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遇(乡村NP)》 同志们,辛苦了 我心中奔流着一条河 金色的浪花 金色的波 金色的波 就像一条金项链 串起一个古老的传说 古老的传说 这就是黄河 我亲爱的祖国 打从我记事那天起 你的名字就在我心中闪烁 。。。。。 军用运输车上坐着年轻的男男女女,身穿绿军装,唱着歌一路欢声笑语。汽车穿过大山里,一点一点的往他们要到的终点站靠近。终于在他们原本新鲜又兴奋的心情,快要被这磕磕绊绊的泥路给消磨殆尽时,他们到了那个他们要下乡的地方,温溪乡。 现在正直初夏,凉风习习都吹不散当地人民的热情,班长周保国被村长热情的拉住手“同志们,辛苦了。”周保国虽说年纪二十出头,但为人沉稳。 他也笑道“村长说笑了,咱们不辛苦。”然后几个女知青下车就看见村里的男男女女,常年封闭没见过什么生人的农民,脸上都带有几分特有的固执和愚昧。 女知青们看着这里的环境,原本想的游山玩水,人杰地灵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周保国听着村长客套的寒暄,最终打岔说道“村长,天色不早了,我们还得早点收拾一下行李。” 村长拍了拍脑子“哎呦我这脑子,看见你们就激动忘了,栓子,来,先带同志们去收拾好的房子。”一个身高七尺的男儿,从村长身后走出来,看见周保国身后的行李,二话不说就扛起来五六个个。 女知青都连连惊呼“哎呦,这也力气太大了吧!”村长却是笑眯眯的,对周围村民说“都赶紧散了吧!”周保国他们就跟着栓子来到一处人家。 三间泥屋,左边那间是男生宿舍,中间那间是女生宿舍,而右边的就是烧火做饭的地方了。说是宿舍,里面的床就四张,也就是说一张床得挤两人。 桌上的煤油灯暗暗的亮着,配合着偶尔蚊子嗡嗡的声音。女知青们脸色立马垮了,看着这里如此糟糕的环境,她们原本想的山灵水秀,事实上却是穷乡避壤。 周保国跟几个男知情也有心里落差,但毕竟都是大老爷们,不可能跟女生一样哭哭啼啼,但面上的不好看还是显现出来了。只有周保国把栓子送出门外“谢谢你啊!” 女宿舍里一片哭声,浪漫的理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受挫了,她们一时难以接受。当晚黄英就病了,高烧得很历害,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上厕所都抚着墙,那四面透风的茅房让她再受风寒。早上起来集合,周保国就看见黄英脸色不好。 他只好让黄英先回宿舍,周保国带着他们去找了村长,先让村长给他们分了活计。最后就跟村长说“我们有个女同志发烧了,村长你这边有大夫吗?” 村长愣愣神,然后喊着栓子过来跟周保国说“我们一般都是头疼脑热自己上山采点药,栓子就去给这位女同志去煎点药吧!”周保国现在也只能这样,对栓子连连感谢。 细皮嫩肉的样子 女宿舍里一片哭声,浪漫的理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受挫了,她们一时难以接受。当晚黄英就病了,高烧得很历害,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上厕所都抚着墙,那四面透风的茅房让她再受风寒。 早上起来集合,周保国就看见黄英脸色不好。他只好让黄英先回宿舍,周保国带着他们去找了村长,先让村长给他们分了活计。 最后就跟村长说“我们有个女同志发烧了,村长你这边有大夫吗?”村长愣愣神,然后喊着栓子过来跟周保国说“我们一般都是头疼脑热自己上山采点药,栓子就去给这位女同志去煎点药吧!” 周保国现在也只能这样,对栓子连连感谢。栓子却是看也不看就背着背篓去山上采药,周保国只能跟着同志们去帮乡民们做农活。 黄英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额头上被湿帕子擦拭,然后又听到门外有着捣药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连同力道也刚刚好。 没一会儿捣药声就停下来了,过了许久门打开,黄英被人扶起来,嘴边递来一碗药,黄英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人样,只是闻到除了药味,还有着丝丝汗味,但并不难闻。 药有些苦,那人喂药的速度很慢,黄英只能慢慢往下喝。喝了药后,她就沉沉的睡过去了,中途发了汗。等同志们下午回来时,黄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不过几个女同志回来又是一顿哭哭啼啼,黄英看着男同志门脸色也很不好看,就问相熟的王晚霞“发生什么事了?”王晚霞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张欣欣就插嘴道“嗨,别提了,今天我们被派帮他们插秧,没被感激倒好,居然被那些村民指桑骂槐的。” 王晚霞拉住张欣欣的手“我们确实也没插好,害的人家得重新拔了再插。”黄英刚刚见好的脸色却又难看了,门外却是有人在做饭,原来还是栓子,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正在劈柴。 农村做饭就是麻烦,但现在也不是挑挑拣拣的时候。班长周保国很快就让王伟和丁阳几个同志帮忙,毕竟他们真的不是来游玩的。大家都不会,但是可以学,总不能真的麻烦人家给他们做饭吃。 都是累了一天,饭菜好不好吃已经不重要了,大家都是很机械的往自己肚子里添饭。等饭后,栓子就抱着一盆吃过的饭碗去小溪边洗碗。而班长周保国想去却被张欣欣和吴晓桐给拉住“班长,这里怎么整理卫生啊!” 周保国皱着眉,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男生们去河边洗个澡就想了,女同志肯定不行,他只能去找栓子。 栓子指着厨房旁边的空地说“我在这里搭个棚子,”周保国看着他拿着斧头,立马就拉住他“栓子兄弟,有事明天再说,现在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栓子点点头,然后把斧头放回厨房就走了。第二天黄英跟着同志们在村长家集合, “看见没,这个更好看。” “那昨天怎么没看见她啊!” “嗨,听说昨天发烧了。” 黄英先是被观赏,然后又被谴责,“看看她细皮嫩肉的样子,能干活吗!”在那个时代,漂亮是被歧视的,美丽可能是灾难,甚至是罪恶。那是一种集体无意识行为,排斥美,仇视美,时常把美贴上阶级的标签。 城里来的就是娇贵 自尊心受到巨大伤害的黄英,面上没有表情,但是藏在衣袖下面的拳头紧紧握住。她们今天还是去插秧,只不过这次乡民们先教他们,最后他们也算完成个七七八八了。 虽说插的还有些东倒西歪,但比昨天好太多了。张欣欣撅着嘴站直腰抱怨道“唉!腰都要痛死了。”黄英却是蒙头不吭的一直专注自己手里的动作,很快这边都插完了。 黄英就去帮王晚霞,终于紧赶慢赶的大家都累的坐在稻田岸上歇息。原以为他们自以为骄傲的劳动成果,在乡民面前还是挑挑拣拣,“你看他们穿得那么漂亮,好像在逛街!” “你看她们手上一点茧子也不长,脸还是那么粉白!” “果然城里来的的就是娇贵,”听了这些冷言冷语,黄英和他们心里很委屈,她穿得其实很普通,可她穿什么都比别人精神。 她干活很卖力气,手上不长茧子是因她注意保护自己,难道这也是错!这以后,她自毁形象地穿得更破烂,她不戴手套想快长老茧,她故意让自己变老变丑。但是她还是改变不了人家对她的印象。只因为美丽,她背上了沉重的精神枷锁。 当他们回去的时候,看见厨房旁边的搭建出来的草屋棚子。周保国就知道这是栓子干的,他很高兴的跟这些身心疲惫的女同志们说“晚上可以在这个棚子里清洗了!” 原本还丧气的女同志们立马就恢复了活力。他们还发现水缸里已经被挑满了水,今天栓子没来给他们做饭,张欣欣很有些不高兴,但是很快因为晚上能洗澡就忘了这些不快。 黄英端着沉重的盆去往小溪边,只不过走在半路上手里的盆被人抢了去。黄英看见是他们的班长,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班长,这个我来洗就好了。” 周保国体贴道“这里虽说是乡下,但也靠着深山,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安全。”黄英跟在他身后,脸上有些红红的。黄英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见他,周保国跟着一群男同学在打篮球。 操场上那么多人,唯独这个男生是那么的亮眼和醒目。只不过这种暗恋还是不能被人发现,这属于一个秘密。稍有些冰冷的溪水冲淡了黄英的悸动,她就捧些水洗洗脸。 “这么洗不冷吗?等回去去草棚子里再清洗呢!”周保国提醒她,黄英抬头就问“班长,那草棚子谁搭的,早上还没有呢?” 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带着丝丝水珠,看的周保国脸红心跳的,他撇开脸咳咳几声“额,是栓子搭建的,我昨晚跟他提了一句,谁知当时他就要去山上砍树,被我拦下来了,没想到他一天就搭建好了。哦,对了,你发烧的时候也是他给你煎的草药。” 黄英想起那个初次见面,其实也就是同志们说他力气大,她匆匆的看了一眼,发烧根本就浑浑噩噩的,所以到现在这个栓子帮了这么多忙,自己都没记住他长什么样子。 黄英有些愧疚感,她木木的说“等明天见到栓子,得好好谢谢他才行。”黄英眼里的专注让周保国看的又是一阵不自在。 一路上伴随着青蛙的叫声,和芦苇被风吹过的声音,原来悠然自在的从来都是心境,不是环境。 两人回到泥屋宿舍,那些女青年早就洗完了,不过王晚霞却是留了半桶热水“黄英,快来洗洗吧!我在门外给你看门。”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黄英在包里拿出肥皂梳子,原本肥皂花露水她不想带的,可是她妈妈硬给她塞上,现在才发现她妈有先见之明,这地方太闭塞了。