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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共犯

    小灰在床上醒来,身体被空调吹得凉飕飕的,口腔不再充满血腥味,仿佛被抽走了水分般干燥粗糙。
    他舔舔嘴唇,打开房门去厨房倒了杯水,仰头饮用时,整个别墅只回荡着机械的吞咽和潺潺水流声。
    他的动作顿了顿,脸上闪过微妙的情绪。
    喝完水,他依然感觉喉咙干涩,但没有再倒一杯。他离开厨房,脚步声很轻,像贼一样慢慢踩在地上,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他不太明白自己怎么想的,白天看着时子栖干净的眉眼,莫名浮现出本以为早就强制遗忘的画面。就连刚才从梦里醒来,去厨房喝水都满脑子粘腻脏污的痕迹,杯子里充斥着一股浑浊淫靡的味道。
    他见过时子栖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不像平日表现出来的干净强大,而是更为凌乱温顺的姿态。
    之前被他看作错误的禁忌骤然变成新的特殊,混杂着朦胧的情欲迅速膨胀,一种本能的冲动和危机感催促他靠近,再度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成为真正的共犯,而她不会知道。
    这是一种挽留和惩罚,他只是在抓住试图撇开自己的同类。
    心悸带来一阵搏动性耳鸣,他同时被罪恶和紧张感淹没,放在门把上的手微微颤抖。
    他一边希望秋尘不在里面,这样就不必直面对方和时子栖长期被伤害的证据,一边希望秋尘在里面,好满足现在诡异的窥探欲。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也不会被赶出去。
    秋尘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速之客,他吝啬地拉上床幔,又慷慨地置若罔闻,任凭阴沟里的臭老鼠满足自己可怜的幻想。
    他这次给时子栖换上了蓝色蓬蓬裙,此时被脱得只剩下白色围裙,乳尖被偏低的空调刺激,在滑落的荷叶边袖口旁微微挺立,可爱又色情。
    他喉结滚了滚,把她重新抱在自己胯间,  双手搭在后颈,用涂好润滑液的手顺着大开的双腿挤进缝隙。
    稚嫩的身体下意识抵触紧绷,双手滑落到腰侧,让他愉悦地眯起双眼:“这么久了还不习惯?”
    他一手抽动,一手揉捏,嘴上夸奖,但对方稍有反应就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全然无视断断续续的无力推拒。
    直到时子栖难耐地求救般吐出一声“哥哥”,他瞬间停下动作,脸上失去所有情绪,看起来判若两人。
    他以很陌生的眼神看向她,思索片刻露出一个很难称之为笑意的表情:“你还有哥哥呢。”
    他换了瓶润滑液,挤出更多均匀沾满两根手指。
    “真是见外,怎么不带来给我介绍一下?”
    晶莹剔透的手指来到股间,按揉起由于肌肉紧绷一张一缩的地方。
    “在这种时候还想着他……”
    粘稠的润滑液吸附在表面,他找准角度熟练地钻了进去。
    “坏孩子。”
    秋尘不再点到即止,暴风骤雨地双处并行,被蚕食掉全部体力的少女挂在他的手上,软绵绵地贴在胸膛,随着心跳和动作被迫摆动,偶尔吃痛般条件反射肌肉抽搐,若非足量的润滑确保安全,几乎到达性虐待的范畴了。
    折磨到泛红肿胀后,他才恢复了初时笑吟吟的表情,奖励般仔细做好结尾。他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擦拭消毒,涂上一层清凉的药膏,重新换好蓝色蓬蓬裙。
    虽然床上的人现在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小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超负荷接收过于炸裂的信息,身体本能产生某种反应,内心却忍不住一阵反胃。
    老变态。
    他像是班里那群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生,偷偷打开了不应在这个年龄观看的小电影,只不过他亲眼见证了更限制级,连最下流的人都不会勾选的题材,毕竟阅历尚浅的小屁孩还没法把性和屎尿屁挂钩。
    但时子栖的表现又让他很矛盾,虚弱至极的反抗和温顺依赖的态度比上次更甚,在某一刻他恍惚升起自己也能对其为所欲为的错觉。
