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泠什么都没说,对面还在“湛总?”
她直接挂断。
湛津洗完澡出来,莫名感觉气氛很僵硬。他擦着头发,朝聆泠走去。
从后背偏过头一看——她在浏览租房信息。
湛津面色一变:“你要搬出去?”
他走路悄无声息,聆泠还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先对上块垒分明的腹肌。
微微起伏,还沾着水珠。
她正不知道往哪儿看,湛津夺过:“为什么看这个?”
滑到顶,搜索栏里“价位在2000-3000的房子”。
他不屑地察看,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嘲讽。
“还给我!”聆泠举高了手。
再努力也只能够到男人手肘。湛津俯视着她:“你先回答。”
兔子一样鼓鼓的脸颊,哪怕生气也没用威慑力,聆泠又蹦哒了两下,还是抢不到,她坐回去,抱着手,“给文文找的!”
湛津靠近,聆泠气鼓鼓地背过身。
“她要来这里工作,我替她看几套房子。”
知道不是聆泠要搬走,湛津一下子放松,他赤裸的手臂从后背绕过去将手机递给聆泠,女孩没好气地接过,仍旧背对着。
“那2000的房子,哪儿能租得到。”
“那能怎么办!”怎知她突然炸毛,“你以为谁都是你吗,钱多得可以拿去扔,可以随便送人!”
湛津诧异地看着她,聆泠猛推了一把,气冲冲地跑去客厅。
徒留湛津笔直站在卧室,开始反思自己的态度是否有问题。
—
到了睡觉的时间,聆泠背对着侧躺,男人翻了几遍身,试探着靠拢。
抱住,下巴垫在肩头,埋进去蹭了蹭,压着嗓音:“对不起,我错了。”
聆泠不吭声,湛津再接再厉:“不该抢你手机,也不该质问你,我只是害怕,你知道,毕竟你之前……”
“不要说了!”聆泠打断,“我要睡觉!”
手也给他掀开,人也不窝在他怀里,湛津不明白聆泠今晚气劲怎么这么大,又靠过去:“要玩一下再睡吗?”
他暧昧地含着耳垂:“好久没舔聆泠了,今天想让你舒服。”
手意有所指地在乳上画圈,找到那粒小小的乳粒,轻轻揉搓。
身体几乎是瞬间有反应,聆泠咬牙:“不要!”
两只手都推开,在床的另外半边将自己裹好,“你要是不想睡,我就出去!”
“睡了,睡了。”湛津规规矩矩,看着女孩倔强的后脑勺,眼里满是不解。
就这样过了叁五天,聆泠还是在生气,湛津察觉到这次可能真闯祸了,可真要想,又觉得不是因为抢手机。
她没那么小气,也不至于因此就怄气这么久,湛津好几天都得了冷脸,连晚上装可怜,聆泠都只是鼓着一张小脸,机械般地轻拍惊醒后男人颤抖的后背。
若是聆泠真讨厌他,不会这样安抚。湛津试探着询问,可她只是怒瞪着,一言不发走开。
如果是生理期的情绪无常,这也来得太晚了,况且她已经结束好几天。
还有件事——聆泠不愿意跟他上床。
他都吻到意乱情迷了,她还是推拒着,说“不要”。
像极了之前顾子曦上门拜访以后。
湛津头一次感到挫败,为自己在感情里的无能,他都要忍不住去向简行舟求教方法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不愿让别人太过了解聆泠,只好继续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于是两人变得越来越僵,渐渐的,湛津也开始有了脾气。
与此同时,他的病情也在加重。
他开始恐惧聆泠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害怕他们会将女孩带走,同时也无法对聆泠自己出门感到放心,总想着她会逃跑,怀疑回家后,看到的又是黑漆漆的房间。
他整晚整晚睡不着,经常是熬到天亮,夜深人静时心跳反而比白日更剧烈,“砰砰”响,像恶魔的质问。
她真的喜欢你吗?
她真的愿意嫁给你吗?
她现在表现的一切难道不是虚与委蛇吗?
