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的大师兄》 1、大师兄骚得等不及了? 已经入了夜,书山不仅阖了门,还落了锁,护山大阵护得满山幽静,连虫豸鸣叫都没有。 峰顶的书府,入夜之后是不允许靠近的,连巡山的修士都只得在山脚下望一望,便算做是巡视过了。 今夜,本也该如这座书山一般安静的书府,却有些别的,不同的声息。 书山的书府,除了藏着本门的典籍,还有来自其他诸门的典籍,甚至凡俗的杂学也有收纳,内里博大精深,书山题海不足形容其万一,又有开山的祖师爷亲自设下周易法阵,更是九曲十八弯地巍峨险峻。 书府建筑宏伟,厢房无数,其中,正门进去的大堂用得最为频密。 这是各府尊师育徒训下的地方,也是门主开坛讲法的地方,更是各类法赛主持开幕的地方。 门楣高阔,装潢雍容,明明有祖师爷的仙法护得这里常年不染纤尘,门楣如旧,闱布常新,门主却依旧专门分派了人手,每日两班轮流悉心打扫,监点长明油灯,风雨不辍。 此时,一具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就在长明油灯的灯光之下,横陈在雍容高阔的大堂中央。 这是名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并不十分清秀俊朗,却也浓眉大眼,五官端正。 青年的身体,不如法修那样连鸡都抓不住的柔弱,也不如武修那样赤手能开山石的魁梧,只是修长匀称。手长脚长,四肢舒展,用劲的时候,手臂大腿都能瞧见肌肉的轮廓,线条流畅的薄薄隆起。 青年的皮肤是寻常的蜜色,被压在身下的棉麻蒲团一衬,倒也抓人眼球的细腻。 这不,蹲在青年腿间的男人就抚摸着青年温热的皮肤,爱不释手。 男人的手指,摸了青年鼓鼓的胸肌,摸了青年胸肌上褐色的奶子,摸了青年的毫无赘肉的腰肢,又摸了青年裆下鼓鼓囊囊的肉团,最后顺着两股之间的间隙,溜到了青年的臀缝之间。 感觉到男人灵活的手指触碰到身后隐秘的肉孔,青年难堪地撇开了脸,横陈的身体却依旧静止不动。 男人嗤笑一声,分开了青年的双腿。 青年拥有一具属于成年男性的躯体,健美的大腿分开,一股子雄性气味就涌了上来,腿根硕大的阳具显得更大了,阴茎粗长,褐色的睾丸松松地垂着,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男人将青年的双腿立起来,青年丰满的臀肉本来被压在棉麻的蒲团上,这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男人毫不客气,熟练地握住了青年丰满多肉的屁股,往两边一分,隐藏在里面的小眼儿就露了出来。 青年屁股一凉,臀缝里就窜进了冷空气。男人抓得狠,扣着丰盈的屁股肉往两边掰,青年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腚眼都被拉扯得张开了,在冷空气里无措地收缩着,顿时更加难堪了。 青年咬着牙:“要干就干,磨叽什么?!” 男人又是一声嗤笑,阴森森的:“怎么,大师兄骚得等不及了?” 2、求我。 大师兄!一语叫破了身份,两人居然是师兄弟。 男人叫破了青年的身份,不仅没有撒手,还探出手指,去戳那被拉扯得如同婴儿嘴巴般张开的小眼:“大师兄的小屄摸起来又嫩又滑,真是比凡间妓院里身经百战的倌儿还受摸!” 听着男人荤腥的夸奖,青年的脸顿时胀红了,连声低斥:“闭嘴!闭嘴!” 男人见把青年惹急了,又来哄他:“瞧我这话说得,咱们蓬莱仙门的大师兄,昆仑仙君座下大弟子,天资聪颖,天赋异禀,仙法数术俱是同辈中的翘楚,哪里是凡间男娼能比的?” 闻言,青年面色总算稍霁。 男人微微一顿,却又话锋一转:“论起骚浪下贱淫荡下作,明明是看见男人的阳具就流骚水,每天不被男人操弄个百十的来回就走不动道的大师兄你,更胜一筹才是。” “赵云生,你住口!”青年气急了,连名带姓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名叫赵云生,而青年正是他的大师兄,蓬莱仙门昆仑仙君座下大弟子唐浩天。 唐浩天让赵云生气得够呛,一双圆瞪的黑眸都怒红了,翻身就想走。 下一秒,唐浩天整个人软倒在蒲团上。 就这个当口,赵云生本来只在洞口试探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贯穿了唐浩天的肉洞。熟练的手指撑开唐浩天的腚眼儿,准确地找到了软肉下脆弱的一点,指肚贴上狠狠一碾。 “啊!”唐浩天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然后就哑了。 唐浩天的阳具在没有任何抚慰,甚至没有勃起的状况下射出了。丰沛的精水从大张的马眼里急促地喷射出来,簇簇地喷在地板和蒲团上,强烈的快慰让他的眼前尽是炸开的白光。唐浩天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感觉到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身体。 赵云生不仅碾压唐浩天的前列腺,还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起唐浩天的腚眼来。 唐浩天被赵云生的手指插得又酥麻又瘙痒,精关大开,更是止不住地浪水长流。 赵云生不过抽插了数十下,唐浩天的荤汤已经淌得一腿都是,连身下的蒲团都打湿了。唐浩天抖着腰,声音都打起颤来:“别,师弟,别插了。” 赵云生对上唐浩天巴巴的黑眸,一声嗤笑,指肚贴上那脆弱的一点,又是狠狠一压。 “……”这回,唐浩天张着嘴,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眼看着稍微有些平息的快慰,再次排山倒海地打过来,唐浩天只觉得自己是情潮欲海里的一叶扁舟,孤独无依,虚弱不堪,一个大浪袭来,就被覆灭了。 他的腰在颤,屁股在颤,腚眼里的软肉痉挛般打颤,喉头也上下滚动着干咽唾沫。 每一秒的快慰都登峰造极不能逾越,却总是在下一秒,被赵云生的手指送到更高的高潮。 如果说先前唐浩天的眼前是连绵炸开的白光,现在就是一圈一圈的发黑,他爽得天灵都昏沉起来。 “不……”唐浩天艰难地出声,满是哀求,“不要了,赵师弟。” 赵云生灵活地手指依旧准确地反复攻击着唐浩天的腚眼,吝啬着言语:“求我。” 3、还不快张嘴,给师弟好好吃吃鸡巴 唐浩天此时的姿势十分狼狈,他本想一走了之,却被猝不及防的攻击弄得一下子软倒下来。 唐浩天从仰躺的姿势变成了趴着,仓促间,这趴也趴得并不规矩。他上身正面压在蒲团上,随着被赵云生指奸耸动,奶儿贴着蒲团,很快就磨得如小石子般坚硬。下身却是侧着的,丰满多肉的屁股撅着,凹陷的腰肢纤细,到了屁股的地方,又勾人心魄的隆起饱满了起来,如同迎合赵云生的指奸般不住扭动。 听见赵云生松口,唐浩天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求求你,师弟,求求你别弄了。” 赵云生却又是一声嗤笑:“大师兄求得这般敷衍,怕忘记了当初,是如何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弄你的骚屄。” 唐浩天浑身一僵,因为难堪,面色又是青白又是绯红。他失神地望着赵云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对上唐浩天圆瞪的双目,赵云生丝毫不惧,他继续抽插着唐浩天已经软乎得一塌糊涂的腚眼儿,另外一只手握住唐浩天硕大饱满的阳具,一捏:“怎么着,大师兄这是自觉仙法精进,想在这个时候跟我切磋了?” 唐浩天泄了许多荤汤,阳具早就是湿漉漉水淋淋的一团,被赵云生握在手里一捏,浑身的力气都泄了,一滩软肉似的栽倒在蒲团上,张着嘴只知道浪叫:“师弟,好师弟,你就饶了师兄这回。” “怎么的,是还有下回吗?”赵云生握着唐浩天的阳具,又是一捏。 一溜的稠水被赵云生捏出,喷得到处都是,唐浩天又羞又臊,眼圈都红了:“没有下回,再没有下回了。” “还有呢?”赵云生继续逼问。 唐浩天咬了咬牙,话到嘴边转了几圈才终于蹦出来:“求好师弟用肉身法宝,祭一祭师兄的洞府。” 啪!是赵云生扬起巴掌,给唐浩天丰满多肉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一下,打得不甘寂寞的臀肉又是抖又是颤。一扫先前的客套,用词辛辣起来:“欠操的贱货!浪水淌得连蒲团都湿透了还在这里摆谱,你是不是要我把你光着屁股拖到大殿里,当着师尊的面操烂了你发骚的屄眼儿,才知道该怎么说话?” “不,不,”唐浩天慌张得几乎结巴,面色绯红,眼圈红得几乎要哭出来,“求师弟拿大鸡巴干我腚眼儿,把腚眼儿干成骚屄,随便哪个野男人的大鸡巴插一插,都能干得潮吹,丢得到处都是。” 说完这句话,唐浩天是真的哭了,虽然只落了两滴泪,却顺着端面颊一路流到了下巴。 唐浩天哭得凄惨,赵云生却十分满意:“真是犯贱,还不快张嘴,给师弟好好吃吃鸡巴。” 赵云生的声音,阴森森的,和潮热的吐息一起,贴着唐浩天的侧脸送进耳朵。 吹得唐浩天机灵灵打了个哆嗦,下身一凉,却就是丢了好大一滩。 下一秒,唐浩天嘴里一热,舌头所及,又腥又咸,正是赵云生的阳具,满满地塞了他一嘴。 4、把腿张开,让祖师爷好好看着 赵云生骑在唐浩天的脸上,啪啪地干他的嘴巴,粗长的阴茎捅着喉咙,睾丸拍打着下巴。 可怜唐浩天被赵云生的大阳具操得几乎窒息,连连作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还一直流到了脑后,却不敢反抗,只大张着嘴,放软了喉咙和舌头,唯恐一不小心剐蹭了赵云生的宝贝,换来一顿更凶狠的惩罚。 等赵云生终于拍了拍唐浩天的屁股,唐浩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送上了腚眼儿。 唐浩天跪在蒲团上,高高地撅着屁股,鼓胀的臀瓣中央,被指奸了许久的腚眼儿软软地绽开着。 赵云生扶着阳具,一挺腰就撞了进去。 又粗又大的阳具,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膨胀的龟头顶到底,带弧的茎身还擦到了唐浩天敏感的一点,擦得射了许多的唐浩天都又是一哆嗦,阳具又有些湿意。 赵云生掐着唐浩天哆哆嗦嗦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了起来。 两具男性躯体疯狂媾交,大堂里只听见又脆又响的皮肉撞击声,在高阔雍容的门楣里不断回荡。 唐浩天开始还想忍着,赵云生没操几下,就忍不住了,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又操了一会儿,唐浩天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修长匀称的青年修士在蒲团上软成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被又粗又大的阳具翻搅操弄得迷瞪着眼,只剩下喘气的劲。 操了个把时辰,唐浩天开始漏精,两手十指都捂不住,淅淅沥沥的精液从不够严实的指缝里往外流,滴滴答答地落得一蒲团都是。赵云生干脆让唐浩天坐起来,坐在他的阳具上,一边自下而上的挨操,一边对着墙上开山祖师爷的画像射精。 “把腿张开,让祖师爷好好看着,本代的大弟子是怎么在腚眼儿里夹着鸡巴流浪水的。” 唐浩天一抬眼,正撞上壁画里开山祖师爷耷拉的慈眉下的一对善目,仿佛真是在老祖的注视下,被同门师弟的阳具顶分着腿,操熟了腚眼儿,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颤:“不,不行,赵师弟,快放我下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前面几次都行,怎么的这次就不行了?”说着,赵云生揉了揉唐浩天的阳具。 唐浩天坐在赵云生的阳具上,被干得浑身是汗,脚趾头都蜷紧了,浪水一直流到屁股上。阳具让赵云生灵活的手指熟练地那么一揉,挣扎得就不是那么认真了。他的阳具、睾丸和腿根早就淌满了荤汤,浓鼻涕似的缀在马眼上,随着起伏要掉不掉地晃荡。 赵云生一捏,唐浩天就又泄了。 “骚货!” 唐浩天泄了,赵云生却还没有。赵云生嗤笑一声,把阳具抽出来放在唐浩天的胸肌上磨了起来。 唐浩天被磨胸也很有感觉,一边揉着自己的阳具,一边挺胸主动去蹭赵云生热乎乎的阳具。唐浩天很快就被自己摸得又硬了,奶子也被赵云生的龟头磨得硬邦邦的。 赵云生最后射的时候,一炮热精都射在了唐浩天的脸上。 唐浩天被赵云生的浓精一烫,也射了出来。 5、这同门的大师兄……真是白长了一副大屌。 唐浩天喘着气,探头去望窗外的月亮。 赵云生虽然射过了,却没有软,半硬的阳具塞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一送,吹气似的又鼓胀了起来。 唐浩天被铁杵似的的大阳具一捅,又是没骨头似的倒在蒲团上:“住手!” 赵云生充耳不闻,有条不紊地将唐浩天骨骼丰盈的丰臀美腿摆正在蒲团上,从正面顶弄起来。 