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脑洞集》 美少年试读 你家来了位不速之客——比你小几岁的小屁孩。 据说他父母都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他侥幸活下来,却成了个残废。 一看就是个内心阴暗的小孩,独在大人面前很会装,唬得你老爸把他当亲儿子一样供着。 你老爸家大业大,别墅足有三层,你住顶楼,别墅没直梯,他这个坐轮椅的只能和佣人住在一楼。 他被安排到你以前上的高中,这家伙脑袋聪明,不过一周就申请从高一跳到了高二。 他腿脚不便,每天不会上桌吃饭,有佣人送到他卧室——这些都与你无关,你是个自由快乐的女大学生。 女大学生也是有欲望的。 一日,你卧室的淋浴头坏掉了,佣人正在修理,时间快来不及了,你还要去和男朋友约会。 别墅一楼有间闲置的客房,你带了换洗衣物和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到那洗。 洗到一半,下身泛起了痒——你有难以启齿的性瘾,几日不和男人交合就难受得紧。 一会出门就能有大餐了,不要急于这一时啊! 你的男友性器如欧美人一般粗壮,技巧高超到不用那东西就能让你高潮连连。 但你还是忍不住了,熟稔地将两根手指插到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里抽动。 没几分钟就泄了,你餍足地出了隔间,发现那个小屁孩坐地上那不知多久了。 哦,轮椅失灵了啊,起不来了? 与你何干,你不欠他的,并且,女人的的第六感告诉你,你和这家伙八字不合。 拢紧浴袍,还是给他叫个佣人吧。 瘸了又不是哑巴了,就不能自己叫人? 经过他时故意停顿下为了从高处俯视他一眼,竟发现那家伙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你。 怒火中烧,又听他偏过头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恶心!” 你??? 他刚刚听见什么了? 就算他听到了,那也是他的错啊!她让他听了吗?! 死小孩,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美少年之为他把尿 上次对他弃之不顾的事被你老爸知道,也不知那小孩给你老爸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你这个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亲自照顾他。 好嘛,照顾就照顾——不过照顾成什么样了你可不敢担保。 比如现在,他想去洗手间了,脸憋得通红又不好意思叫你。 你看出来了,但你这人绝非良善之辈,特别记仇,想到之前他不屑的眼神,坐定如老僧般继续敲学年论文。 余光瞥到他要按那个呼救铃——你老爸对他是真的细心,这种东西都肯为他装,之前你想改变一下卧室布局,加个吊灯都被驳回了。 腾地站起来,可不敢让他按那个叫来佣人,他这人肯定爱告状。 随手抄起个你喝过的易拉罐给他,“喏。” 半大不大的小孩,下面还没发育吧,估计是个金针菇,这易拉罐口虽然小,但装他那玩应儿应该够了。 “滚。” 嘿,给他脸了?! 看他一把打翻还剩一点底儿的易拉罐,神似尿液的液体洒在床上。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卧室装修得跟病房似的,床单都是蓝白相间。 他还要艰难地去够那个呼救铃,被他那股子倔劲儿一激,你直接扑上去把他裤子拉下去—— 你原本想速战速决的,怎料他那根东西…… 啧啧,还挺大?龟头圆润,因为憋着尿,呈半勃起状,你刚才用力过猛,紧实如球的两颗阴囊都暴露在你眼底。 你眼神一暗,好在昨天被你男朋友喂饱了,不然此刻定要好好教教他,什么叫男女之事。 你可没什么道德观念——你的性瘾也不允许你有道德观念。 想至此,你突然没了继续逗他的兴味,越过他不能动的下肢拿来易拉罐,扶着尿孔对准。 两条腿不能动,肉棒却是跳得欢实。 他可能是被你气到了,整个人都在发抖,但扛不住正常的生理宣泄,橙黄的尿液水柱般喷到那个小口里。 他可能经常做这种事,尿得精准,一滴不漏全射在易拉罐里。 没了尿,鸡巴就萎缩了,蜷在一团杂乱的草丛里。 你不是很喜欢软掉的肉棒,丑陋,又没实用。 但他这根,由于主人年龄还小,色泽粉嫩,此刻倒有几分被你欺负过的可怜相。 懒得帮他穿裤子,捏着半满的易拉罐出门。 你老爸刚好谈完生意回来,你说老师找你有事先回学校了。 电脑还在那小孩卧室,你返回去时他还怔怔地看着自己绵软的下体。 懒得搭理他,装好电脑后径直离开。 —————————— 赶赶单单的脑洞,就不强求逻辑,也不修文了。只为满足一时的恶趣味。 美少年之搞快点,我要射了 你的男朋友劈腿了,原因惹人发笑。 他妈的,嫌你松?怎么不说他那玩应小呢?! 你的狐朋狗友们都劝你,这样的渣男,早分早托生,你嘴上说着,是是是,对对对,但心里难免起疑—— 真,松了? 他那根是大,给你撑坏了也不是没可能。 其实你还挺惋惜来着,他器大活好,算是你处过的南波湾了。 你没想把主意打到家里那小孩头上的,怎料他自己送上门来。 在自己的房间自慰,声音那么大,隔着门板你都听到了。 你可不是个会忍耐的人,破门而入,倚在墙边看他那张细白的小脸浮上粉红,张着樱桃小嘴性感地喘。 一室黑暗,你没能看清他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却看到了他瞥向你的眼神。 和之前不一样,这次明显带着蛊惑,小舌头在嘴边扫了圈,微笑地盯着你,你不受控制探到下身的手。 早看出这也不是个单纯的主,你款款摆动腰肢坐在他上面,指甲一路划开他睡衣的扣子。 