她是害怕你,才会勉强跟你回去。
甜蜜的缠绵是假的,热切的亲吻是虚情假意,卑劣的男人用了下作的手段,走投无路的女孩才会委曲求全,伺机逃跑。
湛津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被黑暗里的幻想,他想去拥抱另一边的聆泠,可目之所及,却是女孩抗拒的背影。
习惯性地想去摸烟,可烟已经被聆泠全部扔掉,他其实并没有很重的烟瘾,但不找个东西麻痹自己,他很难度过这漫漫长夜。
湛津病了,却不愿意吃药。药片掰得越来越碎,米白的水液流走,像那些见不得光的想法。
绑起来,关起来,衣服收走。
他们又不是没有这样玩过,还有那些药,会让她很听话。
他是如此迷恋聆泠,渴望吞噬她的每一寸肌肤,有时候精神错乱到极致他会想象聆泠才是他的同胞妹妹,他们血肉至亲,本就该连在一起。
所以才会错过十九年也被他捡到,带她逃离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家。
湛津在黑夜里又一次轻抚她熟睡的眉眼,嗅着手上残留的香气,才会让心跳平静。
他决定好好谈一次,问清楚到底为什么冷战。他本就不擅于猜女孩心思,他爱她,就会毫无保留,敞开心扉。
可是聆泠竟然在收拾行李。
拿出她那些漂亮的裙子,折进狭窄的箱子里。
湛津僵硬着嘴角问:“是想重新买些新衣服吗?”
聆泠说不是。
“我要搬去和文文住几天!”
她终于笑了,却是因为别人。
“我给她找到新房子啦,去陪陪她!”
“她自己不可以一个人住吗?”——我不可以。
“文文人生地不熟的,会害怕。”
“她没有别的朋友吗?”——我没有。
“我是她在这里最亲的人诶……”
聆泠终于又开始对他撒娇,却是为了离开,亲亲热热地搂在颈子上,露着两颗尖尖虎牙。
“之前回蓉川的时候,我一直是住在她家,这次也要陪陪她嘛,好不好?”
亲在脸上,亲在喉结上,还把脸贴上来蹭——
和之前在海边那次一样。
和要离开他那次一样。
湛津的心破了个窟窿,咸涩的海风一直在往里灌,他错乱地、恍惚地又被囚禁在那个寒冷的夜晚,月亮被云层挡住,只看得见女孩眼里计划即将得逞的光。
他僵在了原地,心脏狂跳。
血液从没有一刻时刻流得这样畅快过,深思出走,耳边再听不见女孩的吵闹。
医生说对了,他的心结一直没有变过。
他怕的不是失去小猫。
而是所有人都不在意他,将他作为第二个选项。
他痛恨父母在车祸那天选择了替哥哥庆生,也恼恨哥哥拒绝后家里二话不说将他从国外喊回来学习接管生意,他更烦闷回家后佣人先叫的永远都是“湛渡少爷”,他没那么大度,他一直都知道。
阴狠、记仇、小气,这才是他,这才是湛津。
他将一切缘由都推给那只无辜的小猫,其实它被送走那天,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因为小猫不亲近他。
小猫从来没有选择过他。
一直是他一厢情愿地想喂养,就算它跑了,他也可以自我开导。
可聆泠不一样。
她是给过回应的。
她在初识后就用那样依恋的眼光看着他,她怎么能,也将他作为第二选项呢?
湛津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聆泠有些害怕地想收手,他却牢牢箍住女孩的腰,将她挂在自己身上,双腿缠腰。
“那我怎么办呢?”他很轻柔地问。
聆泠有些犹豫,“我会回来的呀……四五天就回来了……”
“是多久?”他却像听不见。
聆泠不敢说话了。
“这次出去,又要让我找多久?”湛津抚上她的脸。
“同样的方法,要用第二次是吗?”
“湛津……”
“你还忘了一点。”他突然轻笑。
“那晚可是和我睡了。今天随便就想打发了吗?”
“我没有……我只是……”
拇指摁在唇上,聆泠被迫噤声,湛津眼中藏着山雨欲来的风暴,将她取下的衣服全部扔在地方,把人扔在床上。
聆泠陷进柔软的大床,心脏也跟着狂跳,她有预感现在的湛津和以往生气时都不一样,如同坠入梦魇,只顾自说自话。
“我只有你了啊……为什么你也不选择我呢?”
“你是我自己选的啊,就应该完完整整只属于我啊。”
明明指腹温热,可游走在身上却是那么冰凉,聆泠止不住地寒颤,想解释,每次都被湛津按下。
“我只是去陪陪她,不走,真的不走……”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这只爱撒谎的小猫。你又想悄无声息跑掉,再不回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我对你,真的没有办法了。”
聆泠心脏抽痛,试图让他清醒,“一一……”
“不听话我们就玩游戏吧。”他突然笑,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东西。
聆泠好像见过,隐约有印象,回忆起的瞬间呼吸都停滞,往后退:“这个……这个……”
“这个是第一次把你关起来时用的东西。”湛津亲昵地在她鼻尖蹭,“我们再试一次当小猫,好吗?”
“不要……湛津,我不要……”
“嘘。”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对主人,你永远只能说,‘要’。”
衣衫撕裂,聆泠大张着腿,被他分开阴唇,滴入催情的药。
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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