别说肥皂了,根本就没有商店。 要去买东西还得去县里,走路得一天时间。黄英叹着气洗着头,这肥皂也不敢很浪费的用。头发湿了后,就简单的用肥皂洗了洗,随后冲了冲就算了。 只不过刚把头发拧干,解开衬衫的扣子的时候,黄英的肥皂掉了。她低头去捡然后抬头的时候,草堆下面的被挖了一个洞,哪怕只有煤油灯昏暗的照明下,那只带着邪恶又猥琐的眼睛闪着亮光,让黄英立马头皮发麻,“啊。。。” 女性高昂嘹亮的尖叫声立马传出这空荡荡的二里地。守在门口王晚霞先进门,就看见黄英摔在地上,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而班长周保国正好上完茅厕出来,听见草棚子里的尖叫声,然后看见草棚后面有个黑影快速闪过。他立马大喝“什么人,来人啊!有小贼。” 男生宿舍立马出来几个青年,看见黑影就跑去追,周保国就立马去草棚子里。只见黄英露出两条赤裸裸的隔壁,白色背心印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周保国立马就觉得身体有异,碍于还有第三个人,他立马就说“快找衣服给她披上。” 王晚霞这次反应过来,她刚才只顾着安慰着黄英。很快村长被惊动了,还有几个村民也听风过来。“这个发生什么事了?”周保国有些语气不好,毕竟之前条件不好也就算了,这次直接对女同志有想法,真是太伤风败俗了。 “村长,刚才有个人吓到了咱们的女同志,毕竟她们是女孩子,在这里谁也不认识,但也不能这样白受了委屈。” 村长大概听个明白,可是他们也说只有个黑影,那也就是没看见人张什么样子。村长脑子里转了一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还真是我们的的疏忽了,明天就让几个村民给你们把墙和大门修修固定固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周保国听着村长打马虎眼的说,他刚要张嘴,就看见丁阳和王伟他们回来了,可是他们是空手回来的,周保国也就不好再说难听话了。 只不过跟过来的村民看见黄英湿着长发,脸色苍白在加上面色凄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一些男人看了心里痒痒的。 婆娘们看见男人魂都要被勾走了,就气的直嘟囔“还不是自己勾引别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哼,小骚狐狸。” 黄英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子又晃了几下,王晚霞扯着她的衣袖“要不就算了吧!闹大了脸上也不好看。”其他女同志也凑过来“是啊!等熬过去就行了,眨眼也就过去了。”黄英眨了眨眼,她还是过不去。 她立马冲到村长面前“我能认出他,明天我要一个一个认,今天要是放他一马,将来受害就是别人。”村长公事公办的说“你这女娃娃脾气倒是厉害,那你要是认不出来可也别错怪了好人。” 黄英被王晚霞扶在床上,几个女同志看了看她欲言又止,黄英却是背着她们不愿多看。王晚霞看着黄英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躺在床上睡觉。 要不就算了吧 外面的月色朦胧,月光从宣纸糊的窗户上透了过来。 黄英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留了下来,她想起临来之际父亲告诉自己“一定好好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好好锻炼自己。 你们这么多孩子下乡,早晚国家会有个说法,不能让你们在农村待一辈子。即使回不来,我也能在城里帮你找个对象,将来也能调回来。。。”别说一辈子,让她多呆一天都觉得这里是人间地狱。 第二天,知青宿舍的大院子里,站满了不少男人和妇女小孩,男人都是来让黄英认的,而妇女小孩则是来看热闹的。村长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就清清嗓子“好了,安静点,快点让女同志看完好回去干活。” “呦,这还真是稀奇,看那么多男人是挑汉子哩?”一个身穿花袄子的妇人打趣道,村长觉得毕竟是知青,也不敢闹不好看就急眼道“刘寡妇你瞎咧咧啥的你,妇道人家不要多嘴。” 刘寡妇看见村长在瞪她,她也就讪讪的闭嘴。村长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黄英“黄英同志,人都在这里了,你要看赶紧看吧!”黄英看了看班长周保国,周保国就喊到“咳,麻烦村民站成一对排好。” 很快乌泱泱的一堆人,整齐划一的站成一排,黄英左边站着王晚霞,右边站着周保国和其他男同志。黄英看着第一个黑黝黝木纳的农民,她摇了摇头。 然后周保国就说“幸苦你了,请这边回去吧!”就这样看了五六个村民,被看过的村民也没有回去,就这样看着新奇又大胆的事情。 有几个村民脸色还有些不怀好意,妇女们看见自己爷们,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知青直盯的看,当下就有了不少怨言。 可是碍于村长的的威严也只能小声哔哔,很快看了二十几个,黄英认真的看着这个黑黝黝的男人,再次确认不是。这个男人走掉,后面的那个人,黄英立马腿就发软。 她微微颤颤的在王晚霞怀里努力保持平衡“是你,就是你,昨晚是你。班长,就是他。”周围人哗然,毕竟谁也不相信就凭一只眼睛就能认出其人。 很快村长咳嗽几声,“黄英同志,你确定你看清楚了!”黄英激动不已“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看着这个男人。 村长不得不发话“李关,你为什么要偷看黄英同志!”李关看着黄英摇头“昨晚我没有偷看她,她认错了!”黄英恨不得撕碎他,她怒斥道“就是你,你不知羞耻。” 村民立刻交头接耳的,要说李关会不会干这种事,不太好说,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是光棍,家里穷,现在都四十多了一直没娶过媳妇。难保不是因为寂寞想女人了,干了这种龌龊事。 很快村长就咳咳几声“那李关你既然说没有,那有没有跟你在一块给你做个证明。”李关正要开口,这时候刘寡妇先插嘴道“哎呦,原本这事还想稳定的再说,没想到现在被逼上杆子了,村长,各位,我刘寡妇呢!跟李关早就好上了,所以昨天李关跟我在一起呢!” 黄英急到“你撒谎!”刘寡妇翻着白眼“哎呦,我说妹子,我至于拿自己名声说笑么!”其他村民听了都哈哈大笑。 因为这刘寡妇名声确实是不怎么好听,但是人家这么说了,再加上李关也没否认,所以现在局面就非常的尴尬了。班长周保国看见确实只凭黄英一张嘴没人信服,他就小声劝道“黄英,要不就算了吧!” 不就偷看你洗头么 黄英失望的看着周保国“班长,你不相信我?”周保国有些头痛“黄英,我信你,可是大家不信啊!趁这事没有闹大,就这样翻篇吧!” 周保国好说歹说的,黄英越听越失望。刘寡妇看着时机已成熟,就尖着嗓子“我说黄英同志,今天大家也配合你演了一大出戏了,手头的农活都放下了 ,现在你到底什么时候给个准话放我们去干活呀! 你们知青只是来帮忙,根本就不知道咱们农民的辛苦,可别认为农民不干的农活会有人帮忙干啊!”这话说的男女知青们个个脸色臊得慌。 毕竟前几天他们干的活只能是一塌糊涂,现在被人家现在明摆的说出来,尊严丢尽了。这下张欣欣等其他女同志已经不是劝说了“黄英,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了吧!却是不能耽误别人干农活了。” 妇女们早就忍不住了,直接大声嚷嚷着“怎么之前就没听见俺们这发生这样的事呢?” “嗨,你长的也不漂亮,要是好看早就被人踏破门槛了。” “说的也是,天天柔弱被人欺负的样子,不就是告诉大家自己好欺负么!” “就是,就是,天天出幺蛾子!”黄英看着周围人,她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了,只能看见她们恶毒的眼神和喋喋不休的嘴巴。 村长最后还是站出来“行了,周班长,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吧!”周保国看了眼失魂落魄的黄英,又看着其他同志们不好看的神情,只能顾全大局的说“村长,这是一场误会,现在时间不早了,您赶紧派活给我们吧!” 村民当下也散的差不多,黄英最后终于体力不支的跌坐在地。王晚霞和周保国把她扶起来“黄英,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希望你能赶紧站起来,毕竟我们来这里都不容易。” 黄英一天都躺在床上,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这里的人要这样,为什么她说了实话就是没有相信。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说她不正经。 傍晚时分,这群劳累一天的男女知青们,因为早上闹出这件事,村民一天都在说些讽刺的话。本来吧!知青就是趾高气昂的,毕竟有文化又是城里人。 在村里怎么也都是心高气傲,但现在从一开始就被他们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张欣欣和刘小雨一回来就骂骂咧咧“要不是组织非要下乡,谁愿意来这个鬼地方。你说也真是的,咱们洗澡的时候就没发现,怎么偏偏就看见她一个人了。” 黄英侧卧背对着她们,默默的流泪。王晚霞和其他女同志做好晚饭,黄英摇摇头不吃。王晚霞也就没说什么,摇摇头就出去了。她躺在床上依稀听见班长周保国“怎么,她不吃?”王晚霞摇头。 等到晚上大家都躺在床上的时候,张欣欣坐在床边抬了个眼色给王晚霞,王晚霞原本有些不忍,但看见其他女同志都在看着自己“黄英啊!