唐浩天身形修长,仰躺着,蒲团不够大,只一个屁股盛在蒲团里,其余四肢躯干都顺着蒲团的边缘落到了地上,长明烛光里瞧着,倒像他自己挺着腰腿,主动对着阳具送上了屁股。 唐浩天抵着赵云生结实的小腹不让操:“够了,赵师弟,已是丑时中刻,我还需去准备明日的早课。” 赵云生掐住了唐浩天退缩的腰肢,扣着丰满多肉的屁股,却更往自己的阳具上拉拔了些:“大师兄无需焦急,距辰时的早课,还有足足两个时辰,咱们还有的是时候再耍耍。” 不过艰难拉开半寸缝隙,却换来更加暴烈的撞击。密实贴合的大阳具,甚至比原先的深度更进一寸。 唐浩天虽然阳具射过好几次,腚眼儿却不过开了一回荤,还有些意犹未尽,被赵云生强摁着用大阳具重捣两下,顿时觉出滋味来。什么丑时什么早课顿时被抛去了脑后,只对着师弟的阳具,又是挺腰又是扭胯地送上了腚眼儿,几下就弄得只剩喘气的劲:“师弟,好师弟,啊,啊,啊。” 赵云生见唐浩天一杆劲瘦的窄腰几乎要扭出花来,不由得又是一声嗤笑。 这同门的大师兄,初时还假意挣扎几下,后面就全然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真是白长了一副大屌。 思及此,赵云生捧着唐浩天的屁股,干得更加用力了。 唐浩天一身的淫肉受撞,就如同拍岸的惊涛,每每荡起层层的肉浪。很快就被干得浑身是汗,浪水长流,布满汗珠的肌肤在长明烛光下如同蜜色的绸缎般闪闪发亮。 这样浑身淫肉的天生浪器,即便是出身优越男女不忌的赵云生见了也不由得咂舌。 胯下用劲,阳具顶撞,直恨不得连着睾丸都塞进去,尝一尝浪屄淫肉的滋味。 赵云生又干了唐浩天小半个时辰,这次,一泡浓精全灌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里。 这一炮之后,唐浩天浑身都软趴趴的,最软的还要数被暴干过后的腚眼儿,爽得透了,也熟得透了,酥软麻木,用不上一点力气,闭都闭不拢,夜邪的凉风一个劲而往里灌。 赵云生看着唐浩天骨肉匀停地躺在蒲团上,大张着腿,腿根尽是黏糊的白液,体魄强健的男人,却从腚眼儿里喷出浓精的样子,真是最下贱的窑姐都比不上的骚浪。 胯下一热,阳具就又硬了。 赵云生伸手去摸唐浩天,唐浩天还以为他只是想过过手瘾,等看清楚赵云生胯下直挺挺的阳具,不由得一惊,翻身想逃:“不行,师弟,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赵云生却哪里会让他轻易脱逃,扣着脚踝拖回来,掰开了屁股,拿着阳具往里一送。 “嗯!”两个人一齐激灵灵打了个颤。 6、大师兄,你今天可得当着祖师爷的面…… 唐浩天趴在蒲团上,那蒲团早就又是汗又是精地湿得透了,唐浩天趴上去湿冷冷的。 唐浩天冷得一个机灵,奶子一硬,腚眼儿就收紧了。 “嘴巴上说着不行,骚屄却夹得比什么都紧,贱货!”赵云生受这又软又韧的一夹,差点当场就泄了,直惊出一身的热汗,阳具胀得更大,硬邦邦地往唐浩天的腚眼里送。 唐浩天被干得直喘气,反手去推赵云生:“师弟不要。” 唐浩天这一反手,连赵云生的头发丝都没够着。还是赵云生大发了慈悲,握住唐浩天的手往下一压,让唐浩天摸到了他自己的臀缝之间。唐浩天这一摸,自然也就摸到了在臀缝间抽插肆虐的大阳具,青筋贲张,又粗又大,难怪自己每每被它插到,就觉得腚眼儿连着小腹都要被干穿了。 赵云生不仅让唐浩天用手摸,还要他用词形容:“师兄怎么样,师弟的鸡巴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住口,住口!”唐浩天被干得高潮迭起,愣是咬着牙,才忍住了到嘴边的浪叫。他见用手推不动赵云生,便又用上了脚,双脚蹬着地面,想要挣开了赵云生。 不想唐浩天早被干得浑身是汗,连脚底板也是汗津津的。汗湿的脚掌踩着仙法保护纤尘不染的地板,一个打滑,倾斜的身体正撞着赵云生插上来的大阳具,唐浩天脑子里刹时间一片空白。 唐浩天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都不受了控制,胯下一烫,竟又是射了。 却不是精液,而是尿,随着哗哗的水声,尿骚味扩散开来,书府大堂里经年的佛香都压不住。 唐浩天尿的时候,赵云生也没有停,阳具依旧有力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身体。 粗壮的阳具又黑又硬,翻搅着又红又肿的腚眼儿,那腚眼儿早被干得软成一团,将融未融的喜烛膏脂般鲜润透亮。结实的小腹也拍打着丰满多肉的屁股,打得一身的淫肉拍案的涛水般荡起肉波。 前面后面一起爽的感觉,直让唐浩天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珠子都翻了白。 赵云生犹嫌不够,还将唐浩天抱起来,对着墙上开山老祖的壁画一边挨操一边尿:“大师兄,你今天可得当着祖师爷的面把话说清楚了,师弟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唐浩天一抬眼,对上壁画里祖师爷低敛的慈眉善目,又是羞臊又是激爽,浑身僵直紧绷,却尿得更厉害了:“师弟,不要,不要让祖师爷看着,快放开我。” 赵云生偏就要让开宗立派的祖师爷瞧清楚,当代的大弟子是如何挺着奶儿张着腿儿,被男人的阳具干成一滩没有骨头满地流尿的浪肉,愈发掰开唐浩天的屁股干得起劲:“说,爽不爽?” 唐浩天坐在赵云生身上,被操得跌宕起伏,越发爽得阳具流尿,屁眼吐精,满嘴里存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流得一下巴都是,当下服了软:“爽,好爽,师兄被师弟的大鸡巴操得好爽。” 7、欺师灭祖的贱货。 赵云生抱着唐浩天汗津津的身体,又是揉他胸肌,又是撸他阳具:“有多爽?” 唐浩天在赵云生的手中,直如一团没有骨头的肉,任了灵活的手指头熟练地捏圆搓扁,身后的小眼还被粗壮硕大的阳具疯狂输出。刚刚有所停歇的失禁再次澎湃起来,只是这次喷出的不是尿,而是精液了,没有丝毫转换的停滞,白色的浓精代替尿液,随着赵云生的操干簇簇地喷洒了出来。 唐浩天一边喷着浓精,一边大声浪叫:“师弟的鸡巴又热又大,操得师兄又饥又渴,瘙痒难耐,直恨不得被最粗最长的棍子捅进去,一顿乱捣,捣得骚鸡巴又尿又射,遗得一地都是。” 也是修士修得体魄强健气息绵长,丹田里源源不断的精气仙法滋养四肢百骸,寻常人哪里经得住这样频密又暴烈的欲浪冲刷,还在射尿后立即射精,便是赵云生操遍了凡俗妓院也操不到的极品宝屄。 赵云生当下腰腹用力,更是疯狂地往淫屄浪肉里捅,一杆硕大的阳具插得唐浩天的腚眼熟热发烫:“喜不喜欢被鸡巴干?想不想以后天天被大鸡巴干?” “想,”唐浩天爽得满头满脸的热汗,气都喘不过来,“想天天被干,想被干得腚眼儿都合不拢,一不被大鸡巴塞着就流水,浪水流得满屁股满腿都是,穿多少条裤头都捂不住。” 赵云生一声嗤笑:“那我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 “好,我以后天天让赵师弟干,任凭何时何地,只要师弟露了阳具,便是正在师尊座下听法,真人府里闭关,我也立马解了裤头撅了屁股,送上腚眼儿让师弟干个痛快。”唐浩天说着骚话,射得更加厉害了。 唐浩天被赵云生抱着面向墙壁,旁人看去,便是唐浩天对着堂上开山祖师爷的壁画射了又射,大蓬的精液直奔祖师爷面部而去,只是中途力竭,才自半空掉落,点点滴滴地洒在地板上。 “欺师灭祖的贱货。”赵云生胯下火烫,更是发了狠地抱着唐浩天往死里干。 唐浩天开始还叫得发骚犯贱,后面就叫不出来了。 原来爽到极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的,唐浩天腚眼儿大张地坐在赵云生的阳具上乌七八糟地想着。 唐浩天浑身的力量都压在了早就干成一团软滑膏脂的腚眼上,只觉得激爽快慰滔天的巨浪般拍过来,拍得他浑身痉挛,双眼翻白,张着嘴都发不出声,只剩下挨操喘气的劲。 湿意在唐浩天的脸上连成了一片,也不是是汗是泪,连望出去的视线都模糊了。模糊的视野里,壁画上祖师爷噙在嘴角的一点笑带上狞意,连低敛的慈眉善目都写满淫邪,唐浩天望着,竟觉得开山立宗门的老祖,亦不过是个无耻窥淫,想将他压在胯下暴奸腚眼儿的老货。 这样的妄念,欺师灭祖,却让唐浩天射空的精囊灼灼的烧痛起来。 最后赵云生一泡浓精,热热烫烫地灌进唐浩天的腚眼儿的时候,唐浩天哼都哼不出来,只浑身一颤,一泡浓精就软鼻涕似的滑在了腿上。 8、今晨只能夹着热精上早课了。 凡人决然射不出这样多的精华,按这出精的频率,早就精尽而亡了。 幸而唐浩天并非凡人,而是修士,是蓬莱仙门天资卓绝的大师兄,是昆仑仙君亲传的弟子。 但即便如此,射了这样多,唐浩天也有些撑不住了。 等赵云生再次把唐浩天放平在湿透的蒲团上,再次用阳具摩擦腚眼儿,唐浩天浑身酥软,皮肉筋骨俱化了浪水荤汤,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期间,赵云生用鹅羽扫过唐浩天湿淋淋的龟头、睾丸,最后更是将鹅羽的硬梗塞进了唐浩天的尿道里抽插,唐浩天也不过敷衍地挤出一两点黄白粘液,便什么都漏不出来了。 但即便是这样,赵云生依旧没有停止对唐浩天的奸淫。 唐浩天的腚眼儿已经被干得完全绽开,外翻的肉口能够看见里面熟红的淫肉,吸饱了精液的淫肉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艳色的纤维在长明烛光里无法控制地颤抖。每每被粗大的阳具推挤,就绵软地蜂拥过来。 这一切都在表明,青年不该经历人事的旱道,已经被不懈的耕耘开垦成了成熟的沃土。 唐浩天神情恍惚地望着赵云生,放空的双眸中却印不下赵云生的影子:“你快些出精,天要亮了。” “天亮了就亮了,大不了让来洒扫的弟子都瞧一瞧,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淫肉,是如何挨操的。” 唐浩天虽然是天生的淫器,但到底是男人,又有修士的术法,赵云生耕耘起来,需得日日不辍才柔软顺畅,辍上一日,便紧致狭小,辍上二日,便坚硬干涩,仿佛从未被阳具造访过。 即便是日日辛勤不敢懈怠,也要多多蒙受了雨露甘霖,才会松软开绽得犹如将融未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现下,唐浩天的腚眼儿就是蒙了水泽滋润,湿软得恰到好处的时候。 赵云生耕耘半宿,才得了这样肥沃富饶的好时候,哪里舍得轻易出精,捧着丰满的屁股疯狂地穿刺,直恨不得连阳具下松垂的睾丸都送进去,尝尝淫屄浪肉的滋味。 “你便是现在出精,我也没有时间回房洗漱,今晨只能夹着热精上早课了。别再拖了时候,真让人看见,大不了,”唐浩天抿了抿发干的唇,“大不了下了早课让你接着弄就是了。” “下了早课接着弄,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赵云生嗤笑一声,终于加快了动作。粗黑的阳具噗噗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直搅得本就湿软红润的腚眼儿肉更是软成一团,流出丰沛的浪水,湿透了厚厚的蒲团,连蒲团下的地板都浸润了湿意。 唐浩天此时彻底软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四仰八叉地张着腿,任着赵云生进出抽插,浑身的淫肉被撞得起了连绵的肉浪,却只是被动苦捱,四肢一动不动地摊着,随着赵云生的撞击而摇晃。 赵云生眼看着唐浩天被干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胯下一烫,悉数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里。 9、师弟,干我。 早课刚刚结束,赵云生便冲上去,借口有要事,从一众要讨教仙法的师弟手里拦下了唐浩天。 等不及回房,半道就把唐浩天推进假山,扒了裤子。 松软的绸裤落在脚踝里,赵云生一眼就看见唐浩天从臀缝一直绵延到腿弯里亮晶晶的水泽。青天白日的太阳光底下,细腻的蜜色肌肤上蜿蜒的清亮水痕愈发明显。 赵云生并着两根手指头,直接捅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真想看看那些围着你大师兄大师兄地叫的师弟们,要是知道你屁眼里夹着男人的精水给他们上早课,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住口!”唐浩天夹着赵云生的浓精,唯恐被人发现,整堂早课都紧张地夹着屁股,缩着腚眼儿,缩得腚眼儿都麻木了。被赵云生的手指一插,顿时吐出一泡精水,却是清亮的,清水一样淌下大腿。 赵云生翻搅着唐浩天的腚眼儿,被耕耘了一夜的地方,不过休息了一个时辰,又收得紧了,赵云生插了好几下,才不情不愿地绽开:“大师兄果然不愧是大师兄,竟将我的精华吸收得差不多了。” 唐浩天被赵云生灵活的手指插得脚软,扶着假山才勉强站住了。却也站得不甚端正,双腿略略分开,精光赤条的大屁股撅着,随着赵云生的手指头扭动,声音也颤了起来:“住,住手。” “不想要手?想要大鸡巴了?”赵云生嗤笑着抽出了手指,一撩青袍露出下面的阳具。 