以为他快睡着的时候,黑暗里响起了他的声音。 “老师。” “嗯。”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嗯。” “那我告诉你?” “等你回来再说吧,现在睡觉。” “我想告诉你。” “……嗯。” 第四十章:小格老师(回忆1) 办公室的裴老师想不明白,为什么正儿八经的教师制服穿到这个新来的小格老师身上就变了样。 一个办公室四个老师,全是女老师,叁个资历老的,她上岗前报到的时候,可没少给她讲些大道理。 格黎心想,人家毕竟有经验,多听听也无妨,便耐着性子做了一个多月的“岗前理论培训”。 谁知道这第一天来上岗,她们还是喋喋不休的,把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打量了不止五遍。她觉得不舒服,找了个理由,就跑出去了。 学校里到处是学生和家长,格黎穿楼过廊,裴老师的想法是对的,这一路没少人不看她的。 该死。 早知道就试穿一下了,也不至于弄个这么紧身的衣服。格黎找了学校后边的一个小树林坐着,一坐下就把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给解了。 制服逼仄,她勒得够呛,眼下又找不到替换的衣裳,想到下午还要去那个什么高一几班教英语,她更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烟瘾,她一烦,就习惯抽烟。 烟盒摸出来了,火机没找着。她叹了口气,看着夹在手里的烟,思考要不要出门买个打火机。 “咔。” 一声,烟上就坠了火星子。她顺着帮她点烟的那只手往上看。 穿着校服的一小男生,挺白,长得挺好看。他给她点完了,又给自己手上点了一支。 格黎上下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他胸前的铭牌,“高一十班,纪碣”。 她略微有些惊讶,但想到元鹤呈跟她讲过,他十叁岁就开始抽烟了,竟觉得很平常了。 一口烟过肺,格黎笑着对他说了声,“谢谢。” “嗯。”那孩子接到她的道谢,眨了下眼睛,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她看着他挪了下脚,手里刚吸过一口的烟就被扔到了地上,那孩子踩了,转身打算往林子外面走。 “纪碣。”她叫他的名字。 那孩子回过头,眉毛微微皱起,她抛过去一颗口香糖,“口香糖。” “嗯,谢谢。” 他面无表情,接过来往嘴里一扔就快速走开了。 格黎把这当成一个小插曲,自然没往心上放,甚至在吃过午饭后,连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班都给忘了。 她忘了不代表某些人就给忘了。 纪碣中午做了个梦,梦见了上午看见的那个女人,紧身裙,开口的衬衫,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她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 “纪碣。”他迷迷糊糊听见她叫他,“过来呀。” 于是,他慢慢走过去,走到一半,地上突然开出一条缝,他哐当一声掉下去,跟着心脏猛地一跳,生生给吓醒了。 “哟,醒啦。” 刚打了午休铃,教室里闹得很。曾野见他整个人五惊八爪地从桌子上弹起来,便哂道,“撞鬼啦?” 估计就是被闹醒的,纪碣看了曾野一眼,两条腿岔开的时候发现校裤里的某个东西跟着动了动,于是闭上眼睛很是粗暴地揉了几下眉心。 “去洗把脸。” “得嘞。” 曾野跟着他出门,见他弓着身子从后廊去厕所,以为他吃坏了肚子,赶忙一熊攀勾搭到了他肩上。 这来一下子,纪碣反射性地就挺直了腰。 于是,那支棱着的裤裆就完全暴露在了曾野眼睛里。两个人都傻了一瞬,纪碣反应过来,暴躁地甩开他的手,“操,爬开。” “不是吧。”曾野憋着笑,“睡个午觉都能硬?” 纪碣没理他,耳根子却慢慢红了。他这个年纪,不是没看过黄片,但是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梦,还是头一回。 他心里到底是难堪的,更何况还被曾野发现了,他觉得更丢脸了。 尤其是这家伙趁着他洗脸的时候,直接上手抓了一把他的裤裆,贱兮兮地冲他挤眼,“遗了没?” “有病吧。”他最讨厌别人碰他了,还开这种玩笑,纪碣气红了脸,一把揪住曾野的领子,把他掼在墙上,给了他一腿肚子。 “纪老板,错了错了。” 曾野求饶,他这才放过,水珠打湿了碎发,跟着脸盘子往衣领里滴,他把曾野拉起来,“下手重了。” “还行,差点没踢死我。”要不说他从初中和曾野玩的好呢,他这人爱犯贱,但是从不记人仇,这不,刚刚还急眼吹胡子的,现在一下就好了。 “下回再摸老子,把你几把踹碎。” 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没笑,可曾野就晓得他是开玩笑的。 嘻嘻笑了两下,差不多快上课了,两人勾着肩膀往教室走。 裴老师是好为人师了些,但人还是挺好的。见她穿那一身紧巴巴的衣服不自在,中午休息时间,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搞来一套新制服给她换上。 合身得很,格黎道了谢,抱着教材往高一十班走。 教室里很吵,纪碣搞不懂这些人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像是猎人笼子里的麻雀全都飞了出来,叽叽喳喳,吐着豆腐渣。 他坐在最后一排,没有同桌,大约是太高冷,所以没有一个人敢跟他搭话。 他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撑着椅子往窗外看,一只飞鸟掠过,碧绿的叶子前面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 盘发,白颈,瘦的腰,红的唇,抱着书,一串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破空而入他的耳际。 她是…上午看见的那个人。 不。 “老师…”舌头上突然蹦出来的字眼让他感到心惊,纪碣立刻将身体转直了,眼睛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 终于到了门口,他看见她推开那扇门。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眯了眯眼,整个世界安静下来。 许多双眼睛同他一样,默默地,定格在了讲台上那个女人的身上。 她不说话,目光逡巡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嘎嘣地一声脆响。 那到底是什么,他一点也不清楚。只是因为她多停留的那两秒,悄悄地红了耳朵。 等教室里安静了,格黎转过身,在黑板上用中英文写下她的名字,她的中文娟秀,英文略潦草,两种字迹比对,给人一种反差感。 纪碣盯着她的字,又看了看她的人,很难将她抽烟的形象跟现在联系起来。 并且她还换了一套衣服,总体是没有上午他见到她时视觉冲击力那么强了,但还是会让人忍不住往她身上瞧。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英语老师,我姓格,格黎。” 她的声音使他想起了一种味道,他在母亲的卧室里闻到过。这样一想的话,他竟觉得,她的声音和母亲有叁分相似。 格黎刚介绍完,就有人叫她小格老师。她本来应该像任何一个老师一样,咧开嘴大大方方地应下,但是她的状态这段时间并不怎么好,淡淡地微笑了下,就摊开书本准备讲课了。 一整节课,她总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炙热的目光。 她想找到,总是在抬起头审视的时候,消失了。 直到快下课的时候,她总归捉到了。 一个长得很帅的很眼熟的男孩子。 她挑他起来回答问题,他一口非常流利的英语,她来了兴趣,在他回答完问题之后,用英语问他, “what's your name,please?” “JiJie,I'm JiJie.” 嗯,格黎慢慢想起来,他给她点的那支烟,和他身上的薄荷味道。 于是,她缓缓露出一个微笑,“Thank you.” 第四十一章:萌动(回忆2) 后来,他在小树林里又见过她一次。 那是最后一节晚自习,他逃课了,晃着晃着就到了小树林。 尽管天很黑,勉勉强强能看出来一个轮廓,但他一眼就认出来是她。 她靠着一棵树,耳边那块亮着,像是在打电话,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微弱的火,她时不时放到嘴里抽一下。 纪碣在远处停下,手揣进裤兜,杵在阴影里,摸索着裤子里的烟盒,静静地看她。 过了会儿,他能够听见她的声音,讲的方言,听不懂,仔细辨别,大致能猜出几个单词。 还债、没钱、随便、京市。 烟烧到头,电话就讲到了尾。 格黎将手机放进衣服口袋里,一动不动地站了挺久。 就在纪碣犹豫着要不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哭了,像冬日里被遗弃在雪岗的小兽,因为失去力气所以哭得异常地压抑嘶哑。 那种感觉他也有过,小时候脾气暴躁的时候,被关进棋室一整天,哭到最后就是那样。 他慢慢地迈动步子走过去,还有一半的距离,她忽然转过头。 她发现了他,他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她走过来,与他擦肩而过,她应该是认出了他的名字,但什么话都没说。 他听见了一声细微的抽鼻子的声音。 之后,他也总去小树林抽烟,可再也没遇见过她。 每一次上她的课,他总会怀着一种莫名的憧憬。有时候,她偶尔投射过来的一点余光都能让他的腰杆不受控制地挺直了。 更惶论,她写在他的本子上的那些红字,他总是摊平了在自己面前,看着它们发呆。 纪碣觉得,他一定是有病。 而这种病,在她撞见他打架之后,愈发地加重了。 其实那算不上一件什么大事,无非是他性格暴躁,忍不过去,所以把那小子揍了一顿,那小子是混社会的,叫上叁四个兄弟杀回来,直接把他堵在学校后巷,打算修理他一顿。 