明天你怎么说也得去干活了!” 黄英背对着她们,也没说话也没表态,这态度无疑让张欣欣和刘小雨火大,本来就一肚子气,其中也有黄英惹的事。 当即就语气不好“多大点事,不就是偷看你洗头么!你身子也没被看到多少啊!至于要死要活的么!”其他女知青看不下去也就附和让别说了,但都不忘提醒黄英明早起来要干活。 谢谢你救了我 黄英绝望了,她想到了死!在夜深人静时,她躺在黑暗中默默地流泪,她思考着自己如何去死,她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外,走到那天她洗碗的小溪边。 小溪下水流处有个深谭,黄英此刻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只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爸妈,然后就跳了下去。 略有些冰冷的溪水,冷的黄英一激灵,再加上四处包围来的水冲进黄英的鼻腔和嘴巴里。很快她就后悔了,缺氧导致她大口大口的咽下更多的水,肺部更是爆炸一样的疼痛。 这时有一双强而有劲的手臂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水上面托。面对身体和心理的求生本能,她立马抱住那个人,手脚并用的攀在那人身上。 很快他抱着黄英来到溪边石头上,水流稀稀拉拉的从两人身上留下。只不过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黄英感觉这副身体又壮实又炙热,她喝了太多的水,现在脑子也剧痛。 她的手脚是被那人掰下来的,但是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的胸怀,因为让人很有安全感。她张开眼睛只看见一个黑影,很快那人就拾些火柴,在她附近点起火堆来。 那人真的很细心,把她抱在两个大石头中间,不会被风吹到,只不过他一直背对着她。火堆的高温袭来,黄英折腾了一天,终于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那人却不见了,只见自己身上盖了见青褂。火堆也只剩下一些火星,黄英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她抖了抖衣服抱在怀里,只闻见那股熟悉的汗水味。 她抱着衣服轻手轻脚的回到宿舍,她换了干净衣服,又把那件青衫叠了起来。很快鸡就打鸣了,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起床了,黄英主动帮大家做早餐收拾屋子,这两天尴尬的气氛好歹是缓和下来了。 班长周保国看见黄英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黄英却是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就是转移注意力做别的事。很快吃完早饭就去村长家集合,男同志今天跟村民去挖地,女同志们则是跟一群妇女织渔网。哪怕昨天还有些恶语相加的,但是今天还有些其乐融融的。 要说村民有时候确实蛮不讲理的,但是你低头了也就过去了。今天就有几个妇人主动过来教黄英织渔网,黄英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心,现在彻底是没有了。 中午她很积极的回宿舍先去准备午饭,王晚霞也跟着帮忙。还没走进宿舍,就听见院子处传来敲敲打打。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对着她们,正在修建篱笆墙。 王晚霞和黄英对看一眼,随后就问道“你是栓子兄弟吧!真是谢谢你了。”栓子没想到后面有人,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他站稳脚跟下来,有些手足无措的点头。 细看他的耳朵红了,王晚霞看他这么腼腆,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而黄英只是匆匆一瞥就去厨房做饭了,王晚霞跟上就打趣说“你看那个呆头鹅,你上次发烧他是不是也是害羞的看着你。” 黄英原本低头烧火,听这话就问道“我发烧是他给我看的?”“对啊!当初班长去问村长哪里有大夫,谁知道这里没有,只有村民自己上山采药煎服。”黄英一言不发,闷闷的一直烧火,最后她跟王晚霞说出去一次。 黄英从宿舍里拿出那件青衫,然后走向那个认真干活搭建篱笆的男人,“喂!”栓子回头,黄英才认真看这个五官端正,但神色有些呆头呆脑的男人。 栓子原本已经消退下去的耳朵又红了,“这衣服口袋处我给你补好了,还有谢谢你救了我。两次!” 我不想当农民 栓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黄英白嫩如青葱的手指拿着他的青褂。想起昨晚她在水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那种柔软,栓子低着头不敢看黄英,伸出手就接回衣服。 只不过他却碰到女人柔嫩的小手,不似平常妇人粗糙的手指。栓子只感觉气血都往身下涌,他立马不打招呼的就跑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黄英在原地不动。要不是王晚霞提到.,她都快要忘掉这个人了。 来了这里已经也有两个星期了,大家也跟村民也慢慢相熟了。虽说还会有些磕磕碰碰,但是大抵也能翻篇过去。 今天是给一些老弱病残家里砍柴挑水,刘寡妇家里除了她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秋吉。只不过这秋吉有些随了刘寡妇的风情,但是她也懂要保留清白之身。 毕竟有个名声不好的娘,所以上他家提亲的要么就是很穷,要么就是年纪有些大的。秋吉自命清高,换现在来说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她一心想找个家底殷实的,相貌是她的敲门砖,而处子之身就是她唯一的筹码。秋吉自然是看不上她娘的做派,特别是常常有男人或者老头子半夜进入她家。 她躺在床上都听听见隔壁“吱嘎吱嘎”的摇床声,还有她娘时不时的淫词浪语。哪怕闷在被子那声音还是不绝于耳,她实在是受够了,有时候会故意发出很大的动作声音,然后隔壁就断了声音,不一会儿男人就灰头土脸的走了。 而刘寡妇看着自己的女儿要无可奈何,秋吉自然也就美滋滋的继续睡大觉。 今天分配到他们家的正是班长周保国和丁阳,其实男女知青长的好看又是城里人,一直都是农村羡慕的对象,特别是家里有女儿的,这些半大姑娘虽然懵懂,但也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总是喜欢在人家面前不经意露露脸,或者拿出自己的手艺做个饭什么的。秋吉看着周保国心跳就加快了,可是刘寡妇先出门“哎呦,两位同志真是辛苦了!快进来做呀!” 班长周保国客气道“不了,刘大娘,我们先给你挑水砍柴。”说完也就直接拿斧头,丁阳拿着扁担和水桶去挑水。 只不过这丁阳看着刘寡妇却是磕绊了一下,刘寡妇当即就娇笑去扶,“这位同志还好好看路呀!”随即一个眉眼就抛了过去,这丁阳也就是一个斯文书生,以前上学都是正儿八经,哪有遇见如此放荡的人。 当即憋个大红脸逃之夭夭了,而秋吉看到这一幕就知道自己娘又开始不安分了。而那个班长周保国去山上了,她看了看,“行了,人家早就走远了!” 刘寡妇不冷不热的说道,而秋吉却像被抓到秘密一样“我哪里是看他了,我就是看看今天天气好不好。”刘寡妇嗤笑道“人家是知青,将来回去也有个好工作,生活在城里,娶媳妇自然也是知青,我的傻闺女就别痴想了。” 秋吉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气的直跺脚跑出去了。而刘寡妇却是直叹气,别看刘寡妇不着调,但是她知道问题所在。只是生于那个年代,她注定是被万人唾弃的。压抑无知才是王道,谁让那时候大家都穷又没有见过世面呢! 秋吉跑到山上,坐在小溪边,一边抹泪一边嘟囔“我就不信我嫁不到城里,我要做人上人,我不想当农民,我要出去。” 可是说完她又想到,人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真的被她娘说中了。不由得又伤心起来,“这是秋吉妹子吧!你怎么坐在这里?”身后传来声音,秋吉眼泪汪汪的看着来人,“班,班长。” 教你制作陷阱 周保国大老远看见一个女孩坐在溪边哭,也不是说他多管闲事,只是他来之前被上头认真交代过,他们这些人来这里下乡,不只要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还要打好关系。 他这个班长责任也是重中之重,调解知青跟村民的关系,也要加深友好的印象。周保国放下斧头,从口袋掏出一块格子纹手帕递了过去“女孩子家的,还是不要一个人单独乱跑,毕竟这里也有野兽。” 秋吉愣愣的结果手帕,她擦了擦后,原本还有些无的放矢,现在她立马就要抓住机会。她连连点头应承道“谢谢你啊,班长,你现在在砍柴吗?” 这问的不是废话么!可是就要说废话,这才能跟人搭上话啊!有时候啊,你们可别真小瞧了基因这东西,秋吉她娘就是爱撩拨的高手,女儿要是认真起来,能差到哪里去。 再加上时不时的耳濡目染,要是让秋吉现场模仿一下她娘,那也是绰绰有余啊!周保国咳咳几声“嗯,那边柴前几天砍的差不多了,我现在换个地方。” 秋吉立马眼睛金光一闪,“班长,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树枝多,我来带你去。”周保国还没来得及说话,秋吉就已经冲到前面去了,秋吉走出二十米远就回头喊到“班长快点啊!” 周保国只能跟上。