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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罚到你断了这念想为止(限)

    她吓得心头一跳,手里的油纸伞  “啪嗒”  掉在地上,溅起几点泥星。?她这才发现自己匆匆忙忙之间竟然忘了归还雨伞。
    “去哪了?”  辞凤阙的声音比这雨夜还要冷,目光落在她湿透的裙摆和沾满泥浆的绣鞋上,眉头蹙得更紧。龙族对气息的感应本就敏锐,她翻墙出府时,他正在书房处理卷宗,指尖忽然泛起一阵刺痛  ——  那是他设的咒术,一旦她离开城主府范围便会感应到。
    “我……  我去了月老祠……”  红蕖的声音细若蚊蚋,头垂得更低,手指死死绞着湿透的裙摆,指节泛白。?、
    辞凤阙周身的寒气几乎要凝成冰,红白色的衣袍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宛如雪山之巅的莲,清贵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月老祠?”  他重复着这叁个字,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怒意,“叁更半夜,下着大雨你去月老祠干什么?我让你禁足,你就是这么禁足给我看的?”
    “我……  我……”  红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虚得不敢抬头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辞凤阙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油纸伞上,那云鹤暗纹在他眼中格外刺眼。他弯腰拾起伞,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伞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把男人用的油纸伞是哪来的?谁给你的伞?”
    红蕖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我本来是要去月老祠的……  只是没想到在城郊迷了路……  还遇上了暴雨,我只好躲进一间破庙里,里面刚好有一个男人在避雨,他就好心把伞借给我……”
    她不敢隐瞒,上次说谎被他用龙尾重重打屁股的事情还记忆犹新,那火辣辣的疼仿佛还在身上。只是看着他黑沉沉的脸色,她还是没敢说男人把她送回来的事情,悄悄往后挪了挪脚。
    “送你一把伞,哼,那男人还真是好心。”  辞凤阙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眼神冷得像寒泉,仿佛要将她冻结。
    “那倒是,他的确是侠义心肠,而且气宇非凡……  是个好人。”  红蕖想起凌越一路送自己回来的情景,忍不住眉飞色舞地夸赞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辞凤阙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直到身边突然袭来一阵莫名的寒意,让她不由打了个哆嗦,才猛地住了
    “连人都不认识,就敢收人东西,你还真是胆子不小。”  辞凤阙的语气里满是失望和怒意,他抬手,指尖几乎要触到她的脸颊,却又猛地收回。
    “那伞也不值什么钱的……”  红蕖有些不妙地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暗暗叫苦。虽然这一段日子她都很想见到辞凤阙,但是今日实在不是时候,她情愿他根本没出现在这里。她眼睛不安地眨了眨,准备溜之大吉:“那个我有点困了,先回去了!”
    “站住!”  辞凤阙一把拎住她的后脖领,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谁准你现在走了。”
    红蕖被他拎着,像只被抓住的小猫,动弹不得。
    辞凤阙的眼神冷得吓人,语气里的嘲讽更甚:“怎么才几日不见,就耐不住性子了?连去外面偷男人都学会了?”
    “你胡说什么!”  红蕖猛地抬头,委屈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什么偷男人!我没有!”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伤心,“我是真的想去月老祠,我想求月老……  算了,反正也没用了……”
    她的话像一根针,刺中了辞凤阙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却也让他的怒意更盛。他冷着目色嘲讽道:“求月老什么?是在我身边呆腻了……想求他再给你找个好男人?”
    红蕖急忙红着眼睛摇头,委屈的大声道:“才不是呢!我只是想求月老让你不要再生气了……  我想让你像以前一样对我好……”
    辞凤阙的心猛地一颤,握着伞柄的手松了松。月光下,他清贵华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怒意稍减,却依旧冷若寒泉:“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不生气了?”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辞凤阙琉璃色的冷眸渐渐阴沉如寒钩  ,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我让你在房间里反省,你却在外面勾搭野男人?还拿着他的东西回来,曲红蕖……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才让你敢在我面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红蕖害怕的朝后退去,她太清楚辞凤阙露出这种神色时,她就要遭殃了,急忙摇头解释,结结巴巴的哽咽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做……我曲月老祠,真的,真的是为了你……”
    辞凤阙鼻尖猝不及防钻进一丝陌生的气息  ——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带着草木与雨水的冷硬气息。
    那气息像根刺,狠狠扎进龙族与生俱来的占有欲里。他忽然转过身,眸底的冰湖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暗潮,那里面有怒意,有嘲讽,更有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火烧火燎的醋意。
    他忽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曲红蕖,你知道你身上那个野男人的味道,有多让人恶心么?”