纪碣练拳击,本来是可以打赢的,眼睛瞥到不远处走来的格黎,分了神,就被对方按倒在地上了。 叁个人压猪一样压他身上,还剩一个人踹他,他护着头,身体努力蜷成一块儿。 鼻子里倒灌的血水让他喉头腥甜,身上挨了不少脚,头发被那帮小兔崽子也拽断了许多。 他想着,别被她认出来就好了,便使劲地把脸埋起来。 没承想,格老师一声大喝,把保安喊过来,那几个混子怕了就跑,他歪嘴咧舌地爬起来,也想跑,但腿被踹瘸了,一动就痛。 跑了没几步,被她抓住。锁了手腕子,就扭着他上医院。 去大医院,她没钱,就去了一个小诊所。 处理伤口的老阿姨手法不轻,碘酒不要钱地往他身上倒,他疼得很,顾及她在旁边,一身不吭地咬着牙。 “疼别忍着。”格黎看出来了,又转头对那阿姨说,“麻烦您轻点儿。” 手法到底是轻了些,纪碣脸红,咽了下口水,讲了句,“谢谢。” 格黎没讲话,到包扎完了,她去付钱,纪碣斟酌半晌,等她回来,闷闷地叫了句格老师。 “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她以为他拧巴半天是为了这事。 “我……” “赶紧回家吧,下次打不过就跑,别等着被人揍。”格黎把账单丢进垃圾桶,“钱不用给我了。” “格老师…” 他憋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嗯?” “我怕回家被我妈看见…” 听了这话,她停下来看着他,他不好意思抬头,便摆弄着手上包扎的蝴蝶结。 “那去我家吧。”格牧刚走,租屋里正好一个房间。纪碣是她的学生,出了这一身伤,家长问起班主 任裴老师来,那挺麻烦,不如今晚就去她家算了。 纪碣想不到她会这样说,本来想管她借点钱,打车去曾野家的。 理智告诉他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答应了。 不明白是从哪里窜出来的那股埋汰劲儿,他上个楼梯都小心翼翼地,仿佛这梯子是棉花豆腐做的,他一用力了就会塌似的。 进了门,他也是拘束得像个机器人。 她让他坐,他就坐,不敢多看一处。 房间里清新的桃子香味他都惶恐多吸了一口,落地窗前叮咚的风铃他也不敢去看。 手里握着她给的那一杯茶,明明晓得她进屋关了门,连抬头打量那扇门也只是一下一下的。 纪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的环境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应该暴躁地,但所有的暴躁好像遁了形。 “纪碣。” 格黎发觉他出了神,拿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当那股浓郁的桃子香味扑面而来的时候,纪碣下意识地朝后躲了躲。 “纪碣?” 她显然是被他的动作疑惑了,将格牧的一套衣服放在他身旁的时候,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吧?” “嗯。” 只有她转身的时候,他才迅速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我没事。” 换上家居服的格老师多了许多温柔,长长的头发,棉麻拖鞋踩在老旧的木地板上有一种清脆的响声。 那天晚上,纪碣失眠了。 第二天吃着格黎为他准备的早餐,他心头一亮,忽然想明白那是什么。 清楚心意之后,纪碣越发地留意起了格黎的一举一动。 他喜欢她,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 像一只守着宝藏的巨龙,纪碣在高一的那个夏天疯狂地滋长着一个人的单相恋。 格黎对他的一颦一笑,还有关心他的话,身上的味道,都成了他每个午夜的美梦。 活了十七年,他没有执着于很多事情,唯独喜欢她这件事情,好像成了他的执念。 甚至在撞见她和别的男人亲吻后,生出了一种自己也可以的想法。 很难形容他看见那一幕的心情,那个男人不算高,只是看得出来很有钱,开一辆玛莎,和她接吻的时候,手不规矩地在她后背乱摸。 他什么都没想,冲上去给了那男人一拳。格黎来拉架,男人爬起来,翻开手机说要联系自己的律师告他。 格黎拦住那男人,催他快走,纪碣扯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她对他摇头,男人趁机朝纪碣头上砸了个酒瓶子。 一瞬间,鲜血直流,纪碣头晕了下,手还抓着她,眼睛凶狠地瞪着那男人。 那男人估计也被吓到了,试着拉了下格黎的另一只手。格黎甩开了,从包里抽出来一大沓钱,扔到男人头上。 看到这里,纪碣多少明白了一点。 他的手慢慢松了,格黎却把他拉紧了。男人理亏,骂了句臭婊子打算跑路。 纪碣又不干了,撑着把那男人一脚踢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地揍。 非要让他道歉,男人哭爹喊娘地骂人,骂他俩奸夫淫妇,骂格黎出来卖的。 最后不知道谁报了警,等警车到的时候,纪碣和格黎早就跑了。 还是去格黎家,刚走到家,窗外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她帮他处理伤口,他头枕在她的怀里,难得地不紧张了,“格老师。” “嗯。” “你很缺钱吗?” “……”格黎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今天的事…”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纪碣。” “嗯。” “谢谢你。” 他滚了滚喉结,“格老师,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暴躁?”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她单单知道他很容易不耐烦,性格高冷而已,“没有。” “……”纪碣没话说。 “只是觉得你更活泼一点会比较好。” “噢。” 第四十二章:新秀 纪碣叽叽喳喳地讲了两个小时的话,到点了,一点觉没睡。 他越说越兴奋,格黎困得要死,却也强撑着睡意,听他絮絮叨叨地讲。 无非是少年心事,初以为终究是错付了,哪知柳暗花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你得亏了一副好皮囊。”格黎批驳他,如若不是他生得好,打炮也轮不到他。 “哼。” 听了这话,他既高兴且不服气,手钻进被子里袭她的胸,“那我可真谢谢您。” “那倒不必。” 她怕痒,连忙抓住他的手,将手机亮了举到他面前,“时间到了。” “你就是看我收拾不了你。”这么点儿时间,纪碣还要抓紧了跟她再腻歪一会儿。 格黎把他揉胸的手拿出来,凑到嘴巴亲了亲,拍他屁股,“行了,要赶不上飞机了。” “不想走。” 他这时候想要生根在她身边了,什么比赛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他就是喝她的洗脚水也愿意。 “纪碣。” 她语气稍稍严厉,巴掌使了些力气拍他,“听话。” “呜。”他委屈,像只长毛大狗一样在她胸前蹭蹭,胸口被他拱红了,格黎有些喘,听他得意地抬起头,问道,“翘不翘?” “嗯?”她没反应过来。 “屁股。” “…”于是,她特意捏了一把,忍不住笑,“挺翘。” “废话。”纪碣勾唇,“在你身上练翘的。” 格黎捶他,他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痞气十足地说,“其实我还有一个天生就翘的地方,要不要试试?” 当然,她早就试过了。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她很愿意再跟他胡搅蛮缠一番。 “纪碣。” “嗯。”他看着她,胯下暧昧地顶着她画圈圈。 “啊…”身经百战的欲女一点也藏不住,脸也红了,偏偏做着一副横眉的冷对样子,“要赶飞机啦。” “不急嘛。” 闻到她身上越来越浓郁的桃味,纪碣舔了下唇,将她的身子翻过去,“撅好。” 时间不早不晚刚好六点,纪碣翻墙进训练营,宿舍里另外一个人还在打齁,看样子睡得沉,应该发现不了他偷跑出去的事。 躺在床上,脑袋枕着两条手臂,他打了个哈欠,翘起嘴角回味今天凌晨舔到的蜜糖。 老师缱绻又温柔地趴在床上,眼里含光,牵着他的衣角,就那样默默地望他。 望着望着,他就舍不得走了。 唉,纪碣啊纪碣,你可真不行,人家一个眼神你成这幅德行。 纪碣美滋滋地唾弃了自己一番,七点钟的铃响,听见对床传来翻身的动静,便准备起床训练了。 少年人精神好,再加上恋爱buff加持,纪碣一上午没打过瞌睡,四场训练赛拿了两场mvp。 本来就是一个公司的队,大鹏一直被大鱼压着打,林子初被纪碣打死了叁回。 一百多人,四场,能被打死叁回,不说林子初心里怎么想,纪碣都怀疑她是不是也一整晚没怎么睡,在打梦觉。 上午手气好,开盘顺延到下午,大鱼拿到了半决赛的入场券,只要明天再赢一把,半决赛资格就稳了。 比赛一完,纪碣立马就想睡了。他归结为身体的使命完成,要进去自动休眠期了。 同室的队友不吃他这套说辞,嚷着今天有GFI的比赛,非要拉着他一起在休息室看。 看就看吧,好巧不巧,上午被他打得毫无反手之力的林子初还在。 见他一副睡瘾犯了的样,林子初嘲道:“怎么,昨晚上偷人去了?” 纪碣白了她一眼,纯当狗放屁。 林子初碰一鼻子灰,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自知没趣,便坐在一边没话讲了。 GFI是这两年国内赛的蝉联冠军,队长bird cir担任指挥和狙击手,原则上和纪碣在队内担任的角色是一样的。 纪碣看过他比赛,他承认bird cir是挺强,但他有自信可以超过,与其说自大,不如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也是因为这一点,林子初一直和他不对付。 特别是看见纪碣在自家偶像的比赛上呼呼大睡,林子初更觉得他讨厌极了。 以至于bird cir的比赛一结束,纪碣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林子初伸脚,他一下摔了个狗啃屎。 