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会放大除视觉外的所有感知。
身体的体温,侵略性的气息,盖住哭声的雷雨声以及嘴里微微发苦的酒味。
这些感知构成了柳悦被囚禁在季执身下的一切。
烫人的大手将身体上的衣物拨离干净,柳悦摆脱了布料黏在身上的冷湿。
可是身体极短暂的舒适变成了可以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的炙热。
“呜…”压力从身后传来,她本能地用胳膊撑住,不被完全压在墙面。
粗粝的墙面磨痛了她。
几个哭泣的音节顶开嗓子,毫无准备下身体就盖上了发烫的肌肉。
腿间也顶入了肿硬的柱体,她的大腿内侧很习惯这类的侵入,传来阵阵酸痛。
身体感知被进一步放大,柳悦因为恐惧嘴唇都在抖。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反抗就像刑期内活在将死恐惧中的死囚。
雨声掩盖了哭泣声,铺设着绝望。
季执却不与她同处一个世界。
他只觉得身下的柳悦柔软又温暖,压近她还可以闻见自她皮肤下传来的馨香。
因她逃跑产生的怒火般被雨水浇灭,他现在只想完全的占有她。
身下的阴茎蹭着无比娇嫩的穴口,季执兴奋得呼吸声都粗重了,无师自通地开始动着腰,用柱身磨着娇嫩处。
柳悦的腿打颤,季执在她腿软下之前就紧紧扣住了她的腰。
那截腰肢超乎想象的纤细柔软。
季执的大脑突然给出一些形容词,肮脏的,被几条脏狗操透的,可怜的。
他扶着身下的肿硬,划蹭着寻找小穴的入口。
柳悦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抖得更厉害了。
“被齐盛他们操了那么多次,不是早就该习惯吗?”季执嘲讽道。
雷雨声阻止了柳悦听清他的话,却阻止不了强行破入的暴行。
柳悦疼得尖叫出声,手指划着水泥墙面,指甲牵着肉在疼。
温暖的穴道瞬间绞紧,爽得他差点缴械。
他并不愿意给自己的第一次带来什么早泄的坏体验,极力忍耐着。
绝顶的快感集中在身下,他更用力地抱紧了柳悦,随即疯狂往穴内运送阴茎。
“难怪……”难怪他们总是找上她,不嫌她脏。
来多少次柳悦也接受不了,她只觉得好疼,身下好疼,要不受控制了。
就像齐盛那次一样,她要失禁了。
自尊心很快要被再度挫伤,柳悦恍惚着,心想,自己真的还有自尊心吗?
季执试图压制快感攀升的速度,可是湿热紧致的穴里突然发了大水。
快感不受控制,瞬间登顶。
季执像要把她吞噬进皮肉中,将她往怀中按,强行将阴茎顶入穴道的最深处。
又有一道湿热的水流倾泻。
内射还没停下的季执露出嫌恶的表情。
柳悦被他操失禁了。
好脏,真的脏死了。
可是心里却被注满般,有些发烫。
“连尿都管不住,真没用。”贬低的话配合着射鼓她肚子的处男精,像在上演一部脏片。
柳悦依旧听不清他的声音,可是她猜得到他说什么。
她觉得小腹好胀,他才射完怎么又硬了,而且为什么又动起来了。
这种药的药效按道理来说不该这么厉害,可是他太反常了,反常到柳悦认为这个药强悍到可怕的地步。
洁癖严重到曾经差点折断她胳膊的他怎么会在这里强暴她,怎么会在她失禁后继续奸弄她。
小穴和腿都好酸,她哭得身体脱力,蹬掉了鞋子的脚费力往季执的腿上踢了一下。
季执都没注意她做的努力,疯狂往她体内深入,猛出猛进。
动静大到雨声都盖不住。
相连的下体仿佛被雨浇湿,各种液体被拍落,滴在地面,原始又低俗。
季执记着自己第一次太短,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早点射出第二道。
柳悦倒是被折腾惨了,她能感受到自己接触墙面的皮肤被磨破,腰被撞得快没了知觉。
他顶得越来越用力,狠狠凿入最深处,顶在宫颈口。
“疼…季执…呜呜…”
季执听见了,外面的雨声好像变小了。
预感要射,他想拔出来放放水,她真是水做的,除了能哭,小穴也很会喷。
他往外退,肉穴却像是舍不得它,把他往里吞吸。
