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磨剑(1V1 高H)》 胯下之奴,何以言勇(高h) 师尊手中,握着一只小脚。 莹润,白皙。 那五个趾肚晶莹浑圆,像五颗粉色的小珍珠,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中微微透明,每一颗都透着可爱。师尊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上面一颗一颗轻轻拨动,纹理细腻的五个脚趾便猛然蜷缩了起来,又猛然张开,被师尊修长有力的拇指轻轻按压、揉搓,奋力踢蹬挣扎,却完全挣不脱。 “什么龙渊剑尊,我呸!你就是个厚颜无耻的老畜生!你敢不敢放开我,堂堂正正和老娘打一场!” 一只脚被他单手揉搓玩弄,两条腿横陈在他衣袍之间,整个人都被他被制住的女子带着无边恼恨怒吼。 师尊的睫毛垂了垂,眸光一动,优雅修长的如玉手指猛然扣住她的脚心,像弹拨琵琶一样用力一按,激得她哀鸣一声,全身用力扭动起来,本就无法蔽体的细纱衣从修长玉腿上滑脱,露出了饱满肥嫩的光洁耻丘和纤细的腰肢上精致的小肚脐,优美的肢体上爬满了金色的符箓,像文满了漂亮的金色纹身,丰盈的乳肉上一道金光倏忽闪过,两乳上各一个的玄奥法阵自动开启,左乳上电流从外而内向乳尖迫近,酥麻强烈,仿若一只带电的手在疯狂挤压,右乳上电流之字形乱窜,仿佛一直带电的手在上下揉搓,两边不平衡的体验撕裂着被死死制住的女子,让她再无任何力气回嘴,红唇微启、白眼乱翻,身下却已经泛滥成灾,小腹疯狂抽动,挛缩着挤压胞宫中存储的蜜液,后者喷薄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优美的细缝、挺翘的臀部疯狂流溢,在师尊的衣襟上积出了一滩小池塘,又顺着仙衣黑金的布料蜿蜒而下,在地上淌出一道小溪流,眼看着,就要流到跪在地上等待指示的寒阳撑在地上的双手上,却在师尊眉毛的轻挑之下突然拐了个弯,绕着他流走了。 “堂堂正正?”男子的声音清润,如金如玉,语气却寒意森森,威压骤然降下,仿佛空气都已停滞,在场修为最低的寒阳只觉浑身骨骼咯咯作响,“你设下陷阱,指使魅魔欲让我沾染红尘、坏我道基,哪里算得上堂堂正正?若本尊堂堂正正出手,这四海八荒,万千世界,哪个能挡得住?” 寒阳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这副春光无限的场景,额头上冷汗涔涔,满心想着谢罪,却不敢张口,心中还忍不住叹了一声:到底是师尊。 可身为合体修士,感知敏锐,他可以清晰感觉到师尊修长有力的手伸到了女子臀下,五指摩挲过柔软弹滑的臀肉,拇指猝不及防便按进了那道细缝之中的花穴之内,激得女子嗯啊一声,再次奋力挣扎,却徒劳地被他拖着臀部、插着花穴举了起来,左右摇晃把玩,像是欣赏一件新得的法器丹鼎。 “龙渊老贼,你不得好死!” 女子一双杏眼含着满满的一包热泪,身上乱窜的电流折磨还没有停,双乳被以不同的方式玩弄揉搓还没完,连腿间的小肉珠也遭了秧,爆炸的感官让她几乎没了思考的能力,近万年来风头最盛的大乘修士、威压一方的灵霄元君,比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童还不如,被人肆意玩弄羞辱,吟哦不断、汁液横流,所能做出的最大抗争无非是几句不疼不痒的怒骂,换来的只是龙渊剑尊冷冰冰的一声轻哼。 高下立判。 寒阳却从师尊的举动中察觉出了不同的意味。 师尊这手势,乃是阴阳和合的手势,与老君捧桃时嵌在果蒂凹陷处的手指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想来是想告诉我,这女人不过是个鼎器而已,不用在意。 如何不在意? 师尊修无情道几十万年,几十万年,冰清玉洁,就因为自己一时不察中了贼人奸计,致使师尊为营救自己着了这女流氓的道,金身告破,道基摇曳,吃了天大的亏,却还这样安慰着自己,这样的师尊,怎能不让他誓死追随,这样的师尊,让他心痛如刀绞。 “师尊,徒儿有罪!” 寒阳以头抢地,泪洒殿前。 而他的师尊龙渊剑尊的举动并没有这样多的深意,他若是知道徒儿正在作这般脑补,正将他视作被盗匪夺去贞洁却强作坚强的无辜小媳妇来同情,想必会将他扔在哪个寒冰世界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去领罚吧。” 龙渊剑尊观察着不断吸吮自己拇指的晶莹剔透的蚌肉似的粉肉,看着那一张一合仿佛在贪婪地吞吃着自己手指的肥美花朵,没了应付徒弟的心情。 难怪四海八荒都传闻这女人向来靠远程法术法器阴人,绝不与人近身肉搏。虽然修士远在筑基时已经洗精伐髓,身体纯净污垢,且随着每次进阶都会不断强化,但也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强化。就她这一身肥嘟嘟软颤颤的晶莹软肉,身体强度说是同阶修士中最低的也不为过吧?这样一幅处处藏肉的身材,怎么装在一身素白道袍中,就能是一副雌雄莫辨潇洒恣意的样子呢? 左手倒到右手,右手中指替代左手拇指深入摸索着,龙渊剑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一改往日的古井无波,表情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中指显然比拇指更为修长,没入的瞬间已经触到了最深处的花心,灵霄双腿一夹,兔子似的两腿一蹬,却依然没有挪开半步,身子向后仰倒,却没有一直倒下去,而是悬在了半空,两条玉臂挣扎着想要将他的手推走,使尽了全身力气却仍是徒劳无功。 “刚开荤,很新鲜吧?”灵霄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即便龙渊又给她全身法阵加了一把力道,让她浑身抖如筛糠,蜜穴犹如泄洪,潮红的脸颊上,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却是格外明亮,“积攒几十万年的元阳,还真美味,我不该安排魅魔来下手,自己上就对了,便宜了我,真是谢谢你了。” 龙渊捏着灵霄的下巴,冷冷与她对视着:“我以为,你修的也是无情道。” 灵霄张狂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无限自得:“我自然是无情的,但不代表我无欲啊。本君没有龙渊剑尊天生灵体的绝佳天赋,乃是从底层一步一步摸爬滚打上来的,什么事情没经过,十几岁便开了荤,几千年来睡过不知多少男人,你总不会以为我和你一样,冰清玉洁吧?不好意思,这个便宜,我占了。” “那又怎样?” 龙渊不为所动,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右手从她体内抽出,用更大更坚硬的巨棒顶上,“本尊来了,本尊征服。而你,只能任本尊玩弄侵入。还想抢夺本尊的天机?从今往后,你必道心蒙尘,胯下之奴,何以言勇?” 灵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稍纵即逝,却敏锐地被龙渊抓住,腰胯用力,巨棒直取花心,顶得灵霄红红的眼里一颤一颤蹦出晶莹的泪来,怎么逞强,都憋不住。 龙渊将她压在身下疯狂顶撞,不知疲倦的健壮肉体丝毫没有收敛力道,没几下便破开了胞宫,冲撞之间不经意带着剑气,顶得她五脏六腑都疼痛了起来,全身真气紊乱,昨日刚吸收还没来得及消化的丰沛元阳感受到原主人的气息,也兴奋地裹起了乱,左冲右突,让她全身经脉都疼痛不已,肝肠寸裂,仿佛下一刻就要爆体而亡。 麻蛋,逞强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抢夺天机成不成不知道,自己眼看着就要交待在这儿了。十几万年没开过荤的老男人什么的真可怕…… 灵霄浑身剧痛之下,还有心情调侃自己,自己这个四海八荒第一女流氓,耍流氓居然耍不过一个正经人,当真是失败啊失败。 可是没多久她就被巨大的快感和痛苦一同包围了。 灵霄在剧烈的高潮与紊乱的真气冲击下昏过去的前一瞬间,龙渊似乎听到她用他从未听过的陌生语气委委屈屈地呢喃道:“师父,救救我啊,你的徒弟被人欺负成了这样,你怎么到现在都不来救我呢?” 龙渊停下了动作,看着她苍白柔弱的面颊,实在想象不出自己身下蛰伏着的,居然是那个心狠手辣心急如海的灵霄元君。 灵霄的唇在昏迷中又动了动,龙渊俯身去听,这次听了个清清楚楚,绝不会有半点错漏。 她说,师父,带我回家。 ……………… 登登登登!开新书啦!欢迎各位小天使收藏投珠,爱你们每一个人呦~~这本尽量一肉为主,剧情为肉服务,么么哒~~~ PS:本书中修仙有关设定基本沿用凡人修仙传体系,作者百度百科了一部分有用的贴在这里,有需要的宝宝可以自行看一下,正文不会做太多叙述: 修仙境界 修仙者境界划分为下境界、中境界和上境界三大阶段,每个境界分为初、中、后期和大圆满(除炼气)。 下境界: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 中境界:炼虚、合体、大乘 上境界:渡劫(过此层可飞升仙界,与天地同寿) 另:灵界异族有上族、圣族划分,元婴初期到炼虚后期对应上族一至九阶、合体初期及以上对应圣族一阶及以上。 寿元: 人界(灵气稀薄) 炼气期:长命百岁;筑基期:达两百寿;结丹期:四五百寿;元婴期:达千年寿;化神期:两千年寿 灵界(灵气充盈) 化神期:超过两千年;炼虚期及以上:从理论上说,只要有充足的天地元气供应,已经寿元无穷。但由于各种天劫存在,并非长生无忧。真仙:与天地同寿。 魅魔姬姬(h)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为什么是三个月前呢? 因为刚刚开荤的龙渊老贼,将灵霄正面奸完反面奸,整整日了三个月。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再次说回三个月前。 那天,灵霄好不容易得到消息,知道他闭了死关,好不容易让自家不靠谱的大徒弟水镜将他那个已经一只脚踏入了大乘门槛的徒弟羽婵诓骗走,好不容易破开他洞府的层层禁制,带着魅魔姬姬摸到了他闭死关的那间修炼室。 一抬眼,便望见龙渊老贼背着双手站在一面墙壁的剑痕前。 两人都吓得腿一软……魅魔姬姬的腿尤其软。等凑近了,才发现他虽然站着,眼也睁开着,目光却没有焦距,对于这两个人的到来也没有丝毫反应,想来是进入到了入定状态。 大乘修士入定入得这么死实属罕见,灵霄心一紧,这老贼莫不是感应到了天道之劫,飞升在即?得亏自己来得早,要是晚一点,这一点天机,估计就抢不到了。 可是一旁,魅魔姬姬突然就停住了脚步,闭上眼睛短促地吸了几口气,让灵霄以为她要打喷嚏,结果突然又长出了一口气,用哪种酥到不能再酥的语气叹息般吟哦道:“好纯正的阳气,好炽烈的男人味,我不行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屁股差点翘到天上,被一根皮绳勒住花穴一张一合,两瓣小花唇探出大花唇老远,互相拍击着溅出阵阵水声,两腿拼命夹紧,胳膊两边挤着两颗乳球,两手用力捏着自己的乳珠,身子一颤,屁股一弹,脚趾拼命抓紧了地面,下一瞬间,两道水痕已经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了。 灵霄无语凝噎:“好歹是睡过万把个人的魅魔,你能有点儿出息么?” 这个姬姬自称五行缺鸡鸡,非给自己取这么个名,真没取错,见到个带把的就走不动路。 姬姬朝天翻了个白眼,翻完了不忘咽着口水往龙渊剑尊身边凑,但碍于境界之差,破不得他的护体灵光,实在是凑不近,便一把将灵霄推到了他面前:“你闻闻!闻过这么正的男人味么!积攒几十万年的宝贵元阳啊,魅魔小姐妹们知道我能吃到,都要馋哭了!” 灵霄为了混进这修炼室,临时自封了修为,一时不察,被这不知轻重地魅魔一把推到了龙渊面前,鼻尖几乎贴着他的鼻尖,眼睛陡然撞进他的眼睛,瞬间就被他过分的美貌闪了一下眼。 修仙界男俊女靓是常识,修为达到大乘境界,个个都是龙章凤姿,可龙渊老贼这副皮囊着实贪天之功,俊美而又不失刚毅,英挺却不过分张扬,好看得天怒人怨,近看之下,仿佛镀着一层光晕,看得人心跳憋不住要加速。 灵霄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赶快退了回来,死都不承认自己两股之间居然也有些痒意,只怒道:“你个不知轻重的蠢材,把我推到他身上,把他撞醒了怎么办?” 姬姬把硌人的尖下巴搁在灵霄肩膀,伸手就在她腿间揩了一把,然后把满手晶亮凑到了灵霄面前:“别装了,你也湿了。” 灵霄一个大乘元君,居然被个炼虚小辈揩油成功,气得浑身发抖:“你他妈发骚看看时候!” 姬姬一缩脖,弱弱说了一句:“我就是想说……你别跟我抢啊。想想你那师父,你可不能背叛他啊。” 灵霄感觉自己今天的脏话特别多:“我抢你妈了个头!再提师父两个字,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等个屁啊,上!” 姬姬吐了吐舌头,急忙上前开始施法,一边施法一边念叨:“龙渊剑尊,你心中最渴望的身体是什么样呢,姬姬一见到你,就恨不得被你操得死去活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勾引男人,魅魔是专业的。甭管男人喜欢什么类型,肤白貌美的,前凸后翘的,野性奔放的,温柔含蓄的,她都能一眼看破,且变得比男人贫瘠的脑袋能想象出的最合心意的姑娘还合心意。她若要变熟妇,自然熟得恰到好处,风骚起来无人能挡;她若要装纯情,那就能装得比真金还真,恍若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童,让男人自觉犯罪,一边自觉犯罪,一边忍不住沉溺其中。 结果到了龙渊老贼面前…… 姬姬施法半天,既没有变成美熟女,也没有变成小仙女,身子闪了闪,却变成了一把剑,剑身上华光流转,上书两个大字:龙渊。 龙渊是神剑化灵,本体即为龙渊剑。 灵霄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人能自恋到这个程度。 她原来计划得很好,是打算让魅魔先变作他理想型的模样,自行适应一番,再放出催情香氛,自己从旁强化,等气氛已熟,龙渊醒来时已经半只脚踏进了陷阱,这时魅魔再施展本事,定能够事半功倍。可是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出,这紧要关头,魅魔姬姬居然变成了一把剑!就算此时龙渊当真发了情,却连个洞都没得捅了。 结果这个时候,龙渊的眼中,突然有了神采,一身凛冽剑气澎湃而出,杀意凌然。他提前醒来了! 电光火石间,他与灵霄四目相对,余光瞥见空中悬浮着冒牌的龙渊剑,只见那剑身一闪一闪地,霓虹灯似的放着光,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眉头登时便是一皱。 这个灵霄元君,他打过几次交道,是个心黑手狠的角色,并不是个白痴。可现在她这是什么白痴举动?跑到他闭死关的洞府里,假冒他的原身? 这西贝货看得他直觉不喜,手一伸,将之摄入了手中,皱着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另一手已经上来捏住了剑尖,准备将它撅折了算了。 姬姬的内心也是一通咆哮,她很想变回原身,尽快逃脱,可龙渊剑尊一个大乘真君,出手自带规则之力,他要把她当成一把剑撅折了,她就算想变回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都不行。 情急之下,姬姬只能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催情香味不要命地往出放,根据她的经验,男人在命根子硬的时候,一般都会手软一些…… 灵霄也急了,这魅魔与她相识两千余载,虽说婊子无情,她们俩交情也说不上顶好,但说起来她从前的相识还能说得上话的都不多了,这没皮没脸的魅魔算一个,她怎忍心看着她去送死? 她干脆自己一个飞扑钻进了龙渊怀里,后背靠着他的胸膛,一边用后脑勺去挡他的视线,一边两手捋着龙渊的手筋便去掰他的手,结果……眼前就是一黑。 催情香直冲入脑,让她闻到的却是背后男人身上霸道无匹的男人味,手明明是去捋他手筋的,捋到了却只觉得他胳膊上突起的经脉性感得一塌糊涂,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被他的热度熏得头昏脑涨,耳畔流淌过他的呼吸,直从耳畔酥到了肩膀,她的喉头艰难地动了动,该死,身子软了…… 下一瞬间,后腰被一个硬物顶住,她不是雏儿,自然很清楚那是什么,可还没来得及感叹这姬姬功力了得,释放的催情香居然连龙渊老贼都勾得动了情,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翻了几个跟头,大字型摔在了他洞府墙上,抬头的瞬间看见龙渊老贼一把撅折了魅魔变作的龙渊剑,然后嫌弃地往地上一扔,还伸手掸了掸衣角,好像她和魅魔姬姬都是什么脏的了不得的秽物。 假剑还未落地,便已现了原形,魅魔千娇百媚的的身子齐腰而断,血液从她身子的断口喷薄而出,溅了灵霄一脸。 姬姬上半身,不仅嘴角流血,被皮绳勒得紧紧的两颗乳球上,肥大乳晕中心,居然也流出了鲜红血液,顺着乳球滴滴答答淌了下来,散发着致命的香气;下半身屁股还保持着高高撅起的姿态,花穴、菊穴里,却也都喷出了血来,顺着尤自踢蹬不已的两条腿,流了满地,亦有夺人心魄的异香。 惨极,却也诱人至极,姬姬也是真动了凡心,在龙渊面前,把全身本事都拿出来了。 而龙渊却恍若未觉,只一脸厌恶地抬起了剑。 剑出,华光遍地,遍洒杀机。 金身告破(男主破处 高h) 把本命法宝丢出去保护旁人,还是保护魅魔姬姬这小婊子,一刻钟前别人告诉灵霄她会做出这等事来,她都不信。 但是此刻,她这样做了。 她负手站在龙渊面前,任由货真价实的龙渊剑本体直指自己面门,剑锋雪亮,寒芒逼人,剑气无风自动,带着点点碎星一般的光芒,却丝毫不为所动,满身大乘元君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洁白袍袖猎猎作响,傲然挺起了如雪酥胸。 她的指尖掐起法决,艰难地把满屋子的禁制撬开了一道缝。 这里是龙渊老贼的修炼室,禁制重重都在压制各种法术。与有名的“万法皆通”的自己不同,龙渊是典型的“一法通则万法通”,修炼室的法阵都由剑气组成,破起来很是扎手,所以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龙渊看见了她那点小动作,不过完全不以为意。他也并没有指望自己这一剑立刻就能把她毙于当场,她毕竟不像那个炼虚小辈,而是有大乘修为,而且通过之前几次打交道可知,在大乘之中,她亦属最顶尖的一批。但带着魅魔擅闯他的修炼室,虽然并未给他造成什么麻烦,但其心可诛,他总要给她点教训。这一剑,她没那么容易躲过。 灵霄在法阵方面造诣确实很深,即便是龙渊这样活了几十万年的老怪物布置下来的法阵,亦被她破了一个口子,尽管它正在强力地自动修复,剑气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她却顽强地撑出了一片天,袍袖里指决翻飞,她抢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使出了一个法术。 龙渊倒想看看她用什么法术来抵挡自己这一剑,唇边浮起一丝冷冰冰的笑容。 结果下一瞬间,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短短的一瞬间内,这女人没有使用什么移山倒海的大法术,亦没有动用什么威力无穷的法器,千方百计抢出这一瞬的时间,她居然释放了一个瞬移法术。 瞬移能有什么用?禁制之下,她根本出不去这方寸之地。便是想逃遁,也无处遁去。 所以灵霄也并没有瞬移出多远的距离,来来回回,只移出了几尺远而已。 只是她这一瞬移,瞬移的位置非常微妙。 她瞬移到了龙渊身前,摆出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衣衫尚且完好,脸上还挂着嘲讽的笑容,身下花穴,已经突兀地套在了龙渊袍摆下支起来的龙根之上,耻丘贴着他的金蛋银蛋,臀部挤着他的耻骨,将他那根硕大龙根,吞了个尽根。 只是因为他太长太粗,所以整根吞入的时候,连胞宫的长度都给用上了,花穴里的褶皱还是被撑得开了花,胞宫上壁被顶得戳到了胃,几千年的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穴穴里软乎乎的小肉肉和被撑得变了形的胞宫都在控诉着主人对自己心太狠。 灵霄虽然痛得脸都在抽抽,可一回头,看到龙渊震惊中带着三分恼怒,恼怒中带着三分难以置信的精彩表情,就忍不住想长笑三声。 没想到吧? 龙渊老贼,你,金身告破了! 龙渊真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眼看着灵霄一脸鹰视狼顾之相,他眼看着灵霄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着计谋得逞的光芒,可她这般作态的时候,为什么会整个套在了他身上?他自化作人形以来一直基本是个摆设的硕长龙根上传来阵阵舔舐吸吮的感受,像无数个皮圈层层套弄,温柔又有力,温暖又深入,与这鹰视狼顾的狡黠女人带给了他截然不同的感受,强烈,深刻,像阵阵电流直击灵魂,陌生的快感疯狂袭来,让他握剑的手几十万年以来第一次颤抖了起来。 下一瞬间,他出离愤怒了。 他修的是无情道不假,但并不是什么童子功,并不忌讳阴阳交合,只是他一直以来都对此事并无什么兴趣,才孤身一人至今。 他可以进入一个女子,但那应该是他动念,他征服,他侵入。 但现在呢? 莫名其妙的一个瞬移,他已经在这女人的体内了,仿若一块肥美的肉,被她主动吞噬。 这种被占便宜的感觉让他怒火中烧,转瞬间心念一动,人已在丈许之外。在他自己的地盘上,瞬移不是万分之容易的一件事么?这气要出,这耻要雪,他要重来一次,让灵霄这毒妇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结果瞬移之后,看着依旧死死套在自己身上,像个八爪鱼一样胳膊腿缠满他一身的灵霄元君,龙渊睁大了眼睛,又一次没反应过来发生的是什么事情。 晶莹剔透的玉臂搂紧了他的脖子,丰满肥嫩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膛,灵霄软嫩的红唇凑到了他耳边,吹气喷到他耳廓,故意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叫了一声“剑尊~~”,然后实在是控制不住得意,啊哈哈哈哈哈地狂笑了起来。 龙渊气得额角青筋暴跳,用力向外抽身,分身却被她的软肉吸得死紧,刚刚抽出半寸,露出小小的一节,她那穴花就像吃面条一样“哧溜”一声又把他吸了进去,也不知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截肉龙,她怎的吃得这般熟练,青筋暴起的肉棒刮擦过她褶皱都撑得寸寸打开的软肉,蘑菇头又被她吃进了胞宫最深处,顶得她身子一颤,一股蜜液顺着两人相连处溅了他一身,还故意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眉眼飞扬,挑逗着他的神经。 他身上舒爽至极,前所未有的快慰从龙根处直冲脑门,眉宇间却黑云罩顶,正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耻辱的感觉越发浓烈,他眼中的怒火有如实质,即将把灵霄烧个干干净净。 结果他尚未发难,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女声:“席宛灵!你说过不和我抢的,你骗人!你根本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魅魔姬姬已经拦腰断成了两截,尤自发出着不屈的怒吼,没了上半身的两条腿互相摩擦着慰藉自己,没了下半身的两只手不甘地揉搓着自己喷血的双乳,在两位抬手便可将自己碾成渣渣的大乘面前,勇敢地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她还以为自己可以馋哭自己的魅魔小姐妹们,结果却是她自己当场馋哭了!大乘真君的元阳啊,这四海八荒有几位大乘真君啊!光是看着这两人交合,她便觉得自己从前睡的万八个都是假人,两人之间肉眼可见天地元气澎湃流转,生发之意和寂灭之意循环往复,生生不息,有如洪钟大吕,释放着大道之音。 她只觉灵台一片通明,突然匍匐在地,手心朝天,额头触地,任这两位交合的大乘释放出来的阴阳和合的气息荡涤着自己的身心,忽然在这一瞬间明心见悟,身子一颤,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段成两截的身子上金光涌动,转瞬即灭。 她竟然在这瞬间突破了!炼虚中期到炼虚后期,她竟然眨眼便跨过了! 灵霄正承受着龙渊暴怒的冲击,脸上还勉力维持着得意的笑,心里已经攒了无数句妈卖批不知要同谁讲,听到姬姬这死婊子被自己本名法器护了一下,不但不知感恩,居然还在这里酸,也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百忙之中抬眼去看她,结果差点喷出一口血去。 这货真是一刻都不肯闲着,才刚突破一眨眼的时间吧?这就抱着自己断在一边的下半身,十指用力扒开一颤一颤的臀肉,露出臀瓣中间唿扇唿扇不甘寂寞的肥大蝴蝶穴,哧溜哧溜地就舔上了。 ……………… 啊哈哈哈哈,悄悄告诉大家,虽然是缘更,但大家收藏投珠越多渣作者就更得越多哦!带娃间隙更文,每一更都是爱! 喜欢龙渊老贼和灵霄毒妇么,喜欢就给他们比个心吧~~么么哒~~ 如果觉得魅魔姬姬很萌,就给她点个赞,我会给她加戏哦~~ 风紧扯呼(PO18.NL) 灵霄看着姬姬在那里自舔,心说这骚货口活可真好,长长的舌头从上舔到下,把自己骚穴每一道缝隙都照顾到了,舌尖还伸出老长,探进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地,水流了一嘴,她嘴上舔着,手还不得闲,忙的不亦乐乎地摸着自己的大奶子,玩儿命地掐着尖,奶子尖喷出来的已经不是血了,而是透明的淫液,香味冲得满修炼室都是。 魅魔因为走的不是正道,修炼到高阶后进阶非常困难,炼虚中期的魅魔,已经是四海八荒首屈一指了,故而几乎没有人见识过炼虚后期的魅魔火力全开的模样。 此刻魅魔姬姬乍然进阶,又被两位大乘媾和的场景挑动起了遍身情欲,释放出的魅香威力居然又上了一个台阶,此香一出,已经不止能动欲,更能以欲入情,顶着灵霄使着一身死力气报仇似的戳弄她的龙渊剑尊,居然眼神一暗,紧接着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俯身向灵霄的脸一寸一寸地挨了过去。 修炼室顶上闪耀着一条完整的银河,银光洒下来,照在灵霄汗湿了的脸颊上,映出了绝代倾城色。她的睫毛不浓,却似婴儿的软毛,柔柔地向前伸展,凌乱地交叉上翘,显得干净又无辜;她的唇瓣不太红,却水润润的,似镀着一层油光,在他的动作里轻颤着;她的下颌不尖,有点方方的,带着三分英气,并不是世人最爱的模样,却让她整个人显得那般与众不同,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龙渊身下动作不停——刺是一把剑的本能,与女子交合这事他第一次干,却干得出奇熟练——刚毅的唇却轻轻翕动了两下,向灵霄形状完美的唇瓣凑了过去。 灵霄也心跳如鼓,只觉龙渊老贼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像炎炎沙漠里的狂风,热浪袭人,身下被他反客为主疯狂戳刺着,五脏六腑都在移位,若没有大乘真君的强悍肉身,此时已经被他龙根戳刺带着的霸道无匹的剑意戳出了千八百个透明窟窿,即便如此,也颇觉难过,难过中又被快慰疯狂冲击,他的龙根上似带着电流,穴穴里的肉肉酥酥麻麻,胞宫裹着他的前半截龙根哆哆嗦嗦,饶是她一压再压,还是没压住,一声呻吟溢出了嘴角,眼里不觉带了泪珠,可睁大的眼睛还是及时看到了龙渊老贼的俊脸骤然靠近,眉眼无限放大,里面满是自己的倒影。 卧槽他居然想亲老子? 她心中骤然警铃大作,眼看着他唇角就要贴在自己嘴上,连忙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再抬头,看见龙渊棱角分明的脸上自己那只手,又看着龙渊渐渐眯起的眼睛和越发不善的眼神,被戳得死去活来的灵霄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在他下一轮暴风骤雨一样的冲击到来之前,一把扯开了衣襟,趁他唇角微张,将右乳乳尖“噗嗤”就怼了进去。 她乳尖不小,虽然不像姬姬一样整个都散了花,却也不是小巧秀致的少女模样,颜色殷红,是个顶大的樱桃,塞在龙渊口中,触感颇是饱满,让龙渊又怔了一怔,大眼没瞪到小眼,只瞪到一片白花花的雪胸,身下动作都顿了一顿,修长有力握惯了剑的手一时不知往何处安放,最后顿了顿,轻轻抚上了这美好的柔软的带着奶香味的胸。 龙渊剑尊乃是神剑化灵,不是哺乳动物出身,没吃过人类的奶,对这一器官非常陌生,可他既然化灵化作了人形,自然也拥有了一些人类的本能,比如舔,比如嘬,尽管他从来就没用过。 可此刻灵霄在乳尖一热,身下一紧,又喷出一股热流之后后知后觉出了不对:麻蛋,这骚货的催情香怕不是有毒,自己这是出的什么昏招?这是龙渊老贼啊,把乳尖塞在他嘴里,被他咬下来怎么办? 