青天白日地见了赵云生的阳具,紫黑着又粗又长大,唐浩天端正的面孔顿时染上了胭脂色,咽了口唾沫,却还是力持镇定:“别,别在这里,先回房。” “憋不住了,先让我进去松快一阵。”赵云生的阳具早就胀硬了,在唐浩天做早课的时候,突突弹跳着,叫嚣着要爆射在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师兄腚眼儿里。好不容易捱到早课结束,终于将唐浩天扒了裤子,听着他只是被手指拨动两下就爽得难耐的喘息,更是胀得发痛,哪里还忍得住? 赵云生掰开唐浩天丰满多肉的屁股,握着阳具抵上去一顶,就捅了进去。 唐浩天的腚眼儿还是湿滑的,吸饱了精液,半融的红烛膏脂般红润透亮,这一顶就干到了底。 两个人俱是绷紧了身体昂着脖子,爽得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愉悦至极的呻吟来。 赵云生伏在唐浩天的背上,终于插入的快慰波涛般传来,一时之间,他也是僵硬的,静等着快感淡去。 赵云生伸手到唐浩天身前,这一摸,不由得又是一声嗤笑。这外表道貌岸然的大师兄居然骚浪下贱到这种地步,明明才被干了一夜,干得精囊尿袋都射空了,此时受了插,居然仅仅是插进去就又射了。 唐浩天也知道自己一片湿滑的下身是个什么情况,被赵云生一摸,气息更是不稳:“师弟,别揉。” 赵云生握着一捏,又是捏出一股荤汤来,力道十足地甩在假山石上:“发骚了?” 唐浩天又羞又臊,索性破罐子破摔,挺着屁股去撞赵云生的阳具:“师弟,干我。” 10、第一次在外面,在有人迹来往的地方干 “贱货,干死你!” 唐浩天长手长脚,青天白日大好天光看得通身蜜色,越发修长匀称。 青色的长衫堆在腰间,月白的绸裤落在脚踝,露出丰满的臀修长的腿,正当中垂荡硕大的阳具和睾丸。 这样的唐浩天,撅着屁股,蜜桃般鼓胀的臀肉咧分出腚眼儿求操。赵云生听见那句沙哑的“干我”,直如列阵的士兵听见冲锋的号角,当下怒喝一声,扣着唐浩天的腰胯就用力耸动起来。 赵云生胯下雄伟粗壮,恣意横冲直撞,用了蛮力,噗呲噗呲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 唐浩天扶着假山石,被赵云生猛烈的奸淫,撞得几乎站不住脚。 这里是仙门,多的是仙法卓绝的前辈,神识过处,虫豸鸣叫皆收入耳中。 唯恐被旁人发现,唐浩天跟赵云生只偶尔会在卧房里干,最多的时候,却是在书山书府里干。那里有开山祖师的仙法护卫,又有入夜后落锁闭门的禁令,任凭他们在里面胡作非为,亦不怕人发现。 这还是第一次在外面,在有人迹来往的地方干。 唐浩天虽然心下担忧,真的干上了,却也觉得说不出的刺激。 一想到会被旁人知晓,自己跟师弟不伦的情事,被旁人看见,自己光着屁股被师弟的阳具捣弄,被旁人发现,自己被师弟奸淫着腚眼儿还射出阳元来,唐浩天的阳具就兀自发烫了。 唐浩天虽然胯下发烫,但两人皆知不能过多引人注意,当下只一言不发,闷不吭声地埋头苦干。两个人缩在假山后憋屈的空间里,抱做一团,交尾的肉虫般无声疯狂地顶撞着对方的下体。 狭小的空间里,尽是皮肉撞击的脆响和精液飞溅的腥膻气。 唐浩天细小的腚眼被粗长的阳具抻得大大的,腿根的皱褶里堆满了吞咽不下的精水,那精水在腚眼儿里捂得久了,吸收了些,并不浑浊,流出来如水般清凉,顺着骨肉匀停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 唐浩天不敢恣意地叫,呻吟憋在喉头,身体便更加敏感了。偏生赵云生跟唐浩天性交已久,对唐浩天的身体熟悉至极,每每冲着软肉下脆弱不堪的地方准确狠撞,次次干得唐浩天爽得直打颤。 如此干了一盏茶的功夫,唐浩天已经是爽得满身大汗,喘不上气来:“师弟,不行了,你快射进来。” 赵云生却有些舍不得,抱着唐浩天汗津津的屁股不撒手:“别急,再干一会儿。” 唐浩天被赵云生的大阳具干得又是扭腰,又是送胯,马眼里又流出许多水,胡乱甩得到处都是:“不行,再干下去太危险了,会被人发现的,你先松快这一回,咱们回屋再……啊啊!继续干。” “真想当着众位师兄弟和师尊的面,操翻了你这骚货,大鸡巴干骚屄,把你干得射了又射。”赵云生咂着舌,意犹未尽地摸着唐浩天的大阳具和卵子。 唐浩天张着腿,撅着屁股前后地摇,主动把阳具睾丸送进赵云生的手里,又把丰满多肉的屁股往赵云生的阳具上送:“等,等回了屋,你想怎么干都让你干,师兄撅着骚屄,让你干得射都射不出来可好?” “贱货!” 11、为了本门的声誉,只能发去了苦窑做妓 赵云生低斥一声,阳具却更是发热发烫,抱着唐浩天的屁股更是疯狂进出起来。 赵云生居然用了仙法,动作快成了一道残影,打桩般重操着唐浩天腚眼儿。 唐浩天根本分不清赵云生何时是进,何时是退,只听见清脆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赵云生这样快速猛烈的奸淫,几息之间已经是百十来下的进出,连绵的攻击插得唐浩天的腚眼儿热到麻木,浪水长流。太爽了,唐浩天爽得两条长腿尽是蜿蜒下流的荤汤,忍不住想要浪叫起来。 唐浩天一张嘴,赵云生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唐浩天一惊,理智稍稍自欲海里回笼,也想起来现下是决计不能叫人发现的情况,当即配合着赵云生抿紧了嘴,只受操着,从鼻腔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喘息。 赵云生边捂着唐浩天的嘴,边暴奸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听得唐浩天唯恐被人发现不敢叫喊,只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喘息,顿生了青天白日人来人往逼奸大师兄的成就感,胯下更是用力:“别叫,你要是出声,要把人招来,我是要受罚,但让人看见了你腚眼儿里插阳具的样子,你也当不了本门的大师兄了。” 唐浩天天资聪颖,一听赵云生的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嘴巴被捂住不能说话,只配合地点点头。 赵云生嗤笑一声:“这就对了,乖乖地让我耍一耍,很快就完事儿了,你也会爽到的。不然让人知道你这样自甘下贱,跟男人媾合,连屋都来不及回,在假山后面就扒了裤子跟男人插腚眼儿,为了本门的声誉,只能发去苦窑做妓,让行脚的力夫插腚日屄,一回只要一个大钱。” 唐浩天连忙摇头。 赵云天视而不见,粗硬的阳具在唐浩天的腔道里飞速开垦,继续道:“别说,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淫肉,指不准还真受力夫的欢迎,一个大钱这样便宜,他们肯定是在师兄门前排了长队,等着干你发骚的贱屄,即便是师弟想要去惠顾,一时半会儿恐怕还排不上趟呢。” 唐浩天艰难地从赵云天的手指缝里挣出一线空暇来,满是哀求:“不要,不要让我去做妓,被脚夫插腚。” 赵云生见唐浩天否认,前面却更湿了,竟是听得要做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男娼,被行脚的力夫排着队奸淫,就浪了起来,心底里不由得低斥一句——这发瘟的贱婊子,嘴上更是不留情:“届时,师兄迎来送往,日日都是挨不尽的暴操,流不尽的浪水,无数的恩客,来不及靠眼识人,只能靠骚屄识鸡巴……” 骚屄识鸡巴……就是光着屁股,只通过感觉阳具的大小,长短,粗软,形状,甚至顶撞的角度,奸淫的力度,抽插的频率,出精的浓稠,就认出此刻在腚眼儿里抽插的是哪一位花了钱的恩客。 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正被赵云生顶到要命的地方,一个冷战,浓精就从阳具里滑了出来。 12、切下来,我教你一个仙法,保其不腐 后穴一烫,唐浩天知道赵云生也射了出来。 或是顾忌着在外面,这次赵云生并没有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多呆,射出后就立马拔了出去。 唐浩天一转身,看清楚身后的情形,顿时吓了一跳。 哪里是赵云生不愿意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多呆,赵云生仰面倒在地上,胯下还垂荡着来不及收进裤裆的阳具,沾满了黏糊的秽物,却眼神涣散,肢体坚硬,气息全无,分明已经死了。 旁边,站了一名青衣的青年,见唐浩天看过去,便开口:“走吧。” 这青衣的青年,虽然跟唐浩天一样是青衣,却是有了山门洞府的府主,虽然一样是青年,修士结丹后凝固容貌,却是千年前就结丹的前辈,现在已经是本门少数几位元婴修士之一,贺万山。 贺万山见唐浩天僵立不动,挑眉:“怎么,舍不得?” 赵云生虽然行为不轨,但到底是同门的师弟,唐浩天迟疑着,正要开口。 贺万山又道:“你要真舍不得,可以切下来,我教你一个仙法,保其不腐,你想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用。” 切下来……不腐……拿出来用,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骇得周身僵冷,话都说不出来,只连连摇头。 “那还不走?”语罢,贺万山转身便走。 唐浩天连忙跟贺万山的身后,离开了假山。 出了假山,唐浩天忍不住回头去看,但见赵云生的尸身寸寸碎裂,风一吹,便化了碎屑。这番异状,自然是贺万山所为,果然修真之路既阻且长,在前辈修士的心目中,低等修士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贺万山将唐浩天带回了自己的洞府:“可是他逼奸的你?” 唐浩天端端正正地站在堂下,仰望着坐在石塌上的贺万山。修士越是清修,越是心性寡淡,唐浩天虽然并不深恨赵云生,甚至还有些惦念,但人死如灯灭,他自然要为自己打算:“回师叔,正是。” 贺万山点点头,又问:“他是如何逼奸你的?” 唐浩天咬了咬牙:“弟子不甚打碎了师尊心爱的茶盅,惶惶无措之时,他替弟子担过,受了师尊责罚。事后,他却以告知师尊是弟子以大师兄之名强迫他受过为要挟,逼奸了弟子。” 贺万山又点点头,再问:“蓬莱耳目众多,何以竟无人发现,他都是在哪里干你? 唐浩天面色一红:“书山书府有祖师爷的仙法防护,非寻常神识能破,又有入夜后闭门落锁的禁令,无人来往。他便是在每日入夜之后,让弟子去书府大堂里受奸。” “倒是心思缜密,却也胆大妄为,”贺万山颇为感慨地叹上一句,“大堂之上,有祖师爷的壁画,你们居然男男性交,污了祖师爷的眼。如你所说,他每日入夜便要你去受奸,你们干过多少次了?” 唐浩天面色更红,启唇嗫嚅:“弟子……” 贺万山挑眉,声音和神色一样冷峻:“他都死了,你还要为他遮掩?” 唐浩天不敢怠慢,连忙拱手:“并非是弟子要刻意隐瞒,实在是,初次受奸至今,已经足足两月光景,他性欲极强,弟子实在是不记得……多少次。” 唐浩天话音未落,眼前一花,省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窝进了元婴师叔贺万山的怀里。 13、师叔,不要捏。 堂下的青年脊背挺直,五官端正,区区的筑基修士,揖身拱手,已然皆是本代大师兄该有的气度。 贺万山挂了长老的闲职,是不理门中俗务的,但也听过唐浩天的名头,师兄昆仑仙君座下亲传,天资卓绝的单灵根,又是纯阳之体,二十来岁已经摸到了结丹的门槛,堪称同辈修士中的佼佼者。 这样一个天资聪颖的青年一张嘴,却是“……不记得多少次”受了奸。 强烈的反差,即使是修出元婴来的贺万山也不由听得胯下一烫。 修士修到了贺万山这样的境界,只求一个勿着执念,反滋生心魔,行起事来,洒脱不羁,说是恣肆妄为也不为过。心念一动,前一秒还站在堂下的唐浩天,下一秒就倒在他怀里,被抓住了裤腰带。 “师叔!”唐浩天大骇。 元婴大能岂是区区筑基可以抗衡的,唐浩天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裤腰带就被贺万山扯开了。 先前唐浩天被贺万山撞破自己跟师弟赵云生苟且,仓皇间,裤腰带不过胡乱系上,系得并不牢靠,贺万山这一拉,青色的袍子顿时敞开,下面月白色的绸裤就掉了下去。 稠裤一落,唐浩天的下体顿时露了出来,阳具、睾丸、腿根和大腿内侧尽是半干涸的斑斑精渍,阴毛杂乱,膝盖有淤,腚眼儿更是半融的膏脂般红肿不堪。 “你这宝贝,倒也生得并不等闲,”说着,贺万山一把抓起了唐浩天的阳具。唐浩天生得宽肩窄腰,阳具睾丸也如主人一般雄壮伟岸,贺万山抓在手里,沉甸甸的好大一团。贺万山握着唐浩天的阳具,新鲜物件似的来回把玩,话锋一转,“你说你明明生了大屌,为何被当女人似的干通了腚眼儿?” 唐浩天先前被赵云生激烈干过,阳具反复勃起射精,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被元婴大能握在手里一捏,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声似爽非爽的呻吟来:“师叔,不要捏。” “你那做了死鬼的师弟捏得,为何我这个做师叔的捏不得?” 