这玩笑开大发了,休息室里的人都笑了,纪碣嘴角嗑出了血。 他爬起来一看,罪魁祸首不仅没半点歉意,反而趾高气扬地看着他。 “林子初,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泡。”这娘们一开始就敌视他,拿话刺他,拿眼瞪他,现在还给他使绊子。 “活该。” 林子初心里暗爽,打算从他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可纪碣不干了,也不打听他以前干啥的,除了格黎,他还没对哪个动了他的女人客气过。 “找揍呢你。” 他捏了拳头,一把牵住林子初的领子往后提,林子初晃晃悠悠地被他提过来,眼看要挨揍,周围的人都涌上来劝架。 说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生计较什么,说什么他也没伤到哪里,说啥男人就要让着女人嘛。 我呸。 感情他被她捅了一刀,他还得捂着伤装没事啊,再说他屁股现在还疼呢。 林子初也不是善茬,既然领子被他抓住了,嘴巴里还可以滋他。纪碣被滋了一脸的水,气得不行,跳起来就要爆扣她的狗头。 跟两个小孩儿打架似的。 眼看劝不住了,一只大手捏住纪碣的手腕用力,纪碣瞬间感觉被卸了力道,林子初赶紧从他手上逃脱。 再转头,一张面瘫脸竟然难得地有了表情,惊喜的,“bird cir。” 纪碣顺着往后边一看,来人跟他差不多高,或许比他高点儿,麦色皮肤,五官精致,一身名牌,不苟言笑。 “你就是大鱼队的队长,纪碣?” 他一来不问林子初有没有事,反而关心起纪碣的身份来。纪碣拧了拧手腕子,抬起头,“有事?” bird cir笑了,“没事,觉得你打得不错。” “谢谢。”纪碣两只眼睛盯着林子初,“你也不错。” “希望我们能在最终场遇见。”他说。 “一定。”至少纪碣没想过止步国赛,明年七月份的亚赛,才是他的目标。 那男人又笑了下,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全程没分给林子初一个眼神。 看着林子初巴巴的眼神,纪碣讽刺道,“人都走了,还望什么望?舔狗。” 他说她舔狗,林子初反讽道,“咱俩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我没想到,那么老的牛你也能下得去口。” 话说到这一步,纪碣七八分晓得她的意思了。 “哼。”他抓住她的手腕往楼梯走,旁边有人拦他,被林子初制止,轻松一句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就跟着走了。 走到楼梯,纪碣把她甩在墙边,皱着眉,看上去特别凶,“你说谁是老牛?” “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子初一点不犯怵。 “你昨晚上偷听我打电话了?” “犯得着偷听吗,我不小心碰见的。” “听了多久?” “差不多结束。”她倒是实诚,还把昨晚上他打电话的内容大致复述了一遍,甚至她还晓得他昨晚偷跑出去的事。 天,这狗女人是夜猫子不成。 纪碣脑子嗡嗡响,把她逼到墙角,“我告诉你,你敢跟别人说的话,老子锤死你。” “看我心情。” “看屁。” “要不然我实名举报,你们学校老师和学生谈恋爱。” “……”纪碣快被她整疯。 恐吓不起作用,他咬咬牙,“说吧,什么条件?” “在bird cir面前放尊重一点。” “我操……” “好,我回去就写举报信。”她不信治不了他。 “好好好。”妈的,智障脑残粉不好整,纪碣只好妥协,“不准跟你哥说。” “成交。”林子初嘴角翘了翘。 请┆收┆藏┊最┋新┆免┆费┇小┊说┆网:woo18.vip 第四十三章:破唇 整一节课,曾野盯着格老师的嘴唇看了又看。 林煜凑过来问他,“你老看格老师干嘛?” “…”他和林煜大眼对大眼了会儿,“我爱看,关你啥事儿。” “行。”人光盯着老师看了,面前的英语周报是一个词儿没写,林煜懒得提醒他,“吃屁吧你。” 曾野没理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事儿告诉纪碣。 手将触到手机,铃响了,讲台上的格老师让把英语周报给收上去。 “啥?周报?”他赶紧跟林煜对线,林煜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嗤声,一溜烟跑了。 他挠挠头,胡乱写了几个答案,把卷子塞到别人的卷子下边儿也交了。 交完了,曾野躲到厕所给纪碣发消息:“纪老板,格老师嘴皮儿都咬破了,我估计她怕是为那事愁得不得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刚发出去,他又想要不把压箱底的十万再借给格老师算了。转念一想,人纪碣的女朋友,他瞎跟着操什么心。 纪碣没理他,等到放学,他准备收拾东西走路,有人说格老师找他。 八成是英语卷子乱写的事儿,曾野给林煜打了招呼往办公室走。 办公室就格黎一个老师,其他老师都下班了。她低着头,头发披肩,在安静地改试卷。 曾野敲了下门,格黎抬起头朝他笑,“进来吧。” 她又让他坐,他掂着英语试卷乱写的事儿,心里一顿忐忑,连接话都不利索。 “曾野,你紧张什么?”她这儿又不是什么刀山什么油锅。 “没。”他讪讪地笑。 格黎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卡,“给。” 是他昨天给的,曾野惊讶地看着她,“格老师,你还给我干嘛?” “我有钱了。”她笑了笑,“还是要谢谢你愿意借我这么多钱,谢谢你,曾野。” “这多大点儿事啊。”说到这个份上,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好奇她怎么又有钱了。 他正纳闷,见她从一迭试卷里抽出来一张,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上课开小差了吧,拿回去重新做。” “啊,光顾着看老师你了。”曾野揉了揉头发,拿过来自己的试卷,看见醒目的几个红叉颇有点红脸,一时就把实话给讲出来了。 格黎笑道,“看我做什么?” “嗯?”他说这话了?他说这话了! “啊……这个嘛…”要不就实话实说,“我看老师你的嘴皮破了,还在想,是不是为钱的事儿发愁呢。” 经他一提,格黎瞬间不自在了起来,嘴皮还能是怎么破的,还不是昨晚做狠了,小混蛋给咬的,他不仅咬了嘴巴,还往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老师?”他喊了一声,见她没反应,又喊了,“格老师?” 她回过神,“嗯?” “没事儿,我看您发呆。”不仅发呆,眼尾还有点红,曾野也不知道格老师咋回事,想着回去再跟纪碣讲一讲,“没事儿的话,那格老师我先回去了啊。” “嗯嗯,路上小心。” 走出办公室,纪碣的消息立马来了。 “找揍呢,一天天没事儿老看我女人嘴巴干嘛。” 曾野急了,“谁一天天没事儿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行了行了,我啃的,屁事儿没有,甭瞎操心。” 啥啥啥,“你啃的?什么意思?” “小爷我昨晚回海市了,今早又翻墙回去了。” 怪不得呢,曾野恍然大悟,连忙捂住嘴不让狗叫声从喉咙里跑出来,“我说我提这事儿的时候,格老师怎么眼睛都红了。” “哈哈。” “格老师把我钱还给我了。” “嗯,我今早走的时候,给了她钱。” 曾野笑了,“多少,能透露一下不?” “你管我多少。” 他扁扁嘴,“谁稀罕不是。” 纪碣这头跟曾野聊完,转头就拨了格黎的电话。格黎看了眼手机,没等响叁秒就接了起来。 “喂。”她手下的试卷刚好改完,忙着收拾东西回家。 “想我没?” “没。”格黎的嘴角往上扬,“今早不是刚见过嘛。” “那不同,都已经过去15个小时24分56秒了。”他肯定盯着手表,要不然不会精确到这种地步。 格黎想象着他的样子,觉得心情就像窗外的晚霞,“好吧。” “好什么?”他想的可不是这一句。 “好想你。”她的声音故意放轻了,仿佛在他耳边呢喃。 纪碣很受用,嗷嗷呜呜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可爱地说,“我也超想你。” “嗯。”如果他现在在面前的话,她一定忍不住揉揉他的头发吧。 “再过两叁天,我就可以回来啦。” “比赛很顺利?” 她记得他说要十天左右的。 “嗯,不出意外的话,后天跟GFI比完就可以回来了。” 格黎的脚步顿了,“GFI?” “嗯,算是目前国内最厉害的赛队。今天那个队长还说我打得好,呵,我迟早超过他。” 她接着问,“他们的队长叫什么名字?” “bird cir”他有点好奇,“你问这个干嘛?” 她追问道,“中文名。” “叫什么…元鹤呈。”纪碣问她,“怎么了?” 沉默了会儿,格黎缓缓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好奇。” “哦。” 看她的反应,根本就是有点什么东西。纪碣默默地记在心里,电话打完,立刻上网查元鹤呈的资料。 资料显示元鹤呈在安市上的大学,纪碣想起格黎读的大学也是同一所。根据年龄推算,恰好应该是一级的。 不过大学那么多人,他们认不认识还是一回事呢。纪碣想通了,开始躺在床上盘算过几天回家的事儿。 不过,格黎的内心可没有这么平静了。 上大学那会儿,元鹤呈就已经搞了个有模有样的电竞队出来,他家里有钱,他取名叫GFI是一锤子的买卖,没有人敢不同意。 他还给自己取了个代号,bird cir,bird对应他的名字里的“鹤”字,cir是circle的缩写,对应“元”。 格黎清楚,纪碣做电竞,或多或少会遇到他。这几年她一直没打听他的消息,没想到他已经做得这么好了。 平地起波澜,用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恰好。她长呼了一口气,看着天边的云霞,快步往家走。 泡好的茶叶从杯底懒懒慢慢地卷上来,浸得快软烂了,杯顶的烟都散了,她还保持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双手抱着膝盖,窝在沙发上,眼神散成一块雾,嘴皮子都咬白了。 茶杯旁边搁着一张卡,纪碣早上给的,她下班的时候拿去银行查,查出来八十多万。 