不行,状况不妙,虽然听说童男第一次都格外快,但看老贼这龙精虎猛的模样,这一泡元阳怕是没那么好榨出来,自己可没有姬姬那么专业,让他破了童子金身、沾染了七情六欲、道基不稳已经达到了目的,还留在这里被日实在是扭赢为亏的昏招,既然如此,还不走,更待何时? 龙渊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刚兴冲冲地嘬了两下嘴里软得像是含了一泡水的甜美乳果,目光正自迷离,口中身下却俱是一空,再抬头,看见灵霄已经出现在了几丈开外,一手拢了拢身上衣袍,一手将尤自舔自己下身舔得啧啧作响的魅魔姬姬收入了袖里乾坤,指尖掐诀,道标闪烁,身子一闪,却是就此遁了,临走前吐了吐舌头,得了便宜卖乖道:“下次见面,叫娘就行,为娘这口奶,轻易可不给别人吃。” 龙渊又惊又怒,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将炸未炸的状态,正欲出手,却见眼前道标一闪即逝,空间节点眨眼已经闭合,灵霄为自己准备的这条逃生通道,当真下了血本,效果拔群,便是他都没有抓住。 被耍弄的无边愤怒,前所未有地充满了龙渊剑尊几十万年来古井无波的坚硬内心。 ……………… 几瞬之后,坤元界,洞明宗。 灵霄摊在自己修炼室的卧榻上,伸手招了一杯灵茶给自己压惊。 这次行动说成功也算成功,但说失败,还真叫失败,这魅魔简直废材,连个男人都搞不定,最后还要自己上?现在好,这小婊子是进阶了,可自己捞着什么了?腰也酸背也痛,自修仙以来,多少年没遭过这个罪了?这次的天机要是抢夺不成,那可真叫亏大了! 两脚蹬掉鞋子,仰脖歪在了榻上,灵霄进一步将自己摊得像只猫,手捻法决清理好了自己泥泞不堪的下体,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哎呦我的姑奶奶!” 一俊美青年咋咋呼呼也没通报直接闯了进来,三步并作两步就跄倒在灵霄榻前,跪了个五体投地:“怎么样,没吃什么亏吧?你们在玄陵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徒弟我这个心呐……” “是拔凉啊还是稀碎啊?”灵霄以手支颊,一张脸上漾着无边桃花色,懒洋洋问自己这个二徒弟卫然——老大被她派出去纠缠羽婵,家里就剩这么个货看家了。 “啥事儿没有。我师尊那是什么人,四海八荒哪个……” 卫然话还没说完,就被灵霄残忍打断:“别拍马屁了,有本启奏,无本滚犊子。” 卫然便恭恭敬敬跪直了身体:“师尊,其实我就是来打听打听,您老到底干嘛去啦?” 灵霄唇边浮起一丝坏笑:“我把龙渊老贼睡了。” 俊美青年很没形象地掏了掏耳朵:“谁?” “龙渊,龙渊剑尊,剑道始祖,剑道至尊……” 这回可算听清了。 卫然一拍掌,平地蹿起了三尺高:“师尊!我就知道,跟着您混,一定是有前途的!龙渊剑尊十几万年的金身,到了您这儿,就这么破啦?” 灵霄淡然颔首。 卫然激动得满地转圈圈:“啊哈哈哈哈哈,不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好的消息,我必须立刻通知各位师弟师妹!玄陵界那些臭剑修不是牛吗?不是横吗?你们师尊那朵高岭之花都被我们师尊给摘啦,啊哈哈哈哈哈!” 灵霄揉了揉眉心:“你个逆徒,你就不觉得吃亏的应该是你师父我吗?” 青年脸上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师尊你在逗我吗?” 灵霄被气得七窍生烟,抬手一指门的方向:“滚。” “嗳,马上。”卫然冲她露出一个狗腿的笑容,连蹦带跳地出了她的修炼室。 太糟心了,看看龙渊老贼门下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指哪儿打哪儿,那叫一个忠心不二,那叫一个纪律严明,再看自己手底下这帮乌合之众,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她正自感叹着,一抬头,就见面前悍然打开了一扇金光葳蕤的空间之门,被她羡慕不已的龙渊剑尊,一身横扫一切的无边霸气,大踏步便走了进来,刚毅眉眼轻轻一抬,瞬间锁定了榻上休息的灵霄,目光冰寒,却似要焚化个什么人。 ………………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剑划细缝(h) 我的禁制呢?我放在那里的那么大一个的禁制呢? 灵霄不淡定了。 想当初为了混进龙渊老贼的修炼室,她提前了多长时间谋划,花了多大心血布置?合着这老贼进老子的修炼室,就这么随随便便一开门? 不行,还没输,不能这么快束手就擒。 灵霄心念一动,金色符文化作的法阵骤然展开,将她周身护了个严严实实,本命法器生花笔横在了身前,摆出了进攻的姿态,老贼刚刚被她算计,又正欲求不满,此刻肯定憋着大招,她不得不拿出看家本事。 然后她就见龙渊老贼眉毛一挑,威压骤然压下,她周身的符文就一个一个一串一串叛了变,越压越近、越逼越紧,就这么左三圈右三圈把她箍了起来,生花笔失去了和主人的联系,骤然落下,被龙渊老贼轻轻松松接在了手中。 灵霄的眼睛瞪得老大,实在不相信自己怎么一照面就跪了,下一刻她见龙渊老贼嘴角一翘,像拎包袱一样提着她身上的符文链把她提溜了起来,返身,一脚迈入空间之门,衣袖一挥,大门关闭,已是百界之外,龙渊老贼朴素到令人发指的简陋修炼室又一次出现在了她面前。 灵霄眉头皱的死紧。 她莫不是个假的大乘?还是,龙渊老贼,才是个假的大乘? 早听闻龙渊老贼是天道遗物神剑化灵,背景硬到不能再硬,那他的修为呢?真的是大乘吗?或者说,真的只有大乘吗? 同境界之中,她灵霄元君不说未逢敌手,却也几乎是无往不利,可此刻,在他手中,怎得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婴儿一般? 她正心思电转,那边厢龙渊已经将她丢在了修炼室的石床上,脸朝下。 灵霄被自己的符文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勉力像条鱼似的弹动着,却也几乎是徒劳,两手被捆着举在头顶,身子一拱一拱,所以蜜桃似的臀瓣翘得老高,曲线美好,一览无遗。 下一瞬间,剑光如星辉洒下,她身上这件骚包的白道袍,已经成了碎布片。 稀碎。 碎片并没有立刻全部飘走滑下,有一在她软嫩微湿果冻一样的肌肤上滞住了,被留了一瞬,才渐渐落地,最终如花飘舞,露出了她光洁优美秾纤合度的美好身体。 她一身肌肤柔白,关节处和臀瓣却泛着桃花色,只是看着,就让人生出千般欲念,金色符文缠裹着,仿佛一身玄奥美丽的纹身,更添诱人。 灵霄只觉身上发凉,光裸的身子、被束缚的感觉都让她莫名紧张,又凭借强大的心境硬压下,憋着嘴,半天,蹦出几个字:“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吧。” 下一瞬间,她便感觉到有一把锋锐无匹的剑抵在了自己的背后,寒气森森,威压如山如海,剑锋危险地在她后颈摩擦,剑尖已经贴到了她竖起的汗毛。 “剑剑剑剑尊有话好商量不要激动剑下留人我还有用!” 灵霄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尼玛,这是道器啊,道器是什么意思?自带法则之力。这一剑下去,不仅本体,连她的分身们都要受连累的…… “剑尊?”龙渊不紧不慢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不是老贼么?” 灵霄一噎,感受到那冰冷的剑锋顺着脖颈中心线一路向下,滑过脊柱沟,一寸一寸深入了她深厚的臀缝,艰难地咽着口水,被剑锋划过的肌肤下肌肉寸寸战栗:“剑剑剑尊我开玩笑的您就当小辈不懂事好了不要往心里去啊!!!” 冰冷的剑尖滑入臀缝,臀瓣内侧的嫩肉贴上了剑锋,被冰得一激灵,颤巍巍的小肉菊被直抵蓬门,吓得一伸一缩一伸一缩,褶皱都快揪在了一起。灵霄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的行吗,行吗!这是要折磨死老子吗! “小辈?”龙渊冷哼一声,唇角浮起冷笑,“刚刚不是还说,下次见面,叫娘就行么?” “爹?爷爷?祖宗?”灵霄努力地扭啊扭着转过头,对着龙渊剑尊忽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您喜欢哪个称呼?我都可以的!” 龙渊却用剑尖在她软嫩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别乱动,刀剑无眼。” “嗳!没问题!” 她瞬间便停止了一切动作,将身子定得像个雕塑,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和气生财的假笑,眼睛讨好地看着龙渊,一唿扇一唿扇的,表情极是精彩。 剑,沿着她细嫩的臀缝继续向下,划过会阴,停在了那敏感的凹陷处。灵霄的全副精神都聚集在了这一处,只觉那剑锋危险地深入了一分又一分,终于在将她花径入口划个稀烂之前停住了,剑刃轻轻转了转,将她的肥白蚌肉左右拨开,冰冷剑尖激得蚌肉颤了颤,讨好似的吐出了一包水,想要裹住剑尖,却只像落在荷叶上一般,凝成了一个个水珠,又沿着剑身滚落,滑入那道细缝,将柔滑细缝沾得粘腻泥泞,散发着淫糜的甜香。 龙渊看着灵霄紧抿双唇、瞪大双眼的如临大敌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手上剑轻轻一颤,吓得灵霄臀肉使了十二分的力气,肉缝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一下子就把剑尖夹住了。 灵霄用力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绷紧,手脚都在哆嗦。这可是龙渊剑啊!没有轻轻滑过去的可能,不管自己蚌肉多软,只要它偏头发丝那么多,自己就会被片下头发丝一样厚的一片肉。她可不想做生鱼片…… 剑尖挣脱了她的蚌肉紧夹,继续向下,拨开紧紧合着的细缝,露出了她那颗水滴状的小珍珠。剑尖侧着轻轻拨动了它一下,吓得凌霄一把抓起了一片自己破碎的袍服,花穴一缩一缩地打战,又不敢动,小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 龙渊笑得更开心了,本就让天地失色的神颜似是罩上了一层柔光,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下一瞬,灵霄只觉那剑又突兀地回到了自己的花穴入口,毫无征兆地就陷了进去。她吓得全身犹如石化,心说我命休矣,这一剑下去还不得穿身而过从老子嘴里戳出来,老子不要死得这么难看啊啊啊啊啊啊……结果入体的剑尖不知何时便变了形状,锐利的剑尖变作了个圆钝的蘑菇头,薄而锋利的剑身变作了浑圆修长的柱身,剑尾不知何时连在了龙渊老贼身上,势如破竹地冲破了层层软肉的阻碍,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花心。 灵霄低呼了一声,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她想捂住自己的嘴,却因双手被捆徒劳无功。 龙渊伏在她身上,胸膛压上她的蝴蝶骨,单臂轻轻撑在她体侧,只觉龙根进入她体内的感觉无比顺畅,却丝毫不觉松软,灵霄穴内调皮的软肉弹力极大,颇是能容,却将他的柱身挤得紧紧的,小小花穴口都被撑得透明了,还尽职尽责地一缩一缩吮吸着,甬道尽头有一块微硬的肉柱,柱头被他龙根顶撞着,讨好地吻着它,一下一下轻轻挨蹭,让他顶在上面舒服极了。 原来女子的身体这么好,又深又暖,让人总忍不住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犹记刚才这女人主动将他龙根吞噬之时,能将整根吞掉,此刻还有一截在外,定是因为那小肉柱背后另有玄机。 龙渊左探了探,右探了探,在肉柱四周挤了一圈,想找个入口,却没有找到,身下灵霄,却已经揪着床单,小兽似的呜咽了起来。 还以为这女人多厉害,就这样,就不行了? 龙渊抚上了凌霄的面颊,指尖揉搓着她下颌的嫩肉,心情,忽然便好了起来。 ……………… 收藏涨的有点慢,失望……这肉它不香吗? 失禁(高h) “怎么进去?” 龙渊居高临下,挺动着深埋在灵霄体内的巨物问她,语气是那么理直气壮,完全不像是求问于人。 “进去?进哪里去?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难道你是想出去?” 灵霄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装傻。 龙渊什么都没说,只用十成力气狠狠撞了她一下,力气之大,让她整个人都向前蹿了一截,腹内又酸又痛,酥麻之意直冲顶心,她呜咽一声,贝齿一口咬住了下唇,却也借机向前了一小截,蛹动着想躲避穴内巨棒向前的冲击,却被后者迅速追赶上,又是用力一击,硕大蘑菇头顶得宫颈颤巍巍向上缩去,荷包似的小胞宫都被挤得几乎对折了过去,痛得她小腹都快要痉挛了起来,一股隐秘的快感却在四散奔流,她酸得眼泪都在眼眶打转,为掩饰自己的异样,飞速开口:“就是这里你慢一点这样进不去的!” 龙渊闻言,停顿了一瞬,下一刻,冷冷说道:“你若是还不说,我只能自己试了。” 灵霄气得翻白眼。 常规的后入式都是女方趴跪在前,男方趴跪在后,不停挺身拱动,与兽类交配一般无二。而这两个人的姿势又有不同,灵霄几乎是平着趴在榻上,只有臀部微微翘起,龙渊则压在她身上,两腿在她腿两侧,夹着她两腿自上而下冲击。这个姿势女方没有那么累,但若是男方死命戳刺,向前卸力会更艰难,大半冲力都得自己受着,所以她便是一直向前躲,也会非常辛苦。 不过这个姿势其实很方便他挺进胞宫,若是灵霄不教他,他试几次,真的会进去,毕竟她连孩子都生过,宫口没有那么死紧,无非也就是多受点罪而已。 可是她难道要教他,教他怎么肏到自己的胞宫里? 滏。 这么一想,还真是蛋疼。 龙渊等了一下,她却始终不开口,便不耐烦地又撞了她一下,这一下角度更不讲究了,巨棒在她穴里一滑,噗嗤就顶到了一坨硬肉,直压前面的膀胱,隔着那饱胀的水球,压力又直接压迫到了她的小花珠,强烈的电流蹿向四肢百骸,尿意如波涛汹涌,龙渊只见她两臀颤了颤,穴内的肉死命夹住了他的龙根,只觉舒爽至极,却不知她夹了又夹,只是为了把那泡不合时宜的尿夹回去。 灵霄的脚趾都死死扒住了身下石床,全身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尿意一波一波冲击着尿道口,她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才没失守。她太难了…… 结果龙渊却像是找到了个不错的玩具,对着她膀胱的方向疯狂戳刺起来。 麻蛋刚憋回去的尿你别给老子肏出来啊你个铁憨憨!早听说剑修脑子里都是肌肉,打架全靠实力平推,基本上就是莽上去,再莽过去,然后赢了,这特么怎么在床上也这死相? “别别别别碰那里……” 她抖得像个风中乱舞的破风筝,再大的力气憋也抵不过这老贼死命蛮干,酸慰冲上鼻腔,热泪在眼里打转,实在忍不住,下意识便张口求饶。 结果龙渊好像觉得更有意思了,加大力度的一顿冲刺让她意识到刚才那么大的力气还只是毛毛雨而已。 巨龙隔着层层软肉死命戳着她的那坨硬肉,并且隔着那坨肉将膀胱那个大水球撞得几乎炸裂,又透过膀胱压迫着她连着花蒂的耻部,让她的耻部像被一只手紧紧抓住,越收越紧,紧到无以复加,紧到难以忍受,紧到死命对夹的两瓣花唇再也没夹住,像琴弦猛然崩断,一股清亮尿液猛然喷薄而出,灵霄的双眼失去了焦距,眼泪沿着腮边滚落,眼前白光闪现,好半天都只能在龙渊的冲刺撞击中载浮载沉,大脑无法思考。 渐渐缓过神,适应了高潮的感觉,找回了一丝丝理智的灵霄差点没给自己一耳光。 你是太久没睡男人了吗?居然在床上喊“不要”?那特么不就是告诉这老贼“就是这里,狠狠欺负这里”吗? 可龙渊还没玩够,一边享受着高潮中疯狂收缩按摩着肉棒的甬道,一边还饶有兴致地戳着她那个要命的点,下一波高潮迅速酝酿,灵霄只当这是余韵,万没想到这是另一个开始,浑身都憋成了肉粉色,正想说点什么转移一下龙渊的注意力,花蒂却猛然一紧,却是龙渊修长的手指正轻揩着她那里的嫩肉,沾了一点她喷出来的水,凑到鼻端皱着眉头轻嗅了一下:“是尿吗?你一个大乘修士,居然小便失禁?” 灵霄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你大爷的,老子怎么回答?不是的,这不是尿,这叫潮吹?还是不是我大小便失禁,是你太厉害了? 滚,老子才不承认这老贼很厉害呢。 灵霄清了清嗓子,完全管不了自己这把沙哑娇媚的嗓音现在有多诱人:“这个吧……人类不像你们灵族……年纪大了,难免……难免有点。” 龙渊想了想,把她翻了过来,让她看到自己嫌弃以及不信任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总觉得你这个女人嘴里没有实话,但我没有你说谎的证据。 结果就在灵霄把眼一闭假装看不见,打算假装自己是条死鱼的时候,又听到他说:“都大小便失禁了还过来算计我,你也挺辛苦的。” 灵霄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差点气得升天,你大爷的你才大小便失禁,你全家都大小便失禁,可这又是自己承认的,找谁说理去?都说剑修满脑子肌肉,能动手绝不逼逼,嘴笨,这老贼嘴哪里笨?糟老头子坏滴很啊! 龙渊却只注意到灵霄肥嫩的胸口被气得起起伏伏,浑圆挺翘的乳房像两座酥酪堆成的小山,在呼吸间一颤一颤,桃花色的肌肤上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红红的乳果水润润的,微微透明,看着便万分甜蜜,像是在诱人来品尝。 大乘修士,心随意动,下一瞬间,他的头已经伏在了灵霄胸前,鼻端距离她樱红的乳果只差毫厘,呼出的热气喷在油润的胸口,让晶莹剔透的软肉轻轻皱缩了起来,慢慢变得结实挺立,尖尖竖直朝天,轻轻在龙渊的鼻尖骚动了一下。 这一骚动,让龙渊整个人都怔住了,头轻轻歪了一下,好看的眉眼里满是淡淡的欣喜和好奇,长得过分的睫毛忽闪着上扬了一下,星辉遍洒的眸子差点闪花了灵霄的眼睛。 这一瞬间灵霄忽然很好奇,这个整整活了几十万年的老怪物,怎么会有一双和自己当年刚刚出世的小儿子一样清亮的眼睛呢? 下一瞬间,她就没心情好奇了,因为龙渊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轻轻一屈,在她高潮过后肿胀敏感到无以复加的乳尖上弹了一下。 “嗷!!!!!!” 她痛得一声惨叫,一骨碌就从龙渊的石床上翻了下去。 头磕在地上的瞬间,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龙渊老贼,你给老子等着! ……………… 大家的珠珠收到啦,开熏,虽然作者没有一一回复(系统提供的骚话太羞耻了,作者实在不知道咋回复)但你萌的爱我感受到了!笔芯! 棺中美女(奸尸play)(别慌,不恶心) 灵霄摔下了石床之后,就地一躺,懒洋洋看着龙渊老贼,任由自己满身汁液横流也没心思清理,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急促喘息,半天不能平复。 龙渊却单手抓着她的脚腕将她倒提了起来,往床上一扔,打算继续了。 “哎哎哎,剑尊剑尊,您等一下,不是我说,您这样捆着我不合适,真的,好多姿势都不方……便……” 她正想靠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劝他松开自己,就见他已经自己收了她腿上的神通,将她两条腿左右一分,瞬间她已经是门户大开,纵然肥白馒头穴倔强地闭着嘴,但笨想也知道根本守不了多长时间。 结果这个“没多长时间”未免太短了些,下一瞬间,一往无前的利剑已经笔直地刺进了她的身体。 灵霄哀鸣一声,热泪冲破眼眶,溅到了龙渊分明的笔直的锁骨,顺着他胸口的肌肤滑入了衣领。 沃日!莽也有个限度行不行? “剑……剑尊,”灵霄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尤自想方设法哄骗龙渊放开自己,“阴阳和合……乃是……乃是一件乐趣……乐趣无穷之事,其中有……万千变化,无数关窍,您看……您看我也打不过……打不过您,自然是跑……跑不了的,不如放开我,让我……带着您玩,如何?” 龙渊暂停了动作,双手撑在她头两侧,星辉灿烂的眸子深深看着她,嘴角翘了翘,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她都有点绷不住了,突然开了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灵霄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我哪儿敢……我真的逃不了的……” 龙渊嗤笑一声:“难道你不是想把我教出来,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吗?” 你!大!爷! 灵霄登时便出离愤怒了,怎么着让我舒服你很吃亏吗?伺候老子怎么了,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伺候老子一次吗?老子这次就做一条死鱼,让你体验体验奸尸的快乐! 下一瞬间,灵霄直接封闭了五感。来吧,互相伤害吧,你不是能么,来来来别伺候我别让我舒服,我让你演演独角戏,看你有多幸福。 身下女子的眼神瞬间空洞了起来,身子也瞬间软了下去,肌肉再没了张力,只余下软肉天然的弹性在挤压着他的分身,身子也只是随着他的撞击一颤一颤,不再因为他突然碰到了某个敏感点而战栗,泛滥的淫水虽然依旧能保持他进出顺滑,却不再多流出一滴。 “装尸体?” 龙渊惯性使然,依旧冲击了一阵,却因为实在无趣,又一次停下了动作,撤身出来,抱着臂歪着头看着如一具美艳尸体横陈床上的灵霄,似在思考什么。他这幅样子,冷峻中带着三分性感,性感中又透出一股赤子的天真,若是被他那不计其数的仰慕者们看到,大概一个个都会狂喷鼻血仰倒而去吧。 大乘修士,心随意动,随着他这一思考,一个小千世界眨眼便以他的修炼室为节点铺展了开来,修炼室满天的星图眨眼便被泛着土腥味的砖石拱顶取代,墙上燃着鲛脂制的长明灯,屋内灯光昏黄,门口守着两个表情各异的镇墓兽,龙渊脚下还踩着一块写满墓志铭的石碑。 石床眨眼间便变成了金丝楠木的棺椁,棺盖翻在一边,珠宝散落一地。棺内积着一池清亮的棺液,灵霄一身华美红衣,满头金玉珠翠,身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随葬品,整个人都被棺液没到了水面以下,双眼紧闭,绝美容颜闲静如水,带着满身神秘躺在了棺中。 棺中躺着的灵霄虽然封闭了五感,却没有掐灭神识,在小千世界铺展开的瞬间便已经察觉到了不对,登时便是一阵后悔,立时便想恢复五感、拥有行动能力,却发现这坑爹的小千世界的法则已经将她死死困住,她便是想拥有活人的反应也是不能,虽然捆住她的符文之链早已不在,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像一具尸体一样任人摆布。 神识飞速探出体外查探了一番,凌霄差点骂娘。 龙渊你个糟老头子算是坏透了,不仅给我装进棺材,泡在这一池子恶心的馊水里,还连寿衣都给老子穿上了?你变态! 其实这事还真不怪龙渊,他并没有那个耐心去一件一件将满屋子物事幻化成型,仅仅是动了一念,天地法则便会自行将他的想法实现,完善出一切细节,如果让他来选,也并不会给灵霄穿衣服。 还得脱。 他俯身过去,隔着液面,望着静静躺着的灵霄,忽然觉得这一切很有趣。 棺中随葬品非常简陋,并不符合灵霄大乘修士的身份,显然是她从前身为低阶修士时攒下的家底,此刻,却被天地法则判定为她最心爱之物,被陪葬在了她棺中。 几枚品相差劲的玉简,一个低阶的法器葫芦,几张练气修士常用的灵符。 还真长情。 一身如火嫁衣,说明…… 说明她并未与人正式双修过,所以至死心有执念。 她一直在等着某个人,来娶她。 龙渊抬起脚,露出脚下的墓志铭,墓志铭上内容模糊不清,落款却很清晰:不肖子卫悠拜上。 居然还有个儿子? 龙渊产生了十二万分的好奇,掐指一算,却发现她并没有直系血亲在世。已经死了?看这女人活蹦乱跳,实在不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命母亲啊…… 能熬到大乘,果然心性非凡,想必当初断情绝欲,很是吃了一番苦头。 若不是这天机一线,只能抢夺,若不是这女人满脑子算计,只想着从他身上抠出些好处,或许他们,可以成为知交吧。 不知为什么,龙渊并没有用法术排空这一池棺液,而是伸手一掰,将棺材板掰掉一块,让棺液倾泻而出。 棺液其实并没有味道,如果有,也只有一股淡淡清香,天地法则哪敢得罪龙渊,当真搞一池馊水出来,败他的兴? 水面渐渐下降,让灵霄从鼻子尖到后脑勺,一点一点露出了水面。 层层珠翠掩映中的瓷白脸蛋失了血色,如花口唇却涂着浓红,额间点着花钿,螺子黛描了蛾眉,水光葳蕤中,是好一张精心妆饰的新嫁娘的芙蓉面。 龙渊伸出修长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过。 而躺在这里,已经主动恢复了五感却根本无法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反应的灵霄已经把他骂了八百遍。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大乘修士?嘴里给她塞了玉蝉不算,菊门里,还给她安排了个肛塞? 而轻轻抚摸着她面颊的龙渊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倒是伸手一挑,扯开了她的衣带,露出了里面薄如蝉翼的肚兜。 修长手指隔着肚兜,轻轻按在了她殷红的乳珠。 ……………… 卑微作者在线求收藏求珠珠! 水箭冲天(诈尸play)(激h) 你,大,爷。 灵霄躺在棺中,双目紧闭,却清晰感到老贼的手指隔着被水浸透的肚兜,毫不客气地按在了自己胸口,一股酥麻直冲下腹,瘙痒钻心让她颤了又颤,冰冷冷的一身棺液里,登时便混入了一股热流。 龙渊见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这种程度的不能活动,刚刚好。 不能做出什么大动作,却也不是一具真正的尸体,一碰,会轻颤,一摸,会出水。 水是温热的。 他已经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探入了她裙中,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无遮无拦,触手湿粘温软,细缝中有热流高出她的体温。 是从她小腹深处流出来的晶莹剔透的淫液。 抽出那只手,拇指和中指指尖轻触,再分开,便拉出了长长的粘丝。 龙渊另一手扯住了她衣裳的斜襟,两边一分,纤长天鹅颈、分明的锁骨和如玉肩头便一下子都露了出来,潮湿的肚兜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鲜红的颜色和瓷白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美得惊心动魄。 另一手稍稍用力,扯断了那根精致的腰带,衣襟紧接着便被轻松扯开,襦裙亦跟着散落,露出了里面的整个肚兜和亵裤。 灵霄被他毫不客气摸了又摸,扯得衣衫不整,全身抽搐却又不能动弹,憋得脑仁都快炸了,只咬牙挨着,希望这老贼快点直入主题,快点泄出阳精,快点放自己走。 可此刻的龙渊呢? 龙渊的呼吸都是一窒。 灵霄此刻穿着的亵裤——非常独特。 裆部和大腿跟,都空无一物。腰间有一根布带如腰带般系紧,上面连着两根布带,垂直向下吊着裤筒,裤筒只是个直直的布筒子,色泽亦是殷红,遮了还不如不遮,红白的鲜明对比,布条紧紧勒住的莫名诱惑,只衬得大胆露出来的大腿丫和小鲍鱼更加诱人。 凡间的新嫁娘都穿得这么刺激么? 龙渊喉头滚动,指尖顺着那道细缝滑入,慢慢来回,只见灵霄的身子颤了又颤,缝中水液越积越多,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大乘修士浑身澄净,肥白馒头穴没有一丝杂毛,软嘟嘟微微透明,透出了无边桃花色,看暗了龙渊的眼。 灵霄那边厢在心里将这一身行头从头到尾骂了个狗血淋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被他挑逗出了再诚实不过的反应。 当年被那人调教出来的身体,居然在万年之后,依然敏感如新。 可悲可叹。 伸手揽住她的腰,龙渊打算将她从棺中抬出来法办,却见她脖子软塌塌地一歪,头上凤冠掉回了棺材里,与此同时,手中握着的一样物事同样跌落在了棺中。龙渊心中好奇,连办她的大事都暂且搁了一搁,长臂一捞,将那物捞了起来,却见那居然是块汗巾子,料子比她其他的随葬品品阶略高一些,大小能叫一件“法器”,有一点避邪祟的作用,大约是金丹修士常用之物,上面没有任何刺绣,却织着暗纹,看图案,像是男子的贴身物品。 没来由的一阵不爽,浮上了龙渊的心头。 一挑眉之间,他解开了灵霄双眼的禁锢,举着汗巾子问她:“这是谁的东西,让你留到现在?是你儿子的爹么?” 灵霄乍得自由,正自欣喜,急忙忙睁开眼,看到他手中的汗巾子,脸色却登时就变了,眼中金光大盛,头顶几乎蹿出三昧真火,真气鼓荡,瞬间冲破了浑身禁锢,紧接着便像只护崽的母老虎一般嗷呜一声便扑了上去,一把将汗巾子夺了过来,动作之突然,连龙渊都没来得及反应,居然被她得了手。 下一刻,她似乎本该将这东西贴肉藏好,再不让旁人染指。 