秋吉美滋滋的走着,其实她不知道什么地方,她只是瞎说的,但是想跟班长独处是真的,所以自然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咯。 你们看,有些东西真的是娘胎里带的,这种行事作风和大胆的想法是不是刘寡妇翻版。秋吉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班长周保国终于觉得累了才开口道“秋吉妹子,还没到吗?” 秋吉闷头走才发现真的到深山了,她有些慌张,但是看到后面的班长,她立马镇定的说“到了,班长,你看这边树多不多?”班长周保国看着这里树林茂密,不乏有三人怀抱粗的参天大树。 他不由得苦笑“这些要是砍柴,也不知道我明年能不能砍下来。”秋吉当场就红了脸,对啊!你带人家来砍参天大树,这不是故意消磨人家么! 秋吉立马就慌张了“不是,班长,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想找树多的地方。”周保国笑道“不怪你,你也是好心,这些树确实很大。在城里真的看不到这些,谢谢你啊!” 青年明媚的笑容,还有周保国说的城里,都是她心中所向往的地方。她立马就点头“班长,这里的大山我都没有逛完过,我带你好好转转吧。” 周保国只是碍于她想让她自责,说出来的客套话而已,没想到这姑娘还真就当真了。果然乡下的就是没什么见识,但他面上不显。 周保国看越走越偏僻,只好劝道“别太往里走了,我们两个人总说有些不安全。”秋吉有些失望,但是一看天色已经中午,她就问道“班长你肚子饿了没有?”周保国有一点“还好,你是饿了吗?” 秋吉想跟他多做点事情,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各位看官,划重点了啊!跟男神多制造说话做事的机会,是能加深印象的。 如果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那是很加分的哦!当然颜值也是很重要的,秋吉要是放在现代,那妥妥就是一撩汉高手。 她有些兴奋的说“班长,我教你制作陷阱吧!”周保国看着她什么都没有,不禁有些好奇的问“什么陷阱?”秋吉立马动手,因为她看见有个小坑,所以现在徒手再挖深一点。周保国看见了也不好空手不做,只能跟她一起挖。 你真的很厉害 等到一米多的深度,秋吉先让周保国上去,然后周保国伸出手去拉秋吉,秋吉被周保国一个猛劲提溜上来,要是这时候不搞点事,那还是撩汉高手吗? 只见秋吉“不小心”左脚拌右脚不小心没站稳,直直的往周保国的身上撞上去。要说这周保国也是个钢铁直男,拉个人那么大劲,再加秋吉故意往他身上撞,周保国一时收不回劲。 只能眼睁睁看着秋吉撞在他自己怀里,然后因为力的惯性他往后摔,但是他也很绅士的护住秋吉,自然避无可避的紧紧抱住她。 大姑娘丰盈柔软的酥胸隔着薄衫抵在青年的胸膛,周保国自然感觉这柔软的东西,他全身立马血气上涌。 秋吉还故作头晕“班长,我这头有些晕,唉,哎呦。”刚一起身又撞了回去,酥胸刚离开又抵在胸膛上,周保国身体的自然反应不言可喻。 他的大手抓住秋吉的手臂“秋吉妹子,你先起来。”秋吉哪有你们容易听话,她的手贴在周保国的额头上,疑声道“班长,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气也那么喘,是摔伤在哪里了!” 周保国看着秋吉的净颜,竟有些好看。他的脑海里立马想起,黄英那晚带有水珠的脸庞,他清醒过来奋力起身。 连带着秋吉摔在地上也不管不顾,他站起来背对着秋吉“对不起秋吉妹子,我等等就好了。”秋吉起身拍了拍裤子,她不死心的说“没关系,那班长我们继续制作陷阱吧!” 班长周保国深呼两口气转身点头,终于忙好陷阱后,秋吉就跟周保国来到草丛边,然后跺脚吓出四处乱窜的野兔。 有几只跑到陷阱那边去,秋吉就跟周保国追了过去。终于听见噗通一声,有兔子中陷阱了。只见原本搭着小细树枝上,散落一些树叶已经空了,连同兔子掉在坑里。 秋吉兴奋的说“班长,你看,我们抓到了。”班长周保国也是第一次捕猎,他不得由衷的称赞道“秋吉妹子,你真厉害。” 秋吉低头抿嘴娇笑,周保国不得看了几秒,然后又正色道“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秋吉笑眯眯的说“班长要是放心,就交给我处理吧!不过要麻烦班长去找些枯树枝生火了。” 班长周保国笑道“没问题。”两人分工合作,秋吉来到小溪边,用锋利的斧头给兔子放血剥皮掏内脏,一直血淋淋的兔子很快处理成干干净净的。 她可不敢让班长看见自己这么凶悍的一面,所以当处理的兔子包着树叶拿到周保国面前,周保国又夸道“你真的很厉害,现在是要怎么弄。” 秋吉把包着树叶的兔子放在石头上,分配到“麻烦班长削几条树皮,还有带尖头的树枝给我。”然后秋吉先把枯树枝搭成一堆,又拿了两根树枝插在地上,接过周保国削好的长长树皮,把两根树枝交叉处紧扣在一起。 最后让周保国削的尖尖的树枝叉在兔子上,那根插着兔子的树枝就搭在火堆的上方。很快一个天然的烧烤架就做好,秋吉生着火,一直控制不大不小的火慢慢烤着。 秋吉又说去找些野果,没想到找到一些枇杷,现在正直初夏,还没有完全熟透,但是也相当酸甜可口。两人慢慢吃着枇杷,等着烤兔肉已经往下滴油了。 半个小时后秋吉把外表烤焦的兔子拿到铺好的树叶上,凉凉一会儿撕了条兔腿给周保国,周保国推辞道“你吃吧!”秋吉就用下巴努努道“不是还有一条吗?你我一人一半。”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周保国扯下另一条兔腿递给她“那你先吃。”秋吉先用嘴咬住,眼尾挑了周保国一眼,然后用手接住兔腿。怎么看都像他再喂秋吉吃东西,周保国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可能是被那些刘寡妇的流言蜚语给影响了,虽说秋吉是刘寡妇的女儿,但是周保国跟她相处半天,只觉得秋吉妹子又能干又单纯。 唉,要不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呢!秋吉才不是省油的灯,只不过她是资深绿茶婊,跟她妈那种明骚不一样。 两人吃饱之后,周保国才想起自己是来砍柴的。所以他们就往回走,只不过走着走着,周保国就发现他们来过这个地方。 秋吉看着周保国迷惑的样子就说“班长,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周保国暗叫不好,秋吉妹子都说迷路了,那就更别提他了。 他有些不淡定看了下手表“秋吉妹子,现在是两点半,我们得赶紧走出去,要是天黑就麻烦了。”秋吉认同的点点头,但是她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哦! 毕竟山村里长大的,就算不得的全部的路,但也不至于迷路。可是她就是要装不知道,还要故意带着周保国绕圈。终于在第三次回到同个地方,周保国开始有些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休息。 而秋吉这时拿出一串荔枝轻声道“班长,还是吃点枇杷消消火吧!”周保国努力维持笑容“我现在不渴,你先吃。”秋吉善解人意的收回去摇摇头“我也不渴,那咱们歇歇后再找路吧!” 大姑娘轻声细语的,让原本生闷气的周保国也心平下来。两人挨得有些近,但秋吉故作不知的四处打量。而周保国也是看着周围,但目光不自然的就看到旁边的秋吉身上,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乳香。 要说这秋吉也真是先天条件好啊!随了母亲的眉眼不说,还有白嫩细腻的皮子和鼓鼓的胸部。虽说生在农村,但也没有太风吹日晒过,毕竟有个风骚的娘,家里的重活都有不少男人抢着干。 秋吉年芳十七,正直大姑娘最嫩的年龄。而周保国也是大伙小子,虽说那年代保守又死板,可是也挡不住生理上的发育啊! 秋吉觉得差不多了,就故意装作发现周保国在看她,她眼角一挑“班长,你干嘛一直看我,难道我脸上有虫子。”说完脸还凑近了周保国面前。 周保国看她挑的那眼别具风情,再加上她坐着,腰身和胸部显现出来。他想到一句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他立马就闭上眼睛,周保国感觉今天失控太多次了,难不成自己有淫心了!而秋吉却是一本正经的用手扇扇风,还把脖子上的盘扣解开一粒,修长白嫩的脖颈上挂着一根鲜艳夺目的红色丝带。 周保国哪里见过这个,血气又立马往下涌,可是这次秋吉不准备错失良机,立马用手附在周保国搭在地上的手,另一只手背搭在周保国滚烫的额头“班长,你怎么脸这么红,额头和脸都好烫。” 秋吉冰凉凉的小手抚摸在周保国的脸上,周保国又舒服又心痒,他好像让这只冰凉凉的小手给他摸遍全身。他想着就两眼冒火,但下一秒就觉得自己这样太对不起党,对不起组织。 而秋吉觉得差不多了,立马收回手起身,“班长,咱们这次去那边好不好。”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带路,而周保国脑子还有些激动,特别是两腿之间那根,硬戳戳的让他有些弯着腰走。等他腿间那根消肿下去了,他抬头一看就发现他们出来了。 如此苟且之事 H 而秋吉回头笑道“班长,咱们走出来了呢!”大姑娘明媚的笑容打动了周保国的心,他被感染的也笑道“是啊!终于出来了。”秋吉娇笑道“啊!现在咱们赶紧砍柴吧!” 周保国再也不敢耽误时间了,拿起斧头就找个颗碗口粗的树砍了下去。很快周保国把砍好的树段用腰间的麻绳捆住背了起来,而秋吉很体贴的帮他拿过斧头。 而两人的手指微微的碰到,这让原本平静的周保国又开始不淡定了。只能快步的走向刘寡妇家,到了刘寡妇家,周保国看见厨房的水缸已经满了,秋吉把斧头放好后就说“班长,忙一天了,我有些累了,你去跟我娘说你柴已经砍好了。我先去眯一会儿了。” 秋吉锤着纤细的后腰,故意拖着声音说道。周保国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随后秋吉就回屋了,只不过轻手轻脚的走过刘寡妇的窗前。 