没运动,身材自然不好,也就那两颗小乳豆有点搞头。 轻揉慢捻,虽然知道他不会反抗,但你还是把他双手捆起来了。 这叫情趣。 大腿上也没有肌肉,细白的两根,真像你之前看过gv里的小受,还是个大屌小受。 要不是你下身泛滥成灾,真想弄弄他的小菊花。 手圈不住那根,还挺粗。 在你自己的逼缝上划了两下,按住那头指引它窜进你自己的身体。 真的很硬,你不禁仰头长吟一声,平复下对新鲜肉棒的激动,缓缓上下吞吐。 这小孩在性事上乖得很,一动不动像个人形按摩棒,双臂老实地放在身侧,只有嘴间或地发出呻吟配合你。 缓解了蚀骨的瘙痒,你也累了,整根含住前后运作,他小腹上的皮肉被你一推一推地出了褶皱又舒展,沁出些汗意。 “舒服吗?小朋友?” 你这句话问得倒是不骄不躁,但你是迫切想知道答案的。 你想过他说,舒服或不舒服,或默不作声,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回答还是那个能气死人的字。 “滚。” ??? 不是他勾着你骑他的? 不留余力地用技巧套弄他,拨亮了床头灯,臭小鬼脸上明明是舒坦得欲仙欲死,嘴上却不饶人。 “没吃饭?搞快点,我要射了。” 你被他说得有点懵,这像是十六岁男孩说的话? 算了,想这些有的没的,他的肉棒确实戳得你很爽利,你也要到了。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他在射之前拱了下腰,正常男人这个动作倒没什么问题,想射得更深嘛。 但他不是下肢瘫痪?难道腰还有知觉? 这都不重要,你俯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你穿的蕾丝边的裙子,原想着勾引他,谁知他这么配合,直接让你骑了。 你动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是乏累的,压在他身上久久没说话。 “黏死了。”小孩才是没吃饭,想推你没推动,气结地放弃,“滚下去啊。” 怎么这么爱说那字呢。 你抬抬屁股让肉棒滑出去,拍他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别总说滚,多不礼貌。” “麻烦你从我身上起来,再跟我谈礼貌。” “不知廉耻。” ??? 这家伙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啊?这和你刚进屋时他的反应也差太多了吧? 算了,现在这样子好像确实是你理亏,翻下去在他旁边躺了会儿,屋子里浓郁的麝香让你摩擦双腿。 又想要了。 但他那玩意还软着。 你当然知道什么方法能让男人硬起来,在床头抽了湿巾仔仔细细地为他擦干净,然后将那只小鸟纳入口中。 “我累了。” 你舔了几分钟,那玩应还没硬挺起来,倒听他说了这么句话。 难道真是你……没吸引力了? 不不不,不是你的原因,他不是说他累了。 还是个小孩呢,射过一次,还射了那么多,已经很棒了。 那个该死的前男友,给你留下这么大的阴影,看你以后怎么整他! 最后舔舔他小腹上的汗液,你这次帮他整理好了裤子才走的。 毕竟,不能让你老爸知道,你半强迫奸了他的故人之子。 美少年之只入个头 自从你和那小孩有了奸情后,倒不觉得他阴郁可怖了。在床上偶尔反抗你的小模样,可可爱爱的,你第一次对男性起了怜惜之心。 你老爸虽然对你好,却是个钢铁直男,大男子主义,续了一把络腮胡,未满岁的婴儿一看要哇哇哭的那种。 你老爸忙,小孩开家长会一般是管家代劳,你莫名觉得他可怜,在餐桌上主动要求去。 你老爸当然没意见,那小孩看起来像是有,但他在你老爸面前一向是个乖乖仔,忍气吞声地应下了。 你夜里去找他,他还没从轮椅上下来,见你进屋便操纵轮椅将你逼到墙角。 “不用你多管闲事,离我远点,懂?” 你寻思着,现在是谁主动靠近的啊? 不过此时的你欲火焚身,顾不得和他讲道理,讨好地跪下给他口。 他东西是大,但每天只能来一次,根本喂不饱你下面那张小嘴儿。 很奇怪,你竟然没有再找一个炮友的想法。 肉棒经不起挑逗,没在你嘴下过两遭就硬挺起来,直愣愣地戳你脸。 滑轮总跑,你扎着马步悬在他身上让他把轮子固定住。 潮湿的软嫩被猝不及防摸了一把,这还是他第一次摸你,想到他那只握起笔来骨节分明的手,你身下泄了洪,全淌在他没脱去的,毛绒绒的睡裤上。 那个大脑袋胡乱戳了几下你的阴蒂,你忍不住蹙眉,你不想要这些前戏了,你需要那根东西马上,立刻—— “啊!” “闭嘴!” 你嘴被他捂住了,只能“唔唔”地叫。 静默了会儿,门外并没有佣人的脚步声,你松了口气,慢慢抬起刚刚被他一把拉下的屁股,三浅一深地骑他。 滑轮总算被这臭小鬼固定住了,你怎么用力骑都没关系。 他下肢可能停止生长了,如果站起来估计和你差不多高,你低头看他。 克制地紧抿住淡红色的唇,鼻尖浮了层细汗,在灯光下晃着诱人的光。 他整张脸的轮廓都很阴柔,只有眉骨很高,有几分硬朗,但再往下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完全抹去了那一点点的男子之气。 他做爱时总是闭着眼睛,你情动地顺着他的眉毛,鼻梁,人中,想吻上他比女人还精致的唇。 “别亲我。恶心。”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还不是想让他也快活点? (虽然你知道男人都是从插逼中寻求快感,但……你只是寻个借口不让自己那样难堪。) 总之那场性爱因为他那毒舌的性格,体验变得十分糟糕。 家长会你其实也不想去了,当天你随便找了个在你家地位最下等的佣人去,为了羞辱他。 他不过是个寄生虫,还是残了腿的,装什么呢? 天不遂人愿,你老爸竟然知道了,打电话警告你,“不去就把你卡停了,谁教你做人言而无信的?” 无奈,经济是人生活的基础,你只能向钱屈服。 