可实际上,她将东西抢到手后,立刻使了全身力气,三两下将之扯了个粉碎,裂帛之声干脆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扯碎了汗巾子,她犹不过瘾,从棺中捞出那几只玉简,狠命往地上砸去,登时便是玉屑纷飞,碎片一地,又拿起那只葫芦,三拳便锤了个稀烂。 散落的几张符箓也没能幸免,被她撕个稀碎不说,还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做完这一切,灵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下一瞬间,她猛然抬起了眼,朦胧泪眼中冲天恨意拔地而起,她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了龙渊,扑得毫无准备的龙渊猛然撞在了墓室的石墙上,将石墙都撞出一个人形的浅坑,双手死死掐着龙渊的脖子,双臂用力到颤抖,一口银牙咬得嘎吱吱作响,优美琼鼻上鼻翼翕动不止,若不是龙渊全身硬如玄铁,丝毫不惧她的力气,想必此刻已经被她掐得不能呼吸了。 龙渊猝不及防被她抵在了墙上,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双眼近距离凝视着她的双眼,沉默片刻之后,忽然用了用力,反手将她推在了墙上,任由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双手将她的臀瓣一抬,健腰挤进她两腿之间,利剑般的龙根,霎时便冲入了她的身体。 灵霄放肆地叫了起来,好像想把这万年以来的孤独苦痛压抑一并叫出来,一边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撞得整个人一颠一颠,左摇右摆,天鹅颈拉得老长,一对优美的乳房在肚兜中上下颠动,被他的大手伸进去肆意揉捏,时刻变换着形状,一边还不放弃地攻击着他,双拳在他钢铁洪流铸成的身体上锤了几下,却如蚍蜉撼树,转瞬间散发着浓浓雄性气息的身体已经将她挤在了墙上,胸口贴着胸口,肩膀抵着肩膀,她再无空间施展,便伸出十指,左三道右三道将他的后背挠了个花开百日红。 如此犹不解恨,她便张开了嘴,一口吐掉了玉蝉,紧接着一排银牙狠狠咬在了他脖颈和肩头之间的斜方肌,咬不动也要咬,尖尖的小牙在他铁一般坚硬的肌肉上磨来磨去,连舌头都在用力。 龙渊却只觉一张蜗牛一般湿软的温热物体猛然糊上了自己的三角肌,两排毫无力道的小牙磨来磨去仿若挠痒痒,调皮的小香舌和软热的嘴唇,一泡水儿似的,吸来吮去,吮得他几十万年来古井无波的心都狠狠荡了一荡。 下一刻,灵霄只觉身下的暴风骤雨更猛烈了,他的动作越发大开大阖,撞得她直向上蹿,结实的胯骨一下下撞在她穿着殷红亵裤的腿根,将腿根都撞得生疼,耻丘被他的耻丘用力拍击,娇花被他的巨龙一下一下捅入,咕叽咕叽潺潺春水不断,两瓣小花瓣被磨得通红,随着他的动作左右颤动,深处胞宫口被暴风骤雨般的冲击冲得缴了枪,门户大开,将入侵者整个迎了进来,随着一声沉闷的“噗嗤”声,巨龙一往无前冲入了仅仅鸡蛋大的胞宫内部,将它撑成了自己的形状,凌霄小腹上登时便凸起了一块,紧接着便脚趾勾起、白眼乱翻、身子弓成了一只虾,胸脯一颤一颤地高潮了。 清澈的水液如箭,直射而出,与之一同出来的,还有暗器一般射出老远的玉质肛塞。 龙渊刚才冲得激烈,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并未发现有点硌人的是这个东西,此时注意到了这一物,也就顺带着注意到了灵霄尚未完全合拢的小肉菊。 长指一探,眨眼便已深入,隔着一层软肉,他触到了自己的巨龙。 灵霄的眼睛,倏然瞪大。 ……………… 珠珠好像快五十了?(快不快当然要看你们啦),由于是缘更,也不好说什么样就叫加更,反正珠珠满一百的时候作者会努力多给大家写点出来的。 大纲完整,剧情线早就设计好了,放心,只要有人爱看,我就更。 PS:本章提到的亵裤样式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哦,还不是情趣内衣,是日常穿着(手动笑哭)感觉吊袜带弱爆了,老祖宗们是真污啊…… 双龙入洞(开菊 高h) 龙渊就像一个刚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乍然发现一个新的孔,总想通一通试一试。 大乘修士,辟谷万年,早没了五谷轮回,所以灵霄的菊花里清清爽爽,倒是干净。他长指伸进去,竟还沾了些许肠液,虽触感与花穴内并不相同,却也粘滑柔嫩,细腻肠壁摸起来别有一番意趣。 想到这里,他已经行动了起来,龙根从花穴里飞速拔了出来,对准菊花便是一挺。 这一挺,却挺进得颇是不顺利,灵霄的小肉菊显然没被开发过,紧得不像话,在他巨棒重压之下向内缩了又缩,被迫张开了个小拇指粗细的小口,又随着他瞬间放松的动作迅速复原,一朵小花闭得紧紧的,死命推拒着巨棒的入侵。 本就愤怒无边的灵霄察觉到他意图,眼睛都瞪得血红,喘着粗气在他身上手刨脚蹬地乱抓乱挠,四处乱咬。 她那排小牙啃在龙渊身上和挠痒痒无异,倒是湿软口腔四处吮嘬,引得他更加兴奋,身下加了力道,用力一冲,硬生生将小菊花细腻的褶皱撑得绷直了,将巨龙的龙头送了进去。 灵霄痛得“啊”一声惨叫,热泪夺眶而出,全身肌肉绷紧,菊门死死向内锁,褶皱卡紧了他的冠状沟,力道大得像是想把他鸭蛋大的蘑菇头整个切下来,却徒劳无功,任由他将整根巨棒一点一点地向内推进,破开细软肠壁,碾过从未被人入侵过的一寸寸肠肉,最终尽根没入,耻骨撞到了她的会阴,极度紧致细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薄汗在额角聚成汗珠,啪嗒一声掉落下来,砸在灵霄雪嫩的胸脯上,又顺着她的胸脯流了下去,慢慢流向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 灵霄此时却已经哭得快背过气去了,一边哭一边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整个人滑不留手,没有一处肯老实待着,逼得龙渊用力一挤,又把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嫌她哭得烦,伸手便捂紧了她的嘴,手指被她奶凶奶凶地啃来啃去,痒得邪火直冲顶心,便一把撤开了手,用嘴堵了上去。 灵霄被他吻愣了,下一刻更用力地挣扎了起来,却根本抵不过龙渊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又被他疯狂的冲刺顶得浑身酥麻,白眼都快翻到了天际。 龙渊的唇如他的人一般坚韧冷硬,大舌亦是坚实厚重,一往无前,霸道无匹地扫荡着她的口腔,舌尖荡涤过她的口腔上壁,也不管她是不是直欲作呕,便直往她嗓子眼冲,让她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在他齿缝间漏出几声小猫似的呜咽,丁香小舌在他大舌底下无力地挣扎推拒,舔着他意外地柔软细滑的舌根,乍一碰到便换来了他身下条件反射似的极用力的一顶,顶得她身体最深处都战栗起来。 麻痒渐渐从菊门蔓延开来,流向四肢百骸,空虚的花穴得不到安慰,小嘴一张一合,哭得泪汪汪的,委屈极了。灵霄心中难受,却不肯向龙渊认怂,嘴还被他吻得不能呼吸,气不过,自己偷偷伸手向下,准备抚慰一下空虚的花穴。 结果手刚刚艰难地钻进两人身体的缝隙中,便已被另一只大手捉住。 龙渊终于舍得放开她香甜的小嘴,唇舌分开,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锋锐无匹的双眼也染上了情欲的暗色,睫毛下垂,让他整个人难得的柔和了几分,好看得让人无法呼吸。 灵霄还没来得及欣赏这美貌,便已双眼圆睁,下一瞬间花穴已经被另一巨龙瞬间填满,花心一酥,差点直接又被冲开了去。 可怜的小胞宫并没有机会喘息,因为在下一次撞击中,粗长的巨根已经熟门熟路地突破了细软的宫颈,又一次占领了它的最深处。 灵霄简直惊呆了,这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菊穴里那根……明明还在啊! 她低下头,只见龙渊身前耻骨处不知何时又冒出了一根龙茎,一排一上一下,一模一样的粗长,将她两个穴儿都撑得溜圆,肠道花径都被占得满满登登,花瓣被委委屈屈地撑得半透明,磨得通红,看不见的小菊花其实也已经通红一片,上面亮晶晶的泥泞一片,淫糜到无法直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龙渊已经又一次开始了冲刺,两根巨物同进同出,肉体拍击,啪啪作响,淫水四溅,水声叽咕,碾过她花穴和肠道内每一处敏感点,进的时候撞得她欲死,出来的时候几乎将内里的红肉裹出,飞溅的淫水不仅打湿了两人的大腿内侧,还顺着大腿一直流下来,流过小腿、漫过脚面,滴滴答答打湿了墓室的地板。 灵霄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一波一波地被推上高潮,花穴菊洞一次次地收缩抽搐,身子向上弓起,几乎是主动将肥白嫩乳送到了龙渊嘴边。 龙渊是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的,她肯送来,他就接住,低头便将乳果含到了口中,咂了几下,狠狠吃了起来,将细小乳粒嘬得老长,哧溜哧溜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中,摇头摆尾将整个白团子带得左摆右颤。 灵霄实在受不住,一把便抱住了他的头颅,十指插入他发间,也不知是还想推拒,亦或者变了心思有心挽留,总之她最后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带着节奏,让她一遍一遍徘徊在了无边极乐。 高潮真是让人上瘾的东西,能让人忘却从前所有苦痛,忘却前路茫茫,忘却生老病死,灵台处视野白亮,魂魄有如飘在空中。 女子比男子不幸,要经历月信之难、生育之苦。 女子也比男子幸运,可以拥有漫长的、持续的高潮,而男子的高潮,只有射精的那一瞬间罢了。 这样看来,自己还是占了一直没射过一次的龙渊老贼不少便宜的。 灵霄自我安慰地想着,不自觉将抱着龙渊后颈的胳膊紧了一紧。 她才没有贪恋他迷人的性感的精力无穷的身体,一点也没有。 龙渊感受到她态度的转变,心情大好,发现她开始熟练至极地摆胯迎合,身体巧妙自然地让他撞击到最让自己舒适的点,仿佛这事她已做过千百遍,瞬间又不爽了起来,掐着她腋下,挑起了浓眉,老神在在问道:“知道厉害了么?” “厉害厉害,剑尊太厉害了,”灵霄喘了半天,艰难地吐了一口长气,刚睁开眼睛,媚眼如丝地说,“我从前……没辟谷的时候,便秘拉出来的……最粗的粑粑,也没有剑尊这个大。” 眼看着龙渊的脸瞬间黑沉,紧接着顺手合上了棺材盖,一把将她推到棺材上,整个人压了下来,灵霄忽然觉得,我刚才是故意撩他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紧接着她已经没了瞎贫嘴的力气,只能在龙渊疾风骤雨般的冲击中喊破了喉咙。 ……………… 龙渊老贼:你特么的敢说我是粑粑? 凌霄毒妇:没,您怎么能是粑粑呢。 您就是根搅屎棍啊。 给搅屎棍龙渊老贼扔几颗珠珠吧!下一章他会更卖力哦~~ PS:有小天使说不熟悉仙侠设定,其实本文设定是修真设定哦,因为是肉文,没有花太多笔墨,所以宝宝们看着可能会有点蒙。这里解释一下,人界修炼级别:练气,筑基,结丹,元婴,炼虚,合体,大乘。金字塔结构,越到后来越厉害。 简单来说就是男女主都开着满级大号,都是站在四海八荒食物链顶端的存在。 具体哪个境界能做到哪些事情,我一会儿在第一章贴一下,宝宝们有需要可以去看哦,么么啾~~~ 到底谁大(极限扩张 产乳 激h) 灵霄记不得自己在龙渊身下被肏晕了多少次,也记不得自己迷迷糊糊被肏醒了多少次。 饶是大乘修士肉体强悍,她最后还是被肏得两洞熟烂、神志不清,全身遍布吻痕和手印,胸乳肿胀通红,两颗樱桃胀大了两倍不止,几乎成了两个红色的水泡,好像碰一下就会破掉一般。 都已经这样了,龙渊犹不满足。 老房子着火就是可怕,沉寂十几万年的欲望一朝爆发,简直要把人焚化。 难得清醒了一阵,灵霄掐指一算,居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顿感头大,榨泡元阳居然榨了近三个月,这话说出去谁信?姬姬那个小婊子和她的魅魔小姐妹们肯定笑死自己。 她便打叠精神主动了起来,两手搂住龙渊的脖子,艰难地用已经肿胀熟烂敏感到轻轻一碰整个人都要酥掉的花穴夹了夹他的巨根,凑到他耳边吹着气:“剑尊,给我吧~~~” 龙渊额角挂着薄汗,性感到无以复加,却板着一张棺材脸一脸不能理解:“给你什么?” 灵霄的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内心在吐血,手指在他胸口画起了圈圈:“您真不知道么?” 龙渊非常直白:“不知道。” “元阳啊,”灵霄内心在翻白眼,却还要强忍着说出羞耻台词,“射给我,把我的肚子灌满,让我身下两个洞都流着您的精液,不喜欢么?” 龙渊深深地望着她,望得她即将绷不住,要放弃演戏开启自暴自弃模式的时候,忽然问道:“谁厉害?” 灵霄眨巴了两下大眼睛,思考了一下,反应了过来。 这人是意识到自己元阴早已不在,心里不平衡了,不想交出元阳,又想起取走自己元阴的人,非得跟他比个长短粗细。 老贼思路跳的实在太快,要不是她脑子灵,还跟不上呢。 “当然是您厉害,”灵霄一脸真诚,“他……他们都没法跟您比,真的。” 龙渊抿着嘴不说话。 如果灵霄嘴硬,说他不如谁谁谁,他可能会不信,觉得她故意气自己;可现在灵霄眼都不眨就说他最厉害,他又不高兴了,总觉得她太不真诚,太不恳切,纯属敷衍自己。 怎么想都让心情很差,他就不想了,把她翻了个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灵霄十指把棺材板一侧都掏出了洞,肿胀的乳房摩擦在棺材板上,挤得乳肉都快爆了出来,挺翘蜜桃臀被拍得啪啪作响,臀肉通红,被欺凌过度的花穴和菊门传递过来的痛楚几乎要超过快感,登时怒了:“你他娘的到底要怎样?你要跟人家比什么?比时长,你论月算,算你厉害;可是要比大小,你那玩意再大,能比婴儿整个身子大?这东西讲究让人舒服,要是这么算……的……话……你!疯!了!” 因为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下又是不对,两根巨擘眨眼合成了一根,留在了她的花穴内,本已经有两三岁小儿整个小臂连同拳头一般大小的巨物居然眨眼已经是成年女子小臂的大小,硕大龟头像个拳头一般杵在了她胞宫内。 她的花穴被撑大也就算了,再这样下去连耻骨联合都要被扯开,骨盆都要整个张开才能容下,她一低头,便见自己整个下半身已经变了形,看这意思,他是真的要把自己的龙根变成婴儿大小,超过自己花穴里最大的一个访客才算甘心。 “剑!尊!我!错!了!” 灵霄短促地呵着气,来抵御身下撕裂般的痛楚,热泪夺眶而出,两条腿蹬成了风火轮,小腹肉眼可见怀孕般隆起,胞宫抽搐着开始整个宫缩,扯动了五脏六腑。 一般高潮的宫缩只是宫颈抽搐,此时的宫缩却蔓延到了整个胞宫,让灵霄脑中浮起了万年以前生产时的感受。 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却没想到,还记得这么清晰。 这话说出来很多人可能不信,其实生产到最后,婴儿滑出来的那一瞬间……其实是真的很爽的。 熬过了宫缩一波一波的疼痛,熬过了花穴口被撕裂的痛楚,在胎儿滑嫩的小身子从花穴里滑过、让整个人瞬间轻松的那短暂的瞬间,灵霄真的体会到了一种接近于高潮的快感。 可此刻她仿佛还处在生产的痛苦宫缩期,只能哭着求饶:“剑尊,饶了我吧,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龙渊皱眉,歪头道:“大乘修士不会死。你也生过孩子,并没有死。” 眼看着体内的巨根已经涨到了成年男子小臂粗细,灵霄什么脸皮都不要了:“是剑尊,剑尊……龙精……虎猛,让……让我欲仙……欲死……剑尊你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体内龙根停止了涨大,看来老贼其实差的就是这一句马屁。 灵霄刚刚稍稍松了一口气,却不想他居然就着这个尺寸在她体内冲撞了起来! 冲撞还不够,还把她又翻了个个,来欣赏她四五个月孕妇般大小的肚子,龙根在她体内转动半圈带起层层软肉,极致撑大的穴肉内每一寸褶皱都已经被滚烫的巨根熨平,让灵霄哆嗦着又双叒叕迎来了一次翻江倒海的大高潮。 好在龙渊新一轮的冲击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冲撞得动作一顿,巨大蘑菇头顶在了她胞宫上壁,精关一开,元阳奔涌而出,钢铁洪流冲击着灵霄血嫩的胞宫内壁,将她已经攀上高峰的魂魄又向天上送了一截,哭声嘶哑,几乎已经喘不过气。 欣赏着灵霄的凄惨模样,龙渊心情不错,终于大发善心将发泄过的龙根抽了出来,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龟头拔出胞宫的瞬间居然发出了“啵”一声脆响,等他整根龙根都拔出来的时候,灵霄整个人都筛糠似的抖了起来,肿胀得如一泡水的血红乳尖,居然也喷射了起来,两股白色的奶箭兜头就射了龙渊一脸! 龙渊没有用法术清除脸上的乳汁,只用手指轻轻揩下一点,凑到鼻端闻了闻,闻到了奶水清甜的气味,眼神深幽,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灵霄早就晕过去了,仰着头,大敞着两条腿,身子依旧在抽搐,胞宫一下一下缩个不停,身下花穴一股一股向外喷着汁液,有他射进去的精水,也有她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的的蜜液。 餮足的龙渊不紧不慢地将龙根收缩回平常大小,却忽然感觉上面残留着一丝陌生中带着熟悉的气息。 转头去看灵霄体内流出来的汁液里夹杂着的丝丝缕缕的蓝光,龙渊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 访问量涨了好多,走过路过的大家收藏一下呗?顺手扔颗珠珠投喂一下嗷嗷待哺的作者嘛~~ 每天都来投珠的那几个小可爱,我已经眼熟你们了呦~~有人想要老贼绿到发慌,有人想要从一而终,作者只能按原计划该怎么写怎么写啦,希望你们最后还是能都满意叭~~ 硬抗天罚(h) 再睁开眼的时候,灵霄看到的已经不再是砖石的墓室拱顶,而是龙渊老贼修炼室顶上的无尽星空。 人,也已经捏在龙渊老贼手里,任他把玩了。 老贼的二徒弟寒阳,一个管家婆式的啰嗦鬼,急吼吼来禀报老贼,说洞明宗那些无耻流氓四处造谣,居然说自己污了老贼清白,要不要直接上去灭了他们,结果就见到了这一幕,登时就跪在了地上,以头抢地,泪洒襟前。 结果老贼的脸皮厚度还真让她刮目相看,他居然能挥退了徒弟继续和自己白日宣淫,当真有性格,当真有魄力。 可怜了她二徒弟卫然想靠舆论施压救回她的苦心——龙渊老贼眼里哪有舆论?他特么的眼里压根就没有别人。 不过掐指算一算,自己在被他内射之后居然整整昏迷了半个月之久,此事也极不寻常。 都是大乘的话,一炮元阳而已,至于蕴含这样巨大的让她无法消化的力量吗? 即便是现在,她也并没有将体内澎湃如山海的力量全部驯化为己用,不得不封存了其中绝大部分,否则即便以她的实力,还是会爆体而亡,受这巨大力量冲击过的经脉至今千疮百孔,正艰难地愈合着。 其间蕴含的天地至理,广博浩渺,竟让她隐隐有些突破的迹象,天机一线,似乎触手可及。 渡劫,飞升…… 她一直想看的更高的世界,似乎在向她招手。 可灵霄非常警惕,她知道自己仍然还在龙渊的掌握之中,为此高兴,为时尚早。倒是修仙界一直流传的龙渊上界谪仙的身份,似乎有些道理。他实力能超过她这么多,只能是因为他的境界比她还要高,表现出大乘的实力,是因为人界的天地法则,能允许的最高等级的存在,就是大乘而已。 龙渊此时的表现很奇怪。 他似乎执着于要让灵霄高潮喷水,一直在她身上各处亵玩,神识也在她周身游走查探,但似乎一直都不满意。 他又肏了她好几次,巨根扑哧扑哧捅得穴肉翻飞,她整个身子蛇一样在他身下扭动,潮喷喷了他一身水,却依然皱着眉。 其他手法他也没少用,法阵爬满她全身,阵阵电流四处游走,她没经过这个,根本受不住,水喷得成了河,流出去能直接改变玄陵界的山河走向,他还是歪着头,似在思考什么。 灵霄看着他反常的态度,心想这位爷是怎么了?肏老子肏得鸡儿都麻了,没知觉了,爽不起来了?那你特么歇一会儿不就好了,这是干嘛,怀疑自己得了什么毛病? 挣扎了半天不见龙渊放手,灵霄精疲力竭,她觉得若不是自己有大乘修为,能直接调取天地元气为己用,此刻喷水也能把自己喷成人干。她终于问道:“剑尊究竟要如何?” 龙渊不答反问:“取你元阴的人,究竟是何人?” 灵霄觉得他醋得完全让人猝不及防,就他们俩这个露水姻缘的关系,纠结这些有意义吗?他要黄花闺女还不容易,稍微招招手大把大把的扑上来,管她从前如何作甚?大家都是彼此命中过客,实无必要如此较真。 她翻了个白眼:“与你何干?” 老贼眉间黑气缭绕,似要给她上点大刑,结果两人忽然都是一愣,双双抬头,看起了天空。 劫云聚集,风雷呼啸。 大乘天劫? 灵霄心中骇然,自己境界尚且不够,这天劫自然不是自己的,那难不成是龙渊老贼的飞升之日到了?他龙根尚且插在自己体内,此时天劫降临,雷劈他的时候岂不是要连累自己? 等她将神识放出去仔细查探了一番后,脸色更难看了。 这不是天劫。 这是天罚。 天劫之中,寂灭后蕴含生机无限。 天罚之中,却只有天地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猜对了,老贼压制自己时调动了远超大乘境界的力量,触怒了天地法则,此时,天罚降下来了! 电光石火之间,天罚已经降下,粗如几人合抱之木的雷柱晴空劈下,携卷着毁天灭地之威,似乎眨眼间便能将这整个大千世界夷为废墟,万千生灵碾成齑粉。 天雷降下之前,龙渊便动了。 本体龙渊剑从他体内浮出,有一层淡淡金光笼罩,看起来并不张扬,却似定海神针,在天地之威之下丝毫不输半分气势。 龙渊剑霎时变得如山岳一般大,擎天一横,便将劈下来的雷柱挡住,剑身反射出无穷金光,被电的滋滋作响,天雷似要把它熔成铁水,可它却生受了这一击,只是剑身上的金光黯淡了一些,显出了些微焦黑之色。 下一瞬间,龙渊剑忽然忽然直射而出,向着天上的劫云便刺了过去,破空之声猎猎作响,穿云裂石,携带着踏南天、碎凌霄的无匹霸气,放出万道剑光,万剑归一,将雷云撕了个粉碎! 灵霄也是高阶修士,晚辈经历天劫的时候,如果硬扛扛不下去,她也曾出手将天劫打散,护晚辈平安,算是扛过天地之威。可如龙渊一般直接和天罚硬刚,还刚赢了,实在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惊天一剑,似能划破万古长夜,毁天灭地、穿透时间,饶是她自身便拥有大乘修为,仍不免觉得震撼。 可天罚也不是吃干饭的,作为天地法则,被蔑视到如此地步,实在是颜面尽失,下一道雷罚瞬息间已经就位,居然绕过了龙渊本体,冲着交缠中的二人劈了过来! 灵霄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辈,千钧一发间也抢出了一个法术,本命法器生花笔眨眼间便从龙渊的空间戒指中飞出,眨眼间便画出了一道护身符,将二人笼罩在内。可天罚雷劫击穿那道护身符太快了,快到不像是因此消耗了多少能量,下一刻,碗口粗的雷柱便已经砸在了龙渊背上。 龙渊可以选择躲,虽然雷罚会锁定目标,但总归能拖上一拖,争取一点时间。 只要他偏一偏头,让雷柱漏出那么一丝,灵霄只怕都要受不住。 可他没有。 他明明是伏在灵霄身上,脊背却挺得笔直,没有出手抵抗,也没有设法闪避,只是这样硬生生地挨了这一击。 雷柱正正当当劈在了他后心,虽没有刚才那一击声势大,威力却似乎更胜一筹,雷击中的龙渊下颌猛然咬紧,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额上滴了下来,手指几乎将身下石床捏成齑粉,眼睛却越发亮的惊人。 灵霄被他好好地护在身下,心中震撼,实不知他此番护着自己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结果下一瞬间,她就没这么多心思了。 龙渊本体是剑,金属,导电。 雷罚劈在他身上,电流也从两人相连处涌到了她身体里,两个循环就把她电得浑身颤抖,已经被太多快感搞得几乎失去了知觉的花穴自觉自发喷着水给两人连接处降温,刚喷出来就被雷电的高热打成了飞灰,两人连接处滋滋作响,奏成了一曲不成调的悲歌,亏得大乘修士肉身强悍,才没发出烧焦人肉的味道。 天雷一道一道接连劈下,龙渊便这样一道一道地生受了,直到最后一道雷罚劈完,终于支撑不住,咕咚一声,倒在了灵霄身上。 灵霄其实也被电得不轻,此时也在一抽一抽,还没完全缓过来,但总归有他护着,没有太凄惨,看着满目疮痍的修炼室,又看看自己颊边宛如在酣睡的龙渊老贼的侧脸上羽扇一样的漂亮睫毛,长出了一口气,心中不知所言。 这么傻啊,都有点……不忍心欺负他了呢。 ……………… 突然发现,老贼居然走了萌系路线?哈哈哈哈~~~ 一脸蒙逼(脐橙h) “醒啦?” 龙渊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灵霄放大十倍的脸,美目盼兮,唇角勾着笑,她整个人双腿大开骑在他身上,两条白白的腿儿一荡一荡,赤脚上十趾的脚趾甲有如十片粉橘色的珠贝,流光幻彩,嫩红的脚趾肚衬得葱白的脚背越发剔透,越发诱人,脚背上淡紫色的血管都美不胜收。 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捆了个严严实实,躺在自己修炼室的床上,动弹不得。 灵霄把他的腿摆成一个^形,坐在他的小腹,大开的双腿内穴花盛放,正对着他脸的方向,人自在地靠在了他的膝盖,调皮的小脚骚了骚他的鼻尖,又踩了踩他的脸,紧接着便猫似的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舒服极了。 龙渊看着她曲线玲珑的桃花玉一般的美丽身体,又看着她一时盛放一时隐没的穴花,脑中浮现起在其中冲撞的快感,巨龙瞬间抬头,“啪”地一声打在了她臀缝。 灵霄不满地皱了皱眉,被肏了整整三个月,她的花穴现在都肿着,即便花穴不肿,也实在没这个宣淫的心情。 穴都被肏麻了,真不想再来了,真的。 她双脚一划,“哧溜”一下子,花穴从他小腹一路滑到了胸膛,留下一道湿滑痕迹,丰润的美臀正压着他的两点,肥嫩耻丘和殷红穴花都近距离展现在了龙渊面前,翕合蠕动的血嫩穴肉泛着晶亮的光芒,腥甜淫水的气味直冲龙渊鼻端,激得他的喉咙情不自禁地动了动。 “怎么不说话呀,”灵霄勾起他的下巴,笑吟吟看着他,“剑尊这脾气当真是够冲的,就为了抓我过来肏一顿,不惜付出触动天罚的代价?当初谁说我是胯下之奴来着?这河东河西转的够快的,没用三十年呐,三天,都没到呢,剑尊怎么就混到我胯下了呢?” 龙渊完全不以为意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了一下全身骨骼,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天罚而已。” “呦,天罚而已,”灵霄笑得花枝乱颤,“只是天罚而已,没伤筋动骨的话,您倒是爬起来收拾我呀。” 她仔细查看了老贼的状况,才有这么大胆的举措。 老贼本命灵剑,本体龙渊已经全无了光泽,剑身裂了一道巴掌长的斜纹,没有个千儿八百年的,甭想养好。而老贼自己,真气凌乱,经脉寸断,又刚刚失了元阳,状况也当真不怎么样。 想起天罚降临之时他挺身相互的坚定身影,她心软了一下,但又想到这天罚本就是他招来的,自己无非是一条池鱼,还因为他受了一些连累,那点心软也就烟消云散了。 能混到大乘的,哪个是善类,哪个手下,没有累累白骨呢? 结果,就在两人扯皮的时候,门外,忽然闪过一道惊天剑光。 那剑光显然是传承自龙渊一脉,如果说龙渊的剑意是灼人的烈日,那它就是无边的月华,龙渊的剑意是无匹的霸气,它的剑意就是无上的清寒,冰冷,高傲。虽然这剑意与龙渊的剑意有着层次之差,却也已是人间难得。 “呦,”灵霄笑眯眯转过身,对杀进了修炼室的冰山美人自在地打着招呼,仿佛她并不是坦胸露乳两腿大开坐在男子身上,而是仙风道骨坐在自己的莲台之上,“羽婵来啦?怎么没跟我们家水镜多玩儿一会儿啊?” “师尊!” 羽婵绝美的脸花容失色,满脸都是震惊和愤怒,眉眼间却藏着恐惧和担忧:“师尊,听说您遭遇了天罚,徒儿驰援来迟,不知您如今如何,可有抱恙?” 龙渊刚说了句“无事”,灵霄已经又向前蹿了一段,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脸上,花蒂被他高挺的鼻子硌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花穴却以接吻的姿势果断堵住了他的嘴,柔滑肉花直接与双唇接触,那触感让他整个愣住了,身下巨擘更加坚硬如铁,大舌轻轻在上面舔了一下,如他预料一般香甜。 羽婵见此目眦欲裂,手中月轮宝剑如华光匹练直奔灵霄而来,可灵霄哪里在意她这个,甚至没动一根手指,只是轻轻动了动身子,有如穿花拂柳,轻轻松松便将羽婵的招式拆解于了无形,反手轻轻一挥,娇嫩十指状如兰花,却已经将羽婵压制得膝盖一软,跪在了当场,身上有如压着千斤重担,连腰都直不起来,好好一个绝色冰冷的大美人,只能狼狈地匍匐在地,就像她家不争气的二徒弟卫然最常摆出的那副丑样。 灵霄非常满意。 “激动什么呀,”灵霄骑在龙渊脸上言笑晏晏,“你师尊很喜欢这样呢!你看他吃我花穴吃得多香,活了十几万年都没吃着过……卧槽!” 