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众生》 第一回 有凤来仪 一个王朝由兴盛到衰败从来都只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也许长,也许短,也许猝不及防,梁军攻入皇城不过半月,大周就这样灭了。 帝宫奢华恢宏,红墙高瓦,永乐帝着实是会享受。除了宫殿,永乐帝还坐拥佳丽无数,皇后早亡,但有贵妃一位,妃位四五人,贵人、美人更是数不胜数。梁王不是好色的,早就发了话,宫里的女人看中了任他们挑,将士们可不冲得越发卖力,生怕好姿色的都被别人抢了先。 薛琬紧紧抱着自己蜷伏在暗阁里,觉得自己在做梦。 明明是六月的艳阳天,她却冷的全身发抖,大周灭了,她从尊贵的凤仪公主,沦落为亡国之奴,她的世界一夜间颠覆。 她以前的烦恼,不过是人生如此无聊,感伤父皇的多情,感伤母亲的早亡。可是,这样的世界,却是她未曾想象的。 男人们粗俗淫靡的笑声,女人们哀嚎绝望,不禁湿了眼睛。 薛琬两个大宫女凝黛、明琪为了引开那些士兵注意,不等人拉拉扯扯,便低头主动走了出去。凝黛生得美艳,一个老兵油子忍不住在她腰间摸了一把,笑道:“这个宫婢生得美啊,我就要她了!你们别和我抢!” “老孙,你倒是会挑,这个宫女是服侍公主的,肯定还是个雏呢!” “那可不是,别看那些娘娘身份高贵,还不是被永乐帝插过了的,不知道被插过多少次……” 别说主子们,就是这些宫婢,何尝听过这样低俗赤裸的下流话,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哭声此起彼伏。 “闹什么?” “薛将军!”来人是梁军跟前的红人,姜敖,就是他最先带兵攻入了皇城,把永乐帝吊死在城墙上。 “将军,里头没人了,都在外头了。” 姜敖把目光移向那些女子,“你们谁是凤仪?” 永乐帝佳丽无数,但只立过一任皇后,两人伉俪情深,皇后还活着的时候,永乐帝还远不及后来荒淫,皇后只育有一名凤仪公主,十分疼爱。皇后本是难得的美人,而这位凤仪公主,传闻更是美绝人寰,但永乐帝把她保护得极好,除了大周皇室,鲜少有人见到凤仪公主的真面目。 没有人应声。 “很好。”姜敖幽勾起嘴角,抽出腰间的剑,指在她们面前,“来人,把这些女人通通拉出去砍了。” 几十条人命,他几个字轻飘飘就说了出来,不少女子都欲哭无泪,国破家亡,还要忍受这种折磨,脸色一白,几乎昏过去。 “等等。” 在士兵来欲动手,一声娇俏的女声响起,“我是凤仪。” 姜敖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打量,模样是不错,杏眼樱唇,肤色白皙,但和他想象的还是有些差距,有点不信,把剑指上一名宫婢,那宫婢身子一颤,惊叫出声。 “你说,她是不是凤仪?” 想起公主对她的好,那宫婢瑟瑟地抬起头,对着姜敖猛地点头,“你可要看清楚了,若敢欺瞒,五马分尸!” “是的,是公主,”永乐帝无子,其他公主,兵临城下时都被永乐帝亲自刺死,唯独对皇后所出的这个爱女,下不了手,让薛琬躲在暗阁,等梁军撤退,这座行宫荒废,再行逃离。 薛琬这些宫女也都对她忠心耿耿,就由生得最好的冰荷假扮凤仪,梁军也不曾见过凤仪,自不会怀疑。 姜敖见她们不似作假,暗忖那传闻也许当不得真,收回剑,神色漠然,“把凤仪公主送去王爷营帐,其他人任你们处置。” 薛琬听见姜敖的话,以为这关过去了,不一会却听得他走了进来,立刻绷紧了身子,屏住呼吸。 这暗阁表面就是一道墙,不清楚的人理应不会发现,听得他脚步声靠近,薛琬心跳加快,听那脚步声越过柜子,向着更里面的寝殿去了,心仍然砰砰地急速跳动。 终于等他出来,脚步声经过暗阁,大约是向门口走去,终于松了口气,就在薛琬等着他走出去的时候,暗门却刷拉一声被人砍开,一柄长剑破空袭来,直指薛琬咽喉。薛琬措不及防,忙后退着紧紧抵靠到背板上。 眼前人儿雪肤乌发,莲瓣般的脸儿,美眸盼兮,仿佛从画里走下来的仙女,此刻面带倦容,却无损于她的美丽,别有一股风流袅娜之态,暗地里感慨这么些年花丛略过,倒真是眼瞎,以前那些美人,哪个比得上眼前之万一,姜敖心痒,顾不得许多,上前捏住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 薛琬有些无措,她以前也不是完全不见外男,但是如表兄崔灏景那样的也都是举止有度,便是说话,也隔着一张几案距离,怎会这般贴近?又怎会这般直直地打量她。眼里鼓着泪,波光潋滟,脸上浮着红晕,灿若云霞,不像愤怒,倒像是羞怯了。 “真没想到,这里还藏着妳这么一位美人。” 姜敖松开手,眼见她下颌红了,臻首半垂,更是心头火起,脑子里已经把这个绝色美人扒光反复玩弄好几回了,毕竟这阵忙于征战,有段时候没让女人服侍。 一刻都等不了,伸手托住她细腰,一把将人捞起来往内室里去。 “你放开我,你这混蛋!流氓——”薛琬桃腮羞红,却也想不出更恶毒的词了。姜敖见她又羞又恼地看着自己,更是急迫,恨不能立时生吞了她,揉在腹中品个尽兴。 第二回 初红被夺 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紧急,不能把控的场面。 被甩在床上,薛琬就拼命往里缩逃避。可惜这张床再大终究也有限。姜敖脱掉盔甲甩了靴子上床,整张床立刻显得小了,往里退缩逃避的薛琬,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硬拽了过来。 薛琬知道呼救没用,也不愿白白失了脸面,她只是嗓子眼里轻微的哽咽了一声,用力蹬腿挣扎。 这点挣扎在姜敖看来,自然连挠痒都不算,他没怎么费力,就压住了她乱蹬的双腿,覆在她身上,下半身紧紧压制住她,让她双腿再也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和气喘吁吁让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烈,拎着她腰间宫绦随手一扯,便撕裂开来。 薛琬发出一声很轻的压抑的哭声,却悲恸异常。 可惜姜敖眼睛里只看得到她桃粉色抹胸和胸前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欺霜赛雪,薛琬羞耻地用手去挡,反倒挤的那两团美乳颤巍巍的抖,简直闪花了姜敖的眼。 等不及再扯掉她抹胸,就一把握住,隔着丝绸的抹胸张嘴凑过去吮吸。 薛琬从未被如此对待,惊得都不会出声,胸前又热又痛又异样的酥麻,拼命想推开他的头,被他捉住双手手腕,单手按在头顶上。 他的身体精壮颀长,看上去并不如何壮硕,压在她身上却沉重如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体带着滚热的温度,沉重地烙印着她。 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眼泪终于滚滚而下。 姜敖在她胸前留恋够了,才舍得暂时抬头,看她脸色苍白,满是泪水,不由起了怜意,放轻了动作,在她额头脸上亲了几下,低声说,“别挣扎了,今儿个我怎么都要成事,挣扎不过是自己吃苦,妳乖乖的,我就尽量轻点……”原本清越的声音低而沙哑,带着异样的味道,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薛琬此刻对他却只有又恨又怕,想忍住不哭给自己留点尊严,却禁不住眼泪越涌越快,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姜敖只觉她颤抖的嘴唇美丽可爱极了,凑过去要亲,薛琬拼命摇头躲避他的嘴,最后被他一手掐住下巴,嘴也被他亲住。 