他没跟她说有这么多钱,只说让她拿着花,想做什么做什么。 眼下她想的不是卡的事,她想着迟早要还给纪碣的,那五十万,她就是五年还不起,十年也要还了他。 现在她想的是叁年前的一笔账,那点钱对那个人来说应该是不值一提了。但她心里一直挂念着,等着哪天存够了钱就还给他。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用以前的那个号码,试探着打过去,电话被接通了,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他在喘,旁边有个女声问他是谁。 格黎一下就懂了,她定了定声,“我是格黎。” 第四十四章:咬坏H 海市下了雨,雨水顺着倾斜的屋檐往下泄,砸到地上溅起水花。 格黎盯着湿掉的脚尖,接起来一个电话。 补课的小孩骑车摔破了腿,今天的课不上了。她看看白惨惨的天,眼前雨水帘子似的往下滴,手里一把伞都没有。 于是叹了口气,提起裙角,一踩一个炸开的水球往家返。没走到小区,雨势越发地大,打在玻璃窗上像是楞楞蹭蹭的小球。 她抓紧了步子,路过附近的健身房,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来,少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上车。” “纪碣。” 这还没叁天,他就回来了。格黎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衬衣湿了,裙子湿了,鞋子里灌了水,头发也湿哒哒地。她捞了把额前的头发,纪碣递过去两张毛巾,单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把毛巾挂在她肩膀上。 “干嘛?” “湿透了。”他看看她的胸,“内衣都看得见。” 刚才没注意,她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幸好她今天穿的黑色内衣,要穿超薄的,那是一览无遗了。 她擦着头发,笑他,“一来就看胸?” 从转角就看见她了,别人都打着伞,就她一个人踩着高跟鞋淋雨走路,看上去像支落单的绒花树。 “还不清楚我德行?”纪碣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扭过来,十分用力地吮了口,“我脑子里整天不就想着那回事。” 他也不反驳,格黎觉得没趣,这小孩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可只有她调戏他的份。 “比赛完了?” 她含着唇,口红被他亲花了,她侧过脸看,他在咂舌,一只手不老实地将她的裙子卷起来,慢慢摩挲着雪白的腿肉。 今下午比完的,一比完他就订了机票,刚落地海市就下起了雨,他回家把车开出来,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完了。” “怎么样?”格黎停了下,装作不经意地问,“和GFI那一场。” 他没吱声,车子驶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熄了发动机,开了车内灯,他立刻扑倒在她的大腿上,“呜~输了。” “……”这…… “被揍得好惨。” “嗯……”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格黎忍笑,扒拉着他耳边的碎发,“很伤心?” 其实也不伤心,至少取得了亚赛资格。 “嗯嗯。”纪碣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往下撇,一看就是极委屈的样子,“需要安慰。” “噢。” 她倒看不出来他哪里需要安慰,只是见他演得真,顺着他,“怎么安慰?” 这下,他的眸子亮了,手指头慢慢爬到她的肋骨,曲起来戳了戳,“老师知道。” 小混蛋。 格黎透过晃动的雨刷看了看外面,黑黢黢的,应该没人经过。她按熄了车灯,将纪碣推起来,撩开衣裳,笑道,“过来。” “嘿。”他跨过中间的扶手箱,把她抱到了腿上。 她身上湿,坐到他身上,他也湿了。纪碣解着她的上衣,嘴唇急不可耐地亲着她的脖子,终于解开了,双手摸到后面的锁扣,内衣一并松了。 “纪碣。” 嘴巴立刻被堵住了,他揉着她的胸,舌头长驱直入,拖着她的舌头纠缠,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挡风玻璃被他下了遮阳帘,车里黑漆漆的,摸不着东西南北,更别提看得见对方。 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喉咙吞咽的声音,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摩擦的声音,她的指尖勾着他的头发,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在他的胯部扭动。 “啪——” 这时候他拍了下她的屁股,舌头沿着脖颈往下舔,“想我没?” “想。” 才几天,哪里就那么想了。格黎腹谤,嘴上说着想,哼哼唧唧地让纪碣的手再捏凶些。 “啧。”使了力,滑腻的乳肉似绸从指缝里滑过去,纪碣笑道:“要重的?” “嗯…”女人哼出的气都是妖气,她是缠在了他身上,还求不满,手指头已经扒拉到他的裤腰了,“轻了痒。” “行,我脱个衣服。” 短袖一脱就被他扔到了后座,暗里看不见肌体,只感觉面前温温热,再拥上来,她的衣服从身体上消失了。 他困着她,更加火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抵着她的底裤,格黎扭不动,巨大的形状卡在两腿之间。 “别动。” 压抑的声音听得特别清晰,格黎扶着他的头,按在湿了雨的肉上,她笑,仿佛在嘲笑他小男孩一般的反应。 纪碣好像抬头看了她一眼,因为黑,看不清,所以把该给的恼气全撒在了那一双白嫩。 亲的,啃的,咬的…… 格黎摇腰,蹭他,水蛇一样在他身上作怪。 十根纤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发了骚地按呀,他一咬,她就叫,是那种浸满了水粉的软语,语头重,落尾轻。 逼得他讲不出话,骂不出声。 在她屁股上泄气,蒲扇大手一落,臀肉每每震颤,她叫得更媚,“好舒服,嗯…再打一打。” 欺负他堵住了嘴,格黎哼哼唧唧,吐着越来越放浪的话。 纪碣下了力道啃,牙齿刮,含着乳头拉长撕咬。女人知道疼了,含着哭气求他,但下半身依旧孟浪,一点不见推拒。 于是,他知道她作假的。 上面往狠了虐,手抓着臀肉往自己小腹按,她扭得越厉害,他也越舒服。 格黎真哭了,“疼……” 他这时候哪能管得上她哪里,精虫上了脑,阎罗王也管不住。 “纪碣…真的疼嘛…呜……” 她勾起了他的狠性,纪碣满脑子都是她搔首弄姿,撅着屁股求操的样子,他渐渐管不住自己。 玩脱了,格黎只能慢慢求,求不到底。 她又被纪碣拨开了底裤,刺啦一声拉出来那根充血得足足的肉棒,野蛮地塞了小穴里去。 “啊……纪碣!” 塞肉棒,那张嘴还是没离开胸,他呼着气,像某种大型肉食动物。 格黎怕了,捶他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混蛋…咬坏了…要被你咬坏了…” 女人哭的时候,内壁也跟着收缩,夹得肉棒爽得很。 再加上她可怜兮兮地求饶,与她平时在课堂上凶巴巴对他的样子不同,更刚刚她骚兮兮地勾引他,纪碣禁不住脑嗨。 嘴下慢慢转为舔,听格黎哭得小声,胳膊转而搂住他,他又猛地嘬一口,肉根使劲儿往上顶。 可好,她又脱了手,全身颤得不像话,抖抖嗖嗖地流了他一裤裆水。 本来两个人身上就湿,这下更湿了。 “纪碣你混蛋……啊…” 嘛,反正她不是第一回这样骂他了,纪碣邪笑,挽着她的手将她压在方向盘上,“不混蛋你还喜欢?”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脸上的泪干了,她哑着嗓子:“我下次找别人去。” 承认她说的气话,但纪碣不乐意她这样讲,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子抓着,另一只手掀了裙子,搭着腿根,大拇指去揉硬了的小阴蒂。 “纪碣…”变了声呀,眼眶又红了。 肉棒插在湿润红通儿了的里头,就是不动,他敛着眸,问她,“10月3号凌晨你答应我什么了?” 不上不下卡着难受,他越揉水越多,偏不动,格黎背硌得疼,脑袋垂在方向盘上,软声要,“动一动嘛。” “嗯?” 这一声带着些许威严,他就是不干。 “纪碣……” 她撒娇了,拱着腰自己套弄。 “淦。”纪碣被她盘活了,想着能指望这女人在床上还讲什么道理,于是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奶,“你找个屁,说了的,我是你男人。” 这下爽惨了,格黎吃吃地笑,伴着嗯嗯啊啊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到了极点。 精┊彩┊阅┊读┊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四十五章:撞破H 车内狭窄,主驾驶坐两个人根本分不开身。 做完后,都出了汗,混着湿润的雨,胴体上布满了水。纪碣抱着她喘气,她搭在他肩头,长长的卷发黏在背后,像极了电影里偷情的男女。 “射了好多。”他提起来她的屁股,抽出来那根半软的肉棍,白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将他的裤子湿得彻底。 格黎懒得动,徐徐长地呼吸,鼻尖上淌着汗,滴到他那冒着热气儿地身体,一下就沉了。 “唔。”她只这样回应他。 “黎黎。” 他慢慢抚着她的头发,宠着问,“舒服没?” 那是她亲近的人才能叫的小名,格黎缩了下眉头,鼻子里答应个“嗯”。 见她没有反对他叫这个小名,纪碣高兴地在她肩头亲了下。 屁股还被他捏在手里,格黎不舒服,指挥他,“把我放下来。” 纪碣嘿嘿笑了两下,“还没弄完。” 不知道是哪里没完,格黎嗤道:“都软了哎。” 