原来是正与她花穴零距离接触的龙渊对零距离也不满意了,探进穴口的长舌瞬间暴涨,“噗嗤”一声扎进去,直达花心,湿濡的不同于肉棒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身子一歪,此时他趁机收回了舌头,她便又跌回了他胸口。 灵霄一把揪起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剑尊挺会玩儿嘛。让你的徒弟看你这幅样子就那么难受,你们两个,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羽婵这丫头也是的,你师尊多大岁数了,享受享受阴阳和合之乐不对吗?难不成你介意的,其实是骑在他身上的人,不是你自己吧?” 此时羽婵已经满脸是泪,伏在地上倔强地抬着头,一边哭,一边摇头,不想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却又移不开眼睛。 从她进修炼室起,龙渊就已经幻化出了全身衣物,翘起的肉棒也被他支起来的腿巧妙地掩饰了,此时除了被灵霄骑在身下,倒也没有什么不可见人之处。 他语气淡淡:“灵霄,不要因为你与自己的师父通奸,未婚生子,就认为天下师徒,都与自己一般。” 灵霄一巴掌便甩在了他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甩完自己手腕疼到不能呼吸,却也气得不轻,没了方才的淡定。 “生气了?”龙渊笑了,“看来我说准了。” “贱人!!!!”羽婵怒吼,“把你那肮脏的残躯从师尊身上挪下来,你怎么配,你怎么配!”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张嘴就骂人呢,”灵霄对她的话倒是毫不在意,“那些当你是女神的傻小子们看你这样,会失望的。你不是吃醋吗?照你师尊这个意思,你对他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没偷偷暗恋几万年,想从大师姐变成师娘什么的?” 羽婵嫌恶地扭过了脸:“你真脏。” 灵霄噗嗤一声就笑了:“我懂了。你最在意的不是你师尊是否与人双宿双栖,你在意的是那个人配不配;你不在意你师尊是否把谁压在身下予取予求,在意的是他居然被一个你压根看不上眼的女人骑在脸上,是也不是?” 羽婵哼了一声,并不否认。 灵霄笑了,一抬胯又坐在了龙渊脸上:“你们霸道惯了,欺负人也欺负惯了,此时只是被骑个脸,就受不了了。那你们可知道,你们这几万年来作威作福,与骑在别人头上拉屎撒尿有何区别?所幸,这天下,并不是你们极夜殿一家的天下,你们这个师尊,当世剑神,也不是永无败绩。我今日便是骑在他脸上又如何?一会儿我高兴了,尿他一嘴,他还不得高高兴兴给我喝下去?” 羽婵满心绝望几次挣扎不成,只觉身上千斤重担越来越重,居然一低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灵霄见她已经受了重创,道心严重受损,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然进阶,感觉自己目的已达到,算算时间,卫然也快来了,就两腿一收,从龙渊身上撤了下来,傲然走到羽婵面前,衣袖振振,转身便走了。 ……………… 灵霄怎么这么反派。 我喜欢。 给灵霄大反派发几个珠珠吧,爱你们呦。 时光之道(剧情) 极夜殿主殿门口,卫然正负着手,一脸睥睨地与龙渊的几个徒弟对峙。 卫然这厮天分绝佳,但到底不比寒阳等人积年合体,此时作态,多少有些色厉内荏,不过是仗着殿内情况不明,这几人不敢擅自行动,才壮着胆子装这一场而已。 看见灵霄出来,装的好好的仙风道骨立刻荡然无存,卫然又是连爬带滚奔到了她面前,一把搀住了她的胳膊:“师尊!” “轻点轻点轻点,腰腰腰……”灵霄倒是不装,她是大乘,被肏死的骆驼比马大,她灵霄元君再虚弱也不惧龙渊这几个合体期的徒弟,一见卫然,当即把手臂搭在了他脖子上,另一手扶着腰,一脸痛苦抱怨道:“刚开荤的老男人就是可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阳等人见状,目眦欲裂,正欲上前理论,却见龙渊大踏着步,负着手,身后半步跟着羽婵,已经施施然走出来了。 凌霄回头,鹰视狼顾望着他,双眸眯起,手捏指决,随时准备反击。 可他却没有多看灵霄一眼,只微侧过身,对嘴角尤自沾着血迹的羽婵淡淡道:“羽婵,你要记得,这世间并没有无坚不摧的利剑,亦没有高不可攀的险峰,与其把别人当做高山仰止的存在,不如自己成为山岳。你距离大乘只有一步,这一步,在你心中,一念便能困住你一生,一念亦能助你跨过这一步,自己成为山岳,荫庇后人。一直以来,对为师的敬仰便是阻止你前进这一步的阻碍,若你为大乘,你便是这世间至强的存在,你不该敬仰任何人。今日灵霄元君为你上了一课,能不能跨过这一步,便看你对这一课,能悟到什么程度了。” 羽婵猛然抬起头,绝美清丽的双眸中流光溢彩,变幻不定。原来一直以来阻碍自己更进一步的,居然是对师尊的不容置疑的敬仰与信任么?就是不敢相信自己能与师尊达到同样的高度的,那一丝细微的不自信? 确实,师尊亦不是无坚不摧,师尊亦会伤,会败,会有软肋。 那么,既然师尊可以,自己,为何就注定不行? 羽婵的目光,渐渐坚定。 灵霄一抬头,便看见了满天雷云,这次却不是天罚,而是天劫了。 大乘天劫。 好你个老贼,竟利用老子的这一招,作为羽婵突破的契机? 算了,偷鸡不成蚀把米,风紧了,只能扯呼。 眼看着天雷有可能波及自己和卫然,灵霄衣袖一摆,便打开了空间节点,袍袖一裹,带着卫然,转瞬便离开了玄陵界,只见眼前空间瞬间扭曲,两人迎着迎面而来的空间旋涡,啥时间已经越过了千百个大千世界。 结果,已经回了他们的老巢坤元界,卫然的脖子还扭着看向方才天劫降下的方向,仿佛一双眼睛还留在了忽然流光溢彩美不胜收的羽婵身上。 灵霄一巴掌糊在了卫然头顶:“有那个本事花痴,还不知道赶紧修炼去?人家眼看着就大乘了,你个合体期的渣渣,怎么可能泡得到!” 卫然没皮没脸地笑着:“我就欣赏一下,欣赏。” 灵霄瞪了他一眼,懒得戳穿,只扶着腰歪倒在了自己修炼室的床上,然后随手挥退了卫然,挺着酸痛不已的腰肢将这里的禁制里里外外翻新加固了一遍。 她却不知,百界之外,龙渊的目光也正停留在他们离去的地方,眼前闪现着她搭在卫然脖子上的玉臂和卫然扶着她腰的爪子,面色黑沉,双眸眯成了一条线,看得他几个徒弟,除了正在劫云中拼尽全力渡劫的羽婵,个个噤若寒蝉。 龙渊对羽婵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信心,甚至没有留在当场护法,而是施施然回了自己的修炼室。 当然,真实原因一则是他人虽不在现场,神识却一直关注着,随时见情况不妙,随时过来驰援也来得及;二则便是他自己确实也受伤不轻,刚才又强行冲破了灵霄留在他身上的阻碍,伤上加伤了一回,此时再强撑,当真是会露出破绽让徒弟们担心的。 灵霄不弱,一点也不。 回到修炼室之后,他疲惫地坐在了修炼室的石床上,经脉流转了几个大周天,总算恢复了些许状态,本命灵剑,也是本体的龙渊剑依旧光芒暗淡,上面的裂纹却已经大致修复,若是灵霄看见这一幕,定要惊骇不已。 这自然是远超大乘境界的力量,此时他使用了,却并没有招致天雷,可见上一次他因越界擒住灵霄而遭遇天罚,另有玄机。 龙渊将手举到面前,轻轻打开握紧的拳头,展开的手掌中便浮起了一团美丽的蓝色光芒。 那团光芒虽然并不算耀眼,却似乎蕴含了无上的玄奥之力,那一缕气息,旁人认不出,他却一眼便认出,并非人界所有。 与时光之力有关的天地法则,岂是人界应存在之物? 便是在上界,这也绝不是寻常小仙有机会得见的,说得直接一点,只有天帝有权掌控。 这个灵霄,居然有个来自上界的师父,而且居然很有可能是天帝?这似乎解释了她修炼一路高歌猛进,明明心思不算纯粹却能七千年大乘的异常修炼速度…… 不过,龙渊迅速否定了这一可能。 此气息隐藏在她体内,没到欢愉至极都无法泄露出来,但也未必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留下的。毕竟天帝的气息太过强大,不管如何隐藏,只要降临人界,就会引起他的注意。 那么,不是天帝,又会是谁? 他感觉到的冥冥之中的气运压制,究竟与它,是否有关? 以他和灵霄的关系,灵霄自不可能对他说实话,而纵观天地法则对他使用超过大乘的力量对付灵霄零容忍的态度,可知这位几十万年来的整个人界的气运之女,背后并不是无依无靠,再想用强让她说实话,恐有些难度。 不过,时光之道啊,倒是提醒他了。 既然现在的灵霄嘴里已经问不出什么,那不如,去问问过去的灵霄? 年幼无知的,还不像现在一样滑不留手又难缠的,那个小女孩灵霄。 他就是去研究一下这缕气息的来源,看一看是不是那无耻天帝又给他挖了什么坑,绝不是想回去,赶在她那个“师父”住进她心里之前截个胡,绝对没有。 话说回来,他倒是很想知道知道她那个“师父”到底是何许人也,究竟做了什么,才能让他一提起他,就把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逼得情绪失控? ……………… 从今天起进入剧情时间!肉会变少,但是会变甜。 过了这段剧情,还会有各种花式play哦~~ 想看软萌软萌哭唧唧的灵霄宝宝么?想看少女心的灵霄宝宝么?快点用珠珠砸晕作者吧! PS:作者这几天三次元事情多,今天没出门,争取多写点,一会儿还会写哒,不过今天发不发不一定哦。 对了,男配会有的,肯定有,但是可能和大家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嗯。 溯洄时光(剧情,甜) 坤元界在出了灵霄这样一位大乘修士之前,委实是个小界。 她似乎对自己的家乡饱含感情,才会没有另择一大界居住,而是自己动手将坤元界扩大了几十倍。 在万年前的坤元界,境界最高的修士是炼虚期,总共不超过三位;化神修士有二十几名,已经是传说中的人物;元婴修士,已是了不得的高阶修士,能横行一方的那种。 了解到这一切的龙渊,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在那个时候的坤元界,伪装成元婴修士对炼气期的灵霄抛出橄榄枝,都会引得许多人怀疑吧? 可装成筑基修士的话…… 那么弱的力量,怎么适应? 还是结丹吧,不能再低了,真的。 考虑到灵霄与她那位“师父”相识的时候,他十有八九就是结丹修士,为了顺利碾压他,他决定把自己的修为控制在结丹圆满。 想要升一级,随时都可以。 完美。 伪装成剑修好像难免会露馅,以他对剑道的理解,即便只有结丹修为,也能轻松灭掉元婴修士,神剑之威,实在无人能直撄其锋,所以只能伪装成个法修。 那就这么定了吧。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心念一动之间,龙渊已被天地法则改造一新,脸上锋锐无匹的棱角被磨得圆融了许多,脸型变得更加容长,眉宇之间更添秀气,是一副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本来肌肉结实的身材也变得纤细了许多,连骨架都变小了一些,高瘦灵动,活似人界传说中的羽族,也符合他法修的身份。 身上如星夜一般的黑色道袍也焕然一新,化作了淡淡的青色,纱影朦胧,仙气四溢。 下一瞬间,龙渊剑起,逆着时光之流溯回而上,眨眼间便劈出了一条道路,少年模样的龙渊御剑而起,转瞬间已回到了百界之外、万年以前的,坤元界。 这一年,灵霄十三岁。 ……………… “哎呦客官,喝灵茶还是喝灵酒,吃灵果盘还是吃灵兽肉脯啊?您里边请里边请,我们这店里茶点下酒菜应有尽有,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们端不出来的,保管您满意!” 甫一落地,龙渊便与辛勤拉客的小伙计,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男孩”打了一个照面。 面前是一个小食店,屋里摆着桌椅板凳,屋外也如凡间的大排档一般摆着桌椅,几个小伙计穿行其中招呼着往来的客人。 几步之遥,便是天海阁招收弟子,测灵根排起来的长龙。 这丫头…… 这个年纪的人界修士,不应该站在排队的队伍里吗?不应该一脸天真无邪,对修真世界充满憧憬吗?女扮男装在小食店当小伙计……亏她想得出来。 “怎么不去排队?” 清润嗓音没有回答灵霄方才的话,却反问了一句,倒把灵霄问得愣了。 龙渊幻化出的身体亦是皮相极好,好看到似有仙气缭绕,唇角一勾,无限温柔,眉眼弯弯,能让怀春少女在一瞬间脑补出万八千回画本子里的情节。 “嗨,”她低下头掩饰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小的之前找仙师测过灵根,相当的不怎么样,进去了就是个外门杂役弟子,不多攒点钱买丹药、打点关系,在门派里哪有出头之日啊。小的看仙师风姿无双,定是天资过人,惊才绝艳,当然不知道小的这样蝼蚁一般的存在的生存之道了。” 她头上戴着顶小伙计常戴的粗布帽子,因低头太急,将帽子带得歪了一歪,露出了腮边乌压压的云鬓和白了一号的皮肤,秀气侧脸即便是抹过黑乎乎的泥膏,也已经显出了几分柔美,被外面的小子们看见,定要识破她的身份。 龙渊见此,不着痕迹捏住了帽子一角,将它扶了一扶,将她露出来的那一抹浅色皮肤和乌黑鬓角遮了个严实,却把灵霄吓得一动,抬头的瞬间,颊侧擦过他指尖,微凉指尖仿佛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电得灵霄心尖狠狠颤了颤,能听到自己额角大动脉疯狂搏动的声音和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龙渊只见小女孩一双圆圆的杏眼猛然瞪得老大,眸光含水地直视着他,瞬息间又低下了头,两只手你揉我两把我揉你两把,左右都不知道往那边放,一双眼似是想偷偷抬起来看他,却又怕被他发现,小仓鼠似的,可爱极了,心情忽然就好的不像话。 “这样啊,”他又笑了,笑容里带着暮春的熏风,无端醉人,“那就帮我上一壶灵酒,再配些灵兽肉脯吧。” 灵霄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坐在了不远处的一副桌椅旁。 “这这这这就来!” 灵霄自幼在仙城长大,乞丐做过,跑腿干过,偷抢拐骗也不是没有过,三教九流都见过,虽然年纪小、修炼水平低,但眼光确实很毒,自从龙渊踏进这小食店,她已经发现他绝不是普通的练气筑基修士,一身气度,非结丹期以上的仙师不能拥有。 这样修为的仙师她从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她知道他们都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招待的时候虽然格外用心,却也很规矩地并不硬往前凑;高人们呢,自然也不会在她身上多浪费眼神,毕竟苍鹰是没有心情关心蝼蚁的生活的。 可是这位仙师,这位仙师…… 高阶修士大多俊美,但俊美到他这种程度的,实在少见,更何况他还……他还用那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唇角挂着那样好看的笑,还……还肯纡尊降贵,帮她把帽子扶正? 他一定是识破了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一定……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装扮有多么高明,只不过她年纪小,营养又差,身体尚未发育,看着就和个小男孩差不多,相貌也不出众,仙师们即便识破了她的身份,大多也懒得戳穿。可这位仙师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自己自己的伪装已经被他看破了吗?他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不行不行别瞎想别瞎想,吃完这一顿人家就走了…… 可是……自己刚才根本就是顺嘴招呼的,这小食店的客人基本都是些练气修士,筑基以后,修士便可以辟谷了,更别说结丹以上的高阶修士。他一个结丹修士,却肯坐在路边摊吃喝,是个什么意思? 灵霄感觉自己胀热的脑子已经不知道怎么转好了。 龙渊眼看着她手心手背捂着滚烫的脸颊,撒腿狂奔进了后厨,又笑了笑,只觉她这幅样子当真有趣,一举一动还真是一点女气都没有,跑起来两腿都抡圆了,哪有一般小姑娘一拧一拧的样子? 结果灵霄刚刚整理好思绪,端着他点好的灵酒和灵兽肉脯走上来,这小小食店,就迎来了又一位结丹修士,登时让周围排队的练气修士们队都不好好排了,一个个瞪圆了双眼看着这边。 来者亦是个人间少见的美男子,与清汤寡水仙气飘飘的龙渊不同,这位生着一双狐狸眼,面泛桃花,好好一个大男人穿着一身骚断腿的红衣裳,路走得一步三摇,眼神不老实地在灵霄单薄的小身子上来回逡巡。 龙渊一眼便认出了他领口别着的那块和灵霄棺材里随葬的一模一样图案的汗巾,面上不动声色,搭在石桌上的手,却已经在桌上留下了一个手印。 ……………… 小剧场: 龙渊:不愧是我媳妇,永远是人群中最特别的一个。 灵霄:谁媳妇? 龙渊:我媳妇。 灵霄:你的啥? 龙渊:我媳妇! 灵霄:你媳妇啊?谁啊? 龙渊:你。 男配来啦,龙渊老贼要有危机感啊哈哈哈哈~~~话说,猪猪已经破百啦,我争取晚上再更一章吧,么么啾大家。作者并不知道平台是怎么分配流量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我这文流量并不怎么样,在每天人气只有一二百情况下大家能给投一百多珠,作者非常感动,你们每一个都是我的小仙女,笔芯。 本座欲收你为徒(剧情) 这不巧了吗这不,这不巧了吗这不。 本来这二位结丹已经是这小摊上难得一见的高阶修士了。 结果他们结丹的身份,还都是假扮的。 难怪灵霄一路修炼这么顺利,原来她的师父,是少昊这死鸟?毕竟是万年前已经进阶炼虚的存在,随便点拨一下,确实够低阶小修士受用一生了…… 龙渊一眼认出了面前这位的身份:妖族不世出的修炼天才,重明鸟少昊,万年后同样位列大乘的,一界之尊。 都说妖族虽然脑子不好使,但直觉准得可怕,但准到知道灵霄会迈入大乘,把境界压制到结丹前来招揽也太夸张了吧? 这死鸟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等等,这死鸟的境界,不是故意压制的。 这一身的伤…… 是跟别的鸟掐架掐掉了一身毛么?境界直接倒退回结丹期? 说灵霄是万年以来整个人界的气运之女,当真不过分,随随便便在小食店当个小伙计,就能遇见身负重伤境界临时倒退回结丹的炼虚妖修,撞大运撞这么准,说她不是老天爷的亲女儿,谁信? 眼看着灵霄送完自己这一桌,立刻过去招呼那死鸟,龙渊面前的石桌上,便又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客官,您是……” “我不喝茶,也不喝酒,我找你。” 少昊袍袖轻摆,火红衣袍上金光流溢,额发飘飞,笑容如艳阳一般炽烈。 灵霄都愣住了,这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意思?找她?找她干嘛? “小姑娘,我看你骨骼清奇,身负气运,未来必有一番大成就,有意收你为徒,你拜我为师可好?” 灵霄被他这灿烂无边的笑容闪瞎了眼,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仙师,仙师真会说笑,我一个杂灵根的小修士,不过练气三层修为……” 当世以单灵根、变异灵根为贵,双灵根次之,其余三灵根以上直至五灵根,都是杂灵根,灵根越多越杂,灵霄去排队测过灵根,是五灵根,杂到不能再杂了,想来是没什么出息的。 她也不甘,她也彷徨,但她出身底层,最懂认命。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大多有毒,她出去跟人做套坑蒙拐骗的时候,早懂了这个道理。 “杂灵根?”少昊笑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明丽的脸似乎能吸引整个屋子的光线,连太阳都忍不住独独对他频频相顾,“能把千年一出的极品体质五行之体认成杂灵根的废物,也配教你?跟哥哥走吧,不然明珠暗投,岂不可惜?” 他越是这样,灵霄倒越觉得不靠谱,虽然照理说她身上并无可图之处,但她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可能这就是人性吧。 少昊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一个炼虚大妖,纡尊降贵跟一个练气小修士说话她都该回家烧高香,居然敢拒绝她收徒的意愿?大不了就来硬的嘛,只需要动动手指:“小妹妹……”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龙渊恍若自言自语的一句念白打断了:“一个妖修,想收人类为徒,能怎么教?” 灵霄不禁对龙渊投去感激的目光。 她知道,这位仙师是在阻止眼前这位叫破自己的身份。而且对方居然是妖修?坤元界以人类修士为主,少有化形的妖修出现,所以不仅她没认出来,这整条街的仙师们似乎也都没认出来。看眼前这位的表情变化,似乎是被说中了? 少昊的眉头瞬间皱起,妖美的脸上浮起一层戾气:“与你何干?” 照龙渊平时的性子,碰见这种敢在他面前顶嘴的,那肯定是一剑削下去——变成真·死鸟了,就老实了。 可是他现在是个结丹修士,还是个法修,法术还是刚刚突击的,虽然以大乘修士的理解能力和学习能力,结丹期那点法术都是毛毛雨,可他要是一个没控制住,一个法术出去,剑气漏出来把人绞杀了的话……不就白伪装了么? 无奈之下,龙渊只得捏着酒杯继续假装对那边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冷哼一声道:“我说我的,与你何干?” 灵霄见两人像是要打架,连忙打岔,主动去问少昊:“敢问仙师,您收徒可有条件?拜师之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 “没那么复杂,”少昊笑容灿若桃花,“除了暖床,什么都不用管。” 明白了,这是个招炉鼎的。说是收徒,不过是换个好听点儿的说法罢了。 灵霄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种小女孩,她知道炉鼎的下场,很凄惨。 结果,还不等她回话,龙渊忽然翩然而至,负手站立,与少昊隐隐对峙:“巧了,本尊……座也有意招一弟子,也觉得这个孩子非常合适。小家伙,如果让你选择,你是选择为这位妖修暖床呢,还是做本座的弟子呢?” 灵霄感觉自己今天这个气运有点冲,应该去赌场玩一圈。接连被两位高阶修士看上要收为弟子,天上掉下来的两个巨大馅饼几乎把她砸晕。不过听这位穿红衣服的仙师的意思,她似乎是个难得的……炉鼎体质? 她微微转头看向了龙渊的方向。这位仙师的意思呢?也是让她做炉鼎? 龙渊似乎猜出了她在想什么,微微一笑:“本座修炼的是道家正统,绝不走采阴补阳的左道。” 少昊见此,连忙满脸堆笑:“小妹妹,我刚才也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让你暖床呢?本座收你为徒,也会好好培养你的……” 龙渊唇边挂着讽刺的微笑:“这位道友气息紊乱,似乎急需理顺五行吧?意欲招个五行之体的徒弟,不为采补,却是为何?” 少昊明艳的脸都青了:“这位道友是想打架吗?” 龙渊笑了,虽然本尊很想克制一下,但你非得找上门来挨打,就怪不得本尊了:“乐意奉陪。” 这边,灵霄却弱弱地开了口:“二,二位仙师,小的之前已经和天海阁的仙师约好了,直接走他的门路进天海阁,实在是不好爽约,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多谢二位抬爱。” 虽然这两位都是结丹修士,但一个是想要炉鼎,而且屡次被打断仍然要揭破她的身份,显然是不在乎他走后自己这活计还做不做的下去,颇有逼迫之意,让人反感;另一个虽然没有这么轻浮,还屡次回护自己,用的也不是“小妹妹”、“丫头”这样的称呼,而是“小家伙”、“孩子”,非常体贴温柔,可他收徒却也显得很草率,明显的临时起意,好像只是与红衣这位仙师作对玩。尤其这两个一个个的都不知是什么来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挂靠在什么门派,自己贸然拜师跟着他们离开,恐怕不太稳妥。 进了天海阁,可能也只是个外门弟子,但天海阁内毕竟是有元婴前辈坐镇的,若是她当真像这二位所说的,是难得的优秀资质,在宗门内也不难出头。天海阁是个正派门派,里面是严格禁止采补的,进去总归能安全放心一些,当了炉鼎,前途可就没了。 要收徒的二人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紧接着想到了自己的现在的“修为”,表情又化作了一言难尽。 少昊也不端着,翻了个白眼,冷冷撂下一句“真不识抬举”,一挥袖,驾云而走。 龙渊倒是没有立刻离去,反而在反复咀嚼着那句“和天海阁的仙师早有约定”。 什么意思?他原以为她是投入了这死鸟门下,顶着徒弟的名头,做着炉鼎的工作,不知道怎样斗智斗勇九死一生逃出了死鸟的魔爪,才如此放浪形骸,可如今来来,到底是自己打断了死鸟收徒的计划,还是灵霄原本遭遇的,就是那个天海阁里面的渣男“师父”呢? 他被灵霄拒绝,倒真显出了大乘修士喜怒不形于色的定力,丝毫不以为意地坐回原处,又一次端起了酒杯,反倒冲她笑笑:“别上当就好。” 灵霄心下感激:果然,自己没猜错,这位仙师跟风要收自己为徒,显然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上当,自己若是当真纳头便拜要投入他门下,倒要给他添麻烦,当即冲他回了一笑,又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 小剧场: 20年前的麻花藤:来,跟我去做社交软件,连通十几亿用户。 20年前的杰克马:来,跟我去做电子商务,改变几亿人的生活。 灵霄:您二位开的都是皮包公司,小的实在不敢去,小的觉得还是国企适合我…… 麻花藤:…… 杰克马:…… 名器?(自慰 微h) 下班之后的灵霄累得恨不得倒头便睡,却还是跑到后院打了水净了手,柳枝擦了牙,将换洗衣服搓了搓,晾了起来。 没办法,在食店做工,身上不干净、手上有泥的话,客人要不乐意的。 等她法力再强一些,能用除尘咒解决,就好啦。 “唉,卫四儿,听说今儿有两位仙师想招你做炉鼎?”店里伙计阿大凑上来,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瞄来瞄去。 “哎呦,就咱卫四儿这模样,还有人肯收了当炉鼎呐?两位仙师怕不是被猪油糊了眼睛吧?难道说……仙师看出咱卫四儿虽然其貌不扬,但小身板里藏着名器?是收口荷包还是一线天呐,要不给哥哥看看呗?” 另一个伙计王二更是猥琐,嬉皮笑脸端着一盆水,边走边与灵霄调笑。 灵霄冷冷一笑,没有说话,手里涮过衣服的脏水抖了抖,抖到了这人面前的地上,那人看她泼水过来,慌不择路往旁边躲了一步,结果一步之外就是个沟,一脚卡在上面,当时就栽倒了,手里端着的水洒了一地不说,半拉身子还扎进了后厨大师傅放在井边清洗的下水里,大半边身子都红了。 灵霄笑着耸了耸肩,连眼神都欠奉一个,大摇大摆回了自己的小柴房。 店里人都知道她是女伙计,没要求她住大通铺,给她拨一间柴房是老板对她最大的善意了。 远处另一家客栈里密切关注着此处动态的龙渊猛然睁开眼,神识在两个小伙计身上游走过去,无端让他们起了好大一身鸡皮疙瘩。 很好,你们俩,成功引起了本尊的注意。 这就是灵霄生活的环境? 想想她竟是如此长大,龙渊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过他总算还没忘了寻找凌霄身上那一缕蕴含时光之力的气息来源。 他是回来办正事的,正事。 至少目前,他还没有在灵霄身上发现任何此类气息,死鸟少昊身上,亦没有这样的痕迹。 那就奇了怪了,好端端的,这气息为什么会蕴藏在她胞宫之内呢?那气息定然还没进入她体内,算来算去,十有八九还是她那个“师父”的锅。 好啊,你不是要进门派吗,本尊倒要看看,这个掌门和首座太上长老都只是元婴修士的野鸡小门派,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人才。 ……………… 灵霄躺在她稻草铺成的简陋卧榻上,翻来覆去烙饼,一直难以入眠。 照理说,明天就是她拜入天海阁的大日子,她激动一下,憧憬一下进入门派之后的美好生活,一点儿不过分。但是进入天海阁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她其实心中早就有数,毕竟走通的是杂役总管事的路子,进去了就是个外门弟子,干的就是杂役的活计,一切都很明白;倒是今天这两位一看就来头颇大的仙师,彻底将她的心湖搅乱了。 炉鼎…… 她溜过妓院的窗缝,看到过“阴阳和合”的场景。她看见嫖客支棱着一根黑黢黢的肉棍子,在妓女两腿之间一挺一挺地动,两手揉捏着妓女白白的大奶子,嘴里“小娼妇”、“骚母狗”地骂着,妓女哎呦呦地叫,水蛇似的腰左右扭着,“好哥哥”、“亲相公”地叫个不停,两人相连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 那位红衣服的仙人,要自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吗? 那么问题来了,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是怎么进到人两腿中间去的呢?