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H)》 1.下体似乎正被男人侵犯着 "Ah~Fuck!"女人高亢的浪叫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 站在楼梯夹层的裴清芷脚步一顿,抬头就见一男一女停在22楼楼梯口,紧密相连。 女人像只八爪鱼般攀附在男人身上,两条长腿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 男人发了狠地耸动下体,撞击女人的私处。 裙摆摇曳,裙下的淫靡景象,引人浮想连篇。 第一次亲睹活春宫,裴清芷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娇俏小脸涨得通红。 性爱于她而言,就像宙斯送与潘多拉的盒子,充满了诱惑力。但是,盒子启开的刹那,她又胆战心惊。 淫荡暧昧的黏腻水声,像是倾巢而出的蚂蚁,沿着她的脊骨攀爬,钻进大脑,控制了她的神经中枢,让她莫名感到兴奋。 她感觉小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球,火势蔓延,烧得她浑身燥热。 短裙下的两条白嫩长腿不安地夹紧,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渗了出来,濡湿了内裤。 “啊~”她的喉间轻轻滑出细微的呻吟。 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动作一滞,星眸掺了几分寒意,向楼下一瞥,定在她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 惊觉自己发出了怪叫,裴清芷呼吸一窒,蓦然发现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宛若一头紧盯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胶着,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好像在倒流,骨寒毛竖。 她想逃,可双脚偏似扎了根,无法动弹。 南方的九月下旬,仍残留着夏末的余热,耀眼的余晖穿透楼梯的玻璃幕墙,照亮了男人的身影。 男人身姿颀长,短发被女人揉得凌乱,额角沁出的热汗顺着硬朗的面部轮廓滚下,经过凸起的性感喉结,没入半敞的衣襟中。 他身上那件轻薄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液打湿,呈半透明状态黏贴着肌肤,勾勒出后背紧实偾张的肌肉。 "Oh~I'm ing!"女人情难自禁地抱紧了男人。 闻言,男人展开更加迅猛的攻势,可,灼热的视线却不曾从她身上挪开。 裴清芷听着那急促的撞击声,顶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危险眼神,身体愈发紧绷。 恍惚之间,竟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正被男人的分身凶猛地侵犯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霎时传遍四肢百骸。 “唔!”她捂住嘴巴,私处突然痉挛起来,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袋中的苹果滚落一地。 “嗯……”男人闷哼一声,把大肉棒深深捅入小穴,过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茎—— 肉柱高高翘起,圆硕的龟头直指肚脐,棒身约摸女人手腕那么粗,底下两颗圆滚的囊袋随他的走动微微晃动。 他摘下水光油亮的避孕套,把逐渐疲软的肉茎塞回了裤子里,拥着神色轻蔑的女人开门进屋。 见他们走了,裴清芷死里逃生般,气喘吁吁,身上竟出了一层汗。 她今天回家的时间不对—— 先是电梯检修,害她爬了21层楼梯; 后是不小心撞见新邻居在家门口,跟一个洋妞做爱。 她脚步轻浮地上了最后半层楼,站在自家门口,刚要掏出钥匙,隔壁的防盗门突然“咔哒”一声,吓得她手一哆嗦,钥匙“啪叮”掉落在地。 “还以为是只偷窥的小老鼠呢,原来是只小白兔。”低沉磁性的男声在寂静中响起。 少女沉溺于他的低音炮中,不过短短一秒钟,便做贼心虚,怯生生地垂下小脑袋,不敢看他。 他向她逼近,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她的眼帘。 危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黑曜石般的星眸蓄着一层戏谑。 他深吸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火光闪烁。 那张漂亮的薄唇微启,对着她潮红的小脸,缓缓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看她呛得直咳嗽,他莞尔一笑:“叔叔的表演,是要付费观看的,小白兔,你打算怎么付费呢?” —————— PS:点击【书柜】即可“收藏”;点击【评分】即可“投珠”,每天都有两颗免费的珍珠哦~?( ′???` )比心 2.想挨肏 袅袅白烟散逸在空气中,使她染上了和他一样的烟味。 裴清芷默不作声,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怔怔地盯着地上那串浸在夕阳中的钥匙。 “有男朋友吗?你看过我做爱,我也得看回去,这样才算是两清了。”他说。 男朋友?裴清芷怯怯地摇了摇头,她一个母胎单身狗,哪来的男朋友? “这样啊,怪可惜的。你若要自慰给我看,也是一样的。” 自慰?!她再次摇头,怎好意思当着陌生人的面,做这种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挨肏?”他说着,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 一头及腰卷发乖巧地披散在身后,额前的空气刘海遮住了一对清秀的眉毛。 上眼睑低垂,遮掩了眼睛的潋滟水光,浓密卷翘的鸦睫宛若蝶翼,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扇动。 丰润的樱桃小嘴紧紧抿着,神色很凝重,像是即将赴难的烈士。 “呵。”他忍俊不禁,叼着烟,俯身拾起地上那串钥匙,上面挂着一块小木牌,用朱漆镌刻着一个“芷”字。 见他捡了她的钥匙,她急得出声:“我的钥匙……” “肯抬头了?”他像是阴谋得逞的狡猾狐狸,钥匙可怜兮兮地挂在他骨节分明的食指上,一圈圈地晃荡着,碰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他半倚着门框,一头修剪得富有层次感的浓黑短发,被汗液打湿。 眉宽而平,眉峰微扬。 眉下嵌着一双迷离醉人的深邃桃花眸,眼下有一层乌青,看样子睡眠质量不是很好。 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翘,笑得痞里痞气的。 他脱掉了上衣,裸露出腹部八块对称分布的腹肌,两道深刻的人鱼线向下蜿蜒,没入黑色西裤中。 他的裤裆鼓鼓囊囊的。 她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根粗长的大肉棒。 她骇了一跳,小心脏怦怦乱跳。 落日西斜,橘红色的光线平添了些暧昧旖旎的气氛。 “把手伸出来。”他说。 裴清芷茫茫然地伸出小手,那串带着他体温的钥匙,落在她的掌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柔嫩的手心好似被他微凉的指尖刮了一下,若有似无的触感,像是被轻飘飘的羽毛挠了一下。 “远亲不如近邻,如果有什么需求,不妨来找我。” 裴清芷眨巴着眼睛,竟觉得他的面容在夕阳下柔和了许多。 “当然,”他嘴角轻勾,掸了掸烟灰,“我指的是生理需求。” “咳……”她被唾沫呛了一下。 “哈……”他低笑出声,“昨天听你打电话说,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 “嗯?”裴清芷错愕。 “我们的房间不过一墙之隔,阳台也只隔了二十公分。虽然我对听墙脚不感兴趣,但是,你向你爸妈哭诉的声音太大了。” 他自然而然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动作熟稔得好似做过千百遍般。 她却身体一僵,像尊雕塑。 男人的目光略过少女纤细的晧颈,落在她胀鼓鼓的胸前。 现在的女生,都发育得这么好? 他眸光一暗,忽的想起了什么,大手插入裤兜,不知掏出了什么东西,突然恶劣地把东西扔进了她的衣领中。 “啊!”她吓得尖叫,下意识扯开衣领,伸手去摸胸口。 那个有棱有角的硬物,顺着幽深的乳沟落了下去,卡在柔嫩的两团乳肉间,刮得肌肤生疼。 凑巧看到了少女饱满的大半个雪乳,他意味深长道:“没准备什么礼物,兜里刚好有颗糖。小白兔,奶,糖。” “你!”她敢怒不敢言,双手抱胸。 危承心情甚好:“今天就容你安心过个18岁生日,下次再肏你。” 说罢,转身进屋,留她一人心慌意乱。 —————— PS:摆碗,求珠求收藏(???)? 3.发情期到了 真是一个奇怪又恶劣的新邻居。 往后几天,裴清芷时不时会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男人粗长的肉茎,含笑却又隐含威胁的眼睛,还有,那颗夹在她乳沟里的大白兔奶糖。 是夜。 她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身上突然压下了一具沉重的肉体,肌肤相贴,她浑身发热,身上开始冒汗。 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随即沿着她的脸庞下移,暧昧地停在她的椒乳上。 半梦半醒间,她就着窗外朦胧清冷的月光,看到了他的面容。 他揉着她那对傲乳,喑哑道:“奶子还挺大……不会是隆的吧?” “不是……”她羞赧应答,随着男人的亵玩,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男人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光裸的大腿,将她的睡裙撩高,堆在腰间,大掌包覆着她的翘臀,揉捏搓弄。 “嗯~”肉穴在发热,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你下面好湿。”男人说着,手指轻佻地抚弄柔嫩的花穴,“这么想挨肏吗?” “唔~”她空虚难耐地嘤咛出声,男人似是忍耐到了极致,手脚麻利地褪下了裤子。 一根粗长硬挺的大肉棒从裤中弹出,猛地贯穿了酸痒湿滑的小穴。 “啊!”裴清芷吓得从床上弹起,额上覆着一层薄汗,身体有些粘腻。 床头的声控灯幽幽亮着,她怀里抱着一团被子,睡裙因为不雅的睡姿卷到了腰间。 “怎么这么热?”她嘀咕一声,恍然想起自己给空调设置了定时关闭。 “做什么梦不好,怎么偏偏梦到隔壁的怪大叔。”她惊魂未定地下床,想去阳台吹吹风。 “啊~慢点……嗯啊!你好会弄啊……” 指尖还未碰到阳台紧闭的推拉玻璃门,她就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中,断断续续,似真似假。 “很喜欢被碰这里?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和她梦里的如出一辙。 裴清芷一惊,下意识一个转身,竟像只壁虎般,用后背贴紧了墙壁。 她不知自己在慌里慌张地躲避什么,只感到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这是她第二次撞见她的邻居在做爱。 虽然没有画面,但是,耳畔那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娇喘浪叫声,和男人性感色气的粗喘,无一不在刺激着她。 做爱真有这么爽么? 裴清芷懵懵懂懂地想着,闭上眼,回忆着梦里的内容。 柔荑不自控地抓揉起两团嫩乳,把小小的乳尖弄得硬挺。 往下,指腹隔着内裤揉搓白胖的阴阜。 “嗯~”她轻声哼哼,发现自己的内裤底部泛着一抹湿意。 她舔了下微干的唇瓣,微凉的手指小心谨慎地探入内裤中,沿着湿漉漉的花缝上下摩擦。 “啊……好舒服……” 她享受着这微妙的快感,肉穴热乎乎的,饥渴地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弄得她的小手湿湿黏黏的。 “啊!不行,快要高潮了……”隔壁的女人大叫着,随即传来更为激烈的“噗嗤”水声。 裴清芷听着那声音,加快了揉搓花户的速度。 她毫无章法地揉捻挤压着充血肿胀的私处,指尖屡屡擦过小穴,险些戳进去。 “啊!不行了!”女人的叫声更夸张了。 “嗯,快了……”男人话音刚落,随着重重“啪”的一声,世界恢复寂静。 “啊!~”偏在这时,裴清芷高潮了,肉穴一阵阵抽搐着,强烈的快感叫她大脑一片空白。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女人狐疑问道,吓得裴清芷大脑发懵,小手快速从内裤中抽了出来,一股令人不齿的罪恶感袭上心头。 “嗯,估计是隔壁的小兔子,发情期到了。”男人在笑。 她的心咯噔一跳,接着又听到男人说:“看来,得赶紧寻个时间,帮小白兔解决生理需求才行。 4.岔开双腿,给他检查小穴 自打上次听墙脚被他发现后,裴清芷惴惴不安了许久,总担心隔壁邻居会上门奸污她,或者自己又会不小心撞见他跟别人做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找过她,好像也没再带女人回家。 她常常在清晨和半夜听到隔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这倒是间接印证了她之前的想法—— 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 十月下旬,准时准点的生理期结束后,裴清芷压下心底的羞耻感,戴上医用口罩,偷偷摸摸地来了宿明大学附属华恩医院。 