不情不愿地去了,你以为看他摆臭脸已经够糟糕的了,没想到在家长会上看见了你该死的前男友。 该死!你怎么忘了他妹妹是托你进的这间重点高中了! 本想装作不认识的,你还没想好怎么整他,也没想好要玩多大,万一给他玩崩溃了,你可不想他一下子就猜到是你做的。 这高中是你母校,你当年在树林里种了棵樱花树,不知还在不在了。 刚清净一会儿,你前男友就从后抱住你,在你耳边喷热气,“跟我都跟到我妹学校了?小骚逼没大鸡巴干,痒了?” 你怎么和他说,这是场误会,你只是给家里小孩开家长会的。 他就是不信,可能因为你们之前玩过类似的戏码,你装作无辜,让他来强奸你。 你没料到他这么大胆,光天化日,在学校里就敢脱裤子。 性瘾犯了,你软成摊水,没力气挣开他,单脚撑着,一腿挂在他强有力的臂弯。 “想死大鸡巴爸爸了吧?” 他入了个头进来,不过马上又收回去了。 “怎么样?要不要?要不要爸爸干你?” 在你马上要说出那个字时,你突然看见了那个小孩。 坐在轮椅上,头发沾了两瓣樱花,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和你前男友。 你前男友尚存人性,没有让小孩旁观性爱的嗜好,放下你的腿把你遮在背后。 你不知那天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后来怎么和前男友又勾搭到床上去的,总之,你和那小孩几天的露水情缘,被你抛到了脑后。 —————————————— 我不生产童话。男主不能金枪不倒,女主也不能紧致如初。 越写越没节操没下限了……不过我自己嗑得很high。 欧美AV(PO18.NL) 我上午在学校里溜冰,有个男人过来搭讪,他穿着黑色的t恤,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卷曲的睫毛下澄蓝的眼珠,高挺的鼻梁下微微向上翘的鼻尖,泛着深红的嘴唇——这幅好皮相使我答应了他的邀约。 我们坐在沙发上,被我丰满双乳撑得紧绷的上衣被他脱去。 他没有着急脱去我的文胸,顺着杯沿抚摸了两下,低下头想吻我的胸口,由于他太高了,而我又很娇小,他并没有碰到。 向下窜了窜,他把我一侧的雪球拨出来,吸住了尚未勃起的乳头,我不禁抖了一下,感受他吸舔我的乳头,待那粒肿起成樱桃,他上下牙合并衔着它向外拉扯。 拉开我内衣的搭扣,他用双手从下拖起我的双乳掂了掂。 凑近我的耳边窃窃私语,“很有分量。” 的确,我是d杯,怕下垂去健身,所以两个还特别坚挺。 我急切地去拉他的t恤,想看他的身体。 他有些瘦,但依然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附在身体上,肩膀很宽,可能练过肩膀还有些壮,攀起来会很有安全感。 我再接再厉让他站起来脱去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 性器本是被内裤勒得贴在他的下腹,等内裤被我扯下,那根东西就成了与地面平行的角度。 与亚洲人会有黑色素沉淀不同,欧美人的黑色素极少,甚至我怀疑他们不产生黑色素,不然他们的性器为什么都是浅肉色或者白色? 我可不信是因为他们性经验少,就像眼前这根,不知道钻过多少洞了。 我喜欢欧美人的性器,因为它们看起来很干净,可以毫无障碍地用嘴含住它。 “噢——” 这家伙竟然发出呻吟。 我用嘴唇包起牙齿套弄这根一会要为我服务的东西,只能含住龟头及后面一点,不然会感觉不适,这也是阴茎粗长的坏处。 好处是插进我的水帘洞会很爽。 “可以了。” 我吐出那根,沾着前端的唾液给整个柱身都弄湿,为了插入做准备,毕竟亚洲人可能和欧美人的性器不大配套,我怕我还没爽就先疼了。 我躺在沙发上,主动分开双腿,他好看的中指从下向上滑开那道缝隙,到阴蒂的部分按压会又滑下去,微微用力让手指陷进我的小口。 “嗯——” 异物侵袭的感觉使我颤巍一下,而就这几下的爱抚就让我湿了,有些难为情。 大概看我湿了感觉可以了,他抽出手指握着自己凑近我的小口,我喘息着看那根粗大的阴茎,咽了咽口水。 “不行……太大了,我还没准备好……” 他只探入个龟头我就不行了,有点爽但再进去肯定会疼的,果然还是不太配套。 他也不是那种毛头小子了,不急着插入,知道这事要双方都准备好才更爽,就俯下身要给我舔。 我支起身子不想错过他的表情,刚刚我为他口交时不时抬头看他,他的表情和眼神都太性感了。 我发现他的皮肤很喜欢发红,就刚刚放在我臀下面助我上下浮动的手指,在臀和他大腿挤压下就发红了。 ———————— 很久以前写的,没想到我18年还写了篇这。 偶然在porn网站上看见个男女主长相都很合我心意的,我还截了图百度知道上提问他们的名字,可惜没人回答…… 现在还能想到男一(3p,我只对男一有兴趣)性器插在女主里面,女主上身被男二占着,男一无聊的时候寻摸四周,摸到女主刚刚脱下的文胸闻了下后随意丢远,又开始抱着女主丰满紧俏(欧美人身体真的和亚洲人软软的不同)。 嗯……再说个最近看到的av,大概受众为女性,男主长得蛮帅的,就是太做作了……不过我的点经常和大众不一样。其实他的动作本身没问题,和女主聊天时吸烟啊,干到半路抹抹脑袋上的汗啊(我感觉是故意洒的水)。 片儿看多了,脑子里一堆细节一堆华丽词藻(?),就是不想动笔……真想当AV导演啊…… 我不爱看女性av,也不爱看现在的偶像剧,女性吧,体贴女性也要有个度,不能完全走温情路线吧,甩甩屁股,间歇狂风暴雨一下也是必要的吧……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美少年之毁 毕业旅行你打算和男友环球游,你知道男友经济条件可能不允许,你特意编造个微博中奖的由头,想让他心安。 要出发那天,你在机场从凌晨四点等到晚上四点,整十二个小时的孤守,让你在他家亲眼撞破奸情时,连亮出爪子的力气都没了。 