而周保国看着秋吉进屋后,他就去隔壁刘寡妇房间,只不过大门没关严,他一推就进去了,然后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刘寡妇房间传来,那年代卧室都没有门,只有半截或者一片门帘也就是布遮着。他微微闪着身子,看着布遮着的缝隙里面, 妇人和小伙子的情欲持续中,只不过刘寡妇的有些辛苦,一只肥乳从紧窄的肚兜下蹦了出来,正被满脸通红的小伙子半生不熟的揉捏搓弄,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充血的乳头肿胀不堪。 周保国瞪大眼睛看着丁阳和刘寡妇做着如此苟且之事,他原本想咳嗽打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没能打断,而且下身硬的剧痛无比。 现在刘寡妇牵着丁阳的手戏弄自己下身玉门与菊穴,蜜壶中流出大量的蜜汁,萋萋芳草被蜜汁弄湿,黏在玉门周围,菊穴被蜜汁染得光泽发亮,如婴儿的小嘴般收缩绽放,就连丁阳的手也被蜜汁弄脏,害得少妇几次用口水清理干净才能继续游戏。 一双曲线优美的玉腿仍然高举在空中,失去支援的美腿已经在不停颤动,秀美的玉足时而紧绷,时而伸直;满是汗水的俏脸黏上几缕秀发,殷红发烫,银牙紧咬,苦苦保持着高难度的姿势,媚眼迷离,口中早已言不成句,一双玉臂无力地勾住丁阳的脖子。 丁阳好像察觉到刘寡妇的辛苦,关切的问道“刘大嫂,你是不是太累了。” 刘寡妇横了他一眼“讨厌,都说了不要叫人家大嫂,都把人家叫老了,你叫人家小媛嘛!我脚累了,你帮我一下啦!”丁阳不敢多言,激动的大手紧紧抓住浑圆滑腻的玉足,越来越淫秽的目光,落在了刘寡妇正被自己几根手指戳进弄出的蜜穴和菊蕾处。 刘寡妇一只腿的负担放了下来,让丁阳继续爱抚自己,别看刘寡妇年过四十,可是这手脚啊!不常干活,还白嫩的很。再加上脚上面传来的幽香,丁阳大手不住的搔弄着刘寡妇敏感的小脚脚底,十只如蚕宝宝般的秀美脚趾被丁阳含入嘴中,尽情舔弄。 一阵阵奇痒从脚下传到脑中,饱受刺激的神经越形脆弱,银牙紧咬的樱桃小嘴不时露出几声媚人的娇吟;如有实质的下流目光集中在那动人的神秘之处,受了刺激的花房一阵阵收缩,将丁阳的手指吸进更深处。 刘寡妇的手也隔着丁阳的裤子,描绘着下面铁杵一样的形状,而丁阳一阵悸动就射了出来。 痒的人要命 H 而刘寡妇虽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处男就是这样不顶用,不过既然让他知道这美滋滋的滋味,还怕将来没得吃嘛!刘寡妇穿上衣服看着已经全身舒爽过的丁阳,就立马下床就翻脸道“时候不早了,你们班长一会儿也就回来了,等半夜再过来。”丁阳立马一激灵,他面红耳赤的穿好衣服,然后跑出刘寡妇的屋子,回到宿舍了。 而周保国回到宿舍就换了挑裤子,端着裤子往溪边走就看见闷头回来的丁阳。丁阳很不自在的点头就进屋了,而周保国则是面无表情的去洗裤子。 半夜的时候,外面万籁俱寂,丁阳轻手轻脚的起身,偷偷摸摸的去往刘寡妇家。而周保国跟在丁阳后面,看见他闪进刘寡妇的大门,而他来到闪着油灯的窗户边偷听。 只听丁阳说“不管了,快点。” 他用手戳破糊在窗户的宣纸, 终于看到了,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白黄色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丁阳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女人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床上。刘寡妇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扬着。 两个人影和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脑 袋,“唉,熄灯。”丁阳把油灯吹灭,周围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听得两个人窃窃私语和另一种对周保国来说很是暧昧的声响。 丁阳喘气的声音他能分辨出来,但刘寡妇的声音却让周保国实在摸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 那时候社会封闭,结婚之前都是买本新婚宝典两夫妻琢磨着看。可以说,要是两个青年男女脱光了,他们都不一定都能行房成功。下午看见丁阳和刘寡妇在互相抚摸,但刘寡妇也没叫那么大声啊! 周保国想起有人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难道刘寡妇肚子疼么?周保国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感觉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却 分明还在催促着男人。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女人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周保国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 或许是适应了黑暗,吉庆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丁阳一耸 一耸的,在刘寡妇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 就着月光微弱的光, 周保国看见刘寡妇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 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 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丁阳含糊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 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刘寡妇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丁阳被刘寡妇一推出去,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擦了 几下,按着丁阳头低了下去,埋在了刘寡妇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刘寡妇猛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 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 “哎呦,冤家,痒得人要命,你真会亲,好好亲。” 丁阳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刘寡妇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丁阳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忍住别射。” 使劲使劲 H 刘寡妇张口就噙住了什么,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周保国从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周保国终于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这回一定要开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男人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 什么东西吮弄着。电光闪过,周保国看见刘寡妇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那女人嘴里 的东西,分明是丁阳下面撒尿的家伙。 “行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刘寡妇背过身,双手扶着床,撅着个磨 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刘寡妇急促的声音,看到丁阳在刘寡妇身后找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刘寡妇自己牵着丁阳进入自己的身体,丁阳开始慢慢耸动着,刘寡妇双手撑着前面的床上。 努力的撅起屁股,整个 身体被丁阳顶得一拱一拱的,带动刘寡妇手撑的床也忽悠忽悠的晃。没一会儿随着丁阳一阵闷哼,动作的停下来了。这时候刘寡妇就静静的等着,然后又慢慢的轻晃着屁股。 “哎呦。。。就动两下你又硬了,”刘寡妇美滋滋的说,“还是年轻人的东西好, 又热又烫。” 丁阳顾不上说话,自己也压抑这嗓子,爽的哼哼唧唧得。 “爽了吧!白天还跟我装正经,哼。”刘寡妇又往后拱了拱肥嫩 的屁股,哼哼着说。 丁阳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刘寡妇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候也长。。。啊。。。” “我想要。。。