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是离她家最近的三甲医院,来回车程不过半个小时。 她搭乘公交车抵达医院东门时,刚好是14点整。 她根据指示牌,在偌大的医院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1号综合楼。 医院总是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一楼大厅人来人往,忙而有序。 裴清芷瞧了眼被严密包围的总医导台,和排成长龙的挂号处,默默用手机在网上挂了号,搭乘扶手电梯,上了三楼。 来看妇科的人不少,前两个主任医师的诊断室外坐满了人,但是…… 裴清芷抬头瞧了眼门牌——于棠,妇科副主任医师。 是她预约的就诊医生有问题么?怎么除了她,没人挂这个医生的号? 门虚掩着,她轻轻敲了敲门,门“嘎吱”一声,开了。 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穿着合身熨帖的白大褂,背对半开的窗户,端坐在办公桌后。 窗外洒进的阳光,给他周身镀了一层柔和的光圈。 他梳了个小背头,眉眼低垂,专心致志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认真专注、温文尔雅的绅士。 裴淸芷先前预约时,没认真看,不知道原来是个男医生。 她羞窘地退了两步,想取消预约。 那人却刚巧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 “进来吧。”他说道,低沉清冽的嗓音很温柔,充满了亲和力。 她觉得他看着面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他。 “把门锁上。”他继续道,合上了手上的文件,起身,打开明亮的日光灯。 然后,放下浅黄色的卷帘,去一旁的盥洗池洗手。 裴淸芷心中有如小鹿乱撞,明明是想打退堂鼓的,却鬼使神差,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还顺手把门关上,“咔哒”落了锁。 “说说你是哪里不舒服,症状出现多久了。”男人背对着她,态度温和,却又带着几分客套疏离。 这一点疏离冷漠,反倒让她安心了些。 “我……我下面长了点东西,”她羞怯道,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大概十天了。” “嗯,”他清洁完手部后,用消毒方巾擦手,戴上医用口罩,并取出一次性臀垫,放在一张浅蓝色的床上,“脱了,躺下。” 裴清芷紧张地压着裙摆,愣愣地看着他摁压免洗手消毒液,进行手部消毒,戴上一次性手套。 男人瞧了她一眼,“赶紧。” 裴清芷只好一边扭扭捏捏地褪下裙子、丝袜和内裤,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的,在医生眼里,人体只是一堆器官而已。 他将她一系列动作收入眼中,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含着一层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在床上躺下,按照他的指示,双腿岔开,搁在两旁的架子上。 少女神圣私密的部位,宛若一朵盛情绽放的玫瑰,彻底暴露在他眼底。 她的私处光洁可爱,只有些许细小柔软的绒毛。 危承坐在她腿间,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她微微隆起的花阜。 “嗯……”她不安地抿紧唇瓣。 他挑了挑眉,指尖在桃粉色的花缝间上下轻扫。 5.想试试阴蒂高潮吗(100珠加更) “阴阜、大阴唇、小阴唇……”他边说,手指边碰触相应的部位,“小阴唇的粘膜下有丰富的神经分布,极为敏感。” “嗯……”她听着他那毫无情绪起伏的清冽嗓音,明明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却又担心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个是阴蒂包皮,顶端是阴蒂。”说着,他用指尖点了点凸起的小花珠。 “吓——”她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适。 娇躯一抖,敏感的肉穴怯怕地缩了缩,竟从深处溢出清亮的蜜水,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水光。 “这个地方富有血管及神经终末,感觉敏锐,易于引起勃起,唯一的作用是激起女性的性欲和快感。” “随便碰一下,你的阴道壁就开始分泌阴液了。”他从穴口沾了点蜜液,示意给她看。 “医……医生……”她越发感到古怪,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用中指轻柔地揉搓着可怜的小花豆,柔声问她:“感觉到了吗?你的阴蒂已经充血变硬了。” “单纯的阴蒂刺激就可达到性高潮,也就是‘阴蒂高潮’,你想试试吗?”他象征性地问她,湿润的手指夹着硬挺的花核,捻磨挑逗。 “啊!~”她抑制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红,“不要……啊……停啊~” 她只是来做检查而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明明应该很抗拒被陌生男人碰触才对,但是这种奇异的快感,又让人欲罢不能。 “不要……”她害怕,软糯的声音带了几分委屈。 “不要停?好。”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眉眼藏着邪佞的笑意。 他一手挑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去摸下方一翕一张,像鱼嘴般吐出淫水的小穴。 “这是阴道口,”他说。 手指浅浅研磨着阴道口敏感的粘膜,感受着耻骨尾骨肌的收缩。 “阴道是是女性的性交器官,碰触里面的G点,会有强烈的性快感。” 闻言,她感觉那根邪恶的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挤进小穴里。 “不行!”她害怕地叫了一声,“我还是第一次……” “处女?”男人低吟半晌,眉头微蹙,似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笃笃笃!”敲门声乍然响起。 裴清芷吓得心脏陡然一跳,寒毛卓竖。 “医生,我害怕……”她的嘴唇微颤,像个惊惶无措的迷途小孩。 “有我在,怕什么?”他轻声安抚她,灵活的手指仍在亵渎她的处女地。 “唔~”舒爽的快感像浪潮般袭来,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困在他编织的情欲大网里。 “危主任?你还在不在里面?开开门!”门外传来一道急切的男声,“有患者翻我牌子,我要开门营业啦!” 裴清芷听着屋外那人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心底发怵,深怕他会闯进来,看到她此时被人玩弄私处的模样。 “你太紧张了。”男人揶揄着她,指尖弹了弹圆润的阴核。 “害怕被人看到你漂亮的小穴,忍不住想肏你?”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 美目圆瞠,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么淫荡下流的话,大脑闪现出“斯文败类”四个大字。 “什么声音?谁在里面?”屋外的男人再次不耐烦地敲了两下门。 “真是的,非得逼我找钥匙开门。” 什么?! 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裴清芷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般。 “停下……”她哀求着,可是,男人却置若罔闻,依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肿胀的花豆。 6.潮吹射他脸上 “不……啊!”紧张到一定程度,她一个哆嗦,小穴节律性地抽搐着,下体猛地激射出一道春潮。 男人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脸。 “咔哒。”门锁被人打开。 裴清芷心一沉,眼眶酸涩,氤氲出一层水雾。 “出去!”危承冷声命令道,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她潮吹时,不小心射到他脸上的体液。 “危主任?”听到屋里的人发话,尚未被推开的门,立马合上。 于棠有些好奇:“危主任,你锁门干嘛呢?” 危承没空理他,只顾着帮裴清芷清理下体。 弄干净后,她忙不迭地起身穿衣服,整理仪容。 他看着她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暗忖自己是否做得太过。 “只是外阴毛囊炎而已。”他并非没有给她看诊,只是见到她,就忍不住调戏一番。 “平时避免吃生冷辛辣的食物,注意保持阴部干燥卫生。” 他脱掉手套和口罩,坐回办公桌后,给她开电子处方,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脓肿现在还未成熟,不要抓挠,等溃烂排出脓液后,自然会慢慢痊愈。我帮你开了点消炎药,回去记得涂药膏。” 裴清芷羞恼地瞥了他一眼,不得不说,单看他那温文儒雅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危承摘下金丝眼镜,顶着一张极好的皮相,玩味道:“当然,如果需要我帮你上药的话,我就在你隔壁,随时欢迎你骚扰。” 裴清芷大脑“轰”地一声。 难怪她一直觉得他眼熟,原来是一个月前,仅有一面之缘的恶劣的邻居大叔! “是因为感到羞耻和害怕吧,所以拖到现在才就诊。”他把打印出来的单子递给她。 闻言,裴清芷感觉深埋的心事,好似被人窥探了般。 “有性需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适当的自慰能纾解欲火,获得愉悦。” 他意有所指:“你不必因为自慰而感到自责,注意卫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毛囊炎只是个小毛病,很快就会好的。” “危主任!好了么?”门外那人催促道,“我不能让患者久等啊。” “危主任?”裴清芷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水眸惊讶地瞧着他,“你不是于棠?” “危承。”他莞尔,对外面那人说了一声,“进来。” 于棠走进诊断室里,就见危承跟一个软萌漂亮的小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是?”他看向危承,指了指裴清芷。 “裴清芷。”她嗫嚅着唇瓣,小声应答。 于棠怔了一下,“我的患者?!” 他的目光在小姑娘和危承身上来回逡巡,不大确定地对裴清芷说:“要不你躺回去,我再帮你看看?” “不用,我帮她看过了。”危承起身,手习惯性插入白大褂的口袋中。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裴清芷离开,“快去拿药吧。” 裴清芷闷闷地说了声“谢谢”,便溜出了诊断室。 身后,两个男人似乎在谈论什么手术。 裴清芷谨遵医嘱,坚持用药,过了段时间,便痊愈了。 住在隔壁的危承似乎很忙,她极少在小区里碰见他,偶尔差点忘记自己还有个邻居。 —————— PS:卖萌打滚求收藏+珍珠呀~ 7.奶子摇得挺好看的 不过,医生嘛,忙碌也是正常的。 她一个在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急诊科实习的堂姐,据说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回家了——她家离医院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而已。 十一月初,南方终于有了些入秋的冷意。 华恩市时不时会降下一场秋雨,阴湿寒冷。 裴清芷下课后,去了趟菜市场,回来的路上,阴云突然堆积下沉,秋风怒号。 “又下雨?”她没多想,将自行车停在舒意小区的蕙茝苑外,背着双肩包,拎着一袋子的菜,冒雨跑了进去。 雨越下越大,她不慎一脚踩进水坑里,鞋袜全湿。 好不容易到了56栋楼下,一个男人伫立在她跟前,轻薄的话语兜头落下:“奶子摇得挺好看的。”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缓缓响起的醇厚低沉的大提琴声,轻轻敲击着她的耳膜,激起一阵酥麻。 裴清芷下意识抬眸瞧了他一眼,他一身干燥,目光和初见那时一样,带着压迫感和侵犯性。 他在打量她—— 尽管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那头微湿的秀发,和那张清纯秀丽、楚楚可怜的小脸,仍有那么点湿身诱惑的意思。 她今天穿了一件西柚色高领紧身针织衫,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 在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的衬托下,奶子更显膨胀,两团约莫34E大小的胸乳胀鼓鼓的,看了就让人血脉偾张。 裴清芷被他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注视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她身形一晃,绕开他,走进电梯。 危承紧跟其后,随她进入电梯,看着她从袖子探出一根如削葱根般的细指,摁下22楼的按键。 “你的脸很红,要不去我家看一下?” 他好心关心她,却发现她绷着一张小脸,瞬间,他感觉自己是在多管闲事。 果然…… “不用。”想起上次在医院的遭遇,她这次打死都不要再送自己入虎口了。 “你感冒了。”听出她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他抬手去碰她的额头,想了解她的病情。 