他好像说了很多抱怨的话,你只记住了一条:他说你不配爱人。 你点点头,其实这次你们复合,除了在床上浪叫外,和他并没有情感交流,故而你此时并不是很难受,走时还不忘帮他们关门。 你这人情感迟钝,像你的酒量,在桌上时喝多少脸都不红,下了桌就直接懵了,俗称后劲儿大。 宿舍已经对毕业生封寝,你老爸不爱把钱投在房子里,本市只有别墅一套房产,所以你只能回家。 佣人大概看出你脸色不好,一路上都没人敢问候你。 到门口时你看到寄居在你家的小孩在做复健,你很久没见他了,这几个月都在酒店和前男友鬼混。 他像是走在钉子上,迈出一步就冷汗直流,你老爸劝他歇歇,并没注意到你回来了。 你径直上楼,扑倒在床上睡觉,睡到胃空得发疼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的。 刚迈出一步,你就发觉不对劲儿,身边怎么陷下去好大一块? 拍亮前男友送的床头灯,你睡饱后有了力气咒怨那个人渣。 他生日时你都送大几万的手表,你生日他却只送了个淘宝热销拍拍灯,还他妈有脸说你不配?! “妈的!” 你不禁咒骂出声,脑子里迅速组织整他,还有今天他床上那个贱人的方法。 转头看到一张乖巧熟睡的小脸才回过神。 神情复杂,这小孩怎么爬你床上来了? 或许被你刚才那声咒骂吓到,小孩蹙了蹙眉,伸出条胳膊搭在你腿上,禁禁鼻子,大概是觉得味道不错,脸也埋到你腰间。 他这小模样太怜人了,你没法对他兽性大发,肚子突然叫了声,让你又想到自己醒来是找吃的的。 你想直接挪屁股下床,却被他越搂越紧,你只能先去把他的手臂—— 这是,吻痕? 你把他的袖子往上撸,除了红色的吻痕还有一些像是遭受暴力后的青紫。 顾不得吵醒他的美梦,你粗鲁地把他翻成肚皮朝上,扯开他睡衣的扣子。 触目惊心的痕迹,遍布少年白皙的肉体上。 你有了个很不好的猜测,手心瞬间沁出了冷汗,头皮发麻。 一只温热的手掌攥住你,拉到唇边吻了吻。 你的视线从他红肿的乳头移到他的脸上,才发现他眼睛浑浊得不像个未成年的孩子。 他的呼吸很浅,很慢,你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让他把握主动权。 他把手按在你的腿上,借力起身,半跪起来褪去了睡裤。 你没等看清他胯间,他慢而决绝地背过身,屁股撅向你,摇了摇。 “伯伯操我。” 美少年之无知 你本不是救世主,奈何你这人责任感颇强,碰了那小孩后总觉得要对他负责。 所以你准备带他离开家里。 你在老爸对小孩嘘寒问暖的间隙,说你想带小孩出去旅游。 你老爸瞬间撂了筷子,吹胡子瞪眼斥责道:“胡闹!小安还在上学,而且他腿脚不便,你一路推着他去看风景?!” 你梗着脖子和他争辩,“那小东西不是早学会了高中知识,再说马上他们就放假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你老爸向来疼你,只一轮下来就把包袱甩到那小孩身上,“那让小安自己决定吧。” 你松了口气,看来你老爸没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虽然你不反对男男之事,但其中一位是自己老爸,真的接受不了。 你和老爸同时看向静静吃煎蛋的小孩,他吃相文雅,用方巾擦擦嘴才道,“我都可以。” 这个回答你并不意外,是你们昨晚商量好的结果。 也不算商量,算是你单方面的命令。 机票你定了最近的一班,今晚启程。 但万事都有意外,那小孩下午复健时抻到了,痛到脸色惨白被送去医院治疗。 这个结果也不错,在医院你老爸就不能发疯了。 你主动请缨到医院陪护,你老爸看上去还挺开心,以前你只觉得不屑,甚至会吃那小孩的醋,现在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单人病房,小孩倚在枕头上看书,见你来了只冷淡地瞥了一眼算作打招呼。 你之前对这孩子可以很坦然地行使肉欲诉求,如今你总觉得亏欠了他。 夜深后你自觉从椅子上站起来去陪护床那边,却被一道清清淡淡的声音叫住。 他掀起被子的一角拍拍床,扬起下巴颐指气使,“过来。” 你看看他被固定住的下肢,又望望他藏在被下的地方。 他为了涂药,只穿了条三角内裤,你还记得刚刚医护人员给他脱裤子,他一脸的麻木,像是习惯了。 唉,你突然怀念起他刚来你家时那气死人的傲娇。 你点点陪护床说,“我睡这就行。” 他没再坚持,合起眼睛睡觉。 你有点小失落,他要是再挽留那么一下下,你就…… “嗯……” 他在自慰? 你撑开眼缝,他已经盖上被子,什么隐秘都看不见,只有被子的起伏惹人遐想。 大夏天的,盖什么被子啊!不热吗! 你难耐地两腿夹紧,手指溜下去抚慰已经充血的阴蒂。 你盯着他红艳的嘴唇正起劲儿,他突然转头看你说,“只能硬一次。” 说罢,他将手拿出来放在被子上,捂住的位置刚好是裆部。 十六岁的男孩子照理应该有喉结了,但他的脖颈仍是笔直的一条,羸弱得能激起人内心的施暴欲。 你慢慢走过去,低头吻了吻他天然上翘的唇角说,“睡觉吧。” 他眼珠溜到斜上方,定定地看你,小嘴一张一合道,“怎么?我满足不了你?” 你气得猛然直起身,他曾说你不知廉耻,那他就是不知好歹! 都是无知的玩应儿。 囚他之蛋圆 弥耳第一次见陈振东那天,是高三的百日誓师。 主持人宣布结束,各班按次序回教室,她混在队伍里,偷偷跑到主席台的楼梯旁边。 陈振东刚好站在最高的那层,她仰视的角度,能看清他因春风掀起衣角,露出的腹部。 肚脐下一条黑线,看起来短短硬硬,会扎手的样子。 好恶心。 脸长得那么白皙漂亮,身体却很肮脏。 学校有体育馆,她晚上不吃饭,经常一个人去那里和墙壁对打网球。 她约过别人,但他们都说要吃饭,要学习,一点都不热爱运动。 打累了,她靠在栏杆上微喘着平复。 有几个长得高高大大的人从她面前走过,她认出那个前几天在主席台领誓的人。 