听着贺万山奚落似的的反问,唐浩天一噎,面上顿时染了胭脂色,只咬着牙佯装正派:“师叔和师尊份属同门,晚辈是师尊座下亲传,便如同师叔的子侄……啊!” 贺万山哪里会听唐浩天砌词推脱,不等说完,提着阳具就冲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 到底是千年的修士,贺万山的阳具比赵云生更加粗长老辣,唐浩天的腚眼儿虽然受了赵云生两月有余的奸淫,受这一顶,元神都要被顶飞出天灵感去,当场抖着腿儿惨叫一声。 单论身形,贺万山并不比唐浩天魁梧许多,但他有元婴的修为,提着筑基期的唐浩天,跟提一只毫无还击之力的鸡仔似的,直往胯下黑玄铁杵似的阳具上压。 “你便是守着这许多无用的迂腐规矩,才一直未能结丹。” 语罢,贺万山将唐浩天推倒在石榻之上,狠狠地操干起来。 14、师叔修为精纯,旷日持久 元婴修士洞府的石榻之上,横陈着一名一丝不挂的青年。 青年肩膀宽阔,四肢修长,通身蜜色的皮肤匀称细腻,肌肉线条流畅尽显男性之美。 引人注目的,青年脐下三寸之处,也是雄伟硕大,阳具粗长睾丸鼓胀,摇晃起来沉甸甸的颇有分量。 这样雄健的体魄,放在凡俗世间,足以使诸多的媳妇娘子惊声浪叫。 在这仙雾缭绕的洞府之中,体魄健硕的青年却挺着腰,撅着屁股,举着蜜桃般鼓胀的臀瓣,用臀瓣中央的肉孔吐纳着一根更加硕大的阳具,并随着奸淫,不断呻吟,颤抖,流出浪水来。 那阳具的主人也是青年摸样,身形并不见得出奇的高大魁梧,却有无形的霸气威压,压在青年的身上,直把亦有强健体魄的青年压做了一个随意摆弄的弱质小儿,可以举着阳具恣意奸插。 阳具有儿臂般粗,铁杵般黑,毛发浓密,青筋贲张,暴烈地进出着青年的腚眼儿,把一圈眼儿肉干得湿滑柔软,如蝉翼里包了艳血,又如红烛融成了膏脂,难以形容的鲜润通亮。 阳具抽插腚眼儿的时候,小腹也不知疲倦地拍击着屁股蛋子,那屁股本就丰满多肉,受了拍,击岸的涛水般荡出波浪。许是干得久了,蜜色的皮肤里也透出鲜艳的绯色来。 青年受着插,阳具也是勃起的,直挺挺硬邦邦的立着,阳具坚硬,睾丸鼓胀,每每被大阳具深插到底,便浑身过了激电般痉挛颤抖。每每受了千儿八百的奸插,便抖动着挤出浪水来,并不多,甚至是稀薄的,从高举着的马眼里,点点滴滴地撒在失神的侧脸上。 “师叔,不要,不要再干那里,啊,求师叔快些出精。” 唐浩天早脱了蓬莱制式的青袍,浑身精赤地跪在石床上,被贺万山疯狂奸淫。 修士修仙,越是法力精纯,越是固本培元,到了贺万山这样的境界,插上半旬不出精也是常事。 唐浩天虽天资卓绝,但年纪尚轻,没结丹,在窥探天道的修士眼中,不过是个连辟谷都做不到的凡人。 唐浩天已经被贺万山足足干了三天,几次中途休息,不过是停下来吃些辟谷养精的丹药。 期间,唐浩天什么荤腥丢人的求人骚话都说尽了,贺万山依旧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大阳具。 黑玄铁杵般坚硬的大阳具,周而复始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可怜那小眼儿艳红大张,被干得无力收缩,软成一滩,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整整三日夜,贺万山一次都没有射,唐浩天却射得下身一片泥泞狼藉了。 也是唐浩天有修士修为,才受得住贺万山三日暴奸,换做寻常凡人,便是不精尽而亡,也要马上风邪。 但即便是受住了,唐浩天的腚眼儿也比原来更红更肿了,屁股也被干大了一圈。 “师叔,师叔且饶了师侄这一遭,师叔修为精纯,旷日持久,师侄实在是受不了了。” 15、少不得师叔受累,给你醍醐灌顶 “你尚是凡人体魄,才会干上三日就受不了,少不得师叔受累,给你醍醐灌顶,改善体质,日后便是日夜不辍的迎来送往,也不生倦怠。至于现在,”贺万山伸手摸到唐浩天的下腹,那里早已湿滑成一片,满是筑基修士自己的汗水浪水,却除了被汗水浪水滋润得更加细致的触感,还能够感觉到一点粗硬的东西,从里面把腹部都顶得鼓出了一块,“不过灌到小腹,天降大任劳筋骨,再忍一忍。” 语罢,贺万山动起来,那腹下的粗硬突起也动起来。 粗硬突起忽隐忽现,每一次都顶着不同的地方,只在唐浩天的小腹附近打转,而且速度极快,仔细算来,竟与贺万山操干唐浩天的频率完全一致。不仅频率一致,若是贺万山插得重些,那突起就顶得大些,若是贺万山插得轻些,那突起就顶得小些。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唐浩天一片平坦的小腹顶了个遍。 这便不难猜了,从里面顶起唐浩天小腹的硬物,正是贺万山的大阳具,“ 贺万山的阳具粗长,竟从腚眼儿插将进去,顶穿着唐浩天的骚腚,几乎要破腹而出。 唐浩天受了这样暴烈的奸插,自然无暇细想分辨贺万山的话,无暇去想这师叔的阳具要如何能做到灌到顶,只撅着屁股,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似的趴在石床上,只剩下张嘴喘气的劲 自然更漏听了贺万山说的日夜不辍的迎来送往,未能体会这话背后的深层含义,不想许久之后,这被当做床间荤话抛诸脑后的胡话,竟一语成谶。 “不,啊,师叔,不行,师侄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贺万山干得真欢,唐浩天也叫得正欢,贺万山突然改变了性交的姿势。 贺万山身形一动,坐在石床上,让唐浩天坐在他的阳具上。 “啊!” 骤然用最绵软的地方,狠狠坐上男人黑玄铁杵般坚硬的阳具,贲张的青筋凌虐到了软肉的每一丝褶皱,唐浩天红肿的腚眼儿疯狂翕张,显然爽痛到了极致。 青年修士挺着腰,坠着屁股,双腿软成一团,胸前的奶子却坚硬得如同热烫的石子,过电般浑身一颤,当场从弹跳的阳具里射出稀薄的精液。 唐浩天本就疲软,精液射不出不过些许距离,就力道疲软地撒在一片狼藉的双腿之间。 射过之后,腚眼儿兀自收缩吮吸贺万山依旧坚如磐石的阳具,唐浩天整个人无力地倒在贺万山怀里。 贺万山一挥手,眼前出现了一个传音符:“什么事?” 原来贺万山之所以突然改变姿势,是收到了门内的传音符。 低等的传音符只能寄存声音,中等的传音符能够寄存图像,只有上等的传音符才能如同眼前的传音符一样即时通话,越是高等的传音符,对符咒使用者的修为的要求就越高。 唐浩天看清楚那传音符中修士的样貌,浑身一寒,欲念沸腾的热血都结了冰:“师尊……” 16、我本是仙门修士,并非妓楼里的私娼。 “再过几日,就是七十年一度的玄门招新。” “我这样的修为,难道还要收炼气的小儿,不去。” “你是蓬莱仙门有数的元婴修士,平日里不理俗务便也罢了,这样的盛会,必须出席。” “知道了。” 唐浩天看清传音符中不是别人,正是他亲传的师尊,便想从贺万山的阳具上下来。 不想贺万山不仅不放开,还压着他的屁股,更往里顶了顶。又粗又长的阳具连身体最深最酸的地方都干到了,唐浩天浑身一颤,又是软倒在贺万山怀里,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张脸埋在贺万山宽阔的胸肌里,只祈祷昆仑仙君没有看见他的摸样。 “师兄。” 好不容易捱到了谈话结束,眼看着传音符转淡,昆仑仙君即将离开,贺万山却又叫住了他。 “何事?”昆仑仙君虽然是贺万山的师兄,较贺万山更早缔结元婴,但修士结丹凝结容貌,昆仑仙君看上去亦是结丹之初,二十岁的青年摸样。他穿着蓬莱制式的青袍,这一回眸,也是仙风道骨风度翩翩。 “听闻师兄座下有一名叫唐浩天的亲传弟子,容师弟借上几日。” 唐浩天虽然是昆仑仙君的亲传弟子,但到底不过是筑基的修为,昆仑仙君略想了一想,才想起他来,当下连原因都不问,便点了头:“好。” 语罢,传音符消失,昆仑仙君这次是真的走了。 昆仑仙君刚走,贺万山便将唐浩天推倒在石床之上,一边耸动着阳具,一边骂道:“你这贱人,看见亲传的师尊便发起骚浪来,夹得好紧,全然不似先前被干通了的大松货。” 唐浩天听见贺万山骂他是大松货,想起自己身为本门的大师兄,却先后被师弟和师叔奸淫,干松了腚眼儿,不由得悲从中来:“我本是仙门修士,并非妓楼里的私娼,还请师叔高抬了宝屌,放过师侄。” “呸,”贺万山毫不留情地啐了唐浩天一口,“一个筑基的小辈,连丹都未结,也好意思妄称修士?” 唐浩天咬着牙:“今日的确是师叔的修为高于师侄,但不过是闻道有先后。师侄乃是本门的大师兄,资质修为或许师叔不放在眼里,却是同辈的佼佼者,师侄勤学苦练,假以时日,焉知不能强于师叔?” 贺万山看唐浩天说着豪言壮语,却躺在胯下,大张着腿,被自己的阳具操得打颤,又大了一圈的屁股鼓起肉浪,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冷笑:“大师兄?不如我就让你的那些师弟亲眼看看,你这同辈佼佼的大师兄,是如何脱了裤子光着腚,在男人的阳具上勤学苦修的。” 挑衅的话一出口,唐浩天便有些后怕,贺万山是心性寡淡的元婴大能,一言不合便杀了师弟赵云生。听见贺万山的话,更是大骇:“师侄错了,师侄一时鬼迷了心窍。师侄有幸被师叔看上,自该送上屁股,供师叔的大屌日翻了腚眼儿才是。” “知错了?晚了。” 17、在师弟们面前被师叔当堂操射 话音未落,唐浩天就发现自己已然不在贺万山的洞府之中,而是在房中堂前。 堂下蒲团桌几整齐排列,每一张桌后都坐着一名同门师弟,赫然是在做早课。 唐浩天甚至听见有人小声地议论“大师兄这是去了哪里,洪前辈来代课,已经是第四日了。” 唐浩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早课中,满身半干的斑驳精液,腚眼儿里还插着师叔的阳具。 “师叔,快放开我。” 唐浩天伸手去推贺万山,他万万没有想到,贺万山居然就这样把他带到了师弟们做早课的地方,甚至没有去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而是将一丝不挂腚眼儿里插着阳具的他直接放在了堂上,没有半分遮掩。堂下是同门师弟求知若渴的眼睛,他的旁边,就是师弟口中,前来帮他代课的结丹境前辈,洪华。 唐浩天摸着贺万山坚硬的胸肌,却是纹丝不动的,甚至,贺万山还有条不紊地耸动着阳具抽插起唐浩天的腚眼儿来:“嘴上叫着不要,腚眼儿却夹得更紧了,被众位师弟看着,你这欠操的大师兄更爽了吧?” “不要,师叔,师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且去了别的地方,师叔有任何差遣,师侄定听凭处置,不敢违逆。”唐浩天对上堂下众师弟惊愕的眼睛,又惊又怕,面皮跟眼圈一起烧红起来。 “我就是要让你所有的师弟都看清楚,你是这一身发骚放浪的淫肉,是如何在男人的胯下挨操的。” 贺万山将唐浩天抱了起来,面对着堂下的众师弟掰开双腿,敞露着激突的奶子和硕大的阳具。他从后面抽插着唐浩天,黑粗的阳具进出着脂红的腚眼儿,撞得唐浩天自己的阳具睾丸也在垂荡。 精壮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多肉的屁股,皮肉撞击的声响,清脆地回荡在本该只有书声的教室里。 唐浩天越是羞怯,贺万山越是要让一众的同门师弟都知道,这道貌岸然天资聪颖的大师兄,是如何恨不得被千人骑万人睡,腚眼儿里插着阳具就能爽得射了又射的贱货。 唐浩天甚至能感觉到白日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暖融融地落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所有不能示人的地方,激凸的奶子,满是精斑的小腹,勃起鼓胀的阳具睾丸和被阳具抻得大大的腚眼儿,都照的纤毫毕现。 唐浩天满心的羞耻悲愤,但腚眼儿早就被干得熟了,即使不愿意,那蝉翼包的艳血,半融的鲜润膏脂还是蜂拥过去,食髓知味地吮吸着进出抽插的玄黑铁杵。阳具挺立,浪水长流,顺着茎身流过睾丸腿根,聚在屁股上,屁股蛋子挂不住这样多的淫水,就自悬空的屁股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教室的地板上。 听见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唐浩天羞愤到了极致,忍不住眼眶通红,哭了起来。 一个抽噎,绷紧的身体,却撞上贺万山硕大的阳具干到骚处。 唐浩天顿时精水和泪水齐流,稀薄的精液飞溅,簇簇地喷洒在地上,甚至前排师弟的桌子上。 18、他虽看不见,听不见,但被触碰也有知 突如其来的射精,让唐浩天酿在眼眶中的泪只落了一滴就落不下来了。 唐浩天浑身僵硬,双眼发直,眼前是一圈圈炸裂的白光。 太爽了,被奸插得太久,本来只能漏出一两滴荤汤的阳具,居然射出了连贯的稀薄精水。精水力道十足地四下飞溅。唐浩天甚至看见一滴薄精落在了代课的结丹修士洪华的衣袍一角,晕了一块深色的水渍。 实在是太爽了,原来在师弟的注视下干到出精,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爽,唐浩天乌七八糟地想着。 “师叔,我们还是回府吧。” 射出之后,唐浩天的理智稍稍回笼,他已经瞧出教室里的师弟们并不能看见自己,这必然是元婴大能贺万山施展的精妙仙法。他先前误以为师弟们看见自己被师叔当众奸插的愕然眼神,不过是洪华前辈与他的教学方式不同,引得师弟们惊讶诧异罢了。 