她却下意识后退一步,如芒在背,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逐一亮起的楼层按键。 快到22楼了。 危承出其不意,长臂一伸,一个壁咚将她困在了自己怀中。 “啊……”她惊呼一声,抬头怯怯看他,被他那严厉的神色,吓得战战兢兢的。 她的鼻头有些发红,因鼻子堵塞,只好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他低头,望着她那似含着雾气的水眸,不断向她迫近。 感觉她这样像极了一只落魄又傲娇别扭的小奶猫。 “听话,生病了要及时就医,别逞强。”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惹得她心慌意乱。 这般的亲密动作,让她联想起那个暧昧的黄昏—— 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女人摇曳的裙摆,男人耸动的下体,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媾声。 “叮——” 抵达22楼楼层,电梯门大开。 裴清芷反应过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身上那人,冲出电梯,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插入锁孔,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她开了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屋内,反身锁门,动作一起呵成,急出了一头冷汗。 她是一只惊弓之鸟。 危承无声地笑了笑,缓缓踏出电梯。 8.硬邦邦的大肉棒硌着她的小手 头疼脑热,鼻塞咽痛。 裴清芷昏昏沉沉地睡着,不时发出细微难受的呻吟。 身体深处好像凝聚着一团渗骨寒意,但体表却是一片滚烫,她说不清是冷,还是热,只是觉得难受。 迷迷糊糊之际,她身上一凉,那股令人胸闷气短的压迫感消失。 有人在碰触她,一会儿将冰冷的棍状物塞入她腋下,一会儿掐着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开嘴巴,用一根硬物抵住了她的软舌。 她意识模糊,浑浑噩噩的,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又无力动弹。 “病得这么重,还这么倔强,真是难办。”那人说道。 熟悉的声音,让她戒心放低,她忍不住亲昵地向他挪去,面左侧躺,柔软小手随意一摆,竟撘在了他的胯间。 “39.4°,烧得这么严重,还不忘调戏我?” 男人在笑,笑声很苏,听得她心间一颤,惺忪睡眼缓缓睁开。 吸顶灯大亮,刺眼的光线惹得她瞳孔微缩,她闭上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这光亮。 一个身穿居家服的男人,正坐在她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根水银温度计,“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裴清芷大惊,话一脱口,那粗哑的陌生声音让她下意识皱眉。 “医者仁心,我心系病患,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了。”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指了指阳台半开的推拉玻璃门,“我按门铃没人应。” “这可是22楼。”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横跨阳台。 她的手不经意间动了动,忽见他面色凝重,表露隐忍之色。 “你摸就算了,别乱动。”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危险的威胁感。 “嗯?”她认真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捂着他的裤裆。 蛰伏在宽松睡裤里庞然大物已然苏醒,如枪一般别在他的胯下,硬邦邦的,硌着她的小手。 她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惊奇地感受到那个尺寸令人咋舌的大肉棒,在她手下颤了颤,竟又胀大了一分。 见她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强忍笑意,干燥温热的大掌,抓起她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沿着那硬挺的肉茎,上下抚弄。 丝质面料勾勒出粗长的棍棒形状,彻底勃起的肉茎,约摸她小臂那么粗,她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好奇男人的阳具是否都这么粗大可怖,全然没发现对方在占她便宜。 “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要不是你还在生病,可能我就忍不住了。” 这只鲜嫩多汁的小白兔,肉质嫩滑,口感清甜,他早就梦想能将她一口吞下了。 闻言,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忽然清醒了几分。 “流氓。”她低骂出声,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 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手,哑然失笑。 他从床头柜上捞起一盒小柴胡颗粒,“你是流感,不懂病理和药理,就别乱吃药。” 他挺着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起身,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捣腾出几颗药片,倒在一个瓶盖里。 “你的杯子在哪儿?”他问。 裴清芷这次不再拒绝他那媲美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好意”,老老实实地服药。 “会对吡唑酮类或巴比妥类药物过敏么?”危承坐在床边,取出一支复方氨林巴比妥注射液。 她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随即便听到他说:“翻身,脱裤子。” —————— PS:作者非专业,可能有知识性错误,偶尔脑抽,也会犯常识性错误(强调×3) 如有错误,请见谅(〃>_<;〃) 9.小骚穴也想被叔叔打一针(200珠加更) “要打针么?”她不喜欢打针。 “你说呢?”他无语地瞥了她一眼,看着她不情不愿地趴卧在床上,缓缓褪下裤子,露出一小块肌肤。 他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捞起她的胯骨,让她撅高了屁股,然后扯着裤头,猛地扒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 “啊!”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是四肢酸软无力,再加上他故意扣住她的小腰,她根本无法动弹。 危承看着她那白花花的两瓣雪臀,略带薄茧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突然“啪”地一声拍了下去。 臀肉轻颤,遮掩在花唇里的小穴跟着瑟缩了一下,她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小奶猫在呜咽。 “这小屁股又圆又翘的,还真是适合打针。”他揶揄道。 裴清芷脸颊绯红,又骂了一句:“流氓。” 他不以为意,戏谑道:“你最好乖一点,别乱动,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人本来就没多聪明,要是再烧坏脑子……啧,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成智障吧?” 他使用快速手消毒剂进行手部消毒后,选好位置,用安尔碘给她的肌肤螺旋式消毒了两遍。 发现她的身子正紧张地绷着,他右手持着注射剂,排尽空气,柔声安抚她:“叔叔打针很温柔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嘀咕一声,右侧臀大肌突然传来被蚂蚁叮咬的酸麻感。 那股奇异的感觉四处乱钻,竟惹得她小穴都跟着酸痒了起来。 不过短短几秒钟,他注药完毕,用干棉签压着针眼,快速拔针。 他把使用过的针筒“哐当”一声,放进托盘里,“不疼吧?” 裴清芷闷闷地“嗯”了一声。 确定止住血后,危承把棉签一并扔进托盘。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想穿上裤子。 可……男人却先一步一把钳制住少女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弓起的身下,让她无法挣脱。 娇嫩的大花唇忽然被他用手指掰开,一阵凉风吹入花缝,她吓得花容失色。 “不可以……” 私处再次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像只鸵鸟般,羞窘地把头埋进枕头。 “刚刚就发现不对劲了……打个针都能起生理反应,小白兔,你这处女屄怎么这么骚,嗯?” 危承坐在她右后方,专注地盯着她的私花,看那粉嫩嫩的穴口,是怎么羞答答地翕动,吐出莹润的蜜水的。 她微喘着气,小腹一阵燥热,花穴不受控制地翕张,若隐若现地向男人展示水光潋滟的粉嫩媚肉。 “光是被人看一下,就流出这么多水……” 他说着,微凉的指尖碰触湿热的花穴,拉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 “还是说,小骚穴也想被叔叔打一针?” 什么?!她心中警铃大作,“不要……” “不要么?”他的手指沿着花缝,落到了小巧的阴核上。 “啊~”敏感点被他这么撩拨,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想躲避他的戏弄。 他轻抚硬挺的小花核,璀璨星眸盈满笑意,“放心,叔叔打针的技术,你也是知道的,很温柔的。” 他探出两指,夹着两片肥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碾磨底下的小花核。 “嗯啊……”她可耻地溢出了娇喘,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享受着男人邪恶的亵渎。 “上次,你毛囊炎是我帮你治好的,这次,你发烧也是我给你进行治疗。” 危承娓娓道来,细数两人的交集。 “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偷看我做爱,嗯……你还偷听我墙脚。” “小白兔,你欠我的账,怎么还?什么时候还?” “嗯~”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给不出答案。 “等你这次好了,小骚屄给叔叔玩一下,怎样?” 10.会插进你的小骚穴里,把你干得腿软(300 他循循善诱,一边揉搓硬挺的小花豆,一边用粗糙的指腹,刮磨阴道口湿润的粘膜。 明晃晃的灯光下,他可以看清阴道向外开口处的那层皱襞薄膜——那是她的处女膜。 “啊~”咽喉肿痛,她说不出话来。 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小穴痉挛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把他的手弄得湿湿滑滑的。 她疲累地瘫软在床上,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陷入昏睡前,她朦朦胧胧听到他说:“看来你答应了。” 她,答应什么了? 翌日醒来,她全身肌肉酸软。 但是,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体的灼烫已经消失了。 危承躺在她身侧,睡得正熟。 立体深邃的五官,组成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看着有点像是混血儿。 她侧身,愣愣地看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一个见面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你今天没课?”浓黑纤长的睫毛动了动,他乍然睁眼。 “嗯?”见他醒了,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些。 “宿明大学人文学院编辑出版学专业的大一学生,不是吗?”他说着,掀开了被子。 “啊!”乍一看到男人高高耸立在胯间的粗大阴茎,裴清芷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这个裸睡的变态!”她羞窘地骂了一句,脸色爆红。 “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害羞做什么?过不了多久,它兴许还会插进你的小骚穴里,把你干得腿软呢。” 他伸手去拉扯她的小手,恰巧看到她发红的耳根。 他忍俊不禁,突然发现她捂着眼睛,只露出一张樱桃小嘴的模样,怪吸引人。 他情难自禁地凑近,半个身子压到了她身上。 她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呼吸变得短促,显然是在紧张。 “你要做什么?”她忐忑不安地问他。 菱形小嘴一张一合间,勾走了他的魂儿。 他忍不住亲了下去,如蜻蜓点水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便迅速翻身起床。 