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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哥给我做狗(抽脸窒息)

    她打什么钉子要他管啊,她亲爹都管不到。
    生生不喜欢陈亦程用这种眼神看她,好讨厌认真的语气。
    没来由的烦躁,一团干枯松针,一丁点火苗烧燃烈烈。
    “或者。”生生挑眉,嘲弄的盯住眼前这张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干脆给我当狗好了。”
    “我不缺男朋友,缺条乖狗狗。”
    陈亦程盯着她的唇,没有了往常女巫似的红艳或乌黑口脂遮盖,露出自然淡淡的粉白色。
    “哥,给我做狗。”
    他听不懂生生在说什么。
    嘴巴张开又闭合,飘出一段话。准确来说,他不知道这句话传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很奇怪,生生躺在病床上,可却像站在上帝身边,弯下身子给他套上项圈,她身处高位俯视他灵魂中的贪婪罪孽。
    身处游戏里似的,他的视网膜上出现了两个选项。
    a、拒绝她,高中生就该好好读书天天向上,别一天到晚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b、把脖子套进项圈里吧,这个项圈看起来就很柔软很舒服,做她的狗会很幸福。
    生生鼓鼓脸,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抓起桌子上的数据线,对折一圈不轻不重抽在陈亦程侧脸上。
    一抽一抽,哥哥一声不吭。生生下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重到侧脸铺满恐怖红痕,红色蚯蚓从皮肤下高高隆起,一重迭一重。
    温馨宁静的病房里破风声唰唰甩在皮肤,双方谁都没说话,诡异的气氛像梦一样倒吊在病房里。
    再抽,脸就烂了。
    生生凝视陈亦程一张脸,被打成这样居然出现了一种另类的美。
    陈亦程是传统中式帅哥,内敛大气,朝夕相处她早已厌倦,如今被抽红的脸冒出枯树生红花的美。
    生生细细地端详,含苞待放的,温驯的,英俊。
    红花红花为谁开。
    发芽的痒惹得她蓬勃,朱唇轻启:“跪下。”
    陈亦程发觉嘴唇在往里渗血,整个食道一直都是湿湿滑滑的甜,胃在发晕。
    只有狗狗才会听指令跪在主人面前。
    陈亦程愣在原地,像是在做无声的反抗。
    数据线一下一下抽床边栏杆逐渐急促,铁制品发出铮铮的声音,她的耐心告急。
    “不愿意做小叁,也不愿意做狗?陈亦程你装什么啊,在我面前装这么久还没过瘾?立什么贞节牌坊啊。”
    她清脆的嗓音微微扬起,“那就滚,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窗台的一小片阳光落下他深遂的眼睛,嘴唇用力抿紧,情绪隐没在眼底。
    时钟滴滴答答,他听见自己心跳滴滴答答。
    陈亦程单膝猛的跪下,发出微微的嘣声。接着另一条腿缓缓跪下,等身体完全跪好在她病床前,才仰头看她。
    “手搭上来。”生生眼神示意病床上的铁孔,专门用来锁住不受控病人的手腕,限制发狂的行为。
    闻言他听话的把手伸进洞里,生生拿着数据线一圈一圈把他的手腕和铁架子捆在一起,柔软的数据线死死把手腕勒在冰冷的铁孔上,没有留一丝的活动空隙,他忽然联想到警局里刑椅上的手铐。
    没有差别,他赎罪,只要生生开心就好。
    生生的手掌覆盖上他的眼睛,另一支手捂住他的嘴巴。浓密的呼吸被肉乎乎掌心吞噬,她用力遏止氧气。
    呼吸紊乱,急促的抓捕她掌心露出的一丝空气。
    陈亦程毫无防备,如此突然,窒息来的很快,半分钟都没有。
    她掌心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灌了铅似的,施加力竭尽压住他。
    他感觉自己像是埋进了密不透风的保鲜膜里,下一步塞进硅胶倒模桶里。
    可妹妹温暖的掌心,却有春天发芽的气息。
    短短几秒,他记起生生从小和他一起学拳击,跆拳道还有散打,甚至拿了好几个同级别他拿不到的奖。