姜敖只觉那双艳丽朱唇,真真如脑中所思,红唇饱满,口脂香甜,怎么也吮不够,含不够,只想尽情品尝她的甘甜,薛琬哪怕紧抿住嘴,但哪是男人的对手,在她两边下颌连接处一捏,她的嘴就不由自主张开了,舌头全部伸进来,咂著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肆意翻弄搅个天翻地覆才够。 薛琬只能发出类似很轻的“呜呜”声,这分明很悲伤绝望的哭泣,却因低柔婉转的音色让男人格外兴奋,一只手还是压制她双手,另一手在她身上到处轻薄抚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 干脆直接去脱她裤子。先撕了她的裙,再去解她亵裤裤带,薛琬身体娇嫩,里头的亵裤是丝绸所制,本就很滑,薛琬肌肤又如珍珠般柔滑,姜敖把她裤带解开,亵裤就嗖地落到了床上。 感觉异物伸到自己腿间,薛琬羞愤欲死,不仅是生理,还有心理上都受到冲击,极力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想喊出声,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略大点的,焦急的“呜呜”声音。 落到姜敖耳里,那更是比催情药还来得凶猛,很快就探到了那私密之处,两指探入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畜生!”薛琬再撑不住,字字绝望,双眸滚泪,她这十六年来哪里受过这般凌辱,“你,你杀了我吧!” “这么美的尤物,我怎么舍得,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哈哈”姜敖邪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解了裤子,这样的尤物,他要不先下手,谁知道能不能落他头上。 急哄哄踦伏上去,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见那腿心,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阴毛,中间一条紧合细缝,两边贝肉红粉粉的形如花苞,不带一丝异味,反而有种清幽味道,刺激得姜敖腿间的猛兽一阵阵骚动。 薛琬光裸着身子劈开腿,被一个男人盯着私处瞧,她简直羞愤欲死,大骂道:“你滚开!滚开!” “爷不滚又待如何!”姜敖觉得这时候神仙也按耐不住,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腹部吻了下,就抚上她光裸的花唇,把个粗砺中指探入那穴内揉了几揉,不顾薛琬羞惭的哭叫,轻晃跨部使那龟头去生钻猛捅。 薛琬只觉撕裂般疼痛,长腿无力的蹬着,“呜呜,你出去!” 她还未经人事,下面本就紧致,加上娇生惯养,这些年养得精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姜敖也有几分怜惜,可这到了嘴的肥肉,不咽下去实在不甘心。 深吸了口气,抱起美臀奋力地刺入着大肉棒,终于挤入大半个龟头,只觉得薛琬那细穴紧小得不像话,一阵吮吸磨咬,简直要勒断自己,薛琬生得紧嫩,姜敖先前两根手指就撑得她穴里发疼,更何况是这么个粗大物事,简直疼得钻心,姜敖见她哭得雨打桃花,浑身粉颤颤的,更加想要蹂躏操弄。 一鼓作气,粗大的肉柱带著势不可挡的力度直直的冲了进去,生生顶破那层柔软的薄膜,“啊……”薛琬尖叫,穴道内壁急剧地收缩著。 姜敖差点没被她夹泄,一时也怜惜她元红初破,赶忙将肉棒子退到小穴口,看着自己黑呼呼的肉棒从白嫩的肉体里退出来,上面还带着几条血丝,鲜红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这么美一个美人儿,能春宵一度已是百年修来的福气,更别说还得了她的初红,姜敖爽快得不知怎么形容了。 见那小嘴儿十分勉强的吞咽他的巨大,连花瓣都在颤抖,实在禁不住那火热紧穴的诱惑,稍稍后撤,又一个用力终于整根没了进去。 薛琬只觉木刺穿心似的疼,小脸痛的一丝血色也无。 姜敖这又心疼了,他忍着想要开始抽插的冲动,抓住薛琬嫩乳儿上用力揉捏了几下,“心肝儿,你这美穴生的太紧嫩,捅进去可费不少劲儿,从今儿起少不得日日给妳松松穴,等妳尝到滋味少不得夜夜求着要我插……” 一边淫话不断,一边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简直恨不得用肉棒把薛琬钉在床上。 薛琬泪眼婆娑,双腿大张着,以无比屈辱的姿势,迎接男人火热如铁的不断撞击。 薛琬这辈子哪里受过这些?母后在的时候对她千娇百宠的,便是去了宫里也没人敢欺负她,但要哭也没人听,大周灭了,她已经不是天家公主,凤仪宮里与她作伴的宫女也恐怕再无相见之日,再多眼泪都只能忍着。 姜敖多少也猜出了她的身份,从前与他有云泥之别的女人,此刻被他压在身下于胯间驱骑,世上约莫再没有比这更得意的事儿了。 被硬如铁杵的火热剧烈摩擦,一阵阵甜美酥麻的电流自全身流窜至四肢,又湿又热的内壁开始了不规则的蠕动,薛琬拼命想压抑住,只能自己使力收紧。 姜敖正抽送的痛快,却不防被那肉壁一夹,差点泄了出来,顺势一巴掌拍到薛琬臀上“小荡妇,莫不是赶著让我射了,好看我的笑话,是不?” 他粗重喘气,牢牢捧住她紧翘绵软的娇臀,看著自已粗大的阴茎肏弄薛琬精巧的小穴,让它吞让它咽,捣得她花心乱颤,干得她失了魂儿似的吟叫,身体一上一下的晃著,发髻散乱,香腮透红,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收。 只苦了薛琬,她那里本就比别人嫩弱,才是初次就被男人狂蜂浪采,把那娇细的花茎捣了个通透,真个被弄得死去活来。姜敖却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直干得她生一回,死一度,丢得两腿发软,才把无数浓精射进她花穴深处。 第三回 哄她舔精 薛琬敏感的内壁被注入滚烫的液体,她连喘带泣,如梨花带雨,好一阵止也止不住。却也更显得她娇娇无力,弱不胜衣,叫姜敖爱个不住。 在美人身体里痛快地泄了一通,爽快无比,又亲热地把人抱在怀里,见她垂头,偷偷拿眼睨她,见她樱唇粉嫩,贝齿耀雪,将嘴凑过来想亲她,薛琬避过,姜敖也不恼,开始吸嗫她的乳头,双手也不闲着从上到下抚爱着美人儿。 “闹了这么久还不知妳叫什么名儿。” 薛琬不想搭理他,姜敖低头咬着她的颈脖:“妳要是不说,我就把妳送过去做营妓,我麾下精兵五万,大半年都没见过女人了,个个都饥渴着,你若是去了正好给妳松松穴儿” “琬。” “琬,好名字,衬妳,这身肌肤白皙透亮,可不就是一块美玉,” 薛琬全当没有听见,一会姜敖自顾说道:“琬儿妳放心,我会对妳好的。” 姜敖虽然常年混迹在军营,也不是没见过美人,可就是没见过薛琬这般的绝色,只觉越看越爱,怎么看都不够,恨不得把她揉成团一口吞进肚子里才好。 