少年人一沾这东西就贪欢,她也体验过,钢枪提不起子弹,打什么哑炮。 “我又没说用那个。”说这话的时候,他慢慢将腿撑开了,架着她两条腿,“用手。” “纪碣……” 她舔了舔唇,“会弄脏的。” “弄脏什么?”手指沾了浓黏的精液,缓缓往穴口摸。 然后,顶了一根进去,“啊……车呀…” “噗。”纪碣笑,抬头看她,“被我操得合不上了。” 格黎红着脸瞪他,尽管他看不见。 “得再加一根。”他说着,又塞了食指进去。这下填满了,顺滑地在小穴里抽插。 他手指长,指节粗,腿又被他分得很开,小腿虚晃晃地悬着。格黎刚刚喊累了嗓子,靠着他低声嘤吟。 车子里全是淫糜的味道,她身上的桃子味早就被盖住了,他俩的气味混到一起,像森林里腐烂的木头。 “咕叽——咕叽——” 都是搅动的水声。 “叫大声点儿?” “唔…”格黎摇摇头,嘴唇撅起来在他颈侧亲了下,气息还是不稳,“叫不了了。” 再叫下去,她嗓子该难受了。 “噢。”纪碣拖长了声音,将她往身上搂了搂,换了右手,刚插进去就疾风骤雨般地抽动起来了。 “啊嗯……” 快感一下迅速攀升,她不由得又叫得大声了。 他速度快,格黎受不了,咬着他的肩膀让他慢,纪碣笑得很坏,非要说她肯定喜欢。 格黎爽得全身卸了力气,牙齿也松开了,僵直了背,觉得最深处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 声音都变形了,眼白翻出来,她不合时宜地想,要是开灯了,纪碣准被她现在的样子丑哭。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 一样阻止不了他欺负她,在这事儿上他总想她露出点示弱的意思来。 “纪碣……纪碣……” 她连声喊,屁股跟着往前缩,胸前硬硬的奶头在他的胸上磨得绯热。 “嗯。”他把她架起来,和她亲嘴,她以为事情结束了,慢慢去止哭声。 结果,小穴里立刻闯进来他又硬了的肉棒。格黎推他,他单单一只手把她的手全捆在后面,语气 不容反抗,“乖。” 这是她要他学会的事,此时轮到他来要求她了。 格黎哭笑不得,小穴里又吃着他的肉棒,底下早就不堪极了,湿得很,又黏,等会儿再发泄一回该成什么样儿了。 “快?” “慢…” “甭想。” 她就知道,她现在斗不过他了,他当然想怎样就怎样。 皮座嘎吱嘎吱地响,纪碣卯足了劲儿弄她,还笑,“不喜欢小爷用手,喜欢这个?” “……”懒得回答,微张着嘴唇,眼梢子半挂,她快被这小崽子给折腾死了。 “喜欢这个就多给你呗。”素了这好几天,不给她喂饱了,她出去爬墙咋办。 插了几十下,他嫌使不上劲,把椅子推平了,再推远,让她跪在上边,脱了裤子操。 这动作本来就深,纪碣还使劲把她腰往下按,格黎讲一个字,就被他撞破了。 撞得流口水,啪啪的声音特别大。 “纪……纪碣……”手掌下的皮垫子快被她揪坏了。 “嗯?”纪碣薅了把头发,抓着她的屁股,“嘶……太爽了…” “别……” “乖。” 他动得更狠了。 把车泊到楼下的时候,格牧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不晓得哪里招惹了这么个难缠的新兵,说什么家里人死绝了,国庆没地儿去,上教官家准管饭。 操蛋的萧云! 他在心里骂了一嘴,拉开车门,一个人直杠杠地往前走。萧云在后边,教官教官,喊得热闹。 喊个鸡毛,他又骂了一句。 走到B区,格牧愣了下。萧云赶紧追上来,挨着他的耳朵仔细听了下,吊儿郎当地,“呦,你家小区够开放啊,青天白日搞车震,我说这哪对会玩儿的……” “闭嘴。” 格牧比他矮半个头,瞪人虽然有气势,但架不住人家脸皮厚体格高啊。 “怎么说。”萧云碰了下他耳朵,“格教官耳朵咋这么烫。” “……” 萧云来劲了,朝他耳朵吹口气,轻浮地说,“站这儿听听?” “听你麻。” 他这回儿真真切切把心里想骂的骂出来了,在部队上这小瘪叁就经常挑衅他,放假了还追他家里来。要不是不能打架,他非把狗日的萧云打瘸了。 骂完,格牧转身就走。 “呀。”部队谁不知道格教官脾气最好啦,“格教官会骂娘啊,啧啧啧。” 路过那辆摇摇晃晃的车时,传出来一点声音。格牧怔了,萧云碰他肩膀,“咋了?” “……”他抿了下唇,快步往一楼走。 走到楼梯口,萧云揣着手问他,“刚刚我听那男的好像在叫什么黎黎。” “放你嘛的屁。”格牧狠狠地瞪他,“要想在我家,就把你嘴闭上。” “咦,怎么还骂人呢。”他可不怕格牧,还把手搭人家身上了,商量道,“以后我也叫您……牧牧?” “神经病。” 格牧这时候觉得萧云不对劲了,他以前顶多算不服管,现在一看,就他妈一神经病,还是看人发作的。 他倒霉,摊上了这么个玩意儿。也不知道部队怎么招人的,这种埋汰东西也能招进来了。 “算您答应了。”萧云听不出好赖,或者根本不在意他怎么讲。 格黎不在家,格牧打开她房间门看了一眼。萧云吵着要睡觉,说着就要往格黎房间钻,被格牧挡回去了,指着旁边一间让他滚进去困。 “你姐房间真好闻。” 萧云枕着脑袋,看格牧收拾衣柜。他拿脚蹬了蹬格牧,“诶,你姐漂亮吗?” “收起你的歪心思。”格牧扔开他的脚,“你要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我真对你不客气。” “哟。”跟夜明珠似的捧着,他一时不屑,“好大的脾性。” 收拾完了衣裳,格牧坐在书桌前发呆。 他想到地下停车场听到的那句“黎黎”,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自家姐姐来。他这回回来没给她打电话, 现在要不要打一个? 正犹豫着,门口传来转锁的声儿。 格牧腾一下站起来,把萧云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这是?” “我姐回来了。” “哟呵。”萧云讥道,“我看看多美个姐姐。” 多美是没看到,惊吓倒有。 不说这俩大男人,格黎和纪碣也惊到了。纪碣打的赤膊,衣服全用来遮湿的裤子了,格黎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红晕未消,衬衫裙子都皱巴巴的,还花了妆。 “小牧?” “姐?” 格牧往后看,和纪碣正正对上了眼。 咦,小舅子和未来姐夫见面了。(ι_ ) 精┊彩┇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四十六章:小姐夫 格牧的眼神里带着打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纪碣死猪不怕开水烫,手里还攥着格黎的手。 萧云懒洋洋地靠在一边看热闹,差几粒花生米就能嗑起来。 “纪碣?” “嗯。”纪碣一点不尴尬,他脑子里想的是现在该怎么称呼格牧,他小一点,但又是小姐夫,总不能叫哥吧,乱了辈分。 “诶,那是你朋友?”格黎看局面实在有够让人头秃,便岔开了话题。 “嗯。”知道他姐在转移话题,好歹还有个萧云在这儿,他不好发作,明白人一眼就看出来这俩人干了什么。 他脱了上衣,一把扔给纪碣,“给,穿上。” 眼看着格教官裸了上身,又精壮肌肉块头又大,萧云十分无耻地嘘了声。 格牧扭头瞪了他一眼,他笑嘻嘻地噤声了。 “谢谢。”纪碣穿了衣裳,不大不小,正合适。再去拉格黎的手,被甩开了。 挑了下眉头,顺着她目光看,人弟弟正盯着他俩的动作,那看好戏的大高个笑得贼有意味。 感情这女人是不打算承认他俩的关系,爽完就不认人了。那可不成,纪碣舌头顶了顶脸颊,十分自然地绕过姐弟俩,嘴里喊着,“格老师,我身上都湿了,借您家洗个澡。” 格黎,“⊙ω⊙” 格牧,“(`皿′)” 两姐弟估计谁也没想到这姓纪的脸皮如此之厚,一时都忘记了反应。 “外边雨大,他…送我回来的。”格黎笑不出来,迎着弟弟的目光,她实在编排不下去话,“我去换个衣服。” 这出戏有趣,萧云是没想到,来格教官家里还能见识到这一出。 横是左边右边的,现在一个说不到一个打不到,格牧憋屈,闷闷地坐在沙发上,阴着眼。 哟,气喘得真粗。萧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刚你姐过去,好大的味儿。” “闭嘴。”他又不是死了,作为男人,他姐身上什么什么味儿他还能不知道。 越知道就越气,说到这儿他还想起来一回事儿,四个月前那场雨夜,那操蛋的非在楼下喊他姐,那时候他还傻傻给那小子开了门,早知道让他丫的淋死算了。 “别介啊。”萧云安慰他,“横竖你姐吃不了亏,那小子年纪轻,一副没脑子的样子,好拿捏。” “没脑子?”格牧快要气死,抬手就打算给他脑子给拧下来,“我看你才没脑子。” 萧云躲开,笑嘻嘻地,“要不你把那小子揍一顿?” “何止。” 要说他姐和别的什么正经男人交往,他一百个赞成。但要是纪碣,他绝对不答应,不说那小子刚才站在门口的轻浮样,就单他年纪小,高中还没毕业这一条,格牧就打心里不乐意。 年纪小,谁知道他是不是玩一玩,玩腻了,擦干净吊就走人。他姐怎么办? 最好就是把那小子结结实实揍一顿,让他再也不敢乱来了,“不把他牙给打掉,我就不姓格。” “那跟谁姓?” “跟你爹。” “呀,我爹白得这一便宜儿子,养不起。要不您叫我一声爹,我不嫌。” “滚蛋。”格牧活动着手腕子,“等会儿带我姐离远点,别伤着她了。” 萧云忍笑,觉得格教官生气的样子特别像一只萨摩耶,“都听您嘞。” 纪碣没带衣裳,冲了澡,就围了根浴巾出来。刚开门,就被格牧狠狠地揍了一拳。 这一拳舍得下本儿,他鼻子立刻被打出了血,嘴角破了。没等他抬眼,又是一拳。 这回他注意了,抓住了格牧的手,“打架?” “废话。”格牧踢上浴室门,两个人就困在了里面。打架声音大,格黎换好衣服准备去劝架,被萧云叫住了。 “姐姐,甭去。” 他老神在在地翘着二郎腿,正拿茶壶往被子里倒水,“这种事儿,您劝也劝不住,甭费那力气。” 格黎看了眼浴室闪动的两个人影,犹豫了一瞬,还是上前转动门把手。门被反锁了,她朝里喊,“纪碣——格牧——” 人都没回声,萧云叹了口气,上前握着她肩膀,把人请过来了,“没事,我看那小伙子像练过拳的样儿。伤不了他的。” 话是这样讲,格黎还是担心。她坐下了,手里握着热茶,没下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萧云聊天。 萧云拿着茶杯玩儿,时不时安慰两声儿。 不多时,浴室门开了。两人都打着赤膊,格牧额角破了,纪碣看上去严重点,鼻子红通了,嘴角还有血。 格黎盯着他俩,两个人看了客厅一眼,格牧招呼他上自己房间换衣裳。 