季执重重拍了她臀肉一掌,她痛呼后,小穴也没咬住。
黑暗中依稀辨出是白色的液体往外涌,部分黏在她的腿上往下滑。
季执却意外不觉得脏,因为逼里流出的是他的精液。
他突然想亲她,将她翻身,然后架起来,正对着挺根深入。
在她尖叫前堵住她的唇舌。
甜的,软的,因为哭得厉害,亲着还有些肿,被她自己咬的。
吻她时,他才不会去想她被别的男人亲遍摸遍,只会想她好软好香。
对比身下不算粗暴的吻结束后,柳悦抱着他的脖子,哭声灌入他耳朵。
“呜呜…好疼……”
他们四个总觉得柳悦爱哭,她从小哭到大。
季执放慢了身下运送的速度,手臂使她的腰背完全脱离墙面,让她只能抱着他,不过她身体的疼痛的确在他的行动下减轻了。
柳悦思考不过来的情况下,认为是刚刚那个吻起了作用。
都还小的时候,吻就对季执有用。
柳悦想要更轻松,想要摆脱痛苦,想要他变回那个不愿意碰她的季执。
所以她主动吻了上去。
季执没想过她会这么做,整个人愣住了。
香软的舌伸入他嘴里,试探着勾动大舌,不过和大舌缠了一会,她就喘起气来,可怜地收回发麻的舌头。
嗓音发颤,娇娇得挠人心尖,她自己却又意识不到,压抑着恐惧说:“季执…你喜欢嘛……”
季执滚动了一下喉结,开口前又听她带着哭音的:“呜呜…不做了好不好…我…我好疼…”
又是为了某个目的吻他。
…
柳悦通过老师,知道碰嘴巴的两个人必须是爸爸妈妈那种关系,就开始避着一见到她就舔她嘴唇的季执了。
而且她一想到是自己主动贴他的嘴唇 ,就更羞耻更想避开他。
季执很快发觉她在冷落自己,没让她多躲一天,就把她拉进了存放园艺工具的小屋。
他如往常那样凑近她想要亲她。
可是柳悦把他推开,粉扑扑的小脸神情严肃:“我们不能亲亲的!”
季执的大脑被问号占满。
都亲多少次了,她现在才说不能亲。
柳悦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跑了出去。
季执觉得莫名其妙之余还有些生气。
从来就是被讨好被顺从,季执想不去在意都不能,他想着这件事,那个退休后天天就是逗鸟的爷爷都来问他有什么心事。
在意一个人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那个人不在意自己。
仗着学东西快懒得学的季执为了转移注意力甚至愿意跟着他妈妈钻研究院。
他以为他完全不在意。
直到躲躲藏藏的柳悦边哭边抓着他的袖子求他:“季…季执…能不能帮帮我…齐盛他…他说抓到我之后…要让他家的大狗咬死我…呜呜呜…”
季执看她哭得一抽一抽,最近做梦总是梦见的粉色嘴唇就在他面前张张合合。
他的视线从她的嘴唇挪到她的眼睛,说:“你亲我,亲我就帮你。”
柳悦怔愣,泪水就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齐盛家的那只大狗可以把比她人还大的猎物连骨头带肉拆吃入腹。
她几乎是迟疑片刻就踮脚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季执舔她的嘴唇,舔完还用牙齿咬。
她舌头都被亲麻了,眼泪汪汪掉。
季执却看着她说:“不够。”
柳悦擦了擦眼泪,揪着自己的裙摆,踮脚又亲了上去。
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
她真的很笨,可是又有点可爱。
远处传来齐盛的声音。
“柳悦,柳悦,我知道你藏哪儿!被我抓住你就完了,芬里尔会把你骨头咬碎,再把你吃进肚子里!”
听到齐盛的声音,柳悦怕得发抖。
季执却感到兴奋。
除了自己没有谁会保护她。
季执交扣住她的手指,一遍一遍舔湿她的嘴唇。
百日菊开得很好。
两人藏在百日菊从中,没有被找到。
但那年的夏花比预想中衰败得更快。
29.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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