脱了校服外套,里面是件紧身白背心,宽松的校服裤子,被他圆润的屁股撑满。 他们似乎在谈论健身,有人提议看看陈振东最近的训练成果。 看起来腼腆的男生,没犹豫地卷起背心。 他背对着她,她只能看到他劲瘦的腰。 比较高壮的那个男生满意地颔首,突然抬头往她这边看。 歪着嘴凑到陈振东耳畔嘀咕。 下一秒弥耳就看见了那张有本钱当小白脸的俊颜。 蹙眉,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厌恶地转身,一行人去了里间的器材室。 后来的日子,弥耳时常去体育馆,也不打网球了,她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 有一次,清明放假的最后一天,她终于逮到他落单了。 器材室只有他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做拉伸,没注意到她进来,并关上了门。 她的脚步很轻,慢慢走到他身后,隔着运动裤捏了把他的屁股。 很紧实,不太能捏动。 他手里还拿着器材,回头看见是她,脸上涌起一阵怒意的红。 骂了句脏话,拿了外套甩在肩上,大步离开了。 好学生也会说脏话啊。 弥耳轻笑。 怎么办,对他更感兴趣了。 她喜欢那种,看起来正经,骨子里邪恶的人。 弥耳在试探他的底线。 在食堂坐到他旁边的空位,摸清他们班老师不在的时间,进他们班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凝视他。 好学生的班级,学习氛围很浓厚,就连班里进了她这个外来人,一群书呆子也只知道埋头学习。 这样玩了一段,终于有天放学,弥耳被几个社会女孩拦住了。 弥耳对校园暴力并不陌生,有时她是施暴者,有时她也是受虐者。 比如现在。 被抓着头发不停往墙壁上磕,那人力气不是很大,所以她没有流血,只是头涨得发疼。 “hello?美女们在玩什么?” 弥耳斜眼看小巷口,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 “干你们鸟事,滚远点!” “哟,小妹妹年龄不大,脾气不小。” 虽然看不清,但至少能从体形辨认出是几个男的。 围攻她的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柔弱的小女孩。 结果不言而喻,她们放了弥耳。 不过在她走向巷口时,照着她腰来了一脚。 离巷口有段路,没人在前面接着她,她摔了个狗啃屎。 比起疼,更多的是耻辱。 尤其那几个女生尖锐的笑,刺激着弥耳手脚并用爬起来,跑回去迅雷之速给了那个笑得最欢的一巴掌。 她刚刚没有反抗,是因为…… 算了,没什么理由,她就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 巷口的几个男生一时看呆了,女人打起架来,也是挺凶狠的。 弥耳从小到大,约过无数次架,后来更是为了打架,专门去学了散打。 最后几个女生被她按在地上捶,有只手揪住她的脖领提起来。 她还想往前扑,那手力道大了点,把她拽得一个踉跄。 “行了。” 弥耳听出是陈振东的声音,很好辨认,她没听过比他更好听的声线,所以好听=陈振东。 本来事情应该就此结束,但他们现在离得这样近,他还一点防备都没有,所以…… 她回手掏了一下他的鸡儿。 “操!” 陈振东往后弹了一步,瞪圆眼看着这个怪物。 和陈振东一起的几个男生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那个不足一米六的妹子慢慢靠近一米八多的男生。 陈振东被逼退几步,大概是想跑,但跑了的话…… 太诡异了,太没面子了。 硬是站直身子,微微俯身拍那张看起来无害的娃娃脸。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在学校老实点。” 弥耳根本不怕他,双手扼住他的手腕,脸在他手掌上蹭,“那在学校外呢?我可以玩你吗?” 手指纤细,掌心却很厚软。 弥耳蹭得很舒服。 陈振东忽然用力,捏住她脸颊的肉往外扯,装作凶狠,盯着弥耳因为疼而呲牙咧嘴,乱七八糟的脸。 “玩你妈逼。” 刚才还噙着某种病态迷恋的眸子,忽然变得极黑,攥着他手腕的手也用了力。 她用力,他也用力。 指甲抠进他的皮肉,微掀着眼帘看他。 一副要玩命的架势。 旁若无人地对视,谁都没注意到弥耳身后,刚才被打到失去战斗力的一个女生,拿了根棍子站起来。 陈振东条件反射地把弥耳拦腰转了个个儿,棍子打在他背上。 即便女生手劲不大,但毕竟是敲在了骨头上,他闷哼一声。 这种时候了,弥耳还要趁火打劫。 手隔着裤子揉他蛋,没心没肺地冲他呵气。 “好圆呐……” 其实什么都摸不出来。 “又大,又烫。” 纯属口嗨。 陈振东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不敢乱动,弯着腰在她耳边骂,“妈的神经病!” “嘘,不是神经病。”弥耳很严肃,“是性饥渴。” 顿了顿,继续补充,“只对你的那种。” 囚他之引诱 陈振东真心不懂,他哪里吸引她了。 更不懂,怎么会有女生这么厚脸皮。 上次他为了狗屁绅士风度,差点没叫人把这把骨头废了,现在还要忍受女孩每日“歉意”的探视。 真他妈,无厘头。 更可怕的是,他没法赶她。 他爸在她家公司打工,陈振东十七岁这年,第一次感受到了“人在屋檐下”。 他恨不得马上出院,但医生建议在医院观察一周。 看着那双狡黠的眼睛,他怀疑她已经和医生串通好了。 出院的前一天,他以为马上要解脱了。 但事情总是在“马上”的节骨眼上,发生变数。 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回屋时就看见椅子上多了什么。 虽然很丢脸,但他巨怕那种东西。 慌忙按亮了灯,发现是今天没来的神经病。 