这就算打过了。 晚间,纪碣主动承担了做饭的家务,格牧派萧云过去打下手,自己跟姐姐下楼买熟食。 雨停了,空气清新得很。走在路上,格牧揣着兜,一言不发。格黎看出来他不高兴,自己也讲不出什么话来,便一直沉默着。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才闷闷地叫她,“姐。” “嗯。” “你跟他好多久了?” 格黎想了会儿,“不久。” “真喜欢他?” “……”她也不太清楚,总归不会是初恋时的那种怦然心动,“嗯。他很喜欢我。” “哦。”格牧垂头,有点无措地看着塑料袋里的豆芽,“他对你好吗?” “嗯。”纪碣对她确实有求必应,不算有时行事幼稚的话,他真的很好。 “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准替你出气。” “嗯。”格黎笑着摸了下他的头,“放心吧,他要是对我不好,我一开始就不会答应他的。” “还有……”他支支吾吾,手在裤兜里摸索着。 “什么?” “这个。”格牧难以启齿,把一盒方方正正的东西塞到格黎手里,格黎要展开看,被他制止了,“回家看。” “这是什么啊?” 他嘟囔着,“那小子啥也不懂,你又是女孩子。你们……哎呀,反正你一定要按照这上面的说明书,好好保护自己。” 格黎搞不懂,“啊?” “我先走了。”格牧耳根子红,提着菜拔腿就走,“家里等着用菜。” “……” 等人走远了,格黎拿起手一看,一个蓝色的小盒子,冈本超润滑。她哭笑不得,他家姐姐哪用得着这个啊。不过看这样子,两个人是谈拢了。 做菜时,萧云捡了根黄瓜啃,没骨头似的扒着门框,朝厨房里看,看见纪碣搞得有模有样地,便捧起人来,“哟呵,大厨啊。” “还行。”虽然挨了揍,但纪碣心里爽,脸上挂着笑,“要不尝尝?” 他刚弄一锅包肉,萧云是北方人,馋这,当下就拿了一块往嘴里。一边吃一边竖大拇指,“不赖。” 又有一道红烧排骨,香的嘞,萧云想抓一块,被纪碣端开了,“别,这盘第一口留给黎黎。” “格教官他姐?格老师?” “啊。” 萧云舔了舔指头,“咦,你小子可以啊,和自己老师谈恋爱。” “那是。”说起这个,纪碣得意极了,“不过太难了,追起人太费劲了。” “啧。”看他满心满意都是格牧他姐的样子,萧云问他,“认真的?” “什么?”他正把砂锅里的汤倒出来,闻言,“什么认真的?” “不是玩玩而已?”萧云调侃,“男人不都喜欢年纪小的,你喜欢大的?” “年纪大疼人儿。”再说了,她就是不会疼他,他也乐意,“我是要娶她做老婆的。” 哟,遇一痴情种,他想起来一回事,问,“大几了?” “没。刚十八。” “牛比啊兄弟,格教官还得喊你一声小姐夫。” 纪碣一合计,那不是,他就是小姐夫。 第四十七章:新债 吃完晚饭已将近八点,霓虹头上黑压压的一际天。 萧云自来熟得很,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地摊开双臂坐在沙发上消食儿。 纪碣还没要走的意思,拉着格黎到阳台,说是要一起看什么星星。 留下一摊子残羹剩饭,锅碗瓢盆。 “诶。”格牧瞧了瞧桌子,轻轻地踢了下萧云,“去。把碗给了。” “哦。”吃人嘴短,况且他还住小教官家里,洗就洗呗。一边应着起来,顺带给格牧脸上冲去一个饱 嗝。 臭得要死。 格牧皱皱眉头,目光扫到阳台的两人,也提步走过去。 “看什么呢?” “星星。”纪碣揽着格黎的肩膀,往自己身边带,两个人手拉着手,极为亲密。 “嘁。” 张念玉走得早,他甚至没怎么记住她的样子。格黎虽比他只大四岁,但亦姐亦母,格牧依赖她,想着另一个男人要分享她的爱,他心里就闷得慌。 当初怎么就没察觉出来呢,这小子能有这熊心豹子胆,哦,他好像还告诉纪碣了他老家的地方。 嗨呀,这男狐狸精怕是那时候就在勾引他姐了。 “纪碣。” 他气不过,把纪碣的手从姐姐手里掰出来,“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纪碣:“嗯?” “什么事啊?” “姐你别跟上来。”格牧嗫嚅道。 两人进了格牧那屋,关好门,纪碣一屁股落在床上,格牧靠着书桌,抱着手,眉毛挤成一团。 “什么事儿?说吧。”纪碣脸上带着笑,格牧觉得挺欠扁,眉间挤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和我姐可以谈,但必须跟我约法叁章。” “可以。” 他答应得爽快,格牧更烦了,“第一,不能欺负我姐。” “必须的。” “嗯……” “第二呢?” “很多事情,我姐都喜欢自己扛。我不在家,你帮我多照顾照顾她。”他心里清楚,纪碣看上去年纪小,但还算挺会照顾人。 “嗯,我知道。”格牧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嗯。还有一个。” “你说。” 格牧打开抽屉,拿出来一盒东西,递给纪碣,“是男人就老老实实戴套。” “噗。” 纪碣被这句正儿八经的话逗笑了,格牧提了他一脚,恼道,“有什么好笑的,我一想到我姐被你这坨牛粪给……我就……” “行行行。”他接过来,揣进兜里,“小事情,别气别气。” “哼。” 格牧道,“你也节制一点,别老缠着我姐。” “嗯嗯嗯,你说得对。”谁缠着谁,半斤八两吧。 两个男人之间的约定就这样被贴在门外听八卦的萧云全部知道了。 啧。他摸了摸下巴,是男人就乖乖戴套? 嗯,学会了。 纪碣走得时候,是格黎送的。 她送他到地下停车场,他舍不得走,把她压在车屁股亲,亲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要把我闷死?” 他只是高兴,有种得到了她家里人认可的巨大满足感。那一拳头没白挨,尽管现在脸侧还隐隐发痛。 格黎不懂他的快乐,在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仰头看他,发现他眼睛亮得很,她抬手去摸,被他摘下来含在嘴里。 纪碣摇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知道啦。”她也满心愉悦,抱着他的腰,坚定道,“我也喜欢你。” “不想放你回家了。” 果然,他立刻赖在了她身上,头发硬硬地扎在她脖子里,她有点痒,使劲缩。 “别闹了,明天还能见面。” “嗯……不要。” “听话。” “听话有奖励吗?” “要什么奖励?” “存着。” “可以。” 她把纪碣哄走了,一个人慢慢从停车场踱上来,刚准备爬楼梯,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黎黎。” 听到声音的那一霎,她有些恍惚,飞快地回过头,从西望到东,才在梧桐树的背后发现一颗花白的脑袋。 一个满脸憔悴的老女人瑟瑟地盯着她,看见她回头了,连忙向她挥手,“过来。” 格黎站在原地,冷冷地瞥了那个女人一眼,根本没打算理她。 她转过身,女人冲上来拉住她,“黎黎,我是妈妈呀。” 张念玉以为她没认出来她,是,她这几个月一直在躲债,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一下子像老了十岁。 “放开。”女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黎黎。” “我警告你,再拉着我,我叫保安了。” “黎黎,你当真一点母子情分不顾?” 听到这句话,格黎又气又冷,她真想把张念玉骂得狗血淋头,只是她不屑。还完那笔账以后,她再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有半分拉扯。 可是张念玉不甘心,她上前几步,嘴里念念有词,“好,你个小白眼狼不顾情面,那我就去找我那宝贝儿子,出来这二十年,我连他一面都没见过,正好趁这机会,好好看一看。” “你敢!” 格黎厉声将她扯了回来,“张念玉你要是敢去找我弟,我跟你拼命。” 许是被她的样子吓住了,张念玉萎了几分,嘴还是硬的,“我儿子我怎么不能找了?” “放你的狗屁,他生下来,你喂过他一滴奶吗?”格黎嘲讽地看着她,为人妻,她不配,为人母,她更不配。 “好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这话这小贱货总不能反驳了。格黎确实没有反驳,张念玉气焰旺了,叉着腰提条件,“要我不找他也行,给我五十万。” “五十万?!” “嗯,五十万。” “放屁。”格黎骂道,“你是猪油蒙了心吧,我上哪儿找五十万给你。” “你那小男朋友不挺有钱嘛。”张念玉冲她挤眼睛,很是猥琐地笑道,“我刚刚在停车场看见啦,开的宝马吧?” “别做梦了。” 他有钱也是他的,再说他已经给了她八十万了,她怎么还好意思管他要钱。张念玉这里就是个无底洞,她不想再往里投钱了。 “怎么不行?”小贱货假清高罢了,“要我说,你命是真好,上一个是姓元那小子,现在又找到一个有钱的。有钱人的钱都不是钱,连五十万都不愿意给你花,那还谈什么恋爱?” 格黎被她这套歪理气笑了,“我不会给你钱,你也别想找我弟。” “腿在我身上,行,我不找你弟,我还可以找你男朋友。”她笑得贱,“他肯定愿意给你花钱。” “哼!”张念玉又不知道他的名字,上哪里找。 “就这么定了,过两天我就去你们学校找他。” “你什么意思?”格黎揪住她的衣服,质问道,“你到底要搞什么?” “我是没想到啊,我女儿这么大本事,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 就好像某种动物软软的舌头舔上了她的皮肤,潮湿又黏腻,格黎气得发抖,“我没有。” 这话在张念玉这里行不通,她像一个农夫,抓住了格黎的七寸,“有没有,我问问不就知道了。” “……” 格黎盯着她,沉默了很久。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成为自己的母亲。从上大学开始,张念玉就一直在找她要钱,这些年,她为了张念玉,已经欠了不少债。 现在,这个女人还要来纠缠她。 她浑身发冷,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只给你二十万。” “二十万也行。”女人笑道,“剩下的叁十万两个月之内再给。” “我说了我没有!”格黎气疯了,她就是上辈子欠了张念玉的,这辈子也该还清了。 “听说老师不能跟学生谈恋爱吧……”张念玉威胁她。 “……” 她呼呼喘气,眼泪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涌出来,张念玉看着她哭,嘴角往下撇着。 僵持了一会儿,张念玉想今天套不出什么东西了,才念念不舍地走了。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第四十八章:别墅h 漆黑的楼道里,纪碣把她压在墙上反复吮吻,格黎的下巴被他握在手里,抬高了,踩着高跟鞋的脚崩得笔直。 他解开她制服的扣子,冰凉的手指探进去。这时候,她缩了下。 “冷。”眼下深秋了,两个人在穿堂风口呆了这么久,她的脚都冷麻了。 纪碣喘着气,把她的衣服拉好,又讨好似的在嘴角亲了亲,“今晚和我呆在一起吧,好不好?” “纪碣……” 她刚开口,纪碣抱着她委屈道,“说好的前天见,结果这两天都找不到你人。你去哪里了嘛?” “……”格黎默了片刻,扶着他的脸,亲了下,“回老家了,我爸身体不太好。” “噢。” “去哪里?”她问。 尽管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纪碣听了这话,便把那点狐疑抛之脑后了。他现在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老师,去我家吧。” “……” “嗯?” “好。” 纪碣牵着她的手穿过闹市,走过幽静的小巷,拦住一辆的士,开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一套伫在江边的独栋别墅。 秋夜的风在这里显得格外地大。刚刚在车上睡过一觉的格黎有些恍惚,落叶在地上一扫,沾到她的裙子上,纪碣拂掉了,问她,“怎么了?” “你家不是在……城西?”院子前有葡萄树,现在应该只剩下枯老的藤。 “嗯。”他牵着她走过去,摸出锁打开铁门,“这也是我家,我爷爷留给我的。” “有时候我喜欢来这边。”纪碣按了指纹,又把她的手摁上去,录进了她的,“以后你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 格黎呡唇,随着他牵进了房子里。房子虽大但装修得很温馨,他一打开灯,壁炉里就慢慢生起了火。 这下不冷了。 两副躯体抱在一起,他坐在沙发上,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长发在那双大手的揉弄下散了,纪碣的头发长了些,亲吻时她可以把双手插进去,掌控着他的力道。 亲着亲着,他的上衣没了。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少年略粗糙的皮肤有种踏实的触感,格黎伸出舌头舔了下,感觉肉层下的血液仿佛在澎发。 “黎黎。” 纪碣吻着她的耳朵,手慢慢解着制服的衣扣。她今天扣到顶,十分难解。但还是解开了。于是他将那碍事的东西剥下肩头,在她的脖子上厮磨。 舔吮得太温柔了,格黎甚至起了鸡皮疙瘩,胸腔里好像被悬起来,能击出砰砰的空声。 “嗯……”她发出轻吟,抱着他的手微微颤抖。 忽然,纪碣的动作停了,他反复摩挲着他她脖子上的一块红印,“这是什么?” “噢。”她两颊泛红,将他从脖子上捧起来,“不小心挠的。” “那……” 他还想说什么,被格黎全亲进肚子里了。她脱光了上衣,从缠绵到令人窒息的吻中抽离,嗓音带着勾人的魅惑,“纪碣。” “嗯。”他也一样,操着口低沉又沙哑的话,“什么?” “我想要。”手已经摸下去了,伸进宽松的系绳校裤里,隔着内裤顺着那根东西的形状上下抚动,“给我,嗯?” “啊。”纪碣舒服得皱起了眉头,握着她臀部的手微微发颤,盯着她,“给。” “乖。” 她笑了笑,从他身上离开,抽下来一个小靠枕,垫在膝盖下面,人跪在地上。 “黎黎。”他好像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一时有些惊喜交加。 “嗯。” 她好甜,撑开他双腿的动作也温柔,连搭在他腿上的两只手都如云朵一般。 裤子全脱下来了,纪碣稍许局促,手松开又握紧,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 做过那么多次,如此限制级又刺激的事,她做的次数屈指可数。 “纪碣?” “嗯。”好沙哑。 “脸怎么这么红?”格黎勾着唇,两只手将饱满浑圆的胸拢在一起。 纪碣看一眼她,歪过头,“热。” “嗤,以为我要口?” 她一眼就可以看穿,撑起身子吻他的肩胛,声音压低了,双眸再望他时已然水润。 “才……” “嗯……” 唇被抵住了,格黎笑道,“换一个别的,小少爷。” “……”纪碣咽了咽口水,说…说的什么少爷嘛。 女人两手指尖向下推着裙子,丢到一边,两具躯体相接在一起。 格黎侧着身子,手肘搭在他的腿上,散了发,轻佻地拨了拨那根硬到不行的棒子,“涨吗?” 私密的部分被她这样盯着,纪碣摸了摸鼻子,看着她,如实回答,“嗯。” “我也是。”笑得特别坏。 “别逗我。”他皱眉,直起身捏住她的下巴。 “嗯嗯。”格黎揉了揉胸,将他的腿并拢,站起来重新坐了上去,“要不要插一插?” 秋天一到,她胸乳的皮肤就特别容易干。她刚讲完,纪碣就掐着她的腰干了进去。 “啊。” 她来不及长吟,纪碣实在憋坏了,咬着牙哼哧哼哧地往上顶,顶出来许多黏液。 “嗯……别夹……”他快射了。 格黎喘气,将他两只手压在沙发上,摆动屁股上下套弄,“快射了?” 纪碣沉默地望着她,脸颊通红,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呻吟。 “射我胸上。” 她如是说。 身子贴着他,腰部慢慢往上抬,纪碣这时候挣脱她了,摁住女人滑腻的屁股摁下去,“来不及了。” 里面那么湿热,她的腰又那么柔,他爬不起来,强硬地抓着她的头接吻。 “吥——” 湿润的液体流淌出来,格黎撅臀,刚刚高潮过的声音慵懒又娇媚。纪碣双腿放松,身上出了汗,搂着她的腰吃奶。 穴里的肉棒并没有软,插一下就是噗噗的水声。 “水怎么这么多?”少年抬起头,将她的手向后箍在一起,“沙发都湿了。” 可不是,地上也是。 这个问题她也想不明白,“喜欢吗?” 口红没了,却被她咬成更红的颜色,她吊着眼睛看他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全身都变热了。进入她的身体,也热。 “嗯。”他又开始了,大拇指轻轻按揉她的阴蒂,抽插的动作不大,格黎骑在他身上,被伺候得微微颤抖。 “啊……好爽……” 眼角沁出泪,声音在抖,她张着唇,鼻尖也红,可怜又魅惑地盯着他,莹白的身体发粉,奶尖尖像春日舒展的小桃。 “黎黎。”他快要爱死她了。 他身高腿长,抱着她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插。楼梯很长,地上、墙壁上铺设的水晶将他们的样子反射得一清二楚。 “纪碣。”他把她放下来,翻过去,她撑着墙,他们在楼梯上做。 她被完全笼罩在他的身体之下,甚至稍微弯下腰,就能看见水晶里张狂的男性器具捅进水哒哒小穴,再带出来深红媚肉的画面。 “好看吗?” 他问,撑着墙的手握成了拳,胳膊上全是肌肉,腾腾升起的荷尔蒙气息使她有些迷醉。 “嗯……” 墙壁上可以看见他们的样子,她弯着腰,纪碣站在她后面,上半身线条阳刚又精致,她需要垫着脚,因此两颗奶垂成了半碗形状。 “叫小少爷。”他捞她起来,像抱小孩儿似的把她抱在手腕里。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露骨,水晶里完全是她被架开了腿,骚逼吃大肉棒的淫糜图景。 “纪碣……” “啧。” 耳朵被咬住了,少年带了点狠,“小少爷,嗯?” “小少爷……” “乖黎黎。” 第四十九章:男人H 十班的班主任修产假期间直接辞职了,学校招了个新老师进来。 刚大学毕业的男体育老师,开一辆小奔,发型梳得光光的,办公室里的前辈们时常打趣他,找对象就得找比自己大的,最好啊女大叁抱金砖。 这个女大叁,明显得不能再明显是她。 每当这时,格黎大有一种希望自己是透明人的强烈想法。毕竟,作为被拉郎配的主角,还是有地下恋情的那种,实在是于心理的残酷折磨。 纪碣不了解这事儿,只看到这位新来的许老师貌似对自己女朋友颇有接触。所以这段时间,两人上床时,他总喜欢在她脖子上留一些记号之类的东西。 甚至连她的微信头像,也在他的撒泼打诨中改成了一朵莲花。 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格黎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但夜里被他磨得够呛,半推半就答应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如此算了,没料到这小许老师不知道来了哪阵风,近日有意无意约她吃饭。感谢她关照自己云云。 别的老师不请,光请她。 她推辞了许多次,终于还是被他拉去了餐厅。 这事儿没告诉纪碣。那家伙是个醋包,要被他知道了,肯定闹一场好的。 吃饭也确实是正儿八经地吃饭,小许老师说话得体,也很有绅士风度。但格黎觉得没劲儿,他太平和了,压根儿和她不是一碟菜。 于是,也就兴致缺缺。 饭后,小许老师还十分负责地送她到家。他矜持守礼,见她进了楼梯才离开。 “呼。” 格黎松了一口气,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有纪碣的消息。 好家伙,十几个未接来电。她甚至都能想到明天他质问她的画面。 心底一时郁结,好像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了一样,烦闷的情绪有点翻涌。 但等不到明天,纪碣就站在最后一个楼梯的拐角处阴沉沉地盯着她。 像只鹰隼。 “纪碣?”她心里有些发毛,下意识觉得他恐怕看见了她从许老师的车里下来。 纪碣什么话也没说,一个箭步冲下来,她来不及呼痛,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晚饭吃得不多,也足够她胃里不舒服的。她拍打着他的背让他放她下来,但这孩子仿佛一头被触怒了的公牛,不管不顾开了她家的门就把她往床上带。 哦,背上的书包还被他一把扔了。 