但到底是教室,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明知道师弟们看不见自己,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奸插,唐浩天还是满心羞臊不能适应,所以出言恳求贺万山离开。 唐浩天不济得又一次射出,贺万山的阳具却依旧是坚硬的,铁杵般塞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你这骚货夹得这样紧,被众师弟看着,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嘴上说着要走,心里分明是想留在这里被干翻的。” “不……啊,师叔!”唐浩天还想再劝,贺万山却又干了起来,干得他失声惊叫。 贺万山不仅自己抽插唐浩天的腚眼,还将唐浩天抱到堂下,抱到一名师弟的面前,将唐浩天被阳具抽插的腚眼摆放在师弟的眼下:“你瞧,你的师弟正看你被大鸡巴干的骚屄,看得目不转睛。” 仙法所致,那师弟根本看不见唐浩天,不过是透过他看向堂前授课的洪华罢了。但听见贺万山这样说,唐浩天真的产生了师弟注视着他被干得浪水长流的腚眼儿的错觉,那求知的目光灼灼,灼烧得腚眼儿更是发热发烫,激爽连连:“不要看,师弟,不要看大师兄被师叔的大鸡巴干屁眼。” 唐浩天浪得泥鳅般扭动,一杆劲瘦的腰几乎要扭出花来,蓦地一甩,阳具擦过靠得极近的师弟的唇瓣。 师弟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嘴,露出疑惑的表情。 见此一幕,唐浩天惊得浑身一僵,骤然绞紧的腚眼儿咬得贺万山都是一声闷哼。 贺万山一边粗喘着,一边继续才唐浩天的腚眼儿里抽送:“这仙法屏障,他虽然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但若是被触碰也是有知觉的,同样的,你也会有感觉。可要我把你这贱人的骚鸡巴放进他的嘴里,让你把被阳具暴插爽极的精液,射在同门师弟的嘴巴里?” 闻言,唐浩天更加确信自己真的是在做早课的教室里,在同门师弟面前,被贺万山当众奸插,而非只让他误以为自己在教室里幻象,连忙求饶:“师叔不要。” 19、师兄知道这样很骚……但鸡巴干得太爽了 “贱人!夹得更紧了,莫不是想夹射了我,好去掏你师弟的裤裆,”贺万山低斥一声,抱着唐浩天,将噗呲吐纳着黑玄铁杵般坚硬的阳具的红肿腚眼儿,更往师弟面前送了送,“不如索性我成人之美,放你去跟你的师弟干上一场?” 眼看着下体险险擦过师弟的侧脸,唐浩天吓得硕大的阳具都缩成了一团:“师叔饶了我!” 贺万山冷笑一声:“若真想我饶了你,就自摸着鸡巴说些好听的来。” 唐浩天一怔。 便听见贺万山的声音更是冷峻:“这般磨蹭,莫不是真看上了师弟的嫩屌?” “师侄不敢。” 唐浩天连忙去摸自己的阳具,他的阳具是湿漉漉的,手掌也是汗津津的,两厢一触,俱是湿软黏糊。 但唐浩天到底有最后的尊严,手指抚着阳具,张嘴嗫嚅,骚话卡在嘴边,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口。 贺万山一声冷哼:“这般磨蹭,是不是真要我撤了仙法,让满堂的同门师弟俱都来看着,你这道貌岸然的大师兄是如何抖着一身淫肉,在师叔的胯下发骚发浪,受操出精的?!” 唐浩天骇得浑身一僵,贺万山心性寡淡,杀赵云生不过心念一转,真的惹恼了他,指不准真会干出撤除仙法,让蓬莱满门的人来瞧他受奸淫态的事情。 贺万山有元婴修为,寿元之长,非连丹都没结的低阶修士可以比肩。届时,贺万山只需闭关,百十来年白驹过隙,再出关已是时过境迁,这桩往事于贺万山而言,不过是一转清风过耳的艳史。 唐浩天却不同,他不过筑基修为,若是不能结丹,百十年便是一生的时间。 思及此,唐浩天虽然满心羞愤,却不敢怠慢,乖顺地快速撸动阳具,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师叔,饶了我,不要在师弟的面前干师侄的腚眼儿,被师弟看见,师叔的大鸡巴把师侄的腚眼儿干得这么爽,弟子日后还如何统领门下的师弟们,有何颜面继续担任本门的大师兄。” 唐浩天的阳具本有些萎靡,在灵活的手指里很快又舒展开来。龟头红亮,茎身笔直,睾丸鼓胀,分量十足,却也是一杆放在凡俗人世足以使诸多娘子小妇尖叫呻吟的阳刚之躯。 这副强健的阳刚身躯,却因为腚眼儿里插着更加粗大的阳具,颤抖痉挛。 堂下师弟敏思好学,堂上前辈谆谆善教,唐浩天却在其中,赤身裸体地被同门师叔如同把尿的小儿般扒开了双腿,端着腿根,从后面暴奸的屁眼。甚至,他还自顾自摸着鸡巴,摸得淫水四溅,浪水狂喷。 唐浩天心里明白,虽有仙法屏障,室内的师弟和前辈都看不见,这一切却是真实存在的,心下悲凉。 唐浩天心下悲凉,身体却又热了起来。 师弟们的眼神,真如贺万山所言,变成了窥淫的目光,每一双求知的眼睛都漾着鄙薄又猎奇的光:“啊,师弟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师兄被插着腚眼儿还在撸自己的鸡巴的样子。师兄知道这样很骚,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下贱,但是师兄停不下来,因为师叔的大鸡巴干得师兄实在是太爽了……” 20、将本门的大师兄贯在阳具上,边走边奸 接下来的几天,贺万山日夜在教室里奸插唐浩天。 唐浩天初时放不开,有人进出便紧张得浑身僵硬,腚眼儿收缩。 每每这时,贺万山必掰开唐浩天的腿,或压在地上,或压在墙上,甚至干脆压在正上课的师弟的课桌上,挺胯暴奸,直把他干得神魂迷失,胡言乱语,腚眼儿大开,软成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为止。 唐浩天便渐渐习惯了青天白天,在授课的课堂上,在听课的师弟中受奸。 甚至还能主动挺着腰,掰开屁股来邀奸:“恭请师叔操屄。” “啊,师叔,骚货的屄痒得受不了了,定是有邪神作祟,师叔快拿肉身法宝,祭一祭师侄的腚眼儿。” “好爽,哦,哦哦哦,师叔的鸡巴好厉害,操得骚货好舒服,啊,啊,好爽,再干,好美。再干师侄的骚穴,不要停,啊,不行了,骚穴被师叔的大鸡巴干成浪屄了,又射了,又被干射了,啊啊啊!” “师弟,师弟快看,师兄的腚眼儿被师叔的阳具插得又红又肿,鸡巴还骚得出了这样多的精水。师叔,师叔也射进来,把热精射在师侄的骚屄里,师侄是师叔的盛精痰盂。” 唐浩天射得身子虚弱,吃了许多养精辟谷的药丸都补不上来,贺万山却一次都没有泄过,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不知疲倦地开垦着唐浩天的腚眼儿,甚至历久弥坚。 这日,却是已经到了七十年一度的玄门招新。 唐浩天记得贺万山答应了昆仑仙君必然要出席,也一直苦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唐浩天本以为贺万山去参加招新,他能得以喘息,不想贺万山虽然出席招新,却没有把他从腰间取下。 以贺万山的修为,本能够直接出现在招新会场的主位上,他却偏偏选择步行,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向贺万山的行礼的低阶修士有筑基期,也有结丹境,他们只看见青年摸样的元婴修士贺万山仙风道骨,青衣飘飘。却不知道,凝聚了他们崇拜仰慕的目光的贺万山,蓬莱仙门有数的元婴大能,大开着裆门,露出挺直的阳具,将本门的大师兄贯在阳具上,边走边奸。 筑基期和结丹境的修士都没有看穿贺万山的障眼法,那些满脸惶惶生涩的炼气修士,自然更看不破元婴大能的仙法。不知道一丝不挂的唐浩天就挂在贺万山身上,腚眼儿含着阳具,每走一步,都被奸到至酸至软处,荤汤浪水从来的地方流了一路。体魄强健的青年,生生被奸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 终于在主位里坐下,贺万山施下禁制,抱住唐浩天汗津津的裸体:“这一路走来,可觉得刺激?” 唐浩天坐在贺万山的身上,软成一滩春水的腚眼儿就坐在贺万山硬成铁杵的阳具上,一插之下,松松垮垮的腚眼儿肉无力推拒,让铁杵般硬挺的阳具一干到底,丰盈饱满的屁股顿时荡起肉波,满脸的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师侄实在是不行了,求师叔饶了弟子。” 21、到最后,唐浩天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 “躲什么?”这干熟了腚眼的师侄忽然假正经起来,贺万山新鲜之余,更多的是不耐,他扣住唐浩天乱扭的屁股,一挺精壮的腰身,饱胀的阳具将唐浩天湿淋淋的腚眼干了底朝天。 “啊!”硬邦邦的阳具一插,插得唐浩天膝盖一酸,险些坐不稳师叔的大鸡巴。幸而师叔的大手紧紧扣住了屁股蛋子,吸饱了精液的嫩肉才得以食髓知味地蜂拥而上,满满地咬住了插入的阳具。 “你可要好好表现,方不负了这场七十年才开一回,蓬莱满门济济一堂的盛会。”伴随着这样的吩咐,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贺万山又是一记重撞。 些许抽出,然后是数倍于抽出的长驱直入,刚刚绞紧的嫩肉被蛮力粗暴开拓,唐浩天只觉身后肉花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迫全然绽开,觉得粗长异常的阳具从腚眼一直干到了嗓子眼。 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畅快。 但这到底是蓬莱仙门最盛大的集会之一,蓬莱仙门入门条件严格,七十年一次的盛会,堂下与会者也足足有几千人之多。数千双灼灼的眼睛,远非教室里数十名师弟能够比拟。 唐浩天夹紧了腿,虽然荤汤浪水已从他松垮的腚眼一直流到了绷紧的脚尖,但决计不肯在这样英才齐聚的盛会上,再从管不住的阳具里漏出几滴来添新货:“师叔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 “夹得这样紧,明明就是个想被堂下数千徒子徒孙围坐观赏被师叔干腚的淫娃荡妇,装的什么三贞九烈?”说着,贺万山一边抽插着唐浩天的腚眼,一边拍打起他的屁股来。 唐浩天的屁股本就挺翘多肉,操干多时,更是丰盈饱满,这又打又日之下,顿时荡起连绵的肉波,说不出的下流,又说不出的淫荡,在大手和阳具反复淫虐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绝。 啪啪啪,响亮的掌掴声,啪啪啪,清脆的操干声,交织成一片。 贺万山仙法卓绝,元婴之下,皆无法看破。 在贺万山连成一片的掌掴操干声中,明知别人看不见,但听贺万山这样说,唐浩天也产生了自己当众用腚眼儿服侍师叔的阳具的错觉。堂下每一个人的目光都灼灼的如有实质,几千的人,几千双眼睛,这些目光落在唐浩天身上,带着烧灼的热度,直烧得他阳具坚硬,腚眼儿湿软,又流出大股的淫水来。 “不是的,师叔切勿这样说,师侄没有,没有想在招新盛会上,想被新来的师弟看着,被师叔的阳具,大阳具捅屁股,捅到腚眼一直流水,鸡巴也射,射出来浪水,啊啊!” 嘴巴上抗拒着,唐浩天的身体却欲火焚身地在贺万山的阳具上主动起伏。 唐浩天浪叫着,满脸又是汗又是泪,唾液更是顺着嫣红的嘴角流得一下巴。 到最后,唐浩天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知道贺万山的阳具,身下的座椅俱已湿透,全是他激爽至极倾斜而出的浪水。 22、如用过的厕纸般随手一丢 蓬莱仙门共有六位元婴大能,值此盛会,俱都出席了,坐在设在殿前的主座里。 贺万山便是其中之一,旁人看去,他面无表情,甚至是百无聊赖地端坐着,实际上,他已经奸插着唐浩天换了好几个姿势。或是让唐浩天坐在身上一边受插,一边对着殿中的修士射精,或是扶着座椅,背对着殿中修士,撅着浑圆多肉的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浪叫。 贺万山干着唐浩天的腚眼,并不妨碍他打量今次新来的弟子:“你瞧那边的那个黑衣小子如何?” 唐浩天隔着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睫毛看去,但见一名黑衣少年,年岁尚轻,生得纤瘦,便如实回答:“他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也有十来岁,不过炼气二阶,修为平平,又是四灵根的平庸资质,恐没什么作为。” 贺万山却一本正经地摇头:“我看过了,此子虽然身形瘦弱,但胯下粗长,小小年纪,比当日干过你的赵师弟还要硕大,阴毛浓密,性欲强盛,收到门下不干别的,天天干软你的腚眼儿骚屄也不错。” 唐浩天浑身一僵。 便听得贺万山继续说下去:“你这骚屄我插得极为顺手,不如我出面,向昆仑师兄讨要了你做关门的亲传弟子。但我正是破境的关键时候,说不准何时就要闭关,不能让你发浪的腚眼儿便宜了不知名的野男人,索性收几名大鸡巴的弟子做了你的师弟,待我闭关之时,便让这些便宜师弟好好慰藉你这大师兄的骚屄。” 