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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情牵别恨欲断肠(上)

    其后一段辰光,温府内外倒真称得上风平浪静。
    温钧野一头扎进书房,埋首备考秋闱武举,连出门会友都省了;蕙宁则依旧慢条斯理地掌着中馈,理着账房,照看下人。夫妻俩各自操持,却分寸得当,屋檐下常是轻声细语、眉目含情。
    外头提起他们,便常有羡慕语气,好似一段才子佳人、天作地设的情分。
    只是这等安稳日子,并未维持多久。
    入了夏,雨水频繁,杨柳依依、屋瓦滴滴,风总是带着些微潮意。
    舒言的病却有好转,面色一日胜过一日,连行走都轻快了些。蕙宁知她思家,便隔叁差五亲自带汤送粥过去,劝慰陪伴。舒言记挂着父母还有弟弟,身体一好,便主动求恩旨想要去看望家人。
    温钧珩自然是想陪着去的,可这些日子,朝堂上的风云搅得他焦头烂额,案牍堆积如山,人影出入如梭,他几乎被钉在了值房里,半步也挪腾不开。
    这一日黄昏,天边烧起晚霞,金光晕染得院中石榴开得像火。
    温钧野自外头回来,一进门就解着腰间缠带,走得极快,额角微有汗珠。他边走边与蕙宁说话,语气半是随意,半带几分隐忧:“听说闽南那边出事了,有股乱军闹起来了。朝廷上议得不可开交,谁去平乱、如何平乱,吵得都要翻天了。”
    蕙宁正将一缕碎发挽到鬓边,闻言一怔,手中动作稍稍一顿。
    温钧野将缠带丢在椅背,走近她身侧,从袖中摸出一支细长的簪子来。簪身嵌着点点青金石,尾部镂着一枝细竹叶,样式素雅不俗,他小心将簪子簪入她鬓边,细细看去,衬得她颈项纤秀,肤光胜雪,手指穿过她发间时轻轻摩挲了一下,声音低了些:“在街上瞧见的,想着你戴着应当好看。”
    蕙宁对镜细看,唇角弯起来:“的确好看。”转身望他,眉梢眼角皆是笑:“你是专门买来哄我的?”
    “自然。”他俯身看她,眼底泛着一点光,“你只要笑,我做什么都值当。”
    蕙宁想着方才他的话问道:“那,大哥也要去闽南?”
    温钧野摇头:“大哥又不是武将,怎会去前线。不过大哥如今是翰林学士,自是得进军机处参议。如今人心浮动,文武都各怀心思,扯皮拉锯,没人愿担这个难差事。大哥夹在其中,怕是也头痛得紧。”
    他说着,语气微微低沉,像忽然想到什么,又有点泄气似的,抱住她的肩膀,将下巴轻轻搁在她肩窝上,带着几分少年人的依赖和不情愿:“宁宁,我忽然有点不想考武举了。”
    蕙宁听着,没说话,手却缓缓抚上他的后背。
    他继续喃喃道:“当了官,若也像大哥那样日日奔波、夜夜操心,是不是也没空陪你了?我其实……只想天天在家陪你,早上醒来看你一眼,晚上睡前抱着你。”
    他这些话,说得像个小孩子。
    蕙宁勾勾他的鼻尖,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暧昧的牙印,像盖了个小小的私章。
    少年闷哼一声,手掌灵活地来到妻子胸口。
    入夏之后,天气转热,蕙宁身上穿的单薄了许多,一件杏色素纱衫,腰身收得极窄,袖口松松垂落,掩不住那一抹曼妙曲线。
    他喉头一紧,很轻松地捏住一方嫩乳揉捏几下,饱满柔软得几乎能从指缝里溢出,指腹上的茧子蹭得蕙宁心里痒酥酥得。他在她耳畔呼了口气,感受着那不可思议的绵软在他掌中变化着形状,暧昧地说:“今晚上你在上头好不好?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的样子,很美。”
    蕙宁睨他一眼,斥道:“还有人在呢。”
    温钧野倏然把她压在床上,戏谑着:“哪有人,我一回来,他们都会看眼色地在外面候着了。宁宁,亲亲我,帮我撸一会儿成吗?今儿不知怎么了,特别想你。”
    他每次说起“想她”,或者半哄半求地唤她做些闺房私语中的旖旎情色之事时,嗓音总是低哑得厉害,像是砂纸磨过绒布那样粗粝却带着勾魂的磁性,仿佛藏着某种叫人不容抗拒的蛊。声音不紧不慢地缠上来,如炎夏午后蝉声未歇时的一缕风,微凉却直灌进她心里,让人浑身酥麻。
    每当此时,她便觉喉间一紧,心口像藏了小鹿乱撞,双腿也忍不住轻轻夹了夹,仿佛要抵御什么似的,但其实里头已经慢慢渗出了汁水,渴求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来。
    蕙宁脸颊飞起一抹红晕,淡淡的,不张扬,却又像叁月枝头初绽的桃花,羞答答地缠着春风,不肯低头。
    温钧野望着她,就那么静静地望着。
    小妻子脸上的红霞一层又一层地晕开,眼睛也不像平日那样明亮了,反而氤氲着一层雾气,仿佛湖面生烟,春水初融。那眼波流转之间,好似揉碎了千般柔情、万种娇羞,眼波流转间能牵动人的神魂,无声地诉说着只属于他的春意。
    他心里像是被什么甜腻的东西泡着,暖融融的,像碗蜜水,不烫嘴,却甜到了骨子里。他暗忖,这样的宁宁,是他独有的,是谢逢舟无缘窥见的。想到这里,他的眉眼便又多了一分得意,偏偏又掺着点酸溜溜的小情绪——宁宁怎么不是一开始就喜欢他呢?
