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时,凌壹和凌贰默默听着宫内传出的欢好声,身形依旧站得笔直,却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彼此究竟憋得多辛苦。
一声声的娇喊哀叫穿透宫墙,参染求饶与求爱,身为影卫的两人皆有不俗的身手实力,耳力自然又高过普通神侍们,这些欢爱的淫乐就像把火,扔在他们两团干草上。
不只烧了室内的两位大人,也同样点燃了他们的欲火。
凌贰的心思凌壹始终知晓,可自己也......
他知道里面待着的都是什么人,知道里头呼喊救命的女人是谁,她的声音清脆好听,受委屈时怒意娇嗔,求饶求爱时的软糯声线可以把人的耳朵听酥。
这位小殿下果然是磨人得紧,怪不得主上和凌贰深陷其中。
凌壹不自然地咽了咽,喉结滚动,他缓缓扭头,看向站在大门右侧的凌贰。
他也站得笔直,同样直立的还有......
凌壹视线悄然下瞟——
很好,他俩的兄弟都站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想假装一切都是假象,然而不断穿透墙面,溢出的声音就像魔音穿脑一样挥之不去,他根本冷静不了一点。
听着声音,凌壹闭起眼眸,脑海里却浮现出圣曦璃的模样......
她就像一朵盛开、娇艳逼人的繁花,从第一眼见她便被蛊住心魄。
他自幼待在主上身边,直至遇见小殿下——
那是一场雪季,冬季女神操办的狩猎演武,那年他看见站在沙染大人身后的美人......
明明那么一个腰肢纤细的柔弱身版,珠花金链勒在她不堪一握的腰上,漫漫白纱藏不住她傲人的胸线,整个人看起来与梅恩赫神族的形象格格不入。
莹白细腕从白纱之中探出,在沙染垂头与她低语几句,他看见她面向自己,款步而来......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只有他清楚那瞬间的血液沸腾。
站在他身前的主上迎了上去,凌壹才像是被倒了桶冰水一般清醒。
她不是走向他,而是他的主上大人。
那个女人在雪地演武场上,和主上打得有来有往,丝毫不落下风,细腻漂亮的眉眼甚至没有过多的表情,挥动掌中剑时的神态冷傲如绽放的冬梅,美不胜收。
他隐约记得那年族人被她震撼的样态,所有人就像遭到雷击,无一人敢相信这样绝代风华的女神竟能与当时已经具有梅恩赫封号的忒伦瑟打得平分秋色。
他也不例外,早在那时的惊鸿一瞥,他已然沦为她的裙下臣。
时至今日,更叫人难以忘怀,就算他知道主上对她特别的心思,他不能去碰,只能将这份萌芽的春心藏在心中深处。
他和凌贰两人各怀心思,硬生生听了好些时辰,才终于等到忒伦瑟将他唤了进去。
可他却是绷紧神经,面对忒伦瑟时更是不敢抬起头颅——
身下的小头仰首,他哪来这个胆子直面主上大人?
凌壹只能搬上更多的奏摺,好让忒伦瑟将目光移到如山的奏摺堆里,"......"
忒伦瑟无语地抬起瞳仁,面前的凌壹被整迭奏书遮住了脸,只勘勘见着头顶的发髻。
"你有毛病吗?"
他就这样好整以暇看着,直到凌壹将成堆的黄本子放到面前,他才不耐地摆摆手,另一手按着突突跳起的额筋。
罢了,左不过今晚也是睡在这儿。
忒伦瑟半点没注意到端倪,凌壹心下暗暗松了口气,放下遮挡物后脚步飞快,一句属下告退逃也似的离开。
发泄后的忒伦瑟心情不错,不计较凌壹这点无礼的罪过,目光却微微凝向寝宫之后的门扇——
哼......倒是会抢事儿做......
说到底,他今日能得圣曦璃青眼,或多或少有帝翡珞恩的功劳在。他虽仍厌恶这虚伪的男人,不可否认,的确就像帝翡珞恩诱他签定血契时说的那样——
与他合作,他就帮忙推一把,让圣曦璃......
爱他。
起初他气得嗤笑,堂堂武神之主,他为何要借助这个伪君子的帮助才能获得她的心?
可事实却狠狠搧了他一耳光。
因为帝翡珞恩在场,今日她格外的动情......动情到足以......倾心接纳于他。
赤瞳盯着翻开的奏文,一个字也没读进去,他的思绪飘远,连动到身处在浴室的俩人......
将圣曦璃清理干净,帝江安分守己,耗时不算久,忒伦瑟勘勘批完寥寥几本奏章,他便抱着人走回寝宫。
凌乱淫靡不堪的床铺已然被打理完整,帝江温柔地把昏睡的人儿放进软床,替她倚好被角,安稳熟睡的模样给人一种心神平静的暖和感,他静静待了片刻,才迎向处理着公务的忒伦瑟。
凌壹眼里的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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