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长着这么大的一个窟窿呢? 还有那位青色衣服的仙人…… 他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春风拂面。 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形,便如远山。 满脑子都是对方指尖滑过自己侧脸的微凉触感,灵霄淡定不能,左翻滚右翻滚,实在是无法入睡,干脆爬了起来,擦亮火折子点起一盏油灯,插好了门窗,从柴堆底下抽出自己珍藏的小铜镜,用软布巾擦了又擦,总算是擦亮了,然后身子转向了墙面,又将被子披在了身上,油灯搁在了面前地上,再将镜子垫在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亵裤褪了下去。 细白的两条小腿从裤中一寸一寸地褪了出来,优美的腿部线条直顺到鸽翼般的一双小脚,她微微分开了两腿,低下头拿起镜子,用镜面正对着自己的两腿之间,手指小心翼翼拨开大花瓣,露出了里面尚未发育的细小的柔嫩软瓣,二指左右推着两瓣大花唇,左推右推,试图在这窄小的缝隙中间找个洞洞出来。 然后,问题来了。 这里哪有洞呢? 这……不仅没有能让大粗棍子扎进去的大洞,连个小洞她都没找见呐! 最可怕的是……这不是尿尿的地方吗?她的尿都是从哪里出来的,怎么连个尿尿的孔都没有呢?她……莫不是实心的? 完了,她大概就是坊间传说的“石女”吧。 亏得那红衣仙人还想让她做炉鼎,石女怎么可能做炉鼎。 她犹不放弃,在两瓣唇儿只见来来回回摸了个遍,可还是没找到,便想,算了算了,生活不易,她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这些事情,都不是她该关心的。 想到这里,她拽了拽裤子,准备穿上它,睡觉了。 结果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响动,当即一个激灵,那两个小子不会在她身后偷看吧?这……她虽然用被子在身后遮着,可身前毕竟立着个巴掌大的小镜子,也不知以那两个小子的角度,能不能看到,能看到多少…… 结果还没等她提好裤子出去打人,门外就传来了“啊”、“啊”两声惨叫,吓得她两腿在穿好的裤子上一拌,一个没起来,又坐了回去,刚刚还护着下体的手指,忽然就陷进去了一截。 她就愣了。 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体内的半截中指,她觉得自己这副身子还真神奇,怎么就能藏住塞得进手指的一个洞呢? 可门外惨叫犹在耳畔,她得出去看看,连忙将手指抽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三下两下提好了裤子,披着被子就走到了窗边。 窗户纸上有两个洞,显见着当真有人偷看。顺着这两个洞往外一看,阿大和王二歪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两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指缝里不断有鲜血渗出来。 这是怎么搞的? 算了,与她无关,纯属活该。 十几年底层生涯将她额外的同情心磨得丁点都不剩,将她年轻的心磨得如同石头一样冷硬,自顾不暇之下,绝无心思去关心这两个对自己不怀好意之人。 折腾了这一圈,她倒是困了,缓步走回铺塌,小手悄悄伸进裤子,在花瓣之间翻不甘地找了一番,却没有再次找到那个神奇的小洞,便就此作罢了,裹好被子,一夜好眠。 这边她是一夜好眠了,那边用神识关注着她这边情况的龙渊却觉得热血直向头上涌来,额角青筋都快爆出来变成触须了。 你这丫头,这么小就……这么小就……躲在被窝里摸自己花穴玩?还把一截手指头插进去了?本尊的神识只是在扫过这两个小子之后顺便扫了你一下,居然就看到了这么劲爆的场景? 那岔向两边的两条细白腿儿,那细白腿儿中间藏着的尚未发育的处女幽穴,那拨弄着柔软花瓣的纤细手指…… 三个多月来的经历如潮水般涌入了龙渊脑海,他疯了一样想要用自己的粗长龙根将那手指取而代之,一冲到底,疯狂阀挞,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极乐之巅。 结果居然还有小子敢偷看? 他赶在两个小子看到任何实质性内容之前两道剑气废了他们双眼,心想,以本尊往日的做法,当场把这两个小贼杀了都是轻的,唉,用了个道修身份,好像一切都变了。 结果呢,这就被俩小贼吓回去了?就摸了一下就完了?睡觉去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本尊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本尊看这个? 龙渊看着被窝中酣睡的灵霄,又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孽根,无语仰望着苍天。 ……………… 龙渊:唉,本尊可真是个带善人,你们俩,感动不? 俩小伙计(满脸是血):不敢动,不敢动…… 灵天舟上(剧情) 空行 天海阁运送弟子的灵天舟上,新入门的弟子一簇一簇聚着堆,叽叽喳喳兴奋地聊着门派中的种种,一个一个,对未来充满憧憬。 这些弟子们隐隐分成几派,都是以灵根高低划分的:单灵根的世家天才、异灵根的小家族弟子聚在一起指点江山,双灵根的几个互相打着哈哈,三灵根的几个和仅有的几个四灵根、五灵根“废柴”们被晾在一旁,互相看了看,默默抱团取暖。 天海阁此次招收的杂灵根的女弟子不多,修仙希望不大的女孩子,大多早已被家里逼着嫁了人,彻底断绝了仙途,有的家族更绝,直接把这些女孩子送给其他家族做了炉鼎以换取更大的利益,所以此处大多都是些男弟子,都有进来要干粗活的觉悟,一张张年轻的脸上却也透着对前途如此的不甘心。 资质最优秀的几个弟子,众星捧月一般站在灵天舟最中间,其余小团体都围在四周,并不会靠太近。 而在资质最出色的几个弟子当中,最显眼的,当属修仙世家凌家的大小姐凌婉瑜了。 这姑娘丹凤眼、瓜子脸,生了一副好相貌 ,加之资质又出众,是百年一遇的变异水灵根,神态颇是倨傲,只同与她一同前来的世交家的好友许梦馨说着体己话。 许梦馨亦是世家女,但仅是双灵根资质,能凑在天才堆里,都是凌婉瑜的面子,此时更对凌婉瑜无比殷勤: “我叔叔说,这次门派会破格,让几位金丹前辈直接挑练气弟子回各峰,其中出众者,会被直接收为入室弟子,这机会,大伙定要抢破头了吧?” 凌婉瑜轻蔑一笑:“能被金丹前辈选走做入室弟子,可不就是多少人烧香都求不来的福分,当然要抢了。不过咱们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等筑了基,才有机会直接拜入元婴祖师门下,此时若是拜了金丹真人为师,不是平白矮了一辈?” 许梦馨脸上却有几分犹豫:“话是这么说,但我家中长辈特意关照过,说最近投靠了天海阁的晴岚真人实力深不可测,连元婴祖师们都对他礼遇有加,若是被他看中,要尽力抓住机会。他已经是结丹圆满修为,不日便有可能结婴,此时不投入他门下,日后便难了。” 凌婉瑜根本不以为然:“你说那个晴岚真人啊,我也听说过他,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天降神雷劈死一个与他作对的元婴修士,与他的实力有何干系?结丹圆满,哼,多少人一辈子都卡在结丹圆满,真正结婴的又有几个?你还当真信那些。” 其实她心里知道,许梦馨资质比她差一些,能拜入金丹真人门下已经是极佳的出路,只不过要是那样,她们俩人便不再是一个层次的人,也么什么必要继续相交了。 许梦馨脸上神情讪讪,最后强撑着笑容转移话题道:“倒听说那位晴岚真人一袭青衣,风姿无双,爱煞了不少女修。” 凌婉瑜听闻此言,心思却活络了过来,目光闪动,手指尖玩弄着自己的发梢:“那就更不能拜师了。” 不拜师,还有机会成为双修道侣,不是吗? 不远处的灵霄闻言,却似想到了什么,凑上前去询问许梦馨:“敢问这位师姐,那晴岚真人可是身姿高挑、容长脸的十八九岁少年模样?” 许梦馨正要答话,却被凌婉瑜一把拦住:“你是谁?” 灵霄习惯性地点头哈腰:“小人……我叫卫四,是……” 凌婉瑜皱着眉,满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是什么身份?这里哪有你插话的份?快一边凉快去,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的杂灵根,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还真把自己当正经弟子了。” 灵霄做伙计的时候见过这样的人多了,倒也没大惊小怪,只不过自己已经进了门派,居然还会被同辈师姐妹如此羞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窝火,也没再回嘴,只凉飕飕地看了她们两眼,默默回到了自己那一堆“废柴”师兄弟中去了。 几个杂灵根们之前还对这个美貌少女充满幻想,此刻却早已满心愤懑,杂灵根怎么了,杂灵根里就没有高阶修士么?大家都是炼气期,谁比谁高一等?看这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不过练气七层,也不知道这个天才天才到了哪里,她的修炼速度似乎不比十三岁练气三层的五灵根师妹快多少吧?居然这样看不起人…… 倒是灵霄在安慰这几人:“算了算了,咱们踏踏实实该怎么走便怎么走,未来如何,谁说了也不算,看自己,也看命。” 凌婉瑜翻了个白眼:“修炼不上去,还不是一辈子做杂役的命。” 灵霄却拉着几个师兄走了:“咱们去甲板透透风吧?” 有个师兄笑了:“可不,这边味儿真冲。” 凌婉瑜气得眉眼倒竖,怒而扬起了手,似乎想给他们点教训,但许梦馨看旁边看守着的筑基管事面色不善,拉住了她:“婉儿姐姐,咱们犯不着与他们一般见识,这是灵天舟上,不好生事的。” 凌婉瑜却一把甩掉了她的手:“你说谁生事?还不是那几个杂灵根先向我挑衅?畏畏缩缩的,我真是看错你了。” 这二人尴尬地僵持了起来,许梦馨眼圈霎时便红了,却不想另一个世家淮阳王家的少爷,二十岁练气圆满的金灵根天才王景瑜却向她抛出了橄榄枝:“馨儿妹妹,可愿意与我一同到甲板上看看?” 许梦馨惊喜地抬起了眼,喜滋滋跟着他去了,徒留凌婉瑜立在当场,气得浑身发抖。之前凌王两家长辈曾戏称他们“双瑜”堪为良配,她却满心不屑,结果这个王景瑜居然当面晾着她,带着许梦馨那小贱人走了?王家当真敢这样不给凌家面子? 越想越气之下,她便也跟了过去。 到了甲板上,王景瑜和许梦馨窃窃私语了一阵,看得凌婉瑜火冒三丈,紧接着许梦馨便凑到了灵霄面前:“卫师妹,刚刚多有得罪,师姐向你赔不是了。” 灵霄能感觉到她方才并无恶意,但此时却不好说了,便礼貌一笑:“师姐何时得罪了我,如何就要向我赔不是?你这样,可真折煞我了。” 许梦馨笑了笑:“那我就当你原谅我啦?刚才你问起晴岚真人的事,是曾与他有过什么交集吗?如你所说,他确是一身青衣,十八九岁少年模样,难不成,你曾见过他?” 灵霄淡淡回道:“我曾遇见过一位前辈,其修为形貌均与师姐们所说一般无二,便怀疑遇到的是晴岚真人,不过随口一问,师姐您且随口一听,不要当真。” 许梦馨挑了挑眉:“哦?若见到的当真是晴岚真人,那师妹还真是运气颇佳。师妹遇见的仙师做了什么,能让你如此印象深刻,到了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灵霄想起对方清风朗月一般的笑容,笑了:“哪有做什么,只是师妹我见识短,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罢了。” 站在一旁看戏的凌婉瑜闻听此言,重重地嗤笑了一声。 那边站立着的王景瑜却一脸若有所思。 ……………… 这几章都是剧情,大家再坚持坚持,肉要用感情腌入味了才香嘛,对不对。因为考虑到是肉文,修仙的描述我已经能略就略了,但有一些过渡和铺垫,省掉了会很硬。 灵霄宝宝会先谈个甜甜的小恋爱,有亲亲有抱抱有举高高那种。 摸摸头(剧情 甜) 在天海阁一年一度的拜师大会上,看着坐在莲台上冲自己微笑着的青衣少年,灵霄手脚僵硬,心跳如鼓,几乎已经忘了如何呼吸。 他……真的来了…… 紧接着,她便看到他向自己伸出了手,招了招,微笑渐渐扩大,好看的眼睛弯了弯,眉目美好得像诗。 台上明明坐着几十位高阶修士,个个风姿秀美形貌亮眼,可他一出现,便如日出东方,衬得整条银河都失去了光辉。 灵霄还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无法动弹,站在她斜前方的凌婉瑜却误以为晴岚真人在向自己招手,一步踏前,当当正正挡住了灵霄去路,急急上前了几步,又觉得自己太过不矜持,忙停住脚步,目光闪动,正想回句什么话,却见对方收起了笑容,微微皱起了眉头,指了指她,在她同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确认他叫的就是她之后,手指凌空向左拨了拨。 凌婉瑜有些纳闷地向左挪了一步,他又拨了拨,直到露出了灵霄的脸,便又笑了,这一笑如穿云箭射破浓浓雾霭,金色的阳光遍洒大地蒸腾起晨间朝露,风光之美,让人心折。 他又冲灵霄招了招手:“小家伙,过来过来。” 凌婉瑜这才意识到他招呼的根本不是自己,刚刚也只是想让自己让个路,气得柳眉倒竖,再一看,他唤的居然是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脸登时便沉了下去,一跺脚回了原地,故意看向其他的方向,余光却忍不住瞄着两人。 灵霄这次终于敢确定对方其实是在叫自己了,迈着两条不听使唤的腿,打着晃走到了龙渊面前,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真……真人。” 龙渊笑着打量着面前恢复女装的灵霄。嗯,顺眼多了。 不过她现在可真矮啊,个头才到他腰的高度吧?后来是怎么长到他耳际高度的,值得深思;皮肤也没有后世那么白,虽然没有她抹的那么黑,却也带着一层麦色,是常年在外劳作的缘故;一双小小的手,明明十指仍然纤细,关节却都有些变了形,是本不该她这个年纪做的重活干了太多;倒是一头乌发意外地好,乌黑油亮,极是柔顺,发为血之精,可见她看起来瘦小,身体却并不算亏损的厉害。 “你说你跟天海阁的仙师约好了,他收你为徒,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收你为徒的,是哪一位仙师呢?”龙渊说这话的时候在笑,笑容依旧春风拂面,宽袍大袖中的的拳头却攥得发白。 要是让本尊知道那人是谁…… “是……是丁武师……师叔。” “哦?”龙渊笑了,扬着眉毛在莲台周围扫视了一圈,“倒是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是隐世不出的那几位闭死关的前辈么?” 灵霄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是……杂役总管,丁武师叔。” 周围嗤笑声一片,凌婉瑜笑得尤其夸张,许梦馨和王景瑜倒是不动声色,后者看着灵霄的眼神越发若有所思。 “哦,我明白了,”龙渊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怕自己修炼太顺失了本心,才要从最普通的杂务做起么?天资卓绝,倒也不忘本,实在难得。” 难怪后来修炼到了大乘,不说天资,这份心性,也是少见。 “天资卓绝?”凌婉瑜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音调陡然拔高,吓了众人一跳,“一个五灵根,杂得不能再杂了,比废物强不了多少的天资,叫‘天资卓绝’?这位师叔这是在说笑吗?” 龙渊这次实在是想忽视她也忍不了她的聒噪了,缓缓转过头,满脸不耐烦地问道:“你是什么修为?” 凌婉瑜一噎,自诩天才的她修炼不算勤勉,修为不算出众:“练气……练气七层。” 龙渊一脸认真思索的神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炼气期的弟子该管门派内结丹期的修士叫师祖吧?” 凌婉瑜面色开始泛青:“师祖,我……” “等等,你先别急着认亲,”龙渊手一压,止住了她的话头,管他叫师祖,不知道能占到多少化神以上修士的便宜,这个便宜他并不想给她机会占,“高阶修士说话,随意插嘴,当面背后,毁谤同门,这样的弟子,是谁招进来的,你叫他来同我说话。” 凌婉瑜闻听此言,当即挺起了胸脯,傲然道:“太上长老凌云道君是我亲叔祖,是他引荐我进的门派,自幼他便夸我天资卓绝,大道可期。你不过一个结丹真人,当真要与我叔祖作对?” 大乘修士,一眼望尽人气运,眼看面前是个这辈子会止步于结丹期的小辈居然自以为天资高到能管整个四海八荒的气运之女、未来人界最年轻的大乘修士叫废柴,深深觉得瞎病绝对没药治,脸上表情不禁一言难尽了起来:“这么说的话,也不能都怪你,你这眼神不好的毛病,应该是家传的。” 他什么意思?不仅讽刺自己眼光差,讽刺自己资质差,还连叔祖一起讽刺了? “好,你等着,我这便去禀告叔祖!” 凌婉瑜怒不可遏,脸如火烧,七窍生烟,一甩袖子,蹬蹬蹬跑了。 龙渊却像是完全不在意即将有一个元婴修士来找自己的麻烦,完全无视了灵霄担忧的眼神,反而伸手揉了揉她顺滑的头毛,随手掏出乾坤袋,解开细绳,将袋子倒过来抖了抖,抖出几件灵器、灵符,看也不看就往灵霄手里一塞:“拿着玩吧,你要去磨练一下自己我也没什么好阻拦的,反正以后有事找我,要是有人欺负你,”说到这里,意有所指地瞥了瞥凌婉瑜离开的方向,“千万不要白白吃亏,知道吗?” 他其实真的想直接收她为徒算了,但是现在她那个真正的“师父”还没现身,他想看看会不会有其他线索。 灵霄看着手中的几件宝物,哪件不是仙气飘飘,哪件不是金光灿灿,都是她辛辛苦苦积攒灵石多少年也买不来一件的,却被对方当小玩具随手送出来,心中巨震。她不自觉地点着头,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又和他聊了什么、怎么与他道了别,便抱着他给的灵器灵符,走路打飘地回到了方才的队列里。 结果刚才还和她相谈甚欢的师兄们自觉让出了一片空地,将她独独晾在了中央,一张张憨厚的脸上都是防备。 这是觉得她扮猪吃虎吗? 她方才有点热过头的脑子有些冷却下来了。这些灵器灵符,对她来说远超全部家当的价值,对高阶修士来说,却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零碎吧?如果是真有意收徒,他应该不会真的让她进杂役房“锻炼”,刚刚说的那些话,恐怕只是在维护自己可怜可叹的自尊吧? 想到这里,灵霄心头酸涩。这下好了,师兄们也懒得搭理自己了。以她混迹市井的本事,想再和他们套套近乎,不难,但是,很累。 那边厢王景瑜和许梦馨却凑了上来,一对璧人似的,笑眯眯招呼她:“师妹,过段时间,门派会组织大家一起进入一个试炼秘境,你同我们一起组队可好?” 灵霄不知道门派下一步安排他们怎么就知道的这么快,反正他们这些世家子弟,总归是有些门路的。她知道对方看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本事,而不过是晴岚真人的面子,却不知晴岚真人无非是可怜自己。倒是她,给真人添了很大的麻烦……也不知凌婉瑜能不能搬动那位叔祖,前来与他作对…… 不过,手中有晴岚真人赠与的宝物和灵符,应对一个试炼秘境,总该不难吧? 她扬起脸,灿烂一笑:“承蒙师兄师姐不弃,师妹愿意同往。” ……………… 龙渊老贼:终极秘技,摸头杀! 灵霄宝宝:嗯嗯,好舒服,不要停…… 肉文的感觉好像很突然的就出现了呢……噗哈哈哈哈 温泉水滑(微h) 灵霄拖着沉重的身体,顶着瓢泼大雨,一步一挪,顺着石阶向晴岚真人所在的无妄峰爬去,在冰凉的雨水中结成了一绺一绺的额发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她脸上,稚嫩的惨白的嘴唇在凄风冷雨中不断颤抖,瘦小双手却早已经冻到麻木。 试炼秘境中的一切犹在眼前,虽然有师门长辈看护,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伤害,但在师兄师姐的算计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真的让她绝望至极。 真人送的灵符、法器,早已落入了他们手中;考评,她落了个丁等最末;杂役院掌事觉得她心气太高,也对她变了脸色;师兄们自得见真人对她的态度,也早早疏远了她。 倒是凌婉瑜,在去求见了一次凌家那位元婴老祖之后,反而没有继续与她作对,只是冷言冷语讥讽了几句。 跪在门口求晴岚真人收徒? 这样未免无耻了些,所谓的自证诚心,多少有些苦肉计的意味。 但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在外面所有人都欺负她的时候,便只能寻到唯一温柔待她的晴岚真人面前碰碰运气,如果不成,那也只能作罢了。 归根结底,还是她太弱了。 却不想,刚刚走到山门前,便见晴岚真人的道童六一已经在此含笑而立了。 山门洞开,六一头上撑着防雨的罩子,身上滴水不沾,一身道袍仙风道骨,面上笑容有如画里的金童:“进去吧,真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即将下跪的双腿一僵,灵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候多时?真人,在等自己? 山洞里映射出柔柔暖光,只一眼,便勾勒出了她想象了一万遍的,家的模样。 她哆哆嗦嗦走进了晴岚真人的修炼室,刚刚在莲台前屈膝一跪,头还没来得及磕下去,已觉一股熏风拂面,霎时她全身湿漉雨消云散,刚刚还打着绺的发丝此刻已经软软地蓬松了起来,紧紧贴着身体的门派弟子服也重新变得柔软挺括,只是冷如冰的双手双脚一时还没有回暖,柔软的唇瓣依旧雪白,没有半点血色。 跪着的她并没有抬头,低垂着的眼前见到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紧接着腿的主人毫不在意形象地原地蹲了下来,修长的右手轻轻抚了抚她蓬松柔软的发顶:“怎么了?” 胸口酸胀酥麻,热泪在眼眶里打转,灵霄没有抬头,反而一个头磕了下去:“求真人……求真人收我为徒,从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这都好说,你先起来,”龙渊伸手拉住了她细瘦的腕子,轻轻用力将她整个人都带了起来,“冷不冷,饿不饿,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灵霄好像做梦一样被他温柔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被那让人贪恋的温暖夺去了神志,抬起头,看见晴岚真人容光慑人的笑脸,连呼吸都忘了,只定定地愣着。 紧接着她像做梦一样在他洞府内吃了一顿大餐,四冷盘、四鲜果、四咸酸、四蜜饯,千层宝塔肉、上汤煮白菜、油焖大虾、松鼠鳜鱼、葱烧排骨、酱烧鸭……一道道俱是色香味俱全,热汤入肚,不仅驱走了骨缝里的严寒,还熨平了所有委屈和孤苦。 辟谷丹固然吃了不饿,灵茶固然也温润适口,到底比不得真正的食物让人饱足,这一顿饭灵霄吃得落了泪,咸咸的泪水落在碗里,她没有余力去擦,却有几根温暖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揩过,抹去了泪痕。 她从饭碗里抬起头,被他擦过的脸红如烧,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很难看吧,这……这……真人面前…… 却见真人依旧丝毫不顾形象地蹲在她身边,胳膊撑着侧脸,歪着头看着她,少年俊美的脸上犹带着几分赤子的天真,饶有兴趣的神情里没有半点鄙薄。 孩子这样蹲着,只让人觉得天真可爱,寻常人这样蹲着,会像个贫苦的老农,只有他这样蹲着,丝毫无损无双俊美,让人绝无法轻视,依旧气度俨然,却放松又美好。 她其实已经吃饱了,只是出于惯性在往嘴里填塞食物,此时乍然停住,才反应过饱来,小手捂紧了嘴,勉强挡住了一阵嗳气,脸上笑容尴尬了起来,对面人却不给她机会尴尬:“去泡个澡换身衣服?” 她低头看见自己撕得左一条右一条的门派弟子服里漏出来的身侧肌肤和一条大腿,无法拒绝这样的提议。 直到独自一人霸占了无妄峰顶的小温泉,全身肌肉在暖暖的水流里彻底放松下来,灵霄还没从这前后巨大的反差中回过神来,伸出双手仿佛想触摸头顶的夜空,在指缝里看到了银河璀璨。 这温泉有一种让人卸下所有心防的神奇力量,让她忘了身处晴岚真人的洞府而不是自己的房间,忘了要谨言慎行,撩起水清洗着自己疲惫而僵硬的身体的时候,手指划过平时少有关照的腿间,忽然想起了自己上次未竟的探索。 指尖拨开柔软蚌肉,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抚过蚌肉中间的柔滑细缝,在记忆中的位置寻找着小洞,手伸到一半,却想起这是晴岚真人的洞府内,他一定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她这是在做什么? 一个激灵收回了手,灵霄大口喘气,收回的手擦过胀痛的乳尖,又让她痛得一缩。 最近胸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肿痛得厉害,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要怎么治。 不过想想,晴岚真人怎么可能那么猥琐地窥视她洗澡,她就又放松了下来,想要继续探索,却想起这是晴岚真人的温泉,可休要弄脏了这泉水,便又作罢,两手小心翼翼搓了搓胀痛的小乳,却不想身下居然传来一阵痒意。 心中斗争了又斗争,她的手指,终于做贼似的又伸了下去……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心中光风霁月的晴岚真人,偷窥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她上山时他已知晓,还悄悄用了一个缩地成寸的法术,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快爬上来?看到她衣衫褴褛,肌肤露出大片,衣服也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的曲线,他脑子里又开始浮想联翩,实在是没忍住,把小姑娘哄着进了温泉。 正自欣赏着温泉水滑洗凝脂的美景,偷看着少女自慰的香艳场面,他却霍然站起了身,袍袖一挥,已经出现在了温泉池旁,灵霄身侧。 无他,因为灵霄此时已经歪倒在了池水里,眼看着就要窒息,双手捂着腹部,因剧痛而全身颤抖着,扁平的腹部上仿佛有波浪在翻涌。 他便二话没说,上前一步,将她从池中抱了起来。 ……………… 作者为了赶今早的飞机,五点起的床,昨天又事情特别多,就没更。 落地就独自在家隔离,见不到老公,见不到娃,心态崩了,自己坐在家哭了半天。 多跟可怜的作者说两句话吧,有珠也好,没珠也好,有你们存在,作者也不会觉得那么孤单。 PS:肉没那么慢上来呀,这是高H文,过了这段,基本不会再有连续这么长的剧情了,多少都会有些肉的。爱你们呦。 如此止痛(h 指奸) 剧痛在小腹中翻涌,好像有什么活物在她体内左冲右突,灵霄只觉浑身经脉都揪在了一起,双手双脚都在不住颤抖,连眼睛都已经无法睁开,明明刚刚从温泉中出来,头顶却有冷汗汩汩流下,她滚来滚去,头想要用力去撞墙,可额头只触到了一堵肉墙,晴岚真人弹性十足的胸肌减缓了她冲击的力度,修长温暖的手掌抚过她光裸的后背:“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儿,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他温暖的手掌仿佛带着电流,轻轻抚过,带起一阵战栗。灵霄轻轻呻吟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痛苦又带着欢愉,可下一刻,她腹中的怪物仿佛更加疯狂,像一把尖刀戳进去狠狠搅动,痛到她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惨烈地尖叫着,恨不得下一刻自己直接死去。 龙渊深觉情况不对,神识飞速在她体内扫试了一遍,却发现她的小腹内胞宫中铁板一块,连他的神识都无法窥视,将一切窥探的眼光都隔绝在外。 低头看向少女腿间柔软的细缝之内,几点莹莹蓝光,分外耀眼。 原来先前他都想左了,时光之力的源头此时已经在她体内,并非外力在此之后带来!难怪自己左等右等也不见灵霄原身的“师父”出现,难道自己就是她的“师父”,而时光之力与她的“师父”并无关系?若当真如此,这个世界的法则便是被人篡改过的,事物的因果并不线性发展,时光倒流只能让事物朝着既定的方向而去,无法改变任何东西…… 这便是天帝下的那盘棋么?他知道自己拥有回溯时光之力,便有意挖下这样一个坑来…… 而这,又能改变什么呢? 此时他恨不得立刻探入她胞宫一探究竟,但想到之前的经历,她若是心中有防线,不肯对自己全身心敞开,只怕他也探不到什么端倪。 龙渊万分庆幸自己底子打得好,这段时间一直耐着性子跟这小姑娘周旋,未露出一个冷脸,未说过一句重话,还有意捧杀,让她被人群孤立,此刻极容易对他交付信任,便将她搂在怀中,温柔诱哄:“你这腹中可能有些邪祟之物在作怪,我亦看不出其来头如何,神识也查探不到,你让我伸手进去,探查一下好吗?我不是有意冒犯你。” 