    和绝对力量能碾碎所有恐惧一个道理,当他足够强大时,或许连非人类的时子栖都无法反抗。
    她将失去那碍眼又令人嫉妒的自由,不得不和他一样只接纳同类。
    他感觉自己抓住了关键信息,沸腾的火团从大脑烧到了下体。
    他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躲进被窝里在黄色网站找了个小电影,还犹豫地输入了“白化病”的关键词,忍着恶心二倍速看完十几分钟的视频。
    他纯粹地奇怪秋尘为什么没有做出和视频相同的行为,利用搜索引擎反复查询,最后得到了生殖发育相关的知识和秋尘是阳痿的结论。
    看似无所不能的恶魔也有弱点缺陷,想必是男性自尊受损导致性癖扭曲了吧。
    小灰恶意揣测着,探进自己裤子摸了摸,顿时有种莫名的优越感。
    时子栖睡得很不好,被佣人叫了无数次都醒不来,直到秋尘过来抱起她才发现人感冒了。
    她已经有段时间没生病了,估计昨天消耗大量月光导致免疫力迅速下降,这里又没有修复舱调节身体状态,一下子抵御不住病毒感染。
    秋尘不由分说给她请了假,紧急呼叫家庭医生,在对方来之前先给她用药顺了顺堵住的鼻子减轻负担。
    时子栖无所谓缺几堂课,心安理得接受,疲惫的身体重新瘫回床上。
    家庭医生检查只是普通感冒,开了药交代注意事项。
    时子栖自理能力健在,不想秋尘一直陪着,非常懂事地把他赶去工作,表示佣人可以照顾自己。
    如果连关键时刻请假的能力都没有那还当什么老板,秋尘不想去,但突然响起一通电话,他接起没听两秒立马沉下脸色。
    秋尘平时基本不会生气,更遑论恶劣到这么明显的情绪。时子栖不愿意触霉头,悄悄眯起眼睛装睡,让他自己决定去留。
    她在黑暗里听见耳边响起一声轻飘飘的咒骂,紧接着额头落下湿润的温度。
    “如果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离开后,时子栖一把抄起旁边干净的备用毛巾反复擦拭脑门。
    秋尘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此,他总是藉着收养人的身份做出心血来潮的行为,而她碍于名词解释透露的剧情主线,只能被拘束在他的掌控范围内随机应变。
    虽然目前暂时没有犯罪迹象,但她实在难以适应陌生异性的肢体接触。
    一想到自己脑门被对方留下口水,她就怀念能实现彻底消毒的清洁舱,手上力气大到把皮肤都搓红了。
    小灰今天没有去上学,他苦恼于一直情绪激动的身体,刻意去压制反而冒出更多诱发生理反应的念头,只好躲进浴室冲澡等它自己平息。
    忍耐的过程很不舒服,他半是好奇半是解脱地手动辅助,没过多久便生涩地浑身一个激灵。他盯着被水流迅速稀释冲走的粘稠物,想到阳痿患者秋尘,感叹自己真是奢侈的烦恼。
    换衣服时他听见门外传来乱糟糟的脚步声,拉开一道门缝偷听,得知是时子栖感冒了。
    钟表早就超过上学要求时间,小灰也不是第一次无故旷课了,索性慢悠悠地继续换衣服。
    碍事者都离开后,他目不斜视地路过沉默的佣人,来到时子栖房前。
    起初他差点习惯性无声按下门把,停下动作犹豫片刻,最后终是选择没有礼貌地遵循本心。
    尊重不会带来任何好处,他只是来确认一件事情的。
    熟悉的昏暗房间里,时子栖闭着眼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就像昨晚那般一无所知。
    这次床幔没有关紧,能很好地看清对方每一处细节,本就血色不多的脸更显苍白。
    他惊讶于时子栖真的病了,哪怕他将秋尘看作恶魔,内心也知道这两人是完全不同的生物。本以为自由强大的存在轻易被区区凡人弄得这么狼狈,充分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想起时子栖说过自己力量有限,这段时间不给他安抚很有可能是为昨天的社团活动做准备。
    如果他掌握昨天的人数,也许能估测出时子栖的能力限值。
    “擅自闯进别人房间是很失礼的行为。”
    她醒了,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
    他看着没了翅膀的妖精,和昨晚脆弱可怜奄奄一息的身影重迭在一起,突然奇怪自己怎么现在才发现,对方明明长得丝毫没有攻击性。
    这一瞬间,滤镜消失,弱气从他的眉眼转移到对方的脸上,如今在面前的不过是误入人类社会的异质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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