若有似无的挑逗,最为致命。 唇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害她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亲了她,也不敢开口求证。 她怔愣片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专业的?你调查我了?” 闻言,危承挑了挑眉,讶异于小妮子这次没有反抗他。 当然,也不排除她在转移话题的可能。 危承边穿衣服,边解释:“你桌上摆着《编辑学概论》和《中国编辑出版史》,说明你是编辑出版学专业。” “你今年才18岁,以我对你的观察来看,你不是那种能凭智商跳级的人,所以我猜你是大一。” “……” 发现衣服的摩擦声消失,裴清芷放下了小手,脸上尚带着一抹潮红。 “那学校呢?华恩市大概有十所大学,还有不少专科院校。” 危承微微勾唇:“你没有住校,还会骑自行车从菜市场买菜回来,表明你就读的大学离小区很近,兴许还会经过市场。” “用排除法,那也还剩宿大和宿华理工吧?” 他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笑容和煦:“傻兔子,宿华理工没有编辑出版学专业。” 冷不丁地被他撩了一把,裴清芷害羞地掖了掖被子,想盖住自己的脸。 11.那就来了解我吧 “不送送我?”他扯下被子,一双勾人的桃花眸扑闪着。 “哦。”她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 见他拎着医药箱走到阳台,她皱了皱眉,“又是阳台?” “从22楼摔下去,要是死了,那我家算不算是凶宅?”她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 危承放下医药箱,轻而易举地攀上阳台,跳进了另一个阳台。 “出来得太急,忘了带钥匙。下次我存把备用钥匙在你这儿,那样你家就不会变成凶宅了。” 他说着,把医药箱拿了过去。 “好。”裴清芷下意识应了一声,后来才觉得不大对劲。 “我要准备上班了,你好好休息。”说罢,他转身想走。 “你是哪个科室的?”裴清芷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好奇。 危承回头看她,嘴角挂着招牌痞笑:“你觉得呢?” “肯定不是妇科,难道是……”她思索半晌。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内科?”她猜测道。 危承不置可否:“想知道的话,那就想办法了解我吧。” 说罢,他进屋,消失在她眼前。 想办法了解他? 裴清芷时常想起他留下的那句话,也一直在想,他会在什么时候,把他家的备用钥匙给她。 当她察觉到自己对他存在期待感时,她怔愣了一下,连忙打消了自己奇怪的想法。 接连好几天见不到危承,裴清芷莫名感到失落。 身为她从高中至今的闺蜜,奚曼自然也发觉她的怪异之处了。 “你在想哪个男人?嗯?”她问她,刚做完美甲的纤纤玉手,“啪啪”两声,将两根吸管分别插入两杯奶茶中。 裴清芷接过她递来的奶茶,眼神闪躲,“什么哪个男人?我裴清芷,一个母胎solo,哪来的男人?” 她和奚曼是不同风格的人。 一个清纯软萌,一个妩媚成熟。 尽管两人在颜值上,难分伯仲,可她却不像奚曼来得有异性缘—— 奚曼的暧昧对象加起来,都可以组成一个连了。 “是咩?”奚曼撩了下垂在颊边的大波浪卷发,看她的眼神耐人寻味。 两人并肩行走在步行街上。 因为是工作日下午,所以步行街的人流量少了很多。 “当然。”一阵凉风吹过,裴清芷缩了缩脖子,双手捂紧了温热的奶茶。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晚,她掌心那根不断勃起的大肉棒。 她脚步一顿,甩了甩头,想清掉那些淫秽思想。 奚曼带着她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你到底要买什么?”裴清芷问她。 “带年满十八岁的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她神秘兮兮地说道,在一家名为“性福世界”的情趣用品店前停下。 裴清芷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家以浅紫色为基调的店铺。 玻璃橱窗里的硅胶实体娃娃,一身粉嫩兔女郎打扮,脚边摆了一地的情趣用品。 奚曼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她落落大方地逛着这间无人看管的情趣用品店,身后跟着畏畏缩缩的裴清芷。 “我男朋友说他想试试SM……”奚曼边说,边挑选情趣用品。 裴清芷心不在焉地听着,低着头,偶尔忍不住羞涩地瞄一眼墙壁上挂着的物品。 避孕套、润滑液、情趣内衣、仿真阳具…… 她臊得面色通红,耳朵发烫。 好在奚曼没停留太久,拿完所需的东西,便带着她结账走人。 “喏,这个送你。”她把一个黑袋子塞进裴清芷手中,一副语重心长的老教师模样。 “我先前一直在纠结要不要送你这个,但是,看你到现在都没有男朋友,感受不到性高潮的快乐……” “清芷,相信我,一定要试试!如果你实在不会用的话,我不介意帮你的。” 12.跳蛋&av 裴清芷傻乎乎地拎着那个黑袋子回家,把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居然是一个跳蛋。 “真是的,怎么会送我这种东西……” 她咕哝一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东西藏好。 吃过晚饭,她去浴室洗了个澡。 把头发吹干后,才发现奚曼不久前打了个电话给她。 她没接通,她便给她发了几则消息。 无非是叫她一定要尝试一下性高潮,还发了个视频文件给她。 裴清芷俏脸一红,她不是没有感受过性高潮…… 那种叫人大脑一片空白,似喝醉了般浑身轻飘飘的快感,托危承的福,她尝过几次。 以前她总以为要把阴茎插入阴道,才能产生性快感。 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的。 她突然有点想危承了。 虽然是因为这种事才想起他,令人感到羞耻。 看着那个视频文件,裴清芷犹疑了一会儿,还是把它导入了电脑里,并将刚藏好没多久的跳蛋翻了出来。 袋子里除了跳蛋,还有一瓶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 她认真仔细地看着跳蛋的使用说明,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滋生着些许罪恶感。 但一想到危承曾同她说过,适当的自慰,只要注意卫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点自责和罪恶感,顷刻烟消云散。 她按下空格键,电脑屏幕立马呈现出男女相拥热吻的画面。 她屏息凝神,看着男人把手探进女人的裙子里,揉搓女人的私处。 耳畔满是女人发出的娇喘声,裴清芷口干舌燥地吞了吞唾沫,小腹酸痒。 她开始抖着手,给跳蛋进行消毒。 “叮咚——”清越的门铃声霎时传遍整间屋子。 裴清芷吓了一跳,如梦初醒,胆战心惊地放下跳蛋,暂停了视频,去玄关开门。 “清芷。” 门一打开,一个年约五十的妇人站在门外,上身的薄外套还携着秋夜的寒凉。 “二伯母?”裴清芷愣了一下,赶忙让出道来,“伯母,请进……” “不了,”阮言芳摆了摆手,“你二伯还在楼下等着,我跟你二伯准备去机场候机,刚好经过你这儿。” 她将手上拎着一个红彤彤的大礼盒递给她,“这里有些燕窝,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啊?”裴清芷有些发蒙,见她面色有些怪异,隐约猜到了她的意图。 果不其然,阮言芳叹了口气:“你姐很久没回过家了,我跟你二伯平时做生意也忙。刚刚去医院看了下你姐,发现她面黄肌瘦的,给她送点东西吧,她就说忙,没空弄来吃。” 裴清芷巧笑嫣然:“当医生是真的很辛苦,何况姐姐还是急诊科。这个燕窝,我一定会炖了给她送过去,认真盯着她吃完的。” “要是你姐有你这么乖巧懂事就好了。”阮言芳感慨道。 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匆匆忙忙说:“你自己也记得多吃点啊,你们这些女孩子天天嚷着要减肥,减什么肥,健康就好。” “你二伯催我了,我先走了啊。” “二伯母,路上小心。”裴清芷目送着她离开,视线忽的落在了隔壁紧锁的大门上。 堂姐裴苏在华恩医院实习,危承是华恩医院的医生。 她要不,趁着去给堂姐送饭菜的时候,顺便去了解一下他? 打定主意,她进了屋,重新锁好门,将二伯母送来那些补品放进橱柜里。 经过二伯母刚刚一搅合,她的性欲消了大半,打算回房间收拾一番,洗洗睡了。 才刚走近房间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低喘。 难道她刚刚没有暂停视频? 裴清芷的心突突一跳,推开门,房间凭空多了一个人影。 13.床咚,将她私处撞出水(400珠加更) 男人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两只手臂动来动去的,不知道在捣腾些什么。 电脑传出的肉体撞击声和男女喘息声,盈满整间卧室,她听着,耳廓发红发烫。 “本来想走大门的,结果你亲戚来了,我就只能爬阳台了。” 男人忽然开口,缓缓回头。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熟悉的痞笑。 裴清芷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窘迫地垂下头。 “过来。”危承命令道,含笑的桃花眸闪过一丝狡黠。 撒了那么久的网,是时候收了。 她温温吞吞地踱着碎步,鬼使神差地挪到他身侧。 见他那白皙漂亮的手指,正捏着一颗眼熟的樱粉色跳蛋,她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心如擂鼓,羞赧地抿紧了双唇。 “这个不是我买的。”她讷讷道。 “把衣服脱了,躺床上。” 他好似没听到她的解释,习惯性地发号施令,明明是很温柔的嗓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我……”她踟蹰不安地伫立在原地,十指纠缠着。 “都准备齐全了,不打算试试么?”他举了举手中裹着避孕套的跳蛋,突然起身。 裴清芷怯怯地后退一步,在他的怂恿下,潜伏在骨子里的色欲蠢蠢欲动,小腹重新燃起难耐的欲火。 危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见她在犹豫,索性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以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要……”她急得全身发热,手忙脚乱地推拒他。 可,饶是她再怎么奋力挣扎,他仍岿然不动地伏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他将她的心慌意乱尽收眼底。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印在她翕张的双唇上。 男人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随着这一个吻,侵入她的口鼻。 她傻愣愣地盯着他,任由他的软舌霸道狂妄地钻入她的檀口,一路势如破竹,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 他恣意汲取着她口中的香津,大掌潜入她的上衣,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胸衣的搭扣,覆上了她胸前的饱胀,一阵搓弄。 胯下沉眠的巨兽悄然苏醒,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少女柔软的禁地。 她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敏感的小茱萸被他夹在指间揉捻,酥麻中掺杂着一丝丝痛楚,她不由自主地挺高上身,像是将奶子送到他掌中,供他肆意把玩。 被他反复冲撞的私花酸痒难耐,一股热流从小穴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她的内裤。 “嗯~”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婉转缠绵,显然是动情了。 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舌与舌的交缠中,发出了细碎的水声。 她感觉大脑有些晕沉沉的,身体里的氧气似是被抽光了般,有些窒息。 “初吻?”他低声问她,结束了这个法式湿吻,转而亲吻她的脖颈。 “嗯……”她微张着小嘴,细细喘着气。 “你真可爱。”危承一边亲吻她鲜嫩纯洁的玉体,一边褪下她的衣服。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裴清芷不知所措地仰躺在床上,头一偏,看到枕边那个圆润的跳蛋,正慢悠悠地左右滚动。 14.淫荡的小处女 衣衫尽褪,少女宛若一朵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蜷缩着,不好意思展露自己的娇艳美好。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掌在凝脂般的肌肤滑动,中指指尖落在她抱胸的藕臂上,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 “自己主动,还是让我接着来?”他说,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邪佞,姿态好似一个惺惺作态的猎人,友好地询问猎物—— 你是想被清蒸呢?还是想被红烧呢? 裴清芷沉默。 “处女真是麻烦……”危承嘀咕一声,大手一扯,将她双手压在了后腰下,让她挺高了胸脯。 “啊!”她吓得身体发颤,眼睁睁看着他低头,伸出软舌玩弄她的乳头。 “你的奶子很漂亮……” 浑圆饱满,柔软又不失弹性。乳珠很小,色如玫瑰。 他一手钳制着她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往下探去。 “不要……”大腿传来被人抚摸的微妙触感,她心里兵荒马乱,预感到禁地的大门即将失守。 她夹紧了双腿,可大腿缝隙仍是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粗糙的指腹反复研磨神经末梢丰富的小花珠,刺激她的敏感点。 “啊~”她秀眉紧蹙,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湿成这样,明明很想要吧?”他叼着奶头,口齿不清地说道。 殷红的乳珠被他重重一吸,她疼得轻呼一声,反而激起了他浓浓的兽欲。 他的身体强行挤进她腿间,让她双腿大张,将娇羞的私花绽放在他眼下。 她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然而,可耻的是,她……居然会感到期待,小穴饥渴难耐,亟待被某样粗大的东西填满。 他没让她久等,一根粗硬的大肉棒从藏青色的睡裤里挣脱出来,鹅蛋大的龟头高高翘起。 “之前说好了的,等你病好了,小骚穴就给叔叔玩一下。” 闻言,裴清芷慌乱地看着他,有些委屈:“我,我没答……” “嗯~”不等她说清楚,一根灼热的棍状物,烫上了她的私花。 她不敢往下看,却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室内的气温不断攀升,她感觉空气有些干燥稀薄。 男人粗硬的大肉棒,夹在滑腻的花唇里,狠狠地前后研磨着敏感的花缝。 缠满了一根根搏动青筋的硬挺棒身,凹凸不平,往前一挺,磨蹭着充血勃起的小花珠;往下一插,圆硕的龟头重重地擦过湿滑的穴口,顶到了后穴。 不曾被人侵犯过的花穴,此时难耐地翕张着,像是一张迫不及待想被投喂的小嘴,饥渴地夹吸着粗大的肉茎。 一阵阵舒爽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害她神识涣散,难以集中注意力。 “嗯~”她抿紧嘴唇,明明舒服得想要像AV女演员那样,亢奋地大叫,却拘泥于矜持,只能努力隐忍。 他抓揉着她的大奶子,看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漏出来。 “想叫就叫出来。”他轻轻往她耳朵吹气。 耳朵酥麻,她不适地缩了缩肩膀,却躲不过他接二连三的撩拨。 “听到AV里的女人是怎么叫的了吗?”他说。 裴清芷急促地呼吸着,耳畔回荡着女人那娇嗲的呻吟,和“小骚屄好喜欢大肉棒”“用力”“快点”这一类孟浪的语句。 她嗫嚅着唇瓣,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对于你来说,这还是太难了吗?” 他轻笑一声,湿润的舌尖舔了下她发红的耳垂,低哑暧昧道:“淫荡的小处女。” 15.大肉棒裹满淫液,碾磨骚穴(500珠加更) 他抓过床头的双头跳蛋,开启震动,放入两人交合的地方。 跳蛋嗡嗡作响,碰到红肿的小花豆后,那强烈的震感,叫她好似全身过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啊~”她实在忍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叫声。 他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浪叫了,但是,还不够。 他加大了碾磨骚穴的力度,深肤色的大肉棒裹着一层晶莹的淫液,在温热的花缝间快速穿行。 硕大的龟头击打着紧窄的花穴,似乎下一秒就要冲撞进去般。 “哈啊~不……”她的身子一直在哆嗦,双腿难耐地折起,夹紧了男人精瘦的腰身。 他的窄臀激烈地上下耸动,震颤的跳蛋刺激着凸起的小花豆和粗大的棒身,两人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喘息。 “啊唔~不行了……” 她在这场性事中败下阵来,让人忘乎所有的快感,冲刷掉她所有的理智。 “嗯啊!~要……要高潮了……唔~” 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她不自觉地双手攥拳,脚尖绷直,肉穴一阵紧缩后,猛地抽搐起来。 一道清亮温暖的液体自她下体喷出,像是一座小喷泉。 见状,危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浓郁的精液射在少女腿间。 缓了几秒,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拥入怀中,躺在一侧。 AV不知是何时播放完毕的,房间里,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和跳蛋的嗡嗡声。 危承嫌吵,大手摸向少女满是淫靡液体的腿间,掏出那枚跳蛋后,关掉了跳蛋。 裴清芷浑身乏力地窝在他怀里,身体呈现娇嫩的粉色,脖颈、胸乳和腿根布满了他留下的暧昧痕迹。 与她紧密相贴的温热突然消失,她一怔,见他翻身下床,心里有一瞬空落落的。 明明很想问他——“你为什么没有插进去?” 可是,她怎么可能问得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巾,想要帮她擦拭下体。 裴清芷却羞得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蛹,“不用了,你……你先擦擦你那里吧。” 危承无声地笑了笑,把自己下体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恢复成原先衣冠楚楚的模样。 “你家替换用的被罩和床单在哪儿?你先去洗个澡,我帮你换。” 他说着,径自走到了衣柜边。 “什么?”她皱了皱眉。 “被子和床单湿成那样,不换的话,今晚怎么睡?”他反问。 “最上面的第二个柜子。”她回答,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脸颊再度发热。 “上次……那个,抱歉……不小心,尿到你脸……”她磕磕巴巴,话说得颠三倒四。 “不是尿,”他翻出床单,“是潮吹,你射出的液体是斯基恩氏腺的分泌物。” “斯基……”她听得云里雾里,见他一直背对着她,她瞅准了浴室的方向,一溜烟儿跑了进去。 危承敲了眼突然锁上的浴室门,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看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洗完澡,穿上衣服后,裴清芷呆呆站在浴室里,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他发生这种事。 听他刚刚说的话,他今晚貌似要在她家留宿? 又要跟他睡一晚么? 她懊恼地挠了挠后脑勺。 她羞赧地走出浴室,兀然发现卧室空无一人,这才知道,那家伙早就走了。 大床换上了干净的天蓝色床单和被罩,象牙白的书桌上还留有一把折射着银光的钥匙。 她拾起钥匙,看到了压着底下的那张便利贴,入目是一行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行书—— 【备用钥匙,好好保管。】 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 裴清芷小脸一垮,神情落寞地躺回了床上。 16.他是急诊科医生?(300收加更) 翌日,周六。 裴清芷今天没课,便早早炖好了一盅燕窝,还精心准备了几道菜,用保温盒装好,给裴苏送去。 她的厨艺还算不错。 毕竟当其他同龄人仍在享受父母的陪伴和付出时,她因为父母是导游,常常不在家,所以早早就开始学习怎么独立生活了。 18岁生日那天,她实在挨不住寂寞和一室空荡,打电话恳求父母回家陪她过个生日。 可他们因为工作,拒绝了。 她明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却还是忍不住自顾自的委屈地哭出声来。 只是不料那些哭诉竟被危承听了去。 去到宿大附属华恩医院的时候,刚好是12点整。 她琢磨着现在应该是休息时间,一边从医院东门,根据指示牌,走到急诊医疗中心;一边拨了通电话给裴苏。 铃声响了两遍才接通,裴苏匆匆忙忙地给她留了一句“放我办公桌上”,就被人给叫走了。 裴清芷收了手机,抬头看了眼建筑物上方偌大的“急诊”二字。 这里是医院中重症病人最集中、病种最多、抢救和管理任务最重的科室。 她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才刚一靠近,就感觉气氛紧张压迫,心里闷得慌。 穿过贴有蛇杖标志的自动感应门,入目是人头攒动的导医台,大厅右侧的座椅大部分已坐了人,医生护士在人群中疾步穿梭。 大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有点乱糟糟的,却又莫名感觉有条不紊。 裴清芷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嗅着医院特有的气味,还在想怎么把保温盒送进办公室,迎面就见几个身穿白衣的医生护士,连走带跑地奔向大门。 现场有些躁动,她下意识退到角落,电光石火间,一张熟悉的脸在她面前匆匆闪过。 那人宽肩窄臀,身姿颀长,穿着浅蓝色的洗手服,外面套了一件洁白无瑕的白大褂,大步流星地走在队伍最前面。 衣角翻飞,如水中莲瓣散开。 他明明是忙着抢救病患,却让她忽的联想到T台上的名模。 在经过她身侧时,他眼角的余光不咸不淡地向她那儿瞥了一眼,不过转瞬,便转移了视线,好似没看见她般。 “他是……急诊科医生?”她若有所思。 “连环车祸事故致九名患者受伤,五重四轻,救护车即将抵达医院。”一名护士话音刚落。 “滴——嘟——滴——” 刺耳的警笛声不断逼近,裴清芷听着,心一紧,往外看去。 五辆救护车接连停在门口,医护人员涌上前,将经过简单包扎治疗的患者从车上接下来。 “患者,听得到我说话吗?” “股动脉破裂,血压100 60……送去抢救室进行血管修复……” “患者全身多处外伤,头部遭重击……”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场面紧张有序,伤势严重的患者接连被人紧急推入一楼大厅,分别送入抢救室进行抢救。 裴清芷在一旁心惊肉跳地看着,呼吸和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心搏骤停,快推抢救室,准备气管插管和除颤器……” 一道耳熟的男声突然响起,裴清芷循着声音看去。 危承一个挺身,干脆利落地翻上了抢救床,岔开两腿,跪在患者身体两侧。 他伏在患者上方,双手交叠在患者胸口,给患者做心肺复苏。 医护人员推着抢救床快步穿过人群。 裴清芷的视线随着危承移动,看着他一脸凝重地观察病人的情况,看着那件雪白的衣服,渐渐染上触目惊心的血污。 一个转弯,那一抹猩红消失在走廊尽头。 17.打消念头 裴清芷眨巴着眼睛,在那儿僵立许久。 眼前依旧是纷乱繁忙的景象,聒噪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感觉自己好似刚坐了一趟过山车,呼吸短促,心有余悸,紧攥的手心沁出了一层汗。 “清芷?不是让你放在我办公桌上就好了么?你怎么还在这儿?” 裴苏大步流星地走向裴清芷,一头爽利的短发看着颇为帅气。 “姐……”裴清芷讷讷地应了一声,“你休息了?” 裴苏接过她手中保温盒,示意她跟着她走。 “嗯,从早上七点,到现在下午一点,不间断地工作了整整六个小时,我现在真的是又累又饿。” 进到急诊科办公室,每张原木办公桌的玻璃隔板上,都贴有相应医生的姓名和职称。 裴清芷不由放慢脚步,目光扫过每一张办公桌,想要找到“危承”这个名字。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他不是这一科室的。 裴苏急不可耐地打开了保温盒,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她不由赞叹:“卧槽,集美你也太优秀了吧?居然做了这么多菜?!” 裴清芷找了张空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大快朵颐,有意无意道:“苏姐,刚刚那起交通事故好可怕。” “唉,我已经看淡生死了。”裴苏舀了一口燕窝,“味道真棒!娶了你的那个男人,上辈子简直就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 “清芷,你都想象不到我们急诊科会遇到什么样的患者。” “我今早就遇到一个玩SM的,生姜和小土豆卡在肛门里面出不来,东西取出来都肛裂了,那恶心的肠液和粪便喷了我一脸……那画面简直是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裴清芷听着,强忍着恶心干呕,默默看着她一脸享受地吃着咖喱土豆。 “还有啊,我前两天还遇到一个患者……” “姐,你们急诊科有多少男医生啊?”裴清芷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 “也就三个吧,你不会是想在急诊科里找男朋友吧?” 一提到这个,裴苏更来劲了。 “那三个里只有一个是单身的,清芷,我可跟你说啊,急诊科医生超级忙的,择偶要慎重。” “苏姐,不是急诊科的医生,也会出现在急诊科么?” “嗯……一般都是实习生和年轻医生在这个科室,专科医生是不乐意到这儿的。不过,医院硬性规定,每个月都会轮派其他科医生过来。” “那……”裴清芷欲言又止。 “消化内科的李医生和神经外科的危教授,你看上哪个了?”裴苏扬了扬眉毛,笑容暧昧。 “你胡说什么啊……”裴清芷尬笑。 “啧,我胡说?你脸都红了!我跟你说啊,李医生儿女双全,如果你喜欢的是危教授……嗯,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 裴苏摇了摇头,扒了一口饭,有滋有味地咀嚼着。 “打消念头?”她喃喃自语,忍不住问了,“为什么?” 裴苏沉默了两秒,气氛突然沉重。 “因为,他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招惹的。” 闻言,裴清芷的心蓦然一凉。 