唐浩天心下明白,关门的亲传弟子,贺万山不过是说得好听。 瞧贺万山的作为,分明是要将唐浩天留在身边做时时奸操的娈童鼎炉。他若真答应了,空负根骨,只怕此后都要在贺万山的床上,做一滩日日夜夜为阳具干得熟软的烂肉,此生修仙无望。时运不济时,连门下师弟的阳具也要吞吃一二,如此荒诞淫荡的虚度数年,至多数十年,便化为尘埃枯骨。 唐浩天心下不愿,但他知晓贺万山行事乖张,不敢强辩,只低眉顺眼地伏低做小:“何须改易山门那样麻烦?师叔何时想操师侄了,说上一声,师侄自当立马解衣撅臀,献上骚腚浪屄,供师叔随意抽插,师叔爽过了,便如用过的厕纸般随手一丢,岂不省事。” 贺万山不过临时起意,唐浩天虽然修为低微,到底是昆仑仙君亲传弟子,改易山门甚是麻烦。只待唐浩天诚惶诚恐地应下,他再轻描淡写地将此事作罢。 作罢的话,贺万山自己说得,唐浩天却说不得。 唐浩天虽拒绝得委婉,贺万山还是自觉伤了颜面,当下一提胯,粗大的阳具往唐浩天腚眼里狠狠一送。 “不识抬举的贱货,”贺万山低斥一声,疯狂地撞击着唐浩天的屁股,也是仙法屏蔽了声音,不然这样连绵的脆响足以使在场的所有人脸红,“你这样自甘下贱,干脆下去让凡人捅上一番。” 23、被师叔捅了腚眼儿,又入粗鄙村夫胯下 唐浩天不敢躲避,每一次的操干,都只能抖着大腿,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还请师叔怜惜,弟子身为仙君,实不愿委身了腌臜的凡人。” 贺万山捧着唐浩天的屁股,每一记都撞得那丰盈多肉的屁股蛋子荡起肉波:“难道你就不想尝尝身为仙君,却被凡人压在胯下一番乱捅的酣畅滋味?” 唐浩天身为修士,毕生追求脱离凡胎,被修为境界远高于自己的强者压在胯下淫虐也就罢了,如何能甘心被一介凡人压在胯下,用阳具操熟了腚眼儿:“师叔饶了师侄这一回,若是被人瞧去师侄自甘下贱,让凡人操了屁眼,在蓬莱仙门就呆不下去了,此生仙途亦就此中断。” 贺万山却循循善诱:“今天虽是玄门招新,来的却不都有机会进入玄门,你自选了那没有机会的,我用仙法为你做下屏障,春风一度之后,他下山而去,只当是一场幻梦,决计不会识破你的身份。” 唐浩天知道自己方才拒绝,惹恼贺万山动了真怒,若不在这件事上让他如愿,指不准后面还留着什么更可怕的手段要整治他。当下心中千回百转,只得屈服:“但凭师叔吩咐。” 贺万山见唐浩天服软,不禁一咧嘴,笑容里全是恶意:“师叔知道师侄面嫩,已为你选好了目标,也设下了屏障,你自去邀他操屄便是。” 唐浩天循着贺万山示意望去,但见贺万山选中的凡人三四十岁,身形臃肿,容貌粗鄙。唐浩天没想到贺万山的审美如此油腻,实在难以下口:“师叔,这,这也生得太……” 贺万山却一口振振有词地回绝:“你既担心被识破身份,自然要选那等粗鄙腌臜,决计与仙门无缘之辈。难道还要选根骨清奇,容貌上等的,好等他入了山门,识破你这发骚放浪的大师兄身份?” 贺万山说得道貌岸然,其实不过都是折辱唐浩天的托词。贺万山就是要看着唐浩天身为蓬莱仙门的大师兄,身为筑基境的仙君,却被一个抖着一身肥肉的中年丑汉压在胯下,用肥粗的阳具贯穿了腚眼的样子。 唐浩天满心羞愤,不能推拒,还要拜谢贺万山:“多谢师叔为师侄考虑周全。” 贺万山越发得意,胯下奸插不停,粗大的阳具搅拌着唐浩天腚眼里吸饱了精液的嫩肉,又足足抽插了数百下,奸得唐浩天脚趾绷直浪水横流,才将他从铁杵般粗硬的阳具上取下来:“既已选定了,便快去求那凡人掏出肥屌,在你发浪的骚屄里畅快地捅上一阵。” 唐浩天心中越发羞耻悲愤,却只得向那肥胖的中年男人走去。 唐浩天早被贺万山干软了屁眼,干软了腿。 他一丝不挂地穿过同门的门人,穿过拜山的新人,羞耻得浑身都在打颤。 这一路走得艰难,每走一步,都有大滴的浪水滴落在地上,溅开细小的精花。好不容易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唐浩天浑身的劲一松,直接跌坐在男人面前,脸便撞在了男人的裤裆里。 24、发瘟的母狗 凡人的肉体,不如修士淬炼宝体洗筋易髓来得洁净无垢。 一股子尿骚的腥膻味顿时冲进了唐浩天的鼻腔,隔着布料都闻得一清二楚,熏得唐浩天直想掉头就走。 但是唐浩天一转头,就对上高台上贺万山的眼睛,黑沉沉的,一点光都没有,修为高深的元婴修士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冷凝地望过来,不可亲近,不可亵渎。 唐浩天知道,这是元婴修士的威压,他这样的筑基修士,虫豸蝼蚁般兴不起半点相抗之心。 唐浩天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下一怯,又转回了男人的裤裆下。 终于,唐浩天伸手,拉着裤腰带,解开了男人的裤子,棉布的裤子掉下去,顿时露出了男人的阳具。倒也健硕,虽然疲软的,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只是藏在脂肪肥厚的包皮里,真是名副其实的肥屌 耳畔忽然传来贺万山的嗤笑,隔了这样远,隔着这样多的人,却一下子传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 唐浩天更是羞愤,却只得把心一横,将阳具含入了口中。 男人不过是陪自家的子侄来拜山的商人,没有半点仙骨,胯下一热,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软的所在,不由得一惊。低头一看,一名五官端正,容貌坚毅的青年正跪在胯下吃着自己的阳具,更是大惊,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是何人,缘何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等污糟之事,成何体统!” 唐浩天吃着男人的阳具,也不吐出来,就把肉虫般的肥屌含在舌头和上颚之间,含糊地答道:“郎君且放心,奴下了禁制,这里人虽然众多,却只有官人看得见奴,旁人是看不见的。” 男人慌慌张张地四下查看,果然见四周的人毫无异状,就连站在旁边的子侄都没有转头,心下稍安,便有了闲暇去胯下的青年。但见青年身躯强健,四肢修长,宽肩窄腰,鼓胀多肉的屁股却又说不出的丰满丰盈。男人虽容貌不端,但家底丰厚男女不忌,听男人自称奴,又主动吃自己阳具,哪里有不懂的道理。 “哪里来的骚货,大庭广众就叼着爷的大屌不放,这般下贱?” “奴本是蓬莱山上了一只蝇虫,受灵山灵脉滋养,百年方生出人身灵智来。奴既生了人身灵智,便不能如尚是蝇虫般食坑内秽物,只能食男人新鲜的阳精。但这蓬莱仙山上的男人俱是仙君,奴修为低浅,不能迷惑,好不容易见了郎君,实在是饥渴难耐,还请官人允一些精水,润一润奴的骚屄。” “你是说,你是妖精?” 男人这样问着,唐浩天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男人本来硬烫的阳具吓得有点软了,连忙掰着腿根对男人露出中央的肉孔来:“官人放心,奴虽是精怪,却只求鱼水欢爱,绝不害人性命。不信官人请看,奴的腚眼儿已被干成这般德行,官人可听过一桩男人脱阳而亡的怪闻?” 男人定睛一看,但见这宽肩窄腰四肢健美的青年却有个绽张的腚眼儿,里面又湿又滑,半融的膏脂般红肿不堪,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干过,才能蓄上这样厚的一汪荤汤,不由得低咒一声“发瘟的母狗”。 25、春风一度登仙径,难忘今宵仙人腚 看清楚唐浩天腿根里狼藉的荤汤浪水,男人的肥屌胀得比先前还要硬了,他颐指气使地甩着阳具,如同指使着窑子里下三滥的娼妓:“母狗,快把屁眼凑过来,大爷今天要干烂了你的骚屄!” 男人不过是个凡人,体态不如修士保持得好,腋下肚腹都生了多余的赘肉,动起来浑身的肥油都在打颤。这是个粗鄙丑陋的粗汉,毫无疑问。唐浩天一想到要被他压在胯下,用肥粗的阳具贯穿了腚眼儿,却觉得比被贺万山鸡奸还要刺激,有些迷醉地撅起了屁股,对着男人露出了湿软的腚眼儿:“恭请郎君赐精。” 大庭广众,白日宣淫,男人也是刺激非常。唐浩天放浪的邀请,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话音未落,男人便握住了唐浩天劲窄的腰身,对准自己胯下硬挺的肥屌,狠狠一撞:“进!” “啊!” 粗壮的阳具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唐浩天的屁股,青筋贲张的大鸡巴,有着膨胀的龟头和粗长的茎身。先是龟头,然后是阴茎,撑开肉洞,擦着红肿的眼圈肉,肿胀的褶皱,一路插到了腚眼儿的深处,最后是膨胀的睾丸,跟杂乱的屌毛一起,重重地拍打在唐浩天丰盈挺翘的屁股上,紧密贴合,毫无间隙。 仅仅是一次结实的插入,强烈的快感,就刺激着唐浩天,仰起上半身激烈至极地爆射出浓精。 唐浩天仰着头,挺着激凸的奶儿,无法控制地从不断翕张的马眼里喷出了荤汤。 大滴大滴的荤汤,爆射的喷溅状洒落在唐浩天面前的青石板上。 “只是插进去就射精了,骗人的吧?” 唐浩天难以置信地握住了自己的阳具,跟在性交中获得无数次高潮的腚眼儿一样,他的阳具在性交中寻觅快感的技能,也已经熟练到不可思议。但是唐浩天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体已经糜烂到这种地步,仅仅是被凡人的肥屌插入,就爽到射了。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耸动了起来,强大的推力,撞得唐浩天的屁股也跟着耸动。 “啊!” 唐浩天的阳具被动地在自己的手掌中移动,湿淋淋的性器滑擦过同样湿淋淋的手指,龟头蹭过指腹,效果立竿见影,几乎是立刻,刚刚射出过的阳具就再次勃起了。 似乎是听出唐浩天放浪的呻吟里藏匿了多少激爽快慰,男人的操干更加用力了。 男人的下体攻击着唐浩天的下体,相同构造的部位,却是被干成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的唐浩天不能比拟的强而有力。青筋贲张的器官,狂暴地进出着唐浩天湿软的腚眼儿。 “啊!” 唐浩天没有想到,他在凡人的胯下,居然也会虚弱到这种地步,他浑身颤抖,痉挛,使不上力气,只能抖着腿,被男人抖着肥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喂进阳具,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 唐浩天的阳具还在自己的手里,这个还滴滴答答淌着余精却再度勃起了的东西,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着,被动的不知羞耻地抽插自己的手掌,前后一起爽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唐浩天的脑海:“不,不要干得那么深,求求你,郎君,太爽了,啊,太舒服了,啊,啊,啊!” 26、殿前受精 四周比肩而立的,俱是束手恭听前辈训示的青衣修士。 唐浩天身为蓬莱仙门的大师兄,却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被凡人的肥屌暴操着屁股。 唐浩天本来以为很快就会结束,至多百十来下,这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就会把一泡腥膻浓臭的热精灌进他的腚眼儿,如同在茅坑里抛洒了一泡热腾腾的尿。 出乎意料,男人的阳具持久得惊人。 膨胀的阳具噗噗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儿,结实的小腹砰砰地撞击着唐浩天的屁股,强而有力,狠而密集,没有丝毫停歇,更没有丝毫疲软。鼓胀的阳具有着红亮的龟头和狰狞的茎身,一次又一次捅干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将本就红肿湿软的肉洞,捣鼓得更加绵软,半融的膏脂般红艳。 唐浩天的腰在打颤,每一次将男人的阳具吞吃到底,丰盈多肉的屁股都荡出难言的波浪。 唐浩天的腿在痉挛,每一次被男人的龟头拓开身体深处,尖锐的酸痛都让他哽咽着呻吟出声。 唐浩天被干得奶儿发硬,阳具发烫,腿儿发抖,腚眼儿更是被粗暴的阳具干成了一朵绽开的肉花。 淋漓的汗水跟爽极的浪水,让蓬莱仙门历史悠久的青石板蒙上浑浊的水光。 他在冗长的性交中被干到双眼迷茫,而迷茫的双眼中,也尽是粼粼的水光。 时间就在激烈的性交中逐渐消逝,玄门招新到了最后的环节,昆仑仙君以掌教之尊,做入门训示。 昆仑仙君站了起来,脊背挺直越发显得一身青衣,又清逸,又潇洒,说不出的芝兰玉树,说不出的丰神俊朗,穷尽笔墨难以形容的姿容出众,气度不凡。 昆仑仙君千年前便晋阶元婴,论修为,更胜贺万山。但他青年时期便结丹,容貌经年不改,所以会场里数千的徒众眼巴巴地瞧着,这千年前便名扬了大陆的大能修士,依旧是青衣飘飘的青年摸样,眉如刀裁,目若寒星,比许多陪着子侄前来拜山,年岁不过数十的凡人更加年轻俊朗。 