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是你哥,”他说,“如果不是的话,我就没办法和你这么亲近了。”
他还在纠结那个问题。
对啊,还好他是我哥,我才能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怎么玩他都不会生气。
我越来越觉得,我哥真是一个完美的人,长得帅,身材好,活也好,又有能力,除了喜欢犯贱——不重要,犯贱就犯贱,我也犯贱。
我用力捏了一把他软下去的阴茎,让他把我松开。
“热。”我说。
“啊啊啊魏凛——!”我哥大叫,痛苦地捂着裆部,额头渗出一层汗。
他光着屁股去浴室里洗澡了,果然没有生气。
怪不得程野会喜欢他,我哥就是很招人喜欢。
趁我洗澡的时候,魏朔把屋子收拾干净了,换上了新的床单和枕头,地也拖了个干净。
房间里还弥漫着汗液和精液的味道,还没来得及开窗换空气,他说怕我洗完澡出来冷。
我让他回自己屋睡,他不肯,率先钻进了被窝,还给我留了个空出来。
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热,我推开他好几次,又把我揽进怀里,又弄了一身汗,算是白洗澡了。
“凛凛,我想和你谈恋爱,好不好?”
他问得很小心,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把下巴放在我的头顶,轻轻蹭着我的短发,安静等待我的回答。
我回应他的是沉默,他知道我没睡着,用手轻轻抚上我的腰,掐着我腰上快要消失的一小点赘肉。
“你爱我吗?凛凛。”他又问道。
“……我不知道。”
我含糊地回答。
我只是觉得和我哥待在一起很自在,他不会强迫我做什么事,不会像长辈一样管着我,不让我抽烟,不让我喝酒,不让我开车……相反,他会和我一起抽,一起喝,甚至在我不合法的年龄送我车。
他不是个合格的长辈,但他是个合格的哥哥。
如果魏朔变成恋人的话,他还会扮演我哥哥的角色吗?
我一直享受着在他怀里撒娇的感觉,我在外面做什么都会有人帮我擦屁股,我打了人他会帮我善后,我学习很差的时候他会来给我开家长会,在老师骂我不上进的时候怼回去,反骂的老师说不出话,他会为了我半夜打游戏被虐的时候的一句“游戏不平衡”而联系全公司改版本……他像我背后的靠山,比爸妈还可靠的那种。
我从前一直没有发现,这个人怎么这么可靠。
“那你还能继续当我哥吗?”
“傻瓜,这是生物意义上的,你想甩都甩不掉。”我哥被我逗笑了,在我耳边说道。
我考虑了很多后果,我爸妈的压力,社会的压力,甚至以后该如何相处……包括程野。
如果程野知道我和我哥在一起了,会不会杀了我?
我可以看出来,他对我哥的爱,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
想了许久,我开口道。
“不行。”
我哥好像料到了我会这么说,他怅然地笑了,依旧轻轻吻着我的头发,说没关系,睡觉吧。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心,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我哥已经走了,床头烟灰缸里多了一堆烟头,我昨天晚上竟然没被这老烟枪给呛醒。
我从网上买的摄像头检测器到了,打算回我哥家把那些玩意儿搜出来。
一早我就开着我妈送我的敞篷直奔我哥家,在房间里捣鼓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零零散散找出来八个。我主要检查的是我哥那屋和客厅,想在我哥回家之前把能拍到他的清理干净,至于我屋里的我可以慢慢找。
果然,在我拆下来没多久,程野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删掉视频,什么条件?”我抢在他开口前说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缺钱。”
“你有什么条件?”我咬牙一字一字地强调。
那边传来一声冷笑,用轻浮的语气说道,“你替你哥,和我谈恋爱。”
我心顿时如擂鼓,我知道他不缺钱,但没想到是这种要求。我心里的一个想法是,如果我哥知道了,会不会难过。
“就一年。”我说。
“成交。”他也很痛快。
一年而已,不会太久的,我上大学之前就结束了。
“演得像一点。”他说。
电话被挂掉了,我坐在房间里发呆。
不难猜出我家的摄像头他是怎么放进来的,我家只有四个人能进,我哥,我,贺耘,还有保姆。
这个保姆不是我们之前一直用的那个,只是个临时工,作案嫌疑最大。我让我哥把这个保姆开了,理由是做饭不好吃。
我哥虽然感觉奇怪,但也尊重我的意思,又在网站上物色新的保姆人选。
我和他说要不别请保姆了,有陌生人在家不方便。
“不请保姆我们哥俩喝西北风吗?宝贝,你不会指望我做饭吧?”