松口气,刚想问她这么晚来做什么,就被她起身的动作制住。 “下个星期,我出国。” 陈振东蹙眉,“大半夜来就这事?” 弥耳舔舔嘴巴,“不止。” 娇小的身体靠过来,她今天似乎擦了香水,淡淡的柑橘味。 莫名,有点…… 弥耳拼命踮脚,也凑不到他耳边,反倒身子失去平衡,让他这个病人帮忙扶稳。 “你是处男吗?” 又开始了。 陈振东想推开她,被她先一步握住了鸡儿。 无阻碍地。 陈振东一抖,血液全向下身涌去。 “不是。” 他又不是没谈过恋爱,高一就和当时的女朋友上床了。 高三为了专注学习,就没再谈。 说起来,也很久没撸过了。 “给你咬,好不好?” 这事对于他没有任何损失,而且她下个星期就出国了。 他坐在床边,她乖巧地跪在他腿间。 湿润的口腔,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乖女孩。” 弥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仰头看他,很认真,“我不乖。” 握着半硬的肉棒在她嘴唇上碾,“嗯,你最淘气,乖,含着。” 弥耳突然像个不懂风情的小女孩——虽说她本来就是小女孩,但,主动要求给男生咬,不该在这种时候跟他谈逻辑吧? “你的话自相矛盾。” 陈振东本该觉得没性致的,但他明显更硬了。 或许是她今天化了妆,之前厚重的刘海剪到眉毛以上,圆圆的脸蛋像个瓷娃娃。 瓷娃娃正推着他的大腿给他咬。 正舒服着,他忍不住挺腰刺得更深。 她应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会深喉,随着他越来越长,她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一左右。 弥耳很难受,拧他大腿肉,等他吃疼地放开按在她后脑的手,她站起来。 病床很高,她平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花来。 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弥耳失望地摇头,很有教养地打招呼,“我走了。” 陈振东的兄弟还湿淋淋着,捏住她的手腕,不可置信,“你现在要走?” “我不想给你咬了。” 陈振东挑眉,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想干什么?” 弥耳眨眨眼,很困惑,想了想说,“不知道。” 欲擒故纵。 陈振东冷笑,拍拍她的脸蛋,然后放开。 “那就走吧。” 双手后撑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静止不动的样子。 弥耳指指那个跳得正欢实的东西,问他,“怎么办?” “不是你该操心的了。”陈振东笑着用下巴点门口,“走吧。” 女孩果然沉默了,似乎在衡量面子和性欲哪个更重要。 久到他都要软了,她牵着他的手腕,没入内裤里。 “好奇怪。” 陈振东捻捻幼齿的花骨朵,配合她,“哪里奇怪?” “就是你碰的那里。” “哦。”中指遮住那条细缝,滑动,“怎么个奇怪法?” 真是个雏,洞口很小,被他这么摸也不湿。 还没知晓情欲的纯真样子。 “里面的肌肉在抽搐。”她很诚实地,像对医生坦露自己的症状,希望他能帮她缓解不适。 陈振东有些兴奋,他知道那里会收缩,是很稀有,很极品的小穴。 “乖,上床我给你看看。” 她穿的粉色蓬蓬裙,撩开就行了。 双腿弯曲,膝盖并在一起,但遮不住腿心的花苞。 陈振东用手微微扒开,窥探里面纯洁的颜色,想—— 一会儿要对她温柔一点。 还很小呢,又是第一次,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他。 伸出舌头舔了下,弥耳抓住他的短头发,想推开,“好痒啊,别舔那里。” “嘘,帮你舔湿了好入。” 弥耳咬着指尖,松开他的头发,但脚还踩在他肩上。 如果不舒服,她就踹开他。 柔嫩得像玫瑰花瓣,他鼓捣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汁液渗出。 直起身,他等不及了,要进入正戏。 弥耳一条腿被他拉扯开,下身的唇瓣扇合着等待入侵。 舔了这么久,还算有成效,小穴微微启开小口,被他恶意地来回拨弄。 他入得很慢,直到阴囊贴在她的臀缝,都没有任何阻碍。 看着身下女孩难耐地拱起腰,手揪着床单,他面无表情地退出插入。 不是雏。 没关系,那他不必温柔了。 迅猛的抽插让病床发出痛苦不堪的声音,倒是女孩像失去了灵魂,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房顶。 已经被他操出水儿了。 他还得一会儿,但这床怕是撑不住了。 把床单被子铺在地上,拎着女孩纤细的腰狠狠进入。 她很骚,裹得他很舒服。 也很紧,抽出鸡巴时,有一圈软肉黏在上面。 第一轮射精,她死撑着自己的小屁股往他那边翘,腰肢被他狠狠按在地上。 没有套,内射,她会懂后续处理。 很浓稠,他压在她身上,手探下去,在她丰沛多汁的穴里搅。 没一会儿就又硬了,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操。 腿分开,膝盖都触到地板,她是真的软。 乳不大,两只都不够他一手握得。 但摇起来的骚样子,真喜欢啊。 这次射精时,他注意到她抽搐的小腹,微微颤抖的唇,上面的口红已经被他吃掉了。 好像给她射到高潮了,想抽出来,被她两条小腿缠住了腰。 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胸前低泣。 男人的攀比欲上来,他往里顶了顶,扶住她的背问她,“上一个好还是我好?” 弥耳没回答,小牙啃他脖子,挂在他身上不下去了。 