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希奥多可怜巴巴地重复道。
温能感觉到丹尼尔的手扣在她的大腿上,这大概不是为了遮掩什么,毕竟两人在做的事,再明显不过了。
希奥多的到场实在是让人措不及防,也许她应该尴尬地拒绝,可他的表情又单纯得过分,让温忍不住想完成他的心愿——要不就让他加入吧,既然都看见了她正在做什么,想加入是很正常的,何况他都这么请求了,纵容他一点,也没关系。
就像现在,她同样是在纵容丹尼尔一样。毕竟理智上来说,她并不觉得在这个时间点做爱是多正确的决定。珀西的诅咒暂时还没有解决办法,但他偏偏决定用光两人能发生关系的剩余次数…
可是,这种激进的方案其实让她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她想要这样。所以,白天繁复的仪式过后,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来和他见面、和他亲密。
如果不是希奥多出现在这里,她差点就要被梦幻的乐观心态围绕,彻底忘记这是珀西的幻境,忘记他对自己和丹的关系有多不满意。
恐怕正是他给了希奥多线索,好让所有人都不满意。
该死,她还靠在丹身上,温竭力平缓着呼吸。她想要撑起身来,却又被拉回怀里,那双握住她的手还算温柔,可他吻她的方式一点也不轻松。丹垂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侵略性地在她口中翻搅。只几秒的纠缠,就几乎要把她吻到窒息。
温的胸口难抑制地起伏着,她还是不能忽视希奥多,只能将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可丹的性器依然深埋在她体内,龟头又烫又沉,让奇异的酸胀感席卷起她的身体。
她察觉得到,当下的一切让他嫉妒的同时,还激发了某种病态的愉悦,他的呼吸就这么停在她耳畔,灼热又明确。有那么一秒钟,温甚至在想,也许他会觉得叁人一起做爱,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行,”丹尼尔简短地讲,“我们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只是一起。”
他的拇指轻轻掠过她下唇,好像他更在意情欲让她唇瓣染上的绯红是不是够深,至于希奥多想做什么,他不认为有多重要——
“不行。”温知道自己必须掌控局面,她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我们说好的是,要一起解决问题。”
说到底,她还是没办法拒绝希奥多,谁要今天他格外乖巧,就算看着她在别人怀里,没有发出疑问,也没有留下泪水,只是听话地等她回应。
“过来…”她朝希奥多轻声讲,话语却被自己的喘息打断了。就像是要反抗她的决定,丹尼尔把脸埋在她胸口,含起了她硬挺的乳尖,又轻轻用牙齿磨蹭,让她只能不住地颤抖。
还好,希奥多并没有那么急切,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同时扶住她脆弱的肩头,浅浅地吻了她。
温当然没有回避,被二人同时注视着、渴望着,感觉并不坏,下身的湿意不断涌出,她的腰身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丹挺入的动作,私处泛滥的爱液无比黏腻,谁都听得到水声在啾啾作响,而她也回应着希奥多。
她的嘴唇先前已被吻得有些肿了,所以希奥多只是浅吻,吻她的脖颈,吻她的耳廓。可他那微微紧绷,却贴她贴得越来越紧的身体,早已证实了他的欲望。正如他提出的请求,他想要她,非常想要。
此时,丹再次吻了她,吻她的唇。这个的吻比之前的还要深入,仿佛要证明他渴望的程度更深一样,他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让她那么想要加倍地喘息,口中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他是那么希望她的气味、触感、声音,全都独属于他。
可惜,事实不是如此,起码现在,她没法只关心他一个人。
温搂住希奥多的肩膀,试图把重心往他身上靠。她牵住他的手,引着他的指尖从她腰际滑上,直到覆上她的乳房。
好舒服,她开始挺动腰肢,胸口那诱人的深粉色就这样顶着希奥多的掌心,连血管也因着他的触碰,伴着心跳甜蜜地颤动。
没错,心跳,她还能感觉到丹尼尔嫉妒的心跳贴着她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更加流畅有力地抽插。让湿润的拍打声和连绵的亲吻一起,刺激着她脆弱的耳廓。
这原本已经足够丰富,足够充实,可她真的太过贪心。她的手已经扶住了希奥多全然勃起的阴茎,有节奏地上下套弄了起来。她做得很好,她想让大家都感到幸福。
可能是错觉,在她侧过头回看丹尼尔的瞬间,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孩子气的伤感,就像是他最后的任性也被拒绝了一样,他突然不再动作,他停下了。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让她瞬间从高潮的边缘滑落。不行,为什么停下了,为什么离开了。
这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她能听到自己破碎的呜咽声难耐地溢出。让她感觉冷,感觉空虚。
但没有关系,她知道他还会继续的,而她不需要刻意等待。
这两人原本都应该恪守基督教义,却为她背弃了作为神使的命运。她清楚丹尼尔不可能真正离开,就算他现在抽离出她身体,也不是因为想抵抗两人之间,那不可抑制的情欲,所以她不着急。
温的手轻盈地在希奥多的龟头附近滑动,今天的他格外得笨拙,笨拙得让她想要怜惜。
她主动跨坐在他身上,用腿根磨蹭起他肿胀的阴茎,希奥多漂亮紧实的腰腹也这么贴上了她的。很快,他顺其自然地把她压在床上,缓慢而坚实地在她湿透的入口顶弄。不一会儿,“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她完全把他含了进去。
温费力地扣住他肩膀,到底,他对她的身体很是熟悉,在深处抽插也知道如何刺激到敏感的点位,让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的身体和希奥多过于契合,还是她享受着丹尼尔投来的目光,享受他痛苦而沉迷地旁观她被其他人占据。
是的,他不喜欢这样,他感到痛苦,他不能继续等待。
丹抚摸起温的身体,手指陷进她轻盈的发丝又缓缓向下,从她的脸,到她的脖子、后背,最终陷入她柔软的臀部。好像他思考的只有一件事——他才应该占有她。
这不需要费多少功夫,她的下身太湿了,既能顺畅地容纳想折磨人的性器,又会在变换体位的时候过于湿滑,含不住阴茎。在这样的当口,丹尼尔重新抱起了温,在她的背上落下数个轻吻,又揉捏起她早已肿胀充血的阴蒂,最终尤为深入地顶弄起她,一次又一次。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回都整根没入她身体。温使不上多少力气,只是缠绵地套弄着希奥多的柱身,让他也参与她的欢愉。
最终,她也还是到达了渴望的顶点。被这二人反复折磨的内壁痉挛般地收缩起来,她不住地呼出喘息。
没法控制,根本没法控制,她手上的力度也无意识地收紧,在反复摩梭之下,希奥多也跟着到达了高潮,精液喷射而出,溅在她的手臂和脸颊上。
没多久,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注入了她体内,床铺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色情又甜蜜,几乎要把人引向梦境。温把希奥多搂在怀里,轻轻缠弄着他金色的发丝,如同他是一个完美的安抚玩具。
可能是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希奥多满足地睡着了,他的呼吸很轻,轻巧又稳定。现在,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还清醒。
“也许之后,我们可以试着和珀西一起?”温突然开口说道。
说不清他具体沉默了几秒,她最终只听见丹尼尔明确地回答:“不可以。”
提出请求就可以被纵容吗(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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