    红蕖被他捏得疼极了,眼眶红得像兔子,但是看着他威仪冷沉的眸子,却只敢低着头呢喃道,:“我洗过就没有了……  我马上回去洗……”
    “洗?”  辞凤阙低笑一声,一阵风吹过来,将她身上那男人陌生的气息更清晰了,引燃了龙族血脉里蛰伏的占有欲,让他立刻恨不得马上把这不属于他的味道彻底碾碎,烧成灰烬。
    红白色的衣袍被夜风掀起凌厉的弧度。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嗤笑。起初冷着她,原是真有些厌了  ——  厌她总因那位公主的几句戏言就红着眼闹脾气,厌她不分场合地缠着要他哄,厌她把那些小儿女的醋意当成天大的事。他想让她静一静,也让自己喘口气,却没料到,不过几日不见,她竟敢跑出府,身上还沾了别的男人的气味。
    “曲红蕖,你就这么想要男人么?”
    “不是的!”  她急得摇头,下颌被捏得生疼,眼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来了,“是路断了……  他只是帮忙……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辞凤阙却似乎根本没有听她的解释,只是目色幽若寒泉的看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颌,明明是副清贵出尘的模样,眼底翻涌的怒意却像藏着万钧雷霆。“你不是爱闹脾气?不是见不得我对旁人温和半分?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倒大方得很。”
    红蕖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哭着摇头:“我没有……  我心里只有你……”
    “只有我?”  辞凤阙忽然俯身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往内院走。她身上的陌生气味钻进鼻腔,让他心头的火越烧越旺。龙族的占有欲在血脉里嘶吼,要把这不属于他的味道彻底覆盖,要用他的气息将她从头到脚浸透,让她再也忘不掉,谁才是能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只能依靠的人。
    红蕖慌了神,在他怀里挣了挣,却被他箍得更紧。他的怀抱依旧宽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让她心慌得厉害:“你做什么……  你放我下来……”
    “不是想要么’?”  他低头,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尖,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我给你就是了……”
    雨还在下,打湿了回廊的石阶。他抱着她踏过积水,银袍下摆扫过地面,内院的烛火被夜风掀得明明灭灭,辞凤阙将红蕖扔在床榻上时,她湿透的裙摆扫过锦褥,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我…………我……错了………”
    红蕖被他吓的不轻,蜷缩在床上好汉不吃眼前亏般的服软,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反手按住手腕压在头顶。他的掌心烫得吓人,力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狠意,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床柱上。
    “错在哪了?”  他俯身看着她,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龙族的竖瞳在情绪翻涌时隐隐显露,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错在跑出府,还是错在让别的男人碰你?”
    红蕖被他眼底的陌生惊得浑身发颤,眼泪又涌了上来:“都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开我……”
    “放开你?”  他低笑一声,伸手扯开自己的束带,银白锦袍滑落肩头,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的指尖划过她湿透的衣襟,带着冰碴似的凉意,“你身上还沾着他的味道,就想让我放开?”
    他解束带的动作优雅如旧,银袍滑落肩头,露出的肩线流畅如刀削,肌肤在烛火下泛着冷玉般的光,偏生那双眼睛里,已是燎原的野火。
    他忽然俯身,咬在她的颈侧,力道不重却带着惩罚的意味。红蕖疼得瑟缩了一下,呜咽着哀求:“我都说了洗……  我马上就洗干净……你……还要怎么样……”
    “晚了。”  他含糊地说着,指尖已经扯开她的裙带。湿透的布料黏在皮肤上,被他粗暴地撕开时,红蕖疼得闷哼出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你不是爱闹脾气吗?不是见不得我对旁人好吗?怎么了……现在又躲什么?还是真的惦记上了那个男人,不想让我碰你?”
