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俩人腻歪,韩晟泽就出去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喝闷酒。
他忙前忙后,对她掏心掏肺,还是比不过季默阳,只要一露面,小姑娘魂都被勾走了。
他怎么就这么差劲,韩晟泽想着想着竟然就眼眶一热,他掩盖着情绪,仰头灌了一杯酒,朦朦胧胧间看见远处的许闻舟,这个男人衣冠楚楚,站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地交谈。
韩晟泽实在想不通,陶宛禾怎么就对他们兄弟俩念念不忘。
明明许闻舟也对小姑娘别有心思,就能掩饰地这么好,丝毫不在乎陶宛禾今晚身边躺了谁。
“许总好兴致啊,”韩晟泽摇摇晃晃朝许闻舟举起酒杯,讥讽道,“床上的小情人都被你弟哄走了,还有闲情在这悠哉悠哉呢…”
许闻舟把杯沿往他手中的玻璃杯上一碰,说道:“所以呢?要跟你一样在这里喝闷酒?”
“哼,”韩晟泽嗤笑了一声,“我是在喝闷酒,不过我喝完还能跟她上床,你这几天估计是别想碰她了。”
许闻舟看他醉醺醺的样子也懒得跟他吵嘴,只是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于是追问道:“怎么,她不早就烦我了,上次对我又吼又闹。”
“那是你活该,”韩晟泽低着头,又忽地抬头,盯着许闻舟说道,“她怎么对你,你都是活该的。”
许闻舟云淡风轻,又自顾自地跟他碰杯,接着扬长而去。
韩晟泽吹了会冷风,酒醒了一些才回包厢找陶宛禾。他自我安慰能力强,就算她再离不开别的男人,他死缠烂打,小姑娘也没办法把他推开。
包厢里陶宛禾已经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季默阳的。
韩晟泽默不作声地把盖在她身上的外套扔掉,然后把人横抱起来。果然回来就是个错误,他不应该把陶宛禾带回来,更不应该允许季默阳来参加宴会。
时间刚过十二点,家家户户都开始庆祝新年,耳边的鞭炮、烟花声不绝,韩晟泽揽着陶宛禾坐在后座,车驶在回苏城的高速。
他从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戒指,然后叫醒了陶宛禾。
陶宛禾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她怀着孕,本就嗜睡,半夜被叫醒心情更不好,于是瘪了瘪嘴,不满地问他:“怎么了…好困…”
“宝贝儿,你说的跟我结婚还算数吗?”
他语气放缓,像在哄小孩。
“唔…”陶宛禾逃避般地扭过头,又闭上眼睛,装作要睡觉的样子,“沉晏哥哥不让…”
“小骗子。”
韩晟泽贴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就算是沉晏,谁也拗不过她,要是她真心实意非要跟自己结婚,那谁说了也不算数。说到底,还是她不愿意。
韩晟泽有些气急,拽起陶宛禾的手,把那枚钻戒生硬地套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陶宛禾被他这个举动吓到了,慌乱地想抽回手。
“你干什么啊,”在看清带在手上的是枚钻戒之后,她立马想摘下来,“我不要这个…”
“给你的,你就戴着。”
在韩晟泽轻轻松松拢住了她的手腕之后,陶宛禾才察觉到他情绪不对,但她不知道韩晟泽这么做的缘由,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凭什么!我不想要这个,你又发什么疯啊。”
“是啊,我就是发疯。”
韩晟泽看了她一眼,无赖的眼神让陶宛禾有些心悸,她现在才意识到,她似乎一直低估了韩晟泽,他再怎么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说到底,他还是滨城最大地下赌场的老大,随随便便就能整到她求饶。
她有些害怕,不自觉地缩在座椅上,韩晟泽面无表情,一直等豪车停在别墅大院里,才把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二楼的卧室。
三个保姆阿姨都放了春节假,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陶宛禾一开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等韩晟泽撕开了她的上衣,她才尖叫一声,扬手甩在他脸上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两个人都动作停滞了,韩晟泽顶了顶腮,从她身上起来,声音冷淡地不行。
“你今晚见谁了?”
陶宛禾拽紧了上衣,坐在床上不说话,她被吓坏了,也不知道韩晟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问你,今晚见谁了?”
韩晟泽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耐烦和怒气,陶宛禾被吓红了眼眶,这才支支吾吾回答他。
“默阳,默阳来看我了…”
她捧着肚子,害怕韩晟泽对宝宝做什么。
“你这么害怕我?”韩晟泽解了领带,随意扔到一边,忽地上前握住了她的后颈,让她仰起头跟自己对视,“陶宛禾,你是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好吗?”
陶宛禾怔怔地看着他,几乎被吓呆了,韩晟泽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她想到以前韩晟泽强要她,让她跪在地上,还拿她妈妈当人质的事情,陶宛禾什么都思考不了,怀孕的母性被激发,加上几次亲人离世的创伤涌入大脑,她满脑子里只是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被伤害,只是木讷地重复着:“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跟你做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主动地敞开上衣,露出大半个胸脯,声音还在发抖。
“别碰到宝宝…”
韩晟泽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像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陶宛禾哀求着他,求他别伤害她的孩子,求他别伤害她和季默阳的孩子。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连她的一点可怜心也不配拥有吗?