就这么抱着她去洗手间,她应该早有预谋,找了单间病房带淋浴。 澡是他帮洗的,穴是他帮抠的。 他这么贴心,往后的一周她见了他,却权当陌生人。 再也不粘着他了,他反倒不自在起来。 但想到,她下周就出国了,便忍着没去找她发泄不满。 到了她该出国的第二周,她仍在学校里,体育课就坐在台阶上玩草,身边也没个朋友。 这时他还以为,她是有事耽搁了。 但再耽搁,也不至于耽搁一个月吧? 她骗了他。 骗他做什么呢?他又不会缠着她。 还是怕他那时,害怕操了她有麻烦,绝了他的后顾之忧? 周末他去游泳馆放松,很巧,她也在。 和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学游泳,他靠着池壁抹了把脸。 最终还是游过去,劝走了那个教练。 他支着她的身体,喊三二一放手。 她是真的蠢,一秒不到就呛水,他把她抱回岸上,趁机揉了揉她的小屁股。 她在岸上,他在水里。 她张着腿,腿心离他脸很近。 脚趾甲也生得可爱,他拉过来咬在她脚背上,被她踢脸也不生气。 男人要操女人的时候,总是百般纵容。 去了她家,好像只有她住,但有一双男士拖鞋,大概是给她爸爸准备的。 进门先洗澡,没什么前戏就插进去,缓缓耸动两下,他把她抱在身上,咬着她的耳朵诱惑,“不是想玩我?”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自从他操过她,她就乖了,他说什么就干什么,也不言语挑衅了。 果然之前,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么。 小屁股上下动起来,他摸她半蹲姿势顶起的膝盖,赞叹,“聪明的女孩。” 后来到床上,射了她一屁股精,把人抱在怀里像玩小狗似的揉弄。 弥耳揽着他的脖子,腿搭在他腰上。 等他硬了,很方便地,把小细腿往下拽拽,一挺腰就插进去了。 刚才没给她把精液抠出来,反正还要往里灌,他亲着这张过于幼龄化的小脸,突然生出个很邪恶的念头。 “给你操怀孕怎么样?” 弥耳嘤咛一声,下巴上扬,摇头。 在床上,任何忤逆的行为都会引来男人的惩罚。 她虽然经过事,但下面那张嘴还是很小,受不了他狠命地插。 现在他也不管她疼不疼,抱住她的屁股就是十几下重砸。 弥耳果然受不住,尖细地叫,穴里的水儿却更多了。 陈振东忽然翻身起来,捞起她的双腿,顺着这股劲儿射进去。 女孩在床上很乖,轻易不抓挠他,但这次应该是被操狠了,流着口水给他胳膊上挠了好几道红痕。 都快六月份了,挠在这种穿短袖就能露出来的地方,真不懂事啊。 抽了两下她的小屁股,俯身在红润的两瓣上各咬了一下,又压在她身上问她,“用不用我给你洗澡?” 弥耳累极了,先点头,又摇头。 陈振东便说,“那我先走了,晚上还有辅导班。” “嗯……” 穿好裤子,陈振东又恢复了好学生的样子。 只是身上隐约带着股甜味儿,上课时被同学嗅了嗅,看着他一脸意味深长。 他也没反驳,撑着脸转笔,专注习题。 操过她,注意力也提高了。 小药丸。 乳尖圆滚滚的两粒,最好吃了。 —————————— 说不定写着写着我就回去填“他为什么不看我”那个坑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陈启明真的,很君子。 囚他之她被抢走了 临近高考,无论是实验班还是普通班的,都累得跟条狗一样。 只有弥耳,妆容精致得像要去参加晚会,在死气沉沉的高三楼独自美丽。 最近陈振东没来找她,她也没去他面前找存在感。 体育课已经取消,自习课增多了,各科老师在班级后面轮流坐班。 弥耳借口肚子痛,没去卫生间而是逃到了体育馆,坐在里间的椅凳上发呆。 “美女~”一个异性物种,挨着她坐下,“来找东子啊?” 她屁股往旁边蹭蹭,双手捧脸,眼珠斜着看他。 那人长得十分憨厚,说话也很温和,“别怕,就是最近训练太累了,想找个人聊聊天。” 听此,弥耳起身,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跑了。 很多人都以“聊聊天”的借口找过她,有病就去看心理医生,她可不奉陪。 操场有高一高二的班级在跑步,她躲开众人的视线,蹲在栅栏边看外面的的车流,无聊地发呆。 有个阴影罩过来,在栅栏外蹲下身,钳住弥耳的下巴。 “之前给你的毛片,看了么。” 没等弥耳回答,有几辆死飞疾驰过来停下,轱辘碾过沙地,溅起一阵灰,呛得栅栏内外的两个人同时躲开。 豆豆鞋,紧身裤的社会青年被拧着脖子带走了。 身影消失前,不忘回头看她一眼。 尖锐的瓜子脸,耳骨上几颗廉价的玻璃圆钉,为了打架而剃得很短的寸头。 一年不见,他还是那个死样子。 转身,发现刚才体育馆那个憨厚的人,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她。 陈振东知道她疑似“出轨”,并没有激动。 高三,学习为重。 他有个难以超越的表哥,超越不了,至少别和人家差太远。 女孩却不懂事,放学在校门口堵他。 他装作不认识,弥耳就一路跟他回家,停在他家楼下。 陈爸爸买菜回来,顺便捎带回个蹭饭的。 殷勤又无奈地,让即将高考的儿子,给上司家宝贝闺女补习。 卧室门一关,弥耳扑在他的床上,校服短袖往上窜,露出莹白的一截腰。 闻着被子上的皂角香,来回打滚。 陈振东嫌她吵,走过来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把她裤子脱下去。 弥耳自觉分开腿,花瓣就被掐住。 真的掐,又疼又刺激。 爬起来跪在床上,揽着他的脖子,让他给自己抠。 到最后,陈振东也气息不稳,和她一块喘。 白皙的脸红得彻底,恨不得把她体内的手指换成更坚硬的东西,捅穿她。 上了天堂,弥耳在他耳边呜咽。 低头看,看不到赤裸的小屁股,被短袖衣摆遮住了。 忍着掀起来亲的欲望,把她推到床上,回书桌前学习。 满足后的女孩安静下来,穿好裤子葛优瘫在床上,拿出手机玩游戏。 