    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便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佳人驱散,只余下更浓烈的占有欲,烧得他心口发烫。
    他轻轻吻上她的唇,唇瓣如羽拂水,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他不急,偏偏越是不急,越是叫人心慌。
    耳鬓厮磨间,屋里轻纱帐子被风拂得飘了起来,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落下,照在她半褪的衣襟上。衣内的肌肤,白得像初春时节还未绽开的梨花,带着一层莹莹的润泽。
    他在她的肩头轻轻啄了几下,又忍不住在那如瓷般的肌肤上轻咬了一口,像是磨牙一般。
    蕙宁被他闹得直笑,抬手去推他,带着几分娇嗔,几分羞意,嗓音甜软得像含了蜜:“做什么啊?你把我当磨刀石了么?”
    温钧野眼神一亮,眉梢轻挑,语气里带着一点玩笑的坏意:“对啊,那你的小嫩屄也让我的‘刀’磨一磨好不好?我肯定使劲捅,捅得你爽的叫出来。”
    这话一出,蕙宁脸上的红晕“唰”地往下烧,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低头啐他一句:“你个流氓。”
    他低低一笑,手指在她腰窝处轻轻一掐,语气却分外认真:“我就是要耍流氓——只对你一个人耍。”
    他低头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唇。手上也不安分,熟稔地褪去了她的衣物,一寸寸地描摹她的轮廓,像是在描金描玉,极是珍重。
    蕙宁的气息已乱,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像是抓着最后一丝清醒。可那一点点理智,也终究被他吻得零零碎碎,像风吹落的花瓣,四散纷飞。
    屋外蝉声初起,热浪尚未来袭,屋内却早已春意盎然,花事正浓。
    他最后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赤着身子将她揽进怀中,如玉人入画,黑发纠缠着黑发,香气缠绕着香气。他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落在她腰侧,来来回回地描摹着:“宁宁,你长肉了。奶子比之前好像又大了。”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伸手摸摸自己的手臂,老实地点头:“我最近好像是胖了点。”
    温钧野低笑了一声,手掌顺着肌肤滑到她的胸口,故意重重揉了揉:“那可太好了,你以前瘦得我都不敢用力,现在这样才好看。尤其是这儿,软得很。”言罢,听着她哼了一声,娇滴滴得。
    温钧野扑到她身上,很快便进入了她的身体,女孩子小屄里头全是汁水,插进去一点劲儿都不费。
    肉棒狠狠地捣着蕙宁的小嫩屄,蕙宁还是有些受不住,眯着眼睛,脖颈扬起,像是优美的白天鹅。
    他埋在她的肩窝说着:“宁宁,我的粗不粗?嗯?鸡巴肏得舒服吗?”
    “轻些、轻些。钧野……你太用力了……嘶……会疼……”蕙宁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干你就是要用力,不用力你也不叫。”温钧野却只是坏笑,手指捻着她的花心轻轻一勾,感觉到蕙宁身子倏然绷紧,龟头也像是被一张小嘴儿包裹着,激烈的快感让他含住蕙宁的耳垂重重吸吮。
    蕙宁双腿不自觉地夹着他的腰身。
    温钧野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让自己不要射出来,于是猛地起身,自己站在床下,扯着她的双腿往外拽了拽,居高临下地把自己的肉棒重新插进去,由上往下地肏着。
    蕙宁气喘吁吁,鬓发散乱着,簪在也遗弃在床头,点点星星闪闪,映在蕙宁汗湿的胸口,有淫靡的痕迹。温钧野不知疲倦,今儿兴致也很高,粗野却也蛮横,她哭着求了他很久,到最后都没什么力气了,只是双眼迷蒙地看着温钧野。
    温钧野用力冲刺了几十下,这才意犹未尽地设在里头,勉强退了出来。他抱着她,静静看着蕙宁红润的小脸,戳了戳她的酒窝,声音沙哑地倾诉着:“宁宁、宁宁,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她虽然累极了,却还是压下他的颈子,柔声说:“我也喜欢你。”
    他的手掌缓缓地落在蕙宁小腹上,期待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孩子?”
    蕙宁柔声道:“会的会的。”
    (努力收尾,不要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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