    此刻,在这里,这样的姿势,他毫无办法反抗分毫。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用掌心捂死他。
    极度缺氧和压迫的手,躯体开始不受控的咽口水,吞咽声如雷贯耳,轰鸣在耳道传至漆黑的眼睛。
    眼睛在耳鸣,嗡嗡鸣鸣的声音持续在眼球里震动。耳朵发黑变晕,五感颠倒。
    他的睫毛如被捕捉的蜻蜓翅膀疯狂颤抖,陈亦程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面部动作,周围一切都寂静下来了,只有她的手死死压住他。
    肺开始尖利的痛,可唯一的甬道被她的手掌压在五指山下,他清晰等待肺被揉榨成肉泥。
    生生低头看陈亦程的脖子很快的变得通红,锋利的喉结不受控的滚动往下咽,青筋毕露猛的快速跳动。
    抓住了一只濒死的兔子。
    她开心的笑了。
    陈亦程鼻梁很高,握不紧眼睛,薄薄眼皮下眼球慌乱震颤。
    没关系,下次用其他的好了。
    捂住他下半张脸的手慢慢松力,求生的本能反应,潮湿濡热的呼吸杂糟凌乱尽数喷薄在她的手心,贪婪的抢她指缝飘下的一点点氧气。
    生生手抬开,勾起嘴角上扬,惬意的看他剧烈咳嗽。
    眼睛充血变得水润润,失掉聚焦迷离的呆滞,浓密的睫毛被失控的泪打湿成一团,好不可怜啊。
    哥哥这幅模样让生生心脏凌滞一瞬,好喜欢,喜欢的要命。
    果然玩玩男人,心情就会变好。
    俯视他微张的唇,拼命调整呼吸,她顺势把大拇指杵进陈亦程的口腔。
    陈亦程的眼睛能聚焦了,惘然的看她,像只迷路的单纯羊羔。
    压住湿氲的舌头,尖尖的杏仁甲刮过舌面,搓刮舌面上的小颗粒。
    美丽精致的指甲尖锐突兀在口腔中翻弄,陈亦程被迫吞咽,主动含才不会使自己更狼狈。
    太过色情的暗示,暧昧的调戏舌头。指节勾住舌尖滑蹭,拨他的舌系带,又痛又爽。
    生生见陈亦程在她手下被玩到连口水都收不住,语调俏皮的笑道:“哥哥,你脸烧起来了。”
    视线漫不经心往下移,笔直的长腿跪在狭小的病床之下,裆部中间鼓大包。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可以这么好玩呢。
    就像一个从小陪伴长大的破布娃娃,有天惊喜的发现它居然还可以机械变身。
    生生换成中指无名指插进他的口腔,情欲撩晃舌头,又搅动拨弄舌心,勾搭舌头如鱼在水魅诱戏玩。
    她巧笑半阖下眼皮,另一只手往陈亦程裤子上伸。
    还未摸到腰就被他咬住口中手指,牙齿磕在她无名指根的指钉,陈亦程威胁的看她。
    生生笑出声了,歪头看陈亦程天真的模样。他能不能认清一下,现在是什么状况啊。
    跪在地上,捆住双手,嘴巴还被她的手指插着。
    生生手掌扣住他的下巴往上抬,完全掌控陈亦程,让他清晰的看着自己。
    待宰的羔羊。
    上了她的断头台。
    巴掌铮铮落下,而陈亦程整个下巴被扣在手心,脸无法偏移丝毫,完完全全承接这结实的一巴掌。
    一巴掌又一巴掌,另一侧的好脸渐渐也变得面目全非,指印根根分明,哥哥的脑浆怕都被她抽匀。
    “怎么?不想我在医院玩你?”语气薄凉,根本不在乎陈亦程的意愿。
    手指暴力的往口腔深处捅,他不受控的呕,温热的舌头条件反射往里躲,后缩滑溜变成一小团,却被她用力抓住摁下。
    指甲上华丽闪耀的钻割破舌尖,甜腥味。
    口腔里的手指,不再是充满情欲的戏弄,变成令人不适的压迫。
    指根的钉子本就才打不久,还带着长杆,来回拉扯渗出了血。
    陈亦程张口,热辣辣的脸颊撕裂般的疼痛,皱眉含糊不清的说,“怎么和婆婆解释。”
    “关我什么事,你当初有想过怎么和我解释吗?”
    陈亦程含住她的手指,安抚似的舔钉子。
    她明显被他的动作取悦到了,歪头笑道“程程乖乖舔,我轻轻打。”
    下一巴掌拍在脸侧,轻了许多。
    星星点点的血腥味再次弥漫开来,他上唇内膜的血丝,还有她指根流的血。
    他们的血在陈亦程的口腔里相融,被他吞咽到体内。
    她重新往下摸,继续她的羞辱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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