昆仑黑沉的眸子一扫,眼角锐利的弧度剪碎了所有人言语,殿前有数千徒众,却在这一眼里鸦雀无声。 静极了,越发显得昆仑的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蓬莱仙门自初代祖师,已有千年。而今,有三条灵脉,三十六座灵山,成百的练习场,上千洞府,数万门人……” 唐浩天的耳畔,却不止师尊昆仑的声音,还有他被凡人不断奸插的声音,与之交织回荡。 甚至,仿佛是追逐着昆仑的声音,中年男人肥硕的阳具更加快速地推搡挤压着唐浩天腚眼儿里红肿成一团的软肉,横生赘肉的小腹蛮横地撞击着唐浩天丰盈的屁股,荡开的肉波拍打出清脆的啪啪声。 “书山书府藏尽天下修真门派典籍,为三千仙山三千仙门无数海外洞府之最……” 唐浩天四肢着地地跪着,疲软的膝盖撑着无力的屁股,每一次暴烈的奸插,都只能抖着腿儿吞吃到底,津出的热汗混着畅爽至极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有着蓬莱仙门历史悠久的青石板上。 27、殿前继续受精 昆仑的训示还在继续。 这里是蓬莱仙门最大的主峰,峰顶崇峻,直入云霄。 地底是蓬莱仙门最大的灵脉,灵气浓郁,凝实成终年不散的白雾。 创派的阵法在峰顶顶尖上的一块辟出一方宝地,建上巍峨宝殿,直如自云中拱出一栋天上琼楼。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冷峻料峭,庄严肃穆的仙人居所,凡人望一望,都觉得高处不胜寒。 昆仑在门楣高阔的殿前高台上站着,身后是恢弘的高阁华殿,再后面,是仙气灵雾萦绕的峻岭崇山。 清风掀起昆仑青色的衣袂,绵软的布料飘摇出恣肆风流的褶,愈发显得青年模样的大能修士脊背挺直,身姿挺拔,仙风道骨,一张脸俊美非常,钟灵神秀造就,穷尽世间笔墨不能形容。 殿前的广场是青石板铺成,密实契合的青石没有丝毫间隙,就连上面雕刻的阵文图腾都天生纹路般浑然天成,充盈着法阵的宝光,远远瞧去,巨大的青玉般浑然一体。 青玉般莹润的青石广场上,叩拜山门的低阶修士和陪同前来的凡人叔辈熙熙攘攘,足有数千之众。 人上一千,就彻地连天,更何况这是数千的人,比肩继踵地站着,望去尽是黑压压的延绵人头。 这上千的人或是仰慕,或是艳羡,或是崇敬,或是渴求企及,俱都睁着眼睛,巴巴地瞧着殿前青衣如仙的大能修士,满眼里星子闪动流光溢彩。 “玄门招新,每七十年一次,历来为蓬莱所重视。在座的,便是玄门的未来,是蓬莱的中兴之血……” 随着昆仑的声音,广场中的低阶修士眼睛愈发地亮了,满脸的与有荣焉殷勤热切。恨不得坐地闭关,立马晋阶,眨眼就做了渡劫飞升的天选之人,应了昆仑话中的玄门未来,中兴之血。 一名青年,却与这励志宏大的场面格格不入。 那是一名容貌英武的青年,浓黑的剑眉和轮廓分明的大眼组成了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青年还有着修长的四肢,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腹和结实饱满的臀瓣,腿间力量汇聚之处,无论是浓密的毛发、褶皱的线条还是隆起的尺寸,都是任何人不能小觑的雄壮阳刚。 这样一名青年,若是一袭蓬莱制式的青衣,即使是放在前来拜山的修士中也是毫不逊色的佼佼者。 他却赤裸着身体混迹于广场上,一丝不挂,光裸着上身和健美的大腿,跪在青玉般莹润的地板上,在聆听掌教训示的弟子间,撅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对着男人送上了自己的腚眼儿。 是的,青年身为男子,拥有着不逊色与任何雄性的阳具,却当着一碧如洗的青天白日,在众目睽睽的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地对着同性的阳具,奉上了自己的肉穴。 青年像狗儿一样四肢着地,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悬空的上身袒露着激凸的奶儿和勃起的阳具。 青年的四周是聆听训示的徒众,除了修士后辈,便是连毫无慧根灵性的凡人都唯唯诺诺噤若寒蝉,他却挺着丰盈多肉的屁股,任由男人粗大的阳具叩开了身后的肉洞。 青年本该细小凹陷的地方被撑开了所有的褶皱,随着黑铁杵般粗硬的阳具反复抽插,红亮的洞圈肉又是内折又是外翻,细沫般的白色粘液流出半融的艳色膏脂般的穴肉,顺着肌肤细腻的蜜色大腿一直流到腿弯,流到了地上,在膝盖和青石板之间积成黏糊的一滩。 啪啪,响亮的皮肉撞击的声音,在广场上爽朗的回荡。 啪啪,随着奸插,皮肉之声几乎盖过了昆仑的训话。 唐浩天失神地趴在地上,没根骨的木人土偶般,被男人的阳具肆意奸插着外绽的腚眼。 唐浩天虽是修士体魄,却不过筑基修为,是金丹都尚未缔结的低阶修士,被贺万山昼夜不懈地奸插了十数日,已是脑海混沌,神魂动摇。现下在师门招新的盛会上,沦为了粗鄙凡人的性奴,被不知疲倦的肥胖阳具反复捅干幽门,更是思绪凌乱,失落了所有清明。 满目渴求长生的同辈修士,唐浩天视而不见。 入耳师尊冷冽的训示教诲,唐浩天听而不闻。 他只能听见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捣弄着肉穴,啪啪。 只能看见屁股被阳具拍得鼓起肉浪,啪啪。 唐浩天在男人的胯下,彻底沦为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光着腚,张着腿,被阳具捅开腚眼儿,随着抽插而耸动,呻吟,尖叫,骚得浪水四溢,一张嘴,就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啊,啊,啊……” 唐浩天颈项滑下肩头和腰腹滑下双臀的肌肉线条俱是通体的蜜色,淬炼宝体的修士,肌肤如同涂抹了蜂蜜般流畅细腻。这一身精悍漂亮的皮肉,却在男人的胯下无望地摇晃,耸动,随着撞击荡出节律的肉波。 啪啪,啪啪。 “……进我蓬莱者,需谨言,忌口舌,恭行,多笃信,一心苦修,求长生。” 昆仑仙君的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忽然传来,竟穿透了密不透风的啪啪肉响,钻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至近至远,至深至浅。 说到这里,昆仑黑沉的眼风,似是不经意扫过唐浩天。 那眼风,至情至性,至清至冷,唐浩天被看得周身一寒,津出的热汗都化作冷浆。 一个机灵,一泡精水便从勃发的阳具里毫无预警地滑了出来。 唐浩天射了多少次,连自己都记不清了,若是寻常的凡人,便是不精尽而亡,也要马上风邪。幸而他是修士,仙法淬炼宝体,比寻常凡人更洁净,更强健,更耐久。 但唐浩天此时的精液也不再浓稠,清洌洌的,被昆仑看上一眼,便滑精般流出,湿冷冷地堆在腿根里。 身后的律动还在继续,男人热烫的阳具历久弥坚,不知疲倦地在唐浩天的屁眼里穿梭。膨胀浑圆的龟头捅干着肿胀的穴眼儿深处,青筋贲张的茎身推挤着浸饱了精水浓浆的软肉。 唐浩天含着裆里湿冷冷的阳精,禁不住抬头去看他的亲传师尊。 昆仑依旧是那个昆仑,青衣如仙,八风不动,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俊美大能。 29、灌热精,小腹微突;喷浪水,泄流一地。 虽然是滑精,不如射精那样剧烈刺激,但精元泄身,本就被干得神魂激荡的唐浩天更是头脑发昏。 连绵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绵软而持续地推挤着唐浩天的神魂。 唐浩天在浩荡的欲海里,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孤舟,无帆无桨,无法可渡。 身后的奸插却还在继续,唐浩天整个人都湿透了,随着耸动,不时甩落浑浊的水滴。或是光滑的蜜色肌肤沾粘不住的热汗,或是肿胀的嫣红嘴角吞咽不及的唾液,或者根本就是阳具里止不住滑落的精水。 唐浩天就在这仿佛没有止境的摇晃耸动中,抬着疲惫到失神的视线,怔怔地望着殿前青衣的元婴大能。 “想被他干?” 伴随着送进耳廓的低哑嘲讽,一只大手环过胯下,有力地握住了唐浩天滴沥着精水的阳具。 唐浩天循声回头,有些惊讶地看清正在自己股缝里穿梭的男人,哪里是他预想中浑身赘肉臃肿肥胖的丑陋凡人,带笑的嘴角噙着冷意,赫然是昼夜不停奸插了他十数个日夜的大能修士:“师叔!” “师侄为何这般惊愕?”听得唐浩天声音里的讶异,贺万山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峻了,“莫不是真想将这一身灵泉仙丹滋养的细皮嫩肉,便宜了那等寿数短如蜉蝣的凡人?” 见此,唐浩天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先前被油腻凡人暴操的记忆,全是贺万山的仙术制作的障眼法。但在肥胖丑汉胯下承欢,被赘肉横生的阳具抽打腚眼儿,的确是比与元婴大能交媾更加刺激惊险的事情:“弟子一想到要被那凡人的大肥屌干,腿儿立时就软了,腚眼儿也软,软得一塌糊涂了。” 贺万山提着黑玄铁杵似的大阳具,啪啪地往唐浩天松屁眼里送:“有多软?” “比被师叔的大屌灌了十泡八泡的浓精还要软,又软又热,止不住地流浪水,骚得捂都捂不住。” “蓬莱的大师兄一心让凡夫俗子操热了肉肠,这般好盘算,可要我与你亲传的师尊细细地说上一回?” 唐浩天四肢着地地趴着,每一次蛮横的操干,都抖着腿儿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爽得高潮迭起:“是,请师叔告诉师尊,说,就说弟子生了自甘下贱的屁股,喜欢被凡人的大鸡巴搞腚眼儿,不能担蓬莱大师兄的重责,只配发去勾栏做妓,去苦窑为娼,让下九流的力夫走卒日日夜夜又奸又插,射得一屁股都是。” “一屁股都是什么?” “精,男人新鲜的热精,从干腚眼儿的大屌里喷出来,灌得弟子一屁股都是。” 贺万山一挑眉,握着唐浩天刚刚射过,软得跟鼻涕虫似的的阳具一捏:“你这犯贱的大师兄,真是白生了这样大的屌,毫无用处,索性切去喂狗,留着腚洞容人嫖宿就够了。” “啊,啊,”射过之后的阳具敏感异常,唐浩天被贺万山这毫不痛惜的一捏,捏得神魂俱荡,撅着屁股挺着奶儿,从喉头里梗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来,“弟子的骚屌无用,师叔要切便切,切了泡上壮阳酒,请师叔喝了,再干弟子骚腚,把骚腚干成骚屄,日日夜夜求着师叔奸插,不被师叔的大鸡巴塞着就流浪水。” 贺万山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凝了:“被亲传的师尊看上一眼,便松了精关,滑了精水,是不是想被他干?” 唐浩天下意识全盘接受:“想,弟子做梦都想着被师尊玩屌操屄。” “有多想?” “弟子想被师尊玩,门内各处,不拘地点,只要想了,便被师尊剥了衣裳解了裤头,掰着腿儿露出腚眼儿挨操。昼夜不分日夜不歇,操得弟子的骚屄又软又热,浪水横流,捂都捂不住,漏得到处都是。” “那你可愿意现在去让你师尊操?” “愿意,弟子愿意被师尊操,随便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师尊想了,弟子便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让师尊玩奶儿插腚眼儿,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插多久就插多久,直把弟子干死过去,又活过来继续干。” 听到这里,贺万山明白,唐浩天已经彻底沦为一条发情的母狗,是个棍子都能插进去捅上一捅。 贺万山掰着唐浩天的腿根,暴烈的奸插起来,精壮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白胖的屁股蛋子,鼓胀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垂荡的睾丸:“骚狗,我这就成全了你!” 唐浩天端着屁股,举着腚眼儿,发了疯似的浪叫着迎合贺万山的大屌:“师尊,啊,不要停,师尊操,再操弟子的骚穴,啊,好舒服,大鸡巴操得骚学好舒服,骚穴被操成骚屄屄了,啊,啊,好爽,要被师尊操射了,好爽,真的要射了,好爽好爽,射了,射出来了,啊啊——” 唐浩天又射了,稀薄寡淡的精液冲刷着红肿的尿道,再一次喷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精的不仅仅是唐浩天,贺万山也射了出来。 修为精纯的元婴修士,在经历过长达十数日的交媾之后,终于打开精关,将满腹的元阳泄了出来。 禁锢许久的元阳,带着热烫的温度,力道十足地喷打在唐浩天的肠肉上。 丰沛的精液,如同覆盆之下倾泻的温水,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唐浩天嫣红的粘膜。 唐浩天很快就射尽了精液,被如此汹涌,如此澎湃,如此滚烫又如此浓稠的精液冲刷着肠肉,浑身一阵又一阵地哆嗦,止不住地痉挛,大腿内侧一弹,便在射精之后又尿了一泡热的。 