18.不说话,我就吻你(600珠加更) “虽然他以‘家里有一个医务工作者就够了’为借口,拒绝了很多医学院和医院里的追求者,但是……” “他长得那么帅,又那么厉害,特别招桃花。大家也在传,说他私生活挺混乱的。” 裴苏语重心长的模样,像极了奉劝学生不要早恋的班主任。 “而且,他的人生就跟开挂了一样—— 18岁获得伦敦商学院的MBA学位;毕业后,马不停蹄地去当了特种兵,上过战场立过功;一退役,转眼就成了哈佛医学院的博士生。 他今年才30岁而已,已经是宿明大学临床医学的教授,和脑外的主任医师了。 这么一个牛逼轰轰的人物,不说势力,实力肯定是有的。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他?” 裴清芷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危承的人生这么丰富多彩。 他高高矗立在她无法企及的巅峰,她渺小到只能远远地仰望他。 “清芷,听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他那片荆棘。别想不开啊!” 裴苏又扒拉了几口饭,看时间差不多了,匆匆抽纸擦了下嘴巴的油渍,便出了办公室。 裴清芷迷茫地坐在那儿,心里空荡荡的,好似少了点什么。 办公室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着。 室外依旧人来人往,可她却好似听不到那些纷纷扰扰的声响了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收了那些残羹冷炙,准备回家。 “严主任临时有事,明天下午那台脑动脉瘤手术换我……” 随着声音响起,一只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裴清芷刚要起身,抬头的瞬间,与那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他换掉了那件沾血的白大褂,仍旧是白衣翩翩、玉树临风的模样。 “你把患者资料和手术方案准备好,放我桌上。”他说完,挂断了电话,向她走来。 裴清芷思绪凌乱,暂时是不大想理会他的。 她撇过头,不想看他,拎着保温盒,错开他前行。 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纤瘦的肩膀,“怎么一见到我就躲?” 她止步,沉默不语,抓着保温盒的手指骨节有些泛白。 他上下打量她,不知道她又在闹什么别扭。 他突然低下头,亲密地抚摸她的脸颊,略粗糙的指腹拂过她柔嫩的唇瓣。 “不说话,我就要吻你咯。”他暧昧低声道,呼出的鼻息吹过她的侧颈,感觉痒痒的。 闻言,她嗫嚅着唇瓣,想拒绝他。 然,声音尚卡在喉咙里,他就耍无赖,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覆上了她的小嘴。 “嗯~”她猝不及防,翘臀靠上了办公桌桌沿,保温盒从她手中脱落,搁在了桌上。 她抗拒地推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却像铁钳般,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迫使她的身体贴向他。 她涂了唇膏,粉唇触感滑腻,带着一抹柑橘的甜香。 他将她的唇瓣含入口中,软舌一路披荆斩棘,破开她的牙关,闯入腹地,反复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19.叔叔教你舔鸡巴(600收藏加更) 他不久前喝过一杯咖啡,咖啡的香醇和苦涩渡到她嘴里,莫名引得她心里发苦。 她局促不安地在他怀中挣扎,却换来他更为激进猛烈的进攻。 “哼~”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的含氧量似在降低,大脑有些晕乎乎的。 两团绵软的嫩乳,翘挺挺地抵着他的胸膛。 肌肤厮磨,唇齿相贴。 血液加速流动,两人的身体开始发热。 情欲宛若一株挣开黑暗,破土而出的幼苗,随着这一记亲吻的深入,得到滋养,不断生长蔓延,逐渐侵占了两人的头脑。 他的腿挤入她两腿之间,膝盖隔着层层布料,暧昧地磨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攀附,抵达少女的私密处。 “唔~”她四肢渐渐无力,眼睛微阖,心脏剧烈跳动。 男人的膝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敏感,偶尔挑准了蜜豆的位置,故意重重研磨。 “嗯……”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小腹酝酿着焦躁和酸痒,难耐地顺着逼仄的甬道外涌,在她内裤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他觉察出她的变化,眸光一暗,大手穿过衣服的下摆,在少女的后背游弋,轻车熟路地挑开了搭扣。 乳罩散开,雪乳似两只圆滚滚的兔子跳脱出来。 他一把罩住了细腻幼滑的嫩乳,富有技巧地揉搓起来,拇指反复搔刮着硬挺的乳尖。 “嗯哼~”她压抑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叫声。 他膝盖突然重重一击,挤迫花唇包裹下的小蜜豆。 “哈啊!”强烈的快感让她身体细细颤栗,“别……” 骚穴不堪撩逗,溢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遑论她的内裤了,怕是就连她的牛仔裤都给打湿了。 他亦是欲火难耐,裤裆里的庞然大物高高挺立,支起了一顶帐篷。 “快要高潮了,是吗?”他问她,粗哑的嗓音,听得她耳朵酥酥麻麻的。 “嗯~”她怯生生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赤裸裸的对性欲的渴望。 他不禁莞尔,将她媚态横生的模样敛入眼底。 她明明只是一只清纯的小白兔,此刻却像极了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他突然停下了对她的侵占,她迷惑不解地眨巴着眼,快感回落,让人空虚寂寞。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拽着她的手臂,让她蹲在他大张的腿间,“会舔鸡巴吗?” “什么?”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啧,处女就是处女……”他小声嘀咕。 裴清芷听着,没来由地慌了神。 “叔叔今天教你怎么给男人舔鸡巴。”他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大掌攫住她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循循善诱道,“先帮我把裤子脱了。” 裴清芷迟疑了半晌,脑中天人交战。 她有羞耻心,也知道要自尊自爱。 但,这一刻,她却感觉自己好似一个被情欲操控的傀儡,竟主动解开了男人的裤头,帮男人褪下了裤子。 一根粗硬的棒子猛地从内裤里弹了出来,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脸颊。 她呼吸一窒,吓了一跳。 被粗大阴茎碰到的地方,泛着微不足道的痛楚和灼烫。 20.要是没射出来,就插进骚屄,把你肏怀孕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男人的私处。 那根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呈深肤色,棒身缠满了一根根狰狞的青筋,在薄而柔软的皮膜下,微微搏动。 紫红色的龟头,被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泛着一层水光。 “你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揶揄着她。 裴清芷羞赧地别过脸,他却故意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让她直面那根粗大的肉杵。 他温柔地笑着,却让她的心陡然一跳。 后脑勺突然被人扣住下摁,她的头一垂,唇瓣恰好贴上了湿润的菇头。 “舔。”他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道。 裴清芷做了个深呼吸,小嘴微微张开,一条粉嫩的软舌从口中探出,怯怯地触碰翕张的马眼。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她一下就挑中了他身体中最为敏感的部位。 她不会口交,只是傻乎乎地绕着圆硕的龟头舔吮。 他被她的青涩弄得心急火燎,忍不住提醒她:“不要只舔龟头。” 裴清芷瞧了他一眼,那可怜无辜的眼神,反倒激起他更强烈的兽欲。 他顾不得那么多,俯身,大手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大嘴巴,鹅蛋大的龟头猛地挺进了她的小嘴里。 她不适地蹙着眉,想叫他停下,奈何发不出声,只能被迫吞吐男人的粗长。 领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淡淡的膻腥味,在她口鼻弥漫。 他只插了一小半,便顶到了她咽后壁,他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 “放松,要是没给叔叔舔出来,信不信叔叔把鸡巴插进你的骚屄里,把你肏怀孕。” 闻言,裴清芷上眼睑一掀,蓦然瞧见了他眼底的狂热和威胁。 小穴可耻地瑟缩了一下,像是在渴望他能言而有信,把大肉棒插进来。 “快累死了……刚刚那个妈妈一直嚷着要给小孩子打退烧针,可这哪是说打就打的啊……” 办公室外飘来一道女声,那熟悉的声音,吓得裴清芷一怔,小手忙不迭地推拒着男人的腹部。 可男人纹丝不动,反而在她嘴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硕大的龟头屡屡顶到了软腭,抽出时,带出一大波透明的涎液。 “我还遇到了一个说自己胸闷气短的大妈,让她拍个片子,就说没那钱,随便开个药就好……”另一道女声跟着响起。 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裴清芷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小嘴分泌出大量清亮的唾液,她咽不下去,只能含在嘴里。 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唾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沾湿了捏着她下巴的那只大手。 脚步声近在咫尺,逐渐停下,最后定格在门前。 裴清芷惴惴不安,不知她们什么时候会拧动门把手,撞破这一室淫靡。 她的身体僵硬地绷着,就连湿哒哒的肉穴,都怂得不断紧缩,紧张到一定程度,嫩穴开始激烈地抽搐起来。 她溺毙于性高潮中,有一瞬失神。 恍惚间,听到男人在笑:“想被别人看到,你吃男人鸡巴的骚样吗?” 什么?!她惊惧地看着他,慌乱无措。 21.吃精(700珠加更) “咔哒。”裴苏拧开办公室的门把手,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危承。 两个女孩子交换了个眼神,齐齐打了个招呼:“危教授。” “嗯。”危承淡淡地应了一声,随手翻了翻摊在办公桌上的《华恩日报》。 裴苏和乐灵只看到他衣冠楚楚的上身,殊不知,他此时像个变态般,正将私处暴露在外。 医院办公室的办公桌,桌底是三面封闭的半包围状。 裴清芷刚刚情急之下,躲到了桌下。 男人霸道地将她囚禁在两腿之间,让她无法动弹。 她委屈巴巴地蹲着,目光落在他一柱擎天的胯部。 她吞了吞唾沫,嘴里还残留着那巨物的味道。 她脑子一热,身子向前,小手搭在他大腿根处,鬼迷心窍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 “嗯……”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帮他口。 软舌一圈一圈地转着,自顶部缓缓下滑。 相对粗糙的舌面,细致地舔舐着每一根偾张的青筋,惹得他呼吸渐渐急促,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口干舌燥。 她舔了舔底部的囊袋,下意识含在口中。 他被她弄得通体舒坦,由着她毫无章法地吸吮、抚弄自己的命根子。 两人沉溺于这种紧张而暧昧的氛围中,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突然出现在她的余光中,她一惊,小嘴猛地一紧,用力地嘬吸男人的龟头。 “嘶……”他不小心发出声音,肉茎在她口中抖了抖,险些精关失守。 不知情的裴苏和乐灵,正要经过危承身边,听到他出声,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危承坐着转椅,不动声色地向桌内移了移,把下体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道:“裴苏,你的论文,选题范围太大太空泛。先前我让你重新选题,现在进展怎样了?” “呃……”裴苏讪讪一笑,含糊道,“差不多了……” “乐灵,你的论文选题……”他忽然顿住。 身下,敏感的龟头突然被裴清芷的牙齿磕了一下,竟忍不住泄了出来。 “唔……”裴清芷被他射了一嘴,乳白色的浓精不小心呛进喉咙,她想咳嗽,又不敢出声。 见危承沉着一张脸,一副努力隐忍的模样,乐灵有些忐忑不安:“教授,我的选题怎么了?” 危承缓了缓神,“嗯……还不错……” 他又迟钝了两秒,感觉到身下的小人儿似是要憋不住了,便匆匆打发那两人。 “我让人送到我办公桌的资料,现在应该送到了,你们俩过去帮我拿一下。” 裴苏跟乐灵对视一眼,虽说今天的危教授,给人的感觉比较奇怪;但她们也没说什么,按他的吩咐,离开急诊办公室,去拿资料。 办公室门甫一关上,裴清芷便开始剧烈咳嗽,没咽下去的部分精液,和着她的唾液,溢出小嘴。 