管她什么前朝公主,落到他手里,就是他的。再说凤仪公主已经给梁王送去了,当时他确实不知道那是个冒牌货,姜敖觉得自己也不算阳奉阴违。 此地实在不宜久留,姜敖穿上衣服,又把美人儿全身裹了拦腰抱进怀里,出了门,扔在马背上,便催鞭疾驰而去。 到了咸阳城外,天色已暗,城头的守将正要关了城门,听见马蹄得得,见一人穿着窄袖戎衣,织金罩甲,慢悠悠地打马而来,还未看清来人面目,已先认出他胯下那匹白马,忙迎来前:“薛将军,您可回来了,王爷正召您!” 姜敖“吁”一声,掣缰跳下马来,先歪头一看,见薛琬半身软软地从马背上垂下,双目紧闭,已经晕过去了。用披风将薛琬头脸遮个严实,“我这就过去。” 把美人儿先送至自己营帐,便快步走到梁王苏霆劭的帐篷门口,里面传来女子的求饶呻吟声,时不时还苏霆劭低沉笑声,不知是不是已经受用了那“凤仪公主”。 苏霆劭把他招进去,姜敖见那“凤仪公主”被苏霆劭压在身下,衣服剥得精光,白嫩的娇躯上满满的抓痕,胸口的浑圆更是淤青吻痕,幽谷也是红肿不堪,苏霆劭的手指在揉捏亵玩,见得姜敖进来,苏霆劭道:”这凤仪公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咱们梁地的女子销魂,听说你也带回了一名女子?” “是个宫婢,生得有几分姿色,你不会想跟我抢吧?” 苏霆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出息。”起身下床,随意从地上捡起袍子披在身上,“孤已经有了两儿一女,你连个子嗣都没有,上次派你做先锋,外祖母看孤那怨怼的眼神,你还不赶紧抓把劲,那宫婢若能给你生个儿子,抬了作妾也行。” 苏霆劭的母亲是姜氏女,也是姜敖的姑母,姜家女孩不少,唯独姜敖父亲一个男孩,到了姜敖这一代,更只有他一个独苗,姜老夫人千盼万盼就盼着姜敖赶紧生个一儿半女。 “生儿子也不是我想生就能生,”姜敖担心苏霆劭发现薛琬的身份,赶紧糊弄过去,苏霆劭斜睨了他一眼,“难道你不行?” “怎么可能?”他就弄一次就把那美人弄晕了过去,勇猛程度可想而知。 苏霆劭过了好半晌,才说道:“景铿去追崔灏景,现在还没音讯,你带一队兵马去接应。” “杀鸡焉用牛刀。”姜敖摸摸鼻子,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崔灏景是先皇后母家的子弟,养尊处优,根本不是行伍出身,姜敖不懂这景铿如何要追这么久,却也带了对人马,往先前崔灏景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与景铿汇合,才知道哪里有什么崔灏景,人早就一招移花接木跑没影了。 想起薛琬之前躲在那个暗阁,未必不是等他崔灏景来接应,好在他闻到一股香味儿,否则真是被蒙骗过去,白白丢了这么个绝色美人。万幸啊万幸! 毕竟把人跟丢了,两人回来与苏霆劭告罪,苏霆劭也没有多加责备,觉得一个小小的崔灏景,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姜敖回营帐,发现美人儿已经醒了,见他进来,慌忙躲进被子里,一双美目戒备地望着自己。这才想起枕席云雨之欢,女子前几回本不得趣儿,他的阳物便是青楼里的粉头都难以忍受,且她那穴如此紧窄,最是销魂夺魄的难得身子,自己只顾畅快,怕是入的她惊怕起来,这会儿慌着躲自己呢。 今后切不可如今日般狠弄,需耐心调教,慢慢引她识了这风月情欲之欢,到那时,如此绝色任他搓圆弄扁、骑来跨去,便是神仙也要羡他三分。 想到此,强压下狠狠入捣一场的念头,坐过去把人拥在怀里,被她身上朦胧的香气环绕,姜敖感觉通体舒爽,捧起薛琬俏脸儿一边亲嘴,一边调笑:“是不是身上疼呢,洗个身子,再好生歇一歇,明儿就好了。”扬声叫人置办热水,抱着她娇弱的身儿准备共浴戏耍一番。 把人抱出来,见那微微开阖的花心娇弱地一阵抽搐,缓缓吐出一大滩乳白的阳精液来,看得姜敖浑身打颤,佯装啧啧称奇道:“真是贪心的小东西,竟吃了这么多!” 薛琬被他强行玷污了身子,本就恨到不行,再听他这么下流的一说,心中恨意顿时涌了上来,抡起拳头在姜敖身上不要命似的锤打以泄愤,直到泪眼婆娑,手都打得红通通。 姜敖却也不恼,伏在她耳侧边说边舔她的耳垂:“妳不知道自己有多美……这一身细白皮肉,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让人直想尝遍妳全身……还有妳的这对奶子,是我摸过最软最嫩的一对,就是还小了点。待我好好给妳揉揉,说不定还能长大点。” 薛琬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真想找东西砸破他的脑袋,却又奈何不得。 姜敖邪佞地笑笑,附上去狂吻她的唇,两人的舌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让薛琬暂时忘却了对他的厌恶。 待热水上来,姜敖亲自给她洗浴,看她身子到处都是遭凌虐过后的痕迹,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可不看的百爪挠心似的难受,老二都快挺上天了去。 薛琬看他神情,便知事情不好,想逃却被姜敖箍着,动也动不了,那巨昂的东西塞到花涧底下,把薛琬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洗浴时候一番撩拨那儿早湿润了,若是进去都不用怎么费力气。 “不要,不要,还疼呢……”她急促得求着,细细的声音都带了哭音。 “你怎么补偿我?”薛敖见她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薛琬僵着身子不敢动,感觉到那东西的顶端就在自己入口处,要进不进的乱蹭,紧紧涨涨的快要难受死了。 “说!”猛得被嵌入一个头,薛琬吓的身子往前一扑,差点摔到浴桶外头,薛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过头,“给我操?”见她轻颤着摇头,又道,“那用妳的嘴。” 薛琬花容失色,气急又红了眼,惊得似兔,慌得像鹿,半盲都瞧得出小嘴是个初苞新芽,薛敖心情又亮了,声音高几分:“上下都不许,叫人怎么办?” 薛琬听他说得轻佻,鼻头一皱,抽了一抽。可是薛敖却好整以暇的抱着她,低声道:“要么现在给我操,要么就用嘴给我吸出来,妳看着办吧。” 薛琬恼恨地看着他,薛敖察她犹在避避闪闪,也没功夫多指挥,掐了两腮,将她脑勺摁下,那浓重的雄性气息,那样惊人的尺寸,让薛琬吓得双腿发软。 薛敖粗鲁地耸腰倾前一挺,那一具阳柄的硕大帽头正滑入薛琬嘴里。 薛琬本就不适,那东西还在舌头上跳抖,一股子阳热膻气犹冲得恶心欲呕,伸出细拳便去捶他胸脯,他却将薛琬一颗脑袋制在两腿间,压得死死:“嘴再张大些!再大点儿,嗯……操!” “呃!”抵到她喉头了,美人儿小嘴几下就被搞的通红,难受得蹙紧了眉头,眼睛里也冒出泪花,薛敖却显然还不满足,离全部进去还一大截儿,他多想把整根都塞进去,使劲得干,干得她嘴都合不拢,只能含着他哭。 但现实和想象永远有差距,薛敖叹了口气,轻轻退出一些,拿汗巾儿拭去美人唇边的粘液,“乖,来只含着头儿试试。” 