下面的东西难受。。。”丁阳有些羞涩的开口, “哼,我想要的男人还没有到不了手的。。。”话没说完,突然刘寡妇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周保国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刘寡妇疯了似的抵住席垛 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 地撅着,被丁阳死死的提着。 丁阳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 顶一下,每顶一下刘寡妇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很快丁阳也维持不了多久,就一哆嗦出了精。丁阳拔出来后躺在床上,刘寡妇双腿大开让周保国看的清清楚楚。 凌乱的黑毛下面是红色的淫穴,下面一个小洞正在吐出白色的液体,这些液体流到刘寡妇的屁股蛋上。刘寡妇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摸了一把,然后娇嗔着“射的可真多,年轻人的东西闻着也是新鲜。” 而丁阳看着刘寡妇发骚的样子,下身又抬起了头“小,小媛,我想。。。”丁阳坚硬的下体看的刘寡妇心痒,她横了他一眼“我有些口渴,你给我倒杯水,顺便先点个灯。” 丁阳有些扭捏,但身体的欲望驱使着他给刘寡妇端茶倒水。这下周保国有了油灯的光,看的更加清楚。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但是现在全身发热,已经让他顾不得下身这点不适。 里面又传来嗯嗯啊啊和男人的喘息,周保国活了二十年的迂腐教育,于今晚全部消散。而在不远处,一个倩影一直在看着周保国的一举一动,随后回到屋里嘴角上扬的笑着。 男同志真是粗心 黄英和王晚霞今天忙里偷闲,找到几个男同志问“有没有衣服要缝缝补补的,”周保国问了问丁阳他们几个,然后拿来几条裤子和衬衫。 黄英和王晚霞就端着针线盒在门口,穿针引线的动手缝补。黄英拿到一条裤子,正理正一翻找扣子,没想到在裆部里面有一团白色结痂的东西。她跟王晚霞说“你看,这群男同志真是粗心,这里有块脏东西也不知道洗洗。” 而张欣欣进过看了一眼立马就羞红了脸低头,黄英可能不知道,张欣欣却是知道的。张欣欣没答话回了屋里,黄英却是事实不懂的两手给搓了搓。没想到真给搓掉了,只不过手里还有些白色的碎屑。她们缝补完就把衣服还回去了,只不过周保国也是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看着黄英和她的手。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就回了屋,黄英还纳闷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今天村长宣布,村里一年一度要抓鱼了。现在到了夏天,正是动手的好时候。抓上来的鱼,家家分的一些,剩下的就腌成鱼干。等天冷了,可以打打牙祭。毕竟那年代没有冰箱,腌制品还是家家都有的,大家靠山吃山,等夏天过了,就去山里捕猎野猪和鹿什么的,都是好储备冬天的粮食。男女知青知道要捕鱼了,都特别兴奋。 这边的潭水清澈见底,但有个深水潭,里面的水混浊不堪,村里一直传说里面有龙,在里面翻江倒海。其实就是鱼多了,在河底摆动淤泥,搅的水混浊了些。村长先让栓子和扣柱在深水潭挖了口子放水,在流水口拦着网防止鱼跑掉。 等第二天,水下去了一半,然后在挖大一点流水口,终于到了第三天,水只有到大腿处。里面的鱼已经是挤在一起,拍打着水花,犯着鱼腥味和淤泥味。村里人都是喜笑开颜,而男女知青们虽说也闻不惯,但看着这么多的鱼,也是笑得特别开心。 毕竟山里没有肉吃,苦的这些知青也瘦了一大圈。村长一声令下,男人们都下去,女人和小孩都在岸上等着,有端着木盆,有的拿着布袋。有一个男人直接抱起一条八九斤大草混,然后抱到自己孩子面前。 那孩子也就五六岁,很吃力的抓住草混的鱼鳍往自己娘那跑,虽说累但脸上笑容满面。男知青们也下去帮忙,只不过这些城里娃子,还不如五六岁的小孩子,别说抓了,就连抱起来都会被鱼翻腾的滑了下去。惹的岸上的妇女小孩一顿大笑,对比他们,栓子和几个小伙子就厉害的多了。抓鱼那是一个比一个准,抓一个就快速往岸上扔,小孩子和妇女都哄抢一翻。其乐融融的氛围一直持续着,忙的大家都是又累又高兴。 中午几个妇女就在村长家做了全鱼宴,男女知青们都开心的坐在几个桌子上,看着桌上的红烧鱼,都暗自吞口水。村长还拿出自家酿的酒,让大家都喝上一碗。吃完饭,女知青帮忙洗洗刷刷,随后跟妇女一起学腌鱼。 男知青却是坐在一起跟村长侃大山,栓子刚起身,就被村长拉住“唉,你们可别看栓子虎头虎脑的样子,他可是咱们村里最能干的青年。”周保国笑着点点头,可不是么!今天在深水潭,村里人笑话他们不说,就捧着栓子夸又厉害又能干。 切,能干还不是只能在这山沟沟里。周保国面上不显,虚伪的夸道“栓子兄弟真是了不起。”而栓子被人这样一顿夸,害羞的挠挠后脑勺,他小声的说“村长,各位同志,你们聊,我得去腌鱼了。” 我来照顾他 村长大手一挥“那去吧!”栓子立马跑出去,周保国心里暗讽“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村长却是盯着栓子出去的背影有些意味深长的说“唉!栓子也是命苦,年幼爹妈不在,从小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现在都二十好几了,也还没有成家。要是放在城里,怎么说栓子这样的人才还愁吗?”几个同志听了也只能点头附和,但心里想的都是“谁让他不是城里的呢!” 栓子来到妇女这边,几个妇女也很习以为常的说“栓子,你先把这些鱼刨干净。”栓子点头,看了眼坐在那边的黄英,他立马低头背过手杀鱼。 但却竖着耳朵听着妇女跟黄英她们叽叽喳喳的聊天,这是有个妇女问道“你们城里是不是天天买菜做饭呢!”黄英点头“我妈妈在家都是每天骑着自行车去菜场买菜。”自行车那年代可是在城里的稀罕物,更别提农村了。 妇女羡慕的说“我听之前城里来的亲戚说“他们都是用肥皂洗澡的,”张欣欣这时接过话“肥皂算什么,我们年轻人都喜欢用花露水。”妇女们缠着她们问了很多问题,都是些穿衣打扮什么的。 而栓子却是一言不发,甚至头埋的更低刨鱼。“唉!你的手法真利落。”身后传来黄英的声音,而栓子手里的刀却是一划。栓子手上立马见红,黄英立马惊呼“啊,栓子受伤了。” 这时几个妇女过来,栓子红着脸捂住手“黄英妹子,我没事,不碍事的。”黄英非常的自责,要不是自己出声打扰到他,他也不会收拾。这是村长也听见外面的动静,听见栓子受伤,立马就让栓子回家休息。 而手上的血一直留,黄英担心害怕要跟着栓子回去。栓子怎么说也不肯“黄英妹子,我真的没事,我去河边洗洗就好了。”黄英点点头,栓子红着脸走了。鱼腌的差不多了,每家分了四五条大的,小的也就这几天做点汤什么的赶紧得吃光。 第二天,黄英看见村长,就多嘴问了一句“村长,栓子的手没事吧!”村长抽着旱烟“没什么大事,以前他抓野猪的时候,手臂被划了个大口子,养了半个月就好了。现在就一点小口子,那有什么事。”黄英有点心安的点点头,随后她就走了。 “栓子,你怎么苦笑着,发生什么事了!”扣柱看着栓子有些不对劲问道,而栓子摇摇头,“我没事,可能太累了吧!” 栓子这两天感觉自己面部有些僵硬,他一直觉得没有大碍,也就没管,但吃饭的时候,不能咀嚼,吃口也有些费劲,这时候村长才发现栓子得了重病。 连夜找带着栓子去往县里医院,找了大夫才知道他这是破伤风了。打了药休息了半天就回去,黄英知道这事都要惦记死了,都是怪她。她看见村长和扣柱催着平车把栓子拉回来,她主动走过去“村长,栓子现在怎么了!都怪我,那时候不打扰他就没事了。” 村长摆摆手“没什么,现在没什么大碍了,我得把他拉回家去,毕竟他家里没人照顾他。”黄英立马自告奋勇“村长,我来,我来照顾他,要不是因为我,村长,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村长有些难办,虽说那时候封建,但也有些愚昧,两个年轻人呆在一起,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他有那么重要吗 可是栓子也老大不小了,村长又看了看黄英上下,嗯,也是个好生养的,城里又怎么样,上了炕,生了娃,男人叫她干嘛就干嘛。 村长就凑过去说“黄英同志,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那你就要负起责任,那从今天起,你照顾栓子直到下地能干活为止吧!”黄英立马点点头,跟着拉着栓子的平车回家了。 而躺在平车上的栓子仿佛做梦一样,他看着这个女人为自己家里扫地做饭,真有种是夫妻的感觉。他突然就想一辈子都躺在床上算了,只不过看着自己的家里,他有些窘迫。 人家是知青,终归是要回城里的。他原本激动的心被现实给浇灭了,他还是痴心妄想了。黄英看栓子的家,虽说只有一个男人住,但也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她对栓子的印象又加深了一点,她主动的问躺在床上的栓子“栓子兄弟,你想吃什么!”栓子被黄英突然问话,不自然的羞涩着脸“我,我随便。” 黄英看着栓子窘迫的样子,她就觉得栓子这点有些不好,但也没说什么去往厨房。从厨房出来泼水就看见匆忙赶来的班长周保国,“班长,你怎么来了。” 周保国看着黄英端着个盆,嫣然已经伺候上了!周保国当下黑着脸“黄英,你在栓子家干什么。”黄英坦白的说“栓子因为我才得的破伤风,现在他需要人照顾,我就来了。” 周保国立刻就说“黄英,你要知道男女有别,更何况他还是个农村人。”最后那句是周保国压低声音说的,但是黄英听着很不舒服,她觉得今天周保国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好班长。 “班长,你来这里就是说这个的吗?如果没有其它事,我还要做饭了!”周保国吃惊的看着黄英,“你这是为了他,他有这么重要吗?”黄英点头,栓子还是救了她两次的恩人,现在恩人有难,自己报恩很正常啊! 周保国没想到黄英点头了,他的心有些难受,他不得已推后了两步,然后没说话就转头走了。黄英很惊讶班长是不是吃错药,回头却是看见倚靠在门边的栓子,栓子脸色难看道“黄英同志,我没事了,你赶紧回去吧!” 黄英天真的说“你病还没好我走什么,你别担心了,班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栓子其实都听见了,他知道这些知青都是高人一等,他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眼睛跟黄英说“周班长可能是生气,你赶紧去看看。” 黄英觉得不可置信“他气什么!”栓子苦笑道“他是担心你,刚才他是心急了。”黄英听见栓子说周保国担心她,她的脸上有些温热。那个含蓄又无知的年代,就算你喜欢一个人啊! 也要装的很正经,就像黄英这样的,她也真是糊涂了。周保国是担心她啊!她立马笑魇如花“栓子,谢谢你啊!我去跟他好好说,你等我啊!”说完黄英放下盆跑了出去,而栓子看着地上的盆,就犹如被遗弃了一样,也遗弃了他! 周保国负气走出栓子的家,没走几步,就没前面的一个姑娘喊到“班长,你在这里干什么?”周保国立马捡起模范班长的表情说道“秋吉妹子,我只不过是随便转转,你呢?” 秋吉有些羞答答的说“好巧啊!班长,我也是随便走走。”周保国对秋吉影响还是挺好的,但突然又想到了她娘刘寡妇,他这几天可是天天晚上跟着丁阳去刘寡妇家偷看呢! 黄雀在后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自以为很小心,但不知他在窗外手摸进自己的裤裆,被暗自观察他的秋吉一览无余。 周保国的眼神自然就看往秋吉的胸和屁股,果然跟她娘一样都是圆鼓鼓的。他的脑海又闪过刘寡妇下面淫水四流的小穴,和丁阳趴在她身上屁股一耸一耸的抽动。 而秋吉自然知道他现在心猿意马,故意挺着胸脯给他看。然后自己也忘去他已经起来的裆部,两人都是面上不显,但脑子里想的都是龌龊之事。 “班长!”身后黄英追了过来,而周保国原本还维持的笑容还有一些僵硬。这全都没逃过秋吉的眼,说来也真是巧,她刚才是真的经过栓子家。自然也听见黄英跟班长为什么争吵,要说城里人就是假正经,明明两个人都有意但都不说。 现在黄英追过来八成就是想明白了,秋吉可不能让他们两个和好,毕竟周班长是她的裙下之物。秋吉立马主动走上前“这是黄英同志吧!”黄英之前见过秋吉,也就问好“秋吉妹子,你怎么在这里?” 秋吉从善如流的说“刚好经过,你是从栓子家过来的吧!”这话问的就是相当有水平了,黄英听了诚实的点头,而周保国确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秋吉却是笑道“我听村长说了,没想到黄英同志这么心善。但栓子也真是,手受伤居然遭那么大罪,还好有你,不然他这几天该怎么吃饭。” 黄英自然忽略了秋吉夸她,她只想着栓子受那么大罪都是因为她,当下就有些难过的低头“是啊!都是怪我,栓子我会好好照顾的。” 而周保国听了脸上越来越黑,他当即打断“秋吉妹子,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走,一点都不像他平常作风。黄英呆住,她还一句话都没跟他说,怎么就走了呢!“班长,我,” “你赶紧回去照顾栓子吧!”周保国的冷言冷语让黄英有些难过,随后站在原地很久。而秋吉趁热打铁,“黄英同志,你怎么了!” 黄英恍恍惚惚的摇摇头,“唉!黄英同志,栓子哥可是我们村最能干的青年,以前去打野兽腿都断了,没想到过了不久就又生龙活虎的了,你看现在这个也就是小病而已。” 黄英愧疚又难过的说“嗯,栓子真的很厉害,他现在病着我得回去给他做饭了!”秋吉看着黄英的背影,再看看身后越发看不清人影的周保国,她的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家了。 栓子现在不得劲,纵使现在没什么大碍,但浑身没劲,刚费力的从井里提了桶水,没想到一不留神全都撒出来。他气的一脚踢开无辜的盆,没想到盆飞出去老远,打到进门的黄英脚上。“哎呦!” 栓子立马抬头看着门口蹲在地上的黄英,他有些激励但手足无措“黄英同志,你,你怎么又回来了。”黄英蹲着捂住自己的脚脖子,疼痛再加上刚才对周保国的委屈,泪眼蒙蒙的说“你这人,我好心好意的回来照顾你,你居然踢盆伤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黄英说完就起身,准备转身就走,可是脚脖子处红肿疼得她走路有些一瘸一拐。而栓子被黄英说的回来照顾他,喜得心里美滋滋的。可是看见黄英当下就要走,而且还一瘸一拐的。 立马就追过去拉住她,黄英被身后一个猛劲拉住往后倒。而栓子劲用大了只好接住黄英的身体,正好抱着满怀。只不过他高估了自己,现在的他身子不是之前,被惯力带的也往后倒去。就这样黄英摔在栓子身上。 毕竟栓子一个大男人 英落在他身上,特别是圆润的屁股压在他的胯中间。他没忍住嗯哼了一声,而黄英还以为自己压伤了他,立马就起身“栓子,你没事吧!” 栓子坚挺的下身,只好立马坐起来摇头“我没事,你摔到哪里了吗?”黄英摇摇头,随后她还是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好,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你打我是对的,嘤嘤嘤。。。” 大姑娘哪怕是哭,也是娇憨的可爱,特别还是是栓子的心上人了。他又心疼又怜惜,只能拍拍她的头安慰道“黄英同志,你别哭,我没有怪你,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黄英止住哭声,看着栓子破涕而笑“那你不准在生气了,不然我就不照顾你了。”栓子哪敢生气,他高兴还来不及的呢!但是心上人说他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们起来吧!坐着也不好看。” 黄英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都坐在他家门边,立马就笑了出来。而栓子的心要被黄英这呆萌的样子给融化了,越来越喜欢她了怎么办。黄英起身脚有些崴到了,所以这下成了两个伤员 。黄英一瘸一拐的,这让栓子心疼不已,想扶她但又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只好开口道“要不你回去吧!现在你的腿受伤也需要被照顾。”黄英看自己确实帮不上忙,连连叹气说“好吧!等有人来我就走。” 到了傍晚十分,王晚霞才发现黄英不见了,问了张欣欣她们都不知道。正好周保国从外面回来,问道“班长,你知道黄英去哪了吗?”只见周保国面无表情的说“她去照顾受伤的栓子了,不用担心她。”王晚霞纳闷黄英好端端的怎么跟栓子有牵扯,但周保国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这也让王晚霞不好多问。 黄英在栓子家等了好半天,天都黑了也没人寻自己。她有些难过,这是躺在床上的栓子艰难下地,黄英走过去扶住他“你这是要干嘛?”栓子说“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黄英看着身残志坚的栓子自然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担心自己肚子饿。又想到今天反常的周保国,她的委屈又上升了。但怎么说她也不会让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给她做饭,她拦住栓子“你别动,我去给你做饭。” 栓子看着她的脚摇头“不行,你脚受伤了。”黄英怎么说也不肯让栓子去做饭,栓子也没办法只能顾不得男女有别,一个弯腰打横抱抱住黄英。 黄英目瞪口呆,在幽暗的房间里栓子明亮的眼光看着黄英说“你也是因为我受的伤,现在我得照顾你了。”说完就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脚步轻浮的去了厨房做饭。黄英坐在栓子的床上捂住自己小心乱跳的胸口,刚才栓子那样她为什么有些羞涩,她只希望周保国回来接自己。 而王晚霞炒好菜,又看了看外面的漆黑一片,她有些担忧的对班长说“班长,现在都吃晚饭了,黄英怎么说也应该回来了,毕竟栓子一个大男人。” 周保国语气有些冲“你也知道栓子是个大男人,黄英她自己就不知道吗?她要是自己不想回来,你拉着干嘛!”王晚霞算是真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立马就缩着脖子喊其他人吃饭了。 , 不要去,没有贼 栓子端着一盘炒腊肉,一盘炒青菜和两碗米饭进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他又走进里屋,黄英的脸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忽明忽暗。看的栓子不自然的低头,他走近又想抱着她去吃饭。 可是黄英现在哪还会让她抱,毕竟她是报恩照顾他的,而不是给他占便宜的。她连忙摆手“你别过来,我自己可以下床的。”栓子听后瑟瑟的收回手,只能跟着黄英一瘸一拐的出去。栓子看着黄英坐下,这个桌上已经很久没有第二个人坐在这里吃饭了。 黄英吃饭的时候没敢抬头看栓子,毕竟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让她想起那晚跳河紧紧抱住栓子的身子,她面上不禁有点红。这让一直偷看她的栓子不由得看呆了,直到黄英觉得有人在一直看她,她才抬头看着栓子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她不由得娇嗔道“你好好的吃饭看我干什么!”