他把她从桌底拉了出来,拿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你把精液吞进去了?”他挑了挑眉。 “嗯……”她应了一声,不大确定地问他,“吃下去对身体有害么?” “无毒无害无营养。”他回了一句,眼神犀利地瞥见她牛仔裤裆部的颜色深了一块。 他出其不意地摸了一把,湿湿热热的:“都湿成这样了?” 22.每走一步,粗糙布料磨着花核 裴清芷脸红得像西红柿,发觉他似乎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她忙不迭地后退两步。 “等下我姐她们就回来了,我得走了。” 他收了手,把裤子穿好,懒懒开口:“你就穿着这湿哒哒的裤子回去?” “不然……怎么办?”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我那儿还有一件衣服可以借你。”他把白大褂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起身,“走。” 门外,裴苏和乐灵才走了没几步,裴苏灵光一闪,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危承坐的那张办公桌上,搁着一个倾倒的保温盒,那是裴清芷带过来的。 可是,刚刚裴清芷不在办公室。 倘若裴清芷只是暂时出去,或者是忘了把保温盒带走,那也该是放在她的办公桌上才对! “你觉不觉得,教授今天怪怪的。”乐灵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刚好对上了裴苏的猜测,“你也这么觉得?” 四目相对,乐灵从她眼中,看出了熟悉的诡秘亮光,“你想做什么?” “打电话。”话音刚落,她就掏出手机,拨了裴清芷的电话。 恰好,电话铃声在办公室悠扬响起。 办公室与走廊隔断的那堵墙,有一大片磨砂玻璃。 危承瞧着外面那两道晃动的人影,眯了眯眼。 裴清芷刚想接通电话,结果他拉住她的手臂,低声道:“她们在外面,调静音。”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即听话地调了静音。 然后,就见他坐在那儿自言自语:“严主任……嗯,你就放心休息好了,交给我,没问题的……” “我已经叫人把资料拿过来了,等下看看,有问题再联系你。” 偷听到这儿,裴苏和乐灵对视一眼,赶忙跑去拿资料。 “她们走了。”危承说道,自然而然地拥着她的肩膀,带她走出了办公室。 “你说谎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啊……”她咕囔着,一手拎着保温盒,一手拉紧了白大褂下摆,深怕被人看到她“尿裤子”了。 “我要是真的心不跳了,你怕是得吓死。” 他掐了掐她的脸颊,小姑娘的脸蛋又软又滑,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 两人从急诊医疗中心走了出来,寒凉的秋风吹过,她瞧了眼身旁的男人。 他把白大褂让给她,身上只剩一件洗手服,“你穿成这样,不冷吗?” “冷,所以你走快点。”他催促她。 裴清芷抿了抿唇瓣,不久前才经历过高潮,私处敏感得很,再加上内裤夹进了花缝里。 她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便摩擦着娇嫩的花核,感觉怪难受的。 他带她进了男更衣室,从木质柜子里,翻出了一件蓝灰色的毛衣给她。 “听说最近要降温,便多准备了一件衣服。” “谢谢。”她接过那件毛衣,把白大褂脱下,直接套上。 V领的浅粉色针织衫外,套了一件宽松的圆领毛衣,毛衣很大,显得她愈发娇小。 虽说这搭配有些怪异,但好歹盖住了裤子的湿意。 “我走了,拜拜。”她急着离开,怕再出幺蛾子。 “衣服洗干净后,记得还我。”他出声提醒她。 裴清芷回头看了他一眼,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闷闷地“嗯”了一声。 23.想吃你下面 往后几天,裴清芷的生理期到了,小腹闷闷地传来一阵阵生冷的坠痛感。 虽说不严重,但那股不适,让她感到疲惫乏力,所以她没再去过医院。 裴苏发短信过来,问她那天的事,她随便敷衍了几句,也不知她是否在怀疑她和危承的事,总之,聊到后面,她想方设法岔开了话题。 是夜,她掐准时间,将洗净晒干的毛衣,用干净的纸袋装好。 出门,按响了隔壁的门铃。 没人开门。 她面色黯然,将纸袋挂在门把手上,转身回去。 “叮——”电梯门恰好打开。 她抬眸就见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挟裹着一身冷清,傲然伫立在电梯里。 目光相接,裴清芷承受不住他那迫人的眼神,垂下了头。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跟前,突然一把抱住她。 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柑橘清香,懒洋洋地枕着她的肩膀,缓缓开口:“好累。” 裴清芷被他沉重的体重压得身形一晃,好不容易才站定,嫌弃地念叨一句:“你好重。” 他掀了掀眼皮,瞧了眼她身后那个挂在门把手上的纸袋。 “你不是有我家钥匙么?送了什么过来?” “我可不敢进你家,要是误会我盗窃怎么办?” “你的毛衣还给你。”她说着,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要回家了,你让开。” 男人像个孩子般,依依不舍地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脖颈,“我好饿,你那里有没有吃的?” 她抿了抿唇,犹豫不决。 “我今天做手术连着站了八个小时,才吃了一餐饭……” 他絮絮叨叨地说道,唇瓣贴着她的脖子,一翕一张。 她痒得缩了缩脖子,“你想吃什么?我那儿还有点面条和剩饭。” “我想吃你下面。”他故意压低了嗓音,一语双关。 “……”这个臭流氓,“我今天生理期。” 最后,她还是给他下面了。 “你的厨艺真好。”男人夸赞道。 “那当然。”裴清芷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他对面,欣然收下了他的赞美。 饭厅的吸顶灯散发出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在他发顶留下一个浅浅的光圈。 他的吃相很好,虽然只是在吃一碗很普通的西红柿鸡蛋面,但那优雅矜贵的模样,让她差点以为,他是在拍电影。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他瞧了她一眼,“想吃?” 他夹了一筷子面条,捧着碗,递到她面前。 “才不是。”她噘嘴,“你赶紧吃完回去。”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做一人份的饭菜是做饭,做两人份的饭菜也是做饭……” “你什么意思?” 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危承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掉嘴角的油渍,这才切入正题。 “要不,你也给我送送饭?” “想得美。”她起身收碗筷,去洗碗。 危承看着她那前凸后翘的侧身,血液翻涌,有些心猿意马。 “真冷淡。”他说。 裴清芷蓦然感觉身后一热,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他那双温热的大掌,挑开她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一根半软不硬的棍状物,抵着她酸软的后腰。 她不安地强调:“我生理期。” “我知道。”他把干燥温暖的掌心,覆在她微凉的小腹上。 属于他的温度,一点一点传递到她体内,让她感觉闷痛的小腹舒服了很多。 “下次再跟你闹。”他说。 裴清芷怔怔地把碗洗干净,放进消毒柜里,却没再制止他抚摸她小腹的动作。 —————— PS:接下来会陆续补上几章加更(认真脸) 24.渣男本渣(800珠加更) “你好像,很不喜欢处女。”她想起他先前的话,忍不住问他。 她只晓得很多男人有处女情节,倒没想到还有他这种不喜处女的。 “因为麻烦。”他语气平淡地说道。 刹那间,裴清芷似是明白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渣男。” 危承无所谓地笑了笑,低头在她后颈留下一个绯红的吻痕。 “你既然知道我是渣男,为什么还要让我有机可乘?” 他给她留下了一个难解之谜。 裴清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明知他是个危险分子,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她开始好奇男女之间为何会相互吸引。 上网搜索,答案大抵是外貌、三观性格、才气财富等。 问奚曼,她会直接回答是因为生理需求,还会追问她到底有没有用那颗跳蛋。 如果是问裴苏,她随便甩了个“爱情激素”给她—— 苯基乙胺、多巴胺、内啡肽,去甲肾上腺素和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 11月底,小雪过后,一波冷空气来袭,华恩市气温骤降,温度一直徘徊在10℃。 裴清芷拎着保温盒,顶着令人瑟瑟发抖的呼啸寒风,去了趟医院,给裴苏送温暖。 她在急诊呆了两个小时,将来来往往的医生看了个遍,都没见到危承的身影。 心里莫名感到失落。 她等裴苏吃完,便要带着保温盒回去。 “杀人医院,天理何在啊!” 男人的咆哮宛若晴空一声惊雷,在医院门口突然炸响。 裴清芷距离医院大门尚有十几米,便听到了外面的骚动。 位于马路旁边,人来人往的医院东门,忽然多了一支上百人的出殡队伍。 还多了一条白底红字,写着“杀人偿命,血债血偿,无良医院,还我父亲”的三米横幅。 男女老少,披麻戴孝。 无一不是哀嚎恸哭,捶胸顿足。 嘈杂的锣鼓唢呐声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将手中的纸钱高高一抛,放声哭嚎:“亲爹诶!是儿子不孝,给您送到这杀千刀的医院啊!” “老头子诶——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结果被缺德医生一治,命就没了!唉哟——心……唉哟……心揪揪的疼哟……” 男人旁边站着的那个老妇人,身子歪斜,倒向一旁的棺材,声泪俱下。 医闹? 第一次见这阵仗,裴清芷心里发怵。 那些人在外面哭天抢地的,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 人群形成一堵肉墙,把进出医院的路给堵死了。 “滴滴滴——” 三四辆车停在外面,想进进不来,想倒车又倒不了,车主一直在急躁地狂按喇叭。 一个保安心急火燎地打着电话,向上级反应情况。 另外几个保安去拉围观群众,希望他们能让出一条道。 那些披麻戴孝的亲朋好友见状,哭闹得更厉害,逮着人就揪着衣领乱骂一通,从祖上十八代,喷到了子孙后三代。 一所救死扶伤的大型医院,愣是被搅成了鸡飞狗跳的菜市场。 裴清芷不敢出门,怯怯地退回急诊医疗中心。 “日他个狗娘的!害死我二叔的狗杂碎医生在哪儿!” 气急败坏的叫骂声,紧随她的背影而来。 裴清芷前脚刚要踏进大门,后背被人猛地一推,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右脚脚踝一扭,“咔嚓”一声,她眼前似霹雳乍现,骨头碎裂般的钝痛霎时传开。 她疼得叫不出声来,右脚痛到发麻,像是失去了知觉。 25.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900珠加更) 她眨巴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她无措地保持着狼狈难堪的动作,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汗涔涔的,环顾四周,想找个人帮帮她。 但是,刚刚推她的那个人,后面跟着一大波人。 他们像是泄洪般争先恐后地涌入大厅,冲进大厅的第一件事,便是砸医导台,一旦拽住了个医生或护士,就各种掐打踢踹。 病人和家属叫唤着,四处乱窜。 根本就没有人能注意到她。 “我去,闹这么大?!” 身后传来一道雄浑的男声,裴清芷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正赶过来。 他们纷纷踏入大厅,进行劝阻,维持秩序。 “起得来吗?”一只大掌递到她面前,中指、无名指和小指自然向内弯曲,食指指肚有一层薄茧。 裴清芷顺着那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往上看去。 危承穿着白大褂,里面那件V领设计的洗手服,微微显露出他白皙精致的锁骨。 他神情有些疲惫,头上还戴着一顶绿色手术帽,似乎是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急匆匆赶过来了。 她忽然泪目,委屈地瘪了瘪嘴,“你怎么在这儿?” “见你趴在这里的样子太蠢,便想过来看看笑话。” “……”怎么办?她更想哭了。 她忍着痛楚,抬起小手,搭在他温暖的掌心上,尝试着挣扎了一下。 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疼得龇牙咧嘴的,腿部无力,根本就站不起来。 “娇气。”他在她身旁蹲下,见自己手指沾了血,便抓起她的手进行查看。 她刚刚摔倒时,手心和前臂不小心擦破了皮,鲜血沁了出来,黏上了些许尘土。 “手部擦伤,右脚脚踝肿胀青紫,剧烈疼痛,等下需要拍个片子……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他问。 “我左腿磕到台阶了,背也疼。” 刚刚那人推得太大力,她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被推出来了。 危承回头看了眼乱成一锅粥的大厅,一手抓起她的胳膊,让她把手搭在他肩上。 