此时灵霄浑身剧痛,哪管得了那许多,只疯狂点着头,离水的鱼一般疯狂扭动着身子:“救我,救我……” 想起上一次她在他身下离水的鱼一般扭动的场景,龙渊的喉头动了动,之前的交合固然畅快,却总像是缺了点什么,现在他好像把缺失的那一部分找到了。 缺失的,就是灵霄对他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接纳的态度。 心头万分熨帖,身下涨硬如铁,龙渊终于寻到了少女的桃源洞,指尖缓缓陷入。 男人的手指比她自己的粗,她是处子,年纪又小,身体尚未完全长成,此时并不适应,便瞬间绷紧了身体,本就因剧痛而绷紧的穴肉裹得死紧,千方百计想把这异物推出去。龙渊不想弄疼了她,让她更抗拒,便暂缓了插入的手,反而去轻轻抚摸她刚刚隆起了一点点的小乳包和似乎非常敏感的后背。 灵霄刚刚因温柔的爱抚放松了一点点,剧痛便变本加厉袭来,紧绷的穴肉绷得更紧了,恨不得针插不进,让龙渊颇是头疼。 无奈之下,他又将她在怀里抱着,轻拍着,不敢去触摸她的敏感点,待她的痛感平稳了,才毫无征兆地摸上了她的乳尖,在她注意力转移、浑身战栗的一瞬间,大半根手指陷入了她体内,直接摸到了她浅浅的花心,小小的花心噘着嘴儿,又脆又弹,一缩一缩地躲避着他的抚摸。 灵霄“啊”地一声惨叫,两手似在空中想要抓住些什么,可下一瞬间却顿住了,本来因剧痛皱缩在一起的小脸瞬间展平,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瞪得老大。 不疼了。 就这么突然地,不疼了。 小腹内的怪物瞬间安静如鸡,再没有了半点闹腾的意思。 而没有了疼痛困扰,灵霄渐渐意识到了自己身上的状况,一张脸,红到了滴血。 小乳包上放着晴岚真人修长的手,拇指指腹还在轻捻着她敏感的乳尖;腿间缝隙里插着晴岚真人的手指,此时她神志回归,清晰地感觉到了这对她幼小花穴来说太大的异物,穴肉忍不住一缩一缩推挤着它,却因它的强势进入,而被激起了丝丝缕缕让人脸红心跳的快感。 只是感觉到已经让她脸红如血,低头一看,看见自己大开的腿间真人的手掌,看见他余下几根手指正深深陷入自己的臀缝,灵霄恨不得就地挖个坑将自己埋了——怎么他一这样自己就不疼了呢,这不是显得自己,显得自己…… 她居然不疼了,倒把龙渊搞得也一愣。不过仔细想想,他倒是有些明白了。 凡间有人用凶器镇宅,越是见血多的刀剑,越是能避邪祟。 而他龙渊剑,劈过山河,斩过沧海,剑下不知有过多少亡魂,实在是这四海八荒一等一的凶器,什么邪祟宵小镇不住?此刻乍然靠近,已经将她体内那个作祟的灵物给镇住了。 不过,此时,他手指被少女紧缩的软穴绞住,一下一下,让他想起了孽根深埋其中的无上舒爽,这倒是好说。只是,一墙之隔,便是她胞宫中已经显露了形迹的灵物,他怎么能不起心思?少女穴太浅,他的手指此时只进去了三分之二,已经到了底,若是再接再厉,直接突入胞宫也不是没有可能,要是直接将那灵物收了多好,他也就不在此处耗着了,直接回一万年后找成年的灵霄算个总账,直接将她压到身下收拾一顿多好? 还是大乘修士比较耐肏,怎么折腾都不会坏,这么小的女孩子,他……他还下不去那个手。 不是怜她年幼,只是觉得她还没有女人味,没有女人味,嗯。 强行忽视掉自己身下一柱擎天的肉棒,龙渊如是想道。 结果,他手指刚刚摸到花心上那个筷子尖大的小孔,指尖刚刚试图往里钻一点点,灵霄便又捂着小腹,在剧痛中哀嚎了起来。 他懂了。 那灵物惧他进去,可若是他真进去了,它反而会选择与他殊死一搏。 真麻烦。 龙渊的指尖缓缓从她的花心上退了出来,灵霄便立刻缓了脸色,满面都是迷茫,显然是立刻便不痛了,似乎还觉得刚才的痛苦简直不真实。 不痛之后,仅存的羞耻心回归,灵霄冲他尴尬地笑了笑,难堪地扭了扭身体:“真人,你……我……这……这样好像……不太合适……” 这样一直用手指插着她的穴,好像确实不太方便的样子,龙渊就冲她笑了笑:“好,我把手指抽出来,再好好给你看一看。” 灵霄点了点头,然后就捂住了脸,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结果龙渊的手指刚抽出来,她就兔子似的一蹬腿,箭一样窜了出去,直接滚到了地上,然后捂着肚子,痛得满地打滚,小小的身子努力地蜷缩在一起,咬着嘴唇,痛哭流涕。 龙渊无奈,追上去又将人抱了起来,然后就这样抱着她一起泡到了温泉中,眼看着她眉眼刚刚舒展了一点点,手指便找准了她的花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灵霄瞬间好转,脸实在是不知道要往哪里搁,艰难地在温泉中抬起了头,看着真人近在咫尺的神祇一样的俊美脸颊,却又一次忘了呼吸。 ……………… 看了下大纲,上面内容已经写了一小半,作者也不指望这书能上首页了,攒下一颗小星星也算没白开这一本吧。作者隔离期间保底日更,每满50珠加更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哦,等我重新开始带娃,就又缘更了,大家且看且珍惜吧~~ 是这里吗(指奸高潮 H) 龙渊抱着灵霄坐在温泉中,一身衣衫湿透,被蒸腾的雾气模糊了如画眉目,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却越发凸显,紧紧贴在身上的青衫下,隆起的二头肌和笔直的锁骨正在灵霄脸侧,胸前还有淡色的一点若隐若现。 灵霄只觉身下被他手指插着的地方痒痒的,被他搂着的后背也痒痒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痒痒的,想贴着他,想蹭蹭他,想摸摸他好看的眉眼,好看的嘴唇,想……想亲他。 这念头就像魔怔一样,一经出现,就在心头萦绕不去,将她吓了一跳,却又压抑不住。 此时她体内的手指忽然轻轻动了动,指节刮擦过她内壁柔嫩的软肉,指腹轻触着她小小的花心,让她浑身一悚,脚趾猛然勾在一起,身下流出了一股粘稠的热液,混在了温泉水中。 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怕,刚想挣扎着起身摆正姿态,就被搂住她的手臂紧紧固定住了,晴岚真人温柔的声音就在耳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让她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别怕,这都是正常的,我再给你检查一下,看看这作怪的邪祟究竟是何物。” 灵霄点了点头,顺着被抱住的姿势,小手做贼似的向他身上挪,挨挨蹭蹭好半天,终于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手腕却一下子被他用手捉住,吓了她一跳,只当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要阻止自己得寸进尺,正巧她全身重量都落在了他插在她体内的那只手上,小花穴被重重捣了一下,人又慌了,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向一旁歪了去。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落在池水中的时候,晴岚真人抓住她那只手,没有放在一边,却放在了自己脖子上:“抱紧些,免得掉下去。” 她呆住了,好像自己那点小心思全都已经被他看了出来,却竟然顺着她纵容了下去,只觉心头有一只小鸟,扑楞着翅膀撒欢儿地到处乱飞,惹得她一颗心砰砰砰跳出了打鼓的节奏,颤抖着伸出手,从另一侧缠在他脖子上,扣住了自己另一只手,却见他一脸理所当然,默许的样子,灵霄忍不住咬住了嘴唇,把脸整个扎在了他怀里,遮住自己眉眼都快飞出脸庞的小脸。 龙渊看她这副样子只觉好笑,伸出手,又揉了揉她的头。 嗯,又顺又滑,手感真不错。 下一刻,他另一只手的拇指滑入了她窄窄的细缝,在细缝最前端,找到了那颗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小珍珠,轻拢慢捻抹复挑,最后不轻不重地缓缓按了下去。 灵霄“啊”地一声尖叫了出来,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她心神摇曳,相扣的双手再也保持不住这个姿势,双双扣在了龙渊肩膀,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背肌,小脸无力地仰向苍天,细细的脖颈伸得老长,两条细白小腿无目的的踢蹬着,溅起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她这副样子和方才痛起来的时候太像,龙渊不敢放松警惕,深怕刺激了她体内的灵物,便收回了拇指,问她:“怎么了,痛么?” 刚刚还激爽无比的小珍珠上传来阵阵空虚,灵霄的小脚上,脚趾一再伸缩,张开,又合上,细小花穴也用力绞紧了深埋其中的手指,她嗫嚅的声音细若蚊蝇:“不……不痛……” 龙渊明白了。这不是痛,这是舒服了。 但是他却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灵霄了,心里都是恶趣味,面上却是一脸正经,关切地问她:“那你刚才怎么了,什么感觉,说出来,我看看这邪祟到底作了什么怪。” 灵霄张着嘴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磕磕绊绊地说:“我……我刚才……刚才感觉这里麻麻的……” 龙渊循循善诱:“哪里呢?” 灵霄颤抖着小手点了点他按在自己花珠上的拇指:“这里……” “哦,”龙渊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这里是你的阴蒂,它麻麻的,舒服吗?” 灵霄的头都快埋进自己胸口了,脸红如血,眼里积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是的,它……它很舒服。” “还有哪里舒服吗?”龙渊恍若看不见她的窘迫,平静地发问。 “还有……还有真人中指碰到的地方……都很舒服……” “这里是吗?”他的中指动了动,轻轻搅动了一圈,照顾到了每一寸密布褶皱的柔嫩内壁。 灵霄呜咽着蜷缩成了一团,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说:“对。” “这里是你的阴道,这是仅次于阴蒂的敏感处,日后你可以用它来生儿育女。” 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起,龙渊忽然一怔。 他想起了灵霄那个早亡的孩子。 那是……他的孩子吗?虽然照理说,他这个级别的存在,已经基本没有了繁育下一代的可能,毕竟越是强大的生物越是难以繁衍,能耗空一个大千世界全部灵气的存在,多起来的话整个人界都承受不起,但似乎也无法完全排除灵霄怀上他的孩子的可能。 但是,他怎么会如此早夭,而万年后的灵霄又为何对他的早夭,持那般平静的态度呢? 时光,当真可以抹平一切么…… 心中有事,龙渊手上就不知不觉加重了一点力道,可这一点点的力道,却也超出了灵霄这个年幼的小处女的承受范围,她似痛苦似欢愉地高声尖叫了一声,然后一把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全身痉挛、穴肉收缩,任凭激烈的电流在自己全身上下冲刷而过。 灵霄人生第一次地,高潮了。 点点蓝芒连成丝缕,慢慢从龙渊指缝中随着高潮时喷出来的水液滑了出来被他不动声色地拢在一处,搓成了一只光珠。 而本已疲惫不堪又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灵霄两眼一闭,直接在龙渊怀里睡了过去,他试探着抽出手指,她却没有反应,显然是并不痛,想来那物也被这次高潮搞得很熨帖,暂时蛰伏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将她抱上了床,没给她穿衣服,只给她盖了一层被子,她默默将自己缩进被子里,露出一张小小的脸庞,美目紧阖,神态安详。 龙渊伸手抚摸着她细嫩的脸颊,指尖勾勒着她五官的轮廓,看着她脸上纤毫毕现的绒毛和卷而翘的羽睫,忽然觉得自己这颗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无上剑心,好像不像以前那么硬了。 这一瞬间他不想立刻回去见万年以后的灵霄了。 他变心了。 他想留在这里,看着她长大。 ……………… 灵霄:啊哈哈哈哈合着作者给你安排一身绿衣服就是在暗示其实是“你绿了你自己”吗? 龙渊:呵呵,说得好像你没绿自己一样。新欢真乖,旧爱拜拜。 PS:就问你们甜不甜? 送你一指(自制跳蛋 道具h) 灵霄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懵的,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头顶的钟乳石,弄不明白自己所处何地。 此时龙渊正偷偷拈着她的发尾在玩,见她醒了,忙收回了手,摆上一脸正经又正经的神情,刚要嘘寒问暖一番,就见她将身一滚,又捂着肚子在榻上痛苦抽搐了起来。 龙渊觉得头壳有点痛,虽然他并不介意一天到晚插着她的穴,但手指插也太惨了点,她人又小,他也不至于上真枪真炮,一天到晚看着,却正经吃不上一口,憋得得多难受。 歪着头稍稍思考了一下后,他便在灵霄惊愕的目光中,一伸手,将自己左手中指齐根拔了下来,那断口整齐如切,晶莹光亮,下一刻断指已经迅速重生,而他捏在手中的一截指头亦迅速褪去了皮肉的颜色,变作了一根晶光瓦亮的金属条。 龙渊将那根手指随手搓了搓,搓成了一个拉长的鹌鹑蛋的模样,然后递到了灵霄手中:“塞进去看看。” 灵霄颤抖着双手接过了这颗“鹌鹑蛋”,连害羞都忘了,脑中只觉轰然,眨巴着一双眼睛不知说些什么好。 这时又一阵疼痛袭来,她又痛得打起了滚,这次的疼痛与上次不同,是一波一波一阵一阵袭来的,狠狠痛几下,便能轻松几下,如此往复。 龙渊皱着眉等她疼痛稍解,便问她:“要我帮你吗?” 灵霄又愣在了当场,不知如何解答,可时间不等人,此时没有动作,下一波又要痛得打滚,也动不得了,龙渊便直接掀了被子,将她两条腿儿打开,露出中间细小的花朵,另一手捏着她的手,将那金属蛋按在了洞口:“处女膜中间有个细孔,你自己用力,小心些将它从中间塞过去,免得膜破了,会疼。” 虽然都是他身上的一部分,钢口都差不多,但是破膜这个事情,他觉得还是要留给龙根。 他想眼看着自己的巨物破开她那层薄薄的阻碍,撑开她紧致的小穴,直达她身体最深处。 那将是他第一次伤人见血却能给人带来快乐。他希望那一瞬间,自己也很快乐。 处女膜? 灵霄好像知道这东西,那似乎是女子贞洁的象征。可昨天,昨天真人的手明明……明明已经穿过它伸进去了……还……还…… 她猛然低下了头,不敢抬头看,心想,我还算是处女么? 如果算,那我现在在做什么?如果不算了……那我的第一次岂不是,岂不是…… 晴岚真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温柔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要乱想,你没有同男子阴阳和合过,就是冰清玉洁的,这一切不过是治病。就算有,那也没什么,你是修仙之人,别学凡间那些女子,指望着贞洁安身立命。” 灵霄猛然抬起头,目光闪动着看着他平静而温柔的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结果下一阵疼痛又汹涌而来。 她越来越能忍了,再痛也没打滚,反而死命咬着嘴唇冲龙渊艰难地笑了笑:“多谢……多谢真人教导……” 龙渊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看着自己搓的这个“蛋”似乎比手指略粗,直接进去怕是需要更多润滑,也没耽误,直接用食指和新生的中指夹住了她的小珍珠,左右推挤着,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迅速把她又送上了高潮,眼看着一汪蜜水儿汩汩地就涌了出来。 灵霄瘫软在榻上,眼神都空洞了,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由于高潮的缘故,体内疼痛得到了缓解,只是人更懵了,瞪着一双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天,她才缓过神来,将那金属蛋举到面前看了看,又看了看晴岚真人的手指,最终下定了决心,慢慢坐起了身,两腿左右分开,露出细小的穴口,手指捏着滑不留手的金属蛋,在细缝里滑来滑去,蘸满了浓稠粘液,找准了记忆中的那个洞的位置,试探了一下,金属蛋似乎能陷进去,便下了决心,手上用力一推,眼看着紧紧闭合的花瓣一下子被撑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处女膜被推挤得向内陷去,上面比筷子尖还细小的孔被渐渐撑大,最后撑到极限,彻底张开,那金属蛋便咕啾一声,被她的小穴穴吞了下去。 龙渊看着少女大敞双腿趴在自己股间往里塞那金属蛋,还感受着金属蛋忠实传来的湿濡温暖柔软包裹紧致吮吸的触感,总觉得自己昨天应该喝了假酒——不然怎么会这样上头? 灵霄将它塞了进去,便脱力地倒在了榻上,两条腿儿还没合拢,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动,脸便转了过来,冲龙渊虚弱地笑了:“真人,这样,是不是一直都不会疼了?” 比手指还略粗一点的东西几乎撑圆了她穴内的褶皱,这样的尺寸也让她的小花穴一时不能适应,可光滑的金属轻轻摩擦内壁的快意细细碎碎,慢慢抚平了那些许不适,反倒让她喉头滚动,两腿开始不自在地绞在一起。 龙渊觉得嗓子有点干,在旁边拿了一杯灵茶润喉,抿了一口,便说:“这只是暂缓之法,能勉强将这邪祟镇住,要真正将此物铲除,为师还要慢慢研究。” 为师?这么说…… “真人……您……您是要……” “还在叫真人?”龙渊笑了,“你不是想拜师么?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灵霄连忙摇头:“我没有,只不过,只不过……” “明日便办个拜师仪式吧,”龙渊不动声色地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捏了捏她的小脸,“我会请掌门和各位太上长老前来观礼,自此以后,在门派里,等闲人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灵霄腼腆地笑了,点了点头:“谢谢真……谢谢师父。” 床边堆着他为她准备的崭新衣物,虽然看都看遍了摸也摸遍了,可龙渊还是给小女孩了留一点点的私密空间——她以为的私密空间——让她整理一下自己。可就在他转身离去之前,灵霄却叫住了他,小手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师父,这个东西……这个东西要一直带着么?” 龙渊的身形顿了顿,没有回头,实在是懒得再用障眼法掩饰自己高高翘起的孽根支起的巨大帐篷:“在根除之前,恐怕是要一直带着的。” 灵霄脸红如血,轻咬着嘴唇:“那……那它会不会掉出去?” 龙渊笑了:“不会的,放心。” 那可是本尊的手指,要是连本尊看中的这一亩三分地都守不住,岂不成了笑话。 “穿上衣服再来找我吧,”晴岚真人飘然而去,一派仙风道骨,“为师看看你修炼的进度。” 灵霄缓缓站起了身,伸手去够衣服,却被穴内的异物一顶,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床上,坐下去的动作又让那存在感极强的物体顶到了花心,顶得她浑身一阵颤抖,小花穴又吐出一包蜜液来。 抖着两条腿再次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站起来,灵霄用力夹紧了小穴,虽然真人说不会掉出来,但……但夹紧腿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根本不受思维控制,这次她非常仔细,动作慢而又慢,没有刺激到体内的金属蛋,她总觉得此物并不是简单的死物,有自己的意志,会偷偷地动…… 一想到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她就一下子捂住了脸,只有水儿像是开了闸,滴滴答答不住地流,顺着她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地面。 ……………… 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大家心态别崩哈。 作者家里这边政策变了,这一两天隔离就会提前结束…… 作者争取给大家攒一丢丢文,以保证这几天的更新和可能出现的加更,但是隔离一结束,开始带娃,就又是缘更了,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初潮(微h) 龙渊现在觉得有些后悔。 准确来说,悔得肠子都青了。 留手指干嘛,这龙根它是不能用吗?拔下来变小一点直接给她不是很爽? 不过一想她的年纪,又觉得,算了算了。 人类长得很快的。 再过几年就是大姑娘了,几年,跟他几十万年的漫长生命相比,只是弹指一挥间而已。 没过一会儿,灵霄出来了,两腿紧紧夹着,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身上已经换了一身与晴岚真人同色的青色道袍,一样是纱质,衣带当风,颇有仙气,只是她尚未洗精伐髓,肤色还带着点麦色,穿这一身稍微有点显黑。 龙渊自然是不在乎这个的,但她当然还是会介意,左右看看,师父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身衣服和自己肤色不衬,心中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微失落,只迈步上了前,犹豫了一下,在蒲团上缓缓地跪坐了下来。 “怎么叫卫四?”龙渊问她,“我看你登记的真的是这个名字,你没有大名吗?” 灵霄低下了头:“我五岁时,在上元灯节上被拐子拐走,拐子还没来得及卖了我,便被人黑吃黑杀了,我趁乱逃走,被一个老乞丐捡回去当小乞丐养,只记得自家姓卫,小时候母亲总唤我‘四儿’,就叫卫四了。” “那为师给你取个道号吧,”龙渊悠然饮茶,“便唤你灵霄吧,希望你以后一飞冲天,直上云霄。” 灵霄好看的杏眼里光辉灿烂,对着龙渊沉身一拜:“多谢师父赐名。” 龙渊其实能很容易的推算出她的父母血脉,但,没有必要。入了仙门,凡间种种,便都是要割舍的,过于执着,有碍仙途。 所幸灵霄也没有执着于此。 正式拜师之后,他便开始指导她修炼。 “怎么,夹着钢柱,不知道怎么运气了?” 看着灵霄盘腿坐着,却憋得满面通红也催不动一丝真气,龙渊笑了。 灵霄咬着嘴唇,满脸崩溃:“师父,它……它在动……” 龙渊压下上翘的嘴角,悄悄收了上面的神通:“那是因为你在动啊。你看你坐在那里,好像垫子扎得慌一样,都没静静坚持过一刻。” 灵霄瘪着小嘴,强撑着坐稳了:“我……我不动。” “好。那你现在感受一下,它的位置。” 灵霄蠕动着媚肉夹了夹那东西,直接夹得它向上一窜,顶得花心酸麻,但又要稳住不动,憋得两股战战,手都在抖。 “此物上承丹田,下启会阴,乃是处于你两处大穴之间,确实会对你运气修炼有一定的影响,但只要你掌握好窍门,就可以反过来利用它随时提醒注意自己这两处大穴附近的经脉以及经脉中的真气流动。你五灵根的资质,并不是废材,你自己应该也发现了,你修炼的速度并不慢,那不仅仅是因为你善于经营,吃得起丹药,更是因为你体内五行循环,自成一个小世界。所以你体内的丹田和会阴大穴,便都尤其重要,其中一个存储着真气五行循环,另一个则守护着丹田之门……” 认真教学的时候,龙渊是个好师父。 毕竟是能教出大乘徒弟的存在,他可不仅仅是自身实力强悍,在教导弟子方面,确实是有自己的一套本事的。 他这一认真起来,灵霄也端正了态度。 龙渊还传授给她一套功法,现编的,但是对她来说,受用不尽。 她将那功法视作珍宝,每日修炼,也渐渐习惯了戴着体内的异物生活。 最开始的时候她经常在外面出丑,经常走着走着路一阵战栗,身下亵裤湿了个透,要用烘干术才能免于尴尬;后来…… 后来她烘干术用得越来越熟练了,最开始还要掐好几下法决,让人一眼就看出她在做甚,后来已经是眨眼便成。 最开始她恐惧快感,恐惧那排山倒海的快乐给她带来的头脑空白,后来她渐渐学会了与快感和谐共处,也越来越耐得住了,日子便过得越来越有滋味。 师父也一直待她很好。 指点修炼,温柔诚恳,照顾生活,无微不至。 就连初潮的到来,都是师父帮她处理的…… 有那么一天,灵霄修炼着修炼着,忽然觉得身下涌出了一股热流。 她倒也觉得寻常,照例一个烘干术下去,但亵裤变硬了,好像结了痂。 低头一看,两腿之间的那一块,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一股股热流尤自奔涌不息,小腹处也传来了阵阵疼痛。她当时便慌了,兔子似的跳了起来,拔腿就往师父的修炼室跑去,冲进去便大喊:“师父,那邪祟……那邪祟又作怪了!” 龙渊眉头一皱,面色也严肃了起来,看到少女亵裤上的点点血迹,鼻端嗅到浓郁的铁锈味,正要探她经脉,却见女孩已经自觉自动地把亵裤一褪,往他面前一坐,两腿一张,便将小花儿直接露给他看了。 与汩汩流血的稚嫩小肉花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看着少女明明叉着两条腿摆出了最最淫荡的姿态,脸上却一脸天真纯然,满满的都是毫无保留的信任,龙渊觉得自己好像又喝了假酒,不仅上头,而且害得鼻腔都开始阵阵发热。 他手一伸,将自己的那根变作了金属蛋的手指召唤了回来,只见少女流血的幽洞一阵翕合,下蛋似的吐出了血糊糊的一物,上面血液在离开她身体的瞬间便凝成血珠,滴答落下,被塞住的热血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扑哧一声喷了老远,竟然还带着丝缕蓝芒。 龙渊已经在之前得到的蓝色能量中分析出了改动天地法则的力量,并将之收归了己有,此时当然不愿意放过,忙变出一个玉瓶在灵霄穴口收集着血液,还掐了个决将洒落一地的血液也收了进去。 收到灵霄被热血糊满的小花穴的时候,他忽然不想用法术清空了,倒将手中金属蛋变了个形态,转瞬间捏做一根舌头模样,一本正经对着她花瓣上、缝隙里的经血,清理了下去。 金属舌头并不似金属蛋那样坚硬,反而与真正的舌头一般柔软,甚至还有些许湿濡感,带着晴岚真人温热的体温,轻轻在灵霄花珠上擦过,便让她浑身一颤,又狠狠吐出了一股血来,那血液中夹杂的蓝芒,尤其浓郁。 龙渊见她慌乱,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你这是月事来了,从今儿起,便是个大姑娘了,不是邪祟作怪。为师也不知你生日为何,那从今往后,每年的今日,便都庆祝一番吧,这也算是你成人的日子。” 灵霄听他这么说,察觉到自己是小题大做了,也有些羞窘,但见他正忙着用那“舌头”细致地擦除自己下体的血液,便将旁的话憋了回去,勾了勾脚趾,别过脸,小小声地说:“谢谢师父。” 说完,咬着嘴唇,悄悄地笑了。 虽然不记得生日为何,从今往后,我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日子了呢。 ……………… 各位亲爱的小宝贝们,作者这个文数据真的很差,现在头壳很痛,大家能不能帮我集思广益,看看怎么样才能混个推荐什么的呢,拜托了,爱你们~~~ 上元灯会(剧情 甜) 灵霄一生没用过月经垫。 龙渊活了几十万年,见过日月盈亏,见过青蛙抱对,见过红尘滚滚,所以能明白她身下血如泉涌是个怎么回事,但他不会同凡人一般解决。 他解决此事的办法非常无敌:把刚刚那金属蛋再塞回去,然后将它形态一变,变作碗状留在她体内,随型而动,随时承接着她涌下的经血,她身下便又干干爽爽了。 什么时候满了,他自会知晓,然后便可以将它收回来,将经血全都收集在一起,再将时光之力提炼出来。 血液污浊,此间析出的时光之力与蜜液中混杂出的并不相同。 “肚子疼是吗?”接下来的问题其实也很好解决,“火符你会画的,对不对?贴上一个,暖暖便好。” 灵霄当然是会的,乖巧点头。 “还是,”他看着她眼中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促狭笑道,“想要师父抱抱?” 灵霄的眼睛倏然亮了,眼里光芒闪烁,双手颤抖了起来,也乱了呼吸。 龙渊刚刚张开双臂,正打算架着她的腋下将她举起来,她便已经小炮弹似的冲了上去,一下扑进了他怀中。 扑到了师父怀里,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袍,嗅着他身上让人心醉的草木清香,忽然又想起自己这举动似乎太孟浪,正依依不舍要从他怀里钻出来,却忽然被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架在了腋下,下一瞬间就双脚腾了空,被师父用抱小孩的姿势抱在了怀里,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手极顺手地揉了揉她越发柔顺的头毛。 龙渊生得极高,她又年纪小,被他抱在怀里,还真和抱小孩差不多。 灵霄如同小孩子一般搂着他的脖子,扑楞着两条细白的小腿儿,心也像人一样,一下子就腾空了,侧头望着师父近在咫尺的清俊侧脸,她难得壮着胆子矫情了一句:“师父都说我长大了。” 龙渊作势要把她放下去:“那你下去?” 