我哥夹着烟的手笑得发抖,另一只手来摸我的头。
有道理,没保姆确实没饭吃,但是流水似的临时工我信不过,万一被程野收买了,我不敢想象后果。
“那个谁,贺耘,他不来吗?”
我试探着问我哥。我印象中贺耘做饭还挺好吃的,在我家的时候给我做过几顿,就是不经常在。
“他最近在国外,”我哥说,“你不是挺烦他的吗,怎么又想让他来了?”
我连忙摆手否认,继续让我哥看个保姆算了。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我哥语气酸酸的,我似乎闻到了浓烈的醋味。
我在房间折腾了一天,换了好几个探测设备,才把我屋里那几个摄像头找出来,确认了好几遍没有遗漏,我把那些东西都扔进了垃圾袋,然后丢到外面。
做完这一切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去学校,我看着桌上做了一半的作业有点头痛。
程野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他家。
“现在吗?”
“嗯。”他说完就挂了,不给我反对的余地。
操你妈的。我在心里骂他。
我怕我哥听到动静,直接爬窗户出去的,没敢开车库的车,打了辆车就走。
我到的时候程野刚洗完澡,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
“我明天要上学。”
我这么说的意思是想让他下手轻点,别把我玩得爬不起来就行。
他笑着看我,亲了一口我的额头,然后让我去洗澡。
我忐忑地洗完,出去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丝毫没有要做的意思。
“你,不做?”我问他。
“你明天不是上学吗?”他说。
“哦,那行。”我侥幸逃过一劫,裹着被子躺在他身边。
他把我搂在怀里,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我没看清,他用手去摸我屁股缝,我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大气不敢出。
这傻逼不是不做吗??这是干什么??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具。”他说着,用手捏起我软趴趴的阴茎,往上戴了个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我感觉尿道处一阵刺痛,仿佛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痛得我把腰弓了起来。
他把我身上的被子掀开,在我下面捣鼓了一会儿,我听到机械锁扣的声音,感觉自己的阴茎被锁住了。
我连忙坐起来看自己下边,一个黑色的硅胶锁把我整个阴茎都罩住了,一个金属环紧紧锁在我的两个睾丸底部,搞得我的下面又胀又难受。
我感觉尿道里也被塞了东西,是和这个硅胶锁一体的,随着我的动作摩擦得里面痛苦不堪。
“明天带着它去上学。”他先是亲了一口我们嘴,然后命令道。
“你疯了吗?戴上这个我路都走不了!”我急得骂他,让他给我解开。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狠厉,掐着我的脖子说,“我让你演得像一点。”
我瞬间噤声。
这个表情太恐怖了,语气也没有一丝感情,而这句话,像是在对我本人说的,不是透过我所看到的别人。
“好了宝贝,我们睡觉。”
他说完就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状态。他用手把我的头发揉乱,然后把我圈进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我依旧不敢动,甚至呼吸都变得很轻。下体的异物感实在难以适应,我光是躺着就感觉到那处的不适,很难想象明天该怎么带着这玩意上学。
几乎到天亮我才合眼,然而很快就被闹钟叫醒了。
下体的锁精环勒的我难受,再加上晨勃反应,我本来粉嫩发白的漂亮阴茎被勒的紫红紫红的,龟头更是又肿又胀,紫得发黑。
演得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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