薛琬怯怯得舌头舔它,软软的小舌头划过眼儿的时候,听见薛敖爽的叹息,“操,操!”他握着她的头颅大力进出了几下,薛琬腮帮子猛的被涨开,刚呜一声,又被薛敖拎了一把头发,正仰面对他,甚觉屈辱,牙往下一沉,锐角将热气冲天的前头孔眼轻轻刮擦一下。 薛敖一个绷不住,全射了出来,薛琬的嘴角,脸颊,下巴都是喷溅或溢出的浓白精液。 薛琬登时一愣,薛敖还在爽呢,没想到被她刮得泄了,羞愤加上不甘,还想再弄,见薛琬喘都喘不及了,嘴儿也微肿,也不忍再弄,略略遗憾道:“这回就放过妳了,下回就没这么轻易了。” 薛琬一听有下回,泪再憋不住眶,心道这样腌臜的丑东西,再塞一回,还不如叫人死了算了。 第四回 欲火焚身 姜敖见她潸凄,忖她那颗心虽不跟自己往一处去,却还真是有点儿迷她身子。这些年外面虽然放纵着名声,内里比谁都警醒着,哪许有叫自己乱了心智的人事,也该是收敛一下,不觉硬下口气:“哭什么哭,女人生出来就是为了被男人肏,给男人传宗接代。” 薛琬心下暗啐,男人难道不是从女人身体里出来的! 姜敖见她不发言语,只当默认了,又是一声调笑:“赶紧给小爷生个儿子,少不得有你好处。” 想得美,谁稀罕生谁生。 见她虽然不理人,但那小模样姜敖越看越爱,寻思着赶紧把她身子养好,好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儿子生了,心自然跟自己往一处了。 大周已被攻破,他们自然不可能一直住在军营。钦天监已在择吉日准备梁王苏霆劭的登基事宜。苏霆劭打算直接定都咸阳,于是姜敖便把薛琬先送回了姜府。 姜老夫人听说姜敖带回一个美人,哪怕是前朝之人,也高兴坏了。 早知道姜敖从前虽然在外头风流,却从不带女人回府,这回破了个例,姜老夫人当即便觉得自己抱孙子有望了。再见到薛琬,觉她不但别致美丽,且华贵、端庄、清丽俱全,不由有点惋惜。这样的好姑娘,要不是身陷囹圄,给自己孙子做正妻都绰绰有余了。如今这般跟着姜敖,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薛琬到姜府,虽然没有名分,府中上下都知道是姜敖的人,加上姜老夫人也有意照拂,府上都称她一句琬姑娘。看似过得不错,但薛琬心里的苦又有谁知。国破家亡,还要躺在仇人身下,任他翻来覆去的奸淫百般糟蹋,连妓子都不如。 她心里难受,更恨姜敖,他回来也没个好脸色。姜敖对她正热乎着呢,一回来就恨不得抱着薛琬求欢,扯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袍子,薛琬不从,回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他脸上。 且这耳光响声大,连屏风后面走动的丫鬟都停下脚步,想问又没胆子打听。 姜敖被她打这一巴掌,气也上来了,恶狠狠道:“妳硬,爷看妳能硬到几时!”咬著牙说出这几个字,又命令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出去,薛琬看著他那恶狠狠的样子不是不害怕的,但是她仍旧梗著脖子装出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样的样子,她这个表情更加激怒了姜敖,心想今天是一定要给她点教训了,不然她真是以为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样。 不顾薛琬反抗三两下把她的身上的衣服连拉带扯地给脱光了,薛琬挣扎,乱蹬,却换来手脚被绑的结局。姜敖还用绳索将她手脚分别绑在床栏杆上,这样薛琬整个人就呈大字形地被绑在了床上。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薛琬大喊大叫。 “我劝妳现在还是省点力气,待会儿有妳叫的时候。”姜敖冷声道。 “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薛琬拼命扭动著身子大叫,姜敖怕被她叫的扫兴,从衣柜底部抄捡出一盒古古怪怪的器具同药膏来,冷笑道:“原本不想这么对妳,谁叫妳不老实,今儿在你身上试试这好东西,也叫妳长长记性。” 姜敖捏一枚香饵扔进九鼎莲花炉,片刻之后薛琬便闻到一股浓艳厚实的香,不知道用什么做的,竟让她神志昏聩,飘飘不知所措。 她觉得热,仿佛流了一身汗,到处都是湿湿黏黏的太不舒服,她望着幔帐顶端,问:“你……你给我用了什么?” “专门调教妳这样不听话小丫头的好东西。” “我……我难受……唔——”她没能再呻吟出声,姜敖已经被眼前红艳艳的一张小嘴迷了心智,张口便堵住了她的嘴,如获至宝般大口吸吮着红唇,薛琬被他吻得根本连气都透不过来,又被他钻进口中,用力吸吮着滑嫩的香舌,吮得整个屋子都是亲吻的砸砸声,令门外守着怕出什么意外的丫头都听得红了脸颊。 姜敖一直吻到她又唇红肿不堪了才放开她,薛琬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使劲地喘著粗气。姜敖突然含住了她胸前的红樱,薛琬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就被抽干了,只能任姜敖大口大口地吸食著她的胸部,薛琬的胸被得吸得疼到不行,他吸够了一边又换了另一边来吸,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吸得豔红豔红的,而且上面沾满了姜敖的口水,看上去更是让人欲火焚身。 薛琬中了那迷香,身上的情欲早就被挑起来了,晕晕乎乎分不清眼前是谁,只晓得身子又热又渴,方才那点水分明不够,她忍不住自己去寻,双手勾住姜敖后颈,抬头将双唇送上。 这一回换她主动,缠着他火热的舌尖,一口一口永远也不能满足。 姜敖全身紧绷得要爆,血都往身下涌,就这一炷香功夫就能被身下的小东西逼得气绝身亡。 分开她的双腿,薛琬立刻就想往他身上凑,见那小花穴一张一合地使劲收缩著,水也越流越多,他忍不了,将她臀部托高送到身前,腰一沉,把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她的花穴里,惹得她大叫一声,也夹得姜敖青筋爆现,忍不住骂娘。 第五回 哭喊不止 “真他妈紧,老子要给妳夹泄”姜敖称赞着,又是一个猛力,专注的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像野马脱缰般在她体内驰骋。 “不要……太深了……啊啊……”但那强力的抽送却不曾停止,她眼泪婆娑,双腿大张着,以无比淫荡的姿势,迎接男人火热如铁的不断撞击。溃散的瞳眸里,充盈着迷乱的狂潮,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这样软糯娇嗲的吟叫更是听得姜敖骨头都酥了,哪还受的住。 “真是个尤物……”那迷香叫她小穴不但湿得比以前更快了,而且水更多了,姜敖才插了没几下她的小穴里就能‘叽咕叽咕’的水声,姜敖对于她身体的这种改变当然是十分享受的,水多了可以让他插的时候更爽,特别是每当她到达高潮的时候那热热的汁液淋在他的肉棒上简直是让他欲仙欲死啊。 一边勇猛地捣送,确定每一次都捣入她花心深处,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她汁液飞溅,湿了他的大腿。 “好热……好快……”她胡乱叫着,出像猫咪般让人又爱又怜的呜咽,断断续续,若有若无,令男人欲火更甚。 体内的巨物,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以自己的刚硬冲撞着湿软的柔嫩蜜穴,火热的硕大撞击到某个敏感点,薛琬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不行了……啊啊……好难过……”她尖叫,再度爆发的高潮让她无力的瘫软下来,无奈手脚都被绑在床头,被迫承受着强悍的捣送。他满意的低吼,“小妖精,不行了还把我咬那么紧” 姜敖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又是一个深深地刺入,火热的庞然大物深深埋在她体内,那么热又那么深,她几乎整个人都快被穿透了。 “啊……” 她拼命摇着头,摩擦而起的火花将阵阵甜美的酥麻传遍了薛琬四肢百骸。 姜敖恣意地拍打她的俏臀,故意打得又响又重,那清脆的响声叫人听了格外兴奋,尤其那受到刺激的幽穴更不由自主收拢,仿佛千万张小嘴全力吸吮着他的巨硕,最深处的蕊心则在他每一次重撞时,都会贪心的咬住他的硬端,让他快慰得消魂,“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 滋味美妙得难以言喻,让他魂魄都要被吞噬掉了,於是,难以克制地一边在她腿间抽送一边拍打起她的翘臀来,玩弄得薛琬尖叫哭喊不止。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连嗓子都已经喊得沙哑,唯有腿间还不知疲倦的抽搐著挤压男人的欲望,香蜜一波接一波涌出,摩擦出湿漉的唧唧声,被他强有力的抽送捣磨成乳白的甜浆,淫靡地聚集在她的腿心处,滋润得那朵娇花更加豔红,看著格外魅惑。 “不行了,不行了……”薛琬还想告饶,姜敖突然撞上她一处湿软的嫩肉,“接著——”他就抵著那敏感处快活地咆哮著狂射出灼热的欲流来,烫得薛琬顿时娇呼尖叫:“啊──好烫” 她痉挛著汗湿的身子,顿时腿间又滚出一波烫热的潮流,湿漉漉地溢出那娇红的花蕊,还发出阵阵淫靡的摩擦声。 “宝贝儿,你刚才吸得我真紧,我差点就要忍不住早泄了。”姜敖轻轻地揉著她的奶子说。 薛琬体内的欲望未消,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很快身体就又有了反应,敏感的内壁条件反射般地收拢,包裹住那钢铁般强硬的男根,那烫热的温度令她不禁一阵瑟缩,想避开这发烫的巨物却又不自觉挤压绞紧他的雄伟。 “喔,妳这小妖精!”姜敖倒吸一口气,粗大的分身极速在湿漉的蜜穴内重振雄风,急剧的颤栗和胀大,再一次猛烈的上顶,狠狠捣入她花心深处。 “啊啊!不要了”薛琬哀哀娇喘,但又湿又软的娇穴儿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意思,小穴一张一合吸著他的肉棒,把姜敖爽得以为自己要成仙了。 “啪”的一巴掌打在薛琬的屁股上,“妖精,没想到妳淫荡起来这么会吸,恨不得死在妳身上”薛琬被他这一巴掌刺激小穴更是一阵收紧,闹得姜敖自己也忍不住,刚开始就到了临界点,骂了句“操他奶奶的”,双手握著她的细腰射了出来。 然而最可气的是,身下那个迷迷糊糊的小东西还在哭闹不停,憋着嘴说:“难受,我还要……” 姜敖只觉得轰一声,血又热了。姜敖是个撩不得的人,更何况身边是她,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合意的了,这一下索性将她折起来,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令她在柱床上浮浮沉沉上上下下颠簸,薛琬努力适应这个新姿势,姜琬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疯,火热的庞然大物深深埋在她体内,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入,恨不能一下弄死了她才尽兴。 门外守候的丫鬟们只听见一声叠着一声的低哭,女儿家声音娇软,听着她们都酥了。中间间隔着男人的粗喘,时不时再传来一两声低吼,野兽一般。 第六回 忍辱偷生 薛琬娇艳俏美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晕红,被姜敖操得呜呜直叫,淫水一股股地喷着,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娇喘着求饶,到后来,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真美得一泄再泄,整个人简直就要融化了。 “真是个妖精变的,爷迟早得死妳身上。”姜敖享受著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抽出了插在薛琬小穴里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又把薛琬身上的绳索解了,低喘着压在她身上。 薛琬被他压在身上的身体真沉,用手轻推他。 姜敖也怕压坏了她,随之便起了身,看她两眼,怕自己又忍不住,干脆披了衣裳准备睡去书房,喊了热水,让丫头给薛琬洗身子,临走压着她吻过一回,才磨磨蹭蹭地走了。 等姜敖走后,巧柔玉芙才进来,见那瘫软在床榻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 奶子,屁股,大腿上都是被啃出来的牙印,伤痕累累,看来爷真是把她往死里蹂躏了,不知灌入了多少精液,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湿乎乎的美穴还颤巍巍地吐出涓涓白浊来,染得床褥一片狼藉,那雪肤花貌,玉般无瑕的绝美容颜,此刻花容也是血色尽失,苍白无力。 巧柔怜惜薛琬的遭遇,玉芙却因为她得到姜敖的垂怜感到嫉妒。妒忌这个女人的美貌,嫉妒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怜爱,但一想她没名没分,又没有任何倚仗,性子还如此不驯,说不定被爷玩上一阵后,就贬做家妓招待客人了。 前头景将军府上有个貌美的女战俘,也是性子太过桀骜,被贬做家妓,被男人没日没夜的奸淫,奸出了孩子,父亲都不知是哪个。保不齐这女人以后也就这个下场,心里便更不把她当一回事。 服侍洗浴也敷衍了事,巧柔说她两句,玉芙却横了她一眼,说道:“见她姑娘不过是看在爷的份上,难道你还真拿她当主子了,爷不过图她美貌,等玩腻了,看她有什么好下场,犯得着处处捧着她吗?” 巧柔摇头,不欲与她多说,却是更小心地服侍薛琬,还忍着羞给她身上也上了药。 日上三竿,薛琬醒来时浑身酸痛,仿佛被车轮子碾过,没有一处不难受。 渐渐想起昨夜荒唐事,姜敖给她下那种药,对她仿佛玩具一般的亵玩,极尽侮辱之能事,不仅身体疼痛,心也疼,堂堂一国公主,似个妓女般被人毫无珍惜的玩弄,她若是个知荣辱的,就该当场一头碰死在这儿。然则她稍稍一动,巧柔就挑开帘子进来,“姑娘醒了,身上可好些了,要不要再给您上上药?”