灵霄死死搂紧了他的脖子,不肯撒开:“我要最后当一天小孩。” “行啦,”龙渊拍了拍她的臀儿,“在师父这里,天天当小孩又能如何?别说得好像师父逼着你长大一样。” 灵霄吐了吐舌头,将脸埋在了他颈中。 “今天是凡人的上元节吧?想不想逛灯会?” 龙渊轻轻松松抱着她,闲庭信步。 灵霄埋在他脖颈中的脸一下子抬了起来:“师父……” 龙渊都不用去看她的脸,听话音就知道她想去。 “白石城有雪景,东陆的名蓝城的上元集市更出名。挑一个地儿吧。” 事实证明,不论什么年纪的女人,对购物都是毫无抵抗力的。 龙渊驾起云雾,带着她就这样出了山门。 “师父,这样,咱们这样……是不是……” 不太合适? 下面那么多小弟子看着,还有各位元婴道君们…… 龙渊老神在在地又一次吓唬她:“那我放你下来?” 灵霄把小嘴一闭,坚决果断地又一次搂紧了他的脖子:“师父,名蓝城很远吧,我们这样,要走多久?” 龙渊看着她强作的镇定之态,没有戳破,只是悄悄伸出手,找到了她腰侧的痒痒肉,修长五指残忍地咯吱了下去。 “啊啊啊啊师父!” 灵霄被咯吱得直跳,在他身上左躲右闪,淘气的小手伸进龙渊的领口,想要反击,结果刚伸进去便摸到一个小小突起,联想起某个夜晚温泉之中隔着层层衣服见到的淡褐色的一点,脸刷一下子就红了,手一下子就从他衣服里抽了出来,鹌鹑似的不说话了。她不说话,龙渊却不肯放过她,故意挤兑她道:“怎么,刚刚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不继续往里伸了?” 灵霄和他混熟了,也有点胆子贫一贫了:“徒儿这是尊师重道。” 龙渊在她臀上一拍:“腿都缠在为师腰上了,你就是这么尊师重道的?” 灵霄正偷偷用他的胯骨摩擦着自己腿心的动作顿了一顿,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半晌,才外强中干道:“这说明师父为人敦厚稳重,让徒儿愿意将全身心放心交付。” “你就贫吧。”龙渊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想,哼,你便是不想交付,也有你交付的那一天。 名蓝城的摊子很出名,有仙有凡,虽不算高端,但货物种类繁多,从仙裳到法器,从饰品到功法,样样都是琳琅满目,摊子上都是爆满,还有许多季节性的货品,像仙灯,可以常亮、又不用点火的,也像凡间一样猜对灯谜即可拿走,店家也不图它赚钱,纯是靠它揽客,果不其然,那摊位前都热闹极了。 到了集市上,龙渊总不好继续抱着她这样走,便将她放了下去,让她小蜜蜂似地随意逛,自己则大摇大摆跟在后面护驾。灵霄手里也有点弟子份例,但那些虽够她日常修炼所需,却不足以让她挥霍,此时非常纠结,在前面咬牙割肉买了一套藕荷色的仙衣,想着衬得自己脸白一些,再后来的功法、法器、灵符,便都买不起了,不过一想,这些东西在师父眼里大约都不够看,自己好好跟着师父学,该有的都会有的,便也释然了。 结果龙渊突然叫住了她:“灵霄。” 她三步并作两步蹦到了他面前:“师父。” “挑挑拣拣什么?你的时间是用来浪费在这上面的么?” 他皱着眉,满脸不耐烦的样子。 灵霄低下了头,乖乖认错:“徒儿知错了,这种没有什么用的东西,我不乱看了……” 龙渊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为师是说,这种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还挑什么,直接都包了又能花几块灵石?能装几个乾坤袋?为师还养不起你不成?” 灵霄愣住了,正欲辩白一下,自己不全然是舍不得灵石,只是觉得这些东西没有太大的用处,却见龙渊已经撒起了币来,一边撒钱,还一边教育她:“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没用的,但你大可以包了回去再从里面翻有用的出来,没用的扔在门派仓库,不还能换些贡献值?万一有一件有用,却被错过了,才是可惜。你往后少在这些俗物上多花心力,只管好好修炼就好,灵石能解决的问题通通都不叫问题,如果问题是没有灵石,你要知道还有为师。” 灵霄最后抱着四五个装得鼓鼓囊囊的乾坤袋,心满意足地和龙渊一起放了一个孔明灯。 没办法,师父不耐烦答灯谜,灵石扔出去,买了个最大的孔明灯。 结果他答灯谜的风头没有出,放灯笼的时候却狠狠赚了一波眼球,毕竟放灯也是要点本事的,这灯足有一座二层楼高,占地巨大,瘪瘪的一个,非得用风系法术和火系法术配合好,才能稳稳地放起来。可她师父是谁,哪里需要掐诀念咒那么复杂,轻轻打了个响指,灯笼便吹气儿似的缓缓浮动了起来,慢慢地涨满了整个空间,眨眼已经散发出了柔暖的光芒,漂浮在了众人眼前,巨大的纸灯笼上,每一根褶皱都被撑得平平的,还乖巧地停在两人面前,等着灵霄写愿望上去。 周围的人全都被这巨灯吸引,为了好大一圈,就为了围观这个小姑娘,会在上面写些什么愿望。 又或者,她没有愿望了?毕竟已经有这样一个风姿如仙的金丹真人,宠她入骨。 ……………… 不知道抽什么风了,作者好像回复不了大家的留言,只能说你们的每一条留言我都看到了,也觉得很温暖。 作者其实知道什么样的文数据窜的快:走大肉路线,NP乱伦一条龙;走肉言路线,天雷狗血一锅炖。 但是我总觉得念力是会回馈的,向这个世界释放什么信息,这个世界就会给我什么样的回馈。这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甜甜小故事,虽然不曲折也缺乏矛盾冲突,但我写着心情舒畅,大家看完的反应也很甜很暖。 作者年纪不小了,能花在这种自己喜欢而不能提供生活保障的事情上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有小甜心说愿意付费,我很感动,但是这个曝光量,收一点费主要是个心理安慰,我倒是想再接下来几章开始收费,看看有多少小甜心愿意捧个钱场。 如果大家真的喜欢这篇文,不如投投珠,有机会的话出去安利一下,贴吧啊什么的去推荐一下,作者不胜感激。 爱你们呦~~~ 处子血(微h) “明天回来,明天回不来,明天回来,明天回不来……” 灵霄捏着一把满天星,辛辛苦苦地数着,指尖在丁点大的小白花上一个一个地抚过,抚到一半,花束乱了,一切又都归了零,她却完全不介意地从头开始数,数着数着,自己觉得没意思,将花插回了瓶里,自己又扭来扭去打了个坐,习惯性地夹了夹体内的金属蛋,把眼一闭,开始修炼。 上次在名蓝城,她当众写下的愿望是:“愿上青云,一览众山。” 没写上去的是:与师父并肩。 这个愿望她在心里默念了千百遍,此刻却静不下心好好修炼,来撵一撵师父的进度。 没办法,谁让他刚带着她从名蓝城回来,太上长老们就强拉着他去了一个上古秘境探险呢? 这一晃,大半年都过去了! 也不知道一群元婴老怪们,做什么非得拉着个结丹真人进去。 啊,她不是故意说他们是元婴老怪的,罪过罪过。 那天晚上师父坐在她榻边给她捂了半宿的肚子,她觉得幸福极了,脚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好像眨眼就要到天堂,结果一觉醒来他就走了,美好的肥皂泡破碎得忒快。 她正在这里满心杂念扭来扭去地修炼着,一股强大的威压忽然迎头罩了上来,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抵抗,双手双脚已经无力动弹,四肢像是被无形的藤蔓缠住,举到了半空中,整个人被摆弄成了个大字型,死命挣扎却无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身红衣的妖媚男子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啧啧啧,”重明鸟少昊的伤显然恢复得很快,此时已经恢复到了接近化神的修为,身上妖族特征也越发明显,头上不仅生着头发,还飘荡着两片耀目的火羽,修长十指上蓄着火红的尖甲,长舌从齿缝中溜出来,在上面轻轻点了点,妖美容颜上,一边嘴角挑起,刚刚在舌尖点过的长指甲轻点着灵霄的下颌,“这个成色,这个长相,打个十分,不能再多了……别误会,满分一百。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我一般只关心怎么吃口感更好,是手撕还是切片,蘸不蘸酱,蘸酱的话,是蘸梅子酱还是蘸葱油酱…… 不管多么平庸、粗糙的生物,只要切成纸一样薄的片,内里晶莹剔透的肉总会呈现出一种格外美好的纹理,蕴含的美好天地精华慢慢析出来,和酱汁混合,反射出诱人的光芒……总是性感的。 不过,先奸后杀是对雌性猎物最基本的尊重,虽然你这副身子实在配不上你体内蕴含着的上界气息,但本少主还是决定给你一个这样的机会,让你体验一下在本少主身下欲仙欲死的感觉之后再变成一盘菜,不要感动得哭出来,本少主不需要。” 这个人有多自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巨大威压,似乎远胜几位元婴太上长老们…… 灵霄吓得在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下一瞬间,危急关头迸发出了全身潜能,却越发理智了: “看前辈境界,似乎在化神以上,却不知我一个炼气期的小弟子,有什么值得前辈出手之处呢?” 少昊完全无视了她的话,长指甲在她衣衫上划过,庖丁解牛似的划分出了她身体的各个部分,让她的衣衫寸裂,布片飞扬而下,露出了大片雪腻肌肤。 “肋骨还是炖汤比较美味,里脊肉做刺身,胳膊腿的话,蒸一下手撕?这么多的做法就有点麻烦了,不过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这里,”他的眼中绽放出兴奋的光华,长指点在了她平平的小腹,“这里面蕴含的上界灵气,绝不能浪费一丝,不如把你的胞宫剥出来直接吞掉吧?” “哎呦,”不等灵霄有任何反应,他的手指就向下滑了下来,尖利指甲划过的地方,看似完整的衣袍已经裂开了个整齐的刀口,随时有可能向两边分开,灵霄感觉到他建立的指甲滑过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浑身都止不住在颤抖,他却越发兴奋,“你这个师父是个妙人,居然这样会调教,让你以处子之身整日含着金属丸,穴肉紧夹,将平平的身体硬练成了名器……如此本少主可要好好享用一番了,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他的美意?当初背后算计,害得本少主被仇家追了两年之久,不回报他一下,本少主总觉得心中过不去呢。” 灵霄拼命想躲闪,拼命想合上双腿,想远离这个变态的亵辱,可力量实在太过悬殊,对方甚至没把她当做个人来对待,而早就视作了砧板上的肉。她又能怎样,她又能怎样? 下一刻她的心松了下来,因为他忽然被她脖颈后垫着的一块汗巾转移了注意力,长指挑过来,撇着嘴继续啧啧称奇:“唉,也怪本少主太过风姿无双,竟引起这么多人模仿,本少主身上的一条汗巾子,竟然被商家仿出几百条来,卖得烂了大街,真是烦。你这丫头身上怎么也别着一条?是不是第一次见,就暗恋起本少主了?” 灵霄一直被吓得鹌鹑一样不敢作声,此时却忽然疯癫起来:“你还给我,那是师父给我的,你还给我!” 她忘不了扎马步的时候师父轻轻拎起她汗湿的脖领子,将自己贴身的汗巾子塞进去的时候,修长手指轻抚她后背的感觉。 那么温暖,那么让人战栗。 她都没舍得再用过它,只小心翼翼地留着,免得洗多了,洗掉上面师父的草木清香。 “切,修为差,眼光也差,”少昊翻了个白眼,手一翻,将那汗巾子捏成了齑粉,“个西贝货,竟当成宝贝,真真上不去台面。” 紧接着,他显然是耐性耗尽,随手一挥,便将灵霄全身衣物用风刃剿成了碎片,出手并不注意轻重,女人身上布满鲜血奔流的伤口,会让他更加兴奋…… 结果,下一瞬间,灵霄只觉下身一痛,处子血顺着腿根汩汩流下,对面少昊却突兀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鸣…… ……………… 还是没法回复留言,但是大家的心意我都收到了,非常感动。 之前承诺的满200珠加更还欠着,断在这里知道大家很不爽,我看看能不能在今天多赶出半章,明天凑个加更出来。 不敢再承诺加更的事了,但是大家这样努力投珠,我一定也会努力更新哒,爱你们呦~~~ 隔阂(剧情) 少昊瞎了。 他的眼睛甚至没来得及欣赏到灵霄裸身流血的美景,突兀的疼痛就斩断了他眼前的光明。 那是远超他境界的力量,强大到让他心生绝望,强大到让他意识到,能轻而易举算计自己的存在,怎么会任由他闯入自己的洞府而不留任何后手…… 虽然双眼已经盲了,他的强大神识还在,那力量在他识海中就像太阳一样耀目,急急逼过来的时候他使尽全身力量躲闪,总算是避过了要害一击,半边肩膀疯狂流血他也顾不得了,因为更强大的存在本尊已经逼近了,他不得不动用了家中老祖留给他的保命手段,飞速启动了道标,向家乡明栾界逃遁而去…… 灵霄只觉身下一痛,好像有区别于经血和蜜液的液体糊满了下体,然后全身上下的伤口就突兀地一起痛了起来,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束缚已经解开,她顺势向下落去,却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师父?”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眼前本该在秘境里拼杀的龙渊,艰难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师父从秘境里出来啦?一切都顺利吗?” 龙渊面沉似水,阴气简直要从脸上滴下来,不过离开了小半年,死鸟居然敢追过来直捣他的大后方?一看灵霄鲜血淋漓的腿心,他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她体内的金属丸是他的手指所化,自然会在危急时刻护卫她,但它只在必要时会离开她体内,毕竟还有镇压“邪祟”的任务。 此时它出来得就太急了,不像平时缓进缓出,还有润滑,所以能顺利通过处女膜最中央的细小孔洞。它这次正赶上灵霄万分紧张干涩时疾冲而出,还带了三分剑气,可不就把她的处女膜从里到外冲了个四分五裂。 人家都是由外到内,就她是由内到外,破处方向如此别致,这丫头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 就是给龙根留了这么久的处子之身最后还是被手指破了,真让龙渊想翻白眼。 灵霄察觉到师父心情不佳,只乖巧地在他怀里趴着,呼吸着他让人安心的熟悉气息,心中万分庆幸他回来得及时,却也渐渐意识到了不对:这位妖族前辈是化神以上的修为啊,师父留下的金属蛋,是如何化作剑芒直接戳瞎他的双眼,还将他吓得落荒而逃的呢? 细思极恐间,她感到师父轻轻抚过了她遍身的伤口,温暖的光芒闪过,血珠被吸回去,皮肉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一丝疤痕,连身下鲜血都倒流了回去,腿心亦不再疼痛,只是他抚过她花穴的时候,眼神格外幽暗。 “师父,我没有……” “别逞强了,”龙渊揉了揉她的头,“吓坏了吧?没事,为师回来了,以后师父不会走这么久了。” 他明明已经在怀疑她了,却最终选择了什么也没说,刚想辩白自己并没有被那位前辈沾染的灵霄缓缓将话咽了回去。 她到底是以何立场在自我辩白呢?师父不是说过了吗,修仙之人,要以仙途为重,不要像凡间女子一样将贞洁放在心上…… 她是他的徒儿,他一直很疼爱她,还肯为她治病,如是而已。 生活好像回到了从前,又好像再也回不到从前。 龙渊一如既往地教导她,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却总让她觉得疏离,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中疏离。 那身下一痛的感受像一根刺刺在她心头,时隔好久她才有勇气在自己修炼室内拿出一面小镜子偷偷看了看花穴的情况。 这一看,看得她心都凉透了。 这丑不拉几的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还长着黑毛?噫,好恶心,怎么颜色比旁边的肌肤深那么多,看起来几乎是紫色的……好久不看,它怎么忽然长成这样了? 掰开紫色的细小花瓣,终于见到了浅粉色的嫩肉,这一看,灵霄的心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 原本中间只有一个小孔的一层粘膜,已经四分五裂。 她从未真正品尝过男女之欢,却已经没有了处子之身。用凡间那些不入流的人的话讲,她这幅样子,别人一看,便会笃定她是被人玩烂了吧?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有些迷茫,照理说,走上了仙途,便不应该对男女之事太过执着,并不像凡人一样一定会成亲生子,所以这一处也未必会用得上,若是用不上,那这副丑态,就不会暴露在人前。但是,一生就这样度过,不会不甘吗,不会觉得人生有缺憾吗,不会觉得慢慢仙途太孤单清冷吗? 又或者是她太贪心,总是想拥有更多…… 她不用刻意地想到他,因为她的生活里本就满是他。 想起之前种种,想起自己曾经慷慨豪迈跑到他面前亵裤一褪两腿叉开的作为,她脸上火辣辣的,那个时候,她身下是不是已经是这副样子了?如果不是的话……不管是不是,她都不想让他再看到了。 越是在乎,越是害怕得到,因为他眉头上一丝丝可能出现的最微弱的嫌弃,都会变成捅在她心口的刀。 ……………… 龙渊发现灵霄这两年变大了样。 个子抽了条,虽然还没长到她成年时的高度,却已经比同龄人都高了,腿抽条比上身快,导致她一坐下还像个小孩的样子,一站起来却往往能吓人一跳。 胸前两个小乳包也初具了规模,虽然比她成年时小了不知道几号,却已经凹出了玲珑曲线,翘翘的小屁股更是好看。 性格,也变化很大。 不知道是别人和她说了什么还是怎样,她好像忽然在意起男女大防来了,一年到头衣服捂得死紧,就算是经期或者“邪祟”闹夭,她也不愿意将身子暴露在他面前,别别扭扭地挡来挡去,好像她身上哪处他没见过似的。 人也不爱撒娇了,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畏畏缩缩的,让他觉得颇是无趣。这是女孩子长大了的正常现象吗? 该不会是……师徒关系成了他们再进一步的阻碍,她忽然就讲究起三纲五常来了?他倒是风闻门派中说他们俩的传言,都不大好听。 不过他自诩不是讲究伦理纲常的人,也从未给她灌输过师徒伦理纲常,男师女徒教来教去教得衣服都脱光了,她还反过来讲究起这些,说不过去吧? 为着这个,龙渊还特意试探过她: “听闻邢天门的梦花元君和徒弟天极子办了双修大典,他们为了结为道侣叛出了门派,所以捧场的人不多,为师曾与梦花元君一起闯过秘境,多少与她有些交情,此番打算去给她捧捧场,你觉得这一去,合不合适?” 灵霄毫不犹豫答道:“师父想去便去呗。” 一点都不像是对“师徒变道侣”一事有什么芥蒂的样子。 那她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不知怎的,龙渊就想到了少昊胸前那条汗巾子,虽然他事后在自己乾坤袋里翻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并由此认定送她汗巾的人就是自己,却总记得少昊那死鸟将它别在胸前时,骚包的样子。 难不成,时间规则并未被修改过,他只是前来修改了灵霄的过去而已?在时空的另一个维度,她是认了少昊这死鸟为师,被他骗身骗心,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还怀孕生子才惨遭抛弃? 一想到这里,龙渊就无端暴躁了起来。 ……………… 还是回复不了评论,不知道是浏览器版本问题还是的版本问题,明明以前完全可以回复的呀。 小天使们真的太暖了,居然真的帮我去卖安利了,还更用力地投珠珠,我要哭粗来了。 本来是想加更的,但是娃不允许,蹦跶了一天,累得作者眼前发花,只能把昨天留下的半章续上,勉强不断更的样子。 灵霄的初夜开始收费,小天使们走过路过帮作者的宝宝支持两勺奶粉吧,爱你们~~ 撕衣(微h) 时隔许久,龙渊突然又提及了那一次的事情。 “灵霄,当初那次,你可怨为师?” 灵霄反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件事,脸上苦涩一闪而逝:“哪里会怨。” 怨他什么?怨他为自己治病,让自己早早变得这样……淫荡,整日摩擦自己私处,让它红得发紫,还是怨他留下的金属丸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是怨他离开她去闯秘境,还是怨他回来得不及时? 他已经将能做的都做到了最好,她还能怎样?都是命。 而她这句话,听在龙渊耳中,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说是不怨,其实就是怨。这是怨他坏他们的好事了? 陈年的老醋缸骤然打翻,龙渊面色不善,若是让他在玄陵界的徒弟们见到了,便立刻能猜到,又有个什么人,要倒大霉了。 ……………… “师兄~~~” 已经筑基的凌婉瑜经过了洗精伐髓,出落得越发美艳,此时两只手捏着帕子,娇娇糯糯地扯着龙渊的袖子,黏黏糊糊地往他身上蹭。她在被打击之后发愤图强,花了两三年时间一举筑基,如自己所想一般,在筑基后拜入了自家叔祖门下,此时非常得意地将自己列为了晴岚真人的平辈,赶紧地就来现了。 龙渊对这种女人的忍耐度向来极低,换做平常,她根本就连他的袍子角都别想碰到,也不怪万年后的灵霄出了奇招才将他拿下,让注孤生的龙渊剑尊开始挂心一个人,实属逆天改命之举。 不过他最近实在是酸得难受,很想让灵霄这个始作俑者也酸上一酸尝尝味,就捏着鼻子忍了又忍,强撑着没一挥袖把这女人扫地出门,还应了一声:“嗯。” “我师尊说了,他是十分相信你与那个小弟子之间的清白的,但外面的传闻,到底是好说不好听,对门派声誉亦有些影响。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如先把她送到外面历练一番,再放出风去,说你其实和我两心相许,不日便会……便会举办双修大典,大约便能……” “灵霄,”龙渊听她这些屁话听得头顶都快冒出烟来了,正主还听不到,那岂不是很浪费,便果断打断了她,叫远处侍立一旁的灵霄上前,“过来,坐。” 灵霄闭嘴不言,只安安静静地在下首坐了,心中却是心潮起伏。 自己给师父带来了这么大的压力么?只是不知道师父究竟是如何打算的,是不是真的愿意和这个凌家小姐演这一场戏。看这位凌大小姐的意思,根本想的就是假戏真做吧? “凌霄?”凌大小姐其实被叔祖教训过,不过力度不大,这些年来盛气凌人颐气指使的性子,自然也就没改过来,此时一脸的鄙夷,“不是叫卫四儿么,怎么改名字了?不知道的,还当她也是凌家的小姐呢。” 特特跑来为他“排忧解难”,以免别人误会他们师徒不伦,却连他徒弟叫什么名儿都没搞清楚?这凌家小姐办事这么假的吗? 龙渊正打算亲自下场打一顿她的脸,灵霄却倏然抬起了头,眼中精光迸射。 鄙薄她可以,鄙薄师父给她取的名字不行。 “凌小姐,我叫灵霄,灵丹妙药的灵,没有碰凌家的瓷,请您放一百个心。” 这些天来,她虽然与师父闹着别扭,也知道,她在外面,何尝不是师父的脸面?外人面前,决不能畏畏缩缩,丢人现眼。 龙渊看她这幅样子,心中暗暗点头。行,这段时间没白调教。 凌婉瑜当时便炸了:“长辈面前,哪有你插嘴的份儿?我是凌云道君座下的筑基弟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灵霄倔强地闭紧了双唇,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直直瞪视着龙渊,又回头看了看凌婉瑜,最后突然笑了。 她五官本就生得好,只不过风吹日晒,肤色有些黑,养了两年,白了许多,又抽了条,模样已经极是水灵了,在凌婉瑜面前并不落什么下风,身子一挺,气势也并不弱。 “跑到晴岚真人洞府内,质疑他唯一的弟子是个什么东西,凌大小姐,你是认真的吗?” 龙渊见此,笑了,这样生机勃勃才好,看来在鱼群里扔一条鲶鱼是对的,总能让别的鱼儿活泼起来。 “你……”凌婉瑜气得脸色铁青,此时方意识到自己这样讲话,非常不给晴岚真人面子,本来还想和他……可谁让他对这个小弟子这般特别,让人嫉妒…… “她叫卫姒,不是什么卫四儿,”龙渊插了嘴,却是忽然说起了灵霄的本名,言出法随,“卫姒”两个字已经凌空出现在了空气中,“是凡间虢国丞相的小女儿,自幼和父母失散,只记得自己名字的发音,却不是连正经名字都没有的练气小弟子。门派的顾虑我已知晓,但我不在乎,另外,回去告诉凌云道君,有什么事若是再派你这样没规矩没教养的弟子来通知,就别怪我闭门不见了。” 凌婉瑜还没来得及回嘴,龙渊已经袍袖一拂,将她打扫了出去。 目的已达到,他可不耐烦看着那张脸了。 龙渊抬起头,与灵霄四目相对,看得灵霄脸上挂不住,突然别过头去。这段时间两个人之间莫名别扭,她却突然这样理直气壮地狐假虎威,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为师最近要出去一趟,”龙渊率先打破了沉默,没办法,他也不想出去,跟一帮元婴菜鸡进那几个小破秘境捡些垃圾回来,实在不是他所愿,他已经快要装不下去了,很想干脆带着灵霄叛门,只是苦于没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你在家中,好好修炼。” 灵霄瞬间便回过了头。 灵霄转回头那一瞬间眼中的不舍深深取悦了龙渊,于是他便耐心地安慰道:“没事,为师这次争取尽早回来。想要什么玩儿的么?为师给你带。” 灵霄低着头嗫嚅道:“师父,我不是小孩子了。” 龙渊突然有了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把她当小孩带到现在,再对她下手,总觉得好像很变态的样子。 “……还真是,那不给你带了。” “不带这样的,师傅不给带吃的玩的,还不能给带点法器灵药嘛。”灵霄一撅小嘴。 龙渊又揉了揉她的头,一脸无奈:“这些为师缺过你么?” 灵霄吐了吐舌头,一扯他的袖子,想将他的手扯了下来,奈何他力气太大,基本感觉不到她有扯自己的力道,而她最近锻体有成,力气猛涨,这么一拉,竟然硬生生把他的袖子给扯下来了。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半截袖子,又看着师父猛然露出来的一根肌理分明的性感手臂,看着那流畅有力的线条,看着那根根分明的脉络,又看着他那修长的双手,想到了他那修长手指深埋自己体内的销魂感受,喉头滚动了一番,不禁狠狠夹了夹体内的金属丸,蜜液顺着穴口渗出来,迅速濡湿了亵裤的裆部。 龙渊感觉到了金属丸上传来的压力,心中有数,有意撩拨她,便故意皱了皱眉:“毛手毛脚的,怎么连为师的袍子都扯坏了?自己来给为师补上。” 灵霄捏着半截袖子,脚底蹭地挪了过去,凑近了一闻到他身上清新的草木香中混杂着的浓郁男人味,两腿夹得更紧了,身上像是有毛刺扎着似的,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便,聚齐全副精神接着他的袖子,可法术掐诀总是出错,眼看着袖子接反了,她只得将它直接扯下来重新接,结果左腿绊倒了右腿,一骨碌就滚进了龙渊怀里,嘴唇直接亲上了他的下巴。 这是她第一次与他的脸挨得这么近,此时已经忘了呼吸。 ……………… 昨天的猪猪又变少了,大家是嫌作者不炖肉还没肉味么,作者哭辽! 明天,或者后天,就安排龙渊老贼把灵霄宝宝扑倒。为了让肉肉又香又入味,我可能是铺垫的多了一点,小天使们不要抛弃我呀嘤嘤嘤嘤~~~ 女主年龄修改通知(sorry,有感于韩国n号房 看了韩国的n号房事件,细思极恐,默默改了女主年龄设定,可能没改全,有的情节也有点问题,之后有时间了我会细一点修,哪里有问题大家也可以给我指出来,非常感谢。 我知道读者们绝大多数都是女性,这其中绝大多数人看肉文看a片看再多看什么类型的其实都不会去危害别人,但po18尺度太大了,读者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有男性的,这些男孩子,其中很多年纪可能还很小,看了那些强奸迷奸凌辱sm情节真的不可能在现实中去模仿吗?不可能因此养成畸形的性爱观,危害他的未来伴侣吗? 我也知道儿童色情和物化女性、折磨女性的情况一直会存在,不是我等能改变,我只是希望自己不要成为助纣为虐的一员。 我也知道在一个肉文网站居然试图写一些“正确”的东西非常傻,但第一次在《劫来之食》里按照肉文套路设计了强暴情节后遭到众读者的强烈抵触之后,我意识到,虽然小说很虚幻,但它确实能影响大家对真实世界的观感。 最近带娃很忙,但我会争取把那里的强暴情节也修一下,当然那个工程量真的巨大,收费文也不好修,但是还是能做一点是一点吧。 读者里面如果有男孩子,希望你善良,希望你能拥有正确的性爱观,尊重女性、珍爱女性,永远不要把手伸向未成年人。 原谅我总是各种理由不更文,爱你们~~~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初夜前奏 微h)(下一 晴岚真人下巴的线条好看到不可思议。 灵霄就这样傻愣愣地躺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喉结,看着他优美的鼻子尖,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在柔暖的光晕里精致的绒毛,看着他刮得干干净净、只有离得如此之近才能看到一点点的胡茬,喉头滚动,只觉穴花更痒了,脚趾伸展又蜷缩,忍了又忍,臀儿还是忍不住在他膝头扭了又扭,让他低下了头,看着她。 