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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语成谶(背德1v1) 24.窥见

24.窥见

    呼叫小马,小马呼叫失败。
    小马遭受刺激后跑没了影,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闻音没辙,在陈宗敛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他的房卡,找了个吧台小哥跟她一起将陈宗敛搀扶着送回了酒店。
    “就是这儿吧?”
    闻音抬头看了眼门牌号:“对,谢谢。”
    小哥帮他们打开门,又体贴的插上房卡,随后才离开。
    闻音搭着陈宗敛的胳膊带他一点一点的往床边挪,醉酒后的陈宗敛不吵不闹,但他很沉。
    颇费了一番功夫,闻音气喘吁吁,眼见着快到了,原本安分守己的陈宗敛不知为何动了动,发出一道沉吟。
    “敛哥?”
    闻音试探出声,只觉肩头蓦地重重一坠,她整个人骤然失去平衡,天花乱坠间,再回过神是胸口传来的猛烈阵痛。
    “操……”
    闻音难得爆了粗口,人都被疼懵了。
    心想要不是她胸前那两块还算有份量的肉,肋骨怕是都要被陈宗敛砸断。
    “敛哥?”
    她拧眉试着叫了叫人,陈宗敛没什么反应,只有呼吸沉沉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肩窝处。
    “你也太重了吧。”闻音缓过劲儿来,边说着边用手去推人,男人本是有良好的健身习惯,身上的肌肉紧实,放在平常是彰显沉稳的力量感,而今却是难以承受的重压。
    陈宗敛就仿佛是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而闻音就是那渺小且不自量力的愚公,但好在因为有足够的毅力,闻音手脚并用,都憋红了脸,终于把陈宗敛从自己身上推翻下去。
    闻音有些精疲力歇的仰面躺在床上,鬓边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点点汗意,片刻后,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胸,隐隐还是觉得有点疼。
    正准备坐起身时,旁边忽然甩过来一条沉重的胳膊。
    闻音:“……”
    她偏头看了眼陈宗敛,男人闭着眼似无知无觉。
    闻音决定收回之前觉得他醉酒后老实安分的评价。
    她抬起他的手臂拿开,撑着床直起了腰,低头看见陈宗敛脸色潮红,衣衫凌乱的躺在褶皱的被褥间,闻音离他近,隔着一点距离似乎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像是触角无声蔓延,渐渐的传至闻音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跟着滚烫起来。
    闻音轻叹了口气,今晚也算是长见识了,还真有人一杯倒。
    闻音照顾醉鬼的经验不算少,像陈宗敛这样没怎么喝过酒的,醒来后头肯定会疼,她打算去酒店前台问问有没有解酒药或者蜂蜜。
    刚从床上挪开,闻音便觉身后传来一股拉坠感,她不明所以回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陈宗敛压在身下。
    闻音啧了声,迫不得已伸出手去拽。
    没想到还挺紧实,接连拽了两下都没扯出来。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陈宗敛再翻过去时,男人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主动侧躺的同时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闻音睁大了眼,猝不及防一瞬便被他拉进了怀里。
    “敛——”
    陈宗敛的手在她的头顶像安抚似的搡了几下,低声喃喃的带着点无意识的宠溺:“别闹…”
    吐息灼热的落在她颈窝,像是觉得舒服,他还留恋的蹭了蹭,用高挺的鼻梁和高热的唇瓣抵在她的颈侧。
    闻音抿唇,他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姐,还是其他的人或物?