韩晟泽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他脸色阴沉,还是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陶宛禾身上。
“你休息吧,我不勉强你。”
陶宛禾愣愣地抬起头,看着韩晟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她坐在床边,周身是无尽的黑暗,宝宝在肚子里动了动,她下意识爱怜地摸了摸,长吁了一口气。
只要别宝宝还安全就好,只要宝宝没事就好,她没有了亲人,她只有肚子里的宝宝了,她是妈妈,她得保护好他。
窗外一束强光闪过,陶宛禾站在窗边,看着韩晟泽又上了那辆卡宴。她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韩晟泽看着她时,那落寞的眼神。
韩晟泽被她伤透了心,陶宛禾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遵循着本能追下楼去。她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刚才她是太害怕了,韩晟泽其实没有坏心。是她先说要和韩晟泽结婚,却又偷偷跟季默阳见面,换做是谁也会生气,错在她,她应该道歉的。
陶宛禾光着脚,后知后觉追到玄关,卡宴已经驶出大院。她又往前追了两步,想喊他,却张不开嘴,直到尾灯消失不见。
韩晟泽确实可以用心灰意冷来形容,他把江以诚和谢淮安薅出来喝酒,打算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江以诚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走进包厢时,韩晟泽已经喝了一桌的空瓶,这场面江以诚已经见怪不怪了,搂着美女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韩少又怎么了,你家那小妮子又跟你闹别扭了?”
“老子不伺候她了!”韩晟泽拎着酒杯,大声吼道,“怎么养都养不熟,妈的,老子这辈子还没当过谁的舔狗。”
江以诚早就劝过他不少次,知道陶宛禾是沉晏的妹妹之后更觉得这俩人根本没可能。不过韩晟泽每次回来都喝得醉醺醺的放狠话,酒醒之后还不是屁颠屁颠找人去了,江以诚就没把他这些话放心上了。
“又怎么了?她不都怀了你的种吗?”江以诚摸着怀里的美女,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还是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老子不管了,”韩晟泽又闷了一杯酒,“她那么喜欢姓季的,就让姓季的那小子替我养孩子去吧,操,老子对她掏心掏肺,还是比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江以诚现在也听出来了,这是吃醋了,回去求和好那小丫头没哄他,这才回来喝闷酒。
“真不管了?”
江以诚试探着问他,看韩晟泽点了点头,于是说道:“正好,我那有个场子,来了不少新人,去玩玩?”
韩晟泽没马上接话,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走,去玩玩。”
江以诚那新来了一批小明星,个顶个得胸大腰细,进了酒吧,他往沙发上一趟,就有两个美女拥上来,扑在他怀里撒娇。
“江少,你怎么才来啊…人家小逼都湿透了……”
“江少人家奶子痒,想吃大鸡巴……”
这里面音乐声嘈杂,不少男男女女在舞池里乱扭,江以诚指了个美女,推给韩晟泽。
“这新来的,还没开苞,你玩玩。”
美女缠上韩晟泽的脖颈,随手端了杯酒,喂他喝。
“韩少,人家还是处,待会轻点肏…”
韩晟泽就这她的手喝了半杯,余光扫到舞池里一个小姑娘。背影太像陶宛禾,恍恍惚惚间,他以为那就是她。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舞池里的小姑娘,脑海里全是跟陶宛禾同居时的记忆。
怀里的美女依旧缠着他,先解开他的衬衣领口吻了几口,见韩晟泽不反感就滑进男人两腿之间,打算为他口交。
“韩少,想吃你的鸡巴…”
女人用脸蹭了蹭韩晟泽的胯部,极力地想讨好他,她张开红唇叼住裤子拉链,刚要用力,就被韩晟泽推翻在地。
江以诚正跟两个美女双飞,嘴里吃着奶子,刚打算肏穴,就听见韩晟泽突然站起来,气势汹汹冲进了舞池里。他立马起身穿好衣服,远远地看见韩晟泽拎起一个男人的衣领,恶狠狠地挥了一拳,边打边吼道。
“你他妈的敢摸她!”
江以诚忙不迭地上前拉架,一旁的小姑娘吓坏了,跌坐在地上,江以诚扫了一眼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韩晟泽这人喝多了认错了人。
“老韩!你看看清楚,这不是陶宛禾!”
韩晟泽这才如梦初醒,他愣了一下,慢慢放下挥起的拳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转身往外走。
他根本放不下,那小家伙怀着孕,自己在家里会不会害怕,她又不会做饭,家务活也不会做,没有保姆阿姨,她怎么吃饭,出去有没有人欺负她,他一件件想着,猛然发现自己正站在马路中央。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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