灵霄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也非常美。 少女今年十七八岁,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鹅蛋脸上根根分明的眉毛自然秀美,不像那个凌婉瑜是用眉黛勾过,根根上翘的略显凌乱的睫毛更添活泼。修炼一段时间,颇见成效,她不止身高拔节,气血也足了,唇瓣柔嫩水润,殷红殷红,上下翕动着,让人非常想狠狠吻上去。 龙渊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就这么做了,身子越伏越低,越伏越低,呼吸与灵霄慢慢纠缠在了一起,目光也与她深深交接,可就在他高挺的鼻子尖即将触到她小巧的琼鼻的瞬间,他停住了,捏着她的鼻尖,笑了:“毛手毛脚的。” 然后他便直起了腰,抱起她,打算放在一旁,手搂过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瞬间扫到了她的痒处,却激得她腰眼一麻,一蹬腿,又窜回了他怀里。 再次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笑了,方才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灵霄自己从他怀里爬了起来,结果手一滑,直接按在了他胯下。 这……这么大坨的是什么东西? 灵霄感觉手上触感有异,差点就继续探索一番了,抬起头看见师父的脸色,忙收回了手,兔子似的蹿了起来,喊了一句“我回去修炼了”,就落荒而逃。 徒留龙渊看着自己被她摸了一把就一柱擎天的某物,很想把她招回来直接办了,可看到少女羞红了的耳朵尖,噗嗤一声笑了,随意在身后石床上一倒,衣襟缓缓散开,露出了笔直的锁骨和胸肌好看的轮廓,衣袖飘举,无边风流。 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的灵霄感觉自己腿都软了,烘干术用了五六次,身下还是汁液横流,捂着脸就奔回了自己的修炼室,关了门,便靠在上面抚着胸脯不断喘息了起来。 她念了不知道多少次静心咒,才让自己突突乱跳的心平静下来,重新开始了修炼。 可一到夜里,躺在床上,她便烙起了饼,滚来滚去,再也睡不着了。 一夜她都睡得极累,迷迷糊糊间做了好多梦,一会儿梦到自己第一次遇见师父的情形,一会儿梦见师父躺在石床上,身上压着一个人,那人一会儿是她自己,一会儿又是万分得意的凌婉瑜,她看见凌婉瑜的手伸进了师父的衣襟,摸上了那好看的胸肌,恨不得扑上去挠花她的脸,正气得整个人都要变成一只河豚,就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冲到屋外,却见到师父已打点好了行装,正要离去。 每次都只能这样眼睁睁地送他走。 灵霄眼里渐渐蓄了泪,用力眨了眨,才眨去,咬了咬嘴唇,凑上去轻轻拉住了师父的衣襟:“师父,早点回来,好不好?” 龙渊仗着很快就要所剩无几的身高优势,揉了揉她清晨起来还有点散乱的发髻:“这次一定。” 灵霄只当他是安慰自己,乖巧点了点头,万分不舍地目送他驾云而去。 结果没想到,他这话还真准。 只不过他不是走回来的,而是被人抬回来的。 这次秘境中,本派一行人为与摩罗门的魔门弟子们争一巨宝,大打出手,唤醒了秘境中上古遗派留下的机关,逼得对方一元婴修士自爆了元婴。本派损失惨重,两位元婴长老当场身亡,师父在其中,亦身受重伤。 他双目紧阖、嘴唇毫无血色地被放在修炼室的床上的瞬间,灵霄再也没忍住,连滚带爬便扑到了他床边。 “你师父的情况不太妙啊,”送他回来的明敏真人深深叹息,“虽然前面有两位元婴祖师挡驾,他亦收到了不小的波及,毕竟他只有结丹修为,而对方自爆了元婴。此刻他体内经脉乱窜,五行紊乱,也不知何时能够理顺,修炼功法最适合为他疗伤的凌云道君正在闭死关,我们也不好去打扰……你且好好照顾他吧,一个练气小弟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说罢,他转身便走了。 也就是说,门派内不会有人出面来为他疗伤,修仙者骨子里都是极端自私的,仙途上,别人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自己。别说是刚投靠门派没几年的一个结丹真人,便是几十几百年的师徒同门之谊,便是约好偕老的恩爱夫妻,在利益面前,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灵霄怔怔跪在师父床边,手握着师父冰冷的修长的手,怔怔地看着对方一脸感慨却实则冷漠至极的脸,一行冷泪顺着眼角滑下,却依旧恭恭敬敬地转过身,行了一个礼:“多谢师叔将我师父送回,师叔大恩,灵霄铭记于心。” 明敏真人听她这么说,脸上也有些微的挂不住,犹豫了半晌,还是说:“凌云道君……似乎对你师父有些微词,你去求一求吧,有没有用,权当一试。” 灵霄一头磕在地上,额头见了血:“多谢师叔提点。” 明敏真人心中不忍,挥了挥衣袖,叫她不要如此,一转身,便踏云而去。 灵霄心里很清楚凌云道君到底对师父有些什么微词,暗下决心,就算到凌婉瑜面前下跪磕头认错,也要将凌云道君请出来。 但她想岔了。 她不仅没见到凌云道君。 她甚至没有机会和凌婉瑜说一句话。 一个练气弟子,别说想要求见凌云道君,就是想要求见凌婉瑜这个凌云道君座下的入室弟子,也是不能。 她直接被拦在了主峰下,连一阶石阶都没踏上去过。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凌婉瑜站在高高的山上俯视着自己,满脸嘲讽的狞笑,笑容里饱含深意,似在对她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哎呀,灵霄师妹?”许梦馨此时却正从主峰上走下来,看见灵霄,未语先笑,“怎么在这儿站着,是来找凌师姐玩么?” 灵霄知道她这一声“师妹”纯属抬举自己,因为她前些天也拜入了元婴道君门下,身份斐然,与她不可同日而语。不过这些世家子弟的虚伪,她早有见识,无心戳破,只赔笑道:“不比许师叔想进就进呐。许师叔却是在忙什么?看你红光满面,定是有喜事吧?” 许梦馨摆了摆手:“我的事不值一提,倒是听说晴岚师叔虽然幸运从元婴自爆中生还,却受了重伤,至今仍昏迷着,是也不是?” 灵霄苦笑:“这不是,我正想求见凌云道君,求他出手相助,可是……嗨,让师叔见笑。” 许梦馨眼珠转了转,凑近了压低声音道:“凌师姐那个人……我们都懂的,凌云道君上次也被你师父伤了面子,出手的可能性也极低。我倒是听说王师兄家有一家传秘法,好像对这种伤势有些奇效……” 灵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许师叔,求你牵个线,为了救师父,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当然没有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被这两位合伙算计的。 但她没有选择。 王景瑜的功法当然不可能是白给的,在一再暗示自己对灵霄上次用过的那个阴阳葫芦非常有兴趣之后,他不仅顺走了她的阴阳葫芦,还拿走了好几样宝物灵符,满意而去,将一只玉简,交到了灵霄手中。 回到师父的修炼室,急急打开玉简,看到一篇名为《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的文章,从头到尾看了三五遍,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骗的灵霄差点将它砸得稀碎,可猛然想到当初第一次遇见师父时他对少昊说的话,想到上次少昊闯进修炼室将自己绑起来后莫名其妙的一通发言,便又将它收了回来…… 她,五行之体。 师父,五行紊乱。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 不好意思,昨天一直在改《劫来之食》,又没更……不要抛弃我,嘤嘤嘤嘤…… 坚持有三观,我知道自己路走窄了,但是没办法,心里这道坎过不去。大家看什么写什么当然是大家的自由啦,其实大多数没三观的作品看一看其实都没什么啦,就是我不会写而已。 下一章俩人要开车了,也会开始收费,肉大概50PO币\千字,素大概30PO币\千字,每章都会有荤有素,作者就模糊掌握了,大家也别太较真。希望首订不要太难看,哈哈哈。 照常求珠珠,投珠的你们最可爱,么么哒~~~ 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女主初夜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一发入魂(初夜继续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我要死了(初夜继续高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元婴PLAY(h) 那是一段如梦幻一般的日子。 快乐又糜烂。 事后,凌霄回忆起这段时间,总是很难置信,师傅是怎么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带着自己叛门的,自己又是怎么毫不犹豫就跟着师傅离开了门派的。 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烦恼都那么远,远隔千里万里,无法触及。 这对新近突破了伦理纲常的恋人,每天从早到晚几乎都保持着身体相连的状态,在新洞府内丝缕不挂,律动,颤栗,男的金枪一硬到底,女的小洞软烂熟红,两个小小的乳尖肿胀得像是包着一汪水儿,随意一碰就会破去,若是他当真碰了,身下便又会颤栗着喷出一股水儿来。 这样糜烂的生活中,他居然还突破境界,进阶到了元婴期……关也没闭,护法也只有一个筑基期的她,只是很敷衍地盘坐了一会儿,体内金丹便结成了元婴,紧跟着,天边祥云便爆炸似的以他们这个山头的山顶为中心四散开去,又沸腾回来,似百鸟朝凤,似万国来朝,虔诚,恭敬,在他们面前将姿态低了又低。 而受着这天象朝拜的晴岚真人,啊不,此刻已是晴岚道君,正醉卧美人膝,和灵霄调笑:“灵霄儿,你我二人双修数月,你这肚子无甚动静,为师丹田里却多出一个小的,你说,这是何道理?” 灵霄正被师傅强大如斯的实力、惊人如斯的进阶速度震惊时,乍然听到此言,登时便觉得两人之间那陡然加深的鸿沟消弭了一大半,哈哈一笑,调皮的小手摸了摸师父的肚子:“师父这是怀了灵霄的骨肉么?快生出来给灵霄看看。” 万万没想到,晴岚道君竟认真点了点头,块垒分明的腹肌鼓动了一下,似在用力,然后眨眼间便有白光一闪,紧接着一个肉嘟嘟的金娃娃出现在了灵霄面前。 那娃娃生得极精致,漂亮得简直不像话,眼见着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晴岚真人,粉雕玉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当真如初生婴儿一般,但那严肃的神态、强大的气场,又与自身的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肉嘟嘟的小嘴儿绷得紧紧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目不斜视,带小坑坑的肥嘟嘟的小手一本正经地捏着指诀,可爱得灵霄惊呼一声,差点当场晕过去。 “我能抱抱他吗?” 灵霄小心翼翼问道,同时还拢了拢衣襟,不想在这么可爱的孩子面前过分暴露身躯。 龙渊点了点头,托着娃娃腋下将他举了起来,送到了灵霄面前,灵霄小心翼翼捧住了他,却见他眉头一皱,不甘不愿地挣扎了几下,似要回到龙渊体内去。 这一挣扎不要紧,婴儿四处乱动的白嫩的小胖脚便蹬到了灵霄肿胀的乳尖。 灵霄嘤咛一声,差点脱了手,身下一阵热流涌动,满面绯红,却强自忍住,将婴孩稳稳抱在了怀中,不知为何,她虽然明知他其实是个强大无匹的元婴,却总忍不住小心翼翼对他温柔呵护。 龙渊见元婴挣扎,脸色一沉,轻咳了一声,便见那小小婴儿放弃了挣扎,嘴一瘪,乖乖留在了灵霄怀中,任她搓圆捏扁。 龙渊天生灵体,从未体会过元婴境界,又不是真的元婴修士,所以这“元婴”其实是分身幻化而成。 可分身怎么还与本尊并不齐心呢? 盖因这分身其实是龙渊一部分内心的投射,而在心底里,龙渊是接受不了自己这幅幼小可怜又无助的形象的,更不能接受被一个女人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 还是横着抱的!他不要面子的吗! 这念头,是被龙渊用无敌厚的脸皮,强行压下去的。 确实很羞耻,但是……他喜欢。 被本尊意志支配,无法再反抗灵霄怀抱的元婴任由灵霄拿他过着抱孩子的瘾,下一刻,突然福至心灵,嘴角浮起一丝坏笑,然后一头扎进了灵霄松散的衣襟,抱住她柔嫩的酥胸,一口叼了上去,用力吸了起来。 灵霄这对乳儿其实已经被龙渊各种姿势吸了个几百次,可被小婴儿吸还是头一遭,乳头被婴儿柔嫩的小嘴叼住,水润润的小小口腔将肿胀敏感非常的乳尖深深含入喉咙,差点将灵霄的魂儿都吸走,四肢百骸过了一遍电流而眼看着元婴吮乳的动作,竟让她心中浮起一丝奇异的羞耻,更加剧了满身的快感,便嘤咛一声抱住了婴儿小小的头颅,一下子便倒在了床上,穴儿缩了又缩,蜜液横流,脸颊酡红,呼吸急促得不像话了起来。 婴儿的口腔格外敏感,故而有“口欲期”一说。龙渊一边与分身共享着感官,被吸吮的快感包围,一边直视着分身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为所欲为的景象,心中升起一丝难以名状的醋意,二话不说便附身上去,推开灵霄的两条腿,眨眼便顶了进去。 灵霄尖叫一声,脚趾蜷缩、穴肉痉挛,竟是在这眨眼间,已经到达了顶峰。 ……………这是一条好久不见的分割线………… 之前有个亲说,有了娃还想写文,天真。 说的真准。 作者这一年好多事情,度过了一段自己带娃又要学车的崩溃岁月,又一头扎回了职场,开启了职场妈妈的艰难人生,又要顾工作又要顾娃又不能放松对老公的管教,不过很幸运,工作让我觉得自己的生活重新有了意义,我喜欢这份工作,它让我有机会成长。 半佛仙人说,不要全职写作,我这么说不是在叫你放弃,是在教你坚持下去。 是的。 我现在没有经济压力,所以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啦。 从断更恢复到缘更,希望大家没把我彻底放忘记。 免┊费┇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时光洪流(H) 灵霄这几个月来的状态都是迷醉的。 身体极度亢奋的状态下,难免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眼前男子占据了她全部身心,让她无丝毫余暇顾及其他。 今日尤甚。 小的柔嫩湿濡的舌头灵活地在她一边乳尖上吸吮、挑逗,大的宽厚滚烫的口腔则在她另一边上疯狂点火,时不时故意加大一点力度,弄得她微痛,痛到快感更加汹涌,脑子根本无法转动;身下巨擘更是劫掠不停,下下狠顶着她身体最深处的小花心,顶得她稚嫩的小子宫蜷缩成一团,可怜又无助地向上退了又退,被随时要被叩开城门的无尽恐惧支配着。 龙渊的目光一片赤红。 看见元婴趴在她身上吮乳的景象,让他想起一件事。 她……有过一个孩子。 或者说,此生命里会有一个孩子。 那是个早夭的孩子,没有母亲长命,不知折损在了何处。 可无论如何,那必须是他的孩子。 她只能怀上他的孩子。 想到可能会有其他男人得到这副身体,如他现在一般在她身上驰骋,将精华深埋她体内,让她孕育上自己的子嗣,他就已经嫉妒到快要发了狂。 她此时胞宫内有一个异物,与天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异物会让她无法怀孕,无法生育。一想到来自天帝的某种物品居然寄居在他的女孩体内,占据着那么玄妙又私密的场所,他便觉得完全无法忍受。 可是,想到之前自己向她胞宫内试探的时候她宫内之物剧烈的反抗引起她的巨大疼痛,他心中有了一丝犹豫。 结果,转头时看见元婴肥嘟嘟的小嫩手攥成的小拳头,无意间将那一节白胖小臂和自己的龙根对比了一下,他居然福至心灵,有了办法。 “灵霄,”他俯下身去,热热的呼吸喷在灵霄脸上,低沉喑哑的嗓音携带者无尽诱惑,“给为师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灵霄瞪大了眼睛,水灵灵的迷蒙双眼眨了又眨,已经酡红的面颊又添了几分绯红,眼神却渐渐坚定了起来:“好。” 万年以后的灵霄每每想起这个瞬间,都很想回到那个时候抓着当时的自己狠狠抽几个大耳刮子:你他妈哪儿来那么多狗屁倒灶的凡间女子恋爱脑的想法,喜欢一个人就给他生一个孩子?你可知道生孩子意味着什么?你可知道生育一个孩子,需要为他付出什么?年纪轻轻的,做什么都费劲,卖了自己,却恁的容易! 这些想法,此刻纠缠在一处的两个人自然无从知晓。 “可能会有点疼,”龙渊怜惜地抚了抚灵霄汗湿的脸颊,目光在她绝美的脸上逡巡着,眼中满满当当,装不下第二个人,“我尽量快一点,好不好?” 尽管和他荒唐了这么久,灵霄已经对他嘴里的“快”有了一些印象——快点射就是叁天射一次,慢点的话怕不是能坚持一年——但她还是甘之如饴地点着头答应着。 这身子刚刚踏上云端的时候还不适应,可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了与每日里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为伍。 得到了灵霄的首肯,龙渊目光微沉,向她紧闭的胞宫口,发起了进攻。 之前他也玩过一些叁浅一深、九浅一深,让她很是欲罢不能,此次毫无花哨,下下正中花心,却让她有些无力承受,腿儿蹬得直直,脚尖绷得紧紧,两手死命抓着石床边缘,脖子扬的高高的,嘤嘤咛咛地哭了起来。 他太深了,戳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移位,纤瘦的小腹上面鼓起一个大包,似是随时有可能被他戳破。 她的神魂都在这冲刺中摇摆振颤着,酸涩又舒展。 龙渊紧紧关注着她每一丝最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看着她渐渐翻起了白眼,小嘴微张,身下感觉到花径一阵挛缩,小腹抽动,又到了一个大高潮,便沉身用力,对准那个细小的孔洞,狠狠挤了进去。 尖锐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一同冲击之下,灵霄疯了一般地尖叫了一声,身子像离岸的鱼一般弹动了几下,便软趴趴晕了过去,只剩花径和胞宫还在一抽一抽,尽职尽责地按摩着这强势无匹的入侵者。 龙渊享受着灵霄柔软紧致的身体全方位的伺候,舒适得几乎喟叹出声,却依然能沉心静气,指挥着进入胞宫的巨大龟头开始动作,硕大蘑菇形的顶端在她紧致的体内眨眼间变作了婴儿粉嫩小拳头之状,紧接着那小拳头上五指轻轻张开,稳准狠地一把抓住了担惊受怕在她胞宫内疯狂乱窜的一尾蓝色鱼儿。 刹那间,鱼儿停止了挣扎,昏迷的灵霄脸上的表情也渐渐舒展了开来,不再痛苦。 龙渊留恋她体内的温暖,舍不得里刻出来,无奈这鱼儿挣扎太过剧烈,便是他也怕脱了手,只得急急忙忙从那温暖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胞宫中退了出来。 原本只有鸡蛋大的小小胞宫里被硬生生塞进一个比自己还大的物体,很是凄惨,此刻异物撤了出去,便立刻挛缩着恢复了原来的形状,这几下收缩之间,一股滚热的水儿又流了出来,兜头浇在了他那小拳头上。这一泡水儿差点让龙渊剑尊万年不化的坚硬道心破了功,眨眼间差点又冲回去,他总算是压住了这股冲动,缓而又缓地退了出来,“啵”地一声出来的那一刻,他也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能坚决地从这妖精的身子里撤出来,他不愧是被尊崇几十万年的龙渊剑尊,他给自己点赞。 小拳头攥着的鱼儿还在不断跳动,蓝色的力量流溢而出,他却没太放在心上,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昏迷中的灵霄花瓣一般的唇。 待为师将寄居在你体内的小怪物处理了…… 不对! 看着眼前景物忽然开始扭曲变形,时空动荡,地动山摇,龙渊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捏了几个法决,想将这股强大无匹的力量压制住,却居然都是徒劳。 原来这鱼儿并不是什么自带时光之力的灵物…… 它,是时光之力本身,凝而为实的法身! 封印在凌霄体内的时候,它保持着法身的形态。 而离开了封印它的灵霄的胞宫,它便是天地无上法则,是无人能悖逆的时光,巨大的力量能理顺一切乱象,让时空恢复它原本的模样。 龙渊是天下霸道之剑,切金断玉,开山裂石,能破得开一切,却攥不住这时光。 岁月无情,荡涤开了一切人为干预、扰乱时光的因素,巨大的力量冲击之下,强大如龙渊,依然被退推越远。 龙渊不甘地咆哮了一声,运起全身修为,试图将它再次封印,可这鱼儿本就是天地法则幻化而成,能与整个世界共鸣,那些以往给足了龙渊面子的天地法则,此刻露出了最冷硬的面孔,残忍而无情,不给他丝毫留恋的的机会。 他逆着时光洪流企图再摸灵霄一下,却被从天而降的霹雳雷罚怼得无法向前。 他五指成爪,几乎把时空犁出深深沟壑,只盼自己能多留一刻,却在眼见着天摇地动、山峦即将崩塌、世界规则即将崩溃,而这一切即将伤害到依然昏睡的灵霄的一刻,默默止住了动作。 下一瞬间,他顺服了时光洪流,只飞速抢出了一点时间,捏决给昏迷在塌的灵霄加上了几层结界保护,以免天地崩塌伤了她的性命。 他明白了一切。 …………这是一条我又来了的分界线………… 啊哈哈哈哈我胡汉叁又回来啦! 话说这是我写过最夸张的一个男主,第一次叁个月我的天啊哈哈哈哈哈。 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惨淡,大家千万不要拿小黄文的标准去要求自己的床伴呐,先别说他坚持不坚持的住,就你自己,坚不坚持的住? 作者上次就丢了大人了,被老公啪了半个小时,嘴上吹着老娘这么厉害谁怕谁,结果居然抽筋儿了!抽筋儿了!一条腿抽筋之后我不服地要换一个姿势再来,结果另一条腿也抽筋儿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大腿根也是可以抽筋儿的,捂脸…… 有没有人愿意分享一下奇葩经历和作者一起丢丢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爱┆读┋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重逢(微H) 被时光洪流冲回到了万年以后的修炼室内,龙渊静默着看着自己的双手。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破裂的虚空飘渺的触感。 眨眼,便是万年。这他早应该习惯。花开花谢,云起云落,他看了几十万年,一切都该看淡了。 可此刻,他看不淡。 他是神剑化灵,虽然拥有人的躯体,一身零件一应俱全,却一直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可此刻,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左胸膛处,有什么跳动的,温热的,鲜活的东西,那里,传来了阵阵撕裂般的痛。 第一次见面,她便让他动了欲。 这一次,她竟让他动了心。 无他,只是想去见她。 想亲口问一句,这一万年,没有我,你过得,可辛苦。 这么想着,他已经身随意动,眨眼间穿梭了万千世界,来到了坤元界里,灵霄的寝殿门前。 灵霄此时正眯眼假寐,玉体横陈榻上,于静室中兀自妩媚,乍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力,惊得倏然睁开了眼,精光四射的眸子看向了龙渊所站方向。 这老贼又来作甚! 另外,以他的性格,怎么会站在门口做门神,不应该是直接冲进来有事说事吗?这般离奇举动,怕不是吃错了药? 龙渊的确静静站在简陋石门之前,修长的手摩挲着石门上的纹路,只需轻轻一推便可破开无数法阵破门而入,却又缩了回来,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他闭着双眼,悠长叹息,俊美无畴的眉目间都是痛色,皱起的眉头若是让怀春少女看见了,怕不是都要争着抢着去抚平,斩碎山河从未犹豫过的手,竟然微微颤抖。 这万年来,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当时迫于无奈离开,徒留她一人孤零零留在那山洞之中应对山崩地裂之灾,徒留她一人在这吃人的修仙界,背着与师父乱伦的恶名,独自一人带大孩子…… 她……会怨恨他,也是正常。 可他想见她,想得喉咙里要伸出手来了。 哪怕,只是看她一眼,也好。 终于做好心理建设推开了石门的龙渊,见到的是全副武装如临大敌的灵霄。 他尴尬地掩面干咳了一声,万千话语堵在喉咙口,硬是憋不出,最后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今日……天气不错。” 灵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他躲闪着她的目光,抬头看着她天顶绘好的星图,喉头动了又动,道:“凡间今日是灯节,要不要……去看灯会?” 灵霄翻了个白眼道:“我下辖这南天四百八十界,今日无一界敢办灯会。” 龙渊呆了一呆,旋即笑了,冷硬的脸上如春花绽放,直让天地失色:“我北天无这样的规矩,你且随我去吧!” 这美色却对灵霄无用,她眼神中关爱智障的意味更浓:“这规矩,是我定的。” 龙渊又一呆,竟显出几分无辜,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拳头紧了紧,尽量状似无意地说道: “哦……那,那就算了。” 原来,她已连灯会都不愿意看到了么?是不是只因为他们一同去过?那她如今到底如何看他,可还有一丝怀念,还是只余下了满腔的愤恨?当初的不辞而别,真的伤她这么深么…… 灵霄冷眼看着他这怀春少男一样颠叁倒四的言语,眼睛眯了起来。 这老贼简单粗暴的画风一改,简直叫人不认识了。 “我靠,小然子!谁给你吃的熊心豹子胆,居然冒充这老贼吓唬为师!给你的法器是叫你这么用的吗?快滚过来给我露原形,不然为师扒了你的狗皮!” 眼见着龙渊毫无反应,一脸呆楞站在原地,灵霄越想越气,窜起来便揪住了他的耳朵,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别装了,除了你还会有谁?龙渊老贼会神经兮兮同我说这样的话?你装也不知道装像一点……” 然后她就见龙渊瞳孔缩紧,山岳一般的无边威势骤然压了下来,再一眨眼,她捏着他耳朵、托着他下巴的手已经被他举到了头顶,人也已经被压在了榻上,两腿被挤得大开,中间被凶物抵住。 不是卫然伪装的,这真的是龙渊老贼! 灵霄震惊到无以复加。这老贼到底是怎么了,这是被她睡了几次把脑子睡坏了?都是成年人,岁数以万计,成熟点行吗?不会还要她对他负责吧,大道当前,琢磨飞升还琢磨不过来,谁有闲心和你扯这些儿女私情! 龙渊脑子里想的却是,她与那个二徒弟卫然,当真总是这般动手动脚吗?有没有过……更亲密的举动? 龙渊是一把剑,行动有的时候快过思想。 这边厢灵霄刚刚反应过来他的真实身份,身下已经传来了莫名的异物感和疼痛——这吹毛立断的凶器,直接穿透了她几层衣物,十分突兀地顶进了她的身体。 “你疯了!” 身下一阵剧痛,强悍无匹的巨根破门而入,将两片无辜的花唇都带了进去,即便她身子柔软又生育过,也实在受不得,她几乎是下意识便瞬移离开,掐着指诀,暗地里缩着疼痛的花唇,心里直龇牙,脸上却丝毫不露,防备地看着龙渊:“如此耽于情色,龙渊,你可是走火入魔了?” 龙渊看着她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轻低下头,一缕额发垂到了胸前,却遮不住他脸上的苦涩:“大概吧。” 灵霄越发觉得他不对劲,皱眉将他从上到下一遍遍打量着,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间,他已瞬移到了她身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直接将巨物瞬移到了她体内,整根彻底贯穿了她的花径和子宫,将她占了个满满当当,然后放出无数法决倾泻而下,将两人牢牢捆在了一起。 灵霄只觉他的巨物差点怼到自己心口,一口气没喘匀,憋在了胸口,身下下意识地将他紧紧夹了一下,吐出一包水儿来,脚趾都绷紧了。她回过头,刚想张嘴抗议一下,头便被他猛地扳住,紧接着唇舌已经堵了上来,深深吮吻,仿佛想吸走她的灵魂。 身下巨物,也借着她这一点淫水的润滑,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 灵霄很快便被他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撞得艳如春水、两颊酡红,嗯嗯啊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又是好久不见的分割线……………… 这章免费!今儿个真高兴!我就是想说,跟我说句话呀宝宝们!我想死你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