    他的吻带着雨水的冰凉和不容错辨的侵略性,从颈侧一路往下。力道越来越重,红蕖的挣扎越来越弱,只剩下疼的细碎的哭叫,身子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疼……  轻点……  我真的知道错了……大青龙……你……你饶我这一次,我以后……以后再不这样了…………
    “知道错就该受罚。”  辞凤阙却对她的求饶不为所动,眼里翻腾着压抑的怒意,只是重重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裹着滚烫的偏执,“记着这疼,记着谁才是能碰你的人。”
    “放开你?”  他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俯身咬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斑驳的血痕,眼眸里带着占有欲的嘲弄,:,“方才在破庙里,那个男人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的?”
    “我没有!”  红蕖气得浑身发抖,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淌,肩膀被他咬的出了血,淋淋漓漓的像是雪地上的红梅,痛的她浑身发颤,却仍是倔强的哭着嚷嚷道,
    “你明知道我没有……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负我!“你不讲理……  明明是你先冷落我……”
    “我冷落你,你就能犯错?”  辞凤阙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我冷落你,你就该让旁人背你、送你,浑身带着别的男人的气息回来?!红蕖,是不是你胆子再大一点,就真敢红杏出墙?!”
    辞风阙攥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力道大得让红蕖痛呼出声。不等她再辩解,他已粗暴地扯开她半湿的中衣,掌心按在她后腰的肌肤上,带着不容错辨的惩罚意味:“看来先前冷着你,倒是让你忘了规矩  ——  曲红蕖,记住了  ——  我对你再冷淡,也不准你去找外面找别的野男人!这是规矩!”
    “记住了。”  他凤目里的竖纹在烛火下明明灭灭,没有半分温情,只有猎手盯着猎物的冷锐,“你是我的人,身上就只能有我的味道……”
    他吻她颈侧时,力道带着刻意的狠,留下的红痕也随之渗出斑驳的血迹,红蕖疼得瑟缩,他却不管,只觉得这样才对  ——龙族对自己的所有物,向来有着近乎偏执的嗅觉标记。就像猛虎会在领地撒下气味,蛟龙会在巢穴留下鳞粉,
    就该这样,让她疼,让她记,让她身上每一寸都刻着着属于自己烙印,让自己的龙息浸透她的骨血,让所有生灵一嗅便知,这是辞凤阙的人,断了旁人觊觎的念头,也断了她自己那点不该有的念想。
    红蕖被按在锦榻上,骨头像要被揉碎般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痛。泪水混着冷汗淌进鬓角,黏住了散乱的发丝,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穿过朦胧的水汽,撞进辞凤阙的眸  ——  那里面没有半分怜惜,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冷漠,像在看一件沾了灰的猎物,那抹嫌恶的、仿佛她染了什么污秽的目光,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她心里。
    最后一点忍耐轰然崩塌。
    “我受够了!”  她猛地挣扎着推他,委屈的哭叫着踢打着他,:,“你的规矩那么多,禁足、不许见人、连跟谁多说句话都要管……  我再也不要受这些规矩!放开我!”
    辞凤阙的动作骤然顿住,攥着她腰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骨节凸起如玉石雕琢,却带着要捏碎骨头的狠劲。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阴鸷,龙族的竖瞳在怒意中愈发清晰,竖纹里翻涌的冷戾几乎要凝成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他忽然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颤,却仍梗着脖子哭喊:“跟任何无关!是是我自己想的!你的规矩像笼子,我待在里面快喘不过气了……”
    “笼子?”  辞凤阙忽然低笑出声,那笑声里裹着毁天灭地的怒意,却偏生压得极轻,像冰裂前的脆响,听得人后颈发麻。他一双凤目静得像深冬的寒泉,不起半分波澜,可那平静底下翻涌的暗流,却让人胆战心惊。
    他忽然倾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被砂石磨过,带着淬毒般的冷:“不想受规矩?”
    呼吸喷在她颈侧,烫得像火,说出的话却冻得人骨髓发颤:“那就罚到你断了这念想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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