然后,一个公主抱,将她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 “疼……”她惨兮兮地呻吟着,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惹人心怜。 “忍忍。”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地穿过扭打成一团的人群。 裴清芷双臂勾紧了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消毒水味,感受着他肌肤的灼热,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平稳。 怀中的少女不断向他贴近,硕大的绵乳紧挨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禁想起那滑腻柔软的手感。 气氛突然开始暧昧。 “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他貌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裴清芷大脑有一瞬宕机,忽的想起了裴苏同她说的话,以及他是个渣男的事实。 她勾着他脖颈的手稍微松了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可他抱着她上身的右手,微微一挪,指尖恰好摸到了她侧边的乳肉。 她脸色通红,见他面无波澜,有些话哽在喉咙里,想吐吐不出来。 26.大叔,快点(1000珠加更,非专业,望见谅 “这是什么草菅人命的破医院!”一个魁梧的男人大吼着,见危承穿着白大褂,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去。 “大叔,快、快点……”裴清芷被那人凶神恶煞的表情吓成了个结巴,连话都说不利索。 一阵阴风挟裹着戾气自身后袭来,危承侧身躲开,修长的腿随意一扫,男人便重心不稳,径自向后跌去,屁股着地。 男人怔了一下,立马躺地上打滚,大叫着:“无良医生,杀人灭口啦!” 裴清芷紧张地抱着危承的脖子,忧心忡忡。 危承忽而轻笑,眼中掺着几分鄙夷和轻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据现行的《刑法修正案》第二百九十条,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带头‘医闹’的患者家属,以及‘医闹’团伙中人,都可能被追究刑事责任,最高可判7年有期徒刑。” 话音落下,现场渐渐安静下来,那几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开始迟疑。 “刘章,前年12月24日华恩第二人民医院,去年4月5日德仁医院,今年1月30日华恩中医院,这几起医闹事件,你都有参加吧。” 听到危承这么说,大伙儿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个躲在角落的、年约40岁的驼背男人。 不小心被点名的刘章搓了搓手,悄悄往旁边挪了两步,想避开众人的注视。 见风波暂且平息,危承抱着裴清芷,步子一迈,继续穿越人潮,带她去处理伤口。 “希望下次听到你叫我快点,是在床上。”他嘴贱地逗她。 裴清芷瞪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剃得干净光洁的下巴。 “去死吧……”阴恻恻的声音突然低低响起,众人还没寻到音源,尖利的刀刃便从斜后方直直地刺向危承。 他抱着裴清芷一个转身,身手敏捷地躲过一劫。 发现居然有人携带利器,人群再次骚动,纷纷尖叫着跑开。 以危承三人为中心,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腾出了一片空地。 “你,你别激动!”一个警察出声,想制止男子失控的行为。 结果刘章举着匕首朝他竖了个中指,警察被锋利的刀刃唬得后退了两步。 身处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裴清芷的心脏突突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害怕,手心一直在冒汗。 危承不悦地皱着眉,俨然很不耐烦。 “当初,要不是你们这些狗医生,我老婆孩子也不会死!”刘章警惕地盯着危承,伺机而动。 见他跨出了一步,刘章手握匕首用力朝他劈去,坚刃划破空气,发出瘆人的破空声。 危承迅疾避开,那人却刀锋一转,向下划去。 他刚要一脚踹开他,结果怀里的裴清芷,目睹利刃朝她面门刺下,吓得六神无主,手指一松,居然没能抱紧他的脖子,上身一歪,险些摔到地上。 “操!”刘章咒骂一声,被危承击倒的瞬间,闪着寒光的刀锋落下,划过少女的侧颈,“叮当”一声,坠落在地。 事情发生得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刺目的鲜红血液,如爆水管般突然喷涌而出,飞溅在医导台上。 危承几乎是条件反射,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她的颈部。 “清芷……”他唤着她的名字。 27.危险人物(内容虚构,请勿当真) 裴清芷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眨巴着眼睛,无力地倚靠着危承,缓缓躺下。 刺目的猩红不断溢出,洇湿了两人的衣服,湿湿黏黏地紧贴着肌肤。 她倒在他怀中,浑身乏力,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颤栗。 小脸惨白,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脑子晕乎乎的。 他仿佛能听到她紊乱的心跳声,连带着他的心脏都跳得飞快。 “清芷,看着我,来,呼吸……” 他努力安抚她的情绪,尽管他自己都快乱了阵脚。 “还不快去推抢救床!”他突然暴喝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叫血外科过来,紧急手术!快点!” 几个医生护士,还是第一次见危承这般狂躁狠厉的模样,吓得怔愣了一下,立马就按照他的吩咐动了起来。 “清芷,不要紧张,没事的,我压着你的血管……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不知自己是在安抚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见她那副即将失去意识的模样,他的心猛地一抽,“清芷!保持清醒,清芷!” 危承急躁的声音源源不断地落入她的耳朵,她听不真切,耳朵像是被包上了一层薄膜。 黑暗逐渐侵蚀了她的世界,裴清芷想说点什么,但是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只能张口努力呼吸。 裴苏闻讯赶来,见状,手中的病历本散落一地。 护士推着抢救床跑过来,血管外科的医生也紧张地上前帮忙。 几个人轻手轻脚地将裴清芷抬上抢救床,向手术室跑去。 “颈动脉破裂形成血肿,需要尽快气管插管,紧急结扎,准备大量血袋……”危承一股脑说道。 “她是A型血。”裴苏插了一句。 危承抬眸瞧了她一眼,目光迅速回到裴清芷身上。 他一路跟到了手术室外,一旁的护士见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危主任,要不您先在外面等等?” 危承怔了一下,心情沉重地停下了脚步。 听说,人死前,会回忆起生前所经历的种种事情。 裴清芷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过去十八年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逐一在她脑海呈现。 记忆如卷轴铺展开,最后一幕,定格在她血流如注,倒在危承的怀里。 她很想念自己的亲人。 意外的是,她竟也会想那个男人。 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就心知肚明—— 他是个碰不得的危险人物。 她不是他的对手,她必须远离他,不然,会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陷进去的,只知道,若是一切重来,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被他所吸引。 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单人病房静得出奇,床右侧不远处的卷帘落下,遮住了外面耀眼的阳光。 她全身疼得厉害—— 右侧脖颈术后贴了敷料,手部和左腿的伤口经过清理,也上了药。 右脚脚踝应是骨折了,打了石膏,底下垫着枕头。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裴清芷不敢动弹,头脑还有些发蒙。 “终于醒了。”男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忽的响起。 裴清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危承正趴在床侧睡着。 他缓缓直起上身,头发有些凌乱,睡眼惺忪,眼下蒙着一层青色。 “学校那边,裴苏已经帮你请假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吧。” “嗯……”她虚弱地应了一声,恍惚想起了点什么,缓缓开口,“大叔,我……” 28.偷香窃玉(1100珠加更,祝自己纪念日快乐 她犹犹豫豫,那些话在唇齿间绕了几回,就是说不出来。 危承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忽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她刘海。 他起身,在她额头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想说什么,我等你慢慢说。” 话音刚落,单人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裴苏进来时,刚好撞见那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 她一时傻眼,僵愣在那儿。 裴清芷眨巴了下眼,结结巴巴道:“姐,我,我感觉有点发热,所以,危医生在帮我量体温。” 他看出了她的羞窘,也装模作样道:“额头是有点热,裴苏,你过来给她量一下血压和体温。” 导师发话,尽管裴苏感到蹊跷,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给裴清芷量了血压和体温。 “血压122 80,体温37°。”裴苏蹙了蹙眉,“血压和体温偏高,但也算是正常,你紧张?” 顶着裴苏探究的目光,裴清芷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我可是死里逃生,有点激动不是正常的吗?” 裴苏了然地颔首,“昨天你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吓得我半死。因为你,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危教授发飙呢。” 她的弦外之音,裴清芷和危承并非没听明白。 裴清芷打着哈哈:“危医生那是救人心切嘛……” “她受伤,责任在我。”刘章的目标是他,如果不是他没保护好她,她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 裴苏莞尔一笑:“我还记得,我刚进医学院的时候,危教授带领我们宣誓——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危教授果真是仁心仁术的好医生,不过嘛……” 她指了指裴清芷。 “清芷怎么说也是我妹妹,我照顾她就行了,危教授事务繁忙,听说今天下午还有一台手术要做,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休息?” 危承走后,病房里只剩裴清芷和裴苏。 “你昨天出了很多血,我买了点固元膏,你吃点,补补气血。” 裴苏将床头调到合适的高度,撕开一块固元膏递给她。 裴清芷默默吃着,见她欲言又止,心中忐忑。 果然,裴苏叹了口气:“危教授段位太高,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裴清芷心虚:“嗯,我知道,我会离他远点的。” “知道就好……这次好在你伤口不深,还能救得回来……话说,你这两天水逆得厉害,要不,等过年回乡下了,咱们跟爷爷奶奶去庙里拜拜?” “嗯。”到时,她刚好可以顺便求求姻缘。 裴清芷住院期间,积极进行早期康复训练,无聊之余,还看了四本书,两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 奚曼得知她住院的消息,每天一下课,就带着奶茶、蛋糕、炸鸡等垃圾食品过来,抚慰她受伤的身体和小心灵。 裴苏也是一有空就往她这儿跑,还会顺手牵羊,蹭走她的垃圾食品。 奚曼和裴苏这段时间,一来二去,也都认识了。 裴清芷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每当危承偷偷过来找她时,她都会急忙把他往外推。 整整一周的时间,她和他说的话,加在一起甚至不超过十句。 入夜,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歇。 裴清芷洗漱过后,准备上床睡觉。 右腿的石膏还没拆,她小心翼翼地上床,刚要躺下,病房的门便突然被人推开。 惨白的灯光泄了进来,一道颀长人影背光而入。 她的心咯噔一跳,“谁?” “嘘!”那人悄声道,“我是来偷香窃玉的。” 辨出是危承的声音,裴清芷卸下防备,“你怎么来了?” 危承关上门,也不开灯,摸黑走到病床边。 “想你了。”他直白道。 她脸颊发烫:“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