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两个丫头对她的不同,薛琬从第一天进府就感觉到了。 巧柔内心一片柔软:“奴婢有个妹妹,小时候走散了,要是还活着,约莫也这般大了”说着说着,不禁落了泪。 薛琬也想起她的姐妹,她们虽然与她争夺永乐帝的宠爱,可没有别的龌蹉了,破城那夜永乐帝提着那把血淋淋的宝剑往凤仪宫来时,薛琬也忍不住心痛,得知姐妹们都上了路,她那时却还不想死,天真的以为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忍辱偷生,却觉得还不如死了来的干净。 薛琬闭了闭眼,胸中仇恨翻滚,却也发不出来。 第七回 又怜又爱 昨日姜敖宿在书房,早上又上朝去了,给薛琬留了一日清净,姜敖回来时,薛琬仍然专注于棋盘黑白子,压根不搭理他。 幸而姜敖已经习惯薛琬的冷脸,自己倒也不觉得难堪,转而厚着脸皮贴着她后背坐下,“下棋有什么意思?不如跟爷说说话。” 薛琬横他一眼,“我与你有什么可说的?与你说国破家亡如何如何吗?” “有何不可?”姜敖被薛琬羞恼羞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说两句又怎了,爷又不是老虎狮子,还能吃了妳不成?” 薛琬去推他乱揉乱捏的手,扭了扭腰,还是没逃过,垂着眼睛咕哝道:“已然让你吃了。” 姜敖听完一乐,“这话真是中听,不若让我再吃一回可好?” 薛琬被他这么一逗,登时臊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抬脚蹬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脱了鞋袜握在掌心里反复揉搓,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恁地过足了瘾头才又俯下来亲她,“心肝儿这身子,真真没一处生得不好、不妙的,似那玉雕儿的人儿一般,爷第一次便为琬儿的天姿国色而倾倒了。唔……琬儿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身体都是这么香……像是染上了熏香一样,弄的人心痒痒的呢……一想起琬儿,我夜里这活儿整晚都是直挺挺的,琬儿就不心疼心疼?”姜敖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薛琬四五下儿,闹得她面颊发热气喘吁吁才终于挪开一些,放她喘口气。 薛琬顶着一张夜海棠般红艳的小脸,含着水的眼睛望向他,全是嗔怪。 他的心不由得软了又软,抚着她软软垂在肩头的长发,哑声道:“陪我说说话吧。” 薛琬捶他一下,只想逃,“说什么说?几时正经说过话?”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爷给你陪个不是,这会儿亲够了,正好说会儿话,妳要还是不应,咱们就早些歇着也好。” 与上床被他折腾相比,薛琬哪有不应的,见他要起身,连忙伸手勾住他衣襟,“说好了,只正正经经说话。” 姜敖握住她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手,复又坐回来,“自然要好好说话。” 姜敖想起一桩有意思的事说给薛琬听。 “梁王登基,大周已经是前朝了,前朝投诚的旧臣也不少,不过就是有桩奇怪事,那前皇后的本家侄子崔灏景不知去向,妳说这崔灏景莫不是长了翅膀,飞到天上去了?” 听到表兄没有被抓获薛琬松了口气,但也不叫情绪外露,反而顺着姜敖的话也故作惊讶地问:“还有这样的事?” 眸子里波光潋滟的,姜敖越看越是心热,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腮上亲一口,“可不是嘛,他的旧部都不知他去了哪里,梁王,不,皇上虽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还是让人纳闷。” “也许人只是逃走了,”薛琬装作不经意地说一句,姜敖却是立刻反驳:“重兵把守,城门关的严实,哪是他这么轻易逃的了的。” “那既然在城里,你们把他找出来不就得了。” “可不是,皇上也发了话,谁能把这崔灏景找出来,许高官厚禄,便是那凤仪公主,都可以要过去。” 没想到那皇帝也是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凤仪公主”跟了他,竟然说送人就可以送人。心里唾弃,面上不显,“这么说,你也想得到这高官厚禄,把那凤仪公主娶回……啊……”不待说完,一声惊呼,原来是姜敖将她腾空抱起来再与她一道落回床上。 薛琬就知道他不折腾她不会安心。 姜敖的手探入她抹胸里,抚弄在她胸上,一开始尽量轻柔,但是后来实在激动忍不住,手劲就大了点。薛琬痛叫了一声,怒而推开他:“你为什么总是折腾我!让我痛苦你就会开心吗!” 姜敖被她一句话说愣了,比起前两次他已经够温柔了,微微诧异道:“很痛吗?是不是我昨天太用力了?” 薛琬红了脸,觉得和男人讨论这话题下流极了。 姜敖却不管她如何抗拒,直接一手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扯开她抹胸查看,薛琬脸都快烧起来了,骂道:“放开我!你恶心死了!” 姜敖听了这话却着实刺耳,沉了脸色,冷笑道:“妳大概没见过别人玩女人是什么模样,别说你这样娇弱的,就是身强体壮日日做农活的村妇,一晚上被几个人活活弄到死都是常见的……”一边动手把她下裳扯下来。 感觉到她身子僵硬发抖,姜敖终究心软,遏制住自己,手慢慢在她身上腿间轻轻抚弄摩挲。 薛琬又怕又恨,偏被他逗弄得身子全然不能自主,不由睁开眼大骂:“你也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心里也看我和女奴一般!” 姜敖柔声道:“哪能,爷对妳千好万好,恨不能剜心掏肺,再没有更好的了。”说着手中感觉她已有些润泽,掰开她双腿,自己倾身向前,慢慢跻身进去。 撇开昨天被他下药,薛琬这次也不过第二次,又不十分湿润,又紧张,只觉虽无第一次的撕裂之痛,但被狠狠撑开的痛苦也毫不逊色第一次,自然是觉得姜敖这般一次次作践她可恨极了,落泪道:“你要是真对我好,怎会对我做这等事?” 姜敖骑在她身上,本来就拼命控制着自己缓缓而动,免得伤了她,憋得很是艰难,听到她这话,不由失笑,又想她毕竟还小,前皇后又去的早,没有人教导她这回事,恐怕真是想岔了,只好日后慢慢开导。 但现在却无暇。 他已忍得满头是汗,薛琬却始终闭目蹙眉,一脸痛楚,最后还忍无可忍哀声道:“……好了吗?还要多久?我痛得忍不住了。”声音都是发抖的。 便是姜敖,一片好心被人当驴肝肺,也是薄怒了,咬牙道:“是你让我快点的,别怪我……”说着深深几下,薛琬再犟,也被他弄得痛得叫出声来。 姜敖却是刚才控制得狠了,这时理智渐殁,也顾不得她,骑在她身上狠狠动起来。 