漂亮! “哐当——” 他不说话,只脱了上衣,一双眼睛钩子似地剜她。她往床角躲,嘴里嚷着再这样就让他滚出去。 听这话,纪碣眉毛简直都能打结了。 “让我滚?” 最近老是见不到她人,他今天一放学就去高二教室堵她,但还是让她溜了。他寻思给她打电话吧,哪成想打了十几通也不见她接了。就刚才,他趴小窗往外看,看见她从许狗的车上下来。 格黎默默看着他,知道他生气了,有意想安抚他一下。 但纪碣猛地蹿过来,将她捉到身下囚着,四肢压上来,她动不了,听见他说,“格黎,你什么意思?” “……”她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他这样总是黏着她,让她有点累。 “纪碣,我有点累。”低低地,听上去确实是疲累的样子。 纪碣咬咬牙,眼底是压不住的不甘心。 喜形于色在格黎看来实在是最好哄的,她缓声道,“刚才凶了你,对不起,嗯?” “那你不接我电话。” “手机开了静音,在和许老师吃饭。”她用指尖慢慢摩挲着他的手指,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动物。 听到许狗,纪碣又炸了,“喂,格黎,你他妈搞清楚谁是你男人好不好。你躲着你男人,不接你男人电话就算了,还跟别的男人吃饭?这事儿找谁评理你都不占理好吧!” 好了好了,恋爱最大的烦恼就是在这里了。她去哪里,做什么事,就都被限定在了一个套子里。 格黎长长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耐心安抚,“我保证下次不跟他吃饭了。” “还有……” “纪碣。”她打断他。 纪碣不明所以,“干嘛?” “低头。”格黎笑着,等他把头低下来后,嘴对嘴,舌头钻进去,含糊道,“想小少爷了。” 分开的时候,她脸已经染了粉红的颜色,嘴唇水水的,胸口在亲吻中被纪碣揉乱了。 纪碣没穿上衣,裤子也在刚才被格黎解开了,肉棒顶端在女人小手的摩擦中开合出些许透明黏液。 “下次不许不接我电话!”他捏着她的脸,眉头耸得高高的。 “嗯。”格黎囫囵应着,熟练地将腿盘到他劲瘦的腰上,甜甜地,“不要再说我了,嗯?” “啪——” 纪碣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每次你都记不住。” “也不是每次。”她哼了声,两条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嘴唇挨着他的耳朵道,“上次你不是说喜欢我主动一点吗,我就听话了嘛。” 卒。这跟他说的哪里是一回事了。 “呸。”她也就在床上挨操的时候听话了。 “你真的快气死我。”纪碣磨了磨牙,一口叼起她颈子旁的一块肉,重重地吮了。 格黎闷哼,“实在不解气,那你惩罚我?” 惩罚两个字在女人的吐纳里显得格外暧昧,他稍微在脑子里滚一圈,就能品出来某种颜色。 于是,在他心猿意马的时间里,格黎就将丁字脱了,抓着他的大家伙很顺利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好舒服呀。”她抱着他的肩膀轻轻喟叹。 纪碣哼了声,使劲道,“别每回我生气了,你就拿这事儿来堵我。” “嗯……”肉壁跟着收缩了下,她亲了亲纪碣的下巴,“这叫哄。” “哼。” 两人不再言语,换了好几个姿势,纪碣弄得狠,把她身上捏出了许多印子。 压在她身后快射的时候,他咬着她耳朵,厉声,“谁是你男人?” 格黎被他撞得头都晕了,“你你你……哎……” 第五十章:实验室h 自第二日小许老师不经意间瞧见格黎脖子上红得发紫的吻痕后,他就对她敬而远之了。 格黎是故意让他看见的,实在是顶不住家里那只醋坛子的磋磨。 吻痕抵到耳畔,制服领子遮不住,她便系了一条丝巾。丝巾太滑,在十班上到一半的课,竟轻飘飘的掉了下来。 这就好比往一棵雷雨不动的铁树上系了根红绳,风动,它就飘。 死气沉沉的课堂蓦地活了。他们本就是对性好奇又敏感的年纪,乍然出现的一点影子,都能让他们遐思良久,更何况格黎微肿的嘴唇和脖子上那些对比鲜明的痕迹。 也许,在看不到的地方密布更多。 格黎有些赧然,白皙的脸颊飘起两团红晕,若无其事地将地上的丝巾捡起来戴好后,往底下一扫,赫然对上纪碣玩世不恭的笑脸。 小混蛋舔了舔唇,一双眼睛狭长地往上勾起,他缓缓吐出了一个英语单词。 “sexy。” “好了,别说话了。” 她清清嗓子,有些无力地想,得,这节课怕是就这样过了。 林煜转过头,对曾野吐了吐舌头,“格老师玩这么大啊。” 曾野看了看纪碣,见他要笑不笑的,立刻给了林煜一掌,“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啧,辣。”林煜晃晃脑袋,“这是真辣啊,你说是吧,纪少爷?” “……”纪碣笑了,卡擦卡擦掰了好几个骨节,“辣得要死。” 是辣得要死,足够让他心花荡漾了一整天。 格黎不清楚他有多兴奋,只觉得他八成是疯了。 给高二上英语课的时候,他趴在窗台边,跟着他们一起在她的指挥下朗读,眼睛笑眯眯的,搅乱了她的课堂之后,又像只八脚蛇一样逃跑。 她去教室逮他,逮不着,却在下楼梯的转角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幸好楼梯角没人,她瞪他一下,他笑一下,揽着她的腰拐到间废弃的实验室。 小别针往钥匙孔里左戳右戳,竟被他打开了,他拉着她进去,反手锁好门。 “做什么啊?” 手里的教案被他全放到了积灰的实验桌上,格黎的双手被拉起来,他一条腿插进来,将她困在门板上。 “……”他扯开她的丝巾,大拇指来回缓缓摩擦。 格黎嘶了声,迎着他的目光,觉得脖子微微发热,“别揉了,都……” 她刚想说揉疼了,小混蛋就含着她的唇舔弄了起来。她伸出舌头,渐渐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午后的阳光照耀到她的脸上,她轻轻地嘤咛,纪碣的手便聚合在那团柔软中慢慢收拢,捏一下放一下,隔着呢子制服刮蹭那个小小的点。 “纪碣……” 口齿分开牵起的银丝在光下闪闪的,她早被吻得喘息不止。 脖子上一团濡湿,纪碣在细细地舔那些吻痕,舌头碰触皮肤发出黏糯的水声。 于是,那些隐忍的喘息就变成了或低或高的娇吟,即便她努力克制,还是可以传到他的耳朵里。 “湿了吗?”他抬起她的下巴,微微失神的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 她最近身体很敏感,格黎觉得可能是生理期快来的缘故。她跟他打啵儿的时候,底下就来水了。 这种事情她向来直白,点点头,“感觉内裤湿了。” 纪碣笑了下,手伸下去在那块儿揉了两下,问:“还疼吗?” 格黎摇摇头,双腿并拢,夹紧了他的手,“我觉得可以。” “那就行。”他随即拖了张椅子过来,把她抱在腿上。他看了看她,她抱住他的头,又亲上去。 屋外的树影开始西斜,女人翘挺的胸脯投影到墙壁上,往下是一道河流,经过一座臀峰,稳稳地落在两条结实的腿上。 他还没有真正的进去,只是性器已经释放出来了,硬且翘地拍打在她的外面。 天气已经不热了,但彼此的身体还很烫。 两只脚,只有一只还挂着高跟鞋,另一只被纪碣挂在了手臂上,他低着头,她也低着。 小窗照进来的橘光里有了少年低沉的吮吸声,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呃……” 似乎是突然到了一个点,那些细丝入缝的快感像线条一样蔓延到一起,高跟鞋将桌子蹬出去发出刺耳的擦蹭音。 她猛地咬在他的肩膀上,整个身子开始大幅度地痉挛。 纪碣整只手就被打湿了,流出来的水黏黏的,他甩了甩手,发现手腕很酸。 肩膀那一块被格黎的牙齿刮破了,有点刺痛,他忍住要挪的欲望,耐心揉着乳肉。 “好了。” 见她缓了,纪碣手绕到后面,“那该我了。” 润滑得不行的穴口,肉棒一戳就进去了。格黎小声哼了下,扣着他肩膀的手稍用力,配合着进得更深。 “要……” “什么?” 他抱着两瓣臀,只觉得进出很容易,像是木了,里面的媚肉都没力气涌上来咬他。 “腹肌……唔…” “嗤。”他一把把上衣脱了,他现在浑身热,椅背也被他坐热了,怀里还抱着她,全身都动得发热。 “好摸?” 指甲勾在一块块沟壑间,白皙的皮肤刮出一道道浅浅的粉色痕迹。 格黎趴在他身上,被弄得有些发蒙,“嗯。” “叫小少爷。”他逗她。 她抬起头眯着眸子看他,纪碣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叫了,小宝贝变大宝贝。” “小少爷。” “嗯。”果然,埋在她身子里的东西好像又涨大了一圈,她终于觉得有些撑了,推着他的腹肌要坐远些。 “别跑。” 他把她捞过来,安抚地吃了几口奶,嘴巴亮晶晶的,“后入?” “好。” 肉棒抽出来,吧嗒一声拍在股沟里。纪碣摩擦了几下,抬起来她一条腿,“摸一摸?” “嗯。” 格黎侧过脸,从反光的塑胶黑板里可以看见他们的姿势。 赤裸的少年舔着她的脖子,她难以忍受地扬起了脑袋,表情仿佛是吸了什么容易上瘾的东西。 一片泥泞中,饱满的胸脯绽开,他轻轻撩拨,深藏在海中的珍珠在交迭的手中战栗。 她几乎快要站不稳了,喉咙里似乎轻鸣。 卷曲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膀上,纪碣应该是发现了她所看的地方,要不然不会立刻将她压到黑板前的实验台上。 “黎黎。” 她被逼的双手撑住实验台,他捏着她的下巴,急促的喘息有种迷人的性感,“夹紧点。” 身下越来越快的贯穿使格黎生出一种快要死了的感觉,她快哭出来,奶头在晃动中不断刮蹭在实验台的边沿,刮得红红的。 “黎黎………” “纪碣……嗯…” “我要射了……可以射在里面吗……” “嗯……” 她还维持着动作趴在实验台上,两只乳蹭了灰,被纪碣捞过来擦干净了,他亲亲她的嘴,“今天好黏,黎黎好朋友快来了?” “嗯。”格黎累坏了,“下面肿了。” 她和纪碣在一起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事后懒散的毛病。她现在就是一只餮足的猫,没骨头样瘫在他身上,“晚上帮我擦药。” “好。”他又亲亲她,“这周末我们去泡温泉吧。” “英语作业做完了?” “不管。”纪碣笑了笑,“做不完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