    闻音不得而知,她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陈宗敛的,虽然略显粗重,但也缓和绵长,提示着他仍旧不清醒。
    闻音气息不由得紊乱,她微微偏头,看见陈宗敛棱角分明的侧脸。
    美人不只代称女性,男人同样可以用此形容,陈宗敛便有一副皮相极好的美人骨,像刀削斧凿般的,深邃挺拔的面部中庭是清晰的线条,闭目时是有些冷峻的,然而因为醉酒,薄薄的眼皮泛着抹绯意,平添几分怜人的脆弱性。
    而身为摄影师的闻音,最擅长的便是发现美,如果她喜欢,哪怕是翻山越岭,冰川火海,危险重重她也要去捕捉去记录去拥有。
    因为酒意而染上的难受令陈宗敛微微蹙起眉心,闻音垂眸看着,恍惚觉得像前段时间观赏过的耸立山峦,等待她去征服。
    鬼使神差的,闻音伸出了手。
    指尖轻轻的落在他的眉间,炽灼的似能将她烫伤,可在追求美好的道路上,闻音遇到过很多艰险与困难,但她从未退缩过,哪怕是最危险且命悬一线的时刻,她也咬牙挺了过来重获新生。
    如果要将陈宗敛比作是崇山峻岭,那闻音会翻越他,指尖滑至高挺鼻梁,像缓缓且细致的勾勒出一副浓墨重彩的旖旎画卷,陡峭也风景迷人。
    山下是河,绵延迤逦却不湍急,祥和且宁静,河床中有被水流经年润泽的岩石与水草,光滑而柔软。
    一刹,犹如过电似的,闻音头脑一震,飞快收回停留在陈宗敛唇珠上的手。
    回过神来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她猛地甩开陈宗敛,落荒而逃。
    是如何回到酒店的,闻音全然不知,只是甫一关上门,便猝然失神下滑。
    她坐在地上,眼神不着落点。
    良久后,她低喃出声:“…完了。”
    “我完了…”
    闻音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真的完了……”
    随即她按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像是压抑某种冲动般的低斥:“你能不能消停点?!”
    然而并不能。
    也无法控制的,心跳得更快了。
    半个小时后,闻音手脚冰凉,她爬起来去洗了个澡,而后便坐在阳台边吹风。
    小马打来电话问她和陈宗敛怎么不见了,闻音说:“他喝醉了,我们就先回来了。”
    “那没什么事吧?你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没事。”闻音叮嘱:“你玩够了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要早起去看日出。”
    “好。”
    挂断电话,闻音又发了会儿呆,直至心绪渐渐归于平静才起身回了室内。
    然而躺下却没能睡着,她失眠了。
    翻来覆去的直到凌晨,闻音浮躁的起床,换了身衣服拿起手机离开了酒店。
    她告诉自己,只是去看看喝醉的人有没有出什么事。
    毕竟,放任醉鬼置之不顾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再次来到陈宗敛的房门前,闻音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她去前台询问了番,好在有人看见她扶陈宗敛回酒店,记住了她的脸,解释过两人的关系,前台拿给她一张新的房卡。
    “敛哥?”
    闻音进了门,发现灯是关上的,仅有窗边投进的淡淡月光,清冷幽幽。
    再转了个弯,床上空无一人。
    闻音心下一惊,别想陈宗敛不会是真出了什么事,不由得拔高了些声音:“敛哥!”
    仍旧安静。
    闻音慌不择路的在套房里寻找起来,直到瞥见浴室的方向,从里传出微弱的光影。
    闻音脚步顿了顿,继而走过去。
    倏地,一道沉沉的闷声响起,低缓的,莫名性感。
    闻音一愣,不禁攥紧了手心,接着渐渐靠近了门。
    她站在外面,隔着朦胧的门板看不清什么,只忐忑的出声询问:“敛哥,你没事吧?”
    闻音拿不准陈宗敛是人清醒了还是怎样,但眼下的情况无疑是有些尴尬的,闻音又不是变态或者有什么奇怪癖好,会守在别人的浴室前。
    耐心等了半晌,里面一片寂静。
    闻音拧了下眉,到底按耐不住的抬手敲了下门。
    “敛……”
    没想玻璃门并未关紧,轻轻一碰便裂开一道缝隙来,光透过门缝打在闻音的脸上,也叫她看清了不远处的景象。
    陈宗敛衣衫不整的坐在靠墙的软垫上,微阖着眼,头扬起抵在墙面,轮廓凸出的喉结时不时的滚动着,神情似难耐又似享受。
    下方的西裤凌乱不堪的大敞,他修长骨感的手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像是因为酒意干扰而显得有些笨拙又滞涩的撸动着。
    他在自慰——
    闻音瞳孔猛缩。
    竟嗅闻到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般的将她笼罩。
    闻音应该走的。
    可她的脚却像是灌了铅,沉重麻木,直直的矗立在原地。
    闻音眼睛发怔,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花,混乱、无序,却又在某个时刻清晰的捕捉到一个令她啼笑皆非的念头——
    为什么陈宗敛的阴痉是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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