薛琬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却不想下面还有更狠的,他把她翻过来,迫使她跪伏在床上,从后面压了上来…… 可怜薛琬这样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最简单姿势尚且难以应付,又如何受得了如此激烈的,且这姿势也让她觉得极为屈辱,只当姜敖是故意来折磨自己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床上,咬牙不肯出声,只是落泪。 男人大都喜欢这姿势,姜敖一时只觉身心畅美,宛如极乐,难以自制,手伸到前面去抚摸她美乳,却摸到她面上满手泪水,心中一凉,才恢复了神智。 见她在身下抖得厉害,也不知是痛还是哭的,他哑声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说着按着她腰快速几十下,草草了事,放过了她。 薛琬倒在床上,一言不发,双腿间火辣辣痛,又有什么热热的流出,让她只觉得羞辱至极,姜敖叫了热水,巧柔端来的,他在门口接手过来,亲自用帕子湿了给她擦拭,薛琬都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羞涩缩腿也没有满面通红跳起来骂他,想是恨他恨得狠了。 姜敖颇觉无奈,给她擦了双腿间又擦拭身上,他怜惜昨晚弄得狠了,今儿已经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薛琬身上几乎没什么新的淤痕青紫,只有脖子上和胸前几处吻痕,看着红红的,实则不痛。一身雪肤,纤细腰肢,姜敖看得又怜又爱,薛琬却是没有感觉到他的一片好心,只得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劝慰:“你别想岔了,我不是要折磨妳,只是爱妳罢了……”看薛琬听了这话全无反应,不由叹息,只得说:“妳以后就知道了。” 最后他搂了薛琬睡了,薛琬因为被折腾狠了,虽然心中痛愤,在他怀中也沉沉睡去。 第八回 水儿直流 春雨绵绵,虽然雨后的空气清鲜,但薛琬记挂着花园那些海棠,花开时娇艳动人,艳过朝霞,可一场雨下来总是惨不忍睹。 可不同人一样,花无百日红。 但薛琬到底动恻隐之心,想挽救挽救。 氤氲的雾气中,薛琬也看得不免出神,忽然猛地只觉得撞到了什么东西,却是一个蓝衣锦袍男子闯进了她伞里,一双桃花眼,含尽笑意:“姑娘竟为海棠遮雨,也容我避一避可好?” 说着还来摸薛琬撑伞的小手,薛琬吓的想弃伞而逃,却被他的大手包裹住,动弹不得。 薛琬羞恼不已,“你放手!”也知道姜敖得那梁帝看重,府上时常会有人拜访,她尽量会避着,不妨这雨天还有人来,而且还如此轻挑。 “不光人生的美,声音也好听得紧。” 发现这人直勾勾的打量,薛琬气的满面通红,奋力挣扎道:“哪里来的登徒子,我要喊人了!” 景铿只觉魂都丢到了天外,“爷既担了这登徒子的名,不做点什么,岂非对不起自己。” 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胡乱亲着她的小脸,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肯松手。 薛琬一边不甘心的拼命抵抗著他蛮横无礼的举动,一边扭过头朝四周大声叫著企图有人来救她。 景铿也被被她惊动姜敖,赶紧把人嘴堵了,薛琬咬紧牙关抗拒,景铿觉得自己大约是这些天素得久了,当下便很不等将她一口吞了,便隔着薄薄春衫在她身上起掐,令她蓦地张口,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炽热的舌头。 仿佛吃不够一般,吮了又吮,吸了又吸,将她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觑着前头有个小亭子,一个箭步窜过来,又一个旋身,直接将她按在了冰凉凉的地上,立刻把她衣带松了,纱衣剥下来便随手抛到了亭外的雨帘里。 薛琬顿时少了衣物蔽体,地上又凉,忍不住往他身上钻,景铿乐呵呵地直笑,见她雪白的身子纤毫毕现,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 呼吸越来越混重,自诩阅女无数,但肌肤生的这样细腻漂亮的,却是平生未见。又如法炮制地除去了抹??胸??,见乳圆而白,如同新雪堆砌而成,两点嫣红的小奶头,与雪白的酥胸相映成趣,十分诱惑。 此番也忍得够久了,探手上去,顿觉满手腻腻滑滑,薛琬又是羞又是气,拿眼瞪他,景铿只觉她那媚眼儿格外勾魂,那满身的欲火再也忍不下了。 将她抱着一同坐在石凳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双手齐抚,只觉手感好得不得了,薛琬想挣扎着逃离那作祟的恶手,却是被他禁锢得扎扎实实。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热,那热气要穿透他衣物一般,薛琬羞愤极了,眼下却又不得不服软,求饶道:“小女子若是哪里得罪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恕罪?”邪邪地笑起来:“得罪了爷可从来没有机会恕罪,不过你生得这样美,爷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让爷用鞭子鞭打鞭打你还回来也就罢了。” 这人简直比姜敖还不要脸,薛琬简直气哭。 景铿还在??她??胸??口??俯??趴??着??,??大逞口欲,颇?有??技??巧??地??又??吸??又??咬??,???不??住??地??发??出??羞??人??的??水??声??,??薛琬呜??呜??叫??着??,?下??身?也敏感地流了水儿。 “好香好软好甜,啧……"?张??着??嘴??卷住一颗?小??奶??尖??含进嘴里,薛琬大口地喘着气,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景铿发现她的乳头很敏感,更是吃得不亦乐乎,时??不??时??去??搓??一??搓??另外一只。 “快活吗?” 薛琬不肯做声,景铿心道爷这手段可多着呢,且看你不求饶。手又滑向她如丝般滑的后背,最后停在浑圆丰满的臀股。 那柔腻丰挺的肌肤,触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贪婪地揉捏起来,而舌头却毫不停歇地绕着她那甜滋滋的红豆吮玩打转。 薛琬只觉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不断地流出羞人的水儿,又粘又热,羞红着脸夹紧腿,景铿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薛琬惊喘一声,已被他探入那令人发狂之地,情急之下扭着身子想甩了那恶手,胸前的美肉却也跟着轻轻晃动起来。景铿把头埋在她的美乳间,手上则是把她亵裤全撕扯掉了。 那两条光溜溜的莹白玉腿又长又直,光滑细白毫无瑕疵,看了简直要人命。打开那双莹白玉腿,让大腿根部尽量地打开,立时心头剧跳,彷佛发现了绝世珍宝。 薛琬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挣扎起来,却又哪敌得过这威猛男人。 景铿轻而易举地制住她,手??指??探??下??去,热??乎??乎??的??穴??