唐浩天的腚眼儿里还夹着男人的阳具,吸饱了浓精的肠肉亲密无间地贴着大屌,每一寸红肿的肠肉褶皱都残留着关于龟头和阴茎的记忆,整副腚眼儿更是直接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 他却用刚刚射过精水的阳具尿了,大量的尿液哗啦啦地落在了青玉般莹润的石板上。 唐浩天在夹着大鸡巴的情况下,尿了出来。 好舒服,唐浩天失神地想着,他的脑海阵阵发黑,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射尿的快感没有射精强烈,却比射精更持久,绵软地推拥着他的神智,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好舒服,唐浩天一边打着尿颤,一边不无遗憾地对自己说,享受过屁眼里塞着鸡巴射尿的快感,以后尿尿的时候没有鸡巴塞屁眼,可能会很失落,甚至可能不被鸡巴插着都尿不出来了。 贺万山的灌精还在继续,他的阳具胀得很大,将唐浩天被干松了的腚眼儿都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间隙,所有射出的精液却灌进了唐浩天的肚皮。唐浩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被微微凸起,奇妙的饱胀感,牵连着腹下青筋脉搏突突弹跳,让唐浩天几乎产生了下面孕育着生命的错觉。 半盏茶的功夫,贺万山终于射尽了,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灌进了唐浩天的腚眼,贺万山抽出了阳具。 贺万山的阳具抽出,有一瞬间的僵持。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又如同火山喷发前的蓄力,这一瞬的静谧之后,一股白色的水流,决堤的洪流般从唐浩天的屁眼里喷了出来。伴随着哧溜一声,从唐浩天鼓胀的两股之间喷射而出的精水,在空气中划出优越的弧线,远远地落在了历史悠久的青石板上。 汹涌丰沛的精水,以绝不逊色于尿液的姿态,强而有力地冲刷着青石板,很快就溢流出一大滩。 随着精液从屁眼里射出,唐浩天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平坦。 喷出男人灌进腚眼的精液,他依旧是那个宽肩窄腰身形精悍的青年,蓬莱筑基修士之首的大师兄。 唐浩天流了许久的精液,直流得双目含泪,满面潮红。 唐浩天的腚眼儿被干得太久了,终于流尽了精液,依旧无法闭合,如同一朵绽放的肉花,大大地洞开着,甚至能够看见里面颤抖的肌肉。唐浩天的大腿也挂着残精,精液喷射出老远只是一开始的情形,到了后来,大量的精液顺着洞口潺潺流下腿根,在大腿的内侧留下了浆糊一样的白汤。 欣赏过唐浩天用屁眼射精的样子之后,贺万山忽然凑在唐浩天耳朵边:“我这仙法,对筑基期有用,对结丹境有用,昆仑却与我同为元婴大能,修为甚至更高于我,这障眼法,对他是没用的。” 什么? 反应过来贺万山说的是什么的时候,轰——有心跳排山倒海地压过脉搏。 唐浩天本来累得汗流浃背,大口喘息,洞开的屁眼也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收缩。 大惊之下,呼吸一滞,连腚眼儿的痉挛颤抖都停滞了。 一时间,唐浩天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贺万山后面的话。 他只听见自己的声音,绝望地在脑海里盘旋。看见了,看见了,他在贺万山的胯下浪叫,在凡人面前献媚,一边挨操一边肖想着师尊,甚至用屁眼射精的丑态,师尊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唐浩天满身热浆都化作了淋漓的冷汗。 唐浩天不禁抬头,去看殿前青衣如仙的元婴大能。正巧,昆仑黑沉的目光也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昆仑依旧是那个俊美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昆仑仙君,八风不动,冷峻至极。 32、……如同久旷的荡妇般急切地蠕动收缩起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34、神行宝船慰安任务——船工暴口大奶修士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37、把哭着爬走的修士大人拖回来操成骚屄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41、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一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42、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二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43、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三(高能:身体改造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44、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四(继续身体改造) “啊啊啊——”从未被使用过,甚至此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器官被船长的阳具结结实实地插入了,结丹修士发出凄惨至极地尖叫。 船长却毫不留情地耸动了起来,粗大的阳具暴力地摩擦着肉缝里细嫩的软肉。 旁边的船工们甚至发出嘲讽的哄笑:“哦哦,好厉害,母狗修士真的被船长干成母狗了。” 结丹修士从来不知道,肉体的感觉能够如此强烈,肉缝被迫开辟的锐痛却让他知道,肉体的凌虐也是能够动荡神识的。肉缝被阳具贯穿的一瞬间,结丹修士觉得筋骨、内脏、甚至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阳具劈开了,而男人的阴茎就在这劈开的缝隙里肆无忌惮地穿梭。 身体和神识的缝隙,随着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四散的缝隙龟裂织成一张细密的网,所有根骨修为就会随之轰然坍塌,毁于一旦。 “你老婆没动过这个地方吧,”船长嗤笑着挺动精壮的腰,将粗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喂进结丹修士窄小生涩的肉缝,“哦,我忘记了,你老婆还不知道你也长出阴道来了吧?她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跟你结道侣了,而是结成什么呢?挚友?姐妹?哈哈哈哈。” “阴……”当这个词汇放在女人身上没什么,放在自己身上,结丹修士只觉得可怕到连完整地说出来都不能办到,他惊恐地随着船长的耸动而摇晃,“不,这不可能,不要,啊,不要再插了,我受不了了。” “反正你老婆也用不上你的阴道,就留给我来给你好好地开发吧!”船长在结丹修士又痛又爽的呻吟里,反而操得更加用力了,下腹啪啪地拍打着结丹修士的下体。 结丹修士虽然满心抗拒,新开辟的肉缝却在船长的奸插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粘液。 跟喷射的白浊精水不同,是黏滑的透明液体,如果一定要说跟什么类似的话,结丹修士曾在妻子的下体见过,跟从苏碧娘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一模一样。 结丹修士更加惊慌,他推抵着船长多毛的小腹,想把肉缝从船长粗大的阳具上拔出来:“啊,拿出去!” 船长掐着结丹修士的腰,将挣扎躲避的屁股拖回来,不厌其烦地将粉色的肉缝奸插出更多的粘液:“好爽,不愧是做慰安任务的结丹修士大人,阴道插起来好爽。” 可怜堂堂的金丹修士,仅仅是被男人的阳具贯穿了肉缝就浑身绵软,惨遭奸淫却无力抵抗的少女般张着粗腿,抖着大奶:“啊,啊啊,不要操,那里,啊……” “是骚屄,结丹修士大人,从今天起,你真的有骚屄了,说出来,是骚屄。” 金丹修士竭力摇头,虽然他的身体被改造,肉缝在粗暴的男人开辟成鸡巴的形状,他在奸插下又痛又爽的浪叫,但他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不,不行,我说不出来。” 船长嗤笑着,阴恻恻的声音,贴着耳廓送进结丹修士的耳朵:“没关系,一会儿我让船工们排着队干翻你的骚屄阴道,你很快就会习惯了。” 45、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五(产奶了……) 结丹修士被带上了甲板。 神行飞船有着防护法阵,可以保护飞船不受气流冲击,完全敞开的甲板上一点风都没有。 只是这次落在结丹修士身上的光线,不再是夜明珠亮如白昼的莹光,而是真正的白昼的日光。 结丹修士的衣衫被剥去,不再是穿着严整的青袍,却裸着筋肉纠结的粗壮双腿,也不再是胸前下腹剪出两个窟窿,残余的布料跟呼之欲出的大奶形成奇妙的性器,而是真正的一丝不挂浑身赤裸。 结丹修士被摆在了甲板上,像一尊雕塑,一具物件那样。虽然他纠结的筋肉、魁梧的体魄、英武的容貌都阳刚得足够夸耀,但此时展示的,却是他长在硬挺阳具下面,鼓胀睾丸中间的新器官。 那是个与结丹修士示人的形象全然不同的器官,娇嫩,虚弱,透着柔软的粉红色。粉色的肉缝不情不愿地含着一泡浓稠的白浆,如同清风中含着初雪的红梅般微微颤抖。 闻讯而来的船工都被这矛盾妖异的情景惊呆了。 船工们并没有让惊讶浪费太多的时间,很快就有先行者迫不及待地走了上去,掏出胯下的阳具。 刚刚被船长干过的金丹修士,身体的深处还残留着难以言喻的酸涩锐痛。这个崭新娇嫩的器官,只是被船长的阳具干过一次,就让他的神魂体魄感觉比此前的所有加在一起还要虚弱。 眼看着走上来的船工,胯下甩着经验丰富的紫黑色性器,金丹修士惊慌地挣扎:“不,不要……” 浑身赤裸的金丹修士有着纠结的筋肉,此刻,这些腱子肉全然没有了用处,他在甲板上像一条健壮的肉虫一样翻腾,哀求,依旧无法逃脱被船工的阳具插入的命运。 “不,啊——啊啊!” 船工的阳具,借助之前船长留下的精液,顺利的插入了金丹修士的肉缝。膨胀的龟头撑开细嫩的肉口,寸寸熨帖着娇弱的软肉,一下子就顺畅地插入了最里面。身体的深处被拓开的酸涩,连内脏都被挤压到的苦楚,让结丹修士绝望地挺着精壮的腰肢,哽咽着呻吟出声。 跟腚眼儿截然不同的器官,却同样的柔软紧致,甚至更加柔软,更加紧致,婴儿的小嘴吧吮吸着阳具的触感,让船工疯狂地挺动起腰身来:“哈哈,母狗修士真的变成母狗了,我在干他的阴道,好爽,爽!” 结丹修士被船工干得又是耸动,又是呻吟,挣扎着想要逃走。 在船工们的眼中,结丹修士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而不过是一条浑身的洞都可以抽插操干灌精的母狗罢了。他们毫不费力地将扭动的结丹修士拖回来,掰开粗壮的双腿,露出柔嫩的肉缝,如同掰开一只蚌,强迫蚌壳露出硬壳里面细嫩的蚌肉。 然后一个接一个,插入结丹修士的蚌肉,用阳具将他干得摇得更剧烈,叫得更大声。 每一次奸插,结丹修士被迫抖着粗壮的腿,都用娇嫩的肉缝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甚至连船工的精液,都一滴不漏地吞吃入腹。在船工们粗暴的轮奸下,结丹修士再也忍不住了,他射了出来。 并不是用硬挺硕大不逊色于任何船工的阳具,而是刚刚长出的,尚且娇嫩却被船工轮流开辟的肉缝。 结丹修士潮吹了,柔弱的肉缝被干到剧烈颤抖,不住痉挛,再也忍不住喷出透明粘液的时候,一点乳白的汁液挣扎着从结丹修士的大奶溢出,将滴未滴地挂在奶儿上。 船长适时伸手,接住了这滴汁液,然后将带着乳香的汁液放进了嘴里:“你产出初乳了,结丹修士大人。很快,你的奶儿会像生育的妇人一样饱胀,充满奶水,一天不被男人吸奶儿就胀得发痛。” 结丹修士已经听不到船长阴森嘲讽的预言,因为他的肉缝又被船工的阳具插入了。 肉缝的圈口被干得红润,像女人的阴唇一样夸张地肿胀突起,含着浓厚的精水,湿软地包裹着入侵的黑色阳具,被恣意翻搅成各种形状。 结丹修士被干得满面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张着嘴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尖叫:“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