栓子连忙低头刨饭,不敢再偷看。黄英这次觉得,自己想的还是太天真了,男女有别啊!只希望吃完饭他们能来找自己,特别是班长周保国,会来接自己回去的吧! 栓子刷完碗就陪着黄英坐在屋里等,两个人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难免气氛有些尴尬。黄英就盯着煤油灯,有些飞蛾扑火,自取灭亡。黄英感觉自己就是这些飞蛾,也真是嘴欠,也没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信誓旦旦的说来照顾栓子。现在脚崴了不说,还让栓子给自己做饭。 终于黄英忍不住了 ,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而栓子默默的跟着她,也不敢再擅自抱住她。黄英回头说“你不要跟着我了,我自己能回去。”栓子沉默不语,黄英有些生气,你跟就跟吧! 随后黄英慢慢扶着墙出去,栓子紧紧跟在她身后。今晚没出现星星月亮,栓子知道会下雨,但他没有阻拦黄英回去,只是默默的跟着她离开,毕竟她的名声很重要。 刚走出巷口拐弯处,前面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闪进一户人家。而黄英立马吓得停下脚步往后退,撞到身后的栓子也不管不顾。栓子自然也看见了,黄英却是磕磕绊绊的说“有,有贼。” 栓子没张口,因为那是刘寡妇家,半夜有男人去她家,那是全村都心知肚明的。可是他不好跟黄英说这次,毕竟黄英是纯洁的,他不想这些污秽之事脏了黄英的耳朵。 “我们去看看吧!”黄英自告奋勇的要去,却被栓子拦下来,“你干嘛,你害怕了啊!”黄英有些不开心,不想到栓子是个缩头乌龟。栓子只是说“不要去,没有贼。” “没有盗,它偷偷摸摸干什么,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愚昧无知。”黄英想起之前她受委屈的事情,这些农民真的都是可恶至极,都是包庇农村人。现在连看栓子越发不顺眼,甩来他的手,一瘸一拐的去往那户农家。 突然电闪雷鸣的,但也没阻挡黄英英勇的脚步,栓子暗骂几句,随后也只能跟着。农家的大门微掩着,黄英轻轻推开探着头往里看。没想到真的看见那个小贼在人家窗户前偷看,在一个闪电照亮了天地,黄英看着这个人影有些熟悉。 她刚要大喝一声,却被农家屋里的尖叫给吓住了。随后一阵女人的呃呃啊啊,后面的栓子一阵脸红,他不得已扯了扯黄英衣摆。 屋里的刘寡妇骑在丁阳身上,刚刚过去的高潮爽的屋顶都要被掀翻了。因为她女儿秋吉今天去表姐家了,所以刘寡妇放飞自我,再加上外面电闪雷鸣的。。 你还知道名声 看的小贼也格外的激动,他也不管不顾的把裤子脱了,黄英呆呆的看着那小贼光着屁股。随后小贼的手在自己胯前耸动,因为是背对着,黄英也看的不太清楚。 但身后的栓子同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再干嘛,黄英听着屋里时不时传来“快点。。。肏死我。。。”之类的话,还有这小贼不明的举动,她身体有些发热,而且她还能听见身后栓子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小贼来了感觉,所以撸的越发快速,随着里面刘寡妇又是一阵高昂的尖叫,他侧过身准备射在地上。 这时一个闪电打过,黄英看见周保国手里尿尿的地方尿出白色的东西,甚至可以听到周保国忍不住的“额。。。啊。。。”的声音。她的世界观都塌了,这个猥琐的男人还是那个彬彬有礼的好班长吗? 栓子再也忍不住打着横抱把呆若木鸡的黄英抱回去,这时候雨下了下来,栓子原本想把黄英送回去,可是这里离知青宿舍还是很远,没办法只能把黄英抱回家。黄英已经被栓子放在凳子上,随后栓子拿了块布“快点擦擦脸吧!” 黄英木木的接过来,然后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可是刚擦完又湿了面容。她这才发现自己是流泪了,随后她就开始号啕大哭。那个曾经她偷偷敬仰爱慕的班长,现在也变得如此下流。 做出偷看别人夫妻之事,下午还义正言辞的说教她男女有别,可是自己也做出不耻之事。栓子在旁边看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守着她。 黄英今天折腾的身心俱疲,随后趴在桌子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栓子小心翼翼的抱起黄英去往他的床,随后坐在床边爱怜的看着她。 第二天黄英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昨晚她明明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栓子抱自己上床的,她不由得脸有些红。这时栓子又端着粥进来,黄英很变扭的下了床。栓子这次没有过去抱她,而是等着黄英一点一点的挪了过来。 黄英原本有些揪着的心放下了,但又想到昨晚周保国,她不得已的看了眼栓子。男人都是这样恶心巴拉的,那地方也是那么难看。黄英暗呸了自己一口,真是要洗眼睛。 这次黄英出了栓子家的门,栓子没有送,黄英一瘸一拐的回到知青宿舍。王晚霞洗完碗就看着黄英,立马就惊呼“黄英,你怎么才回来。”这一喊,其他男女知青都看向她。黄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着自己的眼光有些异样。 而周保国居然还冷哼了一声,黄英立马气不打一处来。“班长,你昨天为什么没去找我?”周保国放下手里的斧头不冷不热的说“昨天我让你回来,你自己说要照顾栓子。” “对啊,我是要照顾栓子,可是晚上你们为什么没来找我回?” “你自己是找不到回来的路吗?” “我脚扭伤了,他家里只有两个伤员我怎么回来啊!” “我怎么知道你脚扭伤了回不来,你要是不照顾栓子,不就没有这些事了吗?”黄英被周保国怼的深呼吸一口气,可是周保国还是不依不饶的说“你一个大姑娘去照顾一个男人,你名声要不要了。” 黄英彻底被激怒了“我名声,你还知道名声。” “别吵了你们,这一大早这是干什么,黄英都怪我昨晚没有去找你,不怪周班长。”王晚霞出来打圆场,扶着黄英去往宿舍里。而周保国看着黄英不方便的样子,内心闪过一丝后悔。 不要脸的骚货 “别吵了你们,这一大早这是干什么,黄英都怪我昨晚没有去找你,不怪周班长。”王晚霞出来打圆场,扶着黄英去往宿舍里。而周保国看着黄英不方便的样子,内心闪过一丝后悔。 不过今天丁阳昏倒在田地头,倒是吓到不少人。村长来了就说“丁阳同志这段时间怎么瘦的那么厉害。”只有周保国暗自嗤之以鼻,他自己也跟着有些受不了,这个刘寡妇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时候扣柱在旁边说“他这个样子,倒是很像被。。。”村长瞪了扣柱一眼,没办法只好抬回去休息,没多久丁阳这个知青一副被吸干精气的样子被村里人知道了。 大家都大肆渲染丁阳同志这是被刘寡妇吸干了,毕竟这个刘寡妇吸干的壮年不在少数,可以说只要是哪个青年开始精神不济,两腿发软,干不了重活十之八九就是跟刘寡妇搞上了。 这让村里又开始看着这群知青就窃窃私语,而且村里的男人也开始大肆打量着女知青。张欣欣一回宿舍就气的骂“这个丁阳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居然跟刘寡妇那个什么,怎么没把他折腾死。”王晚霞拉住张欣欣,“你也小点声,你想让别人都听见啊!”张欣欣气不过,随后看着男知青宿舍暗淬了一口。 刘寡妇今天端着衣服去小溪边,那边已经有几个妇女在那边聊天。依稀能听见是在讨论刘寡妇和知青的事情,刘寡妇非但没有觉得不耻,反而故意把盆摔在石头上发出“咚”的一声。 这是那几个妇女才发现是刘寡妇,不禁停住交谈。而刘寡妇却是照着水面理了理头发,这是妇女里那个董大娘讽刺道“再照是能照出个花来,不要脸的骚货。”刘寡妇却是笑了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慢慢的脱下鞋袜。 终于露出白嫩的脚伸进水里,然后在水面上慢慢的滑动的,“唉!那些臭男人好到哪里去,他们要是正经也就不会半夜跑我屋里去。”这几个妇女也有丈夫半夜上过刘寡妇的门,所以一下子就红了眼,立马就破口大骂起来。 而刘寡妇却是充其不闻的用脚玩着水,最后那了块布擦了擦脚慢悠悠的说“董大娘,听说你侄儿前几天又来看你了?要说你们感情还真是不错。王大姐,你丈夫前几天去了韩家妹子哪里,好像呆了不少时间,听说韩家男人突然回家,你丈夫还挨了一顿打啊!” 妇人被一一戳了痛脚,再加上人数上占了优势,就一个个挽着袖子要来教训刘寡妇。这时候一个男人出来“你们干什么呢!”李关扛着锄头走过来,几个妇人当然不会打男人。刘寡妇却是看见了李关一直娇笑,她往李关那直送媚眼,一直骂她的那些妇女都看不下去了,边走边骂的离开了。 李关其实只是想回报刘寡妇之前给他做假证,但他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刘寡妇给盯上了,刘寡妇轻轻在他耳边轻语,女人的媚香和轻柔的吹气都让李关浑身都酥了。他也知道这是要跟刘寡妇有瓜葛了,一想到她能吸干男人精气,他有些望而却步,但又一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深夜,门外想起敲门声,“谁啊!”刘寡妇喊到。打开门就看见李关嘿嘿傻笑,刘寡妇立马把他迎进门,看着外面都漆黑一片。 刘寡妇关上门扯着手帕打在李关脸上,“你个死鬼我还说你怎么不来了。”刘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关的阳物,轻轻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