儿??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不仅奶子美,就下面的小穴也是个宝,不单生得美,还没插就水儿直流,饿坏了是不是,乖,一会就喂你吃大棒子。”顺着花唇的缝隙掏了掏,掏出大把的花液,也因为水多湿滑插进去不甚费力。 突然的入侵让薛琬低哼,身子忍不住往后缩去,但景铿岂容她逃,继续往下追击,薛琬呜咽,只觉嫩肉被那手指摸扣个遍,体内窜起骚动,酥痒难耐。 景铿手指仍不住轻拨细探,隔了会儿,从凝脂堆里揉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的肉粒来,蠕来滑去,娇艳诱人之极,便用两指轻轻夹住。 薛琬那处端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晃出白花花的乳浪,景铿盯着她晃动的美乳,还能闻到????????幽?幽????????清香?,一会便感到淫水急涌,指掌皆给一注稠汁淋得热腻黏滑,不由撤出手指,又飞快地插回去,她的奶儿也是摇晃不断,美不胜收。 感觉她适应了,便加到二根,磨着她细滑的嫩肉,拓宽她的穴道,一会又如法炮制地加到三根。 薛琬不知不觉在他怀中轻扭腰肢,往他手指套,这个时候景铿却突然将手指撤出。 “嗯~”薛琬一下子觉得花穴空虚起来,全身泛粉,眼波横流,景铿低低笑了,“别急!等爷脱个裤子。” 薛琬忽觉景铿捧住自己的臀,腿心捅入一根巨物,唬了一跳,终于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惊慌万状地闪避,竟半分动弹不得,真相信他敢在这亭子里把她奸了,只得求道:“将军,此地不便,咱们寻个清净去处,奴婢伺候你好不好~” 第九回 狠咬肉棒 景铿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但若能让美人儿求着挨肏,那自然比霸王硬上弓来得有意思。 “好倒是好,只是爷现在下头疼得很,哪有功夫寻什么清净去处”薛琬腰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当然感觉到那凸起有多坚挺膨胀,更别说景铿还有贴着她蜜汁泛滥的芙蓉蕊上下磨蹭,紧密到她都能感受到阴茎上的血液脉动和暴涨的青筋。 怕他用强,忙双手捶他胸膛,“先放开!放开!” 景铿几乎就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那勾人犯罪的嫣红里去,但这样的美人,玩一次确实不够。瞟了眼她的唇,觉得若看着这样的大美人为他含阳,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再说等她把自己鸡巴舔上一遍,沾上美人的香涎,待会进去还更容易些。 便低声对她说,如果她肯给他用嘴吸出来,他就放开她。 薛琬上次被姜敖那腌臜的丑东西塞过一回,想死的心都有了,听景铿提出这等要求,但觉百般屈辱。 “妳要不乐意那我就进来了,本来爷就吃了亏”那东西也开始小幅度顶撞,薛琬吓得半死,大叫道:“别!别!我为将军用嘴,我为将军吸出来!” 景铿心中大喜,连忙换个姿势,又将自己的大氅铺在地上,让薛琬跪趴在他胯间,叫薛琬清楚地看清了他的凶器,长得又黑又粗,长似矛枪,龟头呈紫红色,在美人目光下不时雄赳赳地抖动几下,愈发耀武扬威。 薛琬瞥了一眼,就像触电一样赶紧把眼睛闭上。 “快睁眼,闭着眼睛怎么舔!” 薛琬这才慢慢睁眼,盯那凶残之物看了片刻,神情半羞半惭、半贞半淫,看得景铿爱个不住,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玉杵上,“不管你今儿用什么办法让它射出来,我都放你走。” 薛琬一咬牙,两只手都用上了,来回套弄着。 景铿从下面抓了团晃动的美乳揉着“呀,别~”薛琬嘤咛一声,腰肢软了下来,差点都要撞上那物,景铿也发现了,赶紧把她扶住,这万一被她把自己性器撞坏了,他后半生怎么过。 一手按住薛琬微微翘起的红唇:“赶紧用你的小嘴儿亲我鸡巴一下!” 薛琬一咬牙,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轻轻握住他的阳物,芳唇在那大龟头上轻轻一吻,就是这样轻轻一碰也让景铿兴奋的几乎跳起来。 “快用嘴含住,用舌头舔一舔龟头” 薛琬知道不把他弄出来自己难以脱身,只想快些让他泄出来,张开嘴唇,鼓着粉腮含住了他的龟头,舌尖随即去舔吸腥腥的龟头马眼,只吸得景铿口中“丝丝”抽气,在薛琬的温暖嘴巴里跳动着,几乎要射了出来,赶紧从她口腔拔了出来。 薛琬不明就里地望着他,小脸泛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动情红潮:“不是说,只要你泄了就会放我走?” “自然,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缓一缓,那泄意也平复了,也干脆坐在大氅上,让她继续。 薛琬不再迟疑,低头将肉棒含在了嘴里。 景铿手指也在她蜜穴轻轻滑动,薛琬哪受得了这个,吓得双腿一合倒把手给夹在腿心了,景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一阵恣意抠挖,她想挣扎也挣不脱,竟有些渴望肉棒真插了进来,春泉尽出,湿了景铿一手。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手嘴并用,只想让他赶紧泄精。 景铿却稳住精关,更是双手并用,恣意玩把她那花穴美乳。 如此过了半柱香功夫,薛琬嘴都麻得没有知觉了,景铿还是坚挺无比,花穴又被他抠挖得阵阵痉挛,高潮汹涌到来,终于支撑不住,臻首倒在景铿胯间,阴精狂喷。 第十八回 又紧又嫩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一回 竹篮打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二回 死去活来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三回 钻刺狠戳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四回 云雨滋润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五回 心急如焚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十六回曲意逢迎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五十一回腿都合不拢了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五十二回李代桃僵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五十三回翻云覆雨 Empty reply from ser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