弥耳不说走,陈爸爸就没来催,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他想着送她回去。 公司却突然来了电话,紧急出差,三天,马上就得走。 行李都收拾不了,人自然也不能送了。 “给你爸爸打电话派人来接你吧?” 弥耳安分地坐在陈振东带靠背的椅子上,而陈振东坐着圆凳。 “可以让陈哥哥送我吗?” 陈爸爸迟疑,但公司又来催,他只好嘱咐儿子,“把小弥安全送到家。” 唯一的大人走了,陈振东脸色阴沉地瞪她。 以为是她设计好的。 还真不是,所以又待了会儿,弥耳叫他送自己回家。 半路遇见个醉酒的“野狗”,抱住她往自己怀里拖。 陈振东答应过把她安全送回家,当然不能让她出事。 除了道义,还有他爸的工作。 陈振东和野狗僵持不下,索性同时看弥耳。 如果她现在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放手,他们似乎都会照做。 野狗比陈振东矮一个头,掀着眼皮看他的样子有几分像她。 现在的姿势,弥耳是面对陈振东的。 她说,“松开。” 陈振东松了。 野狗刚扯开嘴想笑,弥耳就回头看着他说,“我被他上过了。” 野狗唇角僵了下,但依然笑了,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放在她腰上的手下移,一把将她裤子拽下去。 好在这条路很偏僻,现在没人。 陈振东抱着她往后躲,野狗弓着身在她臀间嗅。 “怪不得一股子骚味。” 转转脖子,又问,“你骑他的?” 弥耳不做声,陈振东不想掺和他们的事,但又不能走。 面前看起来比他们大几岁的人,有点疯,他得保护好她。 野狗仍在笑,也不生气她的沉默,“没骑过他就原谅你了,过来。” 弥耳不动,野狗便说,“过来吧,回去我给你骑。” 陈振东想,这人果然是个疯子。 骑不骑的,根本不是重点吧? 也不知道弥耳怎么惹上他的。 刚刚她说,自己被他上了,怎么听怎么像推卸责任啊。 明明是她主动来勾引他的,他对她根本不感兴趣。 虽然是很好操啦。 野狗劝不动弥耳,又换了目标,对陈振东说,“把她还我吧,她这么浪,你一个人满足不了的。” 这话……怎么怪怪的? “乖耳,来哥哥这儿,回去多给你找几根肉棒,肯定把你小逼喂饱。” 陈振东蹙眉,越来越重口了。 弯腰轻声问她,“要不要……” 话没说完,脑袋就被人干了。 一时的晕眩,没抱住弥耳,被野狗抢走。 刚抬起步子要追,脑子迷糊了一下,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住。 好不容易恢复正常,那两人早跑没影了。 “……多找几根肉棒……” 陈振东往附近的警局跑,默念着。 千万别出事。 美少年之“太蠢了,滚吧” 前情提要:大概就是美少年曾被玩弄得很惨。 —————— 你不想听,更不想看。 但你只有两只手,用来捂住小孩的耳朵,让他脸埋在自己胸口,不让他去回想那段记忆。 你不可避免地听见他似讨好似愉悦的呻吟,直到影片结束,你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他沉迷性爱的面部特写。 医生的声线不再柔和,像被拨弄的钢丝,在你脑中留下嗡嗡的颤音。 “看啊,这孩子多享受。” “你以为你救了他,实际是挡了他通往快乐的路。” 你垂眸看着小孩的发旋,他忽然抬头看你,摸了摸你湿润的脸颊,轻声问,“心疼?” 没错,你心疼他。 你不相信,他能从那种另类的性爱中获得快乐。 他这么傲娇,不可能会对精神与肉体的羞辱甘之若饴。 他只是无力反抗。 你以为他总算要说点人话了,但他就是他,一如既往地惹人讨厌。 他说,“你不配。” 这话,前男友也对你说过。 前男友是你心里埋藏最深的那根刺,你推开他,站起来俯视他问,“你不需要我来救你,对吗?” 好像每一次对他的善心,都是你的多管闲事,自作多情。 这次为了救他,很显然,你快要搭上自己了。 可他还是不懂感恩,一而再再而叁地让你滚,骂你傻逼,说你不配。 小孩的身体正处于抽条期,虽然不高,但比例很好,失去了你的怀抱,就倚在玻璃壁上,下面的东西也终于软下去。 “对。”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你,“你太蠢了,滚吧。” 你想说点羞辱他的话再走,比如“大屏幕里的你,像个婊子”,但你没有。 你一直看着他那双杏眼,想从他眼里看出身不由己,但他没有。 你径直出了地下室,没人拦你。 一直到医院门口,你看见换了便装,刚才想和你玩制服诱惑的男人。 你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与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相关的人。 偏偏碰见个不识趣的,非要和你拉拉扯扯,要跟你说话。 你反擒住他的胳膊,尽量用淡漠的语调跟他说明自己的态度,“你们的事,无论是否触犯法律,都和我没关系。如果需要帮助,去警察局。” 这个人看起来像练家子的,但一点实战性都没有,一身腱子肉,更像是为了观赏性。 你都走出好远了,他仍追过来,“和于明成有关。” 于明成,你老爸。 你直觉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脚步不停。 后来,你有想过,如果当初听了他的话,是不是你们家的命运会不一样? 你老爸不用畏罪自杀,你也不用沦落到向魔鬼提出交易。 —————————— 我觉得吧,一个人物要不断变换,他的性吸引力才能一直存在。轮椅梗,少年梗,弱不禁风梗,我写起来已经如同嚼蜡了。所以想重新给美少年套个人设壳子,换个场景写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